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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邪器】(全)作者:知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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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再战巨狼

  「公主,要杀就快一点,邪门修真高手快到了。」

  微风一卷,张阳终於从暗处走出来,他不仅不阻止明珠行凶,反而催促她下
脚快一点。

  「哼,张阳,你凭什么指挥本公主?」

  明珠一声怒哼,反而收回杀招,故意放过凤妃。

  暴躁的明珠连原来的三分聪慧也没了,完全没看穿张阳的小小诡计,兀自骄
傲地昂起头颅,嘲讽道:「张阳,你来干什么?本公主不需要胆小鬼跟随,滚回
去继续当你的缩头乌龟吧。」

  「公主本领高强,臣下自然知晓,但娘娘心忧,还望公主随臣下一起返回。」

  面对明珠的挑衅,一向气势不输半点的张阳,这次却恭顺温驯,仿佛是张家
族人附身般。

  「你……」

  明珠愣了一下,随即好似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般,跳脚大嚷道:「张阳,本公
主回不回去自有主意,你这贼子再敢在本公主面前提起母后,本公主就杀了你!」

  她果然知道了!嘿嘿……张阳在心底偷笑道,脸上却全无半点惧意,他原本
还要戏耍明珠几句,可一侧头,却意外地看清楚凤妃的脸颊。

  「咦,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惊歎声从张阳的嘴里蹦出,?那间,房里房外、明里暗里,所有人都因他这
句奇怪的话语变成泥塑木雕。

  人类的目光拥有特别的力量,以张阳脸皮之厚也被众人看得一脸尴尬,急忙
红着脸解释道:「凤妃娘娘,我曾经潜入莽王府,亲眼看到王莽……绞断你的脖
子。」

  凤妃的脸颊红得更加厉害,只敢羞窘地看着地面,颤抖的声音透出几分挥之
不去的恐惧。

  「公子所见非虚,王莽那狗贼有怪癖,喜欢虐杀女人,本宫就是受害人之一。
因为天狼山传了那狗贼一部秘书,所以每一次被他虐杀后,本宫又会活过来。」

  说到这里,凤妃忍不住浑身抽搐,惊恐神色迅速取代先前的羞红,她咬了咬
发白的丹唇,鼓足勇气道:「不瞒公子,奴家每日都活在地狱里,想死也不行。

  奴家知道公子是世外高人,还请公子救我!」

  泪珠从凤妃的眼中涌出,话音未完,她已扑通一声跪在张阳的脚下,求生的
光华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双眸。

  张阳脑海一颤,莽王府所见一幕浮现而出,以邪器之邪也有心怵的感觉,更
何况凤妃还要每天承受一次?

  「唉……」

  张阳少有的生出怜悯之心,一声长歎,便向可怜的凤妃伸出援助之手。

  「啪!」

  明珠抢先一掌拍在张阳的手背上,她不仅没有同情,而且还一脸的鄙夷不屑。

  「张阳,这贱妇平日就自私阴险又狠毒贪婪,有如今下场那是报应、活该!

  你连这种人的话也信,真是愚蠢至极!」

  张阳猛地涌起一股怒火,可另一股意念又让他强行压下怒火,略带僵硬地道
:「公主,她说的惨状绝非虚假,我亲眼所见。」

  「哼,是真又如何?」

  张阳的「奇怪」态度令明珠的气焰更加张狂,近乎蛮横地叫嚣道:「她如果
不贪生怕死地投入叛贼匹夫的怀抱,又怎会有今天?如果是本公主,就算死也绝
不会投降!」

  「公主此言当真?」

  此时的张阳还真是奇怪,竟然在这种问题上斤斤计较,眼神还特别认真。

  「当然是真,本公主乃万金之躯、真命天女,自有皇家傲骨!」

  明珠公主小脸上扬,美眸圆瞪,虽然话语蛮横,但那种坚定的自信却来自心
底、来自她根深蒂固的皇家思维。

  凤妃不想轻易放过求生的稻草,眼见张阳似有被明珠说动的迹象,在情急之
下,她爬到明珠的面前,用力磕了一个响头,磕得额头鲜血直冒。

  「公主殿下,奴家以前为了争宠与皇后娘娘作对,是奴家错了,还请公主念
在一宫之情,救奴家一命!呜……奴家以后宁愿做奴婢,也不再做皇妃了,求公
主原谅。」

  「你……你不要碰我!」

  明珠本要用力推开死缠烂打的凤妃,不料双手却沾上凤妃的泪水,那冰凉的
气息令她心弦一颤,狂躁的气息神奇地消失了。

  同一?那,邪器少年眼神微变,他先看了明珠一眼,这才上前扶起凤妃,柔
声劝说道:「公主,就把凤妃娘娘带回去吧,给她一次赎罪的机会也好。」

  「哼,要带你带,本公主还要寻找父皇,懒得理她。」

  虽然明珠还是一脸习蛮,但眉梢眼角已恢复素日的清秀。

  「啊,皇上还没有脱困?这可怎么办呀?」

  凤妃急了,眼底刚刚升起的喜悦似若熄灭的星火,也许是长期的折磨已经伤
害了她的心智,她突然喃喃自语起来。

  「找不到皇上,就不能打败王莽,不打败王莽,皇上就不能得救,没有皇上
,奴家就死定了,呜,全都死定了、死定了……」

  「凤妃,不许咒父皇!」

  明珠又生气了,不过她心中那团烦躁被泪水熄灭后,再也没有先前的疯狂。

  就在这时,一声狼嚎破空而现,在皇宫上空回荡不休。

  张阳并不知道入魔后的他已经成为巨狼的噩梦,一听那狂暴的狼嚎声,脑海
兄立刻浮现出巨型狼头杵,不由得脱口而出道:「不好,巨狼来了,咱们快走!」

  在这种情形下,张阳要带着两个弱女子逃回御花园是何等艰难之事?偏偏此
时明珠竟然善心大发,反而指着凤妃问道:「那……她呢,不带她回去吗?」

  「这……」

  张阳不由得大感头痛。

  「公主,我不能拖累你们!我的身份还没有暴露,可以引开他们,张公子就
可以带着公主悄悄离开了。」

  在关键时刻,凤妃的话语令张阳心窝一暖,瞬间好感大增。

  不待张阳与明珠有所反应,凤妃已沖出门口。

  明珠看着凤妃踉跄赴死的背影,禁不住喃喃自语道:「疯了,她真的疯了。」

  张阳很想阻止凤妃,但凤妃赴死的决心却超出他的预料,他唯有接过明珠的
话头,唏嘘歎息道:「她没有疯,只是太笨了,竟然对皇上这么忠心。唉,你是
公主,不会理解后宫妃子的心思。」

  片刻后,一群邪门修真从张阳藏身的院子上空禦剑飞过,紧追着凤妃。

  张阳呼出一口大气,小心地推开院门。「吱呀」一声,门扉缓缓打开,狂暴
的杀气突然向张阳扑面而来。

  「张小儿,你就这点雕虫小技吗?嘎嘎……靠着女人逃命,真是丢人现眼的
小白脸!」

  巨狼真人没有上当,而且还准确地猜出张阳的藏身之所。

  张阳猛地涌起怒火,「小白脸」三字恶狠狠地刺伤男人的自尊,他怒极而笑
道:「你这条看门蠢狗过来送死吧!本少爷今天就让你看看小白脸怎么练成的!」

  邪器少年左手一扬,将明珠送到身后十米外,右手食指一勾,用最轻蔑的动
作向邪门太虚修真者下了战书!

  男人都有成为强者的梦想,张阳近日灵力突飞猛进,梦想与现实正逐渐合而
为一,而巨狼真人无疑就是一块最合适的试金石。

  「倡狂小儿,不知天高地厚!哼!」

  巨狼真人上身微微向前一倾,有如一匹恶狼般腾空而起,钵大的拳头挥动之
际,拳上光芒闪烁,连连浮现三重幻影结界。

  「蠢狗,还不给本少爷趴下!」

  邪器少年不仅言语针锋相对,而且同样弃法器不用,以更加猛烈的气势挥动
拳头,拳头上同样迸射出三重灵力之光。

  瞬息之间,拳头相撞的巨响声撕裂天地。

  巨狼的脸色阴沉,张阳的嘴角则往上翘起,两人竟然打成平手,各自后退三
步。

  巨狼真人的眼底已掩饰不住震惊,他手一扬,终於召唤出巨型狼头杵。

  「蠢狗,你家少爷的拳头怎么样,够硬吧?」

  张阳心中的狂喜比脸色更甚,想起曾经的狼狈,他此刻更是心神振奋,热血
沸腾。

  「张小儿,休要得意,再接本座一杵。」

  狼头杵已呼啸升空,张阳这才缓缓抽剑出鞘,在信心暴增之下,上古法剑直
撞向巨狼真人的狼头杵。

  「呼……」

  剑与狼头杵同样快如闪电,但却没有出现金铁交鸣之音,反而响起风车旋转
的声响。

  「啊!」

  张阳嘴角的得意陡然化为惊慌,巨狼真人的狼头杵那般巨大,怛招式却有如
飞针绣花般无比巧妙,令他的剑芒被迫跟着巨狼真人的灵力旋转,完全失去目标。

  「铛——」

  终於青铜古剑碰到狼头杵,但却是在张阳一击之力消耗殆尽的?那。

  剑脱手飞出去,张阳也飞起来了,张阳鲜血还未喷出口,巨狼真人淩空而下
的一脚已结结实实地踹在他的胸膛上。

  一招落败,身染尘埃,此时的张阳败得好惨!

  冷酷佈满巨狼真人那看似粗豪的脸颊,一招取胜的他,脸上反而看不到得意
与张狂,有的只是狠辣与沉着,这才是真正的他,一个身经百战的成名高手!

  「张小儿,受死吧!」

  狼头杵缓慢地升上半空中,太虚真火森冷而又谨慎地锁住张阳的身影,一击
必杀已是巨狼真人唯一的念头。

  致命的危机感直透张阳的灵魂,他无奈地垂下眼帘,压下发自心底的长歎.

  冲动自大总是要付出代价,人生就是这么公平,唉!

  「住手!不许伤害张公子。」

  狼头杵即将砸下的一刻,一道女人的厉斥声意外地出现。

  凤妃竟然回来了,而且身边还跟着另一个女人,一个同样让张阳意外的女人
商贾少女福言裳!

  巨狼真人脸色阴晴不定,侧目盯着凤妃,厉声道:「女人,凭你也想威胁本
座?就算王莽见了本座也只能像狗一样讨好,滚!」

  狼头杵再次锁定张阳的元神空间,巨狼真人完全无视凤妃的存在。

  「巨狼真人,马上住手,不然我杀了她!」

  在歇斯底里的叫声中,凤妃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很紧张地架在福言裳的脖子
上。

  「凤妃娘娘,不要伤她!」

  即使身处在险境,张阳也不想伤害无辜少女,更何况还是福言裳。张阳惊呼
出声的同时,看向福言裳的目光充满迷惑与担忧。

  昔日的聪慧少女如今竟神色呆滞,双眸涣散,就好像一个扯线木偶般,任凭
凤妃摆佈。

  近似奇迹的事情发生了!巨狼真人竟然愤怒而又不甘地缓缓收问本命法器,
道:「凤妃,你敢背叛王莽吗?本座劝你一句,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凤妃的身子微微颤抖,匕首一紧,她更加大声地嘶吼道:「本宫绝不改变主
意,你立刻放了公主与张公子,不然……本宫立刻杀了福言裳,看你怎么向你们
宗主交代?」

  「你真要这样?」

  巨狼真人的眼珠子缩到极点,好似一匹真正的饿狼,凶狠而又有点怀疑地看
着凤妃。

  「对,立刻放了他们!」

  凤妃身子一挺,也许是太过紧张,刀刃在福言裳的睦子上划出一道口子,血
珠沿着刀刃滑动。

  张阳与巨狼同时脸色大变,福言裳则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巨狼真人终於后退了,他咬牙切齿地道:「张小儿,滚吧!躲到女人的裙子
里去吧!嘎嘎……」

  张阳虚挥上古宝剑,驱散巨狼真人的嘲弄气息,他异彩弥漫的双目看着凤妃
,柔声道:「凤妃娘娘,带着福姑娘,咱们一起走吧,张阳会保护你们的。」

  凤妃已经公然反叛,福言裳又明显出了大问题,张阳怎会放心留下她们?

  「张小儿,你割下自己的头颅,本座就允许她们离开!」

  狼头杵再次杀气腾腾,巨狼真人不再挡住张阳的去路,而是恶狠狠地挡在张
阳与福言裳之间。

  「张公子,不要再婆婆妈妈了!我与福姑娘是走不了的,你下次再来救我们
吧!快走!」

  凤妃又一次感动张阳的心窝,他重重呼出一口大气,凝视凤妃与福言裳几秒
,最后缓缓看向巨狼真人,一字一顿地道:「巨狼,转告火狼真人,尔等若敢伤
她们的性命,我张阳对天起誓,它日定扫平你天狼山,寸草不留!」

  手下败将竟敢如此大言不惭,可巨狼真人却身子一震,心魔猛然在他脑海中
横行肆虐,直到张阳禦剑远去,他也没有回过神来。

  飞行於虚空上,清凉的风儿终於令明珠完全清醒;她自责地咬了咬下唇,低
沉问道:「张阳,凤妃会被处死吗?」

  张阳一边带着明珠禦剑疾飞,一边微闭双目,既客观又充满主观地回道:「
她们不会有事。还生秘术虽然玄妙,却不是人人可用,以王莽之暴虐,他绝不会
轻易处死凤妃娘娘;至於福姑娘,我虽然想不明白其中原因,但更肯定她连一根
头发也不会受伤。」

  「那就好,我会安心一点。」

  明珠尖尖的下巴已经埋到胸前,她偷看着近在咫尺的张阳,略一犹豫,还是
低声道:「表……表哥,是明珠不懂事,害你受累啦!」

  刁蛮公主道歉了?皇家少女竟然也有如此可人的一面!张阳心神一愣,不由
得看向明珠,可明珠却有意背过身,令他只能看到耳际那一抹淡淡的羞红。

  嗯,到底哪一个才是明珠的真性情?先前的诡异气息还会出现吗?带着挥之
不去的迷惑,张阳终於回到御花园,顺利进入秘阵空间。

  是夜,莽王府内。

  果然还是男人瞭解男人,张阳没猜错,王莽果真舍不得最美妙的玩具,只能
把怒火化为欲火。

  王莽把凤妃绑成一个「粽子」绳子勒得特别凶狠,已经勒破凤妃那娇嫩的皮
肉。

  「贱人,为什么要背叛本王?说,贱人!」

  「啊,王爷饶命、饶命呀!要断了,奴家的手臂要断了!」

  绳子缠绕着凤妃全身每一个部位,而控制绳子的「机关」就是王莽的身躯,
他趴在凤妃的身上疯狂地耸动着,每一次抽插都会触动机关,令绳子越勒越紧、
越勒越重!

  「吼,贱人,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呃!」

  「砰!」

  的一声,王莽用尽全力,肉棒随即深深插入凤妃的体内,最后一道机关也在
这时达到极限。

  只听喀嚓一声,凤妃的脖子就歪到一边,在惨死的?那,她发出极其尖锐的
叫声,那声音浑然忘我,哀乐难分!

  也许,死亡的快感真是人类欲望的极致!

  在王莽疯狂蹂躏凤妃的同时,福言裳被巨狼真人押到火狼真人的面前。

  「师兄,这个女人假装被胁持,帮张小儿逃了一命,她对我天狼山没有半点
用处,杀掉她吧,留下来说不定将是一个祸根!」

  「师弟,切勿坏了师尊大事!」

  火狼真人虚挥袍袖,熄灭巨狼真人的杀气,沉吟几秒后,他本能地压低声调
道:「师尊与蔷薇仙子有大计相商,而此女极得蔷薇仙子看重,我们不仅不能伤
害她,还要极力保护,直到蔷薇仙子出关为止。」

  巨狼鼻中喷出一口粗气,忍不住怨声追问道:「师兄,这一个俗世女子能有
何用处?色欲蔷薇如今只是个妖灵,我天狼山已是邪门第一,何须与区区妖灵结
盟?」

  「师尊道力通天,行事之妙岂是为兄能够猜度?师弟,不要再胡说了,来人
呀,护送福姑娘回房安歇。」

  火狼真人再次挥动袍袖,两个邪门女弟子立刻小跑进入,小心地带走福言裳。

  从始至终,福言裳的眼神都是呆滞状态,偶尔才会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哀淒
之色!

  虚惊一场后,明珠安然回归,皇后自是欣喜若狂。

  明珠一见到皇后,母女之情还未涌出心窝,烦躁之火已经卷土重来,她眼神
一变,以不屑的口吻道:「母后,女儿乃真命天女,怎会惧怕那些宵小妖人?您
何必派一个废物来拖女儿的后腿?哼,还被人打到吐血,真是没用!」

  「住嘴!」

  皇后气得浑身颤抖,指着明珠的鼻尖,厉声斥责道:「明珠,你可知道自己
犯下多大的过错?若是被妖人抓住,不仅自身难保,连大家都会受你牵连,还不
下跪认错!」

  「女儿不跪,女儿去救父皇,何错之有?」

  「明珠,你、你……真不认错?」

  「女儿没错,是母后错了!」

  皇家母女僵持不下,场面无比尴尬,铁若男等人既不合适出面调解,也没有
那种心情。

  而张阳是引起明珠与皇后争吵的罪魁祸首,他自觉地闭上嘴巴,退到一旁,
再战巨狼悄然观察着明珠的神色变化,每一丝、每一毫都没有放过。

  「你……太不像话了,本宫今日……」

  在僵持几秒后,皇后激动地抬起手,既然下不了台,她也只能强行维护皇后
与母亲的双重尊严。

  在这关键时刻,苗郁青说话了:「娘娘,公主年轻,又救父心切,请娘娘念
在她一片孝心,原谅她吧。」

  「台阶」及时出现,皇后本就心中有愧,自是顺势而下,丰润的凤颜瞬间如
花绽放,欢悦回应道:「还是郁青妹妹说得是,唉,本宫过於担心这丫头的安危
了。」

  话语微微一顿,皇后亲密地拉住苗郁青的手腕,一边走向厅门,一边对张阳
道:「四郎,你再劝劝你表妹,让她不要再任性了!你也不要耽搁「正事」,明
白吗?」

  一缕妩媚从皇后的眼底一闪而过,水汪汪的媚色勾得张阳心窝一荡,对皇后
话里的弦外之言更是一听便明白。

  「甥儿明白,一定会好好劝导表妹,舅母也无须太过担心,切勿为此伤了心
神。」

  张阳俯身行礼,郑重相送。

  苗郁青不知道她就是皇后口中的「正事」经过张阳身边时,还不忘好心嘱咐
张阳几句,弄得皇后用尽全力才压下唇角的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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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不老神汤

  皇后一走,张阳还没开口,明珠先白了他一眼,随即怒气冲冲地转身离上,
一点也找不出归途上那昙花一现的可人踪迹。

  「嫂嫂,你跟上去仔细监视,如有异常,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铁若男本不想为明珠费心,张阳的目光却传递更多的讯息,曾经也是妖灵宿
主的铁若男心神一转,飞身追向近日性情大变的刁蛮公主。

  转眼间,大厅中只剩下张阳与元铃,风骚美妇一声浪笑,一把抓住张阳的胯
下之物。

  「四郎、好主人,想死三婶娘了!你想三婶娘吗?」

  「三婶娘,这光天化日你也敢调戏侄儿,真是淫荡呀!」

  「婶娘就是淫荡,就是想要侄儿的大肉棒,现在就要……嗯……」

  元铃摇着身子,就像跳钢管舞般贴着张阳的身躯缓缓往下蹭,最后抓着「小
钢管」就在这大厅中张开她的朱唇,癡迷地吮吸起来。

  白日行淫的刺激让张阳快感倍升,他傲立在大厅正中央,不轻不重地抓住元
钤的秀发,配合着开始前后耸动着。

  张阳的欲望之根虽然没有胀大到极限,但已是庞然大物,令元铃一时承受不
仍了,但她还是张大红唇,双手更尽力地讨好着张阳的精囊。

  厅中,一对淫男浪女逐渐陷入欲望的快感中,肉棒与香舌交接的声音越来越
响亮。

  「噗噗噗……」

  「啊!」

  这时,从窗边响起惊叫声,竟是唐云用力捂住她的嘴唇,恍如雷击般呆愣两
秒,随即红着脸颊,全速沖回厨房。

  此时此地,秘阵空间没有下人伺候,曾经出身寻常人家又自觉是待罪之身的
唐云主动到厨房帮忙,而西门雄则成为伙夫。

  「云娘,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你跑得这么急?」

  西门雄下意识手掌一扬,锅铲迅速换成长刀。

  喷出几口浊气后,本性幽冷的唐云迅速回过神来,掩饰道:「没什么大事,
就是皇后娘娘在催促。雄哥,小心一点,千万不要打翻娘娘的药汤,娘娘特别交
代的。」

  西门雄没有多想,急忙放回长刀,紧张地拨动炭火,关怀地道:「云娘,你
跑得这么累,让我帮娘娘送过去吧。」

  「还是我去吧!皇家规矩森严,你又不擅应对,万一惹怒皇后,四郎也不一
定能再次救我们。」

  「那好,我也该去看守石门。唉,都怪我一时大意,让公主偷跑出去。」

  西门雄疾步离开厨房,唐云独自坐在灶前,望着那跳跃的炉火,不知不觉就
发呆了,望着望着,炉火突然变成圆形,前端还冒出一朵硕大的蘑链。

  「唔……」

  唐云的头摇成拨浪鼓,心房仿佛燃起熊熊大火,在燥热之下,她顺手拿起身
边的瓷碗,用力喝了一大口。

  「凉水」入口香甜,心慌意乱的唐云低头一看,瞬间脸色发白。

  糟啦,竟然将皇后娘娘的药汤喝下去!若是以前,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还好
喝的不多,而且现在也不是以前。嗯,这美颜药汤真好喝,难怪皇后娘娘那么在
意!想到这里,唐云如当贼般朝左右一望,然后小心翼翼的往里面加了一点水,
在偷工减料的同时,她突然想起西门雄。

  「嗯,以后要与雄哥一起生活,他会不会嫌弃我人老珠黄呢?女为悦己者容
,要不再吃一小口吧。」

  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魔鬼,外表冷漠的唐云此时就在魔鬼的诱惑下,再次
偷喝一小口,然后又加了一次水。

  当唐云端着食盘进入皇后的院子时,她原本苍白的脸颊已红霞流转,令迎出
来的苗郁青禁不住眼睛一亮。

  「二妹,遇上什么好事了,你怎么看起来容光焕发?」

  「大姐也会取笑人了,小妹怎会遇上好事呢?只要能平安离开这是非之地就
心满意足了!」

  唐云的语调虽然恢复清冷,但脸上的那抹红晕却挥之不去,映照着她幽深的
美眸,荡漾出一汪迷人的水色。

  苗郁青接过食盒,也看到唐云眼底那闪烁的光华,她把唐云的心虚想到另一
方面,忍不住笑语安慰道:「二妹,事到如今也不全是坏事,西门雄至少比侯爷
要好,你与他一起也算是脱离苦海了!」

  一提到西门雄,唐云芳心一颤,心虚真的化作春心荡漾,她也不再掩饰,略
带羞涩地道:「小妹脱离苦海了,而大姐的心地这么好,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那的心悸从两女心中同时闪过,她们不约而同都想起张阳,虽然原由不一
样,但张阳无疑是拯救她们脱离苦海的唯一救星。

  唐云迈着少有的杂乱步伐,快速走出苗郁青的视线。

  苗郁青在原地愣了几秒,长歎几声,这才在药汤香味的围绕中,走进皇后的
厢房。

  「郁青妹妹,此汤名曰「不老汤」,相传乃是上古神人知乐赐给凡间的神奇
秘方,能让我们女人留住青春,保住美丽。为了集齐方中材料,本宫可足足花了
十年光阴,这小瓶的药材更是珍贵,连世外仙人也称作天材地宝。」

  皇后一边与苗郁青说话,一边把一只玉瓶内的液体缓缓倒入药汤,在尽力调
句后,她近乎崇拜地端起玉碗,递到苗郁青面前,亲切而又感激地道:「妹妹,
姐姐落难,对你的盛情无以为报,唯有以此汤与你分享。」

  举凡女子无不有爱美之心,再加上皇后说得如此慎重,苗郁青就算想婉拒也
难以开口。

  苗郁青被迫接过玉碗,碗中的香味顿时扑鼻而来,令她突然感觉莫名的心慌
,朱唇下意识远离碗口。

  皇后见状,眼帘微微一垂,挡住一抹异色,她随即身子一斜,凤目迅速泪光
闪现,哀色淒淒.

