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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青楼姬奴妇】(1-78)作者:沈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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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姬奴妇】(1-78)作者:沈二少

               青楼姬奴妇
作者:沈二少
字数:192854

「内容简介」:

  朱锦随着身体的下滑,嘴巴咬到宫女泛着红晕的乳房上,死死地咬着就是不
放,就如同一只在水中蚂蚁,抓到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宫女感觉一阵疼痛,嘴
巴咬破了嘴唇,还没有来的及感受这样的疼痛,就被下身的又一次触电的摩擦惹
的全身抖动。

  朱锦的阳具直接威胁到女子的私处,就如同兵战将要开始,大军已经压境的
危险。朱锦身子紧紧地向那女人的身体靠去,想尽快地稳固身体的平衡。两个人
的身体只被一条薄薄的女子内衣隔开,朱锦的衣服已经被滑下去了。

  随着朱锦的向里靠去,女人开始的时候有点羞怯,身体向后挪动着。被朱锦
压住也没有能挪动多少,刚猛的阳具直接顶到她已经潮湿的私处,一层薄纱被强
烈的挤压下,已经向里凹陷了半分。


[ 本帖最后由 嘎子牛 于 2011-12-16 03: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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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烟花柳巷地

            第一章节 富贵温柔香

  残白的月光,淡淡的从密林的枝桠间泄下,清清的溪水发出孱孱的声响,流
向细水深处。一座白色的雅致阁楼,四处空无一人,阁楼里,坐着一位身穿红色
衣服的妙龄少女,女子促膝而坐,面前放著一把红木琴。
 
  她看着水流淌的方向,双眸中闪著泪花,打湿了她面部的淡妆,一丝丝的痕
迹夹杂著那一幕幕伤心的往事,使她的表情更加的凄凉。随手拿起那块手帕,秀
著戏水鸳鸯的手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落在面前的红木琴上,发出滴答的
回音。随著她的手在琴弦上的扭动,一曲曲曼妙的弦音向四处散开。一声声一句
句,曼妙中,总带著隐隐的痛。轻起丹唇话娥眉。

  《丹心赋》

  「昔日山盟海誓言,骨断血凝永不分。

  三载音训无一字,书郎奔京天涯隔。

  夜夜对琴寄相思,明月高挂当空冷。

  弃乡赴京寻情郎,衣宽肉瘦落红尘。

  夜凄凉,枕巾湿,夜夜失眠恨天亮。

  纸迷酒醉空相叹,舞步轻摇残容颜。

  此生度,几时休,书郎何方相见迟。

  几度伤,多少叹,全把相思寄书郎。」

  一曲吟吧,对月长叹:「书郎,你到底在哪里?现在身在何方?姬奴已经厌
倦了这个烟红柳绿的富贵村,万恶的温柔乡。快带姬奴离开这个地方吧?」泪眼
涟漪挥洒两行。

  「姬奴……姬奴……」

  寻声望去,只见又一个身穿华丽红装的女人走了过来。从她的臃肿的身体上
可以看出她已经有些年岁了,走起路来左右颠簸著,大口的喘著粗气,走几步就
停下来歇息一会。

  姬奴看到她之后,转身背过脸去,合衣拭泪。这是牡丹亭的老妈子,平常别
人都喜欢喊她万妈妈。牡丹亭就是今日所说的妓院,当然这里面的姑娘都是一些
风尘女子。但是,姬奴可不同与其她的女子,她可是这牡丹亭里的才女,琴棋书
画样样精通,自然成了牡丹亭的王牌,自从姬奴来了以后,万妈妈可是笑的嘴吧
都快要掉下来了。

  「姬奴……姬奴啊……」

  「万妈妈。」姬奴友好地说道。

  「我说姬奴啊,你怎么又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每次你都哭的两个
眼睛红红的,你叫我这牡丹亭以后还怎么开门做生意。妈妈也知道天天让你陪人
笑脸是很不容易,谁让咱们生来就是这个命呢。」那万妈妈这一席话说的可是笑
里藏刀。

  可这姬奴却信以为真,正在伤心之余听道这样一番话语,心中那压抑许久的
委屈全都涌现出来,上前搂住万妈妈,趴在那万妈妈的肩头,顷刻,泪如泉涌。

  「好了姬奴,以后等赚够了钱,万妈妈给你找一户好人家,让你好好的过日
子。」

  姬奴听道这些,立刻身子象是触电一般抖动了起来。口中念道:「我不要,
我不要。」

  「好不要,以后你愿意怎样就怎样,万妈妈不威逼你,别激动。」

  姬奴和万妈妈,两人此刻已经来到前院,万妈妈上前陪笑脸道:「公子让你
久等了。」

  「公子,有礼了。」姬奴上前施礼道。

  那年轻公子刚刚看着那万妈妈还脸色阴郁,见姬奴来了,忙起身上前抓起那
姬奴的娇嫩的小手说道:「等姬奴这样的才女,等在久我也是甘心的。」

  一摆手示意让她把门关上,但是,那万妈妈却铁著脸站著没有动。

  片刻过后,那公子回头望去,见他还没有走。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奥……你想要这个?是吗?」伸手从衣袖中拿出一沓
银票,丢在那万妈妈的手里。

  「这些够不够?」

  「够了。」说著话那万妈妈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掩上房门跑到没人的地方数
起了钞票,把那姬奴一个人丢在了房间。

  话说这边,那公子正说著话,上前抓住姬奴的手又说道:「世间当真还有这
样美丽的奇女子。既然落入烟花之地。」

  姬奴缩手后退,来到了窗榻边,那公子没有抓住手,却只抓到姬奴飘舞著的
裙丝带。那公子撩起丝带送到嘴巴边,调趣地说道:「好香的体味,果然是难得
一见的人间美人。」

  姬奴见他这样,打心眼里感到恶心,但是却还是陪著笑脸。

  那公子见姬奴这般反应,知是冒犯,忙笑著解释道。

  「姬奴姑娘,别害怕,我没有什么恶意,近日听说这牡丹亭来了一位绝世佳
人,特地来捧捧场。」

  那公子坐与桌边,姬奴上前来,走到琴边,点头歉意落坐,每一个动作都显
示著她的高贵和独特。「不知道这位公子,想听一首什么样的曲子?姬奴好照样
弹来。」

  那公子自从见到姬奴的那一刻起,到现在就一直被她的美貌迷恋著,一双眼
睛色咪咪地盯著姬奴那胸前两个饱满富有弹性的,深藏著欲望的乳沟。

  窈窕美白的肌肤和那欲跳欲起的臀部,都让他热血激扬沸腾。

  「奥,姬奴姑娘有什么事吗?」吞吞吐吐地问道。

  「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奥,那就随便的来一首吧。」

  「那好,姬奴就随便弹一曲,着手捻来一曲」

  《残花颂》

  「残雨残风寄残花,昨日紫嫣红绿。

  今朝偶醒花尽败,低头鸟零空相望。

  人生犹如水中月,回眸之间已白头。

  金钱权利明可望,转念尘土独身去。

  该散的终是要散,人生苦断去留难。

  残花尽,终再艳,人生尽,难重圆。」

  「妙极,妙极。果然是女中豪杰,人如其人,诗如其人,美极。」

  「公子见笑了,公子看来也是性情中人,想必对诗词也是大有研究的吧,我
就再为公子弹奏一曲。」说吧拿起琴正准备弹奏。

  那公子起身离开桌子,一双色咪咪的眼睛还一直盯著姬奴,他向姬奴这边走
来。慢慢地坐在了姬奴的身边,抚摩著姬奴安在琴弦上的小手。「还弹什么琴,
你难道没听过吗?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别在白白的浪费这样的大好光阴。」

  正说著话喘著粗气,睁个身子就向姬奴压将过来。姬奴刚刚缩回手,又见他
这样,还没有来的及躲开,就被那公子一把抓住。

  「公子请自重,小女子只卖艺不卖身。」

  他哪里肯听的进去她说的这些,激情涌动的公子一个飞扑上前,抓住了姬奴
的衣衫,姬奴用力想逃跑,却把衣服给撕破了。光滑细腻的胳臂和那胸前的两个
吊带全都暴露在了外边。

