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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邪器】(全)作者:知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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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飞上枝头

  刘采依与柳飞絮对话之时,擂台上的情势已出现微妙变化。

  小玲珑被那一拳打到身子屈起、双足离地,不过她却没有飞出去,而是不顾
一切地抓住王香君的手臂,王香君则猛然横臂一抖,太虚真火从她掌心冒出来。

  「啊!」下一刹那,一直没有说话的王香君突然惊叫一声。

  原来王香君的真火烧到小玲珑身上时,不仅没有把小玲珑烧成灰烬,反而被
小玲珑吸进体内。

  瞬间,小玲珑仿佛凭空胀大几分,诡异无比,紧接着她一张嘴,直接咬住王
香君的手臂,疯狂地吸食着王香君的鲜血。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此时擂台四周杂音四起。

  天狼尊者的笑容瞬间僵硬,他再也坐不住了,「呼」的一声跳起来,惊声道:

  「难道小玲珑也是邪器?」

  小玲珑的伤势正在迅速痊愈,而且浑身还迸射出与王香君极相似的气息,如
此情形,除了小玲珑是邪器之外,天狼尊者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原因。

  主席台上,一元真君少有地张大双目,他身形往前一俯,仔细地凝视着如野
兽般纠缠在一起的小玲摆与王香君,道:「六道兄,难道她也是?」

  「不是,那只是假象,用销魂诀与邪器精元塑造的假象。」

  小玲珑的压箱底法诀来自六道圣君,他自然比一元真君更明白其中奥妙,他
眼中异彩暴闪,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着小玲珑。

  一元真君略一寻思,立刻明白个中因由,正道第一人不是浪得虚名,惊叹道:

  「刘采依真是厉害呀!比老夫想像中还要厉害,这样的法子她也能想出来。」

  「是呀,刘采依比二十年前更厉害了!」六道圣君吐出一口气,随即神色舒
展笑语道:「也许这样的结果会更好。就看王香君会不会中计了!哈哈……」

  擂台上。

  小玲珑还在猛烈吸血,身子还在不停变大,玄妙法诀仿佛无形铁锁般,锁住
王香君全身经脉,突然两人就好似纠缠在一起的雕塑般静止下来。

  虽然王香君已经没有人类的灵性,但还有基本思维,她也感受到小玲珑身上
散发的邪器味道,一股强烈的厌恶感立刻充斥着她的脑海。

  符咒召唤不出来,灵力难以运转,而眼看「同类」就要吸走她的能量,王香
君急怒之下,猛然一声狼嚎,随即也一口咬住小玲珑的手臂。

  恶之器魂恍如一团黑云,在王香君的眉心处盘旋呼啸,它不仅要把流失的能
量吸回来,还要把「同类」的能量吸光。

  狰狞笑声从王香君的七窍迸射而出,恶之器魂不用费力,就已经感应到小玲
珑与她之间的差距,心想:区区一个弱小同类,也想与我一争长短?简直是自寻
死路!嘎嘎……

  恶之器魂的怒火化为凶残冷笑,她一边咬破小玲珑的手臂,一边拿定主意,
只需要十个呼吸的时间,她就要把小玲珑吸成人干!

  功法的联系令天狼尊者「听」到恶之器魂的声音,他顿时感到如释重负,得
意地坐回座位;然而下一刹那,他突然蹦起来,猛然一声大叫:「不好!」

  擂台上,意外出现了。

  只是第一个呼吸的时间,小玲珑吸取的鲜血就开始回流,而此时恶之器魂的
力量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小玲珑的弱小远远低于王香君的预料,倏地能量
就有如回流的巨浪般,一下子就回到王香君的体内。

  不仅如此,小玲珑拥有的邪器精元突然从她的丹田处飞出来,并不待恶之器
魂吸取,这一股精元已经主动钻入王香君的体内。

  直到这时,天狼尊者的尖叫声才传到擂台上,令王香君愣了一下,怎么也想
不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

  伴随着天狼尊者的惊叫,王香君的身子突然开始胀大,就好似先前的小玲珑
一样,力量在她全身疯狂地游走,而只是一点本能的反弹,就将小玲珑震上高空。

  小玲珑的惨叫声在天空中回荡,鲜血好似红色的雨雾在半空中飘飞坠落。

  王香君得胜了,应该是胜了……吧?无数道目光仰望着还在向上飞的小黑点,
眼底出现相似的迷惑。

  王香君的身子还在膨胀,那暴涨的力量已经好似咆哮的怒涛般,威猛气势瞬
间就笼罩住整座九阳山顶,即使是正邪两大宗师的发梢也被吹动。

  强大!好强大的王香君,而且还在不停变强,那强大似乎永无止境般。

  独狼第一个发出欢呼声,火狼也有片刻的狂喜,可随即心情急速下沉,因为
天狼尊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同一瞬间,刘采依与柳飞絮相视而笑。

  柳飞絮无比佩服,很解恨地欢声道:「太好了!这样一来,四郎就不会完全
处于被动,至少有更多的时间做准备。采依,你真是太聪明了!咯咯……」

  「飞絮,你也功劳不小。要不是你私下说服小玲珑,我的计划也不会进行这
么顺利。嘻嘻……」

  擂台上,王香君的身躯已经胀大得好似圆球,过多的力量终于超出她身体所
能承受的极限。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几秒之间。

  王香君一声惨叫,忽然好似被刺穿的皮球般,「飕」的一声飞上半空中,留
下一道道失去控制、毫无规律的轨迹。

  天狼尊者腾空而起,抱住昏迷的王香君,虽然他是修真界有名的高手,但还
是被暴走的能量震到气血翻腾,在落地之际,竟然一个趔趄,差一点跌倒在地。

  此时,摇台上没人了,那应该是王香君胜了,还是没有胜者?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黑点飞速从天而降,「扑通」一声,小玲珑重重地砸
在擂台上,也砸在所有人的心窝上。

  「啊!」无数道惊诧声汇成一道洪流,看着擂台上四肢都在挣扎的小玲珑,
很多人都不由得瞪大眼珠子。

  三秒后,小玲珑竟然站起来了!

  虽然小玲珑双脚打颤,身子好似风中枯叶般,但她还是慢慢地站起来,独自
站在修真大会的决赛擂台上。

  这一刹那,九阳山上下没有一丝声音,无论正邪两派都看着浑身浴血的小玲
珑,无不呆若木鸡,皆心想:难道是……小玲珑胜了吗?

  「当——」结束的锣声唤醒众人的心神,六道圣君不知何时站在擂台上,抓
住小玲珑的手腕,亲自扬声宣布道:「吸尘谷小玲珑,获胜!从今天起,她就是
老夫亲传弟子,代表老夫行走天下!」

  整座九阳山顿时鸦雀无声,看着飞上枝头的小玲珑,无数颗眼珠子依然不敢
置信地瞪大著。

  修真大会在惊喜中落幕,阴州张府的巨浪则正值高潮之时。

  在朝阳映照下,国公府府门碎裂、楼亭倒塌,从前庭到后庭,四处残垣断壁,
躺满或死或伤的飞云铁骑。

  「轰」的一声巨响,后宅又一栋阁楼失去屋顶,在满天烟尘中,四道人影冲
天而起,金铁交鸣之音猛烈回荡。

  张雅月、张宁月、张静月,三月联手威力绝对震惊天下,但张守信的邪异更
加令天下惊惧。

  飞剑划过张守信的身躯,虽然深可见骨,但却不见一滴鲜血,甚至是利刃穿
身而过,他也没有半点痛苦的感觉,反而还利用身躯夹住张雅月的飞剑。

  张守信完全异变了!从东都到阴州,短短几天,他已经变成一件人形的兵器,
一件只知道杀戮的魔人神兵。

  灵梦猜得不错,万欲牡丹为了报复刘采依,竟然不惜大量损耗能量,令张守
信的灵力再次突飞猛进,如果王香君再次见到他,甚至能嗅到几许「同类」气息。

  「怎么会这样?造孽呀!」

  地面院落,在阵法结界的保护下,张家众人仰首翘望,老太君已是老泪横流,
悲伤不已。

  张府才刚知道京城的噩耗,张守信转眼就杀过来,两个儿子与两个孙子惨死,
最小的孙子竟然是凶手,而且还要把张家赶尽杀绝,如此非人的打击,叫老太君
如何能够承受?因此老太君拐杖一顿,在急怒攻心之下,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
洒而出,就昏死过去。

  「老祖宗!」宁芷韵与铁若男同声惊呼,及时扶住老太君。

  张府三位夫人以及苗郁青随即也围上去,本就紧张的气氛更是一片混乱。

  「哎呀,不好!三位小姐有危险!」百灵花容失色地指着天空,还下意识后
退一步。

  只见在半空中,张雅月已经失去飞剑,整个人急速下坠,随后张守信横臂一
扫,旋转狂风将张宁月与张静月吹得身形歪斜。

  两秒后,张家三月纷纷坠地,张守信则凌空傲立,猛然仰天大吼,而张雅月
的飞剑还插在他的胸膛上,情形无比恐怖阴森。

  「芷韵,扶好老太君,我去帮忙!」

  铁若男见状,内心怒火中烧,她手持太虚玉索,脚踏飞剑,破空而起。

  张守信掌心一亮,幻影巨掌凌空拍下,一掌将铁若男打回地面,可在手掌与
玉索接触的刹那,他突然感应到一股他最仇恨的气息。

  「女人,你是张阳的女人!吼——」来自地狱的火焰包裹住张守信,他已经
忘记自己是张家少爷,也认不出张家众人,但却牢牢记住张阳,因此即便只是张
阳的味道,也让他凶性爆发,凌空飞扑向铁若男。

  即使隔着十几丈的距离,铁若男仍被劲气压得身子一弯,双足猛然踩入地面,
直至没膝。

  在这危机关头,张家三月联手布下结界,艰难地挡住张守信的幻影巨掌。

  几个眨眼的时间后,结界化为万千光点,铁若男与张家三月则同时一声闷哼,
地面随即多出四个人形大坑。

  张守信的狞笑刺耳无比,他随手抽出胸前的利剑,对准铁若男的咽喉,如闪
电般射出去,剑身飞过之处,虚空留下一片金属摩擦般刺耳的呜鸣。

  「妖孽,休得放肆!」

  两位护国长老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两人一左一右地夹击张守信。

  半空瞬间刮起龙卷风,三个高手在风中若隐若现,并随着风势越升越高。

  突然狂风凭空消失,地面轰隆巨响,整座院子被护国长老的身躯砸成废墟,
张守信则靠着魔人不死的邪能,再次打败对手。

  「嘎嘎……死!你们全都给我死!」张守信身躯一卷,猛然头下脚上的如闪
电般飞扑而下,阴森凶残的杀气锁定下面所有人。

  阴暗邪力铺天盖地,两个护国长老还未来得及放出护体法罩,身躯已经被扭
成麻花状,紧接著「砰」的一声,炸得粉身碎骨。

  铁若男与张家三月齐声娇斥,四道结界同时透体而出,并迅速连接在一起,
但也只是坚持几秒。

  就在铁若男四女再次吐血摔倒的刹那,两道绝色倩影疾飞而至,及时在张守
信的杀气下救走她们,随即毫不犹豫地逃向张府外。

  化魔的张守信怒吼着要追出去,万欲牡丹的声音却突然响起,直接刺入他的
脑海中:「蠢材,不要中计!赶紧补充元气,毁灭张家。」

  张守信就是万欲牡丹的傀儡,因此他追出去的脚步立刻转回来,紧接着一拳
打向张府最后方,也就是最强的阵法结界。

  瞬间虚无空间仿佛猛然颤抖一下,爆炸波纹令空间产生扭曲。

  刘采依的阵法果然不凡,张守信全力一击,竟然没能打穿,不过在里面的一
干女人却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往后退。

  结界屏障有如透明玻璃般,双方隔着屏障彼此看得清清楚楚,因此张守信那
比野兽还恐怖的目光,瞬间就吓昏几个丫鬟仆妇。

  在众女之中,宁芷韵虽然不够野性,但却跟随张阳见识不少风雨,她勉强稳
住身子,凝声道:「大家不要怕,他进不来。」

  「芷韵说得对,他暂时还进不来,咱们仔细想一想要怎样办。」

  也许是体内有邪器的气息,在这危急时刻,一向柔弱的二夫人反而比大夫人
还要镇定,并与宁芷韵并肩而立。

  大夫人用力深呼吸一口气,勉强自己冷静下来,随即要百灵照顾好老太君,
这才沉吟道:「先前救走雅月她们的好像是一元玉女与幽月,四郎应该也快回来
了。咱们不是还有三妹留下的符咒吗?赶紧用来加强结界力量,只要坚持下去,
救兵肯定会来。」

  「在我这里,符咒在我这里。」四夫人会一些术法,而能为张家出力,她顿
时兴奋得跳起来,一时间连恐惧也抛到九霄云外。

  「吼——」张守信的怒吼声冲天而起,接近元虚境界的真火包裹着他的拳头,
就有如一道烈火流星般,第二次砸向张家的结界。

  「砰」的一声,空间再次波纹激荡,而结界护壁的力量不弱反强,震得张守
信身躯一颤,几道黑气从剑痕伤口中迸射而出。

  「成功啦!我成功啦!咯咯……」

  四夫人紧张地看着外面,随即拍掌欢呼,其他诸女也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黑气一泄,张守信的邪能立刻微弱一分,他凶残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恼怒,随
即转身将一个还没死去的张府家丁凌空吸入手中。

  「啊,你们看!他……他在吸人血!」百灵的尖叫声令结界内再次气氛低迷。

  当众人抬头看去,只见张守信咬住家丁的脖子,鲜血并顺着他嘴角留下来。

  转眼间,那家丁就变成一具干尸。

  张守信随即对着结界内的「亲人」咧嘴一笑,还未吞下去的血桨向外一涌,
顺着嘴角往下流淌,鲜血映衬着他森冷的白牙,瞬间又吓昏几个张家侍卫。

  在露出如地狱般的笑容过后,张守信两手一分,竟然将干尸撕成两半,然后
又将一个丫鬟吸过去。

  吸血、狞笑、分尸,张守信一连重复十几遍,当他脚下全是残肢与内脏时,
他身上的伤口终于全部消失,黑气有如毒蛇般在他皮肤上盘旋游走。

  「不够!还不够!吼——」化魔的张守信还不满足,但四周已经没有一个活
人,他不由得烦躁地跺脚,猛然化作一道幻影再次冲向结界。

  「砰!砰!砰!」

  猛烈的撞击声急速回荡着四周,张守信一连捶打上百拳,当拳头被反震之力
震碎时,他竟就用脑袋撞击,就好像疯牛般,即使额头变形他也没有半点停顿。

  「夫……夫人,不好啦!结界要破啦!」

  百灵何曾经历过这种场面?她身子一僵,竟然直挺挺的昏迷过去。

  这下宁芷韵也没有法子,唯有暗自期盼张阳快点到来。

  其余诸女纷纷躲到最后面,唯有二夫人依然站在宁芷韵身边,她们紧握着玉
手,一起眺望着天际。

  半刻钟过后,结界护壁轰然碎裂,而在这危急瞬间,两道人影横空飞出,不
过不是张阳,而是去而复返的灵梦与张幽月。

  「当」的一声,打神尺挡住张守信的魔掌;张幽月则从灵梦身边飞过,飞到
二夫人身边。

  张守信虽然已被结界震伤,但灵梦两女也是伤势在身,她们如今能做的只有
拚命救人,救一个是一个。

  烟尘四溅,幻影闪烁。

  灵梦一招就被震飞出去,张守信却只是后退三步。

  逃生的机会只有一线,众女又远离结界破碎的入口。

  张幽月暗自一叹,只得抱着二夫人与宁芷韵腾空而起,逃逸远去。

  「第六章」魔气肆虐

  一秒后,张家众人纷纷往出口逃,尤其侍卫跑得最迅速,转眼就把一干主子
扔在身后,可他们跑得越猛,死得越快。

  张守信有如死神般堵住出口,比死神更恐怖的双目陡然红光四射,他双手虚
空一抓,十几个侍卫只觉得心口一热,胸膛瞬间炸出一个大洞,鲜血从大洞中喷
涌而出,好似十几道水柱飞入张守信的嘴里。

  几秒之间,侍卫、丫鬟、家丁全变成干尸。

  张守信摸了摸唇角的血迹,喃喃自语道:「不够,还不够!」

  几十人的鲜血也只能令张守信塌陷的额头恢复一半,接着他目光一扫,随即
又露出阴森的冷笑。

  「好极了,还有你们几个上等美食!嘎嘎……」

  在角落,大夫人、四夫人还有苗郁青抱成一团,百灵则与老太君躺在一起。

  张守信一声怪笑,众女只觉得眼前一黑,再也看不见光明。

  「啊,不要——」在惊叫声中,张阳猛然从梦中惊醒,他摸着满头大汗,眼
神还残存着梦中的惊悸。

  「四郎,你做恶梦了吗?」

  寒霜在张阳的身后坐起来,锦被一滑,双峰跃然而现。

  美乳逼人,但张阳却视而不见,兀自连声道:「家中出事了!肯定出事了!

  我要回阴州,立刻回去!「

  「四郎,你现在就要走?」悦耳娇柔的声音在寒霜身后响起。被浪轻轻一翻,
又一个绝色冷美人坐起来,冰雕玉琢的身子比寒霜还要冷艳三分。

  「蝶儿,我是邪器,感应很准,阴州肯定出事了!不管上官云同不同意,我
立刻就要走。」

  「臭小子,还啰嗦什么?赶紧动身呀!我可不想姐姐出事。」

  第三个绝色美人在床上出现,宁芷纤身子一动,「啵」的一声,两人相连半
夜的私处这才分离。

  宁芷纤二话不说,跃下床榻,心急火燎地收拾起来。

  寒霜美眸微乱,一边快速下床,一边隐带担忧地说道:「四郎,你别急,我
立刻去向师尊解释。蝶儿,要不你也随我一起去吧!」

  寒霜的体贴令张阳心窝弥漫着暖意,焦灼的心绪也不由得平静一些。

  「我不会去见外公的。」冷蝶的回应出人意料,她习惯性地挺直身子,不待
张阳生气,又平静淡然地说道:「霜姨,你留下来明天再向外公解释;我去取七
星冰车,与四郎共赴阴州。」

  「蝶儿,你要与我一起去阴州?」

  张阳的心大起大落,就连邪器之心也有点受不了冲击,忍不住激动地抓住冷
蝶的手腕。

  冷蝶唇角微弯,笑容看起来虽然还是那么冷淡,不过眼神却足以醉倒千万人,
她道:「四郎,你我已是夫妻,你的家人就是我冷蝶的家人,我怎能不去?」

  感动在张阳的眼底打转,他情不自禁地抱住冷蝶,抱得特别紧,而寒霜比谁
都更想看到这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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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霜本想叫张阳不要胡天胡地,可她太了解张阳的性格,所以便说出委婉的
请求。

  「哈哈……好老婆,放心吧!我一定会小心呵护她。」

  「臭小子,别得意,哼!」

  寒霜的声音虽然低微,但又怎能瞒过身为太虚高手的冷蝶?在羞窘之下,冷
艳美人不由自主地学会宁芷纤的语调,一边疾步向外走,一边娇羞地瞪张阳一眼。

  一刻钟后,修真界有名的特殊法器——七星车腾空而起,高速飞向红尘俗世。

  有了七星车,不仅可以加快行进速度,还可以节省灵力,令张阳的心情轻松
一半,可飞车还未完全离开七星宫的地界,寒霜担心的事情就发生了。

  「滋」的一声,张阳的阳根半强迫地刺入冷蝶的花径内,虽然已经被张阳抚
弄得春水流淌,但冷蝶还是不由得疼叫一声。

  「小蝶儿,真的很疼吗?嘿嘿……」邪器少年咬住冷蝶的耳垂,手指则轻轻
地揉捏着阴蒂,鸳鸯戏水诀的美妙迅速地消除冷蝶的不适。

  「臭小子,去弄芷纤吧!让我休息一下,啊……」

  张阳突然加快速度,插入花心的肉棒一下子控制住冷蝶的舌尖,呻吟声在车
厢内悠然盘旋。

  「咯咯,你们继续,不要找我。」

  宁芷纤话音未完,张阳已经抱着冷蝶向她走过去。

  几秒后,宁芷纤的笑声就变成呻吟,冷蝶还有一点羞涩,可与张阳老夫老妻
的她则迅速放开心灵,主动抱住冷蝶,随即两具绝色玉体亲密地交缠在一起,任
凭唯一的男人在她们身上纵横驰骋。

  俗世阴州,张府破裂的结界内。

  一间尚算完好的房间内,正在上演一幕血脉贲张的大戏。

  张守信没有吸食几女的鲜血,而是把她们扔进房间,三两下就撕烂她们衣裙,
而已经被活活气死的老太君则被张守信一脚踢到结界外。

  「啊,守信,你要干什么?」苗郁青爆发出勇气,伸手护在其他三女身前。

  「我要补充元气!」张守信扬手把苗郁青吸到面前,可他又嗅到那讨厌的味
道,怒火瞬间化为欲火,道:「女人,你也是张阳的女人,太好啦!嘎嘎……」

  「大胆逆子,赶快放开大奶奶!她可是你的大姨娘,你不可无礼!」

  大夫人扶着墙壁站起来,色厉内荏地喝斥着张守信。

  「姨娘?喔!」过了好几秒,张守信那简单的脑子才想起被他抛弃的身份,
可随即魔化的欲火仿佛火上浇油般,他眼中竟然多了几分「人类」的光芒。

  「姨娘?好啊!姨娘干起来肯定更舒服!嘎嘎……还有你,尊贵的大夫人,
我也会好好干你的!」

  大夫人的气势瞬间化为灰烬,她下意识转身就逃,虽然明知后面没有去路,
她还是拚命逃跑,只想远离化身为色魔的张守信。

  狂暴的气流在房内凭空突现,将四个大小美女同时卷上床榻,张守信则浑身
一抖,沾满血迹与灰尘的衣服立刻炸成碎片,赤身裸体地飞身扑上去。

  同一时刻,千里之外。

  张阳插在冷蝶后庭内的肉棒突然停下来,一股寒意吹到他的后颈上。

  「臭小子,你……又想耍什么花样?讨厌!」冷蝶趴伏在椅上,回眸一望,
美眸水色迷离,妩媚无比,还晃了晃美臀,紧窄花蕾羞涩地催促着张阳。

  酥麻在肉棒上弥漫着,可张阳却还是没有动弹。

  宁芷纤瘫软在一旁,正好看到张阳皱起的眉头,心弦一动,有点忐忑地问道:

  「四郎,你又有不妙的预感了吗?」

  张阳呼出一口气,轻笑道:「刚才有点寒气,一转眼就没了,呵呵。」

  笑声未完,张阳已经用力一挺,插得冷蝶玉脸向上一仰,发出穿云裂空的欢
鸣声。

  「囊!」

  阴州张府,屋顶突然被张守信打出一个大窟窿,他的嘶吼声比任何时候都要
狂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主人,你在哪里?主人,快出来,你在哪里?」

  一缕微风吹进房间,万欲牡丹的人影并没有出现,不过她的声音则随风而来,
斥责道:「蠢货,大呼小叫做什么?立刻给我掌嘴!」

  因为太过强烈的冲击,张守信的思绪还在挣扎,但他的身体已经自动跪下去,
随即用力给自己一道耳光,第一下就打飞两颗大牙。

  在自我惩罚过后,脸颊红肿的张守信跪地哀嚎道:「主人,我为什么变成太
监了?」

  「你这蠢货,你私自夺取葵花尊者的‘源生之火’,自然会变成另一个葵花
尊者。你难道不知道,葵花宝典专门为天阉准备的吗?」

  男人的本能令张守信再次心灵挣扎,他用力磕一个响头,大喊道:「请主人
恩赐,奴才不要修炼葵花宝典。」

  「大胆,你也敢与本座讨价还价!」

  这时,一道电光从天而降,张守信瞬间全身僵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电光刺
入他的眉心。

  电光一入体,张守信却丝毫没有疼痛感,他眼神一呆,转眼间变回傀儡状,
而且比先前最阴沉时还要黑暗许多。

  张守信跪在地上,机械地问道:「主人,奴才要如何补充元气?」

  「你已不能人道,就让她们自己发情,然后吸取她们高潮时的鲜血,自然就
可以补充元气。」

  如鬼魅般的微风缓缓向外飘去,飘到门口时,万欲牡丹阴沉地留下最后警告:
「蠢材,不要一下子就弄死她们。没有她们,张阳不会自投罗网。记住,你一定
要给我杀死他!」

  「是!」张守信木然地磕了一个响头,随即站起来,转身大步走到床边。

  看着在床上几个不能动弹的美女,张守信虽然没有人类的情绪,但太监的本
能还是令他双目一缩,露出极其厌恶、仇恨的表情。

  意料不到的变化令大夫人松了一口气,她突然灵光一闪,急声道:「守信,
别担心。你四哥以前也是天阉,现在已经病好了,只要你改邪归正,大夫人保证
一定治好你。怎么样?」

  如此条件无疑是对症下药,可惜张守信已经不是正常人,甚至已经不能算是
人类,在经过万欲牡丹的教训后,他的脑子一片死寂,再也没有人性波澜。

  「啪」的一声,张守信给大夫人一道耳光,然后双手十指飞舞,随即一片黑
雾从他指尖冒出,迅速笼罩住四女。

  片刻后,黑雾内响起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女人的幽香朝四方飘散,欲望的
气息悠然降临。

  随后,黑雾逐渐散去,四个浑身嫣红的女人以最为淫靡的姿势搂抱在一起,
并不停蠕动、摩擦着。

  春色如此美妙,但张守信却胃部翻腾,飞身退到屋外,再也不想多看一眼。

  一天一夜过后,阴州城北,张府别院。

  张宁月刚从调息中张开眼睛,立刻好似一团疾风冲向大门,道:「我要去救
出娘亲!杀了张守信那混蛋!」

  张静月虽然比张宁月更稳重,但事关母亲苗郁青的生死,她也少有地激动道:
「五弟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我就不信我们五人联手,会制伏不了他。」

  张雅月美眸闪动着灵慧睿智的光华,柔声分析道:「我们都有伤在身,若男
姐还昏迷不醒。五弟已经成为魔人,我们绝不是他的对手,不过,静月说得也不
是没有道理,我们打不过五弟,但要救出几位姨娘应该还是有很大的机会。」

  「不行!你们别忘了,五弟背后还有一个万欲牡丹,她随时都有可能出现。」

  张幽月咬了咬银牙,强自压下对亲人的担忧,提议道:「我们还是一边疗伤,
一边等待四哥哥或是三姨娘到来,绝不能乱了阵脚。」

  「谁知道四哥哥什么时候到呀?守信那混蛋已经不是人了,我怕她伤害娘亲
她们。」担忧的话音微微一沉,张宁月随即声调一扬,很冲动地道:「幽月,不
管你去不去,我都要去救人!哼,若是碰上万欲牡丹,我一定不放过她!」

  初生拧≠不怕虎,张宁月杀气腾腾地唤出飞剑。

  张幽月可是亲身感受过万欲牡丹的厉害,她也不怕背上无情无义的名声,双
臂一展,挡住张宁月的去路,道:「宁月,去不得!冷静一点,你这样救不了婶
娘,反而会害了她。」

  「胡说,那不是你娘亲,你自然不急。」

  张宁月这只是冲动之下的无心之言,可张幽月却不由自主地气势弱了几分。

  「宁月,不许胡乱责怪幽月!她能救出我与二姨娘,已经尽了全力。」

  宁芷韵与二夫人从里屋内携手走出来,虽然宁芷韵不是高手,但却有嫂嫂的
气势,及时化解四月之间的一丝火药味。

  宁芷韵目光一动,看向一直没有出声的一元玉女,道:「梦仙子,你说咱们
现在应该怎么办?」

  灵梦不是张家人,身份自然是中立,但也很尴尬。她知道张宁月是去送死,
也知道苗郁青等人待在张守信身边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变成张守信的食物,因
此她少有地柳眉微皱,迟疑不语。

  就在这时,一道阴沉的声音越过围墙,传入众女的耳中。

  「你们都不要争了!今天,谁都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墙头上连连闪烁着幻影,转眼间别院已被包围得水泄不通。

  在月光下,天狼尊者脸色无比阴沉,在他身后几大弟子无不双眼闪烁着绿光。

  天狼尊者竟然从九阳山来到阴州!

  众女的神色不由得凝重几分,而且不仅天狼山人马倾巢而至,就连三才山也
掺了一脚进来,两大宗派联手之下,天下间又有多少人能够抵挡?

  灵梦悠然上前,凝声质问道:「天狼尊者,你这是在为万欲牡丹跑腿吗?」

  天狼尊者的眼角剧烈抽搐一下,强自压抑住怒火,道:「灵梦,不要惹怒老
夫,否则一元真君也救不了你!」

  「天狼前辈既然不是要助纣为虐,那又为何摆出如此阵势?」一元玉女的神
色变换无比迅速,仿佛突然间变成另外一个人,隐带戏谑地追问道:「前辈不会
是要帮晚辈办一个接风宴吧?咯咯……」

  天狼尊者的眼角再次抽搐,九阳山的失败还在他心中回荡,他完全没有说笑
的兴致,因此狼鬃一抖,天狼尊者的声音从齿缝中蹦出来:「你们听好了,日落
之前,谁敢踏出院门一步,就是要与老夫刀兵相见!」

  话音未落,天狼尊者已经翻身跃下墙头,隐入围墙外的黑暗中,一个眨眼,
墙头上已经空无一人。

  「咦,他的意思是说,我们不冲出去,他们就不会杀进来?」

  张幽月的猜测得到三位姐妹认同。

  一元玉女随即看穿天狼尊者的目的,道:「这是万欲牡丹的诡计,不要我们
与张兄会合。好在天狼尊者似乎心存不满,又不想损兵折将,所以才会这样。」

  宁芷韵柔媚的身子突然一颤,惊声道:「对方说了日落之前,看来四郎日落
之前就会赶到阴州。他还不知道守信变得这么厉害,一定会吃亏的。」

  「啊,那赶紧想办法通知四郎,绝不能让他有危险,我要去城门口通知他。」

  如此紧急的情势下,二夫人虽然顾忌张幽月的存在,但还是忍不住芳心激荡,
露出对张阳超越正常的关怀。

  「娘亲,你身子还有轻伤,不要激动。」

  张幽月扶住六神无主的二夫人,那宛如皓月的美眸深处闪过一丝异样光华。

  娘亲为何如此失常?她最近一直魂不守舍,还有上次回家时,竟然听到娘亲
呼唤张阳的梦话。难道……唔,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娘亲可是四哥哥的姨娘!

  张幽月不停在心中安慰着自己,找出无数伦理纲常的理由,可她心房却越来
越慌乱,还不由自主地看向与二夫人一样激动的宁芷韵,心想:嗯,芷韵姐是四
哥哥的亲嫂嫂,四哥哥还不是与她暗通款曲、如胶似漆,还有洛阳的皇后母女。

  既然亲嫂嫂、亲舅母都可以,那亲姨娘又有什么不可以?啊!

  张幽月心房一跳,再也不敢深想下去了,虽然她心底有几分埋怨,但更多的
则是心儿怦怦狂跳,一个从未想过的念头猛然钻入她的心窝:如果……只是如果、
如果妖灵附在我体内,那我岂不是要成为四哥哥的……目标!

  无论一干大小美女的心思如何,严峻的现实令她们只能待在别院,希望再次
落在某人身上。

  别院围墙外,黑暗中。

  独狼的脑海中还残留着别院中那几个绝色身影,不由得狼血一涌,道:「师
尊,这可是好机会!我们何不擒下那几个女人,肯定能给张阳一个重重打击。」

  「哼,你以为老夫真是帮万欲牡丹跑腿的呀!混账东西!里面的女人不是你
能胡思乱想的。」天狼尊者猛然给独狼一道耳光,紧接着又怒斥道:「别说一元
山,就是天涯海角也不是咱们现在能惹的!老夫可不想当万欲牡丹的炮灰,只要
冥女恢复过来,老夫定然连万欲牡丹一起收拾!」

  群狼终于完全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他们与万欲牡丹之间,完全是互相利用
的关系,一点点盟友的意思都不算。

  三才尊者站在另一个角落,他们的神色可比天狼尊者郁闷许多。

  一开始,三才尊者是因为岳珊才被天狼尊者威胁;如今因为恶之器魂横空崛
起,他们已经沦为天狼山的附属人物,而曾经威震一方的三才尊者,变成妖灵走
狗的走狗,怎不叫天下人笑掉大牙?