  「唉,后宫女子无不是勾心斗角,难有姐妹之情。本宫这一生从未有过好姐
妹,见到郁青你时,本以为找到一个能说知心话的人儿,唉,想不到你也……」

  皇后的凤目中泪光越来越多,泪珠一滴一滴地滑落至脸颊。

  苗郁青温柔而善良,怎挡得住这等手段?她一急,忍不住脱口道:「皇后别
伤心,是妹妹错了,郁青今后一定视你如亲姐姐。」

  「好妹妹,谢谢你!」

  皇后重重地握住苗郁青的手腕,自然的把「知乐不老汤」再次递到苗郁青的
唇边。

  在皇后娘娘泪眼蒙矓的期待下,苗郁青怀着激动之心,仿佛朝圣般把那碗令
她不安的「不老汤」缓缓饮入腹中。

  「啊!」

  在厢房的窗外,藏身在暗处的张阳看着这一幕,顿时浑身一震,鼻如喷火,
心想:喝……喝下去了,大婶娘真把那「汤」喝下去了!呃……

  「砰!」

  的一声闷响,张阳的某物重重弹打在墙壁上,在撞击的疼痛中,他脑海一乱
,思绪回到一个时辰前。

  元铃使劲浑身解数,终於迎来张阳欲望爆发的一刻。

  元铃不停鼓起双腮,当张阳喷射完毕后,她没有清理张阳的肉棒,而是变戏
法般手上多了一只玉瓶,然后一张嘴,把精液悉数吐到瓶内。

  「三婶娘,你这是?」

  张阳的眼底有几许迷惑,还有几分不满。

  「咯咯……奴家可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凤旨行事,借主人的精华一用。」

  元铃小心地放下瓷瓶,这才伸出舌头清理着张阳的大肉棒。

  邪淫的欲火又一次在张阳的心窝激荡,他捏着元铃的乳头,邪声问道:「用
它来干什么?你什么时候与皇后勾结上了?」

  「主人,不要说勾结嘛,都是主人的女人,当然应该多多亲近。」

  元铃一边张开双腿,让肉棒的进入,一边欢声道:「是皇后找上奴婢,要奴
婢当她的助手,完成主人你的心愿。」

  「心愿?你是指……大婶娘?」

  灵光由张阳眼底一闪而现,在提到苗郁青的同时,张阳的肉棒陡然大了两圈
,让元铃的私处瞬间没有一丝空隙。

  「啊……主人,快……快干奴婢、插死奴婢吧!」

  「想死,没那么容易,嘿嘿……先把你们的计划说清楚,看本少爷同不同意。」

  「啪!」

  的一声,张阳在元铃的屁股上重重打一巴掌,臀浪浮动,令他双阵一荡,情
不自禁地又想起苗郁青那更加丰腴而肥美的臀丘。

  元铃被打得乳尖直抖,急急回应道:「皇后娘娘收集主人的精液,准备用来
制作一种特殊的皇家春药。主人、好侄儿,快弄三婶娘几下嘛,啊、啊……」

  经过张阳一轮轰炸,元铃满足地双腿缠住张阳的腰身,详细解说道:「皇后
娘娘说了,主人的精液加上特制的春药,只要骗大姐喝下去,咯咯……大姐以后
一闻到你的气息,立刻就会春心荡漾。」

  「砰!」

  张阳的肉棒又一次重重弹打在墙上,把他的思绪强行拉回到现实。

  里面的两个美妇人已把药汤喝光,按照皇后的计划,苗郁青马上就会出现异
状,张阳只要走进去,情欲的火花瞬间就会弥漫。

  嗯,进不进去呢?用春药好像有点过分,可木已成舟,怎能让大婶娘忍受煎
熬呢?还是……进去吧!张阳的脑海还在天人交战,双脚却已一步一步地靠近房
门。

  不料,房内的苗郁青虽然脸现红晕,但美眸却不见意乱情迷的光华,她优雅
地放回玉碗,柔声讚歎道:「姐姐,这不老汤果然神效,妹妹一吃下去就觉得神
清气爽,整个人像要飘起来一样,那位神人知乐真是了不起啊!」

  皇后轻抚着发烫的脸颊,又悄悄看了看苗郁青的神色,笑道:「难得妹妹喜
欢,也不枉姐姐我一番心意。幸好这秘阵内材料充足,明日再熬两碗,你我姐妹
一起追回青春,嘻嘻……」

  皇后掩唇轻笑,而一向端庄稳重的苗郁青也心情欢悦,少有地笑语附和道:
「好呀,这么神奇的东西再多也不会腻,咯咯……」

  时光在皇后与苗郁青的谈笑中过去,女人聊起闺房私密绝对是话题无穷,而
且越聊越大方,皇后甚至问起苗郁青独守空房之事,苗郁青幽怨而无奈的歎息回
应后,差一点脱口问起皇后与张阳私通的原由。

  苗郁青咬住唇舌,微斜的身子随即强自坐正,呵气如兰地道:「姐姐,时候
不早了,明儿还要与四郎商议怎样寻找圣上,咱们休息吧!」

  「嗯,也好,本宫也有点困了。」

  两个丰腴美妇携手并肩走入厢房后厅,只留下房外的张阳心窝发痒,急得像
猫抓一样。

  第二天,与昨日相差无几。

  明珠还是一脸倔强,看谁都不顺眼,铁若男则变成临时看守,监视着明珠的
一举一动,防止她又一次变成大家的麻烦。

  元钤再次悄悄地爬上张阳的床,一次又一次地吸出精华,她可谓乐在其中,
一边「工作」一边戏语道:「皇后说了,大姐的定力超出常人,只能把药量加倍。
咯咯……主人,需不需要补一下身子呀?」

  「哼,骚货,让你尝尝主人的厉害!」

  床上自尊是天下男人共同的逆鳞,张阳一声低吼,大肉棒强行插入元铃的深
喉,插得她呻吟不已,似是痛苦又似是快乐。

  厨房内,情形与昨日相比则有了微妙而诱人的变化。

  唐云靠近烧火的西门雄,眼透秋波,道:「雄哥,今晚你当值吗?」

  「只有我一个人看守阵门,自然要当值了。」

  西门雄一边加柴,一边诧异地抬头问道:「云娘,你问这个做什么?」

  羞窘之色倏地充斥着唐云的脸颊,她精緻的下颌几乎垂到胸口,颤声道:「
没……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看你……累不累?」

  西门雄虽然不聪明,但也绝不笨,唐云这么问,他立刻欣喜如狂地扔掉柴火
,一把就搂住唐云那纤细的腰肢。

  雄壮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令唐云心中那一丝渴望先是欢呼雀跃,紧接着突
然又失去活力,总觉得有一点彆扭,却又总是想不明白原因。

  「雄哥,别这样,被人看到会丢脸死的。」

  两人缠绵不到一分钟,唐云突然没有兴致,反弄得西门雄呆立在当场,内外
都难受无比。

  「云娘,那咱们……今晚……」

  「雄哥,是我不好,忘记咱们还身处险地,等去到塞外,我一定会好好伺候
你。」

  片刻之间,唐云又回复平日的清冷性情。

  「云娘,你说的是,咱们未来的日子还长得很,我先去守阵了。」

  然而西门雄人一走,怪异的事情又发生了。

  酥酥麻麻的热流又一次在唐云的体内打转,即便她在厨房转了好几圈也排解
不了芳心的烦乱,她甚至有追上西门雄的冲动。

  「唔……」

  唐云银牙一咬,无意间又看到皇家秘汤,一嗅到那醉人的香味,她心中的烦
乱瞬间消失一半。

  昨日的画面重演,偷工减料的「不老汤」再次流入苗郁青的腹中。

  温柔端庄的苗郁青又一次保有理性,性情则更加「开朗」皇后美眸一转,假
作同情道:「妹妹,侯爷有那怪癖,你岂不是苦了这么多年?」

  「唉,是呀!自从有了宁月与静月两个丫头后,侯爷就再没进过我的房,日
子真难熬。」

  幽怨的神色在苗郁青的脸上游走,好似熟透的蜜桃洒上几滴露珠般,勾得在
暗中的某个男人不由得双目放光。

  皇后将手掌放在苗郁青的肩上,轻揉的动作却已超出常理,她试探着问道:
「妹妹,你就没想过改变这苦日子吗?女人凭什么就要忍受这种折磨!」

  「唉,不瞒姐姐,妹妹偶尔也有那种念头,但我可没有元铃的勇气,也就只
能想想算了,嗯……」

  舒服的感觉在肩膀扩散开来,令苗郁青下意识靠近皇后,而皇后掌心的力量
也增加几分,在不知不觉间,两个美妇已亲密地靠坐在一起。

  皇后侧抬脸颊,凤唇近距离地对苗郁青的耳朵喷出一缕热浪,道:「妹妹,
你我姐妹情深,我也不瞒你。其实姐姐除了皇上之外,也与第二个男人……好上
了,到现在姐姐才知道什么叫舒服,咯咯……」

  皇后一提起「第二个男人」苗郁青的脸颊又红了三分,下一?那,她心弦一
颤,浑身温度急剧上升。

  皇后的第二个男人那不就是……四郎吗?四郎,真是个坏孩子!啊!苗郁青
深受刺激,而且刺激过了头,令她反而从迷乱中惊醒过来,心想:天啊,怎么能
与皇后娘娘谈论四郎?我这是怎么啦?

  脸如红霞的苗郁青不顾皇后的挽留,急急告辞回房;她的香气还在原地飘动
,张阳已急不可耐地扑进来。

  「哗啦!」

  被撕烂的是张阳的衣物,一国之母反而比张阳还要激烈、还要疯狂。

  直到肉棒充塞着子宫花房,皇后这才一边旋转腰身,一边惊歎道:「你这大
不老神汤嫌娘真是定力惊人,本宫已事先吃过解药,但也比不上她,啊……好甥
儿,用力、用力插……」

  「啪啪啪……」

  张阳仰躺在榻上,腰部猛烈向上耸动,一连就是好几百下。

  皇后娘娘「噢!」

  的一声长鸣,很快就趴在张阳的胸前,私处一颤一颤地蠕动着,夹着张阳的
欲望之源。

  急促的喘息声缓缓平复后,皇后附在张阳的耳边,妩媚讨好道:「四郎,再
给舅母几日,舅母向你保证,一定让你大婶娘成为你的女人!」

  「舅母,我也想得到大婶娘,不过……千万不能用强!」

  留下一句不怎么有力的嘱咐后,张阳溜回房间。

  也许是欲火完全发泄,也许是该来的终於来临,张阳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在无聊之下,他突然想起巨狼真人,想起他蔑视的目光。

  修他老母的,总有一天,本少爷要将他踩在脚下!热血沸腾只有几秒钟,很
快张阳就被现实压得心情郁闷:唉,一招就败了,要怎样才能打败一个太虚修真
者呢?

  「哥哥,你刚刚进入大虚破天境界,输给太虚修真者是很正常的事情。」

  幻烟有如张阳脑海中的镜子,她从剑身悠然飘出来,美丽的瓜子小脸上写满
迷惑,认真地询问道:「哥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为什么想不通?这是不是就叫
自找苦吃?」

  小萝莉特有的关怀令张阳忍不住翻起白眼,随即回神一想:幻烟说的真对,
我不就是庸人自扰吗?多么简单的道理呀!

  「妹妹,你真聪明,呵呵……」

  张阳心中的闷气立刻消失一半,灵智随即浮上心海,目光一转,「不怀好意」
地看向幻烟。

  不用张阳说话,幻烟已主动回应道:「哥哥,你的灵力其实并不比巨狼差多
少,你会败得这么快,是因为你的剑诀与灵力未能融合,就好像大饭桶遇上小嘴
巴,咯咯……」

  幻烟乐不可支地笑起来,她飘扬的发丝上散发着人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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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幻境剑诀

  複杂的人类被单纯的器魂一笑惊醒,思绪一动,张阳突然抓住幻烟的小手,
双目放光地道:「妹妹,你是上古飞剑,肯定懂很多道术法诀,快教我,让哥哥
打败那条看门狗!」

  「哥哥,我只是一把剑,本身并没有修行,主人强,我就强;主人弱,我就
弱!」

  幻烟挺起娇小的身子,在张阳脸色沉下来的?那,一缕偷笑浮上她的嘴角,
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只要主人用过的剑招我都能记住。」

  张阳被骗了,却是人生第一次被骗得心花怒放,欢声追问道:「好妹妹,快
教我,呵呵!」

  「哥哥,我上一位主人姓古,他的剑法讲究一击制敌,集中灵力於一招一点
之上,讲究一个字——快,快到极致,能灭敌真火,破敌法罩,毁敌元神!」

  「妹妹,你能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张阳的思绪绝对是乱七八糟,突然就跳到其他方面,很好奇地追问道:「你
还想起其他事情吗?有没有什么天下无敌的道术呀?」

  「只是想起上一位元主人的一点影像,其他的都想不起来。」

  幻烟认真地回应张阳的无聊提问,随即主动回到正题上:「哥哥,古氏剑法
的优点也是缺点,一招不能伤敌,必被敌所伤,上一位主人就是与对手同归於尽
,你还要学吗?」

  「要学!反正我算是半只不死鸟,这种剑法简直是替我量身订做!太酷了,
呵呵……」

  「苦?哥哥,剑法也有味道吗?」

  幻烟的瓜子小脸呈四十五度角上扬,圆亮美眸绽放出好奇的光芒,此刻的她
最是纯真也最是迷人。

  笑意浮上张阳的脸颊,他喘息几下,这才亲切地解释道:「妹妹,那不是味
道,是哥哥的家乡土话,意思是很好、很强大!」

  幻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美眸一动,继续道:「哥哥,那你看清楚了!」

  幻烟足底滑行,向后退出三步,白嫩纤细的右手轻轻一扬,幻化出一把难分
真假的青铜古剑。

  「刷!刷!唰!」

  只见三道寒光快如闪电,一道刺向张阳的咽喉,一道横扫他的腰肢,最后一
道则斜向上一撩,竟然撩向男人要害!

  即使对幻烟有绝对的信心,张阳也忍不住吓了好大一跳,下意识伸手护住下
体要害。

  一眨眼,寒光一闪即逝,幻烟收剑后,足底滑行飘回张阳的面前。

  「哥哥,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又快又狠,果然很「苦」!哈哈……」

  张阳欢喜得手舞足蹈,热血上涌,连连催促道:「妹妹,继续教呀。」

  邪器充满了斗志,幻烟却无辜地睁大双眼,认真地回道:「已经教完了呀!」

  「啊!就这三下,这就完啦?」

  张阳的眼珠子急速扩大。

  「是呀,古氏剑法就这三招,幻烟肯定没有记错!哥哥,你演练一下吧。」

  张阳比划了两下,随即迷惑地问道:「妹妹,这也叫绝招?不会是你的童年
记忆吧?」

  邪器有着开玩笑之意,可还没有完全「成人」的器魂却小脸一垂,认真地回
忆一会儿,最后自责地道:「哥哥,这不是小孩胡闹的招式,是因为幻烟只记得
剑式,不记得剑诀了!幻湮没用,帮不了哥哥。」

  幻烟急得双眸含泪,张阳立刻心窝发疼,他正要出声安慰时,幻烟又突然跳
起来,欢声道:「哥哥,我有法子了,哥哥……」

  「什么办法?」

  「剑里留有上一位主人的精神烙印,你的元神祗要进入剑身,就能亲自拜师
学艺。」

  「好办法!好妹妹,快带哥哥进你的元灵空间,我要向上古高人拜师学艺!」

  张阳话音未落,幻烟已经化作一道光芒,跃的一声钻入张阳的眉心;一秒后
,两道互相交织的光芒又从张阳的眉心飞出来,如闪电般钻入挂在墙上的青铜宝
剑。

  时光不知道过去多久,张阳在一片茫然中「张开」眼睛,他正站在一个陌生
的世界,四周没有半个人影,连幻烟也不知道去哪里。

  「嗯,我这是在哪里?」

  张阳带着几分迷惑飞上半空中,环视着四周,左边是青山绿水,右边则是黄
沙漫漫。

  「这就是幻烟的元灵空间吗?果然与人类很不一样呀!」

  张阳好奇地向前踏出一步,抬脚时,前面是大地绿草,可落下的?那,突然
变成虚无深渊。

  「啊!」

  的一声惊叫,张阳栽落而下,他刚在半空中稳住身形,一声暴喝猛然从天而
降。

  「何方鼠辈竟敢打扰本座清修!」

  人?这里还有其他人,肯定是那位上古高人!张阳心神一惊一喜,下意识单
掌向上一托,在头顶布下一重大虚结界,他动作虽快,但却挡不住那暴喝的声浪
,强大无匹的灵力将他狠狠「吹」到悬崖底;碎石飞溅,沙尘弥漫,崖底砸出一
个人形的大坑,奇怪的是,张阳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张阳抬头一看,发现他正站在一个熟悉的地方——万劫崖下,万劫阵中。

  「鼠辈,哪里逃?」

  这时,一个巍然如山的黑影与一道剑光相伴而至,剑光直刺张阳的咽喉,速
度虽然快如闪电,但剑势看上去却无比简单。

  咦,这不是幻烟教的第一招——刺剑诀吗?一缕明悟从张阳的脑海中光速闪
过,张阳意念一动,青铜古剑在他手中凭空出现,剑尖轻轻一抖,三道剑花迎向
对手,剑身同时刺向对方毫无防备的腹部。

  疑真似幻的空间突然天旋地转,张阳只觉得眼前一花,对手的剑尖已抵在他
的咽喉上。

  寒气透体而入,张阳顿时浑身直冒冷汗,再也顾不得眼前情景是真是假,急
忙大声道:「前辈,晚辈是来拜师学艺的,请前辈剑下留情。」

  「学艺?你这小子想学本座的剑诀?」

  「对、对,是幻烟……前辈的剑灵带晚辈进来的。」

  这时,剑光凭空消失,张阳终於看清楚那雄壮黑影的真面目,竟然只是一个
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还一身邋遢的老人!

  心神虽然诧异,但张阳可是一脸恭敬、一副无比崇拜的样子,俯身一礼,道
:「晚辈拜见古前辈,能得见前辈的尊荣,实乃晚辈三生之幸!」

  「呸!虚伪、噁心,老夫最不喜欢你这种人!」

  张阳的伪装不可谓不好,但他却忘记一件事,这是在特别的空间里与一个精
神烙印对话。

  上古高人一脚踢飞虚伪的张阳,随即一摇三晃的走向远处。

  张阳挣扎着站起身,下意识耸动几下鼻子,不由得一愣,道:「咦,这什么
味?哇,这傢伙原来是一个酒鬼!」

  这真的是虚无幻相吗?唉!?那的走神后,张阳的眼中已没有上古高人的身
影,他不由自主一声长歎,在心中呼唤着幻烟。

  张阳想离开,可幻烟却久久没有回应,他翻了翻白眼,自信满满地低喝道:
「天地正法,须弥万化,破!」

  随着张阳的朗喝声,一道沙尘激射而起,喷了他满脸,而他的元神之身依然
一动也不动。

  被困了!张阳心慌了,可无论他怎样上飞下窜,就是离不开这万劫崖,也找
不到上古高人的足迹。

  时光一晃,夜晚来临,可怜的张阳蜷缩着身子,已经是饥寒交迫。

  「咦,这什么味道?好香呀!」

  在朦朦胧胧间,张阳的身子飘了起来,恍如一片羽毛般,顺着酒香的轨迹飘
进一座山洞,飘到一只酒葫芦面前。

  「小贼,敢偷老夫的美酒!」

  那老酒鬼突然冒出来,一道寒光削向张阳的腰身,剑势还是那么简单,但张
阳用尽全力,依然改变不了结局。

  又是「啊!」

  的一声惨叫,张阳的上半身飞到洞口,而下半身还留在洞内。

  张阳一急,仍在洞内的双腿大步沖出去,正好接住淩空落下的上半身;下一?
那,张阳扭动着身躯,听到关节的喀嚓声,余悸犹存的他下意识转身就逃。

  「小子,下次再敢出现,老夫让你当不成男人!」

  这酒鬼也太可恶了!修他老母的!男人的自尊点燃张阳的斗志,再想到反正
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他立刻胆色大增,趁着那老酒鬼仰脖子喝酒的机会,张阳
突然回身一剑刺出,有意无意之间他使出刺剑诀。

  青铜剑光华暴射,大有一往无回之势,可惜剑气却被一口烈酒轻易打散!

  「哈哈……你这小贼,凭你也想偷学老夫剑术?笑死人了!」

  在醉意浓烈的大笑声中,那老酒鬼背身贴地滑行,一口烈酒如剑般疾射,斜
向上一撩,张阳立刻捂着下体大叫逃命。

  「嘘……真险,差一点变太监了!修他老母的,变态老酒鬼!」

  时间又开始流动,张阳一个愣神,猛然发现他已是满脸鬍鬚,衣衫褴褛,与
老酒鬼一样邋遢难看。

  「唉,好无聊呀!」

  正所谓山中无甲子,人心无岁月!

