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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系列】【全】作者:曾九+moonwolf+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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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落井(上)

  就在楚杏儿、周若漪和陆媚儿被绑在囚车上裸身游街的同时,在城西五里的
西王庄大户人家金家大院后宅的一间密室中,有一男二女正焦虑的坐立不安。

  坐在上手的老者正是金家大院的主人金员外,他五十来岁年纪,一副精明强
干的模样;坐下手的是一个年轻女子,不到二十岁的年纪,鹅蛋形的脸庞洋溢着
青春的气息,细细弯弯的眉毛下面,是一双透着女性妩媚的灵秀的大眼睛,鼻梁
挺秀,衬托着鲜嫩欲滴的樱唇,两个小小的酒涡挂在腮边,似乎涌动着无限的柔
情。她身材苗条却又曲线分明,风姿绰约;眉宇间透出一丝逼人的英气,虽然年
纪不大,说话间却显出成熟女人的沉稳。

  她正是程秉章和刘耀祖挖空心思要引诱上钩的太平军遵王赖文光的王妃、萧
梅韵的妹妹萧雪韵。

  屋中另一个女子青春少女模样,生的也是楚楚动人,她是萧雪韵的四大贴身
侍卫之一杜梦瑶,此时她正警惕地守在门口。屋中门窗紧闭,而且放下了厚重的
窗帘,因此显的有些昏暗,但昏暗中仍能看清三人都紧锁眉头,杜梦瑶甚至有些
魂不守舍,眼眶中似乎闪动着泪花。

  萧雪韵是来接应幼天王和姊姊萧梅韵的。天京告急,遵王率十万大军急赴天
京勤王,在浙皖边遭遇湘军,战况处于胶着状态。

  正在此时传来消息,天京失陷,幼天王与干王下落不明。遵王正举棋不定之
时,忽得密报,城破之时干王保着幼天王由萧梅韵率领的女营残部护卫向南突围
了。

  遵王分析了形势,认为清军战斗力最强的湘军和淮军在浙皖边界和两淮驻有
重兵,幼天王突围的方向必是皖北山区,此方向上只有少量绿营兵,自己若率大
军向苏南去迎幼天王,势必将数量远多于自己而又能征惯战的湘、淮两军引向幼
天王突围的方向,致幼主于绝地。因此他决定自己率大军且战且退,将南线敌重
兵引向江西,在苏南、皖北造成空挡,同时派一支精兵向苏南方向接应幼天王出
险。

  萧雪韵知道遵王的决定后,在丈夫面前软磨硬泡,一定要亲赴苏南。赖文光
为难了,萧雪韵是他最喜爱的王妃,不仅温柔美貌,而且足智多谋,是他作战中
甚为倚重的臂膀。此去苏南深入敌区、轻兵涉险,他实在舍不得让她去冒险。但
他也知道,萧雪韵心里惦记着她的姊姊萧雪韵,她们姊妹情深,如不让她去,万
一萧梅韵发生意外,雪韵将难以面对。

  护卫幼主突围的主力是萧梅韵的女营,如雪韵率女兵前往接应,在隐蔽、联
络和作战配合上确有得天独厚之处。况且去苏南的队伍担负着救护幼主的重任,
路途凶险,须要一个绝对可靠、又能独当一面的人率领。

  难得的是,雪韵年纪虽轻,却果敢坚毅、胆大心细,又久经战阵,作战中经
常替他掌握大局,实在是北上苏南的最合适人选。考虑再三,遵王终于同意雪韵
率她的亲兵卫队二百女兵,又拨给她三百精锐男兵,全部轻装,夜行昼伏,潜入
苏南。

  萧雪韵率兵出发后,为尽快与姊姊会合,取捷径出人意料地沿江而下,穿过
湘军重兵布防的地区,在石臼湖折向东,开始寻找幼天王突围的踪迹。这时她才
发现困难比原先想象的要大的多。苏南曾是太平军与清军反复拉锯争夺的地区,
现在虽然战火已熄,大军撤离,但已是十室九空,原有的关系户死的死逃的逃,
难以得到消息。他们徘徊了数日,毫无线索,虽然周围不时有零星战斗发生,但
赶去一看,全与幼天王无关。

  萧雪韵冥思苦想了一整天,终于理出了一点头绪。她将大批精干兵丁派往周
围方圆百里的地区,专门打探有女兵参加的战斗。这一招果然奏效,两天后她把
探来的消息汇总起来,终于发现了线索:近日内确实有女兵在附近地区作战,而
且是逐日从北向南偏西方向移动,目标直指皖北。

  这个发现让她异常兴奋,她判断肯定是姊姊率领的女营。否则不会有这么多
的女兵在这一地区作战。

  遗憾的是,他们到达这一地区时刚好与姊姊的队伍擦肩而过,在他们徘徊的
这几天,姊姊护卫着幼天王又走远了。她赶紧率队紧追不舍,但由于突围的队伍
行踪飘忽不定,而他们要边找边追,因此好象总隔着三、四天的路程。一路上她
心急如焚,越走越为姊姊担心,因为从沿途遗留的战斗痕迹和听到的消息看,女
营几乎是每日必战,每战必损。

  她看到了太多的惨烈的场面,有鲜血染红的营帐辎重,有残破不全的旌旗依
仗,有成批的女兵尸体。一次,在官道旁的一片松林中,竟赫然吊着三十多具女
兵的尸体,全部赤身露体,军装散落满地,从她们身上一片狼藉的情形看,她们
都是受伤后被俘,又遭到残暴轮奸,然后被残杀的。

  令她更为担心的是,原来不堪一击的绿营兵在这一连串的战斗中竟忽然变得
异常凶悍,也许是受到天京陷落消息的鼓舞,也许是发现作战的对象是疲惫不堪
的女兵,他们竟象嗜血的恶狼闻到血腥味一样对突围的队伍紧追不舍,而且每战
必下狠手。萧雪韵非常清楚,姊姊身边的兵力已经十分有限了。

  三个多月前她最后离开天京之前曾与姊姊彻夜长谈,得知女营在天京保卫战
外围的战斗中损失惨重,五、六千人的队伍打剩不足千人,因此干王把她们调来
护卫天王府。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在天京城破之时,女营义不容辞地担负起护卫
幼天王突围的重任。这二十多天她们且战且走,一路恶战,算下来姊姊手中的兵
力超不过二百人了。

  正在这时,她得到在距浙皖边界百余里的浙北地区清军与太平军发生激战的
消息,那一带已是人口稠密区,清军兵力并不强,太平军女营却多次出入。

  她判断,一定是干王听到遵王大军在浙皖边界,因此取熟路投奔而去了。她
十分清楚,以姊姊所率残破久疲之师,即使少量敌军的阻挡也要以血肉相拼了,
况且女兵本身也会刺激噬血成性的清兵的作战欲望。于是她马不停蹄地率队赶了
过来。

  但到达这一地区后,却失掉了线索,除证实确实发生过惨烈战斗、断后的几
十名女兵全军覆没之外,再得不到任何消息,突围的队伍好象消失了一样。天色
已晚,萧雪韵略加思索,将大部分人马分散安顿之后,带了四个贴身护卫和卫队
的三十名女兵奔金家大院而来。

  金员外原是以贩卖私盐起家的小商户,主要是将私盐贩入交通不便的皖浙交
界的山区赚取高利。太平军定都天京后,清军对其严密封锁,为打破封锁,太平
军在苏浙一带大力鼓励商人将各类物资贩入天京及周围地区。金员外就是这时与
太平军拉上了关系,将大批私盐偷运给太平军,由于风险大,利润当然也奇高,
几年的功夫,他就成了当地有名的殷实大户。

  由于太平军曾几次武装护盐,金员外也就与太平军的许多高级将领相熟,特
别是与常在这一带活动的萧梅韵姊妹及遵王关系特别密切。每次女营来此,都将
大营设在西王庄,遵王更是每次过往都将行辕设在金家大院。

  一次,萧雪韵听金员外提起喜爱她的贴身侍从凌念慈的清秀柔媚,就将她许
给了金员外为妾。萧雪韵出现在金家大院,令金员外大吃一惊,他赶忙将萧雪韵
和她的侍卫都让进里院,紧锁了大门、二门,严令家人一律不得外出。

  他将萧雪韵让进最里面一间封的严严实实的密室,心神不定地对萧雪韵道:
「遵王妃为何此时入此险地?前两天官军与梅帅的女营在城北激战半日,现在四
周到处是官军。」

  萧雪韵听金员外提到姊姊和女营忙问:「员外如何知道是姊姊的女营?」

  金员外叹口气道:「前日战后官军搬运尸体,我家金福前去应差,回来说埋
了二百多尸体,大部分是官军,其余全是女兵,有四十多人,他差不多都认识,
在我家住过。」

  跟在萧梅韵身后的贴身侍从林雨琼忍不住急忙问:「都有谁?」

  金员外摇摇头:「叫不上名来。」众人这才略松了口气。

  金员外又垂泪道:「昨天一早又押了十来个受伤的女兵从这里过,都发到各
营给祸害了,这群畜生,那几个姑娘路都走不动了,全是抬着架着,他们还不放
过,今天听说已经有三个挺不住死了。」

  跟随萧雪韵的几个女兵牙都咬的咯咯响,萧雪韵稳住神问:「有姊姊的消息
吗?」

  金员外摇摇头:「没有,连梅帅贴身的几位姑娘也没见。我有个远房侄子在
督府当差,我本想叫他回来打听下消息,可从那天开仗,督府的人就不准请假外
出,已经四天没回来了。」

  萧雪韵和几个贴身亲随这才略微松弛下来,这几天见到的血腥毕竟太多了。
萧雪韵沉稳地对金员外说:「我是来迎姊姊的,请你务必设法将你侄子喊出来一
趟,我想问问官府里的情形,现在我想见见金福。」

  金员外连连点头,出去安排,萧梅韵命雨琼遣人去城内府衙附近和城外清军
兵营打听消息。

  一夜一天过去了,天又黑下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几拨,只是报
绿营兵都在休整,已无临战的紧张气氛,各个营地都有女子的惨叫哀号,彻夜不
息,城北和城西的清营今天傍晚又抬出两具赤裸的女尸,派去探消息的人认出确
是女营的姐妹。

  城里回来的人报告说督府附近戒备极严,无法接近,在远处偶尔能听到女子
的哀号传出,还听说有个女子被糟蹋了两天后卖到远处妓院去了。

  奇怪的是,下午府衙里曾连续出来几批兵丁到附近的深潭取水,而且听说都
是刘总兵的亲兵,非常不寻常。萧雪韵听着各处报来的消息陷入了沉思,忽然抬
头问:「金老伯的侄子来了吗?」

  守在一边的柳云楠摇摇头说:「金员外亲自去了,还没有回来。」

  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林雨琼领来一个男兵,他是被派往南面打探消息的。
满头大汗的男兵见萧梅韵垂手道:「王妃娘娘,南面开了仗,就在我们原先驻扎
的地区附近,都说是天王和干王,附近的绿营都在往那边赶呐!」

  萧梅韵一个激凌,回头对林雨琼吩咐:「传大队立刻启程,星夜赶路,这次
一定要赶上!」说完她自己也要起身,忽然她又坐下了。

  这次在这里得到的女营的消息是最确实的一次,但姊姊和她最亲近亲随却消
息皆无;现在传来的消息只提到幼主和干王,却丝毫未提及女营,这很不寻常;
金员外还不回来,这条最可靠的线索还是悬案,她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思索片刻,她拿定了主意,对柳云楠道:「传我的令,命男兵刘营管率大队
前头赶路,明天天明前在我们驻过的陆家庄会合。我们有马,在这里再等上两个
时辰,待金员外回来得到确切消息后再去赶他们。」

  安排已定,萧梅韵和三十几个亲随就留在金家大院里整理行装,等候消息。
萧雪韵原先的亲随、金员外的小妾凌念慈不顾六个月的身孕也出来陪着她们焦急
地等待。

  谁知又过去两个时辰,已打了三更,还不见金员外的影子。萧梅韵焦急地看
看漆黑的天空,叫过贴身亲随杜梦瑶对凌念慈道:「我们不能再等了,我把梦瑶
留在这,有什么消息马上报我。」说着带着众人拉马准备启程。

  不料她们还没走到门口,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接着一个轻装女
子扑进门来,手里举着一张白纸,噗通一声扑倒在萧雪韵的马前,泣不成声地叫
道:「梅帅……梅……帅……」话没说完,已哭昏过去。

  萧雪韵一看,是刚刚出发打前站的侍卫丁雪婕,旁边的人连忙跳下马,扶住
丁雪婕,将她手中的白纸呈给了萧梅韵。萧梅韵接过纸,见是一张官府的告示,
待定睛细看,顿时如五雷轰顶:几行刺眼的大字在她眼前晃动:擒获长毛匪首萧
梅韵……游街三日……凌迟处死……

  她眼前一黑,身子一歪,险些跌倒,众人赶紧把她扶住。大家把萧雪韵扶回
正房,她尚未落座,忽觉下腹一紧,一股热流直冲下阴,她头一晕,赶紧扶住身
边的杜梦瑶。大家都发现了她的异样,焦急地问:「王妃娘娘,你怎么了?」

  萧雪韵知道是经血下行,她本来月事在两天以后,刚才受到突如其来的凶信
的强烈刺激,提前行经了。她扶着杜梦瑶的肩头对跟进来的凌念慈轻声道:「我
身上来了,快扶我进去。」杜、凌二人将萧雪韵搀进内室,梦瑶服侍着萧雪韵将
染了经血的内裤换下,端来温水帮她洗了下身,又拿出骑马带子替她戴上,帮她
穿戴整齐后回到了正房。

  萧雪韵此时已定下神来,她扫视了一下屋里眼圈红红的众人,镇定地连下三
道命令。

  她先派丁雪婕带金府两个家人去寻金员外,不管他侄子能否找到,要他无论
如何先回府;接着她叫柳云楠去给留在身边的仅有的两名男侍卫传令,命他们到
外面设法探听明天游街的详情;最后她叫过林雨琼吩咐道:「飞马去追大队,追
上后带男、女兵各一百回来,让刘营管带其余人马继续向南其接应幼天王。」

  林雨琼答了一声「是」却仍单腿跪着未动,萧雪韵正待发作,旁边的杜梦瑶
和凌念慈噗通一声跪到在地哭道:「王妃娘娘不行啊,南面消息未准,这里梅帅
已是身陷虎穴。干王他们就是真的在南面,也只须接应一下,人多无益;救梅帅
必有一场血战,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把握呀!」

  萧雪韵紧咬嘴唇,一声不吭,她久经战阵,岂能不知这个道理,但她现在陷
入了残酷的两难境地,一面是君,一面是亲,不能两全,千难万险她只能一力承
当了。她一咬牙一字一顿地对林雨琼道:「按我说的去做,快走!」林雨琼见没
有挽回的余地,抹抹泪走了。

  林雨琼走后不久,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门开处丁雪婕带着神色慌张的金员
外走了进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后生。

  金员外面带歉色地对萧雪韵道:「王妃娘娘,督府里查的紧,费了九牛二虎
之力才把他叫出来。梅帅她……」显然他已经知道萧梅韵的消息了。

  萧雪韵看了一眼那年轻人尽量平静地问:「你就是金老伯的侄子?这几天一
直在府衙里?」年轻人点点头。

  她单刀直入的问:「我姊姊确实落在清妖手中了吗?」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
嗓子眼,等着他的回答。

  那后生咬咬嘴唇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道:「是!」大家的心都象坠
入了无底深渊。

  那后生继续说:「两天前的晌午,东边开了仗,绿营和督府的卫队都赶了过
去,天擦黑的时候队伍都回来了,听说绿营死伤不少。督府卫队带回来十来个女
兵,其中一个是用车拉回来的,其余是栓在马后头拽回来的,都是五花大绑,天
色黑看不清脸。车上的女子被架进了偏院的刑房,其余的关进了地牢。从那时起
督府所有人等只许进不许出。府里的王大人饭都没吃就开始审讯,偏院被卫队守
的密不透风,任何人都不许靠近。我们只能从远处听动静。开始时只听棍棒皮鞭
动刑的声响,听不到什么人声;后来刑具的声响听不到了,那女子的叫声却一声
高过一声,惨极了。后来总兵刘大人亲自来审,审到半夜,那女子高一声低一声
地惨叫,只是不招,后来……后来……」

  那后生看了看萧雪韵的脸色终于说:「后来听说上了棍刑。」听到这里,众
人都是一愣,后生吞吞吐吐地解释说:「就是……就是奸……」不待他说完,连
萧雪韵在内所有人的脸都白了,金员外小声咒骂着:「畜生!」

  萧雪韵强忍住心中的悲痛低声问:「后来呢!」

  年轻人接着说:「听卫队参加刑讯的人说,二十多人折腾了半夜,到天明也
没有招。昨天白天又接着审,听说什么毒刑都用了,只是不招。我们在远处只听
见叫的那个惨,让人听的心里糁地慌。昨夜他们把人枷在卫队茅房的屎坑中,我
半夜偷偷跑去看,近处有卫队的人守着,我在远处借着月光一看吃了一惊,是梅
帅!梅帅在我家住过,我认得。今天早上不知为什么,他们把梅帅拉出来让她在
院里洗澡,我在窗户里看清了,真是梅帅,身子都叫他们打坏了,两个……两个
奶子象血葫芦一样。」

  说到这他怯怯地看了一眼萧梅韵,见她脸色铁青,嘴唇微微发抖;金员外则
是连连摇头,其余在场的人都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萧梅韵稳了一下神问:「后来呢?」

  「后来他们又把梅帅拉进去审,先叫了一阵后来动静就小了。这时又来了两
拨官兵,先一拨是楚军,进去看了看就走了,后一拨是湘军……」

  萧雪韵听到湘军两字马上紧张起来,忙问:「湘军哪个营?」

  「听说是勇字营。」

  萧雪韵的心顿时又是一沉,湘军与女营是宿敌,对女营、特别是姊姊恨之入
骨,下手也最狠。这勇字营的统领程秉章是有名的色中恶魔,已有很多女营的姐
妹在他手里受尽蹂躏,生不如死。想到这她带着一丝侥幸地问:「湘军带队的是
什么人?」

  后生忙答:「听说是个姓程的大人,和总兵刘大人是把兄弟。」

  萧雪韵此时心彻底凉了,两行清泪忍不住冲出了眼眶。

  后生见她神情大变忙说:「程大人来后也一齐去审,后来又从地牢里提了两
回人,哭叫声倒是没有先前那么高了。今天天黑以后又开始上棍刑,先前进去了
三十几个,后来听说都干不动了,打三更天府里的总管就开始选人替换,卫队那
帮浑蛋都在给总管塞银子,打破了头要参加呢……」

  萧雪韵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问:「明天游街的事你知道吗?」

  后生咽了口唾沫说:「详细情况不清楚,我出来时看他们在准备囚车,湘军
程大人带来一辆囚车,是带笼子的,府里又对付了两辆平板车,我见他们正绑绳
子、立柱子,说是天明就要用。」

  萧梅韵见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让人带他下去,然后对金员外说:「你侄
子先不要让他回去,待天明以后再说。」随后她就陷入了沉思。

  两旁的女兵们已经坐不住了,红着眼圈纷纷要求萧梅韵马上下令去打督府营
救梅帅。萧梅韵惨然一笑道:「督府内光刘、王、程三人的亲兵卫队就不下五六
百人,附近的绿营应在万人之数,程秉章带来多少湘军还不知道,我们这样去冲
怕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

  众人顿时有些气馁,但仍不甘心:「那梅帅就不救了?」

  萧梅韵这时正色问道:「你们想过没有,前两天他们审的那么紧,今天为什
么缓下来了?程秉章带囚车来此,显然是来提人的,为什么又不走了?为什么这
个时候突然要游街、凌迟?三辆囚车,就是说有三个人游街,是谁?」

  众人都被她问愣了,不得不佩服她临危不乱的沉稳。萧雪韵不等众人答话又
问:「云楠和雨琼那里有什么消息?」

  柳云楠跨上一步应道:「雨琼姐还没有回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已经回来
了,他们从张贴告示的清兵那里套出,游街明天卯时开始,先出南门。他们在城
东几个大镇子里发现有绿营兵在连夜平场子,估计是囚车要停留的地方。」

  萧雪韵听报后略一思索吩咐柳云楠:「你亲自带人去那几个镇子,选一处容
易脱身的地方回来报我。」

  柳云楠领命而去,她又叫过丁雪婕,命她去迎林雨琼,让她们把队伍带到城
东隐蔽待命,然后带十名男兵来金家大院。接着她又请金员外派出几个家人去城
里和南门打探消息。一切安排停当,天已蒙蒙亮了。

  不多时,去南门打探消息的人就传来了信,游街已经开始了,确实是三辆囚
车,三个女俘。丁、林二人已将十个男兵带来,萧雪韵将他们撒出去沿途打探消
息,丁、林出去为劫囚车作准备,留下杜梦瑶在屋里陪萧雪韵,一会,金员外也
过来了。他们等了一个多时辰,未见有人来报信,不禁焦急起来。

  就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在喊:「云楠,云楠……」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丁雪婕和林雨琼搀着手脚发软的柳云楠进来了。

  柳云楠勉强单腿点地跪在萧雪韵面前,已经哭成了泪人。

  她泣不成声地对萧雪韵哭道:「娘娘,是梅帅……还有若漪姐……媚儿……
她们……她们……都……」说到此她已哭的说不下去了。

  萧梅韵急问:「她们怎么样?」

  柳云楠咬牙哭道:「她们身上……都没有……衣服!」众人听到这里都惊呆
了,谁也没有象到清妖竟如此狠毒,以裸体游街来羞辱折磨梅帅。

  萧雪韵再问一遍:「你看清楚了?」

  柳云楠已哭的说不出话来,重重地点头。

  凶信已一而再、再而三地证实了。萧雪韵的亲兵卫队几乎全部是从姊姊的女
营中选拔的,她的四大侍卫都曾在姊姊麾下,与姊姊和她的亲随都亲如姐妹,她
们肯定不会认错人。周若漪和陆媚儿都是姊姊最亲近的人,她们的出现似乎把一
切侥幸都粉碎了。可是与姊姊形影不离的另外几个亲随楚杏儿、苏蓉儿、田妞儿
为什么没有露面,难道都在刘耀祖的地牢里吗?