  一念至此,天才尊者禁不住瞪了双目无光的岳珊一眼,除了再也没有以前的
溺爱,同时还有一丝恐惧。

  岳珊是第一个被恶之器魂吸掉精魂的猎物,虽然她不是妖灵宿主,但也有诡
异之处。

  随着王香君的力量不停猛增,成为她傀儡的岳珊竟然也灵力突飞猛进,而且
力量越是强大,灵智越是微弱,令岳珊就好像行尸走肉般,没有人敢轻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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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张阳之怒

  残破的张府,春色弥漫的房间内。

  众女赤裸的身子早已香汗四溢,两腿之间更是一片滑腻,难受的呻吟声在房
中每一寸角落打转。

  大夫人抱住四夫人,昔日国色雍容的美妇人,此刻却饥渴地娇喘着,肥美乳
球拚命挤压着四夫人的椒乳。

  四夫人神昏智迷,娇美乳房已经被大夫人的美乳完全覆盖住,互相摩擦之际,
酥麻快感涌入她紧窄的花径内。

  「啊……大姐,好痒呀!人家好难受呀!」

  四夫人将肉体的感受化为连串娇吟声,她陡然向上一挺,私处主动贴在大夫
人的丰腴阴唇上。

  两女私处一贴,最后一丝挣扎瞬间化为灰烬。

  大夫人上身离开四夫人的乳房,身子自动一转,成熟肥美的阴唇更加紧密地
「咬」住四夫人的玉门,花瓣一颤,春水交融,两女不约而同急速地旋转着腰身,
随即四瓣花唇有如两张婴儿小嘴般,互相汲取着对方的蜜汁,十次百次的咬合、
千次万次的摩擦,春水好似幽香的露珠不停飞洒出来。

  在床榻另一头,苗郁青还在苦苦抵抗着魔气。张阳的精元给了她非凡的力量,
她紧抓着床单,私处蜜唇虽然麻痒不已,可她就是不愿伸手触摸。

  百灵体内也有张阳的精元,可惜她没有苗郁青那般心志,她身子一滚,突然
就扑到苗郁青的两腿间。

  不待苗郁青反应过来,百灵已经吸住她的蜜唇,虽然她意识迷乱,可肉体的
记忆却令她舌尖的动作更加灵活,下意识模仿张阳的动作,忽轻忽重地吮吸着苗
郁青的阴唇。

  苗郁青对魔气还有几分抵抗力,但「四郎」的舌吻却直透她的心房深处,那
熟悉的感觉瞬间就融化她紧绷的玉体。

  「啊……哦……」在销魂的呻吟声中,苗郁青双腿一紧,猛然夹住百灵的头。

  端庄妇人一旦释放出激情,竟然比骚浪女子还要大胆几分。

  春风一荡,苗郁青四女同时蜜汁四溢,飞上欲望之巅。

  高潮的尖叫声还在回荡,张守信已经飞扑而入,随即他一口咬住大夫人的脖
子,用力吞咽着她激情一刻的鲜血。

  大夫人过后是四夫人,然后是苗郁青与百灵,四女玉脸上的光泽迅速黯淡,
无力地瘫倒在地,而她们的脖子上则多了两个恐怖血洞。

  「嘎嘎……」鲜血一入体,张守信的魔气顿时呼啸盘旋,在一番得意的狞笑
后,他又把魔气打入苗郁青四女的体内。

  张守信还未走出房间,苗郁青四女已经奇迹般恢复体力,又互相抱成一团。

  日头逐渐偏西,阴州上空突然飘来一片霜雾。

  寻常百姓只看到天空突然生出异象,修真者则看到一个冰雪结界,而在结界
之中,一辆冰雕飞车正全速飞向张府。

  张阳真的来了!灵梦等人不由得美眸闪光,紧接着又同时露出担忧之色。

  性急的张宁月已经跃上墙头,随即数道太虚真火射向她,还有好几把飞剑在
虚空中呜鸣,令张宁月不得不落回院内,天狼尊者等人随即抬头望天,目光紧盯
着半空中的七星车。

  「师尊,那是七星宫的法器,难道上官云也来了吗?」恶狼的声音流露着强
自掩饰的心虚。

  天狼尊者露出森森狼牙,道:「上官老儿来了更好,他要是能与万欲牡丹两
败俱伤,就更好了。」

  火狼下巴的短须一颤,立刻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他上前两步低声道:「师
尊,既然如此,何不让小师妹准备一下?说不定咱们能捡到天大的便宜。」

  独狼凑上前,他怎么也忘不掉别院里的几个绝色玉女,道:「师尊,咱们人
手分散,万一里面的女人冲杀出来,怎么办?」

  天狼尊者没有再斥责最好色的独狼,反而带着几许笑声道:「那你就站到近
处去,好好欣赏她们的姿色。哈哈……」

  独狼摸着后脑勺,想不明白天狼尊者话中的奥妙。

  火狼轻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这是师尊的空城计。灵梦等人已经被镇住
心神,一时半刻不敢冲杀出来。即使出来了,还有师弟与三才尊者,一样可以困
住她们许久。」

  此时,七星飞车距离地面越来越近,在巨大的诱惑下,天狼尊者带着火狼、
恶狼潜行而去,随即独狼走到大门外,故意大剌剌地来回走动,扫视着众女绝色
姿容。

  天狼尊者的空城计成功了,但只成功两分钟。

  一元玉女美眸灵光一闪,突然穿门而出,一剑刺向正在流口水的独狼。

  一场混战就此拉开序幕,天狼尊者低估一元玉女的智慧,但并没有低估己方
的实力,独狼加上三才尊者还有一大群两宗弟子,果然挡住众女的突围。

  灵梦与张家四月虽然都是太虚高手,但宁芷韵与二夫人却不会厮杀,还有一
个昏迷的铁若男。此消彼长下,众女不仅难以突围,而且还节节败退。

  「拿下她们,给师尊一个惊喜!上!」

  情势一变,独狼的色心再次飞腾,他一个闪身,抢先挡住院门,只要众女回
不到别院,他事后就有借口为自己开脱。

  一元玉女、四个张家美妞、端庄绝色的少妇还有柔媚中年美妇,都勾得我心
痒呀!独狼体内的欲火一荡,狼头杵上光芒大作,随即他一声呼啸,扑向宁芷韵。

  三才尊者虽然心情郁闷,但他们还是配合著独狼的冲杀之势,三才剑阵威力
大作,岳珊更是悍不畏死,每一招都恨不得与对手同归于尽。

  灵梦与张家四月虽然剑芒暴涨,奈何受伤的经脉却承受不住,全力运转的法
诀中途一颤,反而距离宁芷韵越来越远。

  「啊!」

  宁芷韵与二夫人失去灵梦五女的保护,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只能眼睁睁地看
着独狼的狼爪向她们的乳峰抓来。

  下一刹那,宁芷韵两女只觉眼前一花,身子不由自主地在原地旋转半圈,紧
接着乳峰一热,就被一双男人大手搂出诱人波浪。

  宁芷韵两女又是一声惊叫,不过再也没有恐惧,只有无尽惊喜。

  那双大手迸射着强大欲望,远比狼爪更加邪恶而淫靡。它在宁芷韵与二夫人
的乳尖上轻轻一搓,就连昏迷的铁若男也没有幸免。而在尽展邪魅后,那双大手
这才扑向敌人。

  电光石火间,一把青铜古剑凭空突现,随即一剑刺出,虚空猛然寸寸碎裂。

  张阳出现了!本该在张府的张阳出人意料地从天而降,刺剑势不仅挟带他的
万丈怒火,而且还挟带着他最新的捕灵成果。

  张阳气愤地想:敢打我张阳女人的主意,必须死!

  虚空寒光一闪,张阳与独狼身形交错而过,上古法剑毫不停顿,紧接着又是
一招刺剑诀,刺向三才尊者。

  「砰」的一声,三才剑阵的结界挡不住那一抹寒光。

  三才尊者同时脸色大变,一个飞身退到十丈外,看了仗剑而立的张阳一眼,
他们不约而同转身就逃。天才尊者略一犹豫,还是带走如木偶般的岳珊。

  三才山弟子见状,立刻追向天才尊者;天狼山人马才略一犹豫,就有两把飞
剑从外围杀入,尤其是那把弥漫着寒气的飞剑,更掀起一片透骨寒冷的血雨腥风。

  冷蝶与宁芷纤也出现了!冷蝶本就是邪门一宗之主,体内妖灵炼化后,灵力
更是连升几级,直逼元虚境界。

  狼性虽然剽悍,但没有天狼尊者这头狼,独狼又静立在院门口,好似一尊泥
塑木雕,令一干天狼山弟子终于尝到恐惧的滋味,随即半数天狼山弟子蜂拥逃走,
另一半人则成为地上的死尸。

  直到最后一个邪门弟子逃走,这才扑通一声,独狼倒地而亡。

  「四郎!」血腥还在空中飘动,宁芷韵已然压抑不住青丝,她抱着铁若男,
不顾一切地冲向张阳。

  二夫人也是美眸水色迷离,但她碍于张幽月在场,只能强自放慢奔跑速度,
不过在张幽月眼中,她依然是冲向张阳的怀抱,令张幽月心弦一片混乱。

  张宁月则比宁芷韵还快,一个飞身就挂在张阳的手臂上。

  张静月与张雅月相视一笑,随即迈着欢喜而不失静雅的步伐来到张阳面前。

  「若男姐怎么啦?是谁打伤了她?」

  张阳举目一扫,重逢的喜悦突然被铁若男的昏迷打破,他呼吸一重,陡然怒
火万丈。

  「张兄休要心急,若男的伤势无碍,只是正值灵力提升的一刻。她现在等于
是闭关修炼,一旦醒来必然突飞猛进,可喜可贺。」一元玉女抢先出声,而且解
释得无比清楚。

  见张阳眼中的煞气逐渐消散,一元玉女这才暗自如释重负,美眸闪烁着异彩,
柔声问道:「如此轻易就化解我等危机,张兄好计谋,下一步我们该做什么?」

  一元玉女不是想不到,而是心房波澜久久不能平息,突然感觉有点累了,索
性就把烦恼全部抛给张阳。

  「呵呵……全靠飞云铁骑的情报及时,我才想出这个法子。」

  张阳身处在百花丛中,却难得没有目眩神驰,在强大压力下,他振臂一呼,
豪情万丈地道:「现在——回家!」

  当无人的飞车降落在张家废墟前时,天狼尊者已经知道中计了,而且很快的,
逃命的弟子就带来最坏消息。

  「师尊,要帮三师兄报仇呀!」恶狼挥舞着狼头杵,作势就要杀回别院。

  「回来!」天狼尊者表面没有怒火,但站在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感觉到空气在
剧烈震动。

  天狼尊者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发绿的目光往左右一望,凝声道:「要想给
独狼报仇,就在这里等着。老夫这次就当一回万欲牡丹的手下,亲手砍下张小儿
的狗头!」

  画面一闪,张阳与天狼尊者两方人马在废墟里对峙而立,杀气腾腾。

  张阳身后站着灵梦、冷蝶与张家四月;宁芷纤为了保护宁芷韵、二夫人以及
铁若男,并没有来到这决战之地。

  在张阳的对面,魔人张守信阴沉得好像一具尸体,而在他身后则是天狼山师
徒三人以及几个可以忽略不计的天狼山弟子。

  「张小儿,还我徒儿命来!」天狼尊者不见上官云出现,杀气更加森冷而得
意,他一声怒吼,第一个杀向张阳。

  「吼——」

  这时,意外突然出现,张守信竟然原地一个回旋,一拳打向天狼尊者,然后
身子向前一俯,吼声不绝,那吼声充斥着强烈不满还有野兽本能的警告。

  天狼尊者名不虚传,他轻易明白张守信吼声的意思,狼眼绿光一闪,他一头
白发瞬间根根直立,也发出如野狼般的吼声。

  两个怪物互相对吼几秒,天狼尊者随即缓步后退,不是他怕了张守信,而是
便宜了张阳。

  逼退不听话的「野狼」后,张守信发出如野兽般得意的吼声,随即再次原地
回旋,弥漫着魔气的目光直射向张阳,仇恨如有实质般撕裂两人之间的天地。

  恨,咬牙切齿的恨!怨恨、仇恨、妒恨、嫉恨!千万道恨火都集中在张守信
的目光中,无尽恨火猛然激发他的潜能,即使万欲牡丹的妖术也出现一丝破绽。

  「张——阳,单——挑,你,死!」张守信说出生涩刺耳的几个字词后,随
即走到空地中央。

  张阳对倒霉的张守信可没有仇恨,而眼见张守信已经不算人类,他不由得眉
心紧皱,不知该以何种心情对敌。

  张家四月与灵梦都见识过张守信的疯狂,已经不把他当作是张家老五。

  冷蝶素来不多言,除了张阳之外,她看天下男人都不顺眼,更不会出声劝说。

  在这关键时刻,幻烟的声音在张阳的心房响起,她很专业地分析道:「哥哥,
S 你若不全力出手,恐怕会败在他手下。他的灵魂已经产生异变,他就只是一把
神兵利刃。」

  「妹妹,还有办法唤醒他吗?」

  「办法是有,不过我感觉他是自愿入魔,这种灵魂是唤不醒的。」幻烟话语
微顿,青铜剑身自动飞入张阳的手中,道:「哥哥,你就算不死心要救他,也要
先全力以赴打败他才行。」

  「好,妹妹,靠你了!」

  一剑击杀独狼给张阳强大的信心,在踏上战场的一刻,他还在思索用怎么样
的招式才不会令张守信受伤。

  「死——」

  不待张阳走到近前,张守信已经扑上去,一个「死」字说出口,他的右臂突
然迸射出金属光泽。

  「当」的一声,魔手与青铜剑猛烈碰撞在一起,火星四射。上古法剑自然丝
毫无损,可张守信的右臂竟然也安然无恙,果然是一把魔化神兵。

  撞击力令张守信身形一侧,他的左臂顺势扫向张阳,臂影划过之处,虚空留
下一片法器呜鸣之音。

  又是一道金铁交鸣之音,张守信的右臂是剑,左臂则是刀,他手臂连续挥舞,
刀光剑影闪烁不休。

  转眼间,张阳被逼退十步,他的信心再也没有先前强大,在无奈之下,刺剑
势的寒光照亮虚空。

  就见高明的剑诀刺中张守信,不过撩起的不是血肉,而是一连串火花。

  就在张阳与张守信身形交错而过的刹那,张守信猛然一头撞向张阳。

  「轰」的一声,张阳的护体法罩瞬间碎裂,整个人倒飞出去,把只剩半边的
围墙彻底撞毁。

  刺剑势一出,不伤敌,必伤己!

  那一刻,张阳的护体灵力本就薄弱,再加上张守信的脑袋也是一件神兵利器,
虚空顿时留下一大片邪器之血。

  「嘎嘎……张阳,死!」

  张守信嘴一张,竟然将满天血雾吸进体内,瞬间他魔焰高涨,双臂一合,横
身刺向张阳。

  「信儿,不要!快住手!」

  灵梦众女纷纷神色大惊,而一道凄厉的女声抢先响起。

  狂舞天地的魔焰一顿,张守信竟然不可思议地停下来,随即他顺着声音的来
源处回头一看,两道人影立刻映入他黑沉沉的眼中。

  「信儿,我是娘亲!娘亲还活着,你不要误会你四哥他们!快停手,还来得
及!」

  唐云意外地出现,她在西门雄的搀扶下,一路疾奔着冲过来。

  素日清冷的美妇,如今已是满头大汗、风尘仆仆,可以想像心情之焦灼。

  「娘亲?你是我……娘亲?」

  张守信浑身魔气剧烈地颤抖着,不由自主地走向唐云。

  张阳见状,禁不住吐出了一口气,又一次暗自惊叹:娘亲真是太聪明了,竟
然能这么快就找到二姨娘,有这张王牌,一定能解开五弟的心结。

  「对,我是你娘亲,你看清楚。」

  唐云娇喘吁吁,急忙站直身子,整理着散乱的鬓发。

  血脉母子之情刻在每一个人心底,张守信也不例外,他呆滞的眼神动了起来,
认真地看了唐云几秒后,有点怪异地点头道:「你真是娘亲,你……」

  张守信开始恢复神智,连说话也清楚许多。

  喜悦在张阳一方回荡,天狼尊者等人则脸色微变。

  当天狼尊者正想下令出手,不料再次异变突生。

  「娘亲,你怎么还活着?你怎么能……活着呢?」张守信声调一扬,双目陡
然凶光四射。

  「不好!」

  张阳一声惊叫,猛然飞身而起,可惜他还是晚一步。

  张守信一边重复嘶吼,一边突然一掌打向十公尺外的唐云,原来他不仅恨张
阳,也恨唐云,恨她牵连到他,恨她毁灭他富贵辉煌的人生。

  狂风一起,灵梦的反应绝不在张阳之下,她急忙横向推出一掌。

  一元玉女及时卸掉张守信大半掌力,可惜还是有一部分打在唐云身上,她一
声尖叫,就与西门雄飞起来。

  「砰!」半空中一声炸响,瞬间弥漫着血雾。

  唐云竟然活生生被打成碎片,沾满血肉的衣物碎片四处飘飞,其中一片晃晃
悠悠地飘到张阳眼前。

  张阳身形一抖,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下一刹那,张阳陡然腾空而起,粗野的
咒骂声从心窝迸射而出,再无半点留情。

  「王八蛋!狗杂种!」

  张阳怒了,愤怒到极点,甚至愤怒到忘记召唤上古法剑,他竟然用拳头打向
化魔的张守信。

  狞笑浮上张守信的嘴角,他绝对欢迎张阳自找死路,也绝不会给张阳后悔的
机会。

  众女不由得惊叫出声,可声音却传不进张阳的耳中,她们唯有立刻飞身出剑。

  天狼尊者师徒三人自然兴奋无比,天狼尊者更抢先亮出狼头杵,挡在众女与
发狂的张阳之间。

  两股狂风凭空突现,天空一颤,大地裂纹密布,惨烈的气息令时光也禁不住
为之缓慢。

  两只拳头还未实质相碰在一起,张守信的拳劲已经令张阳的拳头皮飞肉绽,
瞬间就看见森森白骨,血肉碎末飞溅,张守信的魔气却不弱反强,拳头一个加速,
恍如恶兽张开巨口般。

  两拳相撞,空间一涨,时光变得更加缓慢,将那电光石火的瞬间,清清楚楚
地印在历史长河中。

  在这危急时刻,张阳丝毫没有闪躲的念头,就在他半边身体发出骨骼碎裂的
声响时,他眉心光华一闪,一大片幻影花瓣飞舞而出。

  芍药、梅花、玫瑰、蔷薇还有芙蓉与菊花,六种不同花瓣盘旋交织在一起,
绕着张阳的手臂光速旋转。

  花影飞过之处,张阳的骨骼就瞬间疫愈,就连手背上的皮肉也飞回来。

  「轰!」此时响起一道有如雷鸣般的响声,又好似两把巨锤砸在一起。

  奇迹出现了!张守信竟然被打飞到半空中。

  「王八蛋!狗东西!去死、去死、去死!」

  张阳一边疯狂咒骂,一边腾空而起,拳头恶狠狠地追上张守信,疯狂的连续
击打。

  张阳两人越飞越高,转眼变成两个小黑点,而张阳的咒骂与捶打声则依然有
如雷鸣般,直到一口气用尽,张阳这才开始下坠,可他的怒气一点也没有缓解,
单脚踩在张守信的胸膛上,另一脚则连续猛跺,欲要跺塌张守信的胸膛、踩扁张
守信的脑袋。

  大地一颤,张阳踩着张守信着陆了,随即烟尘一炸,地面多出一个人形深坑。

  「呼……」

  凉气在敌我双方嘴里倒灌,众女虽然期盼张阳胜利,但也没有想到结局会是
这样,看着张阳那狂暴背影,她们反而有点担心起来:张阳不会变成另一个张守
信吧?

  「第八章」凤凰长鸣

  「四郎,够了!你继续下去会杀死守信,还是留他一条活命,交给三姨娘处
置吧!」张雅月柔声呼唤。她身为四姐妹的大姐,自有一分从容优雅,就好似她
的娘亲大夫人一样,随时都能顾及大局,而为了不让张阳因为杀戮而走火入魔,
她及时提起刘采依。

  「不行,这混账东西必须死!」

  看着与自己有亲密关系的女人在眼前粉身碎骨,张阳出道以来这还是第一次,
因此他此时的怒火连刘采依的名号也难以压制,因此张阳再次高高抬起邪火四射
的脚底,猛烈地踩向张守信的胸膛,张阳誓要踩碎他的心脏。

  张守信该死,绝不能饶!可绝不应该死在张阳手上,因邪器一旦杀死对方,
恐怕转眼就会变成另一个恶之器魂!

  张雅月诸女花容失色,正当她们手足无措之际,天狼尊者却无意间帮了一个
大忙。

  「张小儿,休得猖狂!」

  只见天狼尊者手上的狼头杵光芒一闪,一匹幻影恶狼飞射而出,那狼身环绕
着火焰,天狼山镇山法器果然名不虚传。

  张阳脸颊上的皮肉被劲气猛烈吹动,他不得不身形一转,紧接着幻烟凭空突
现,而不用张阳下令,幻烟已经迎上前,一拳打在狼爪上。

  两个上古法器轰然碰撞在一起,如此情形本是修真界常事,但看起来却令所
有人感到无比怪异——一个巨乳小萝莉,一匹张牙舞爪的恶狼,两者凌空厮杀,
竟然杀得飞沙走石、日月无光。

  狼爪在飞舞、巨乳在翻腾,恶狼在嚎叫、萝莉在怒斥,突然幻烟贴着狼爪飞
过,成功骑在恶狼的背上,粉拳挟带着一道光芒,恶狠狠地连续击打恶狼的头颅,
拥有千年灵性的幻烟绝非一匹恶狼可以比拟。

  天狼尊者脸色一紧,火狼与恶狼急忙飞身加入战场。

  张家四月见状,齐声娇斥,同时化作四道美丽的幻影,就好似四灵剑女一样,
在四月联手之下,剑阵威力成倍翻升。

  转眼间,火狼与恶狼就险象环生。

  「吼——」

  过了一会儿,张守信突然从大坑中跳起来,他胸膛下陷、头颅歪扁、四肢扭
曲,已经完全不像人形,不过刺出的手刀依然呼啸着金属呜鸣声。

  神兵就是神兵,只要给张守信一丝机会,他就能再次魔气燃烧,而且恐怖的
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

  张阳双目闪过精光,虽然凌厉,但已经没有先前疯狂,随即意念一动,虚空
瞬间弥漫着花香,大片花瓣凌空一聚,就好似一个盾牌般挡在张阳身前。

  「砰砰砰……」一个眨眼间,张守信打出十拳,幻影恶狼也吐出好几道真火。

  张阳的力量一分为二,令形势急转直下。

  冷蝶与灵梦相视一望,无声信息在她们的目光中玄妙交流,当目光一收,她
们随即杀向张守信,她们的念头很一致——张守信必须死,而且最好死在她们这
些外人手中。

  灵梦两女的飞剑刺中张守信的一刻,暮色一黑,三道人影横空飞来,就恍如
三个鬼魅。

  王香君来了,她身后还跟著有如行尸走肉的两个傀儡妖灵。

  张家四月心弦一惊,随即宁静双月撇开对手,全速飞向张阳。

  一时间,虚空幻影闪烁变换,法器飞剑呼啸不休。

  一切说来纷繁复杂,其实都发生在同一瞬间。

  灵梦与冷蝶剑刃一震,虽然没有刺入张守信的体内,剑气却震伤他的内腑,
还将他震得凌空翻滚……

  伤上加伤的张守信终于吐出一口黑血,而血雾还未洒落在地,水莲已经从他
的头顶上飞过,刮起一股丝毫没有灵性的乌风。

  水莲与灵梦、冷蝶杀成一团的同时,黄灵女扶住张守信变形的身躯,她的动
作机械而冷漠,可张守信却是毫不领情。

  野兽的首领绝不会接受同类怜悯!张守信一声嘶吼,就威胁地瞪视着异变的
黄灵女。

  异变的黄灵女眼神木然,看不到丝毫喜怒哀乐,任凭张守信怎么抖动手臂,
她都不松开双手,而且还用力死死箍住张守信,似乎要强迫张守信接受她的好意。

  野兽首领的威严受到强烈挑衅,张守信再次怒吼,拳头上迸射出刺目光芒。

  就在张守信要打向黄灵女的头颅时,两人身后乌风一荡,竟是王香君猛然扑
到张守信的背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同一刹那,黄灵女身子一跃,四肢同时缠
住张守信,原来她不是要帮助张守信,而是要禁锢他的行动,以便让王香君吸血。

  「刺溜」一声,张守信那刀剑不入的皮肤竟然挡不住王香君的牙齿,皮肉一
破,魔气就好似喷泉般涌入王香君的嘴中。

  一秒、两秒、三秒,只是短短三秒的时间,化魔的张守信已经变成一具干尸,
最后更是「砰」的一声,魔化的尸体彻底化成烟尘,随风消散在天地之间。

  张守信就这样死在王香君的手中!

  天狼尊者在得意地拧笑,张阳一方则目瞪口呆,混战突然静止下来。

  张家众人不由得生出几分感叹,毕竟不管如何,张守信始终是张家人,而且
这番作为也不是他本意,至少他本意绝不会到这么灭绝人性的地步。

  灵梦与冷蝶则心弦一动,暗自如释重负:张守信死在敌人手中,绝对不是坏
消息,不过……也绝对不会是好消息!

  ,这时,罾罾等人的目光同时落到王香君身上。

  艳红晚霞还没有完全消失,但众人却感觉到黑暗扑面而来。

  在吸食张守信之血后,王香君不仅元气尽复,而且灵力又一次突飞猛进。

  阴暗笼罩着大地,此时天狼尊者振臂一挥,王香君就带着两个妖灵傀儡,以
箭头之势扑向张阳。

  张阳眼神一收,瞬间与幻烟人剑合一,就连妖灵的力量也进入幻烟的体内。

  这时,一片花瓣突然绕着幻烟身子飞旋,光芒一闪,她手中多了一把由花瓣
组成的利剑,巨乳一抖,幽香剑气冲天而起,挟带着张阳全身力量迎向恶之器魂。

  上古剑灵、妖灵之力还有邪器异能,三种力量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刮起的狂
风逼得火狼等人连连后退。

  一元玉女美眸闪烁着异彩,惊喜之余还有一点羡慕。她身为一元圣山的代表
弟子,被誉为修真界中千年一遇的绝世天才,更费尽心力开辟修炼之路,可费了
这么多的心力,却发现张阳已经超越她。

  唉,竟然被一个半路出家,又从不修炼的家伙超越了!灵梦露出一丝苦笑,
她竟然在为张阳的强大感到自豪,不由得心想:也许……我真的被邪器吸引了。

  一元玉女心弦浮想联翩,手中法器则没有半点停顿,虽然冷蝶的反应慢了点,
但却与一元玉女同时冲到张阳身边,三人形成箭头之势。

  在两个「箭头」之后,天狼山三人与张家四月也化作飞射幻影,为了加快冲
刺速度,所有人的本命法器都被拖在身后,在虚空中留下一道道森冷的寒光。

  「轰」的一声,大地竟陡然如龟甲纹路般撕裂。

  在那震天动地的刹那,两个妖灵傀儡突然向王香君一靠,三人瞬间变成一个
人,王香君那那宛如幼女的拳头光芒一闪,有如铁杵般打在青铜剑上。

  张阳喉咙一热,鲜血喷射而出,他竟然被打飞出去。

  张阳一招落败,但王香君也被震得气血翻腾,即使是非人的气机,也出现刹
那中断。

  冷蝶与灵梦怎会放过这等天赐良机?她们把怒火化为暴涨的杀气,分别从两
侧刺向王香君身形破绽之处。

  在电光石火间,两个妖灵傀儡又从王香君的影子中冒出来,「噗哧」一声,
剑刃穿透妖灵傀儡的身躯,鲜血喷洒如泉,但却听不到惨叫声。

  水莲与黄灵女的神色依然呆滞木然,并伸手抓住剑身。

  而在半秒的时间,王香君的拳头已经再次燃烧着魔焰。

  「砰砰」两声,冷蝶与灵梦同时飞出去,而两女的飞剑则依然插在妖灵傀儡
的身体中。

  王香君狰狞地怪笑,缓步逼近张阳,而水莲与黄灵女则一边跟随,一边将飞
剑从身上抽出来,当剑刃一离体,鲜血立刻开始回流,水莲与黄灵女走不到五步,
伤口竟已经消失不见。

  张阳三人禁不住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妖灵傀儡的邪异,甚至比刚横空出世的
邪器不逞多让。

  当水莲两人的伤口完全消失后,王香君立刻加快速度,她狰狞地怪笑道:
「嘎嘎……你们全都得死,我要吸光你们的鲜血!」

  王香君的目标直指向张阳,而那两个妖灵傀儡双手一划,花瓣形状的结界从
天而降,强行罩住张阳三人。

  情势如此剧变,张家四月虽然惊声不断,但有天狼尊者阻拦,她们反而距离
张阳越来越远……

  天狼尊者一边牵制着张家四月,一边斜眼看向张阳,贪婪的热血令他双目无
比火热,厉声催促道:「香君,赶快动手,吸光张小儿!」

  「嗷呜——」王香君仰天一声狼嚎,两颗尖牙立刻变长,接着她腾身一跃,
恶狠狠地扑向已经动弹不得的张阳。

  众女瞬间花容大变,绝世玉脸看不到丝毫血色;而天狼山人马则紧张无比,
下意识攥紧狼爪;唯有两个妖灵傀儡神色丝毫没有变化,依然强行压制住张阳三
人。

  天空风云变色,大地瑟瑟发抖。

  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曲琴音及时从天而降,还有一只骄傲的不死凤凰!

  「大胆妖孽,竟敢伤我蝶儿!」

  上官云傲然站立在凤凰上,上古法器雷火一吐,妖灵结界立刻化为灰烬。

  妖灵傀儡毕竟不是真正的妖灵,面对昔年与万欲牡丹齐名的一代凶魔,她们
再也没有先前毁灭万物的气势。

  王香君虽然无惧无畏,但凌空横飞的身子却突然慢下来,她用尽全力,这才?

  挣脱上官云的束缚。

  王香君在地上一滚,沾满尘土的身子鱼跃而起,随即对着半空中的上官云兽
吼不休。

  「小丫头,老夫与万欲牡丹有旧交情,今日就不为难你们了。滚吧!」

  不死凤凰飞回古琴内,古琴则飞回上官云的背上,接着上官云脚踏虚空如履
平地,悠然自在的走向地面。

  王香君不愿被压制,吼声依然狂躁,但一股无形力量却挡在她面前,直到上
官云双脚落地,她也未能冲上前。

  两个妖灵傀儡接收到主人的命令,她们微缩的身子强行一挺,正要扑上去一
刻,可主人的主人又传来新命令。

  天狼尊者主动收回狼头杵,不冷不热地看着上官云,道:「上官道兄,想不
到九阳山一别,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真是有缘呀!哈哈……」

  借着大笑声,天狼尊者悄然扫视着四周,意图找到某人的蛛丝马迹。

  「天狼兄好兴致!天狼山离此数千里,你竟然不辞辛苦前来指点老夫孙女。」

  上官云身子一定,站在一个微妙的距离上——他再进一步,就可以向天狼尊
者发动猛烈的攻击;退一步,天狼尊者则可以自由离去。

  天狼尊者迅速收回目光,他又随口拖延几秒,最后暗自一声咒骂,话锋一转
道:「天狼兄误会了,老夫这是在帮助冷宫主击杀欺师灭祖的妖孽。如今妖孽已
除,老夫自然可以功成身退了,对吧?」

  上官云看了冷蝶一眼,见她没有受到伤害,随即微笑道:「天狼兄慢走,老
夫不送了。」

  天狼尊者强忍着怒火,木然地回了一礼,并在离去的一刻,他下意识回头看
了一眼,不由得心想:咦,张小儿呢?怎么不见了?哼,下次一定要杀掉他!

  在几秒之前,张阳已经离开废墟,冲向唯一完好的厢房。

  张阳推开房门,一片春色立刻扑面而来,吓得他惊叫道:「天啊!搞什么?」

  只见房内的床榻上,大夫人与苗郁青互相拥抱、厮磨;床榻边的桌子上,四
夫人与百灵的蜜汁已经流到桌脚。

  蜜汁的幽香、美妇的呻吟,充斥着房间的每一寸角落。

  瞬间,张阳的热血直冲头顶,他真的很想立刻扑上去,不过身后却传来一大
片脚步声。

  张阳惋惜地低叹,又看了苗郁青四女的玉体一眼,尤其是素日雍容端庄、威
仪高雅的大夫人裸体,更是深深刻入他的脑海中。

  张阳「咕咚」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液,这才急速地飞身退出去,正好与张宁月
在门口交错而过。

  张宁月见张阳神色古怪,还以为里面出意外,一着急,她立刻加速冲进去。

  「娘亲,啊!」

  张宁月担忧的呼声戛然而止,惊叫声在她舌尖猛烈打转。

  张静月三人只比张宁月慢了几步,张宁月的惊叫声令她们误会更深,三女手
中飞剑一闪,就如闪电般飞进去。

  张宁月本想阻止张静月三人,但已经来不及。幻影一定,四姐妹同时变成泥
塑木雕,心中瞬间一片空白,羞红如有生命般在她们的玉脸上飞速地游走。

  在床榻上,两个绝色美妇完全不受外界影响,姿势又有新的变化,温柔端庄
的侯府大奶奶、雍容优雅的国公府大夫人,竟然以69式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宁静双月目光一颤,看着苗郁青的舌尖在大夫人阴唇上舔吸的画面。

  张雅月玉脸最通红,她看到的是她母亲蜜唇水色淋漓,还有花瓣诱人的红光。

  唔……天啊!原来是这样,那四哥哥先前岂不是全都看见了!母亲她们怎么
能这样?极度冲击令张宁月四女思绪紊乱,没有平时的灵慧,反而暗自责怪长辈
如此放浪。

  「不好,大姨娘她们中了魔气之毒。」

  张幽月第一个从羞窘中回过神来,她一边飞身上前点了苗郁青四女的穴道,
一边凝声道:「宁月,你速度最快,赶紧去找芷纤。」

  张宁月随即御剑腾空,直接破窗而去。

  房外,张阳看着张宁月心急火燎的背影,邪恶地叹息一声:如果芷纤不在,
也许我就可以变成医生了。唉,真是可惜呀!

  张阳脑子一热,眼前不由得再次浮现房中的春色:大婶娘与百灵的身子我并
不陌生,自然最在意两位姨娘的赤裸娇躯。

  大夫人的丰腴肥美、四夫人的娇俏曼妙,无不令张阳想入非非,他越想越是
迷离,就连灵梦来到身前也没有回过神来。

  灵梦似乎知道张阳脑子中的坏心思,瞪了他一眼,随即带给张阳一个惊喜。

  唐云竟然没有死!西门雄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代替唐云粉身碎骨,而唐云
只是撞在百丈外的废墟上,可唐云也该在撞击中失去性命,但神奇的是她只是昏
过去,全身竟然没有伤势。

  说到这里,灵梦美眸一眨,很怀疑地盯着张阳,绣鞋原地一顿,道:「唐云
体内有一股力量保护她,我怎么感觉她身上带着张兄的气息呢?」

  张阳果然是个厚脸皮的家伙,竟然一脸理直气壮,悠然自得地道:「我与二
婶娘是发生一点小事情,不过我可不是故意的,只是曾经错误怀疑她是妖灵宿主,
所以……嘿嘿。」

  一元玉女翻著白眼,随即秀发轻扬,瞬间恢复飘逸身姿。

  一元玉女脚底烟波弥漫的刹那,冷蝶伴着上官云缓步走过来。

  上官云眼睛一瞪,突然发火道:「张阳,你竟敢拐带我家蝶儿,好大胆!」

  「呵呵,我要是胆子不大,您老会放心把小蝶儿交给我吗?而且小冷蝶最喜
欢我大胆了!」

  张阳一句话就说得冷蝶玉脸羞红,二十几年的修炼也敌不过张阳这无赖的情
话。

  「哈哈……好!小子,说的好!老夫的确最喜欢你这一点,循规蹈矩的笨蛋
永远没有出息。」

  张阳也是喜笑颜开,而冷蝶实在受不了一老一少的笑声,羞红着脸,拉着灵
梦奔向不远处昏迷在地的唐云。

  「老头儿,你干嘛不一鼓作气灭掉天狼山?那群狼崽子可是咱们的大患。」

  张阳言语之间,已经把自己与上官云当作一家人,毕竟如此强大的高手,他
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对不起邪器之名?