  某一日,如野人般的张阳突然出现幻觉,眼前一块巨石竟变成老酒鬼的样子。

  在怒吼声中,张阳扑了上去,一剑刺向「酒鬼」的咽喉,又一剑削向腰肢,
最后剑势一沉一撩,刺入「酒鬼」的两腿之防!

  「酒鬼」倒下了,邪器的怒夥还未来得及熄灭,「酒鬼」突然又站起来。

  「杀、杀,杀了你这老酒鬼、老变态!」

  无尽的寂寞化为无穷的动力,张阳不停挥舞着飞剑。起初,他是在发泄怒火
;后来,已成为打发寂寞的手段;最后,怨气、恨火、快乐全都没有了,张阳就
只是挥剑,单纯地挥剑!

  恍惚间,习惯成为自然。

  张阳仿佛变成机器般,他不吃不喝,只懂得刺、削、撩,在不知不觉中,这
三个动作已经与他的手臂浑然合一,已经深深地刻入他生命的烙印中。

  又是某一日,那老酒鬼意外出现了,他坐在一个火堆前,左手拿着烧鸡,右
手拿着酒壶,一边欣赏张阳与石头的战斗,一边有滋有味地喝酒吃肉。

  酒肉香味飘来时,张阳鼻子一颤,终於回过神来,极度的疲惫立刻充斥着他
的脑海,扑通一声,他呈大字形躺在地上。

  嗯,也许应该再求一求这老酒鬼,他会答应吗?

  当张阳的脑中涌起这念头时,老酒鬼立刻回道:「小子,想也别想,老夫的
独门绝学就是带进棺材,也绝不会传给外人!」

  修他老母的,真是一个变态、邋遢还特别自私的老醉鬼!张阳把眼睛一闭,
再也不理睬那老酒鬼,而那老酒鬼这次却没有立刻消失,继续大吃着烧鸡,猛喝
着美酒。

  虚无空间就此沉寂下来。

  张阳兴致勃勃而来,却没料到遇上这么一个上古高人,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
一次,他忍不住有点怀疑幻烟的动机。

  灰心丧气总是与饥寒交迫相伴相随,张阳心中斗志一去,肚子立刻咕咕作响。

  唉,要是也能有一只烧鸡、一瓶美酒那该有多好呀!奇迹在癡念中发生了!

  张阳两手一颤,立刻发觉他变成一个「小酒鬼」嘿嘿……思想果然厉害,原
来真可以想什么有什么!张阳顿时精神大振,翻身盘腿而坐,与那老酒鬼相隔几
丈,开始另类的比拚。

  吃喝到中途时,张阳为了打击那老酒鬼,意念一动,烧鸡变成烤鸭,烧刀子
变成陈年花雕,酒香、肉味随风飘动,令那老酒鬼醉醺醺的眼神一动,靠着酒鬼
的直觉,他感应到张阳强烈的挑衅气息。

  老酒鬼鼻子一哼,左手烧鸡不变,右手的美酒也变成更香的老酒。

  在几番试探后,张阳发觉食物对那老酒鬼没有吸引力,酒香则击中要害。

  嘿嘿……老傢伙,看本少爷怎么摆平你!张阳虽然不是酒鬼,也没有什么惊
天动地的阅历,不过说到酒,他可比古代人,包括古代高人都要高出好大一截。

  纠张阳开始回忆,倏地五粮液出现了,又倏地茅台出现了,连酒瓶上的商标
也丝毫没有误差。

  「啊!」

  不需要酒香,那「奇怪」的酒瓶瞬间就吸引那老酒鬼的目光。

  五粮液洒进大地,茅台则在岩石上流淌,不待老酒鬼回过神来,张阳的左手
已多出一只高脚水晶杯,右手则多了一瓶百年红酒!

  如果国酒还不能唬住老酒鬼,外国酒则有如一道惊雷般,击中老酒鬼的心窝。

  深红的酒液在水晶杯欢快跳跃,每一丝酒香都会勾动老酒鬼的脚步,他好似
人偶般不由自主地飘过来。

  「小子,你这是什么东西?」

  「嘿嘿……这叫葡萄美酒夜光杯,老头儿,想不想尝一口?」

  「世上还有……葡萄酒?葡萄也能酿酒?」

  「当然可以!」

  张阳优雅地晃着酒杯,然后一仰脖,很不优雅地整杯喝下去。

  「小子,给老夫一杯尝一尝。」

  老酒鬼嗅着那新奇的酒味,喉咙开始发痒。

  「老头儿,要喝酒可以,传我三招剑诀。」

  「不行,只传一招。」

  「三招!」

  张阳又缓缓倒了一杯红酒。

  「一招!」

  老酒鬼的眼睛盯着水晶杯,喉咙不停吞咽。

  「两招!」

  张阳开始妥协了。

  「一招!」

  老酒鬼咬牙坚持着。

  「好,一招就一招,成交。」

  老酒鬼露出胜利的笑容,而张阳表面一脸委屈,心中却乐开了花:原来上古
高人这么不值钱,一杯葡萄酒就能搞定,嘎嘎……

  水晶杯飞向老酒鬼,与此同时,一道剑光突然飕的一声直向张阳的眉心飞去。

  张阳躲闪不及,也没有闪躲的能力,唯有看着剑光刺中他的眉心,然后好似
流水般钻进去。

  「扑通!」

  张阳倒下了,大瞪着双目倒下了。

  时间又不知过去多久,无辜挨了一剑的张阳突然跳起来,近似手舞足蹈地欢
声道:「好剑法、好剑法,呵呵……老头儿,后面两招全教我吧,我再给你十瓶
葡萄酒。」

  「小子,想得美,老夫自己不会酿呀?」

  篝火一亮,老酒鬼手掌一动,竟然真的「制造」出一瓶葡萄酒。他虽然只是
浅浅地尝了一杯,但不愧是一代酒鬼,竟然把葡萄酒的成分、酿法摸得一清二楚
,还远远超过只知其味的张阳!

  「老头儿,你这叫剽窃、盗版、没道德!」

  「道德值几文钱呀?呸!」

  老酒鬼轻轻摇晃着酒杯,不用张阳指点,他已无师自通地学会品酒之法,一
边回味余韵,一边略带冷漠地道:「这酒只是新奇,太淡了,没劲儿!小子,老
夫教你一招已是吃亏,滚吧!」

  「老头,红酒太淡,那这一瓶呢?嘿嘿……」

  张阳突然得意地笑了,笑得甚是狡猾,他思绪一转,一瓶伏特加立刻凭空出
现。

  这一次,老酒鬼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一个飞身沖到酒瓶前,伸手就抓,不
料,人类的动作果然快不过思想,酒瓶在他手中一下子就变成空气。

  「老头儿,想尝这烈酒,要怎么做,你懂吧?」

  张阳得意地勾了勾手指。

  「懂,老夫懂!」

  老酒鬼连连点头,仿佛追逐糖果的孩子般,直瞪着那瓶辣的像火一样的伏特
加,交易就这样进入高速轨道。

  大约半个时辰后,张阳从第三次昏迷中清醒过来。三招剑诀到手,他不由得
乐得手舞足蹈。

  在狂喜之际,张阳脑海突然中闪过一道灵光:难得遇上这么一个「可爱」的
上古高人,不再榨出点好东西,那不是对不起自己吗?

  嘿嘿……这老酒鬼一定还能给本少爷一个大大的惊喜!嘴角一弯,张阳贼笑
着走到火堆前,那老酒鬼从始至终都在大口喝酒,仿佛喝了这一顿就没有下一顿!

  「嘿嘿……老头儿,你见过这种酒吗?这叫啤酒,又是另一种味道哟!」

  张阳未语先笑,奸商的形象入木三分。

  老酒鬼果然轻易上钩,大吞着口水,然后又惋惜地道:「小子,不要那么贪
心,老夫就算愿意教你其他东西也没有时间了。」

  「没有时间,你在这儿会没有时间?啊,难道你……」

  「猜对了!老夫只是一缕精神烙印,传你三招已经耗尽元气,马上就会烟消
云散。」

  张阳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那间,他想通一切,眼眸一润,他的思绪飞速运
转,举凡能「变」出来的酒水都送到老酒鬼的面前。

  「小子,你还有点意思嘛!哈哈……」

  老酒鬼欣喜若狂,大喝特喝起来,而他的身躯则从脚底开始化为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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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善恶器魂

  「小子,你这啤酒虽然像泔水很难喝,不过你这小子人不错,老夫还有最后
一点时间,就陪你聊几句吧。」

  不待张阳开口,老酒鬼已笑道:「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我……是邪器,吞噬玄灵鼎的器魂。」

  老酒鬼仔细地看了张阳一眼,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道:「对,也不全对。

  你吞噬的其实是两个器魂,一善一恶。如果老夫所料不差,那玄灵鼎如人一
样,器魂分裂成两半。」

  「两……两个?」

  张阳本能的心窝一缩,有了当场昏倒的冲动,心想:器魂也玩「人格分裂」

  修他老母的!

  「对,就是两个。小子,你要小心离你而去的那一半恶之器魂,天生万物相
生相克,它必然会成为你的剋星!」

  一瓶啤酒换来一个大消息,张阳想要的「惊喜」实现了,可惜他心中无甚喜
悦,只有强烈的震惊。

  恶之器魂,另一半离我而去,难道会是……邪器少年浑身一震,脑海有如雷
电般穿过,记忆好似波浪翻腾,猛然想起——王香君!

  自从那次发狂后,我心中再无狂暴之念,而且听小玲珑讲,王香君竟然死而
複生,那不就是另一个「邪器」诞生了吗?念及此处,张阳本想再仔细追问,老
酒鬼却只剩下隐约的头颅。

  张阳心窝一酸,他虽然只与老酒鬼相处这么一会儿,但却胜似数十年,不由
得急声问道:「老头儿,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让我知道自己的师父是谁!」

  「哈哈……我可不是你师父,就当咱们是一对酒鬼吧。」

  「老头儿,酒友也需要知道名字,不要那么小气,快说呀!」

  精神烙印即将完全消失,张阳下意识伸手抓去,却只抓到一缕虚无,唯有老
酒鬼最后的话语在张阳的耳边悠然盘旋。

  「老夫姓古,名龙,不用你小子铭记什么,记得经常在剑上洒下几斤烈酒,
老夫就於愿足矣。哈哈……」

  「啊,古……古龙!鹅嘀神呀!」

  张阳下巴一掉,在超天越地的冲击下,瞬间就失去意识。

  「呀!」

  现实空间中,张阳陡然一个翻身,结结实实地从床上砸到地板上。

  张阳还没有张开眼睛,一群女人已经沖进来。原来张阳已经在房里昏睡三天
三夜,好在有幻烟守在门口,他才没有被人打扰。

  铁若男第一个撞门而入,苗郁青则第一个扶起一脸呆滞的张阳。

  「四郎,你学到什么?你不要吓婶娘呀!」

  「古龙、古龙、古龙……」

  张阳的心神还在震撼中,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沉醉在幻想中的追星族。

  「古龙?那是什么道法?」

  皇后迈着优雅的步伐,最后一个映入张阳的眼中,别有心思的她欢声道:「
四郎,你学成神功,真是可喜可贺!走,舅母为你庆贺,你想吃什么好东西,舅
母都会满足你的心愿!」

  皇后瞄向苗郁青,暧昧的暗示如此强烈,张阳却只回应两个字:「古龙!」

  噗哧一声,秘阵空间内顿时笑声回荡,无意间化解众人心底的几分沉重。

  月隐日升,新的一天悠然来到。

  唐云站在皇后的院子门口,熟练地递上食盘;因为偷食的心虚,一向清冷的
她眼神竟不敢与苗郁青对视,好在苗郁青一嗅到「不老汤」的味道,比唐云还要
心慌意乱,自然也不会发觉到唐云的异状。

  妙汤入腹,皇后又主动勾起苗郁青的谈话兴致,两个绝色妇人聊得正欢时,
张阳意外地出现了。

  皇后假作惊讶地道:「哎呀,我都忘了要为四郎庆功,幸好酒席还在。」

  苗郁青急忙坐正身子,但眼角眉梢的春色却怎样也抹之不去,她急忙站起身
,道:「姐姐,妹妹不擅饮酒,就不陪你与四郎了……」

  「婶娘,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就留下吧,孩儿好久没有与你同席吃饭了。」

  在苗郁青心中,认定这是皇后与张阳的幽会,她自然要迅速回避,她的去意
很坚定,但张阳一走到她身边,她突然感觉两腿发软。

  「妹妹,四郎说得对,你就留下吧。」

  皇后悄然向张阳使了一个眼色,张阳随即略带紧张地伸出手轻轻一牵,就把
神色犹豫的苗郁青牵到花厅,盘腿坐在矮席前。

  长条形的矮桌上放着美酒与家宴小点,张阳与两个美妇人对桌而坐,双方相
距的桌面只有一尺距离。

  「四郎,舅母敬你一杯,感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皇后与张阳举杯相碰,动作看似平常,但在有心人的眼里却是暧昧四溢。

  「咚!」

  的一声,苗郁青听到她自己强烈的心跳声,女人的直觉让她生出不妙的预感
,又一次要起身离席。

  「婶娘,孩儿也敬你一杯,请!」

  张阳身子微微向前倾,邪器特有的气息悄然挡住苗郁青的去路。

  一缕窃笑从皇后的眼底闪过,趁着苗郁青心慌意乱的时机,她身子一斜,抬
腿压在苗郁青的脚上,让她连站起来的机会也没有。

  「妹妹,心中若有烦恼,就与姐姐一起倾诉吧。」

  皇后的酒杯半强迫地递到苗郁青的唇边,苗郁青心神一恍惚,等她回过神来
时,已喝光杯中酒,而她的酒杯则正向皇后的凤唇移动。

  两个美妇人竟然在喝交杯酒,这样的情形在这几日原本已经不惊奇,但此时
还有张阳在场,微妙的气息立刻迎风而行。

  张阳呼吸一热,轻拍着桌面,嘻笑道:「舅母偏心,孩儿也要你喂酒。」

  「好啊,舅母会好好「喂」饱你的。」

  皇后的双眸妩媚欲滴,涌动的情欲已是无遮无掩。

  几杯美酒入腹后,「不老汤」的药效可谓如虎添翼,苗郁青直觉得心窝一热
,私处媚唇猛然收缩一下,羞得她急忙夹紧双腿;苗郁青还在忍受两腿间的酥痒
,皇后的凤足已从桌下伸过去,激情地挑逗着张阳的胯下之物。

  「四郎、小坏蛋。」

  「舅母,我哪里坏了?是这里吗?」

  张阳腰身一顶,隔着桌子顶得皇后的凤体一阵颤抖。

  皇后的玉足在张阳那顶起的帐篷上旋转一圈,随即嘻笑着对苗郁青道:「妹
妹,你说四郎坏不坏?咯咯……」

  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又或者没有「不老汤」的影响,苗郁青肯定一辈
子也不会发出今日的笑声、说出今日的话语。此时苗郁青的肘撑在桌上,掌心斜
托着下巴,双眸闪烁着异彩,道:「姐姐说得对,四郎变坏了,是个坏小孩。」

  「哼,我是坏小孩,那孩儿就要撒泼了,呵呵……」

  张阳突然跳过桌面,张开双臂扑向皇后。

  皇后娇吟扭动着身子,很快就被「撒娇」的坏小孩压在地上。

  苗郁青心房连连巨响,她虽然玉体酥软,但理智依然还在,心想:天啊,四
郎与皇后不会现在就那样吧,唔……羞死人啦,不要看,千万不要看!

  苗郁青的玉手捂住脸颊,但眼睛却从指缝中偷看,只见张阳果然有失控的迹
象,好在皇后似乎还有点顾忌,猛然推开他,并用手指了指她这方向。

  张阳脸一红,先比了一个惊歎的手势,然后突然身形一转,倒向苗郁青:「
婶娘,你干嘛捂住眼睛呀,进了沙子吗?」

  张阳诧异的声音透着魔鬼伪装的单纯,苗郁青瞬间面红耳赤,为自己的「多
想」大为羞愧:嗯,四郎与皇后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会当着我的面胡来呢?他更
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可是他的大婶娘!

  苗郁青念及此处,心底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思绪几番起伏后,她不知
不觉间陷入幽闭空间,连张阳的话语也没有听见。

  「婶娘、婶娘,你别吓孩儿呀!」

  张阳连喊几声不见回应,想起苗郁青吃了多日的药汤,他不禁感到一丝担忧
,小心地伸出手,轻轻推了苗郁青的肩膀一下。

  「啊,四郎,你说什么?」

  「婶娘,你的眼睛好红,是进了沙子吗?孩儿帮你吹吹。」

  只说女人心有如海底针,其实男人心也是变换不定。

  苗郁青一回过神来,张阳的心窝立刻又充斥着邪火,他假借吹沙子之名,轻
轻地抱住苗郁青的身子。

  「呼……」

  张阳那充满欲望的热气吹入苗郁青的眼中,令苗郁青唇角一声低吟,身子就
似夏日艳阳下的薄冰般融化,并缓缓向后倒,心想:天啊,四郎的呼吸好烫人呀!
啊……他压上来了,他要干什么?

  张阳顺势而动,胸膛轻轻摩擦着苗郁青正在胀大的乳珠,远远看去,这绝对
是一幕销魂荡魄的情欲画卷。

  张阳的呼吸吹进苗郁青的眼窝,令她心一慌,下意识双手一抬,挡在胸前。

  「婶娘,好点了吗?」

  苗郁青的双手其实软弱而无力,但张阳却自然地后退,明亮的双眼写满关怀。

  苗郁青茫然地点头,心中又一次羞愧不已。

  这时,皇后也凑过来,举着酒杯,化解苗郁青心中的紧张。

  陶醉、愉悦的思绪逐渐驱散苗郁青的尴尬,她突然感觉到,这样说说笑笑原
来这么轻松美妙,尤其是与张阳在一起。

  欢乐时光如箭似梭,席间虽然时有亲密动作出现,但苗郁青已不再多想,并
自然地接受着张阳的温柔轻拥。

  日头西斜,一男两女尽兴散席,苗郁青带着几分醉意,玉脸流转着几许红晕
,首先告辞回房。

  皇后随即迫不及待地掀开凤裙,露出内里一丝不挂的凤体。

  欲望交缠时,皇后眼底闪过一抹异样,问道:「四郎,你对你婶娘还真是温
柔呀,为什么不留她下来呢?」

  「嘿嘿……舅母吃醋了,四郎对你就不温柔吗?」

  男人之物从狂风暴雨化为和风细雨,龟冠在花径内旋转几圈后,张阳邪魅道
:「慢火才能熬出好汤,我一定要让婶娘心甘情愿为我宽衣解带。」

  「嘿嘿……真是个十足的大色狼!啊……四郎,不要、不要打舅母的屁股!」

  啪啪声时起时伏,醉人的夜曲时高时低,鼓手就是这样练成的!当张阳从皇
后的院子走出来时,他手掌起落间已隐隐有一代击鼓大师的风范。

  「张四郎,你这王八蛋,你命人整天看着本公主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珠猛然杀出来,刁蛮的剑气搅乱张阳的好心情。

  张阳指尖一弹,弹开明珠的灵虚飞剑,随即抬头遥望,铁若男正在不远处的
屋顶上悠闲望天,一副「你死活该」的表情。

  唉,看来嫂嫂的野性永远也根除不了,不过这样的嫂嫂最迷人,嘿嘿……张
阳一边应付明珠,一边向铁若男抛了一记抱怨的眼神,可换来的是铁若男的得意
,还有明珠的暴怒。

  「轰!」

  的一声,明珠脚下的地板四分五裂,一见到张阳与女人眉来眼去,她就忍不
住想毁灭四周万物。

  失去理性的剑气不再是作戏,张阳闪身一让,身后的假山随即被削成两半。

  「天地正法,须弥万化!」

  法诀一动,幻烟瞬间化作百十缕烟雾,紧紧包裹着明珠的身躯,将她疯狂挣
紮的身子淩空托起来。

  铁若男脚踏太虚玉索疾飞而至,她身子还未落地,声音已经钻入张阳耳中:
「四郎,你要在这里捕灵吗?」

  凝重的神色充斥着张阳清俊的脸颊,他一字一顿地道:「既然妖灵要挑衅我
,那就来吧。」

  话语微微一顿,张阳两手一张,大虚结界的光芒迅速笼罩着三人立身的空间。

  「张四郎,你这王八蛋,你想干什么?立刻放下本公主,啊!」

  明珠刚开骂,一缕烟雾立刻化成巴掌,重重地掮在她的脸上。

  幻烟打压着明珠的傲气,张阳则朗声回应道:「公主殿下,草民要在这里强
暴你!」

  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张阳竟然就要强暴明珠,而且还大义凛然,仿
佛是为了正义上刀山、下火海一样。

  下一?那,邪器的滔天豪情突然一顿,他变成一尊目瞪口呆的泥塑木雕。

  明珠竟然在这关键时刻昏迷了,这还不是问题,张阳为了「正义」即使是奸
屍,他也无畏无惧,问题在於妖灵的气息也消失了,别说捕灵,就连胯下之物也
在惊愕中变成毛毛虫。

  身为邪器,张阳对妖灵的感应绝对是天下第一,但他此时却很怀疑自己的感
觉,愣了几秒后,他傻乎乎地问道:「妹妹,妖灵真的消失了吗?」

  光华一闪,人形的幻烟凭空突现,她伸手触摸着妖灵宿主全身的窍穴,连处
子少女的桃源禁地也没有放过。

  在一番检查后,幻烟以最专业的口吻报告道:「哥哥,灵化元神的确离开宿
主的身体,这妖灵可以在宿主的体内自由出入,而且伤害性更强。」

  「妹妹,那妖灵还会再回来吗?」

  「会,不把宿主的精气吸干,那妖灵不会甘休。」

  幻烟平静的话语在中途波澜微起,眨着纯真美眸,道:「根据宿主的元神反
应,她对哥哥你有爱意,可却被她的傲慢气息所遮掩,真是奇怪的人类呀!」

  张阳可是情场老手,自然能感觉到明珠的喜欢之情,所以他这次捕灵才会充
满信心,却没想到事情突然变得这么複杂,心想:哇,妖灵这玩意儿进化得好快
呀!修他老母的,这样怎么搞呀?