  她总觉得有个抓不住的影子在眼前晃动,她刚才心里的疑团没有解开反而加
重了。忽然,一个清晰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被她抓住了,对,楚杏儿!她
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跳。

  楚杏儿是女营中出名的美人,特别出奇的是她的相貌和身材都与姊姊别无二
致。记得天京危急前有一次她去姊姊营中闲坐,姊姊邀她同浴,那天刚好是楚杏
儿侍浴,她们俩泡在温水中说着体己话,她忽然看着只穿小衣小裤的杏儿笑了。

  杏儿被她笑的心里发毛,不知哪里不对,她却对杏儿说:「把你的衣服都脱
下来。」杏儿的脸唰地红了,叫了声娘娘连连摇头。

  姊姊嗔着她:「又闹什么鬼花样!」她却抿着嘴一定要杏儿脱。杏儿拗不过
她,红着脸说:「那我就放肆了。」说着脱了衣裳,不知所措地赤身低着头站在
那里。

  萧雪韵看看姊姊再看看杏儿,笑道:「真是一模一样,赶明姊姊嫁人,就让
杏儿陪嫁,看姊夫洞房之中能不能分出谁是姊姊、谁是杏儿!」

  杏儿闻言呀地一声,用手捂了脸,姊姊却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住她的耳垂道:
「你这个王妃,总没个正经!」

  楚杏这时已回过神来正色道:「万一梅帅遇到危险,杏儿正好以身相报。」

  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杏儿现在在哪呢?想到此,萧梅韵请金员外再把他
侄子请了过来。她问:「你知道关在地牢里的是什么人吗?」后生摇摇头。

  她又问:「听到有人提起楚杏儿的名字吗?」后生又摇摇头。

  萧梅韵大失所望,她拿出两锭金子递给后生说:「现在你可以回去,请你打
听一件事,前天关进地牢的女兵里有没有一个叫楚杏儿的,现在她还在不在地牢
里。」众人都不明白王妃为何如此关心楚杏儿,看着后生揣起金子走了。

  送走后生,看看天色,萧雪韵命所有的人都结束整齐,由柳云楠带路去选好
的地点相机劫囚车。这是城东北角的一个大镇,离城不过六七里地,萧雪韵一到
就皱起了眉头。这里是一马平川,除了一条干涸的河沟外没有任何可以隐蔽的地
方。但她知道,这一带的地形都是如此,这里有一条河沟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她咬咬牙,姊姊正在清妖手里受着蹂躏,只要出现机会,再难也要下手。可
是她的希望马上就被打破了。游街的队伍还在十几里外不见踪影,平地突然卷起
一团乌云,一支彪悍的马队从远处卷了过来,足有二千兵马,在镇子的北面和东
面开始布防。

  萧梅韵远远看到是湘军的旗号,知道是游街队伍的外围警戒,这时又有人报
在游街队伍的后面也有一支同样的队伍压阵,眼看救下人来也突不出去,自己这
支小小的队伍也有被封闭在包围圈里的危险,萧雪韵赶紧下令队伍分散撤到清军
警戒线以外。

  队伍安顿好后,萧雪韵打算返回镇里,她想亲眼看一眼朝思暮想的姊姊,但
杜梦瑶等人死活把她劝住了。清军显然已经有了准备,这时候进镇太危险了。她
们悻悻地看着游街的队伍在远处吵吵嚷嚷地走过,待湘军警戒的马队撤离后才转
回了西王庄。

  她们回到金家大院已是未时,这时派到四处的探子陆续回来了,他们带来了
更坏的消息。一个化妆成农妇的女兵正声泪俱下地报告梅帅和周、陆两位姑娘在
游街途中受到折磨和侮辱的情形,一个潜入城里的男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萧
雪韵见他神色不对,打住了女兵的哭诉,对那男兵道:「快报!」

  男兵慌不择言地报告:「周姑娘,周姑娘……今天就给剐了!」

  大家都吃了一惊,萧雪韵打断他问:「现在?」

  「不,原来说是午时开刀,后来一群混混要求先奸后杀,监斩的程某人点了
头,现在正在校场上当众……奸淫,说是申时就要开刀了。还有……还有……」

  萧雪韵看他吞吞吐吐,瞪他一眼道:「还有什么?」

  那男兵道:「娘娘恕罪,刘耀祖那老浑蛋在督府里开起了窑子,说是让梅帅
以身抵罪,谁只要出一千两银子就可以带五个人去玩一个时辰。我亲眼看见梅帅
光着身子被捆着抬了进去,府前已经有几拨人为排先后打起来了,现在城北大财
主胡老爹带着五个儿子进去了,听说城里蔡屠户排了第二……」萧雪韵没听他说
完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

  众人七手八脚扶住萧雪韵,杜梦瑶和丁雪婕又是掐人中又是抹胸口,凌念慈
忙不迭端来一碗参汤给萧雪韵灌下去,好一会她脸色微微转红,睁开了双眼,口
中哀哀地叫了一声:「姊姊!」一对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她抬眼看见那报信的男兵还跪在那里,竭力打起精神,用沙哑的声音急切地
问:「那除非闯督府就见不到姊姊了?」

  男兵略一迟疑,小心地选择着词语回答:「不,刘耀祖说每个时辰换人的时
候都要带梅帅出来在校场上亮相。」

  萧雪韵略一沉吟斩钉截铁地吩咐:「马上去校场!」

  众人吃了一惊,四个侍卫同时跪下哭劝:「王妃娘娘贵体欠恙,还是让我们
去吧。」

  萧雪韵摇摇头道:「你们怕我见了姊姊受不了?她身陷绝地,惨遭蹂躏,我
在这里怎么坐的住?我不亲自看看,怎知如何救出姊姊?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
雨琼去掌握大队,梦瑶在这里留守并负责联络,云楠、雪婕随我进城。」

  众人心知劝不住,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林雨琼上前道:「城里危机四伏,
王妃千金贵体,一定要万无一失,否则我们就是死也不能让娘娘进城。」

  林雨琼见萧雪韵没有反对又接着说:「除云楠和雪婕外,我意再精选六名女
兵护卫王妃,另外调二十名精锐男兵同行;其余男、女兵全部调到离校场最近的
北门随时准备策应。」

  萧雪韵点点头:「就依你。」

  说着就要动身,报信的男兵见状急忙谏道:「娘娘千万不可亲往,那里全是
男人,而且全象狼似的红了眼,怕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啊!」

  萧雪韵一愣:「这我倒忘了。」转脸对柳云楠吩咐:「改装!」说完她扮作
富家公子,随从女兵也都改换了男装,急急奔城里而去。

  萧雪韵一行来到校场时已近申时,校场的台子上对周若漪的奸淫已到尾声。
他们刚接近人群就感觉到强烈的淫邪气氛,所有人都踮脚伸脖红着眼盯着台上,
嘴里不时发出淫秽的笑声或起哄声,有人还攥着拳朝台上叫:「干!干!」

  萧雪韵在随从的簇拥下挤到前面,不禁被台上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台上架着
一顶暗色的军帐,军帐正面撕开一个大口子,里面伸出一个姑娘惨白的脸。这张
脸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正是周若漪。萧雪韵嫁入遵王府前曾在姊姊的女营掌印,
当时周若漪是她的副手,两人同岁,情同姐妹。

  眼前的若漪让她心如刀绞,她已没有了往日的娇媚,头发散乱、满脸憔悴,
两眼目光呆滞,露在帐外的两个雪白的肩膀在瑟瑟发抖。帐外的台子上摆着一长
溜庙里常见的小香盘,足有二十多个,每个里面都有一堆香灰。

  萧雪韵起初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待王伦又点起一柱香插人一个新的香盘
时,她的心猛地一紧,她明白了,这一个香盘就代表一个男人,就是一场野蛮的
羞辱。

  最后一个上台的,是个尖嘴喉腮的汉子,他钻进军帐施展房中术中「灵犬啸
天」的招式淫虐可怜的女俘。姑娘半蹲半跪在帐子里,头伸出帐外吃力地向上扬
着,雪白的奶子也露出了大半。那汉子此时正平躺在姑娘胯下,粗大的肉棒一柱
擎天,直戳女俘的阴门。

  他捻着姑娘插着钢针的奶头强令她坐下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迫使女俘不得不
含羞忍辱坠身下坐,让整条肉棒插入体内,再象弹簧一样弹起,让肉棒退出大半
蓄势再发。这种既吃力又屈辱的活塞运动不一会就把女俘折腾的娇川嘘嘘、大汗
淋漓了。

  一会儿帐子里传来低沉的吼声,周若漪的身体拼命向前挺,整个奶子差不多
都露出帐外,她全身强烈地抽搐,脸扭曲的变了形,嘴里不顾一切地发出受伤野
兽般的哀嚎。萧雪韵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她明白帐子里正在发生什么,她从来没
有想到一个女人会被男人插到如此痛不欲生。

  萧雪韵正为周若漪揪心,校场上正看的兴致勃勃的人群忽然骚动起来,人们
的视线都转向督府的大门,原来是府衙门中又走出人来。出来的是两条满脸横肉
的大汉,两人肩上一条大杠,抬着个赤身裸体女子。女子肚皮朝下以四马倒躜蹄
的姿势挂在杠子上,她的头低垂着,浓黑的头发遮住了脸,两个大奶子显眼地晃
来晃去,栓在奶头上的铜铃清脆地响着。

  萧雪韵的心猛地抽紧了,这难道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姊姊?只见两大汉将那裸
体女子抬到台上并不放下,只转过身让她屁股朝向众人。另一个大汉上来扒开两
腿,萧雪韵看到了一幅触目惊心的景象:那女子的胯间一片狼藉,糊满了红白相
间的粘液,综色的阴毛东倒西歪,最醒目的还是那两片肿的象小孩嘴的血红的阴
唇和肿胀如小馒头的阴阜,简直难以想象她遭受过什么样的野蛮蹂躏。

  有人过来拨开肿成一条细缝的外阴,用凉水浇在上面,几只大手上来无情地
连搓带洗,一股股污水从女子股间淌到地上,女子低低地呻吟起来,显然这番作
弄给她的肉体和精神都带来无法忍受的痛苦。萧雪韵本能地抗拒着那女子发出的
耳熟的声音,她默默地在心里念着:「不,这不是她!」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那
万人仰慕的姊姊。

  不容她多想,抬杠子的两个大汉换了个位,那女子变成头朝台前;又上来两
个清兵抓住女子赤裸的肩膀向上一提,她的肩头抬起、身体向下滑去,被绑在身
后的双臂蹭在木杠上发出吱吱的声音,木杠从她手脚的交接处滑到了腋下,她的
胸乳向前挺出,半直立地挂在杠子上。由于她的小腿向后折起,手脚捆在一处,
从台下只能看到她无臂的上身和白皙的大腿,象一只被屠宰褪毛后挂起的白猪。

  萧雪韵的心咚咚地越跳越急,一个清兵抓住那女子垂下的长发向后一拉,一
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眼前:那眉、那眼、那鼻、那口、那脸庞,正
是姊姊萧梅韵!萧雪韵五内俱焚,几乎站立不住,旁边的柳云楠和丁雪婕已看出
不对,急忙上前扶住她。萧雪韵竭力定住神,克制住发自心底的抗拒,睁大眼睛
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细审视挂在木杠上白的晃眼的裸体。

  忽然她的心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她看到了姊姊右乳上那颗痣。她从小
就羡慕姊姊右乳上那颗痣,因为人们都说女人乳上的痣是福痣,很少见的。

  她喜欢和姊姊共浴,而每次共浴她总要拿这颗痣与姊姊玩笑:「别人的美人
痣都长在脸上,给大家看,姊姊的美人痣却长在奶上,只给姊夫一人看,真自私
啊!」

  每当这时姊姊总是笑着回她:「你不是先看了?」

  台下一阵骚动打断了她的思绪,台上发生的一幕让她和校场上的所有人都目
瞪可呆:王伦从押姊姊出来的一个清兵手中接过一个小木桶,顺手滔了一瓢,把
木桶交还清兵,左手捏住姊姊的两腮迫她张大嘴,右手举起瓢,不紧不慢地将瓢
里的东西往姊姊嘴里倒。让人心惊的是,瓢里流出的不是水,而是白色的粘液!

  姊姊拼命挣扎,但身子被挂在杠子上动弹不得,嘴被死死捏住闭不上,那浓
白的粘液一下就灌满了姊姊的口腔,呛的她猛烈地咳嗽,震的胸前奶头上的小铜
铃一阵乱响。

  王伦见那粘液在女俘嘴里下不去,伸手到她绷得紧紧的大腿之间,捏住饱受
蹂躏的红肿阴唇狠狠地一搓,女俘一声惨叫,满口的粘液都咽到了肚里。

  王伦左手不离女俘的胯下,右手不停地往她嘴里灌着粘液。萧雪韵看着姊姊
在断断续续的哀嚎中将那瓢里的粘液艰难地全咽了下去,王伦却又滔起了一瓢,
她的脸憋的通红,手心都攥出了汗。旁边的人群议论纷纷,有人问:「灌的什么
东西?」

  旁边有人答:「这还看不出来,男人在她里面出的精,就刚才那一个时辰,
你看那东西多新鲜!」

  「怎么会那么多?」

  「这有什么新鲜,你没听她刚才叫的有多浪?」

  萧雪韵的头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脸色变的铁青。她是过来人,知道多少男人
多少次才能出小半桶精液。小桶已见了底,里面的精液全灌进了女俘的肚子,嘴
角、下巴上还挂着少许白浆。台下的观众被这一幕刺激的情绪高涨,乱哄哄地吵
嚷着。

  王伦看看天色,挥挥手,抬杠子的两个大汉一转身,抬起灌了一肚子精液的
女俘向督府走去。萧雪韵见状情不自禁地迈步要追过去,被柳云楠、丁雪婕紧紧
拉住,围在四周的女兵们也紧紧靠在一起,将她们挤在中央。

  萧雪韵挣了几下没有挣动,正待发作,猛然醒悟过来,台上台下,有上百清
兵,校场四周有几百警戒的马队,此时硬冲只能是羊入虎口。她浑身一软,几乎
站立不住。

  柳、丁二人见萧雪韵神色有异,互相使了个眼色,挽起萧雪韵就要走。正在
这时,台上的王伦扯着嗓子喊道:「众位,时辰已到,凌迟开始!」

  萧雪韵闻声止住了脚步,心中一阵钻心的刺痛,尽管来时已知道若漪今天的
结局,知道不可能将她与姊姊同时救出,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她还是几乎经
受不住了。

  萧雪韵定定地看着台上,军帐已经拆除,若漪被两个刀斧手架到了台前,全
身裸露,两条大腿已经合不上,不由自主地大大岔开着,无毛的阴阜上两片肿胀
的阴唇一张一合地蠕动,红白相间的粘液在不断地从肉洞中流出,拉着长丝,糊
满大腿。几个裸着上身的刀斧手七手八脚地给若漪四肢都捆上绳子,搭上刑架拉
了起来。若漪象死去一样任人摆弄着,不一会就被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上。

  负责开刀的刀斧手从旁边的桌上端起一碗白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抹了抹
嘴涨红着脸去刀架上选刀子。另一个刀斧手又端起一碗酒送到若漪的嘴边,试了
几次她都没有反应。

  王伦见状低声骂了句什么,上前拽住若漪奶头上栓着的铜铃猛地一揪,铜铃
揪了下来,若漪四肢乱挣,疼的失声惨叫,王伦拽住另一个铜铃把姑娘的乳房拉
长,但并不把铜铃拽下来,若漪大张着嘴直喘粗气,端着酒的刀斧手趁机将酒给
她灌了进去。王伦见酒已灌完,手一用力,另一个铜铃也被生拽了下来,若漪疼
的浑身乱战,两眼圆睁,叫声已不似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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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落井(中)

  王伦见时辰已到,冲刀斧手一摆手,那大汉提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走
到近前。萧雪韵面对这样的惨景竟束手无策,心痛的几乎要昏过去,四周的围观
者却被即将到来的血腥场面刺激的异常兴奋,有的说要先开膛破肚,有的叫先割
奶子,有的则说凌迟应从四肢割起。

  但那刽子手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的一只多毛的大手伸向女俘岔开的
大腿,两个粗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红肿的阴唇拉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锋
利的尖刀伸向了姑娘的胯下,刀锋向上。

  周若漪死命地摇着头,嘴里含糊地叫着:「不啊……不……」

  但见寒光一闪,呼嚎变成了惨叫,姑娘一边的阴唇已经被割了下来。

  刽子手将割下的阴唇放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白色磁盘中,雪白的盘子上
鲜红的肉瓣格外醒目、格外血腥。他的手再次伸向姑娘胯下,姑娘全身都在激烈
地挣扎,鲜红的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又一声惨叫,另一片阴唇也被割了下来摆
在了盘中。

  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头也垂了下来,王伦一面
命人揪住姑娘的头发迫她仰起脸,让人们都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一面指着盘子
里触目惊心的两片红肉对台下高声叫道:「谁跟长毛造反,就是这个下场:零刀
碎剐!」众人听罢抬头再看,却见那刽子手转到了周若漪悬吊着的身后,滴着鲜
血的尖刀也放在了一边。

  众人正纳闷时,见那刽子手两只毛茸茸的粗壮的胳膊从后面伸到姑娘胯下,
左右手各三根手指同时插入没有了阴唇的肉缝。姑娘的阴道虽已被几十根肉棍插
入过,但六根粗壮的手指同时插入还是十分困难,伤口上流出的鲜血血很快染红
了贴在姑娘屁股上的两只大手。姑娘的下身被撑的疼痛难忍,痛苦地哀嚎起来,
但那两只手毫不留情地同时用力,片刻指节就全部没入了姑娘的阴道。

  众人还在狐疑中,一个可怕的场景出现了:只见那深深插人姑娘下阴的两只
大手同时向外较力,原先因红肿变得窄小的肉缝被拉开了,姑娘疼的四肢拼命挣
扎,嘴里声嘶力竭地嚎叫着。那大汉丝毫不为所动,两膀越来越用力,肉洞被越
拉越大,已经能看到里面鲜红的肉壁。

  围观的人们虽然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被这血腥的场面激起了欲望,大声地叫
着好。姑娘全身肌肉紧绷,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忽然人们隐约听到咔吧一声脆响,姑娘的嚎叫象被利刃斩断了,只见她的嘴
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声音。