  「唉,天狼还不算什么,不过那王香君与两个傀儡却很不简单,老夫赢得并
没有表面上轻松。」上官云眉梢一挑,眼中闪烁着精光,下意识看向苍穹,凝声
继续道:「何况万欲牡丹就在附近,老夫若是全力出手,必然是两败俱伤。」

  张阳听到上官云凝重的呼吸,不禁对万欲牡丹多了三分好奇。

  「老爷子,你说你与万欲牡丹有关系,是不是男女关系呀?她究竟长的怎么
样?说来听听!」张阳其实很有八卦男的天分,坏笑地凑到上官云的面前。

  「小子,老夫可没有你那么风流!除了蝶儿她外祖母之外,老夫一生从未与
别的女人发生过瓜葛。」上官云一脸自豪,眼底闪过一抹回忆的光华,随即话锋
一转,带着一抹笑意道:「你可千万不要大意,万欲牡丹绝不是一个只凭力量就
可以对付的女人。」

  张阳心弦一动,对万欲牡丹反而更加有兴趣,因从从上官云的话中,他突然
想起刘采依。

  刘采依就是一个用智慧可以杀人的女人,而张阳从这几次与万欲牡丹交手的
情形来看,万欲牡丹竟然能与刘采依斗成平手,果然是个传奇般的妖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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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重聚欢情

  张阳还在感慨万千,半空中劲风一荡,张宁月已经带着宁芷纤急速返回。

  张阳又是一声惋惜低叹,心中那缕邪恶的期盼彻底化为泡影。

  「小子,老夫不习惯这俗世烟尘,我家蝶儿就交给你了。你要是敢欺负她,
老夫一定把你打成猪头。」

  虽然是威胁,但上官云对张阳的欣赏之情还是无比明显。

  随后,我行我素的上官云没有与冷蝶告别,就脚踏凤凰琴,消失在天地之间。

  「老爷子好走。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爱小蝶儿的!」

  张阳故意提高声音,让这保证钻入冷蝶的心房,令冷蝶羞得玉脸绯红,又羞
又喜地白了张阳一眼,随即她抱起唐云,与灵梦飘然离去,走出张阳的视线范围。

  看着玉人走向别院,张阳无奈地苦笑一声,正寻思着要不要进房关心时,就
见两道柔媚曼妙的倩影小跑而来,一下子就勾住他的眼睛与心灵。

  二夫人怎么跑也跑不快,宁芷韵则刮起一股激情的春风,一个飞身投入张阳
的怀抱。

  「四郎!」

  「芷韵姐!」

  叔嫂俩几乎是凌空相撞,互相搂抱的特别紧,恨不得把对方搂入身体中。

  宁芷韵「唔」的一声,主动送上香唇。

  张阳的红舌一下子钻入宁芷韵的檀口中,与宁芷韵的香舌亲密交缠在一起。

  小别胜新婚!一段时间的分别,令灵芷韵心房的情火更加炙热,世间的规矩
再也压制不住她。

  「四郎,爱我!我要你好好爱我!」

  「轰」的一声,张阳的心窝有种要爆炸的感觉,胯下之物更是坚挺无比,即
使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也禁不住欲望咆哮,恨不得立刻进入宁芷韵的蜜穴内。

  「四郎,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又一道妩媚温柔的颤音响起,二夫人终于跑到张阳面前,突然她停下来,芳
心变得无比忐忑。

  张阳离开阴州已有大半年,而二夫人虽然神思牵挂,但在这一刻,又禁不住
胡思乱想起来:张阳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私情吗?他已有这么多女人,还会在意我
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女人吗?

  「姨娘,孩儿很想你呀!」

  张阳用行动化解二夫人的猜疑,他长臂一搂,毫无顾忌地抱住她,那有力的
大手几乎要将她的腰肢折断。

  压迫感直透入二夫人的心窝,她感到疼痛可也感到快乐,心灵瞬间充斥着满
足感;下一刹那,二夫人一声尖叫,因张阳坚挺的欲望之根重重抵在她的阴户上,
虽然还隔着几层衣物,但那火热温度已经钻入花径内。

  「四郎,别……别在这里!啊……」

  二夫人一出现,宁芷韵立刻胆小许多,在离开张阳的怀抱后,就羞红着玉脸
跑进房间。

  张阳的欲火自然无法熄灭,二夫人就成为他下一个对像,火热巨物贴着她的
蜜唇不停摩擦、滑动着。

  「四郎、好四郎,不要……啊!小心被幽月看到!啊!你这坏东西,还要不
要……姨娘活下去呀,啊……」

  「好姨娘,幽月她们一时半刻不会出来,咱们还有时间。」

  就好似第一次攻略二夫人一样,张阳又用上无赖手段,无论二夫人哀求还是
挣扎,他都不管不顾,迳自抱起二夫人,然后一边走向一处废墟,一边巧妙地耸
动着肉棒,还把她的裙角撩起来。

  「啊……呀!」

  二夫人的呻吟突然化为尖叫,原来随着张阳的抖动,肉棒突然隔着亵衣刺中
玉门。

  不待二夫人叫声落地,张阳再次故意上下一抖,令二夫人的身子先是向上抛
起,然后在惯性中落下来,随后「噗哧」一声,玉门压在龟冠上,亵衣一缩,半
个龟冠立刻插进去,胀得二夫人的蜜唇又痒又麻,煞是难受。

  「好姨娘,她们不会发现的。你就让孩儿爱你一下吧!孩儿现在好难受。」

  邪器欲火肆虐,不由自主又玩起最喜爱的游戏,半推半就的美妇人最令他心
动。

  肉体的快感在二夫人的心窝弥漫,但张幽月随时都可能出现,令她身子紧绷,
再次挣扎起来。

  张阳轻轻一跳,只是跳出一公尺多,而他双脚落地的一刻,肉棒「滋」的一
声,连带着亵衣插进二夫人的私处两寸。

  「啊……」强烈的冲击令二夫人仰天尖叫,毕竟张阳这样已经与真正插入没
有区别。

  「好姨娘,小声点,万一被幽月听到,那就麻烦了。」

  邪器的提醒当然没安好心。

  二夫人一听到张幽月的名字,顿时紧张无比,花径更是剧烈地收缩,夹得张
阳心海一阵阵荡漾。

  张阳猛然腰身向上一挺,二夫人的亵衣急速变形,衣料有如灵蛇般直往蜜穴
深处钻去,快感更好似一道巨浪般,轰然涌向她的子宫花房。

  受不了啦!二夫人受不了啦!她陡然一口咬在张阳的肩上,柔弱的她也懂得
报复,银牙咬得特别狠、特别深。

  快感在二夫人的小腹下连续爆炸,她有如遭雷击般身子不停颤抖着,而她的
银牙则坚持着没有离开张阳肩膀,子宫花房的抽搐越是强烈,她咬得就越猛烈。

  「呃!」张阳自然不怕二夫人这一咬,肌肤仍完好无损,但他的肉棒却抵挡
不住,一声闷哼,男人的精华突然暴射而出。

  张阳就这样射了,被二夫人这一咬,咬成快枪手。

  精液欢呼着击打在二夫人的衣料上,强劲的冲击力令亵衣剧烈颤抖,很大一
部分精元穿透布料,射入花径中。

  男人的尊严何等重要!不待第一波精液射完,张阳猛然一声嘶吼,双手搂着
二夫人的腰身用力向下一压。

  「噗哧」一声,肉棒前端一紧一松,强大欲望立刻戳穿那一层阻碍,随即
「滋」

  的一声,肉棒插入温润、紧窄的销魂蜜穴内。

  「噢……」满足的呻吟声从二夫人的唇角传出。当蜜穴被张阳的肉棒完全充
塞的刹那,她的花房与心房同时一震,身子主动向前一贴,再没有诸多顾忌。

  「娘亲、娘亲,你在哪里?」

  就在这时,张幽月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有宁芷纤出手,苗郁青四女迅速安静下来,但却不见醒转,令张雅月三女依
然无比紧张,而张幽月则从宁芷韵嘴里得知,二夫人正与张阳待在外面。

  娘亲与四郎单独相处!张幽月心弦一颤,突然多了几分莫名不安,她不由自
主地推门而出,目光急速扫视着四周,可却不见二夫人与张阳的影子,两人同时
消失了。

  张幽月更加感觉到不妙,眼帘连连颤抖,复杂思绪在她眼底打转。

  这时,二夫人吓得面无血色,双手死死地抓着张阳,可在这时刻,偏偏张阳
的阳根又胀大了一圈,在她极度收缩的花径里缓慢抽动着。

  「唔……」

  二夫人不敢出声哀求,唯有拚命摇着头,用焦急的眼神示意张阳停下来。

  在紧张之下,二夫人的蜜穴比处子少女还紧窄,一圈圈肉环更紧紧地套住张
阳的肉棒,在如此激荡的快感之下,张阳怎会停下来?怎么停得下来!

  「噗、噗、噗……」

  张阳的肉棒急速抽插着,不仅是张阳的眼神越来越狂野,就连二夫人也开始
迷乱,她的眼神还在哀求,但身子已经开始迎合著张阳。

  十几丈外,张幽月略一犹豫,突然灵力四射,念力好似水银泄地般,向四面
八方奔流而去。

  感觉到了!张幽月身子一颤,准确地感应到二夫人的气息,她咬了咬银牙,
随即缓步走向一处残垣断壁。

  来了!张幽月走过来了!呼……张阳的心中呼啸着,心中的快感轰然爆炸,
全身每一个窍穴都在喷射着欲望烈火,他猛然一低头,重重地吻住二夫人的朱唇。

  销魂的颤音从二夫人的鼻翼涌出,有如窒息般的快感令她浑然忘我,玉手一
紧,就在张阳背上留下一片刺目血痕;与此同时,二夫人纵身一跃,好似八爪鱼
般紧紧地缠在张阳身上,蜜穴用尽全力套住肉棒。

  二夫人再也不愿与张阳分开,只想让张阳狠狠插进来,插进她的人妻领地。

  张幽月越走越近,张阳越插越快,二夫人的蜜穴则越夹越紧,酥麻快感甚至
随着脚步声飞速上升。

  张幽月已经走到废墟入口,只需一个转捩,她就能看到她娘亲正趴在一截断
壁上,而张阳则站在她娘亲身后,火热肉棒插得她的阴唇急速翻进翻出。

  危机临近,但欲火正值临界点,张阳搂着二夫人那丰腴美臀,抽插速度不慢
反快。

  「啊……唔!」

  二夫人本想推开张阳,但花心却突然剧烈地蠕动着,高潮蜜汁喷涌而出。

  张阳龟冠一麻,欲火更加肆无忌惮,在潜意识中,他甚至希望张幽月看到这
一幕。

  张阳意念如此一动,游走在脊背上的酥麻突然加速;下一刹那,他用力一顶,
肉棒死死抵在二夫人的花心深处,精液暴射而出。

  在废墟外,脚步声突然一顿,原来张幽月人生第一次感觉到心乱如麻,犹豫
不决。

  就在那一堵残垣后面,二夫人的呼吸清晰可闻,除此之外,张幽月还嗅到一
股特别的幽香,虽然她不明白那香味的来源,但却本能地猜想到了。

  进,还是不进?张幽月心海几番波澜起伏,过了几秒,她银牙一紧,依然大
步向前走。

  就在这时,废墟后人影一闪,二夫人走了出来。

  「咦,幽月,你怎么在这里?大姐她们情形怎样了?」二夫人脸颊嫣红,鬓
角还沾着些许香汗。

  「娘亲,你怎么在这里?四哥哥呢?」

  二夫人虽然想转移话题,但张幽月可不吃她那一套,话音未落,她已经从二
夫人身边走过,看向废墟深处。

  废墟内只有淡淡的烟尘飘动,并没有张阳的身影,令张幽月的眉宇不由得微
微舒展,随即又重重地皱起眉头,因在半截断壁上,有一缕水渍吸引住她的目光。

  二夫人瞬间身子发颤,她下意识走上前挡住张幽月的目光,然后极力平静地
道:「你四哥哥早就与芷韵还有冷姑娘一起回别院。唐云受伤未醒,你四哥哥很
担心。」

  二夫人编造的谎言合情合理,可惜那缕水渍却太过碍眼,张幽月挺直的鼻翼
微微一抖,认真地嗅了一下,心想:没错,我先前嗅到的怪异味道就是那水溃散
发出来的。

  刹那间,张幽月仿佛变成神探,她再次绕过二夫人来到断壁前,还小心翼翼
地伸手抹去。

  「女儿,不要摸!」

  羞红瞬间浮现在二夫人的脸颊上,毕竟那可是她喷出来的蜜汁还有张阳的精
液,她怎能看着张幽月去触摸?

  二夫人一边暗责张阳百密一疏竟然没有彻底销毁罪证,一边很用力拉住张幽
月的手臂。

  「娘亲,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张幽月的心弦暗自紧绷,她听出二夫人语气中的慌乱焦急。

  二夫人连连深呼吸,可脸上的羞红怎么也抹不去,眼见张幽月越来越怀疑,
她芳心一急,突然情急智生。

  「女儿,娘亲先前……内急,一时忍不住又见四下无人,所以……就在这里……」

  「啊!嘻嘻……」

  张幽月没想到二夫人也有这豪放的一刻,不过想想,二夫人不会道术,自然
控制不了身体反应,因此在惊诧过后,张幽月不由得掩唇嘻笑,紧皱的眉心自然
地舒展开。

  这时,二夫人心中的巨石落地,陪着张幽月嘻笑片刻后,母女俩随即携手并
肩走向房间。

  「唉……」

  距离废墟不到十丈的暗处,张阳不由得翻起白眼,因那个破绽可是他精心设
计,可张幽月经验不足,竟然没有识破,不过小小的失败并不能打击他的色心,
这一番偷情更不能满足他沸腾的欲望,突然张阳想起两个绝色美嫂,心中烈焰立
刻轰然暴涨,他再也按捺不住,「飕」的一声,近似疯狂地飞向别院。

  春色犹存的房间内,张家四月紧张地看着宁芷纤。

  宁芷纤施完最后一针,随即收功后退,微带娇喘道:「她们的魔毒算是控制
住了!但要想彻底根除,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芷纤姐姐,如果不能彻底治愈,娘亲她们会怎样?」张宁月与张静月同时
依偎在昏迷的苗郁青身边,生恐听到最不想听到的消息。

  「会失去灵智,变成……先前那种样子,而且永远恢复不了。」毒手玉女见
惯天下病症,但此时也有点难以启齿。

  「芷纤,你一定行的,对不对?我不要娘亲变成那样。」变成欲望的人偶那
绝对比死还难受,这令张雅月失去优雅,激动无比地抓住宁芷纤的双肩。

  与张阳的关系令宁芷纤不禁觉得压力沉重,她勉强微笑一下,随即凝声道:

  「咱们先回别院。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在这之前,你们一定不要离开她们
身边,随时注意她们的变化。」

  张府别院突然热闹起来。

  幸运逃过一劫的张家丫鬟婆子、家丁侍卫全来到这里,依附在张家最后的男
丁——张阳身边。

  张家四月走入院门时,一大群人立刻行礼问安,吓了她们好大一跳。

  这时,二夫人轻挥玉手,众人这才随之退下。

  众女疾步走进后宅大厅,灵梦与冷蝶悠然迎出,却不见张阳的身影。

  二夫人悄然瞟了张幽月的脸色一眼,主动问道:「梦仙子,四郎呢?他是否
已经回来很久了?」

  一元玉女藏在长裙内的脚尖微微一顿,一脸平静地回应道:「嗯,张兄与二
少奶奶去照看三少奶奶了,应该一会儿就会出来。」

  一元玉女这一声「嗯」很微妙,她既没有撒谎也没有揭穿真相。

  冷蝶的脸色虽然有点寒气,不过她一向冰冷也没有露出破绽。

  二夫人暗自呼出一口气,随即指挥着众女把苗郁青四女各自抬进房间。

  这里虽然只是国公府别院,但依然比寻常富贵人家的府宅大上许多,身为长
辈的二夫人安排之际,下意识让众女房间远离一个特别的独院。

  此时此刻,在那独院内,好奇的风儿正在窗外盘旋打转,激动不已。

  「啊……四郎,不要啦!幽月她们很快就会回来,你忍一忍吧?」

  宁芷韵趴在书桌边,罗衣半解、羞声不绝,而张阳则站在她身后,不疾不徐
地挺动着肉棒,肉体撞击声无比销魂。

  「好嫂嫂,她们没有那么快,至少要戌时才会回来。」

  张阳用善意的谎言抚慰宁芷韵的心灵,肉棒则开始连续九转,激情地抚慰着
宁芷韵的肉体。

  「不要叫我嫂嫂!啊、啊、啊……坏东西!」

  宁芷韵上身趴在书桌上,快感如电流般在她私处弥漫开,令她心海一片迷离,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骂的「坏东西」指的是张阳还是那猛烈九转的阳根。

  「嫂嫂、嫂嫂,好嫂嫂!我要这样叫你一辈子。」

  张阳每叫一声,肉棒就会冲入宁芷韵的子宫花房一次,而且宁芷韵叫得越大
声,他抽插得越迅猛。

  「哗……」

  张阳突然如狂风暴雨般侵袭,令宁芷韵向前一滑,书桌上的杂物立刻滚满一
地。春风一荡,张阳也躺在书桌上,宁芷韵则跨坐在张阳的腰间上,她羞得脸颊
似欲滴血般。

  「嫂嫂,来嘛!好嫂嫂,求你坐下来。」

  张阳紧搂着宁芷韵的腰肢不让她逃离,随即肉棒一震,龟冠在蜜唇上轻轻摩
擦、柔柔滑动,就是不直接插进去。

  「坏东西!就是喜欢折磨人家,嗯……」

  宁芷韵再次羞涩娇嗔,风情万种地白了张阳一眼,随即含羞带怯地缓缓坐下
去。

  「啊……」

  张阳看着宁芷韵的蜜穴一寸寸地套住肉棒,双眼陡然烈火沸腾。

  宁芷韵还在往下沉,嫣红花瓣胀大到极限,一缕春水从蜜穴内流出来,沿着
张阳的肉棒向下,最后滴落在阴囊上。

  「第十章」家中隐乱

  「咚、咚……」张阳看着那蜜汁滑动的情景,心窝有如摇鼓般剧烈跳动着,
眼见宁芷韵还是慢慢地往下沉,他的耐性终于到了极限。

  张阳腰身猛然向上一挺,先是「滋」的一声,肉棒尽根而入,紧接著「啪」

  的一声,两人的私处紧密贴在一起,再也没有丝毫缝隙。

  「噢……」宁芷韵向上一抖,双乳荡漾着连绵的波浪,张阳的撞击仿佛贯穿
她的身体,满足感完全融入这悠长呻吟声中。

  春风几度,淫雨不绝。

  宁芷韵已经瘫软如泥,带着一身惊人艳光斜躺在书桌上。

  张阳与宁芷韵深情相吻,随即来到床榻上,掀开盖住铁若男的被子。

  「坏蛋!若男还没醒,你小心伤到她。」

  「嘿嘿……我这可不是欺负若男姐,是要唤醒她。好嫂嫂,看我的!」

  张阳捏着铁若男那挺拔的双乳,巧妙地揉动起来。在十几下后,铁若男突然
颤抖一下,紧闭的玉门就此打开,春水在阴唇上闪烁着晶莹光泽。

  邪器少年缓缓俯下身,在铁若男的耳边道:「嫂嫂,是我,我回来了。」

  在淫靡的气息中,透出一分男人的情思;下一刹那,邪器之根轻轻一挺,在
铁若男蜜穴的柔腻夹击下,肉棒缓缓深入。

  一寸、两寸、三寸……

  铁若男的乳头一颤,九寸巨物终于尽根而入,张阳随即扛起铁若男的双腿,
就好似打桩机般猛烈抽插着。

  棍影翻飞、蜜汁四溅,激烈的交合令在旁观的宁芷韵倒吸一口凉气,她禁不
住目光一移,很担忧地看向铁若男的私处,生恐张阳把铁若男插坏了。

  「四郎,你小心一点,若男可是有身孕的!」

  「嘿嘿,放心吧!那可不是普通胎儿,就算雷打也不会有事。」

  张阳毫无身为父亲的觉悟,反而插得更加迅猛,随即双目邪光一闪,想出一
个更加混蛋姿势,道:「嫂嫂,你也来帮帮若男姐吧!」说着,张阳把宁芷韵放
在铁若男的身上。

  宁芷韵一声惊叫,随即就被淫靡的海浪淹没。

  时光一晃,空间不变。

  张阳躺在床榻上,宁芷韵则有如一滩软泥般,躺在他身边娇喘吁吁。

  铁若男则骑在张阳的腰间上,一边猛烈压榨,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臭小
子,竟敢趁姑奶奶动不了,对姑奶奶做那么下流的事情!哼,今天一定要好好教
训你。」说着,铁若男猛然低头,一口咬在张阳的乳头上。

  张阳「嗷」的一声惨嚎,真正地感受到疼痛,可他也不是被女人欺负的角色,
随即一声嘶吼伸手抓住铁若男的乳球,在猛烈揉捏的同时,肉棒猛然急速升温。

  「啊……唔……」

  铁若男能抵挡乳球的胀疼,但却受不了私处火热,就在她感觉即将被融化一
刻,肉棒突然又变成千年玄冰。

  「呀——」铁若男陡然发出一声穿云裂空的尖叫,高潮的蜜汁狠狠喷打在张
阳的龟冠上。

  张阳的龟冠遭受如此攻击,马眼一颤,精液轰然激射而出,与铁若男的蜜汁
在子宫内碰撞在一起。

  叔嫂三人的激情此起彼伏,小别的思念有如欲望之丝般,死死缠住他们。

  在房门外,宁芷纤已经来第三趟了。

  「臭小子,到底有完没完呀!可恶!」

  宁芷纤侧耳一听,随即又红着脸颊转身离去,可走出几公尺后,她实在忍耐
不了。猛然飞身而回,一脚踢开房门,气势汹汹地冲进去。

  不待有事相商的宁芷纤发飙,就响起宁芷韵的欢呼声:「芷纤,你来得正好!

  快来,姐姐不行了!啊……「

  宁芷韵一声哀求,淫靡之风立刻把宁芷纤卷进去。

  最后,宁芷纤的呻吟有气无力,小嘴、蜜穴、后庭全灌满张阳的精液,而宁
芷韵同样没能逃脱,她与铁若男搂抱着躲在床角,两女全身同样沾满白色痕迹。

  「性」福不知时光过,当张阳走出房间时,早已是繁星满天,众女均已就寝。

  邪器少年摸着肚子奔向餐桌,毒手玉女却揪住他的耳朵埋怨道:「臭小子,
要是明日她们取笑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哼!」

  「好老婆,咱们先吃饭,吃饱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呵呵……」

  明明是张阳在讨饶,但宁芷纤一听到「惩罚」两字,却禁不住娇躯一颤、玉
脸飞红。

  宁芷韵与铁若男并肩出现,虽然她们风姿不一,但脸颊却弥漫著相同娇艳,
眼眸转动间水色迷离。

  即使是修真者,在如此「操劳」之下,依然腹如雷鸣,因此张阳扑上去就是
一番狼吞虎咽。

  宁芷韵三女见状,笑得花枝乱颤,随即一边优雅进食,一边闲聊起来。

  「妹妹,你先前说有紧要事商议,到底是什么事呀?」

  「呀!我差点把正事忘记了!」宁芷纤张大美眸,瞪了张阳一眼,凝声道:

  「大夫人她们体内的魔毒很难清除。我有想到一个法子,这可能是唯一的办
法。」

  「芷纤,什么法子?快说来听听。」铁若男关心追问后,又禁不住咒骂道:

  「老五真是混蛋!把大姨娘她们害了就罢,竟然还要吸血下毒,可恶!」

  「嘻嘻,若男姐,你错了,张守信并没有玷污姨娘她们的身子。」宁芷纤抿
唇微笑,戏谑地看了张阳一眼,又一次报复道:「魔人虽然凶残,但可不像某个
男人那么坏。」

  张阳的筷子一顿,竟然对宁芷纤如此指控无言反驳。

  宁芷韵忍俊不禁,随即主动回归正题:「妹妹,你想的法子是什么?」

  「魔气已经与人体融为一体,所以驱除魔气就等于毁灭人体,因此绝对不能
强来。不过……」说着,宁芷纤又看向张阳,不过眼神不再戏谑,而是无比认真
地道:「如果用另一种强大的、非人类的气息注入人体内,就有可能取而代之,
魔气自然就会化为灰烬。」

  宁芷韵对医道也有相当见地,身子轻轻一震,也看向还在狼吞虎咽的张阳,
道:「妹妹,你的意思是……用四郎的邪器气息取代魔气?」

  「好办法!芷纤,我支持你。」张阳突然插嘴道,还坐到宁芷纤身边,他双
目一片火热,邪恶的期待谁都能看出来。

  「好啊,那咱们明天一早就开始吧。」宁芷纤回应得无比爽快,还少有温柔
地补充道:「四郎,辛苦你了。」

  啊,芷纤的态度这么好?张阳心头一跳,突然产生出不妙的预感。

  第二天一早,张阳充满期待而又暗自忐忑地走进大夫人的房间。

  「四哥哥,娘亲整夜未醒、呼吸不定,你一定要救醒娘亲呀。」

  张雅月的美眸布满红丝,疲惫中虽然少了几分优雅,但却多了几许楚楚可怜。

  「雅月,你去休息吧,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不,我不累,若有我能出力的地方,四哥哥尽管吩咐。」

  邪器很想支开张雅月,不料她却不明白他的苦心,反而还主动要求当助手。

  张阳看着薄被下丰盈怒突的曲线,心火一荡,紧接着又无奈叹息,不待他想
出新的借口支走张雅月,灵梦、冷蝶等人都出现在他眼中,宁芷纤一句话更是令
他彻底死心。

  「四郎,我们会联手打开大夫人的全身窍穴。你先坐在床边,握住大夫人的
手掌,等时机一到,立刻输入你的能量。千万记住,大夫人没醒过来时绝不能松
手,咱们只有一次机会。」

  啊!原来是这样救人呀!张阳的叹息在心窝久久回荡,心想:要想一次就驱
散魔气,那要多累呀!呜……难怪芷纤说得那么爽快!

  这时,没有丝毫香艳的治疗开始了。

  大约两刻钟过后,宁芷纤一声令下,张阳双目精光一闪,邪器能量急速涌入
大夫人的体内,接下来,就是一场邪器与魔气的长时间抗争。

  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张阳脸上的光泽开始黯淡,汗珠沿着脸颊向下
滑落,而护法的众女换了一波又一波,终于,当张阳感觉到自己已经变成一具空
壳时,张雅月的欢呼声终于响起。

  大夫人醒过来了!张阳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一早,张宁月就在张阳床前出现,她一点也不怜惜张阳还脸色黯淡、
双目无神,不停地摇晃着他的身子。

  「宁月、好妹妹,让我再睡一会儿。」

  张阳从未像现在这样喜欢睡觉,虽然张宁月的玉脸与乳浪近在眼前,但他一
个翻身立刻又发出鼾声。

  张宁月小嘴一嘟,突然掀飞被子,把张阳扛起来,然后大步流星地冲出房间。

  苗郁青虽然早已与张阳暗度陈仓,但在宁静双月的监视下,张阳一边打着哈
欠,一边又开始重复昨日的行动。

  虽然魔气与邪器能量拚死纠缠,但今日的速度却快了许多。当苗郁青醒过来
时,张阳并没有昏倒,而且还能露出欣喜的微笑。

  宁芷韵与冷蝶扶着张阳回房,灵梦则若有所思地悄然问道:「芷纤,大奶奶
提前醒来,是因为魔气更少,还是因为她与四郎……」

  灵梦话没有说完,宁芷纤却完全明白他的意思,轻盈笑语道:「你猜对了,
正是那个原因。」

  画面一闪,轮到四夫人。

  张阳的心情一如昨日,灵梦与宁芷纤则多了一样心思。当张阳如人干般昏倒
时,其余众女都慌乱地扶持,她们却露出一抹喜悦。

  第四日,剩下最后一个病人百灵。

  百灵与张阳的关系早已不是秘密,张家四月对她一视同仁,纷纷要进房相助。

  这时,灵梦却挡在门前,用最轻柔的语调道:「各位妹妹,你们这几日已经
心力交瘁,都回去休息吧。芷纤已经想出一个新办法,四郎一个人就足够了。」

  众女无不微愣,可见灵梦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也没有仔细解说的打算,她
们不得不带着满腔迷惑各自散去。

  房间内,张阳惊讶地追问道:「芷纤,你是说,我可以用做爱来驱毒?」

  「我也不是特别肯定,不过试一试也无妨,反正百灵早就被你糟蹋了。」

  「老婆,那你是不是也被老公我糟蹋了?嘿嘿……」

  「臭小子,别得意。快开始吧!如果不行,我立刻去请幽月她们回来,要是
害了百灵的性命,你可别怪我。」

  「有老婆你护法,老公自然信心百倍。」

  张阳一掀被子,百灵未着寸缕的身子立刻映入他的眼帘。

  少女之身自然娇嫩动人,而张阳一年不见百灵,那盈盈一握的酥乳又大了几
分,而且在纤细腰肢下,不长不短的芳草掩映着嫩红玉门。

  张阳虽然对百灵没有感情,但男人的本性还是令他瞬间浑身发热,火热的呼
吸一喷,百灵似乎感觉到张阳的气息,乳头猛然动了一下。

  鸳鸯戏水诀的威力很快充斥着百灵的身子,她的乳头逐渐凸立而起,私处花
唇也缓缓打开。

  「滋」的一声,张阳狂野地插入百灵的花径内,接着就是一连串猛烈攻击。

  「臭小子,不要那么快,我要仔细观察!」

  处于昏迷中的百灵做不出反应,宁芷纤则扬声埋怨,还一把抓住张阳刚刚抽
出来的肉棒。

  宁芷纤的娇嗔令张阳的快感多了几分激情,在她手中邪恶地抽动几下后,他
终于老实下来。

  一刻钟过后,宁芷纤突然催促道:「四郎,快一点!弄快一点!再快一点!」

  半个时辰后,百灵的身子开始无意识地蠕动起来,私处主动起伏,并迎合著
张阳的抽插。

  几分钟后,百灵突然身躯震颤,私处急速收缩,魔气则有如洪流般,从她全
身窍穴涌向春水激荡的子宫花房。

  不待张阳品味异变的妙趣,就响起宁芷纤凝重的声音:「四郎,快打开丹田!」

  宁芷纤的话音未落,魔气已经与蜜汁轰然喷射而出,几乎是同一瞬间,张阳
的精液主动冲出马眼。

  此时,两道洪流就好似两军对阵般,疯狂地碰撞、厮杀着。

  几秒后,蜜汁与精液浑然交融,不分彼此;魔气则「咻」的一声,钻入张阳
的肉棒,紧接着逆流而上,钻入张阳的丹田内,瞬间诡异光芒从张阳的体内迸射
而出,春色空间变得忽明忽暗。

  过了一会儿,张阳跃身而起,宁芷纤则娇笑道:「成功啦!咯咯……」

  「好老婆,你真是聪明呀!这么美妙的办法也能想出来,我不仅没有损失,
反而把那些魔气炼化了,灵力大增。」在兴奋之下,张阳的色心死灰复燃,无比
惋惜地道:「唉,要是能早点想出这法子,那该有多好呀!」

  「哼,本姑娘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连大夫人也敢算计,真是色胆包天。」宁
芷纤的话语没有责怪意味,反而更像是佩服,随即她话锋一转,美眸透出神秘的
笑意:「四郎,你也别灰心,也许还有你派上用场的时候。咯咯……」

  阴州风云暧昧卷动时,修真界则山雨欲来风满楼。

  小玲珑神采飞扬地随着六道圣君走进修真界几大神秘地区之一的六道洞府。

  「徒儿,你有何打算?」

  「回师尊,我要一统正邪两道,成为修真界第一人!」小玲珑扬起瓜子小脸,
在六道面前,她丝毫不掩饰勃勃的野心。

  六道悠然微笑,竟然很欢喜地道:「好,你有此志向,正合为师之意,为师
这就送你一件大礼。」

  六道衣袖一挥,随即几道幻影在小玲珑身后凭空突现。

  小玲珑如今已是修真界有名的高手,可竟然没有半点感觉,吓了她好大一跳。

  只见六个花甲老人整齐跪拜,口呼主人,他们的神情、动作与奴才没有两样,
彻但浑身散发出的气息,绝对不在一干邪门老怪物之下。

  六道眼睛开阖间闪过一道精光,凝声道:「他们是我年轻时的贴身侍卫,除
了围剿万欲宫那一次,已经几十年没有踏足尘世,以后就让他们护卫你吧。」

  小玲珑瞬间眉飞色舞,有了这六个超级高手当随从,她的野心就像她的发梢
一样随风升空而起。

  「多谢师尊,徒儿一定完成师尊大愿!」

  「徒儿,你说说看,你准备怎么收服各派?」

  「具体办法徒儿还没有想到。」小玲珑的确七窍玲珑,知道在六道这等人物
面前,实话实说才是最好的办法:「徒儿准备效法古人赛马之法,拉拢中驷,蚕
食下驷,毁灭上驷。」

  「嗯,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不过如今天狼山势力大增,可你力量还有所
不逮。这样吧,为师再赐你一门法诀,与你修炼的销魂诀相辅相成,让你带回吸
尘谷好好闭关修炼。」

  惊喜仿佛潮水般淹没着小玲珑,她正要跪拜谢恩,六道却突然话锋一转,平
静的声音透出一股凛然寒气。

  「徒儿,我问你。若有一日,我与张阳敌对,你会对他出手吗?」

  「这……」

  即使是小玲珑,也被六道这突兀的质问震得心慌神乱。

  六道明显知道小玲珑与张阳的特殊关系,他更不是随口一问,小玲珑绝对不
能撒谎。

  刹那之间,小玲珑的心海闪过千百道意念,内心一片混乱之下,一抹细微的
酸涩油然而生:也许要想登上梦幻的顶峰,总是会失去一些美好的东西,这就是
强者的悲哀。

  「回师尊,只要不让徒儿亲自出手,徒儿永远站在师尊身边。」

  小玲珑粉拳一捏,人生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说话是一件如此艰难的事情。

  阴州,张府别院。

  如水的月华倾洒而下,照耀着苗郁青那嫣红丰润的玉脸。

  苗郁青轻轻一咬朱唇,暗自双腿一紧互相摩擦一下,随即大步走出房门。

  「娘亲,你要去哪里?让女儿陪着你吧。」张宁月与张静月担心苗郁青身子
虚弱,整整一天都是寸步不离。

  「女儿,为娘的身子已经没事,只是有点想念……你们父亲,我出去走一走,
别跟来好吗?」

  苗郁青说话之时,不由自主地靠在门框上,那忧伤神情令夜空明月也不禁黯
然神伤。

  宁静双月心弦一酸,感伤浮上心房,而眼见苗郁青一脸哀求,她们终于退回
房间,只是嘱咐苗郁青千万别走远。

  苗郁青步履不稳,甚至有点别扭地走出院门。

  刚一走出宁静双月的视线范围,苗郁青猛然发出一声羞人低叫,还下意识捂
住私处。

  下一刹那,一缕馨香潮气从苗郁青的指缝间飘出,她回头看了身后一眼,随
即美眸闪烁着异彩,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向张阳的房间。

  同一时刻,四夫人与大夫人的房间内,都传出若隐若现的闷哼声。

  请续看《邪器》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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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图】【邪器】【第十六集】

  书名/邪器-16(本集字数:62402)
  作者/知乐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简介:

  灵梦六女为了让张阳无后顾之忧,决定前去追捕万欲牡丹,竟发现万欲牡丹
竟寄宿于少阴少女东方怜的身上!

  大夫人深受魔毒所害,每日情欲高涨,张雅月不得不求助于张阳,却没想到,
张阳竟要她用身体……


  目录:

  【第一章】春色暗流
  【第二章】引诱唐云
  【第三章】魔气作祟
  【第四章】唯一解药
  【第五章】欲无止境
  【第六章】风云再起
  【第七章】慧目明眸
  【第八章】床上训练
  【第九章】绯色之月
  【第十章】身世端倪

  人物:

  大夫人:张家第一夫人,张雅月的亲生母亲,端庄优雅、典雅华贵。

  四夫人:张家最年轻的夫人,花信少妇,娇俏秀美。

  张雅月:天涯海角的弟子,绝色少女。

  唐云:侯府二奶奶。

  福言裳:天才商贾少女,具有一双天生的「慧目」。

  东方怜:少阴玉女,两仪谷的修真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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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春色暗流

  夜色迷离,欲望荡漾。

  苗郁青好似一股狂风般冲进张阳的卧房,可却没有看到张阳的身影,只看到
二夫人与宁芷韵躺在床上,婆媳俩都是一丝不挂,玉体布满爱痕,彷如两团软泥。

  宁芷韵三女同时惊叫一声,尤其是二夫人,她身子一缩,如掩耳盗铃般紧闭
着美眸,羞得浑身不停抽搐。

  苗郁青知道宁芷韵与张阳相好,却不知道二夫人的事情,更没有想到端庄的
二夫人竟然会有这样的勇气,不仅婆媳共事一夫,而且还联床同欢、大被同眠。

  「唔……」苗郁青心弦一颤,突然想到她自己,她这样深更半夜闯进张阳的
房间,又有什么资格笑话二夫人?