  每当邪器以为对妖灵已经有所瞭解时,总会突然发现以前的认知不够,仿佛
妖灵每一天、每一秒都在进化一样。

  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被灭的就会是我这「邪器」吧!咦,太危险了,也许
早点「辞职」才是聪明人!无奈的长歎飘出张阳的唇角,在连番成功后,他高涨
的信心意外地受到打击。

  「妹妹,我该怎么捕猎这个妖灵呢?」

  幻烟的目光似乎穿透张阳的心灵,以清脆悦耳的声调专业评估道:「哥哥,
要想捕猎这灵化元神不难,难的是她会提前逃走。妖灵与宿主的骄横气息紧密相
连,只要哥哥不触动她的负面情绪,妖灵就不会苏醒。」

  「不让她生气?」

  张阳瞟了昏迷的明珠一眼,不由得苦笑一声,心想:明珠如此刁蛮任性、自
以为是、目空一切,要想让她不生气,那可比捕猎妖灵还难!

  「臭小子,既然干不下去,先把衣衫穿上吧,难看死了!」

  铁若男走上前,俯身抱起罗衣半解的明珠,随即扬长而去,看也不多看情郎
一眼,野性的醋火甚是明显。

  唉,看来嫂嫂因为皇后的事情已经怨气颇深。妖灵抓不住,攻略大婶娘的计
划才进行一半,如今嫂嫂又不满,唉!真烦呀,女人太多,有时真不是好事!杂
念充斥着张阳的心窝,他原地一转,随即眼睛一亮,竟然飕的一声飞出秘阵石门。

  张阳一去一回,已是夜色深深,但他没有找皇后,也没有回房间,而是来到
铁若男的面前。

  在月光之下,胭脂烈马傲立在屋脊上,监视着明珠房中的每一丝动静。

  张阳亲密地伸手搂着铁若男,铁若男却闪身躲开,嗔责道:「一身女人味,
别碰姑奶奶。」

  「嫂嫂,原因你也知道,我那也是逼不得已呀!」

  「哼,逼不得已?天下男人都是一样好色。臭小子,离我远点!」

  铁若男一语说中张阳的本性,张阳忍不住脸色发窘,没话找话地问道:「公
主怎么样?妖灵回来了吗?」

  「公主一直在昏睡,暂时应该不会……啊,臭小子,你想干什么?」

  张阳突然把铁若男抱入怀中,紧接着如箭般飞向美人的卧房。

  「好嫂嫂,既然暂时不用担心,那就不管她了!嘿嘿……」

  邪魅的男人笑声穿窗而入,床榻一震,随即就是一阵激烈的搏斗声。

  铁若男可不是寻常女子,心怀醋火之下,她不仅拳打脚踢,甚至连太虚玉索
也凭空突现,法器呼啸,杀气腾腾,张阳却抢先一秒挺枪而入,险之又险的令玉
索偏了一下,贴着他的太阳穴扫了过去。

  铁若男野性不减,好在张四郎绝非张三郎,水龙九转,春水飞溅,片刻间,
美人前庭泥泞,后庭开花。

  半个时辰后,铁若男已是一滩软泥、一汪春水,而张阳依然龙精虎猛。

  「臭小子,别折腾了,你想死呀!」

  铁若男握住张阳的肉棒,阻止它再次「行凶」话语虽然还是很不客气,但那
韵味已是天南地北。

  张阳得意地笑了,肉棒故意在铁若男的掌中滑动,手指则轻轻抚弄着嫣红乳
尖,调笑道:「好嫂嫂,还生气吗?」

  「哼,你要精尽人亡,姑奶奶懒得理你!」

  相同的思绪遇上不同的男人,就出现不同的结果。此时的铁若男不仅怨气全
消,还恨不得立刻把张阳踹到别的女人床上。

  「滋……」

  终於,张阳的肉棒又一次插入铁若男的蜜穴内,铁若男顿时娇躯一颤,仰天
发出诱人的欢鸣声。

  胭脂烈马小小的反抗瞬间被镇压,对於张阳咬着她耳垂的密语自然也是牢记
於心,娇嗔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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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桌下魔指

  小睡一觉后,张阳怀着火热的情怀,走进皇后的院子。

  还是那张狭长的矮桌,还是暧昧迷离的气息,不过今日却多了一个客人。

  元铃不请自到,皇后则微笑接纳,反而是苗郁青眼底闪过一丝不快及几分担
忧,生恐张阳与皇后的情事被元铃发觉。

  「四郎、皇后姐姐,今日就少饮一点,别把三妹弄醉了!」

  苗郁青语带提醒,张阳却没有体会到她的苦心,身子向前一倾,酒杯举到皇
后与苗郁青的面前。

  元铃一个人坐在长条形矮桌的侧端,她也举起酒杯,遥遥相敬道:「大姐,
这里不是侯府,就不用太拘束,就陪四郎痛饮一番吧,咯咯……」

  皇后没有说话,酒杯主动碰上苗郁青的酒杯,就此掀开迷离大戏的高潮第一
幕。

  航筹交错,幽香弥漫,红晕流转。

  苗郁青的心弦在担忧与酥麻中交替,突然她身边的皇后身子一颤,发出一道
奇怪的呻吟声,引得她往下一看,正好看到一只男人的大手在一国之母的玉腿内
侧邪恶地打转。

  唔……四郎真是大胆,要是被元铃看到就糟糕了!苗郁青一急,眼角扫了左
面桌端,并有意识地侧转身子,最大限度地挡住元铃的目光。

  苗郁青为了张阳倾尽心力,可张阳却变本加厉,弄得皇后腰身连连颤抖,呻
吟声起伏不休。

  片刻后,也许是张阳用力过猛,皇后突然失态低叫,玉腿一抬,竟然压在苗
郁青的腿上。

  「啊!」

  下一?那,惊叫声从苗郁青口中涌出,她能清楚感觉到一只火热的大手捏住
她的秀足,而她的绣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到桌子另一边,焦急地心想:天
啊,四郎……四郎……弄错对像了,肯定是弄错对像了,怎么办?

  元铃在最合适的时机,落井下石道:「大姐,怎么啦?」

  「妹妹,是呛到了吗?姐姐这儿有丝巾,我替你擦嘴。」

  石头砸入井中,皇后娘娘立刻用力盖上井盖。

  苗郁青心慌意乱、无比羞窘,不由自主地顺着皇后的话语,回应道:「是呀
,我呛到了!啊……咳咳……」

  这时,桌下的魔手突然邪恶的转起圈,苗郁青香肩一耸,再次失声惊叫,接
着急忙假装咳嗽,掩饰那羞人的呻吟声。

  桌子对面,张阳大半的身子趴在桌边,桌下的大手一边抚摸着苗郁青的脚趾
,一边呼着热气,情欲隐晦地融入问话中:「皇后舅母,喜欢四郎这样吗?」

  皇后有点迷惑地眨了眨眼,苗郁青则唇角一颤,红晕爬到耳根,心想:天啊
,四郎果然弄错对像了,怎么办呀?忍住,一定要忍住,绝不能让元铃发现!啊
,四郎又想干什么?

  张阳一点一点地拉直苗郁青的玉腿,好奇的风儿飞上屋顶,往下一看,一个
男人、三个女人都半趴在长桌上,而苗郁青的一只脚已跨过桌底,抵在张阳的两
腿之间。

  「咚!」

  苗郁青的心脏跳到嗓子眼,她的脚心正抵在一根棍状物体上,那里是那么的
滚烫、灼热、粗大……

  苗郁青顿时一晕,张阳的举动已大大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她立刻用力地
缩回玉腿。

  元铃偷偷一笑,及时出声道:「大姐,你腿麻了吗?要不让妹妹为你捶一捶
吧?」

  「不……不用,我没事。」

  苗郁青果然想起「外人」的存在,挣扎强行停下来。

  张阳的目光又看向皇后,同时用脚心摩擦着他那昂扬的欲望。

  「舅母,四郎做错什么了吗?」

  张阳这隐晦的一问,弄得苗郁青心弦一紧,心房紧张得好似窒息一般。

  唔……要是被四郎发现真相,我还怎么有脸与他相见呀?在极其焦急之下,
苗郁青脚趾一蹦,打定主意,要不顾一切地把脚收回来。

  「四郎,舅母有点醉了,嗯……小坏蛋,不要闹!」

  皇后慵懒的声调抢在苗郁青行动之前,话语更是含糊不清,她美眸合拢之际
,眼底已是情欲弥漫。

  张阳立刻面露喜色,握着玉足的手掌狂野地动作着,而又不失温柔多情。

  异样的红霞浮上苗郁青的脖子,真相意外没有被揭破,她忍不住芳心一转,
暗自思忖道:既然这样,只能继续忍下去。皇后姐姐果然没说错,四郎真是个小
坏蛋!

  欲望激发着张阳的雄性气息,片刻间,他的「男人味」已包裹苗郁青那丰腴
高挑的身子,充斥着花厅每一个角落。

  啊……什么味道,感觉……好舒服呀!苗郁青不由自主张大朱唇,羞涩而又
急切地闻着张阳的「味道」当她脚心沾到一股腻滑液体的?那,她只觉得一股灼
热凭空突现,从脚尖一直传到她发梢,仿佛一道闪电般击中她。

  房子、矮桌、佳餚、人影,苗郁青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恍惚迷离,沉重几十年
的心房第一次飘了起来,轻若无物,装不下任何俗世礼法。

  飘呀飘呀,苗郁青欢快地飞翔着,突然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凶猛而又羞人地
击中她的两腿之间。

  张阳放过苗郁青的玉足,大手随即直捣黄龙,压在苗郁青那成熟饱满的桃源
口禁地上。

  「嗯……啊……」

  张阳掌心的热度汹涌而出,烫得苗郁青蜜处花瓣阵阵颤栗收缩。

  张阳为了让手掌能活动自如,就假装酒醉,将整个上身趴在桌上。

  苗郁青朝左右一看,见只有元铃一个人还坐着,不过她正沉醉在美酒中,眼
角也没有飘向这里。

  此情此景,令苗郁青羞窘的心房出现微妙的思绪,在快感的影响下,她禁不
住暗自思忖:既然四郎以为是皇后,我又何必拆穿呢?反正已经这样了,保住四
郎的名声才重要。

  念及此处,苗郁青又坐了回去,其实她就算想走,也没那么容易,因皇后的
凤腿一直压在她的另一条腿上。

  当苗郁青坐回去时,肥美的臀浪顿时四方荡漾,虽然张阳没有看到这一幕销
魂美景,但却及时指节上翘。

  「喔……」

  ?那间,苗郁青腰身急速向上一抬,双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桌沿,因她这
一坐,竟然坐在张阳的手上,张阳的指节正好碰到花瓣,甚至已隔衣刺入一点点。

  倏地无形的火焰弥漫着苗郁青的全身,在那狭小的范围里,她拼尽全力扭动
着身子,闪躲着张阳的手指。

  十几秒钟后,苗郁青的挣扎没能成功,反而弄得她身酥骨软,春潮喷涌。

  张阳的手指一直没有加大动作,直到苗郁青的花瓣又一次下沉,他的唇角才
邪恶一笑,五指开始悠然挥洒。

  「嗯……唔……」

  苗郁青的玉体又绷紧了,又酥软了!她能清楚感觉到张阳正揉捏着她的阴唇
、扯动着芳草,时而把充血胀大的肉唇弄成「?」形,时而又紧紧夹在一起。

  原来四郎是这样抚弄皇后娘娘的,原来这样弄这么舒服,啊……难怪皇后会
找上四郎,真是个……小坏蛋!在恍惚间,苗郁青忘记她自己的身份,彻底进入
皇后的角色,享受着久违的男女之欢。

  微妙意念打开苗郁青的心防,当躁痒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她的臀丘再一次蠕
动起来,不是挣扎,而是迎合。

  知情识趣乃是花丛高手的基本功,张阳立刻两指一并,力量微增,把苗郁青
的阴唇搓成了「S」形,那轻微的疼是那么的玄妙,牵动花径深处每一层肉环的
剧烈收缩。

  「轰!」

  这一秒,苗郁青芳心一片空白,只知道她的身子有如中了禁咒般,一下子僵
硬无比,羞人的蜜汁争先恐后地冲击着阴唇玉门。

  唔……流了好多呀!肯定已经流到地毡上。咦,这什么声音?好像是什么衣
物被撕裂了?苗郁青还未找到第一道怪声的来源,第二道怪声已经出现,「滋!」

  的一声,仿佛一条巨龙轻盈地滑入水中般。

  快感与不适感同时并肩同行,如闪电般钻入苗郁青的脑海中,十几年没有打
开过的花径一旦被异物闯入,她怎能不惊、怎能不叫?

  「呀!」

  尖叫声无比响亮,苗郁青的双手抓着桌沿,差一点把桌子掀翻。

  张阳那刺入花径的手指一顿,双目写满诧异,在皇后的身上一转,随即哑着
嗓子,道:「婶娘,你别生气,我与皇后舅母只是……」

  「咯咯……四郎,你与皇后娘娘怎么样呀?不会是……」

  元铃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话音未完,已经扑通一声醉倒在地,她今
日的「戏分」就此圆满结束。

  两秒的时间中,苗郁青脑海中闪现千百个念头;两秒过后,传统而端庄的她
鬼使神差地撒谎道:「四郎,你只要好好孝敬皇后娘娘就是了!婶娘刚才胡思乱
想,被自己吓着了。嗯,婶娘也有点醉啦!」

  苗郁青通红的脸颊贴上桌面,心想:既然四郎还不知道,那就继续忍下去吧
,只希望快点结束,啊……又来啦!

  性福的中指再次开始蠕动,而其他四指也没有间着,或是旋转,或是揉捏,
又或是摩擦,无处不到地玩弄着苗郁青的桃源禁地。

  忍、忍下去,必须忍!啊……啊……啊!啊!啊……苗郁青的装醉可谓破绽
百出,她双肩不停颤抖,呻吟声连绵不绝,到后来,她甚至忘记掩饰,那羞人的
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噗噗噗……」

  张阳的手指越插越深,并搅动得越来越厉害,欲火肆虐的一刻,他一用力,
把苗郁青的香足又拉过桌底,放在他咆哮的肉棒上。

  苗郁青的秀足顿了一下,似有退缩之意,张阳的拇指立刻在阴蒂上重重一点。

  苗郁青小腹顿时一麻,在此番威胁下,轻咬着朱唇,足底一下一下活动起来
,心想:嗯,这才不会让四郎发现,都是为了四郎好,啊……小坏蛋那儿还在变
大,好大呀!

  暧昧的风云开始在天空聚集,快感在禁忌中酝酿,张阳与苗郁青的呼吸已浑
然相合,而两人桌下的动作也进入同一个频率。

  在恍恍惚惚间,苗郁青脑海中闪过最后一丝人妻的悲鸣:天啊,我在干什么?

  竟然用脚为侄儿弄那玩意儿!唔,我的身子也在迎合小坏蛋的手指,这还是
三贞九烈的自己吗?不,这不是我,是皇后娘娘,我现在是皇后娘娘,啊……小
坏蛋,好坏呀!

  「噗滋、噗滋、噗滋……」

  张阳的手指猛烈抽插着苗郁青的蜜穴,苗郁青则蠕动着腰身,晃动着肥美而
浑圆的屁股,嫣红的阴唇如有生命般,紧紧地吮吸着那根进进出出的中指。

  手指越来越快,蜜唇越夹越紧,苗郁青花心一震,在即将喷出羞人洪流的?

  那,突然正厅大门被人用力推开,铁若男焦灼的声音破空而来。

  「四郎、娘娘,明珠公主又闹着要出去找皇上!」

  「啊!」

  好几声惊叫在同一?那响起。

  装醉的皇后跳了起来,她瞬间花容失色,求救的目光看向张阳。

  皇后这么一动,苗郁青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在羞急万分的低叫声中,她抬头
一看,正好看到张阳合不拢的嘴巴。

  婶侄俩的目光就此相碰在一起,?那间,碰撞出千百道灿烂的火花。

  苗郁青的心神窒息了,张阳呆了,紧接着元铃也醒了,她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令张阳与苗郁青更加不敢乱动,唯有继续假装醉酒。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几秒的时间。

  铁若男直闯花厅,美眸透射出一丝娇嗔,横了趴在桌边的张阳一眼,随即毫
不迟疑的拉住皇后的手腕。

  「娘娘,西门雄在阵门处阻拦,咱们现在去还来得及。」

  皇后微微一愣,旋即灵光一闪,语气却更加焦急地道:「元铃妹妹,你也随
本宫来,多一个人,多一分力,一定要拦下明珠这丫头。」

  铁若男三女杂乱的脚步声迅速远去,花厅内只剩下两道迷乱的呼吸声时起时
伏,时强时弱。

  苗郁青与张阳隔着一张矮桌依然在装睡,而在桌面下,张阳的手指则一点一
点的「活」了过来。

  苗郁青本已乱作一团的心房顿时更加不堪,羞人之事暴露出来,她正无地自
容,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时刻,张阳的手指竟然又深入一寸,令她不由得心想:天
啊!我是他的婶娘,他怎么可以这样?

  时移势易,苗郁青终於「变」回自己,她羞急地缩回玉足,不料张阳双腿一
并,竟把她的秀足紧紧夹在原处,继续与肉棒亲密地摩擦。

  「四郎,别……别这样,我是你婶娘。」

  苗郁青激烈而不凶猛地扭动着身子,张阳则一边享受着那种快感,一边哑着
嗓子道:「嫁娘,孩儿已控制不了!好婶娘,救救孩儿吧,孩儿好难受。」

  话音未落,张阳邪魅地用手指在苗郁青那饱满的阴唇上揉捏耸动。

  「四郎,不要……啊……小坏蛋,你怎么能这样?啊!喔……」

  张暘的中指邪恶地深深插入苗郁青的花径,接着食指也插进去,耸动不到十
下,苗郁青私处猛然一紧,又一汪春水奔流而出。

  「婶娘,你先前不是也很舒服吗?反正已经开始了,就让孩儿……做完吧。」

  「嗯……你……」

  苗郁青的心房已是一片迷乱,在张阳手指的作恶下,她心窝一荡,禁不住想
:是呀,都已经这样了,就让四郎……做完吧,不然他会很难受的。

  春水又开始绕着张阳的手指打转,轻微的抽插声再次弥漫着空间。

  苗郁青试着挣扎几次,可每一次都甩不掉张阳的手指,最后她朱唇一颤,在
哀羞的呻吟声中,又一次闭上美眸,心想:既然张阳这么坚持,就让他做完吧,
只要不是真正的……就可以了!

  苗郁青的花径一颤,随着她的思绪产生微妙变化,很快的,张阳在桌下的手
指活动得更加激情,胯间的玉足也主动摩擦起来。

  张阳心窝一荡,眼角一挑,那张矮桌无声无息地飞起来,移到最远处。

  「啪!」

  张阳的手指用力一插,掌心与苗郁青的玉门在欲火中相撞。

  苗郁青玉脸向上一仰,「啊!」

  的一声尖叫,丰腴肥美的玉体随之缓缓倒下。

  张阳手指的活动丝毫没有停顿,火热的身躯则轻柔地压上苗郁青,并悄悄掀
起苗郁青的裙角。

  看到了,终於看到了!张阳终於亲眼看到苗郁青的桃源禁地!

  只见在那茂密的阴毛掩映下,两瓣阴唇有着妇人的饱满丰润,又有少女的鲜
红晶莹,张阳的手指虽然很细,但依然被苗郁青的花径紧紧夹住。

  嘿嘿……叔父那个笨蛋,真是浪费呀!突然间,张阳很感谢张敬的变态,「
送」给他这么一个美艳丰腴的大美人!

  这时,一缕风儿吹过,在苗郁青的私处留下丝丝凉意,她禁不住心弦一惊:
啊,衣服已被四郎脱掉了,他……他难道想?不行!

  苗郁青佈满情潮的玉脸陡然一白,欲望的酥痒虽然诱人,但她的惊恐却更加
强烈。

  面对最害怕发生的事情,苗郁青的身子奇迹般恢复力量,接着两手往下一探
,用力抓住张阳的手掌。

  「啵!」

  一道颤音弹奏而出,张阳那根邪恶的中指终於被「拔」出来,蜜汁化作银丝
,从张阳的指尖连到颤抖的花瓣上,银丝越拉越长,而灌入苗郁青蜜穴的凉风则
越吹越猛。

  「四郎,你冷静一下,再这样,婶娘要生气了!」

  「婶娘,孩儿一定要让你快乐!」

  那条销魂的银丝还在拉长,张阳的巨物已挟带着更加炽热的情欲,对准那泥
泞、嫣红,还微微开合的阴唇缝隙插了进去。

  「呀!」

  瞬间欲望之根一插到底,苗郁青的贞节轰然化成碎片,哀羞与惊恐交加的尖
叫声沖上屋顶,盘旋飘荡,久久不消。

  插入了,被侄儿插入了!苗郁青清楚感觉到身子的最深处已被张阳佔据,心
想:啊,可恶的小坏蛋,插得好深呀!

  两行泪花从苗郁青的眼角无声滑落,原本奋起反抗的四肢好似泄了气的皮球
以般,一下子全软下来。

  「啪啪……」

  张阳并没有因为苗郁青的泪水而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的向里插,直到两
人的下体已无丝毫缝隙,他这才缓缓旋转挑动。

  这场春戏这般煞费苦心,张阳怎么容许结果功亏一篑,更不会容许苗郁青以
悲伤收场。

  早有准备的张阳不再言语,下体激烈耸动的同时,双手在苗郁青那丰腴的乳
房上轻轻揉动,还不时用舌头深情地舔吸。

  一下、十下、一百下、两百下……

  终於,苗郁青的眼泪消失了,僵硬的身子酥软了!

  苗郁青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心想:既然事已如此,那就……让四郎做完
吧!