  一直注视着姑娘下身的人们被惊呆了:因被拔光阴毛而显得光滑平坦的阴阜
那白皙的肉丘上出现了一条纵贯的不规则的细红线,红线越来越粗,嗷地一声,
震的人心发颤的嚎叫同时冲出刽子手和女俘的胸腔,那红线变成了一道大裂口,
血呼地喷了出来。姑娘的阴部被活生生地撕裂了,下阴的各种器官呼噜噜地从裂
口掉了出来,在胯下挂了一大串。

  那刽子手不慌不忙地抓起悬空吊着的各种器官,一面往外拽,一面一刀一刀
地割下来。割着割着忽然拽不动了,大汉一手撑开裂成两半的阴道,一手用力一
拉,一个拳头大小茄子状的东西被抻了出来,那是姑娘的子宫。

  刽子手并未马上把子宫割下来,而是将它攥在手里,用刀尖竖着,把它剖开
了,一股腥浓的粘液从里面流了出来,这是刚才姑娘被轮奸时射进去的。

  刽子手这才一刀将子宫割下来,放到盘子里。周若漪此时圆睁大眼,嘴里有
气无力地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对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反应,好象刽子手
割下来的不是她身上的肉。掉出来的器官很快就割完了,姑娘两腿之间除了一片
血污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可人们都知道,这姑娘的下身
几乎已经被掏空了。

  刽子手把刀尖捅进曾被肉棒反复插入的鲜血淋漓的肉洞,将肉洞壁上鲜红的
嫩肉一刀刀割下来,不一会,姑娘的阴道就成了一个黑乎乎的空洞。刽子手将刀
尖抵住姑娘的同样红肿、沾满粘液的菊花洞,猛一用力,尺把长的尖刀就全部没
入了菊洞,姑娘的呻吟声突然升高,两条大腿也剧烈地抽搐起来。

  刽子手手腕一拧,一个完整的菊门被割了下来,后面还拖着长长的肠子。他
一刀将肠子斩断,把圆圆的菊门放在了盘子里。接着他开始割姑娘大腿上的肉,
一刀下去,现出一块白肉,接着血才慢慢地渗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

  姑娘已不再高声嚎叫,人们只有从她浑身肌肉不时的抽搐中才能感觉到她的
痛苦。萧雪韵在台下看的浑身发抖,觉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忽然小腹一阵紧缩,
绞痛不止,脸变的煞白。

  她悄声对柳云楠道:「我们走!」柳云楠对众人使个眼色,大家簇拥着萧雪
韵挤出了校场。

  到了校场外,一阵女人的哀叫隐隐约约从督府院内传出来,萧雪韵觉得头阵
阵晕眩,小腹绞痛一阵紧似一阵,于是对柳、丁二人说:「我们先找个地方歇一
下。」

  丁雪婕见路旁有一家茶馆,很大的门面,于是将带来的人散开警戒,和柳云
楠带两个女兵陪萧雪韵走了进去。一进茶馆,喧闹声扑面而来,她们选了一张僻
静的桌子坐了下来。雪婕替萧雪韵要了茶点,雪韵喝了口热茶,顿觉腹中舒服多
了。刚刚定下神来,却听邻座一伙人旁若无人地吵嚷着,言语中,不时提到萧梅
韵,萧雪韵等人立刻注意了他们。

  只见那伙人有十几个,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当中一人三十多岁年纪,人高
马大,满脸横肉,兴奋的喋喋不休。他眉飞色舞地对围在四周的人讲道:「程大
人说,这女长毛是绝世荡妇,大家不用担心……」

  有人插嘴:「三老爷,萧梅韵我们都见过,可算是个端正秀丽的绝色女子,
怎说是绝世荡妇?」

  那人撇撇嘴:「骑马走到街上当然端庄,扒光了捆在炕上就剩浪了!」周围
的人轰地笑了起来。

  丁、柳二人见状,怕萧雪韵受不了,低声劝她赶紧回金家大院。萧雪韵却一
动不动,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中年人。

  忽然她咬紧了嘴唇,两眼似要喷火,她认出了这个人:这是胡家老三,抢着
第一拨侮辱姊姊的人。但她没有冲动,她知道可以很轻易地杀了这个仇人,但那
会打草惊蛇,耽误营救姊姊的大事,她决定留下来听听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胡家老三正绘声绘色地讲的起劲:「我家老爷子今年七十有二,已经有好几
年心有余力不足了。他那个老七,水葱似的人儿,娶进来一年多还没开成苞。我
爹跟萧梅韵不共戴天,听说官府拿了她说什么也要打头一阵。那官府也真不善,
人剥成光猪,捆的跟粽子似的,吊在架子上随你怎么玩。可我家老爷子对着这么
个大美女、大仇人,还一丝不挂门户大开,竟然起不来。还是程大人名不虚传,
叫那女长毛给我爹吹萧。」

  有人插言:「什么吹萧?」

  胡老三面露得色:「吹萧就是以口舌之功伺候男人,就是舔鸟!」

  众人轰地笑了,有人问:「那萧梅韵就肯?」

  「她不肯,可程大人有法拘的她乖乖地舔,不但舔而且吃!我以前也是听说
春宫里有吹萧弄玉一说,没想到如此销魂。那萧梅韵口舌之功果然了得,老爷子
那话进去是条小虫,出来可就是条大棒了,小贱人满嘴都装不下。后来我也让她
给我吹了吹,那叫过瘾,在她嘴里我就泄了,劝你们以后也找人吹吹妙不可言!
老爷子把大棒从她嘴里拔出来,再从下面插进去,足足干了半天才泄了,操的那
娘们嗷嗷叫,老爷子可算解了气了。」

  有人酸酸地问:「萧梅韵前天就被官府拿了,没有不沾腥的猫,这娘们怕被
官府这帮老爷干了几十遭了吧?插起来还不是筷子刷马桶?」

  胡老三连连摆手:「老弟差矣!我原先也这么想,只想出口恶气,好玩的娘
们窑子里有的是。谁知这娘们不但脸蛋漂亮,下盘竟也无人能比,插起来象没开
苞的大闺女一样,而且奇的是越插越紧?」

  人们立刻好奇起来:「这是为何?」

  胡老三诡秘地一笑,并不马上回答却接着说:「这娘们还有一绝,她居然有
奶!我自记事以后还没这么痛快地吃过奶,而且是人奶!上边叼着女人的奶头吃
奶,一边再插着这个女人的穴,听她叫床,凭你是石头人也得泄!」

  旁边一个瘦小干瘪的老头若有所思地说:「难怪这娘们被官兵抬出来时那两
个奶子沉甸甸的,我当时看着就有货。不过,没听说她生娃呀?」

  胡老三淫笑着答道:「这娘们是没生过娃,娃在她肚子里面呢!」众人闻言
都吃了一惊,一旁的萧雪韵则是心头一紧,胸口一阵绞痛,她这时突然想起,姊
姊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胡老三接着说:「你道这娘们为何叫官兵玩了几天,穴还那么紧?肚子里有
货!一插进去就能觉出来。」

  有人狐疑地问:「可游街时没看出来呀?」

  胡老三道:「月份小,听说才三个月。」

  另一个人插言道:「可才三个月怎么会有奶?」

  胡老三淫邪地一笑:「你有所不知,女人打坐胎就有奶,只是要有个引子。
平常是娃生下来作引子,其实生娃之前让男人操也能作下奶的引子,不过一天一
次可不成,少说也要十次以上。你想谁家女人怀孕舍得一天干十次?所以人们都
知奶随娃下,却不晓娃不下奶也可下。这女长毛这几天叫官兵干了不下几十遍,
那奶岂有不下之理?」

  众人羡慕的频频点头,胡老三眉飞色舞地接着说:「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身
怀六甲,插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要死要活,寻常难比。只可惜机会难得,寻常女
人怀孕,如何肯让人这么玩来玩去啊!我直干的泄了好几次,怕是难得再有如此
良机了!」

  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羡慕地问:「那刚才在台上给萧梅韵灌的白浆真是几位
老爷出的精了?」

  胡老三一愣:「什么白浆?」

  忽然他恍然大悟:「是不是装在一个小木桶里?」见众人点头,他摇头晃脑
地叹道:「程大人真是会家,我们六男玩二女,连吹萧带插穴,出的精全被他收
集起来,原来又给萧梅韵都灌回肚里去了,妙,妙?」

  众人莫名其妙:「怎么是二女?」

  胡老三忙解释:「还有个姓陆的小妮子,就是游街时陪绑的那个,真是一朵
鲜花,不言不语也不叫,只是乖的很。我们每干完一遭都是她给舔的干干净净,
再干那才叫爽。干她的时候不用动,她自己会把小嫩穴套进来,进进出出,骚的
狠!」

  众人听的只流口水,却听他又叹道:「可惜萧梅韵只有一个,后天就要凌迟
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家老爷子要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俩的身子,可程大人
不允,说是曾大帅严令,萧梅韵非杀不可,实在可惜了!」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打开后拿出一撮卷曲的毛发,故作神秘地说:
「不过程大人给我们留了点念物。」

  众人齐伸头,同声问:「萧梅韵的逼毛?」

  胡老三得意地点点头:「对!不过程大人送的在我爹手里,这是我临走时偷
偷从那女长毛裆里揪的。」

  旁边一个人盯着她手里的耻毛说:「外面这个姓周的小妮子的逼毛和腋毛都
叫王大人拔光了卖了,我们一根也没捞上。三老爷把人都玩了几进几出,这毛就
赏了小弟吧!」

  胡老三尚未答话,另一个人插言:「三老爷别舍不得,我出一两银子买。」
他话音未落,众人七嘴八舌吵了起来,不断有人加价,要买那撮带血的阴毛,最
后加到十两,无人肯让。

  萧雪韵看到此景,再也按捺不住,一按桌子站起身,柳、丁二人急忙将她扶
住,萧雪韵长出一口气,咬了咬牙朝丁雪婕使个眼色,带着众人出了茶馆。

  丁雪婕会意,走到那群人背后,大声说:「众位不要争了,我家相公出一白
两。」说着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胡老三。

  胡老三见这飞来之财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地将那毛发装入锦囊递了过去。
丁雪婕接过锦囊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萧雪韵出了茶馆,只觉头晕目眩,旁边的亲随,赶忙抬来一顶早已备好的小
轿,抬上她奔西王庄而去。进了金家大院,萧雪韵直奔密室,她将所有人都关在
门外,伏在桌上放声痛哭。亲随的女兵们在门外急的团团转,个个泪流满面,唏
嘘不已。忽然林雨琼带了一个衣衫褴缕、蓬头垢面的女孩来到门口,她略微犹豫
了一下,喊了一声:「王妃娘娘!」拉起那女孩推门闯了进去。

  萧雪韵抬起哭红的眼睛,忽然她被雨琼身后的女孩吸引住了,眼中露出惊讶
的神色。没等她说话,那女孩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王妃娘娘,我是苏蓉儿
啊,梅帅……蓉儿有罪,没有保护好梅帅,蓉儿有罪啊……」

  萧雪韵见确是姊姊的亲随之一苏蓉儿,激动地快步上前紧紧抓住她的两臂:
「快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姊姊到底怎么样了!」

  苏蓉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我们随梅帅保护幼天王冲出天京,二十多天且
战且走,女营姐妹只剩了不足百人。三天前梅帅和干王商议,要往江西去就遵王
大军,不想在这城外被绿营包围,梅帅苦劝干王率天王府卫队护着幼天王潜出包
围,她率女营剩余的姐妹将清兵吸引到城西的一座小山上。我们从中午苦撑到黄
昏,姐妹们死伤过半,四周的清兵越聚越多,他们从四面八方一齐冲上山来。梅
帅见到了最后关头,命我将辎重车上全部公私文书焚毁,要与清兵一死相拼。我
刚把文书烧完,成群的清兵已经冲上了山头,所有能动的姐妹都与清兵扭打在一
处,但清兵太多,姐妹们很快就淹没在清兵的人海里。我见一群清兵朝辎重车冲
来,可身边找不到武器,我急中生智,钻进辎重车后面的一个暗箱里藏了起来。
那暗箱上有个小孔可以看到前面的情形,我见那群清兵把辎重车翻了个底朝天,
把所有的东西都抢走分了。我正为梅帅和其他姐妹担心,却听见一阵吵嚷,大群
的清兵押着四十多个姐妹走过来,打头的是梅帅,她被两个清兵架着,杏儿姐、
媚儿姐、妞儿都被俘了。有十几个姐妹伤很重,奄奄一息,路都走不动了,丧尽
天良的清兵就把她们架到辎重车前的空地上,全都剥光了衣服,用长抢捅下身,
用大刀割奶子,当场全都给杀了……」

  蓉儿说到这,哭的喘不上气来,她缓了口气接着说:「梅帅大骂他们没有人
性,几个清兵把梅帅强按在地上,手脚都用绳子捆了,扔到辎重车上。其余二十
几个姐妹也都被捆了起来,栓在马后面拉回城里。到了城里,他们把梅帅和姐妹
们都拉到督府,一个姓刘的总兵和一个姓王的参将让人把梅帅架到偏院的刑房,
说是要审问幼天王的去向。」

  「剩下的姐妹全被他们吊在院里,由姓刘的和姓王的发落。这两个畜生对姐
妹们动手动脚,不但看脸蛋,有的还解开衣服捏奶子,最后挑了杏儿姐、媚儿姐
共七个姐妹给拖到地牢去了,说是要慢慢享用。其余的十几个姐妹大多有伤,姓
刘的和姓王的各挑了一个漂亮的带回房里,剩下的当场就分给各营的清兵给糟蹋
了。督府卫队分了两个姐妹,还有先被拉回房里的两个姐妹,当场就被他们扒光
了衣服糟蹋了。扒下来的衣服就仍在辎重车上,四个姐妹哭天喊地,可哪里是这
帮畜生的对手,整整给糟蹋了一天一夜。后来他们把辎重车拉到后院,我听见偏
院也传来叫声,叫的可惨了,不知这帮遭天杀的给梅帅用了什么毒刑。我在车上
藏到半夜,又冷又饿,就偷偷爬了出来。督府院里看的可严了,偏院周围和地牢
口都有好多清兵看着。我后来发现后墙上有个狗洞,就钻了出来。」

  「我出来后一直在这附近转,想聚几个走散的姐妹一齐去救梅帅,可转了两
天也没有见到一个姐妹。昨天听说天杀的们把梅帅绑出来游街了,我就远远的跟
着。跟到城门,守城的兵不让我进去,我就在城门洞守着,不想碰见了雨琼姐,
虽然她换了男装,可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看见她我就知道肯定是娘娘到了,那
梅帅就有救了。娘娘,你们去救梅帅,一定带上蓉儿,就是下油锅我也去!」

  萧雪韵听到此处已是心如刀绞,但她仍冷静地问蓉儿:「你亲眼看到杏儿她
们几个被清妖关进地牢了?」蓉儿肯定地点点头。

  这时杜梦瑶走上前来悄声对萧雪韵说:「金员外的侄子回来了,说是地牢里
没有杏儿,昨天他们从地牢里提过三个人。」

  蓉儿闻言,急的面红耳赤:「我绝对不会看错,杏儿姐,肯定被拉到地牢去
了。那个姓刘的老家伙当时还一手摸着杏儿姐的脸、一手捏着她的胸口说:这有
个小萧梅韵,就是奶子小点。」

  萧雪韵心中,升起一个巨大的疑团,她伸手拿过丁雪婕捧着的锦盒,轻轻打
开,看到里面躺着的一撮卷曲的综色带血耻毛,她的心又是一阵发紧。

  胡老三亲口说这耻毛是从姊姊身上揪下来的,她几乎可以肯定这耻毛是姊姊
的,因为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样。杏儿的耻毛那次侍浴更衣她见了,又黑又直,记
得当时她还想:这妮子,毛怎么长的这么张牙舞爪。

  被胡家父子奸淫的肯定是姊姊,她亲眼在校场台上见的,右乳上的痣杏儿没
有。特别是姊姊怀孕一节,只有极少的人知道,从胡老三嘴里说出来,说明姊姊
确实落在了他们手里。可杏儿哪去了?她相信蓉儿不会撒谎,也不会看错,朝夕
相处的姐妹,这是不可能的。杏儿到底在哪?她不在地窖,也没有陪绑游街,难
道在哪个清妖的房里正被慢慢享用?以前的疑团也都浮上心头,莫非这里有什么
阴谋?

  她想了想对杜梦瑶说:「还得让金员外的侄子辛苦一趟,打听一下杏儿的确
切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杜梦瑶面有难色地说:「那后生说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了钱才打听出这
些消息,刘总兵的亲兵已经在怀疑他了,问他为什么一再打听杏儿的消息,他说
什么也不肯再去了。」

  萧雪韵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此事事关重大,马虎不得。」

  苏蓉儿这时抬起头来,下了莫大的决心对萧雪韵说:「请王妃娘娘让蓉儿去
试试,一定能说服那后生。」萧雪韵看看她涨红的脸,怜爱地点点头。

  杜梦瑶带蓉儿去洗浴更衣、梳妆,萧雪韵对柳、丁、林等人说出了自己的决
心:「看来救姊姊最好的时机就是校场劫人。他们每个时辰把姊姊带出来一次,
只有几个人跟着,不足为虑。可虑的是校场周围警戒的卫队,大约有二百人。我
们全部的力量也是二百来人,基本势均力敌。如选在半夜时分,清兵人困马乏,
我们打他个措手不及,不待他们反应过来就把人救走了。接着她给所有人都分配
了任务,大家分头准备去了。」

  外院的西厢房里,金员外的侄子正躺在炕上发愣,这两天,他看见了太多的
事,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大兵手里被揉搓成残花败柳,连萧梅韵这样可望而
不可及的倾城倾国之色也被剥了光猪,在严刑之下哭喊呼嚎。那一个个白生生的
裸女在他眼前晃动,可惜他在府衙只是个小跑腿的,只能看着大兵们在漂亮的女
俘身上上上下下,自己连边也沾不上。想着想着他有点无法自制了。

  他正想入非非,忽然有人轻轻地敲门,刚刚坐起来,见一个女子推门进来。
那女子二八年纪,生的端庄秀丽、齿白唇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她穿
一袭轻薄的长裙,款款而来如春风摆柳,胸前乳峰挺秀,两点若隐若现的红樱桃
摄人心魄。他看着这女子呆在那里,似在梦中。

  那女子向他福了一福柔声道:「金大哥不认得我了?我是梅帅帐下的苏蓉儿
啊。」

  那后生确实看这女子眼熟,但萧梅韵驻庄上时周围美女如云,他确实记不住
名字。蓉儿睫毛低垂道:「王妃娘娘说,金大哥探听消息立了大功,让我把谢礼
给大哥送来。」说着把手里的一盘银子递了过去。

  后生慌了,伸手去接银子,忙乱中头碰在窗棂上。蓉儿见状忙放下银子按他
坐下,用细嫩的小手抚摸他的痛处。那挺秀的乳峰此时就在他的眼前,有意无意
地蹭着他的身体,软软的,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馨香。他把持不住了,一把抓住那
双冰凉的小手就往怀里拉。没想到那软软的身子竟乖乖地倒在了他的怀里,嘤嘤
地哭了起来。

  姑娘高耸的双峰紧贴在在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和随
着抽泣而来的阵阵冲击。他在府衙里亲眼看见卫队的大兵奸淫女俘时将她们白嫩
的乳房抓在手里玩弄,当时看的脸红心跳;他也见过萧梅韵那对伤痕累累、鲜血
淋淋的乳房,听卫队的熟人说,王大人在那奶头里插进去三四根竹签,可惜他无
福摸上一摸。现在,一对活生生的奶子就贴在自己身上,他实在忍不住了,伸手
轻轻地抚摸撩人的肉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感远比他想象的要令人陶醉。

  蓉儿似乎对他的抚摸没有反应,仍在不停的哭泣,他胆子更大了,手悄悄地
从蓉儿的领口伸进去,顺着白嫩细滑的皮肤向高耸的胸脯摸去。蓉儿这时忽然抬
起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路。

  他正不知如何是好,那温香软玉柔柔地滑到了地上。

  蓉儿跪倒在他脚下,双手搂住他的双腿,丰满的胸脯抵住他的小腿,哀哀地
说道:「蓉儿跟随梅帅多年,不料梅帅突遭大难,蓉儿仅以身免,如今王妃娘娘
责蓉儿未能尽忠护主,命我三天内离营。我一个孤身女子,骤逢巨变,无依无靠
走投无路。如蒙大哥不弃,愿以身相许,与大哥共同远走高飞。如大哥视蓉儿为
水性扬花的贱人,蓉儿索性今晚就去官府投案,与杏儿姐、媚儿姐一同陪梅帅去
死。」

