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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小宝六凤】(全)作者:松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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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宝实实在在的受了个全礼!这时全院子的姑娘同龟奴、丫环,全来给二人
道贺。

  别看她俩还是青倌,手面倒很大方,把所有的首饰、衣物,全分赠给院中姐
妹,又尽出私蓄二百两,分赏全院龟奴跟丫环。大家高高兴兴的走了。

  二人现在只剩下身上穿的衣服,同时走到小宝百前跪下道:「爷!不怪我们
擅专吧!」

  小宝道:「好!你们做的对,还要不要银子用?我有?」

  筱红道:「我们青白来,青白走也安心!」

  「好!起来吧!」

  这时龟奴前来收拾桌案,酒菜来了。

  筱红、筱翠一见余秀才,二人眼泪唰就流下来了,可是全没哭出来声来。

  余秀才见这场面,也是一楞。

  小宝冲他一抱拳道:「先生请上坐,在她们姐俩喜的日子,我想跟阁下谈谈!」

  他对小宝也拱手道:「阁下有何见教?」

  小宝道:「咱们大家坐下来好谈话!」

  于是大伙儿全落了坐!

  小宝道:「先生恕我交浅言深,我想知道先生身世?」

  「为什么?」

  「与她们二位姑娘将来有关?」

  「与翠、红她们将来有关?」

  「对!」

  「好!我告诉你,今天既是她们姐俩喜的日子,我也豁出去了,我也不怕你
是他们的人了,我把生死也看开了,我本不性余,余是我娘的姓,我爹在率领正
初年吕爷爷的案子牵连被他们处死了,本来在没生的时候,爹娘为我指腹为婚,
定下了亲事,后来我那个指腹的妻子四岁的时候,被娘的师兄掳走了!」

  小宝奇怪地问道:「怎么?师兄掳师妹干什么?」

  「他是逼我岳母离婚改嫁给他!」

  「这东西简直没人性!」

  「可不是么,我听娘讲过,我岳母与她这师兄,本是青梅竹马,可是后来她
这师兄做了满人的鹰犬,二人才闹翻了,嫁给了我岳父,他这师兄一直纠缠不休!」

  「那没人主持正义么?」

  「她那师兄本来在保定,后来在西安成了黑衙门的大头目,谁惹的起,后来
我岳父同先父同时受吕留良案的牵连,双双遇了,我岳母去找他拼命,结果自尽
了!」

  「江湖上就没主持正义的侠士么?」

  「有!我听说江南八侠中的四侠甘凤池找过他,结果如何就没有下文了!」

  「他叫什么名字?」

  「霍云鹏!」

  「啊!是他?」

  「你认识?」

  「岂止认识,我还被他骗了,上了个大当!」

  连二秃子、小癞痢都一齐问道:「怎么回事!」

  小宝道:「他的功力、气门八成是受甘大侠给破的,可是我以为大嫂她们四
姐妹真是他收养的孤儿,一念之慈,又把他的气门补上了,同时他也恢复了功力!」

  余秀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姻缘本是前生定,你指腹为婚的那位,现在叫火凤凰,已经成
了我们的大嫂,我把她俩……」

  他用手一指二位姑娘道:「补赏给你,咱们恩怨两消!」哈哈哈哈!他接着
就是一阵敞笑。

  余秀才道:「这……」

  「你不想要她们么?」

  「这……」他当然想要怎么说呢?

  这时二位姑娘到小宝面前,双双跪了下去。

  小宝道:「余兄不必固执了,我本来就打算促成你们这个姻缘,不然请你来
做什么?不信你问问我这两位哥哥,刚才他们全对我说过,两位姑娘他们谁都不
要!」

  「啊!他们二位是你哥哥?」

  「奇怪么?我们全化了装,最大的还不满十八岁!」

  余秀才道:「兄弟你真是仁人君子!」

  「余兄别说了,今晚你就同二姑娘入洞房,我那两位哥睡别一间!」

  二秃子问道:「小宝你呢?」

  「我自有去处你不要管!」

  余秀才同二位姑娘都跑在他们面前!小宝道:「快起来,咱们好好喝个痛快,
你们好入洞房!」

  余秀才同二位姑娘同时磕了个头道:「大恩言谢!」

  一块儿起来入坐!小宝道:「余兄将做何打算?」

  「我外家尚有几亩薄田,我想闭门耕读!」

  「你不打算寻仕途么?」

  「大丈夫不能持干戈保社稷,又岂能作异族走狗?」

  「好!有志气,不过我要能给你介绍个反清复汉的地方,你可有勇气去!」

  「如果真有那地方,学生万死不辞!」

  这时二女也道:「我们本是前明官宦后人,被异族迫害,沦落为娼,大爷如
真有这地方,我们姐妹追随余相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三位真有志气,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们来自天山,前明长公主独
臂神尼,正在那儿主持反清复汉大业,山上诸人,每天习文修武,积极准备驱除
鞑虏,恢复汉室,你们在三朝之后,先到西安,找兴德钱庄禹爷爷,就说天山四
宝引见,请他老人家,安排你们进山!」

  说着,又取出一千两银票,交给了余秀才,道:「路上缺钱,你们留作路费
吧!」

  余秀才倒是大大方方的收了,并道:「多蒙兄弟成全,大恩不言谢了!」

  「余兄,今后成了自己人了,还说这干啥!」

  这顿酒,真是的痛快淋离。

  晚上!

  老鸨子又来了,问道:「大爷,余秀才来了,你们现在有四位,两位姑娘怎
么安排,要不要我另叫两位姑娘伺侯?」

  小宝道:「妈儿娘,我把翠、红两位姑娘送给了余兄啦!」

  「那大爷你们三位怎么办?」

  「那好办,这儿不有两间卧房么?一间做他们三个人的洞房,另一间叫我那
两个侄子拉干铺,至于我么……」

  小宝这时对老鸨子,又撇嘴、又挤眼,右手中指还直往上翘,极尽桃逗暗示
的动作。

  老鸨子一见,心说:「你想跟我老对老哇?」当她仔细看小宝时,好像发现
了异宝,原来小宝化状时,特别强调了鼻子,本来就火,一化状成了狮鼻还带弯
勾,依掳生理现象,这表示了那话儿特别大。

  老鸨子也跟他飞媚眼点头!

  小宝轻声问道:「你住那间?」

  「后院小楼下边正间!」

  「好!我准去,别关门,等我!」

  「好!咱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一入夜晚,余秀才同筱红、筱翠人了西屋洞房。

  二秃子问小宝道:「你不跟我们住一起,住那里?」

  小宝道:「不用你管,要是你两睡不着,我叫老鸨子给你俩叫俩个来!」

  「噢!不!千万不行,我跟小癞痢行啦!」

  说完,拉着小癞痢东屋睡去了。

  小宝乘机溜了!