  「婶娘,你找四郎有急事吗?」

  宁芷韵第一个回复镇定,在张阳经常的刺激下,她已经对这类事情有了相当
的免疫力,随即穿上一件中衣,就这样半裸着身子走向苗郁青。

  张阳的余温还在宁芷韵的肌肤上游走,欢好后的佳人双眸妩媚如水,散发着
惊人的艳光,就连同为女子的苗郁青也禁不住心弦荡漾。

  「啊……」苗郁青不由得呻吟出声,因为宁芷韵这一靠近,残留在她身上的
邪器味道立刻钻入苗郁青的体内,成为压垮苗郁青的最后一根淫靡稻草。

  突然苗郁青身子歪斜,宁芷韵还未来得及伸手搀扶,苗郁青已经把她抱入怀
中,紧接着就是一番激情的摩擦。

  二夫人在床上瞪大眼睛,慌乱地问道:「芷韵,她……她这是怎么啦?」

  宁芷韵刚披上的中衣已经滑落在地,她那饱满挺拔的玉峰极力闪躲着苗郁青
同样肥美的乳球,随即脸色微变,道:「大婶娘体内的魔气余毒发作了!婆婆,
赶紧去找四郎,他与芷纤在为二婶娘治伤。」

  「啊,好、好,我这就去。」

  二夫人一听情势紧急,再也顾不得羞涩,未着寸缕的身子马上跳下床,在凌
空的刹那,几滴白色的液体竟从她私处飞洒而出,情景无比淫靡。

  瞬间张阳的味道更加浓烈,苗郁青鼻尖一耸,突然推开宁芷韵,如发疯般扑
向二夫人。

  「啊,不要……芷韵,快救我……啊……哦……」

  柔弱的二夫人怎么会是苗郁青的对手?她一下子就被苗郁青推倒在床上。

  顺着那飘忽的味道,苗郁青的檀口直向二夫人的玉门扑去,那急促的呼吸吹
动二夫人私处的芳草。

  二夫人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瞬间就吓得花容失色、大呼小叫。

  宁芷韵呼出一口大气,随即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外衣,然后猛然飞身上前,一
掌打昏苗郁青。

  「婆婆,我带婶娘直接去找四郎,你去探望一下大姨娘与四姨娘,我担心她
们体内也有魔毒。」

  相隔不远处,唐云的房间内。

  宁芷纤收起金针,唏嘘地道:「虽然二婶娘的伤势已经痊愈,不过心神还无
法平静,这次的打击对她来说,确实太残忍了。」

  「是呀,西门雄死了,守信也死了,也许只有时间才能抹平她的伤痛。」张
阳附和叹息,而看着唐云那清冷艳丽的睡容,他少有的没有胡思乱想。

  在一番感慨后,张阳两人正要离去时,宁芷韵却抱着苗郁青冲进来。

  「四郎,快救人,婶娘熬不住了。」

  「啊!」

  张阳看着如蛇般缠在宁芷韵身子上的苗郁青,呼吸瞬间变成熊熊烈火。

  同一座大宅内,不同的院落。

  虽然铁若男与四夫人的辈分不同,但却情同姐妹,而因为担忧,也因为有点
受不了张阳的狂野轰炸,铁若男干脆搬到四夫人的房间,与四夫人抵足而眠。

  在摇曳的烛火下,四夫人突然单刀直入、双眸发亮地问道:「若男,守礼死
了,你却一点也不悲伤,说老实话,你是不是与四郎……」

  「你别瞎猜,睡觉吧。」

  铁若男居然也有羞窘的一刻,她下意识钻进被窝,躲避着四夫人好奇的目光。

  「咯咯……还不承认!你看你这脸蛋又红又嫩,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的,而
且你这里的印记是怎么回事呀?」说着,四夫人突然拉开铁若男身上的衣襟,一
把握住那诱人的乳球,目光则紧紧盯着乳头附近那一个无比明显的吻痕。

  「我……」

  「咯咯……不要告诉我,这是你自己弄的。还不老实交代,不然我这四娘可
要大刑伺候了!」

  「四娘,别闹啦!」铁若男的声音透着一丝慌乱,并扭动着身子,闪躲着四
夫人的检查。

  「啊,这里也有一个,还有这里,咯咯……再让我看看。」

  今日四夫人大胆许多,竟然一把掀开被子,探手抓向铁若男的桃源禁地。

  即使是野性的铁若男,也被四夫人狂野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她一边紧抓着身
上的亵衣,一边伸手抓向四夫人的乳峰。

  铁若男两女嘻笑着打闹起来,可闹着闹着,四夫人的笑声突然变成呻吟声。

  等铁若男反应过来时,四夫人已经如八爪鱼般缠住她的身子,那泥泞的阴户
贴在她小腹上,不停蠕动着、摩擦着。

  「啊,四娘,你……」

  铁若男顿时吓呆,愣了足足十几秒后,她才猛然花容一变,暗呼不妙:糟啦!

  四娘体内的魔气余毒发作了!

  铁若男立刻想到张阳这灵丹妙药,可四夫人根本不给她离开的机会,她合身
一扑,竟然完全压制住灵力高强的铁若男,随即铁若男一指点中四夫人的穴道,
然而只会一点道术的四夫人娇躯一震,竟然神奇地自行冲开禁制。

  趁着铁若男惊诧之际,四夫人动作灵活地挤入铁若男的两腿之间,并一把撕
裂铁若男的亵衣。

  两位花信佳人瞬间一丝不挂,一人痴迷癫狂,另一人则羞急交加。

  铁若男一急,大虚真火顿时从掌心中冒出来,可下一刹那,她又急忙撤去真
火,生恐误伤自家人。

  然而不等铁若男想出办法,四夫人的朱唇已经「咬」住她的玉门,虽然她动
作生涩,但桃源禁地何等娇嫩敏感?铁若男一声尖叫,就被四夫人弄得浑身酥软。

  「呀……」

  铁若男瞬间思绪微妙变化,一缕戏谑的光华在她眼底一闪而过,心想:嗯,
既然被四夫人发现了,那为何不趁此机会拉她下水?咯咯……反正她身中魔毒,
早晚都逃不过臭小子的魔掌。

  邪器的女人似乎也沾染上邪气,铁若男不再挣扎,在享受四夫人服侍的同时,
更不由自主地学着张阳的动作,刺激着四夫人全身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啊!啊……」在铁若男的刺激之下,四夫人眼底的难受逐渐消失,呻吟则
更加迷离醉人。

  当四夫人尽情的与铁若男厮磨纠缠之际,在几墙之隔的大夫人房间内,难受
的低吟声则在床榻四周盘旋。

  薄薄的锦被好似微风轻拂的水面般,荡漾着极其轻微的波纹;而被子下,大
夫人几乎要咬破朱唇。大夫人体内的魔毒也在肆虐,但她雍容端庄的禀性却不愿
屈服,双腿已经夹紧无数次,可她都用意志力将其强行分开。

  「唔……」大夫人的身子时而卷曲,时而伸直,她只盼能够立刻入睡,但无
论怎么辗转反侧,她就是没有丝毫睡意。

  当欲望的嫣红爬满全身的刹那,大夫人猛然掀开被子,冲向屏风后的浴桶。

  就在这时,张雅月推开房门,很担忧地问道:「娘亲,你这已是第三次洗澡
了,是不是身子不适?女儿去请芷纤过来帮你诊治一下,好吗?」

  「不,不要让外人知道。」大夫人无论怎么样也放不下面子,身为正国公的
正妻,她自有一分融入骨子中的优雅贵气。

  「娘亲,可是这魔气余毒很歹毒,女儿怕你的身子承受不住呀!」张雅月眼
帘微微一垂,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羞涩,随即略带异样地道:「女儿听说四哥哥
有特别的法子能彻底祛除魔毒,百灵如今已完全复原。娘亲,要不……」

  「不可以!我是四郎的大姨娘,怎能与他有肌肤之亲?我就算死了,也绝不
会做那种事情。」大夫人断然摇头反对,随即暗自掐了身子一下,然后又自我安
慰道:「雅月,你不是说这只是一点余毒吗?娘亲相信,只要坚持几日,自然能
将毒素完全化解。」

  「那好吧,女儿再用灵力助你压制魔气。」

  张雅月知道大夫人的个性,无奈地低叹后,她飘然上前帮助大夫人宽衣解带。

  当张雅月的指尖扫过大夫人的肌肤时,这普通的接触竟然带起一股酥麻,令
大夫人猛然一颤,丰润的玉脸顿时羞红得如若滴血。

  大夫人急忙连连深呼吸,强自平静地道:「女儿,我自己脱衣,你去关门,
我不想被下人看到。」

  片刻后,大夫人坐在温凉的浴桶内,张雅月则站在浴桶边,双手抵在大夫人
的背上,极力压制着诡异阴毒的魔毒。

  月亮逐渐坠落,春色却没有过去。

  唐云觉得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恶梦,在恍惚间,一连串人影在她眼前晃过,
有亲人,有仇人,还有诡异的幻影,终于,所有人影都消失不见,她的世界只剩
下一片苍凉,她则好似一缕孤魂般在天地间茫然游荡。

  「咦,什么声音?听上去好痛苦呀!」

  唐云下意识顺着声音飘去,转眼间,她看到一辆正在奔驰的马车,而那痛苦
的呻吟声就是从马车内传出来。

  好奇的风儿似乎与唐云融为一体,她思绪刚转动,风儿立刻吹开马车门。

  「啊!」瞬间唐云用力捂住小嘴,可却怎么样也压抑不住那半声惊叫。

  马车内是一男一女,而且一丝不挂,年轻的男人正在猛烈耸动,那粗大的肉
棒沾满女人的淫汁,而那女人趴在座椅上,浑圆的屁股不停向后晃动,令男人的
肉棒插得更深、更猛。

  唔……真是一对奸夫淫妇,好不知羞耻!唐云一声低骂,只想移开目光,突
然那个女人仰天一声尖叫,让唐云看到她的面容。

  啊!天啊,竟然是大姐苗郁青!唐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苗郁青私处那急
速收缩的画面。

  下一刹那,那个男人也抬起头,甚至还对着苗郁青露出邪魅的笑容。

  那个男人竟然是四郎,天啊,大姐不仅偷情,而且还是亲侄儿,唔……震撼
有如惊涛骇浪般,让唐云的心灵摇摇欲坠。

  张阳邪魅一笑后,突然向后一退,「啵」的一声,肉棒从苗郁青的花径内抽
出来,带出一汪淫靡水浪。

  唐云看着张阳的肉棒,又是一个恍惚,最后竟不由自主地飞向马车,张阳的
肉棒则在她的瞳孔中飞速放大。

  不待唐云羞窘地闭上美眸,突然马车内出现第二个女人,那个女人比苗郁青
更加淫荡,竟然跪在张阳面前,急不可待地含住肉棒不停吮吸起来。

  「真是下贱!」唐云的咒骂脱口而出,甚至认定是那个荡妇教坏张阳,意念
一动,一向淡漠的她竟然怒火万丈。

  就在这时,张阳再次向后一退,那个荡妇身子一转,一张清丽秀美却略显苍
白的玉脸立刻映入唐云的眼帘,不由得心想:这女人长得挺漂亮,一点也不像荡
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咦,这张脸好……好熟悉,这……这不就是我吗?

  「呀——」

  心灵世界的震撼顿时化为现实空间的一声大叫,唐云陡然惊醒过来,身子如
弹簧般坐起来。

  「啊……啊……四郎,轻一点,婶娘受不了啦。」

  唐云还未驱除脑海中的恶梦,一道呻吟钻入她的耳中,她下意识抬头一看,
只觉脑中「轰」的一声,遭受到无比强烈的冲击,心想:天啊,我还在做梦吗?

  屋内,窗边,只见苗郁青趴在软榻上,而张阳正站在她的身后,紧搂着她肥
美而浑圆的屁股;这个画面,与唐云梦中的场景何等相似,就连张阳撞击苗郁青
屁股的声响也是一模一样。

  一秒、两秒、三秒,唐云猛然掐了她自己一下,在肉体的疼痛中,她终于完
全清醒过来,然而现实却比梦境更让唐云的心房砰砰狂跳,因苗郁青叫得是那么
羞人,甚至比那次在马车内大声许多。

  唔……他们怎么会在我房间,在我面前做……这种事情?难道四郎对我……

  也不放过!想到这里,唐云心中一片混乱,这一瞬间她完全忘记悲伤的事情,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快逃走,一定不要像上次那样。

  唐云跳下床后,双脚一颤,就伸手撑着床边,可没有把身子撑起来,反而摸
到一手湿痕,那腻滑的感觉又一次充斥着她的心窝:天啊,原来他们还在床上做
了那事,那岂不是就躺在自己身边!那我会不会已经被……

  唐云本能地摸了摸私处,虽然感觉有点泥泞,但并没有那种感觉,令她禁不
住松了一口气。

  「二婶娘,你醒啦,感觉如何?有没有不适的地方?」

  此时,被褥一翻,露出宁芷韵那完美的赤裸娇躯,可直到她轻轻拉扯唐云的
手臂,唐云这才发现她的存在。

  「芷韵,你、你也……」

  在很多人心中,宁芷韵都是端庄人妻的代表,虽然唐云曾怀疑过铁若男与张
阳的关系,但从没有怀疑过宁芷韵,但看着宁芷韵此时的慵懒风情,还有唇角那
一滴白色痕迹,唐云的美眸又一次睁大到极限。

  宁芷韵点了点头,大方承认与张阳的不伦关系,随即柔声解释道:「二婶娘,
四郎与芷纤原本在为你治伤,可大婶娘的魔毒突然发作,四郎就只好在这里为大
婶娘驱毒了,你别介意。」

  其实无论唐云介不介意,已经无法改变眼前这淫靡的一幕。

  不待唐云脑海中的巨浪平息,张阳已经抱着苗郁青大步来到床边。

  苗郁青先羞涩地看了唐云一眼,随即爬到宁芷韵的身边,娇喘吁吁地道:
「芷韵,婶娘又不行了,你再顶一会儿吧,让我歇一歇。」

  「四郎,来吧,不要伤着婶娘。」

  宁芷韵动作优雅地躺在床上,随即双腿一分,带着几分红肿的玉门就映入唐
云的眼帘,甚至能看到阴唇上流动的春水。

  「滋」的一声,张阳的肉棒缓缓地进入宁芷韵的体内,虽然他动作温柔,但
宁芷韵早已不堪挞伐,疼得五官扭曲,低吟出出声。

  「啪啪……」

  张阳正值欲火旺盛之际,根本顾不得怜香惜玉,紧接着一阵大开大合的抽插。

  唐云的眼眸越睁越大,也许是惊吓过度,也许是浑身无力,又也许是脑中一
片空白,她完全忘记逃走,只是呆呆地看着张阳的肉棒猛烈进出。

  一刻钟过后,苗郁青咬着银牙,从后抱住张阳的腰身,娇嗔道:「四郎,不
要再弄了,你想弄死芷韵呀!来吧,婶娘休息够啦。」

  「呃……」虽然苗郁青勇气可嘉,但当张阳的肉棒充塞她花心时,苗郁青却
不由得痛叫出声。

  「四郎,快停下来,大姐不行了!」唐云的心声终于冲出嘴唇,她一时冲动
地上前推开张阳,张开双臂保护哎哎惨叫的苗郁青。

  张阳喘着粗气,好似走火入魔般,狂乱的目光又转向宁芷韵。

  此时,宁芷韵侧卧在床角,父叠的双腿间缓缓流淌着春水与精液混合的液体,
那泥泞的痕迹,顷刻间将一个端庄贞洁的花信少妇,变成妖娆妩媚的欲望女神。

  察觉到张阳的目光,宁芷韵虽然心房发颤,但还是咬牙翻转身子,做好承受
张阳疯狂撞击的准备。

  「芷韵也不行了!四郎,你去找别人吧。」

  倩影一闪,就见唐云挡在宁芷韵身前,她美眸大张,勇敢的阻挡着邪器,却
忘记了一件事情,她可是在直视张阳的裸体。

  看着张阳的欲望之根向上一弹,竟奇迹般胀大一圈,唐云顿时吓了一跳,不
过微妙的思绪却让她没有移开目光,反而更勇敢地瞪着张阳。

  「二妹,你快走,四郎失控了,我们不会看着他走火入魔的。」说着,苗郁
青从唐云的身边爬向欲火焚身的张阳。

  「大姐,你……」

  唐云心弦一颤,恍惚间,时光倒流,她仿佛回到离开东都洛阳的时候,回到
那辆奔驰的马车内,而与上次的心情一样,唐云为了报答苗郁青与张阳,毅然挺
身而出,颤声道:「大姐、芷韵,你们不要着急,我帮你们。」

  在苗郁青感激的目光下,唐云缓缓靠近张阳,当她来到张阳面前的一刻,只
觉得空间一闪,梦境与现实浑然交替,再也分不清楚。

  啊,这不是先前梦中的一幕吗?唔……一想起梦中最后的情景,唐云全身一
热,觉得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充斥全身,花瓣一抖,桃源禁地立刻多了几分湿气。

  此时,虽然张阳表面上一副狂躁的模样,但内心却是得意无比、兴奋不已。

  张阳当然没有走火入魔,这是引诱唐云的陷阱,而苗郁青与宁芷韵虽然不想
助纣为虐,但张阳却理直气壮地大声说,只有这样才能让唐云从绝望中重获生机,
即使张阳的目的很邪恶,但他的借口却令两女难以反驳,这才有先前的一幕。

  「第二章」引诱唐云

  弥漫着欲望的房间内,张阳平躺在春水横流的床榻上,而唐云则跪坐在他身
边,并颤抖着玉手握住张阳那滚烫的肉棒。

  「咚!」当玉手与张阳肉棒相触的瞬间,唐云的芳心就有如被鼓槌击中般,
不过也许是救人的决心很坚定,也许是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她掌心微微一颤后,
反而握得更加用力。

  唐云开始套弄着张阳的肉棒,她下意识美眸微闭,掩耳盗铃般移开目光。

  在唐云身后,宁芷韵两女不约而同地呼出一口大气,虽然是演戏,但她们的
确已经不堪挞伐,而且见在唐云身边交欢,张阳好象特别激动,不由得心想:唔……
坏东西!

  半个小时后,张阳又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此时,唐云的两手已经酸软,在一番犹豫后,她缓缓张开檀口,然后俯下身
子,就像上次那样,一点一点地吞入张阳的肉棒。

  「呃!」张阳舒爽得发出闷哼声,看着唐云美丽的脸颊在胯间不停地起起伏
伏,他心窝一荡,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她的乳球。

  「不……不要……」

  唐云的朱唇依然在吮吸张阳的巨物,但她双手则抗拒着张阳的抚摸。

  张阳不得不缩回手,悄然给苗郁青一个眼神。

  苗郁青见状唇角微翘,露出无奈的笑容,随即轻柔地抱住唐云的上身,玉手
则灵巧地探入她那早已凌乱的衣襟内。

  「啊……」唐云对苗郁青的抵抗有等于无,转眼间,她的美乳就被苗郁青揉
捏成淫靡的形状,不由得呻吟出声。

  张阳顿时呼吸一重,开始轻轻地耸动着腰肢,肉棒在唐云的小嘴里小幅度地
抽插起来。

  欲望不停上涨,快感弥漫在四周。

  此时,宁芷韵也上前帮忙,苗郁青抚弄着唐云的上身,她则揉捏着下身。

  在宁芷韵两女联手之下,唐云背脊一挺,羞人的春水就喷在宁芷韵的指尖上。

  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唐云只觉得嘴唇酸胀、舌尖发麻,但张阳的阳物依
然咆哮怒吼着。

  突然,唐云觉得宁芷韵的手指变粗、变热了,也变得更加灵活,吮吸肉棒的
动作不由得一顿,然后顺着张阳的下身回望过去,正好看到张阳的手指插入她蜜
穴的花径内。

  唐云本要挣扎,不料张阳的指尖一挑一勾,快感瞬间从蜜穴中扩散开,酥麻
有如电流般涌入花心深处。

  「啊……哦……」

  羞人的呐喊冲出唐云的檀口,她舌尖下意识猛烈弹动,正好弹打在龟冠上,
紧接着她又是银牙颤抖,仿佛小锤般不停捶打着张阳肉棒的勾棱处。

  瞬间,张阳只觉得一团热流在肉棒前端爆炸开,原本他的计划是要坚持到最
后,但此时此刻,在唐云那美妙的碰触下,精关就好象失守的城门般打开了!

  唐云瞬间惊喜交加,用力吞咽着胜利的成果,舌尖卷动之际,响起一阵阵咕
咚声。

  十几秒过后,张阳的呼吸回复正常,唐云则含羞带怯地抬起身子,唇角一颤,
倒流而出一缕精液,正好滴在她胀大的乳头上,令淫靡空间再添一抹绝世风景。

  苗郁青与宁芷韵朱唇微张,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意外光华。

  唐云则整理着凌乱的罗衫,玉脸上洋溢着喜悦而轻松的气息。

  引诱陷阱就这样结束了……吗?

  不,怎么可能这样就结束!

  张阳双臂一展,就将唐云压在身下。

  当张阳的腰身轻轻一挺,唐云陡然花容失色,心想:天啊,怎么那么大、那
么硬?不是刚刚才泄精吗?啊,不好,四郎要……

  一种危险的感觉让唐云的玉脸红若滴血,她能清楚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的巨物
正在往下滑动,并且距离桃源禁地越来越近。

  唐云紧张得浑身颤抖,双手一抬,用力地推着张阳。

  张阳并没有理睬唐云的挣扎,兀自不轻不重地腰身一挺,肉棒就隔着衣裙准
确地刺中玉门阴蒂。

  同一刹那,苗郁青与宁芷韵出现在唐云两边,并按住唐云。

  春风一荡,衣裙飘飞!张阳在宁芷韵两女的帮助下,轻易把唐云变成赤裸美
妇,而唐云看似纤细,但身子却柔腻丰盈,堪称是丰乳肥臀。

  「不要!不……大姐、芷韵,你们要做什么?」

  唐云不停反抗着,可酥麻感早已充斥着全身,而且她不仅没有挣脱束缚,反
而乳浪荡漾,久久不休。

  「二妹,我知道你也喜欢四郎,我这是在成全你。」

  苗郁青说话的同时,宁芷韵竟吻着唐云的乳头,并轻轻一吸。

  「噢……」唐云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可呻吟声还在飘动,她另外一颗乳头
也被苗郁青吸住。

  宁芷韵两女这么一弄,唐云忍不住全身抽搐,她双腿一绷,这才发现张阳站
在她两腿之间,那火热的巨物正抵在她的花瓣上,肉与肉的接触丝毫没有阻隔。

  「二婶娘,我要进去了,好吗?」张阳缓缓研磨着唐云的玉门,也是在研磨
着她的心灵。

  「不!不能……这样,我不要,四郎,放过我吧,我是你二婶娘呀。」

  「二婶娘,我知道你需要我,而我也想要你。」说着,张阳轻轻一动,半个
龟冠进入玉门,随即又停下来,他继续邪恶地刺激唐云的心灵,道:「再说了,
你都已经吃过我下面两次,让我吃一次,这样才算公平,对吧?」

  「不……不对,唔……」

  唐云的声音在反抗,肉体却突然颤抖,顿时春水奔流而出,羞得她无地自容。

  只需再过片刻,唐云就要自动开城投降,但张阳却更加愿意倾听唐云哀羞的
悲鸣,因此他用力一耸,只听「噗」的一声,肉棒瞬间胀大唐云体内的花径,就
在无比销魂的摩擦中,龟冠直插而入。

  那插入感无比强烈,而唐云何曾经历过这等巨物?身为人母人妻的她,竟然
有了被铁锥贯穿的疼痛感。

  「呀——」张阳期待的尖叫声出现了,唐云哀羞的悲鸣穿云裂空,就仿佛死
囚中枪般惨烈。

  「啪啪……」

  张阳的双手撑在床边,肉体的撞击声转眼就充斥着空间。

  一刻钟后,唐云的舌尖再次从朱唇间弹出,在尖叫声中,羞涩的韵味依然盘
旋,却不再悲伤绝望。

  画面一闪,唐云紧闭着美眸,玉手抓住床单,腰身小幅度颤动起来,若有若
无地迎合着张阳的抽插。

  终于,唐云的四肢缠在张阳的身躯上,本性淡雅的她没有大喊大叫,但银牙
紧咬下唇的动作却更加迷人。

  直到这时,张阳才激情万丈地吻住唐云的朱唇,在一番狂野的吮吸后,他突
然身子一翻,仰躺在床榻上,道:「二婶娘,我有点累了,你坐上来吧。」

  「不,四郎,我……不会……」

  唐云明白张阳话中的意思,心房再次剧烈颤抖,连带着花径深处的肉环一层
层地猛烈收缩,夹得张阳连续倒吸凉气,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二妹,我帮你。」苗郁青柔媚地微笑道,然后扶着唐云的身子动作起来,
就在半推半就下,唐云最后还是坐在张阳的腰间上,曼妙的身子缓缓下沉。

  一寸、两寸、三寸……张阳看着肉棒一寸寸地「消失」,看着唐云的花瓣逐
渐盛开,听着唐云的呻吟一分分地上扬,瞬间欲火暴涨,而当唐云完全坐下来的
一刻,他用力向上一耸,令唐云整个身子抛荡起来,翻飞的乳浪尤其淫靡诱人。

  「喔……啊啊……」

  唐云的身子在床上抛荡,心灵则飞上云霄,张阳的肉棒仿佛插入她的心窝,
插得她子宫花房不停爆炸。

  唐云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除了剧烈地迎合着张阳之外,她没有丝毫意识,
无论是喜怒哀乐还是爱恨情仇,都被张阳的「九转冰火钻」化为欲望的火花。

  随着张阳一声虎吼,春色大戏终于在岩浆的欢腾中完美落幕。

  新的一天来到了。

  早晨的薄雾特别轻柔,世外道山的雾气更是多了几分神秘。

  朝阳的光辉进入风雨大殿的一刻,六道圣君的传人——小玲珑跨过大殿的门
槛,她换上一身绚烂衣裙,飞扬的倩影仿佛从阳光中走出来。

  「风雨楼曹孟,参见玲珑姑娘。」时移势易,风雨楼主不得不以大礼迎接小
玲珑。

  「楼主不用如此多礼,你我毕竟师徒一场,小玲珑永远不会忘记曾经身为风
雨楼的一员。」

  小玲珑身份大变,似乎也老成许多,还了曹孟一礼,随即微笑道:「不知楼
主是否有空?小玲珑想与楼主商谈未来合作事宜。」

  蚕食下驷,拉拢中驷,铲除上驷!

  原来风雨楼就是小玲珑心中的中驷;而上驷自然是势力暴增的天狼山。

  曹孟的眼珠飞速地转动,他还在思索小玲珑话中的涵义,怜花公子却突然上
前几步,尖声斥责道:「大胆,区区一个小玲珑,竟敢在本座面前自以为是!呸,
你有什么资格平起平坐!」

  怜花公子好似泼妇骂街般,令他的直属手下不由得露出苦笑,风雨楼的几个
堂主则笑得前俯后仰。

  此时,小玲珑也笑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而就在她一挥衣袖的刹那,一道
黑影猛然从她身后飞出,如闪电般射向怜花公子。

  一声巨响,就见怜花公子的护体法罩瞬间碎裂,一双瘦骨嶙峋的手则掐住他
的咽喉。

  「啊!」

  无数惊叫声同时响起,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在急速放大。

  一招!只有一招,怜花宫宗主就被打败了!虽然是出其不意的偷袭,但实力
的高下却不容置疑。

  曹孟眼珠一缩,认出出手之人,紧接着他看向在小玲珑身后的几个随从。

  瞬间,强烈的震惊充斥着风雨楼主的眼神,他急忙抱拳,行礼道:「请前辈
手下留情,怜花兄只是无心之言,绝无冒犯前辈之意。」

  风雨楼主竟然称呼对方为前辈,而这「前辈」竟然是小玲珑的随从?

  整座风雨大殿突然一片死寂,众人的眼神再也没有丝毫轻视,甚至连妒恨的
光芒也不敢出现。

  拿下怜花公子的麻衣老者并没有回应曹孟,而是将询问的目光看向小玲珑。

  小玲珑很讨厌怜花公子,但她并没有趁机杀死对方,只是随意挥了挥衣袖,
还笑道:「下人鲁莽,请楼主与怜花宗主切勿介意,小玲珑向你们赔不是。」

  麻衣老者如鬼魅般退回原地,怜花公子则一脸怒色地摸着脖子,曹孟则满面
欢笑地与小玲珑寒暄。

  在小玲珑六个随从的震慑下,两方人马欢聚一堂,一边饮宴,一边谈起正事。

  在欢声笑语中,小玲珑就此摇身一变,从风雨楼主的挂名弟子变成结盟首领。

  当小玲珑御剑破空而去时,天空风云变色,大地飞沙走石。

  修真界终于要变天了!

  天狼山,练功密室内。

  天狼尊者盘膝坐在最前,恶煞冥女则在他身后,在后面则是两个傀儡妖灵,
他们排成一条直线,两个傀儡妖灵的能量透过恶煞冥女涌入天狼尊者的体内。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只听天狼尊者一声狼嚎,就一掌震碎坚固的石门。

  「恭喜师尊神功大进,一统天下!」

  恶狼看着满地的丽粉,禁不住吐了吐舌头,因那可不是普通石门,而是用万
年金刚石千锤百炼而成,以他的灵力最多只能留下一道掌印而已。

  「唉!」天狼尊者没有多少喜悦,反而摇了摇头,无奈地叹道:「邪灵之力
太诡异了,为师用尽全力,也只能吸收这点力量,要想杀死六道与一元老儿还是
远远不够。」

  「师尊不用烦恼,现在才只有两个傀儡,只要小师妹把其他妖灵全部抓来,
师尊定能功参造化,心想事成。」

  恶狼充满期待的话语还未落地,火狼的身影已经急速来到。

  「师尊,大事不好,小玲珑去了风雨楼……」

  听着小玲珑拉拢两大宗派的事情,天狼尊者双目精光暴射,冷笑道:「小贱
人,野心还真不小,敢与老夫争抢天下,有意思,嘎嘎……」

  火狼可没有天狼尊者那么乐观,凝声提醒道:「师尊,六道把家底都交给小
玲珑了,看来他在九阳山说的话并不是随口说的。」

  「那又如何!老夫手上有恶煞女,别说一个小丫头,就是他六道亲临,老夫
也要扒了他的皮!」

  虽然天狼尊者嘴中说得凶狠,可思绪一转,还是凝声问道:「张阳与下一个
目标动向怎么样,可有打探清楚?我要让香君提前下山。」

  「回师尊,张阳已经回到阴州,短时间内不会离开。血月洞天与紫雷山都在
我们监视之下,两个目标的一举一动无不知晓,请师尊裁决,要先对付哪一个?」

  「嗯,井清恬对我们防备很严,紫雷山又是一个正道大派,就先攻打血月洞
天吧。拿下血月玉女,顺便报当日一箭之仇!」

  同一时刻,俗世阴州。

  正被念叨的张阳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嘻笑着问道:「娘亲
信上怎么说?她不回来吗?」

  「四姨娘去天涯海角了,估计来回要十几天。」

  张幽月将密信递给灵梦,然后平静地补充道:「四姨娘此去,可能是与师门
长老商议,要怎么对付即将出世的万欲牡丹。」

  一元玉女迅速看完信上内容,美眸微微一闪,接过张幽月的话头,悠然道:
「张兄,四夫人希望你早日动身,尽快捕猎其他妖灵,现在咱们要与天狼山争抢
时间。」

  「这……」张阳眉心微皱,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随即凝声道:「我能感觉
到,万欲牡丹还在阴州附近,而且敌意强烈。」

  灵梦也皱着柳眉,叹息道:「我也感觉到了,万欲牡丹故意散发敌意,就是
不要你离开阴州,好方便王香君的行动。」

  灵梦轻易看穿敌人的目的,并迅速地想出对策,道:「张兄,捕灵之事刻不
容缓,你若不放心,我可以把大夫人她们送到一元山,或者带着所有人一起行动!」

  众女纷纷点头,就连张家四月也认为这是好主意,不料张阳却断然摇头。

  「不行,此去一元山路途遥远,很可能会遇上危险,一起行动更是开玩笑,
我不会拿她们的性命去冒险。万欲牡丹要逼我留下,我就留下来,看她究竟还有
什么花招。」

  「张兄,可是……」

  灵梦虽然已经习惯张阳的「胸无大志」,但还是忍不住要出声劝说。

  「灵梦,你别劝我了。在娘亲回来之前,咱们就按兵不动,让王香君去折腾
吧。」

  在家人与拯救天下之间,张阳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话音未落,他已经离座
而起,大步走出书房,不给灵梦继续游说的机会。

  张家四月与宁芷纤、冷蝶心中丝毫没有诧异,这样的结果她们其实早已猜到,
谁叫张阳是个不称职的救世主。

  邪器的女人、家人不再坚持,甚至还有点为张阳的亲情而感动,但一元玉女
可是重任在肩,少有急躁地追出去。

  「张兄,你与恶煞女最终必有一战,你若任凭她继续这样下去,会对你很不
利。」

  张阳停下脚步,看着有点动怒的灵梦,他的眼神逐渐认真起来,在两秒的对
视后,他仿佛自言自语般道:「这些我都明白,不过为了救别人,要牺牲自己的
亲人、爱人,这样的大英雄我做不到。」

  话语微顿,张阳双目陡然光芒闪烁,懒散的气息瞬间消失,话语凝重而有力:
「我愿意当邪器,不是为了别人,只为了那些我爱的人!」

  张阳那如誓言般的话语缓缓随风散去,突然张阳话锋一转,反问道:「梦仙
子,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我……」

  灵梦从小的训练就是为了拯救苍生,大义早已融入她的骨子中,但此时此刻,
她看着张阳那「自私」的目光,却突然发现那些大义竟然是那么令人难受。

  「梦仙子,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张阳难得正经地留下一句低沉的感叹,随即迈开步伐走向后宅。

  直到张阳的背影消失,灵梦仍没有从茫然中回过神来,心海如波澜般翻腾。

  灵梦没有成功说服邪器,反而隐约被邪器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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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魔气作祟

  后宅,四夫人的房间内。

  昏睡一场的两位美丽少妇终于睁开美眸,看着彼此赤裸的娇躯,铁若男只是
玉脸微红,四夫人则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一脚跺裂大地,好藏进地缝中。