  说到此处,蓉儿已哭成个泪人,那后生则是心乱如麻,愣在那里。

  蓉儿见他发愣,一把拉开自己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胸膛,抓过他的手贴在自己
赤裸裸的胸口上说:「皇天可鉴,金大哥你摸摸我的心!」

  那后生终于耐不住了,一使劲将蓉儿丰满的乳房攥了个满把,一边用力地揉
着一边不停地说:「我要你,我们一起走。」蓉儿哭着扑倒在后生身上,赤裸的
上身紧紧贴在他身上。后生紧紧楼住姑娘光滑的身子,一双大手从上到下、从前
到后把她细细地摸了个遍。当摸到姑娘柔软的下腹时,他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他虽然还没有沾过女人,但这几天多次见到府衙的卫队奸淫女俘,他知道女
人胯下有个肉洞会出水,男人的命根子插进去,女人会要死要活。现在一个水灵
灵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她的肉洞伸手可及,他开始蠢蠢欲动了。他的大手一点
点向下移动,越过圆圆的肚脐从姑娘小裤的下面钻了进去。

  姑娘好象没有发觉,仍搂着他嘤嘤地哭,他摸到了一片光滑的耻毛,脑子里
立刻显现出被剥光衣服后捆在床上的女俘胯下那诱人的芳草地和那下面任人抽插
的陶源仙洞。他的两个手指急不可耐地向下摸去,碰到两片温热柔软的嫩肉,他
知道那后面就是肉洞,心砰砰乱跳,正要继续深入,一只小手隔着小裤抓住了他
的手。

  蓉儿抬起哭红的大眼睛,柔声问:「金大哥,你探听什么消息,王妃如此看
重!」

  后生道:「梅帅营里的楚杏儿……」

  「杏儿姐!」蓉儿急切地打断了他:「你打听到她的消息了?」

  后生叹口气:「难啊,都说她和梅帅一同被拿了,可府衙内哪里也没有。」

  蓉儿闻言又呜呜地哭起来:「我与杏儿姐从小就亲如同胞姐妹,又一同随侍
梅帅,前日我亲眼见她被官兵抓住,府衙里怎会没她?一定是你没尽心找她,你
带我进去,我一定要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我连家也不能回了。我
同她一同离家,你让我如何有脸见她父母啊!」

  说着就要起身,后生一见,急忙按住她说:「你不能去,府衙里就是阴曹地
府,女人进去哪有好出来的,你没见梅帅、周姑娘、陆姑娘……好,你容我细细
地给你打听杏儿姑娘的下落,一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话音刚落,抓着他的小手松开了,小裤也松开了,姑娘身子向上轻轻一耸,
他的手指滑入了两片肉缝中间,一股湿润的蜜汁沾满了手指,他兴奋地一手搂紧
姑娘的裸体,一手在她的肉缝上来回地揉着、搓着,下身那话儿已是涨的发疼,
手指情不自禁地向深处探去。

  姑娘的身子向后退了退,使他的手指只能在阴唇之间揉搓,仰起妩媚的粉脸
娇羞地说:「我的身子是你的了,不争这一时,待我们离开这凶险之地,找个清
净之处,我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让你弄个够。」说完红着脸钻进后生怀里。

  后生只好耐着性子又捏住肉缝和奶子揉搓起来,姑娘娇声连连,不多时小裤
都被湮透了。

  姑娘红着脸推了推仍沉迷在享受中的后生说:「你看我这样还怎么见人,天
已经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得回王妃那复命了,今夜二更天我还来这里听杏
儿姐的消息。」后生恋恋不舍地从蓉儿温热的身上抽回手,看着她整好衣衫,款
款而去了。

  蓉儿回屋略微整理了一下,忙去向萧雪韵复命。萧雪韵听说金家侄儿答应全
力打探杏儿的消息,满意地点点头。她扫了一眼蓉儿轻薄的衣衫和红红的眼圈,
急切地问:「你把身子给他了?」

  蓉儿摇摇头,决绝地说:「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帅用!」说着眼泪就流了下
来,旁边的几个女兵都陪着垂泪,萧雪韵的眼圈也红了,她抱住蓉儿的肩头动情
地叫了一声:「好妹妹!」

  夜劫刑场的准备都作好了,队伍已分头进入了预定位置,北门的守卫也已买
通,但萧雪韵坚持要等杏儿的消息。夜深了,外面传来打更的梆子声,苏蓉儿坐
立不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忽然院门轻轻地响了一下,蓉儿赶紧向外院走去。西
厢房门口一个男人站在紧张地那里东张西望,蓉儿看清是金家侄子,过去拉起他
的手,两人一同进了屋。一进屋,那后生的手就急切地伸向了姑娘的胸口,蓉儿
也不拦他,任他把手伸进自己的领口抓住乳房动情地揉。

  那后生兴奋地对蓉儿说:「楚杏儿的消息打听到了。她确实也被抓住了,先
关在地牢里,昨天湘军的程大人到后第一个提的她。我在卫队的一个兄弟亲眼见
了,说那姑娘长的可象梅帅,程大人见梅帅浑身都打烂了,刘大人出主意提了楚
姑娘出来给程大人弄。程大人给楚姑娘破了身,吊在房梁上弄的,后来刘大人、
王大人都上了手,姑娘流了好多血,疼的乱叫,但还是挺过来了。」

  「后来跟程大人来的一个什么万香楼的湖南老鸨,说死说活要买楚姑娘的身
子,给了不少钱,刘大人看程大人的面子,也就点头把楚姑娘给卖了。那老鸨连
夜启程把楚姑娘带回湖南去了,我那兄弟亲眼看见的,说楚姑娘光着身子给捆的
象粽子一样,嘴也堵了,装在一个大木箱里用车拉走的。」蓉儿听着眼泪就流了
下来,任那双大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象是全无感觉。

  杏儿终于有了下落,但她的归宿是在妓院里让男人随意玩弄,女兵一旦被俘
象这样先奸后卖已是很好的归宿了。她定了定神,推开金家后生的手,掩上衣襟
回头就走。

  后生急忙拉住她:「我们什么时候走?」蓉儿一愣,对他说:「你先收拾一
下东西,我现在还要给王妃值夜,一完事就来找你。我们走也不在今天,我还想
再好好准备准备。」说完给了他一个温婉的笑转身走了。

  苏蓉儿回到里院向萧雪韵报告了楚杏儿的情况,萧雪韵静静地想了一会,心
头的疑云渐渐散去,对周围的人说:「走,进城!」

  她们一行进到城里,校场上已没有了白天的热闹,场子上只剩了二百来人,
一大半是自己人。台上周若漪的剐刑已到了最后,从台子上摆的刀子看已经换了
五个刽子手。周若漪的四肢、屁股、肚腹和后背都被割的见了白骨,血淋淋地挂
在那还在喘气。全身只剩了一张惨白的脸和一对丰满的乳房,雪白的肉体与森森
的白骨构成一幅令人惨不忍睹的画面。

  刽子手细细地割完了姑娘腋窝上最后的一点肉,看了一眼出气多进气少的扭
曲了的脸,两个手指捏住了姑娘的奶头。他用力一搓,从奶头中拔出一根又粗又
长的钢针,然后一手提起奶头,一手举起利刀。噗地一声,血花四溅,刀尖扎进
乳房根部的肉里。只见刀身一旋,姑娘全身剧烈地动了几下,一个完整的乳房已
经被活生生割了下来提在刽子手的手里了,姑娘胸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窟隆。

  刽子手将割下的乳房放在盘子里,毫无人性地又抓起了另一个乳房。姑娘似
乎知道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尽头,在刀子捅进乳房的一刹,那用最后的力气哀嚎
了一声,当刽子手手起刀落,乳房被割下来的同时,一股鲜血从姑娘嘴里喷出,
她的头无力地垂下,终于熬完了这漫长的地狱之路。

  台下的萧雪韵和太平军见清兵如此兽性地残杀自己的姐妹,早已义愤填膺,
但子时马上就到,为了救梅帅,只好强压怒火,耐心等待。台上的众刀斧手已开
始收拾周若漪的尸身,他们把她的头割了下来摆在一个盘子里和先前的两个盘子
一起端进去领赏去了。

  萧雪韵发现周围警戒的马队也在向府衙里撤,心里一动,周围围观的小混混
们已经开始叫起来:「女长毛怎么还不抬出来示众?老爷们在里面玩的尽兴,也
让我们饱饱眼福!」

  校场上的叫声越来越高,在寂静的夜空显的非常刺耳。萧雪韵安排的几十个
人混在围观的人群里已把住了府门,就等萧梅韵一被抬出来马上动手抢人,同时
将府门封住,后面接应的人马和轿子也已严阵以待。

  外面的人叫了半天里面才有了一点动静,大门开处,太平军正要一拥而上,
却见出来一群衣着光鲜的纨绔子弟,兴奋地一面嚷着过瘾一面叫过校场上等着接
的人骑上马走了。

  后面出来一个老书吏,打着灯笼,睡意未退,他身后一个大汉,光着膀子披
件上衣,一面打着呵欠一面系着裤带,正是王伦;他四周簇拥着十几个亲兵,却
没见萧梅韵的影子。

  王伦睡眼惺松地对吵闹的人群道:「不要吵,白天你们还没看够?现在女长
毛萧梅韵正忙着伺候老爷们,没功夫出来见你们。要看明天天亮以后再看吧!」
说完咣地关上大门,校场上一片沉寂,可以清楚地听见院里飘出女人连续不断令
人心碎的哀嚎。

  萧雪韵心里咯噔一下象坠入无底深渊,林雨琼、柳云楠等人一听急了,拔出
兵器就要攻门。萧雪韵心里一阵刺痛,低声喝住了她们,她心里很清楚,府衙里
住的兵比她的人多几倍,不等打开府门,城外的湘军和绿营就会围上来,那时不
但救不了姊姊,连手下这些兄弟姐妹也都要搭进去。她咬咬牙,强压心头怒火,
果断地命令丁雪婕传令全队回城外待命。

  萧雪韵带着几十个亲随回到金家大院,人人都垂头丧气,有的女兵还呜呜地
哭出声来。

  进屋坐定,柳、丁、林、杜等人纷纷要求:「明天天明梅帅还要游街,我们
就去劫了刑车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萧雪韵压抑住沮丧的心情沉吟道:「明天应是游城西,这边是一马平川,既
无山又无河,现在庄稼也都倒了,如何能既把姊姊抢出来,又能撤出去?」

  她吩咐:「马上派人去侦察,明天除非游街的官兵不超过二百,周围警戒不
超过千人才可动手,否则谁也不准轻举妄动。」

  其实,萧雪韵心里最大的疑团是,程秉章为何不把姊姊带走却在这里如此张
扬地游街,好象是有意张扬,要让什么人知道。

  难道他已知道自己就在近前?不可能,自己这些天,一直默默地带人寻找姊
姊,根本没有和清兵交手。但不管怎样,绝不能往清兵的陷井里跳。可姊姊怎么
才能救出来呢?

  她冥思苦想,一个念头突然跳入她的脑海,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转
念一想,看起来最不可能的也许正是最易成功的,看来只有兵行险着了。想到这
里她吩咐所有人都下去休息,只留下了苏蓉儿。等人都散尽,萧雪韵看着蓉儿红
红的双眼缓缓地说:「蓉儿,有件十分要紧的事要你去做。」

  苏蓉儿噗通跪倒哭道:「蓉儿未能尽责照顾好梅帅,罪无可恕,王妃娘娘有
事只管吩咐,只要能救梅帅,下油锅蓉儿也去。」

  萧雪韵长叹一口气道:「你也不要过分自责,当时你就是在姊姊身边也不过
多一个人被掳,如今连个报信的都没有了。现在这件事倒不是下油锅,但未必比
下油锅容易。」

  她盯着蓉儿的眼睛道:「我要知道明天排队到督府奸淫姊姊的人都是谁,排
队的顺序、时间,情况越详细越好。这件事只有请金员外的侄子去做,只有你能
让他心甘情愿、尽心尽力。」

  蓉儿脸一红道:「娘娘信的过我,我一定办到。可娘娘为何要知道这些呢?
难道……」

  萧雪韵咬咬牙,重重地点点头:「对,虎口拔牙!」

  苏蓉儿大惊:「王妃娘娘……」

  萧雪韵果决地挥手打断她:「你什么都不必说,去办吧!」

  苏蓉儿心事重重地走到外院,见西厢房已经熄了灯。走到窗下细听,有粗重
的呼吸声,不知金家侄子是否睡着了,她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敲了一下窗。里面
立刻有人低声问:「谁?」

  蓉儿心里猛跳:他在等这自己。她一咬牙,柔声答道:「是我!」

  话音未落,门已无声地打开,一只大手伸出来把她拉进屋里。

  她人刚进屋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原来金家侄子合衣而卧,大睁双眼在
等着她。她压抑着怦怦直跳的心娇嗔道:「你要勒死我呀?」后生不好意思地嘿
嘿一笑,手臂松了一点。

  她挣脱他的手臂坐到他对面问:「东西收拾好了?」

  后生说:「没什么好收拾的,王妃赏的金银带上就行了。」

  蓉儿叹口气道:「这点两银子够什么用?我这里有姐妹们帮的一些首饰,可
也没有多少。我们出去要白手起家,这一点怎么够?难道你带我去讨饭?」

  后生急了:「那怎么办?」

  蓉儿抓住他的一条臂膀搂在胸前媚声道:「看你愿不愿帮我!」

  后生闷声道:「我能干什么?」

  蓉儿用柔软的乳峰蹭着后生的胳膊柔声说:「王妃娘娘恨死了欺负梅帅的那
帮畜生,她发了话,只要有人告诉她明天谁要去督府奸淫梅帅,谁排前谁排后,
什么时辰带什么人去,她就赏这人千金。金子就在她屋里放着。」

  后生浑身一哆嗦道:「这可太难了,这些事只有府衙的老师爷知道,他那嘴
比葫芦还严。再说,打听这事是满门抄斩的罪!」

  蓉儿闻言头一低,眼泪巴嗒巴嗒落下来,嘤嘤地哭出声来。后生被他哭的心
慌意乱,手足无措,却见蓉儿缓缓起身,一个一个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然后轻
舒玉臂,上衣无声地掉落在地上。一股温热的体香包围了后生,黑暗中一双丰满
的乳峰若隐若现。

  后生愣了一下伸手就去抓姑娘,却被一双小手挡住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
双冰凉的小手伸向了他的衣襟,从上到下挨个解开了他的扣子。他的上衣也被脱
掉了,他兴奋的一把搂住了姑娘,两个年轻、光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

  后生喘着粗气,拼命体验着紧贴胸前的那对富有弹性的肉峰的柔软和温暖。
姑娘的小手却没有停下来,摸摸索索地解开了后生的裤带,他还没回过神来,裤
子已经脱落到地下了。蓉儿一回手,把自己的裤子也解了下来,两个年轻人只穿
一条小裤搂在了一处。

  后生搂着蓉儿的裸体躺到床上,腾出一只手向她小裤内摸去,不料蓉儿手一
抬将自己的小裤脱掉,一丝不挂地贴在了他的身上。后生兴奋难抑,一只大手顺
着姑娘的小腹插进了两条大腿之间,摸到了那两片令人销魂的嫩肉。

  这次肉缝里还没有什么水,他不停地摩挲着,手指渐渐地,插进了温暖的肉
缝;姑娘的身子向上一挺,一双雪白的奶子挺到了他的眼前,他顺势把脸埋在两
团温暖柔软的肉峰之间来回蹭着。姑娘在上下同时摩擦下开始娇羞地呻吟起来,
那声音让他的心彻底地软了。

  忽然,一只小手伸进了他的小裤,冰凉的五指抓住了他火烫膨胀的阳具,他
浑身一抖,那东西又胀了一圈。

  姑娘羞怯的说:「好大呀,这不要把人插死了!」

  后生低声道:「我见王大人的家伙比我这大的多,插梅帅时我偷偷看了,插
一下叫一声,惨极了,可也没插死。听说程大人的还要大,不过人说只要女人情
愿,洞里有水出来就不会疼。」

  姑娘嗔道:「你倒知道的多,不许你提那可恶的王伦!」说着鼓励似的把他
的小裤也脱了下来。

  两人都脱光了,象两条蛇一样绞在一起,后生的头,已不埋在姑娘的乳峰中
了,他抬起头不顾一切地叼住了姑娘的一个奶头,吱吱地吮了起来。

  蓉儿被他吮的挺不住了,哼哼地叫了起来,下面的水也源源不断地出来了。
后生弄的兴起,将一条腿插在姑娘两腿之间,抽出在肉缝中沾满了蜜汁的手指,
阳具顶住了姑娘的下阴。姑娘的小手再次攥住了发烫的阳具,娇羞地说:「现在
不能进,日后再给你。」

  后生急的满头大汗,也不管姑娘说什么,将阳具抵住肉缝就往里顶。姑娘叹
口气,将肉棒顺过来夹在两片阴唇中间,后生不管三七二时一就拼命抽插起来。

  肉棒与阴唇激烈地摩擦,蜜汁涂满了肉棒,姑娘夹紧了大腿,不让肉棒竖起
来,肉棒被火热湿润的阴唇夹着来回摩擦了几十次,终于达到了高潮,猛地跳动
了几下,一股浓浓的精液冲了出来,蓉儿两腿一热,胯下顿时一片狼藉。

  后生搂着姑娘温暖的裸体喘息,蓉儿抓起他的手,伸到自己腿间摸了一把嗔
道:「看你干的好事!」

  后生不好意思地憨笑,低声说:「小宝贝,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为你我什么
都干。你等着,我一定把你要的人名查出来。」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5-27 15: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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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落井(下)

  第二天的游街日上三杆才开始。

  早上一直到辰时最后一拨寻欢的人才离开淫虐房,由于夜里取消了上校场亮
相,楚杏儿和陆媚儿几乎是毫不停歇地被男人插来插去,十个时辰六十个男人变
足了花样的淫虐使两个姑娘觉得自己死过了几回。早上被人拖出房间时,两人的
腿都已合不拢,无法自制地大大岔开着,露出红肿发紫的阴部;嘴上的肌肉也被
肉棒无数次的野蛮插入撑的失去了弹性,无力的大张着,嘴角挂满白浊的精液和
口水。

  她们被从房里直接架上了囚车,在清兵把她们捆在囚车上、枷在囚笼里的时
候,她们心胆俱裂地看到正房门前的一张案子上并排放着三个盘子,盘子里触目
惊心地摆着血淋淋的肉块。第一个盘子里是一个人头,那是她们的姐妹周若漪,
扭曲变形的脸记录了她死前所受的煎熬;第二个盘子里是两个大馒头样的肉团,
可以看出来是女人身上割下来的奶子;第三个盘子里是几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
肉块,那就是周若漪身上割下来的紫红的阴唇、撕成两瓣的阴户、完整的菊门和
剖开的子宫,还有一快巴掌大小的肉,上面烙着女营的印记。

  看到这些东西,她们几乎要昏死过去,尤其是陆媚儿,自从下了囚车就没有
了周若漪的消息,现在看到这些,可以想象她是怎样被虐杀的,她已经忘记了自
己所受的侮辱,为亲密的朋友痛哭失声。

  两个女俘被绑在囚车上不由自主地大敞着腿,将受尽折磨已失了原形的耻部
亮给所有人看,游过了城西的村村镇镇。今天游街的时间很短,只有两个时辰,
而且始终有数千人的马队在周围警戒。

  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不给萧雪韵劫囚车的机会,因为他明白,一旦野战肯定会
拼的鱼死网破,玉石俱焚,无法活捉萧雪韵。他相信自己作的戏肯定会把萧雪韵
诱来,他要让她自己走进设计好的陷井。

  囚车回到校场时还没到正午,楚杏儿被独自带进淫虐房,一伙早等在院子里
的人涌了进去;陆媚儿则被留在外面、拉上了行刑台。

  台下的观众立刻喧闹起来,当王伦拨弄着女俘饱受蹂躏的裸体眉飞色舞地宣
布今天对她行凌迟之刑时,媚儿的心战栗了。她眼前浮现出早上看到的血淋淋的
景象,马上她身上的一切都要被一点点活活地割下来。她惊恐地看到旁边摆着的
六把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和三个白生生的盘子,明天早上那盘子里将摆满自己的
奶子、阴户、肛门、子宫,还有屁股上烙着女营烙印的嫩肉。