  先说二秃子同小癞痢,进房之后,小癞痢道:「二哥,你看小宝一个人干啥
去了?」

  二秃子道:「他那鬼名堂多,谁知他干啥去?」

  「二哥,余秀才跟两位姑娘一起人洞房,这台戏可有得看了!」

  「嗯!等会儿咱俩隔着门缝瞧瞧,学习、学习!」

  「好!二哥,咱们先运功听听,新婚之夜他们都说啥?」

  「对!」

  二人于是在床上跌坐,默运功力,仔细听声。

  就听西屋筱红道:「余哥哥,他们三个真是咱们的大恩人!」

  余秀才道:「可不是,要没这三位大恩人,咱一辈子也不用想在一起了,别
说让我替你们赎身了,就是好上一晚,也得积攒三年的官费!」

  筱翠道:「余哥哥,别说了,他们三位的大恩咱们永远记住就是啦!现在天
已不早了,你先给红姐开苞吧!」

  「你也脱了吧!我给红妹开了苞,接着就给你开!」

  三人细索的把衣服全脱光啦!这时小癞痢道:「二哥,咱隔门缝看看去!」

  二人捏手捏脚到了西屋门外,这才发现,纸糊的墙壁是木板隔间,并且木板
上有松节,二人用手指贯人内力,划开了纸壁,吸出松节,又把屋内纸板挖了个
洞,这一来看得可清楚了。

  就见三条白肉在床上偎在一起!筱红正在跟余秀才亲嘴嚼舌,筱翠正用手摆
弄余秀才的鸡巴。

  别看余秀才是吟书人,这条鸡巴可不短,足有六寸。

  余秀才,这时的一双手,正抚摸着筱红的阴毛,然后中指插入穴中,姆指不
停的磨阴蒂。

  筱红这时,产生了阵阵的颤抖,真如白行间天地阴阳大东赋中所写的:「抬
素足,抚玉臂!女握男茎,而女心忒忒!男含女舌,而男意昏昏!」不一会,筱
红的淫水就出来了,余秀才就以淫液涂抹,上下揩擦。

  这时筱红仰躺床上,双腿大张,缝微绽,含情仰受。

  这时真是玉茎怒而头举,金清颤慑而唇开!筱翠这时在旁开始帮忙,一手扶
着余秀才硬帮帮的大鸡巴。

  一手拨开筱红那未经人道的小穴。

  这时余秀才屁股一用力,真是茎突入而如割,花开点点,精漏汪汪。

  急登登,通红粉脸,痛得香汁淋淋。

  颤巍巍,咬定银牙,只好妨痛相迎。

  光影里,一来一往,渐入佳境。

  这一个玉臂忙摇,那一个金莲高举。

  这一个惊声沥沥,那一个燕语喃喃。

  似君瑞与惊娘,若宋玉遇神女。

  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慈蜂姿,未肯即罗!

  战良久,初翻红浪,云香一点透酥胸。

  斗多时,帐挂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

  那正是,三次亲唇情越厚,一酥麻骨乐悠悠。

  话说,余秀才与筱红战了足有千合,筱红已是大泄特泄、身软如绵了,而余
秀才因为身旁还有别一场大战即将开始,加以天生的本领,仍然把住了阳关未破。

  他本来要立即开僻第二战场,被筱翠按住了道:「余哥哥,你先别从红姐穴
里拔出来,同时要把红组搂紧!」

  「为什么?」

  「这样她才能达到最完美的境界!」

  「你懂得还真多呀!」

  「当然喽!窑子姑娘这是必修科呀!」

  「你们青倌跟谁学呀?」

  「在窑子里,有时是龟奴,大壶们跟姐儿们表演示范,妈儿娘在一旁讲解,
有时妈儿娘还亲自跟大茶壶表演呢!」

  说完,她从筱红背后搂住了。

  这时成了一男一女,把筱红夹在了中间,同时压上了被子。

  在门外偷看见习的小癞痢同二秃子,见戏台落幕了,只好又悄悄回房去了,
可是足有半个钟头,两人就是睡不着,这时西屋又有了动静。

  小癞痢道:「二哥,八成他们换场了,咱们再去看二段如何?」

  「好哇!」

  二人又悄悄的去偷看!

  这回可不,是筱翠上场了,这丫头比筱红还馓呢,足足同余秀才干了一个钟
头,中间还来了几式花样呢!二秃子两人又站了一班卫兵,但是并不感到累。

  再说小宝,自从在山上受了师父之命,就开始准备,结交八旗旗营的下级官
兵,当然少不了吃、喝、嫖、赌。

  当然吃、喝、赌他已炉火纯青了,可是这嫖……?

  虽说他爹、娘全是过来人,可天底下也没听过老爷教儿子逛窑子的呀?

  还是他生母闫小倩看得开,居然把北京八大胡同逛窑子的窍门,全告诉了他,
不然这回逛窑子那有那么熟练。

  不过,闫小倩虽然大大方方的告诉了他嫖经,可是对于向姑娘调情,二人燕
好,于几个姿势,做娘的对快成年的儿子还是羞于出口,做娘的只有女儿上轿前
才多少告诉两句。

  可是他这位二妈,华青却很大方的全告诉了他,而且教他的时候巨细无遗,
从对姑娘调情起,直到轩辕九式以及七损八益,另加洞玄子的三一十花招,非常
庄重的,全告诉了他,这为啥?那是为了神圣目标——反清、复汉。

  小宝自从学会了之后,一路上老想一试,但他又一想,自己父亲,当年大家
传为风流成性,可是与结婚时,居然还是单男,而自己生母,为大业两进烟花,
成婚那晚,居然女红未失,守宫依旧,自己恐怕办不到了,但头一炮也总得打个
处女呀!总不能在窑子里破身吧!他又一想,二妈教的这套,要用在处女身上,
她准受不了,那怎么办呢?聪明人有他的办法。

  有天他们路上看见一株软木象树,他暗中留了二寸四方,一尺来长一条,带
在身上,在没人的时候,他就暗中把它雕成了一只假阳具,他同自己真的比了比,
他自从练会了‘音心法’,可以用气功控制鸡巴大小。

  大可达八寸,龟头形如鸡蛋。

  小可以缩到寸许,如婴儿一样。

  他把假的修成了八寸,跟自己最大时一样,同时在后面挖了个三寸深的洞,
可以套在真的外边。

  这样一来,就不会随便破身子了,故而他做好之后,老想一试,今天在这家
班子相中了老鸨子,二人是一拍即合,约定今晚阳台会。

  小宝等余秀才入洞房之后,他就摸到后院楼下。

  正房门果没拴,轻轻一推就开了。

  进屋一看,是两明一暗,明间是客厅,老鸨子就在暗间卧房,一推门,门也
未拴,他闪身而入。

  豁!老鸨子早成了大白羊,两腿夹着棉被在磨呢!一见他进来,忙嗲声嗲气
道:「唷!哥哥,你到真是信人哪!今晚上你要不来,可害死我了!」

  小宝过去,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没说话,先亲了个嘴,老鸨子这时,双手蛇
一样的楼住了他的脖子。

  小宝使坏,上身一直往上抬。

  老鸨子双臂搂的紧紧的,上身被带起来了,可是双嘴,硬是没分开,这还不
算,舌头硬塞入小宝口中。

  小宝二妈教的那套,全用上了,跟小孩子一样,连吸带吮,只吸吮的老鸨子
连连颤颤。

  小宝的舌头,把她的顶了回去,自己的舌头反而了过去,现在换成老鸨子吸
吮了!小宝斜着身子,一双手臂搂着她的上背,一双手,开始活动了,五个手指,
开始轻轻的捏她的奶条了。

  老鸨子被他捏的混身直扭,手指触摸的位置,又不停的颤抖,老鸨子就是老
鸨子,就这样,硬没吭声。

  小宝这五指大将军,开始向双乳迸发了,起初是沿乳根摸索,然后是在一双
乳房上轻揉慢擦。

  接下来,换另一双,老鸨子硬是沉得注气。

  小宝见这招不管用,立即改变战术,重抓轻捏。

  这招行,两个峰,蹦的硬了起来。

  小宝用一个食指,在两个乳头上,拨过来,弹过去。

  这时老鸨子开口了:「哥!快快把衣服脱了吧!蹭的好痒!」

  小宝蛮合作,立即脱了,只剩下条内裤,那是怕这时脱光了,被她发观假鸡
巴,她要来真的就麻烦啦!