  「四娘,你是魔毒发作,不用这么不好意思……」铁若男本想开解四夫人,
不料话到中途,她却忍不住调侃道:「但原来你那么急色呀,我是不是该告你一
个非礼罪?咯咯……」

  「若男,你……」四夫人天性活泼,在片刻的羞窘后,她就回复本性,一边
扑向铁若男,一边反击道:「哼,不知谁是色女!还不老实交代,你是怎么与四
郎好上的?大色女!」

  「你才与他好上了呢,咯咯……」

  铁若男闪避几下,随即也开始反击。

  铁若男与四夫人在床上嬉戏起来,滚成一团,两女的身躯不可避免的又开始
碰撞,肢体更是纠缠在一起。

  「嗯……」

  闹着闹着,四夫人的声调突然产生微妙变化,她急忙松手后退,连连深呼吸
几十下,这才勉强压下暴涨的情欲。

  铁若男眼底闪现担忧,紧接着银牙一咬,眼底飞速闪过一抹戏谑的光华。

  「四娘,你真想知道我与四郎的事情吗?」

  「啊,你真的与四郎……」

  铁若男突然要主动招供,不待错愕的四夫人理清思绪,她美眸异彩一亮,已
经开始回忆起来,把与张阳之间的羞人事情娓娓道出,而且说得特别详细。

  当铁若男说及柴房一幕时,四夫人的眼珠子已经瞪大到极限,道:「什么?
四郎竟然在柴房对你那样?」

  「是啊,他肯定是故意的,可惜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哼。」

  铁若男恨恨地挥舞一下拳头,随即继续叙述着张阳对她所做的事情。

  铁若男还真是天生说书的料,说得绘声绘色、起伏跌宕,与张阳并肩冒险时,
那是刀光剑影、紧张刺激;被张阳欲望逼迫时,又是欲拒还迎、暧昧迷离。

  也许是铁若男与四夫人之间嬉闹惯了,也许是魔毒仍在作祟,四夫人的羞窘
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兴致勃勃地竖耳倾听铁若男的描述。

  四夫人时而美眸发光,时而玉脸通红,在不知不觉,她已被铁若男与张阳的
「故事」深深吸引,而且沉醉在其中,感受着故事中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分变化。

  「不对,不可能。」

  当铁若男说到张阳在元铃房间的窗外对她邪恶刺激时,四夫人立刻发现话语
的破绽,禁不住脱口而出地道:「你说你们蹲在花丛下,四郎又怎么可能……碰
得到你那里?」

  「谁说不可以?四郎的那玩意儿有这么长、这么大。」铁若男比划着双手,
反复强调张阳的阳根那超人之处。

  「真有那么长?不可能吧?」

  在恍惚间,四夫人完全陷入「科学探讨」的思维中,她双手模仿着铁若男的
动作,并认真地比划起来,随即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眼底则多了几分怀疑。

  「当然是真的,而且他还没有完全放大,如果不信,我让你亲自见识一下。」

  四夫人顿时身子一热,突然有股冲动,然而正当她要喊出「见就见」三个字
时,女人本能的矜持终于复苏了。站「啊,你说什么呀?我才不要看那玩意儿呢!
嘻嘻……」

  「四娘,你这么胆小呀,就只是见识一下,怕什么呢?」

  「若男,你少诳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四夫人及时识破铁若男的阴谋,但心中却不停回荡着同一个念头:四郎的下
面真有那么长、那么大吗?嗯……

  突然,四夫人体内的魔毒又开始蠢蠢欲动。

  铁若男能感觉到四夫人呼吸的异变,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随即突
兀地起身下床,离开正在挣扎中的四夫人。

  随后,铁若男走出院子,仰头看了看天空中的浮云,随即暗自一声低叹,走
向她的婆婆——大夫人的院子。

  画面一转,铁若男来到雍容华贵的大夫人面前。

  虽然铁若男是大夫人的亲儿媳,但神情却略显生疏,而且与下人一样称呼道:
「大夫人身子可安好?若男刚才从四娘那里过来,四娘身子稍有不适,可能魔气
余毒未清。」

  「我没事,若男,劳你费心了。」

  大夫人出身世家大族,习惯这种上下尊卑的称呼,坦然受了铁若男一礼后,
她眼帘微微一抬,看向了铁若男容光照人的玉脸,语带弦外之音的道:「若男,
守礼去了,你也不要太伤心,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

  铁若男修长的玉腿微微一颤,虽然她一颗芳心全系在张阳身上,但心底多少
有一丝愧疚,如今面对大夫人不满的语调,那缕愧疾浮上脸颊化为胀红。

  「多谢大夫人担心,我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嗯,那就好。」

  也许是煎熬了一整夜心情烦躁,也许是历尽大变,心灵有所变异,一向威仪
但不严苛的大夫人突然双眸发冷,越看神采飞扬的铁若男越不顺眼。

  突然大夫人话锋一转,冷声道:「最近我听到许多闲言闲语,胡乱编排你与
四郎;若男,要不找个机会,你与四郎在府里澄清一下,如何?」

  「我……」铁若男脸上的红霞迅速蔓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大夫人会突然
翻脸。

  张雅月陪伴在大夫人身边,眼见铁若男的神色越来越难堪,急忙出声道:
「娘亲,流言怎能相信?你昨夜一直没有睡好,要不再休息一会儿吧。」

  张雅月在劝解的同时,掌心光芒一闪,悄然搭在大夫人的肩上,顿时清凉的
灵力钻入大夫人的脑中,她身子一颤,美眸回复素日的柔媚,不再有先前的狂躁。

  倦意在大夫人眼中流转,她丰腴的娇躯微微一晃,随即躺在软榻上,很快就
发出均匀的呼吸。

  「若男姐,你不要生气。娘亲会那么说,并不是她的本意,只是受到魔毒的
影响。」

  张雅月知道铁若男与张阳相好,也知道那是因为妖灵作祟,她自然不会怪责
铁若男,反而替大夫人的言行柔声道歉。

  「雅月,我知道。」铁若男极力平复心海波澜,感慨万千地道:「我与你哥
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大夫人一向待我不错,如今事情变成这样,她就算骂我两
句,也是应该的。」

  「休想!」突然在门外响起一道狂野的男人声音。

  原来张阳离开书房后,信步来到这里,正好听到铁若男那有点苦涩的话语,
便道:「若男,你已是我的女人,不管是谁,永远别想欺负你,大姨娘也不行!」

  「四哥哥,你误会了,娘亲是因为魔气作祟,所以才会说那些话。」

  「大姨娘的心里要是没有那种念头,就算她心情再烦乱,也不会那样责怪若
男。」说着,张阳大步走入房间,浑身散发出无比明显的怒气。

  张阳拼死拼活地将众女从魔人手中救出来,可不是为了被人教训,更不想被
世俗礼教束缚住。

  张雅月闻言,根本无法反驳张阳的指责。

  虽然铁若男心中感到幸福,但她还是轻声斥责道:「四郎,不许胡说八道。
大夫人又不是敌人,你眼神那么凶干嘛?小声点,要是吵醒她,我拿你问罪。」

  张雅月喘过一口气,随即迎上前,再次向张阳解释一番。

  面对绝色妹妹的轻言软语,张阳终于心软,叹息道:「我原本是来探望大姨
娘,看来不是时候呀!雅月,我先回房了,大姨娘若是有什么不妥,你立刻放出
信号,我与芷纤会尽快赶来。」

  话音未完,张阳已经转身离去,看来他是真正生气了。

  有了洛阳张府的经历,张阳对家人的质问已经留下阴影,在大夫人质问铁若
男的那一刻,他已经把大夫人与正国公,甚至是张守礼划上等号。

  「雅月,你照看你娘亲,我去劝劝四郎。」说着,铁若男快步追出去。

  在追上张阳后,铁若男忍不住问道:「臭小子,你怎么这么烦躁?」

  「唉,我是不想你还有芷韵姐受人欺负,洛阳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大夫人又不是你父亲他们那种人,只要魔气一消,她自会想通的。」

  「但愿吧!唉……」

  张阳伸着懒腰,随即好奇地问道:「四夫人的情形怎么样?魔气发作了吗?」

  「与芷纤猜想的差不多,她难受了一整晚,刚刚才睡着,你就不要去打扰她
了。」说着,铁若男微侧身子,掩盖眼底的一缕羞涩,然后美眸一转,又把话题
回到大夫人身上:「四郎,大夫人的体内肯定也有魔毒。你说,她昨晚是怎么熬
过来的呀?」

  「咚」的一声,张阳的心房如擂鼓般猛烈震荡,铁若男随口一句话,他立刻
就联想到一幅诱人的春宫画——纱帐飘飘的床帏,细密起伏的被浪,强自压抑的
呻吟,还有那优雅华贵的丰腴娇躯,呃……

  瞬间张阳的恨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禁忌的欲火,他差一点立刻走上回
头路。

  「咯咯……」

  要撩拨情郎的欲火果然无比简单!虽然铁若男心中没有挑战的快感,但还是
禁不住得意地偷乐。

  嗯,大夫人的心结已经很严重,大家又在同一个屋檐下,真是难受呀!要想
这座宅子「和和气气」,唯一的办法只能……帮张阳一把!铁若男拳头一紧,暗
自拿定主意,随即突兀地说道:「四郎,我回房了。你今夜若是有空,就过来吧。」

  「啊!」

  若男竟然主动邀约?真是老天开眼呀!张阳顿时全身涌起热血,心想:如果
每次郁闷都会换来嫂嫂的激情,我宁愿每天都郁闷一百次!嘿嘿……

  铁若男留下一记千娇百媚的秋波后,动作灵活地从张阳的手臂下闪过,就嘻
笑地跃身离去。

  张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铁若男,禁不住用力咽了口口水,然后怀着火热
的情怀回到房间。

  今天也许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邪器少年经历大夫人给的郁闷,又经历铁若
男的诱惑,而他刚一踏入院子,更大的惊喜瞬间扑面而来。

  「主人!」

  「老公主人!」

  两声痴迷的呼唤从两位绝色美人口中涌出,在普天之下,会如此呼唤张阳的,
绝不会是其他人。

  「小音、小烟,你们回来啦!」张阳一声欢呼,身形如同利箭般飞向房门。

  门内,幻影闪烁,香风醉人,两位完美女奴扑出来,同时钻进张阳的怀抱。

  「老公主人,想死人家啦,呜……」

  宇文烟那肉感的身子拼命往张阳的怀中挤压,思念的泪水奔流不休。

  清音虽然与张阳分别不久,但思念之情绝不在宇文烟之下,她死死地搂住张
阳的腰身,语带哽咽地埋怨道:「坏主人,情况那么危险,你也不带着小音一起
回来,你不要小音了吗?」

  无尽的感动打开张阳的心房,也打开他的欲望之门。

  「砰」的一声,房门紧闭了。

  「啪」的一声,肉棒进入了。

  转眼间,肉体撞击声弥漫着空间,而动情的呻吟则充斥着张阳三人的心灵。

  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心灵与心灵的交融,那才是最好的回应、最美的交流!

  肉欲飞舞的一刻,虚空灵光闪烁,萝莉剑灵幻烟凭空出现。

  「小音姐姐,抱我,咯咯……」

  幻烟比张阳更加思念清音,她凌空一跃,巨乳猛然撞在张阳的脸上,把堂堂
邪器撞得头晕目眩,竟从清音的身上滚下去。

  幻烟占据清音的怀抱,亲昵地趴在清音温暖的怀中,小嘴一张,仿佛婴儿般
吸住清音的乳头。

  「啊……幻烟乖,不要……那么用力……啊……啊……」

  清音的玉体陡然变成拱桥,而随着双腿的抽搐,她那娇嫩的白虎蜜穴若隐若
现,勾得张阳浑身欲要爆炸。

  「老公主人,奴家要……主人的大肉棒!」

  宇文烟那肉感娇躺缠住张阳的身子,鸳鸯戏水诀弥漫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一段时间不见,宇文烟的修为又有所精进,令张阳乐得眉飞色舞。

  这时,张阳压在宇文烟的身上,只觉得身下仿佛是一团白云般柔软。

  宇文烟的双乳轻轻划过张阳的胸膛,两人乳头相贴的刹那,她双腿夹着张阳
的腰身,灵活地翻身坐起来。

  「滋」的一声,宇文烟风情万种地缓缓坐下来,粉红的玉门情思荡漾,一寸
一寸地吞噬欲望之根。

  「啊……哦……」

  满足的声音同时在张阳两人的唇角环绕,宇文烟更是流出激动的泪珠,紧搂
张阳的身躯,颤声道:「老公主人,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好,不离开,咱们永远不离开。」

  张阳向上一挺,肉棒前,端一紧一松,噗嗤一声,插入宇文烟的子宫花房内。

  「呀……老公主人,轻……轻一点,小心……孩子,啊……啊……」

  过了几个月,宇文烟的肚子丝毫没有大起来,但生命相连的感觉却无比清晰。

  宇文烟不说,张阳甚至已经忘记特殊胎儿的存在,他翻了翻白眼,不得不化
狂暴为温柔,阳根在蜜穴内缓缓抽动。

  「重一点,好主人,再……重一点……喔……」

  在十几下轻抽缓插后,宇文烟却感到难受,肉感的美臀主动旋转,花径肉环
急速收缩,紧紧地夹住张阳的肉棒。

  顿时快感好似电流奔腾般袭向张阳两人全身,令他们的顾忌都化为灰烬。

  狂欢开始了,销魂荡魄的尖叫来临了!

  春风一荡,张阳跪立在完美女奴的两腿之间,巨物有如打桩机般,疯狂进出
着白虎名器。

  清音已经陷入痴狂的境界,温凉的玉体仿佛化作巨浪之巅的孤舟般,而那无
58意识的呻吟则是美妙的浪花,荡漾着人间最美的天籁。

  幻烟看了看瘫软如泥的宇文烟,又看了看痴迷沉醉的清音,随即摸了摸滚烫
的脸颊,就从后面搂住张阳,道:「哥哥,幻烟已经长大了,幻烟也要与哥哥行
房。」

  幻烟的那对巨乳在张阳的背上滚动,张阳顿时浑身一颤,清音立刻感觉花径
变小,小得似乎即将被肉棒胀成碎片。

  「妹妹,忍一忍,你现在还……唔!」

  欲火与理智在争斗,张阳刚要回头劝说,不料巨乳一荡,幻烟竟然把乳头塞
进他嘴里。

  瞬间,如窒息般的快感从张阳全身毛孔喷出,处子的馨香、巨乳的诱惑还有
幻烟的哀求,张阳心中一声狼嚎,理智轰然化为灰烬。

  在床榻上,先是「啵」的一声,张阳的肉棒从清音的花径内抽离而出,紧接
着扑通一声,邪器与剑灵互相搂抱,从「狭窄」的床榻上摔到床下。

  「哥哥,给我,我要。」

  「好,哥哥现在就给你,哥哥马上插进去。」

  幻烟主动分开双腿,纤细的玉腿尽头是萝莉处子的蜜处,但张阳已经没有欣
赏的空闲,他对准那紧窄有如一线的粉红细缝,急不可待地插过去。

  「四郎,不要!」

  在这关键时刻,清音的玉手横空飞来,及时抓住张阳的肉棒,急声道:「三
夫人说过,妖灵没有全部收服之前,你一定不能破幻烟的身子。」

  「我等不了啦,我不要幻烟的力量,我只要她。」

  邪器少年的双手完全陷入巨乳之中,他双目早已被乳浪完全淹没。

  清音眼看张阳意志坚定,在压力之下,她灵光一闪,附在幻烟的耳边道:
「好妹妹,你现在破身会力量大损,而没有你的帮助,四郎以后会遇上很大的危
险。」

  「小音姐姐,可是我好难受呀,唔。」

  「好妹妹,要不这样……」

  清音一番耳语,随即牵引着张阳的肉棒来到幻烟的乳沟中。

  「啪」的一声,巨乳轻易夹住棒身,幻烟则跪立在张阳的脚下,在清音的指
点下,起伏不休。

  「呃……」

  巨乳的滋味与众不同,不仅完全包裹住肉棒,连精囊也一并夹住,而且肉棒
前端又被清音的小嘴吮吸,如此绝美的乳交,甚至比寻常的交欢更加刺激。

  张阳的狂躁终于在「包夹」中缓缓消散,而欢呼的岩浆则迅速升起。

  一刻钟后,张阳的肉棒猛烈跳动起来,就在马眼大开的刹那,幻烟很期待地
哀求道:「小音姐姐,让我吃一次哥哥的精液嘛,求求你啦!」

  呃,我的天啊,修太母!如此美妙的声音钻入张阳的耳中,令身经百战的他
竟然好似菜鸟般激动发狂,精液瞬间冲出龟冠。

  同一时刻,清音与幻烟的小嘴飞速交替,幻烟张大双唇,接住张阳射出的第
一发淫弹,紧接着她向前一扑,含住张阳的龟冠。

  顿时硕大的龟冠充塞着幻烟的整张小嘴,喷射的精液则令她两腮迅速胀大。

  「妹妹,快吞下去,不要漏出来。」

  清音的指点慢了一丝,幻烟的嘴角已经多了一缕白色的痕迹,清音则立刻俯
下身,在幻烟的唇角舔吸起来。

  看着幻烟咕咚、咕咚地吞咽着精液,清音则在舔吸幻烟的唇角,令张阳的心
窝一阵疯狂大吼,本已接近尾声的喷射猛然又汹涌起来。

  张阳那火热的龟冠剧烈一抖,竟然撞开幻烟的小嘴,瞬间一半的精液被幻烟
吞入,另一半精液则奔流而出。

  在猝不及防下,清音的玉脸上沾满张阳的精液。

  下一刹那,淫靡的液体继续奔流而下,滴在幻烟的巨乳上,乳沟、乳峰、乳
晕,还有那小小的乳头全是白色的痕迹。

  「第四章」唯一解药

  吸尘谷内。

  火雷真人急匆匆地来到小玲珑面前,一边下跪,一边禀报道:「主上,风雨
楼传来消息,天狼山正在攻打血月洞天,血月洞天不敌,已经退守血月峰,血月
大阵虽然厉害,但估计也支撑不了十日。」话语一顿,火雷真人焦急地提议道:
「主人,赶快出兵吧!血月老祖若是投降,天狼山的势力再也无人能够抗衡。」

  「不是还有十天的时间,慌什么?本座自有主张。」

  小玲珑缓缓张开双目,原先那飞扬的邪性已经收敛许多,而月牙美眸的深处
则多了几缕诡谲的薄雾,令原本熟识她的人不由得浑身一冷,不仅不敢随便与她
对视,而且还产生出了一种莫名的臣服之心,就好象野兽追随首领般。

  气息大变的小玲珑用灵觉扫视着四方,满意地一笑后,暗自散去「百川归流」

  的气势,随即平静地解释道:「现在出兵,只是阻止天狼山坐大,如果十天
后出发,我就会得到一个绝处逢生的血月洞天。」

  「主上英明!我等誓死追随主上!」

  从火雷真人开始,吸尘谷上下再也不称呼小玲珑为宗主,而是比宗主更加恭
敬的主上。

  事实上,血月洞天的情形比火雷真人的预测还要严重。

  虽然血月老祖早有准备,布下一千名弟子组成「血月大阵」,但千人联手的
力量,也只能令天狼尊者进攻的脚步放慢,而且只是慢了一点点。

  一座又一座的分坛、分堂被毁灭,群狼的目标直指血月峰顶。

  血月大阵一边迎敌,一边缓缓败退,退到血月峰山脚时已经剩下不到百人。

  一个浑身染血的长老扑倒在血月老祖的脚下,哀嚎道:「启禀宗主,我堂弟
子已全军覆没,请宗主为本宗千年根基着想,假意应承天狼老儿吧!」

  「裘长老说得对,请宗主暂时应承,等本宗脱离险境后,再图后事也不迟。」

  「宗主,能屈能伸方是真英雄,请宗主同意。」

  裘长老话音未完,另外两位长老已经大声附和,四周更是有很多人点头附和。

  琼娘静立在血月老祖身后,她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脸不见波澜,迎着一干同
门那不善的目光,她平静地道:「但凭师尊裁决,弟子定然遵从,绝无异议。」

  血月老祖无声地点了点头,看着那三个因为惊恐而大失常态的长老,他扬了
扬血红色的长眉,以商量的语调问道:「你们的意思是,按照天狼老儿的要求,
献出琼娘,避过这一劫?」

  「对,属下正是此意。血月洞天养大琼娘,相信她也会为血月洞天做出牺牲。」
裘长老见血月老祖心动,急忙连声劝说,并用大义的名头套住血月玉女。

  「嗯,本座也相信,为了血月洞天,琼娘绝对愿意牺牲。」

  血月老祖的话语引起一片窃窃私语,琼娘则悠闲地喝了一口美酒,神色依然
随意,而裘长老三人则是一片喜色。

  不待裘长老站起身,血月老祖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本座最讨厌贪生
怕死的软骨头。」

  话音未落,血月老祖的怒火透体而出,血红色的大手印狠狠打在裘长老的头
顶上,「砰」的一声,一个大活人就变成一团血雾。

  血月老祖紧接着声调一扬,杀气腾腾地吼道:「谁敢贪生怕死,此贼就是他
的下场!」

  瞬间全场一片死寂,两秒之后,欢呼声好似山呼海啸般,原本萎靡的士气猛
然冲天而起。

  此时,血月老祖返身进入大厅,血月玉女则来到他面前,叹息道:「感谢师
尊保护徒儿,不过天狼山势大,又是志在必得,师尊准备如何化解?」。

  「唉,为师对天狼老儿很了解,即使牺牲了你,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狼性就
是赶尽杀绝,绝不留情。」血月老祖无奈地叹息,并没有掩饰眼底的沉重,近似
咬牙切齿道:「不管天狼是为了什么目的要抓你,为师一定不会如他所愿。」

  「师尊,如果我们不投降,就只有一个办法——请救兵。」

  「为师也正有此意,不过如今情势,只有上官云有此能力与天狼山作对,可
惜我们与七星宫素来没有交情,上官云行事又只凭一己喜好,他不会帮忙的。」

  「除了上官云之外,还有一个人是我们的希望,而且他绝对愿意与天狼尊者
作对。」

  「啊,是谁?快说!」

  血月玉女美眸瞬间闪现着异彩,她眺望着远方天际,缓缓说出出乎意料的两
个字一张阳!

  距离血月峰不到十里,原本的一座血月洞天堂口,已经变成天狼山的营地。

  天狼尊者在闭关修炼,火狼则坐镇大帐,仔细地看着战略地图。

  恶狼围着火狼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忍不住,略带埋怨地追问道:「师兄,师
尊为什么不打铁趁热、一鼓作气地拿下血月峰?如果让我带队,保准杀得血月洞
天片甲不留。」

  「是啊,你带的人也会片甲不留。」火狼调侃恶狼一句,随即凝声道:「师
尊要的不是一个如同废墟般的血月洞天,而是要整个修真界。我们现在的敌人其
实是吸尘谷,如果在这里大伤元气,那小妖女肯定会乐得眉开眼笑。」

  「一个欺师灭祖的小贱人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就算有六道撑腰,她又能做出
什么大事?」恶狼一想起小玲珑侥幸得胜的情景,心中怨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
住恨恨地咒骂道:「妈的,早知道当初在洛阳就该一巴掌拍死她。」

  「师弟,千万不要小看此女。」火狼的声音充满感慨,并与恶狼的不屑截然
不同:「我故意放出攻打血月洞天的消息,小妖女至今却仍按兵不动,她的狡猾
已经超出我的估计,又有六道传授她道法,此女定然会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这时,一只纸鹤飞进来,随即化作一张信纸落在火狼的掌心上。

  恶狼凑过来看着那封信,禁不住急声道:「啊,血月玉女悄悄离开了。师兄,
那可是我们的目标,绝不能让她逃走了。」说着,恶狼一个转身就要冲出去。

  火狼却拉住恶狼的衣袖,神秘地微笑道:「放心吧,血月洞天所有的反应都
在我预料之中,我正等着琼娘离开呢!呵呵……只要抓住她,把她炼成傀儡,不
用我们动手,血月洞天也会土崩瓦解。」

  恶狼听明白一些,但还是有一些迷惑,在绞尽脑汁后,他这才猛然一拍额头,
恍然大悟地道:「哦,难怪我没有看到王香君,哈哈……还是师兄英明。」

  邪门六道烟云四起,正道十山同样阴云密布。

  无数道目光都在遥望血月峰,稍有灵性的人都在担忧同一件事情,生恐会成
为天狼山下一个目标。

  而自从在修真大会上四灵剑女一鸣惊人后,紫雷山又变得热闹起来,不仅离
开的弟子纷纷回归,就连百里开外的小宗派也投上拜帖,最后倒塌的雷峰塔又立
起来了,与原来的外表一模一样。

  在雷峰塔前,地灵女与玄灵女焦急地走来走去,她们已经烦躁了半个时辰。

  这时,雷峰塔塔门一动,就见天灵女侧身而出,地灵女两女立刻迎上去,不
约而同地问道:「大师姐怎么说,愿意去救小师妹了吗?」

  天灵女摇了摇头,无奈地低叹道:「大师姐不同意。她说小师妹已经死了,
现在的小师妹只是妖灵的傀儡,她要开始闭关苦修半年,叫我们从今天起不要打
扰,也不要我们护法。」

  「小师妹死了?不会的,她肯定只是被邪术控制住而已。」玄灵女几乎跳起
来,本能的不愿接受现实。

  「也许大师姐没有说错。小师妹不仅失去神智,灵力还强大到那等地步,除
了是妖灵傀儡之外,真的解释不通。」

  地灵女神情沉重几分,突然她美眸一亮,用奇怪的语调道:「有一个人也许
能救得了小师妹。」

  天灵女与玄灵女都很聪明也很敏感,两女身子同时一颤,语调也变得奇怪起
来:「你是说……那个混蛋狗贼?他真有法子救小师妹?」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了。」

  地灵女美眸灵光闪现,银牙一咬,道:「不管怎么样,咱们先去救出小师妹,
再去找张阳救人。」

  「好,大师姐不去,咱们去。」

  「天狼山正与血月洞天厮杀,正是救出小师妹的好机会,咱们立刻就动身。」

  天灵女三女玉手一紧,并肩破空而去。

  在这一刻,天灵女三女的心中只有坚定的救人念头,甚至连对张阳的仇恨也
抛到一旁;或者说,在她们心底深处,早已经没有仇恨,只有女人的娇嗔。

  邪门六道杀机四起,而在阴州的邪器依然逍遥自在、春风满面。

  当美妙的夜晚来临时,张阳想起与铁若男的约会,但清音那温凉的蜜穴却套
住他的欲望之根,让他在两种诱惑中摇摆不定。

  时辰已到,张阳却没有出现,可铁若男对于张阳的爽约虽然大为不满,但她
却没有兴师问罪的时间。

  夜色果然是七情六欲的世界!夜晚刚一来到,四夫人体内的魔毒就发作,娇
她下意识缠上铁若男的身子,红着脸颊,羞窘地吻向铁若男的脖子。

  习惯总会成为自然,经过昨夜的训练,铁若男只是稍微闪躲一下,随即一边
抚弄着四夫人的酥乳,一边突然旧事重提道:「四娘,四郎经常提起你,肯定是
对你有意思,要不我叫他来帮你治病?」

  「不要,绝对不行。」无论多少次,四夫人对此的反应都十分强烈,她猛烈
摇晃着头,然后颤声道:「我又没有被妖灵附体,怎么能与四郎……那样呢?」

  「咯咯……要不要我去找一个妖灵,然后弄进你的身体里?」

  「讨厌,果然是个大色女,把四郎都带坏了,嘻嘻……」

  铁若男与四夫人互相打趣,然后在嬉闹中抱在一起,四条玉腿互相交错,亲
密地厮磨在一起。

  几墙之外。

  大夫人从浴桶中走出,并在张雅月的扶持下,莲步蹒跚地来到床榻边,丰腴
的身子还未与被褥接触已经再次嫣红密布。

  「娘亲,你魔毒发作的频率越来越密集,还是让芷纤帮你想想法子吧。」张
雅月的美眸中也多了一些血丝,玉脸上写满对大夫人的担忧。

  「不用,再去找芷纤,她也只会有那一个法子,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我绝
不会同意。」大夫人想起宁芷纤所说的办法,立刻气得浑身颤抖,不由得很怀疑
她的目的。

  「娘亲,芷纤说了,可以不用……直接接触,只需要……」

  「那也不行!我是国公府大夫人,岂能与侄子做那种羞耻的事情?」

  大夫人的怒气陡然一升,丰润的玉脸上弥漫着青气,斥责道:「女儿,你别
再提起此事,不然为娘要罚你抄写女儿经一百遍。」

  生气的大夫人果然很有威仪,即使张雅月满身绝学,但在大夫人面前却全无
用武之地,唯有暗自一声叹息,放弃劝说。

  「娘亲,要不要女儿帮你运功驱毒?」说着,张雅月的玉手抵在大夫人的背
上。

  大夫人禁不住呼吸一颤,仿佛觉得有一股电流穿透她的身躯。

  在魔毒的影响下,大夫人的身子越来越敏感,张雅月一个随意的触碰,都会
使她全身抽搐。

  「雅月,你也休息一会儿,娘亲累着你了。」

  羞红弥漫着大夫人的脸颊,但她却没有像先前那样,立刻离开张雅月的手掌。

  张雅月虽然是处子,但却心思细腻,更修炼天涯海角的特殊功法,她眼底闪
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随即顺势躺在大夫人的身边,极力地自然笑道:「娘亲,
女儿很久没有与你一起睡觉,今晚你就陪女儿吧。」

  大夫人知道张雅月是担心她,不由得感激地握住张雅月的手。

  美丽母女花并肩平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甜美的梦乡中。

  张雅月那饱满的乳峰平缓地起伏着,睡得特别甜美,可大夫人却睁开美眸,
因张雅月的存在非但没有使她得到平静,反而更加心绪杂乱,难以入眠。

  魔气在大夫人的眼底打转,她翻转身子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一次不小心,竟
然碰到张雅月的身子。

  「嗯……」在与张雅月肌肤相触的瞬间,大夫人心中的那团烈火似乎找到发
泄的出口般,她只觉心房一颤,快感就好似春风般从她的唇角飘出去。

  恍惚间,大夫人觉得焦渴无比,突然一缕清凉的水气飘来,令她下意识张大
嘴唇,就好象即将渴死的沙漠旅人突然见到清泉般,激动得忘乎所以。

  「啊……」

  大夫人正在拼命吸水,突然一道呻吟传入她的耳中,这种呻吟这几天她发出
千千万万次,自然熟悉得很,令她心弦一惊,猛然清醒过来。

  大夫人凝神一看,竟发现她正趴在张雅月的身上,甚至吮吸着张雅月那未经
人事的乳尖,而那清凉之气正是张雅月的处子清气。

  天啊,我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竟然对女儿……大夫人顿时好象被针刺到般,
猛然向后退。这一刻,羞窘充斥着她的心窝,就连魔毒也被压缩到角落中,世间
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住禁忌的奔腾。

  虽然母女都是女子,但也是在伦常之内,大夫人想起先前的义正词严,顿时
羞臊得很想立刻逃到外面。

  「娘亲,你怎么啦?做恶梦了吗?」张雅月睁开迷蒙的双眸,正好看到大夫
人坐起来的身影。

  「女儿,我没事,就是有点睡不着。」大夫人心慌神乱,完全没有平日的雍
容镇定。

  张雅月的神情一片茫然,唯有心中弥漫着无奈的叹息,为了缓解大夫人的痛
苦,她不仅用上自己的身子,还不得不用上手段。

  「母亲,睡吧,女儿躺在你身边,感觉就好象回到小时候,咯咯……」

  话音未完,张雅月扑入大夫人的怀抱中,随即像小孩子般胡乱扭动起来。

  「雅月,别闹了,娘亲陪你睡觉就是了。」

  张雅月的扭动对于大夫人来说,绝对是种煎熬,她急忙躺回床上,并下意识
挪到床边,距离张雅月有一小段距离。

  张雅月娇嗔几声,并没有继续紧逼大夫人,随即很快又「熟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夫人的身子不再辗转翻腾,但心房却更加难受,她
陷入新的煎熬中。

  大夫人颤抖着手指,无数次接近张雅月的身子,可又无数次被她另一只手抓
回来,心想:唔……我这是怎么啦?竟然对女儿有这种念头,简直丢死人了!啊,
好难受呀!也许……摸一下……不算什么,就摸一下吧。

  大夫人艰难地抬起手,紧接着又缩回去,最后她甚至狠狠地掐了大腿一下。

  疼痛还未熄灭大夫人体内的欲望,突然张雅月翻过身,梦呓道:「娘亲,抱
我,女儿要你抱我。」

  张雅月这么一翻身,一条玉腿就搭在大夫人的腿上,还微微动了几下。

  「轰!」大夫人的脑海中瞬间有如火山爆发般轰然炸响,等她再次回过神来
时,她已经紧紧地抱住张雅月,泥泞的蜜穴重重地贴在张雅月的小腹下,不停摩
擦着、呻吟着。

  张雅月睡得特别沉,但玉脸却逐渐弥漫着嫣红,并在大夫人肥美阴唇的不停
「吮吸」之下,她脚尖一蹦,桃源花瓣悄然绽放,流出人生第一滴春露,虽然春
露转眼就被大夫人的蜜唇吸走,但处子幽香已经弥漫开,就好似一缕仙气般,飘
上屋顶、飘到屋外、飘出院子、飘到刚刚走出卧房的张阳鼻中。

  「咦,什么味道?真香呀!」

  邪器少年不禁双目微闭,陶醉无比地深呼吸一口气,随即精神一振,化作一
缕幻影飞向铁若男的房间。

  「啊,什么声音?难道……」

  幻影一定,张阳站在房门前,发出惊诧的自言自语,他的六识何等强大?不
仅听到房间内的呻吟声,还听到两具肉体的摩擦声。

  三嫂在与人交欢!张阳的双目瞬间亮光四射,微微打开房间的一条缝隙。

  「啊,若男,你咬疼我了。」

  「四娘,是你先咬我的,舒不舒服?四郎经常这样咬我,他还说痛过后才会
有快乐,那就叫——痛快!咯咯……」

  「唔,不要提四郎,你这色女,不许提他。」

  「咯咯,你刚才不是也在喊他的名字吗?呀,你又湿了,谁才是大色女……
啊哦……」

  在这关键时刻,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穿透门扉,令张阳满天怒火凌空一颤,
瞬间化为沸腾的热血。

  张阳禁不住耳朵一竖,贴在门上偷听起来,原来男人也是好奇的生物,邪器
更是喜欢这种偷窥的滋味。

  房内,床榻上,欲望的波浪正在向高潮奔腾。

  铁若男斜躺在床头上,四夫人则趴在她的两腿之间,不停吮吸着她的玉门花
瓣,同时还翘起屁股翘,并本能地旋转着,巧合的是,她那若隐若现的后庭花蕾
正对着房门的方向,勾得门缝里那双眼睛直冒绿光。

  铁若男早已迷失在快感中,但与邪器的特别感应却令她眉梢微挑,一缕戏谑
的笑意浮上她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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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欲无止境

  铁若男一声长吟,不再完全被动地享受,趁着四夫人换气的机会,她的右腿
贴着四夫人的身子移动起来,脚尖从身子外侧移到腹部,然后一边在她那柔腻的
肌肤上划着圈,一边缓缓向下。

  「啊……若男,你真会……弄呀,嗯啊……又是从四郎那里学来的吧?」

  「咯咯……这可是我自己的绝招,怎么样?舒服吗?」

  肉体的刺激虽然令铁若男两女花房大开,但她们心底总是抹不去嬉戏的感觉,
总是少了几分纵情放欲的痴狂。

  嘻笑之际,铁若男脚尖一挑,脚趾挤入四夫人的臀沟中,而随着她脚背在臀
沟中的摩擦,在暗处的某人大口大口喘着气,在不知不觉间,那火热的呼吸与铁
若男脚背的动作浑然合一,同时快,同时慢,同时亵玩着四夫人的嫩红花蕾。

