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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全】作者: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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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0(被贴标签、
不准上床)

  经过一番疯狂荒淫之後,也不知昏睡多久,当两人再醒来时,身上盖著条薄
衿,四周已无他人,起身之後互相发现对方额头各贴了张字纸,两人相视之後各
自大笑,然後突然发觉不对,伸手在额头上各摸下一张纸来,伯虎那张写得是「
奸夫」,天香那张写的是「淫妇」,这娟秀字迹却像是秀英写的。

  显然这番淫浪恶作剧之後,众娘子当中,有人对他俩的作弄挺不满,两人满
面通红的楞在那儿好一会儿。

  然而事情都做下了,之後无论後果如何都得要扛下来,於是两人手软脚软的
站起身来,随意将衣服整了整,相互扶持歪歪斜斜的走回住处,经过桃花庵时里
面传来九空之颂经声,通常四娘子九空都在清晨颂经,此番在午时以後之颂经,
想必与他俩这番作弄有关,两人不禁相视苦笑。

  回到房中的路上,见到多位娘子,两人想要上前要打招呼,众人像见到恶人
似的,远远就躲开了,前面见到秀英和传红走过来,天香上去叫了声:「表姐」

  只见到秀英拿手指放在唇上做噤声的样子,传红则是紧闭著嘴对著伯虎摇摇
头,两人都避开了。

  伯虎和天香两人觉得大势不妙了,看起来是大娘子下达阃令闭关清野,要众
姐妹不可对伯虎与天香假以辞色,当作处罚这对奸夫淫妇的手段了。

  在夜晚饭之时,一家子吃得寂静无声,气压低沉的可以,除了昭容以外,众
女都避免与伯虎视线接触,而昭容之眼神则像是望著顽童的慈母,端庄慈爱中带
著威严,又令伯虎不敢逼视,因此只能望著碗中扒饭,吃得是食不知味。

  对於伯虎爱与美女交欢贪淫之事,昭容先前听信伯虎所言,一切都是因为有
任务在身,为了国家社稷安危。在花街柳巷追欢逐乐,是为了避宁王之耳目;到
闺女绣房中窃玉偷香是为了破宁王之奸计,达成安定天下之目的。

  由於邵道长之来访,以及由伯虎所示之圣旨等物,倒是令昭容大娘子深信伯
虎所言,先前伯虎之荒淫及寻芳猎艳果然是任务在身,到底说是圣旨唉,而且还
是密旨耶,寻常百姓有谁看过这种圣旨来著,怎的不信。。。话又说回来了,寻
常百姓既然没看过圣旨,怎知道那黄卷轴上写个奉天承运就是圣旨来著,若是邵
道长自己写了一个,用萝卜刻个章盖上去,那么这整件事不就。。。唉,离题了,
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咱们言归正传。

  如今既然任务完成,又明媒正娶的将众美人娶回家来,自然就得要改邪归正,
不可再荒淫无度,今日伯虎用计将众美醉倒,公然白昼宣淫,虽然他嘴里讲的是
为了各家香火,然而怎样也还是与自己过去所熟息之道学格格不入,因此便下令
众位娘子要对伯虎有所处罚。

  果然在吃完夜饭後,侍婢撤去了碗筷残肴,将那八仙桌打理乾净後,这昭容
大娘子就要开始审理这对奸夫淫妇了。

  若是众看倌特别是爱好凌虐口味者,或许极有兴趣知道,这审讯之中是否有
捆绑、皮鞭、滴蜡烛这些好东西?

  唉!真是可惜,本文走向是家庭、温馨、爱情、伦理剧,怎么可能找那些玩
意儿,况且伯虎一家子都是知书达理的斯文人,怎会用得到刑具,况且昭容大娘
子虽则是阃令森严,倒也是极为守礼的,一向是遵从那以夫为天,强调男儿膝下
有黄金,是不能随便跪的,若是自己夫君在家里跪习惯了,出去也随便跪别人,
岂不丢脸?因此这番审讯连个算盘也没有,只不过是堂中放了两张凳子,众美围
著他俩坐著公审而己。

  当原告、被告两造皆已入座完毕,大娘子放出主审官之架势,淘淘不绝例举
荒淫之不是败德又伤身,在伯虎听来都是中了礼教之毒,太多的道德文章、食古
不化;然而由於大娘子一向阃令森严,最是通融不得,而伯虎也要借其母仪四方
之力安定唐门,於是只能忍气吞声,俯首认罪,天香则更像是一位受了委屈的小
媳妇似的,畏缩在伯虎身旁,毫无先前那女中豪杰之气魄。

  接著便由春桃代主子昭容一一数落这伯虎与天香的罪状,一面数落一面向两
人打眼色,仿佛是说「小女子只是公事公办,这些话都是昭容大娘子要小女子说
的,小女子一丁半点儿也没有责怪寅郎及三姐的意思。」

  当春桃罪状数落完毕,昭容随即又放出那道学家面孔,谆谆教诲一家大小那
诚意、正心、修身、齐家之重要,引经据典讲得头头是道,意犹未尽。眼见她就
要讲到治国、平天下之时,五娘子凤鸣急急的止住她道:「大姐,咱们今天是否
应该只讨论到齐家,否则到了三更半夜还无法了结此案。」

  昭容才猛然回神,向凤鸣微笑点头示意,感谢她的提醒,於是便回过头来,
要定下了这两人所犯之淫罪,伯虎罪名是奸夫主犯,设计迷醉良家妇女,然後犯
下强奸恶状。而天香那淫妇则是从犯,不守妇道,协助奸夫逞其兽欲。

  接下来就要判刑了,若是按「唐门家法」之中条例:「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
惑官人者,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满复品。」

  若是要依昭容这公正执法的说法,以这一条论罪就挺严重了,要穿仆婢衣服,
服劳役一个月,环顾四周,众家姐妹都露出不忍之色。此时对天香最有人同此心、
心同此理,最为同情,就是那身具天生媚体,性欲最强的五娘子凤鸣了;以她自
己而言,之前八日轮到被伯虎宠幸插弄一夜都觉得等太久了,更何况是一个月,
那可不就会枯渴而死了,因此最有谋略的她也就出面说话啦:「若是说天香三姐
此番私自向官人邀宠,自然要以这一条议处,只是此番三姐只是顺从官人意思,
或许应该用:<官人在室,取情欢笑不论。>得到豁免。」

  听到凤鸣妹子为自己说话,天香感激的向她递眼色,仿佛是说,真是多谢了,
下次姐姐可要多多疼疼你啊。

  昭容哼的一声说:「那是指<在室>,如今却野到外边去了!」

  凤鸣迟疑了一下说道:「若是照姐姐这么一说,咱们这唐门家法可就有漏洞
了,家法之中全部说的都是在室内,没有一丁半点说到室外,如今天香三姐此番
若是有任何犯事,可都没在房内,如此一来又要拿那一条来罚她呢?」

  昭容一听凤鸣如此一说,果然这「唐门家法」中,的确只说到在室内的事,
倒是因为她在设这家法之时,总是从那齐家的方向想,总想到屋檐以内的事,从
未想到居然还可以在室外野合般的交欢做爱!如今出现的状况,倒是出乎於家法
之外,若是当真用那<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之条例,真有不教而杀
之嫌,看来得要修改家法,才能杜绝此事再发生,只是对於今次而言修法已於是
无补,心下一阵躇踌。

  然而天香此番大胆侵犯各姐妹,若是不罚也对众姐妹说不过去,若是家法可
逃,个人恩怨则难逃,於是下了一个责罚,要天香与众姐妹一一陪罪道歉。

  至於伯虎吗,哼!哼!哼!

  由於伯虎一向自豪於自己的绘画,而他人又有怪癖,不时强调那所谓的四不
绘:润笔不丰、心绪不佳、期限不宽、笺纸不佳;这四种问题只要犯著一样,他
便弃笔不绘。嘿嘿,这次管你心绪佳不佳,笺纸好不好,可就要你乖乖的在三日
的期限内,无偿的为各位美人绘上一幅画,而且要绘到令众美满意,否则,哼!
哼!,就不准你上美人的床!!

  由於这两天仍是伯虎与昭容、春桃、天香三人侍房,昭容心中有气,便著春
桃告诉伯虎,不准上她的绣床,要在旁边湘妃榻睡,那天香也罚在帐外湘妃榻睡。

  春桃在下达这指示後,心下实在不平,在她心里想,这对天香三娘子而言,
这算是那门子责罚?明明就是赏她与伯虎连著数夜同床共枕,可真要爽死她了。
而自己心下也有些为难,实在也很想跟著伯虎去睡湘妃榻,只是碍於必须表现与
主子昭容两人一心、同进同退,只得极为无奈的到帐内绣榻去睡,然而为了下这
个决定,著实心痛不已。

  伯虎听到这判决,虽然与自己平日高尚之作画原则有违,然而为了能顺利上
美人的床,任何原则都可抛,没奈何只得加紧赶工,以如期交卷。然而再快也得
等到第二天一早才能开始,无论如何还有难捱的一夜要过。

  当夜,当春桃侍奉著大娘子昭容一同就寝後,留那对奸夫淫妇在外面的湘妃
榻上。伯虎与天香两个人对视无语,没心没情、无情无趣的解衣就寝。

  两位睡在并不宽阔的湘妃榻上并不安份,心里都在想著睡在帐子里的昭容大
娘子,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绝世姿容,那匀衬傲人之玉体,是如此之迷人,
却又是令人又敬又惧,明明她就睡在旁边的绣帐内,然而又是咫尺天涯,不得越
雷池一步。

  两人齐齐想著昭容她那湿润美妙之樱唇,那甜美之嫩舌;想著她那一身雪白
的皮肉,肌肤赛雪欺霜,想她那两团极具弹性之雪白耸乳,两点嫣红可爱之乳珠,
想她那柔滑细嫩之丰臀,还有她胯下那露滴牡丹之绝世名花;两人是一面想著一
面的互摸,伯虎想著想著是极为情动,手上摸著的是堪比昭容般的美妙娇躯,开
始兴发如狂,而天香摸著的是平平板板,越摸似乎越是觉得缺少了些柔较润腻。

  最後伯虎搂著天香那具雪肤花貌、妖媚迷人之胴体,伸手在她胯间一摸,竟
然是淫津淋漓,沾了整整一手。於是伯虎把两人都已脱得精光,只见天香一身雪
白,晶莹如玉,一对软嫩丰乳,上面两粒嫣红。而腿间的那一件放浪名花更是生
得可爱,雪白的坟起,一条细缝陷了进去,却又吐出长长花蕊,以及两片嫩红的
花瓣,於是伯虎屈下身子,在天香那美妙花穴吮吻下去,一阵花香更令人不能自
已,在伯虎的舔弄下,扶桑花穴中淫津浪水如急时雨般不断流出,伯虎尽数饮入
以解心中饥渴。

  天香也禁受不住伯虎爱抚,不断将身子迎上来,用双手按住伯虎的头,想让
他的舌儿深入进去。伯虎眼见天香的玉体起了兴了,就要爬上去,而天香竟似要
自我放逐般的翻一个身,跪伏在湘妃榻上,雪白肥嫩的丰臀跷得高高的,扶桑花
穴自後面露出一线缝儿,竟像是要自动接受处罚今日之不乖一般,她以极为悔恨
似的声调,大声说著:「相公,奴家今日实在对不起大娘子及众位娘子了,你可
要用那鞭儿好好抽打处罚奴家,好替大娘子出出气啊!」

  接著只听伯虎在她白嫩肥臀上轻脆的拍了几下,再将肉鞭儿在花穴上顶了顶,
天香一阵肉紧,嘴里娇喘连连,见伯虎还不插进去,把个身子不断往後挺去,肥
嫩的花穴,像张小嘴含住了伯虎的虎豹灵龟就住里吞。伯虎也不克自制的将臀儿
一沉就用力插了进去,肉肉相击「啪」的一声。

  天香「啊」的大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抖,彷佛禁受不住那猛鞭,她那心里仍
在想那昭容,不禁说道:「啊!相公,您在用那鞭儿抽大力一些,奴家今日实在
对不起大娘子了。。。」

  伯虎一听再一用力,连根尽入,之後连连冲刺十余次,大腿冲撞肥臀发出「
啪啪」肉击声。天香惊呼一声:「死了,死了,这下鞭死人了,相公再用力处罚,
昭容大娘子再不肯原谅奴家,奴家就死了算了。」

  伯虎也就不动。天香缓了口气过来,极为受用的样子。回过头来,舌尖舔著
樱唇,向伯虎抛了个媚眼。伯虎用虎豹灵龟轻顶花心,觉得那个小肉块含住了龟
头一吸一吸的,吸得伯虎一阵阵的麻上来,真乃人间第一乐事。

  天香也乐得发出哭声道:「相公,您可不要心软啊,要好好教训我这不规矩
的小淫妇,你再抽一抽吧。」

  伯虎便依言轻入缓出,急雨扶桑内一阵阵淫津流出,令伯虎鞭儿进出甚是活
络,於是奋起神威,越抽越快,肉肉相击声响成一片,天香先还是发出状似苦痛
的轻轻呻吟,百十抽後,越发淫浪了起来,伊伊呀呀的叫个不停:「亲相公,可
把奴家给鞭死了,我这小浪逼要被抽破了呀!」

  伯虎见天香十分得趣,也就更为加紧捣弄起来,那逼中嫩肉似给插得如同松
了开来,不如起先般紧握,却令伯虎更能直捣黄龙,不一刻已令那天香口不成言,
泣不成声,小嘴中仍口口发出那懊悔之言,声声道出那寻死之意,最後花穴也随
之大开释出阴精,感到花穴中阵阵温热津液流出,伯虎是爽畅无比,腰上一麻,
「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便如滴蜡油般的,热热的滴在天香花心里;咦?
先前虎豹霸王鞭总是如喷泉一般,怎的这会儿会如此斯文?到底伯虎先前已醉饮
狂吐了一整天存货将罄,因此这番已无法如先前那般如不要钱似的射得痛快淋漓。

  伯虎将那可怜的天香拉过来搂在怀中亲吻,只觉受过鞭笞的她舌尖冰凉,气
若游丝,度过气之後天香才回神过来,撒娇似的钻到伯虎的怀里,伸出她那白嫩
的小手,握住了那行刑的鞭儿道:「相公,您真是恨心,居然如此大力鞭鞑奴家
;只是奴家实是罪有应得,只希望今夜这番自请处罚,大娘子真能原谅奴家。」

  伯虎见这精灵古怪的三娘子一番自导自演,也不知要如何配她的台词,因此
也就全程闷不吭声、埋头苦干,对著那朵名花做著鞭笞揉躝的动作。此时见那天
香骚得有趣。身子又柔又软令人迷恋,於是胯下鞭儿又扬了起来,与天香来个抵
死方休,直疯到三更,方才相拥而眠。

  在这令人难眠的夜晚,除了伯虎与天香因思念昭容,不得不苦中作乐以外,
那帐内的昭容与春桃也是辗转反侧。昭容是听那天香之自白,说是她因为得罪了
自己就不想活了,就要伯虎鞭笞她,还说要抽死她,听她如此呻吟哀鸣,想必十
分受苦,心下十分的不安,不禁反省是否自己对於姐妹太过严厉了,於是一方面
是对她一掬同情她之泪,一方面也恨自己未能达到完美的齐家目标而伤心落泪。

  而那春桃也流泪了,只是此番泪水不是从眼睛,而是从胯下逼眼流出,她听
出了伯虎对天香的这番处罚,明明就是让她爽得快死了,听得她差点就忍不住要
冲出帏帐,也要伯虎好好处罚自己这个小浪妇,终究忌惮睡在身边的昭容主子,
最後只好在胯下换了两条绵巾,最後再多夹上一条棉巾,这才不致於夜里作诗入
眠。。。啥,您说春桃只粗通文墨不会作诗,哦!笔误、笔误,应改为「坐湿」
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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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1(名画赎罪、倾吐心声)

  话说伯虎为了向众位娘子赔罪,以弥补那一日饮酒踏青时之对众娘子白画宣
淫之过失,答应要为众娘子绘上一美图,於是与众位娘子请示意见,问了那五、
六、七、八这几位娘子,她们都比较好说话,愿意被同画在一块儿,以示亲热,
於是伯虎回忆起当日见到四美采桑之美景,绘成一幅四美采桑图,并提上了前日
吟就那首「一剪梅」小令在上:这些画,交到众位娘子手中,自然是喜之不尽,
这伯虎总算又打通了一条康庄大道,不会尝到那闭门羹了。正好可以开始与四娘
子九空及五娘子凤鸣一组同房,可惜很不巧,月事不准时之九空,此时正是:「
一片红云封谷口,洞门深锁未曾开。」

  於是伯虎只得与凤鸣之天生媚体单打独斗,可乐死了这五娘子凤鸣了。

  当然,虽然事後被罚,但伯虎仍是十分感谢三娘子天香前日之助,让他一圆
齐插八美之宿愿,於是也偷偷绘上一幅给三娘子谢天香,图名「弄花香满袖」,
题诗:话说伯虎是交差了,那么天香三娘子向众位姐妹各别陪罪又是如何进行呢?