  这下更引起了公子的欲望之火,那公子像一条恶浪似的此刻又向姬奴扑来,
姬奴被威逼到了墙角,她再也无路可逃,羞怯怯绝望地看着他。

  口中喊道:「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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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节 红尘痴情种

  那公子满脸胀的通红,额头的青筋暴胀著,如蚯蚓般向发丝边缘蔓延开去。
欲火中烧,如野狼扑食。

  那年轻公子一只手拦著姬奴柔软细腻的腰肢,满脸污言秽语的嘴巴,向她红
红的丹唇上贴去。

  姬奴瘦小的身体发出的微弱力量,怎么也挣扎不掉那人的魔掌,她只有不停
的呼喊著,却不见有任何的人进来。此刻,那公子却更加的来劲了,抱住姬奴向
床边走去,不管姬奴如何的挣扎,始终没有任何的反应。

  姬奴就象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鸟,被绝望的抛到床榻上。那公子也没有一点
的温柔体贴的味道,上来就把上衣服撕扯了下来,姬奴的上身露出一条粉红鲜嫩
的肚兜,遮掩著娇羞华美的身体。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姬奴苦苦哀求地说道。

  「美人,别怕,哪个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仙人儿,没有享受过这初夜少女的
激情。」

  正说著话,那少年公子快速脱去了上身的衣服,赤裸裸的站在姬奴的面前。
口中酸酸地说道:「美人娘子,小生这厢有礼了。」

  像一条恶浪似的飞扑到姬奴的身边。「小娘子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挥
霍了这大好的片刻光阴。」

  那公子上前抓住姬奴,把她压在了床上的被褥里,在她的脸上身上乱摸乱亲
一通。姬奴有喘不过气的感觉,她知道再怎么喊叫也无事于补,张开嘴巴向那公
子的肩膀狠狠的咬去。

  那人大喉一声,象是被电击到一般,向后跳了出去,口中无耻的骂道:「你
这小贱人,竟然敢咬本大爷,看我怎么收拾你。」

  公子的肩膀显露出一排牙样的血痕,隐红的血丝向下渗去,象是秀出的一朵
水仙花,慢慢的绽放开来。看着那道血痕,那姬奴惊的一身的冷汗,瘫坐在床的
里角上,双手抱著膝盖,眼中闪著泪花地看着那人。

  那眼神中有乞求成分,乌黑秀丽的头发,此刻已经被揉搓地散乱地耷拉著。

  「你别过来,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放过你我就不是男人,看我怎么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等会你在
云里飞雾里飘的时候,你就会想着我好了。」

  「无耻。」

  「对,男人见了像你这样的绝色美人,有几个能镇定自如,可以不无耻的,
我今儿个就无耻一回,那又何妨。」

  姬奴左右张望着,想找点什么可以阻止他过来,但是,满眼望去,什么都没
有。只有被褥和一层灰色的纱帐,包裹著这偌大的一点空间,看着他一步步的紧
逼过来,她只有受屈辱,却什么都做不了。

  切不知,在门外的窗榻下,那万妈妈正在躬身屈膝,偷听著这房间里的一切
动静。这老不死的淫婆子,听到房间两人的对话,那嘴巴都快笑歪掉了,那股风
骚劲头儿,又荡漾开来。

  姬奴又被威逼到了床的一角上。

  「这次你可咬不到我了,看你还不束手就擒。」

  姬奴胡乱的向外抓去,却被他一个冷不防,让那公子抓了个正著,拦身背过
去,两条腿压在那姬奴软绵绵的肌肤上。

  「小美人,这次我看你还怎么逃脱掉我的手掌心。你的肌肤真是有弹性,碰
到你的身体,我的骨头都快化掉了。」

  「你放开我,我求求你。」她撕心裂肺地哭涕著,再怎么挣扎也是枉然。慌
乱的挣扎之下,她的手突然抓住了头上的一根金针,本能的拿起那跟金针,向那
公子狠狠的刺去。只听的那公子又是「哎呦」一声,比刚刚的两倍飞的都高,像
个傻子一样搞笑。

  「好恨的女人啊,难道你还想要我的命不成,怪不得人都说,最毒妇人心,
我这样好心对你,你却这样回报我吗?」

  「只要你不碰我,怎样都可以。」

  「快把那东西放下,我可不想再被你刺到第二次了。」

  「你别再逼我,要是你再逼我,我就自己死在你的面前。」说著就把那跟金
针刺向自己的咽喉。

  「你这女人是不是疯子,真是没的趣味,我只是想好好待你。」公子调侃地
说道。

  「你别在向前一步,我立即就刺死自己。」姬奴拿起的金针已经刺入肌肤,
一丝丝的血向外溢出。

  此刻还在窗外偷听的万老婆子见这样的状况,知道不妙,再这样下去肯定是
人才两空。忙偷身来到房间的门口,假悻悻地说道:「姬奴啊,万妈妈来给你们
送茶水来了。」

  那姬奴听见万妈妈的声音,就像抓住一颗救命稻草,忙呼喊道:「万妈妈,
你快进来?」

  那万妈妈推门而入,故意装著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假装吃惊地说道:「我
的宝贝哎,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呢?快把手里的金针放下,刺伤了你的皮肤就不好
看了。」

  此刻,姬奴才慢慢的把手中的金针放下。那公子见好事不成,只有任自己倒
霉。「你这女人,活该一辈子都待在这烟花柳巷里,这样不识相,吧了,吧了,
算我今天晚上晦气。」

  说吧甩手而去,不在话下。

  那姬奴见此状况,慌忙跳下床,她的身材确实是没的挑剔,晃动著胸前两个
跳动的欲望,我敢说是男人都会动心,趴在那万妈妈的怀里伤心地哭了起来。真
没办法,女人长的太漂亮了,就连那地上的耗子都会惦记在心里。

  这是不是就叫红颜祸水呢?还是苍天弄人,故意来这么一段离奇和特别。

  「妈妈,你要是再来晚了,我可就真的见不到你了。」

  「没想到,这人品怎么这样差,以后绝对不会再遇到这样的事了,好了,我
的心肝别又哭了。」

  与此同时,在一片茂密的竹林里面,一块青色的磐石上坐着一位大概五十岁
左右的妇女。眉目之间,埋满了沧桑和冷漠,全身上下都是穿著粗布棉衣,静看
着不远处一个英俊帅气的年轻人,在练习剑法。

  年轻人大概有十八九岁样子,杀气冲天的眼神,和那一双虎跳龙眉娇娆艳,
虽然穿的也是粗布棉衣,却怎么也掩饰不了两人从骨子里透漏出的英气和胆魄。
只见那少年运剑如飞,收缩自如,招招都是擒龙之妙手。

  中年妇女看的出神,不断的点头称赞,但是从她的眼神里,可以读出,还有
另一层不与人说的痛楚在围绕著她。少年的功夫是出神入化,飞叶走竹,踏风追
气,功夫之俊美,堪称绝世。

  片刻过后,少年来到那妇人面前说道:「娘,今天我有没有什么长劲?」

  「仇儿现在已经有几份你爹当年的英气和功夫,不过还需要努力,现在江湖
险恶,处处都得提防小人。」

  「娘,我爹是干什么的?」

  中年妇女叹气而不的答。

  「为什么我每次问你都不回答我,你只是让我勤奋练习功夫,确什么都不和
我说。」

  中年妇女,脸色顿时变的阴暗起来,从她的面部表情可以看的出来,她很痛
苦。


[ 本帖最后由 嘎子牛 于 2011-12-22 02: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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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节 牡丹花下死

  夜凄冷无比,京城的街道和大小巷子还是热闹非凡,热气腾腾的饭菜,还有
馒头从蒸笼里向外散发著香味。一位不知名子的,带著斗笠蒙著面纱的人,身上
还挽著一把紫砂宝剑,看样子势头不小,想必这京城又有事情要发生,这个平静
的夜晚又要再起风波了。