  「咯咯……」铁若男的笑容如花绽放般,同时得意地瞟了门缝一眼。

  四夫人则沉醉在从未有过的新奇「游戏」中,她那挺翘的屁股本能地颤动着,
似要逃离,又似迎合,在羞怯之下,她浑身酥软无力,再也咬不住铁若男的花唇。

  这时,铁若男的另一条腿来到四夫人的小腹下,两脚交替抚弄着她的人妻禁
地,并暗自一用力,纤细的大脚趾准确地刺中四夫人的后庭花门。

  「四娘,你这里还没有被人弄过吧?」

  即使是这般情形,四夫人也没有想到铁若男会野性如斯,瞬间她羞得浑身抽
搐,两瓣美臀陡然一缩,竟然紧紧地夹住铁若男的脚趾。

  「呃……」在黑暗中,张阳有如遭到雷电突袭般,下身一震,龟冠猛然打在
门扉上,撞出一声闷响。

  好在此时四夫人全身心都在颤抖,没有听到从耳边飞过的细微声,而是羞声
娇嗔道:「若男,你……你怎么……这么……坏呀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这有什么?男人最喜欢我们在床上说这种话了!咯咯……四郎还引诱我说
过更羞人的话,四娘,你要不要听?」

  「我才不要,你这大色女,啊……」

  四夫人的戏语中途化为呻吟,原来铁若男突然翻身,反把她压在下面。

  铁若男的玉手迅速占据四夫人的蜜处,把那泥泞的玉门捏成「S 」形,然后
中指一弹,不轻不重地打在四夫人的阴蒂上。

  「四娘,谁是大色女?说呀!」

  「若男,别……别打,好酸呀,啊啊……」铁若男这么轻轻一弹,四夫人体
内的魔毒立刻苏醒。

  当四夫人的阴唇自动张开时,铁若男揉捏的动作却停下来,在潜移默化下,
她已经把张阳的气息模仿得维妙维肖,道:「四娘,说不说呀?」

  「若男,我好难受呀,好妹妹,快帮我止痒,啊……我说就是了,我说。」

  魔毒在四夫人的花心处盘旋打转,就好象千万只蚂蚁在娇嫩的花径内爬来爬
去似的。

  「咯咯……四娘,你是不是大色女?」

  「是,我是大色女,啊哦……」说着,四夫人捏住乳房,一股用力挤压的快
感涌入心房,令她全身一麻,终于「勇敢」许多。

  「滋」的一声,随着四夫人的喊叫,铁若男的手指刺入春水四溢的花径内。

  「四娘,再说一遍。」铁若男的手指开始耸动,声音则更加低沉。

  「我是……大色女,咱们都是大色女,啊啊啊……」

  四夫人屈服在快感之下,但却心有不甘地伸手抓住铁若男的乳球,用力一扯,
朴乳球顿时被拉成纺锤形。

  下一刹那,四夫人手一松,乳球立刻弹回去,肉色的浪涛久久不休。

  「咕咚!」在黑暗之中,某男用力吞咽着口水。

  铁若男也感受到「痛快」的滋味,她手腕再次加力,整根中指都插入四夫人
的蜜穴中,摸到一圈娇嫩的肉环。

  「四娘、大色女,你想不想要男人呀?想不想……」

  铁若男突然灵光一闪,随即指尖在那圈肉环上柔柔滑动着。

  花径内的敏感一点被如此抚弄,四夫人怎能抵挡得了那疯狂的快感?在铁若
男反反复覆的逼供下,四夫人只觉得脑中轰然炸响,瞬间化成一片飘飞的羽毛。

  「要,我……我要……我要男人、要男人,噢……若男,你就是男人,好色
的男人。」

  四夫人已经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用力挺动着腰身,迎合铁若男手
指的插入,只知道拼命揉捏着乳房,用乳头的疼痛化解心房的搔痒。

  「咯咯……」铁若男秀发飞扬,她一边淫弄着四夫人的蜜穴,一边向前一压,
挺拔的乳峰完全挡住四夫人的视线。

  「四娘,我是男人,男人在弄你,是不是?」

  「是,你在弄我,男人在弄我。快,再快一点……」

  「男人弄得你舒不舒服?」铁若男逐渐陷入这别样的刺激中,她看了门缝一
眼,随即插入一根手指,道:「四娘,男人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像四郎那样?」

  「嗯嗯,嗯……啊……是四郎那样,四郎是男人!」

  一提到张阳,四夫人心底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化为灰烬,在大喊的同时,她脑
海如波澜般猛然天翻地覆,在万丈波浪之中,仿佛有一根粗长、火热、坚硬又通
红莹润的巨棒破浪而出,直戳向她的心窝。

  「呀——」幻想中的恐惧令四夫人惊声尖叫,娇躯则弓铤而起,春水有如春
泉般,打湿铁若男的手掌。

  不待四夫人从高潮中回过神来,铁若男银牙一紧,第三根手指又插进去。

  四夫人那纤细的蜜穴终于感受到充塞的感觉,虽然铁若男的手指不能插入花
心,但花径肉壁却胀大到极限,她一声变调的嘶吼,脚尖与小腿绷成一条直线。

  「四娘,要不要男人弄你?」铁若男一边旋转着手指,一边开始第二轮心灵
的洗礼。

  「要……我要……」四夫人的羞叫声脱口而出,甚至还比先前顺畅许多。

  「四郎是不是男人?」

  「是,他是男人!啊……」

  「你要男人弄你,是不是要四郎弄你?」

  在恍惚中,铁若男与门外的张阳心灵相通,把张阳心中的期待全部化为现实。

  「要……不、不要……」在迷乱之中,因为禁忌触动女人的本能,四夫人眼
底有了一丝挣扎。

  此时,铁若男仿佛是邪器的化身,她敏锐地发现到四夫人的变化,两膝朝左
右一分,立刻把四夫人的双腿大大分开,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四夫人的双乳被铁若男的乳浪击中,她一声哀鸣,再次坠入欲望的深渊中:
「要,我要四郎弄我——」

  「轰!」

  同一瞬间,房内房外,男人与女人同时脑中一片空白。

  当四夫人喊出那禁忌的话语时,她突然发现,快感在花心、乳头、后庭,甚
至舌尖上爆炸开,她张大朱唇,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快感则在她心窝处疯狂打转,
令她头晕目眩、四肢发颤,逐渐要窒息。

  当四夫人那禁忌的话语传到门口时,声波似乎变成实质的力量,房门一颤,
门板上留下一个人形的大洞。

  「四姨娘,我来啦!」虚空幻影一闪,张阳就在床边凭空突现。

  「四……四郎?」四夫人迷醉的美眸看到张阳的身影,但她的脑海却接收不
到眼睛的信号,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四娘,我把四郎叫来了,现在可以让他满足你的心愿了!」

  铁若男继续压在四夫人身上,她的声音不再嬉戏,而是充满诱惑的气息。

  「四郎?啊,四郎!」

  呆滞足足十几秒钟后,四夫人终于完全清醒过来,她陡然发出前所未有的尖
叫声,下意识就要翻身躲藏,心想:天啊,张阳竟然出现了,而且还直勾勾地看
着自己那一丝不挂的身子,而且还直视着私处,唔……全被张阳看光了!

  「四娘,不要怕,四郎会好好怜惜你的。」铁若男巧妙地抱住四夫人的身子,
以她如今的力量,要束缚住四夫人自然是轻而易举。

  铁若男的双腿再次分开四夫人的双腿,身子还向前移动几寸,完全暴露出四
夫人的花径。

  瞬间,春风发狂,春雨发浪。

  铁若男与四夫人的乳头互相厮磨,乳球浪涛重重,而她们的私处虽然没有贴
在一起,但情景同样无比淫靡。

  张阳的目光太过灼热,令铁若男心房一颤,蜜汁奔涌而出,先洒落在四夫人
的小腹上,随即向下流到四夫人的阴户蜜唇上,最后与四夫人的春水浑然交融,
打湿大片床褥。

  「不要,若男,快叫四郎出去,我是她姨娘,我们不可以!」四夫人焦急地
叫喊出声,但声调却虚弱无比。

  「四姨娘,我不会强迫你的。」

  张阳悠闲地脱下衣衫,嘴里说不会强迫,但衣衫一落地,无遮无拦的下体昂
扬地咆哮着,几乎与他的小腹平行。

  「啊!」四夫人瞬间睁大眼睛,那巨物的影子直逼眼帘,吓得她浑身颤抖,
用力闭上眼睛,仿佛看见鬼怪般,心想:唔,好吓人呀,竟比铁若男形容的还要
大!天啊,铁若男怎么受得了呀?会不会把她下面弄坏呀?

  仿佛是为了解答四夫人心中的疑惑,铁若男稍微松开四夫人,然后回身猛然
抓住张阳的阳根,半真半假地娇嗔道:「臭小子,你把这玩意儿放这么大,想吓
死四娘呀?给我老实点,要是伤着她,姑奶奶给你好看。」

  铁若男立下如此大功,自然有骄傲的本钱,张阳乐滋滋地承受着责骂,然后
自动缩小巨物。

  铁若男满意地橹动一下肉棒,以示奖励,随即又附在四夫人的耳边,柔声安
慰道:「四娘,我不会害你的,你体内的魔毒只能这样解除,而且四郎真的会带
给你快乐,咯咯……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不,我不试。呀!」四夫人好似拨浪鼓般摇着头,突然铁若男牵着她的手
握住一根火热的物什,令她舌尖一抖,话语立刻变成尖叫声。

  铁若男不让四夫人缩手,还带着她的手撸动、摩擦着张阳的肉棒。

  张阳顿时快活不已,乐得呼吸如火。

  四夫人羞窘惊叫之余,心弦一颤,突然冒出强烈的诧异念头:咦,怎么变小
了?难道不是……那玩意儿?不可能,怎么会变小呢?

  好奇是人类的天性,好奇也能害死猫!四夫人忍不住好奇心的诱惑,双眸张
开一丝缝隙,瞬间四夫人的玉脸红若滴血,再次紧闭着眼睛,可她的朱唇则越张
越大,难以闭合。

  天啊,真是四郎的那东西,好古怪呀,竟然在自己面前……又变大了!啊,
世上真有这么神奇的事情,难怪四郎能把若男的魂儿都勾走了!刹那之间,四夫
人的脑海中闪过千百道杂念,最后她竟然幻想出最为羞人的一幕:若是那玩意儿
在里面长大,会是什么滋味呀?啊,我在想什么?丢死人了!

  就在四夫人心乱如麻之际,张阳已经开始行动,他的手探入四夫人两女美乳
重叠的缝隙间。

  张阳的一只手同时揉捏着四夫人两女的乳球,那特别的快感立刻充斥着他的
心窝,他随即腰身一挺,肉棒插入铁若男的蜜穴内。

  在猝不及防之下,铁若男被张阳这一插弄得眼神散乱,仿佛被插入心窝般。

  「啊……臭小子,别弄我,快帮四娘解毒。」

  「嘿嘿,好姐姐、好老婆,我说过不会强迫四娘的,就再辛苦一下好姐姐,
给四娘当个好榜样。」

  「臭小子,又玩花样,混蛋东西。啊,轻一点。」

  在这个时候,张阳可不会听铁若男的话,他纵身一耸,撞击的力量把三人撞
成一团,并叠成一线。

  张阳的肉棒深深插入铁若男的花心中,而精囊则撞在四夫人的玉门上,而他
这么一插,等于是同时侵袭两女的人妻禁地。

  「啪啪……」

  猛烈的肉体撞击声充斥着空间,这几日张阳虽然不停宠爱着一群女人,但邪
器之能似乎永无止境,肉棒被蜜穴包夹的那一刻,他依然浑身舒爽,欲火飞升。

  张阳的肉棒在铁若男的花心内开始变大,而精囊则仿佛拥有生命般,拼命往
四夫人的蜜洞内钻去,震颤的春丸自然不可能钻入花心,但却挤入四夫人的玉门。

  「呀,四郎,不要……我不要……」肿胀感令四夫人芳心大急,还以为已经
插进去,禁不住抡起拳头打向张阳。

  张阳轻易地握住四夫人的粉拳,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把四夫人的手强行放
在一个美妙部位——张阳与铁若男性器交合的地方。

  四夫人顿时心生惊诧,下意识地摸了摸,发现那果然是张阳的肉棒,还有铁
若男的私处。

  在明白过来后,四夫人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而随着心弦的放松,思绪不
由自主地产生微妙变化。

  四夫人这厢「暗自欣喜」,铁若男却被她这一摸,弄得「苦不堪言」。

  一根无敌肉棒,再加上一只柔嫩玉手,同时侵袭着敏感的花唇内外,让铁若
男原本强忍的情欲轰然爆发出来,她猛然抱着四夫人,竟不顾一切地扭动摩擦,
还无意识地吻向四夫人的朱唇。

  「唔……」

  即使是铁若男与四夫人厮磨最为激烈的一刻,她们也没有如此亲密地接吻,
而四夫人遭受如此突袭,一股酥麻感穿透全身,顿时从发梢到脚尖都颤抖起来。

  「啪啪啪……」

  这时,张阳松开抓住四夫人的手,专心地享受着两女的桃源蜜唇,他的肉棒
不再前后进出,冰火九转的神功在肉洞内大发光芒,而两颗春丸则挤入四夫人的
玉门内,就好似永不停息的弹球般,震得四夫人的私处一片震荡,花蜜越流越多。

  冲击感早已钻入四夫人的心窝,她听着铁若男在耳边的大呼小叫,感受着铁
若男那连串的羞人呼吸,心房突然一颤,再次陷入迷乱中。

  最初的伦理恐惧过后,魔毒终于开始发作。

  没有了张阳的强迫,四夫人的手却没有立刻离开,几秒后,她一会儿摸着铁
若男的阴唇,一会儿则摸着张阳的肉棒。

  「呃……」

  快感瞬间淹没邪器少年的身心,他大手一挥,二人的身子连续交替变换。如
张阳的肉棒依然插在铁若男的蜜穴内,但性器交接的部位却贴在四夫人的脸颊上,
而铁若男的阴蒂距离四夫人的眼睛只有细微的距离,而张阳的精囊与四夫人的朱
唇没有一丝空隙。

  四夫人眼眸一颤,清楚地看到肉棒根处的血脉,她本能地大声惊叫,不料精
囊竟然撞进她的嘴中。

  「唔……啊啊……」

  天啊,那玩意儿进来嘴里啦!四夫人吓得神魂皆失,可就在她不知所措的一
刻,竟发生更加羞人的事情。

  原来铁若男身子一软,玉脸竟然靠在四夫人的两腿之间,高潮的呻吟从她嘴
中飞出,喷向近在咫尺的玉门花瓣。

  欲望的呼吸与众不同,那一缕酥麻从四夫人蜜唇蔓延到花心深处,她不由自
主地双腿一紧,把铁若男的脸颊夹在泥泞之地,紧接着唇舌蠕动、银牙颤抖。

  四夫人这一茫然失控不打紧,却苦了张阳,因她那颤抖的银牙仿佛鼓槌般,
轻柔地在精囊上敲打着淫靡霏霏的天人之音。

  张阳还是人生第一次碰到这种享受,一声闷哼,他差一点精液暴射,幸亏鸳
鸯戏水诀及时封住精关,这才让他没有功亏一篑。

  时间在欲火中无声流逝,四夫人已经身酥骨软、汁液横流,如果不是伦常禁
忌的存在,她早已扑倒张阳。

  「唔……男人,我要男人!」

  四夫人在心中呼唤着:不管是谁,只要是个没有顾忌的男人就可以!

  虽然铁若男仍抚弄着四夫人的身子,但女人的抚慰已经难以压制住魔毒的咆
哮。

  「四姨娘,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邪器前一下在插铁若男的蜜穴,后一下则在四夫人的阴唇上刮过,看着四夫
人那挣扎、煎熬的神态,他邪魅的心灵可是无比享受。

  四夫人双手紧紧地抓住铁若男的乳房,抓得铁若男发出忍疼的声音,她心乱
如麻,思绪盘旋不休:男人,张阳就是一个男人,我要男人,要……张阳!不!

  不行……我是张阳的姨娘,等于是他的母亲,怎能母子乱伦?不,我不是他
母亲,只是他父亲的妾侍,啊……好想要呀,可恶的张阳,为什么不直接插进来?
为什么不强暴我?

  张阳完全能感受到四夫人的心思,但他就是不急躁,又轻缓地摩擦十几下后,
才把瘫软无力的铁若男放到一旁,专心致志地玩弄着四夫人的身心。

  「四姨娘,你不说话也行,就点一点头吧,不然我可就回去了。」

  「唔……」四夫人的银牙咬破下唇,那动作像是点头,又像是在摇头。

  邪器少年还不满意,正要继续挑逗四夫人,不料铁若男竟站起来,一声野性
的娇嗔,猛然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呀——」只听噗嗤一声,张阳的肉棒尽根插进四夫人的蜜穴内,直达子宫
花房。

  四夫人一声惊天尖叫,泪水还未涌出眼眶,已经被那毁灭般的快感化为灰烬,
心想:天啊,还是被插入了!啊,可恶的四郎,竟然插这么深,好痛、好舒服呀!

  「第六章」风云再起

  无名坡,距离血月洞天几十里,一处荒芜人烟的地方。

  虚空一声呜鸣,留下几道飞剑破空而过的轨迹,紧接着大地一颤,荒凉的山
坡上洒下几滴晶莹的血珠。

  「你,逃不掉;我,吃你!」

  翻腾的烟尘突然静止,就见身姿宛如幼女,但气息却阴沉无比的王香君从天
而降,冷漠地盯视着负伤的琼娘。

  随着邪力的不停增进,王香君越来越不像活人,就连话语也变成机械声。

  琼娘在肩膀上点了两下,迅速止住奔流的鲜血,随即再次腾空而起,向远处
御剑狂飞。

  这时,忽然有两道真火挡在琼娘身前,两个比王香君更不像活人的傀儡凭空
突现,随即三个美丽诱人的怪物以犄角之势,包围最新的妖灵宿主——血月玉女。

  「吼——」

  三怪同时一声嘶吼,无名坡瞬间飞沙走石、遮天蔽日。

  在狂暴的风沙中,琼娘毫无疑问地落入魔掌中,随后水莲与黄灵女四手虚空
一拉,琼娘就呈大字形横躺在半空中,邪力凌空一卷,长裙瞬间炸成碎片,只剩
破裂的亵衣勉强遮体。

  衣裙碎片盘旋飞舞,半裸娇躯肉色弥漫,就连琼娘左边的乳珠也暴露在风沙
中。

  情势如此危险,情景这般羞人,但血月玉女的神色依然平静,没有做丝毫无
谓的挣扎,只是冷冷地盯着王香君三女。

  琼娘的目光激怒了王香君,她虽然没有了记忆与灵性,但骨子里的本性却没
有变,最是嫉恨琼娘这种目光、这种女人。

  又是一声愤怒的嘶吼,王香君腾空而起,幼小的身形却在天空映射出庞大的
黑影,好似一头发狂的巨兽般,张开巨口扑向血月玉女。

  转眼间,王香君好似一条美女蛇般紧紧地缠住琼娘,邪恶的能力疯狂地侵袭
琼娘全身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嗯……」

  琼娘那挺拔的乳房向上一抖,乳珠首先凸立而起,紧接着嫣红从乳晕处飞速
地扩散开。

  微不可察的呻吟飘出琼娘的唇角,在王香君的邪能刺激下,她紧闭的嘴唇开
始颤抖,嫣红的檀口越张越大。

  王香君听着琼娘银牙的互相撞击声,眼底闪过一抹野兽般的欢喜,随即伸出
舌头,舔向琼娘那浑圆的美乳。

  黑暗的呼吸首先喷在琼娘的乳尖上,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琼娘浑身一颤,
双唇终于完全张开,紧接着一道酒箭从她嘴中激射而出。

  「啊!」

  王香君在猝不及防,带着一团血雾翻飞而退,那酒箭竟然射穿她的胸膛,如
果她不是恶煞冥女定然难逃死劫。

  琼娘的反击虽然神奇,但也消耗她大量本命元气,因此一招成功,她立刻腾
身而逃。

  两个妖灵傀儡果然不算人类,没有前去扶持受伤的王香君,而是扑向琼娘。

  只见水莲的衣袖化作长长的布带,凌空飞射而出,轻易挡住琼娘突围的方向,
黄灵女则横身飞跃,一剑刺向了琼娘肩膀。

  活捉猎物,让主人再次捕猎妖灵是水莲两女心中唯一的念头。

  血光一闪,琼娘的肩膀上又添上一道深深的伤口,她身子一斜,再难闪躲黄
灵女抓向她咽喉的利爪。

  在电光石火间,虚空异变再生。

  三灵女突然破空而至,水莲则升空而起,王香君也愤怒地扑上去。

  瞬间原本很有规律的飞沙走石陡然向四方飞溅,七个女人在烟尘中战成一团。

  「轰!」

  一声巨响过后,山坡改变形状,琼娘与三灵女破空逃离而去,王香君则站在
烟尘的顶端,喘了一口血气。

  在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过后,王香君急速落地,然后盘膝打坐,只一刻钟,
穿透身躯的伤势就消失不见了。

  山风一卷,三个不算人类的美丽怪物也离开无名坡,追向猎物逃离的方向。

  阴州,张家别院。

  邪器少年还在四夫人的房中胡天胡地,一元玉女从院门前飘然走过,禁不住
长长地叹息一声。

  张阳的话语虽然触动灵梦的心灵,但却不能改变她下山行道的目的,她还是
想把张阳拉出这安乐窝,不过她换了一个更好的方法。

  意念一动,灵梦找到冷蝶,简单行礼后,她迅速说出来意。

  冷蝶的「冷」天下闻名,除了面对张阳之外,她很少能有笑脸,听完灵梦的
建议后,她冷淡地回应道:「梦仙子,我对拯救苍生没兴趣,帮不了你。」

  冷蝶的话语没有丝毫犹豫,灵梦忍不住暗自叹息,心想:这冷蝶与张阳还真
是天生一对呀!

  一元玉女正要继续开口晓以大义,就响起另一道悦耳的女声:「四嫂,你这
不是拯救苍生,是帮四哥哥的忙,万欲牡丹总有一天会与四哥哥决战的。」

  天涯玉女的微笑没有灵梦那么飘逸,但劝说的手段却高明许多。

  冷蝶心房一跳,「四嫂」这两字在她耳中久久回荡,她脸红了,就好象完美
的冰雕拥有生命般,突然拥有人类的正义之心。

  「好,我与你们一起行动,狙杀万欲牡丹。」

  「梦姐姐,我们也要去。」

  宁静双月并肩而至,张宁月挥舞着拳头,少有地仇恨道:「可恶的妖妇,把
娘亲害得那么惨,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张静月的气愤虽然也如同张宁月,但她还是冷静地问道:「梦姐姐,你能确
定万欲牡丹的位置吗?」

  灵梦点了点头,凝重地道:「上次与万欲牡丹一战,虽然我与幽月败得很惨,
但也击中她一下,留下我玄功的特殊印记,短期内,即使是万欲牡丹也抹不去。」

  一元山术法的玄妙自然不需要怀疑,张家众女不由得神情兴奋、斗志昂扬。

  冷蝶不愧是邪门一宗之主,对于万牡丹的厉害更加深有感触,冷冷地提醒道:
「万欲牡丹虽然只恢复几分灵力,但以咱们几人的功力绝对困不住她。」

  「我知道,即使是我师尊出手,也困不住妖灵状态的万欲牡丹。」

  即使灵梦站在一群绝色美女的中间,仍气息超凡,她眺望着天际,悠然细语
道:「我只求把万欲牡丹赶出阴州,让张兄再无后顾之忧。」

  朝阳逐渐散发出刺目的光芒。

  张阳一觉醒来,原本还想重温旧梦,不料四夫人快活过后,竟然过河拆桥,
抡起枕头就是一阵乱打,一边打,还一边大骂混账。

  张阳辛苦一夜,却换来一脸鼻青脸肿,不由得大呼冤枉;而铁若男不仅不为
他主持正义,还与四夫人狼狈为奸,施展出她的长腿绝技,踢在张阳的屁股上。

  昨夜铁若男那一脚,把九转冰火钻踢进四夫人的蜜洞内;现在铁若男这一脚,
则把张阳踢上半空中,直接飞出这院子。

  房内,铁若男两女乐得眉开眼笑,笑得有如花枝乱颤般。

  铁若男扶着柜子,笑道:「四娘,你下手还真狠,四郎的眼窝都被打青了。」

  「哼,那样的混蛋,打死活该。」

  四夫人生气了,她鼻尖微耸,娇俏的身子昂然挺立,紧接着又突然哎哟一声,
以别扭的姿势躺回床上。

  铁若男见状,突然恍然大悟,笑得前俯后仰,道:「我明白了,难怪你骂他
混蛋,原来是怪他弄了你后面呀,咯咯……」

  四夫人的姿势更加别扭,不待她出声辩驳,铁若男又回忆着补充道:「不对
呀,昨晚四郎弄进去的时候,你不是不疼吗?甚至还主动催他用力一点呢!」

  「胡说,那样叫的人明明是你。咯咯……大色女,陷害我的帐还没有跟你算
呢!」

  话音未落,四夫人已经扑向铁若男,铁若男则不甘示弱,两女一边说着让男
人面红耳赤的私密话,一边嬉戏打闹起来。

  有了张阳的滋润,快乐果然来临了。

  张阳被赶出来后,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向别院大厅。

  「咦,人呢?」

  可以见到下人的身影,但却不见一干绝色少女,张阳不由得疾步回到后宅这
才见到他那两位心爱的女奴。

  「主人,灵梦带着幽月、宁月、静月还有冷蝶与芷纤,到城外对付万欲牡丹
了。」

  张阳闻言下巴瞬间急速下落,立刻就要唤出上古法剑。

  宇文烟两女还真是了解张阳,宇文烟早已站在他身后,一边抱住他,一边轻
快地补充道:「梦仙子说了,她们几个联手的力量足够自保,而且只是想吓走万
欲牡丹,叫主人你不要追上去,还叫我们留在府中严密戒备,以防不测。」

  张阳凝神想了想,虽然有点不满灵梦的自作主张,但还是强行回复平静。

  跳跃的思绪一向是邪器自豪的地方,担忧几秒后,他立刻想起宁芷韵:嗯,
已经大半天没有看见她,正好现在与她单独待一会儿,回来这么久,还从没有与
她单独相处过呢!唉,女人太多,有时还真是不方便。

  意念一定,张阳告别客串守卫的清音、宇文烟,大步奔向宁芷韵所在的院子。

  「四少爷,奴婢正在找你呢。」这时,百灵忽然出现,拦住张阳。

  只见百灵双眸含情脉脉,还有一丝淡淡的幽怨。

  张阳多情的心海微生波澜,不由得伸手轻抚百灵的脸颊,柔声安慰道:「这
阵子冷落你了,是四少爷不好,你别往心里去,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

  「四少爷,呜……」

  张阳的温柔令百灵仿佛变成哭泣的小鸟般,激动地扑入张阳的怀抱。

  一番亲昵后,百灵露出幸福的笑颜,随即美眸一眨,终于想起正事,道:
「四少爷,大奶奶叫你去一趟。二奶奶这两天的情绪时好时坏,看你有没有办法
让二奶奶的状况稳定下来。」

  「二婶娘还在悲伤吗?」

  「嗯,每天都在流泪,好在有芷纤小姐的金针,又有大奶奶的陪伴,她已经
开始吃饭了。」

  「那就好,你先回去传话,我见过芷韵后就会过去,最多不超过两刻钟。」

  百灵乖巧回应,随即脸颊微微上扬,一缕羞红悠然浮现,她颤声问道:「四
少爷,你看过二奶奶后,会……留下来吃午饭吗?」

  「好啊,你可要做好吃的。」

  百灵如此羞窘的暗示,张阳岂有不明白的道理?他不由自主伸出双臂,重重
地抱住百灵那纤细曼妙的娇躯。

  张阳的怜爱从心底散发出来,轻易传入百灵的心底,令她心房一暖,美眸舒
展,瞬间仿佛花蕾绽放般,多了三分丽色。

  百灵欢快地离去,张阳则看着她的背影,禁不住再次叹息:女人真是太多了
呀!

  由于时间有限,张阳脚底光芒一闪,一步就踏出三丈远,然而他走出不到十
步,又被一个美人中途拦截。

  「四郎。」在花丛缝隙间,二夫人那柔弱娇美的身姿若隐若现。

  「姨娘,你怎么在这里?」

  张阳双目一亮,意念还在盘旋,身躯已经飞过花丛,抱住二夫人那柔媚的身
子。

  情思总能给人勇气与力量,二夫人的胆子也大了许多,她在张阳的怀中挪了
挪腰身,令张阳的火热之物更加紧密地贴着她的臀沟。

  「幽月她们有事出门了,我一时无聊,就走到这里。」

  二夫人话音未完,玉脸已经多了几分羞窘,那谎言真是破绽百出。

  「好姨娘,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吧!嘿嘿……」

  张阳最喜欢看到二夫人羞窘的模样,在言语刺激的同时,他肢体上也没有放
过柔弱娇羞的二夫人。

  二夫人瞬间脸若滴血般艳红,羞得浑身颤抖,美臀也急速紧夹,正好夹住张
阳的欲望之根。

  「好姨娘,我也想你。」

  在刺激过后,张阳的柔情瞬间抚平二夫人心中的羞乱,她似欲逃离的身子主
动往后一贴,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与张阳的胯间厮磨起来。

  欲火瞬间冲入张阳的脑海,但他却不得不第三次悲鸣叹息:女人太多了,呜……

  张阳舍不得松开二夫人,又不愿让其他美人失望,意念一动,他抱起二夫人
腾空而起,也顾不得这是在家中,就这样直接飞向宁芷韵的院子……

  两刻钟的最后一秒,张阳气喘吁吁地站在苗郁青的面前。

  「四郎,你这么快就来啦?」苗郁青的诧异绝不是伪装,她环目四视,见四
周没有外人,忍不住道:「我还以为你要在芷韵的房里待很久,没想到这么快。」

  大婶娘竟然也学会调侃人了,唉!张阳不由得翻起白眼,随即关切地问起唐
云的情形。

  苗郁青同情地叹息道:「西门雄与守信先后离去,对她来说,没有比这更大
的打击,她能活下来,真的要佩服芷纤的医术。」

  「还有我的功劳,可不要忘了。」

  「坏家伙,就知道贫嘴。」

  苗郁青娇羞嗔责,丰腴曲线起伏荡漾,勾得张阳又开始蠢蠢欲动。

  画面一闪,张阳站在唐云的面前。

  唐云坐在窗前,身子微斜,仿佛是在眺望远方,而且还是沐浴在阳光下的美
丽画卷;不过,近处一看,却能发现她双眸没有焦点,只是一片空洞茫然。

  「二婶娘,你还在生四郎的气吗?」张阳试着呼唤一声,却不见唐云有丝毫
反应,他甚至用上灵力,也丝毫没有作用。

  担忧与惊诧在张阳的眼中盘旋,这情况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计,他禁不住凝
声问道:「大婶娘,二婶娘这样多久了?她那晚不是已经恢复正常了吗?」

  张阳指的是诱奸唐云那一晚,而他说得随意,苗郁青的丰润玉脸则红了几分,
随即叹息道:「那正是我要你过来探望的原因,除了那晚之外,我就没有见她有
过笑容,有时甚至连我都不认识。」

  看着唐云那死气沉沉的身影,张阳禁不住心窝发酸,他再次呼唤几声,却依
然没有作用,在情急之下,他大步走上前,伸手就要搂抱唐云那冰冷的身子。

  「四郎,小心。芷纤说过,她走神的时候千万不要强行唤醒她。」苗郁青及
时出声阻止。

  张阳一听是宁芷纤的嘱咐,大手不由自主凌空一顿,在距离唐云手臂几公分
的地方停下来。

  下一刹那,张阳一声郁闷长叹,不得不缩手转身,突然一只手掌激动地抓住
张阳的手腕。

  奇迹发生了,抓住张阳手腕的竟然是唐云。

  唐云绝望的心灵关闭了六识,即使是道术也难以触动她的心灵,不过张阳的
味道却比道法更厉害,他这么一靠近,邪器的气息立刻刺入她的心灵,触动她心
底深处那不灭的烙印。

  「守信我儿,你终于回来啦,呜……吓死娘亲了。」唐云的眼神有了光彩,
但看见的却依然是幻想。

  「二婶娘,我是四郎,守信他……已经去了。」张阳的心中瞬间闪过千百道
意念,最后还是决定说出真相,不让唐云可怜的活在虚幻中。

  「不,不可能,守信没有死!」唐云顿时浑身紧绷,猛然推开张阳,然后身
子一软,趴在窗边哭泣起来。

  张阳等待几秒,见唐云泪水消失,他才再次走上前,抱住唐云颤抖的双肩。

  唐云缓缓抬起头凝视张阳几秒,眼中猛然爆发异彩,无比激动地悲泣道:
「雄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呜……」

  雄哥?西门雄!张阳转眼从「儿子」变成「情人」,他任凭唐云的泪水湿透
锦袍,随即意念一动,柔声道:「云妹,你没有对不起我,我替你而死是天意,
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要辜负我一番心意。」

  张阳深情款款,感动得在旁边的苗郁青两女春心如花绽放,但唐云却只听见
他前面第一句,对于后面的经典告白自动无视。

  「不,雄哥,我真是对不起你,呜……」

  唐云的泪水逐渐干涸,但哭声却不弱反强,她用力搂住「西门雄」的腰身,
脸颊贴在腹部上,美眸上望,激动的声调起伏不平:「雄哥,咱们圆房吧,我给
你,我一定给你!」

  「啊!」房内顿时响起一片呼吸失控的声音,苗郁青与百灵激动得眼珠子彷
彿快掉到地面,皆没想到思绪混乱的唐云竟会说出这种话。

  张阳顿时浑身有如触电,心中的思绪想得更多:咦,奇怪了,听这句话,难
道她与西门雄还没有同房?他们可是私奔的情侣,西门雄守着这样的大美女竟然
会无动于衷,难道他……不行?呵呵……

  此时,唐云一边手忙脚乱地脱下衣裙,一边颤声道:「雄哥,来吧,这次一
定行的!不管我怎么反抗,你尽管弄我就是了,我绝不会怪你的。」

  张阳闻言,下巴仿佛要坠落,从那胡言乱语之中,他终于明白原因,心想:
原来是因为「长生不老汤」呀,唉,竟一时大意忘了,难怪唐云会觉得对不起西
门雄了!