  老鸨隔着内裤一摸呀!极伶伶打了个冷颤。

  好大鸡巴,真让她喜在脸上,乐在心里,多少年没尝过这么大的鸡巴了,今
晚得好好享受一番。

  小宝这时仍继续调情,现在他的舌头开始由耳根舔起,然后面胸、双乳,到
乳根头时,像婴儿般不停的吸吮。

  右手这时更不闻着,在小肚子上下不停的划圈圈。

  这动作,最让女人受不了。

  老鸨子混身不住的扭曲,颤抖,两条大腿还不停磨蹭。

  小宝手指摸到穴毛,顺阴毛河直入胡良河谷。

  老鸨子寒再也忍不住了,叫出了声来:「啊……啊……哎……哎呀……我…

  …我……受……不……了……啦……上来!求……求……你……快……快插
……

  穴……穴里……好……痒……痒……死……了……快……快……别……再……折

  ……磨……我……快……快……痒……痒……死……了……快……快……插……

  插……进……来!」

  小宝脱去内裤,刚跨上身去!老鸨子一把抓住大鸡巴就在阴蒂上猛磨,然后
把他扶正对正桃源洞口,屁股还猛往上凑。

  小宝屁股一沉,‘滋!咕!咕!’直入到底。

  老鸨子脸上立即满足的笑容,好似进入了虚无之境,同时长长的出了口气,
同时她把两腿,绕到他屁股上面,脚后跟,放在他的屁股蛋子上,用力下压,使
他入的更深,大龟头紧紧顶在花心上。

  小宝既是用假鸡巴实习,根本就不怕泄精,于是用力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
然后就是大起大落,先来个左右抽花,然后上下打水左右摇晃,再下来九浅一深,
拉弦子顶花心,他名堂还真多。

  这么一来,老鸨子受不了啦!听!又唱上了:「唔……啊……哦……舒服…

  …好……舒……服……啊……哦……哥……你……真……好……啊……大……力

  ……点……快……快……快……对……就……就……这……样……嗳……对……

  对……了……大……大力……嗳……嗳……我……要……飞……了……要……上

  ……天……了……嗳……嗳……我……不……行……了……唔……要……死……

  了……要……丢……丢……」

  小宝听她淫叫,更是猛插,尤其他用是假鸡巴,永远金枪不倒,没多久,老
鸨子噗噗噗的喷出了阴精。

  小宝从身上肌肉阵阵颤幸、收缩,知道她泄了,赶快把鸡巴紧顶花心,使她
得到最高的亨受。

  足有十分钟,老鸨子暗示小宝起身。

  接着她先下了地,用温水洗她那生财工具。

  原来妓女与一般妇女不同,干完事,一定要清洗她们那件生财工具,等老鸨
子洗好了,要为小宝洗。

  小宝道:「你给我打盆清水,我自己来!」他这是怕老鸨子为他洗时,发现
有假,所以要自己来。

  小宝洗好了,上床,两人又楼在一起。

  老鸨子用手一摸:「哟!他还这么硬,根本没变呀!老天爷,我都快让你弄
垮了,你还不出来!」

  「就凭你这穴相想让他出水?难喽!」

  「乖乖!这要让你弄一夜,我不干得要死多少回?」

  「今天咱们头一晚,客气点,我只把它干出第三种水就行啦!」

  「我的老天,我从当姑娘到现在,长的短的,粗的细的,见过的不下几千个,
还没人弄出第三种水,算你是头一位,我会爱你一辈子!」

  「好!你恢复之后,咱们就接演二段!」

  因为老鸨子第一次就让小宝弄的大泄了三次,足足休息了半个多时辰,才恢
复了精力,于是用手在小宝身上摸。

  小宝她兴头又起来了,想了想,二妈教的调情,操穴出水,已经玩过了,下
一场该换换花式表演啦!

  小宝道:「妈儿娘,刚才直来直往简直如同嚼咽,咱们下一局玩玩花样如何?」

  窑子里的妈儿娘,而且是姑娘出身,哪有不懂花式的?

  同时她这多年也没这么痛快过,听个一提,忙道:「好哇!咱会三十六春,
七十二式,咱们一式一式来!」

  于是二人开始花式表演了!

  刚才虽说正常姿式的男上女下,可是中间也有了变化,本是轩辕九式中的‘
龙翻’,可是后来老鸨子变腿一收,两脚一收,两脚放在他屁股上就成了‘猿搏
’啦!

  老鸨子跪,屁股高翘,小宝则用假鸡巴由后方插入,由于小宝这假鸡巴八寸
长,一下子就顶住了花心。

  老鸨子这时简直美上了天,屁股不住的左右摇,没多久。就唱啦!

  「唔……唷……唷……美……美死了……啊!呀呀……哥……你……真……

  会操穴……好……好爽……好……痛快……嗳……唷……唷……这……下……捅

  ……到……心……上……了!嗳……呀……呀……好……舒……服……痛…
…痛……痛快……死……啦!」

  小宝又是一阵猛抽!老鸨子真的吃不消了,又叫道:「亲……亲……亲……

  哥……哥……亲……达……达……嗳……唷……唷……亲……爸……爸……我…

  …我……我……舒……服……死……啦!」

  小宝操了一阵之后道:「换个姿势如何?」

  「好!换什么?」

  「咱们先由轩辕九式来!」

  「好!下一式怎么干?」

  「你趴下,咱们玩‘蝉附’!」

  老鸨子很配合,不但趴下,屁股还翘的高高的。

  小宝人整个趴在她背上了,这式不但叫蝉附,也叫比翼双飞,唐明后兴贵妃,
最喜欢这么操了。

  干没多久,小宝又道:「换姿式!」

  「换什么?」

  「龟腾!」

  「我不懂这些名字,怎么操,你说吧!」

  「你仰面躺下,双腿后收到胸前!」

  「就这样啊?」

  「对!」

  「可是这姿式我的花心浅了,你那家伙太大,要轻点,别入进了子宫里去!」

  「好!咱们浅尝即止如何?」

  老鸨子按他说的做了,小宝的假鸡巴还没有操进五寸,就听老鸨子叫了,他
立即展开了点、压、拨,挑,逗。

  老鸨子也立即反应,采取了承、慈、捉、挟、挑。

  两人战了几十回合,不分胜负。

  小宝花样又来了,一式接一式。

  ‘凤翔’,只是由‘龟腾’将两腿下张开。

  ‘兔吮毫’,是男人仰躺,女人面对男人脚,坐下去。

  ‘鹤交颈’侧是两人面对面跪坐,如仙鹤打架绕脖子,这姿式还另有个名字,
叫二人拉锯。

  他们两个表演完了‘轩辕九式’,老鸨子又的一塌糊涂了。

  小宝只好再搂着她休息!