  原本昭容要天香去陪罪的意思有二个,一是说她用家传「三杯百步醉」迷醉
众位姐妹,以致令那伯虎可乘及之机;由於酒是伯虎要天香拿出来的,而且也是
伯虎用计让众美喝的,因此倒也不好过於怪罪她。

  二是说那唐门姐妹之间,除了昭容主仆曾有磨镜之经验以外,其余姐妹从未
有这经验,也没问她们愿不愿意、认不认同,就宽衣解带,用自己那吓煞人的硕
乳去压人家,只怕姐妹门受惊不小,是应该要道歉陪罪,同时予以慰问。

  结果这善於机巧的天香,居然利用这个别赔罪的机会,进行了「磨镜满意度
意见调查」[ 注一] 当然,她也是从比较好说话的开始,於是便排定了拜访的顺
序,首先她先去找那七娘子李传红,再来六娘子蒋月琴,五娘子凤鸣,四娘子九
空,二娘子秀英,最後才是大娘子昭容及八娘子春桃。

  为何是这番的顺序呢?由於自己在唐门排第三,排名在自己後面的想必都要
看个面子,去除了四娘子九空可能会以信仰理由,对自己有些意见,其余的人在
陪罪时大概都不会刁难给脸色。而八娘子春桃是昭容大娘子跟前的人,要陪罪就
一起办了。二娘子是自己表姐,虽然表面上可能会数落她,但只要她撒撒娇就没
事了,最後那位大娘子昭容,只怕还要多下一番功夫才行。

        於是依据她个别访问众姐妹的调查发现:

  七娘子传红早就知道有磨镜这回事,当初在粉妆院时就听过那儿的姐妹说过,
更何况院里的红牌王美美、王好好两位挛生姐妹拿手绝活「仿比目鱼吻」,就是
以磨镜做为起手式,因此对於这种有趣的活动习以为常,也听说过有些清倌人姐
妹,因为看到或听到别人欢好便使得情欲大盛,又想要留著珍贵的元红,等待客
人出个好价钱来破,於是就找相熟姐妹来对磨一番。

  至於天香对她磨弄的感觉,也还不错啦,比起伯虎那实力派的鞭儿,这天香
的细长花蕊,倒也可以当做开胃的小菜,若是有机会来个大被同眠,若是被排到
後面才能被伯虎插弄,倒也欢迎天香前来暖暖身。

  由於传红自己身材属於苗条玲珑型,对於天香那一对暴乳,可说是羡慕得一
塌糊涂,说自己过去在粉妆院也看过几位胸部丰满的姐妹,但从未见过像天香这
般细腰丰臀,又是如此暴乳的美人,说完还说那天看到时虽然很好奇,但是自己
醉倒不能动,於是要天香宽衣解带,让她用那纤手玩弄抚摸一番,好好感受一番
其伟大。

  接著找到了月琴六娘子,月琴一见到天香肤色健美的脸儿,居然红通通起来,
想必是想起了那天的情形害羞了。果然一问她之後,发觉这月琴虽然对男女之事
并不陌生,对於女女之事则是从未听过,因此在桃花树下,算是自己的初度磨镜。
天香先前就猜想月琴未曾与其它女子对磨过,如今印证了这件事则欣喜若狂,准
备回去更新自己的初度纪录。

  问起那天香与自己磨弄的感觉,一向爽朗说话明快的月琴,此番倒有些吱吱
唔唔起来,看她在与伯虎交欢时都可以大声叫床,此时问到磨弄的感觉倒令她害
羞不已。原来这「蝴蝶双舞」的突出花唇与「急雨扶桑」突出之花蕊竟是颇为相
似,对於磨弄是特别有感觉,因此月琴在天香磨弄时,感受十分深刻。当天香问
月琴以後愿不愿意和她对磨时,居然像位答应与情郎欢好的小姑娘似的,满脸通
红羞怯的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乐得天香上前将她紧紧的搂了一番。

  最後天香突然想到,那天月琴乐极丢精之时,嘴里喊著那「客人哥哥」到底
是谁?这月琴只是涨红著一张脸,死也不肯多说了。

  到了五娘子凤鸣那里,大概是经过了伯虎一夜好插,只见她满面春风的笑容
可掬。天香才说完感谢五娘子那天公审时仗义相助,结果原本那意见调查,居然
问题还未问,答案就自动出来了。胸藏玄机的五娘子,似乎将天香的种种技俩都
摸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她想问的问题都先回答了。

  第一是天香的磨镜技术还不错,那扶桑名花也很有趣,可惜对凤鸣的「带刺
玫瑰」而这只能当做前菜。第二是凤鸣很赞同在唐门姐妹中,不但不应限制女女
磨镜,而且应大大推广,以增进情谊,更不分你我。第三是她们两位唐门智多星
应形成联合阵线,以说服唐门姐妹放开心胸,好好享受伯虎与众姐妹在床第间相
互疼爱;终极目标是达成解除任何限制之大被同眠。

  其实马凤鸣所提出意见,主要是希望能够夜夜与伯虎在一起,以满足自己天
生媚体之需求,如果有天香在中间搅和牵绊住别的姐妹,那么自己与伯虎交欢次
数则可以大大增加。

  结果两位各具心机的美女,暗自定下了请求召开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之约定。

  天香至桃花庵去找九空时,九空就对她讲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一番
佛理,将天香搞得糊里糊涂,到底九空是色呢,还是色就是九空?不过天香打定
主意不要在佛理上纠缠,於是提出条件说愿意与九空一同颂上一段经,然後再一
同到外面去,请九空回答几个问题。九空见天香愿意颂经,心中十分欢喜,能够
弘扬佛法也是一椿美事,於是便答应她的请求。

  然而当天香陪九空颂经之後,一块儿至桃花林间漫步,当听到天香所提问题
时,著实令这位出家之後还俗,却又对佛教极为虔诚的九空十分为难,原来她的
问题居然是,要九空说明那天在桃花树荫间,天香单磨九空,以及後来伯虎插入
九空,再加上天香磨弄;与先前唐伯单插九空,九空对这几种交欢方式感应之比
较。

  这、这、这,这也太露骨了吧,然而信佛之人不打诳语,既然已经答应回答
天香问题,只好老实作答,答案是天香单磨没有反应,这点挺令天香气短,不过
仍可将天香加入初度名单,也是个安慰。而伯虎插入九空花穴後,天香再去磨弄,
比伯虎单独插弄要感受强,这或许是因为「幽谷百合」异相「空谷回音」多了个
人去喊,那回响就更多吧。後面这个答案,倒令天香觉得在九空身上,不算是做
白工。

  天香还想多谈一谈,九空却回说,讲了些犯戒的言语,得要回去多颂些经,
若是天香还有相关问题,也得要与她颂经之後才能回答;天香一声还要颂经,看
看还是别问算了。於是陪著她走到桃花庵门口就仓惶拜别。

  接下来是二娘子秀英,自家表姐还有啥好问的,自然是一切满意。秀英不免
拿出做表姐的身份,要那骄纵的表妹安份些,免得恼到了大娘子,结果被天香一
阵撒娇之後,也就没辙了。

  最後到了昭容及春桃,天香倒没有冒冒失失直接与两人谈,倒是先偷偷的约
了春桃出来,了解这位大娘子自己人怎的想。

  没想到春桃还没等她开口,就急著表白,说自己十分感谢三娘子与她同房时,
每每都先让寅郎与自己交欢插弄,而天香用那扶桑花花穴磨弄她的桃花穴时,也
感到很受用,觉得天香实在是一位宠爱自己的好姐姐。

  然而她先前与昭容大娘子为情同姐妹的主仆,因此不得不以大娘子马首是瞻,
若是因此而冲撞到天香三娘子,还请三娘子海涵。。。咦?不是说要天香向众位
娘子陪罪的吗,怎的到了春桃这里,倒像是春桃向她陪罪似的,天香听到她这么
一说,赶紧搂著她笼络一番,说她了解春桃也是自己人,只是如今大娘子对自己
有些误会,希望春桃能在大娘子面前替她缓缓颊。

  好啦!在天香看起来,七位姐妹对於自己在她们身上磨弄都没有反感,这中
间所差的,就只剩下昭容所坚持的礼法,这一点看起来得要在唐门第三次房事会
议中,靠神机妙算的五娘子,那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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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风流才子52
(闺房军师、另立新规)

  最後天香终於向昭容大娘子谢罪,昭容则是对她说了一番妇有四德之类耳朵
都会生茧的话,天香则是乖乖的唯唯诺诺。结束之後就静待凤鸣提议开唐门第三
次房事会议。

  结果多等了三天,这凤鸣才姗姗来迟的做出提议,你道是凤鸣到底在忙些什
么,等了三天才提议房事会议?

  原来这几天轮到凤鸣与九空陪侍伯虎,而月事不准的九空正好此时经期来潮,
於是可乐得凤鸣连著几夜缠著伯虎,数夜以来那娘家祖传的「咱们再来一次。」,
虽然比不上小阿姨李艳紫姑娘那中年老阴,一夜可以念上个七、八次,但是凤鸣
这少年嫩花一晚念个三、四次倒是常事,可以说在这几天当中,她整个花房都被
填满了伯虎阳精,整个人被灌溉得十分滋润,连皮肤都光泽嫩白的,一对杏眼发
出幸福光采。

  由於召开房事会议可能会减少与伯虎之欢好,这凤鸣当然要等享乐够之後,
才会想到要开会。不过这几日的闺房专宠,若是自稍後怀了宝宝往前推算,倒也
是应该在这段时间内撤下之好种,只是这几日一夜都好几次,也实在不清楚是十
几次「咱们再来一次。」中的那一次中奖的。

  终於在凤鸣的提议下,唐门众美又齐聚一堂,召开那第三次房事会议。这次
会议仍是六位娘子分坐两旁,春桃在後护法,不同的是,在凤鸣的提议之下,将
那讨论之当事人伯虎,在敬陪於末座列席,坐在传红身边。

  昭容在会前致词,又再重申那家庭要和乐,房事要注意之旧调。接著就是提
案之凤鸣发言,她一上来就先要为天香洗脱那女女磨镜之原罪,然而凤鸣才提到
磨镜之事,昭容立即回说:「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交合,才是正道。」接
著有些怀疑看著二娘子秀英问道:「天香娘子是你亲表妹,她有此偏好难道你都
不知道。」听到昭容这么一问,天香立刻做羞愧状的低下头,坐她上首那秀英急
忙撇清干系说道:「妹子知道天香表妹一向爱结交闺女,悦来是宾,也耳闻她偶
尔与闺中密友在闺房中嬉戏,原本以为她是庭训严谨不得与男子交往,在闺中无
聊便以此举消遣,只道是嫁人之後就会好些,怎知她仍是乐此不疲。大娘子也是
知道的,小妹一向不喜在人前搬弄是非,若是天香妹子嫁入唐门後改掉这习性,
小妹再将她过去之不堪告之,那么就有失厚道了。」

  秀英这番话果然避重就轻,全然商家手腕,谁也不得罪,什么「耳闻」,明
明就是亲身体验,什么「偶尔」,明明就是常常;明明就是护短却又说自己是厚
道。然而这番话听起来却是四平八稳,昭容也挑不出毛病。

  凤鸣听到昭容仍然对於女女磨镜有意见,於是就挑了个题目问道:「敢问大
姐,若是在皇帝後宫之中,行的可是正道。」

  昭容道:「若是在皇宫之中,自然是行那正道了。」

  凤鸣道:「大姐可知道妹子的亲阿姨是来自宫中?她曾教了妹子许多宫中之
事。」

  昭容一听极为有兴趣的问道:「妾身一向极为有兴趣知道,那宫中后妃是如
何母仪天下,可惜相关记载甚少,你倒快快说来让妾身长长知识。」

  凤鸣一笑道:「可惜姨娘先前掌管皇帝床第之事,因此只告诉小妹一些宫中
床第间事,现在倒可以说给众姐妹听听。」

  唐门众美一听是宫中之八卦见闻,无不竖起耳朵,极有兴趣的听著。

  「平常所说皇帝有那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因此在皇宫中那后妃人数是很多
的了,而那皇帝只有一人,如何可能两露均沾,因此在宫中,嫔妃对食是挺常见
的。」

  昭容问道:「何谓对食。」

  「对食就是女子与女子磨弄欢好,也就是俗称之磨镜。用这方法可以消去火
气,避免心生异念,同时尚可增进嫔妃间之情谊,减少彼此勾心斗角,可谓有百
利而无一害。」

  昭容听她这么一说,彷佛也是有理,随口说了一句:「可是。。。」下面也
就接不下去了。凤鸣顺势煞接下话头说道:「若是要说前番天香姐有什么不对,
就只有她也不问问咱们姐妹愿不愿意,就强行上身,要知道这交欢之道,都是要
你情我愿才不会破了规矩、坏了情绪,将後来,若是天香姐起兴想要与姐妹们磨
弄,只要问过一声,应当就不会失礼了。」

  说到这儿,凤鸣媚眼盯著天香秀目续道:「何况天香姐身子柔柔软软的,贴
在妹子身上也挺舒服的,若是天香姐想要与妹子嬉耍,妹子是不会推辞的。」

  说完便将目光锁定末坐的传红,传红立即反应说欢迎三娘子的疼爱。接下来
盯著月琴,月琴则是红著脸,脸色微微一红,害羞的低下了螓首,细如蚊蚋一般
的嗯哼了一声,也不知在讲些什么,一旁的传红听个清楚,大声代她传话说她也
很乐意,又羞得她轻拍了传红一下。

  凤鸣接下来看著秀英,对於自家表妹想要亲亲爱爱的磨过来,秀英当然是要
力挺,这可包括了精神上及肉体上的力挺。

  接下来凤鸣就跳过九空,直接望著大娘子昭容,这也是凤鸣聪明,深怕这出
家後又回家的九空,搬出了一堆佛理来搅和,乾脆就不去问她,反正依著九空出
家人的性子,不去问她也不会主动表达意见管那俗事。

  昭容见到一家姐妹,倒有一半以上向著天香,而前几夜与天香、伯虎同房,
有那天香助兴果然也是有趣,如今见到众姐妹也全无反感,於是轻叹一声,算是
自己默默认可了天香在唐门中之磨镜权。此时春桃在她身侧,心领神会主子的心
意,也连忙放了个马後炮说:「小妹也欢迎天香娘亲近。」

  如此一来算是了结那天香磨镜之事。这时可就有好事看倌(伯虎)插嘴问道
啦:「都还没让九空表达意见,怎可如此强奸民意?」这时只见到天香跳了出来,
双手叉腰、横著柳眉、竖著杏眼,一副泼辣模样劈头骂道:「九空是咱亲亲爱爱
的四姐,你算是那棵葱?敢来管我们姐妹淘之事,滚到一边凉快去。」

  你可别说天香像条小辣椒哦,她那一口软绵绵的吴侬软语,声音甜腻,娇娇
滴滴的声声痛骂,听起来还真像黄莺出谷、好鸟乱鸣呢。不过再怎样好听,这伯
虎还是乖乖的夹著长尾巴回去坐好[ 注一].凤鸣见到了结一椿公案,接下来还有
自己一番想法尚未了结,於是继卖说道:「小妹这里还有一椿重要的事情,需要
与姐妹们商量。」说完盯著昭容看她的意思,昭容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於是凤鸣媚眼斜斜的睇著伯虎一眼,继续说道:「咱们所嫁的好郎君,可是
素行不良、前科累累,根据小阿姨透露的豹房档案,自寅郎君加入豹房之後,在
扬州的风花雪月,至少睡过了三百位烟花女子,而且许多都是各妓院貌美又善於
媚术之红牌名妓,最多有一夜御十三女之纪录!。。。」

  伯虎听到凤鸣在翻旧账,急急声明那段时日乃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是任务所
需,凤鸣止住了伯虎之辩解,继续说道:「寅郎莫担心,奴家说这些,主要是提
示众姐妹,寅郎是经过大风大浪,见过世面的,如今与众姐妹新婚燕尔,当然是
心无旁鹜,然而姐妹们若是视寅郎疼爱为理所当然,不注意自身容貌之修饰维持,
不以床第之娇媚紧紧抓住寅郎的心,好让他有那曾为沧海难为水之感受,那么难
保日後他会安於自己家内,或许那一天又想起要出去花。。。」

  伯虎听到凤鸣那莫须有之假设,急急起身对著众娘子打恭作揖,保证尔後不
会出去乱花。然而这一番话,却是打动了多位娘子的心弦,特别是那特别重视齐
家之大娘子昭容,经过一阵子的沉默,昭容讷讷的说道:「如今之计,不知五妹
有何高见?」

  凤鸣又对众美女道:「男女交欢,除了身体肌肤之相贴,心灵相印尤其重要,
面对心爱之人,得要让他知道你是多么爱他,多么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所谓枕边
细语,远胜一切。然而这些还不够,还得要有狐媚本事,以充份表达自己情欲,
让情郎听到柔情蜜语时,就能激起无限情欲,姐妹们可曾听过所谓<骚在里子外、
媚在骨子里>这句话吗?所谓<骚>是形於外表,是给人看的,男子看到女子搔
首弄姿,眉目传情,就会骨软筋酥,这还只是层次很低的,只有粗鲁不文之男子
才会心动。说到<媚>,可就不同了,不一定需要有什么动作,就算只是这么静
静坐著,也可令男子神魂颠倒!」

  凤鸣转个身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眉目间极尽妖媚和撩人,众美见了心下
都蹬的跳了一下,坐在角落听训的伯虎,胯下立刻顶出了个大帐蓬,坐在一旁的
传红看到了,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一旁众美转头看过来也咯咯笑个不止,伯虎则
窘红著脸。

  凤鸣也轻笑一声道:「这只是个示范,媚是因人而异,也不是说大话,咱们
这几个姐妹,当世大概也找不出有几个女子比得上咱们的美貌,而姐妹中也各有
各的媚,只是没有刻意发挥而已,实际上也用不著什么媚功了,天下至少一半以
上的男子,只要见到咱们没有不神魂颠倒的。」

  凤鸣再撇了伯虎一见嫣然一笑道:「只是咱们这位好郎君,可是历经大风大
浪的,当前新婚燕尔,家中姐妹仍让他充满新鲜感。而先前那番话是艳紫阿姨在
小妹嫁出之前所提示,小妹一直未放在心上,只认为有八位姐妹,牵绊住一位情
郎有什么问题。但是经过这一个多月以来,小妹见寅郎淫心甚炽,而且胯下家伙
又强、功夫也好,又会甜言蜜语,同时摆弄一家姐妹都是轻而易举。。。」

  说到伯虎好处这儿,故意停顿一下环识众姐妹,不出所料,个个都面露红云,
她又接著说道:「刚巧前两天出了那事儿,因此小妹觉得有必要提出这个问题,
若是大姐不反对,小妹愿以小阿姨所授之宫中媚术传与众姐妹,如此不但可以满
足寅郎之情欲,同时也有助於众姐妹受孕生子,不知姐妹们有何看法?」

  若是只是用狐媚之术迷住郎君,昭容或许还不屑去学去做,然而最後提到可
以有利於众姐妹怀娃娃这一点,却又打到了昭容之软肋,既然媚术可助於生子,
又有助於齐家,令伯虎未来可安於室,何乐而不为,於是就要让凤鸣展开班教学,
也就是要唐门美女齐聚一床来好好学习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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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3(众美交心、床第教学)

  这选日不如撞日,当夜就准备好让那凤鸣开班授徒。

  话说当初伯虎接令执行元阴八卦计策,又与那祝、文、周三人游戏打赌八美
团圆之时,早已预计日後要大被同眠,在桃花坞之大厦内安排了木工,细造合欢
床一张,长二六、阔三八,拣采花梨木水磨造作,用了三个月方做成;这大床儿
果然精妙,雕龙舞凤、万字回纹,影照人双、纤毫莫爽。又配合床儿制成锦衾绣
被一床,长二五,阔三六,用蜀锦十端,棉帛二六为衬,重裀叠褥,流苏大帐,
金钩分挂,两端安置鸳枕各三副。必要的话这张床倒可睡上十余人。

  只是接了八美团圆回到桃花坞之後,昭容立即安排众美住入厢房,却将那大
厦中之合欢房,做为伯虎备而不用之寝所。如今为了要开那大班之床第课程,厢
房中之寝榻狭小倒显得不畅,於是乃重开大厦卧房,扫除薰香,待夜来之好事。