  然而张阳的心中可没有半点愧疚,只有男人特有的喜悦。

  眼见唐云罗衫半解、美乳半露,张阳心中一热,先在乳球上抓了一把,这才
向后一退,再次冷酷地击碎唐云的幻想。

  「二婶娘,我是四郎,西门雄已经死了,你看清楚。」

  邪器的味道不仅能控制住唐云的身子,还能微妙改变她的心房,令她被迫脑
海波澜转动,终于击碎最后一个幻想的泡沫。

  残酷的现实一幕幕钻入唐云的心海——张守信杀过来,西门雄替她而死,然
后张守信也死了。她重伤醒来,又被张阳夺去贞节,不由得心想:呜……怎么会
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二婶娘,想哭就哭个够吧,我以后会陪着你,让你永远不会受人欺负。」

  张阳说得豪情万丈,却完全忽略一个事实,欺负唐云最厉害的人可不是别人,
而是他自己。

  「四郎,你是四郎,真是四郎。」唐云平静两秒,随即又神情狂乱,双手胡
乱地抓住张阳的腰带,急不可待地催促道:「四郎,来吧,你不是要婶娘吗?婶
娘给你,你想怎样都可以,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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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慧目明眸

  清冷美妇竟然主动求欢?意外的惊喜让张阳的小腹温度急速上升,他知道唐
云现在心灵没有着落,仿佛溺水之人要抓住每一根稻草般。

  张阳从来不是正人君子,他双手捧住唐云的脸颊,微俯身子,重重地吻着唐
云那颤抖的朱唇,舌头更是毫不客气地钻入嘴内。

  唐云喉间回荡着迷乱的呻吟声,双手先是胡乱挥舞,随即扯掉张阳的腰带,
急躁地钻入锦袍下摆,握住那火热的巨物。

  苗郁青丰润的玉脸密布羞红,感触万千地叹息一声,虽然这样发展下去,不
知道唐云会有什么结果,但总好过先前那痴呆的状态。

  百灵的呼吸也在发热,不过芳心却没有什么感触,只有几许羡慕。

  眼看一场云雨即将来临,苗郁青与百灵下意识相视一望,先后走向房门。

  就在这时,张阳布满情欲的手指突然离开唐云的乳球,在她颈项大动脉上轻
轻一点,唐云瞬间昏迷在他怀中。

  「四郎,你这是?」

  「二婶娘现在元神散乱,我如果这样满足她,她会性情大变,我可不想失去
以前的二婶娘。」

  张阳动作轻柔地把唐云放在窗前软榻上,毅然向后一退,离开那诱人的身姿。

  他还有这种体贴人的时候?嗯……无论是豪门熟妇还是俏丽丫鬟,看着此刻
的张阳,美眸不由自主充斥着异彩,甚至还有一点崇拜。

  邪器少年瞬间光芒万丈,可惜光芒只是昙花一现,他猛然回过身,张开双臂
就把苗郁青两女抱入怀中,唐云撩起的欲火,自然只能让苗郁青与百灵负责了。

  两道声调不同,但韵味却一模一样的尖叫过后,女人的呻吟油然而生,在房
中飘飘荡荡,弥漫了整整一个时辰。

  今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

  张阳刚从苗郁青与百灵的粉臂玉腿中爬出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小丫鬟就出现
在他面前。

  「四少爷,有客人求见,已经在大厅等了好一会儿。」

  「客人,又是什么官员豪绅?烦死人了,就说我没空。」

  张阳只觉得时间不够,还要赶着去安慰宁芷韵与二夫人,哪有心情应付俗世
的虚假人情。

  自从张府及正国公府变成废墟之后,方圆百里的官员豪绅都一涌而至,人人
都想趁机讨好张阳,可张阳却一个也不想见,累得下人跑了无数冤枉路。

  小丫鬟对张阳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她暗自捏了捏袖子内那锭银子,鼓足勇
气补充道:「四少爷,这次来的不是官员,是一个姓福的姑娘。」

  「福姑娘?福言裳!」

  张阳离开的脚步中途一顿,一团亮光点亮他的双眼。

  随后,张阳疾步走入前厅,虽然小丫鬟已经说得很明白,但他还是有点怀疑,
心想:福言裳对我可是避之唯恐不及,怎会主动找上门呢?

  大厅里,一盆青松之后,静坐着一个纤细秀美的倩影,那是一个美丽的少女,
与百灵的姿色在伯仲之间。

  张阳在门槛前下意识顿了顿,少女的身子微微一侧,动作轻柔地转过来。

  瞬间那少女秀色连连升级,直逼几位修真玉女。

  张阳脑海中波澜荡漾,少女那双慧目明眸刺穿他心中层层阻碍,挑起他不远
的记忆,不由得心想:好美的少女,可惜不归我张阳所有,唉。

  「言裳见过张公子。」

  穿透人心的光华在福言裳的眼中一闪而过,她起身行礼之际,天才商贾的气
息弥散而出,令张阳心底又是一声暗叹:看来福言裳并没有改变,那她前来又是
为了什么?

  「福姑娘不用如此多礼,请坐。」

  张阳当先坐上主位,也许是因为福言裳的商贾气息太强烈,他自然而然地寒
暄道:「不知福姑娘到了阴州,不然张阳定然一尽地主之谊。」

  「言裳只是一介平民,不敢承张公子盛情。」福言裳的回应虽然淡漠,却令
人很难生气,突然她话锋一转,仿佛感同身受般沉重地说道:「言裳知道府中出
了伤心之事,也知道公子近日定然已经听了许多安慰之言,但言裳还是忍不住想
说一下,请公子节哀,若有言裳能帮上忙的地方,请公子千万不要忘记言裳。」

  同样的话语,出自福言裳口中,效果就是那么不同。

  福言裳的慧目弥漫着层层薄雾,令邪器也挡不住那幽沉的气息,双目竟然多
了几分红润。

  自从张家出事之后,这还是张阳流出的第一滴泪水。

  张阳心弦一抖,突然清醒过来,他禁不住为这滴泪水大为苦笑,下意识挥了
挥大手,驱散脑海中那缕莫名的酸楚。

  「福姑娘放心,我算是修真之人,见惯了生老病死,不会太在意。」

  张阳不想在这类问题上过多谈论,主动话锋一转,单刀直入地问道:「福家
生意遍布天下,福姑娘自然没有太多时间,如果只是表达心意,大可派下人前来
就是,为何你不远千里亲自前来?」

  张阳问得很直接,几乎不是待客之道,但福言裳反而松了一口气,随即开门
见山地回道:「不瞒张公子,言裳此来,除了表达慰问心意之外,还想请公子允
许,让福家为你重建正国公府邸,分文不取。」

  「建府邸,还不收钱?」

  张阳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过来。

  福家如果免费重建正国公府邸,虽然会花费大量银子,但这却是一个大大的
广告,而且是无比有效的广告。

  在这落后的古代,能有如此思维、如此破财的勇气,真不愧是福言裳呀!不
过……天下第一商家为何还要这么大费周章?张阳心中思绪高速转动,他看了福
言裳一眼,随即突兀地问道:「福姑娘,福家最近是否遇上困难?你若是把我当
作朋友,就说给我听吧!我张家虽然遭此大劫,但还是能在皇城说话的。」

  邪器少年神色平静,但强者的气息却瞬间充斥着整个大厅。

  张家的确死伤惨重,不过别说护国公主的存在,只需他张阳一人跺一跺脚,
绝对也能让洛阳颤三颤。

  福言裳闻言一愣,强烈的惊讶从她眼中飞舞而出,她知道张阳聪明,却不知
道他竟然会聪明到这等地步。她见过无数的达官贵人、世家公子,但还是第一次
遇到像张阳这种贵公子,竟然能看穿她行商的手段。

  福言裳不由得呼吸一紧,慧目明眸第一次爆发出失控的异彩,随即她放下最
后一点小心思,认真地回应道:「公子真让言裳佩服!不瞒公子,虽然福家上次
逃过大劫,但因为叛乱的牵连,如今已是大不如前,最近更是四处碰壁,日子很
难熬。」

  不用福言裳再仔细解说,张阳已经能想到后面的情景——虎落平阳,一大群
饿狼怎会放过这等天赐良机?而张家的名头则是送猛虎回山的最好手段。

  「明白了。你帮过我,我一定会帮你。」张阳凝重地点了点头,随即轻拍桌
案,特意加重声调的道:「好,我答应你,重建正国公府的事情就交给福家了。」

  张阳没有说交给福言裳,而是交给福家,那一分含蓄的尊重,令福言裳不由
得更加感激张阳。

  聪明人对话特别轻松,张阳与福言裳相视一笑,竟然有一种知己之感。

  正事一说完,福言裳很快就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她脚步出现刹那的停顿,
眼底闪过了一抹犹豫。

  虽然福言裳的神色微不可察,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感应?他随口问道:
「福姑娘,还有什么难事吗?」

  「没了,多谢公子关心。」福言裳的美眸瞬间恢复正常,平静自然地与张阳
一边闲聊,一边走向大门口。

  福言裳搭乘的马车已经消失不见,站在府门口的张阳却没有收回目光,他双
眉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来,心想:以福言裳的习性,如非大事,她绝不会在这种
场合、这种时间露出那样的表情。嗯,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呢?会与我有关吗?

  阴州百里之外,郊野桑田之间,几个绝色玉人包围一间隐蔽的农家小院。

  「梦姐姐,万欲牡丹真在里面吗?」

  「错不了,这次终于逮住她了。」

  灵梦六女同时咬了咬银牙,恨得柳眉直竖,还有点热血沸腾。

  灵梦六女一出城,万欲牡丹就感应到危机,狡猾的她立刻转移地方,但她却
围着阴州打转,就是不愿离开这里。

  众女与妖灵你逃我追,转眼就过了三天,即使她们都是飞天遁地的修真者,
但也有种心力交瘁的疲累感,好在不知道为何万欲牡丹逃逸的速度越来越慢。

  眼看灵梦的追踪感应就要失效,老天幸运的给了她们一次机会,在这个不起
眼的农家小院堵住万欲牡丹。

  灵梦六女美眸中光芒一聚,纷纷使出本命法器,瞬间天地一片绚烂,绝色美
人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一声巨响打破山野的宁静,吓得远近几条野狗夹着尾巴,急忙哀嚎逃跑。

  就在灵梦六女跃身而动的刹那,屋顶提前炸出一个大洞,一道幻影挟带着飞
旋的烟云,如闪电般冲天而起。

  「万欲牡丹,休逃!」

  灵梦六女的目的虽然是吓走最厉害的敌人,但宁静双月的飞剑恨不得将那团
幻影切成八块。

  「咯咯……你们几个小丫头竟然能追到这里,本宫主还真是小看你们了。」

  飞旋的烟云中传出一道悦耳的女人声音,数道光芒紧接着飞射而出。

  众女之中,最弱的宁芷纤也有太虚超凡的境界,她们不约而同地一声娇叱,
同时腾空而起,杀向半空中那一团幻影。

  刹那间,虚空风卷云动,剑气纵横飞舞。

  几个如虚似幻的影子从天上杀回地面,又从地面杀上山顶,农家小院化为废
墟、山顶没有尖峰,而大地则多了上百个大大小小的坑洼。

  终于,满天飞旋的剑芒猛然停顿,灵梦众女各自用上本命法器,在半空中布
下一个六角形的阵法结界,把一个妖灵幻影团团包围起来。

  「梦姐姐,杀了她!」

  张宁月的声音兴奋无比,张静月剑上的光芒则陡然暴涨一尺。

  冷蝶的声音冷漠依旧,却一语击中万欲牡丹的要害:「万欲牡丹找到寄体了,
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

  意外的惊喜也在灵梦三女眼中闪现,既然遇上如此天大的良机,她们怎么可
能放过?六角阵法凌空一震,众女的力量再无半点保留。

  「凭你们这几个小丫头也想为难本宫主?真是痴人说梦!咯咯……本宫主再
虚弱,杀你们也是绰绰有余。」

  在笑声之中,幻影陡然变大一倍,又是数道剑芒飞射而出。

  虚空中又是一声炸响,灵梦六女的上半身猛然向后倒,仿佛被狂风刮倒的花
木般。

  眼看阵法结界就要破裂,最弱的宁芷纤突然从衣袖中挥出神奇的灵毒,而面
对万欲牡丹那毁灭一切的能量,灵毒竟然逆流而上,狂风越是猛烈,灵毒游走的
轨迹就越是诡异。

  「噗」的一声,修真界奇物之一的灵毒刺中妖灵幻影,一道变色的血箭瞬间
飞洒虚空。

  只见幻影急速缩小,烟雾随风散去,万欲牡丹的寄宿之体终于无所遁形。

  其他五女无比兴奋,五件法器同时脱手飞射,下一刹那,灵梦与幽月同时一
声惊呼:「啊,是你!」

  万欲牡丹找到附体的宿主竟然是灵梦等人熟识的人,她一手捂着受伤中毒的
肩膀,一手飞速画出一个诡异的法诀。

  天地顿时一震,突然万籁俱静,但并不是没有声音,而是爆炸的声波太过猛
烈,这一瞬间,方圆十里的生灵都失去听觉。

  「一元山的小丫头,本宫主会记住你的。」

  当那死寂的瞬间过去后,万欲牡丹已经化为天际中一个小黑点,而她那怨毒
的留言则围着灵梦一人团团打转。

  张宁月下意识要御剑追杀万欲牡丹,张幽月及时拦住她,惋惜地低叹道:
「追不上了,唉,早知她刚刚寻到宿主,就应该把四哥哥叫来。」

  张静月收好剑,好奇地问道:「幽月,被附体的人是谁?你们熟识吗?」

  「不算熟人,只是在九阳山有数面之缘,她是少阴玉女东方怜。」

  张幽月话音未落,灵梦禁不住惊叹道:「想不到会是东方怜。以她的灵力修
为竟然也会被万欲牡丹附体,而且看模样已经完全被控制,万欲牡丹果然是我们
最强的敌人。」

  宁芷纤呼出一团热气,随即略显自豪地扬声道:「万欲牡丹再强,中了我的
灵毒,至少也能让她几个月内半死不活。」

  因为两次救治的原因,还有在飞车内那一段羞人的记忆,冷蝶对宁芷纤很亲
切,她落地之际,自然而然与宁芷纤并肩而立,还难得出声附和宁芷纤的话语。

  「芷纤说得对,这段时间里,只要四郎能找到怨气未复的万欲牡丹,很容易
就能解决这个心腹大患。」

  「那好,咱们回城,催促张兄尽快出发,绝不能给万欲牡丹疗伤的机会。」

  一元玉女衣袂轻扬,众女美眸光华绽放,信心前所未有的强大。

  在灵梦六女与万欲牡丹躲猫猫的时候,张阳也很辛苦,不停周旋在诸女之间。

  张阳很想将所有美人儿抱在一起,开一个男人梦想之中的无遮大会,可惜除
了完美女奴欢呼拍掌外,回应他的全是凶残的利爪、羞窘的银牙。

  张阳最喜欢与宁芷韵、二夫人这对婆媳嬉戏,然后是四夫人与铁若男,而辛
苦半天后,还没来得及喘气,他那两位美艳婶娘又映入他眼中。

  俏丫鬟百灵虽然没有固定的时间,但却一点也不输给一干主母,她来回通传
的时候,总能见缝插针地缠住张阳的九转冰火钻。

  清音与宇文烟每天都能得到张阳宠爱,自然不会嫉妒百灵,但幻烟却嘟起小
嘴,然后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张阳的床上,每次都要吃得饱饱的,这才心满意足
地回归元神空间。

  即使是邪器,遇上吸精美少女,竟然也有一点心绪胆怯。

  好几次,张阳的肉棒都将插入幻烟的玉门,但众女似乎得到命令,总是在关
键时刻全力阻止,后来就连幻烟自己也不让张阳将肉棒插进去。

  暮色时分,张阳终于全部临幸自己的女人一遍,每间房间内的女人都化为最
美的软泥,唯有幻烟还想吮吸张阳的肉棒。

  冰火神物也有疲软的时刻,张阳在幻烟的销魂巨乳上重重抓了一把,随即将
她扔回虚无空间。

  幻烟的娇嗔还在房中回荡,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四哥哥,我是雅月,我有事找你商谈。」

  「啊,雅月,你等一等,我马上就出来。」

  张阳愣了一下,随即手忙脚乱地穿起衣衫,虽然他在家中横行无忌,但潜意
识里,还是想在家人面前保持光辉形象。

  此时,宁芷韵与二夫人就躺在张阳的身边,婆媳俩更是花容失色,她们抱着
衣裙,立刻往柜子里、床榻下、屏风后之类的地方躲,却发觉没有一个地方能令
她们安心。

  张阳看着宁芷韵两女慌乱扭动的裸臀,一股欲火又窜入心窝。

  张阳邪恶地享受几秒,随即赤身上前,把一对绝色婆媳搂入怀中,轻笑道:
「这里是你们的房间,既然雅月找到这里,她肯定已经知道咱们的事情。」

  宁芷韵两女闻言,玉脸密布羞红,红霞一层淹没一层。

  张阳话语微顿,声调突然一变,豪情万丈地道:「嫂嫂、二娘,不用躲,我
早就决定了,要公开咱们的关系,让你们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女人!」

  大逆不道的话语出自邪器口中,却是那么理直气壮,甚至豪气干云。

  宁芷韵两女芳心咯登一跳,在张阳蛮横的目光下,她们突然不再慌乱,原来
张阳比衣柜、床角更加有用。

  「第八章」床上训练

  一炷香后,房门终于打开了。

  张阳与宁芷韵两女出现在张雅月眼中,张阳固然是随意自在,可宁芷韵两女
竟然也是举止从容、端庄大方,并肩站在张阳身后半步,而且那可是夫妻站立迎
客的礼仪。

  张雅月虽然心中早有定数,但还是禁不住如此强烈的冲击,一时间木然呆立、
哑口无言,完全没有优雅雍容的气息。

  天啊,芷韵姐与二娘竟然这么不知羞耻。嫂嫂还好,反正二哥已死,改嫁小
叔也说得过去,可二娘是四哥哥的长辈,怎么可以!太过分了、太不像话了!可
是……为什么自己不觉得特别愤怒,甚至是特别意外呢?

  最初一刻,张雅月就像大夫人一样,过不了礼仪伦常那一关;然而羞怒即将
爆发一刻,她的怒火又离奇消失,毕竟她不是大夫人,修真学道也让她不再那么
执着凡尘俗礼。

  张阳给了张雅月适应的时间,直到她美眸波澜平息,他这才微笑道:「雅月,
你是为了大姨娘的事情来找我吗?坐下慢慢说,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嗯,娘亲这两天情形越来越严重,我已经压制不住她体内的魔毒。」

  张雅月轻轻点头,一边回话,一边走向座椅,她正要入座之际,美眸一颤,
玉脸上的羞红红到耳根子。

  宁正韵与二夫人眼珠一转,随即比张雅月还要害羞。

  宁芷韵两女百密一疏,整理痕迹时忘记那张椅子,只见椅面上闪烁着一汪水
色,还散发着特别的幽香,也不知是儿媳的,还是婆婆的?

  「呵呵,雅月,那张椅子坏了,坐这张吧。」

  这种情景永远不会令邪器尴尬,只会令他快乐无边、我欲成仙。

  如果没有这两日的经历,张雅月不一定会猜出那水渍是什么东西,可惜现实
没有如果,她平生第一次发现挪动脚步也是那么困难。

  室内突然一片沉寂,只有羞窘的呼吸在翩然起舞,留下一缕缕暧昧的浪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瞬间,张雅月的心跳就会加快一分,虽然明知座下
的椅子很洁净,但她却总是感觉到一缕缕湿气不停往臀部的衣裙内钻。

  终于,张雅月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然后颤声打破暧昧的气息:「四哥哥,我
来是想请你帮忙救救娘亲。」

  「好妹妹,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大姨娘不愿意,加上芷纤不在家,还是……」

  「不行!」张雅月少有的情绪强烈波动,对大夫人的担忧抹去她心中顾忌,
竟脱口说出这两日与大夫人之间的羞人事情,末了,还很自责地道:「我本以为
可以帮助娘亲,没想到却让她的情况更加严重,她现在一天至少要……失控三个
时辰以上。」

  听到大夫人与张雅月母女亲热,张阳禁不住喉咙一热,随即用尽全力压下邪
恶的联想,眉头紧皱,道:「芷纤估计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再这样下去,大姨娘
一定会变成花痴。」

  「四哥哥,我不要娘亲变成花痴!」

  「雅月,你也知道,救大姨娘只有那一个办法,可是以大姨娘的性子,她是
绝对不会同意。大姨娘现在的元神特别虚弱,如果我们强来,只会害了她,唉!」

  张阳发出真心的郁闷叹息,在这张家别院里,大夫人就是他唯一的遗憾所在。

  张雅月闻言一时呆滞,没想到事情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原点,而宁芷韵与二夫
人对大夫人的性情更加知晓,婆媳俩的唏嘘更加无奈。

  就在郁闷弥散之际,一道野性的声音穿门而入,带来一缕曙光。

  「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不让她知道就行了。」

  门被打开了,淡淡的暮色凌空洒下,映照着铁若男那修长的美腿,还有她那
野性四溢的明亮双眸。

  「啊,不让娘亲知道?嫂嫂,快告诉我,怎么才能让娘亲不知道?」张雅月
倩影一闪,拉住铁若男的手臂,问道。

  铁若男反手拉住张雅月的手腕,神秘地笑道:「那就要看妹妹你了。」

  「啊!」片刻后,房中传出张雅月一声羞叫,她连声道:「不、不……不行,
那不行,我做不到。」

  铁若男的主意很野性,张阳自然是乐在心中,而宁芷韵眼底闪现着一丝迷惑,
但她并没有说话,二夫人则认真地分析道:「若男,你这法子虽然好,但雅月还
是处子,很容易就会露出马脚。」

  「咯咯……不会的,而且可以学嘛,只要雅月练习几次,自然就不会露出马
脚。」铁若男为了说服张雅月,紧接着又提议道:「妹妹,你要是愿意,我可以
做婆婆的替身,你与四郎就在我身上试一试。」

  「嫂子,你……你说什么?」

  张雅月瞬间有一种晕眩的感觉,铁若男这一句话的威力,绝不在先前宁芷纤
与二夫人的冲击之下。

  直到这时张阳才出声,他一边压抑心中的激动,一边强自平静地道:「若男
姐,这法子太为难雅月了,还是等芷纤回来再说,说不定她会想出更好的法子。」

  「不,四哥哥,已经等不及了,我……愿意。」

  张雅月银牙一咬,说出「我愿意」的一刻,她突然不再晕眩,丰盈高挑的身
子紧接着一片滚烫,就连脚尖都绷成石头。

  「那……好吧。」

  张阳艰难地说出三个简单的字眼,他不是在犹豫,而是太过惊喜,令他全身
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无法正常出声。

  铁若男眼底闪过得意的光芒,紧接万打铁趁热地道:「二娘、芷韵,麻烦你
们给雅月当一次门神。咯咯……她训练的时候,可不能被别人打扰。」

  事情竟然变成这样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绝色婆媳的美眸中充满慌乱,看着一副慷慨就义的张雅月,宁芷韵心弦一动,
出门之际,轻轻拉住铁若男的衣袖。

  「若男,你为什么要拉雅月下水?四郎与她可是亲兄妹。」

  「芷韵,你与二娘是同气连枝,我可是连大夫人的面也不敢多见,哼。」

  宁芷韵两女的声音在院门外低声回绕。

  铁若男轻轻一哼,在发泄不满后,她又话锋一转,略显神秘地道:「芷韵,
你说四郎会不对雅月动心吗?婶娘、姨娘、舅母、嫂嫂,他哪一个放过了?咯咯……
四郎说得对,只要喜欢,\ 切都可以。」

  铁若男说得美眸发光,宁芷韵则羞得娇躯发烫,她虽然同意铁若男的说法,
但忍不住道:「可咱们本不是张家的人,雅月不同,她的血脉永远无法更改。」

  「不就是血脉亲缘吗?雅月是修真求道之人,只会顺应天道自然,哪有那么
多俗世规矩?更何况四郎也许……」

  铁若男话说到一半,却闭上朱唇,不再多说。

  宁芷韵何等聪慧?丰盈的娇躯顿时剧烈一颤,忍不住凝声追问道:「若男,
四郎什么?你说清楚呀。」

  「我也是偶然听到二娘与大夫人闲聊,她们也只是猜测,当不得真。」说着,
铁若男双手连摇。

  宁芷韵呼吸一紧,用了几秒钟才回复平静,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里屋,感叹
道:「其实我也听到过这种流言,说三夫人从没有怀孕,四郎就好象是凭空冒出
来一样,难道四郎真是……」

  「咯咯,我可没说,是你说的,如果三夫人追究,可别连累我。」

  铁若男的笑语弄得宁芷韵哭笑不得,两个感情最好的妯娌嬉戏片刻后,随即
深呼吸,各自进入工作岗位。

  春风回荡,暮色迷离。

  在灯火摇曳的卧房内,铁若男躺在床榻上,身上只有薄薄的亵衣。

  「嫂嫂,不脱衣裙可以吗?只是训练呀。」张雅月的手指与衣襟紧缠,似乎
已经连成一体。

  「傻妹妹,训练更要认真,不然一定会露出马脚,快把衣裙脱掉吧。」在说
话的同时,铁若男为了让张雅月勇敢,她脱掉肚兜,顿时挺拔圆润的美乳跳跃而
现,骄傲地挺立在灯火中。

  「唔……」

  张雅月的芳心再次遭受冲击,看着在灯光映照下,铁若男散发出惊人的艳光,
她既羞窘又有点羡慕,青春少女的曲线自然没有花信少妇诱人。

  「若男,就让雅月只脱外衣吧。」

  在张雅月最是羞窘的时候,张阳及时出声解围。

  一缕感激在张雅月的心底悄然闪过,随即她以优雅迷人的动作缓缓脱去水色
长裙。

  张雅月终于缓缓压向铁若男的身子,身材曲线在轻柔的动作下微微起伏,中
衣虽然严密,但却挡不住那两点销魂的凸起痕迹。

  「雅月,你再抱紧一点,上来一点,一定要挡住大夫人的目光。」

  铁若男开始实地教学,在发出一连串指令后,她声调微变的道:「现在把我
当作你娘亲,魔毒正在发作,你做好准备。」

  话音未落,铁若男的四肢已经缠住张雅月的娇躯,贴体的厮磨一点都不像在
演戏,更像是两女在同欢同乐。

  「唔……」张雅月的朱唇被铁若男吻住,羞涩的颤音在两女的唇角飘动。

  衣衫凌乱了、衣襟解开了!也许是铁若男调情的手段很高明,也许是张雅月
的决心很坚定,片刻之后,两女的倩影已经肉色闪烁,欲望迷离。

  铁若男一咬一扯,随即张雅月的肚兜向下一滑,一抹鲜红在张阳眼中一闪而
过,虽然张雅月迅速地背身,但那娇嫩晶莹、小巧好似豌豆的乳珠还是刻入张阳
的心窝,永远难以磨灭。

  张阳的鼻子喷发出热气,目光就像钩子般直直凝视着张雅月的身材,恨不得
将她的衣衫撕成碎片。

  「四郎,你呆站着干什么?该你上场了。」

  铁若男的声音自然,张阳与张雅月却不约而同背脊一挺,呼吸似欲窒息般。

  来啦,四哥哥就要压上来啦,唔……张雅月只觉得身后空气一热,一双火热
的大手就在她玉腿上抚摸、游走,那指尖的动作很细微,相比铁若男的动作几乎
可以忽略不计,但酥麻的感觉却直钻心房,甚至铁若男所有猛烈动作的刺激加起
来,也没有张阳这轻轻的抚摸强烈。

  一股躁热冲开张雅月的檀口,她往上一仰,再也压抑不住羞人的呻吟声。

  鸳鸯戏水诀的光华在张阳的指尖上跳跃,他抚摸着张雅月那滑如凝脂的小腿,
目光已经飞向她的双腿尽头,那美妙销魂的桃源禁地。

  薄薄的衣料怎能阻挡邪器的热力?张雅月猛然一口咬住铁若男的香肩,颤音
四溢的同时,她猛烈收紧双腿,意图抵抗张阳侵略的热气。

  铁若男一边娇喘吁吁,一边两腿一分,强行分开张雅月的双腿,紧接着她伸
手捏住张雅月的玉乳,狭窄的空间虽然不方便,但她五指揉捏的动作灵活无比。

  突然张雅月的中衣被解开,半边乳球从肚兜边缘挤出来,美妙的处子乳香弥
漫着空间。

  张阳连连深呼吸,感到陶醉无比,心火一荡,他就压在张雅月全裸的玉背上。

  「啊……」

  张阳的胸膛这么一贴,张雅月的娇躯再次如遭雷击般,劲气不由自主地透体
而出,将张阳震飞起来。

  「四哥哥,不是说……你只站在床边吗?这样会……暴露形迹的。」

  张雅月每说一个字,身体的温度就会上升一分,羞怯的她仿佛变成另一个人,
全然没有平时的优雅。

  「我……我没有站稳,一不小心,呵呵。」

  张阳的理由连小孩子也不会相信,张雅月却相信,她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
随即再次趴在铁若男的身上,还调整一下姿势,让张阳的身形隐藏得更加隐蔽。

  邪器暗自运转法诀,压下暴涨的欲火,然后再次站在床边,手掌轻轻落在张
雅月浑圆的玉腿内侧。

  张雅月的银牙几乎要咬破下唇,但身子还是如触电般颤抖一下,道:「四哥
哥,你还是摸嫂嫂吧,我已经适应了。」

  张阳那火热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从张雅月的肌肤上若有似无地扫过去,落
在铁若男的桃源禁地上,接着他指尖微微一挑,勾住铁若男胯间的薄纱。

  「四郎,你动作错啦,不能脱掉大夫人的亵衣,不然会被她发现的。」

  铁若男完全沉浸在游戏中,似乎已经不可自拔,在纠正张阳的错误后,她突
然激动地抱住张雅月,狂乱地催促道:「女儿,快动,娘亲受不了啦,好痒呀!」

  野性火辣的铁若男虽然与大夫人的气息相去甚远,但那禁忌的言语却威力无
边,张雅月不由自主地挺身相迎,处子酥乳与「娘亲」肥美的乳球撞在一起。

  张阳的手指又热又硬,从薄纱飘动的缝隙间钻进去,第一下就捏住铁若男的
阴蒂。

  「四郎,又错啦,你太用力,不像雅月的力度。」铁若男的嘴唇离开张雅月
的乳珠,她无比严肃地责骂工作马虎的邪器一番,然后又握住张雅月的乳房,神
情自然地道:「女儿,你来,给你四哥哥示范一下,看你是怎样抚慰娘亲的。」

  「啊……嗯……」

  张雅月还未来得及抚慰「娘亲」,快感已经从乳尖上弥散开,偏偏这种时候,
张阳的手放在她翘挺的臀丘上,虽然没有抚摸,但热力却钻入她的小腹之内。

  两秒的低吟后,张雅月依然趴在铁若男的身上,玉手则探入她两腿之间,修
长的手指含羞带怯地动起来,但只是一味地刺激着阴唇。

  张阳的鼻孔好似喷火般吐出热气,突然他灵光一闪,抢在铁若男之前,假装
认真地问道:「妹妹,你没有往大姨娘里面弄吗?是大姨娘不同意,还是你不好
意思?」

  「我……不好意思。」事关拯救大夫人的大计,张雅月的脚互相一绞,那羞
人至极的话语还是在房中传开来。

  「嗯,那你应该学一学,不然大姨娘的魔毒很难被催发到极点,只有魔毒完
全发作我才有把握救人。」

  「四郎说得对,雅月,你往里面插吧。」铁若男接过张阳的话语,还用力分
开双腿,不仅她的蜜处完全张开,就连张雅月的双腿也被迫分成「一」字形。

  「雅月,进……再进去一点,嗯啊……对了,转动一下指尖,加一点力,呀!
重了一点。」

  床上教学逐渐情绪澎湃,铁若男腰身向上一弓,连带张雅月的身子也拱起来,
接着她一声欢鸣,蜜汁喷涌而出,打湿张雅月的玉手。

  张雅月羞窘地低吟,下意识要缩手躲避铁若男射出的蜜汁,不料那娇嫩的蜜
唇突然急速收缩,好似一张小嘴般吸住张雅月的手指,还有强大的吸力凭空突现,
把她的整根手指都吸进去。

  「啊!」如此怪异的情景,张雅月从未在大夫人身上见识过,她不由得发出
一声惊叹。

  张阳眼底只有沸腾的欲火,没有丝毫诧异,见铁若男为了帮他,竟然连鸳鸯
戏水诀也用上,不禁感动得四肢酥软、五肢暴胀。

  刹那间,高潮来临!

  张阳半蹲在床边,挺身一耸,肉棒隔着两层衣衫准确地刺中张雅月的处子禁
地。

  「啊!」

  张阳这一击的力量并不大,但张雅月却如遭雷击般,从脚尖到发梢都在剧烈
抖动,她本能地扭动着腰身,可没有甩开那火热的肉棒,反而让龟冠顺势一顶,
在亵衣上顶出一个浅浅的漩涡。

  「四哥哥,错……错啦,你弄……错啦,啊……」张雅月的身子再次如同触
电般,羞急的声音还未落地,一团湿痕已经在亵衣上扩散开来。

  「妹妹,你别动,你越动,我越找不准目标。」

  张阳按照预定的剧本,在黑灯瞎火中胡乱冲撞,直到张雅月羞急得要哭出声,
他才往后一退,发出懊恼的叹息:「唉,看来这办法行不通呀。」

  「行得通,你们真是不开窍。」

  铁若男的亵衣已经卷缠在腰间,好象细细的布条般,她牵着张雅月的手掌放
在张阳的肉棒上,道:「雅月,这样你就不用怕了,也可以帮你娘亲解毒了。」

  天啊,嫂嫂竟然要我抓着四哥哥的物什!张雅月的心顿时跳到嗓子眼,她虽
然下定决心要救大夫人,但那「牺牲」的念头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而张阳的阳
根可是一个具体的东西,那火热的气息、坚挺的硬度,还有细密不休的震动,瞬
间就穿透张雅月的心房。

  唔……嫂嫂太过分了,怎么能摸四哥哥的物什呢?不摸,绝对不摸!可是,
嫂嫂说得也对,这样总比先前……那样……好得多,啊!羞死人了,四哥哥好讨
厌!瞬间张雅月的脑海闪过万千个杂念,最后身子一颤,先前私处被顶的感觉竟
然充斥着心房,久久不愿消失。

  「妹妹,你抓稳呀,嫂嫂我放手了。」

  张阳体内的邪器仿佛转移到铁若男体内,她松手之际,在张雅月的耳边轻轻
地吹了一口迷离气息。

  「唔!」

  铁若男呼出的热气钻入耳蜗之际,张雅月忍不住那一缕直钻深处的酥麻,身
子猛然一颤,五指本能地急速收缩。

  「咚!」虚空中仿佛响起一声惊雷,炸得张雅月心海一片空白,等她从茫然
中回过神来时,张阳那火热的巨物已经在她掌中微微跳动。

  握住了,张雅月终于握住张阳的欲望之根,兄妹禁忌的快感瞬间升空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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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绯色之月

  房间内,床榻上,兄妹,姑嫂,叔嫂,一男两女的关系错综复杂,而他们的
身子更加纠缠不清,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销魂浪涛。

  在张雅月的引导下,张阳的欲望之根贴着张雅月的蜜唇滑过、穿过腿缝后,
龟冠噗嗤一声,插入铁若男的蜜穴内。

  张阳的肉棒一插入,冲击感仿佛一道巨浪般,瞬间蔓延铁若男全部身心,她
一声欢鸣后,又喘息着纠正张阳的错误。

  「错啦,又错啦!四郎,你插这么深,就是傻瓜也知道是男人,更何况还是
大夫人。」在指责的同时,铁若男体内的花径却连续收缩,夹磨着熟悉的肉棒,
她随即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张雅月身上,道:「雅月,你下身再抬高一点,要让四
郎的东西刚好构到娘亲的下面。」

  也许习惯总会成为自然,也许今日所受的刺激太多,张雅月竟然认真地点了
点头,然后高高翘起美臀。

  「滋」的一声,张阳半趴在张雅月的身后,巨物再次从腿缝间穿过,棒身轻
易蹂躏着张雅月的整个桃源,而龟冠则若有若无地刺中铁若男的花瓣。

  「啊……四郎,再用力一点,好象没有碰到呀,痒死我了。」

  「好嫂嫂,碰到了,你忍一忍,等会儿我就给你止痒。」

  叔嫂俩已经是肆无忌惮地公开调情,完全没有把张雅月当成「外人」。

  张雅月的内心有如小鹿乱撞般怦忤直跳,无论她下多大的决心,却总是发觉
又低估张阳与铁若男的大胆、野性,突然从私处传来的摩擦感更加清晰而强烈,
令张雅月感到羞人至极,心想:啊,四哥哥滑过去的时候,为什么总要在……那
儿停留一下呀?他肯定是故意的;唔,这么羞人的训练,我怎么会答应?也许一
开始就错啦……

  就在张雅月心中冒出后悔念头的刹那,张阳突然附在她的耳边,柔声道歉:
「妹妹,我吓着你啦,都怪哥哥不好,妹妹再漂亮,我也不应该冲动。」

  张阳的道歉具有神奇的力量,一丝甜蜜钻入张雅月的心房,化作微妙的思绪
在心海中盘旋:原来四哥哥不是有意的,是因为我太漂亮,他有点控制不住而已,
嘻嘻……四哥哥也是为了救治娘亲,他是我的哥哥,一定不会真的弄进去的!