  但更让媚儿战栗的事发生了,王伦对台下狂热的人群宣布,对她也要先奸后
剐,和周若漪一样就在台上任人公开奸淫两个时辰。

  这时督府墙内已传来女人悲惨的哭叫,台下的人情绪高涨起来。王伦别出心
裁地拿出一副粗重的乳枷,三块木板打开固定在媚儿胸前,捏住已变成紫红色的
奶头从缝隙中拽了出来,镶着铁齿的夹板从两边咬住了两个经受了几十个男人反
复蹂躏的柔嫩的乳房。

  四只粗壮的胳膊拉住两边的绳索用力勒紧,两边的夹板向中间挤去,三块夹
板间的缝隙越来越小,原先玉笋状的奶子变成两个圆球,颜色由白变红,墨绿色
血管蚯蚓一样暴凸出来,姑娘疼得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啊……呀……」

  四个刀斧手拼尽全力才压住了死命挣扎的女俘,他们把她按在周若漪用过的
矮台子上,脸朝台下,劈开两腿。

  上来一个形容凶恶的大汉,只隔了一块小布帘,毫无顾忌地将粗大的肉棒插
入了已肿的象小馒头一样高的肉缝。

  「不……不啊……」女俘的惨叫响彻校场的天空。

  当楚杏儿和陆媚儿在督府内外同时再次陷入淫虐的深渊的时候,萧雪韵带人
情绪低沉地回到金家大院,匆匆结束的游街果真象萧雪韵预料的那样无机可乘,
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

  这时,苏蓉儿快步从前院走来,萧雪韵见她急冲冲的样子,示意她跟自己进
屋。进到屋里紧闭上门,蓉儿掏出两页写满字的纸,萧雪韵仔细一看,激动的手
直发抖。

  原来金家侄子竟把名单全部抄了来,上面从今天午时到明天巳时人名排的密
密麻麻,萧雪韵看过心如刀绞,刘耀祖和程秉章对姊姊毒辣至极,明天的游街都
取消了,让这些臭男人把姊姊侮辱到最后一刻。

  显然最后一拨人离开的时间明天午时就是开刀凌迟的时间,到时候难免又有
一场当众奸淫的羞辱。她再也坐不住了,命蓉儿将柳、林、丁、杜四人都叫了进
来,同时又差人将金员外也请了来。

  待人都到齐,萧雪韵面色凝重地说:「姊姊落入清妖之手已经数日,受尽折
磨侮辱,已危在旦夕。几日来我们想尽办法,但清妖戒备极严,无从下手,看来
只有出奇制胜。清妖纠合一批无耻之徒到府衙轮流羞辱姊姊,这批人鱼鳖混杂,
他们很难控制,所以想出一人作保的办法,我们就利用这个空子趁夜混进督府,
抢出姊姊。」

  听了萧雪韵的话,金员外面露惊恐之色,连连摆手:「王妃,孤注一掷,万
万不可呀!」

  柳云楠等却一起站了起来道:「娘娘,您放心,我们四人一起去,一定把梅
帅救出来!」

  萧雪韵摇摇头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成功,我岂能隔岸观火。」

  众女兵闻言大惊,齐齐地跪下道:「娘娘贵体欠安,不可……」

  「都不必说了。」萧雪韵红着眼圈打断众人道:「姊姊在地狱中饱受煎熬,
我这些微不适何足挂齿。」

  说完也不管别人,拿过那两页纸怜爱地看一眼蓉儿道:「这是蓉儿千辛万苦
弄来的那群禽兽的名单,我们看看从哪里下手。」

  众女兵一看,个个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金员外则连连摇头,叹惜不止。

  这名单按时辰排列,每个时辰六个人,今晚亥时以前已经排满,子时以后也
已大致排好。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子时,那里只列了三个人名,为首的是钱守仁,远近闻
名的富翁,开着两家钱庄和数家米店、布店。

  林雨琼首先开言道:「看来子时最好,一则那时夜已深,清妖人困马乏,容
易下手,二则,看来钱掌柜还没有找齐人,我们多给他钱,把他带的这两个人挤
走,利用他混进去比较容易。」

  金员外却摇头道:「你看他只列了两人,可要挤走这两人谈何容易。钱掌柜
是远近闻名的色中饿狼、猎艳高手,但他一不逛窑子,二不养班子,老婆也只有
一妻一妾。他专一在乡下穷人家物色十三、四岁的标致女孩,买回家中作丫鬟。
他买回的丫鬟都要一一亲手调理,从端茶倒水到更衣入侍,无一不精,然后亲自
给丫鬟破身,纳入房中。他家中养了十几个丫鬟,不仅个个标致妖娆,而且人人
精于伺候男人,听说他房里的丫鬟不论白天黑夜都是从不穿衣服的。奇的是他家
的丫鬟从来没有误种孽种的,也不知是有什么祖传秘方。而且他家丫鬟不论多么
得宠,二十岁之前肯定卖出家门,再买小的补进来。这些年来他家出来的丫鬟也
有几十个了,竟然十分抢手,听说伺候男人的功夫无人能及,而且无论你怎么弄
她,头一年绝不会怀孕,是为一奇。钱掌柜有几个把兄弟,都是色中同党,一同
换着法子调理女人的,他要带的这两位就是,要挤走他俩,怕不是钱能办到的。
而且他有的是色中同好,不会让另外三个位子空着的。」

  金员外一席话说的众人都皱起了眉头,萧雪韵也不安地踱起步来。正当大家
焦急万分之际,苏蓉儿跨上一步跪在萧雪韵面前道:「王妃娘娘不必担忧,蓉儿
愿舍身救主,定叫钱掌柜恭恭敬敬引我们的人进府衙。」

  萧雪韵一把拉起蓉儿动情地说:「蓉儿,就苦了你了。」

  蓉儿脸一红决绝地说:「蓉儿说过,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帅时用,只要能救
梅帅,蓉儿万死不辞。」

  萧雪韵红着眼圈点点头,看了眼大家说:「我们马上去钱府,还要烦金老伯
引见,到那里大家见机行事,给蓉儿创造机会。晚上钱掌柜带我们离开后,蓉儿
马上设法离开钱府,到南面与我们会合或直接去江西找遵王。」她吩咐完,各人
分头准备,蓉儿去梳妆更衣,其余女兵全换了男装。随后由金员外引路,带人抬
上礼品奔钱府而去。

  到了钱府,金员外的家人叫开了门,钱掌柜迎了出来,见是平常极少来往的
金员外,而且还带着一大群年轻后生,甚是诧异。

  金员外坐定后对钱掌柜说:「这几个后生是我外甥,我老姐姐嫁在安徽,去
年遭了兵灾,姐夫死于长毛萧梅韵之手,姐姐要这几个孩子发誓报这血仇。前日
姐姐得信说是萧梅韵在我们这里被官府拿了,遂命他们兄弟五人来投我,定要报
杀父之仇。他们兄弟到此后听说官府已将萧梅韵投入独室供众乡绅消恨,一定要
去。可我到官府打听说是已然排满,后经人指点说找钱老爷您还有法可想,我们
只好登门讨扰,请钱兄一定成全。」

  钱掌柜捻着胡须笑吟吟地答道:「谁给老兄出的主意?我是在官府挂了号,
排在今日子时,但那是几位盟兄公推我去的,只是因为官府要有产业的人出头作
保。如今挂号的价码已不是一千两,而是三千两了,官府限制每次只能进六人,
这五位小兄弟我实在带不进去。」

  丁雪婕见钱掌柜一开口,就把话封死,忙接口道:「我们与萧梅韵有杀父深
仇,万事孝为先,此仇不报我兄弟如何立身于世,万请钱老伯成全。银钱上绝不
让老伯破费,家母亲手准备了一份厚礼,请老伯笑纳。」

  说完对苏蓉儿使个眼色,蓉儿手捧礼单趋身向前。

  钱掌柜刚要推辞,忽闻一股香气飘飘而来,抬头一看,见是一个二八年纪的
姑娘来到自己近前。只见她齿白唇红,云鬓如丝,穿一身轻飘飘的薄丝衣裙,嫩
葱般的尖尖十指捧着一张大红的礼单,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楚楚动人。钱掌柜看
的呆了,忙不迭地上下打量这姑娘,嘴里不知所云地念叨着:「好……好……」

  萧雪韵见火候到了,忙抱拳对钱掌柜说:「此事确实难为钱老伯,实在是不
得已而为之。我们先将礼物放下,请钱老伯细细斟酌安排。这丫头是我们老夫人
的贴身丫鬟,名唤玉洁,所有礼物都是她帮家母打点的,就让她留下给钱老伯一
一说明。我们回舅舅府中静候钱老伯回音。」说完深深一揖,留下摆了一地的大
笼小箱和苏蓉儿,带着众人随金员外告辞而出。

  钱掌柜还没从苏蓉儿身上回过神来,见金员外等人已告辞走了,起身虚送了
送,一回头见蓉儿水葱似地站在自己面前,立刻两眼放光,挥手示意家人全部退
出,关严了屋门。

  蓉儿见钱掌柜关门,脸微微一红,轻启朱唇柔声道:「这些礼物都是我们老
夫人亲自选的,她说,谁帮我们报仇一定要重谢。这个大木箱里是两万两足色纹
银,请老爷过目。」说着弯腰打开了箱盖。

  钱掌柜哪有心思看东西,两眼忙着在蓉儿身上打量,见她上身穿一件敞身的
小袄,两段白藕似的臂膀若隐若现,心中不禁按捺不住。见蓉儿弯腰去开箱子,
他上前一步,乘机抓住姑娘白嫩的胳膊说:「玉洁姑娘不必说了,什么礼物比你
还珍贵呀?」

  姑娘的脸腾地红了,害羞地垂下头。钱掌柜看着姑娘的反应,不动声色地将
手移向姑娘半裸的肩膀,然后又顺着肩窝滑向了露出半截的酥胸,姑娘的身体明
显地一颤。那只大手轻轻地在姑娘白嫩的皮肤上摩挲,姑娘深深地垂着头,一言
不发。

  钱掌柜试探地问:「玉洁姑娘不高兴吗?」

  蓉儿摇摇头用柔媚的声音答道:「少爷让我留在这,我就听老爷的差遣。只
是玉洁从小跟在我们老夫人身边,从未伺候过老爷少爷,该做什么还请老爷多指
教。」

  钱掌柜听的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地说:「好说,好说……」说着手已不客气
地伸进姑娘的上衣,按住了柔嫩的乳头。

  钱掌柜的手指老练地按揉着姑娘的乳头,眼睛紧盯着姑娘的反应,见姑娘并
无厌恶之意,更加放肆起来,一手去解姑娘上衣的扣子,一手满把攥住了姑娘秀
气的奶子捏弄了起来。不一会姑娘已是娇喘连连,身子软软的靠在钱掌柜身上,
钱掌柜趁势把姑娘搂到怀里,坐到椅子上把玩起来。

  不多时,姑娘的前胸已差不多全部袒露出来,两只奶子在大手的抚摸下此起
彼伏,粉红色的奶头也硬硬地挺立了起来,姑娘的脸埋在钱掌柜的怀里,小猫叫
春似的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钱掌柜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这时已轻轻解开了姑
娘的裤带,贴着滑不留手的肚皮伸向冰凉柔软的小腹。下面的手很快越过了芳草
地,到达了三角区的尽头,姑娘好象意识到了什么,紧紧夹住两条大腿。钱掌柜
加快了柔弄奶子的节奏,嘴也凑上来叼住了一只硬挺的奶头,吱吱地吮了起来,
姑娘显然受不住了,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浪,腿也夹不紧了。

  钱掌柜乘机将手插入姑娘两腿之间,将将摸到柔嫩火热的肉芽之际,怀中的
身体忽然硬挺了起来,娇喘也停止了,蓉儿抬起头来垂泪正色道:「主人让玉洁
伺候老爷,老爷之命玉洁无有不从,但玉洁有主命在身,绝不敢忘,请老爷务必
答应领我们少爷入官府,玉洁也算不负老夫人养育一场。」

  钱掌柜闻言一愣,随即连连点头,嘴里含着姑娘奶头口齿不清地答道:「好
说,好说!」

  姑娘的身子一下又软了下来,已经伸进大腿根的手指,趁势贴上了姑娘的下
阴,一根粗大的手指分开柔嫩的阴唇向紧窄的肉缝里面摸去。

  姑娘浑身一震,带着哭音低声道:「玉洁跟随我家老夫人多年,还是完璧之
身,请老爷手下留情。」

  钱老爷松开叼着姑娘奶头的嘴,看着她娇羞的面容阴坏的一笑,姑娘感觉下
身一紧,一个指节已插进了肉缝,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啊,不要!」

  那手指在肉缝里轻轻一旋又抽了出来,钱掌柜将闪着水光的手指举到蓉儿面
前揶揄道:「还说不要,看水都出来了!」

  姑娘脸羞的通红,一把抓住那只大手贴在自己奶子上,脸埋到钱掌柜怀里娇
嗔道:「羞死人了!」

  钱掌柜见火候差不多了,一把抱起衣衫凌乱的蓉儿,进到里屋,将她放到炕
上,然后三下两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蓉儿躺在炕上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只
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右手,将一根滚烫的东西放在手心我紧,蓉儿侧脸一看,见钱
掌柜全身赤裸,粗大的肉棒正握在自己手中。她惊叫一声,害羞地转过脸去,手
却没有松开,任那大肉棒在自己手里不断膨胀。

  钱掌柜嘿嘿笑着俯身上来,轻轻剥掉姑娘身上所有的衣衫,将她赤条条在炕
上摆平。姑娘不知所措地一手掩住前胸,一手仍紧握着肉棒,两腿微微发抖。钱
掌柜抄起姑娘两腿,分开放在自己肩上,一手轻揉着已直立起来的两片阴唇,一
手去扶自己的肉棒,姑娘却紧握不肯撒手。

  钱掌柜哭笑不得地问:「你舍不得我的宝贝呀?」蓉儿一听,象抓住一条蛇
一样连忙松开了手。

  那粗大的肉棒立刻顶住了肉缝,一只大手抚摸着姑娘光洁的小腹和茂密的耻
毛赞叹道:「真是上品!」

  姑娘的一只小手又慌忙回到胯间,扶住火烫的肉棒想抓又不敢抓。

  钱掌柜笑问:「你怎么了?」

  姑娘脸朝着一侧不敢看他,带着哭腔道:「老爷,这么大,我怕!」

  钱掌柜笑道:「你怕什么?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我这里的丫鬟进来最
快也要调教半年才配让我破身,你才到就轮上了,这是爷看得起你!」

  话音未落,龟头已顶入肉缝,一股淫水被挤了出来。

  姑娘受到强力入侵,紧张地两手抓住男人的手臂,下身微微发抖。钱掌柜不
再犹豫,腰一用力,肉棒又进去一截,前方感觉到阻力。

  他微微一笑,轻轻点头,从旁边拿过一方洁白的绢帕垫在姑娘身下,也不管
姑娘惊恐的叫声,有板有眼地在肉洞的浅处抽送起来。

  姑娘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都抠进肉里,肉棒在下身的不断抽送让
她渐渐生出一种空虚的感觉,屁股不由自主地开始应和男人的肉棒。

  忽然,男人肥重的身躯全部压了下来,粗硬的肉棒一下插入深处,姑娘感到
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疼的大叫起来。

  可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声,肉棒抽出大半、再重重地插入,然后越来越有
力地快速抽插,她开始还觉的疼,很快就被扑天盖地般涌来的空虚感淹没了,嘴
里的呻吟也变成了浪叫。肉棒的抽插好象永无休止,就在她觉得马上要崩溃的时
候,火热的肉棒在阴道里猛地跳动几下,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入她的身体,男人满
足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不一会,钱掌柜抽出了已软缩的肉棒,看着阳具上的斑斑处女红,他满意地
笑了。

  蓉儿象死过一次,浑身酸痛,昏沉沉地瘫软在炕上,隐约觉得男人离开了自
己的身体。

  过了不知多久,她听到钱掌柜招呼家人钱福,猛的一惊,想到自己还光着身
子,她赶紧爬了起来,却发现钱掌柜已不在屋里,原来他已到了外屋。

  钱掌柜在外面吩咐钱福:「去准备一个帖子,请金老爷的五个外甥今夜亥时
三刻来府,一同去督府。」

  蓉儿听到此处顿时泪如雨下,心中默念:「梅帅,蓉儿将身赎罪了,您原谅
蓉儿吧。」

  到这时她才觉出下阴又胀又痛,分开腿一看,不觉面红耳赤:两片粉嫩的阴
唇微微发肿,肉洞口也略见红肿,稍一活动下身就一阵刺痛,还有大量的白浊的
液体在不停地从肉缝里流出来。她忽然发现身下的白帕,抽出一看,上面红斑点
点,知是自己破身的证物,不禁悲从中来,呜呜地痛哭不止。

  钱掌柜闻声转身进来,他已穿上了一身宽大的绸衣,见蓉儿泪流满面,忙哄
她道:「哭什么,女人都有这一天。过来,随我出来洗一洗。」

  蓉儿见自己胯下已流的一蹋糊涂,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扶着他下了炕,软软
地挪出门外。一到外屋,她吃了一惊,这里好象变成了澡堂子,一个巨大的木桶
摆在屋子中央,正徐徐地冒着热气。旁边摆了两张卧榻,还有一应洗澡用具。更
让她吃惊的是屋里还有两个女孩,竟是全裸着身体,走来走去在忙着准备。

  蓉儿一把抓住钱掌柜胳膊,不肯再往前走,钱掌柜却冲她一笑道:「害什么
羞,都是女人,她们是府里的丫鬟,在我房里丫鬟都不穿衣服的。」蓉儿听罢惊
的瞪大眼睛,却已被钱掌柜拉着来到木桶旁边。两个丫鬟见她全身赤裸倒并不以
为怪,只是低声道:「老爷,都准备好了。」

  钱掌柜满意地点点头道:「那就洗!」蓉儿站在一旁羞的不敢抬头,忽觉有
人捅了她一把,扭头一看却是一个丫鬟。那丫鬟冲她后面努努嘴,她回头一看,
钱掌柜着叉着手笑吟吟地看着她。他猛然明白,这是让她伺候钱掌柜脱衣服。她
强抑住乱跳不止的心,怯怯的上前轻轻解开男人衣服的纽扣,帮他把衣服褪下,
露出肥胖的身躯;然后又给他褪下裤子,钱掌柜并未穿内裤,黝黑的阳具立刻露
了出来,蓉儿羞的赶紧扭转了脸。

  她转身将衣裤放在身后的台子上,无意间瞥见台子上放着一个漆盘,盘里有
一封大红的帖子,上面写着金员外的名字。她心里一阵狂跳,知道这就是她用身
体换来的东西,同时她也意识到,她必须继续把这个老色鬼伺候好,否则就会前
功尽弃。她赶紧转过身来,扶住钱掌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送他进了木桶。

  钱掌柜在木桶里坐下,两只小眼色迷迷地看着她,蓉儿被看的不好意思,忙
低下了头。旁边的丫鬟这时又捅捅她道:「快进去呀,老爷等你呢!」

  姑娘闻言大惊,她得在别人注视下与这个老家伙同浴!但她别无选择,她看
一眼躺在漆盘里的大红帖子,一咬牙,一步一步迈进桶里,虽然桶里的水很热,
她还是浑身打了个寒战。木桶里水不多,只有尺把深,钱掌柜坐在一个木台上水
还没到他的膝盖,他岔开两条肥胖的大腿,将丑陋的阳具露了出来。

  他示意蓉儿跪在他两腿之间,把她两只白嫩的小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
手抚摸着她的脸蛋说:「听说这两天萧梅韵在官府里用口舌之技迷倒了不少人,
我算阅女无数,这一手也只在书上看过,今天你来给老夫试试!」

  蓉儿心中一紧,怯生生地低声道:「老爷,玉洁年幼无知,请老爷恩典。」

  钱掌柜哈哈一笑道:「不会没关系,我来教你。」说着抓住她的一只手让她
托起已变的软塌塌的阳具,指着阳具上的红白污渍道:「看清楚,这都是你那小
穴里的东西,用你的小舌头把它们舔回你肚子里去!」

  蓉儿抬起头,楚楚可怜地叫了一声:「老爷……我不……」

  钱掌柜不待她说完,不容抗拒地说:「快点!」

  蓉儿想想还躺在台子上的帖子,咽下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地伸
出了粉嫩的舌头,往托在手心的阳具上舔了下去。