  这一夜,八美齐聚一堂,要与那凤鸣五娘子学习宫廷媚术。夜里众人进得房
中,只见房内灯烛辉煌,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满桌山珍海味之外,也有清爽的
小菜,还有粥、甜点、水果,酒则是深红色葡萄美酒,每人面前都已斟满了一杯
琥珀杯。

  众人按自己座位入座之後,昭容似是心情极好,端起酒杯,先向伯虎敬酒,
笑眯眯的道:「寅郎,如今这酒儿应不会有什么名堂的吧?」

  伯虎及天香听了都色有愧色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伯虎乾了之後忙道:「有
请娘子明察,以後不敢有欺瞒娘子之事。」

  昭容续道:「恭喜你呀,咱们这么多美貌的姐妹,都会了你要习那宫廷媚术,
你高不高兴呀?」

  伯虎仍为了前日在桃花荫下醉奸七女而心中有愧,连忙又斟了满杯,向众妻
妾敬酒,由於待会儿还要上课,众女都是浅尝既止,仍是其乐融融,这顿饭真是
吃得愉快极了。

  酒足饭饱之後,众女拥著昭容来到大厦卧房,伯虎则仍是待罪之身,灰溜溜
的跟在最後。

  合欢房中灯火辉煌,昭容酒後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及
凤鸣扶她坐上床榻之後,凤鸣也坐在床上将她拉到怀中,解开她的上衣,细细端
详,只见她的双峰挺拔而圆润,两粒蓓蕾鲜红欲滴,全身皮肤白中透红,隐隐泛
光,不禁赞道:「大姐,你的身子真是美极了,待会儿你可要好好放松心情,淫
浪一点,这才容易受孕。」

  昭容口中不言,只是眨著温柔的大眼睛以乎在说道:「你放心,不怕的,只
要能受孕怀个娃娃,什么事都愿意做。」

  伯虎走近床前,凤鸣请天香及秀英帮著他解了身上衣衫,当胯下露出软绵绵
的待罪之身,几位美人见著这物事,都掩嘴在笑。此时全家人都衣冠楚楚,唯独
伯虎一人光溜溜的,令他挺为尴尬的,因此有些硬不起来。

  凤鸣让伯虎躺在床边,一双素手细心的轻轻的将软软的虎鞭捧起,便要开始
那媚术教学。要说伯虎这鞭儿,先前经过邵元节道长一番精心改造,在改造之初,
软垂时短短小小的与未改造前相似。然而经过了半年多几乎夜夜春风数度的砥砺
磨练,果然大有长进,就算是软垂时也有六七寸长,已甚为可观。

  凤鸣先问众美,除了伯虎的家伙外,是否看过其他男人胯下的玩意儿?嗯,
这个问题可真羞人呢,没有一位姐妹说得出口,凤鸣见姐妹们如此放不开,不禁
叹了口气道:「要不我就先说吧,在做闺女时,奴家曾经偷偷看我哥哥与嫂子们
行房,我那不成才哥哥的行货,只怕只有寅郎最长时的一半。」

  凤鸣说完,环视众位美人儿,个个都是欲言又止说不出口的模样,於是她一
边看著众美,一边接著说:「咱们都嫁入唐门,已是一家姐妹了,难道心中还要
藏著秘密吗?」

  哇!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不是自己人这个帽子压了下挺重的,而且既然有
凤鸣打先锋,这会儿众美女都不敢当外人,纷纷表示意见。昭容、秀英、天香等
大家闺秀,还真是不曾见过别个男人阳根,纷纷摇头无语。春桃跟著道学家的小
姐,九空出家时节谨守清规当然也是无缘见到。

  从乡下来的月琴说,虽然没见过人的,不过却常见动物的,曾见过的以那雄
驴的物事最大,也只约与伯虎尺寸相当。最後轮到年纪最小的传红时,她却语出
惊人的说,看过的阳根至少也有百来条。

  众美听得一愣,凤鸣则感到一阵迷惑的问道:「传红妹子,你先前可是清倌
人呢,没和男人睡过,怎会见过那么多男人的阳根呢?」

  这个问题不仅凤鸣很好奇,连伯虎也想知道,立刻竖起耳朵,想要知道自己
的家伙,在传红眼中的排名如何。传红朝众美看了一眼,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
「姐妹们都是贵人,那里知道做窑姐儿的苦,传红十四岁时被卖进窑子,就开始
学男女之事了。」

  凤鸣一听十分詑异,看起来自己正要准备开班,传授习自艳紫阿姨处的房中
媚术,居然没有发觉身边还有高手,这么一来自己还有可能在传红妹子面前班门
弄斧,於是急急问道:「哦,是谁教你的?这些事在窑子里是怎么教的?」

             传红凄然一笑道:

  「没有人教,都是要自己看著学的,窑子里的姐儿们,跟客人在床上玩的时
候,那鸨儿就叫清倌人姑娘,在隔房的暗洞处偷窥,而且还一定得看,否则就有
鞭子伺候,这种事看多了慢慢就学著一些了!」

  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想当初被传红诱至粉妆院,在那里为她破身梳拢时,
难怪她侍候自己时是那么的专业。

  传红一面说著,一面有些愧疚的对著伯虎说道:「伯虎哥,妹子曾经有此不
堪之事,也是不得已,你可要大人有大量,不要嫌弃妹子啊!」

  还没等伯虎说话,大娘子昭容就过来搂著她说:「妹子出污泥而不染,寅郎
怎会怪你呢?」

  一旁的凤鸣可等不急她们这番告解,连连催促说:「既然都是唐门姐妹,咱
们都没有看轻你的意思,传红妹子倒是说说看,你看过那上百条阳根,比起咱们
夫君的如何?」

  传红有些羞愧的环视一家姐妹及半卧在那儿的夫君,虽然有几位也是羞红著
脸,但包括伯虎在内一个个都聚精会神,眼儿亮晶晶、一脸八卦的等著她的下闻,
於是她便说道:「先前我见到那上百位客人,硬硬的阳根在窑姐儿身上插弄时,
最长的也不及伯虎哥长,那粗的也没有伯虎哥粗,那奇特处也没有伯虎哥奇。若
是弄到丢精之後软倒下来,一缩下去就更不能比了。而一般客人长度,大约仅及
伯虎哥的一半多一些。」

  说到这儿,只见伯虎一脸表情甚为自豪,而众姐妹听到夫君那长处之表情,
也彷佛伯虎中了状元般欣慰。传红似乎觉得受到鼓励,又继续说道:「若是说伯
虎哥的本钱,也不仅仅是行货好,更高明的是还有一手好功夫,可硬可久,经久
不泄。小妹曾问过与伯虎哥有露水之缘的粉妆院姐妹,她们说伯虎哥似乎练有一
种功夫,可以百战不疲,让姐妹们大为受用,被认为在当今之世大江南北数一数
二的风尘名鞭呢。」

  伯虎听到这儿不禁感慨万千,数月前在扬州各大妓院踢馆时,出了一系列的
「群芳谱」,道尽扬州名妓的好处,真可说是空前绝後。可惜在风尘之中,就没
有那文笔绝佳的名妓,可以就寻芳客之中写出一系列的「兵器谱」,否则自己这
虎豹霸王鞭或许也可扬个名、立个万儿,甚至经过一番「华山论贱」之後,说不
定更可以独领风骚呢。

  伯虎正在那儿胡思乱想,自我陶醉之际,众娘子则更为好奇的仔细观看被凤
鸣捧著的鞭儿,伯虎那鞭儿在凤鸣纤纤素手轻抚之下,慢慢获得生机,趾高气昂、
勃然扬起。

  凤鸣见传红说到一段落,便继续说道:「我听艳紫阿姨说,寅郎阳根所具之
异相,却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後天改造的呢!经手为寅郎改造者,正是前些日子
来宣圣旨的龙虎山邵元节真人。」

  众娘子一听,个个面露惊奇之色,这男子阳根居然还可以改造,真是太有意
思了,於是个个都秉息凝神的静待下文,凤鸣又继续说:「这阳根改造事涉道家
秘法,小妹资质鲁顿未能详记艳紫阿姨叙述,但是却记得这改造阳根奇异之处,
阿姨说寅郎身怀乃<虎豹霸王鞭>,为何称为虎豹,姐妹们请看。」说著指著鞭
儿的异形龟头说道:「这灵龟的左边看似个虎首,而那右边像不像个豹头;再加
上这玉茎上的左边有一条条的虎纹,那右半部则是一点一点的豹斑,而这阳根插
弄咱们玉户时节,则勇猛如霸王;而最後这个<鞭>字,则听说还有一个名堂。」

  说罢媚眼往虎伯睇了一眼,这一番话可道尽了伯虎横行於风月场上之秘密,
令伯虎感到自己彷佛赤裸裸的被她看穿一般,呣,这句话好像有点白,伯虎当下
不就是赤赤裸的躺在那儿当做教具吗?

  「这鞭儿一般都用在动物身上,最初听艳紫阿姨说寅郎这叫虎豹霸王鞭,心
里觉得十分有辱斯文,像寅郎如此文采风流之人,居然用那么俗气的鞭字,会不
会是邵真人书念得少了,随便就取个鄙俗名字?後来经过阿姨解说,没想到还真
是有些内涵。」

  众美一听夫君的所怀神器居然叫鞭,果然个个都为它叫屈,就算是棍啊、棒
儿的,也要比那牛鞭、狗鞭儿好,几位精於诗词歌赋的姐妹,都已经准备要为它
取个新名了。

  凤鸣继续说道:「艳紫阿姨说,寻常的阳具只有硬软两样,没什么变化。而
寅郎这阳具的肉筋被邵真人用软手法断成九节,若是配合鞭儿龙虎山所传玄功,
做成那分筋错骨,那阳具就可像蛇一般的任意弯曲,自伸自缩,还真正的像条鞭
子呢。」

  经过凤鸣一番解说,几位尝过那鞭儿自伸自缩、任意弯曲的姐妹不禁点了点
头,原来有时郎身未动,那玉户内的鞭自己就动将起来,爽利的要升天,只当是
寻常男子都是如此,如今听凤鸣一番解说,才知道自己嫁了一位身怀绝技的好郎
君呢!

  接著凤鸣问众美:「有几位姐妹曾经为伯虎品箫?」

  啥?什么是品箫,有几位姐妹连什么是品箫都不清楚,於是凤鸣解释用嘴含
那阳具便是品箫。昭容一听,不禁眉头一皱道:「用嘴儿去含那阳具,岂不太肮
脏、太亵渎?」

  凤鸣反问道:「那么寅郎是否为姐妹们舐过阴户?他又何曾嫌肮脏、嫌亵渎
来著?」

  听她这么一说,众美都想起了伯虎疼爱自己时,的确会舔弄自己玉户,那感
觉还挺窝心的,只要是心爱之人,怎样都不嫌脏。

  然而问过了一圈之後,很不幸的,仅有春桃在服侍昭容及伯虎时,舔舐过伯
虎,另外就是伯虎缩阳为阴时,被天香当做女子时被舔过,就连凤鸣都没有这么
做过,於是昭容不禁感慨的说:「寅郎实在太过疼惜咱们,在床第间都是他在出
苦力,而咱们都是坐享其成,若不是凤鸣妹子提议授予媚术,一番开诚布公讨论,
还不知寅郎对咱们这般的用心呢!」

  伯虎听到昭容这番话,感动得都要喷发了,有贤妻如此心存体贴,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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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 54 (单箫共吹、联床套牢)

  问清楚唐门姐妹们品箫背景,凤鸣便告诉众美,这品箫乃服侍男子的入门功
夫,在交欢之前最适合提起男子之兴致,在交欢之後将鞭儿上之淫精浪水舔舐乾
净,更能表达对心爱男子入骨之情意,若是月事期间,身子不适於与情郎欢好时,
也可用吹箫替郎君消火。

  由於众美皆无为男子正式品箫之经验,而提出这科目的凤鸣娘子,也仅得自
艳紫阿姨之道听涂说,该要如何做她也是没个准儿,正准备以身试法,亲身下海
之际,一旁传红娘子挺身而出说道:「妹子先前见过不少窑里姐儿为客人品箫,
或许可以模仿出几分,何不让妹子试上一试?」

  於是凤鸣便松开捧了许久的双手,让开了位置让传红过来,由那传红轻轻握
住伯虎的鞭儿,张开了娇艳樱嘴,伸出了嫩舌,就在伯虎的鞭儿上开始舔弄起来。

  虽然传红先前在粉妆院看得许多,但此番对她而言也是嘴儿的处女一弄,因
此颇为仔细小心,她也是极为聪明伶俐,谨记当初在妓院时,姐儿们谆谆告戒要
仔细小心,不可用牙口伤到男子的命根子,另一方面这会儿也算是示范教学,也
就慢慢的舔著,好让众姐妹们看个清楚舔弄方式及伯虎之反应。

  只见传红先翻动丁香嫩舌,在灵龟上之虎首、豹头上来回轻扫,一阵子的吮
舐夹在中间那马眼,接著顺著鞭儿往下舔弄带有虎纹、豹斑之茎部,此时伯虎感
到一股奇痒,令那原本松散之阴囊都收了上去,接著她将伯虎那虎鞭儿一口含了
进去,然後含在口中缓缓套弄。

  那鞭儿进了她那樱嘴儿之後,便开始了令人舒爽的享受。她用柔软唇儿不断
轻磨玉柱上之虎纹豹斑,又不时舔弄著虎首、豹头,带给伯虎微麻、微痒又刺激
的感受,而她那嫩舌,在鞭儿上上下下一舔舐,这会儿感到麻麻酥酥、一下子又
觉得酸酸痒痒,好不让人难过。一路又含又舔的,令玉柱上虎纹轻抖,豹斑微跳,
感到一阵奇痒自丹田冒起,混身顿时一阵酥麻,说不出一种快意。伯虎就瘫痪在
那儿直喘大气。

  伯虎此时是又惊又喜,没想到传红那张巧嘴儿,不仅是歌儿唱得好,竟然还
有这么一巧绝技,正在惊喜之际,那传红深吸一口气,嘴儿全张,竟将整支鞭儿
全部吞入,令咽喉顶住了虎豹灵龟,再发出了嗯嗯之声,在喉头产生之共振,如
叶落池面荡漾之阵阵水纹,令虎豹灵龟有那点点麻麻之全新感受。接著一条嫩舌
又在茎部反覆包卷,连著吞吐十数次,让伯虎发出虎啸般的大声呻吟。

  传红将阳具吐了出来,望了望伯虎又舒爽、又难捱的表情,满意的一笑後,
接著用那神奇的嫩舌,逗弄他根部之子孙袋,那麻麻痒痒之虚空感,让伯虎连连
喘气,那鞭儿像是追寻,又像是逃避似的甩动不已。

  凤鸣见传红走过一轮示范,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与众不同,赞扬一番後环视著
众美,见到姐妹们不停伸舌轻舐著嘴唇儿,似是很想尝尝那虎豹鞭儿之味道,於
是便要昭容、秀英、天香、九空、月琴、春桃,依序排著队儿,一个一个的在鞭
上轮流著意思意思舔弄一下,连那平日吃素的九空,见到一家姐妹都含过了鞭儿,
此时也只得从俗的开开荤去含含,只是明日恐怕又得多颂些经文了。

  伯虎见到过去从未替自己吹箫的娇妻美妾,有的含羞带怯,有的满心好奇,
有的满面虔诚,用那平日高高在上之润泽芳唇嫩舌,奉承一向低低在下吃苦硬干
之鞭儿,心下之欢欣感动,非言语所能形容。

  待凤鸣自己在最後也舔过鞭儿之後,於是就与众姐妹说,凡事都讲究熟能生
巧,多练练才会巧妙,日後行房交欢之前,再由姐妹们轮流舔弄,以体会这吹箫
之巧妙,由於房事仍以插穴为主,今夜品箫科目暂告一段落。接下来科目则是如
何以数名美女服侍一位男子之皇家性爱享受。

  由於是要练那取悦男人之媚术,也就没理由要伯虎独自一人做苦功,於是凤
鸣便分配众美女任务。

  为了尊重昭容乃正室大妇之地位,今夜则由她来扮皇后,专门开码头,春桃
及凤鸣则负责照顾昭容,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职,那传红因今夜吹箫有功,於是
被分到鞭儿及卵蛋部位,秀英和天香姐妹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臀背,兼负推屁
股之责,月琴及九空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首先凤鸣和春桃替昭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洁白如玉肌肤,此时因为情动而
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
自叹弗如,凤鸣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
子看了都会动心。」

  听到同是美女之赞美,昭容格外欣喜说道:「谢谢妹子谬赞了!你可过来,
睡在我身边,待会儿教我如何使那媚术,我好想……。」

  凤鸣听令後,随即脱了衣衫,抚著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而春桃也
不待吩咐,迅速卸装後登床在昭容外侧跪坐待命。

  昭容好奇的摸著凤鸣的酥胸,讶然道:「我也还未见过你身体,妹妹,你也
是真美呢,细皮嫩肉的摸起来真舒服,寅郎,你说是不是。」凤鸣听昭容如此夸
赞,也是极为高兴。

  伯虎并未出声,只是微笑颔首,心里却嘀咕著,「若是新婚洞房之时,就来
个大被同眠,一家人早就互相看光摸透了。好不容易等到你这女王想通了,时至
今日才知道彼此之好处。唉,这说起来也可真是好事多磨啊!」

  众美见到皇后已就定位,也就要开始了吧,於是姐妹们纷纷脱了个精光,月
琴及天香先将伯虎扶起身来,传红跪在她面前,轻轻握住伯虎的霸王鞭儿含在口
中缓缓套弄。九空则舔著伯虎的乳头,月琴则用双手捧著伯虎脸儿深吻,伯虎的
一手捧著月琴沉甸甸之丰硕乳,一手握著九空细柔柔之玲珑奶。双手不等式的玩
弄著大小不同之乳房,背後的秀英按摩著伯虎肩、颈,天香则揉著他的背臀及股
肌,犹如为斗技场上的武士做完善上场准备,伯虎持著昂然勃起之鞭儿,雄纠纠、
气昂昂的,焦急等待上阵一搏。传红那樱桃小嘴依依不舍的吐出神鞭,下唇还牵
著一条银丝,她如尽职之宫女,慢慢导引著伯虎霸王伏在昭容正宫身上,昭容已
张开修长玉腿,等候伯虎进来,传红扶著伯虎阳物在昭容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
沾润牡丹露滴之後,暗示背後的天香缓缓前推,将那虎豹霸王鞭送入那牡丹花宫
之中。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顶动臀部,於是娇声道:「嗯,好好啊,寅郎,
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好痒了……。」

  当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昭容身上抽插奔驰时,凤鸣则吸吮著昭容胸前晃动的
蓓蕾,同时也腾出自己一只柔嫩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下身按摩昭容的两条
小腿和脚趾。

  这时床上的秀英站在伯虎身後,将两颗丰乳贴在伯虎背部,随著伯虎的抽插
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著伯虎後臀,做出推屁股助兴动作。打
理伯虎面前之九空似乎也打定主意,今夜舍生饲「虎」,明日再好好的颂经忏悔,
与那月琴轮流与伯虎热吻及吸吮玩弄他的乳头。

  而众美女中,身材最为娇小,动作最灵活的传红,此时则钻身至伯虎与昭容
交合的身下,伸出嫩舌在两人交合部位,於昭容花唇、伯虎的鞭儿与卵蛋间舔来
舐去,娇艳的小脸上溅满了昭容之牡丹花露。

  爱好女风之天香此时早已忍不住了,不听将令的擅离职守,偷偷自伯虎背後
溜到昭容身旁,抚摸著昭容雪白修长之大腿与丰臀。唉,反正伯虎身边美女那么
多,谁还记得有那一个溜去干别的事呢?