  她来到馒头铺前面,看着那热气腾腾的馒头,伸出手拿了一个左右打量著。
脑海中顿时显出一个画面,一位美丽华贵的夫人带著一个小姑娘,

  在艳阳高照的繁华街道上,小姑娘拉著母亲的手,非要吃馒头。

  「诗梦想吃馒头是吗?妈妈给你买去。」那贵夫人说道。

  从馒头铺出来,刚刚拿在手里的馒头还没有吃到嘴里,那小姑娘张著嘴巴看
着这眼前的一幕。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从另一头来了一群官兵,把他们一行人团团的围住。

  领头的人拿出一张皇榜,左右念了一通,然后就把他们都抓了起来,她抓在
手中的馒头被一个官兵夺去,抛的老远。恶狠狠地说道:「想吃是吗,以后你就
可以吃个够了。来人,把这小叛贼也给我带走。」

  那个馒头从她的手中滑落,滚动了几圈,掉到了臭水沟里。

  「客官,请问你买馒头吗?」此刻她才回过神来,看着那卖馒头的老板在问
话。

  「你要是不买就算了,可别把这馒头浪费了,你看让你捏成什么样了,这还
能吃吗?」

  她打量了一下手中的馒头,早已经被她无意间的愤怒,捏成一个死疙瘩。

  「对不起老板,这个馒头我要了。」

  柳丝随著风的吹舞,来回的摆动著,不时的和她头上的斗笠撩拨在一起。她
打量着手中还在冒著热气的馒头,咬了一口,在嘴里嚼了半天,透过浅浅的面纱
可以看出她的表情很忧伤,眼中似乎闪著泪花。

  片刻过后,紧握手中宝剑,随著一声清脆的剑和鞘的撞击声,那人向一片阴
黑的胡同深处走去,一会就没了踪影,像一条阴暗的毒蛇一样爬上人的脊背,透
骨的湿冷。

  又是那牡丹婷,又是那姬奴,不过此刻的嫖客却是一位达官贵人。整个牡丹
婷今晚都被他一人抱了下来,财力之雄厚,谁可比拟,据说此人的钱财都的做官
时贪污而来,具体怎样,不知详情。

  那姬奴依然是弹奏才女怀中蜜,为她人做嫁衣裳。各位看官,只见厅堂中央
四个美丽妖艳的女子,随著琴弦的高低起伏,在尽情地摆能著自己的风骚,涉骨
钩魂的身资,撩拨煽情的手笔。

  各个都是单胸透明薄纱罩,脐下半两遮羞布,妩媚妖娆堪成绝代之妙笔。

  那台上坐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生的是面大体宽,一双清幻狐狸眉,长
在这样的脸上更是妙笔生花号称奸雄在世。眼睛微微闭著,只露出笑的缝隙,三
条狡诈弧线在双眉中展露无疑。

  暗夜捉瞎的胡须,肉中带刺的面容,整个看上去就是一奸诈之人。此刻,身
边已经坐着两个侍奉的狐狸丹资女,左来一壶酒,右来胭脂味浓,粉唇贴须,那
老色鬼手下左右袒露去,可达之地,望之若渴,想之欲动。

  姬奴弹的是新创的一首《童难情》,像这样的场面她已经麻木了,男女的交
织,煽情似火的攻势,在她看来,心如死灰。

  「嫁衣裳,为谁上。
  
  情真处,尽荒凉。

  多情女,笙歌梦。

  日日凄,知己遇。

  夜到明,明到夜。

  猛回头,白发生。

  回头望,尽荒唐。

  交欢处,觅乡郎。」

  一曲吟吧,琴声慢碎尽,心中无限失落。

  「好一个回头望,尽荒唐,交欢处,觅乡郎。往日只是听说这牡丹厅来了一
位才女,今日一见果然是女中之才杰。」

  「听说你有个规矩,只卖艺不卖身,今儿个我也不为难你,那你就继续弹奏
吧,我们可尽情的玩味人生,及时行乐。可不等空老去,只留叹息,你看看这每
一个都是绝色佳人,老夫今天可是掉到温柔乡里了。」

  「大人,瞧你说的,今晚保证你高兴而来,尽兴而不思归。」坐在身边的一
女子妩媚地这样说道。

  「还是你比较讨人爱,以后跟著我,做我的第九房小妾吧。」

  「大人这可是你说的,可不需反悔了。」

  「我堂堂一个二品大员,会和你说话不算话吗?来吧宝贝,今晚可要让我尽
兴了。」

  几语说吧,那女子就被他压在床上,滚了几个圈。这老风流鬼,整日山珍海
味的吃的多了,性欲还是那样的强烈。但是就在他欲火中烧,风流正浓时,只听
的窗外忽的一声,透著窗帘,几道飞溅起两仗多高的血,喷洒在窗帘的纱窗上,
暗暗的夜里只能看到一片片的模糊。

  那老色鬼知道素来自己得罪的人很多,见这样的状况。此刻,把那女人一把
推出几米远,摔倒在了地上。房间里现在寂静的吓人,只有那姬奴还在慢慢捻来
一首及兴而做的曲子。

  就在这时,门噶然一声被打开了,只见两具尸体顺著门倒了进来,一阵杀气
从背后捆著一阵冷风袭击而来。从一旁闪进来一个黑影子,正是刚刚那位在小馒
头铺买馒头的,那个神秘的人。

  姬奴细细弹来。

  《葬花劫》

  「秋叶飘零知风冷,挽弓射月丹心痴。

  昔日风波烟花柳,待到今日负黄泉。

  金山银山积天下,死后挥袖恨天年。

  莫道生死劫难时,只把行乐来把玩。

  富的穷的终将死,你我天地皆同人。」

  曲终人不散,黑白无常来锁命,命之将竭。那带著斗笠的人,用余光扫视了
一下姬奴,听吧吟诗,似乎有什么感触。

  「除了这位弹琴的姑娘,其她人全都出去。」话音还未落,只见几个姑娘弯
著腰,从门口跑了出去,看见门口两具尸体血粼粼的样子,一个个都吓的面色苍
白。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来行刺我,你可知道我是谁?小心我抄你满门。」

  「你可是二品大员,孟天德?」

  「正是。」

  「那就对了,你的死期到了。」

  「你说让我死,我就得死吗?」

  「我要杀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活著的,你也不例外。麻烦这位姑娘再为我弹
一首曲子?不知可否?」

  「既然来了这牡丹婷的,都是我的客人,你想听什么曲子,尽管说来,我好
为你弹来。」

  「姑娘想必也是个才女,刚才,在下已经在窗外听了很久,本不想打搅的。
还望姑娘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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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节 做鬼也风流

  杀气四起,空气中凝结著一股彻骨的寒。孟天德面色煞白,三魂六魄似乎已
经少了一魂一魄,全身颤抖地晃动著,惊恐地呆在床边。

  「那小女子就为这样的场景弹奏一曲吧,古来乱世出英杰,天道沧桑。」姬
奴轻轻道来。

  随著琴声的曼妙响起,如山林间一抹孱孱的流水,轻轻的行走在淡淡的月光
里,然后消失在惨淡的迷雾里,那带著斗笠的人向那台上孟天德快速靠去。

  「这首曲子就叫《英雄冢》。」

  「天荒降龙凤,乱世英雄现。

  多行不义人,生死布上现。

  头上一片云,三尺有神灵。

  逍遥仙鬼愁,命必负黄泉。

  赠一字,逍遥仙。」

  「好一个逍遥仙。」那人大声喊道。

  说吧飞身上去要锁那贪官的狗头,霎时间不知道是大意失荆州,还是习艺未
精,被那贪官早已经布下的天锣地网罩住。四条大汉从房梁上迅弛降下,左右把
牛筋网凝结在一起。那带著斗笠之人被困在了天网之中,左右不的挣脱。

  「哈哈,轻狂小儿,我自知得罪不少人,早已经布置好了所有的一切。现在
你就等著死吧,来人把他的面纱揭开,看看他究竟是何人,这么大的胆子,敢来
行刺本大人。」孟天德得意的这样说著。

