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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销魂倚天神雕】【全】作者:极品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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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0章魔鬼身材(一)

  张超群记得圣火令好像就有这么个火焰的,不过,瞧了瞧,这令牌普通之极,
根本就不像什么波斯明教的镇教之宝,翻来覆去也没发现什么,圣火令共有六枚,
每枚令上皆刻有「山中老人」霍山所铸的武功精要,而这黑铁牌上却是只有火焰
飞腾,而无文字,看来只是普通的东西,随手收起。

  来到胡青牛的茅屋前,这里已是多了两个小山包,黄土簇新,旁边放着铁镐
锹铲,三名小僮跪伏在地,哭得伤心,张无忌和杨不悔正从茅屋里出来,一人手
中擎着一个木牌,见了张超群,一个叫超群大哥,一个叫大哥哥。张超群点了点
头,等他们过来,只见他们手中的木牌上边,一块上写着「蝶谷医仙胡先生青牛
之墓」另一块上写着「胡夫人王氏之墓」此间事了,张超群带着他们离开了蝴蝶
谷,杨不悔不住问她妈妈去哪里了,张超群告诉她,妈妈的师父带了她回峨眉山,
杨不悔登时大哭起来,张超群将她抱起,哄道:「乖孩子,你妈妈去峨眉山是去
修炼武功去了,本来要带你去的,但峨眉山有个规矩,小孩是不能上去的,所以
你妈妈让我带你去找你爹爹,等你长大了,就能去峨眉山找妈妈了。」

  杨不悔依然大哭不止,张无忌劝道:「不悔妹妹,纪姑姑是去峨眉山学习高
强的武功去了,只有学到了武功,就能保护你了,你别输给你妈妈,咱们去昆仑
山找你爹爹,你爹爹的武功很高,你就缠着他,要他也教你,你跟你妈妈比一比,
等你长大了,谁的武功更高,好不好?」

  杨不悔瞪圆了乌溜溜的眼珠子,道:「我爹爹的武功很高么?那我妈妈怎么
不去跟我爹爹学?」

  张无忌张口结舌。张超群哈哈一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你妈妈不适合
练你爹爹的武功,一练就会走火入魔,难道你希望你妈妈走火入魔吗?」

  杨不悔连连摇头,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三人行出十数里后走上了大路,不久到了一个小市镇,便想买些饭吃,哪知
市镇中家家户户都是空屋,竟连一个人影也无,无奈只得继续赶路,但见沿途稻
田尽皆龟裂,田中长满了荆棘败草,一片荒凉。

  张超群心头一片冰凉,这是来到了鬼域么?陡然想起,似乎原著中有提到,
好像是沿途发生了饥荒,之前一直顾着哄杨不悔,倒是把这茬给忘了,又行了不
远,越走越是荒凉,只见路边卧着几具尸体,肚腹干瘪,双颊深陷,一见便知是
饿死了的。张超群一手牵着张无忌,一手抱着杨不悔,见到这惨景,忙将杨不悔
的眼睛蒙上,不让她看,岂知越走这类饿殍越多。忽然想到,难道甚么东西也没
得吃?也要这般饿死不成!

  行到傍晚,到了一处树林,只见林中有白烟袅袅升起。张超群精神一振,大
喜叫道:「该死,终于有吃的了,无忌,快跟上!」

  自离开蝴蝶谷后,一路未见人烟,此刻炊烟升起,三人都是欢喜,只觉那白
茫茫的炊烟比什么都要诱人些,当下向白烟升起处快步走去。行到邻近,只见两
个衣衫褴褛的汉子围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沸汤,正在锅底添柴加火。两个汉子听到
脚步声,回过头来,见是个少年带着两个小孩,脸上现出大喜过望之色,同时跳
起身来。一人招手道:「小娃娃,好极,过来,快过来。你同来的大人呢?他们
到哪里去了?」

  张超群见他们盯着杨不悔和张无忌不放,心中一动,皱眉喝道:「老子不是
大人么?瞎了你们狗眼!」

  一人狞笑,道:「小孩,少罗嗦了,这里发生旱灾了,你走多远都没东西吃
了,反正是要饿死了,不如就把这两只小羊煮了,也分你一份便是。」

  杨不悔惊叫了一声,紧紧地抱着张超群,不敢去瞧那两个村汉,张无忌攥住
张超群的手,手心中汗水涔涔。张超群嘿嘿笑道:「你们想要吃人肉啊,好得很,
好得很。」

  说着,俯身将杨不悔放下,杨不悔害怕之极,抓着他手不肯放松,张超群摸
了摸她小脑袋,以示安慰,杨不悔才两眼惊恐地放了开,走到张无忌身边。

  那两名村汉以为他同意了,欢喜无限,一人狞笑道:「这口小羊又肥又嫩,
今晚饱餐一顿,那是舒服得紧了。」

  另一名汉子道:「不错,男的娃娃留着明儿吃。」

  张超群哈哈一笑,走到那口锅前,探头到锅中一看,瞧是煮甚么,只见锅中
上下翻滚,都是些青草,不由得失望之极,问道:「你们该不会就准备吃这些东
西吧?」

  一汉子说道:「凤阳府赤地千里,过得几日,连草都没得吃了。」

  张超群突然脚下飞快移动两步,一拳击向其中一人胸前,拳劲入体,登时感
到拳头之上如入败革,内力到处,那人骨骼碎裂,身体抛飞,落地之时,抽搐了
几下,就此不动了。张超群没想到自己竟然一拳就打死了一人,他本来只是想打
倒他算了,毕竟他们也是灾民,若非活不下去,又怎会去食人肉?哪知道学了玉
女心经的内功,再使用咏春拳的招数,威力竟会如此之大,刚才明明只用了三分
力道。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招,速度快极,咏春拳是一种十分科学化和人工化的拳
术。其长处在于埋身搏击。它拳快而防守紧密,马步灵活和上落快,攻守兼备及
守攻同期,注重刚柔并济,气力消耗量甚少。

  霍然抬头,另一村汉吓得呆了,他原本没将这白白净净的少年放在眼里,眼
下见他一出手就杀了同伴,知道人家是武林中人,拔腿便逃。哪知刚刚跑到张无
忌身边,张无忌身法灵动,一招鸳鸯连环腿,左脚右脚相跟着踢出,直中那人下
颚。那人正在张口呼喝,下颚被踢得急速合上,将自己半截舌头咬了下来,狂喷
鲜血,晕死过去。

  张超群皱眉道:「他已经要逃了,为什么还要杀了他?」

  张无忌从小跟父亲在荒岛上学武当长拳,虽然没有内功基础,但他奋力一击,
便是习武多年的寻常武师只怕也不易抵挡,更别说这村汉了。正自洋洋得意,听
张超群语气不悦,登时醒悟,惶惑惭愧不已。

  张超群叹了口气,道:「我们武当派侠名满天下,杀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
人,你不怕有污你父亲的名声么?下次不要这样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张超群微微一笑,想来就是那些在胡青牛处求
医的「正派人士」了,哪知脚步细碎,一人闯了进来,张超群愕然,这人不是别
个,正是丁敏君!

  张超群大奇,道:「怎会是你?」

  丁敏君满面微笑,举起手中一只蓝白小花的背囊,道:「我找了你们一整天
了,终于让我追上了,你们都饿了吧?」

  说着,打开背囊,里面好端端的放着四五十个雪白的馒头,香气诱人之极。

  只听得张无忌和杨不悔两人狂咽口水,张超群道:「还客气什么?吃啊!」

  笑着走上前去,道:「丁师姐,就你一人来了么?你师父她们呢?」

  丁敏君将背囊交给张无忌,摸了摸他脑袋,站直身子,嗔道:「就我一个人,
难道你以为会有很多人么?」

  原来,她们一行人走出蝴蝶谷后,在镇上听到凤阳府一带数百里闹饥荒,纪
晓芙登时想到张超群他们走的便是凤阳府,吓得不轻,灭绝师太和贝锦仪没留意,
但丁敏君却是见到了的,偷偷找了纪晓芙,纪晓芙泪流不止,央求丁敏君,丁敏
君本就早已想来找张超群,便顺水推舟答应了,跟灭绝师太告假,说要回家看一
看。灭绝师太知道这个弟子自从跟着自己,还从未回过一趟家乡,便同意了。丁
敏君辞别了师父,买了馒头,便飞奔而来。

  张超群见她满面风尘,显是一路未停,心中不由感激,连连称谢。丁敏君哼
了一声,说道:「我这是看在晓芙的份上,可不是对你有什么好心,你可别想歪
了。」

  张超群取了一只馒头大嚼,含糊不清地点头。杨不悔却是听到妈妈的名字,
停下来问道:「阿姨你知道我妈妈在哪里么?」

  丁敏君转头微笑道:「你妈妈跟着师父去峨眉山了,不能带你去的。」

  杨不悔点头说道:「嗯,我知道,等我张大了,练好了武功,我就能去找妈
妈了。」

  丁敏君一震,道:「你说什么?」

  练好了武功,那是什么意思?

  张超群见她神情紧张,猜到她在想什么,笑道:「是啊,不会武功,峨眉山
是不让人上的。」

  低声向丁敏君解释起来。

  丁敏君笑道:「亏你想得出来。」

  吃饱之后,张超群问道:「丁师姐,你家乡在哪里?你跟我们同路么?」

  丁敏君幽幽一叹,道:「三年前,我去我家附近办事,偷偷回了家里一趟
……」

  眼圈一红,怔怔地落下泪来。

  张超群急忙道:「别难过,都过去了。」

  丁敏君忽然扑了过来,依偎在他胸前,呜呜地哭起来。张超群瞠目结舌,侧
头一瞧,张无忌和杨不悔也是一脸惊诧,张无忌道:「不悔妹妹,我们去外面吃。」

  站起身来,拉着杨不悔走了出去。杨不悔睁大了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问道:
「那个阿姨怎么哭了?是不是大哥哥欺负她了?」

  张无忌摇头道:「不是,大哥哥没欺负阿姨,我小时候每次爹爹抱着妈妈的
时候,妈妈就叫我出去玩的。」

  两个小孩互相牵着手,走了出去。

  听得张无忌像个小大人般煞有介事的话,丁敏君登时扑哧一笑,满腔悲苦化
作这一笑,不翼而飞。抬头见张超群脸上古怪,强忍着笑,脸上红云飞起,羞道:
「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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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1章魔鬼身材(二)

  「天色已晚,今天不走了,就在这里过夜了。」

  张超群道。

  虽然丁敏君没有说出口,但她言下之意,是要陪自己去昆仑山,张超群对她
本无好感,但若非是她千里迢迢地赶来送食物,大伙儿就只能饿肚皮了,或许连
野草汤都没得喝。

  丁敏君听得过夜,脸上发烧,见他走出去唤张无忌和杨不悔进来,那背影高
大修长,不禁痴了,想到两年前破庙那晚,自己也是被这强壮的臂膀紧紧搂在怀
中,恣意怜爱,脸上更是羞得通红。

  「咦,阿姨脸上好红哦。」

  刚刚走进来的杨不悔惊呼了一声,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又问道:「阿姨你
是不是生病了?无忌哥哥他懂得治的,无忌哥哥,你帮阿姨看看吧!」

  张无忌虽然年纪小,却是比才八九岁的杨不悔要懂得一些事,一本正经地道:
「阿姨脸上气血上涌,不是生病之兆,是她心中想到了一些愤怒或者害羞的事情,
就会反应在脸上了。」

  「那……阿姨是生气还是害羞呢?」

  杨不悔继续发问。

  「咳咳……」

  张超群苦忍着笑,瞧着被杨不悔捉弄得窘得快要将脑袋钻进地里的丁敏君。

  「好了,天快黑了,我们都累了,大家早点休息。阿姨她将会陪着我们一起
去昆仑山,不悔妹妹,你别淘气哦,阿姨是你妈妈的师姐,你不听话,她会告诉
你妈妈的。」

  杨不悔急忙掩口,瞧着丁敏君的眼睛之中,已是多了几分敬畏。

  这茅舍之中,里间堆了许多干草,张超群和张无忌两人将干草厚厚地铺了一
层,两个孩子在里边睡下,张超群指着杨不悔旁边,道:「丁师姐,你睡这里,
我睡外边,万一有什么事,我好应付。」

  丁敏君直杵在那里,脸上红晕弥漫,心慌意乱,这干草所铺宽度,张无忌和
杨不悔已经占去了一大半了,剩下一点儿地方,只够一个半人睡的,翻个身都难
办到,自己睡了,他睡外边,岂不是……岂不是两个人要紧贴着了?他不叫我睡
最里面,却叫我跟他睡在一起,他……他这是……丁敏君越想越是心慌,脸上却
是强自镇定,鼻子里哼哼了一声,不敢去瞧他,将剑解下,放在一边,快速躺下,
一眼瞥见他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古怪神情,忙装作非常自然地侧向一旁,不去瞧
他,心中却是噗通噗通乱跳不休。

  丁敏君啊丁敏君,你怎会在这小小年纪的小孩面前乱了方寸呢?有什么好怕
的?反正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没被他碰过的,现在有两个小孩睡在旁边,他
总不至于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来吧!

  张超群见她睡好,嘿嘿一笑,伏下身来,丁敏君感觉到男子气息扑来,忙将
双眼闭合,心跳几乎要跳出口来,却听他在耳边轻声说道:「晚安。」

  丁敏君鼻子里轻声嗯了一声,身子一颤,然后……

  半天都没动静,身边既没有躺下人来,也感觉不到他在旁边,不由得诧异,
慢慢将眼睛睁开,踌躇半晌,缓缓转身,旁边空无一人,丁敏君心中只感到一阵
空落,这才明白,原来他说他睡外边,不是说睡干草铺的外边,而是真正指得是
外边那间房。

  丁敏君幽幽一叹,翻过身来,两眼漫无目的地瞧着顶上,方才以为他睡在自
己身边,又紧张又害怕,现下人家去外面睡了,却又有些心痛和失望,难道是他
觉得我不够漂亮?还是嫌弃我年纪大?左思右想,眼角渐渐湿润,胸口仿佛堵住
了一般。

  这一夜,丁敏君辗转反侧,怎也睡不着,越是想,越是难过。

  不行!如果他真的瞧自己不上,也总要问个清楚明白,他若真个儿嫌弃自己
的话,索性一剑杀了他,大不了自己自刎便是!想到此节,再也忍不住了,抓起
剑来,轻轻起身,向外走去。

  月光从简陋破败的木窗透射进来,只见张超群仰卧在一块大磨盘上,双目紧
闭,似是睡得正香,丁敏君一阵气苦,他倒是睡得香甜,自己却在里面流眼泪,
悄悄走近,只见月色之下,映衬得他一张英俊而灵气十足的漂亮脸膛愈加如梦似
幻,刚刚安静下来没多久的丁敏君又是心儿乱跳起来。这坏蛋,那晚那么对自己,
现下却是爱理不理,我好心从那么远给他送吃的来,还瞒骗师父,他不睬我,难
道我真的杀了他么?芳心辗转之际,忽然这坏蛋睁开眼来。

  「丁师姐,你这么晚不睡,就为了来看小弟我睡觉的么?」

  「啊……」

  一声惊呼,随即意识到里面还睡了有人,急忙用手掩住嘴巴。

  张超群似笑非笑的瞧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高出一点的古代版林子玲,起先他
故意在里面摆出一副要跟她一块儿睡的假象,然后特意跑出来,瞧瞧她能坚持到
多久,他的听觉本来就非常灵敏,修炼了玉女心经后,听力更是大大增强,甚至
她在内屋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的动静,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小声点,里面还睡着呢!」

  张超群轻声道。

  丁敏君登时羞得低下头去,这三更半夜的,自己偷偷溜出来,这不是偷情是
什么?