  这么多人交缠在一块儿,伯虎还真无法大刀阔斧的直捣黄龙,只能慢斯条理
的轻抽慢插,轻轻柔柔的享受著美人环绕之滋味,这时他的心中充满著诗意,真
想快意的吟首诗、填阙词,只是进入脑中的只有零零星星近作「四美采桑图」片
段:那诗意太浓就显得快意不足,缓缓抽插了好一阵子,身下的昭容眼见就要不
行了,但伯虎仍是意气风发。昭容一来是酒量本来就不佳,另一方面从来没有这
么多美人儿陪伴,像侍候皇后一般的同时陪她玩这游戏,令她有母仪天下之快感,
於是张大著迷蒙之双眼,看著伯虎之抽送动作,口中喘著气道:「寅郎,妾身…
…太舒服了……凤鸣妹妹…我……要丢精…啊……寅郎…你可要射精出来…好让
我怀个娃娃…啊,好舒服,……忍不住了……我……。」说著她两手紧握著凤鸣
及天香的手儿,全身一阵轻颤,下身泄了一滩。

  凤鸣和众姐妹对看了一眼,众美都心中有数,昭容实是不懂性戏,不易令伯
虎轻易出精,然而若是未能让伯虎在她花房丢精,满足她怀宝宝的想法,只怕这
正室大妇会怪罪众人欺骗她。

  於是凤鸣将身子一转,就已在伯虎身下,将伯虎的阳物含入口中,运起艳紫
阿姨所传授豹房宫廷媚功,口腔吸夹灵龟,并不住吮舔,同时一手捏揉阴囊,一
手轻扣伯虎後庭,传红也在伯虎的乳头不住揉捏舔舐。

  如此数管齐下,又有那宫廷秘法之助,片刻之後,只听伯虎一阵急喘,牙齿
轻叩,众女知道时候已到,又示意伯虎将鞭儿再插入昭容牡丹玉户,伯虎一阵猛
烈抽动,昭容忍声不出,就在等伯虎出精这一刻。果然,伯虎喉间「噢」的一声
长叹,身子一阵剧抖,姗姗迟来的阳精,终於如远到国宾一般,在众美夹道欢呼
掌声中,全部射进了昭容的牡丹花房中。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的狂流直冲花宫,她圈起双臂紧紧抱著伯虎,拼命用她也
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方法,用花道收缩之力尽力吸取这股热流,只知这样才能令她
有受孕之感,却不料她这样一用力,伯虎觉得昭容的花宫如同一道紧紧之玉门,
令她更是舒服得像是腾云驾雾,再度精门大开,狂泄得淋漓尽致。

  伯虎感到自己仿佛从未泄得如此之多,当昭容身子放松後,他也抽出微软鞭
儿翻身躺在昭容身边。传红盯著伯虎身下那精水淋漓的鞭儿,似乎想要过去将它
舔舐乾净,但又不敢擅自上前,於是转头看著二娘子秀英。

  对嘛,总还是长幼有序,既然大娘子不支倒下了,现在也该是二娘子作主,
然而秀英却以为传红要让她练习那吹箫之技,於是脸红了一下,便移近伯虎胯下,
媚眼含情看他一眼,低头将那鞭儿扶起,用小嘴舐吮起来,从虎豹露龟、玉茎、
阴毛,甚至连屁股沟子都给他舐了个乾乾净净。

  一旁的昭容仍是魂儿上天、迷迷醉醉,呢呢喃喃的要上天保佑她生个胖娃娃,
一旁的凤鸣听得不觉好笑,一边抚摸著她那丝缎般柔细的肌肤,一边悄声轻笑道
:「姐姐,小妹知道你想怀个娃娃,其实若要受孕这阳精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
也不是每次燕好都会受孕。倒是平日行房燕好,那阳精颇有益於调理女体之效。
若是姐姐真的急於受孕,妹子我也会宫中算日子的法子,若是此番未受孕,下次
姐姐月事来时,妹子再来帮你算个容易受孕的日子,届时再让你与寅郎燕好专宠,
机会就大得多。」

  昭容听了大喜,搂著凤鸣道:「好妹妹,这真是太好了……。」她一高兴竟
有些哽咽,凤鸣赶忙轻声安慰她,一旁的天香也关心的搂著她。凤鸣向她表示,
这宫廷房中媚术,功能之一就是怀孕生子,要她不用耽心,保证可以为伯虎生下
儿女,昭容心中大宽。昭容大起知己之感,不由得把身旁两人搂紧了一点,口中
还不断的说著:「好妹妹,好妹妹,姐姐一定疼你们。」

  凤鸣又在她耳边悄悄的告诉她,自己从艳紫阿姨处习得一些男女间奥秘,以
及敦伦燕好之时,如何激起性欲,如何调情,如何相互配合,如何让彼此欲仙欲
死的享受这鱼水之欢,增进彼此之情感。

  这对昭容而言,真是闻所未闻,她只知道伯虎的阳物进入自己的花房抽送时
会有快感,一段时间後就会忍不住从阴中泄出一些精水,而且有那礼教约束,在
床第间也不敢过於放荡。她总认为与夫君行房目的是为了受孕,各种舒爽感受仅
是附带的,却不知燕好交欢带来之快感,也是促进夫妇和乐之主要泉源。

  就在两人在那儿低声私语之际,这合欢床的另一边正在上演著联场大戏,当
秀英在为伯虎鞭儿舔舐乾净他与昭容之余沥後,伯虎也回过精神、调好气息,运
起洞玄子之秘法,鞭儿再度扬起。

  二娘子秀英娇媚看著伯虎,便展开双股,将那樱花美穴套上那虎豹鞭儿。伯
虎秀英见肌肤细嫩、娇媚可人,果然适兴怡情,於是大展胯下雄具,攻进顶刺。
秀英自提戈上马之後,果然有千战之勇,可惜遇上神鞭,技不如人、早已四肢如
绵几乎堕马。伯虎扶住秀英,再一阵顶弄,使她昏而又醒,花心一阵酥一阵麻,
四肢颤栗、阴津横流。终於玉山颓、金莲软,翻身跌下征骑。

  三娘子天香在昭容身傍,目睹他两相互争锋,情兴亦动,随即滚跨伯虎身子,
上马急驰,伯虎运起玄功,四体不动,唯独鞭儿自动,而天香玉户随之翕动,而
四肢颤美,口哼大妙。那急雨扶桑之花蕊被抚,淫浪涓涓,流水之音,声声入耳。
伯虎神鞭愈硬,气勇倍常。顶捣之声越室可闻,深浅任投,兴情大作。双双情浓,
两两称快,如大旱之後甘霖,口中乱哼,诸般淫叫,终至阴内震动,遍体酸畅,
搂抱浪丢而下马。

  四娘子九空亦如秀英、天香之势,相跨联欢、搂定情郎、恩爱弗释,腰如风
前柳,身似涌浪舟。伯虎鞭儿直入那幽谷百合,熟不由径,充贯花房。九空则是
揉搓前後,摆摆摇摇,呢呢喃喃。伯虎运起了道家真气,直袭九空那佛家禅定,
鞭儿如同翻江倒海,将那谷中溪涧搅得是淫津涎涎、四处流溢。终於将那九空插
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身如登入西方极乐,无复人世、半时方醒。

  五娘子凤鸣连看了数场好戏,颇为情动,便拉著昭容一只手儿去摸自己私处,
涨红著脸道:「姐姐,妹子从前这里从不流水,如今见到寅郎与姐妹们……就忍
不住流了出来,真羞死人了。」

  昭容轻轻一摸,果然那里已是溪水潺潺,只觉她那玫瑰花穴摸起来甚为舒服,
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两瓣花唇鼓鼓胀胀,好是滑润,她微微伸进一指,
凤鸣已颤抖轻声道:「姐姐,妹子……好痒……。」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不如就叫寅郎给你……。」

  凤鸣则是面色一正道:「今日小妹身为媚术教官,责任在身,还是让姐妹们
先上吧。」

  六娘子月琴见三位姐姐自行骑上伯虎之身与其交欢,心中十分动兴。下身酸
痒非常,似是有意上马又怯於行事,却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伯虎见她那旁徨
形状,於是催促道:「月琴妹快快上来,如此有趣之事,又何必迟疑?这鞭儿包
你花心十分畅意,滋味万般绝妙。」

  月琴转首看著五娘子凤鸣道:「五姐尚未承欢,妹子岂敢先上?」

  昭容一听凤鸣与月琴两人相互礼让,身为正室心下十分感动,只觉得唐门中
真是「妻慈夫爱、姐友妹恭」[ 注二] ,於是便道:「月琴好妹子,既然凤鸣五
妹有心相让,你就放心去吧。」

  六娘子月琴见大娘子昭容有令,又已见前面三人操过,看得好不动兴,遂支
起身子,将两腿分跪於伯虎腰傍,用手拾著鞭儿,喝!摸起来犹如火炭般烫手,
真是其坚无敌,又硕大无比,令那月琴又欣又喜。

  伯虎将鞭儿顶入那蝴蝶兰般之花穴内,接著以玄功将那龟形运活,胀满花房、
烘烫花心,灵龟寻玉液而饮,点首不住,有无限奇妙,令那月琴香涎渍渍,四体
难支,颇得大乐。丢了又丢,口中声哑、啧啧称妙,哼道:「奴如不在人世矣,
这会身在虚无飘渺间,可真是妙极了!」

  月琴最终被伯虎刺透琼室,难以抵挡,淫波滚滚,肌体无宁,口冷而丢,言
道不好,回马逃阵,离鞍罢战。

  七娘子传红一上场来便喝道:「好冤家,心情忒狠,我家姐姐个个被鞭鞑惨
败,不要走,我来敌对、拿你下马。」

  於是便将一双玉腿分开,现出一神奇宝物,却是半红半白、丰腻如面、似眼
非眼、翕翕而动之孔儿,只见著两边散生些乱蓬蓬黑须。

  伯虎一见,应答回道:「小冤家,我有浑身甲胄,紫金披挂,卷沿生皮,最
长白玉战杆,况有乌缨一丛,另有二子拥护相随。汝岂堪敌?」

  传红见了,大展雄才,玉户阔斧长牌竟是往下一坐,伯虎於是一骑奔入鞭儿
全进,两者竟如天生一对般紧紧相扣。伯虎用上玄机,或伸或缩,这传红先前还
好,贪欢爱美,只因不知机关,误吞神鞭,满玉户中乱拱乱钻,难以招架,遍身
香汗,玉户流满淫津,浪水汪汪不断。手足酸麻,欲振乏力,终至中箭落马跌於
众花之中。

  伯虎此番征战,犹如出山之猛虎,初兴云雨的蛟龙,腰挺神鞭胜过断桥之丈
八长矛,大战虎牢关的威勇酷相,那战国时力举金鼎之大将军,令那诸王拱手,
加他一个大元帅,走满花营锦寨,遍觅名媚挑战。

  伯虎战至乐不思蜀之时,此时早已是蜀中无大将,见他直挺长鞭耀武扬威,
却有那婢做夫人之春桃,便要跳出做那急先锋,於是仗著血气之勇道:「果然这
冤家利害,把我一群名花娇娃,被他鞭打炮撞,个个东倒西歪,侬不报复,何人
敢去?」

  急急忙忙隔越数层人奔至,一手把伯虎搂在怀中,酥胸紧贴、如胶似漆,腻
体相挨、环环相扣。伯虎臀儿一动,春桃腰儿亦随之而摇。伯虎被春桃紧紧相缠,
鞭儿深埋於桃花穴内,丝毫动弹不得。伯虎遂运起玄功之法,令鞭自动,奋力往
内一钻,连顶数番不止,接著往後一缩,龟棱钩刮数十次无休。操得春桃酥软难
坐,鞭胀牝满、无容隙处,大有美快,无可奈何哼了声:「罢了,原指望与众位
姐姐报仇,拿他下马,谁知竟力不能支,功败垂成!」

  春桃被操得云髻松脱、宝钗坠落,两腕难抬,二足相环;神鞭扬威,情穴汪
汪,口懒言语,身如软绵,败退花营。

  五娘子凤鸣身为媚术教官,见众美皆不敌伯虎神勇,乃挺身而出,就要做出
那身教重於言教之示范。於是起身大声指示:「让开、让开!我来,我来!」於
是众美分列两旁,夹道欢呼打气,要那凤鸣收服神鞭、一雪前耻。

  凤鸣俯身搂定伯虎,莲瓣两分、玉户大开,玫瑰花心早吐。伯虎鞭儿跳跃,
鞭进穴吞。这个恨不能全身都进方好;那个巴不得尽根吞没更妙。凤鸣玫瑰花穴
内,被玄功之火烙的著实美快。伯虎神鞭挤入紧腻花房满身舒畅。运功龟形一钻,
凤鸣得趣将身一挺。伯虎快马一鞭,凤鸣花房一凑,柳腰两扭。马不停蹄、兵临
城下、将敌围中,冲突难禁,迎凑无息。为女的便要伯虎一鞭抽透玉户,情愿花
下死。做男的是将凤鸣两瓣扣定,神鞭操著风流亡。女畅男欢百般恩爱,一自交
身,难分难解。情兴莫止,软腻津滑。阴小阳大、鞭巨逼紧,玉户内津汪汪不断,
鞭儿舒硬下下难停。

  凤鸣果然是百战不挠之女将,屡败屡战,那「我们再来一次」声声入耳,众
美皆十分佩服其敬业乐群之精神,直至伯虎玄功不继,「噢」的一声长叹,一股
阳精如淘淘乌江流水而去,众美乃大声鼓掌喧哗,拥簇著凤鸣得胜而回,完全不
顾软倒在後面之伯虎抗议比赛不公。

  於是众美同伯虎枕畔盟言,天长地久,意海恩山。不觉一夜将明,残更以息,
伯虎实为得胜、佯装败阵,解胄卸甲下了从驹,收鞭拴马拥众姝而共酣,不知东
方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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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 55 (春宫秘戏,风流入画)

  伯虎一夜遍狎众美,次日醒来,日已上三竿。众美共床,这个舒腕,那个伸
腰。满衾中津香气袭,一榻内脂腻芳喷。朵朵乌云蓬乱,堆堆白玉拥帏。

  伯虎离枕之後,自然先向大娘子昭容问安道:「娘子,夜来辛苦你了?」

  昭容睨了他一眼,悄声道:「妾身倒不觉得累,倒是你流了忒多阳精,可要
珍惜自己身体。」

  伯虎脸上一红还未来得及回话。一旁那凤鸣忙著娇羞替伯虎辩白道:「姐姐,
你可放心,寅郎修习龙虎山玄功,这男精对公子而言,可说是用之不竭,而且阴
阳调和,有益无害,小妹由艳紫阿姨处习得宫中媚术,姐姐不要见笑,这道理可
是家学渊源呢!」

  昭容高兴的道:「那我就不用耽心了,现在还要各位妹妹多多学习,好替寅
郎多生几个儿子呢!」

  昭容瞥了伯虎一眼,娇声道:「我看唐门人丁单薄,而各府长辈个个引颈企
盼,但愿这媚术有用……。」

  凤鸣听昭容如此关心後嗣问题,於是一再保证有效,同时还说,艳紫阿姨除
了教自己宫中媚术外,同时预备在众女生子之前,来唐门教众女龙虎山玄功之驻
颜之术。那位美人不爱保有自己那青春美丽,昭容自是不例外,听了心中大喜,
便要那凤鸣早日请艳紫阿姨来唐门走走。

  此时佳人离枕而起,著服裹足,栉沐临妆。披绣襦、挂珠环,个个施朱涂粉,
掠云摺凤,伯虎则东边帮这位描一下眉,西边助那位点个朱唇,眼见个个花容月
貌,耳中则听那莺声燕语呼来唤去,身如穿廉燕子般又是东又是西,真是上佳之
晨间运动。

  妆毕罗坐同食,早餐已毕,众美各去忙自己的,刺绣的刺绣,养蚕的去采桑,
忏悔的去念经,要请艳紫姑娘来唐门作客的去写信,独放著伯虎一人来到书房。

  伯虎一夜遍幸众美。。。呣,好像大部分时间是伯虎躺在那儿被众美套牢。。。
无论如何,这美好之一夜,开始有昭容、秀英、凤鸣、月琴、传红之初度品箫,
其至连不愿吃肉的九空都破戒了,接著又有那数女服侍之皇家性爱享受,最後众
女过来一一单挑,挑战的结果,若不是那凤鸣利用天生媚体,频频以「我们再来
一次。」使诈,否则应算是大获全胜。

  一面想著昨夜之美事,心情一片大好,不若写诗填词以纪其盛,想想不妥,
只怕短短几字记不了诸多风流、种种风韵;写篇文章吧,又没有适合处可以贴文
[ 注一] ;想来想去在这年头,写怎么会过瘾,非得要画出来才行,还是用画的
吧,於是流传於後世之春宫名作,也就这么一幅一幅的画了出来。当然啦,这第
一幅也就是昨夜宫廷性爱享受极致之「皇帝临幸图」。

  唐寅本就擅长画人物,特别以仕女最为见长。此番画这春宫画,也正是他那
风流不羁之性格表现,更与他当下生活情趣息息相关,另一方面也对官场及社会
之虚伪,以及大娘子昭容所谨守封建礼教大大之讽刺。伯虎那人物春宫画,以他
所深深爱恋之娇妻美妾为本,那幅幅春宫画更是画得传神,如此的维妙维肖。

  从此以後,一夜一夜的风流绝畅,一日一日之挥洒自如[ 注三] ,竟让他绘
成了那十分有名一套二十四幅之《风流绝畅图》册页,其中人物体态匀称优美、
削肩狭背,柳眉樱唇,额、鼻、颔施以「三白」之独家特色。描绘出那俊男美女
交欢之连续画面,画中有那各种交媾之势子。真可说观之怡情,习之养生足以流
传千古之最佳性教育范本。

  这画绘就之後,乃遣唐兴送至南京城去装裱,做出横幅手卷高约十寸,长十
二尺,画纸八寸见方;作二十四幅一套风流绝畅之典故,并於每幅画之後衬以写
著艳诗之绢页。手卷用绫子镶边,古锦为护首,最後用玉雕成别子别紧;册页以
木夹板外裱古锦为封,装帧得十分讲究。有词为证:怎知这一套《风流绝畅图》
册页在那装裱期间,被一位书商看见,惊为当世杰作,於是便央著唐庆回桃花坞
向伯虎游说,以千金之资,将这《风流绝畅图》以五种颜色做出最佳套色翻印,
由於这《风流绝畅图》人物姿态画得十分精美,栩栩如生,使得这春宫画,不仅
在官府豪绅之家流行,而且在民间坊肆中也十分流行,其影响直至海外,据闻东
瀛一地之浮世绘,许多受到唐寅画作之启发。

  由於唐寅所绘之春意图,在内容上,「爱儿级」春宫写意,风花雪夜之类;
「爱可湿级」秘戏写实,细致入微,不仅诗画相配,书夹插图,在流传面上,十
分平民化,实乃每户必备夫妇敦伦之圣经,绝非仅给一小撮人享用而已。由於流
行广,需求量大,於是这些春宫图与秘戏图蜂拥上市。唐伯虎那经套色翻印之半
套《风流绝畅图》,一册子十二幅男女交欢图就要卖上十几两银子。

  唐寅之後又根据当初在扬州之风月场上寻花问柳,追欢逐乐情影,再绘成《
竞春图》之春宫图的。并将在扬洲教坊司特训期间之经验,绘成了另一套叫作《
花阵六奇》之杰作。上述杰作皆为後世之《鸳鸯秘谱》所提及。

  唐寅以此赚上了一票,而那从中做掮客的书僮唐庆也海捞了一番,可真是皆
大欢喜。最後那原版之《风流绝畅图》,也不知是那位王公贵族还是那位达官贵
人重金买去了。

  话说唐寅与那八美在桃花坞风流快活,深苦於心中之爽乐,无法与淫民共享,
於是闭门绘那著名之春宫画儿,以便流传於後世。而在外边的人也很想知道,唐
解元这段时间做些什么好事,看倌可就会问啦,难道在那大明一代,就已盛行那
穿墙逾穴之狗仔队,专门刺探时尚名流、俊男美女之隐私乎?