  宠溺、感恩,还有几分情欲就此合在一起,控制着苗郁青的腰肢一寸一寸地
抬起来,一点一点地迎向张阳的大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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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一剑飞扬

  世事端是奇妙,每当张阳快乐无边的时候,王莽总是处在愤懑焦虑中。

  王莽急躁地走到静室门口,重重地跪下去,急声道:「宗主,连巨狼堂主也
拿不下张小儿,他随时都会把阵图送出城,这可怎生是好?」

  静室内,一把飞剑悬浮在半空中,火狼真人盘膝在剑上,太虚真火恍如一匹
幻影恶狼般,绕着他呼啸盘旋着。

  火狼真人双目一睁,真火瞬间散去,他下意识皱了皱眉头,隔着一道房门,
歎息道:「莽王,本座也想亲自出手擒拿张小儿,可家师与刘采依早有约定,此
时撕破盟约,只会对我方不利。」

  「宗主,我明白,可如今情形有变,还请宗主助我一臂之力。」

  火雷真人眼睛微抬,看向窗外的月光,随即带着几丝神秘韵味,悠然低语道
:「莽王,还有十余日就是月圆之夜,你还是多一点耐心吧!」

  王莽跪在门外,听到「月圆之夜」四个字的时候,他粗犷的面容禁不住重重
抖动一下,盘旋脑海中的激将法再也沖不出牙关。

  御花园秘阵内。

  羞人的呻吟声还在春色房间内流转。

  张阳翻身一躺,然后半强迫的把苗郁青扶到他身上,那火热的大手抬着肥美
屁股,一边揉捏,一边诱惑道:「婶娘,坐吧,轻轻坐下来就可以了!来嘛,好
婶娘!」

  「四郎,不……不要这样,太羞人了……啊……」

  苗郁青以彆扭的姿势跨坐在张阳的腰间,她无意间美眸一低,立刻看到张阳
的肉棒正在她胯下摇摇晃晃。

  嗯,碰到了,阴唇碰到四郎的肉棒了,唔……真要这样坐下去吗?苗郁青赤
裸的身子倏地被羞红淹没,饱满的花瓣轻轻一颤,一滴花蜜就洒在张阳的肉棒上。

  张阳喉间顿时一阵粗气滚动,双手则一点一点地从苗郁青的屁股下抽离。

  「啊……四郎,小坏蛋,啊……」

  苗郁青的腰身开始缓缓往下沉,一寸一寸地吞没张阳的欲望之根。

  「滋……噗……」

  一声闷响在男女欲望交接处回荡开,苗郁青终於一坐到底,终於又一次把张
阳的肉棒尽根吞入。

  「婶娘,好舒服呀,动一动嘛,好婶娘,再动一动嘛。」

  张阳伪装成天真,就像撒娇的小孩般,紧抓着苗郁青的赤裸娇躯不停摇晃着。

  「噢……四郎,德娘……不……不行了。」

  苗郁青抵抗不了「小孩」的撒娇,当火热的龟冠插入她子宫花房的第一下,
一股电流就穿透她的心海。

  苗郁青瞬间化作一滩春泥,软软地压在张阳的身上,她虽然四肢没有动弹的
力量,但花径却自动抽搐、颤抖、收缩!

  张阳轻轻一挺胸膛,感受着苗郁青双乳的饱满,随即有如一匹发情的野马般
,猛烈地颠簸起来。

  「啪啪……」

  在几百下向上耸动后,如野兽般的低吼从张阳全身每一个毛孔喷射而出,欲
望的火山陡然在方寸间爆发。

  苗郁青清楚感觉到张阳的火热变化,一汪羞乱的水色从苗郁青眼底闪过,她
下意识闭上双眸,双手紧抓着床单,紧张无比地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苗郁青想逃避,张阳却咬着她的耳垂,一边做着最后的冲刺,一边故意喘着
粗气道:「婶娘,四郎要……要射啦,呃,马上就要……射啦!」

  「轰!」

  滚烫的巨浪猛然射入苗郁青的子宫花房,她仰天一声哀鸣,巨浪还在冲击花
蕊,她已脸带泪水,在哀羞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失去知觉。

  院门外,几个站立已久的人影同时颤抖一下,被苗郁青那前所未有的尖叫声
吓了好大一跳。

  皇后第一个回过神来,她呼出一口粗气,急忙沖进去。这已是皇后第五次想
闯进去,也是铁若男第五次将她拦下来。

  「娘娘,还是等四郎出来吧!你这样沖进去会吓着婶娘的,她面子薄。」

  「可明珠已经出去好久,本宫不能再等了。」

  元铃虽不敢拦住皇后,仍小声劝说道:「娘娘,若男没有说错,公主负气出
走,这全在四郎的预料之中,外面会有人照应,公主会像上次一样安然回来的。」

  一刻钟过后,张阳终於神清气爽地走出来,皇后娘娘立刻沖上去,急声道:
「四郎,明珠真的出去了,你一定要救你表妹。」

  「舅母放心,表妹不会有危险的,我这就去接她回来。」

  张阳胸膛一挺,尽展男儿豪情雄风的同时,眼底光速闪过一抹得意。

  在铁若男的陪伴下,张阳懒洋洋地走到阵门前,轻笑问道:「嫂嫂,你是怎
么激怒公主的?」

  铁若男白了张阳一眼,野性回道:「你想的鬼主意并没有用上,那丫头真够
冲动,一听到你去皇后房里,她立刻就发狂了!臭小子,你还真是「能干」呀!」

  在淡淡的埋怨后,铁若男话锋一转,有点担忧地道:「小玲珑可信吗?万一
出了岔子,那怎么办?」

  「小玲珑的确不是好人,但干这种事,就是需要她这种小妖女。嘿嘿……」

  张阳得意地晃了晃脑袋,继续说道:「我昨日已经与小妖女说好,公主一出
去,就会落入她手中,她会帮我好好教训一下这刁蛮公主。」

  皇宫,距离御花园很近的一座凉亭内。

  果然如张阳所言,小玲珑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等着明珠自投罗网。

  「嗯,要怎样调教她呢?可以……咯咯。」

  小玲珑想到得意之处,忍不住笑出声,折磨人可是她最拿手也最喜欢的事情。

  约定的时辰越来越近,小玲珑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这时,突然出现一道如铁塔般人影,令小妖女的月牙美眸瞬间一缩,两秒后
才回复表面的平静。

  小玲珑主动走出凉亭,以后辈的礼仪拜见巨狼真人。

  巨狼真人对风雨楼主都不看在眼底,自然更不会看得上一个小小的风雨楼弟
子。他斜眼瞟着小玲珑,略带烦躁地道:「曹孟不是在城外守阵吗?你这丫头为
何还留在宫中?」

  「回禀真人,小女子灵力低微,在阵中帮不上忙,所以家师就派小女子回宫
,为诸位前辈真人跑跑腿、打打杂。」

  小玲珑微弯的身子一直没有挺直,在巨狼真人面前,她无比小心地掩藏着飞
扬跳脱的气息。

  巨狼真人并没有因为小玲珑的温顺而心情好转,他走进凉亭,再次烦闷地挥
手道:「你下去吧,本座要在这里休息一下,不喜欢人打扰。」

  一丝慌乱从小妖女眼底一闪而过,她眼珠一转,强装笑脸道:「真人,此处
沙尘颇多,小女子知道一处地方……」

  「滚开!」

  巨狼真人的闷气突然爆发,毫不留情面地讥讽道:「你这一个?师叛门的小
贱人离本座远一点,再不识相,就让曹孟来替你收屍。」

  淩厉的气势扑面而来,小玲珑心中瞬间涌现无穷杀机,但她外表则花容失色
,惶急地沖出角门。

  同一时间,距离巨狼真人立身处不到百丈的一条后宫小道上,明珠出现了。

  「张四郎,你这个王八蛋、臭男人!」

  明珠一路踢打着花花草草,心中却恨不得把张阳咬成渣、嚼成粉。

  太虚高手的听觉何等强大?巨狼真人斜躺在亭子的身子一挺,双耳缓缓竖起
来。

  百丈、九十丈、八十丈……明珠越骂越狂躁,距离凉亭则越来越近。

  冷笑一点一点爬上巨狼真人的脸颊,如「狼」般的目光射向这院子的大门。

  很快,院门打开了,邪门修真者与皇家少女四目相对,明珠固然吓了一大跳
,身为太虚高手的巨狼真人也是身子一正,看着明珠露出凝重的表情。

  邪门高手上身缓缓向前倾,彷如一匹遇上猛虎的饿狼般的奇怪表情!明珠先
是后退半步,接着脑中一热,因为巨狼真人奇怪的紧张表情,她心中那团狂躁的
气息爆发了!

  「又是你这条看门狗,滚开,别挡本公主的路!」

  明珠傲然地踏出一步,巨狼真人的头发一竖,竟然向后退半步。

  明珠全身每一个窍穴都喷发着骄横的火焰,她第一步尚有三分试探,第二步
已是目空一切。

  「呸,狗东西,再不滚,本公主就打掉你的犬牙!」

  诡异的情形持续着,明珠一连逼近三步,巨狼真人的眼珠则收缩三次,仿佛
逼近的不是一个少女,而是一头威猛巨兽。

  明珠一扬头颅,骄横的气焰达到极致,她突然加速沖到巨狼真人的面前,二
话不说地一巴掌就打过去。

  「舶!」

  巨狼手指一弹,明珠立刻飞了起来,尖叫着落到院墙外。

  「嘻嘻……小贱人,你又落入本姑娘手里了。」

  不待明珠想通这一切,邪魅而又悦耳的欢笑声已把她包围。

  小玲珑比巨狼真人更粗暴,先给了明珠一道耳光,再恶狠狠地道:「上次让
你跑了,这次本姑娘要让你尝一尝什么叫地狱式训练!咯咯……」

  笑声中,小玲珑像拖死狗般把明珠拖向远处。

  院墙内,巨狼真人完全无视被打飞的明珠,他双目依然紧缩,凝视着空荡荡
的院门,厉声叱喝道:「何方道友请现身一见,天狼山巨狼在此恭候!」

  只有强者才能得到强者的尊重,巨狼真人虽然还看不到人影,但狼的直觉却
告诉他,一个危险生物就在院门后。

  「咦,巨狼真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哈哈……」

  人影出现了,随着缕缕烟雾的盘旋,一个瘦高而不失矫健的身影缓缓从虚无
中走出来。锦袍飘动,玉带缠腰,足蹬锦鞋,发束金冠,还有那一张看似亲切的
清俊笑脸,这不是张阳还会是谁!

  「是你,张小儿!」

  掩饰不住的震惊涌上巨狼真人的脸颊,下一?那,一股遭受戏弄的怒火在他
心中轰然爆发,堂堂太虚修真竟然被一个手下败将弄得浑身紧张,简直是奇耻大
辱、奇耻大辱!

  张阳仿佛没有感觉到巨狼真人的杀气,他走进回廊,身子往柱子上一靠,懒
洋洋地道:「就是本少爷,不用意外,你也没有眼花!呵呵……蠢狗,本少爷已
经出来了,你是要讨红包吗?先叫几声来听听!」

  「张小儿,休逞口舌之能!」

  巨狼真人肯定不是吵架高手,三两句就被张阳气得七窍生烟,他仰天一嚎,
太虚真火瞬间围绕着狼头杵。

  饿狼露出獠牙,一向野性的邪器却突然「静」下来,静得有如一汪潭水,又
有如一块玄冰。

  巨狼真人眼珠一缩,先前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出现,在恍惚间,他看到的不是
张阳,而是一柄剑,一柄蓄势待发、杀气惊人的剑!

  空间突然陷入一片死寂中,风儿如有实质般绕着张阳与巨狼真人团团打转。

  张阳一直没有动,青铜剑也没有出鞘,而巨狼真人想动,但每一次握住狼头
杆的?那,张阳的气机总会微妙变化,令他总有一种感觉——只要他一动,必会
受制于对手!

  这张小儿真是可恶,杀,一定要杀了他!嫉妒的火焰点亮巨狼真人的眼神,
但他的身形则没有丝毫大意。

  一秒、两秒、三秒……

  一分钟过去了,张阳与巨狼真人看似两尊没有生命的雕塑,唯有风儿才知道
,超越俗世极限的杀机已在虚空中碰撞千百遍!

  「砰!」

  一只不懂事的蚊虫飞进回廊,小小虫儿瞬间炸成齑粉,一抹碎屑巧合地溅向
巨狼真人的双目。

  终於,张阳动了,一剑横空刺出。

  咦,张小儿在干什么?想送死吗?迷惑从巨狼真人的脑海中一闪而现,在他
眼中,张阳这一剑全身都是破绽,甚至没有灵力罩护体,他只需随便一杵,就能
将张阳砸成肉酱!

  难道是空城计?不!不会这么简单!百战的经验令巨狼真人压下冲动,法诀
一转,狼头杵脱手飞出,试探着射向张阳的下盘。

  事实证明,经验是极其重要的东西!当狼头杵一接近张阳,巨狼真人心中的
不妙预感立刻化为现实。

  就在那一瞬间,除了青铜剑滑过之处外,张阳与巨狼真人立身的空间突然变
成真空,就连太虚法器的力量也找不到着力点,狼头杵上的太虚真火忽然诡异地
熄灭了!

  巨狼真人的神色再次大变,庞大的身子飞速一闪,不料他这一闪,破碎的空
间竟然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瞬间削弱他三分气势。

  与此同时,青铜剑抢在张阳意念变化之前,剑尖自动一转,无论巨狼真人如
何变换身形,剑尖所指之处都是同一方寸之间,令他除了强行对剑外,只能是全
力后退。

  巨狼真人虽然先机已失,但身为太虚高手,他怒吼着选择对剑。

  「铛!」

  金铁交鸣之音沖天而起,火花飞溅。

  太虚灵力瞬间就震得张阳气血翻腾,但飞剑却刺穿太虚结界。不是张阳的灵
力突然增强,而是因为他变成一根「针」而实力强大的巨狼则被迫变成一面「鼓」
大棒砸不穿大鼓,细针却无往而不利。

  夺命的寒光再次淩空一折,目标依然是巨狼真人的咽喉。

  剑出无回,人剑两分,无闪无避,不中不休!这就是上古高手古龙大师的第
一剑——刺剑势,狂野霸道的刺剑势!

  在仓促中,巨狼真人不得不背身飞退;而张阳则不屈不挠的飞身追杀,他一
剑刺出,还是刺剑势,还是那看似简单的一剑。

  奇招得胜,张阳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谨守剑诀,再次将全身之力集中在剑
尖之上。

  「王八蛋!」

  巨狼真人恨得咬牙切齿,怒得面目扭曲,但他连怒?的空间也没有,只能一
边飞退,一边仓促布下重重结界。

  「嘶!」

  的一声,剑芒几乎没有停留地刺穿太虚结界,而且还把太虚真火逼回巨狼真
人的体内。

  「蠢狗,去死吧!」

  张阳一声暴喝,随着他威势暴增,幻烟的剑芒顿时增长一倍,成为张阳的本
命飞剑后,她还是第一次展现出上古法器的威力。

  巨狼真人样子极其狼狈,面对张阳这一剑,他不得不把剩余的力量集中在背
上,随即向后狠狠一退。

  「轰!」

  柱子被撞断了,回廊轰然倒塌,巨狼真人继续贴地飞退,没有丝毫停留。

  寒光一闪,不变的刺剑势荡开烟尘,同样不受半点影响。

  两个眨眼后又是一声爆响,巨狼真人在院墙上留下一个人形的大洞。

  一时之间,巨狼真人有如一把撞城槌,在连续不断的爆炸声中,在深宫大内
强行撞出一条笔直的大道。

  近了,剑芒距离巨狼真人的咽喉越来越近,而巨狼真人每撞倒一根亭柱、每
撞翻一座假山、每撞穿一堵高墙,刺剑势就会刺穿他一层结界。

  即使是太虚高手,施放护体结界也需要时间,终於在巨狼真人与青铜剑之间
,再没有结界的阻拦。

  张阳心神一喜,一剑追风的同时,他落井下石地使出他的独门绝招,「诱惑」
狼头杵虚空一顿,令巨狼真人就是想对剑也没了机会。

  杀,一击必杀,刺剑势终於要大功告成了!

  张阳热血沸腾了,但老天爷却很不客气,当头泼了他一盆冷水。

  一声闷响,又一堵宫墙遭到毁灭性撞击,无意间,一粒石子飞溅而起,正好
砸在巨狼真人的手指上。

  巨狼真人双眸陡然精光四射,指尖一弹,太虚真火包裹着扭转命运的石子,
射向张阳的飞剑。

  石子与剑尖相撞,为巨狼真人换来一丝反击的机会;下一?那,张阳与巨狼
错身而过,狂卷的劲风中,飞舞着混杂着两人的鲜血!

  青铜古剑在巨狼真人的脖子上开一道血痕,而巨狼真人以毫釐之差躲过一劫
,而狼头杵则击中张阳的后心,把一直大占上风的张阳打得口吐鲜血。

  战局就此扭转,巨狼真人双臂一抡,狼头杵上的太虚真火熊熊燃烧,再也熄
灭不了。

  「嘎嘎……」

  笑声,狰狞刺耳的笑声突然出现,突然从张阳嘴里冒了出来!

  在笑声中,张阳那重伤的身躯以怪异的姿势浮上半空中,僵硬的脖子在转动
之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蠢狗,本座要扒下你的狗皮,送上狗山,嘎嘎……」

  出……出现了,邪器张小儿又……出现了!一口凉气倒吸而入,巨狼真人只
觉脑中一颤,强自压下的噩梦又浮上心头,不待他有所挣扎,他的双脚已经猛地
逃到几十丈开外。

  不对,师尊曾经说过,如今的张小儿已没有那种能力!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
反应过来,巨狼真人绝对有自傲的本钱,可惜他的反应还是不够快。

  「哈哈……巨狼,你真是条胆小而愚蠢的看门狗呀,本少爷不陪你玩了!拜
拜……」

  张阳抢先一步禦剑腾空而去,不待巨狼真人追来,幻烟已经把他完美隐藏起
来。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片刻的时间,直到张阳的嘲笑声散尽,皇宫的守
卫们这才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哥哥,为什么不用削剑势?只差一点就可以杀死那条蠢狗了!」

  张阳在人潮中逆流而行,幻烟也许是当「弱剑」当了太久,难得一次恢复昔
日风采,恨不得折回去再与巨狼真人大战一场。

  张阳无奈地耸了耸双肩,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妹妹,其实我只学会第一招
,后面两招还需要点时间!呵呵……」

  剑芒一收,幻烟顿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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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调教公主

  混乱在皇宫中蔓延着,巨狼真人恼羞成怒的咆哮声持续着,而在皇宫某一个
隐蔽的角落,小玲珑的笑声肆无忌惮地回荡着。

  「贱人公主,快叫姑奶奶!」

  「啪!」

  的一声,短鞭结结实实地抽在明珠的身上,虽然与张阳有着千丝万楼的关系
,但小妖女下手时可没有半点留情。

  宫装破裂,碎片纷飞,这还是明珠人生第一次被鞭打,她虽然眉眸扭曲,但
骨子里的皇家傲气也被触发了!

  「大瞻,本公主乃万金之躯,妖女,你休得放肆!」

  「哟,脾气还真大呀!本姑娘好……开心呀!」

  一声呼鸣,皮鞭呼啸挥动,明珠那娇嫩的肌肤上又多了一条刺目的鞭痕。

  明珠禁不住「啊」的一声尖叫起来,看着小玲珑再次举起的鞭子,她的身子
开始发抖。

  「尊贵的公主殿下,愿意叫「姑奶奶」了吗?咯咯……如果你叫得好听,姑
奶奶这就放你走!」

  「你……」

  剧痛已经蔓延着明珠的全身,疼得她面色惨白,一听到说「姑奶奶」三个字
就能逃过一劫,她不由自主张开朱唇,就在这时,那诡异的热流突然涌现,不仅
充斥着明珠的脑海,还驱散了她肉体的疼痛。

  颤抖的声音中途一扬,明珠的眼底煞气飞腾,狂躁地吼叫道:「妖女贱人,
本公主定要将你剥皮拆骨、碎屍万段!呸!」

  在异常的愤恨之下,明珠完全忘记该有的皇家礼仪,竟然「呸」的一声吐了
小玲珑一口唾沫。

  「咯咯……原来公主就是这个德性呀!」

  小玲珑意念一动,灵力轻易地挡住口水,然后她五指一紧,在明珠的乳房上
狠狠抓了几下,继续邪声威胁道:「贱人公主,叫本姑娘一声姑奶奶,本姑娘就
饶你一命。」

  「呸,贱人妖女,你休想!」

  连续被明珠吐口水,小玲珑眉毛一挑,皮鞭急速抽打起来,一连就是十几鞭。
鞭子过处,皮开肉绽,转眼间,血渍浸透明珠破裂的衣裙,彷如点点桃花般四处
绽放。

  小玲珑打得有点手酸,但明珠竟然没有惨叫一声,而是更加狂躁地瞪视着她。

  「咦?好玩,嘻嘻……」

  明珠的异常点亮小玲珑的月牙美眸,她先前还觉得有点无聊,此刻则是兴致
百倍,以研究的目光上下扫视着明珠。

  「妖女贱人,立刻松开本公主!呀!」

  鞭打一停,明珠立刻疯狂地挣扎,她的手腕已经被铁炼磨破皮,还是拚命地
扭动。

  小玲珑的狡猾绝对超出人类的范畴,她眼珠一转,猜出明珠没有痛觉,不由
得一撇小嘴,轻轻一哼,长鞭随即变成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

  「嗯,这奶子还真嫩呀,咯咯……」

  刀锋的冰凉直透乳房而入,恐惧瞬间在明珠的眼中扩散开来,紧张地乳头向
上一颤,立刻碰上刀锋,吓得明珠呼吸一紧,全身不敢有丝毫动弹。

  这一刻的恐惧完全出自女子的本能,就连妖灵也无计可施。明珠脸色再次煞
白,颤声道:「妖……妖女,你……你敢!张阳一定会来救本公主的!」

  「救你?你不知道张阳已被巨狼真人杀了吗?」

  小玲珑睁着眼睛说瞎话,刀身一压,将乳尖压进乳肉里。

  「不可能、不可能的!」

  明珠双眸剧烈睁大,她虽然每一刻都在与张阳作对,但在她的梦中,张阳那
讨厌的傢伙可是不败的白马王子、打不倒的盖世英雄。

  一缕异光从小玲珑的眼底一闪而过,她一边用刀身碾压乳房,一边肆意地嘲
弄道:「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大虚高手,有什么不可能?贱人,你还不明白吗?他
是为了救你而不愿逃走,最后力战到死的!」

  话语微微一顿,小玲珑随手一召,暗淡无光的青铜古剑就从她的灵力空间飞
出来。

  「尊贵的公主殿下认得这是什么吗?那剑灵虽然已经与张小儿一起死掉,但
拿来当战利品也不错。咯咯……现在,它是本姑娘的了!」

  「啊!」

  明珠身子一震,乳球在刀口上擦出一条血痕。

  明珠脑中一片空白,只有悲鸣在心中反覆盘旋:张阳死了,是我害了他,是
我害了他!呜……

  张阳已死,明珠的爱与恨顿时失去支点,即使是狂躁的妖灵、骄横的习性,
也阻挡不了她悲伤的泪水。

  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一向是小玲珑的最爱。她再次移动匕首,威胁
着明珠的乳头。

  「咯咯……贱人公主,叫吧,姑奶奶一开心就会放了你。」

  「妖女,你……你杀了我吧!」

  明珠的鹅蛋脸依然充斥着仇恨,但眼神与语调却透出明显的挣扎。

  皇家少女的骄横气息出现崩溃的迹象,小玲珑却提前一秒向后一退,她叉着
腰,仰着看似天真的月牙美眸,啧啧惊歎道:「想不到你这贱人还有点骨气!哼
,本姑娘今天累了,明天再玩死你。」

  小玲珑走出房门,随手布下几层隐秘结界,然后身子一跃,飞进相邻的另一
道窗户内。

  「四少爷,人家的表现怎么样?咯咯……」

  张阳盘坐在床上,缓缓张开双目,戏谑的话语似褒似贬:「小玲珑,你做起
坏事来真是漂亮!嘿嘿……」

  「讨厌,人家哪是在做坏事,分明就是替天行道嘛。」

  小妖女一边撒娇抛媚,一边坐在床边,嘻笑问道:「四少爷,伤势恢复了吗?」

  「只恢复了六成,比以前慢多了,唉!」

  常人需一个月以上才能恢复的伤势,邪器少年一个时辰就恢复大半,他却还
在唉声歎息,就连小玲珑也不由得翻起白眼。

  这时,张阳跳跃的思绪想起「恶之器魂」的存在,禁不住暗自思忖道:嗯,
王香君会成为另一个邪器吗?她会不会比我更强?