  「你……我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丁敏君平复心情,低声问道。

  张超群奇道:「你这话问得好生深奥,范畴太广,我想,我先把纪师姐的女
儿送到之后再说。」

  丁敏君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我问你,对我是怎么想的?」

  越到后面,声音越低。

  张超群道:「丁师姐,你该不会仍是挂念着两年前那件事吧?都过去了两年
了,如果你实在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我帮你把那个采花贼找出来,你说怎样?」

  丁敏君气急,道:「什么采花贼了,人家采花贼才没做什么,我是问你,你
……你喜不喜欢我跟着你?」

  张超群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笑了起来,丁敏君又羞又怒,将剑拔出一半,
张超群轻舒猿臂,一把将她搂了过来。丁敏君惊呼了一声,倒向他怀中。

  张超群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在金花婆婆面前拔剑的时候,我躲在草垛里
面,心急得不得了,生怕金花婆婆会伤了你,一颗心都悬了起来,若非是你师父
也在一旁,我就冲出来了。」

  耳畔被他温热的呼吸弄得痒痒的,鼻中所闻,那股浓郁的男子气息,令丁敏
君娇躯酥软,跌倒在那一团温柔之中。

  「真的么?你真的为我担心么?」

  张超群信誓旦旦地道:「当然,虽然那一晚是你主动,但我们毕竟有过肌肤
之亲,若非那时怕你把我一剑杀了,我早就……早就……」

  丁敏君媚眼如丝,接口道:「早就如何了?」

  张超群嘿嘿笑道:「你说如何就如何了。」

  (石头在一旁连连摇头,叹道:好肉麻的一对狗男女啊!丁敏君和超群哥异
口同声道:切,你自己没有,就别妒忌我们。

  一双手缓缓地摸上她纤细的腰身,只摸了两下,丁敏君便身子发热,如瘫了
一般靠在超群哥怀中……

  一边在她身上缓缓游弋,一边在她耳边道:「两年都没做,你有没有自己做
呢?」

  丁敏君娇哼了一声,道:「什么自己做?做什么?」

  超群哥嘿嘿一笑,轻咬她耳珠,弄得身前的丁敏君一阵筛糠似的战栗。

  「自己做就是没有男人的情况下,自己用手指代替了,你可别说你从未试过。」

  丁敏君终于是听明白了,羞道:「你……你怎会知道?」

  超群哥一怔,自己随口说说,没想到她还真的有试过。按照前世的经验,大
多女子到了快三十岁,欲望总是非常强烈的,所以老话说,女人三十如虎,那是
女人情欲最强烈的年龄段,更何况她曾经尝过这种销魂滋味,久而久之,又怎会
耐得住寂寞?

  想到这拥有着模特身材的美人儿撒开两条长长的大腿,露出带着迷人露珠的
花径,一边用手指在花径中抽插旋转,超群哥立时有了反应。

  「啊……你那里顶着我了。」

  丁敏君腻声道,双股扭摆,正将超群哥一根铁枪卡在双股中间。

  超群哥一手上移,摸上她胸前揉捏起来,她那对玉乳,尖尖挺翘,隔着衣衫
更是有感觉,娇弹光滑,细致腻软,刚刚好能一手握住。

  而另一只手却直捣黄龙,在她那平滑的小腹掠过,径自在她那一抹幽草之上
轻轻揉捏起来。

  丁敏君烟波迷离,玉颊烧得红霞一般,嘤咛喘息道:「你……这样不好吧,
他们……他们还在里面,万一突然起来,那不是羞死人了么?」

  张超群道:「有什么不好?这样不是更刺激么?」

  丁敏君娇嗔道:「你怎么小小年纪就这么色了?还知道刺激!」

  「嗯……」

  一声娇吟,原来超群哥一只手摸到了她下体肉缝之中,那处被衣料所覆盖,
却依然软软绵绵,超群哥没多少感觉,但丁敏君可就不一样了,衣料之下,那肥
美花径更有种异样的刺激,脑中不禁想起自己平常在闺房之中做的那羞人之事,
娇喘细细中,情不自禁地将双腿张开,以便他那作恶的手指能更容易得以伸展。

  张超群见她呼吸愈发急促,索性加大了力度,隔着衣衫,摩挲着搜寻她娇嫩
花蒂,丁敏君小嘴微张,不敢发出声音,生怕里面的两个小鬼听到自己淫荡的叫
声。

  渐渐的,张超群感觉到手指有些潮湿了,丁敏君情难自禁,那种被他双手全
方位抚摸的快感令她有种要飞上天去的感觉,下身的亵裤之中,更是早已湿得透
了,冰冰凉凉的贴在身上,很是难受。

  「超群……超群……我想要……」

  丁敏君梦呓般呼唤着,星眸微睁,「你摸我的感觉,跟我自己摸的感觉完全
不一样,我好像……好像要飞起来了……」

  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动听更荡人心魄的邀请?张超群下身早已鼓胀如铁,听到
这美妙的邀请,还要客气什么?轻轻一抱,将她娇软身子放在大磨盘上,丁敏君
身子早已软得跟水似的,躺在上面,羞不可仰。

  随着一件件的衣物被解开,一具迷人的胴体在月光之下,映衬出令人心醉的
娇艳光芒,那一对尖挺的玉乳早已被自己揉捏得微微肿胀,两粒粉嫩色泽的乳头
傲然挺立,光洁的身子一览无余,洁白、玲珑、细腻,更为诱人的是她那两条修
长的玉腿,当真是黄金比例,这健美的美腿,纤瘦而不显突兀,圆润纤巧,美到
极致,下体那一抹水汪汪的幽草,纤瘦的充满了骨感美的小腹,简直就是天下间
所有女人都为之眼红的绝美身材。

  张超群忍不住赞道:「你太美了!」

  他这一赞,丁敏君芳心迷醉,事实上,在这个与现代审美观不同的元朝,她
这种模特身材是不受男人们欢迎的,古代人更喜欢那种丰腴肉感的类型,哪曾有
人赞过她美的,张超群是第一个。

  双腿被缓缓分开,私处如花绽放,内中美景尽现于前,那洁净瑰丽的美妙景
致,有的浅淡如粉,有的深浓若脂,层层薄薄的露汁,尽裹其间,那嫩得吹弹得
破的嫩肉,正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而轻轻蠕颤……

  「但是,我怕你承受不住。」

  这样的纤瘦娇躯,张超群感觉,以自己的伟大,她会不会承受不起。

  果然,丁敏君一愣,满面红晕地问道:「什么承受不住?」

  张超群嘿嘿一笑,捉住她一只玉手,便放在自己身下鼓胀起来的肉棒之上,
丁敏君如同触电般飞快缩回手去,果然……果然是大!丁敏君也是不禁害怕起来,
那么大的东西放进去,岂不是要被撕裂么?

  情欲早已高涨,难道不要?

  「你……你先试试好么?如果不成,我们就不要了。」

  说完这话,丁敏君羞得不敢再看他。

  张超群在她下身一摸,手指上沾满了花蜜,嘿嘿笑道:「当然要试了,不试
又怎么知道。」

  丁敏君大羞,只听得一阵衣衫窸窸窣窣的声音,知道他在脱衣裳,心跳也随
着这声音犹如愈来愈密集的战鼓。

  「呀!」

  忽然感觉到有一根热乎乎的东西顶住了自己下身,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赶
忙掩住嘴巴,立时感觉到有两只手在自己下面乱摸起来,那东西并未一下就顶进
来,这让她稍稍放下心来,但一种恐惧感还是让她感到害怕,随着那根肉棒慢慢
被花蜜浸得湿滑,她开始感觉到那东西动了,慢慢的……慢慢的……

  丁敏君屏住了呼吸,双手用力抠着身下的石磨盘……

  耳畔传来那犹如梦呓的声音。

  「放松点,宝贝,你放松,我不会完全进去的,不会疼的……放心,我会疼
你的……」

  丁敏君渐渐地放松下来,感觉到那东西一点一点地进入体内,一种被占有的
快感,花心之中,立刻有种又麻又痒的渴望,渴望那东西能立刻碰到那里。

  果然不疼……刚刚生出这念头,立刻便感觉到一种塞满了感觉,下体仿佛要
被撕裂了……

  「你……你那里好大!」

  形同呻吟,宛若梦呓。

  随着男人的缓慢抽动,丁敏君登时软了,她感觉自己被融化成水,甚至她能
感觉到那根可恶又可爱的肉棒的形状,感觉到肉棒顶端有个凸出来的一圈,立时
被塞满,当那东西碰到花心的一霎,丁敏君感觉自己下身情不自禁地流出浓浓的
蜜汁,快感如潮袭来,娇躯阵阵痉挛……

  「嗯……嗯……」

  粗重急促的呼吸,丁敏君已经彻底迷失在这浓浓的情欲当中。

  抽送之间,肉棒如被油浸,水光闪闪,出入间,从花径之中带出奶白色的蜜
浆来,纠缠于两人的毛发间,让超群哥更是情动,抽插的速度也越发地快了,每
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的花心,每一下,都让她仿佛如身在云端,飘飘欲仙。

  每当那根肉棒进来的时候,便有一种强烈的愉悦和满足感,而出去的一刹那,
便顿感失落,随着那不停歇的刺激,丁敏君突然感到他的手指触到自己一个地方,
那是在花径的上面一点,麻麻痒痒的感觉尤其强烈,登时让她娇躯战栗起来,也
就是这一下,丁敏君登时便感到下身强烈的收缩,娇躯颤抖,从下体似乎喷出水
来……

  「嗯……嗯……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丁敏君满面酡红,浑身上下半点力道都没了,尤其是两条腿,让她觉得自己
若是靠它们站立,绝对是承受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的。

  「你这么快啊!」

  张超群的声音有些意犹未尽,双手在她玉腿上抚摸着。

  费力地抬起身子,丁敏君登时看到一根粗大的狰狞,正昂然挺立着,似是在
示威一般。

  「啊……好大!就是……刚才就是这个东西放进我那里么?」

  丁敏君惊异万分,这么粗大的一根,竟然能放进那么狭窄的地方,不可思议。

  丁敏君咬住下唇,春色无边,颤抖着手,伸向那根粗大的肉棒子……

  张超群嘿嘿笑道:「我们还继续么?」

  忽然,里间传来杨不悔的声音。

  「无忌哥哥,我要小解!大哥哥和阿姨都不在,我不敢去,你陪我去吧!」

  一对烈焰中的男女登时傻眼了。

  「快!」

  张超群低声一喝,将丁敏君一把抱起,胡乱地把衣裳盖在她身上,钻进堆放
着干草的草堆之中。

  (意犹未尽吧?呵呵,石头也一样,意犹未尽啊!三更半夜,左右无人,写
完收工,瞧小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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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2章凄凉别后两应同

  「无忌哥哥,你说阿姨和大哥哥这么晚去了哪里?他们会不会不要我们了?」

  张无忌拍着胸道:「不会的,超群大哥不是这种人,他为人正派,嫉恶如仇,
见义勇为,待人又好,否则我师公也不会收他为徒了。」

  草堆之中,丁敏君悄悄在张超群腰上拧了一把。

  杨不悔又道:「那他和阿姨去哪里了?是了,他们一定是去给我们找吃的去
了。」

  张无忌道:「这么晚了,而且这里怎会有吃的?我看他们是去练功了。」

  杨不悔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脸惊奇,道:「晚上练功?他们不睡觉了?」

  张无忌道:「我小时候在冰火岛上,经常半夜醒来,就发现爹爹和妈妈不在,
后来我问他们,他们说是去练功,只有晚上才可以练的,走吧,我们睡觉去,明
天天一亮,他们就会回来的。」

  瞧着两个小孩走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张超群低声在丁敏君耳边道:「啧啧,
无忌的爹爹妈妈真是够厉害的,他们练功练到天亮的,敏君,咱们也练功练到天
亮好不好?」

  丁敏君耳朵痒痒的,身上本就没有穿上衣衫,被他抱在怀中,一手贴着粉背,
一手在膝弯,身上覆盖着的衣物蹭了几下,尽皆滑落。

  「你自己跟自己练功吧,我可不奉陪。」

  丁敏君想起刚才那旖旎缠绵,脸颊犹如火烧。刚刚说完,张超群的嘴已印了
下来。

  「唔……」

  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进丁敏君的檀口,轻轻顶开她无力微闭的贝齿,勾出丁
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同时还在她那两片薄薄的香唇间甜美地轻触浅吻着,
口中不住地吸吮着芳香的玉液。

  丁敏君双目迷离,喉咙间传来咿唔的娇吟声。

  两具赤诚相对的火热身躯,紧紧相依,随着他那不听话的一只大手加入攻城
略地的肆虐,不停地抚摩揉捏下,丁敏君的动人娇躯再次酥软无力,本来就未干
的花径再次润湿起来。

  那动人的滋味,弄得她芳心迷醉,咿唔连声,娇喘细细地沉迷于张超群那深
情的热吻和贪婪的爱…抚之中。

  良久,双唇分开,张超群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在她耳畔说道:「咱们去外面找
个无人之处练功如何?」

  丁敏君娇羞无限,在外面……外面倘若有人恰巧经过,岂不是什么都被看到
了?良家女子又怎可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来?心中想要拒绝,但话到嘴边,竟是
变成了一声轻「嗯」两人蹑手蹑脚地从草堆之中钻出,各自将衣衫穿好。瞧着她
那双迷人修长的玉腿,张超群不禁想,将来若是待自己娶了她当老婆,放在家里,
绝对不允许她穿裤子,这两条长腿儿,瞧着便迷死人,被衣裤挡住,实在是可惜。

  穿好衣衫,悄悄出了去,远远走开之时,方才松了口气,刚才在茅屋之中一
番云雨,仿佛偷…情一般,虽然刺激,但也实在是不能尽兴,生怕被里面两个小
家伙听到什么动静,会跑出来看「练功」月光皎洁,树影婆娑,丁敏君任由他牵
着自己胳膊,脑子里轰轰的,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用去理会,不知不觉,忽
听水声哗哗,方才抬头,只见一条小溪汩汩而流,岸上一片树林连绵。