  「你这不识相的青楼女子,竟然以诗来辱骂老夫?」

  那姬奴无声无色,如坐漫天空幽之谷,信手妙妙弹来。彷佛这房间里就她一
个人,把世界上所有的一切杂念都挥洒掉了。只见两个侍卫拔出剑来,挥舞到姬
奴的脖颈上。

  另外两名侍卫向那带著斗笠之人步步紧逼,网下之人双手撑网,左右寻找著
出路,用力撕扯著那如钢筋般结实的牛筋网。

  「别白费力气了,这牛筋网是用钢丝拧成的,任你有在大的力气也是拉不断
的,哈哈……哈哈……」

  孟天德一边说著话,一边向那姬奴妇走去,站定在那姬奴妇旁边,一摆手示
意左右退下。一只手托著那姬奴妇的下吧,一双色咪咪的眼睛,挑逗的注视著姬
奴高领窄衣下那两条深深的乳沟,彷佛那里面藏著很深很深的诱惑。

  「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如此的容貌,如此的才气,堪称举世无双。
只可惜落入红尘烟花柳巷中,可惜了。」

  「这也比不上,那些披著狼皮的羊,到处危害社会来的好。」

  「你这贱人,我本意想救你与苦海,你倒不识相。」

  「我自孤命,怎劳驾大人抬爱。」

  那两名侍卫此刻已经来到那网中黑衣人的身边,正欲上前拉开那面纱。只看
到一道金光闪过,顿时,那牛筋网烂成几半,那人重中飞身而出,当场毙命两名
侍卫,另外两名见犯人逃脱,纷纷上前抓拿,与那带著斗笠之人打做一团。

  「谁抓住他,本大人我赏赐黄金万两。」孟天德字一旁这样大声地喊道。

  只见那两名侍卫听到主子这样说,此刻,更加的卖命,谁都想升官发财,这
是值得理解的。

  那人步步后退本不想伤这二人性命,但见他二人不但不知道悔改,反而步步
威逼。

  那孟天德见势头不对,慌忙向窗户边逃去。那人见孟天德欲逃跑,这才与二
人不再纠缠,出招致命,二人倒地吐血而亡。弹地而起,飞身来至窗下,拦住了
那贪官的去路。

  孟天德见欲逃不能,吓的面色苍白,连滚带爬的向后边退去。退到床边,见
退无可退,慌忙中记上心来,扑腾一声跪倒在地上央求起来。

  「大侠饶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把我所有的钱全部都给你,求你放过我
一条狗命吧。」

  那带著斗笠之人似乎有些犹豫,手中的紫砂宝剑上残留的血迹,一滴滴向下
掉落著。

  孟天德边说边偷偷的注视著,眼前的这个人,见她不再上前。便从腰间拿出
一把匕首,狠狠地向那黑衣人刺去,一个不防备,匕首狠狠地插在那人的胸口。
血像泉水一样向外喷洒著。

  「说你白痴,你还真白痴,这样都可以上当,你简直比猪还蠢。」龇牙咧嘴
地奸笑著说道。

  那带著斗笠之人向后退去,见他如此的卑劣,拔出腰间匕首,顺势用力,只
见那匕首像一把利剑一样,直刺那孟天德的喉咙,孟天德残叫一声,当场毙命而
死,这就是所谓的一刀封喉。

  孟天德一世机关算尽,到头来却死在这烟花柳巷之中,这一死可就成了举世
言谈把玩的笑料。真真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神秘带著斗笠之人,慢回头向后退去,一层灰色的帘布遮盖著她那痛苦的
表情,回头向门口走去,每走一步都滴落几滴鲜血。

  来到门口处又停了下来,看了看那姬奴妇,缓缓说道:「姑娘可否再我弹奏
一去?我还想在听听那首英雄冢。」

  姬奴信手弹来,伴著整个房间的血腥味儿,如刀光剑影般扑朔迷离。一曲终
了,只见那人狂笑三声。「说的切,对的妙,乃才女也。」

  话音刚刚落下,只听的一阵风声,那人飞身跳到树尖,拂袖一转,转眼间就
消失了。姬奴慌忙下台想去追赶,想问一下那人的名号,跑到门口却已不见了踪
迹。只闻的扑鼻的血腥味直冲脑门,阵阵恶心。

  子夜十分,人声寂寥,牡丹婷里血气冲天,死尸横地。然而在另一处却是张
灯结彩,灯红酒绿,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在这样一间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生的俊俏美丽,一个是当今的状元之才。
女的乃是当今权倾朝野,王爷朱天章之女朱红颜,生的美丽高贵。男子便是那姬
奴妇的结发夫妻书多情,只因为那王爷位高权重,小姐千金亦是国色天香,这才
误说自己尚为娶妻,引来这一段风流债。

  王爷也是招贤纳士,有如此良才肯定要收为己用,以此来扩大自己的势力。

  人生四喜已得二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那书多情风光正浓,此
刻已经掉到温柔乡里,早已经把那姬奴妇忘的干干净净。

  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头盖花布,娇羞可见,独坐床边。新郎官似醉非醒,跌
跌撞撞地推门而入,灯红酒绿,借著几分酒力,迷糊中书多情看着新娘子一个人
坐在床边。眨眼的顺间又变成几个人影,看来他真的差不多快要醉倒了,眼睛已
经看的模糊起来,晃悠著身体向床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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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初试云雨情

            第五章节 洞房花烛夜

  夜到三更,泻寒的高空,一轮明月像块香蕉一样悬挂在凄色迷离的窗帘上,
透过纱窗洒下一点淡淡的残白。

  和烛光发出的光亮照射在一起,看久了,隐约中,就变成了隐隐血红。

  书多情酒醉渐醒,欲前又止,像那琵琶女郎一般。「千呼万唤始出来,转轴
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此刻,那朱红颜坐在床边倒是心里发慌了,眼
看这半夜将过,红盖头还没有掀起。

  心里倒琢磨著,怎么才能让这笨头笨脑的书多情主动起来。只是这朱红颜生
在深宅大院,未曾见过多少人,对人的了解那是知道的甚少。其实那书多情是玩
火自焚,说自己尚未娶妻,这就已经走上一条不归路,王爷嫁女,天子赐婚,他
敢说不娶吗。再说像朱红颜这样有材有貌,身为贵家之女,娶了她那以后肯定是
官运亨通,步步高升。

  此刻,酒醒了七八分,这才清醒过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随说自己已经中
了状元,但是结发妻子是万万不能抛弃的,让皇帝或者王爷哪一个知道都是死路
一条。

  本以为做了状元就可以一展英雄梦,驰骋沙场,报效国家,没想到这初来京
城便把自己至于这万难境地。想到这里,又回头看看那床边,焦急等待著自己去
掀红盖头的新婚妻子。

  郁闷之极,又翻身拿起一个高脚酒杯,提起鸳鸯青梦壶,弯嘴躬身解愁意。
随手倒来一杯,仰头一饮而尽,又倒一杯,信手又一饮而尽。连倒三杯,酣饮正
浓。只见那朱红颜左等右等,已经按耐不住,掀开一处盖头来,露出半色秀脸,
淡淡轻装,一双水灵灵的桃花多情眼,娇羞多情的巧佳人,忽闪著大眼睛到处寻
找著情郎。

  那朱红颜心想,未曾见过面的夫君还不知道长的是个什么样貌,只见一身穿
长袍,黑丝闪亮修长,碧眼青眉,单鬓如描似刀裁,果然是一才俊,人间难得之
人。这闺秀女朱红颜见此状况,甚是欢喜,心已暗暗相许。

  只是这夜之将半,春宵苦短,两人却没有任何的进展,那朱红颜却心里闷的
慌。

  焦急之下,急中生智,侧身弯腰,一只手捂著头上的红盖头,另一只手去抓
那脚上的红色绣花鞋。一只小脚裸露在外面,颠著小脚放到另一只脚上,裹在脚
上的一层细软的布,没有了鞋子的控制,开始炸开了线,就如同那新娘子此刻的
心一样,只可气那新郎不解风情。但是,她打心眼里并没有多少生气,反而因为
书多情的这一举动,心中暗暗高兴。

  抓起一双绣花鞋子,狠狠的向那书多情砸去,她一个用力过激,身子一个踉
跄摔倒在了地上。连同整个红盖头和那凤冠霞披一同掉落在了地上,那双绣花鞋
子不歪不斜的正好打在那书多情的头上。