  这次足足一个时辰,老鸨子才恢复精力。

  小宝问道:「妈儿娘,你还有勇气干么?」

  老鸨子难得遇上这么好的鸡巴,一咬牙道:「我就是让你操死了,也陪着你
干!」

  小宝看她真豁出去了,笑道:「咱们今天最后一场玩八益,剩下的留到明天
跟后天再玩如何?」

  「好!我配合你玩吧!」

  接着小宝跟她玩‘八益’!按固精、安气,利藏,强骨,调脉,蓄血、盆浓、
道骨,一式式的玩,直到老鸨子不但出了第三种水,简直人都痛快死了,才鸣锣
休战。

  第二天,第三天,接着往下演,这下老鸨子保痛快啦!时光易逝,三天一转
眼就过去了。

  余秀才带着天上掉下来的两个老婆往西安而去。

  老鸨子虽然对小宝依依不舍,可也没法子,只有含泪而送。

  小宝带着二秃子同小癞痢进京去也!三人在进京的路上,小癞痢道:「小宝,
你把两个花不溜丢的青倌原封货,花两万多银子赎出来,白给了穷酸,自己反而
找个老梆子破身,真他妈的冤大头!」

  「谁说我破了身子?」

  「你跟老梆子睡三晚上,还敢说是童男子?」

  「我当然是单男子,不信咱俩打赌?」

  「赌什么?」

  「随你!」

  「好!你他妈要还是童男,我当你儿子,要不是童男,你做我儿子!」

  二秃子火了,骂道:「小癞痢,你他妈的混蛋,自己哥儿们这赌注能下么?

  简直他妈的混蛋加三级!」

  小宝道:「二秃,你说该赌什么?」

  「我看这样吧!你要真是童男,小癞痢给你当一年小听差的,反过来,你给
他当一年听着吧!」

  小宝道:「好,我同意!」

  「小癞痢,你呢?」

  「我没意见!」

  「好!就这么办罗!小宝你用什么证明,你仍是童男?」

  小宝这时不慌不忙的,取出了那支假鸡巴,递给二秃子道:「我就这东西把
老鸨子搞的要死要活!」

  二秃子接过一看,笑道:「小宝,你不愧是我们的大元帅,真有你的!」

  忽然用鼻子闻了闻假鸡巴,笑道:「这上怎么又腥、又骚?」

  小宝道:「它在老鸨子穴里睡了三夜,还会有别的味儿么?」

  二秃子哈哈大笑!小宝道:「小癞痢……二秃子说的啊!咱从今天起,我是
老爷,你是听差,他妈的,记住,住店的时候,别忘了给老爷打洗脚水!」

  小癞痢道:「真他妈的倒霉,谁知你他妈的有这么一套!」

  「小兔崽子,没他妈让你作儿子,还不便宜?」

  「算我倒霉!」

  二秃子道:「小宝,这套你全跟谁学的?」

  「我娘跟二妈,她们在我们下山前教的,可是这假鸡巴,是我为了不随便破
童身,自己想出来的!」

  「你把这套功夫,教教我们好不好?」

  「好哇!」

  「那咱们在进京路上,你就教吧!」

  「行!」

  保定到北京,只有三、四百里,他们三个在路上,居然走了五天,干什么呢?

  原来小宝把逛窑子与跟女人调情的那一套,全教给二秃同小癞痢了。

            第五章维民所止诛雍正

  北京!

  为我国六大古都之一,同时也是六朝建都之地!

  它座经燕、辽、金、元、明,以及大清朝!

  北京城,座落在华北平原的最北端,向西北不远,就进入广阔的蒙古的高原
啦!向东二百里,就是浩瀚的渤海。

  西靠连绵不断的太行山,南临辽阔的华北平原。

  古人因它负山带海,形势雄伟,故称之为‘天府’与‘神京’。

  北京!

  它虽是六朝建都之地,可是如今的北京城,是明初姚广孝所建,分内、外城,
内城方方正正,周围四十里,外城是帽子城,周围二十八里,内城正中央,尚有
皇宫一紫禁城!

  北京虽没南京面积大,可是建筑宏伟、华贵与帮称之美,则为六大古都之冠,
其它古都,无法与之相比。

  北京内城共开九门,正面中央为正阳门,左有祟文,右有宇武,东面开有朝
阳与东直二门,西面开有阜城与西直二门,北面则开得胜、安定二门。

  耆老相传,姚广孝建北京城的时候,北京乃是一片苦海,为九条千年沙鱿占
据,幸赖姚广孝施法术制服,用人锁练锁住,等北京城建守后,在每个城门不远
处砌一眼井,把沙鱿关入不见天日的深渊中。

  这九条沙鱿以崇文门内的一条最凶,它诘广孝道:「将我们关入地下何时始
放?」

  姚广孝想,此等深渊永不见天日,故曰:「天明即放!」

  沙鱿:「我们不见天光,又何知天明?」

  姚广孝顺口道:「五更打锏!」

  可是他说完这话可就后悔莫及了,万一沙鱿听到锏响如何是好?好在他急中
生智,令人把崇文门的‘锏’改为‘钟’沿袭至今,就是老北京所谓的‘九门八
锏’的由来。

  再说皇宫紫禁城,乃皇上的家,在北京的正中央。

  重重城墙,四面有护城河环绕,城墙四角,各有一座耸峙云天的眺望台,有
车南西北四门。

  南曰午门、北曰神武门,东曰东华门、西曰西华门!其中以门最壮观,城楼
九间,下关天个门洞。

  门洞甚小,呈长方形,与高耸的城垣极不相配,也和天安门、端门巨大魁琥
状,相去甚远。

  为什么挑广孝当初要这么设计?

  原来中国建筑传统,圆顶门,公众可以随意出入,私人府邸,多为方顶站,
午门是皇上的家门,故用方门。

  再者,乘轿、骑马者,不得进午门,若是皇上赏紫禁城骑马,那可是殊荣,
所以午门门洞,不便太大。

  午门楼上,尚有五凤楼,分文东琥西掉挂有功大臣的名字及遗物,一如庸之
凌烟阁,故古人有‘五凤楼上美名留’的愿望。

  进午,即进入了紫禁城。

  城分两大部分,一是‘朝廷’,一是‘内廷’。

  隔着金水桥的另一端,就是太和门。

  东有骨仁、西有弘义阁,连二阁的是内库,分银库、衣库、甲库、鞍库等。

  穿过太和门,即可看到‘万国衣冠冕旒’的太和殿,与中和殿,保和殿,共
称为外朝的正殿。

  再往后走,就到了乾清门了,在明朝,进了乾清门,过到内宫了,可是在现
在的大清朝,却把内三殿一乾清宫,交秦殿内坤宁宫中的乾清宫,改为正犬光明
殿,同时又把军机处设在这里,误入军机处者斩,更令人感到森严。

  小宝三人大摇大摆进了北京,头一件大事,就是要找个大馆子,大吃大喝一
顿,好好祭祭五脏庙。

  他们到了大栅栏的‘厚德福’饭庄!