  一股腥臊之气直冲口腔,舌头上又咸又腥,她几乎吐出来。钱掌柜肥胖的身
躯微微一震,马上舒服的哼出声来,连声说:「就这样……就这样……快舔!」

  蓉儿含着眼泪把腥臭的阳具舔了个遍,她惊惧地发现那软软的肉虫在自己舌
下起了惊人的变化,不大功夫长大了数倍,变得又粗又长,象一门大炮一样挺立
在自己小小的手上,她不敢相信刚才就是这么粗大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她
不敢看,也不敢停,机械地舔着,全未发现肉棒顶端已流出粘液。

  钱掌柜拍拍她的脸说:「好了,不要舔了……」

  她如逢赦令般地停了下来,可老家伙的下半句话却把她吓的半死:「把它含
在嘴里!」

  她用两手捧着巨大的肉棒,带着哭音哀求:「老爷……这……太大……玉洁
含不住!」

  钱掌柜假装生气地说:「怎么含不住,萧梅韵的嘴不比你大,怎么能含?」
说着把肉棒顶在姑娘的唇边。

  蓉儿听他提起梅帅心中一震,嘴不由自主地张开,大肉棒趁虚而入,一下捅
到了她的喉咙口。姑娘被噎的直翻白眼,只好用力含住肉棒吞吐起来。

  钱掌柜一边动一边大叫痛快,不多时就在姑娘嘴里泄了。蓉儿被咸腥的浓液
呛的直咳嗽,可也不敢吐出来,忍着恶心将男人的浓精都咽下肚去。

  钱掌柜从蓉儿口中抽出肉棒,姑娘刚松一口气,老家伙双手插到她腋下向上
一提,让她骑在自己腿上,他将仍然硬挺的肉棒放到姑娘胯下,但并不插入,只
让它横担在两片阴唇之间,然后自己也跪在水中,让姑娘夹紧腿,姑娘就象骑在
了肉棒上。

  他吩咐外面的丫鬟加水,热水劈头盖脸浇了下来,姑娘两腿夹着肉棒,身体
紧贴着老家伙臃肿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水很快到了腰际,钱掌柜命蓉儿搂住
他的身体,用自己柔软的肉体给他搓身。

  蓉儿羞的满面通红,可又不敢不从,只好夹着肉棒,用自己柔嫩的小腹和奶
子摩擦老家伙长着黑毛的身体。擦着擦着,蓉儿觉得夹着的肉棒又胀起来了,她
害怕极了,不知下面要发生什么。

  老家伙起身又坐了回去,仍拉她骑在腿上,粗大的肉棒正顶住穴口,姑娘吓
的要哭了。

  钱掌柜却拿起一块胰子在姑娘身上抹了起来,姑娘忙伸手道:「老爷,我来
吧。」

  老家伙并不答话,只是抹的更加起劲,尤其是姑娘的奶子、小腹和耻齿毛处
抹的一片雪白,还特意掰开姑娘两条大腿,在肉缝和菊门之间抹了十几个来回。

  他看看姑娘身上已涂满了皂液,仍用肉棒顶住姑娘滑溜溜的穴口,两手搂住
姑娘的屁股向里用力一拉,肉棒噗地插进了肉缝。姑娘吃了一惊,可不敢反抗,
肉棒已捅到了底,她就象插在肉棒上一样,轻轻一动就有一股难以抗拒的战栗感
觉传遍全身。

  老家伙忽然抱着她滑溜溜的身体站了起来,姑娘脚够不着地,只能在台板上
借点力,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在插入身体的肉棒上,她一动也不敢动。老家
伙这时却命令她把自己身上的皂液涂到他身上。姑娘试着动了一下,立刻被下身
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弄的浑身酥软。可老家伙却毫不客气地命令她动起来,她不
敢不从,只好忍住全身的战栗活动起来。

  她的一双柔嫩的奶子在老家伙上半身划着圈,将皂液涂在他身上。他似乎永
不满足地命令姑娘往这边转、往那边涂,随着姑娘身体的挪动,粗大的肉棒变换
着角度在姑娘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不一会蓉儿终于忍不住了,搂住钱掌柜的身体,上身紧贴他的胸膛,一对雪
白的奶子上下翻飞,肉棒在小穴里深入浅出,她忘情地呻吟着,动作越来越大,
最后钱掌柜一声低吼,一股火热的精液冲入姑娘的小穴,她终于瘫软在老家伙的
怀里了。

  钱掌柜命人再加水,然后一面用水细细清洗着姑娘白嫩的肉体的每一部分,
一面赞叹道:「真是上品!」

  当钱掌柜抱着柔若无骨的姑娘迈出木桶时,太阳已经西斜,他把姑娘放在卧
榻上,用布仔细地擦着她的奶子和肉缝,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让钱福把帖子给
金老爷送去!」听到这句话,蓉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萧雪韵等人回到金府焦急地等待,一直到日头偏西,钱府家人终于送来了帖
子,请她们五人一起亥时三刻去钱府聚齐,一同去督府。送走钱府家人,萧雪韵
立刻精选了三十名男女兵陆续混入校场,在府门周围埋伏,另派遣男、女兵各五
十名到北门内外准备接应;其余约一百人则派到城东湘军营寨附近,准备城里一
有动静马上放火焚烧湘军辎重,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一切安排停当,萧雪韵等五人都结束整齐,静候天黑。时辰一到,萧雪韵招
呼大家起身,她特意将一把短剑插入腰间,转身就要上马。

  忽然,杜梦瑶拉住马缰恳切地说:「王妃娘娘,此去凶险难测,娘娘千金之
躯,不宜轻入险地,还是让我们去吧。我们就是死也要把梅帅救出来。」

  萧雪韵坚决地摇摇头道:「正因为凶险难测我才要亲往,这是最后的机会,
必须一击中的,须全力以赴。」

  其实,她心里另有深意:她知道程秉章阴险狡诈,刘、王则凶狠毒辣,她已
被逼的无路可退,此去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但她绝不能将姊姊留在他们手里继
续受辱。

  她已打定主意,万一出现意外,救不出姊姊,就先下手结束姊姊的生命,然
后挥剑自尽。这些当然只能她自己见机行事,别的任何人都是下不了手的。

  想到这她跳上了马,带着大家出发了。

  到了钱府,钱掌柜笑吟吟地迎了出来,后面跟了两个丫鬟,蓉儿也在其间,
她已换上了钱府丫鬟的紧身小衣,脸红扑扑的,显得愈发秀丽。萧雪韵见蓉儿神
色安祥,知是一切顺利,与钱掌柜寒暄一阵后就打马奔督府而去。

  到了督府门外,见今晚校场上的人格外多,台子上陆媚儿已没有了人形,只
剩了最后一口气,台下的人狂热地叫喊着。萧雪韵忍住泪随钱掌柜向府内走去,
在府门口她看见几个熟悉的面孔,心里平静了一点。一进到门里,立刻听到厢房
里传出女人痛苦的哭叫和男人的淫笑,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钱掌柜朝她们一笑,拿着银票和地契到正屋里去了,她们迅速扫视了一下院
里的地形,将马栓好,向发出声响的厢房靠近。忽然房门哐地打开,她们吓了一
跳,正要抽武器,却见房内撞出几个彪形大汉,一边系这裤带一边高叫:「真是
绝品!」其中一人手里还挥着一撮棕色的毛发。

  五人虽然都是义愤填膺,但都强压住怒火,见到梅帅之前绝不能打草惊蛇。

  钱掌柜兴冲冲地从正房出来,对她们说:「该我们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快
进去!」

  他话音刚落,林、丁二人立刻跨过开着的屋门,审视了一下屋内的情况,朝
萧雪韵点点头,萧雪韵在柳杜二人的护卫下急切地冲进屋里。萧雪韵一进屋就觉
一股腥热之气扑面而来,屋角烧着一个大铜炉,两只粗大的蜡烛在墙上摇曳,在
地上投下黑重的影子。屋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她定睛一看,只见屋子中间立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粗大木架,一个全身赤裸的
女人四肢岔开、肚皮朝上被吊在架子上。一个清兵正蹲在她大敞的下身前用清水
浇冲洗着她的阴部。

  女人的阴部,已看不出肉缝,只能看见肿的象小馒头一样的两个紫红色的肉
丘,清兵的手在肉丘上不停地揉搓,还不时插入两个肉丘之间,女人的下身随着
手的揉搓不停地战栗,从肉丘上流下的污水混合着红白两色的粘液。

  在另一边,一个清兵正抓住女人的头发用一个小瓢从身旁一个小巧的木桶中
滔起浓白的粘液灌入女人的口中,女人痛苦的呻吟不时被呛咳打断。萧雪韵在烛
光下隐约看清了女人的脸,她的心象被刀扎了一下:在清兵手中煎熬的正是姊姊
萧梅韵。

  还没等她发话,前面的林雨琼和丁雪婕,早已按捺不住,抽出藏在腰间的利
刃,绕到正弄得兴起的清兵背后,手起刀落,两个清兵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
在地上死了。

  萧雪韵一步跨上前去,抱住姊姊的头大叫:「姊姊,姊姊……」声音里已带
着哽咽。

  后面的杜梦瑶和柳云楠赶紧上前,哭着托住吊在木架上的赤条条的身子,林
丁二人利索地割断了捆住手脚的粗麻绳。被放下来的女人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吃
力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萧雪韵时大吃一惊,拼命地挣扎着要立起身来,朝萧
雪韵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

  几个人都被她的举动惊呆了,杜梦瑶赶紧拿过带来的长袍,掩住她赤裸的身
体,柳云楠则心痛地去解仍挂在她乳头上叮当作响的铜铃。那女人仍不顾一切的
摇头叫喊,向外猛推萧雪韵,萧雪韵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钱掌柜呢?」众人
一惊,原来钱掌柜并没有跟进来。

  萧雪韵忙叫不好,吩咐四人:「搀上姊姊赶紧撤!」

  但已经晚了,门外响起了响亮的锣声。

  有人在喊:「不好了,有人劫狱了!」随后四周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五人搀着萧梅韵冲出房门,见四周已亮起火把,府门大开,门外也响起兵器
交手的声音。

  已有十几个卫队的亲兵冲了过来,林、丁二人从抽出暗藏的长剑迎了上去,
挡住了清兵,但后院不断有清兵冲出来,杜梦瑶见情况危急,催萧雪韵道:「娘
娘快带梅帅冲出去,我们在这里断后。」说罢不待萧雪韵发话,与柳云楠搀起只
披一件长裙、已走不动路的萧梅韵,将她扶上马背。

  萧雪韵看看已不容耽搁,一跺脚对柳云楠道:「你们赶紧撤出来!」

  回身跨上战马,扶住横卧在马背上的姊姊,一抖缰绳向大门冲去。萧雪韵的
马脚力很好,几步就蹿到门口,前面府门大敞,横着一道尺把高的门槛,萧雪韵
一提缰绳,那马前蹄一扬就越了过去,但马蹄将落之际,她忽然看见前面一道黑
影闪过。

  她一惊:绊马索!急忙再提马缰,马的前蹄刚一点地马上又越了起来,险险
没踢上绊马索。

  萧雪韵刚松了一口气,却见马蹄落处又嘣地腾起一道绊马索,暗叫不好,拼
力猛提马缰。但马已无法再调整步伐,以巨大的冲力撞在绊马索上,立刻前腿一
曲,轰然撞倒在地。

  萧雪韵心知厄运临头,一手扶住姊姊,一手向腰里去掏短剑。不待她抓住剑
柄,已是马失前蹄,巨大的冲力将她甩出老远,姊姊也脱了手。

  她身子刚一着地,忍着巨痛已拔出了短剑,见姊姊就躺在前方,奋力扑身向
前。

  就在这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紧紧将她罩住,她握住短剑的手也被缠住,
她翻腕去割网绳,四周哄地涌上一群黑影,她的手脚都被死死按住。萧雪韵死命
挣扎,但毕竟挣不过七八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只几下,手中的短剑就被夺走,接
着双臂被强扭到身后,一根牛皮绳搭上肩头,死死地将她上身捆了起来,接着一
根绳子又捆住了她的双脚,她全身已经动弹不得。

  这时罩住她的网被揭了起来,四只有力的胳膊将她架起,过来一个身披铠甲
的清军军官,正是程秉章,他一把揪掉萧雪韵头上的扎巾,她的头发散乱下来。

  程秉章右手捏住萧雪韵的下巴,迫她抬起头,待看清她的脸哈哈一笑:「遵
王妃,请你出来好不容易呀!」说完一挥手,几个清兵又把萧雪韵按倒在地,给
她的手脚都上了铁铐,然后把她拖起来,架回府衙。

  府衙院内,林、丁、柳杜四人正与清兵斗到酣处,几十名清兵把她们围在中
心,但她们毫无惧色。程秉章让官兵闪开一条道,用火把照着被五花大绑又上了
镣铐的萧雪韵高喊:「你们几个看清楚,萧雪韵已被我们拿了,赶紧缴械,留你
们一条小命。」四人一听,心中大惊,再仔细一看,萧雪韵被绳捆索绑架在清兵
当中,阵脚立刻大乱,四周的清兵一拥而上,七八个清兵围住一个女兵,转眼之
间四个姑娘都被按在了地上,一会就都被捆的象粽子一样押过来。

  程秉章招招手,两个清兵抬来一张太师椅,放在堂屋门前,萧雪韵被强按坐
下,几道绳索将她牢牢地捆在椅子上。他又指指林雨琼等四人道:「挂起来!」

  上来一群清兵,用铁钩钩住她们绑在背后的双手,挂在房檐下的铁环上,四
个姑娘成一排被脚尖点地反吊了起来。这时两个清兵架着楚杏儿走过来,王伦上
前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长裙,两个清兵将她裸身推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王伦上前照着她柔软的肚子狠狠踢去,姑娘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王伦恶狠狠地用脚踹着姑娘不由自主地岔开的大腿根部,被捆在椅子上的萧
雪韵大叫:「你们放过我姊姊!」

  程秉章阴险的一笑,抓起楚杏儿的头发道:「你仔细看看她是谁!」萧雪韵
心头一惊,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程秉章得意的笑道:「我再让你见一个人。」

  说着四个清兵已抬出一口大缸,揭开缸盖,从缸里拉出一个对折捆绑、伤痕
累累的裸体。解开绳索,两个清兵架着已经僵硬的裸尸来到萧雪韵面前。

  萧雪韵一看,心头猛地一紧:「这才是她的姊姊,她早已被清妖虐杀了。」
一切疑团都解开了,她拼了性命来救的「姊姊」却正是遍寻不着的楚杏儿,她们
被阴险的清妖一步步诱入了陷井。

  她顿时两眼发黑,哀叫一声:「姊姊!」几乎昏厥过去。

  程秉章下令:「将萧梅韵头颅斩下,带回去交令!」

  随后,踢踢瘫软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楚杏儿道:「念你引出萧雪韵立了大
功,本官免你后半夜伺候老爷们的差事。不过天亮以后你还得替你主子去挨千刀
万剐,否则本官岂不失信于民,遵王妃也难解心头之恨!」说完一挥手,几个清
兵上来将楚杏儿手脚扳到背后捆好,扔到一边任她悔恨地哭叫,再也没人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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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凌迟

  萧雪韵杏眼圆睁,对程秉章破口大骂:「清妖,你不得好死,天朝的弟兄会
为我们报仇的!小心你的狗命!」程秉章听着窗外楚杏儿悔恨的哭声,抬头瞅了
一眼萧雪韵,文绉绉地说:「这次请遵王妃来,只有一事相求,还望赐教。」

  「清狗,休想!」程秉章并没有动怒,依旧慢条斯理地说:「听说太平军有
一批秘密宝藏,不知放在何处,想请遵王妃明示。不知可否赐教?」「清狗!要
杀要剐悉听尊便,要想从我嘴里得到宝藏的下落,白日做梦!」「妈的,臭婊子,
到现在还敢嘴硬!」说着,王伦就要动手。

  「且慢!」程秉章一把拦住王伦,转身对刘耀祖说:「贤弟,有劳你明日在
刑台上给王妃留个地方。我要请王妃看一出好戏!」说着,程秉章又转过身笑呵
呵地说:「今日时候不早,就请王妃先歇息歇息,有话咱们明晚再说。」说完,
示意清兵将萧雪韵和几个女兵一起押入大牢。

  萧雪韵刚被带走,王伦便迫不及待地问程秉章:「这婊子如此猖狂,先生刚
才为何不让我教训教训她?」「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刘耀祖说,「没听到程兄
要请这婊子看戏么?」说完,他与程秉章相视一笑,一起喝酒去了,只剩下王伦
愣在那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第二天天还没亮,一队清兵就抬着一块装了三个可以开合的铁环的大木板来
到楚杏儿身边。在为首的一名头目的指挥下,清兵们拖起楚杏儿,将她双手反绑
到背后拉到大木板上。头目先打开一个铁环,将楚杏儿的脖子伸进去扣上。然后
又将她的双腿弯起来,用另外两个铁环将她的两个小腿紧紧扣住。楚杏儿根本无
力反抗,就这样撅着雪白的屁股,被三个铁环紧紧扣在了木板上,全身一动不能
动。旁边立刻有人拎来一桶醋,并把一个水袋和一根细竹管递到小头目手里。小
头目来到趴在木板上的楚杏儿面前,笑着说:「小娘们!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了,
刘大人让我好好清洗一下你的肠子,以免你在刑台上把粪便泻得到处都是,扫了
大家的兴致。」

  楚杏儿狠狠瞪了小头目一眼,转过脸去。小头目用手指捅了捅楚杏儿的肛门,
拿起那根竹管一下捅了进去!楚杏儿觉得屁眼一阵刺痛,不由得下意识的脖子向
上一挺。小头目用水袋吸了满满的一袋醋,对准那根插进楚杏儿肛门的竹管挤了
进去!楚杏儿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进自己的肛门,她使劲扭着雪白的屁股,肛
门一阵阵收缩,可那液体还是不断流了进去。小头目一直灌了整整三袋醋才停下
来。楚杏儿的肚子开始涨了起来,难受极了,她不停地挣扎着。小头目命令清兵
将楚杏儿从木板上放下来,然后将她的双手举过头,吊在屋檐下的铁环上。楚杏
儿忽然感到小腹一阵抽搐,有便意产生。她满脸涨得通红,紧咬着牙,拼命想要
抑制住排便的欲望。可是感觉越来越强烈,楚杏儿觉得肛门开始收缩,她拼命夹
紧双腿,身体也开始抽搐。

  小头目见了让清兵扳住楚杏儿的脚踝分开双腿,他拿过一根长矛,一边向楚
杏儿的肛门捅去,一边嘴里还说着:「小娘们,还挺能忍!我来帮帮你!」被小
头目用长矛一捅,楚杏儿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黄褐色的粪便直喷出来。她的身
体不停地抽搐,粪便从肛门中喷出来,溅到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洒了满地。

  旁边立刻有人将粪便收拾起来扔到茅房,另一个清兵拎来一桶清水把楚杏儿
的身子冲洗干净。然后他们又将楚杏儿固定到木板上,开始第二次灌醋。一直进
行了四次,直到最后灌进去清水时,流出肛门的也是清水,小头目才算罢休。此
时,天才刚蒙蒙亮。

  楚杏儿被赤身裸体的押出院子。这时外面早已布满了清兵,在清兵中间围着
一辆囚车,显然是给她准备的。囚车旁倚了一块木牌,写着「女匪萧梅韵」,上
面被朱笔批了大大的一个「剐」字。一想到自己今天就要被千刀万剐,楚杏儿细
长的脚趾不禁卷曲起来,她的心也随之一阵阵抽搐;可又想到自己今天是替梅帅
赴刑,楚杏儿又不由得微微露出了笑容。能替梅帅受刑,楚杏儿感到一种骄傲。

  「别磨蹭了,快上车吧。」小头目催促道,「这辆」缚得美人归『可是程大
人特意为了你才从南京急调过来的,就等你品味它的妙处呢!「闻听此言,楚杏
儿不由得细细打量了一下这辆囚车。虽然外观上这辆与其他囚车一般无二,但在
木笼里增加了一道木梁,木梁下头是一个紧顶着木梁的几乎与木梁同宽的方木箱
子,木梁上略微向后斜伸出一根大约六寸长、杯口粗的木棍,木棍上还涂着一层
淡黄色的东西。楚杏儿立刻明白这辆囚车的用处了,她的心几乎在滴血了。清兵
把楚杏儿推上囚车,让她双腿跨坐在木梁上,使那根木棍正插在楚杏儿的阴道里。