  「四少爷,咱们时间有限,可不能拖久了,要不……」

  小玲珑半边身子贴在张阳身上,美丽的小脸红晕流转,双眸若水波荡漾,羞
声道:「要不,让我助你治伤吧,人家可还是处子呢。」

  「咚!」

  张阳两耳嗡鸣,听到心房剧烈撞击的声音。他可是邪器,与正人君子毫不搭
边的人形邪器!他倏地抱住小玲珑,大手第一时间就要钻进裙内。

  「四少爷,你要做什么?」

  小玲珑没有剧烈挣扎,只是双手用力捂着胸,一脸的无辜与惊慌,仿佛正被
色狼包围的小羔羊。

  「你不是要……」

  张阳话到中途随即反应过来,他又中计了,又被小玲珑戏耍了。

  果然,小玲珑委屈地缩着身子,眼底弥漫着窃笑,埋怨道:「人家只是想用
纯阴之气为你疗伤,没说过要……要……做那种……羞人的事情。」

  小玲珑玉脸微微扭曲,最后又补上一句:「四少爷,你真是好色呀!」

  张阳的脸已红若滴血,被小妖女戏弄得无言以对,偏偏还生不出气。

  在尴尬之下,人类的警戒心总会减弱,小玲珑手掌轻轻一动,盘腿而坐的邪
器少年马上旋转一百八十度,直到小玲珑的双掌印在背上时,他才猛然心神一惊。

  几秒过后,张阳暗自呼出一口大气:还好小玲珑并没有趁机下毒手,而是真
正在为他疗伤,真是意料不到呀!

  邪器少年心生感动,却没有看到此时的小玲珑眼底正闪烁着複杂的光华。

  好几次,阴冷、狠辣的杀气都浮上小玲珑的脸蛋,「百川归流销魂诀」早已
是蓄势待发,张阳的灵力对她绝对是美味诱惑。

  然而杀气一涌,接着马上又被小妖女强行压回去,这不是她心软,而是她无
比聪明,她听到那欲望的心声:这可是邪器,可是有着无限未来的傢伙。忍住、
一定要忍住!将来我在他身上一定能得到更多、更多!

  半宿的时光飞速过去,张阳已是龙精虎猛,小玲珑咯咯一笑,再次一个人走
入阴暗空间。

  小妖女先把明珠绑在一张椅子上,然后挑逗般抬起她的下巴,笑盈盈地问道
:「贱人公主,还不想叫姑奶奶吗?」

  明珠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时光让她的心灵恢复坚强,而且比昨
日冷漠多了。

  小玲珑眼底的光芒更加欢快,道:「行呀,有意思!本姑娘今天不打你了,
还要让你舒服个够!」

  出於少女的直觉,明珠瞬间花容失色,强装的平静一下子被打破,道:「妖
女,你又想干什么?」

  「你尝过男人的滋味吗?」

  小玲珑突然逼到明珠眼前,怪声怪调地道:「没有尝过男人的味道,就不算
真正的女人,咯咯……本姑娘心好,今天就让你在死之前当一回真正的女人。」

  「不……不要!」

  这一刻,明珠终於明白她的皇家尊严原来是那么软弱,瞬间就被小玲珑焚成
灰烬。

  「不要……不行!」

  小玲珑笑得无比灿烂,手指着门外,道:「本姑娘已选了十个男人在外面,
高矮胖瘦都有。公主殿下可以随便挑,若是兴致好,十个全要也可以。」

  「呸,下流、无耻!」

  慌乱化为愤怒,明珠剧烈抖动着身子,禁不住破口大?起来。

  「呸!」

  小妖女一口唾沫还回去,小脸一绷,恶狠狠地道:「你这不识好歹的贱人,
信不信本姑娘再找一百个男人来,活活把你轮奸至死!」

  话音未落,门外已响起一阵阵脚步声,乍听何止十人、百人,简直是一支发
情的军队。

  小玲珑随即扬声道:「你们脱光衣服进来吧。」

  「不要,妖女,求求你啦,呜……」

  恶人自有恶人磨,刁蛮公主遇上玲珑妖女,无疑是鸡蛋碰上石头。

  「啪!」

  的一声,小玲珑的回应先是一道耳光,然后才是肆意地嘲笑:「贱人公主,
你真是骨头贱呀,不见男人不流泪,见了男人抱一对,咯咯……想求饶呀,晚啦!」

  「仙姑,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金银珠宝,当大官也行……」

  明珠的心里已经十分害怕,但皇家习性却根深蒂固,即使是哀求,也透着一
丝居高临下的味道。

  小玲珑真的有点不爽了,月牙美眸恶狠狠地一瞪,怪笑道:「好呀,你这么
大方,本姑娘也给你一个好处,让你在这些男人中选一个。」

  不待明珠听清楚,一条黑布已蒙住她的双目,接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第
一个男人大步走入;下一?那,哗的一声,明珠身上本就破烂的衣裙又添了一道
裂口,一只男人的大手重重地捏住她的酥乳。

  明珠剧烈地挣扎,但怎样也甩脱不了男人粗暴的手指。

  「一号,轻一点,把她弄死就没得玩了。」

  小玲珑斥责不说话的男人一句,然后捏着明珠的下颌,邪笑道:「公主殿下
,对这个男人满意吗?」

  明珠无比愤恨地咬紧牙齿,可小妖女的兴趣却一点也不受影响,继续自言自
语道:「也是,不让他们展现一下各自的本领,你又怎么分得出谁好谁差呢?咯
咯……」

  小妖女话音未落,房门又被打开,接着一连串的足音走到明珠面前。

  「啊!」

  明珠陡然一声尖叫,她清楚感觉到有人在舔她的耳垂,有人在捏她的乳房,
有人在玩她的双脚,还有一只手钻入她的两腿之间。

  好几只手掌紧紧包围着明珠,争先恐后地刺激着她全身每一寸敏感之地。

  「公主殿下,你知道青楼怎么训练妓女吗?咯咯……就是像你现在这样。不
……不对,你比妓女厉害多了,她们最多对付一、两个男人,伺候你的可是七、
八个男人。」

  「啊……晤……」

  明珠本想咒?,不料小嘴一开,一个男人立刻吻上来,同一?那,有人轻轻
搓揉着她的耳垂,有人按摩着双腿,还有人一口含住乳球,略显生涩地吮吸着。

  很快,一缕酥麻从乳头上扩散开,明珠人生第一次见识云雨,就遇到这等狂
风暴雨,虽然她心中无比悲愤,但身子却陡然弥漫着嫣红。

  「哟,真是个贱人公主,竟然被弄出水来了!」

  小玲珑不甘寂寞,突然用力板开明珠的双腿,将夹在少女私处的最后一缕薄
纱扯出来,道:「好多淫水呀,说,你是不是贱人公主?」

  在讥讽的同时,小玲珑将湿透的薄纱盖在明珠的脸上。

  明珠拚命地摇头闪躲,虽然把薄纱弄到地上,但她却恨不得一头撞死,心想
:天啊,下麵又……又流出来啦!呜……是谁?吸得乳头好……痒呀!呜……难
道我真是天生……下贱吗?啊……不要……不要舔……

  小玲珑何等狡猾,怎会放过明珠?她又一次逼问道:「淫水都流到地上了,
你还不承认!说,你是不是贱人公主?」

  淫邪逼问后,小玲珑随即又柔声诱惑道:「你说吧,说了,我就让他们都出
去。本姑娘这一次对天发誓,绝无虚假!」

  誓言向来是古人心中最神圣的净土,明珠又身处在悲鸣境地,无助的心灵猛
然一颤,忍不住生出一丝希望。

  「我……我……我……不是!」

  明珠朱唇开开合合,在几番挣扎后,十几年时光养成的皇家习性战胜诱惑,
令她及时保住尊严。

  「贱人、混蛋!」

  下一?那,小玲珑浑身弥漫着怒火,厉声道:二号,舔她下麵,用力的舔,
快呀,你这蠢货男奴!「舔……舔下麵?啊!明珠的玉脸瞬间没有一丝血色,接
着她听到一道拍打屁股的声响,但巴掌并未落在她的身上。

  疑惑刚刚从明珠的心中升起,一团热气已扑向她的两腿之间。

  「呀!」

  惊恐的尖叫声充斥着空间,不仅是一号吻住明珠的花瓣,小玲珑还在同一?

  那一指刺入明珠的臀沟,明珠这处子怎么可能承受得了这等惊雷闪电般的攻
势?

  其他人也没有间着,十几只大手再次蜂拥而上,将明珠推上一个又一个欲望
的巅峰。

  「唔!又……要……流出来了,啊……不要!」

  羞耻与快感在明珠的花心猛然打转,在不知不觉间,她的脚伸直了,脸仰起
来了,脚尖逐渐绷紧了!

  就在明珠那夹成一线的阴唇将要火热绽放的?那,小玲珑突然狠狠地扒下几
根芳草,应生生打断明珠体内的羞耻快感。

  「公主殿下,你看你多下贱,毛都湿透了!承认吧,不承认的话,他们就要
开始轮奸你了!咯咯……」

  明珠的银牙几乎要咬破下唇,不用看,她也能想像自己的情形是多么的耻辱
而丢人。

  「一号,干她,用力干她!」

  小玲珑的声音无比兴奋,一根火热的肉棒听话地抵在明珠的玉门上。

  箭已上弦,火已点燃!明珠只觉得两耳一阵嗡鸣,惊叫声脱口而出:「不要
,我说、我说!」

  「咯咯……这才乖嘛,说出来,本姑娘就让他们全出去。」

  「我、我……我……」

  明珠的舌头又开始打结,虽然只是简单一句话,但却是她的人生信仰、心灵
世界的毁灭冲击。

  就在明珠的舌尖最为艰难的一刻,男人的肉棒轻轻一耸,圆头挤入花瓣内。

  如此触感细微但却致命,飕的一声钻入明珠的脑海中,令她再也顾不得其他
,急忙仰天大叫道:「贱人,我是贱人公主,呜……我是贱人公主!」

  悲鸣的嘶吼余音嫋嫋,明珠那厅傲的心灵就此被狠狠击碎,但这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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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成败难分

  「咯咯……真乖,真是个乖宝宝,贱人公主!」

  小玲珑肆意地嘲笑,随即一声令下,那根已经碰到处子之膜的肉棒便不甘愿
地后退。

  一连串的足音向外走,明珠忍不住长长地籲了一口大气,被黑布蒙住的双眸
闪过一丝惊讶,想不到小玲珑还有讲信用的一面。

  小玲珑似乎看穿明珠的心思,骄傲地哼了一声,然后半压在明珠的身上,一
边玩弄明珠的乳房,一边邪魅地问道:「贱人公主,被男人玩是什么滋味?快说
,本姑娘还从没有尝试过呢,今天便宜你了!」

  明珠羞愤的脸上又多了三分颜色,小玲珑虽然也是女人,但玩弄乳尖的技巧
却比男人还厉害。

  「快说,不然的话……」

  「我说、我说。」

  小玲珑的威胁已经刻入明珠的脑海,仿佛惯性般,小玲珑一威胁,明珠下意
识就为自己的屈服找到理由。

  「啪!」

  的一声,小玲珑在明珠的乳球上拍了一巴掌,狠辣地骂道:「贱人,有没有
礼貌?本姑娘问你话,你回答前要说「回姑奶奶的话」,明白了吗?」

  「我……呀!」

  明珠只有一丝犹豫,一簇芳草就被小玲珑狠狠拔掉,痛得明珠腰身一颤,花
径内每一圈肉环都猛烈抽搐一下。

  「贱人公主,你是想让姑奶奶拔光你的耻毛,还是想老实听话呢?」

  「回……回姑奶奶的话,我回答,立刻回答。」

  也许是因为小玲珑也是女子,也许是因为折磨已经成为习惯。明珠此时虽然
身处淫虐的深渊,但却少了几分悲愤。

  明珠呼出一口羞辱之气,再次回答道:「回姑奶奶的话,被男人玩浑身……
很难受、很热,还有点痒。」

  小玲珑猛地双眸放光,握住明珠的乳房,兴奋追问道:「说仔细一点,你奶
子什么感觉?乳头怎么这么硬?」

  「回姑奶奶的话,胸前一直发胀,乳尖自己……自己就硬了。」

  在不知不觉间,明珠的回应越来越顺畅。

  小玲珑好奇地将五指在明珠的乳球上抚弄,很快就嘻笑道:「好玩,真的变
大了,咯咯……」

  笑声一顿,小玲珑的手指突然压在明珠的阴户上,指尖淫邪地在泥泞上滑动
,道:「贱人,你流了这么多水,到底是淫水还是尿呢?」

  羞窘之色瞬间淹没明珠的全身,接着又是一簇芳草被拔掉。

  「贱人,敢不回答姑奶奶的话,哼!」

  「回姑奶奶的话,是……是淫水,是我的淫水。」

  明珠实在想不出其他合适的词彙,不得不说出那羞耻的字眼,她扬声大叫的
一刻,充满屈辱的心房向上一飘,奇怪的感到一阵轻松。

  「嗯,乖,这才对嘛,乖乖听话,姑奶奶就会对你好。」

  小玲珑意外地松开明珠的一只手,然后就似魔鬼的诱惑般,在明珠的耳边低
语道:「你既然流了这么多淫水,就自己用手弄一弄吧,这可是最后一个要求。」

  最后一个?明珠呼吸一乱,在求生之火的映照下,她缓缓抬起手,缓缓放在
两腿之间。

  「用力,用力揉呀!贱人,给姑奶奶用力!」

  「啊……」

  小玲珑吼声一出,明珠的力气下意识就涌向手掌,一根指节「滋!」

  的一声刺入娇嫩的玉门。

  羞辱与快感同时冲击着明珠的心窝,在呻吟声的盘旋之下,她的手指有如着
了魔般,在阴唇内外反覆揉动着。

  嗯,这是妖女逼我的,我不能不做。啊……好痒、好麻呀!喔……身子好热
呀,好想……用力!唔……不要,不能那样!明珠的身子越来越热,银牙越咬越
紧,就在她最后一丝尊严在指尖上挣扎的一刻,小玲珑屈指一弹,弹打在明珠的
处子阴蒂上。

  「啊……」

  半绑在椅子上的明珠陡然腰身一弓,就在小玲珑的面前,喷出一波春水。

  「咯咯……不错、不错,干得好!」

  小玲珑大声表扬,随即身子一转,对着门外道:「你们进来吧,该干活了。」

  一连串欲火充斥的足音汹涌而入,令明珠陡然从快感的天堂坠入地狱,惊声
道:「你不是说结束了吗?你……你不讲信用。」

  在这种时刻,明珠竟然也不敢咒?小玲珑,只敢充满委屈地质问。

  「咯咯……我是说让他们全部出去,又没说不让他们再进来。」

  小玲珑妖性肆意地飞扬,在明珠绝望的一刻,她又话锋一转,「好心」地道
:「嗯,不过看你表现这么好,让这么多男人干你的确有点过分。贱人公主,想
不想求我啊?」

  明珠的下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而且还主动受教道:「回姑奶的话,求求你
,贱人公主求求你,放过我吧!」

  小玲珑笑了,轻拍着明珠的脸颊,悠闲地道:「你从这些男人中选一个吧,
一个人干你总比被所有人轮奸好,对吧?」

  「我……」

  反对的话语沖到明珠的嘴边,最后竟然不敢说出口。此时,她脑海中已没有
怨气,只有无力的悲鸣。

  小玲珑再次紧了紧明珠的蒙眼黑布,然后继续提出「好」办法,道:「贱人
公主,你不想破身也可以,你用嘴品尝他们的肉棒,只要找出其中最大的,姑奶
奶就放你离开。」

  小玲珑的条件是如此的无耻,但在此情此景下,明珠却心神一喜,顿觉峰回
路转,柳暗花明。

  「唔……」

  几秒后,男人的肉棒插入明珠的小嘴,一股雄性异味直刺舌尖,她却只是不
适地扭了扭头,脸上没有仇恨、没有悲愤,只有呆滞的泪水无声滑落。

  关键时刻,小玲珑再次「善心」爆发,及时提醒道:「公主,这是一号的肉
棒,记住大小哟,可别再来第二遍。咯咯……」

  小妖女阴险的笑声令明珠心房一抖,舌尖下意识蠕动起来。

  「呃!」

  终於,室内响起第一道男人的闷哼声,明珠只觉得嘴中阳物向上一翘,又大
了一圈。

  处子少女何尝见过男人之物?明珠只知道那玩意儿充塞着她的小嘴,压得她
舌头隐隐发疼。

  「时间到,一号下,二号上!」

  小妖女一声令下,一号的肉棒在明珠的嘴里急速抽动两下,立刻抽离而去,
二号的肉棒随即补位而上。

  也许是绝望过后麻木了,也许是一号的肉棒味道还在檀口弥漫,二号的肉棒
插进小嘴时,明珠不再那么难受,反而突兀地生出一丝诧异:咦,男人那东西的
上面为什么有口水?

  迷惑刚从明珠的心中浮现,小妖女的声音又狠狠搅乱她的心海。

  「贱人公主,一号是杀猪的,二号是屠狗的。咯咯……含着他们的肉棒是什
么滋味?」

  「呜……」

  明珠浑身一颤,这才发觉心灵还没有彻底麻木,屈辱的泪水连黑布也挡不住。

  天啊,竟然是杀猪屠狗之辈,我堂堂一国公主竟然含着他们的阳物!已然微
弱至极的皇家尊严再一次浮上明珠的心头,她双眸一翻,当场昏死过去。

  小妖女笑得更加欢乐,一指点在明珠的眉心上,玄妙的灵力强行将她弄醒。

  「贱人公主,记住二号的大小了吗?」

  在恍惚间,明珠迷茫地点了点头,她恨自己的记忆、恨自己的感觉。

  而当三号的肉棒插进嘴中时,明珠竟然又「清醒」了几分。

  一号的最大,二号的最小,三号的阳物在两人之间。呜……我在想什么呀?

  我可是公主,呜……父皇、母后,救救我!

  明珠心灵最后的悲鸣并没有唤来救星,却将四号男人的肉棒呼唤而来,她舌
尖被迫一缩,突然愣了一下:四号的阳物好大,好像比一号的还要大一点,又好
像小一点,唔……糟啦!

  在困难时刻,小妖女总会善解人意地挺身出现,她附在明珠耳边,热情地帮
忙道:「你可以用舌头舔一舔,会更容易分辨大小,不舔的话会受罚哟!」

  一阵晕眩佔据明珠的脑海,在悽楚哀怨之下,她伸出细滑的香舌,在小妖女
的指点下,绕着肉棒圆头绕了一圈,又从龟冠舔到根部。

  「喔……」

  阳物一抖,室内响起第二道男人的呻吟声。

  四号的大小刻在明珠的脑海中,然后是五号、六号……九号、十号依序而上
,一根接一根的肉棒品尝着明珠小嘴的滋味。

  终於,「品棒大会」告一段落,明珠的身子就好似木偶般躺在椅子上,心灵
直向黑暗深渊沉去。

  小玲珑与某男互相得意一望,胜利的曙光已当头照下,但还有一点美中不足。

  「公主贱人,谁的肉棒最大呀?」

  「七……七号。」

  为了逃离这淫恶的地狱,明珠情急,竟然自行补充道:「七号的阳物最大、
最长。」

  「胡说,明明是一号的最大。」

  小妖女声音很凶,但瓜子小脸已被笑意弄得扭曲变形。

  「是七号,肯定是七号,我不会记错的!」

  今日之前,明珠绝对不会相信这样的话会出自她的嘴,可这一刻,她却说得
分外焦急、分外认真!

  「哼,肯定是你的舌头太笨了,连大小也分不清楚。」

  小妖女呼出一口气,缓了缓心中的笑意,随即假装怨道:「再给你这贱人一
次机会,分辨一下他们的大小。一号,你先上!」

  「啊,又要来一遍?」

  明珠身子一扭,脸色虽苍白,心底却没了悲愤,而且小嘴不由自主地自行张
开。

  明珠如此配合,不料一号男人却分开她的双腿,一根火热的肉棒抵在她阴唇
上。

  不待明珠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男人腰身一挺,在娇嫩紧窄的阴唇包裹中,肉
棒势如破竹地插进去,第一下就顶在薄薄的处子膜上!

  「呀!」

  ?那间,悲鸣声穿云裂空,仿佛一把铁锥般狠狠打入明珠的身体里。

  悲鸣还在回荡,男人又是一挺,娇嫩的花径顿时响起一道撕裂的微弱声响。

  破了,明珠的处子之身被破了!插进去了,男人的肉棒全部插进去了,插进
尊贵公主如笔管般纤细的蜜穴内!

  「喔……」

  硕大的龟冠插入花心,男人发出第三声低吟,不待他急躁的欲火爆炸,明珠
赤裸的娇躯如遭雷击般一抖,紧接着身子一歪,她又一次昏死过去。

  肉棒微微一动,处子之血缓缓染红花唇,龟冠退到玉门口后突然停下来。

  「四少爷,快干呀,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小玲珑一声呼唤,游戏的迷雾顷刻间消散一空。

  小玲珑比主角更性急,大步上前,在张阳的后腰上重重一推,肉棒「滋!」

  的一声在落红与春水的帮助下又插了进去。

  「啪啪……」

  快感好似波浪般,轻易淹没张阳的一丝担心,他一声低吼,架起明珠的双腿
,有如打桩机般来回耸动,不到一分钟就把明珠干醒了。

  昏迷之际,不知道时间几何,明珠那呆滞的面容刚有一丝波澜,小妖女就开
始落井下石了。

  「公主殿下你终於醒了呀,吓死奴婢了。咯咯……」

  蒙眼黑布下意识转向笑声传来的方向,小妖女身子一俯,故作神秘地道:「
你知道过了多久吗?十个男人已干过你两轮了,这是第三轮!贱人公主,你真厉
害呀,了不起!」

  「轰」的一下,明珠的心灵再次向深渊坠落,她本以为人生已到地狱的极致
,现在才发现地狱原来没有尽头。

  明珠心想:天啊,十个男人,十个低贱的贩夫走卒,还是第三轮!