  要说这打探伯虎消息者,不是别人,却是宁王在姑苏一地最大之眼线那苏州
按院,为了回报不向宁王归服之江南四才子是否有异常之举,仍不时派出心腹刺
探唐寅之动向,以确认他不会坏了自己之大事。

  一般人只知那唐寅坐拥八位佳丽,每日看花饮、赋诗下棋,享受无穷艳福,
偶尔也邀祝、文、周解元前来相会。外边听到这消息的人,没有一位不暗中羡慕。
可是宁王耳目却希望知道更多详情,然而自从邵道长教伯虎布置五行八卦阵,伯
虎在桃花坞左近就设了许多阵法,使得苏州按院派出刺探伯虎之细作,常常是不
得其门而入,而伯虎也是与八美乐遥逍的深居浅出,使得细作无法得到什么消息,
因此常受到上级责罚。

  这些细作被逼得无法,只好用金钱来买消息,而这种做法有一天被送到外面
办事的唐庆听到了,於是回来报告主子,伯虎一听到此事,不禁心生一计,就编
了一番话,叫那唐庆到外面去散布,原来伯虎也不过是将自己追美的简历,除去
那儿童不宜的部分,最後再加上自己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不问世事。想用这些
话让这些细作回去交差,自己也可免除盯梢之困扰。

  谁知道这话儿,夹杂著先前伯虎在扬州风月寻花问柳之传闻,传著传著最後
都变了调走了样了,下面这就是有位打船的船夫叫米田共的,以一两银的代价卖
情报给宁王细作时的话,他是这么开始的:「说起位在咱们苏州桃花坞的唐伯虎
就令人生气,恨不得打他们鼻青眼肿,然後再与他计较一番!」

  细作问道:「咦,你和唐伯虎结了什么怨仇,却要如此毒打人家,殴辱斯文
这罪名可重呢。」

  米田共听了笑将起来道:「我和那唐伯虎是前世无怨、今世无仇,只因他是
一个偷香窃玉的淫贼,这打淫贼就不犯事了吧?」

  细作道:「这淫贼得要捉奸捉双,莫非他偷上了你家娘子吗?」细作心想,
若是唐寅当真去偷人老婆,这可是个大消息,可惜米田共的回答让他大失所望,
他冷笑一声道:「哼!想要偷上我家嘛,谅他也没那么大的胆,况且我家只有一
个黄脸婆,也是非常贞节,谁也休想动她的念头。」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恨得想要打他呢?」

  米田共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啊,他家中八位娇妻,一个都不是明媒正
娶,完全是偷偷摸摸用一种功夫去勾骗得来,到底是啥功夫呢,还挺神秘的,一
种是口舌功夫,一种是风流功夫。」

  细作一脸八卦问道:「何谓口舌功夫,什么又是风流功夫呢?」

  米田共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道:「这口舌功夫与风流功夫,可是咱在载运
往扬州做生意的商旅处听来的,他们说啊,唐伯虎那一张嘴啊,随便一说就是七
个字一组的一首诗,称赞那婊儿有多漂亮,扬州那些妓院婊儿,一个个听了就七
荤八素的,尽要向他身上贴,听说他也是告靠著那张嘴儿,就将人家闺女给骗上
床哩。」

  唐伯虎那伶牙利齿这些话儿,早就是旧闻了,细作为了快些听到那风流功夫,
故作惊讶道:「真厉害呀,那么这风流功夫又是怎的呢?」

  米田共摇了摇头道:「说起这风流功夫,连我听起来都不相信,想必是那些
婊儿爱他,故意将他的三分也形容成十分了,我且问问你了,你那胯下物事,在
干起事来最多长来著。」

  细作一听,怎的想要打探别的消息,反倒被人刺探自己隐私了,便要作色道
:「我要问唐伯虎之事,怎的变成你在问我的私事了?」

  米田共一阵乾笑道:「问你这个主要是比较,若是你没有兴趣知道那伯虎的
玩意儿,咱也不用多说了。」

  这细作不得已,看来打探伯虎之隐私,只得要牺牲一些了,於是报说最长时
节,约莫五寸半左右。米田共听了面有骄人之色道:「如此说来,倒要叫你声老
弟了,做哥哥的刚巧比你长一些,约有五寸七八。不过若是比起传说中唐伯虎的
家伙,咱们可得要叫他一声<老大哥>了,从扬州妓院传来的消息是,他那胯下
硬起来时,最长可达八九寸,居然与驴马的相当,那边的婊儿可就爱死这行货了。
不过我就是满心怀疑,几个月来凡是有人撘我的船,我就会问他行货大小,以决
定是称他老兄还是小弟,只是问来问去,顶多只有七寸,想必这八九寸必是谣传。
再又说了,一个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就算是胯下持了这么个长鞭儿,只
忙也没啥气力去使它。然而可又怪了,扬州妓院传来说,这唐伯虎有<一夜七次
郎>之绝技,一个晚上可以在十个女人身上打滚,你评评理,这有没有可能?」

  细作也曾耳闻伯虎在床第间有两下,只是没听说过那<一夜七次郎>之事,
於是便与那米田共相互推敲个半天,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後做出一个
结论,必然是妓家婊儿见他俊俏,便给他服下令胯下雄威而刚强之春药,好一个
晚上多陪几位婊儿上床,想那春药尽是淘空身子的,这伯虎在扬州三四个月间,
想必身子已是外强中乾了。

  原本是要眼见为凭打探消息的,居然就是想当然尔的,细作记下了伯虎服用
强力春药,将身子淘空之纪录。

  一番对於伯虎之议论纷纷,这细作果然在行,还记得这米田共想要打唐寅之
事,於是便问有何缘故?米田共不脸不服的说道:「哼!我想我辛辛苦苦的劳碌
了半世,积下了几两银子,不过娶到了一个邋遢婆娘,像他那样随意几句花言巧
语,再加上传说中那床上功夫,不费金钱,不劳心力,一点本钱不花,却是轻轻
易易的骗到八位娇妻,你想这事公不公平?这为这上头,我实在有些不甘心、不
服气,所以就想要打他,叫他把那偷香窃玉的好本领传授给我,好让我也去骗几
房娇妻。」

  细作听他那呆话,忍不住呵呵一笑道:「你要讨人家本事,又要去打人,别
人怎会教你?我倒听说唐伯虎八位娇妻,都是明媒正娶,正正当当的娶来的,你
休要冤屈好人,妒羡人家而诬蔑他。」

  米田共披一披嘴,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别帮他胡赖,他干的事情,我肚
里自有一篇细账,让我说出来,叫你也好相信。」

  细作一听看似有内幕消息了,於是便道:「好好,你说你说,说的详细的话
再加你一两银子。」

  米田共一听到加银子,老鼠眼一亮,笑嘻嘻的说:「你可要听好了,」说到
这里,咽了一口气,又摇头晃脑一番,继续说:「唐伯虎家有位书僮叫唐庆,唐
庆有个表兄本匠叫阿六,本匠阿六有位邻居叫瘪嘴三太,瘪嘴三太又个外甥叫烂
眼阿金。」

  细作忍不住的将他停住道:「怎的这样的乱七八糟,要你讲唐伯虎,提这些
人做啥?」

  米田共道:「咦!你怎么又要性急了?什么事总有个来源,唐伯虎这篇细账,
是唐庆告诉木匠阿六,本匠阿六告诉瘪嘴三太,瘪嘴三太再告诉烂眼阿金,从烂
眼阿金嘴里,再传到我的耳朵里,你倒猜一猜这烂眼阿金是谁?嘿呵,老实告诉
你,原来就是本人的邋遢老婆,夫妻两人讲话,自然比外人讲的格外详细,所以
我也知道的格外详细。」

  这米田共倒没去计较,这瘪嘴三太是怎的详细讲给他老婆听的。不过细作更
不在乎这些人的关系,不耐烦的话道:「我要听的是唐伯虎偷香窃玉的细账,你
怎的老是说废话?」

  米田共连番受到细作阻挠,也是老羞成怒道:「你不喜欢听废话?我也不想
多嚼舌,咱们一拍两散。」做势就要走人。细作这会儿一点儿有用情报都没得到,
正尴尬著,只得再加五钱银子,米田共装腔作势了一会,才又重新讲起:「说起
这狗贼,真是一个色中饿鬼,他第一个看中了南京陆翰林的女儿陆昭容,他便想
出一修诡计,乔装难女卖身投靠,混入陆府。那狗贼的本领也真大,先上了使婢
春桃的床勾引成奸,然後叫她做红娘,一箭双雕,居然把昭容小姐骗上了床。後
来又改扮村姑,去到罗府勾诱罗秀英小姐,将她迷奸,连著表妹谢天香也给这狗
贼迷上了,姐妹俩同是上了这狗贼的贼床,暗暗地和他订就了婚约。照理说起来,
这狗头一连得了三位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又有春桃充偏房,也就该心满意足,
就此罢休,谁知这狗贼的心肝,简直比蛇狼还要狠毒,在罗府上瞥见了一个莲花
庵的女尼九空,因见她委实长得貌美,便借著烧香混入尼庵,一半儿是这狗贼的
手段高强,一半也要怪那女尼太是无耻,不知怎样的将就一来,两下的婚姻竟又
订妥了。他见弄几个女子竟是这般容易,於是抱定宗旨,索性再觅三位佳人,凑
成八美团圆,又想这几头婚姻,都从乔装女子上成功。这就依旧扮著女装,照定
计划进行,不想上天有眼,这次扮女人扮出报应,路上遇到了一个相国的儿子马
文彬,真是了得,先是扭扭捏捏逼著喉咙,只称奴家奴家,到後来泄漏机关他便
把狗脸一翻,倒说马文彬将男作女,不生眼珠,戏弄一榜解元,只把个没眼珠子
的马文彬,吓得屁滚尿流,只得央人出来向他求情,颠倒把一个千娇百媚的妹妹
马凤鸣,许与这狗贼做了妻房,你倒想想,人家娶一个老婆千难万难,他却好比
是探囊取物,到东到西都是他的岳家,後来又偷上了一个田家女子蒋月琴,到一
个妓院买了个红牌姑娘李传红,这样连春桃当真给他八美团圆,你想这狗头仗著
他一张脸蛋子,比别人长得漂亮,又有一榜解元之名头,凭著偷香窃玉的手段,
把八位美人骗到到家中,尽他一人享受,试想他那臭贼那里有这样的艳福,那里
能够受用得长久?现在果然报应到了。」

  喝!这米田共平日说话颠三倒四的,谈起伯虎之账目,一口气下来似如数家
珍一般毫不含糊,不过到了最後一句话则颇有玄机,细作忍不住问了一句道:「
这唐伯虎到底得了什么报应呢?」

  米田共慢慢说道:「他要偷人,人家自然也偷他,他偷上了八位美人,正是
偷得上劲有趣,不想在这当儿,忽然有一位无锡美人,一位常州多姣,她们俩吃
了同心酒,喝了合意茶,同心合意的想把这个臭贼偷上一偷。」

  细作一想,难道是同行中也因为探听不到情报,准备用上美人计了,这得要
防上一防,忙催著米田共继续说:「老兄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两位姑娘
同心协力要偷唐伯虎,那这唐解元究竟有没有给她们偷去呢?」

  米田共见那细作问得如此急迫,便又想敲个竹贡,因道:「刚才讲唐伯虎连
偷八美,承你多许下一两银子,如今再要讲两位姑娘合偷一个唐伯虎,至少也要
加个五钱银子吧。」

  细作连连应道:「依你,依你,快讲,快讲。」

  米田共见敲银子目的已达,於是继续道:「请你想想,一个人究竟是皮包骨
头长的,能有多少精力,唐伯虎既把八房美妻娶到家里,每夜经那八员女将轮流
著车轮大战,无论是霸王再世,也得变成战败公鸡。你瞧我撑得动篙,摇得动橹,
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三日三夜不睡也不会打瞌睡,就因为我家
里只有一个烂眼阿金,没有狐狸精似的八房美妻。」

  细作一听田米共又在讲些不干要紧的,正急的顿足抱怨,米田共又是作势又
闹了好一会儿,最後再多加二钱银子,米田共终於将话头讲完:「要是唐伯虎那
臭贼,要像我一样撑得动篙,摇得动橹,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
那就是这两位姑娘也休想上他的身,无如那臭贼贪欢过度,淘空了身子,早已成
了色痨,自从端阳一病,一直病到今朝,面黄肌瘦,只剩一张皮包骨,阎王出了
勾魂票,著落这两位姑娘,限著时辰要把唐伯虎的灵魂勾到,一个无锡美人,一
个常州多姣,这就叫做无常一到,性命难保,无论如何厉害,也只好眼睁睁的丢
下八美走了。」

  细作冤枉了好几两根子,终於得到了伯虎害了色痨的消息,於是回报宁王眼
线苏州按院,将这个消息传到宁王那里,让他更是相信伯虎害了那风流病、桃花
疑,再也无心於功名,越发不将他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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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6(再教媚术、
後庭开花)

  话说。。。看咱这记性的,到底这唐伯虎说到那儿去啦?这唐寅的春宫画,
好像都说完了,最後不都拿去卖银子去了吗?这放风月风流之风声,也一样被拿
去卖银子啦!那咱们看看他们唐门还有啥没卖的,对,屁股还没卖呐,这八位美
人儿还都是处女菊门哩,咱们就来看看是怎么卖,怎的开的。

  话说自从那初夏末之夜五娘子凤鸣开班授课,众人经过又插又弄後一夜好眠,
早餐过後便各自去男耕女织。。。嗯,在下见到角落有位大哥举手了,对!就是
你,不知大哥您有啥问题?。。。啥?您说伯虎文弱书生怎会去耕田?

  咦?谁说伯虎去耕田来著?呔!我就说你这小子看色文不用大脑,罚你将上
一回重读一遍!上回说伯虎绘那春宫画卖钱是吧,绘画不是得用笔吧?听说过笔
耕吧,伯虎就是用笔耕哩!

  啥?你说笔耕是指写文?啐!我就说你这小子淫书没读通,不是说书画一家
吗?用笔写文是笔耕,用笔绘画当然也是笔耕!罚你将今日天香所有贴文熟读一
遍!

  又说到那儿了,噢,好,话说经过那一日之辛劳,晚餐酒足饭饱之後,伯虎
再度随著众美来到卧室之合欢床寻求灵感。

  待众美皆来到合欢床前,昭容先开口说了些感谢凤鸣妹子为唐门众姐妹开班
授课,前一夜晚真是受益良多,接著她双眸一扫,忽然喜孜孜的道:「妾身昨夜
摸了下凤鸣妹子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又看传红妹子帮寅郎舔那阳根,看寅郎
一脸陶醉模样,众位妹子又服侍妾身与寅郎行那皇家性爱享受,令做姐姐的身心
俱畅,不知众姐妹是否人人尽兴?咱们何不依著昨夜法子再来一回可好?」

  众女经过了昨夜大床同乐那一番趣味,个个都跃跃欲试想要好好玩玩,只是
要自己当众说出来却也不太好意思,於是都羞红了脸儿不出声,只是看著昭容之
定夺,而伯虎则是在一旁暗暗窃喜。

  昭容道:「今夜且让妾身先来舔寅郎之阳根,凤鸣和传红妹子你们来教教姐
姐,看姐姐能不能把寅郎舔得舒爽,姐妹们都脱了衣服,大家同来比比看谁的奶
儿最大,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儿,也都可以一一教给姐姐。」

  看倌此时可要问了,不是说昭容先前十分正经、颇为道学的吗?怎的此时竟
然说起风流话儿,竟与数个月前、甚至数天之前都大不相同呢?