  然后,小头目拣起木牌插在楚杏儿的背后,下令启程。

  随着囚车的移动,木棍在齿轮的带动下极快地抽插着,那涂在上面的春药与
楚杏儿右乳下的「黑痣」遥相呼应,使得那被死亡的恐惧和内心的悔恨压抑了一
夜的欲望又重新燃起。楚杏儿的脸渐渐绯红,目光也有些迷离。随着木棍的抽插,
她的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路边围观驻足的百姓纷纷议论「你看这女长毛怎么了,
快要死了还这么淫荡?」「大概又是清军使得花样,女长毛落到他们手里,唉…
…」

  囚车走着走着,突然楚杏儿身子向前一挺,随着她嘴里一阵急促的「呜」声,
一股阴精喷射而出,在木梁上亮晶晶的挂了一片。囚车毫不停顿,木棍继续无情
地抽插着,使楚杏儿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

  囚车经过十里八乡的示众,终于在将近午时时回到了刑场。此时刑场上已是
人山人海,各地的乡绅百姓还在不断涌入。听说今天要活剐萧梅韵,大家都争着
一睹为快。楚杏儿惊讶地发现在刑台上,在将要固定自己的十字木架对面,萧雪
韵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她的双臂反绑在背后,身子捆在椅子背上,两腿也被捆在
了椅子腿上。在萧雪韵的面前摆了一张桌子,在她身边站着王伦和两名清兵。另
外,在刑架两侧新竖起两根木桩,上面自上而下各钉了三根铁钉,不只是干什么
用的。

  由于一路的抽插,楚杏儿被押下囚车时双腿早已木然,几乎无法迈步,可她
咬紧牙关,一步步登上刑台,走完了她人生最后的路程。此时,楚杏儿脸色铁青,
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转身向四下望了望,绝望的眼中竟流出些许轻蔑。不一会
儿,楚杏儿便被捆在了十字刑架上。刽子手把楚杏儿洁白的双臂展开绑在横架上,
然后将她的浓黑的长发绾起系在上边的铁环里,最后大张开楚杏儿的双腿,把她
的脚踝分别捆在横架两端。这样,楚杏儿红肿的阴部便一览无余,雪白的身躯上
那片狼藉的深棕的阴毛分外惹眼。此时,由于全身大部分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脚
踝上,楚杏儿的玉足和纤手被勒得渐渐有些发紫。她那赤裸的身躯悬挂在刑架上
也禁不住也瑟瑟发抖,显得那么孤独,那么无助,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看看午时将到,刘耀祖神采飞扬地走上刑台。他向台下围观的乡绅们一拱手,
「诸位父老乡亲,多年来承蒙诸位大力协助,我等感恩戴德一直无以为报。今日
借皇上天威,凭众将士浴血奋战,终于一举歼灭长毛余孽,再造清平盛世。现在,
为答谢诸位厚爱,特将女匪萧梅韵当众凌迟,以飨乡里,还给大家一个公道。诸
位可能有所不知,这凌迟刑共分为三个级别,最轻为活剐,其次为碎身,最狠才
称凌迟。前两日进行的都是最次级的活剐,这次因为萧梅韵身为匪首,不能便宜
了她,故要处以凌迟极刑。现在就请大家看看这凌迟极刑到底如何。」说罢,刘
耀祖瞅了一眼台角的木杆,朗声宣布「午时已到,将女匪萧梅韵验明正身,凌迟
处死!」

  随着刘耀祖一声令下,两名刽子手抬着一张长案走上刑台,长案上摆着一副
刀架,上面盛满了各式的刀具。紧跟着的另一名刽子手抱着一摞大小不等的白瓷
盘,他把瓷盘摆在萧雪韵面前的桌子上,只拿了一只放到刀架旁。这时,有人端
上两碗白酒,第一个准备动手的刽子手拿起一碗,一饮而尽。王伦拿过另外一碗
白酒递到楚杏儿的面前,「萧梅韵,喝了这碗酒上路去吧!」。说完,一碗酒全
都灌进了楚杏儿的嘴里。

  紧接着,刽子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放到长案上。纸包打开,楚杏儿偷眼一
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那是一包绑好线的大号鱼钩。刽子手从中挑了挑,
拣起一只鱼钩来到楚杏儿身前,楚杏儿合上双眼,准备迎接这最后的折磨。只见
刽子手将鱼钩探进楚杏儿的阴部,缓缓上滑至阴道口的顶端,然后他猛地向左一
拉,随着楚杏儿一声惨叫,鱼钩穿过了楚杏儿左侧的阴唇。刽子手扯起鱼线,楚
杏儿的阴唇也随之被扯了起来。刽子手用力拽了拽,把鱼线绕在刑架左侧木桩的
第一根铁钉上。接着,他又拿起一只鱼钩如法钩住楚杏儿右边阴唇,鱼线系在右
边木桩的第一根铁钉上。就这样,不一会儿楚杏儿的左右两片阴唇便被刽子手用
六只鱼钩大大地扯向两边,露出了里面的嫩肉。

  凌迟刑的精要就是要犯人「尝过千般酷刑,炼尽人间痛苦」而后死。

  凌迟女犯第一步,用刽子手的行话叫「劝君更进一杯酒」。只见刽子手用左
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楚杏儿的阴道,向上灵巧地一捻,楚杏儿的阴蒂就从大敞着
的两片阴唇间探出了头。这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楚杏儿忍不住睁开眼睛,向下身望
去。她看到刽子手从长案上拿过一只空酒碗放到她阴部的正下方,接着刽子手从
布包中取出一根钢针,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钢针,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楚
杏儿的阴蒂,钢针缓慢地向阴蒂靠近……楚杏儿的心不禁一阵收缩,一股寒意从
小腹升起,渐渐在脑际环绕,楚杏儿咬了咬牙,又闭上了眼睛。

  针尖轻轻地碰到阴蒂,楚杏儿的身体明显地一颤,可针尖并没有刺入,却滑
到一边。楚杏儿紧缩的心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恰在这时,刽子手手腕一抖,
针尖精准刺入了阴蒂的正中心。「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使楚杏儿禁不住惨叫
起来。刽子手稳了稳手腕,慢慢将钢针推入阴蒂,只露出一半。渐渐地,鲜血顺
着钢针渗了出来,「啪」的滴到下面的空酒碗里。刽子手等血滴进酒碗,便开始
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摆弄起了钢针。他熟练地运用着各种手法,或插、或拔、或
摇、或捻、或晃、或转,直把楚杏儿折磨得欲生欲死,疼中夹着强烈的快感,愉
悦中又有剧烈的疼痛。楚杏儿的阴部逐渐湿润起来,不一会儿,一条透明的细丝
从阴部直垂进空酒碗里,那正是楚杏儿的淫水。淫水越来越多,伴着楚杏儿的不
断呻吟,楚杏儿的娇躯一阵剧颤,一大汩淫水直泻而出,「啪」的砸进酒碗。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随着楚杏儿第七次的泄身,酒碗装满了从楚
杏儿身体中流出的淫水,和着少量的鲜血,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桃红色。按照惯例,
这碗「酒」要由刽子手再灌回女犯的嘴里。可今天,按照程秉章的安排,这碗
「酒」被放在了萧雪韵的面前。

  接下来,是所谓的「芳草萋萋鹦鹉州」。

  只见一个清兵端着一口小砂锅,小心翼翼地放到楚杏儿身边的长案上。刽子
手掀开锅盖,一阵热气飘了出来,夹着淡淡的鱼腥,那里面装的是半锅刚刚熬好
的鱼胶。

  刽子手拔出阴蒂上的钢针,拿过一把小刷子,在锅里沾了沾,均匀地涂在楚
杏儿深棕色的阴毛上。楚杏儿咬着自己的嘴唇,默默地忍受着下身滚烫的感觉。

  不一会儿,楚杏儿的阴毛便挂上了厚厚的一层鱼胶。刽子手又拿出一条粗布
压在鱼胶上,用手均匀地按压了一遍。鱼胶渐渐渗过粗布,在粗布上露出薄薄的
一层。

  紧接着,一名清兵递上一根刚刚点着的拇指粗细的红烛。刽子手接过蜡烛,
举在楚杏儿的身下,小心翼翼烤着楚杏儿阴毛上的鱼胶。楚杏儿感觉到鱼胶在慢
慢地收缩,她的阴毛也仿佛逐渐绷直,揪着下身的皮肤也有了痛的滋味。这样,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空气渐渐弥漫了鱼的腥味,刽子手用手拽了拽粗布条,
然后一口气吹灭红烛。

  刽子手调整了一下姿势,前腿弓,后腿绷,用右手牢牢攥住粗布条的尾端。

  只听「嗨」的一声,紧接着楚杏儿发出一声惨叫,再看楚杏儿下身的三角地
已变成淡红色光秃秃的一片。那浓密的深棕色的阴毛,已全部粘在那粗布条上,
倒提在刽子手的手中。刽子手理了理粗布条,将这一片芳草萋萋的「鹦鹉州」摆
到萧雪韵身前的桌子上。

  然后,便是「洞天石扉,訇然中开」了。

  刽子手从刀架上拣起一把二寸多长、半寸多宽的刑刀,把刀面贴在了楚杏儿
的大阴唇上。冰冷的感觉一直传到楚杏儿的灵魂深处。刀尖随着刀身贴着大阴唇
慢慢地向前移动,一直捅到楚杏儿的小阴唇上。这时,刽子手的左手拿过一只精
巧的小钳子,一下夹住了楚杏儿的小阴唇。

  刀尖慢慢地刺入了,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楚杏儿的眼睛露出一丝惊惧,然
后紧紧咬住嘴唇,竟没有一声呻吟。

  刽子手用刀小心翼翼地在阴唇上割着,血顺着刀锋慢慢滑落,滴到了地上。

  不一会儿,楚杏儿左侧阴唇的上半部就和身体分离开了,刽子手放下刀,左
手攥紧钳子,牵引着阴唇的上半部,慢慢向下撕裂。这是怎样一种痛啊!完全不
同于刀割,比刀割更加的撕心裂肺。楚杏儿面部的肌肉都有些抽搐,但竟没有一
声呻吟。刽子手把肉块用手撕下来摆到长案上的瓷盘里。然后,他又如法将楚杏
儿右侧的小阴唇摆在了瓷盘里。

  萧雪韵虽然久经沙场,但却从没见过这个场面。看着楚杏儿下身的血洞,萧
雪韵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王伦见状吩咐两名清兵,「去,伺候王妃好
好看着!」两名清兵来到萧雪韵身后,一人扳住脑袋,一人将眼皮扒开。强迫萧
雪韵继续看着楚杏儿受刑。

  这时,刽子手手中的小钩子已拽出了楚杏儿的阴蒂。这次,他并没有直接把
阴蒂割下来,而是先用刀尖轻轻把阴蒂划开,然后再慢慢深入把阴蒂从中剖为两
条,最后才分两刀将一只阴蒂割下,装入白瓷盘。然后,刽子手蹲下身子,小心
地用刀尖对准楚杏儿的尿道口缓缓捅了进去,直到六寸长的小刀没至根部才退了
出来。

  做完这些,刽子手站起身来换了一把刑刀。这次,他持刀极快地刺入楚杏儿
的肛门,等血慢慢流出,刽子手突然手腕一翻,刀随手转,楚杏儿的肛门便被挑
在刀尖,放进瓷盘。旁边有人立刻将盛满楚杏儿阴部和肛门的瓷盘端到萧雪韵面
前的桌子上,换了一大、一小两个瓷盘。

  接着,刽子手又拿起一只铁夹子和一根铁钎子来到刑架一侧。只见他用铁钎
子插入楚杏儿的脚趾甲里,向起一掀,然后再用铁夹夹住缓缓拔出。鲜血顺着趾
甲根部涌出,在脚面上划过一条血线,掉在地上。十指连心哪,刽子手每拔出一
块趾甲,楚杏儿都忍不住浑身颤抖。不大一会儿,楚杏儿的十个趾甲和十只指甲
都被拔下装进那个小瓷盘中。又有人立刻把小瓷盘摆到萧雪韵面前。刽子手走下
刑台,几名助手上台把楚杏儿的双腿放下,固定到台上的两只铁环里。

  另外两名刽子手登上刑台,他们在长案上拣起刀具伸手揪起楚杏儿的两只乳
头,一人一刀斩了下来,装进盘中。接着两人一齐动手,开始进行剥皮。

  首先他们从楚杏儿的后脖颈开刀,顺脊背缓缓下划,直到肛门。随着刀锋走
过,雪白的肌肤慢慢裂开了一道血缝。然后,刽子手又从后颈的刀口下刀,分别
划至左右肩头,将前后皮肤分开。接着,他们慢慢把皮肤向两侧撕裂。不一会儿,
楚杏儿的后背便呈现出一大块血红的倒三角。

  刽子手又转到楚杏儿的身前,从咽喉入刀,经过乳沟、肚脐,直到鲜血淋漓
的阴部。又是一道血缝!刽子手如法把皮肤向两侧撕开。接着一人一边,象脱衣
服似的,把楚杏儿的皮沿胳膊向下剥,直到手腕,才用刀破开。这时,楚杏儿的
上半身除了脸和脖子外都已是一片血红,上身的皮肤都挂在了腰际,象一条血红
的裙子。这真是一种缓慢的痛,虽不是剧痛,但那种缓缓地疼更让人难以忍受,
尤其当已被剥掉皮的地方被风吹过时的感觉,又让人心凉又教人胆寒。

  此刻,台下的程秉章和刘耀祖不但地点头,赞叹刽子手高超的技艺。围观的
观众更是十分惊异,都感到血脉赍张。

  刽子手稍作休息,便开始继续向下剥皮。皮肤离开腰际,剥过屁股,沿着大
腿,慢慢褪向脚踝。楚杏儿的皮渐渐堆到地上,并越来越多,刽子手的动作也越
来越慢,过了大概一个半时辰,楚杏儿一身雪白的肌肤全都剥到了脚踝,刽子手
沿脚踝轻轻两刀,使楚杏儿的皮肤彻底与她的肉体分离开来。此时,楚杏儿通体
血红,身上的肉块一清二楚,此情此景让人惨不忍睹。

  刽子手捧起楚杏儿皮,放进事先准备好的大瓷盆,端到萧雪韵的面前。萧雪
韵只觉得胃口一阵阵抽搐,几乎要呕了出来。

  紧接着,刽子手又抄起剪刀,攥住楚杏儿的双手,将她的食指最前端的指节
靠在剪刀中间,然后刽子手用力一握,剪刀合处,楚杏儿的一节食指应声而落。

  这样,沿着指节每根手指都要剪三次。这回楚杏儿再也受不了了,每剪一下
她都要拼命的大叫,那声音凄惨无比。不一会儿,当楚杏儿右手的手指全部装进
瓷盘的时候,楚杏儿的嗓音就变得沙哑了,她头一歪昏了过去。

  王伦一见,急忙叫人端上一碗参汤给楚杏儿灌下。不一会儿楚杏儿醒转过来,
沙哑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了。王伦从兜里掏出银针,按刘耀祖传授的办法刺进楚
杏儿的穴位。这样,再疼楚杏儿也无法昏过去了。等王伦收拾妥当,刽子手又拿
起剪刀,在楚杏儿的左手开始工作。这回楚杏儿只是张大着嘴,再也发不出声了。

  不一刻儿,左手也剪完了。刽子手们又趴在地上,开始剪楚杏儿的脚趾,一
根、两根、……,一柱香的工夫,楚杏儿的双脚也剪完了。堆满脚趾和手指的瓷
盘又放到萧雪韵的面前,这次萧雪韵再也忍不住了,她「哇」的一口呕了出来。
旁边,立刻有人上来收拾。台下的程秉章看到这里不仅面露得色。

  刽子手又换了一拨儿,这回的两个刽子手一手持刀一手握钩,来到楚杏儿跟
前。他俩先用钩子钩起一块肉,再用刀将肉割下盛盘。这次,才是千刀万剐,每
次都是那么一小条,不超过二寸。刀尖继续在筋脉间游动,血肉化作残屑纷飞。

  楚杏儿的小腿、大腿、手臂、后背都渐渐露了白骨。足有两个时辰,到了夕
阳西下的时候,总算完成了三千三百五十刀的割肉工序,萧雪韵的面前又多了两
盆碎肉。而楚杏儿则已象血葫芦一样立在刑台上,白骨在血水下若现若隐。此时,
楚杏儿不但依然清醒,而且并无失血过多的虚弱迹象。骨已露,人未死。刽子手
真是神乎其技!

  这回登台的刽子手膀大腰圆,手里拎着一根上阵打仗用的狼牙棒,足有一百
斤的分量。只见他,在楚杏儿身边站稳,将狼牙棒高高举起,「啪」的一下砸在
楚杏儿脚面上,顿时楚杏儿的足骨全部折断,双脚几乎被砸成肉泥。接着,狼牙
棒横着抡开,又是「啪」的一声,伴着「咔嚓」的声音,楚杏儿的腿骨断为两半。

  最后,又是两下,楚杏儿的双臂也已折断,台下的观众可以清楚地见到骨头
的断茬。然后,刽子手伸手又掰了掰楚杏儿的腿骨和臂骨,使断开的骨头彼此错
开,楚杏儿的嘴角不住地抽搐。

  这时,刑台上已点起了火把,最后一个登场的刽子手在火光中来到台上,他
从长案上拣起一把最长的刀。只见他把刀平放到楚杏儿的胸脯上,慢慢贴近乳房,
缓缓地小心割下,然后把两个像血馒头似的双乳摆在瓷盘里。接着,他用刀尖顶
住楚杏儿的小腹,缓缓滑开,然后把手伸进楚杏儿的小腹,摸索了一下,从肛门
处把肠子扯了出来。接着,他饶有兴致地用刀,把肠子切成一段一段的摆到瓷盘
中乳房的周围。不一会儿摆满了,有人换过一个瓷盘,将装着乳房的盘子也摆到
萧雪韵面前。

  刽子手割完肠子,又把手从楚杏儿的阴道插入,一直插进了半只胳膊将楚杏
儿的阴部彻底撕裂了。当他的手慢慢退出来的时候,手里竟攥着楚杏儿的子宫。

  最后,他又在楚杏儿的小腹上横着划了两刀,使楚杏儿的腹部敞开。这时,
他低声对楚杏儿说:「女匪,我给你解脱了吧!」,说完,他举刀向上一挑,楚
杏儿的心脏一下滑落在他的手中。刽子手把心脏放进瓷盘,举起向四周示意了一
下,高声说道:「行刑完毕,请督军大人验察!」说完,将盘子放到萧雪韵面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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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营系列前传


作者:moonwolf
字数:1.5万

              第一章 血战

  同治三年六月十六日清晨,天色异常凄惶,阴云缓缓地在低而沉重的天空移
动,巍巍的金陵城楼已被炮火掀掉了一边,随着震天的喊杀声,自轰塌的城墙一
处数丈宽的缺口,无数的湘军源源涌入,被湘军吉字大营统帅曾国荃围困数月之
久的太平天国都城――天京终于被攻破了!

  干王府内,一位坚毅深沉、目光炯炯的中年男子坐在大堂之上,身着锦衣王
服,焦急地等待着军情,这便是太平天国中,位高权重、万人景仰的干王――洪
仁玕.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门口响起,从熟悉的脚步声中,干王焦急的脸
上露出亲切欣慰的神情,急起身向门口迎去,显然已知道来者何人。

  「殿下,」一带着惶急与悲切的女声响起,一个倩丽婀娜、身着戎装的身影
出现在门口处,猛然扑入干王的怀里,男子紧紧地拥抱着那熟悉而美好的身体,
女子柔软丰满、充满弹性的胸脯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心
的每一下跳动。

  「梅韵。」干王扶着女子柔柔的双肩,恋恋不舍分开他所挚爱的身体。

  「怎样了?」干王的目光中恢复了一向的沉静。

  年轻地女将抬起了头,刹那间,那夺目的丽色让庄严堂皇的大堂之内也黯了
黯,女子身着银甲雪裙,掩不去她极苗条美妙的身段,反而显得飒飒英姿,别有
一种风情。

  她白皙纤秀的右手提着一把寒光闪闪的芙蓉宝剑,森森的剑刃还滴着鲜血,
显然刚刚经历过极激烈的战斗,她的脸犹如最纯净的玉石经过最优秀的能工巧匠
精心雕琢而成,雪白光洁,没有一点瑕疵,美得让人有一种眩目之感,而一双乌
黑的大眼睛嵌在那张无暇的脸上,清澈如水,明净如镜,充满了动人的神采。

  她便是赫赫有名太平天国女营军帅,以美貌善战而被天王亲自命命为「军中
奇花」的青年女将萧梅韵。也是干王多年的爱侣,由于干王立志要为天国鞠躬尽
瘁、死而后已,整天忙于天朝政务,而萧梅韵也随忠王李秀成四处征战,所以二
人至今未有正式成婚。

  「殿下,天京陷落了!忠王正在率军苦战,命我前来与殿下会合,速到天王
府,誓死保护幼西王突围,以保留天王血脉。」萧梅韵一双美目中漾着泪光,但
却依然顽强坚定,显然已抱必死之心。

  干王的心中一痛,看着眼前这心爱的女子,如此的年轻,却已为天朝征战多
年,如今天朝将倾,只怕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多年的苦恋,聚少离多,梅韵却
毫无怨言,他曾经多少次暗地里发誓,待天国大事尘埃落定,他一定要好好去疼
她、爱她,无奈至今日局面,只怕已是终身憾事!