  修真者也抹不去爱美的天性,张雅月暗自甜甜一笑,然后身子不由自主地放
松,而当张阳的龟头再次停留时,她已经不再紧张恐惧,娇嫩的花瓣还溢出一滴
甜美的花蜜。

  张雅月浮想联翩的同时,铁若男则难受地道:「四郎,你重一点!啊……雅
月、好妹妹,你帮嫂嫂摸一摸吧,看你四哥哥……有没有……碰到我。」

  张阳闻言激动得呼吸难行;下一刹那,他则真正头晕目眩,没有呼吸的能力。

  原来,张雅月眼底的羞涩一闪而过后,竟然就有如鬼使神差般摸了摸张阳的
龟冠,又摸了摸铁若男的阴唇,然后认真地回应道:「嫂嫂,确实碰到了,你如
果很难受,可以让四哥哥再深一点,娘亲应该不会发觉的。」

  张雅月的话音未落,张阳的身体已经用力一撞,噗嗤一声,肉棒刺入的长度
可不只一点点,插得铁若男花瓣大开、春水四溅。

  「啪啪啪……」张阳的肉棒不停摩擦着张雅月的私处,插入的则是铁若男的
花径,那撞击声先是在张阳的小腹与张雅月的臀丘间回荡,然后是在张雅月与铁
若男乳房重叠的缝隙间震颤。

  张雅月夹在张阳与铁若男中间,她呼唤几句,但两人却丝毫没有回应,铁若
男甚至把她抱得又紧又牢,张阳则加速抽插,将她的胯部弄得一片泥泞,春水早
已浸透亵衣薄纱。

  在不知不觉中,张雅月已经不再挣扎,只是红着脸,身子随着张阳两人的动
作上下晃动,呼吸则不由自主与铁若男变成同一个频率。

  铁若男大声呐喊时,张雅月也会张大玉唇,尽力吐出心窝那躁痒的热气;铁
若男迷离呻吟时,她的银牙则会轻轻碰撞,羞人的呼吸只能从齿缝间溜出。

  张阳的动作越来越快,撞击声越来越响,突然他伸手抓住张雅月的玉乳,而
乳房早已从肚兜里涌出,鲜红的乳晕全被张阳的手掌覆盖住。

  不待张雅月有所反应,张阳抢先提醒道:「妹妹,注意了,这是关键时刻,
我就要泄精了,只有精元之气射入大姨娘的体内,魔毒才会被消灭。」

  「对,雅月你一定要看清楚,最好握住棒身,以免发生意外。」铁若男总是
能在关键时刻,发出最有效的致命一击。

  恍惚间,为了大夫人,张雅月美眸大张,玉手再次握住张阳的肉棒,并仔仔
细细地看着肉棒震颤、跳动、射精……

  当张阳的阳根不再剧烈震颤后,张雅月禁不住吁出一口气,就好似刚刚去鬼
门关走了一圈般,已是浑身湿透,身材曲线在衣衫下显露无遗,那胀大的销魂两
点最是诱人。

  「四哥哥,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张雅月美眸迷离,玉手松开肉棒的同时,
她忍不住好奇心,又仔细地看了铁若男那沾满阳精的玉门,正好看到花瓣一颤,
一缕阳精回流而出。

  不待张雅月害羞地脸颊浮上羞红,张阳很认真地道:「妹妹,最好再训练一
次,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不是没有道理。」

  邪器的欲望之根陡然一震,向上翘起的角度已经露出破绽,但此刻的张雅月
心中只有美丽的联想:四哥哥真是好,为了救治母亲,不惜一次又一次损耗精元。

  风儿一荡,张雅月熟练地趴在铁若男的身上,自动抬起翘臀,姿势、高度、
位置无不恰到好处,脸不由得一红,紧夹的双腿随即微微张开,让阳根经过时更
加的舒爽顺畅。

  张阳矮身一挺,肉棒缓缓挤入张雅月的腿缝,再次赏玩绝色处子的桃源阴户。

  噗嗤一声,铁若男的花瓣被半个龟冠胀成圆形,仿佛塞入一颗鸡蛋。

  特别的云雨再次倾洒,风大浪急的一刻,铁若男紧紧抱住张雅月,又开始胡
言乱语:「女儿,用力、用力,娘亲……娘亲要来啦,啊……」

  当铁若男呐喊时,张雅月只觉得一股巨浪铺天盖地而来,生命在那巨浪面前
是那么的脆弱,在她觉得仿佛要临死的刹那,终于不顾一切地嘶喊出声。

  「母亲、母亲,抱紧女儿,女儿也要来啦!啊呀……」

  狂乱的欢声盘旋不去,姑嫂俩死死地搂住对方,恨不得永远融为一体。

  张阳却突然打破剧本的设计,俯身压上去,小腹紧紧地贴在张雅月的臀丘上,
大手则探入姑嫂俩的身子之间,同时抓住两女的乳尖,接着他开始揉捏,目的无
比明显。

  「四哥哥,不要……不要,你冷静一下,快运功调息。」张雅月羞急地闪躲
着张阳的动作,她不停要张阳运功平心静气,却浑然忘记她是大名鼎鼎的太虚修
真者。

  铁若男喘过气来,随即双手也在张雅月的身上游走,同时诱惑道:「雅月,
嫂子知道,你已经很难受了,不如就给你四哥哥吧,他会疼爱你一生的。」

  「不行,我们怎么可以?我们不可以的,啊……呜……」张雅月已经有点哽
咽,她用力护住私处薄纱,生恐被不停冲击的阳根刺穿。

  然而张雅月这举动反而令张阳控制不住,他手掌一松,肉棒隔衣顶在张雅月
的蜜唇中间,接着腰身一挺,一连就是几十下冲刺。

  隔「衣」搔痒同样快感奔腾,张阳越弄越是激动,张雅月的玉脸则迅速变色,
一想到她刚才流出的水渍喷在张阳的肉棒上,陡然羞窘到极限。

  「雅月,你难道不喜欢你四哥哥吗?你可瞒不过嫂嫂。咯咯……」

  「不是,我们是兄妹的喜欢,嗯,四哥哥,快停下,不然……我要生气了。」

  禁忌的快感正在张阳的体内咆哮,他根本停不下来。

  这时,铁若男感应到一丝不妙的气息,她美眸中光华迅速闪动,突然用力抱
住张雅月的臻首,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隐秘的话语。

  「啊!」张雅月瞬间仿佛遭受九天惊雷般,猛然化作一尊目瞪口呆的绝色玉
「噗嗤……」一道细微的摩擦声掩藏在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中,张阳嘶吼着用力一
插,龟冠带着亵衣薄纱插入处子玉门。

  虽然进去的只是龟冠,还有薄纱的保护,但胀痛感依然无比强烈,将张雅月
迷失的心神强行疼醒过来。

  「四哥哥,不要!」

  张雅月陡然弯曲身子,玉手以最快的速度抓住张阳的欲望之根。

  张雅月抓住张阳的要害,但心海的震撼还未完全消失,即使只是残余的波澜,
依然令她使不上劲,下不了狠心。

  张阳抓住那一闪即逝的良机,棒身虽然不能动弹,但龟冠却突然鸳鸯九转,
而因为龟冠与薄纱紧贴,薄纱也随之转动起来,邪器之物顿然「粗糙」几分。

  「噢……」

  迷离悠长的呻吟声在张雅月舌尖上飘动,「粗糙」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不
可思议,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把她的心房扭成麻花。

  在强烈的刺激下,张雅月体内的花瓣再次剧烈收缩,有如鱼儿的小嘴般,拼
命吮吸着欲望之根。

  一声闷哼冲出张阳的嘴角,此刻他已近似疯狂,好在还有最后一丝理智。

  眼见张雅月怎么也不愿松开玉手,张阳也不再强求,龟冠就在那浅浅的「漩
涡」中来回抽插、急速旋转。

  欲望的波浪开始涌动,本能的酥麻咆哮奔腾,张雅月私处的薄纱已经紧绷到
即将撕裂的地步。

  终于,张阳腰身一挺,精液猛然暴射而出。

  「呀——」

  张雅月的尖叫声复杂无比,有羞人的快感、有本能的迷乱,还有强烈的惊恐。

  张雅月能清楚感觉到,一股热气猛烈地穿透薄纱,使她的子宫花房人生第一
次沾上男人的气息。

  天啊,难道四哥哥已经真正插进去啦?好胀呀!在几秒的惊恐茫然后,张雅
月急忙俯身下望,随即发出惊险的叹息:还好,亵裤还是完整的,只是上面布满
古怪的东西,湿漉漉、黏糊糊的,那应该就是克制魔毒的精元吧?

  张雅月好奇地张大美眸,紧接着突然清醒过来,身体有如火烧般布满嫣红,
羞窘地心想:唔……我在想什么呀?太羞人啦!幸亏没有伸手触摸……那白色的
玩意儿。啊,对了,母亲,应该去救母亲了!

  同一个月色下,吸尘谷内,小玲珑的神色很不爽。

  上位者的烦躁总是会化为骂声发泄在下属身上,小玲珑指着火雷真人的鼻子,
大骂道:「蠢材,事情已经过了一天,这才来汇报,废物、没用的东西!」

  一番大骂后,小玲珑这才平静下来,月牙美眸闪烁着寒光,道:「王香君迟
早会抓住琼娘,没有了希望,血月洞天一定会投降,哼,我绝不会让这件事情发
生!」

  火雷真人也算聪明,跪在地上,恭敬地问道:「主上,是去救血月玉女,还
是去血月洞天?」

  「两边都要行动,你们立刻出发去血月峰,本座亲自去救血月玉女。」

  小玲珑神采飞扬,气势虽然不凡,但吸尘谷一干长老却面面相觑,大长老略
一犹豫,俯身提醒道:「宗主,虽然我们的实力今非昔比,但宗主成为圣君高足
时日尚短,若是兵分两路,属下担心……」

  「咯咯……不用担心。」

  小玲珑玉手虚挥,戏谑的笑声终于又回复昔日的神采,她得意地下令道:
「你们去血月峰,只需要装装样子,拖延几天就行,本座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
血月玉女嘛,是救是杀,就要看她到时的运气了,咯咯……」

  众人的后背顿时冒出冷汗,终于完全明白了小玲珑的意思,她这一趟出击,
只有一个目的——绝不让天狼山的实力增长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吸尘谷弟子急速冲进大殿,神色古怪、结结巴巴地道:「启
禀宗……宗主,妙宗……妙姬前来……投贴拜见。」

  「妙姬?有没有看错?」

  小玲珑娇小的身子只是微微一震,其他人则无不神色大变,火雷真人更是抓
住传令弟子的衣襟,连声追问道:「除了妙姬,还有什么人与她同行?有没有绝
世高手?」

  「回火长老,还有云姬长老几人,没有外人随行。」

  吸尘谷大殿瞬息间一片死寂,某种本已化为灰烬的思绪突然隐隐有死灰复燃
的迹象,小玲珑凝神一听,殿外早已是一片窃窃私语声。

  「死去的妙姬复活了,还公然投贴挑衅小玲珑,如果不是有强大的靠山,那
就是学成绝世玄功,这下有好戏看了。」

  小玲珑心弦暗自一沉,瓜子玉脸却神采焕发,朗声道:「请!本座倒要看看,
是谁胆敢冒充本座恩师?」

  小玲珑的声音听似悠扬悦耳,但却震得大殿内外所有人耳膜生疼,那强大的
力量仿佛一场暴雨般,蛮横地熄灭刚刚燃起火星的「死灰」。

  吸尘谷谷口站立着几道妖艳的倩影,面对谷内无数道惊疑不定的目光,妙姬
还有谈笑的心情。

  「师妹,看见没有?小玲珑这丫头还真有点本事,不仅把吸尘谷打理得井井
有条,还比以前强大许多,六道圣君的徒弟就是不一样呀!」

  「咯咯……师姐说得是,也真是辛苦她了,他日夺回宝座,师姐一定要好好
犒赏一下这个逆徒。」

  几个吸尘谷妖妇嬉笑道,仿佛胜利已是囊中之物一样。

  妙姬又穿回半裸红裙,豪乳一荡,她皱着眉头道:「这小贱人的架子真大,
哼,本座不等了。」

  妙姬等女迈步而入,直向守卫弟子走去,而她们走一步,守卫们就退一步,
那原本严密的防线,在「死而复生」的上任宗主面前似乎变成退潮的水浪。

  进入吸尘谷谷口后,终于有一批新加入的弟子站稳脚步,纷纷亮出飞剑。

  「大胆,在宗主面前,尔等也敢以下犯上!」

  云姬一声叱喝,衣袖刮起的劲风虽然未至于惊世骇俗,但也逼得一干大虚弟
子东倒西歪。

  「咯咯……云长老好威风呀!」

  在戏谑欢笑声中,小玲珑飘然而至,她的月牙美眸微微一缩,两道精光猛然
电射而出。

  同一刹那,妙姬的眼眸也弥漫着寒气。

  师徒俩的目光虚空中一碰,空间猛然一颤,仿佛晴空打下一道惊雷。

  下一刹那,小玲珑与妙姬竟同时张开双臂,两张玉脸瞬息间——如花绽放。

  「师尊,真的是你,想死徒儿啦!」

  「徒儿,师尊也想死你啦,咯咯……」

  见妙姬与小玲珑竟然把臂相拥,众人顿时惊讶地仿佛眼珠子要往下掉,皆心
想: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小玲珑不是杀师的逆徒吗?也对,妙
姬不是没死吗!看来以前真是误会玲珑宗主,难怪六道圣君会收她为徒,圣君果
然是神人,绝不会收错徒弟。

  迎着众人微妙变化的目光,一对妖女师徒谈笑嫣然,一边把臂前进,还一边
向人群点头示意。

  片刻后,小玲珑与妙姬等女走进大殿,随后殿门挡住众人的目光。

  「妙姬,你回来是要让我再杀你一次吗?」

  「小丫头,你有那本事吗?」

  终于,小玲珑与妙姬原形毕露,所有的伪装在人后都没有必要了。

  「杀你?本座还不屑亲自动手呢!」

  小玲珑衣袖一甩,六个麻衣护卫凭空突现,令云姬等人不由得花容微变。

  以六大护卫的力量,绝对能秒杀妙姬等人,但小玲珑并没有继续施压,反而
向后一退,再次邪魅地嘻笑道:「妙姬,说吧,你为什么敢回来?」

  「咯咯……」

  妙姬也向后拉开与小玲珑的距离,唇角一翘,有点得意地道:「小玲珑,我
回来可是为你好,让你可以洗脱逆徒之名。」

  既然要洗去污名,小玲珑自然不能再杀妙姬第二次。

  小玲珑瞬间就明白妙姬的如意算盘,她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韵味却阴森起
来,道:「妙姬,你把我小玲珑想得太善良了,我就是立刻杀了你,也没有人会
有半点意外。」

  「我知道你下得了手。」说着,妙姬的眼角抽动一下,强自压下恨火后,她
扭着半裸身子,在新建不久的大殿内转了半圈,一边游览,一边叹息道:「这大
殿真漂亮,可惜人太少了。小玲珑,以你六道圣君唯一弟子的名头,你不觉得这
里太过冷清了吗?」

  不待小玲珑有所回应,妙姬又叹息道:「名声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一
钱不值,有时候却比命都重要。咯咯……即使天下人都知道我淫荡,但只要不被
人抓奸在床,我就可以立贞节牌坊。好徒儿,为师说得可对?」

  「咯咯……师尊果然智慧非凡,徒儿受教了。」

  小玲珑闻言不得不承认,妙姬很狡猾,甚至预测到她如今的心理变化。

  「第十章」身世端倪

  小玲珑月牙美眸微微一缩,突然发怒了,她的确有顾忌,但她更讨厌被人看
穿心思,尤其是被她眼中的弱者看穿。

  「妙姬,你今天——必须死!」

  「小玲珑,你果然比我还要心狠手辣,的确是邪门六道未来的希望。」

  妙姬意外说出赞美之词,但小玲珑的杀气却丝毫没有减少,缓缓抬起手掌。

  妙姬的丰乳肥臀还在轻轻晃动,悠闲依旧;云姬则脸色大变,急忙大喊道:
「小玲珑,你不能杀我们,我们可是采依夫人的信使!」

  「什么,你们是说刘采依?」

  这一下,小玲珑的瓜子玉脸终于波澜荡漾,她深吸一口气,心中最后一缕疑
惑终于消失。

  难怪妙姬敢大模大样的出现,原来是投靠了刘采依!小玲珑神色凝重,暗自
思忖:刘采依可千万不要找本姑娘的麻烦,现在的自己绝对不想招惹那个神秘女
人。

  一纸信函飘到小玲珑眼前,转眼间她的神色一片欢喜,眼底杀气随风消散。

  「好,我答应三夫人的条件,让你们返回吸尘谷。妙姬,他日本姑娘登上盟
主之位,这吸尘谷就归还于你。」

  小玲珑又一次举起手掌,但却不是下令击杀,而是与妙姬拍手结盟。

  情势一变,两个曾经咬牙切齿的仇人皆大欢喜地站在一起。

  一炷香之后,妙姬等人破空离去,在吸尘谷上空留下一串得意的欢笑声。

  火雷等人的好奇心早已到了极限,妙姬一去,众人的目光立刻投向小玲珑。

  「宗主,信上说了什么?你竟然同意妙姬回来。」

  火雷真人知道小玲珑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他心中只有强烈的好奇。

  而背叛了妙姬的吸尘谷弟子无不心中打鼓,大长老暗自一咬牙,凝声劝说道:
「请宗主三思,妙姬对宗主怀有仇恨之心,绝不能让她回来。」

  「本座自有分寸,不用别人替本座拿主意。」

  小玲珑眼神一冷,目光过处,再也没有人敢质疑她的决定,吸尘谷内突然一
片寂静,落针可闻。

  足足一分钟的气势冷压后,小玲珑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随即凝声改变先前
的命令:「血月洞天的行动立刻放弃,各堂长老随本座出山,全力拯救血月玉女。」

  吸尘谷上下又是呼吸变异,迷惑的目光不减反增,所有人都在猜测,刘采依
在信上到底给小玲珑什么好处,令她前后变化竟然这般巨大。

  终于,小玲珑接下来的命令揭晓答案。

  小玲珑把最信任的火雷真人叫到身前,凝声道:「你留下整理房间,然后准
备宴席,本座要接待最重要的客人。」

  「宗主,请问客人是采依夫人吗?」一群邪门妖妇纷纷围上来,说起刘采依
的名字时,她们就像是追逐偶像的小粉丝。

  「咯咯……不只是刘采依,还有张阳以及张阳身边的所有高手。」

  小玲珑的笑声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月牙美眸前所未有的明亮,她不由自主
地大喊道:「你们听好啦,他们不仅要来做客,还要与吸尘谷结盟,一起对付天
狼山!」

  「哗」的一声,吸尘谷内被众人的声浪瞬间淹没,那热血沸腾的欢呼声似乎
没有停歇的时刻。

  阴州,张府别院。

  清晨的风儿溜进大夫人房间,包裹那丰腴高挑的雍容倩影。

  大夫人坐在桌前,喝了一口香茶,她的动作还是那么优雅,但眼底却弥漫着
浓浓的烦愁,如丝如缕,盘旋不去。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就见张雅月缓步而入,她眉心微皱,神色竟然比大
夫人还要沉重。

  「女儿,遇上什么难事?你昨夜没有回房吗?」

  「娘亲,女儿昨夜修炼玄功,在静室调息了一夜。」

  张雅月的谎言还算可以,大夫人不仅没有怀疑,还眼帘微微一颤,心中生出
了强烈的愧疚:如果不是我消耗女儿太多灵力,女儿怎会通宵练功?唉。

  大夫人没有素日的威仪,只有浓浓的自责与叹息,她思绪一转,有点突兀地
说道:「女儿,娘亲不想治疗魔毒了,你还是早日返回师门吧。」

  淡淡的酸楚在房中飘动,轻易触动张雅月的心弦,她的美眸瞬间红润几分,
暗自玉手一紧,白玉无瑕的玉脸上则浮现出开心的笑意。

  「娘亲,你千万不要灰心,女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想起了师门的一宗绝
学,正好可以克制魔毒,所以昨夜才会修炼得一时忘记时间。」

  张雅月用力眨了眨美眸,强自抹去眼底那一缕心虚,紧接着又补充道:「女
儿本想修炼成功再告诉娘亲,不料一高兴,现在就说出来啦,嘻嘻……」

  「女儿,真的能克制魔毒吗?可是……你先前为什么一脸心事?」希望的光
芒点亮大夫人双眸,但她聪慧细腻的心思却总有一缕莫名的不安。

  「女儿是在思索怎么加快进度,早一点突破玄关,好为娘亲解毒。娘亲,我
这就回去修炼。」

  谎言总是越说越顺畅,张雅月起身走到门口之际,她又停下来,犹豫了一秒,
突然压低声调,很紧张地问道:「娘亲,四哥哥是否……不是三姨娘亲生?」

  「啊!」

  大夫人知道张雅月心中有事情,但怎么也没有料到她竟然会问出这问题。

  猝不及防的大夫人一声惊叫后,呼吸一重,不答反问道:「雅月,你从哪里
听来的?」

  不待张雅月出声,大夫人紧接着又凝声道:「这种谣言你以后再也不要提起,
若是有人敢瞎说,为娘一定重重治罪。」

  瞬间,大夫人又恢复昔日的威仪华贵,美眸闪烁着光芒,令张雅月欲要追问
的话语再也出不了口。

  张雅月带着满心迷惑走出大夫人所在的院子,虽然大夫人说得斩钉截铁,但
她芳心却是波澜起伏:娘亲为什么会露出震惊的神色?那一声惊叫太令人怀疑了,
可是为什么她又坚决否认呢?如果四哥哥的身世真有蹊跷,那自己与他就不是亲
兄妹,自然可以……唔,羞死人了,我可是天涯海角的嫡传弟子,怎能整日胡思
乱想?不想了,不要再想了!

  唉,四哥哥到底是不是三姨娘亲生呀?张雅月想让心海平静下来,但回到静
室后,她还在眉心紧皱,而且一想就是一整天。

  张雅月正在苦恼的时候,被念叨的张阳也正在「思念」她,而且「思念」得
心如猫抓,急不可待。

  宇文烟整理着房间的杂物,清音则围着张阳嘻笑道:「主人,别看了,还早
呢,中午都还没有到,别说晚上了!要不,你现在就过去,然后用鸳鸯戏水诀引
发大夫人的魔毒,一定马到功成。咯咯……」

  在清音的心中,张阳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都是应该的。

  好在张阳还没有那么自恋,他哭笑不得地瞪了清音一眼,思绪一转,问道:
「老宅子开始重建了吗?进度怎么样?」

  「应该开始了吧!听前院的丫鬟说,福姑娘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把废墟清
理干净,还送回来好大一批金银珠宝,她还真是修房子的好手呀。」

  在杂务方面,宇文烟的才能远胜清音,她一边收拾衣物,一边补充道:「福
姑娘请了十倍的工匠,然后十间院子同时动工,最后才会连成一座大宅。我昨日
过去看了一下,院墙、地基那些都已经完成。」

  「那就好。」

  张阳满意地笑了笑,话语中并没有多少惊讶,毕竟像福言裳这种天才商贾,
无论做出多么惊人的商业举动,在他看来,都是一件自然而然的小事情。

  这时,小厮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四少爷,福姑娘求见,正在前庭大厅等
候。」

  「这么巧,她肯定是曹操的亲戚,呵呵……」

  一声欢快笑语后,张阳走出温暖窝,以张家新主人的身份站在福言裳面前。

  精明简洁是每一个成功商人的特质,福言裳简单行了一礼后,就说出来意:
「张公子,言裳前来,是请你同去老宅巡查,看看可有什么需要改建的地方。」

  张阳知道,巡查只是手段,福言裳真正的目的只为震慑对手。

  福言裳的身子微微向前倾,长长的眼帘若有若无地颤抖,淡淡的紧张在慧目
明眸里盘旋,似烟似雾。

  邪器少年与福言裳对视一秒,随即心甘情愿地走上她设计好的轨道上。

  张阳两人走出院子,正好遇上宁芷韵,张阳不由得双目一亮,不由分说就把
她拉上马车。

  福家与张家的马车头尾而行,虽然没有特意招摇,但马车过处,人潮好似左
右闪避的海浪般,自动为张家四少爷让开通道。

  在一大群商贾小心翼翼的问安声中,张阳回到张家老宅,在繁忙的工地上随
意转了一圈。

  走到后山一刻,张阳心弦一动,拉住宁芷韵的手腕,柔声道:「芷韵姐,后
山温泉照原样重建,一分不改,好不好?」

  万种风情在宁芷韵眼中一闪而过,她娇嗔地白了张阳一眼,毕竟那里可是她
与张阳「定情」的地方,她又怎能不明白张阳的弦外之音?虽然他们已是老夫老
妻,但张阳这「不安好心」的提议,还是让宁芷韵羞得脸若滴血,轻轻地点头
「嗯」了一声。

  叔嫂俩四目相对,深情对视,似若无人。

  一般人只看到张阳的风流大胆,竟然与自家嫂子这般含情脉脉,可福言裳则
看到宁芷韵的心底,感受到对方那幸福、满足的甜蜜思绪。

  一刹那,只在这刹那之间,福言裳芳心微微一酸,突然好生羡慕宁芷韵:唉,
自己如果能像她一样,没有那么多负累就好了。

  刹那之后,福言裳慧目一眨,负面的思绪尽皆化为轻烟,自信的神采在她全
身每一寸肌肤上闪耀。

  画面一转,张阳三人来到了福家行馆。

  「张兄,言裳的事情累着你啦,言裳在这里向你赔礼道歉。」福言裳话音未
落,已然起身行了一个大礼。

  张阳本要阻止福言裳行礼,突然闪现一缕明悟,他念头一转,坦然受了一礼,
这才苦笑道:「你们商人就是算得太明白,什么都要分清楚。但以后可不可以不
要这样,咱们是朋友!」

  「嗯,言裳这是最后一次,四郎兄放心。」

  赔礼道歉后,福言裳心中轻松无比,特别而又亲切的称呼不由自主地脱口而
出。

  张阳两人同时微微一愣,随即又不约而同地哑然失笑,宁芷韵也对「四郎兄」
三个字感觉很好,还有意重复一遍。

  这时,三个下女端茶而入,轻盈无声地将茶杯放在矮桌上。

  在张阳面前的下女动作最熟练,煮茶的动作更是有如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
令张阳在喜悦之余,禁不住产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

  张阳还在思索,宁芷韵已经看出端倪,笑道:「福姑娘,你们府里原来也有
茶道高人呀,她的动作与我们府中的百灵一模一样,而且比百灵更多了一分雅静。」

  宁芷韵提到「张府」时,那煮茶的中年女子禁不住手腕一颤,顿时茶水洒落,
她急忙连声向福言裳请罪。

  福言裳轻轻挥了挥衣袖,平静地道:「周嬷嬷,你下去吧。」

  周嬷嬷躬身退下,临去之际,下意识偷看张阳一眼,却正好看到张阳微带迷
惑的目光。

  「福姑娘,她与张府有何关系吗?」

  「四郎兄,可否称呼小女子的名字?你也不要这么见外呀,嘻嘻……」

  福言裳难得调侃张阳一次,随即眼帘略略一沉,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应道:
「她以前在洛阳张府做过下人,后来有事离开,辗转来到我们福家,已经做了将
近二十年。」

  张阳闻言,不由得恍然大悟,心中疑惑尽去:原来是百灵的前辈,难怪煮茶
手法如出一辙。

  「咦,我想起来了,她是……」宁芷韵的指尖在茶桌上轻轻弹动,她美眸中
浮现回忆之色,自言自语道:「她是过世的大夫人的贴身侍女,对了,就是她。」

  「芷韵姐,你是说……咱们府里以前还有一个大夫人?」

  张阳先是吓了一大跳,好在他聪明,自行猜到真相。

  「嗯,我也是听人说的。在我进入张家之前,那位大夫人突染恶疾去了,一
尸两命,母子双亡,老太太在一怒之下,把很多下人都赶出张家。」

  张阳对悲惨的事情从来没有兴趣,主动话锋一转,问道:「言裳,这位周嬷
嬷就是这个原因离开张府的吗?」

  「应该是吧,言裳也没有仔细问过。」

  福言裳极力自然地微笑回应,但在她慧目明眸的深处却闪现出从未有过的一
丝异样。

  一番小小的插曲过后,福言裳主动把话题引到欢快的地方。

  张阳三人谈天说地,很快就过了半个时辰,周嬷嬷则再也没有出现。

  正午的艳阳闪耀出万道金光,张阳却不惧阳光猛烈,带着宁芷韵离开福家行
馆,搭着马车急不可待地奔回张府别院。

  时光悠然流逝,终于万众期待的夜晚来临了。

  清音眉开眼笑,就连发梢都在欢快跳跃,月光移动到特定位置的刹那,久违
的口头禅从她口中欢呼而出:「主人,修太母,快去修太母,咯咯……」

  原本典雅大气,现在却淫靡霏霏的房间内。

  大夫人的魔毒准时发作,在她身子布满香汗的一刻,张雅月及时推门而入。

  「女儿,不要过来,娘亲不想再害你了,啊……」大夫人的玉脸在扭曲中变
形,她的声音在阻止张雅月,身子却呈开放之势,乳尖更是凸立而起,两颗圆点
在衣裙下颤抖不休,销魂不已。

  「娘亲,女儿已经悟透秘法,一定能够将魔毒消去。」

  张雅月一边优雅地缓缓走近大夫人,一边自行宽衣解带,水色长裙飘然落地,
可却没有看到她的娇躯,她的内里中衣很奇怪,特别的厚,包裹得也特别严实。

  虽然大夫人的芳心有如万蚁爬行般难受,但眼底还是禁不住浮现一丝迷惑:
女儿这样穿着,难道与什么秘法有关?唔……好难受呀,死了算啦!

  「女儿,娘亲这样会害了你,此事若是传出去,你以后怎么嫁人呀?不要,
娘亲不要拖累你。」

  大夫人心中想死,双手却抱住张雅月那微微颤抖的娇躯。

  张雅月顺势压在大夫人的身上,红晕弥漫的玉脸上闪过一抹异样的坚定,道:
「娘亲,相信女儿,女儿一定能救你的!」

  母女之情唯美动人,但唯美总是昙花一现,转眼就被欲望之火取而代之。

  大夫人美眸一闭,眼角滑落出两滴泪花。

  心疼的泪珠还在大夫人的脸上滚动,荡漾的丰乳已经上挺,乳头主动塞入张
雅月的嘴中,迷乱的呻吟声充斥着房间每一个角落。

  「啊……女儿,别咬那么……重,噢,再……再咬一下。」

  春色的水浪刚一翻腾,大夫人立刻感觉到不同之处,张雅月的唇舌比昨日厉
害许多,三两下就弄得她两腿一紧,私处一片泥泞。

  「女儿,停……停一下,娘亲受不了啦。」

  大夫人侧过头,用力呼出一口气,在心海波澜的冲击下,她好奇地问道:
「女儿,你从哪里学来的手段呀?」

  张雅月脚尖微微一颤,眼底飞速闪过一抹羞涩,随即一边继续抚弄大夫人的
乳尖,一边羞声解释道:「女儿修炼的法诀需要一些人体刺激的辅助,所以今日
白天,女儿向芷韵嫂嫂请教了一下。」

  宁芷韵虽然不是大夫人的亲儿媳,但大夫人对她的喜欢一直在铁若男之上,
听到是医术精湛的宁芷韵所教,她心中的一丝迷惑立刻消失不见。

  张雅月暗自如释重负,为了不让大夫人再有怀疑的空闲,她立刻合身而上,
唇舌在大夫人的娇躯上游走起来,舌尖一路向下,最后不轻不重地咬住大夫人的
肥美阴唇。

  春色森然爆炸,呻吟、呐喊、尖叫声循环不断。

  绝色母女花在床榻上翻滚、蠕动、交缠,最后张雅月趴在大夫人的身上,挺
拔的玉乳悄然挡住大夫人的视线。

  大夫人的脸颊在张雅月的乳房下无意识的转动着,迷离的呻吟声从她舌尖飘
出,又被张雅月的乳沟反弹回来。

  突然大夫人的舌尖猛烈颤动,即使是张雅月的乳尖也不能堵塞她此刻的尖叫
声。

  原来竟有一根手指插入大夫人的私处,突然而来的肿胀感直钻她的心窝,令
她仰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弹立而起,玉手抓住张雅月那湿淋淋的指尖。

  「女儿,不要,太羞人了,娘亲受不了。」

  「娘亲,要想将魔毒化解,就必须让它完全爆发。你好好躺着,就当作女儿
在为你治病。」

  雅月那白皙如玉的手臂压在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上,轻轻向床榻压去。

  大夫人本想阻止张雅月,不料她的乳房与张雅月手臂接触的部位油然而生一
股酥麻感,直往她心窝钻去,令她美眸一颤,不由自主地躺在床上,眼角的余光
则看着张雅月的玉手往下移,一点一点地挑开她的嫣红花唇……

  请续看《邪器》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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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图】【邪器】【第十七集】

  书名/邪器-17(本集字数:60060)
  作者/知乐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简介:

  三灵剑女与琼娘被王香君追杀,在临危之际,三灵剑女聚集全身灵力,一掌
打在琼娘的丹田与眉心上,本欲增加琼娘的实力,岂料却引发她体内的香欲荷花
提早出现……

  王香君对上被万欲牡丹附体的东方怜,而张阳则对上被香欲荷花附体的琼娘,
两个邪器各自施展浑身解数,皆想要抢先对方一步捕猎妖灵……


  目录:

  【第一章】母女双花
  【第二章】直捣黄龙
  【第三章】风波再起
  【第四章】狂乱混战
  【第五章】捕灵比赛
  【第六章】醇酒美人
  【第七章】裸体围裙
  【第八章】妖灵哀嚎
  【第九章】迷雾再起
  【第十章】豪情征服

  人物:

  琼娘:十大玉女之一的血月玉女,血月洞天最杰出的弟子,妖灵宿主之一。

  东方怜:十大玉女之一的少阴玉女,被万欲牡丹占据身躯。

  香欲荷花:万欲宫四大花王之一,占据琼娘的身躯。

  大夫人:张家第一夫人,张雅月的亲生母亲,端庄优雅、典雅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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