  仔细看着,原来是所平房,可是好几进全把通了,当然也有雅座单间,他们
在敞厅一桌坐了下来。

  伙计上前向道:「三位公子爷,想吃点什么?」

  小宝问道:「你们有什么呀?」

  伙计在一旁规规矩矩报菜名、跟唱一样,又快又好听。

  小宝有心捉狭,笑道:「你唱的歌,不但有调子,又快,又咭咭喳喳,我没
听清楚,能不能唱慢点?」

  北平不论卖什么的,不是吆喝,全是唱,这是习惯!他要唱慢点,伙计抱着
顾客全是财神爷的观念,慢慢的唱了一遍!原来是煎、炒、熟、炸、烧、白、煮!

  上等高极海味全席,然后报了百十来样菜名。

  豁!全是满汉席的菜名!小宝这三块料,少年心想,要在天子脚下,表现表
现吃的本事,点了几味!

  头一味——清蒸乌拉龟!

  第二——味虾仁炒约旦!

  第三——味红烧落翅仔!

  第四——味香酥落山鸡!

  饭馆子伙计一听,就傻了眼,忙陪笑道:「二位小爷,您点的菜,小号没有,
你点别样吧!」

  临桌有位老者,带着两位姑娘,听小宝点这四样菜,知他是个捣蛋鬼,不由
冷哼了一声道:「吃完了咱们好找住处!」

  老者道:「住处不要紧哪!天泰店堂柜跟我是朋方啦!没房子内宅也会给咱
们腾两间!」

  小宝扭头一看这位老者,赶紧又把头转回来,同时吓得一缩脖子。

  二秃子看他这样子,传音问道:「是谁?」

  小宝也传音到:「江南八侠中的大胡子!」

  二秃子又传音问道:「啊!二侠虬髯客周涛?」

  「可不是他么!那两人不用问,准是鱼娘同吕四娘!」

  「嗯!他们爷三进京可不简单,吕四娘的父亲被皇上下令杀了,爷爷吕留良
被戮戳,她这趟进京……?」

  「对!咱们要暗中伸伸手!」

  他们两人传音谈完了,笑对旁等着点菜的伙计道:「你给我们煎、炒、烹、
炸来四个菜,三壶酒就行啦!」

  不一会菜上来了,三人因为有了事,很快吃完,会账离开了。

  小癞痢问道:「刚才你两传音谈了半天,什么事?」

  二秃子道:「刚才在饭馆发现了二侠周爷爷同鱼、吕两位姑娘,他们这趟进
京,准有大事发生,咱们得暗中帮助!」

  小癞痢道:「他们有事也是晚间行动,刚才周爷爷不是说住在天泰店么?天
泰店在哪儿,咱们打听打,也住那家吧!」

  小宝道:「用不着打听了,就在打磨厂!」

  小癞痢问道:「你也没来过北平,怎么知道?」

  「当年我爹同师父,是那家的常客嘛!」

  二秃子道:「那好,咱们一块儿去找店!」

  小宝道:「你们两人去找吧!我先去看大师祖,康老爷子,咱们天泰店见啦!」

  小宝一进三义钱庄,见一位五十多岁老者在柜房坐着。

  他忙上前见礼道:「前辈,晚辈段恺悦,是从山上下来给大师祖康老爷子请
安来的,他老人家在么?」

  老者上下打量了他半天才道:「你由山上下来的?」

  「正是!」

  「哪座山啊?」

  「关外大山!」

  「啊!你由东三省来的呀!」

  「老前辈是……?」

  「我呀?快嘴王三!」

  「噢!原来是三爷爷!」他说着就是一礼。

  「你知道我?」

  「家师出京头一天不就碰上您的那辆伴随车么?」

  「啊!这么说你是真的来自天山哪!这年头他们花样百出,不得不防备着点,
噢!对了,你姓段,那跟段复?」

  「三爷爷,那是我爹!」

  「噢!这更不是外人了,你大师祖在后厅哪!你跟我去见他老人家吧!」

  小宝跟他进了后厅门外!王三道:「大爷,梅少侠的徒弟来看您啦!」

  就听康武在厅内道:「你们快进来!」

  小宝进厅后,就见一位古稀老者,虽然面貌清耀,但却精神精神奕奕,他知
道就是大师祖,忙道:「徒孙段恺悦,叩见大师祖!」说完,拜了下去。

  三拜之后,康武道:「快起来,坐下说话!」

  小拜吧!直立落坐!

  这时王三也自动坐在一旁相陪!康老先问神尼师太好之后,接着再问山上诸
人。

  小宝也一一回答。

  康老头道:「自从你师父诈死离京后,把北方的兴德钱庄交给我,改为三义
钱庄之后,除月极盈余十万万两交西安兴德转山上去之外,跟山上很少连络,你
这回下山,有什么重要的事么?」

  小宝把奉命下山的任务及过来所做,向大师祖禀报了一番。

  康武听了,不住点头道:「好!」

  小宝问道:「大师祖,您一向在京里,京里有什么动静么?」

  「是这样的,自从胤祯当了皇上,控制的极严,我们除了规规矩矩做生意外,
很少活动!」

  「大爷爷,江南八侠中,周二侠带着两个女徒来了!」

  「啊!他们来了?周二侠的两位女徒,一个是于壳的闺女鱼娘,另一个是吕
毅中的女儿四娘!吕毅中的死于胤祯的文字狱,同时他爹吕留良已死还遭戮戳,
他们这次本有所行动,大爷爷老啦!没法可帮他们的忙啦!」