  张超群笑道:「怎么样?这里的风景挺不错的,咱们……咱们就在这里练功
如何?」

  丁敏君惊呼一声,今晚月色亮极,映衬得仿佛白昼,在这里……这里……丁
敏君大羞,道:「不可,这里……这里绝不行的,随便有个人走过来,那可什么
也看到了。我们……我们不如回去吧!」

  丁敏君满脸晕红,竟是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张超群嘿嘿一笑,扯过她身子,丁敏君虽是身怀武功,但若论内功深厚,已
是远不及张超群的,被他轻轻一拉,搂在怀中。

  「你今天还不够么?我都任你欺负死了,不如我们……我们回去吧!」

  张超群哪里肯,一双大手在她胸前乱摸一通,直摸得长腿美人娇喘吁吁红晕
从脸上蔓延到颈脖,指着那片树林道:「咱们在地上做过了,却还没试过在树上
做呐,今日你定要从了我才行!」

  哈哈一笑,也不理会她一双粉拳在身上轻轻捶打,将她抱起,向树林子疾奔
而去。

  待到了树林之中,拣了一颗大树,张超群身体往上一纵,双足轻点树干,已
腾空而起,几下纵跃,已稳稳当当地坐在一棵粗壮枝干上,丁敏君大吃一惊,没
想到他轻功如此精湛,若是自己,万万是无法跃上这么高的,就而且他还抱了自
己,惊奇之余,问道:「超群,你们武当派的轻功不是梯云纵么?可是你这一手
却是不像,你从哪里学来的?」

  张超群登时想起龙儿,想起青牛山谷底生活的那两年时光,想起龙儿的十六
年之约,想起她白衣胜雪,素净无尘……不由得痴了,仰望皎洁明月,叹道:
「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

  丁敏君喃喃道:「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超群,这是你作
的诗么?让人听了心酸。」

  张超群凄然一笑,却不回答,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瞧着夜空,久久不语,心
儿却是不知飞向何处。

  丁敏君隐然猜到他心中有事,刚才他所念出来的诗,荡人心魄,幽幽凉凉,
即便是她没读过书,也听出这一句诗含有思念之意,丁敏君心中凄凉,他虽然怀
中抱着自己,心中却是思念着另一个人……

  天不知什么时候亮了,张超群霍然惊醒,低头瞧去,丁敏君已是靠在自己怀
中睡了,清丽脸上,隐隐有泪痕,心中一动,知道自己昨晚做得有点过分了。

  他一动,丁敏君随即醒来,笑道:「你醒了?」

  张超群歉然道:「昨晚……」

  丁敏君玉手伸出,掩住他口,笑道:「我明白的,你不用解释的。」

  深吸一口气,道:「原来在树上睡觉,感觉还不错的,只是……只是怎么都
有点像是猴子。」

  张超群不由莞尔,笑道:「两只猴子么?两只猴子爬树,好了,咱们回去吧,
那两个小鬼若是醒来还不见我们回去,只怕会以为我们也练功到天亮了。」

  丁敏君脸上一红,想起昨日之事,不敢接腔,仍旧由他抱着,飘然落下,突
然发现,同样是在他怀中,今日与昨日的感觉竟是完全不同,丁敏君站在地上怔
了,张超群催了两句,这才恍然梦醒。

  回到茅屋,张无忌和杨不悔果然醒来,杨不悔童言无忌,问道:「大哥哥,
你昨晚和阿姨练功去了么?」

  张超群脸皮极厚,哈哈一笑,道:「是啊,练了一晚上了。」

  扭头瞧了瞧丁敏君,见她面色红扑扑的,丽质天生。

  四人吃了些丁敏君带来的馒头,便向昆仑山方向行去,他们两个大人带着俩
小孩,自然是快得多了,行了一段路去,张超群便教丁敏君古墓派的轻功,张无
忌也是在一旁暗暗学习,杨不悔年纪虽幼,却也想学,只不过全然听不懂,暗暗
嘟嘴生着闷气。这样一路行走,一路研习,七天之后,便到了河南省境内。

  河南境内和安徽也是无多分别,处处饥荒,遍地饿殍。这时,丁敏君的轻功
已是大有进境,连张无忌也获益良多,一行人的干粮早已吃完,但张超群和丁敏
君身负武功,别说普通的江湖人物斗他们不过,就算是一般的高手见了他们也得
绕道走,武当弟子和峨嵋弟子,光是这两个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派名头,也足以
吓退许多人了。

  他们轻功大有长进,沿途比赛,倒也不觉得苦闷,又行了十七八天,张超群
击石射中一头野狼,这一枚石子虽未能直接令这头狼毙命,却也令其惊走,到嘴
的美味,岂可让它飞了?张超群将张无忌和杨不悔交给丁敏君,发足追去,一直
追了两里多路,方才一拳将狼击毙,兴冲冲地扛在身上,往回奔走。

  刚刚见到他们,却见他们三个伏在地上,一齐瞧着前方,不由得诧异,走近
之时,忽听远处山坡后传来一阵兵刃相交的叮当之声。

  (石头第一次描写男女之间的细腻情感,其实石头对此并不在行,尤其对女
子的细密神秘的心思全然不知,虽是已经有了这方面较多的经验,但却到现在还
是觉得天下间女子的心事比地壳还要深上许多,哈哈哈……这种情感描写生涩得
很,望大家见谅才好。情节发展到现在,就快要有一个小高潮了,大伙儿都强烈
要求石头描写超群哥的武功,嘿嘿,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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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3章何太冲的小妾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张超群将狼尸丢在地上,低声向丁敏君问道。

  丁敏君道:「你刚才没回来,有两个人在那边打斗,我担心我一个人照顾不
到他们两个,就藏在这里了。」

  这时,只听得脚步声响,一个女子声音叫道:「恶贼,你中了我的喂毒丧门
钉,越是快跑,发作得越快!」

  张超群见他们向自己这边奔来,正欲站起,丁敏君却拉了他一把,低声道:
「先看看,别急着出去。」

  张超群略一迟疑,蹲下身来,这草丛甚是密集,将四个人尽数挡住。

  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飞步奔来,数丈后一个女子手持双刀,追赶而至。
那汉子脚步踉跄,突然间足下一软,滚倒在地。那女子追到他身前,叫道:「终
叫你死在姑娘手里!」

  那汉子蓦地跃起,右掌拍出,波的一声,正中那女子胸口。这一下力道刚猛,
那女子仰天跌倒,手中双刀远远摔了出去。

  张超群见他们武功稀松平常,颇有些不屑一顾。那汉子反手从自己背上拔下
丧门钉,恨恨的道:「取解药来。」

  那女子冷笑道:「这次师父派我们出来捉你,只给喂毒暗器,不给解药。我
既落在你手里,也就认命啦,可是你也别指望能活命。」

  那汉子左手以刀尖指住她咽喉,右手到她衣袋中搜寻,果然不见解药。那汉
子怒极,提起那枚喂毒丧门钉用力一掷,钉在那女子肩头,喝道:「叫你自己也
尝尝喂毒丧门钉的滋味,你昆仑派……」

  一句话没说完,背上毒性发作,软垂在地。

  张超群心中一动,登时想起来这么一幕,昆仑派,哈哈,这倒是好了,找到
昆仑派的人,坐忘峰在什么地方不就好找了么?

  这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那女子想挣扎爬起,但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又再坐倒,拔出肩头的丧门
钉,抛在地下。一男一女两人卧在道旁草地之中,呼吸粗重,不住喘气。

  张超群见他们两败俱伤,生怕就此死去,没了向导,急忙站起,丁敏君等见
他站起,也跟着站了起来。

  这对男女见有人出来,都是吃了一惊,那女子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
会躲在这里?」

  当她见到还有一个少年和一个女童时,登时放松了不少。张超群哈哈一笑,
道:「姑娘你是昆仑派的么?」

  那女子应道:「正是,我是昆仑派弟子,我姓詹,敢问少侠尊姓大名,师承
何门派?」

  张超群道:「在下张超群,武当门下,这位是我师姐,峨嵋弟子。」

  此言一出,不单是詹姓女子,便是那汉子也是露出崇敬的神情来,张超群心
中小小的得意了一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两位因何事要斗得你死我活的?」

  眼睛却是瞟向了那三十多岁的汉子。

  那汉子不过是个普通的江湖人物,听得这少年乃是武当派的,肃然起敬,道:
「在下叫作苏习之,其实我便是到了此刻,仍然不知如何得罪了他们昆仑派了,
他们阴魂不散,从昆仑山一直追到驻马店,上千里路,非杀我不可,哈哈,我真
是不明白。詹姑娘,你还是说了吧,也让我苏习之死得明白。」

  詹姓女子深知本门这喂毒丧门钉的厉害,眼见势将与这人同归于尽,已是万
念俱灰,道:「谁让你偷看我师父练剑,这路昆仑两仪剑,若非他老人家亲自传
授,便是本门弟子偷瞧了,也要遭剜目之刑,更何况是你这外人。」

  苏习之瞠目结舌,道:「那日我只是路过,无意中见到你师父使剑,一时好
奇,才瞧了一会儿,难道我瞧了那么一阵,就能就爱你个什么两仪剑学了去了?
倘若我真那么好本事,哪会被你们几个昆仑弟子千里追杀?哈哈哈……你师父铁
琴先生也太小气了!」

  詹姓女子哑口无言,也觉师父小题大做,叹道:「眼下说什么都是无用了,
我昆仑派的喂毒丧门钉若无解药,四个时辰便死。」

  张超群转头向张无忌道:「无忌,你过来看看他们两个还有没有救。」

  他知道张无忌将王难姑的「毒经」带在了身上,再加上他从胡青牛那里苦读
了两年的医书,治好他们的毒应是绝无问题的。

  张无忌应了一声,走上前来,在地上拾起丧门钉,拿到鼻端一闻,凝神思索
片刻,道:「这是喂了青陀罗花之毒。」

  詹姓女子并不知丧门钉上喂的是何毒药,但师父的花圃中种有这种奇花,她
却是知道的,奇道:「咦,你怎知道?」

  要知青陀罗花是极罕见的毒花,源出西域,中土向来便没有。

  张无忌道:「这种青陀罗花捣烂成汁,原有腥臭气味,本身并无毒性,便是
喝上一碗,也丝毫无害,但若与鲜血混和,立刻成为剧毒,同时腥臭变为清香。」

  詹姓女子见他说得头头是道,心中生出希望,忙道:「小兄弟,你既然知道
这种毒,请你好心救我们一命吧!」

  张无忌瞧了张超群一眼,张超群道:「他们二人都不是该死之人,无忌你能
救便救。」

  当下,张无忌取出金针,为两人疗毒,没多久,两人毒性已被控制,但因缺
少药材,须到前面市镇去采药,众人不多耽搁,即刻动身前往。

  行了一个多时辰,到了沙河店,众人投店歇宿。张无忌开了药方,苏习之便
命店伴去抓药。这一年豫西一带未受天灾,虽然蒙古官吏横暴残虐,和别地无甚
分别,但老百姓总算还有口饭吃。沙河店镇上店铺开设如常。店伴抓了药来,张
无忌把药煮好了,喂着苏习之和詹春服下。

  大伙儿在客店中住了三日。张无忌每日变换药方,外敷内服,到了第四日上,
苏詹二人身上所中剧毒已全部驱除。二人自是大为感激,当天,苏习之便告辞而
去,詹姓女子原来叫作詹春,听张超群说他们要去昆仑山坐忘峰,道:「昆仑山
脉绵延千里,不知有多少山峰,那坐忘峰不知坐落何处。但我们昆仑派要在昆仑
山中找一座山峰,总能找到,众位对我有救命之恩,小妹一定尽心竭力。」

  休息了一日,次晨雇了两辆大车,张超群同丁敏君一车,两个小鬼和詹春一
车,向西而行。

  越是往西行,天气也越是变得寒冷,黄沙扑面,如同沙尘暴一般,张超群偷
偷笑道:「怪不得这詹春年纪轻轻,皮肤却是比我还不如,原来是被这风吹的。」

  丁敏君每日与他同乘一车,虽然不方便做什么「练功」之事,但耳鬓厮磨,
抓抓摸摸却是少不了的。

  这一日到了昆仑山三圣坳,打发了车回转,却见这里遍地绿草如茵,到处果
树香花,繁花似锦,张超群不禁惊喜,赞叹不已,詹春介绍说,三圣坳四周都是
插天高山,挡住了寒气。昆仑派自「昆仑三圣」何足道以来,历代掌门人于七八
十年中花了极大力气整顿这个山坳,派遣弟子东至江南,西至天竺,搬移奇花异
树前来种植,方才有这世外桃源之景。

  詹春邀请他们去昆仑派做客,张超群却知道,那铁琴先生何太冲家中大小老
婆一大堆的破事,不愿去理会,婉言谢绝,但詹春却是殷勤相劝,隐隐透出自己
若空手而回,势必被师父责罚,而自己私自放了苏习之,更怕师父一怒之下,打
断手脚还是小事,说不定小命不保。张超群无奈之下,只得允了。

  到了铁琴居,詹春见一众兄弟姊妹面带忧色,见了她带来这许多人,竟不动
问,詹春心中嘀咕,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只听见何太冲暴怒咆哮的声音从
后堂传了出来:「都是饭桶,饭桶!有什么事叫你们去办,从来没一件办得妥当。
要你们这些脓包弟子何用?」

  跟着拍桌之声震天价响。

  詹春心知来得不是时候,尴尬不已,正想向张超群等解释,何太冲在里面叫
道:「是春儿么?鬼鬼祟祟的在说什么?那姓苏的小贼杀了没有?」

  走了出来。忽见张超群等人,怒容稍敛,道:「这几位是?」

  张超群轻轻松松地一抱拳,笑道:「原来这位便是名扬天下的铁琴先生,失
敬失敬,晚辈是武当张真人门下弟子张超群,这位是峨嵋派丁姑娘,途径宝地,
实在叨扰了。」

  何太冲神情一动,见这少年虽然年纪轻轻,却是极会说话,那一句名扬天下,
让他很是受用,更听他说自己是武当弟子,而且还是张真人门下,更是心惊,须
知张三丰在武林中声名极盛,自从收了武当七侠之后,再也没有收过弟子了,但
这人气宇轩昂,仪表堂堂,不像是假冒,当下堆满笑容,请了他们进铁琴居入坐。

  上了茶点之后,何太冲问道:「不知张少侠怎会千里迢迢地来这西域苦寒之
地?」

  张超群笑道:「我们几个要去昆仑山坐忘峰办点小事,路过这里,早就听师
父他老人家闲暇时说起武林之中,昆仑派虽然地处边陲,但武功自成一脉,说起
当年昆仑三圣何足道先生琴、棋、剑三绝,当年纵横天下,才华横溢,家师幼年
时曾与何足道先生有过一面之缘,直到现在还念念不忘,说何先生是天下间少有
的人才,而现在的昆仑派掌门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因何掌门少有踏足中原,
常恨不能相见,惋惜不已,今日晚辈有缘来此,若不来拜会,岂不遗憾?」