  猛回头见那朱红颜,摔倒在地,欲起身去扶她。恰在此时,朱红颜准备起身
端坐,好保持自己矜持的女儿家形象。回头处与那书多情一双青虎伏山俊俏眼相
遇,这次正眼相会使得两个人都看清楚了各自的面目。

  一个是朱砂丹青,身俏眉秀,五官生的恰到好处,再配上浓眉大眼,如山梁
之鼻埋于主峰,青薄红润墨绿口,人中宽大而不露锋,姑娘看后更是痴心,娇羞
相望痴情郎。

  那书多情见了那朱红颜如此绝代佳人,也是惊讶不已。见那朱红颜肌肤如水
似冰,让人见了如肌似渴,细腻娇滑。眉若刀裁,口若樱桃,半妆洒下细粉匀,
樱桃小口处轻描淡写,让男人看了都想去吻上一吻,一处深深的欲望正在升腾。

  在望下处,红色单绳吊带裙纱,灯红酒绿处,粉嫩可爱。半色吊带围身下落
处,那丝带扎的是恰到好处,高则如衣锦夜行,低则如那烟花风尘之打盼。吊带
处如泻闸洪水,欲落而未起,又如那裁花之蝴蝶,一声轻响,就会展翅高飞去。

  四目相望处,尽是多情,两情张望处已经把对方重上到下看的清清楚楚,明
明白白。

  书多情见那朱红颜还未曾站起,依然半就的躺在地上。面对如此之美丽红颜
知己,哪个不为只动心,一个快步上前,很绅士地说道:「小姐快起身来,地上
寒凉,小心别冷了身子。」

  说吧伸出一只手向那朱红颜靠去,朱红颜娇羞遮挂心中的激动和喜悦。单手
遮脸,为了矜持的形象,还是稍等了片刻才把手伸出来,轻轻地搭在书多情宽大
的手上。那双手从那衣衫下伸出,像一条出淤泥而不染的粉嫩翠藕。又如一条妖
艳妩媚的蛇游走与青山绿水之间,华贵高雅处不再那姬奴妇之下,丰韵犹存,各
领风骚。

  「哎呀。」那朱红颜还未站稳当,突然脚上一阵疼痛,这才情不自禁地喊了
出声,这才感觉到有点失礼。

  「怎么了?是不是扭到脚了?」

  朱红颜「恩。」了一声点了点头。

  「来,到那边去休息一会,让我看看到底伤的怎么样了。」书多情关切地说
道。

  还未走动只听的,那朱红颜又疼痛地喊叫了起来。

  书多情见她如此状况,知道伤的不轻,一只手揽著那朱红颜如丝带般柔软的
腰,另一只手挽在那双轻巧的小腿上,把那朱红颜抱了起来向那桌子边走去。朱
红颜见这书多情如此举动,心中甚是欢喜,趴在那书多情宽大的胸怀间,那个幸
福劲,全都写在了脸上。同时也有几份初春少女的害羞和胆怯,脸色发烫,面色
火红。

  围桌而坐,那朱红颜坐在椅子上,书多情弯下身子看着她的脚说道:「我来
帮你看看有没有伤到筋骨?」

  朱红颜闭口不答,注视著书多情,牙咬著嘴唇,很紧张的样子。

  「别紧张,我小时候练武经常扭伤脚和手的,对付这个我已经习惯了。」

  这朱红颜这狠狠地点点头表示顺从。书多情双手托起那只受伤的脚,把她那
双鞋子脱掉,然后,又把那脚上裹著的布,一层层的取下了来。他不禁惊讶地看
着那只脚,只见一只小脚上五条指头,像五条玉人安祥地躺在一起。

  「心中暗暗说道:「这么美丽的小脚,我可是重来都没有遇见过的,真是美
丽极了。」他想的时候稍微有些犹豫。

  那朱红颜见他这样忙问道:「怎么了,有没有伤到骨头?」

  「奥,好美丽漂亮的一双脚。」那书多情正如此想,听道她这么问,也就随
口说了出来。

  朱红颜听他如是说,以为是在调情于她,心中甚欢喜,不过还是面带微笑,
显出几分娇羞之态。

  那书多情拿在手里的脚,就象是在观察一件艺术品一样,十分的爱惜,和八
分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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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节 初试云雨情

  桌子边放置了两颗富贵竹,有两片叶子现在已经泛泛微黄,不过幸好中间的
主叶还依然葱绿鲜艳,心中这才放心下来。

  继续洞房。从月光上闪开一道激光,再回到洞房,接著那梦里美人的呼唤,
缠绵柔情的氛围,欲望和肉体对两个人的折磨。

  究竟这书多情是将错就错,还是深爱著前妻,宁死不屈。堂也拜了,婚也结
了,洞房也入了,又碰到这样美丽娇羞的女子,就这样荒废一夜其不是要挨人谩
骂吗?

  「我的脚怎么样?」

  「奥,没什么大碍的,只是扭伤了,我帮比按摩按摩就没事了。」书多情抓
起朱红颜的小脚,左右活动著,却把那朱红颜搞的浑身不自在,她的脚不时的向
后退去。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了,你抓的我好痒痒。」

  「现在好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恩。」

  「只听的别人说王爷家的千金叫朱红颜,我当时以为,应该长的奇丑无比。
还以为是欺骗我的,今日一见才知道,竟然是这般秀气可爱,如此惹人怜爱。」
书多情情不自禁地说道。

  她听到他这样说,心里乱遭糟地砰砰跳个不停,拭衣掩面遮羞气。

  「现在时间不早了,又是天寒之气,我帮你卸掉妆,你躺在床上休息下吧,
免的着凉。」书多情又这样地说道。

  两个人来到梳妆台边,朱红颜对著铜镜里的自己看了又看,彷佛在看另外一
个人似的。书多情诧异地问道:「你在看什么呢?这么美丽的人儿,对自己还不
满意吗?」

  「我感觉这个好像不是我自己,她像来自遥远的另外一个人。同你不一样,
你来到我的身边,让我可感觉到你的呼吸,可以感觉到你的微笑。」

  她梦呓般地说道。引的书多情一阵诧异。

  「怎么会这样认为?」

  「我只是想到这些随便说说的,你帮我把妆梳下了吧。」

  从铜镜中可以反面的看出,那朱红颜穿金带银的身体,在渐渐变小,一会的
时间就把整个妆梳都卸掉。整个桌子上放了一大堆穿带的金银首饰,书多情惊讶
地看着那些东西。

  「我送你到床上去休息吧?」书多情这样说道。

  「恩。」

  那书多情抱起朱红颜,正准备向床边走去,也不知道是书多情被她的美貌所
迷,还是不小心。刚走两步,一脚踏到她长长的衣衫上,一个踉跄那朱红颜像一
个物体一样,被向前抛去。

  书多情见她飞出,忙上前去抓她,没想到这一抓更糟糕,却不小心把那朱红
颜的衣服撕破了。赤裸裸地,上身除了一件红色肚兜,其它什么都没有了,他连
忙收手后退,见朱红颜马上就要落地。还好是个武状元,身手还不错,又慌忙飞
身上前抱住那朱红颜,两人纷纷落地。

  书多情整个护著那朱红颜,防止她别伤著。两个人就像沾在了一起,向远处
滚动而去。

  就像玩过家家一样,两人抱在一起滚动了几圈,停在了离窗台不远的地方。
书多情和朱红颜两人嘴贴著嘴,身体相互贴著身体,身体相互可以感受对方的炽
热,和那心跳迅速加快的奇妙感觉。

  朱红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看着书多情。那书多情亦是用同样的
眼神看着那朱红颜。此刻,他有著强烈的欲望驱使著他,两个人就这样多情地注
视著对方。

  就像有魔鬼的驱使一般,那书多情慢慢的把头向下埋去,紧紧的抱著那朱红
颜,一张嘴巴狠狠地压在那朱红颜的薄唇上。那朱红颜接到这个吻,开始时,眼
睛睁的老大,后来慢慢的才把眼睛闭上,双手和嘴巴开始回应著那书多情炽热的
吻。

  一个赤裸裸,一个血气方刚,两人专注地亲吻著。那书多情突然感觉就像有
什么东西向他头上狠狠地打了一棒子,清醒中,自己正在和这朱红颜如此亲热,
身下还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有两个软绵绵的东西,支撑著自己的身体。