  这一方面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唐门之中,有那唐伯虎之淫圣、谢天香
之女色郎、马凤鸣之天生媚体,这三人个个能言善道,有那九弯十八拐之花花心
肠,在这三人影响下,除了昭容之外的一干姐妹,早就沉溺於与伯虎之情欲嬉戏
之中而不可自拔,若非有昭容大娘子之约制,早就会上演各式各样之白昼宣淫、
夜晚联欢大戏。无论如何,想那昭容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欲元阴丰沛之女子,
经过三人谆谆教诲、众女潜移默化之後,也能接受这大被同眠之乐。

  而最关键之处还是那五娘子凤鸣会说话,前一夜的一番恳切的说辞发生了作
用,先用那皇宫所行之事,将昭容熟知的一切礼法皆压在下面。又强调床上要多
淫浪些,方才容易受孕。最後又阐明房事和谐乃一家和乐之根源,这一点可以见
证於众美合战伯虎不下,最後由凤鸣百折不挠的「我们再来一次。」终於拿下伯
虎,众美皆为其鼓噪加油、拍手打气,如此妻妾一心模样,终於让那昭容觉悟到,
在唐门中以道德齐家之不可行,还是以床第齐家较为有趣,於是这道德一事尽接
丢入八卦阵去了。

  众美一听大娘子吩咐,於是都脱了衣裳,昨夜为了要试枪,不,说错了改为
试鞭,因此急急忙忙的脱衣上床,令昭容大娘子都还来不及校阅旗下之娘子军,
於是今日则是整顿军容,好好阅个兵。

  昭容一看,各女的乳房竟是天香最大也最软,传红则最为玲珑,昭容自己乳
房则是圆润丰满,月琴却最挺拔。阴毛却是月琴最多最浓,而九空则是空无一物,
其余众女则是各具特色。她一个个看过去,也试著在上面摸弄几下,也让众姐妹
摸摸自己傲人乳房,众女嘻嘻哈哈的摸来摸去好是高兴,尤其是天香最为兴奋,
一双纤纤玉手居然有那咸猪手之架势。

  接著又排著队到伯虎面前让他也摸摸,又一个个把乳珠儿塞到伯虎嘴中吸吮
一下,此时伯虎的鞭儿不待套弄早已硬得如铜柱子一般。

  伯虎躺在这间大厦十分豪华特大床铺中间,昭容则以十分优雅的姿式,跪伏
在他胯下,慎重的捧起他的旷世神鞭儿,试著在放在口中舔弄,凤鸣及传红分在
两旁,教她如何以嫩舌舔灵龟马口之敏感处,以及如何卷弄菱带地区,如何做吸
吮,如何进行吞吐,何时该用力,如何用手套弄助力,如何识别阳物出精前之颤
动肿胀,如何令其一泄如注之出精等等,昭容手口并用、兴致盎然,如果找到了
一个最好玩的玩具,乐此不疲的把伯虎的阳物把玩不已。

  见到昭容那绝世姿容,跪倒在床为伯虎品箫淫美之状,众女在一旁都看呆了,
天香趁著月琴痴痴观看之时,藉机由背後搂著她,将一对丰硕软乳贴在她光滑背
上,双手圈著她健美娇躯,一手玩弄那高耸乳房,另一手之兰花指,则挑弄著月
琴之蝴蝶兰花穴,让月琴经验了视觉与触觉双重美感,不禁自那樱小嘴儿之中,
也贡献了清脆而大胆之听觉艺术。

  秀英转头看著裸身坐卧在自己两旁的九空及春桃,两双眼睛都直直的盯著昭
容舔弄伯虎,四条雪白修修长的玉腿还在相互紧夹扭曲微微发抖,大腿内侧流满
了亮晶晶津汁,她心念一动,大娘子正在攘外,安内当然是二娘子责任,於是双
手往左右一揽,将二女搂在怀里,安抚她们此刻略感空虚之心。

  当昭容品箫之技上手入门,渐入佳境,传红便丢下凤鸣一人指导昭容,转到
伯虎那儿,嫩舌儿塞到他口中与他热吻起来。而凤鸣一边教导著昭容,一边爱怜
的在她玉体上抚弄,不断的搓揉她的乳房、丰臀及玉腿。

  在昭容的感觉里,凤鸣在她身上之抚弄,与那天香颇有不同,那天香对自己
态度虽是极为敬爱,然而上床时节的那种眼神以及手脚动作,就如同男子一般极
具侵略性,虽然会让自己舒爽,但有时会感到像是被强暴般的慌乱。而同样在自
己身上动手动脚的凤鸣,眼神极为温柔,动作极为流畅体贴,如同服侍自己梳头、
做脸的姑娘,令自己很是享受。

  凤鸣抚著抚著,竟将那玉指轻扣著昭容的牡丹玉户和雏菊後庭,使昭容那原
本十分端正的身躯开始扭摆起来,口中咿咿唔唔哼叫。忽然她吐出伯虎鞭儿,回
头对凤鸣说道:「凤鸣妹子,可真舒爽呢!……那个屁…的地方也可以……插进
去啊?很爽呢!……」

  凤鸣一根中指沾著牡丹花露,已经伸进了昭容後庭半截,不断在昭容扭腰摆
臀间进进出出,娇笑回道:「姐姐,其实这里阳根也是可以进去的,有些好龙阳
男风的皇帝,就会用男人的这里,据说比从前面进去更舒服呢!」

  昭容面露惊容道:「可是寅郎这根这么大……唔…唔…也可以试试看……。」

  伯虎见昭容这样享受性乐,也不由得心情亢奋,鞭儿是硬得更厉害了,传红
在他右侧跟他猛烈接吻,她那香舌温热润滑十分灵动,令伯虎感受到十分兴奋之
滋味,之後传红又转到他胸前舔弄乳头,此番舔乳头方式又不一样,以舌尖盘旋
点舔、挤压,偶而又用贝齿轻咬,让伯虎痛麻交加,实是欲仙欲死,美妙无比。

  而昭容那嫩舌也是以舌尖盘旋点舔、挤压,也又用贝齿轻咬那虎豹灵龟,让
伯虎痛麻交加,但觉直接刺激到精关,可是又不致於丢精,不一会又听到昭容又
腻哼出声道:「寅郎……妾身…受不了啦……真是太舒爽了……你可舒服呀……?」

  原来凤鸣以拇、食二指在她花道中勾弄伸缩、搅拌,整根中指也进入了她的
菊门,并稍稍运力轻颤,这昭容那受得了,淫水直流不停,凤鸣有意牛刀小试让
她尝尝媚术功夫,果然昭容不停呻吟著,令人有如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使得昭容
眉头紧锁,身体泛著红潮而且香汗开始渗出身体之外。於是昭容大叫出声:「凤
鸣妹……妹……,我要寅郎的……那根……我……受不了……想……」原来昭容
感到了下体已被凤鸣搅动的春水淋漓,而且产生了一种空虚感,,当然了,那已
经人事的昭容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在渴望著男人,用那阳鞭狠狠插入自己花
芳之讯号。不管凤鸣指功如何了得,还总是太过纤细不够充实,昭容还是要伯虎
的粗长,才能煞住那股莫名空虚。

  凤鸣抿嘴一笑,示意正在舔弄伯虎上身的传红让他起身,以协助自己扶好跪
伏著的昭容,然後招手让伯虎来到昭容身後跪下,胯下鞭儿刚抵著昭容的肥臀。
伯虎以为凤鸣要自己使那洞玄子二十一式「白虎腾」,也就是俗称隔山取火的式
子,於是便抱位昭容那柳腰,臀儿一耸就将那虎豹鞭儿送入了湿淋淋的牡丹花穴。

  当鞭儿完全塞入後,,感受到阳具被一团温湿嫩肉紧紧包围,当真是舒服极
了,前後稍稍抽动,就会有令人销魂之快感,於是他自己就摇动著自己的臀部慢
慢的做著抽插的动作。此时那昭容只能任由羞人呻吟声,不断自樱口中哼出,自
己最敏感地带受袭,身体又被两位妹妹扶住,自己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不停
的爽快感使得昭容嫩穴有如盛开之鲜红牡丹,大剌剌的向人展示,那粉嫩的後庭
花儿,也红润润的一收一放。

  凤鸣见昭容已十分沉溺於肉欲之中,一连串的淫浪呻吟,把玉户向後用力直
扺,硕大的屁股也随著伯虎鞭儿活动,一圈一圈扭摆得团团直转,姿态是既狂又
热,那还有平日之贵妇风范。此时她那种骚到骨子里的媚劲,恐怕全唐门姐妹都
要甘拜下风。於是便低声在昭容耳边说道:「姐姐,是否要试试那後庭花啊?」

  昭容大娘子这时那还说得出话,心中一阵恍忽,也只有将粉首连连乱点,於
是便要伯虎抽出鞭儿,当伯虎将鞭儿自花穴抽出时,昭容感到心中一阵空虚,急
呼春桃,这时那情如姐妹的春桃急急过来给她亲亲抱抱一番。

  凤鸣双手将昭容臀瓣大分,在牡丹花穴中掏了一把花露,在那菊穴上揉弄润
湿一番,然後示意伯虎过来开那昭容处女後庭花。

  昭容雪白肥臀高高坟起,又将那芳容扭转过来,望著伯虎道:「寅郎那鞭儿
可要慢慢送入,毋得苦坏人了。」

  伯虎连忙称是,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丰腻高翘臀儿一下,再用阳具对准菊门稍
一用力,那虎豹灵龟便挤进了後庭,昭容只觉得屁眼欲裂,声声叫苦,那感觉如
同如厕便秘时节,「屎硬难通、苦在其中。」

  听到昭容似乎受不住伯虎巨阳之粗大,令伯虎十分心疼,便运起那洞玄子下
手功夫,令那鞭儿收缩一圈,果然是「怜卿辛苦、待朕来通。」的意思,才一收
缩,鞭儿就进去了一半,然後又前後抽插数下,只听到昭容闷哼一声,稍稍皱了
一下秀眉,但并无特别痛苦之表情,於是伯虎放心的又挺了进去,终至全根尽入,
然後再缓缓拔出。

  一旁众美由於後庭皆为原封,十分关心开封时是否苦痛,因此纷纷靠近观看,
当昭容叫苦之际,天香还特别过来抚弄昭容香乳,而凤鸣也以玉指拨弄昭容花蒂,
以助其起兴减少苦痛。当伯虎以那收束之鞭儿开始抽插昭容後庭数十下之後,感
到那谷道中似又膏脂将分泌,令那收插可稍稍加快,昭容也感到刺痛与刺激要存
之古怪快感,不禁吁吁出声。

  伯虎每抽插一阵子,就运功将鞭儿放大一些,如此持续了一柱香左右之抽插,
那鞭儿也放成了平常之粗大,昭容则是後庭每感到顺滑适意时,又是紧了一阵子,
如此的一爽一紧,渐渐达到高潮边缘。

  「啊……快……给……我……啊……啊……给我……啊」

  「噢」的一声长叹,伯虎在一阵後庭紧收之快感袭击下,把自己的精华都如
同肥水一般,耗在灌溉昭容後庭花上。两人横倒在床上暂歇,伯虎拥著昭容一会
之後,慢慢的将那微软鞭身抽离开昭容後庭,伴随著伯虎阳根抽离,一些昭容狭
窄谷道无法负荷之大量阳精也随著流出,使得榻上沾满精液、阴津。

  凤鸣把昭容轻轻扶离伯虎胯部,从春桃手中接过一条棉巾,让昭容平躺在床
侧,只见她的玉户内外,大腿两侧,以至於臀沟,都流满了滑腻的精液及淫津浪
水,昭容羞涩道:「凤鸣妹子,我流了好多啊……你说羞不羞人……?」

  凤鸣一边轻轻帮她拭去淫水,一边娇声笑道:「才不会呢……,流得愈多,
就表示愈是舒畅,也就愈高兴,姐姐和寅郎是夫妻,当然要尽兴交欢燕好,这才
是恩恩爱爱夫妻,现在咱们姐妹齐嫁寅郎,当然要一起燕好了,一家人和和乐乐
的,那是最自然不过了……你看妹妹我,单是看著寅郎和姐姐,就流很多了。」

  一面说一面苦笑著往自己胯下看一眼,原来见到昭容与伯虎一番激战,自己
腿缝之处也是水流潺潺、不绝如缕,昭容一看,也不由得都红著脸笑出了声。但
芳心之中却也激汤无比,这可是因为凤鸣顾著照应著昭容,还来不及为自己擦,
其实凤鸣是想要等伯虎好好插一番之後再来擦的。

  昭容与凤鸣一番交谈後心下宽慰,伸手又揉摸凤鸣乳房,又侧头看看四周关
心这後庭开花之姐妹说道:「这插屁。。。眼的滋味颇为奇特,只是寅郎珍贵阳
精却都进了无用之地,我想今夜咱们算是开个洋荤,姐妹个各自试试这滋味,日
後还是走水道莫走旱道的好,直到咱们都怀上娃娃为止。」

  既然大娘子有令,众姐妹不敢有二话,於是一个一个的高翘著雪白的俏臀儿,
让伯虎一朵又一朵的後庭花开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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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7(开封菊花、曲径
通幽)

  昭容经过一番插屁眼儿,无法像先前插弄穴儿如此尽兴,但也还算是欢畅,
凤鸣擦乾她身下之淫水,接著悄悄在昭容耳边道:「姐姐,要不要再试试妹子的
媚功。」昭容见凤鸣如此体贴可人,欣然点点头。

  於是凤鸣全身慢慢贴紧她身上,四眼相视、四乳相对、四手相握、四腿也相
叠,四片芳唇柔柔细吻,四瓣花唇也轻轻磨擦,接著凤鸣将身子轻轻抖动,两人
肌肤间产生细密之磨擦,两人都觉得极为舒服。

  接著凤鸣放松握住昭容双手,一面用素手抚弄,一面用嫩舌舔著,先从昭容
耳垂、脸颊舔起,一路从额头、鼻尖、嘴角、下颔、玉颈,再往下舔她的乳房,
在乳珠部位逗留戏弄了一番,然後往两旁腋下、芳肚、小腹,然後再一路下去,
直到她那耻丘及牡丹玉户,到了这里,昭容已嗯声连连,凤鸣倒不急於舔那花穴,
先绕到了雪白大腿内侧,再到膝及小腿。

  当凤鸣又回到昭容神秘中心,细咬牡丹花蒂,舌尖在花唇间一个旋转,昭容
再也忍不住,原本插弄後庭无法尽兴之高潮,此时是澎湃而出,两条玉腿张得开
开的,丰臀不住往上顶动,身子也抖个不停,嘴里哦哦不止,终於渐渐无声,最
後深深喘了一口气,头儿撇在一侧,爽利後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凤鸣缓缓起身,温柔的为昭容擦乾全身,又替她盖上被子,这才在她身旁躺
下,轻声问道:「姐姐,你感觉好吗?」

  昭容勉强睁开双眼,目露感激,要说先前天香也与自己磨过镜,但感觉上天
香真是颇为急色,比较起来凤鸣真是很会服侍人,於是轻声说道:「真是太美了,
姐姐真庆幸有你这样的好妹子!」

  说著又伸手去摸凤鸣胯下,忽然笑道:「你还是那么湿,我要赶紧让你和寅
郎欢好,真难为你忍得住。」

  凤鸣嫣然一笑道:「姐姐怎的忘了,妹子今夜仍是媚术教官,怎可自己先来,
总要等姐妹们学好才是!」接著又似想起什么似的噗嗤一笑道:「寅郎娶了咱们
这些姐妹,可用的洞洞还真不少,有人说三扁不如一圆,那一圆就是指的臀缝,
三个阴户也比不上一个臀缝好玩,然而寻常人都不敢尝试。」

  昭容一想也是,於是便与凤鸣相拥,共同看著伯虎如何为众姐妹们开後庭花。

  这里可又要赞那凤鸣心思之慎密、计画执行之周详,才两个晚上,就让大娘
子昭容对她在床第间知识心服口服,倚她为床第军师,可任凤鸣在床上为所欲为
;每次自己留在最後,虽然说是前面让贤,然而实际上则是收取所有众美吃不完
之大餐,以充份满足天生媚体之高度肉欲需求。

  就在凤鸣奉承昭容磨镜之际,伯虎已为二娘子秀英後庭开过封了,正在与三
娘子天香上演精彩好戏。要说这伯虎为七位娘子开那後庭花,也不是就那么一抽
一插就结束了,还真有些波折,咱们来看看怎的回事。

  二娘子秀英水水嫩嫩的丰臀,承受力也还好,而她那後庭呢,进去之後竟是
是弯弯曲曲的转个不停,那鞭儿越伸入就越像被缠住了一般,伯虎边插入边想,
怪道这秀英平日会耍些小心思呢[ 注一] ,原来肚里的肠儿就是弯弯曲曲的。

  要说秀英这谷道,还真有些与先前经历过之仿名器「玉涡凤吸」颇似,然而
当下只有「玉涡」却无「凤吸」,也许是因为初度吧,或许假以时日,也可发觉
出有那凤吸的潜能也说不定。

  接下来的三娘子天香可不是好与的小辣椒,翘起肥臀才被伯虎一插入屁眼,
就疼得她开始破口大骂「直贼娘!」,直说要在伯虎插弄完之後,也要拿根棒子
捅一捅伯虎的後庭出出气,害得伯虎边插边是胆颤心惊,一抽一插之间还得一面
赔小心、道不是。

  幸好这天香那後庭还有些巧妙,那前庭有异品名花「急雨扶桑」之好水,後
庭也是直比那仿名器「水涡菊花」多水,一阵抽插之後,彷佛也得了些滋味,竟
让那天香小丢一番,算是将功赎罪,否则只怕伯虎後庭之贞洁今夜不保。

  娇弱的四娘子九空前庭有一个幽谷百合之福地洞天,可惜後庭谷道则颇为一
般,一被插进去,疼得她牙齿紧咬之後,口里直念著阿弥陀佛、观音菩萨、救苦
救难。搞得伯虎只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赶紧收鞭。

  五娘子身为教官,依旧让姐妹先来,自己留在最後压阵。

  六娘子月琴做闺女时勤於田园劳动,果然克苦耐劳,极为耐操。这田舍小家
碧玉来到伯虎面前,粉脸通红,芳心直跳,娇躯缓缓趴下,两瓣圆厚的肥臀高高
翘起。传红帮著将月琴的双臀扳开,一轮菊瓣鲜红宜人,又将她玉户中的淫水涂
抹其上,好让伯虎将鞭儿插进去。

  伯虎兴奋的鞭儿在菊门轻轻顶了几下,觉得实是太小,有些担心是否可以进
入,於是微微吸了一口气,鞭儿缩小了一圈,稍一用力,灵龟头儿就塞了进去,
月琴哦哦连声,呼痛中带有欢声,丰臀连连摇动,令伯虎稍觉放心,慢慢顶著就
全根尽入。

  伯虎稍一吐气,让阳物恢复原大,诺大虎鞭硬生生插进去菊穴,月琴也仅眉
头稍稍皱一下,倒是挺能承受的,於是又缓缓拔出,开始缓进缓出,月琴则是随
著抽插,那快板说书之淫声也是不绝於耳。慢插一会儿之後,才大力抽插,月琴
浑身轻抖,淫声急促,传红看得也是淫水直流,两腿夹得紧紧的。伯虎只觉周身
酣美充实,畅快已极,一番急攻之後,月琴也在娇啼声中连连泄身,最後无力的
瘫伏床上喘著大气。