  一番话,听得何太冲心花怒放,不住笑出声来,能得当代武林第一人的张三
丰如此赞誉,对于武林人士来说,那是想也不敢想的,更何况论起辈分来,这张
超群应算是与何太冲同一辈分,但他口口声声自称晚辈,就是给了何太冲极大的
面子,何太冲兴高采烈,立时便要摆酒为他们洗尘。

  安排下去,张超群便问他坐忘峰在何处,何足道略一沉吟,道:「坐忘峰距
此约有百十里地,张少侠要去的话,老朽自当教人引路,不过,张少侠难得到此
一趟,一定要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才是。」

  张超群听他说知道坐忘峰,也是欢喜,不要成本的马屁高帽唰唰地递了过去,
将这昆仑派掌门哄得飘飘然的不知身在何处。丁敏君早已对他舌灿莲花的本领有
了免疫力了,他在见到灭绝师太时,也是这般阿谀如潮,一碗碗迷汤灌得师父找
不着北。

  不多一会儿,酒席便已备好,众人围坐一桌,连小小的杨不悔也坐了一席,
吃到中途,何足道忽然长叹,张超群问道:「何掌门何事叹息?」

  何太冲面色悲怆,道:「张少侠有所不知,我有一爱妾,身染重疾,怕是时
日无多了。」

  说罢,又是一声长叹。

  张超群心道:果然和金大师原著一般无二,看来,不能老是让无忌这小鬼出
风头,小爷也要去玩一把。便道:「哦?身染重疾?晚辈有个兄弟,精通医术,
不如让他给尊夫人瞧瞧?」

  何太冲又惊又喜,道:「当真?张少侠那位兄弟在何处?」

  张超群向张无忌一指,道:「就是他了。」

  (下一章,狼友们别错过了,嘿嘿……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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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4章与何太冲比尺寸

  何太冲见张无忌虽是眉清目秀,俊秀不凡,但毕竟年幼,不由得不信,摇头
笑道:「这位小朋友他……」

  「何掌门小瞧了我这兄弟了,哈哈,你问问你的弟子詹姑娘。」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

  詹春忙道:「弟子途中不慎反被丧门钉所伤,全仗着这位小兄弟,这才没事
的。五姑的病,说不定他也能治好。」

  何掌门微微一怔,颇感意外,丧门钉是喂了青陀罗花之毒,除了独门解药,
天下间也不会有人懂得解毒了,这十四五岁年纪的少年竟能解毒,实是意外之极,
不由得多了几分希望。当下赶忙请了他进去。

  众人甫一进去,张超群便抢先走向五姑的床前,只见一个猪头出现在面前,
张超群吓了一跳,见过肿的,没见过这么肿的,这副尊容,只怕消肿了也美不到
哪儿去吧,张超群瞧了瞧何太冲,四五十岁的模样,相貌清矍飘逸,倒也不失为
一个老帅哥了,真不知这猪头美在何处?

  张无忌走到床边,从怀中取出一根金针,从那张猪头的脸上刺了下去,何太
冲在后面大吃一惊,喝道:「你干什么?」

  张超群微微一笑,道:「放心好了,这是在诊病,何掌门关心则乱,看来何
掌门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还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啊!」

  何太冲勉强一笑,道:「让张少侠见笑了。」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张超群摇头晃脑地道:「据我观察,这不是生病了,而
是中了毒。」

  「此话怎讲?」

  何太冲面色微变,问道。

  这时,张无忌也是面带惊容,抬起头来,道:「超群哥,你也看出来了?」

  这下,何太冲不用问了,两个人都是这么说,那便是十有八九了。

  张超群心道:那当然,我早就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了,不显摆显摆,这穿越
的优势,岂不是浪费了?随手一指窗外,道:「无忌,你去看看,那……」

  忽然忘了原著中那花的名称,不禁尴尬,道:「这应是金银血蛇所致,这种
蛇通常都是成双成对的,它们有个特点,最喜欢食毒,什么砒霜、孔雀胆、断肠
草、鹤顶红之类的东西,最是喜爱不过,但我观察,若真是这种毒药的话,夫人
早已被毒死了,决非是这般情形,想来想去,应当是花园中种植了什么有毒的植
物花草。」

  众人听到金银血蛇之名,无不惊骇,何太冲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不禁大喜,
乐得合不拢嘴,连连称赞张超群乃是神医。这时,张无忌已从窗口跳了出去,查
看窗外的花圃。

  张超群走到床边,道:「何掌门,请你悄悄夫人的脚,看看十根脚趾的趾尖
是否有细小的齿痕。」

  何太冲忙掀开五姑身上的棉被,凝目看她的足趾时,果见每根足趾的尖端都
有几个紫黑色齿痕,但细如米粒,若非有意找寻,决计看不出来。

  何太冲一见之下,对他的信心陡增十倍,赞道:「不错不错,当真每根足趾
上都有齿痕,张少侠果然高明!高明!张少侠既然知道病源,必能医治,倘若爱
妾能好,我必定重重酬谢。」

  张超群「谦逊」一笑,道:「何掌门客气了,其实,尊夫人能不能好,还得
看我那兄弟的,他才是真正的杏林高手。」

  何太冲连连点头,道:「张少侠太谦虚了。」

  过得片刻工夫,张无忌走了进来,道:「何掌门,尊夫人的病,全因花园中
那几株『灵脂兰』而起。」

  何太冲道:「这叫做『灵脂兰』么?我也不知其名,有一位朋友知我性爱花
草,从西域带来了这八盆兰花送我。这花开放时有檀香之气,花朵的颜色又极娇
艳,想不到竟是祸胎。」

  张无忌道:「据书上所载,这『灵脂兰』其茎如球,颜色火红,球茎中含有
剧毒。咱们去掘起来瞧瞧,不知是也不是。」

  何太冲吩咐下去,不多时,两名女弟子已经将罪魁祸首的灵脂兰撅出,果然
和张无忌所说一样,张无忌吩咐下去,要了两根一尺多长的竹筒,一根竹棒,又
叫他们捣烂球茎,便准备引蛇出洞。

  张超群趁大伙儿都留神去看张无忌布置,悄悄地走了出来,倒不是他不想显
摆,而是他最怕的就是蛇这种软绵绵的动物,万一看到那金银血蛇吓得失态,那
可大大地有损自己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光辉形象了。

  (石头不屑地一笑:哼哼,你那光辉形象还不是我营造出来的?你以为啊!
超群哥愤怒道:你好意思说,干嘛要把小爷我设定成怕蛇!石头尴尬道:我怕蛇,
所以嘿嘿……

  张超群在外面等了一柱香的工夫,丁敏君出来寻他,见他仰首望天,奇道:
「刚才里面很精彩呢,你怎么出来了?」

  好奇之下,也抬头瞧了瞧夜空,问道:「你在瞧什么?」

  张超群心道:你当然不懂了,这叫作装逼!

  「里面气闷得紧,我出来透透气。怎么?毒解了么?」

  丁敏君道:「已经解了,何掌门的小妾果然是国色天香,没想到世上竟有如
此美人,瞧着她,我不知怎么,竟有点自惭形秽了……咦,你去哪里?」

  张超群头也不回,道:「我去看看无忌他有没有将金银血蛇收好,那可是宝
贝,千万不可弄丢了。」

  能让丁敏君都自惭形秽的美人啊!这能不瞧瞧么?超群哥暗道。

  走进房中,何太冲正坐在床边,俯身瞧着床上美人,见张超群进来,何太冲
站了起来,冲着他一抱拳,道:「多谢张少侠为我引荐了这么好的神医,竟然药
到病除,哈哈,走走走,我们一块儿去痛饮一番!」

  张超群见他高大的身躯竟是将自己挡住了,不由得郁闷,又不好直接推开他,
凑到床边去瞧人家的老婆,无奈之下,讪讪地跟着他走了出来。当下,何太冲重
摆宴席,此番招待,比较之前更是殷勤了百倍。

  吃喝了一阵,正自闲聊,杨不悔和张无忌两个小孩儿埋头苦吃,终于吃得肚
皮溜圆,停歇下来,杨不悔也不怕生,向何太冲道:「叔叔,刚才那个被小蛇咬
了的阿姨跟长得跟仙女似的,无忌说那是你的妻子,我说不是,你那么老,那个
阿姨那么漂亮年轻,我说一定是叔叔你的女儿对不对?」…% ¥#@**#&……

  整张桌上的人一齐没了声音,何太冲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要发怒,对方却
又是个天真的小孩子,周围侍候着的女婢面露惊容,登时呆住,张无忌急忙伸手
过去,掩住杨不悔的嘴巴,但欲盖弥彰,为时已晚。

  「咳咳……」

  张超群干咳了两声,这杨不悔还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倘若不是张无忌给
她小妾治好了病,只怕当场就要发作了,瞧那斟酒的女婢吓得打哆嗦,便可猜测,
何太冲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唉,擦屁股的事,看来只有我来干了。

  「哈哈哈……小孩儿知道什么?老夫少妻不知道多正常,天下间,哪个女子
不希望自己的男人疼爱的?年轻的毛头小伙子乳臭未干,哪里懂得怜爱疼惜自己
的女人?何掌门,说句笑话,假若我是女子,也绝对会挑选何掌门这样,英俊潇
洒,高雅不凡的男子为伴,不但武功高强,更懂得怜惜女人,刚才你们没看到,
五姑她病好之前,何掌门忧心忡忡,寝食难安,现下好了,立刻神采飞扬,何掌
门,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何太冲哈哈大笑,举杯迎向张超群,道:「张少侠你说得太好了,成熟的男
人会疼人,你这话实在是深得我心啊!来,我们干杯!」

  张超群欣然举杯,眼睛却瞟向丁敏君,示意她带杨不悔离席,丁敏君会意,
告了个罪,领着杨不悔去花园,张无忌也吃饱了,跟着去了。

  何太冲如何没看到张超群的眼色?嘴里不说,心中却是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少
年喜爱不已,竟然想道:若他是我昆仑派的弟子,那该有多好!

  席间只剩下他们二人,两人不时碰杯畅饮,闲谈之际,便谈到了女人,这乃
是人之常情,男人之间最普遍的话题就是女人了,两人越谈越投机,不时发表着
意见,令何掌门没有想到的是,这看上去不满二十岁的少年人,居然在那方面竟
是比自己懂得还多!心中暗暗赞叹,如此妙人,当真是千年难遇!

  当何太冲听到张超群大谈自己的尺寸时,更是惊得合不拢嘴来,摇头不信,
道:「张少侠你喝多了,人哪能有这么粗长的?哈哈哈……」

  张超群嘿嘿一笑,低声道:「何掌门你真的不信么?」

  「不信不信。」

  张超群邪邪一笑,道:「不知何掌门的有多长?」

  何太冲当真是酒喝多了,为老不尊,竟毫无惭色地偷偷在桌下比划了一下,
道:「这么长!」

  张超群摇晃着脑袋,道:「这不够啊,你能顶到那个位置么?」

  何太冲一怔,迷茫道:「什么位置?」

  张超群啧啧连声,无限惋惜地瞧了何太冲一眼,道:「看来何掌门醉心于习
武,对此道太过生疏了……」

  靠了上前,在他耳旁嘀嘀咕咕了一阵。

  何太冲脸上露出迷醉之色,两眼放光,道:「原来还有这等妙处!听君一席
话,胜读十年书,张少侠,受教了!来,咱们干一杯!」

  张超群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又道:「其实,何掌门千万不要太过自责了,
这东西么,有多长,有多粗,都是天生的,不过,我倒是有个法子,能增长不少,
可是我本身就已经够大,再长,实在是找不到能承受得住我的女人,可惜可叹啊!」

  何太冲惊奇道:「张少侠,你刚才说什么?你有法子能增长?你莫不是在诓
我吧?」

  张超群笑道:「何掌门莫非以为我在胡吹大气?」

  何太冲心道:他方才一眼就看出我那爱妾是被金银血蛇所害,比那小神医又
是诊脉又是金针的明显要高明得多,说出花圃中有灵脂兰的也是他,他虽年轻,
难道真的是有异术在身?如此一想,更是心痒难熬,连声道:「不是,不是,张
少侠可千万别误会。」

  张超群四顾一瞧,低声说道:「这样吧,这三圣坳附近有没有青楼烟花地?
到了那里,你自然知道我有没有说谎吹牛了。」

  何太冲愕然,这就是侠名远播的武当弟子?难道我听错了?

  张超群见他发呆,不禁不满,刚才嘴巴说得最过瘾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这老头
啊,难道只会说,不会做?不过,说起来,自己竟然引诱昆仑派掌门去逛青楼,
这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何掌门若是不想知道那妙法,那我也不勉强,哈,吃饱了,何掌门有没有
吩咐下去,为我们准备客房呢?」

  说着推杯站起。

  何太冲急忙道:「张少侠,张少侠快快请坐,我当然是……啊,张少侠你肯
把那……那法子教我么?」

  何太冲大为惊喜,他的确是有此烦恼,那东西天生比常人要略小些,妻妾五
个,每回办事,都不见她们满足,虽然她们嘴里不说,但内心的失望,何太冲还
是一清二楚的,眼下听他说能有法子将那活儿增大,这可比他授业师父教他一门
绝技更让他惊喜万分。

  张超群心道:小爷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看看你那美得不得了的小妾
长啥模样么?小爷我教你去逛青楼,也不过是个引子,你身为昆仑派掌门,一代
宗师,你敢去的话,不用到天亮,满城皆知,说不得,你何掌门只好另打主意了。
接下来,小爷我按照玉女心经的法门,再……你就得乖乖地带我去瞧你那爱得不
得了的爱妾了!打了个哈哈,笑道:「何掌门,小弟我从安徽到河南,又一直来
到西域,中间没好好睡过一觉,今日实在是太累了,全身乏力,不若待小弟我养
足精神,再好好跟何掌门你聊聊?」

  何太冲一怔,道:「如此……也好!张少侠一路辛苦,兄弟我招待不周,我
这便安排去。」

  何太冲自当上掌门后,便从未对谁自称过兄弟,今日也算是格外破例了。当
下,兴冲冲地安排下去,连挑选客房,床褥被枕这等琐事也亲自查看了一通,他
手下弟子皆是吃惊。

  到了晚间,何太冲心血来潮,来到第四小妾的房中,迫不及待地抱了便啃,
按照超群哥指点的几个女子敏感之处,立时让那小妾又惊又喜,何太冲斩获颇多,
一边奋战,一边对这武当少侠敬佩之极,美中不足的是,太冲兄无论怎么顶,也
不能达到那什么花心之处,事罢收兵,躺在床上呼呼喘气时,对他所言增大之法
更是期待,若非张少侠已然睡下,便欲立刻去讨教了。