  说到这里,有点英雄迟暮之感。

  「大师祖,这事由徒孙跟二秃子、小癞痢来!」

  「你们行吗?」

  「徒孙已得师父真传,他们两个实在说也是师父调教的,山上人人习武,不
过没师徒名份罗了!」

  「既是这样,你们行动可也要小心哪!」

  「徒孙谨敬受教!」

  「好!这事由你们去办吧!还有事么?」

  「没有了,徒孙只是给请安来的!」

  「如果没别的事,快去暗中保护支持周二侠他们!」

  小宝一进天泰店,二秃子他们已把店房找好了,上房一共五间,中间是公厅,
左右各两间,他们住左边两间,更巧是周涛他们居然住的是右边两间。

  天一黑,三人就换上了软底快靴,紧身夜行衣,每人各带了口宝剑。

  直到二更以后,周涛他们才开始行劫。

  天山这三块宝,远远的紧盯着,就见他们三个,仍然是白天的装束,只不过
每人脸上在眼以下蒙了个黑巾而矣,三人由房上直奔内城。

  三宝在后面十丈左右紧盯!周涛三人,在正阳门与宣武门之间的城墙上,翻
墙而入,然后跃过紫禁城的护城河,从西华门北面翻入禁宫。

  三宝一直保持十丈左右紧盯!谁想到周涛等三人,对宫内根本不熟,绕来绕
去,竞找到了侍卫营的一处营房,当时被人发觉了。

  一声‘有刺客’,当时由营房内冲出二、三十个侍卫,双手大打出手。

  这时吕四娘忽然‘哎呀’一声,身子一晃。

  小宝忽然发出一把‘飞煌石’,他贯注内力,以满天花雨手法打出,很多待
卫发觉暗器带风,立即纷纷躲避。

  小宝利用这一瞬间,背起吕四娘,三闪五闪,就到了城墙根。

  二秃子,小癫痢也跟了过来!小宝道:「二秃子你快背吕姑娘回店,小癞痢
替他断后!」

  二秃子问道:「你呢?」

  「我去救二侠,你们快走!」

  二秃子背起吕四娘,在小癞痢掩护下,翻身出了外城,一路闪闪躲躲,直到
内城城墙,也没有被人发现,于是又翻过城墙,安然回店。

  再说周涛同鱼娘,与待卫营的人,打着打着忽然不见了吕四娘,心中正在焦
急,忽然小宝出来了,他一上来,又是两把飞蝗石子,打的待卫们纷纷后退,他
这时忙对周涛传音道:「二侠快走,吕姑娘我已救出!」

  周涛听说吕四娘已被救出,向鱼娘一打招呼,纷纷后撤,小宝则以飞蝗石断
后,也随着撤。

  这时忽听待卫营有人道:「别追,保护大内要紧,那丫头已中了我的‘黄蜂
夺命针’,她活不过三个时辰,她们跑不了,明天叫那几个营的外城搜尸吧!」

  小宝他们,见待卫营不追了,也就按原路回店了。

  等回到店中之后,二秃子等,已把吕四娘背回店中,可是,吕四娘所中毒针,
毒性已然发作,手、脸已然青紫斑斑。

  周涛一看就急了,自己身上虽有解毒药物,可是四娘所中毒性太为剧烈,自
己的解毒药物难以生效,急的搓手,这可怎么办?

  小宝看了周涛这样子,忙道:「周爷爷别急,吕姑娘中的是四川唐门的‘黄
蜂夺命针’,晚辈有解药!」

  「啊!你到底是谁?」

  「周爷爷,等先把吕姑娘救了咱再叙家谱!」

  于是他掏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点药丸在水杯中,用水冲开,对鱼娘道:「
鱼姑娘,吕姑娘也晕昏了,这得您来喂吧!」

  鱼娘端过一闻,好辛辣,可是为了救师妹,不得不用嘴给她哺过去。

  没多久,就听四娘,哼出声来,渐渐的睁开了眼。

  小宝在她的肩上起下了一双‘黄蜂夺命针’后,把衣撕开了,倒上了些解药,
就把小玉瓶交给了鱼娘。

  「鱼姑娘,等一您把吕姑娘的衣服全脱了,看看别的地方还有没有受伤!」

  接着对周涛道:「周爷爷,咱们到西屋摆家谱吧!」

  周涛跟他们去了西屋,好让鱼娘为四娘检查。

  到西屋后,三人让周涛上坐,同时磕下头去。

  周涛忙起来拦道:「这可不敢当,少侠们快起来,四娘要不是少侠们救了她,
我只有束手无策,还没谢呢!」

  小宝道:「自己人,您还客气什么?」

  「少侠口口声声自己人,到现在我还不知你们谁呢!在饭馆子看你们寻跑堂
的开心,还以为是浮浪子弟呢!」

  「周爷爷,咱们不是外人,我们来自天山!」

  「啊!你们来自天山,神尼的弟子,不过我多了师承!」

  「你师父是……?」

  「家师也就是我爹结拜三弟,梅师谭宗淦公!」

  「啊!梅总巡?他当年不是……?」

  「周爷爷,家师当年是诈死脱身,现在他在山上认再生!」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该是段副总巡的哲嗣了!」

  「晚辈正是段恺悦!」

  「噢!这的确不是外人,当年曹三弟他们在山上,还是你师父回山,大家改
革,他们才再入中原,又干了许多大事情,这都是你师父的伟大见解,现在山上
怎么样了?」

  「全变样了,一点战乱反叛气氛也看不出来了,有几处风景气候两佳的地方,
全成了小桥流水的别墅区,其他地方,全跟当地土人不分了,尤其千里牧场,马、
牛更是无数了!」

  接着一指二秃道:「二秃子马撰,就是马大爷的儿子!」

  再一指小癞痢道:「小癫痢萧成,义士萧刚之后!」

  周涛道:「原来你们全是大义士的第二代呀!那你们这趟进关是打算干什么?」

  小宝把所受任务说了一遍!

  「京里旗营乃是他们的上三旗,皇族近支,恐怕不好动,我看还是外边的几
旗比较好腐!」

  「嗯!这到是实话!」

  正在这时候,鱼娘过来了,道:「师父,师妹好了,可是我不敢让她下床!」

  「鱼娘,见过他们三位,他们全是天山第二代精英!」

  鱼娘盈盈一礼道:「见过三位少侠!」

  三人忙躬身道:「鱼姑娘,晚辈可不敢当!」

  周涛道:「鱼娘,你去照顾四娘吧!」

  鱼娘回东屋了!

  小宝道:「周爷爷,你这趟进宫八成是为了吕姑娘的家仇,不过深宫大内,
警卫森严,我听师父说过,胤祯身边的董海川,曾由师父手中,学了‘雷音心法
’,武功内力之高恐非三位所能除,此人不除,永远不用想接近胤祯!」

  「四娘这孩子的家仇国恨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忍心拦她?贤侄你有什么好法
子么?」

  「周爷爷你这是叫再晚侄孙来得痛快些!」

  「江湖无辈日月无岁,老少三辈弟兄,那我就叫名字吧!恺悦?还是小宝?」

  二秃子道:「周爷爷叫小宝比较顺嘴,我们已叫惯了!」

  「好!小宝!」

  「周爷爷!」

  「你有什么好法子替四娘报仇么?」

  「这……」

  「不妨说出来,大家商量、商量!」

  「周爷爷,晚辈说实话,以四姑目前功力,闯大内,差的还远的很叱!最起
码的功力也得比晚辈强上一倍才有把握,要是我师父在就好了!」

  「你师父在自有好法?」

  「一者我师父可以隔骨传功,打通四姑的任督二脉,使四姑功力倍增,再者
可以到深宫大内调开董海川!」

  「你不能帮四娘打通任督二脉么?」

  「一者弟子功力不够,再者男女授受不亲!」

  「嗳呀!你这孩子简直泥古不化,你叫四姑娘,而且你们年龄差了十来岁,
这有什么好顾虑的,说实话,你的功力够不够为四娘打通任督二脉?」

  「再晚按说功力是勉强,不过没把握!」

  「哈哈哈哈!这好办,老夫功力你该知道吧!由我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到用不着周爷爷出手,二秃子同小癞痢两人帮我,就卓卓有余了!」

  「那好!咱们急不如快!」

  周涛先到东屋,叫吕四娘准备!