  七娘子传红年纪最小身子也娇小,胆量虽大,但承受力不足,伯虎如一树梨
花压海棠的硬插入後庭,疼得她全身发抖,嘤嘤哭了出来,倒令那伯虎好生不忍,
一再运起玄功,将鞭儿一缩再缩,才终於草草了事。

  八娘子春桃见那传红叫疼,居然有些怯战,想要临阵脱逃,倒是被几位姐妹
紧紧搂住,好让那伯虎取她後庭初度,姐妹们将春桃跨在伯虎身上,扶著那鞭儿,
对准臀缝往下套入,春桃双眉微蹙,呵呵轻叫,伯虎稍稍缩小阳物,春桃终於慢
慢的将整根阳物吞入,她也喘了一口气。

  没想要鞭儿插进去之後,这春桃似是爱上了这味道,开始上下摇动,淫声连
连,後来居然嗯嗯啊啊的叫起床来,只见她突出的桃花穴儿水光晶莹,潺潺而流
经过会阴流至伯虎鞭儿上,增加抽插之润滑,而春桃那起伏幅度也愈来愈大,叫
声也愈来愈高。轮到最後的凤鸣此时也坐起身,帮著揉捏春桃双乳。伯虎舒服得
哼出声,臀部直抬,春桃更加用力,晃得好是有劲,在一阵阵娇喘声中,趴倒在
伯虎身上。

  春桃在伯虎身上休息了一会,伯虎的阳物仍硬挺挺的插在她的臀缝,她在伯
虎耳边媚声道:「伯虎哥,你再插我几下,还好痒。」

  於是伯虎起身抱起春桃,换成了上插体位,他将春桃双足高举在肩上,凤鸣
将枕头垫在她丰臀下,伯虎即用力抽插,春桃哼声不断,还不时叫道:「亲哥哥,
好美,好爽。」伯虎更加肉紧,低头一看,一插一抽之间那臀门几乎都翻了出来,
红白相间,煞是有趣,接著春桃再啊啊几声就泄了身,丢精一阵结束。

  最後则是房事军师五娘子凤鸣上场,她趴下身子,翘著圆臀,提起先前插在
春桃臀缝的鞭儿,以高跪姿态,将阳物插入凤鸣高翘的臀缝中,凤鸣只是轻呼了
一声,就全根尽入。春桃则从伯虎身下滑出,取了一条棉巾,夹在双腿和臀缝之
间,加入众姐妹坐在一旁观看最後决战,口中还不断喘气,胸前一对俏乳仍不住
起起伏伏。

  伯虎一脸快意,两手抓著凤鸣晃汤的双乳,不住搓揉,臀部前後猛摇,口中
赫赫出声,凤鸣也将丰腻臀儿前後左右轻晃,芳颊贴著绣枕,小嘴微张,咿咿哦
哦哼个不停,嘴角还流出口涎,双眸似闭非闭,似在品尝这独特之滋味。天香看
了忍不住过来伸手在凤鸣那玫瑰花穴搓揉,又叩进中、食两指抽插,拇指则揉著
花蒂,当天香手指探入花穴中,扫动到异品名花玫瑰花刺之肉棘时,凤鸣立刻放
大了淫声,像是一股憋了很久之闷气要吐出似的,一会儿之後,她喘叫著:「快,
快……寅郎,要丢了……快……。」

  伯虎和天香都加快动作,忽然伯虎挺直背脊,口中直是吐气,连连抖动,「
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竖起白旗一般,直入凤鸣後花心而去。凤鸣在一阵
滚烫的热精冲射後庭之下,花穴中喷出一股玫瑰花蜜,盛满了天香一手,令她格
格直笑道:「好妹妹,你好多的水啊!」

  凤鸣这天生媚体果然厉害,居然在後庭里也生了一个菊花花心,虽然是菊穴
初度,但也是兴致昂然、连连丢精,靠著极佳复原能力,连後庭花都能说几次「
我们再来一次。」,直将伯虎夹得举手称降。

  见到凤鸣得胜,众美个个捂著屁股大声喝采,软倒在後面之伯虎再度抗议比
赛不公,天娘子天香回过头来,拿出三娘教子的姿态恶狠狠道:「要不要我去厨
房拿支撖面棍来?」

  吓得伯虎捂住屁股赶紧认输。

  众女都笑了出来,伯虎也是觉得又尴尬又觉好笑,心头却是甜丝丝的,今夜
可又是与众妻妾在一起时的奇妙经历。

  八出後庭花唱完,众美多少有些不适,於是纷纷早早就寝,到了第二天早上,
下床之後,一个个走起路来,都有些别扭,彼此看著又羞红了脸娇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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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
第一风流才子58(前门出虎、後门进狼)

  至於後来三娘子是否真的拿枝棍子捅那伯虎屁眼,这倒有点难说。到底发生
了啥事,倒要就开了後庭花的隔天晚上说起。昭容觉得先前那扮后妃之皇家享受
十分有趣,想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於是便提议要众姐妹一人一夜学做那宫廷后
妃,由众姐妹服侍接受伯虎宠幸。

  这个想法立刻受到姐妹之三呼万岁赞同,伯虎也举五肢赞成,不过众美似乎
不太在意他是否赞成。

  当然这种事也是按照排行来的,於是当夜就轮到秀英,不过说也奇怪,摆在
同样的位置,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架势,昭容开码头时,众人看她如同皇后,
而放著秀英在那儿,怎样看也就只有贵妃模样。

  凤鸣要主持大局照顾码头,因此与传红负责照顾秀英,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
职,这回是春桃被分到卵蛋及鞭儿部位,天香和九空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臀背,
兼负推屁股之责,月琴及昭容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众美见到贵妃已就定位,又是纷纷脱了个精光,天香及昭容先将伯虎扶起身
来,春桃端端正正跪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轻轻握住伯虎那霸王鞭儿,先套弄一
番後,再伸出嫩舌在虎豹灵龟上轻舔,接著缓缓含入口中。月琴则舔著伯虎的乳
头,昭容则用双手捧著伯虎脸儿,微闭双眼与他深吻,这会儿伯虎双手则是收获
丰富,满满捧著都是成熟的瓜儿,一手捧著昭容高耸滑嫩之丰乳,一手握著月琴
圆鼓鼓弹跳跳之硕奶。双手幸福的玩弄著弹性不同之乳房。

  背後的天香用力按摩著伯虎肩、颈,九空则以纤指轻揉著他的背臀及股肌,
有了先前之经验,伯虎已是不再向先前那般急色,持著昂然勃起之鞭儿,雄纠纠、
气昂昂的,好整以暇的等待著贵妃级享受。春桃那樱桃小嘴的吐出神鞭,芳唇还
依依不舍在灵龟玉柱上印上许多个吻,接著如前导之宫女,慢慢引著伯虎霸王伏
在秀英贵妃身上,秀英已张开修长玉腿,等候伯虎进来,春桃扶著伯虎阳物在秀
英雪白樱花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樱花蜜露之後,暗示背後的天香缓缓前推,
将那虎豹霸王鞭慢慢沉入那樱花沟吻之中。

  秀英早已等不及了,自己翘起双腿,缠在伯虎腰上,主动向上挺动屁股。当
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秀英身上抽插奔驰时,各女便如同前一夜各司其职,深吻的
深吻,吸吮乳头的吸吮乳头,抚弄乳房的抚弄乳房,按摩臀腿的按摩臀腿,舔弄
交合处的又是满脸淫水。

  而今夜分配在伯虎身後推屁股助兴的是天香,这回就无法开小差去搞昭容了,
她将两颗软软丰乳贴在伯虎背部,随著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
自己阴部顶著伯虎後臀。

  天香见到伯虎身下插弄著自己娇美的表姐,与伯虎拥吻的是昭容那天姿国色,
这两位佳人住在南京之时,可是当地数一数二之大美人,对好女色的天香而言,
看得十分动兴,不知不觉竟将自己角色代入,彷佛正在在用自己的娇躯干弄著两
位美女,而天香胯下那扶桑名花花柱,竟然空前勃起如那小指头一般,随著她顶
动伯虎後臀,那花柱头儿居然就顶进了伯虎那处男後庭,於是开了伯虎的封,坏
了他的菊花贞洁。

  伯虎见那秀英满脸春情、娇喘吁吁的淫声浪语,与那昭容之端庄,别有不同
风情也十分过瘾,他哪里还忍得住,不住的使劲插弄。正当前线战事正在吃紧,
怎知後方居然被天香来个紧吃,心中一惊菊门也一阵紧缩夹住天香花柱,天香那
特别敏感之花柱前端被那么大力一夹,只夹得又麻又痒又酸又虚,令她一颗芳心
如同悬在高空,像是随时会落下跌个四分五裂、魂飞魄散,著实爽乐得淫言浪语
大喊不已,肥臀更是往前用力顶弄,想要得到更实、更多的夹弄,整个娇躯竟恨
不得自伯虎後庭揉进他身子。

  而伯虎身下的秀英则是受不了那双重顶撞,神智被欲火烧得迷糊,腰儿扭得
更急,臀儿摆得更高,拼命挺阴相交,那两片雪白肥厚的樱花名穴,一张一收、
一开一合,则是紧紧的咬著伯虎那鞭儿。

  伯虎受到前後夹攻,鞭儿在樱花穴中感受到那紧夹舒爽自不待言,连那後庭
之中都被扶桑花柱顶得麻麻痒痒的,如同受到毒龙钻入一般,以致於先前运起之
玄功不继而破功,於是仅仅抽送一柱香时间,两女包夹一男之三人,终於大呼小
叫的早早高潮叠起。背後天香一阵抖颤,阴精猛的泄出,喷得伯虎湿淋淋的满屁
股。而秀英也猛将玉户高高挺起,一股浓热阴精如钱塘潮似的冲击伯虎鞭儿。而
夹在中间颇受水患的伯虎亦感到淫情酣畅,死命乱冲之後「噢」的一声长叹,一
股白精,如同被耗子咬开口的米袋似的,粒粒流失於秀英花穴仓库之中。

  一阵沉寂之後,四周响起鼓掌叫好之声,将这三位一体舒畅又疲倦人儿,吓
了一跳回了魂,四顾一看,只见众姐妹个个眉开眼笑的,像是观赏一场好戏般的
声声叫好,原来伯虎开始在秀英身上暖身似的缓缓抽插时,众美尚能跟上步调各
司其职的服侍帝、妃两人,然而当天香兴起则那花柱顶入伯虎後庭之後,那抽插
频度登上了数个阶层,姐妹们已难以跟上,後来见到他们三人如一人协同一致之
剧烈扭动,果然是表姐妹颇有默契,一旁的人似乎都已插不进手,於是纷纷放手
静观,最後当他们共谱高潮时,便忍不住为他们喝采起来。

  在下将这有关风流才子唐伯虎处男菊花来龙去脉说清了,也是无法清楚判断
这伯虎後庭倒底被捅过还是没有?到底他还算不算是处男菊穴?这一点只怕是见
仁见智,还是由看倌们决定好了。

  自从凤鸣教了众姐妹那媚术,个个都觉得受益匪浅,特别是那昭容在床第之
间,也特别能够放得开,由於知道伯虎改造神鞭可力战不衰,又有那龙虎山玄功
护身,於是那大被同眠也不再是禁忌。除了月事那段日子以外,姐妹们每夜都可
来到这大厦卧房,与伯虎一番燕好缠绵,唯独被插得心满意足之後,只有先前轮
到陪寝那一组人马留宿,其余姐妹则回到自己的绣房安寝。

  这扮后妃的游戏一位一位的玩了下去又玩了六夜,令那每位娘子纷纷体验那
皇家享受,就每位娘子的性子,玩起来各有不同,像那天香开码头那一夜,既不
像皇后又不像贵妃,左看右看怎的有点像是位女王,躺在那儿一会儿叫这个姐姐
来亲亲,一会儿叫那位妹妹来摸摸,比手划脚的要伯虎插这个弄那个的,威风十
足。

  这每位娘子扮后妃时自然是觉得新鲜有趣,然而其中兴致最为高昂最为激动
的,便是那婢做夫人的春桃,未嫁来之前,原本都她去服侍别人的,如今连自己
先前的主子,都屈就服侍她和伯虎之欢好,那心中之得意劲儿,决非别位娘子所
能理解,整个人竟像是位妖姬一般十分狂浪,心花一开,花心也跟著一开,就在
扮嫔妃的当下,便种下了虎豹霸王之种。

  玩过了后妃游戏,专搞情报工作的凤鸣又出了个点子,要众美人一夜一夜的
轮流交心,轮到坦白之人要点著蜡烛,坐在伯虎怀里,将伯虎如何追求自己,最
後又是如何答应嫁给伯虎过程一一坦白。可不准有任何隐瞒,否则就与伯虎当面
对质。

  於是仍然依照往例从昭容大娘子开始?这您可就猜错了,不是从昭容开始,
这次是从八娘子春桃开始,要等到春桃完了才是昭容,为何是这样?主要因为昭
容可是春桃引的线儿,若不从她开始,还真不太好说明,於是第一夜就是春桃。

  这时六娘子月琴披上衣服就要下床去,凤鸣奇怪问道:「六妹要去那儿?」

  「我要去找蜡烛来啊!」月琴见到这合欢床四周都是灯儿,既然要点蜡蠋就
得回房去拿一支来。

  凤鸣噗嗤一笑,在她耳边细语一番,月琴听了居然红根都红了,一方面羞凤
鸣这捉挟点子,一方面羞自己没有见识,急著就要找蜡烛,你道是要凤鸣要如何
点蜡烛,原来这主讲者点的是倒浇蜡烛,嘿嘿嘿!喜好凌虐的看倌,是否以为不
坦白姐妹将以滴蜡烛为惩罚?不好意思,这会可又你们白兴奋一场了,嘿嘿嘿!

  於是第一夜伯虎赤精条条的坐在合欢床上,春桃也脱了衣裳赤身裸体的窝在
他怀里,将那虎豹鞭儿纳入了桃花美穴。众美人则各披著单衣,或坐或卧满脸企
盼八卦的等著春桃坦白。

  於是春桃开始叙述伯虎男扮女装进入陆翰林府,夜里被那不安份的巨蟒惊醒,
初用手去解碰鞭儿那种惊心动魄,没想到居然有男子如此大胆直闯闺阁,後来发
现竟然是名闻江南之唐解元,见他如此俊俏就有些心动,这位风流公子还要她帮
忙追小姐,也许她小星之位,心里当下就想到看戏时那西厢记中「公子小姐、花
园相遇,红娘牵线、暗订终身」的戏目,随後又以练习破处,好让那小姐初夜舒
服些之名义,就让他破了身子。

  说到这儿,众人想到自己受到伯虎那花言巧语影响,因而被骗失身的方式,
也是有迹可寻。於是现出一脸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只可惜现在知道了也
太迟了。

  後来春桃说出破身时之痛,以及随後插弄之快,两眼开始朦朦胧胧的,身子
也开始上上下下扭动,最後则是说出了满心感激,打从做婢女开始,就从未想要
居然能成为如夫人,如今身在唐门,天天受到情郎之疼爱恩宠,真是身如乐园,
真要十分感谢昭容、伯虎让她如此幸福又性福,春桃最後是配合著谢幕致词达到
高潮。一番忆苦思甜的话儿,令众姐妹感到十分温馨,纷纷滚身过来要那情郎之
疼爱恩宠。

  到了第二夜,众美纷纷迫不急待围坐在合欢床上,等待著昭容春桃主婢故事
之後序刷新,这夜应当换大娘子昭容了,原本这脸皮薄的大娘子还想推托,红著
脸说自己与春桃一直都在一块儿,就让春桃说好了,众姐妹皆鼓噪反对,纷纷表
示要遵守唐门家规,坦白从宽、隐瞒从严。昭容无奈,只得乖乖脱衣露出那粉妆
玉琢之娇躯,跨上了伯虎身子,将牡丹花穴套上鞭儿,便接著前一夜春桃未完之
故事讲将下去。

  昭容一开始就说,仰慕吴门才子唐寅的琴、棋、书、画很久了,其实心理早
就当他是自己良配,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跑到自己闺房来,原本自己非常坚持那「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训,只是既然伯虎进入香闺已是清白难分,而伯虎更以
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以大江南北百姓安危,终於说服自己献出元红。

  若是要议论在自己闺房中,伯虎所说许多真真假假之言论,其中颇有许多可
疑之处,只是无论过程如何,终究伯虎完成了那元阴八卦阵之八美图,同时将自
己明媒正娶回唐门,可说是做大事不拘小节。

  说到这里,凤鸣可忍不住说啦:「唉哟,大姐!咱们想听的不是这个,说说
看伯虎上了你的床做了些什么好事?」众姐妹也都鼓噪说要听精彩的!

  昭容脸红了一下便说道:「还不就是他那胯下玩意儿插进来嘛,又有什么不
同?」

  天香一脸神秘说道:「可是我曾经听寅郎说过,他在陆府就与你主仆俩同床
玩那一床三好哩,快、快、快,坦白从宽!」这谢天香曾捏著蛋蛋严刑逼供过伯
虎的,而她对昭容与春桃之互磨挺有兴趣,极希望自当事人昭容口中听到这些。

  昭容听了这藏於心中秘密,芳心一惊,而花穴儿也是一阵收缩,将伯虎鞭儿
紧收了一会儿,令那伯虎发出了无病呻吟,昭容微嗔的看了伯虎一眼,脸儿红透
了,不得已之下,只能对众姐妹坦白。

  昭容一向深信灵肉合一,与伯虎交欢时,相互看著彼此眼神,便胜过鞭儿在
花穴中的上百抽,然而鞭儿在花房中那进出磨擦,更将两人心灵带入合一之境地。
这一番有深度之言语,讲得众姐妹芳心痒痒的,不自觉的各自夹了夹玉腿。

  至於与春桃互磨之事,昭容也体会到,一向自己高高在上,虽然时时体谅他
人,但仍有不足之处,伯虎就直指自己虽自认与春桃情如姐妹,然而实仍有主仆
之分,伯虎自元阴元红即可看出!伯虎让她有机会与春桃,在玉体相贴时,双目
中能够真正坦诚相见。春桃听到昭容一番话竟红了眼眶过来抱住昭容,此时那不
识相之天香,居然也嚷嚷著要与昭容坦诚相见。

  众姐妹听到了伯虎先前在昭容绣房之佯言,那元阴元红怎的看出有主仆、姐
妹之分,都是信者少、不信者多,想要笑昭容单纯,却又为她「心思纯正、天下
为公、从善如流宁可信其有」之心而深深折服,唉,说穿了还是耳根子软呗。

  而最後昭容则提到这伯虎为那淫欲无度拿出了藉口,一再强调在床第间持续
努力耕耘,可以早日抱娃娃,此乃齐家之本。没想到昭容提到自己这个「怀娃娃」
罩门时,居然也会起了兴,开始在伯虎鞭上扭腰摆臀起来,而且速度越快,强度
越增,一边套弄娇躯不住震颤著,屁股前後乱动,嫩滑臀肉也起了波浪。

  牡丹花穴不时溢出淫露,沿著肉鞭儿直淌。因为那淫露关系,每一下抽插套
弄,都发出扑滋扑滋水击岸边之声。由於承受不住那爽乐之感,不禁呢喃嗯哼起
来,那声音可真腻人,听得在场美女也呼吸异样起来。

  待昭容丢精软倒下来,主帅战倒时,一众闺阁娘子军也乱了章法,粉拳绣腿、
七手八脚的要上阵来复仇,结结实实的将伯虎给推倒强奸了一顿,虽然是损兵折
将,最终仍是靠著凤鸣凯旋而归。

  第三夜当二娘子秀英说,她是被虎伯男扮女装进入闺房,因醉被奸,众美齐
声「哦-?!」,然後以那前科犯的眼神望著伯虎,难怪又那桃花树醉倒众美,
然後轮奸。。。不对,是连奸七美之恶行!