  (按照剧情,这一章还没到激情时刻,各位见谅,下一章才会有更精彩的,
大伙儿想想,太冲兄既是不能去逛青楼,说不得,只好那自己小妾顶替了……哈
哈……刚才石头仿佛看到狼友在嗷嗷待哺了,下一章大伙儿再爽吧。注:下一章
今天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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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5章床上小郎君

  次日,何太冲一早起来,叫了大弟子去教徒弟们练剑,自个儿却是亲自安排
早点,待张超群一起床,便请了他去后堂,张超群见他如此殷勤,自然是知道所
为何事了,吃喝已毕,何太冲屏退了旁人,拉着张超群便道:「张少侠,昨日听
你所说,回去一试,果然……果然够味道,我那小妾又惊又喜的,夸我进步了许
多了,张少侠你真乃神人呐!」

  张超群笑道:「这算什么?待你学会了我的秘法,准保你那几个小妾都不够
你用的。」

  复又低声道:「何掌门,你知道晚辈的绰号么?」

  何太冲摇头,张超群低声道:「晚辈有两个绰号,床上小郎君和一夜七次郎,
嘿嘿……」

  何太冲瞪圆了眼睛,道:「这……这绰号,真……真有点意思。不知……不
知兄弟何时能教我秘法呢?」

  张超群嘿嘿一笑,心道:这厮迫不及待啊,不过,想要不付出代价,那是不
行滴!张超群道:「何掌门,其实啊,我不光是有男人的秘法,还有女人的秘法,
你想想,咱们若是变得大了,没女人承受得了啊,再说,女人嘛,那玩意儿自然
是越狭窄越好了,何掌门你经验丰富,当然是深有体会吧?」

  何太冲猥琐一笑,道:「那当然是越紧越好了,但是,这也能……也能改变
的么?」

  何太冲眼中露出向往的光芒。

  张超群煞有介事地点头,不再言语。

  何太冲何等聪明之人,一见他这模样,呵呵笑道:「张少侠,假若你能帮我
这个忙的话,有什么需要,张少侠尽管开口,但凡我能做到的,决不推辞!别的
不敢说,在这方圆数百里,黑白两道都要给我何太冲几分薄面。」

  张超群笑着摇头,道:「何掌门,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是拿何掌门当朋友看,
才会说出这些来,这个……可不是武当派学来的,而是晚辈机缘巧合,从一个山
谷里发现了一本武学秘籍学到的,我还从未对人讲过,何掌门你这样说,太见外
了,这分明就是瞧不起晚辈,认为晚辈恃技卖好对吧,我虽然武功不及何掌门,
但毕竟也算是武当八侠之一,天底下我做不到的事,实在不多。」

  何太冲颇有些意外,道:「是,是我不对,武当八侠,天下闻名,哪会有什
么办不到的事呢?兄弟你别介意,我是……是太心急了,口不择言,从今往后,
你张少侠就是我何太冲的兄弟了!日后只要在西域,不管遇到什么不方便的事,
你尽管找我便是,那……」

  张超群笑道:「多谢何掌门,不过,我事先声明,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效果
也就不同,有的人能改变不少,有的人说不定只有一点点变化。至于何掌门能掌
握多少,这我可不敢保证,如果到时候不成,你可不能怪我。」

  何太冲心中一个咯噔,随即笑道:「这个当然,这个当然。」

  当下,何太冲约定晚上再碰面,欢欢喜喜地去了。

  到了晚间,何太冲果然来到,张超群见他换了一身蓝灰色长衫,身材挺拔,
仪表不凡,喝彩道:「何掌门果然是人中之龙,仪表堂堂啊!」

  何太冲早已年逾五旬,年轻时的确是个漂亮人物,但到了这般年纪,即便是
内功深厚,精神十足,但面容也是颇有老态了,寻常哪有人这么赞自己的,心中
不由得欢喜,谦虚了几句,便带着张超群出了铁琴居,走到门口,几个弟子要跟
随,何太冲摆手道:「我和张少侠有事要办,你们不必跟随了。」

  走出许久,何太冲道:「张兄弟,我请了三圣坳最有名的几个伶人,一会儿,
千万别称呼我何掌门了,你叫我杨大哥吧!」

  张超群点头道:「这个自然,杨大哥。」

  两人走出十几里路,来到一个小市镇,在一处普普通通的民居院子停下敲门,
开门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麻子脸,见了何太冲,鞠了个躬,道:「杨老爷来啦!」

  何太冲嗯了一声,随手打赏了一锭银子,那麻子脸又鞠了个躬。

  「张兄弟,你跟我来。」

  走进房里,只见厅堂里备下了一桌酒席,点心菜肴,几壶酒,坐定之后,那
麻子脸拍了拍手,从里屋袅袅婷婷地走出四个盛装女子。

  张超群见这四女浓妆艳抹,虽然五官也还算可以,但那浓郁的香味,熏得人
要窒息,况且,女人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天知道去了妆后是不是恐龙,不禁皱
眉,道:「这该不会就是三圣坳最上等的货色吧?杨大哥,是这里的女人都生得
这样么?还是这人在忽悠你呐?」

  何太冲一拍桌子,「砰」地一声,桌上的碟子盘子一齐跳起。

  「怎么回事?老子不是说了要最好的么?你居然敢搪塞本……老子!信不信
我去拆了你的怡红院?」

  那麻子脸吓得脸色发白,急忙道:「杨老爷,杨老爷,您别生气,她们是陪
您两位喝酒的,还有……还有……」

  何太冲怒道:「还有你不赶紧叫出来?拿这等庸脂俗粉糊弄老子!叫她们滚
开!」

  张超群笑道:「杨大哥,你别动怒,这外面的女人,说起来哪个能比你的那
位五姑漂亮的?算了,咱们今晚旨在切磋技艺,还是将就一些吧,先看看还有什
么样的再说。」

  何太冲怒气平息,瞪了麻子脸一眼,道:「还不快去?」

  张超群指着那四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招了招手,道:「你们也别走了,过来
给爷们松松筋骨,锤锤腿。」

  那四女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都围着张超群,不敢过去何太冲那边,张超群
笑道:「今天的主客是这位杨老爷,你们都围着我干什么?快过去两个,不然杨
老爷一生气,可就不得了啦。」

  两名穿着黄衫的女子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两人四只手,分左右怯怯地在何
太冲肩上揉捏起来。

  过得片刻,那麻子脸匆匆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作揖
道:「杨老爷,张小爷,小鱼小雁她们来了。」

  将身子一让,张超群和何太冲两眼放光,这两个女子,年纪应该在十六七岁
左右,长相竟是一般无二,都是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眉目如画,身材婀娜,香簟
爽眠,幽韵撩人。

  张超群拍掌笑道:「这才有点样子嘛!小鱼小雁,难道是取自沉鱼落雁么?」

  何太冲瞧得呆了一呆,随即便回过神来,向张超群道:「这两个妞儿不错,
虽然不如我那爱妾,但相差不会太远了。」

  张超群一怔,昨日便听丁敏君说,那五姑是个绝世美女,后来席间杨不悔也
这般说,张超群早已是心痒难熬,现下,这两个小鱼小雁,青春貌美,雪肤花貌,
居然还只是相差不会太远?这怎不由得张超群愕然?昨天他是见到了一面,不过
那时的五姑被金银血蛇所毒,一张脸肿得跟猪八戒似的,难道真有那么美?

  何太冲见他发怔,还道他是见了美女发呆,暗暗一笑,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
一点儿也把持不住,若让他见了我那爱妾,他还不知道会如何失态呢!他哪里知
道,超群哥发呆,正是为了他的爱妾!

  「小鱼(雁)见过两位老爷。」

  莺声燕语,声如念奴,让人如沐春风。

  何太冲向麻子脸一点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带着她们四个可以走了。」

  麻子脸应了一声,正要离开,张超群却道:「杨大哥,反正钱也付了,留下
她们好了,我担保一会儿,一个小鱼小雁不够你用的。」

  何太冲双目放光,连声道:「那好,那好,留下,留下。」

  那麻子脸匆匆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张超群朝那对双胞胎一挥手,道:「大爷们还没这么快,你们会点什么拿手
的?表演一下给爷们助助兴。」

  二女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我们唱曲舞蹈都会一些。」

  张超群嘿嘿笑道:「过来,让小爷摸摸看,是不是处。」

  小鱼小雁同时羞红了脸,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不肯上前。

  何太冲奇道:「这也能摸出来的么?」

  张超群道:「那是自然,经我手一摸便知。」

  何太冲暗暗点头,留上了心,期盼能学到个一招半式。

  那小鱼小雁缓缓移步上前,走到张超群面前,张超群向何太冲道:「看她们
行走,也可看出一些来,两腿行走时的幅度,哈哈,五成不是。」

  何太冲大感兴趣。问道:「那你摸一摸就能摸出来么?」

  张超群伸出手去,伸手撩开裙摆,向其中一个大腿上抚摸而去,那小鱼娇呼
了一声,身子发颤,紧咬下唇,脸上红扑扑的,随着张超群的魔手拂动,口中咿
唔连声,红霞绯绯,似是不堪侵扰,伸出一只手来,扶着她的双生姐妹肩头,双
眼含媚生春,动人之极。

  张超群哈哈一笑,缩回手来,道:「九成不是。」

  小鱼娇哼了一声,风情万种地斜睨了他一眼。何太冲急问:「愿闻其详。」

  张超群笑道:「若是处子,听到我吖摸她,必定死也不肯,即便因为惧怕我
们,也应是又羞又怕。」

  何太冲抚掌赞道:「对极,对极,分析得是。」

  张超群又道:「这位小鱼姐姐固然是羞涩,却并不如何害怕,此其一也,第
二,我以手抚其私处,若是处子,必定苦苦哀求,双腿夹紧,不让我得逞,但我
手上稍稍用力便摸到了,摸了几下,便春意萌动,你瞧,我手指可都湿了。」

  何太冲连连叫好,连称高明,那小鱼却是羞得狠了,不依着扭动着腰肢。

  房中众窑姐儿见他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年,居然比那些终日泡在脂粉堆中的恩
客都懂得多,惊奇不已。却又哪里知道,超群哥他虽然看上去只有不到二十岁的
外表,心智却是早已有三十岁了,这点东西,不过是小儿科。

  小鱼小雁更见他年少英俊,身材健美,举手投足间,风采翩翩,暗暗喜欢,
两女四只眼睛,不住地飞起媚眼来。

  张超群笑眯眯地道:「你是小鱼还是小雁?」

  小鱼低垂螓首,羞羞答答地道:「我是姐姐小鱼。」

  张超群在前世和国防部长千金结婚之前,也算是风月场中的高手了,来到这
个倚天世界,第一次接触到这个,想到这个古代是没听说过这病那病的,索性放
纵一回,见何太冲兀自放不开,便笑道:「杨大哥,咱们男人出来玩,就是图个
开心,逢场作戏,一夜风流刺激,尽情欢娱一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着,一把将小鱼搂在怀里,放在大腿上,问道:「小鱼姐姐,刚才小弟摸
得你舒不舒服?」

  一老一小逛窑子,老的那个跟初哥似的,小的那个反倒是像风月老手,众女
都觉惊异新鲜。

  小鱼轻嗯了一声,张超群嘿嘿一笑,道:「那,小弟摸得你舒服了,你有没
有什么奖赏啊?」

  超群哥一边说,一边将一只手伸进她裙子,在她大腿上来回抚摸,小鱼「唔
……」

  地娇哼一声,娇软身躯瘫在他身上,摸了几下,那小鱼从脸上一直红到脖子,
春…意盎然,两腿不由自主地撇了开,只见超群哥一只手在那两腿之间拱起,轻
轻抚弄着,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那只小鱼越叫越是大声,身子抖颤着扭摆起来,
连声求饶。

  张超群却是不肯饶了她,那只手的幅度渐渐加大。

  「爷,饶了我吧!别……别再弄了……人家……人家受不了啦……嗯……嗯
……」

  随着一声荡人心魄的长长娇…吟,那小鱼身子猛地一挺,浑身一震,酥酥软
软地趴在张超群身上,娇喘不已。

  在场的女子都不是没经验的处,哪能看不出小鱼被这英俊少年摸得泄了身?
人人面红耳赤,都觉惊奇,只是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只是一只手,轻描淡写地就
摸得小鱼泄了?

  张超群将手拿了出来,只见两根手指上,白白的粘稠液体湿淋淋的,转头向
一个红衣窑姐儿道:「帮我舔干净!」

  那红衣窑姐儿嗫嚅着道:「这……这……不要吧?」

  张超群颇觉失望,原来这古代的窑姐儿不玩这个的,便改口道:「那有帕子
没有?」

  红衣女急忙从身上取了手帕,上了前来,帮他擦拭手指,张超群转头向呆立
着的小雁道:「刚才你和小鱼不是说会唱曲跳舞么?」

  小雁脸上一红,道:「公子想要听什么?」

  张超群笑道:「当然是听十八摸了,这还用问?嘿嘿……小爷喜欢边听边看,
不能穿衣服的哦,你们俩都去,我跟杨大哥要一边喝酒一边听。」

  小雁忸怩了一下,期期艾艾地扶着脚下虚浮的妹妹小鱼,走到厅中圆凳前,
求助似的向何太冲腻声道:「杨老爷,能不能光是唱,不……不脱呢?」

  何太冲呃了一声,转头瞧了瞧张超群,张超群哈哈笑道:「小雁姐姐,你倒
好,这么快就傍上了杨大哥了,哈哈,算了,你们六个都先出去等候,我跟杨大
哥说点事,一会儿叫你们再进来吧!」

  众女如获大赦,袅袅婷婷地出了去。张超群摇了摇头,给何太冲倒上一杯酒,
笑道:「这些窑姐儿真没什么专业素质,好像有点怕我似的。」

  何太冲刚才看他在小鱼裙底肆虐,看得早已浑身燥热,口干舌燥,举杯一饮
而尽,笑道:「哈哈,不光是她们,连我也有点怕你,兄弟你刚才……刚才很
……很邪恶啊,不过,我喜欢!哈哈……」

  张超群摇头道:「这算什么邪恶?杨大哥你还没见过刺激的呢,一会儿…
…嘿嘿,算了,这里又怎会有皮带?怎会有那些?我现在来传授技法给你,能掌
握多少,可就看你自己了。」

  何太冲惊喜,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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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6章古代艳舞

  玉女心经之中的调息方法有别于其他功法,这也是超群哥和小龙女摸索了许
多次才发现的,张超群当下便将这方法透露了一些给他,当然,超群哥可不会全
部告诉他,这老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能告诉他这些,已经是很优待他了。

  何太冲本就是一派宗师,武学高手,只一听,便知有用,如获至宝,立刻便
运功尝试。张超群不去理会他了,自个儿自斟自饮起来,等了一会儿,何太冲睁
开眼来,眉开眼笑道:「兄弟,我好像感觉到下面胀大了些了。」