  小宝三人,也到了东屋!这时吕四娘在床上早已面壁坐好!小宝脱了鞋,跌
坐在她身后。

  二秃子、小癞痢,坐在了小宝身后左右,一个人出左手,抵住他右骨俞穴,
一个出右手抵左骨俞穴输功。

  不到一刻,小宝右手抵住吕四娘的命门穴开始输功。

  吕四娘忽感到一股热流,从合门进入沿脊髓而上,经身柱、大椎、脑下垂骨,
直达百汇,忙按所习心法,以内功配合引导,忽然轰的一声,人几乎昏了过去,

  只感这股热流由百汇直通印堂、天突、华盖、鸠几、互惠、关元、中极、又是轰

  的一,打通了会阴,这一来这股热流就沿任督二脉这管道不停的循环,足有
八次,小宝才收回内力。

  哇!看看,还不到半个时辰呢!吕四娘这时岂止功力倍增,简直可抵一般人
一甲子苦修。

  完了,忙着下地,虽然是姑姑,也向三个侄子拜了下去。

  慌得三个人回拜不迭!这时在一旁的鱼娘,一者为师妹高兴,同时也有无尽
的羡慕之情。

  二秃子看在眼里道:「小宝累不累?」

  「我没感觉,你们俩呢?」

  「跟你一样!」

  「这就好!」

  二秃子道:「既然大家都不累,何不连鱼姑姑的任督二脉也给她打通了,将
来吕姑姑行动,也多个帮手!」

  鱼娘听在耳里,不知有多高兴。

  小宝道:「好!鱼姑姑上床啦!」

  鱼娘没微求师父同意,就在床上坐好啦!三人同时运协,也为鱼打通了任督
二脉。

  大家这一高兴,根本一夜没睡,聊到了天亮。

  可是天一亮,就听店里秘书轰轰的闹成了一片。

  一打听,原来是官人来查店。

  小宝眼睛一转,笑准是为了昨夜闯大内的事,忙对周涛道:「周爷爷,他们
来准是为昨夜的事,您三位二女一男,问题一定麻烦!」

  「那怎么办?」

  「你别慌!」

  说着掏出了师父给的,萧王府护卫领班,五品虎头腰牌,递给周涛道:「周
爷爷,您不用隐瞒身份,就以江南八侠中的二侠身份见他们,就说萧王振人请您
任扩卫领班,亲带二位女弟子来京,反正当年四侠他们几位,在胤祯没当皇上前,
也受过率领正的礼聘!」

  「好!我冒充萧王府扩卫领班,你们呢?」

  小宝道:「我们您就别管了,但您记住,咱们不认得!」

  「好!就这么办,你们回西屋吧!」

  查店的官人,由外面查来了,来到上房,道德查东屋。

  周涛忙出来回话:「各位官爷,屋里是在下的两个女徒,抛头露面不便,请
各位官爷高抬贵手吧!」

  查店记人带头的好像是个领班,戴着白顶子,该是个六品官,神气活现道:
「昨晚闯大内的,就是一男二女,八成你那两个女徒已经有一个挺尸了吧!」

  「官爷,人好好的,您怎么咒人哪!」

  「真要是好好的,叫出来给本大人看看!」

  周道:「你们两个出来,官大人要相相面!」

  官爷道:「你这老小子怎么说话!」

  这时吕四娘同她出来了,二人同时叫了声师父。

  好好的两个大姑娘,那有受伤的?来的官爷们可看直了眼!原来吕四娘同鱼
娘全美若天仙!周涛咳了一声道:「有官爷要找的人么?」

  这六品领班有意找麻烦道:「难说,说不一定刚吃了药,好啦!」

  哈哈哈哈!这就是北京的官场啊?欲加诸罪,何患无词,实告诉你吧!老夫
江南周涛,肃王派人专人到江南找我,请我进京到肃王府当差,我想老四他们当
年帮过皇上,如今肃王对我礼聘,带了两个女徒来看看,谁想到反被官爷给栽了
赃!「

  「你说肃王请你,有什么凭据?」

  「拿去看来!」他递过那块虎头腰牌。

  这位官爷一看,果真肃王府护卫领班腰牌,吓傻了眼。

  他虽是序六品的领班,可是别说肃王府五品大领班他惹不起,边肃王会个护
卫,他也不敢碰啊!忙恭身施礼道:「误会,误会,卑职见过大领班!」

  说完还真施了礼,才千退,转往西屋发威。

  这位官爷,一进西屋,见小宝三人所带宝剑全放在床上,官气就上来啦!眼
一瞪道:「哟!三位江湖朋友,好哇!居然大摇大摆的带剑进京,昨夜宫里的事,
八成有他们吧!」

  小宝有意逗他道:「不错,就是东屋那三位,加我们三个!」

  他说的还真是实话,可是实话偏没人信。

  官爷道:「你他妈的乱拉扯,他们是肃王府的扩卫大领班!我看你们可疑,
跟我们到营里去!」

  「你们是那个营的?」

  「老爷人是查缉营的!」

  「查缉营么!」

  「怎么样?」

  「衙门小了点!」

  「你说什么?」

  「衙门小了点!」

  「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他说完,出手就抓人。

  小宝反手就是二个耳光,打得这位领班在原地转了三圈,才倒在地下。

  查缉营同来的兵勇,赶紧把领班了抚了起来。

  这位领班虽然挨了揍、可是死鸭子嘴硬,道:「好大胆的叛逆,居然敢打官
差!来人那,给我抓起来!」

  「小小查缉营的领班,威风可不小,当今皇上率领正,他也不敢跟公子爷说
这话,大胆的奴才,你有几个脑袋?」

  当奴才的全有奴才的一套,一听对方口气,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他必仗持,
忙低声下气问道:「你是?」

  「凭你还不配问我是谁,想知道我是谁?简单,叫九门提督亲来,滚!」

  官爷这下子傻眼了,忙屁滚尿流回去啦!

  他可没敢去见九门提督,只好向大领班报。

  大领班更好,孩子哭抱给他娘,报给了管带。

  管带想了半天,这么糊里糊涂跟九门提督报,万一不对,准刮胡子挨骂,还
是我亲自看看去吧!

  他带着大领班与报告妁字爷,到了天泰店、掌柜一见管带亲自来了,慌的忙
磕头请安。

  管带道:「上房西屋客人还在?」

  「在!在!小人领路!」

  他一进内院就喊:「上房西屋客人,查缉营管带亲来拜访!」

  他这是有意给上房客人打招呼。

  谁知,小宝他们毫不在意,在房内道:「叫他进来!」

  管带一听,火可大了,心说,我是查缉营的管带呀!没法子只好见面再说吧!