  伯虎看那情势不佳,连忙对著秀英说,後来不是都给你补偿了吗?秀英怕伯
虎就要说出了两人在婚後之暗盘交易,连忙以樱口封住伯虎嘴儿,一副像是原谅
他的模样,也算是混了过去。

  第四夜三娘子天香,老实不客气的将伯虎鞭儿套牢之後,石破天惊的说出了,
先前对伯虎连一丁半点儿的兴趣都没有!

  虽然在闺房中早听过他的大名,但是在自己心目中,陆翰林府中的昭容小姐
才是偶像,当伯虎假扮女子混入谢府,被她醉倒後发现他居然是男子,原本想要
捏爆他蛋蛋後送官,只是後来听到他已与昭容和秀英好上了,这才决定归降敌营。。。
好像应该用诈降才对。

  说到这儿,双眼无限深情的盯著昭容说:「妹子可是大姐的忠实粉士啊!」
昭容一听实分感动,上来抱著她,并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听到这儿时,感到自己在天香眼中似是媚力全无,心中十分气馁,那鞭儿竟
就要软掉了,接著天香说道:「寅郎别担心,奴家经验过你的好处後,也是极爱
你的耶!」听到这句话差点让伯虎感动得痛哭流涕,於是鞭儿恢复了生机。

  最後天香还是下身用力套了套,樱桃小口儿重重的在伯虎嘴上亲了一下道:
「还是寅郎厉害,居然能够一口气娶来八位如花似玉美人儿,奴家嫁进来时看到
这些姐妹真是心花怒放,如此一来在自家闺房内,就可与美丽而可人的姐妹淘爽
乐,再也不需要诱拐人家闺女,或是不安於室的红杏出墙了!」

  伯虎的一听到天香这番话儿,「噢」的一声长叹,鞭儿气得口吐白沫而倒下。
众美纷纷关心的围上,将两人分开後,个个将天香好好磨弄疼惜一番,置在一旁
被激得翻白眼的伯虎於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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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9(客人哥哥、悲欢始末)

  第五夜九空倒是单纯,点上蜡烛後,那幽谷百合产生出那「空谷回音」,爽
得她连话都说不清楚,真要她说话恐怕就只能听她直念佛号。实在没办法之下,
只能由伯虎代说,这会儿才知道九空有个「空姐儿」的绰号,原本因为吃素而不
肯含吊。因为自是白虎,一度怕会害了伯虎而不愿意嫁他,最後则是为了要解救
众生而舍身饲虎。

  倒是伯虎提到为九空破处在那福地洞天,以天为幕、以地为席,与万物为一
体那种空灵的感受,个个心向往之。待伯说完之後,众美皆围著伯虎说要效法九
空那「舍生饲虎」之精神。。。怎的看起来倒像是唐寅舍了那鞭儿,去喂了那七
位母老虎下面的口了。

  第六夜轮到了凤鸣,在这一回是她首度在夜里比别的姐妹先上,伯虎将那腰
儿一挺,肉鞭儿都顶进凤鸣那玫瑰花穴,将那嫩穴里塞得满满的涨涨的,然後一
手搂著她的腰,一手抚摸著她那嫩乳。

  在凤鸣点上那倒浇蜡烛之後,她这天生媚体真不是盖的,居然能够一面从容
叙事,一面上下套弄不已。她倒是很坦白的,说出事先从艳紫姑娘处已得知元阴
人卦计策之消息,以及深慕伯虎人才文采,於是当伯虎出现在她闺房时,随即采
取主动大胆他一拍即合,同时将自己与伯虎那房第插弄细节、大大方方、源源本
本的说了出来。

  凤鸣套入那鞭儿,一面向众姐妹坦白,一面狠狠的把肉棒向穴里抽插,每坐
一下必令那虎豹灵龟顶到花心,向外拉起时则必把龟头拔至穴口,再连连套坐下
去。伯虎招架不住了,感到鞭儿埋在她那柔嫩花穴中是又紧又涨,要多舒服就有
多舒服,套在带刺玫瑰花穴中,是要什么味儿就有什么味儿,涨、痛、麻、美、
酥、爽,样样齐全。

  凤鸣也感到十分得趣,强力提肛、缩腹,伯虎顿时觉得凤鸣玫瑰花穴突然有
股吸吮力,蠕动的花道壁上之肉棘,有力的按摩顶刺著鞭儿,只觉得腰眼一阵酥
痒、阴囊一阵酸麻,不由自主的奋力重重向上挺动几下,「噢!」的一声长叹,
一股股浓郁的精液,便如同凤鸣滔滔不绝之坦白,脱马口而出。凤鸣那花宫被温
热精液烫得混身舒畅,花道壁儿更强烈蠕动揉压那弹跳之肉鞭,彷佛吸食琼浆玉
液般,把那宝贵精液全数吸进花房。

  「我们再来一次。」俊男美女又缠绵了一番。。。「我们再来一次。」淫男
荡女再高潮了一次。。。当那伯虎「噢!」的叹息再三之後,凤鸣又忍不住的说
出那句「我们再来一次。」。。。

  怎么可以又「再来一次」?当凤鸣意犹尽的说到第三次时,几位玉腿间汁液
淋漓的姐妹,已经忍不住将她止住,七嘴八舌的说道,若是再给她多来几次的话,
伯虎可就被她这人肉榨汁机给吸乾了,那么今夜唐门姐妹们可就要猫儿叫瘦了。
於是几位好心姐妹将意犹未尽的凤鸣扶下伯虎身子之後,便纷纷学那凤鸣甜糯的
声调说:「嗯-我们再来一次。」

  到了第七夜的月琴,当她上了架点好蜡烛之後,原本脸上还带有些小家碧玉
之羞涩,然而等伯虎在下方使了暗劲,给她些爱的鼓励後,一张快嘴便莺莺沥沥
的,说出一段与伯虎间曲折之浪漫史。

  她从伯虎在三月间,有好几天在蒋家门外徘徊开始,故意做出那风流潇洒吟
诗看景的模样,令她看得春心大动、心痒难熬。

  後来有一天却见到他与两位女子在路边搂抱,於是拈酸吃醋,气不过的泼了
他一桶冷水,靠著这个机缘才让伯虎进了她的房、又再上了她的床成就那好事。

  接著又说为了妈妈在房内工作,因此接连几日男欢女爱之偷情欢爱,都是选
在自家瓜圃、花园及柴房内,无拘无束的尽情欢好。

  说到这儿月琴自己都被挑起了欲火,这时见她雪白丰满屁股在伯虎胯上拼命
扭摆,粗壮的鞭儿被她那偷情叙述,也催得高挺如铁柱儿。伯虎经她一阵套弄,
只觉有股说不出来的舒爽,於是伸出双手,在她摆动的屁股上摸了几把,然後双
手紧紧握住那一对随著扭摆之势,不停跳动的丰满乳峰,在手中开始揉捏抚弄起
来。

  四周的姐妹见到他小俩口兴致如此之高,也被他们的动作弄起欲火高涨,暗
暗在胯间夹上棉巾。而专搞特务的凤鸣仍然记得,日前在桃花树荫下的一椿悬案,
於是便趁机问道:「前些日子你口中那<客人哥哥>又是怎么回事呢?」

  月琴一听动作稍稍一顿,脸儿红了一下,声调一变,有些哀怨的诉说,伯虎
与她交往数日,却没有坦诚相待,一直用那「柯仁」之假名,於是月琴先前就是
叫他「柯仁哥哥」,那日在桃花树荫下情浓之时,便忘情的叫将出来。

  伯虎听到月琴的抱怨,忙将手上揉捏动作放下,急著做出那窦娥喊冤之说明。

  耳中却听到月琴急急叫道:「哎呀……寅郎……手别停呀。」

  显然月琴这时已达到紧要关头,所以伯虎手上劲道一松,让她芳心感到空空
洞洞的,不由得她觉得心急。伯虎被她一叫才又赶忙双手努力揉弄起来,把月琴
捏得酸中有麻、麻中带痒、痒内含酸,十分的受用。

  众美眼中所见此时之月琴,是螓首摇晃,双颊艳红,两腿举放不定,正在猛
烈套弄伯虎的鞭儿,圆润的白臀在伯虎胯部飞舞,乳浪随之波动。耳中所听则为
月琴淫声浪语「好寅郎、好哥哥」的欢畅直叫。

  大伙儿正目瞪口呆的看这春色无边之春宫秀时,冷不防传红幽幽的冒出一句
话道:「原来月琴姐这<客人哥哥>不是在同行店里兼差时所叫的啊?」[ 注一
] 听到这句话,众美皆一愣,接著纷纷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而月琴正和那伯虎如
火如涂,在将丢精未丢精之紧要关头,猛听传红这句话及众美笑声,不由得一停
顿,而这一停令那阴精可再也丢不出来了。这房中欢好,大多是要一鼓作气,冲
到终点、夺标求胜,在欲仙欲死将要丢精关头突被打断,就像是将出闸泄出之洪
流突然被从中阻断一般,自是憋涨得难受。

  月琴面红如血,又好气又好笑道:「好哥哥,不来了啦,我丢不出不来,身
子难受死了,这可要怎么办?传红妹子,都是你啦,这可要你赔唉!」

  众美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格格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全都围了过来,看著传
红要怎么赔月琴的好戏,传红则是眼神有些慌乱,还真不知该如何赔她一个丢精。

  於是伯虎出面打圆场笑道:「月琴妹别急,你客人哥哥自有办法。」

  说著便将身子反转过来压在月琴身上,鞭儿更深深顶入她兰花玉户之内,低
头在她樱唇上深深一吻,只见他臀部轻抬,又缓缓插入,紧紧的顶住,忽然他的
双臀紧夹微微波动,运起那洞玄子十三经入门功夫,鞭儿在花穴中自伸自缩。

  月琴也啊啊连声,身子随之颤抖,她想要摇动腰身应合却已无力,片刻之间,
月琴双眸上扬,接连打了几个冷战,全身一阵抖颤、花心一开,阴精滚滚泄出,
只丢得她心儿狂跳、全身松软,身子像泄气之球整个瘫了下去,最後终於吁出了
一口长气,原本脸上涨满之血色渐渐消退,换上一脸十分满足之神色。

  接下来众美纷纷过来巴结那「客人哥哥」,要请他多多捧场哩。

  到了最後一夜传红之点蜡蠋交心,当她将那玲珑身娇窝进了伯虎怀里,娇小
的杜鹃花穴套进了诺大的虎豹鞭儿後,便紧紧的搂著伯虎,给他一个深情之吻,
再将脸儿贴在伯虎胸膛,幽幽的说道:「妹子虽然在唐门中年纪最小,但却是与
伯虎哥相识最久之人,在妹子眼中,伯虎哥不但是妹子所见过最为帅气、文采最
好的才子,也是最具正义感,最勤奋好学、最守信用、最为有情有义,顶天立地
之男子汉大丈夫,也是最有情趣、最为顾家之好男人!」

  这、这、这,这可真的是在说那位坐在合欢大床上赤身露体,一脸色笑,胯
下鞭儿还插在一只美穴中的淫荡男子吗?这个人不是前几天还被昭容、春桃形容
成色棍、秀英说成淫贼、天香指他为冤大头、九空口中亵渎佛门之冤孽、凤鸣眼
中泄欲工具、月琴告他爱情骗子,如今怎的在传红口中成为情圣了?

  伯虎听到传红这段开场白,心里那份感动啊,被打压了数日,终於有人为自
己翻案了。果真是善有善报、时候到了、自然来抱。。。哦,字好像错了,是「
报」吧,不过用这「抱」字形容当下两人互拥倒也贴切。此时伯虎心里一阵阵的
呐喊!传红啊传红,我的心肝宝贝儿,也不枉哥哥我一向疼你,一直想尽法子要
为你一家人洗雪冤屈,如今倒是你先替哥哥我洗去恶名了,想著想著竟将她抱得
更紧了。

  众姐妹听了她这段开场白,个个樱口大张,下巴儿就要掉下来似的,这太令
人不可置信了,听了七位姐妹被伯虎破身插穴的经过,早就认定这伯虎对妓院出
身之清倌人,必是马马虎虎、花钱了事,不需要下什么真功夫,如今从她嘴里说
出这番话,倒令人十分的镇惊。於是众美个个都聚精会神,想要弄清楚这花招百
出之寅郎,当初是怎的让这位清倌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的。

  这也难怪,当初带著传红回来时,与祝枝山所讲的那番说词,也就是众姐妹
所认定传红之过去,众美完全不知道传红请伯虎为父洗冤平反之事。

  於是传红便开始用她那甜美的声音,从她本是官宦人家好女子开始娓娓道来,
说因受宁王之害使她家破人亡,後来在扬州教坊司与伯虎初遇,误会他是宁王馆
客,後来堂姐袖红解释之後,便要她教伯虎美容美姿,那时他是如何的快学快好,
为人彬彬有礼如那谦谦君子,对待自己如邻家小妹般照顾,那段时日是自己流落
风尘之际,最为阳光灿烂之时日。

  众美听到伯虎与传红居然有这段两小无猜,个个眼神中都露出晶莹向往之神
色。。。

  喂、喂、喂,我说看倌您可是晓事之人啊,怎的眼神中也露出那晶莹向往之
神色呢?可记得当时正接受元阴八卦计策集训之伯虎,日间所过确实是阳光清纯
之恋,夜间生活则是淫糜无比,可说是整排妓院沿家干呢!只是那传红不知详情,
原来那时伯虎夜生活之肉欲横流早已过度饱足,白天要做谦谦君子当然很简单啦,
否则,哼哼哼!

  接下来传红便提到自己设定为父亲平反之赎身条件,曾苦求过伯虎哥哥,而
他也答应会设法。在秦淮河上、与表姐扫墓时与伯虎前後相遇,已经令那传红自
认与伯虎十分有缘,在问过袖红堂姐,得知伯虎哥哥直接以破坏宁王举事称帝为
手段,竟然就在进行先前所承诺洗冤之事,此时就已下定决心,直接到他在南京
寓所要将身子给他,然而伯虎哥哥却因为宁王尚未倒台,因此不敢居功破自己的
身子。

  在迫不得已之下,她便偷了一幅元阴元红美人图,设计将伯虎诱到扬州粉妆
院,将自己数年卖唱卖笑之积蓄,当作伯虎为自己开苞之梳栊费,在自己的地盘
上令其就范,求取数日之欢,那时只当自己一生欢娱尽止於此,在缠头用尽伯虎
离开後,自己将会堕入黑暗之皮肉生涯,因此那几日彷佛我俩没有明天以的竟日
追欢。

  这一番曲曲折折果然赚人热泪,说到这儿时,许多姐妹们都抽抽搭搭的,纷
纷取出那原本预备要夹在大腿间的绵布,有的擦眼角、有的醒鼻子。

  最後当传红说到,准备与伯虎心碎道别时,那袖红堂姐居然像救星一般出现,
以她一生所赚的皮肉钱,将自己救离火坑,顺利嫁给了伯虎。此时众姐妹才眼眶
红红的松了一口气。

  却说传红这番故事,要说是引人入胜、感动人心倒也实在,然而对於鞭儿插
在穴中却是无法引起兴致。为了转换心情,伯虎便提起当时在粉妆院,那边唱著
十八摸,边插穴玩弄之有趣经众美人儿的心情,才从前面那悲欢离合沉静下来,
一听有此等趣事,纷纷鼓掌要传红表演一番,於是传红也收持一下心情,就以优
美歌喉吟唱起来:伯虎众妻妾来自不同环境,因此对这「十八摸」所知各有不同,
大娘子昭容仅知这十八摸乃极为下流之小曲,正正经经的闺女是不能听的,而秀
英、凤鸣及九空也仅知一点点,天香因交游广阔,自过去姐妹淘处耳闻稍多,春
桃则自下人圈子里偷听过一些,而月琴则在节庆戏曲时听过,但是听到後面就不
敢再听下去了,而在这儿大家都是自己人,众姐妹倒可以放开心怀仔细听那歌词
儿。

  伯虎则是学上回一样,胯下运起洞玄子入门功夫用胯下虎豹鞭儿指挥捧,同
时用手摸弄著传红所唱著的发、眉、眼、鼻、嘴、耳、肩、胁、胸、乳等部位,
传红姑娘被伯虎抱搂相狎一伸一缩、一点一弄的,搔弄得花房痒痒的感到十分兴
狂,於是嘴里边唱,身子也缓缓蹲蹲凑凑、合著节拍耸动著身子与伯虎助兴。

  众美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那歌声如泣如诉,又见到伯虎应合著她节拍
顶动,看得心里十分心动、个个是情火起焰,有的已不自觉的随著歌儿唱到那儿,
自己那手儿就自摸到那儿。其中最耐受不住的是爱好女色的天香,顺手就拉过一
旁的凤鸣,就依著歌儿,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摸弄起来。

  在这合欢床上是一人唱、个个摸,伯虎见四周美人听曲儿时那目光如痴如醉,
娇躯则如同朵朵艳丽鲜花在风中瑟瑟发抖,而传红的调儿也变得更为柔软淫腻,
此时心中兴发如狂,那鞭儿也感到强烈脉动。在传红唱到十八摸时,便依著歌词
将她放倒,足儿上肩,快速挺动一阵,而传红也止住歌声,双腿夹紧,玉户也同
时紧缩,令那花房和虎豹灵龟更紧凑磨擦,传红只觉花心一热,花道急缩出精了。
如此一来,也令伯虎突然觉得快感袭上心头,臀儿一阵紧缩,两腿一挺,「噢」
的一声长叹,应合著四周满堂喝采,股股阳精如谢幕时洒向观众之片片花瓣的喷
洒而出。

  众美在鼓掌叫好之後,纷纷登台献上自己胯下名花,这个也说要摸摸,那个
也说要弄弄的,於是在唐门之中,又是一个无限淫乐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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