  「贱人公主,你现在不只下贱,还是个破鞋、烂货、残花败柳!咯咯……」

  「嘻嘻……」

  小妖女笑声未落,明珠竟然也笑了起来,笑得绝望而又呆滞,笑声哀淒欲绝
,比死还难受。

  曾经刁蛮任性的明珠已忘记眼泪,心中只有小妖女的嘲讽反覆在盘旋:是呀
,我已是破鞋、烂货、残花败柳,被一群男人轮奸的残花败柳!

  「啪啪……」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强行钻入明珠的脑海,她思绪一颤,突然发现四肢已经恢
複自由。

  「贱人,趴在椅子上,屁股翘起来。」

  小妖女挥掌一拍,在明珠的屁股上留下一道刺目的五指印,并继续落井下石
道:「你只是个烂货,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呀,下贱!」

  明珠有如人偶般动作着,在她曾经刁蛮、骄傲的心中,除了灰暗外,已没有
半分美丽的色彩。

  「噗!」

  的一声,粗大的肉棒又一次尽根而入,明珠虽然在冲击中抖动着身子,但她
却丝毫没有感觉。

  麻木也是一种逃避,心灵的麻木能让明珠逃避眼前这一切,可小妖女却没有
这么好心,她放声一笑,与幻烟一起扑向明珠。

  最为高潮的一幕开始啦!

  幻烟幻化出无数只手掌,在明珠全身游走;小玲珑则口手并用,在明珠的双
乳上施展着种种邪门秘术。

  「啊……」

  明珠的乳头缓缓硬了起来,乳晕一点一点地胀大。

  小玲珑将明珠的乳房玩到极限时,她掌心随意一翻,突然多出一块冰块。

  「呀!」

  冰块贴在热的乳房上,明珠本能的一声惊叫,乳尖向上一翘,乳球下意识拚
命收缩,双乳虽然暂时摆脱冰块,但冰凉却有如一道闪电般在她的乳头上瞬间爆
炸,讨厌的肉体感觉又回来了!

  「啊,好大、好硬呀,那东西好像还在旋转……唔,痒,好痒呀,不要……」

  明珠用力咬住下唇,拚命抵抗着胸前与下体传来的双重刺激,而她的乳珠一
直在上翘、阴唇一直在收缩。

  明珠的花瓣这般颤抖,弄得张阳猛然倒吸一口凉气,差一点提前丢盔弃甲。

  同一时刻,幻烟的一只手幻化为一根小棒,棒尖一顿一抖,然后不轻不重地
刺入明珠的后庭。

  「呀!」

  在三重攻击之下,明珠的脑海如遭雷击般,瞬间一片空白,无论是爱恨情仇
还是喜怒哀乐,全都在欲望的烈火中化为灰烬。

  小玲珑的诱惑之音又出现了:「咯咯……贱人公主,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你
就大声的叫吧、尽情的叫吧。」

  在恍惚间,小玲珑的话语成为真理,破罐子破摔的思绪紧紧缠绕在明珠的心
海伤:对呀,反正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我干嘛还反抗?反抗还有用吗?

  啊……来了,男人那东西又插进来了,旋转得好凶呀,啊!啊!啊……微妙
的意念刚一浮现,明珠肉体的感官就彻底「活」了过来,当呻吟沖出忘记屈辱的
小嘴时,顿时阴唇一颤,主动迎向肉棒。

  「啪啪啪……」

  邪器、妖女还有一个半通人性的器魂,三人同时心神一喜,更加用力地玩弄
着明珠的身心。

  肉欲的浪潮越来越凶猛,突然「砰!」

  的一声,椅子被人类欲望的力量压碎。

  明珠顺着摔倒之势,原地一滚,竟然就骑在张阳的腰间,高潮的春水猛烈沖
击着肉棒。

  「呃……」

  张阳一声闷哼,肉棒陡然又大了一圈,如岩浆般灼热的精液在棒身里疯狂地
奔腾。

  在这天地酥麻的?那,张阳一把扯下明珠眼上的黑布,火热而又温柔地道:
「表妹,不要怕,是我!」

  「啊!」

  在惊叫声中,淫靡的空间仿佛被一刀斩断,明珠瞬间化为泥塑木雕,最让人
心跳不已的是,她的阴唇玉门兀自紧咬着肉棒,一下一下地蠕动着!

  一秒、两秒、三秒,泪水好似蜗牛般在明珠的眼中积蓄,心灵则掀起惊天巨
浪:张阳,真的是张阳,真是这个混蛋表哥!啊,附近没有第二个男人,原来从
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呜……太好了,太好了,太好啦!

  从十八层地狱飞上三十三重天原来是这么简单!明珠一声大哭,猛然抱住张
阳,抱得无比的紧、无比的重,傲娇之气不再,少女之心梦幻飞舞,一直被压抑
的爱意有如长江大河般奔涌而出。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是三两句话的时间,当明珠的心灵完全敞开的?

  那,一道诡异的光华从她的眉心飞射而出。

  「妖灵,哪里逃!」

  幻烟早有准备,千百道烟雾早已封锁住空间,困住妖灵一秒。

  一秒的时间很短,但却已足够张阳使出最强的杀招——阳精喷射,在爱意沸
腾的花田里洒下生命的种子。

  「呀!」

  随着妖灵的一声惨叫,明珠昏迷在张阳的怀中,而捕灵大戏就此在最为高潮
的瞬间落幕。

  时光微动,空间轻晃,张阳抱着极需休养的明珠,回到御花园的秘阵空间。

  悬空的石门刚一打开,铁若男的修长玉腿立刻映入张阳的眼帘。

  「四郎,成功了吗?」

  铁若男看着卷缩在张阳怀中的明珠,小麦色脸颊顿时弥漫着异彩。

  张阳没有说话,先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要婆婆妈妈的,说清楚一点!」

  「有没有成功我也不清楚,只能肯定一点,公主安全了。」

  邪器叙说着胜利果实,但眉宇间却没有喜色,反而突兀地皱起眉头。

  铁若男虽然火爆,但并不愚笨,甚至智慧远超过寻常女子,她沉声问道:「
出了什么意外?」

  张阳的眉心皱得更紧,透着几分郁闷,道:「妖灵应该被灭了,可我却没有
前几次成功的感觉,好像……好像没有捕到妖灵一样。」

  「怎么会这样?你与妖灵正面对话了吗?」

  「没有,这个妖灵的抵抗力很弱,一下子就被灭了,这正是觉得我奇怪的地
方,唉……」

  张阳吐出一口闷气,低声继续道:「不只是这样,捕灭妖灵后,我的灵力非
但没有增长,还有减弱的迹象。」

  担忧之色充斥着铁若男的双眸,她大步走上前,从张阳怀中接过正在深眠的
明珠,然后用她特有的方式关怀道:「臭小子,想那么多干嘛?你先回房休息,
该来的总会来,下次遇到妖灵时问个清楚就是了,何必自讨苦吃?」

  把烦恼抛到一边,放开心怀享受生活,这向来是邪器的专长,但这一次,张
阳却一反常态,甚是坚定地道:「不行,这事太怪异了,我要立刻去见一个人,
弄明白这一切。」

  「四郎,你要出城见三夫人?」

  护国公主的名头的确太响,铁若男一下子就猜到张阳心中的靠山。

  「嗯,妖灵附着的玉索是娘亲给你的,又是她叫我进宫,好像预知这里有妖
灵一样,还有上次在药神山……」

  张阳一口气说了一长串刘采依的神秘之处,末了,沉声道:「娘亲一定知道
更多的秘密!」

  「四郎,我陪你出城。」

  情郎要孤身犯险,铁若男怎会不并肩同行?

  邪器为铁若男生死与共的深情感动,但他又一次摇头道:「嫂嫂,我有幻烟
护身,自可轻易脱身,这里还需要你压阵,我找到娘亲后立刻回来。」

  铁若男不是容易改变主意的女中豪傑,更不相信张阳那轻松的语调,不由得
佯怒道:「臭小子,你是不是看不起姑奶奶,认为我会拖你后腿!」

  不待张阳解释,铁若男已对着远处大声呼唤,然后又埋怨道:「这里连老鼠
也没有一只,哪来什么危险?哼,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去定了!」

  面对铁若男铁了心的眼神,张阳终於露出幸福的苦笑,转念一想:嫂嫂也有
娘亲赐给她的隐身法宝,只要不遇上三大邪门宗主,应该不会有危险。

  张阳刚一点头答应,一干女人已经从远处小跑而来,皇后眼含泪花,急切地
接过明珠。

  在简单交代几句后,张阳与铁若男纵身一跃,踏上新的冒险旅程!

  (请续《邪器》看第10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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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10

                              内容简介:

  张阳假扮刽子手,成功救出跑出祕阵而被捉的张守义与张守礼,随后张守义
与张守礼前去与他们的夫人道歉,没想到却被拒之门外,可房内却响起诡异的声
响……

  张阳为了救皇帝再入洛阳,途中却巧遇凤妃,张阳便带着她来到皇帝的藏身
处,可为何当皇帝看到凤妃时,却惊恐不已?


  目录:

  第一章午门斩首
  第二章玉女再现
  第三章绝色女奴
  第四章双嫂会郎
  第五章妖灵之谜
  第六章再入东都
  第七章征服婶娘
  第八章幕后祸首
  第九章三战巨狼
  第十章尘埃落定

  第一章午门斩首

  东都洛阳,东门城楼上。

  天狼山宗主火狼真人负手而立,凝视着城下的天狼大阵,一抹微不可察的担
忧从他眼底一闪而过。

  随着双方对峙时间的增加,各路擒王大军纷纷到达,战局对叛军越来越不利,
不过这早在火狼真人的预料之中,他真正烦恼的是天狼尊者临走前留下的命令。

  「唉,王莽败局已定,能否撑到月圆之夜就只能寄望天狼大阵了!」

  「师兄,我不管月圆不月圆,我只要把张小儿撕成碎片,我等不及了!」即
使是站在火狼真人的面前,巨狼真人的双目依然好象喷火般。

  「师弟,你两次在宫中打斗,已差一点坏了色欲蔷薇的计划,不许再入宫,
这是为兄的命令!」

  「不入宫也行。」巨狼真人用力压下满腔的闷火,话锋一转道:「我已探得
张小儿家人大致的藏匿处,只要师兄助我破去秘阵结界,我就可以用张家一群狗
命逼张小儿现身。」

  火狼真人单手一挥,断然回应道:「不行!不是为兄不帮你,而是为兄的灵
力不足。师尊上次强行破阵,事后足足调养三日才勉强回复元气。」说着,火狼
2 真人的脸上闪过一抹惊叹,继续道:「刘采依绝非表面上那般简单,连师尊也
是平生第一次见识到此等结界,竟然能创造出另一个真实空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师兄,色欲蔷薇如今只是一个妖灵,凭什么对我们
指手画脚?你就让我进宫搜杀张小儿吧!」

  「师弟,休得胡闹!」

  当天狼山两大高手正在争执时,一个弟子扬声禀报道:「启禀宗主,风雨楼
弟子小玲珑求见。」

  「她来干什么?」

  火狼真人眉头微皱,巨狼真人则正好找到一个出气筒,怒声低吼道:「叫她
滚!掌门师兄岂是谁都能拜见?更别说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贱人!」

  城楼下的所有人都听到巨狼真人的怒骂声,连天狼山弟子都为堂主的粗鲁感
到一点脸红,小玲珑的笑声却依然清脆悦耳,有如珠滚玉盘般。

  「巨狼前辈,小女子带了礼物前来,你一定会喜欢的,咯咯……」

  半个时辰前,张家秘阵内。

  张守义挡在阵门前,急声劝说道:「三弟,不要闹了,冷静一点,若是惊动
到父亲,你会受到家法处置。」

  「二哥,不要拦我,我一定要出去。」

  从情报传入张府的那一刻起,张守礼的心情就没有平静过:废物小四竟然对
大家撒谎,他并没有突围出城,反而张狂地闯进皇宫,岂有此理!

  强烈的嫉恨与醋味涌上心头,张守礼反手抓着张守义的手腕,咬着牙道:「
若男已被小四带进宫十几日,我一定要当面问清楚他究竟想干什么!」

  「三弟,我了解你的心情,可外面太凶险,还是以大局为重……」

  「二哥,邪门妖人都在城外,宫内定然防守空虚,不然你以为小四真有那能
耐吗?」张守礼一声怒哼,积压在心中已久的话语不断地脱口而出:「听听那些
官员信中对小四的吹捧,好象咱们张府就他一个少爷。哼,若不是三姨娘偏心,
给他许多法器,他一个废物能有什么出息?二哥,你愿意被他这样骑在头上吗?」

  「我……」

  张守义瞬间心神一愣,听着张守礼失去理智的话语,他竟然生出几分认同。

  「吱呀!」一声,就见悬空的石门打开了,不仅张守礼傲然走出,连本要劝
阻的张守义也跃身而出。

  「三弟,你说得对,不能让小四这么胡闹下去,更不能让他坏了张府名声。」

  「二哥,说得好,咱们这就杀进宫!」

  两个世家公子雄心万丈,豪情盖天,不料走出不到百丈,两颗雄心就遭到打
击。

  「咦,这不是两位张公子吗?贫道有礼了。」

  幻影一闪,曾经在张府作客的火雷真人凭空出现,他一边缓缓逼近,一边得
意地冷笑道:「本座就知道,只要守候在这里,你们这些蠢货一定会自投罗网,
嘎嘎……有了你们,本座就可以回去将功赎罪了!」

  「真聪明,看来师叔是一个可造之材嘛,咯咯……」

  又是一股邪风凭空出现,张家兄弟瞬间眼前一黑,还没有看清楚来人,就已,
―,午门斩首经被打昏在地。

  「小玲珑,你想抢我的功劳?」火雷真人虽然在辈分与年龄上都要比小玲珑
大,但一见到小玲珑,他立刻脸色大变。

  「那就要看师叔的态度了,看在咱们都是紫雷山叛徒的分上,如果你懂得进
退,本姑娘不仅不抢你功劳,还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机会。」

  小玲珑娇小的身子原地未动,但太虚真火却飕的绕着火雷真人飞一圈。

  「玲珑姑娘,火雷从今以后一切都听你的指挥。」

  火雷真人比小玲珑预料得还要聪明果断,毫不迟疑地就跪在她面前。

  「嗯,你还真聪明,不过,可别聪明过了头!」,小玲珑言语警告的同时,
手腕一动,六道圣君的令牌就映入火雷真人的眼中,随即傲然微笑道:「本姑娘
正好缺一个跑腿传信的,你马上出城把这件事告诉楼主,明白吗?」

  「小人明白!」火雷真人又一次跪下去,跪得自然不只是小玲珑。

  小玲珑见状满意不已,在示威后又笑语安慰道:「本姑娘知道你恨张阳,有
2 了这两个废物,就可以给他一个美妙的惊喜,咯咯……」

  在洛阳大街上,正被念叨的某人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哈啾!谁在说我的坏话?修他老母的!」

  「臭小子,正经一点,小心被敌人发现。」

  铁若男白了张阳一眼,随即小心的在人潮中行走。

  仗着有两件超凡的法器,张阳叔嫂俩从皇宫到大街一路上无惊无险,虽然铁
若男说得慎重,但不知不觉中也轻松许多。

  「四郎,看见没有?这些叛军已经开始抢劫百姓了,王莽死定了!」

  军纪就是军心,出身将门的铁若男一语中的,脚步一快,语带兴奋地道:「
只要我们送出阵图,妖阵必破,叛军自然就会彻底崩溃……咦?」

  铁若男话到中途,身边的张阳就不见了,两秒后,旁边一处民居内响起几声
惨叫,又过一秒,张阳抬头挺胸地回到铁若男的身边。

  「这几个乱兵劫财还要劫色,真没有职业道德,该杀!」

  「臭小子,满大街都是这种事,你一个人杀得完十万名乱兵吗?要想救这些
老百姓,就赶快把阵图送出去,不要再耽搁了!」

  铁若男随意责备两句,末了,再次嘱咐道:「咱们快到城门了,你可不能再
拽露形迹。三夫人说过,火狼不仅灵力强大,心计同样厉害。」

  「好嫂嫂,你放心吧,我可不是笨蛋,火狼就算骂我十八代祖宗,我也不会
理他。呵呵……」

  邪器绝不会在意祖宗十八代,而一代邪门宗主也不会干出泼妇骂街的丢人举
止,不过,一声锣响就轻易拴住邪器的双脚。

  「莽王有令,押判臣贼子张守义、张守礼游街示众,午时三刻午门问斩!」

  无数大嗓门的士兵穿行在大街小巷中,而张家两位公子即将被斩的消息很快
就人尽皆知。

  张阳与铁若男身子一震,同时脸色大变。

  「嫂嫂,怎么办?救还是不救?」

  「四郎,这是为了引你出现而设下的陷阱。」铁若男深呼吸一口气,沉声道:

  「这样吧,你带阵图出城,我去午门看情况。这是我欠三郎的,当是还他吧。」

  「嫂嫂,我很不喜欢他们,不过你既然要救,那咱们就一起去吧。」

  张阳的确不想救那两个蠢货,甚至有点幸灾乐祸,但他更能体贴铁若男的心
情。

  铁若男为情投入小叔的怀抱,叔嫂两人虽然已打破道德伦理的枷锁,但无论
如何,她与张守礼还有夫妻之名,那种负罪感绝不是说抹去就能抹去。

  「嫂嫂,走吧,午时快到了!」

  「四郎,谢谢你!」

  张阳当先大步而行,铁若男突然从后面抱住他,就在这大街上,第一次毫无
顾忌地释放她的情愫!

  张阳顿时心窝一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一靠。

  「评!」虚无空间仿佛响起一声撞击,两颗心儿用力地碰撞出灿烂的火花,
一道电流瞬间穿透两具禁忌的身躯。

  皇都,午门。

  人群从四面八方涌来,把血腥之地围得水泄不通,张阳与铁若男不敢飞上半
空中,唯有再次易容化妆,在人群中悄然前进。

  斩头台上,张守义与张守礼披头散发,曾经傲气的面容此刻却好似两条死狗,
恐惧的眼神不停扫视着人群,并胡乱嘶喊不休。

  「四弟救我、四弟救我……」

  「四弟,你有通天彻地之能,快来救救二哥吧,四弟……」

  两个世家少爷的嗓子已经喊哑,远远听去仿佛鬼哭狼嚎,完全丢光张家所谓
的名声。罾在台下的人群中,张阳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嫂嫂,你能确定上
面的人真是他们吗?」

  耻辱从铁若男的眼中闪现,在她的记忆中,张守礼只是有点虚荣自大,还算
得上文武双全,没想到遇上危险时,竟会表现得如此不堪。

  「是他,易容再精妙也改变不了人的眼神。」话音未完,铁若男身子一动,
就要跃向高台。

  「嫂嫂,别急,我有更好的办法。」

  张阳单臂一揽,就将双足离地的铁若男搂入怀中,接着身子往下一矮,轻易
躲入人潮中。

  「张小儿来了!」

  距离斩头台百米左右的监斩台上,巨狼真人与王莽并肩而坐,邪门太虚修真
者感应到人群中一闪而逝的杀气,他如铁塔般的身子一动也不动,手掌则重重握
了一下。

  无声的命令似水奔流,天狼山高手一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张阳撕成碎片,
而风雨楼与怜花宫人马则看向他们的宗主。

  「曹兄,张小儿如果自投罗网,这块肥肉咱们抢还是不抢?」

  「看情形再说。」曹孟枯瘦的身躯站在一处屋檐暗影中,他强行压下对「邪
器」的贪念,愤懑地道:「火狼不出手,反而叫我等协助巨狼这厮,看来天狼山
真把我们当跑腿的了。」

  午门斩首怜花公子尖着嗓子附和一声,随即沉声问道:「曹兄,你的意思是?」
而未尽之言尽在怜花公子的眼神中。

  曹孟露出一记阴冷微笑,道:「我已命人去通知血月洞天的人,怜花兄,等
着看一场好戏吧!嘎嘎……如果有机会,咱们就抓住张小儿,立刻返回道山。」

  正午的艳阳越来越近,计时的杆影越来越短,但张阳却始终没有出现。

  巨狼真人高坐在监斩台上,时辰一到,他故意大吼道:「时辰到,准备——
行刑!」

  要开始砍头了,好戏要上演了!

  寻求刺激而来的万千名百姓呼吸一顿,感到热血沸腾;而埋伏在四周的邪门
高手则刀剑出鞘,紧张地等待着杀气爆发的一刻。

  「咚!咚!」

  重重的步音从斩头台的台阶上传来,张阳没有出现,而一个打着赤膊,头套
红布面罩的刽子手准时登场了。

  那刽子手缓缓举起鬼头大刀,映射着刺目的阳光,接着一口烈酒喷在刀刃上,
念起斩首时的职业术语。

  「狱神在上,人犯在下;千差万差,刀头不差;有冤无冤,地府伸冤;刀头
落下,请闭双眼!干活喽I 」

  那嘹亮的术语朝四方回荡,顿然引来满场喝彩,大声叫好!

  人心总是那么矛盾而复杂,老百姓们一边伸长着脖子,一边又忍不住想闭上
双眼,不敢真正直视那血溅三尺的瞬间。

  而一干邪门修真者则扫视着四方,猜测着张阳冒出来的方向。

  几秒时间转瞬即过,刽子手看了监斩台一眼,随即一声大吼,鬼头大刀凌空
狠狠劈下。

  刹那间时光仿佛过了千百载,天狼山弟子望穿秋水,却没有等到「情郎」!

  「铛I 」

  鬼头刀劈下去了,却是一刀斩断张家兄弟手脚的锁链,随即刽子手扯掉蒙面
红布,露出一张秀气而不失阳刚的清俊脸颊I 竟是张阳!