  他突然害怕起来,挣脱掉了她的回吻,两人又相互注视著。片刻过后,那朱
红颜问道:「你怎么了?」

  上前又给那书多情一个如樱桃般甜蜜的亲吻,双手搭在那书多情的脖子上,
就像一把铁链一样死死的锁住了那书多情的心。

  「这里太凉了,我们去床上吧,让我们好好的享受新婚之夜的快乐激情。」
书多情鬼使神差地这样说道。

  朱红颜就像一块棉花糖一样粘在了他的身上,瘫软地搂著书多情的脖子,幸
福地简直快要死掉。

  书多情抱起那朱红颜,向床边走去,一步步地来到床边。把她平躺地放在床
上,两人依然还搂抱在一起,书多情还没有把她放稳当,只见两人就已经迫不及
待地又热烈地拥吻在了一起。相互地感受著对方炽热的爱恋,手到之处尽是完美
之禁地。

  那书多情的双手在朱红颜如水晶般美丽的身体上来回游动,喘息之声不绝与
耳。那书多情正准备解开朱红颜胸前的那条碍事的红肚兜时,最后一道禁区还没
有解下,就听到那朱红颜焦急地喘息著说道:「慢著,等一下。」

  书多情,一时间傻了眼,正发呆不知道怎么回事时,身下的朱红颜微笑著指
著那边的蜡烛。

  那书多情才会朱红颜之其意,欠了下身子让那朱红颜下床去熄灭蜡烛。从朱
红颜的背后看上去,那样的身体简直可以称的上是完美无缺,使的那书多情的欲
望,一阵涌动澎湃。

  上身的红色肚兜从身前饶到身后,打了一个节系在腰间。粉嫩的衣服里圆滑
抖动著的臀部,更是左右晃动的厉害,晃的书多情心里直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
把他枪毙了。只见那朱红颜慢悠悠地一个个吹著蜡烛,就只留下最后放到门口的
一颗蜡烛。

  「你快点吗?」那书多情此刻焦急地催促道。

  朱红颜回头妩媚地说道:「现在你急了,刚刚你怎么不急,浪费了那么多时
间,现在折磨你一会,看你下次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你不如杀了我吧。」

  「这不就好了吗,我来了。」

  朱红颜歪歪扭扭地向床边走来,还没有上床就被那书多情压倒在身下,侧身
就要去亲吻,可是没有亲到嘴巴,却又被那朱红颜的手拦住。

  「你又怎么了?」

  「等一下,你急什么吗?床帘先放下。」

  这书多情才快速地把床帘放下,从最后一丝的缝隙了可以看到那朱红颜,侧
身坐着,背对著外边,把最后胸前的肚兜摘了下来。那书多情如狼似虎般的把朱
红颜按到了身下,这次她没有反抗。

  透过薄薄的帘子,只见两个人影子相互缠绵在一起,慢慢地躺了下去。

  泛黄的蜡烛还在蠕动著火焰,缓缓燃烧著,一切都消失在这夜晚的寂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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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节 淡淡血恨仇

  冷冷的凉风忽忽地穿过一片密林,满过身的泛黄的野草随著风的卷动,而肆
虐地挥舞著。

  一颗颗黑木涯林,陡然峭立地长于天地之间,丝丝黄叶飘然落下。只见有一
个人影,骑著一匹高头骏马,马上坐的人歪歪斜斜地,从另一边迅驰而来,她就
是在牡丹婷里和姬奴妇一起杀死那孟天德的神秘人物,她此刻已经受了重伤。

  但是,看上去她并没有什么大碍,她的毅力很坚强,丝毫没有影响她脸上的
表情。那夜此人杀掉孟天德之后,朝廷当时就下了通缉令,这朝廷二品大员被杀
可是头等的大事,不管他有没有贪污赈灾公款,公然敢杀害朝廷命官都是死路一
条。

  朝廷已经连夜派了京城四大捕头前来追捕,这牡丹婷里可是闹翻了天,姬奴
妇已经被问了几次话,都没有结果。经过这样一件事之后,犯过事的人基本上都
不敢再去牡丹婷,有的还不敢出门,生怕那逍遥仙半夜来锁命,一时间京城里的
大小官员都人心惶惶。

  城里的百姓对逍遥仙的做法到是很赞同,那逍遥仙的名号在一夜之间传为佳
话。当夜朝廷密报通知,见此人向黑风林处逃走,京城名捕,四人二话没说,迅
速骑上骏马飞驰追去。

  铁蹄狰狞,风声冷冷,菁艳飞姿,如雀山之虎,穿梭在一条狭暗悠长的迷途
深山,臂胯的利剑在腰际中抖动著,发出铛铛的响声。

  白马狂啸,艳姿卓绝,目射寒光,一缕如薄冰般的纱裙,遮掩著淡淡月光半
色点缀的肌肤。

  行如狂风,分秒迅驰,转眼消声,人迹无影。白雪泻寒,松林变色,偶来至
错杂竹林深处。

  飞马狂怒,拉缰四蹄奔天而止,清目蓝眉,走夜寻声,静夜杀气袭人。

  只见随著黄叶落地的响动,从密林中飞出一排七色饮血刀,向她命门射来。

  挽臂提剑,「……唰……唰……」几声全打在一排暗灰色的竹子上,从天而
降四名黑衣人,头带毡帽,分不清楚是男还是女,个个紧握手中狂刀,随著刚刚
那几颗被飞刀打中的竹子,一声清脆的断裂响声。

  四人踏叶挥刀,向那女人命门直接劈砍而来,女子斜眉横脸,傲视四方,静
待来攻。

  仰天长空,四刀齐飞,那女子拔剑片刻,四人飞刀落地,各个而立。过后,
斗笠瞬间断开,一道暗红的血丝从天庭隐出,滴落到泛黄色的残叶上,四人倒地
而亡。

  风卷着落叶,洒在她轻轻飘舞的秀发上,那女子看着倒地的几人,一滴青泪
丢落到还残留著血丝的剑上,隐隐流淌。

  她本来已经受了重伤,本以为在京城四大捕头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没想到就
这样葬送掉了性命。那人的伤口还在隐隐流血,叶子一片片的从眼前划落,收剑
回鞘,只听的一声巨响,那人上马又飞驰而去,留下四具尸体曝尸荒野。

  那些落叶飞舞著飘落,把那几具尸体慢慢的掩埋掉,只留下几匹马嘶哑地狂
叫著,挣脱了缰绳飞驰而去,片刻又恢复了往常的寂静。

  来至梦涯阁,落马而立,捂著胸脯缓慢地向前走去。穿过一排竹木编制的幻
制桥,来到梦涯阁亭,只见屋内坐着一位白发胡须,精神炯异的老人,此人正是
梦涯阁的主人,梦涯阁老前辈。

  「师傅,我违背了你老人家的心愿,今天又犯了杀戒,请师傅处罚我。」那
人双腿跪地,乞求地说道。

  「吧了,看来你身体里流著你祖辈的血液,生来就是惩强扶弱,有大将的风
采。现在你已经长大成人,我该告诉你有关于你的身世了。」那老者微闭双慢慢
说道。

  「师傅,我的身世。」那人诧异地问道,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年,朝廷内忧外患,奸臣当道,我弃官云游四海。来到天赖寺,准备出
家当和尚,走到半路,听说杨家被朝廷判成通敌判国,正准备满门抄斩。我早知
道这杨家是满门忠烈,一心保卫国家安慰,从无二心,定是有人想灭你们杨家。
于是我决定前去救你的家人,但是我去迟了,当我赶到之时,已经晚了,发现你
的父亲被人打成重伤,已经回天乏力。」

  「他临终的时候告诉我,说他并没有通敌判国,把那封信件交给了我,上面
沾满了鲜血,说完这才断气归天。但是只有我一个人相信他,这有什么用呢。当
时你在他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昏死了过去。我寻找著活口,最后发现你还活著,
这才把你带了回来。谢天谢地上天总算还为杨家留下一条血脉,从小我就叫你习
文练武,就是要你长大以后替父报仇,为杨家报仇。」