  张超群拱手道:「恭喜恭喜,杨大哥果然是武学奇才,想当初我可是摸索了
足足两年才有此成就啊!」

  心中却在暗笑,大了那么一点点就叫唤,还没看过大的吧!他在教他之时,
故意减少了两个步骤,效果会差不少,而且在耐久方面,甚至还会比不上原先。

  何太冲却是兴奋异常,不住地搓手。

  「那么,现在叫她们进来?」

  张超群问道。

  何太冲连连应是,颇有些急不可待,张超群一声招呼,众女一齐走了进来,
瞧见何太冲露出饿狼般的神情,都是吓了一跳。

  「小雁,你陪杨老爷喝酒,小鱼,你过来坐我身边。」

  二女乖乖地过来,张超群见那四位站着不动,笑道:「你们四个会不会唱曲
跳舞什么的?会的话,表演一个,好的话,杨老爷有赏!」

  何太冲一边在小雁身上揉揉捏捏,一边豪气干云地叫道:「对!有赏!」

  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大把银子来,往桌上一拍。

  四女齐齐地应了一声,不多一会儿,有人拿琴,有人取筝,有人吹笛,中间
一个红衣女郎在乐声中翩翩起舞,这种舞蹈,似乎参杂了西域的风情,并不全是
中原的音乐,倒也还不错,超群哥见这红衣女郎舞艺娴熟,叫了声好,想到后世
之中,就凭着这舞艺,怎么说也是个艺人,说不定傍上个大腕,住别墅,开小车,
牛逼得紧,可惜生错了年代,古代女子舞艺再高,也不过是烟花之地卖艺的伶人,
说得难听点,卖笑而已,嗟叹一阵,只见何太冲怀中的小雁娇喘连连,衣衫不整,
衣裙之中,何太冲的两只魔爪拱来拱去。

  嘿嘿一笑,瞧着身旁心慌意乱的小鱼,两眼尽往她下…身瞄去,小鱼听着妹
妹的媚叫之声,早已是坐立难安,更见这人瞧着自己下面,羞红了脸,忽感自己
幸运,毕竟自己侍候的,要年轻得多,又英俊又高大。

  「过来!」

  英俊高大朝着自己招了招手,小鱼心中一跳,乖乖地走上前去,心中想的却
是刚才被他摸得要飞上天的消魂滋味,两条腿不禁有些酥软,下身竟是有些湿了。

  张超群怪笑一声,在她肥臀之上捏了一把,滑不留手,道:「你跳舞,有没
有那个红衣姐姐跳得好呢?」

  小鱼含羞笑道:「这话可不易回答了,说好,未免伤了姐妹间感情,说不好,
公子你又瞧不起小鱼了,公子要欣赏的话,小鱼跳给你看。」

  张超群赞道:「挺会说话的,不过,我要看的,可不是普通的舞蹈哦,嘿嘿,
给爷儿跳一支脱衣舞如何?」

  小鱼双目如欲滴出水来,娇嗔道:「公子不是好人。」

  张超群笑道:「来玩的,哪会有好人?你若跳得好,本公子今晚保准让你体
验一下什么是人间最高境界。」

  小鱼展颜一笑,走到厅堂中间,向那红衣女郎微微一笑,红衣女郎点头,翩
然退下……

  乐声悠悠响起,小鱼含羞微笑,玉臂轻扬,柳腰扭摆中,将外衫缓缓褪下,
两条粉臂宛若灵蛇游水,香肩雪白一片,只见她双手顺着颈脖一直向下滑去,在
酥胸之上逗留许久,十根如葱手指时而滑过,时而抚摸,再加上那夸张的摇臀动
作,登时让前世看惯了钢管舞的超群哥眼前一亮,没想到,她居然会跳艳舞!

  这时何太冲也停了下来,贪婪地瞧着这荡人心魄的舞蹈。

  小鱼在胸前双乳间不断变换着手势,时而揉,时而抚,时而抓,撩人之极,
一双涟涟美目,含情脉脉地只往超群哥身上瞧,似是在勾引,要他上来蹂躏一番。

  一会儿,那双手继续往下移去,在肚脐间缓缓游移着,手分开两处,一只在
晃动着的翘臀上疯狂地抚摸着,不时地往阴处滑一下,又飞快地缩回,那神清骨
秀的脸上泛出勾魂夺魄的诱人表情,红红的舌尖在唇上轻扫,让人忍不住浮想联
翩。

  如此来回了数次,就在超群哥口干舌燥时,一件中衣适时地解下,露出内里
穿的几乎透明的亵衣来,亵衣下,双乳的轮廓清晰可见,那两粒晶莹鼓起的乳头
在薄如蝉翼的亵衣下,随着舞蹈的动作,微微颤动,纤腰之间,雪白圆润的小腹,
亵裤甚是低腰,几乎能看到黑乎乎的阴毛蓬松着露出一丝半缕。

  风骚啊!真是风骚啊!原来之前所表现出来的羞怯都是他娘的装出来的!

  这时,更加精彩撩人了,那小鱼眼角含春,风情万种地瞧着超群哥,勾魂啊!
真他娘的勾魂,随着肥臀扭摆,开始做出抚摸下身的动作来,极尽淫荡之所能事,
那柔软的腰狂扭着,模仿出被干的动作,足足三、四分钟不停不歇,超群哥下身
早已挺立起来,龙冠之上淫水直冒,几乎就想上去将她压在地上,扒掉她身上的
衣衫,朝那浪劲儿十足的蜜穴中猛叉……

  突然小雁从何太冲腿上站了起来,款款走到小鱼身边,二女一齐舞蹈起来,
小鱼将两条光溜溜的手臂搭在小雁身上,将她外衫剥去,就那么在妹妹高耸的胸
脯上肆意地抚摸起来……

  两具同样动人的娇躯扭摆着,姿势、节奏竟是一模一样!舞蹈中,小鱼又将
小雁的中衣也脱了去,原来这对姐妹花竟然穿了一模一样的亵衣,都是如纱如丝,
随着她们纠缠着换移位置,超群哥几乎分不清谁是谁了,只记得小鱼的脸上比小
雁的脸上更红了一些,这也太爽了,原来姐妹花给人的感觉,居然是这般不同,
如果,同时叉这一对姐妹花,都脱光光了,叉来叉去,叉到后来,分不清谁是谁,
哈哈……

  又瞧了一阵,张超群欲火上升,见她们俩还不脱掉最后那点遮羞布,不禁心
急火燎起来,想大叫一声:「脱!都脱光!」

  但又怕破坏了气氛,只得强忍着,那小鱼似乎是心有灵犀一般,转到妹妹的
背后,片刻,小雁胸前的亵衣松动了,随着臀部摆动的节奏,缓缓落下……

  那对玉乳,挺拔白皙,细嫩中带有诱人光泽,舞蹈中,玉乳轻颤,能勾得人
走不动路,没等超群哥欣赏完,不知小鱼怎么转了一圈,小雁的亵裤忽然滑落,
登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两女原地扭动着水蛇般的身子,小雁在前,小鱼在后,一双细长的手,从后
面伸了出来,一只手在小雁娇挺的酥胸上揉捏着,捏得那对美妙的乳房不停地变
换着形状,另一只手则在那一簇乌黑的丰茂草丛嬉戏轻抚,不时伸到小雁阴部撩
拨一下,没弄一下,小雁便发出淫荡的淫叫声,在乐声之中,荡人心魄。

  当小鱼从小雁身后转过来时,超群哥愕然发现,小鱼竟是躲在妹妹的身后已
将衣物尽数脱去了,一对姐妹花紧紧贴着一起,双乳相互摩擦着,蹭来蹭去,撩
人之极,只可惜,被小鱼挡住了视线,何太冲已是急不可耐地站了起来。

  小鱼那翘起的肥臀亮白白地扭动着,慢慢蹲下,嘴对着小雁的下体,虽然看
不见是在做什么,但那小雁却是身体后仰,发出不堪情挑的浪荡呻吟,呻吟声婉
转如歌,这反倒更让人浮想联翩。

  抚弄了一阵,何太冲忽然沙哑着嗓子,粗声道:「不用跳了,有赏,都有赏!」

  乐声止歇,小鱼小雁二女盈盈拜谢。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杨大哥,你还不快挑一个去降降火?咱们今天就在
这大厅之上,来个天翻地覆吧!」

  何太冲老脸微红,干咳了两声,道:「这个……这,我今天有点不大舒服,
还是改天吧,这对姐妹花,留给兄弟享用,我要告辞先走一步了。」

  说着,又从怀中摸出一大锭银子,放在桌上,面色古怪地走了出去。

  张超群瞠目结舌,道:「杨大哥,你走,我也走吧!」

  何太冲连连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你玩你的,对不住了,我本来想好
好陪你开心开心……这个……明天兄弟自己回来便是,不须管我……」

  说着,也不等张超群回答,匆匆走了出去。

  张超群怔了半天也没回过神来,不知他刚才瞧得这么High,还没圈圈叉
叉一番,怎么就急着要走?

  难道是……张超群忽然恍然,莫非老何这老小子刚才喷了?是了,定是如此
了!他刚才脸上通红,走路的姿势也略有些古怪,定是看得太爽,泄了!怎么说
他也是一派之尊,一代宗师,若是在我面前失了面子,怎么好意思?哈哈哈…
…这老小子没福分!

  眼见小鱼小雁从地上捡起衣衫,正欲穿上,忙道:「先别穿,免得等下还要
脱。」

  小鱼小雁娇呼一声,皆是用手去遮挡娇躯乍现春…光,却又哪里挡得住?

  张超群嘿嘿笑着,走上前去,叫道:「什么也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要做什
么了吧?哈哈,都跟我进来!」

  超群哥爽得不得了,带头向里屋行去,只见里屋一张古香古色的大床,叉腰
道:「都去床上乖乖地给本公子躺下,衣裳么,一件不许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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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7章一夜春风几度欢

  一夜春风几度欢,恩泽广施到天明。

  一张古香古色的大床之上,粉臂玉腿,娇体横陈,谁若进来瞧上一瞧,简直
就是大饱眼福了,昨夜之中,超群哥大展神威,彻夜奋战,六女尽皆败于马下。

  其余四女倒也罢了,身材虽算不错,但姿色普通,那一对姐妹花,却是乖乖
不得了,漂亮狐媚是自不必说了,两个都是索取无度啊!刚刚喂饱姐姐,妹妹就
摸了上来,把妹妹弄趴下了,姐姐又大叫我要!一晚到天明,大炮轰鸣之声,几
乎将房顶给掀了去。

  反正,那五姑要彻底康复至少还要十天左右,左右无事,好不容易有何太冲
何掌门买单嫖女人,何必浪费?

  苦干彻夜,娇声止歇,埋头大睡,睡得昏天暗地之际,超群哥突然感觉到有
人在自己身上乱摸,从胸腹一直摸到那里,然后便似乎有人张开了嘴,像是叼小
鸟一般将那活儿含在口里吮吸起来。……

  迷迷糊糊,张超群只觉通体舒泰,舒服得不想睁开眼睛,肉棒被不知道是谁
的嘴巴撩拨几下,迅速胀大。

  我靠,是哪个骚货欲求不满?昨晚干那对姐妹花就干了七八次了,再加上那
四个红黄蓝绿,加起来十几次了,若非练了玉女心经,只怕就精尽人亡了,小爷
我以后除了叫床上小郎君之外,得把一夜七次郎改成一夜十三郎了,如此彪炳战
功,谁能比得上?

  正欲睁眼去瞧究竟是哪个没事干玩鸟,只听一个娇媚无比的声音轻声道:
「姐姐,你还不够么?」

  原来说话的是小鱼,玩鸟的是小雁!

  一张湿润的小嘴早已含不下自己的擎天柱了,顺势离开,细声细气地道:
「这张公子年纪轻轻,想不到这么厉害,昨晚跟我就做了五次了,你呢?」

  嘴虽离开,一只小手却是轻轻抚弄着。

  小鱼道:「你倒好,我只做了三次呢!」

  小雁低声娇笑,道:「那我让给你吧!」

  超群哥暗暗道:让什么让啊,一起来吧!忽然感到奇怪,怎么那红黄蓝绿四
女呢?紧接着便听到小鱼说道:「我可不像你那么猴急,反正她们四个走了,就
咱们姐妹俩,我先睡一会儿。」

  超群哥暗暗松了口气,还好,那四个走了,不然,今天又要被榨一次了。就
两个,好对付多了。

  随即,肉棒之上一热,一张小口又贴了上来,用舌尖不停地在龙冠之上舔吻,
一双手也没闲着,慢慢地玩弄着肉棒之下的两颗肉蛋。超群哥假装未醒,任凭小
雁吃豆腐。

  不多时,胸前两粒小乳之上又多了两只手,原来那小鱼睡不着,也凑了过来,
两人四只手,轻轻地抚弄着超群哥全身上下,好像生怕惊醒了他似的,没过一会
儿,这对姐妹花便发出轻微的娇喘呻吟。

  忽然,霸占了鸟巢的小雁突然停止了舔吻,口中「嗯……」

  了一声,超群哥听得声音有异,偷偷眯眼一缝,只见小鱼伏在妹妹小雁的阴
道前,伸出香舌,仔细地舔了起来,那小雁不堪情挑,星眸微闭,小口微张,舒
服得全身战栗。

  「你小点声,别把他吵醒了!」

  小雁轻「嗯」了一声,低下头来,一手握住超群哥的肉棒,张口将这粗大之
物含住,只不过,肉棒太粗,她只能含住龙冠(也就是龟头了。不过,男人的龙
冠是最敏感的地方,虽然没有那种抽插感,但也绝对让人销魂,操艺高超的,倒
也能忍得住许多时,稍稍欠缺点的,被女人不停用舌头舔咬龙冠,三五分钟就泄
了,不过,超群哥自从修炼了玉女心经,阳物早已堪称圣物了,玉女心经中独特
的法门,能自由地控制住阳精,而且能让肉棒胀大,张超群一夜十三郎也藉此而
来。

  「妹妹,你流了好多水哦。」

  小鱼的娇媚声音再次传来。

  小雁嗯了一声,喘着气离开可口美味的肉棒,嗔道:「被你舔了那么久,那
当然了,你让我舔试试。」

  小鱼应道:「好啊!」

  小雁嗔道:「原来你是预谋好了的。」

  小鱼道:「你吃了这么久,该轮到我了。」

  两姐妹轻手轻脚地换了人,这小鱼比她妹妹可要不安份多了,一边舔上几口,
一边啧啧赞叹道:「姐姐,你见过这么大的家伙么?」

  「没有见过,难道你又见过了?」

  小鱼道:「我也没有见过,唉,可惜啊,享受了这么一次,今天不知道什么
时候他就走了,以后那些男人,我可是没什么兴趣了。」

  小雁道:「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

  小鱼吃吃笑道:「昨晚被他弄得像是要死了,又像是要飞了,还从未有过这
种美妙的滋味,现在还早,你说,如果我在上面,他会不会惊醒过来呢?」

  小雁道:「原来你又想了,我可不知,若是弄醒了他,说不定他就要走了,
你可别乱来。」

  张超群心中暗暗欢喜,来吧!来吧,你在上面我更喜欢。

  小鱼道:「我慢慢地动就是了,他不会知道的。」

  小雁嗔道:「你这浪蹄子,随你吧。」

  张超群闭着眼,一动不动,感觉到床轻轻动了一动,那细腻柔滑的身子在自
己大腿上磨蹭了两下,登时,只觉肉棒被一只小手握住,紧接着,一个又湿又滑
的热乎乎的洞口便轻轻地套了进来……

  「嗯……不行不行……他那东西好大,我……我疼……」

  小鱼嘴里叫着疼,却是不舍得放弃,口中嘶着气,硬是朝着肉棒子坐了下去,
但却不敢太快,磨磨蹭蹭了老半天,直到她花径之中蜜汁涌流,这才完全进入了。

  「不行了……不行了,太深了!好像顶到肚子了……嗯……嗯……」

  小鱼呻吟着,将香臀翘起些,哪里还敢乱插?