  而蒙面红巾还没落地,张阳已经带着张守义两人御剑腾空而起。

  「张小儿,哪里逃?」

  巨狼真人愣了一秒,这才猛然一掌拍碎座椅,他追得虽然快,但却迟了一步。

  在人群边缘的一个角落中,风雨楼主抬头一望,冷声道:「这小子竟然真敢
出现,还真像条汉子。」

  「曹兄,他这叫蠢,不叫勇!哼,奴家一定要抓他回山,将他炼成绝世丹药!」

  怜花公子屁股一扭,因为曹孟的夸奖,他话语中弥漫着强烈的醋味,无端端
的又加深对邪器的仇恨。

  不待怜花公子追击,几个天狼山弟子已在外围冲天而起,几把大虚飞剑凌空
寒光闪烁,不求一击毙敌,只求拖住张阳片刻光阴。

  时间已是生命,在这分秒必争的时刻,张守礼突然用力抓住张阳的手臂,厉
声追问道:「小四,若男呢?若男在哪里?你把她弄到哪里?」

  「三哥,出城再说。」

  敌人挡在前路,张阳意念一动,全身灵力如闪电般涌向剑身,不料「刺剑势」

  还未成形,就被张守礼搅乱了。2 「小四,你这混蛋,藏着你嫂嫂究竟想干
什么?」

  「张守礼,松手!」敌剑已经破空而来,张阳在气极之下单臂一抖,强行震
开张守礼的双手。

  「小四,你太不像话了,眼里还有兄长吗?」在这要命时刻,张守义竟然也
掺了一脚。

  「你们这两个蠢货,滚开!」

  怒火终于点燃张阳的野性,他甚至生出一股杀气,太虚真火猛地从他掌心中
冒出来,射向他两个兄长的头颅。

  下一刹那,致命的真火贴着两个吓傻的世家公子头顶飞过去,不是张阳心软,
而是他看到那两人茫然的目光,明白他们失常的原因。

  「咦,吸尘谷那个小丫头还真聪明,这才几天就把你的傀儡术学会了。」怜
花公子一边在地面紧追,一边忍不住赞叹几声。

  曹孟紧随在怜花公子的身后,随口笑道:「小玲珑的资质的确不凡,假以时
日必然大放光彩。」

  曹孟的夸赞听在怜花公子的耳中,突然激起「她」酸溜溜的怨气,忍不住屁
股一扭,尖声提醒道:「曹兄,我看你是被她迷住了吧?哼,别忘了,她可是个
杀师叛宗的小贱人!」

  「怜花兄多虑了,一个小丫头还翻不了天。我收她入门,只是需要她的身份,
好名正言顺地得到吸尘谷。」

  「还是曹兄精明,奴家好生佩服。」

  怜花公子身子一慢,向曹孟抛了一记媚眼。

  风雨楼主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可四周的观众无意间看到这一幕,轰的一声,
瞬间就昏倒一大片,包括有些邪门弟子浑身直打哆嗦。

  修真界一直有一个流言,传说风雨楼即将与怜花宫联姻,而联姻的两位主角
就是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

  I 「呕……」一想到这里,又有无数人类的胃液倾倒而出,人妖的「魅力」
在这一刻远远超过邪器。

  混乱的爆发只在片刻间,当张阳被他两个兄长拖住的一刻,正是几个天狼山
高手的飞剑刺向张阳的瞬间。

  「妖人,看刀!」

  同一刹那,铁若男从更外围处腾空而起,她的弯刀虽然普通,但太虚玉索却
是捕杀螳螂的黄雀。

  玉索幻影飞舞,所过之处的六尺范围内,俨然已成为铁若男的绝对领域。

  几声闷响与几声惨叫过后,几个天狼山大虚高手坠落至地面,只听喀嚓一声,
其中最倒霉的一个正好砸在混乱的人群中,可怜堂堂世外「仙人」,最后的结果
竟然是被凡人活活踩成肉酱。

  「四郎,怎么会这样?」铁若男飞身迎上,紧接着被张家兄弟的异状吓了一
大跳,不待张阳回应,她随即美眸一瞪,两掌打晕他们。

  「嫂嫂,咱们走,看谁敢挡我路!修他老母的!」

  张阳的束手束脚全是因为顾忌铁若男的感受,而铁若男这一表态,张阳的心
立刻热了,血猛然沸腾,上古法剑的光芒瞬间横扫虚空。

  「张小儿,从本座的胯下钻过去,本座就不挡你!」

  凶厉的狼嚎声突然从天而降,压制张阳刚刚升起的滔天豪情。

  巨狼I 真正的巨狼在张阳面前出现了!身经百战的邪门高手不仅有狼的凶残,
还有狼的智慧,一个替身完全吸引张阳的注意。

  铁若男还是初次与巨狼真人照面,但仇恨的种子早已在她心中生根发芽,一
声厉斥,她抢先挥动太虚玉索打过去。

  张阳正在下沉的心房猛烈一抖,他一边追上去,一边扬声呼喊:「嫂嫂,小
心,让我收拾他!」

  铁若男可不是三从四德的媳妇,她并没有后退,太虚玉索的光芒反而更加刺
目。

  巨狼真人一直紧盯着张阳,即使太虚玉索杀到身前,他的目光也没有闪动一
下。

  在电光石火间,一把飞剑从巨狼真人的身旁飞过,恶狠狠地挡住太虚玉索,
「铛!」的一声,铁若男就被强大的撞击力震得往后飞,飞剑的主人则飘然上前,
与巨狼真人并肩而立。

  「二师兄,就是他们害死潜狼师弟吗?」

  「三师弟,就是前面那小子,你去帮四师弟他们,我会替潜狼报仇。」

  「二师兄,区区一个血月玉女,有四师弟就足够了,我帮你对付这女人。」

  天狼尊者的三徒弟恶狼话音未落,不远处已响起飞剑撞击的声音,张阳抬头
一看,血月玉女正与另一个中年修真者凌空对峙。

  「张小儿,不用看了,刘采依与天涯海角的高手都在城外,有我掌门师兄在,
他们谁也别想来救你,嘎嘎……」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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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玉女再现

  巨狼真人狰狞的笑声传入人群,传入曹孟的耳中,令他一皱眉头,自言自语
道:「怎么只来了血月玉女一个人,刘采依的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曹兄,情势已定,不要再多想了,再想,咱们连汤也喝不上了!」

  张阳与器魂合而为一,等于是一个人形的天材地宝,曹孟虽然心思缜密,也
禁不住两眼放光,贪念大起。

  「师尊,情形有些不对劲,小心为上,切勿被天狼山轻易利用。」小玲珑不
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月牙美眸低垂,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怜花公子心中的酸味还没有消失,一见小玲珑立刻火冒三丈,尖声骂道:「
小贱人,休得胡说八道!如今情形,谁能救得了张小儿?哼,本宗主看你是与张
小儿厮混久了,又心生叛逆了吧!」

  小玲珑双眸一抬,眼底全是无辜与委屈,道:「师尊,徒儿所行之事全是为
了风雨楼,如有二心,愿死在师尊掌下。」

  不待两个邪门宗主有所反应,小玲珑已扑通一声跪下去,更加焦急地道:「
师尊就算杀了徒儿,徒儿也要说,天狼山一直在利用我们,刘采依更不是寻常女
人,她如没有十足把握,又怎会任由张阳被困此处?」

  「这……」曹孟犹豫了,就连怜花公子也没有反驳小玲珑的话语,因为刘采
依的名头太大,她的智慧从没让她的敌人「失望」过。

  城外,铁家军大营内。

  张宁月已经急成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大帐中团团乱转,道:「三姨娘,你
真不让我们进城救人吗?」

  「你们看小音的样子,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刘采依身着素裙,神色平静地
坐在太师椅上,带着盈盈浅笑,却令一干大小美女同时心中发毛。

  就见清音正向帐外冲去,但只有冲刺的姿势,因为她已经被刘采依定在帐门
口。

  完美女奴前足还未落地,后足刚离地而起,整个人就这样悬空「静」立,连
宁静双月也不知道刘采依用的是哪种绝招!

  刘采依轻挥衣袖,最活泼的张宁月随即乖乖闭上嘴,而一向文静的宇文烟担
忧地望了城门方向一眼,然后一咬牙,跪在大帐正中央。

  「夫人,这次不像以往,邪门妖人对四少爷是志在必得,请夫人改变主意。」

  宇文烟话音未落,宁芷韵也开口了,她沉声道:「三姨娘,小烟说得是,您
再想磨练四郎,也断断不能拿他的性命冒险呀!」

  「唉,你们这些丫头,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救小羊儿了?」刘采依再次微弯唇
角,戏谑的笑意瞬间熄灭众女心中的怒火,她随即身子一斜,似笑非笑地道:「
你们放心吧,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不想小羊儿就这样消失。」

  刘采依那神秘的话语弄得众女一头雾水,接着刘采依望向另一个方向,更加
强烈的笑意却散发出刺骨的寒意:「这些人看戏已经很久了,不让他们出点汗、
流点血,别人还以为我很好欺负,咯咯……」

  刘采依的冷笑声随风飘动,飘过万千人的头顶,飘入杀气腾腾的东都古城。

  同一刹那,一道悦耳与轻柔许多,宛如天籁的玉人仙音也在风中飘扬,飘在
午门上空。

  「巨狼道兄手下留情,小女子灵梦这厢有礼。」

  目张阳与巨狼真人同时身子一震,目光倏地射向声音飘来的方向。

  就见在虚空中,飞剑上悠然站着一道高挑而飘逸的倩影,一袭素雅的长裙,
飘散的秀发,还有那被誉为第一玉女的无瑕玉颜,不是一元玉女灵梦还会是谁!

  一元玉女再次踏入凡尘,她身后还有十几道如虚似幻的身影。

  正道修真者终于出现,在邪门三宗快精疲力竭的一刻,正道高手们簇拥着一
元玉女,缓缓撕开邪门三宗的包围圈。

  巨狼真人的呼吸出现细微的紊乱,他一抖狼头杵,沉声问道:「一元玉女,
你等是何来意?」

  一元玉女独自御剑上前,先行了一礼,才回道:「巨狼道兄切勿误会,灵梦
此来并无为敌之意,只为还张公子一个人情,还请道兄高抬贵手,行一个方便。」

  「本座若是不行这个方便,又如何?」巨狼真人的眼中直冒凶光,但狼头杵
上的太虚真火却闪烁不定,仿佛即将熄灭的俗世灯火般。

  一元玉女脚下飞剑微微一退,狼头杵上的真火这才恢复正常,她含蓄地打压
巨狼真人的气焰后,再次上前半步,突然脸色一沉,眼中迸射出从未有过的怒气。

  「巨狼真人,你若不愿,那就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吧!」

  「咦?」惊诧声从张阳的嘴里飘出,他不由自主迎上去,凝神一看,心中的
惊诧一浪盖过一浪。

  一段时日不见,一元玉女的眉梢、眼角间多了几丝波澜;衣物上多了一、两
件女儿家的小饰物;她还换上一双色彩美丽的I 绣花鞋,啊,真的是很普通的绣
花鞋。仙女坠落了……吗?

  巨狼真人也不是第一次与灵梦相见,可双目也因为惊诧而张大,不过不是因
为灵梦外貌的变化,而是如今她灵力的强大,并且是一种不合常理的强大!

  一个邪器已让巨狼真人无比嫉恨,如今又突然冒出一个一元玉女,竟然能强
行压制太虚真火,这怎能不让巨狼恨得面容扭曲?他的怒火瞬间摧毁理智。

  「小贱人,休得放肆!」

  「巨狼,枉你修行多年竟然如此鄙薄,简直丢尽天狼山的脸。我若是你,定」

  然羞愧自尽,以死维护宗门名声!「」

  啊!啊!啊!瞬间张阳的心中一连惊叫三次,如果不是身处在杀气弥漫之地,
他一定会冲到一元玉女面前,用尽他所有的智慧检测她的真假,心想:这、这……
这真是一元玉女吗?变得好厉害呀!

  巨狼真人可没有张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一声狼嚎,随即太虚真火化作
一匹恶狼,恶狠狠地扑向骂人不带脏字的「奇怪」玉女。

  灵梦忽而飘逸,忽而闪烁的美眸轻轻一眨,那高挑的倩影好似散步般,悠然
绕到巨狼真人的身后,打神尺轻轻一扬,没有打伤他,却打散他的发髻。

  「嘻嘻,巨狼道兄,你也太没教养了吧?披头散发就出来乱咬人!」

  突然,张阳有种晕眩的感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一元玉女竟然露出顽皮
的笑容!

  「贱人,你欺人太甚!傲I 」巨狼真人在气极之下,一口元气之血喷在狼头
杵上,太虚真火一声怪啸,火焰陡然增强一倍。

  惨烈的气势疯狂淹没空间,就在正邪血战一触即发的刹那,一声厉喝破空而
来:「师弟,住手!」

  午门上空突然有如波纹颤动般,就见两个中年男子从波纹的中心悠然跨步而
出。

  火狼真人先一手抓住巨狼真人的狼头杵,再次沉声道:「师弟,师尊早有令
谕,我等不得在俗世妄动干戈,你退下吧!」

  狼是一种绝对凶残但又绝对服从的特殊动物,而巨狼真人的恨火已烧红双眼,
但他还是听令退下去。

  火狼真人随即看向身旁的瘦高男子,笑道:「少阳道兄,事情已经解决,刘
采依那里就烦劳你转告一声。」

  「哈哈……火狼兄这个人情,少阳他日定然回报。」

  正邪双方在一番寒暄后,张阳随着一元玉女等人飘然离去,走出东都洛阳。

  直到这时,王莽才有机会冲到火狼真人的面前,面色沉重地问道:「宗主,
怎么……放张小儿离去?」

  「一元山与两仪谷的人同时出现,还有血月洞天与天涯海角在暗处虎视眈眈,
他们的实力已在我方之上。」火狼真人一句话就压得王莽喘不过气,可他随即又
36话锋一转,沉声道:「好在正道十山一向自命正义,他们不会主动撕破刘采依
订下的盟约,莽王你还有机会成就大业。」

  王莽的神色是亦喜亦忧,犹豫一会儿,小心措辞地道:「宗主,不是弟子怀
疑您的法力,只是如今阵图已被张小儿送到城外,天狼阵还能……坚持下去吗?」

  「那就要看刘采依是不是像传言中智慧无边了,心等待结果吧!」火狼真人
没有仔细解说,一抹异光从他眼底一闪而过。

  城外,铁家军大营内。

  张阳在双脚落地的瞬间,心潮一涌,顿生游子归家的无限感慨:终于回来了,
终于可以找到娘亲,把所有疑惑问个清清楚楚了!

  太多的疑问堵得张阳心头发闷,他刚一踩在大地上,忍不住又飞跃而起。

  「扑通!」突然,一记暗劲悄然击中张阳的腿弯,令他跌在尘土里,吃了一
记大大的暗亏。

  「张兄,你怎么这么客气?趴地迎客是你们老家的风俗吗?」

  一双俗世随处可见的绣花鞋悠然占据邪器的眼帘,那上翘的鞋尖不安分地颤
抖着,好似要勾动邪器的下巴。

  「你……」

  张阳目光上仰,就看到一元玉女的灿烂笑容,令他满腔怨气顿时消失一大半。

  不待张阳的怨言冲出喉咙,性情大变的一元玉女抢先笑道:「张兄,我们好
歹也是客人,你怎么能扔下客人一个人走呢?唉……难怪会无缘无故地摔一跤。」

  「灵梦,你……唉哟!」邪器一边爬起来,一边开口埋怨,不料一只美人玉
足就从他的背上踏过去,将刚爬起来的邪器又踪回原地。

  铁若男可比灵梦心狠手辣多了,一脚重踩后,只留下一记透着酸味的轻哼,
就扬长而去。

  「呜……」张阳趴在地上,瞬间有了想哭的冲动。

  经此午门一役,胭脂烈马虽然彻彻底底的「归降」,但野性却不减反增,当
着这么多人的面,其中还有昏迷的张守礼,她竟然也敢表达浓浓的酸意,简直比
卩张阳还要大胆。

  「张兄,需要在下扶你一把吗?」好心人终于出现了,不过却是一个大男人。

  「不用,多谢少阳兄。」张阳可不怎么喜欢与男人肢体接触,连忙翻身而起。

  「张兄太见外了!在下虽然年长你几岁,但天性喜欢交朋友,尤其是张兄这
等真性情之人,在下更是心向往之。」

  两仪谷的年轻宗主这般大声赞叹,大表友善,即使是张阳也不禁生出一丝自
豪感,少阳真人的豪迈更让他心生欢喜。

  「少阳兄,那张阳就高攀你了,今晚咱们定要痛饮一场。」

  「好,一言为定!」三十余岁的少阳真人欢声大笑,随即向后一挥手,把后
面十余个各派修真者一一介绍一番,最后朗声道:「两位令兄身中的咒术已经解
去,睡上一个时辰,他们自会醒来,张兄不用担忧。」

  张阳可一点都不担忧他两个兄长的死活,对一干正道名人也没什么好心情,
他正在为记住一堆名字心烦时,无比激动的呼唤声及时破空而至。

  「主人!」

  完美女奴清音隔着几里就感应到张阳的气息,第一个迫不及待地冲出大营,
不含一丝杂质的美眸中全是思念的泪水,仿佛已经与张阳分离千百载一样。

  美人一出现,张阳立刻抛下一群对他过度热情的正道修真迎者上去,重重地
抱住伊人。

  「主人,担心死人家了!呜……主人,我不要再离开你了!」

  清音的身子拼命往张阳的怀中挤,丝毫无视一群正道高人皱起的眉头。

  还是少阳真人性情不凡,第一个朗声大笑道:「张兄弟果然名不虚传呀,令
我等甚是羡慕!哈哈……各位道兄,咱们就不要不识趣了,先去见采依夫人吧。」

  正道高手们或真或假地笑了两声,随即纷纷御剑腾空,绕开挡路的一对激情
男女。

  飞剑掀起的微风还未平息,又一声痴迷的呼唤急速而至。

  「老公主人I 」

  宇文烟的珠泪在虚空中洒下一片水雾,肉感的娇躯也挤入张阳的怀抱,激情
的火焰绝不在清音之下。

  一个是曾经的邪门玉女清姬,一个是现任的鸳鸯湖宗主,两个美丽尤物竟然
同时成为张阳的「女奴」。

  还未远去的男修真者们顿时睁大眼珠子,而一个长得极其平凡的女修真者忍
不住恨声咒骂道:「无耻、下流,好色之徒!」

  其他人看了看那女修真者仿佛没有摆正的五官,随即不由自主地别过头,用
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失仪的嘲笑声。

  在激情相拥后,张阳抬头眺望,却没有见到宁芷韵的身影,他不由得微感失
望地叹息一声。

  清音那纯净的心灵全是张阳的影子,立刻就感觉到张阳的心思,主动问道:

  「主人,你是不是在想二少奶奶呀?咯咯……放心吧,二少奶奶与我们一样,
每天都在思念你。」

  宇文烟等清音的笑声落地后,也欢声补充道:「老公主人,三夫人预料到一
元玉女等人会来找她,所以带着我们住进百里亭驿栈,走吧,驿栈就在军营旁边,
很快就到了。」

  官家驿站与寻常客栈自是不同,远远看去仿佛是一座大户人家的连绵宅院。

  重重屋宇间,按照官员的品衔高低分成天、地、玄、黄四间院落,刘采依从
来就不是客套虚伪之辈,自然是住在王公贵族专享的天字一号大院,宁芷韵众女
也住在天字号小院,而一干正道修真者则住进地字号宅院。

  张阳身为刘采依的独子,又身系天下安危于一身,却连七品官居住的黄字号
院子也住不了,只能住进驿栈杂工的小单间。

  最让张阳郁闷的是,负责安排房子的宁芷韵,竟然把张守义与张世礼安排在
玄字号院子,享受着一群下人的服侍。I 「老公主人,别生气,二少奶奶这样安
排可是煞费苦心。」

  宇文烟那丰腴的身子几乎没有离开张阳的怀抱,肥美的乳峰无时无刻不挑逗
着张阳的身躯,她妩媚道:「天、地、玄、黄四个院子互相距离很远,又有高墙
间隔,可你这小单间,距离二少奶奶的房间可是最近的!」

  清音抚弄着张阳的另一半欲望,接过好姐妹的话头,欢声邀功道:「主人,
这可是奴婢向二少奶奶出的主意,还让二少奶奶与三少奶奶住在一起,咯咯……」

  两个女奴如此善解人意,张阳心底的那一丝闷气顿然消失一空,道:「小音
真乖,主人要好好奖赏,嘿嘿……」

  张阳一声色笑,清音两女齐声娇呼,春风一卷,把三人卷入清音两女的房间,
房门还未关紧,大床已发出尖锐的抗议声。

  「啊……主人,修太母,快修太母,用力修太母!」清音大声呼喊着她最喜
欢的口头禅,晶莹剔透的身子在张阳的身下扭动着销魂的波浪。

  「呃……」

  张阳已是花中圣手,但依然抵抗不住完美女奴蜜穴的魅力,天下美人何止千
万,但只有清音一人永远温凉如玉。

  张阳的肉棒寸寸插入,在只剩三寸时,张阳用力一挺,「啪!」的一声,九
转水龙钻回到熟悉而永不会厌倦的美妙之地。

  「噗噗……」在上百下猛烈耸动后,肉体的撞击声变成摩擦声,一男两女在
大床上滚动起来。

  「啊……啊……主人、主人,飞……飞啦,小音飞起来啦,噢……修太母!」

  在翻滚之际,张阳的阳根自动旋转起来,九转未完,清音的尖叫声已穿云裂
空,最后化为幸福的呻吟声。

  「小音宝贝儿,怎么这么快就完啦?」张阳一只手同时抚弄着两个绝美女奴
的粉红色乳尖,他一边调笑,一边不轻不重地继续抽插着。

  「主人,人家很久没有得到恩宠了嘛!啊……主人,好主人,让小音休息一
会儿!啊……又……又要流出来啦!」

  清音那原本纯净无瑕的美眸已布满情欲之丝,虽然花径的胀痛还未消失,但
她的腰身却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晃,迎合着张阳的大肉棒。

  「小音,那你先休息一会儿。」

  张阳与清音深吻片刻,这才回身抱住早已通体嫣红的宇文烟,并在她耳边细
语几句。

  「咯咯……老公主人只知道疼小音,一点也不疼奴家。」宇文烟的娇嗔勾动
张阳的熊熊欲火,她那肉感娇躯的每一寸肌肤以及每一道呼吸,无不透着妖娆妩。

  宇文烟那肥美浑圆、翘挺雪白的屁股轻轻旋转着,并缓缓趴在张阳的身前,
她一边揉捏着双乳,一边羞红着玉脸,回眸一望道:「老公主人,人家后庭好痒
呀,请主人替奴家止痒!」

  「轰!」的一下,张阳的脑中一片热浪翻腾,在最正宗的「鸳鸯戏水诀」冲
击下,张阳的水龙钻重重地弹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这时,清音勉强地坐起来,玉手握住张阳的肉棒,以特别的手势轻轻套弄,
同时向宇文烟的后庭洞口缓缓接近。

  「咦,小音宝贝儿,你也在学戏水诀?」

  「咯咯……主人,不仅我在学,连二少奶奶也在学。啊,糟啦,人家说漏嘴
了,主人,你可别跟二少奶奶说是人家说的呀!」

  纯净无瑕的美人握着肉棒向前拉,而肉感丰腴的美人摇着臀丘激情相邀,张
阳瞬间心花怒放,神魂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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