  「这是真的吗,师傅?」

  「你胸前挂的玉佩上有两个子诗梦,你本是姓杨,所以师傅给你取名为杨诗
梦。」

  诗梦拿出胸前挂著的玉佩,看着上面清晰地写著诗梦两个字,这才相信师傅
所说的都是真话。她发呆地凝望着身前的玉佩,本以为自己就孤身一人,从小和
师傅相依为命。

  到今天才知道,她还有这样一段血海深仇,真是枉活了十八年。

  「当年听说有人把一道和匈奴的通敌信件放入杨家,栽赃嫁祸,这才被朝廷
抓个正著。到底是谁陷害杨家,我一直追查到今天都没有查到消息。你如今已经
得到我的毕生所学,当今天下武功没有几个可以胜的了你。你自可下山去,查明
真相为杨家洗雪沉冤,切忌千万不可卤莽。」

  听完师傅的一番话,她似乎不敢相信这都是真的,但是她心里知道这的确都
是真的。

  「你又受伤了,我跟你说过当你遇到敌人千万不能手软,如果你不杀他,你
就会死在对方的手里。你的心地太善良了,这也就是我最害怕的地方,对待恶人
手软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杨诗梦听完师傅说的这些,一个人来到后山崖边,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遥
远的山峰波浪起伏著,心中无限迷茫,拿出那封信件,上面沾满的鲜血经过几十
年的岁月磨砺,已经快要淡化了,但是她知道这是她父亲的血,忠心的将士不是
死在战场上,驰骋万里,而是死在奸逆小人的手里,真是死的不明不白,这此下
山定要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为父报仇血恨。

  杨诗梦收拾了行囊,带上那封信件脱掉了那身斗笠和冷色衣装,换上新装,
以男子打扮。骑上马背向京城赶去,那梦涯阁听道一声马叫,知道诗梦已经下山
离去,慢慢说道:「希望你可以完成你爹的遗愿,替他洗清罪名,还他一个清白
之身。」

  山林错杂的树林中,只见一个风采依依的少年,她身负杨家血海深仇。腾骑
俊马,向京城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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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节 化身逍遥仙

  白玉蛟龙戏栏杆,双龙戏水难缠绵,整个硕大的皇城里,都是衣装整待,满
身盔甲的战士,手拿长矛,巍峨挺立。穿过一座白玉阶梯,来到金銮殿上,只见
各处金光闪闪,如入金银之地。

  听的金銮殿上,高高在上的皇帝大声骂道:「一群饭桶,竟然追捕了几天,
还是没有抓到人,在天子脚下杀我朝廷命官,公然和朝廷对抗,抓到此人就地正
法。」

  只见一位老者手拿书简上前说道:「皇上息怒,那孟天德的确是贪污赈灾公
款,数额庞大,听那京城中留言一句话,这逍遥仙专杀贪官,平了不少民愤,现
在那逍遥仙可是百姓心中的偶像啊。」

  「就算他孟天德再是怎么贪官,也应该有国法来制裁于他,容不的他逍遥仙
在这里放肆。听说那人的功夫很不错,连杀我京城四大名捕,立即全城戒严,抓
拿逍遥仙。」

  「皇上这可使不的,这逍遥仙现在可是百姓心目中的神,要是再这个时候全
城搜捕,肯定会失去民心。」

  「那就由著他逍遥仙在京城天子脚下放肆,这有失我天子国威。难以服众怒
气。」龙颜大怒。

  「陛下……」

  「休的再多言,朕主意已定,立即搜捕,看他到底是不是仙。」

  「退朝。」一声尖锐的太监声音响起。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朝臣跪地齐声喊道。

  那皇帝拂袖而去,小太监像只虫子一样跟在屁股后面,听候使唤。

  这皇帝是刚刚年满十七,血气方刚,多年跟父征战杀场,哪里受到过这样的
闲气。两人来到后书房,那小太监一声不响地站在那里,他想发脾气也找不到对
象,也只好傻呆坐那里。

  「我就不相信他逍遥仙有这样厉害,我倒是想会一会这个逍遥仙,看他到底
是有三头六臂,还是空有虚名。」

  忽然,他脑门一亮,一道灵光闪过,何不借此机会出去,整天闷在这深宫内
院,都无聊死了,他款步来到小年子的身边说道。

  「小年子,朕想出去走走,你留在宫中,如果有人你就说朕在看书,没有时
间见任何人。残剑,你跟我一起去,我们去会一会那逍遥仙。」

  小年子扑腾一声跪倒在地上道:「皇上,你饶了我吧,要是被皇太后发现,
我可就没命了。再说外面那么乱,你是皇上啊,要是出点什么事,该怎么是好,
要不我有也跟著你一起去吧。」

  「小年子,现在长心眼了,会知道拐著弯说话了。这也不行这里你得顶著,
我们今夜子时一定回来,不会耽误了明天的早朝的,这样就不会穿帮了。」

  小年子见外去无望,只好乖乖地说道:「皇上,你可要早去早回啊。」

  「你怎么这样罗嗦,比母后还要罗嗦呢,我们俩走了,残剑我们走。」

  「皇上,你不换一件衣服穿吗?像你这样连宫门都出不去。」

  「差点忘记,小年子,把你的太监服装,拿一件给朕换上。」

  那皇上穿上一件太监服,还真不敢认识了,这才和一品带刀护卫,残剑一起
向宫外走去。两人刚来到宫门,就被几个守门的侍卫拦住。

  「请出示令牌,没有令牌谁也不准出黄城。」两个侍卫说道。

  「令牌?我们有令牌吗?」皇上小声地问道。

  「这是你今天刚颁布的命令,令牌我还没有取到,要不黄上你在这里等著我
回去拿。」

  「哪里那么麻烦,看我的。」皇帝说吧上前而立。

  「你们这些饭桶,我就是你们要抓的逍遥仙,看你们还不来抓我。」只听的
他嚷嚷声刚刚落下,所有的人都向他们俩杀将过来,那皇帝左拦右挡,

  向前冲去,残剑见此状况,也已经明白了三分,上前打过,护著主子的安稳
要紧。两人三打两打,没几下就全部解决掉了,所有的人都躺在地上,哎哟地叫
个不停。

  「真好玩,打的真过瘾。」打吧拍拍手说道。

  「皇上,咱们快走要不追兵就要敢来了,一会就不好脱身。」残剑见皇上意
犹未尽,忙这样解释道。

  说吧两人这才坐上轿子,向外赶去,这皇帝第一次跑出来玩,感觉就是不一
般,见到什么都是新鲜的。

  话说同时这书多情和朱红颜,这一对新婚艳儿整日相拥相依,那感觉好的是
没法说。今日艳阳高照,天气稍微暖和一点。书多情一个人跑到后花园里的一块
空地上,练起了剑法。

  这书多情自小就勤修练剑,剑法自然是精妙之极,要不,在这人才汲汲的京
城,想夺的一个武状元的名号,那比登天还要难上一百倍。

  那朱红颜一时间,不见了那书多情的踪迹,可真是坐立不安,到处寻觅,来
到花园处,见他正在练剑。这才坐与一旁观看,那书多情剑法出神入化,没有看
到朱红颜的到来,正专心挥舞著内心的那一份狂热。

  满天飞舞,剑起横飞,乃真丈夫也。那书多情叩剑单膝跪地,满头大汗。

  「书郎,你累坏了吧,快我帮助你擦擦额头的汗。」

  那书多情听到这个声音,似曾在哪里听过,忙喊道:「姬奴。」

  朱红颜听道姬奴两个字,有点诧异地看着书多情。

  「娘子,是你啊。」这才恍惚过来。

  「书郎你怎么了?」她一边问道,一边帮她擦拭额头和脸上的水珠。

  「没事。」

  「你家里还有其它什么人吗?是不是想念他们了,什么时间咱们一起回去,
把他们都接到京城来住,这样你就不会想念他们了。」那朱红颜这样安慰道。

  「娘子,记挂了,我家里没有其它任何的亲人,从小我就一个人长大。」他
顿了顿,然后这样说眉目间闪现出一丝悔恨之意,却被时间的车轮轧上了深深的
烙印。

  「看你说的,咱俩是夫妻吗?夫妻肯定是要相互体贴,相互关爱的。」这朱
红颜体贴的是没话说。

  「娘子,这里风大,我们还是回去说吧。」话毕两人这才离去,在这样甜蜜
逍遥快活的日子里,那书多情把刚才的事瞬间又抛入了脑后。

  皇上和那残剑二人来到京城的大街上,这里可是热闹非凡,那皇上看人来人
往的那么多人,心里那是快活地没话说。那残剑跟在后面追著。「主子,你慢著
点,小心别摔著。」

  另一边那杨心仇还在勤奋练习著功夫,那戚梅淑站在一边看着,只见那杨心
仇倒走运剑,顺势斜劈,地上砰砰几声一阵轻烟拔地而起。那杨心仇收剑落地,
向母亲这边走来,兴奋地说道:「娘,我现在已经练成这一招,剑掠天下,现在
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我们杨家的仇人是谁?」