  不多时,小鱼终于开始动了,但她不敢做直下运动,只敢来回扭摆,超群哥
只感觉肉棒子好像镶嵌入那充满蜜汁的洞穴之中,随着那轻微的扭动和偶尔的抽
插,小鱼的双股之间,黏黏腻腻,沾满了爱液。

  「啊……唔,唔……」

  动人的呻吟声好像天籁之音,那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更加上这种仿佛被女
人给迷奸的感觉,实在是很刺激,不敢发声,不敢动弹一下,生怕惊动了上面的
美人儿,超群哥也不知是辛苦还是舒服了。

  小鱼越来越动情,运动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大,她那蜜穴之中,淫水四溢,每
一次撞击,都从里面溢出水来,淫水越积越多,顺着超群哥的肉棒一直往下流淌,
冰冰冷冷地流到肉蛋之上。

  不多时,小鱼突然不动了,捂着嘴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娇躯之上,亮光闪闪,
小雁吃吃笑道:「你流了好多汗呢!是不是来了?」

  小鱼从嗓子深处发出「嗯」的一声,歇了许久,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下来,
软瘫在床上。

  小雁半晌道:「姐姐,我有个主意,我们平日也攒下了不少银钱了,不如我
们回去取了出来,交给张公子,让他给我们赎身,你说好不好?」

  小鱼黯然道:「你倒是想得美,这个张公子,一看就是名门望族,就算不是,
也必定大有身份的人,我们姐妹俩是什么身份?人家张公子能要我们?」

  说罢,幽幽一叹。

  超群哥只觉肉棒子上面湿哒哒的,粘了尽是小鱼的蜜汁,黏黏腻腻,听她们
说话,那小雁也不来捣弄几下,不由得心急,刚才小鱼在自己身上玩得那么尽兴,
都来了高潮,那小雁怎么就忍得住?操!这都要着火了,你们俩姐妹还说什么闲
话!

  只听小雁道:「谁说要张公子娶我们了?我说啊,就算是给他做丫鬟,也总
比我们每天对着那些糟老头子要强出百倍,只盼他一个月能垂怜我们姐妹一次半
次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鱼幽幽地道:「做丫鬟啊!会不会被他打呢?我听说我们有几个姐妹从良
之后,不是被正房虐待,就是被人瞧不起……」

  一时间,两姐妹都不出声了。把个什么火焚身的超群哥凉在那儿,超群哥几
乎要暴走。

  看她们情绪低落,看来没得圈圈叉叉了,张超群只得装作刚刚醒来,「嗯」
了一声,故作惊奇道:「咦,怎么就只有你们俩?她们人呢?」

  两姐妹一齐道:「她们一早走了。」

  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裳,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上同时绯红,赶紧钻进被
窝之中。

  张超群哈哈大笑,道:「都早已看到了,还藏什么?昨晚上本公子干得你们
舒服么?」

  见二女不做声,蒙着被子连头也不露,超群哥嘿嘿一笑,从被褥下伸出手去,
也不知道是摸到了谁,光溜溜的一条腿,那条腿一缩,却是被超群哥铁钳子一般
的手抓得牢牢的。

  超群哥笑道:「让我来猜一猜,这个是谁?小鱼!」

  没听得有反应,张超群不禁一怔。

  被褥忽然掀开,露出两张红扑扑的脸蛋,都是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知道
是小鱼还是小雁说道:「张公子,我们……我们两姐妹有个不情之请……但…
…但我们不敢说。」

  张超群立时猜到是要求自己为她们赎身,心中一阵犹豫,道:「你们都说出
来了,我总不能不让你们说吧?」

  一女说道:「张公子,我们姐妹知道你是好人,我们想……想让你为我们赎
身,不知道张公子愿意不愿意?哦,我们不需要张公子出钱的,我们都有些积蓄
的。」

  张超群沉吟着,说实话,他挺喜欢这对姐妹花的,长得甜美,虽然是远及不
上龙儿和黛绮丝,但比纪晓芙、丁敏君还要漂亮些,而且,跳起艳舞来,实在是
闺中极品,不过,却不是处子之身,未免有些美中不足,正踌躇,另一女说道:
「我们知道张公子是嫌弃我们姐妹出身风尘,我们不敢奢求给公子做妾,只希望
能给工资做个填房丫头,公子你累了乏了,我们给你捶背捏腿,公子渴了饿了,
我们会做好饭菜,公子若是需要我们姐妹服侍,我们也一定让公子满意,只求公
子能带我们脱离苦海……」

  说到这里,二女一齐在床榻之上跪伏下来,口中已是哽咽起来。

  张超群一阵感慨,忙道:「好,好,你们别这么说,我答应我答应,不过,
有一点我不同意。」

  二女收泪,齐声道:「公子你说。」

  张超群道:「我好歹也是大男人一个,你们的赎身钱我出了。」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二女不及致谢,急忙各自寻找衣衫,张超
群笑道:「忙什么?难道还有人敢闯进来么?」

  轻轻地拍门声响起,一男人的声音在门外道:「张公子起身了么?」

  张超群道:「你是谁?」

  那人道:「小的是怡红院的,来接两位姑娘的。」

  小鱼小雁一齐望着张超群,眼中露出恳求的神情,张超群朝她们点了点头,
示意她们安心,朗声道:「还没起身,你明天再来吧!」

  那人为难道:「张公子,这……这不合规矩吧!还望公子可怜小的,不然小
人很难回去交差。」

  张超群道:「小鱼小雁她们两个本公子都买下了,你回去就这么说吧!」

  那人道:「这个……这个小人可做不了主,我回去跟我们老板说说,公子爷
让她们先回去,您凑齐了银子再去接她们如何?」

  张超群怒道:「老子说话,你哪来的那么屁话,你做不了主,叫你们老板来
找我!」

  那人迟疑了一下,又道:「张公子,这个实在是对不住了,您不懂得这里头
的规矩,人我们是必须带走的……」

  张超群愈加恼怒,恶声道:「你等等!」

  怒气冲冲地穿衣而起,小鱼小雁急忙道:「公子,这真的是我们那里的规矩,
您就让我们先回去,免得……免得发生误会。」

  张超群道:「什么规矩!拳头就是规矩!」

  不理会两姐妹的哀求,只叫她们穿上衣衫,二女穿衣之时,门外传来杂乱的
脚步声,有人低声道:「怎么了?他要闹事么?」

  起先那人道:「不知道什么来头,说话冲得很,你快去叫老板来。」

  「砰!」

  张超群一脚踹开房门,双手叉腰,道:「老子说了,这两个人我要带走,你
们要多少钱就开价,我回去自会叫人送来,若是敢啰嗦,老子的拳头可不认得人!」

  运起内力,一拳朝门上砸去,登时将木门砸了个窟窿。

  那人吃了一惊,弓着腰,颤声道:「公子爷,您别为难小人啊,小人若是就
这么让你把人带走,小人担待不起啊,你一走,老板准叫人拆了小人的骨头啊
……」

  眼珠一转,见小鱼小雁也走到了门口,急忙又道:「小鱼姑娘,小雁姑娘,
您两位也给我说说话啊,这里头的规矩,公子爷不知,您两位还能不晓得?您两
位要是走了,我……我就没法活了呀,小人家有老小妻儿,以后就都没人养了啊!」

  这人说了一大通,张超群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这时小鱼小雁也劝了起来,
便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都不容易,我等你们老板来就是。」

  说着,走去厅堂。

  就在这时,门口一人喝道:「怎么回事?」

  来人正是何太冲何掌门。

  张超群见了他,笑道:「杨大哥,你来了!你来了就好。」

  迎了出去。

  何太冲哈哈一笑,道:「兄弟你春风满面啊,怎么了?这人站在这里做什么?
有没有打搅兄弟的雅兴?有的话,我拆他骨头!」

  张超群将自己要给姐妹花赎身之事说了出来,何太冲一怔,随即笑道:「好,
这么点小事,算得什么?我们这便走吧!」

  那人急忙道:「大爷,公子,你们不……」

  何太冲瞪了他一眼,从怀中摸出一块银色的牌子,当啷一声丢在地上,道:
「叫你们老板找我拿钱!」

  那人还待要说,忽然眼睛瞧着那银牌,面色大变,两条腿一软,瘫倒坐地,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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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8章姐妹花的初夜

  昆仑派不愧是西域第一大派,实力强雄,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小鱼小雁的事,
全不难办,怡红院老板送出两个窑姐儿便和昆仑派的掌门拉上了关系,欢喜翻天,
小鱼小雁虽然是怡红院的头牌红伶,但其时,安徽河南两省受灾,不知道有多少
人家走投无路,卖儿卖女,资源丰富得很,又岂会在乎这个。

  大家相安无事,但丁敏君却是因此不告而别,不知所踪。超群哥一连数日,
心情极坏,哪儿也不去,只躺在客房蒙头大睡,连刚刚得到的一对姐妹花也是不
去理会了,这可急坏了何太冲何掌门。

  他那日得张超群传授的法子,的确是让那玩意儿粗大了不少,他一心想要一
展雄风,终于得偿所愿,夜夜笙歌,将他那几个小妾整得又惊又喜,都是没想到
他临老开了窍,在那方面花样百出,连那活儿也变得大了,都以为他是吃了什么
灵药,小妾们欢欣鼓舞,夜夜掰着手指头等待何掌门宠幸。

  何太冲也是打心眼里对这做自己儿子都嫌小的张少侠心怀感激,但在时间上,
他却是和以往相差不大,未免美中不足,更对他那日所说,还能让女子改变下面,
获得更那什么的快…感,何太冲心痒难熬,无奈张少侠心情不好,不便打扰,也
就只有强忍着。

  到了第十天头上,爱徒詹春兴冲冲地跑来说道:五姑已然好了,脸上肿胀全
消。

  正在教授弟子练剑的何太冲大喜过望,将弟子们交给大弟子,飞奔着去瞧五
姑。

  到了五姑房中,果然五姑已经下了床来,一番打扮和这十天的调理,容光焕
发,美艳一如往昔,何太冲兴奋之下,不顾好几个女弟子在场,一把将五姑抱起,
亲了个嘴儿,臊得那几个还未出阁的年轻女弟子闹了个大红脸。

  五姑嗔道:「你这做师父的,怎么为老不尊了?」

  何太冲实是欢喜无限,笑着向几个女弟子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和你们师
母说说话,春儿,你去吩咐厨房,今天大摆筵席,所有弟子都有份,特别要做一
桌最好的,我要招待那两位贵客!」

  女弟子们欢欢喜喜地去了,何太冲关上房门,拉着五姑的纤纤素手,笑道:
「我的宝贝儿,你这些天生病,你可不知我有多么心痛啊,终于好了,哈哈…
…」

  五姑笑道:「这还要感谢那位张小兄弟妙手回春,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医术
却这么高明。」

  何太冲笑道:「张小兄弟固然要感谢,还有个张兄弟也要感谢的。」

  五姑奇道:「还有一位张兄弟么?我怎么不知道?」

  何太冲笑道:「其实张兄弟是真人不露相,最先发现你病征的,其实是他,
那个张小兄弟也是按他吩咐去做的,照我想,应是他不屑于治这种小病。」

  遂将那日情形说了一遍,尤其添油加醋给张超群夸张了一回。

  五姑道:「这位张兄弟大概是医术太高明,所以只治奇难杂症。」

  何太冲深以为然,连连点头,捉住五姑一双柔软白皙的修长玉手,又道:
「其实,这张兄弟不单是医术高深莫测,而且还是武当弟子。」

  五姑动容,道:「武林之中,少林、武当、峨嵋三派声名最盛,他竟是武当
弟子,怪不得这般厉害。」

  其时,昆仑派远在西域,是以五姑之言,何太冲不以为意,哈哈笑道:「夫
人有所不知,他可不是普通的武当弟子,而是武当掌门张三丰亲收的弟子,自二
十多年前收了武当七侠后,他就不再收徒,潜心修炼去了,听闻,武当的六侠、
七侠都是由大弟子宋远桥代师授艺,如今突然收了这个最小的弟子,委实蹊跷,
若非他有独特所长,张三丰又怎会破例?这几日,我终于从他那里学得一件奇术。」

  五姑颇为惊奇,她知道何太冲武学修为极高,人又自负,生平不肯服谁,今
日居然对这个武当弟子如此推崇备至,大异常情,原来是学了人家一件奇术,便
问道:「奇术?是什么奇术让你这么夸他?」

  何太冲哈哈一笑,凑在五姑耳畔,低声说了出来,五姑听他说完,羞得一脸
通红,啐道:「你……你也算是一代宗师了,怎么跟他去学这么下流的东西?你
……你为老不尊!」

  何太冲道:「夫妻之乐,天理人伦,怎算得下流?」

  遂又将张超群懂得女子秘术也说了出来,他之所以说这么多,这么在爱妾面
前夸赞张超群,就是想让她学女子秘术,将来和她闺房同乐,生怕她不肯,才说
了这么许多。

  果然,他一说出来,五姑果然臊得那粉拳直打,何太冲温言劝慰了一番,这
才说道:「还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呢?说不定人家不愿意传授。」

  五姑虽然羞臊,心中却是蠢蠢欲动,试问天下间哪一个妻子不愿让丈夫在自
己身上满足的?难道还希望丈夫对自己厌弃而另择其他女子么?她那张秀美绝伦
的脸蛋羞意大盛,红艳妖媚,令人见之窒息,何太冲呆呆地瞧着自己爱妾,下面
早已不安份起来,若不是五姑刚刚痊愈,何太冲早已要按住她就地正法了。只不
过没问过小神医,他也不敢胡来,但那双手却没闲着,直摸得爱妾娇喘吁吁,娇
啼声声。