  他进屋一看,只是三个大孩子,真气歪了鼻子,怒道:「是谁叫提督大人来
见你们?」

  小宝一指鼻子道:「我!」

  「你凭什么取叫提督大人来见你?」

  「你是什么东西?」

  「混蛋!老子是查缉营管带!」

  「哈哈哈哈!小小个管带也神气的跟鸡一样,就是九门提督在这儿,当关率
领正的,我也敢摘他的顶子,要他的脑袋!」

  「你凭什么?」

  小宝唰的一下,抽出了师父给他的宝剑,剑尖直指这位管带的咽喉。

  他这突出其来的一剑,使得管带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吓的直抖,简直像筛
糠。

  小宝道:「睁开你那狗眼看看,这口剑乃是当年打烂七格格屁股,后来进了
率领王府,当今皇上那时亲自送给家师的,就凭这口剑,砍你们几个脑袋,该没
啥问题了!」

  他说完,把剑又收入匣中,可是这位管带,却吓得拉了一裤子,满屋子臭气
烘烘,他忙道:「少侠,你等我去请提督!」溜了。

  他回到九门提督衙门,把查店的事向提督一报告。

  这位九门提督是个老官僚了,熟知当年事,一听,忽然想起来了,不由惊出
一身汗,道:「天哪!他要是善意还好,万一要是恶意……」

  这位管带忙问道:「大人,他们是谁?」

  「照你所说的,那口剑该是皇上当年还是率领正时,赠给‘扬洲侠少’梅大
侠的,梅大侠死于阿赆酥毒,他们要与梅大侠有关,说不定会变,这可怎么得了?」

  「大人!那怎么办?」

  「我豁出这条命,也得见他一见!」

  好!这位管带,陪着九门提督来了。

  九门提督,虽是红了顶子的皇族大员,可是小宝仍高坐在椅子上,可是手中
却正把玩着一块玉佩。

  九门提督一见小宝手中的玉佩,忙一僚袍,跪了下去,口称:「臣那元叩见
先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宝道:「平身!」他还真像那么回子事。

  九门提督跪拜时,同来三人也全跟着跪了下去。

  小宝叫平身,九门提督起来啦!可是别人全没敢动!

  小宝道:「提督大人,你们相缉营那位领班,说我是往大内行刺的钦犯,你
看该怎办罗!」

  「臣回去就办,回去就立决!」

  好!立决斩立决!

  刚才查店的领班坍在地上啦!

  小宝这么做,是有作用的,但并不想杀人,停了一会才道:「念他不知初犯,
回去打四十军棍算啦!」

  这位领班在他的一句话下,又百尺高竿得命还,忙同提督一起叩头谢恩。

  九门提督这群人,来时气势汹汹,可是回却是虎头蛇尾,静悄悄的溜啦!

  没有!

  九门提督立时向宫里报!当然这事头一个知道的是待卫营统带,他也没敢压
下,忙带着九门提督去见皇上的伴驾蒙古贝勒,齐耳汗,为什么近两代皇的伴驾,
不是选蒙古贝勒呢?八成是满州八旗八帽子王不悄干这差事,同时他们皇内部并
不团结,皇上也有点怕用本族兄弟吧!这齐耳汗贝勒一听九门提督所报,当时就
带他去见皇上。

  九门提督把发现先皇玉佩在江湖人揣上的事一报。

  雍正问道:「那元!」

  「奴才在!」

  「他那块玉佩,真是先皇的么?」

  「奴才怎敢欺君!」

  「这就怪了,先皇玉佩没有流落在外呀?除老二、老三、我、小十四蒙先皇
赏赐玉佩外,只有头命大臣啦!老二那块在被贬时收回啦!老三凭他缴回玉佩,
我免了死罪,小十四鄂尔泰的玉佩不会流入民间那?」

  九门提督禀道:「万岁,那个持玉佩的少年曾拿口剑指着查缉营管带说剑是
皇上当年赐给他先师的!」

  「嗳呀!原来是他!当年梅宗淦任叛逆巢抚使时,还是我转交给他的呢!没
想也有心,把这决玉佩留下来啦!没缴还皇上,他夫人对我误会颇深……这……

  这可怎么办!」

  雍正皇上焦急的不得了。

  护驾红燕子道:「奴婢请旨,想先去看看!」

  「嗯!你去看看,弄清楚也好,最好能代朕解释一下当年的误会,你是知道
的,当年那事,绝不是朕干的!」

  「奴婢遵旨!」

  红燕子到了天泰店,找上了小宝。

  小宝见她一身红,三十多岁,就知是红燕子,忙道:「你是红燕子姐姐吧?」

  「你们是……?」

  「我是梅叔的徒弟,家父的儿子,老祖宗的亲传!」

  「噢!你是小宝兄弟?」红燕子极为惊喜。

  「姐姐知道我?」

  「当然,小师叔把你的事,全传书告诉我了!」

  「好!姐姐你来的正好,我现在正为难呢!」

  「你有啥事为难!」

  小宝把吕四娘的事说了,同时道:「神尼本不愿采用激烈手段对付满族,可
是吕四娘的事又不能袖手不管!」

  「噢!怪不得今早几个营动了,她们已惊动了大内!」

  「姐姐,我想求你件事?」

  「干啥?」

  「把董海川设法调开!」

  「哈哈哈哈!用不着我啦!他在梅叔诈死后,心恢意冷,好几年前就不辞而
别啦!现在还在全国通缉呢!」

  「啊!这下子省事多了!」

  「你要干啥?」

  「帮吕四姑的忙啊!」

  「哼!你想可好!省事?才不省事呢!」

  「怎么?」

  「怎么?打从董海川离开以后,他怕人家来行刺,谁也不信任,反而由章嘉
喇嘛那儿调了一个大喇嘛,不但武功高,而且还配备了火器,四个人一班,昼夜
在身旁防护,你们休想接近他!」

  「姐姐这可怎么办?」

  「难!要想接近他,只有各宫的太监!」

  「啊!姐姐,太监可以接近他?」

  「宫里事多,太监人多,他也记不清哪些太监面孔,宫中太监,在内宫行走,
没有限制。

  「好!由我来想办法,姐姐奉旨来查,如何回奏?」

  「我把小师叔信上的指示,你的身份是梅大侠夫人同无名禅师代梅大侠收的
弟子及义子,梅夫人等已明真像,不在对皇上怀恨,你们这趟进京,纯是游历就
得了!」

  「那他要召见我呢?」

  「我尽量推托,万不得已时见见他嘛!」

  「也好!」

  红燕子回宫了!胤祯急着问道:「你见到对方了么?」

  「奴婢见到了,原是梅大侠的老师同梅夫人,于梅大侠死后,代收的义子兼
传人,进京来只为开眼界!」

  「没别的动机么?」

  「没有,据他们说,当年事,已经弄清楚了,尤其万岁爷已代他义父报了仇,
还很感激皇上呢!」

  「我想见见他们,你看如何?」

  「启奏万岁,奴婢的意思,不如过些日子再召见,有点时间,应加考查考查,
以防万一不好么?」

  雍正把她搂入怀中,亲了个嘴道:「还是女人心细,这事依你,就由你暗中
考核考核吧!能见的时候,告诉朕吧!」

  「谢主龙恩!」

  再说等红燕子走了之后,周涛带着二女到了西屋。

  大家共同商议,如何行动。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8 12: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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