  戚梅淑缓缓起身,说道:「仇儿,你跟我来,我让你看一样东西,你就全明
白了。」杨心仇跟著母亲向另一片丛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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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花都风流事

            第九章节 家恨国仇意

  偶来至一山坡前,有一扬长小路,渐渐里进,只见一墓碑立与草丛之间,长
时间的风吹雨淋,已经斑斑点点,上无一字。

  「仇儿,跪下。」戚梅淑严厉地说道。

  「娘这是什么意思?」

  那戚梅淑深吸一口气,愤怒地说道:「这是你父亲杨天战之墓碑,生前被冤
枉而死,死后也不能入土为安,只能与我们孤零母子在这山野之间。这一切都是
拜当今皇上所赐,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们杨家下令满门抄斩。」

  「娘,孩儿不明白,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年你爹是威震天下的大将军,横扫各方叛乱之贼,手下有十万精兵。那
狗皇帝怕我们的势力太大,以后会造反。听信谗言,下了一道密旨,要我们火速
赶回京城,后来我才恍然大悟,这都是那狗皇帝设下的圈套。让我们回京城,就
是想把你爹的军权拿掉,但是你爹往常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无奈之下。那狗
皇帝竟然设计,把一封通敌判国的信件放入将军府,给我们全家一个通敌判国的
罪名。」

  「娘,你放心,孩儿如今功夫已经练成,这就去取那狗皇帝的人头。」

  那戚梅淑,缓身起来,来到墓碑前,躬身挖地上的尘土,片刻过后从土堆里
挖出一把宝剑,和一个锦合。

  「当年我和你爹半夜分散逃走,还没有出将军府就被侍卫围住了,我们奋力
拼杀,这才杀出一条血路。我逃到天将台时,我和你父亲商议,必须要为杨家留
一个后代,紧记这段血海深仇,我带著你躲避了起来。你父亲带著你妹妹引开追
兵的注意,向另一边逃去,为了杨家我只好抄小路逃走。」

  「当我到了安全的地方,把你安置好。我不放心你爹爹,回去又去寻找,当
我赶到时,只见那树林中到处都是死尸体。我像个疯子似的呼喊著,到处扒开死
人堆,想找到你爹,我当时多希望,我找不到他,那样他有可能还会活著。当我
在另一片小树林中发现你爹时,已经力尽而亡,我悲痛之余,想看看你妹妹在哪
里?」

  「但是,当我扒开所有的尸体,还没有发现你妹妹时,天已经快要黎明,怕
泄露行踪,我就背起你爹的遗骸来到这里。从那以后,我天天教你练功夫,对你
严加教导,有时甚至打骂,你不会怪为娘的吧。」

  「娘,我怎么会呢?我妹妹是不是尚在人间?」

  「我也不太清楚,这十几年来日思夜想,就是想你妹妹可以回来叫我一声娘
亲,我就心满意足了。」

  「娘你放心,这次我去找妹妹,等找到她后,我再去取那狗皇帝的人头。」

  「仇儿,这是你爹当年杀敌的宝剑,和他打仗行军的兵法,现在就全交给你
了。」

  杨心仇接过此二物,打开锦合,只见上有云云:「天冷兵法。」四字,看后
感觉甚是奇怪。

  两人把话将毕,那杨心仇这才起身准备敢往京城。

  「仇儿,遇事要多考虑,不要卤莽行事,千万紧记为娘的话。」

  「知道了娘。我会好好的保重的。」

  说吧正准备走时,那戚梅淑又上前说道:「你妹妹身上有一块玉佩,上面刻
有诗梦二字,就是你妹妹杨诗梦的名字。」

  「娘你尽管放心,我一定把妹妹找回来的。」

  说吧头也不回地向山下走去,那戚梅淑,此刻却是心如刀割啊,这是让自己
的儿子向刀口上撞啊。那做娘的怎么舍得呢,悲痛之余,也只有忍痛让他一个人
去吧。

  杨心仇手拿宝剑,开始了他孤身寻妹,替父报仇闯京城的人生。

  这边且说那杨诗梦牵著一匹骏马,走在拥挤的人群中,行了几日的路十分的
疲倦,马也要饲养,人也要吃饭。这才准备住店,先安顿下来再做下一步打算,
那杨诗梦来到香橼格门口。

  里面就有人打招呼道:「这位俊俏的小哥,是不是想住店,我们这里是京城
最好的客店。不嫌弃,就请里面请。」

  杨诗梦二话没说,一头钻进了香橼阁,行至一雅座,放下包袱,只感觉全身
疲倦。

  「小二,你们这里有什么拿手的好菜,上两样来。」

  「是客官,慢等。稍后就来。」

  此刻那黄上和那残剑也来到这香橼阁门口,两人自从出了皇宫就一直下逛到
现在,脚也累了。

  「主子,我们进去休息一下吧。」那残剑见到这里有个酒馆忙上前谁道。

  「你是不是想喝酒了,在宫里憋的很了吧,那好在宫外,一切都免除了。走
我们进去喝一杯去。」那皇上调趣地说著。

  残剑可是兴奋的很呢,上前说道:「皇上你先请。」

  「我说残剑,你能不能老主子,主子的喊,我听的怪别扭。以后你就喊我锦
公子吧。」

  「是主子。」

  「喊我什么?」

  「是锦公子。」

  朱锦哈哈大笑,两人这才进了香橼阁。

  两人见此处设置独特,也有几分好感。

  落坐一旁,那朱锦眼望四处,观各处人物,眼到处皆是俗辈。呼见窗前坐着
一位面容俊俏的少年,举止中有几分贵气。

  朱锦左右打量,那杨诗梦见有人偷窥,自知现在已为男儿身,何故还有人如
此看自己,难道是自己的装束被人识破。心下细细想来,感觉不妥,想快些吃了
饭菜,好投宿其它地去。

  「客官,你的饭菜好了。」小二这样说道,只见从旁边闪过一个人影,拿出
包袱中的文银,速度堪称奇快。

  那杨诗梦也是江湖中人,在江湖上混迹多年,其不知道这种小把戏。但是,
这残剑和那朱锦二人也是看的一幕了然,残剑以前是捕快,见到这样的人肯定想
出手。还没有站起身,就被那朱锦一把抓住。

  「你先坐下,用不著你出手。」朱锦小声说道。

  那贼人以为自己得手,扬长而去,刚走到门口。那杨诗梦飞身两个跟头,来
到那人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那人见此状况,知道暴露,想来个先发制人。顺手
来一招直拳横扫,杨诗梦快速飞身一脚,直中胸膛,然后踩身取回银两,又翻身
落坐,吃起了饭菜。满堂饭客见到无不惊奇,皆佩服的五体投地,成了他们吃饭
玩味的话语。

  「残剑看到没有,这小兄弟不是简单人物吧?」

  「是啊,锦公子何以知道他不是简单之人?」

  「残剑,你看她左手时刻握著身上的宝剑,连吃饭时没有一丝懈怠,肯定不
是等闲之辈。」

  「此人的功夫十分俊俏,比他长的还要俊俏,大内也没有几个有这样身手的
人物,我要是想胜他,也并不那么容易。」

  「残剑你坐在这里,我去会一会他。」那朱锦面带微笑地说道。

  「锦公子……锦公子。」残剑在后面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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