  夫妻俩温存了一阵,何太冲见爱妾星眸流转,眼中生春,忍不住便要掀开她
衣裙,好好享用一番,忽然弟子来禀报,说是酒席备好,何太冲大为扫兴,应了
一声,又问五姑肯不肯学,五姑含羞应了,何太冲大喜,携她之手,一同向外行
去,出门之前,五姑给自己蒙上一块面纱,说是小神医叮嘱,脸上肿胀虽消,却
还不能受风,何太冲点了点头。这时,铁琴居喜气洋洋,大摆筵席,连绵二三十
桌,弟子们见了师父和五姑出来,都是恭祝五姑身体康健,热闹了一阵,张超群
和张无忌、杨不悔出来了,张无忌见何太冲身旁蒙面女子,身形婀娜,窈窕多姿,
知道这便是五姑了,但她蒙着面,实在是甚为可惜。

  何太冲和五姑请了张超群上座,张无忌和杨不悔分左右坐了,席间,两口子
殷勤劝酒,张超群心中有事,来者不拒,尽皆喝下。

  这一顿酒,一直喝了两个时辰,张超群喝得醉了,被人扶了回去,晚间醒来,
发现身旁床上一左一右睡得有人,不禁吓了一跳,霍然坐起,将身边之人惊醒。

  「公子爷,你醒了?你口渴不渴?肚子饿不饿?」

  原来是小鱼小雁,张超群松了口气,自从把她们带上铁琴居,却将丁敏君气
走了,张超群对丁敏君甚是歉疚,也没怎么理会她们两姐妹,此刻见她们两姐妹
温言软语,不禁叹了口气,道:「小鱼小雁,你们点上灯。」

  二女齐声应了,都下了床来,不多时,一人捧了一盏蜡烛,放在床头圆凳之
上,却是期期艾艾地不敢上得床来。张超群奇道:「你们怎么了?不上来么?」

  一女说道:「公子爷,我们姐妹是你的丫鬟,公子爷不说,我们怎么敢?」

  张超群忍不住笑道:「刚才你们俩可没这么老实,这床上,躺也躺了,有什
么敢不敢的?」

  二女娇美脸蛋在烛光下映衬得更是艳丽无双,张超群忽然道:「你们两个,
我实在很难分清,你们有没有大名?以后我怎么叫你们?」

  一女笑道:「公子爷,我是小鱼,我左边脸上有个酒窝,她是我妹妹小雁,
她右边脸上有酒窝,这样便容易分清楚了。」

  小雁道:「我们姐妹姓杨。」

  张超群笑道:「杨小鱼、杨小雁,呵呵,好名字。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有点
饿了。」

  小雁忙道:「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

  转身便走。

  小鱼忙道:「妹妹,你糊涂了么?穿好衣衫再去吧!」

  小雁惊呼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件中衣,两条粉嫩的胳膊都还露在
外头,吐了吐舌头,回来穿好衣衫,推门而出。

  小鱼取了张超群的衣衫,给张超群披上,一边给他穿衣,一边低声道:「公
子爷,我和小雁有份礼物送给公子。」

  张超群颇感意外,奇道:「礼物?什么礼物?」

  这两个小妞,难道回去过怡红院了?

  小鱼面带羞涩,道:「公子见了这礼物,一定很高兴,等小雁回来好么?」

  张超群不禁笑道:「神神秘秘的,也不知你们两个搞什么鬼。」

  穿好衣衫,下了床来,在桌前坐了,小鱼乖巧地上前来,伸出纤纤玉指,在
他肩上轻轻揉捏起来。不多时,小雁回来,手中捧着一托盘,原来是一碗冰糖炖
燕窝,张超群笑道:「挺不错啊,居然有这么好的东西。」

  燕窝这种东西,在现代并不算昂贵,但在古代,尤其是元朝,寻常的富贵之
家都是吃不到的,铁琴居倒是相当富有。

  张超群吃了几口,小鱼拉着小雁在一旁说着悄悄话。张超群何等耳力,听得
真真的,她们似是要拿一件东西给自己看,那小雁害羞不肯,小鱼非要她拿,不
由得更是好奇,抬头问道:「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小雁娇呼了一声,道:「公子你听见了?」

  张超群笑道:「你们说那么大声,想不听见也难啊。」

  小鱼拉了小雁一把,二女走到衣橱前,取出一件似是手帕的东西,走了过来,
那小雁俏面通红,小鱼倒是面色如常,二女一人拿着一块,反手放在身后,小鱼
道:「等公子喝完燕窝再看吧!」

  张超群心道:原来是手帕,这算什么了,还这么古古怪怪的。一口气喝完,
拍了拍手,道:「好了,我吃完了,都拿出来给我瞧瞧,是不是绣了什么鸳鸯戏
水之类的东西啊?你们若是绣这个的话,倒是要绣上一只公的鸳鸯,两只母的鸳
鸯了。」

  二女走到近前,同时伸出手来,只见她们手中的,不过是两块雪白的布帛而
已,上面印着数点暗红色的小花,粗糙之极,连布帛的边都没裁齐,张超群笑道:
「就是这个啊,绣得不好哦。那是梅花吧?哪像是梅花了?倒像是滴了几滴血在
上面……嗯?」

  张超群忽然心中一动,惊道:「这是什么?」

  两姐妹一齐低垂粉颈,霞飞双颊,小鱼微声道:「公子,这是我们姐妹的
……姐妹的初夜落红啊!」

  张超群一怔,一时间不明白她们把这个送给自己做什么?反倒是心中一阵失
落,这一对姐妹花虽然娇俏可喜,温柔可人,又深谙闺房之乐,男人梦寐以求的
一对尤物,唯一可惜的就是,她们出自风尘,早已不知道给多少男人给……唉
……今日拿出这个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西域这边有这个习俗,窑姐儿
从良之后,就要把当年初夜落红送给丈夫以示从此坚贞么?

  「这个……」

  张超群迟疑着。

  小鱼媚笑道:「公子爷那日说我们姐妹不是处子,呵呵,那可全猜错了,我
们姐妹俩虽然出自风尘,但我们只是给客人陪酒,跳个舞唱个曲,老板说,我们
姐妹的第一次要收一千两,但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出得起这个价钱,那天杨老
爷花了三千两银子,老板才叫我们去陪的。」

  张超群瞠目结舌,心中波澜狂涌,她们……她们居然还是处子?那晚她们跳
的艳舞,表现出来的浪…荡风搔,哪一点像是没被开苞的处子了?难道说,那只
是表演?

  「你们……你们真的是我开苞的?但是我摸……摸小鱼你的时候……」

  小鱼抿嘴一笑,道:「我们十岁的时候就有专门的人教我们这些,琴棋书画,
还有舞蹈,除了不教我们武功,其他的,我们都懂得一点的。尤其是如何让男人
……男人开心……」

  小鱼说到这里,便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张超群喃喃道:「你们没骗我么?」

  二女面色一变,小鱼道:「公子,我们姐妹虽然出自风尘,却也没有卑贱到
拿这种事开玩笑,公子若是不信,尽管将我们撵走就是了。」

  二女都是抬起头来,眼中充满忿怒。

  张超群呵呵地笑了两声,走了上前,张开双臂,将这对姐妹花搂在怀里,哈
哈哈地笑个不停。

  开心啊,实在是太开心了,没想到,这个劳什子古代,连妓…院都能捡到处
女,这放在现代,处女这种东西,就跟大熊猫一样珍贵,这美好的时代啊,男人
最梦寐以求的时代啊,不仅可以三妻四妾,处女更是多得跟草原上的草一样,一
抓就是一把。原本,还觉得美中不足,二女不是完璧,却原来是自己搞错了,老
天,你待我真是不薄。

  张超群低下头去,给小鱼小雁每人脸蛋上亲了一口,只觉来到这倚天世界,
实在是不枉了。

  正准备今晚搂着这美丽的姐妹花彻夜征战,门外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
个女子声音说道:「张少侠睡了么?」

  张超群心情好极,应道:「还没呐,是谁啊?」

  那女子恭恭敬敬地道:「张少侠,我是五夫人的贴身丫鬟,五夫人想请您去
喝杯茶。」

  (石头语:小鱼小雁的故事,其实是有伏笔滴,呵呵,大家应该猜不到的,
虽然是石头新创的人物,但绝对非常重要,看下去,就知道鸟。另:五夫人天姿
国色,大半夜的,请超群哥去做什么呢?真的只是喝茶么?嘿嘿……下章自有分
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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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9章调戏五夫人

  听闻外面丫鬟之言,张超群不禁心中一动,暗暗奇怪,怎么不是何太冲来请
自己?三更半夜的,哪有一个妇道人家请陌生男子喝茶的?

  「等等。」

  张超群对这五夫人好奇不已,杨不悔年纪小,她的话倒是无所谓,那丁敏君
却也说她容貌极美,超群哥自然是极想瞧瞧的,白天午宴时,她蒙着脸,该不会
现在还蒙着脸吧?

  「你们俩等我回来,我去瞧瞧。」

  小鱼小雁乖巧地应了一声。张超群一人亲了一口,走了出去。打开门来,那
丫鬟低着头在前领路,走到五姑房门口,丫鬟说了声:「张公子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柔和软绵的声音:「请张公子进来。」

  丫鬟做了个请的手势,张超群心中怦怦乱跳,七上八下地走了进去,小厅之
中,一张梨花木的精致茶几上,摆着一个茶盘,错落有致地放着三四个小杯子,
这茶杯在亮堂堂的烛光映照下,晶莹剔透。一个白衣长裙的女子背对着门口,听
到脚步声,方才转回头来,向张超群福了一福,娇声道:「张公子来了,快请坐。」

  一见到她回过身来,一块深紫色的面纱将白皙秀丽的脸蛋遮了住,不禁颇感
失望,一愣神,微笑着道:「五夫人不要客气,不知道这么晚召唤在下来,有何
事么?」

  五夫人道:「中午时,见张公子多喝了几杯,晚上也没有吃东西,所以煮了
些琥珀蜜梨茶给张公子醒酒的。」

  一边说,一边给他斟了一杯茶。宛如皓月一般白皙嫩滑的手将茶杯轻轻推到
张超群面前,那双手,修长而漂亮,仿似葱管一般晶莹,竟不比那其薄如纸的酒
杯逊色。

  「多谢五夫人。」

  张超群两指捏着茶杯,温度刚好合适,那茶水颜色金黄,甜香扑鼻,饮下一
杯,登觉满口留香,赞道:「这琥珀蜜梨茶果真是不错,名字起得好,味道也好。」

  五夫人那月牙儿般的眼睛满是笑意,道:「张公子,这是昆仑山的名产,奶
是取雪山顶上的琥珀蜜梨泡制成的,这种茶润肺止咳,还有醒酒效用,外地是绝
无仅有的,张公子喜欢的话,多喝几杯。」

  张超群又饮了几杯,问道:「五夫人,只是请在下来喝茶的么?不知还有何
事?」

  五夫人迟疑了一下,眼神有些慌乱起来,脸上散发出绯红,迷人之极。

  张超群一见她发窘的模样,登时明白她找自己所为何事了,心中略感惊讶,
没想到她居然会自己主动来找自己,这种事,不是应该何太冲出面的么?想到这
里,张超群问道:「何掌门他……」

  五夫人眼睛瞧向别处,道:「他临时有事,去了大夫人那里。」

  张超群心中怦然一动,何太冲不在!丈夫不在,一个妇道人家私自与陌生男
子幽会?而且,即将讨论的话题,很有可能是与某方面有关的,瞧着被深紫色面
纱遮住的那一抹神秘,张超群只好拼命喝茶。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和暧昧,两人都是不说话了,许久,五夫人才道:「张公
子,我……我丈夫他……他说,你有秘法能……」

  五夫人再也说不下去了,窘得要钻进桌子底下似的。

  张超群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只觉这种琥珀蜜梨茶好像越喝越口干似的。

  「有是有,不过,有点难度。」

  张超群自己说出来,都觉得非常艰难。

  玉女心经为什么要两个人修炼呢?当初杨过和小龙女两个人,练功时全身热
气蒸腾,找了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解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
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命,而后,他与龙儿两个摸索出玉
女心经在男女之事上拥有不一般的妙用,但有个相当的难度,是因为在使用那秘
术的同时,需要男女正在交…合时,不然,情…欲激发,根本就来不及解救,轻
则重病一场,重则丧命。

  现在,就算自己肯传授这秘术,总不能让这位五夫人跟自己那个吧?

  何太冲有多重视这个五夫人,张超群是看在眼里的,别到时候,被人家给宰
了,那可不划算。

  「对不起,五夫人,这个……并不是我不愿帮何掌门和五夫人,实在是…
…实在是……恕我难以办到。」

  张超群歉然道。

  五夫人见他回绝,眼中登时无比失望,道:「那……张少侠,请恕小女子冒
昧,请问,要怎样张少侠才能教我呢?」

  张超群摇头道:「这……这真的很难说出口,请五夫人不要再问了,我跟何
掌门一见如故,若是能帮到他的,一定不会推辞的。」

  五夫人忽然笑了,那明亮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如新月,又美又妖。

  「张少侠,其实太冲他非常欣赏你的,只恨公子你已经是武当弟子,要不然,
他都想收你为徒,将他一身本领倾囊相授,不妨事的,你便说好了。」

  张超群感觉有点好笑,收我为徒?何太冲的武功或许真的比自己要高,光是
那份内功修为就超过自己不少了,但自己在寒玉床修炼内功,一年相当于十年,
好歹自己在寒玉床之上睡了快两年了,十几年的内功火候还是有的,难道还需要
拜他为师?咱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四好青年,要拜师,就得拜武功天下第一的张三
丰,拜你的话,太委屈了。

  见她硬是要自己说,心中不禁也生出一分捉弄的念头来,想了想,肃容道:
「好,既然五夫人非要我说,那我就说了,总之听了之后,请五夫人不要后悔。」

  五姑点头道:「在这昆仑山方圆千里,还没有太冲办不到的事,公子请说。」

  原来她以为自己是想要提条件才不说的,哈哈……张超群更觉有趣,清一清
喉咙,道:「其实,这秘法是需要两个人合练的,一男一女,赤身相对,而且,
要靠着男女间的交…合,将彼此的情…欲消除掉,方能成功,一旦掌握了此法,
以后就一劳永逸了。五夫人,我所为难的便是这个了,你是否以为我想要什么金
山银山才不说的么?」

  五姑此时已是羞臊得满脸通红,匆忙站起,躲入内屋,颤声道:「张少侠,
是五姑唐突了,对不住。」

  张超群憋着笑意,嗯了一声,以颇为严肃的口吻道:「这不怪五夫人,我若
是不说出真正的原因,只怕五夫人误会在下不肯相帮,如今说出来了,大家就都
没什么了,在下告辞。」

  说罢,转身走出。

  走在路上,想到那五夫人的尴尬模样,张超群不禁大乐,没想到自己居然还
调戏了一下这位何夫人,倒是有趣之极了。

  刚刚走到回廊之中,只见前方暗处人影一闪而过,张超群登时全身绷紧,身
体立时调整到攻击状态,这是他前世特工的天生反应,见那人所去之处,正是自
己所居的那排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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