  「梅韵,」思想至此,干王禁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猛然将眼前的爱侣
紧紧拥入怀中,干王抚着她柔长黑亮的头发,萧梅韵的头部紧紧贴着干王宽厚温
暖的胸膛,几滴晶莹的泪珠滑落她洁净而柔美的脸蛋。

  忽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女声,接着一阵急切的脚步由远至近响起,
两人马上分开了贴紧的身体,一齐焦虑地看向门外,不一会儿,门口出现了三个
匆忙的身影,两名年轻女兵搀扶着一个满身血污的青年女将,跪倒在干王与萧梅
韵面前。

  一眼望去,那名青年女将披头散发,浑身上下都是血迹,好几处创口又深又
长,皮肉都翻了开来,流血不止,而更让人心碎的是女子的一条左臂竟被齐肩砍
去,整个左边的身体几乎被鲜血给浸湿了,显然是在极惨烈的战斗中负了极重的
伤,但她仍然以无比的毅力冲出重围,来到干王府报信。

  干王与萧梅韵连忙上前搀扶,重伤的女将抬起头,由于失血过多,那张俏美
得让人心碎的脸犹如白纸一般,失去了往日的颜色,萧梅韵马上认出,这是与自
己姐妹并称天朝女营「四朵金花」,同为女营军帅的叶红诗、叶秋舞姐妹中,大
姐叶红诗属下的得力女将杜小颜!

  「干王千岁、梅帅!」虚弱的杜小颜满脸急切地说。

  「湘军勇字营已经突破女营第一道防线,姐妹们损失惨重,程秉章正向天王
府逼近,红诗姐命我突围前来报信,盼千岁、梅帅速至天王府救援。」

  杜小颜一口气说完,猛然喷出顶在胸口的一股鲜血,头一垂,昏死过去。

  「小颜、小颜……」萧梅韵连忙命亲兵扶杜小颜下去包扎救护。然后回身,
脸上俱是凝重的神情,「勇字营」号称「湘军第一营」,与女营向为死敌,其凶
悍残暴,人尽皆知,而统领「勇字营」湘军总兵程秉章,阴狠狡诈,勇冠湘军,
她更是深为了解,她曾与之数度交手,属下不少姐妹都惨死在他的手中,想不到
此番仇人见面,且实力已是此消彼长。

  战之凶险,任务之艰巨,是自己从未遇过的,但纵是自己粉身碎骨,也要把
幼西王与心爱的干王千岁护出城去,想到这里,她深情地抬起头,干王已一把握
住她柔软的手,两目相视,千言万语,已不待言。

  然后,萧梅韵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掂起脚,在干王的嘴唇上柔柔地一吻,
目光坚决乃至绝然地一闪,猛然回身,疾步走出门口,向干王府前自己的女营所
在而去。

  干王看着自己心爱女人的背影,目光又满是依恋与不舍,毕竟,自己也是血
肉之躯,此情此景令一向刚强的他也不禁有种肝肠寸断、生离死别的感觉,但只
片刻间,他的目光又重新坚定起来,回身入屋,拿起自己的金龙宝剑,招呼干王
府内的亲兵,与萧梅韵的女营汇合,大队人马向天王府赶去。

  金花巷口,在骠悍的勇字营的疯狂攻击下,女军的阵地上就好象屠场一般,
在巷口的简易阵地上,战斗已接近尾声,年青的女兵们虽然勇敢而顽强,但在敌
众我寡,而且战斗力极强的「湘军第一营」面前,无疑于以卵击石,遭受了最为
血腥的残杀,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之中。

  有的身上插满了箭镞,有的身中数十刀,有的被长枪穿体,活活地钉死在土
墙之上,有的被利剑贯胸,然后生生剖开胸腹。战死的女兵们身边也倒下了不少
清兵,显见经过极其惨烈的血战,场面凄美而壮烈,惊心动魄。

  更不幸的是还有一部分女兵被蜂拥而上的勇字营官兵所生擒,而做为保护天
王府的这部女营的年青女兵,本就经过精挑细选,个个年青貌美,马上就激起了
清兵们的兽欲,竟就在这阵地之上,当场扒光了所有的衣衫,按倒在地,立即进
行毫无人性的轮奸,青春美好的胴体在光天化日之下,遭受了最残暴的凌虐。

  女兵们奋力抵抗,但无奈清兵如狼似虎,哀鸣与怒骂之声,不绝于耳。连一
些重伤的女兵也没有逃过侮辱,雪白而流着鲜血的裸体,无力无助地倒在地上,
被一个个清兵发泄着兽欲,清秀而痛苦的颜容,无神的目光,凄美而令人心碎。

  一个足足比一般人高出两个头,身形强悍勇武,着玄黑战甲,骑一匹通体乌
黑发亮的高大骏马的战将,在簇拥之下,立在阵前,看着部下的放纵,面容上没
有一丝的表情,因为他知道,这样可以更加激发属下的战力。这便是勇字营的统
领――程秉章。

  这时,不远处,一个矫健非凡、苗条美丽的身影吸引了程秉章的目光,在最
近巷口的地方,一个穿着银甲雪裙的女将仍在清兵群中奋战不息,一把宝剑上下
飞舞,竟以一人之力,将大队清兵挡在巷口之外!

  这便是坚守在金花巷口这营女军的卒长(太平军女营编制,卒长下辖一营女
兵共125人),年轻的太平天国女将――邱剑兰,她身上雪白的战裙已经染上
了点点的猩红,有敌人的血,也有自己的伤,而此时的她,已经汗湿衣襟,几缕
湿漉漉的秀发粘在她雪白珍美的额上,而那张清丽可人的脸上充满了视死如归、
百折不回的神情。

  程秉章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一路攻击,十分顺手,想不到在这里却遇上了阻
碍,但他仍不愿亲自出手。

  这时,一名偏将匆匆跑过来道:「禀大人,那个长毛女将确实十分厉害,我
们几十个兄弟被她挡住就是冲不过去。」

  程秉章一脸严峻,斥道:「一群废物,几十个勇字营的弟兄连一个女长毛都
对付不了?」

  偏将不禁有些慌乱,忙道:「禀大人,此女武艺十分了得,一把剑舞得眼花
缭乱,我们已经有十几个弟兄死在她的剑下。」

  程秉章眼中不禁露出一丝杀机,冷冷地道:「来人,给我放箭,」

  偏将一听,不禁一愣,颤声问道:「可是,可是,大人,那里面还有我们的
人。」

  程秉章脸上面无表情地答:「少废话,再不杀了这个妖女,我勇字营颜面何
存!」

  偏将不敢再多言,忙道:「领命!」

  然后急急下去,将箭队调上来。

  「预备,放箭!」

  邱剑兰刚一剑结果了一个清兵,耳边忽然传来阵阵嗖嗖的风声,「不好!」

  姑娘敏捷地一转身,将刚刚毙命的那个清兵的身体挡在自己身前,转眼间那
个清兵尸体上就插满了十数支利箭。而周围原本围攻她的七、八个清兵也在这密
密的箭雨中躲闪不及,惨叫着栽倒在地。

  年轻的女将一抬首,就看见约二十步开外,那绣着「勇字营统领,湘军总兵
程」几个描金大字的幡旗,心中一凛,知道自己今天只怕已经无法善了。

  想到血泊中的女兵们,想到那已经不知残害了多少天朝姐妹,手中沾满鲜血
的程秉章,不禁把心一横,扬起她顽强俏美的头颅,娇叱一声:「程妖狗,本姑
娘就是死也要拉上你垫背。」然后银牙一咬,身形如电,一跃而起,飞舞着手中
的宝剑向不远处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程秉章扑去。

  她刚刚向前冲出几步,又是一阵扑天盖地的箭雨射来,她凛然不惧,手中的
宝剑舞得象车轮一般,「叮叮当当」格掉了这一轮箭雨,然后身形一变,从侧里
向程秉章继续冲了过来,但想不到身经百战、奸险狡诈的勇字营的精锐箭队第一
排箭手极神速地蹲了下去,身后现出了第二排箭手!那冒着寒芒的箭尖早已瞄准
了冒死冲过来的姑娘那美丽皎好的身体。

  「放!」

  箭如雨下!

  姑娘措手不及,但仍极迅捷地举起了手中宝剑格击来箭!

  「叮叮当当」

  「啊——」

  一声极短促的惨叫,两支钻透宝剑的防卫网的利箭一支插入邱剑兰那修长美
丽的右边大腿上,一支插入姑娘那盈堪一握、苗条柔美的腰间,在如此短的距离
下,由程秉章的精锐箭队射出的狼牙箭势猛力沉,极具杀伤力,深深地穿透了姑
娘美丽的身体。

  邱剑兰身体一晃,几欲倒下,她勉力以剑拄身,抬起头,秀发披散而下,半
掩住她惨白而痛楚的脸,竟是惊人的美丽。

  姑娘一咬牙关,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显见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但她却
扬起她那很好看的秀眉,以惊人的毅力起身,仍然想扑上前去!

  第二排箭手蹲下,马上又现出第三排箭手!

  「放!」

  又一排的利箭毫不留情地射向那受伤而美好的女体。

  邱剑兰紧咬银牙,忍住剧痛举剑招架那如雨的利箭。

  「啊!」

  年轻的女将又一声哀鸣,一支狼牙箭深深射入她的柔软的小腹,几乎没羽,
满是鲜血的箭尖与一小截箭杆从她美妙的背部透出来。

  邱剑兰半膝着地,勉力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喉头一甜,殷红的鲜血不断
地从她的煞是好看的樱桃小嘴中涌出,让人心痛不已。

  「冲啊!」

  大队清兵趁机各举刀剑,向这重伤而勇敢的女将围了上去,一名俾将手举大
刀,冲在最前,大喝一声,向邱剑兰的脸上砍去。

  邱剑兰美丽的眼睛坚清如冰,身负重伤的她嘴角竟露出微笑,仍然敏捷地一
侧身,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一剑自下而上地刺穿了清将的胸膛,清将睁着难以置信
的眼睛倒下,大刀堪堪从姑娘的头顶掠过,割下几丝拂起的青丝,飞扬起在那凝
重沉滞的半空之中。

  几名清兵收不住脚步,仍然冲了上去,只见寒光闪了一圈,几颗惊恐的头颅
溅着血飞落四周,其余冲上的清兵被震慑当场,在姑娘周围一丈开外的地方停住
了脚步。

  邱剑兰仍然半蹲在那里,嘴角衔着一缕散下的秀发,煞白的脸上,平静而美
丽,鲜血不断地从她身上的数处伤口涌出,她已是强弩之末,但周围的勇字营兵
将却没有一个敢冲前上去。

  程秉章罕有地第二次皱起了眉,他也不禁开始佩服这异常勇敢的美丽女子,
并且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欲望,很想生擒住她,凌辱她,折磨她,让她在自己的胯
下宛转哀鸣,让她在自己的刑架上生不如死!

  但惊人冷静的他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与欲望,在首度受挫的勇字营面前,
只有用这令他们初尝恐惧的年轻长毛女将的鲜血,重新激起他们的勇悍与兽性,
只有这样,他程秉章与勇字营才可以从这巷口一路冲杀下去,血洗天王府,用这
些顽抗的女人们的鲜血,染红他的顶戴花翎。

  程秉章阴沉的眼中再度露出冷酷的杀机,左手一伸,左侧亲兵已呈上一把沉
甸甸的金背镶翠、五彩斑斓的巨弓,另一边的亲兵也递过一支通体乌黑的玄铁长
箭,他举手张臂,弯弓搭箭,阴毒的眼光已经瞄准了邱剑兰那已被汗水濡湿,喘
息起伏,丰满挺拔,美丽无比的胸部。

  「大人且慢!」

  此时一身着白袍银甲,骑一匹枣色骏马,参将打扮的青年人从后赶上来,长
得颇为丰神俊朗,一表人材,但眉宇之间却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邪气。

  程秉章一见,正是自己的手下得力干将,也是太平天国叛将,现任的湘军参
将,有「玉面飞狼」之称的叶青红。

  叶青红为天国女将叶红诗、叶秋舞之亲弟,原为为天国悍将,年少英武,骁
勇非常。却暗恋上年长于他的天国女将萧梅韵,萧梅韵知悉后,怒斥之,叶青红
怀恨在心。

  一夜,与数十心腹,埋伏于萧梅韵的女营外,欲伏击巡营萧梅韵,却遇上值
夜的年青女将,邱剑兰的亲姐邱英兰,被英兰识破,叶青红唯恐恶行暴露,与心
腹手下合力围攻邱英兰及其手下值夜的女兵,邱英兰寡不敌众,被叶青红所伤,
不幸被擒,手下值夜女兵,或当场被残杀,或被俘后奸杀,无一幸免。叶青红挟
持邱英兰,与手下心腹,杀出城外,投奔清军吉字大营。

  叶青红于投奔之半途,见邱英兰美貌不可方物,被擒之下,眉宇间仍然有一
股逼人的英气,不禁见色起心,将其绑缚于一棵百年古槐之上,欲强行奸污邱英
兰,邱英兰却是刚烈非常,反抗之下,咬伤了叶青红。

  叶青红恼羞成怒,将邱英兰扒光了衣裙,极残暴地奸淫后,又指挥手下心腹
进行轮奸,邱英兰凛然不屈,怒斥不绝,被叶青红亲手割去舌头,剜去双乳和阴
户,以铁丝绕于其雪白的颈项之上,然后血淋淋地挖出心脏,邱英兰不屈而死,
萧梅韵与邱剑兰赶至时,只见到邱英兰血淋淋的裸尸被吊在了古槐树下。

  此刻,叶青红乍见到邱剑兰,马上就认出她来,想起被自己凌辱后虐杀的邱
英兰,而邱剑兰酷似邱英兰,其美色尤胜乃姐,不禁欲望大炽。见程秉章欲射杀
邱剑兰,于是跃马提枪,赶至程秉章身前,欲自告奋勇,欲亲擒邱剑兰,一方面
想表功,另一方面亦想乘机满足其兽欲。

  「大人,这区区妖女,何劳大人亲自动手,待小将出马,手到擒来。」叶青
红于程秉章身侧,积极请战。

  程秉章看到叶青红眼中的神色,对其心意已是了然于胸,叶青红武艺非凡,
是他手下重将,在巷口一战,擒杀不少顽抗的女兵,程秉章往后仍有不少倚仗他
的地方,于是看了看叶青红,放下手中巨弓,点了点头,道:「好,青红,这妖
女就交给你了,你用完了,我还要拿她祭旗!」

  叶青红听到军令,心中一喜。手挺银枪,跃马而出。

  邱剑兰半屈着身,拄剑而立,殷红的鲜血从她身上的多处重创内不断地流出
来,丰满提拔的胸部急剧起伏着,失血造成的晕眩让她眼中一片迷茫。

  这时,她忽然感到了眼前一暗,疾风骤袭而至,虽然身受重伤,但一种敏锐
的本能仍然让她的身体做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反应,她就地一滚,足足滚出了三
尺开外,闪过了叶青红疾刺过来的银枪,然后,倚着一株百年桃树,勉力站了起
来。

  邱剑兰如此重伤之下,身手居然如此矫健,令叶青红也不禁赞叹不已,他再
次抬起手中染血的银枪,看着那倚树而立的女子。

  桃树下,花瓣嫣红,落下时是凄迷,是凄婉,桃树下的女子,眼神亦是凄婉
的,凄婉得带点痛楚。

  邱剑兰的发散披如瀑,凌乱中掩住半边雪美的颜,显得那么凄美莫名,凄美
得让人感觉到……

  叶青红看到这里,只感到一股莫名的火在他身体下面升起,他不禁又想起了
邱英兰,这让他整个身体充满了象当年对邱英兰那样,去蹂躏、去折磨、去虐杀
这凄美中带着英气的女子的欲望。

  这是,邱剑兰忽然感到眼前一片清明,这让她看清楚了眼前,马上挺枪的清
将。

  「叶青红!」

  她美丽的眼睛里喷出了仇恨的火光。

  叶青红居高临下,嘴角带着一丝令人心寒的笑,手一抖,银枪如毒蛇吐信,
自上而下刺向邱剑兰。

  邱剑兰竟然不躲不闪,昂首挺胸,贯全身真力于右臂之上,长剑脱手而出,
如电般射向叶青红的胸膛。

  叶青红心中一凛,但身手也是了得非常,身体在千钧一发之间,竟然朝侧里
一个九十度的折身,长剑堪堪从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英俊的脸上擦过,划过一道长
长的血口子。

  叶青红虽然受创,但手中银枪仍然没有改变线路,疾刺邱剑兰,邱剑兰只来
得及侧了侧,银枪已扎入她左肩,贯穿而过,直从她肩背处扎入桃树的树干,将
她美丽的身体死死地钉在了桃树之上。

  邱剑兰一声痛哼,鲜血迅速染满了她的左肩胸。刺骨的痛楚很快让她额头上
布满了细密的珍珠般晶莹的汗珠。她已经没有了武器,身体被贯穿在桃树之上,
一动也不能动,无力无依,但是当她看到叶青红铁青的脸上,鲜血淋漓的样子,
她凄美而几近绝色的脸上竟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叶青红眼中满是残酷的杀意,他下马,上前,邱剑兰昂着头,望着叶青红,
轻蔑地笑了一下,轻轻地甩了一下额前的秀发,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平静,平静得
让人感到有点不可思议。这不禁令叶青红十分恼怒。

  叶青红却不怒反笑,阴恻恻地笑,然后,一只手扳住邱剑兰的右肩臂,邱剑
兰欲挣扎,却已感觉到一阵巨大的痛楚之右肩传来,只听「咯拉」一声,叶青红
已生生掰断了她的右肩骨。

  邱剑兰一声闷哼,紧咬住下唇,凄绝的眼光中满是痛楚。

  然后,她就感到一双冰冷、带着死意的手,撕开了她染血的胸衣。

  叶青红虽然满是恨意,但看到邱剑兰尽裸的胸,也不禁心中赞叹不已。

  邱剑兰的胸不算很大的那一种,但形状极美,饱满而富有弹性,雪白得就如
两只可爱无比的玉兔,晶莹而光洁,没有半点瑕疵,而在那挺拔的胸乳之上,两
点如花蕾般嫣红傲放,令人怦然心动,而左肩上流下的红艳红艳的血,沾在那雪
白完美的左乳之上,更是让人有一种惊艳之感。

  叶青红不禁欲望大炽,一手握住邱剑兰雪美而温软的左乳,一手抓住这英烈
女子的下裳猛力往下一撕。

  「嗤!」地一声,这落入魔掌的美丽女子那芳草萋萋的隐秘之处已是暴露无
遗,那温润诱人,鲜红欲滴的两片仙贝,嫩嫩的,令叶青红下体迅速膨胀。

  叶青红就在长街之上,解开了裤绳,一把掏出了那硕大得令人恐惧的凶器。

  邱剑兰心中一痛,那种让她感到羞辱的痛楚,竟是生不如死的。

  她紧咬住下唇,闭上了那双美丽而充满哀怨的眼睛。

  「啊——」

  这英烈女子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痛的悲鸣。

  叶青红巨大的龟头挤开了邱剑兰那柔嫩的两片阴唇,女子的阴道是干燥而紧
狭的,这让叶青红感到有点儿酸痛,但所带来的刺激却更加强烈,邱剑兰的身体
拼命地抵挡着,阴道口周围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似乎要徒劳地阻止不可避免的侵
犯。

  毕竟是处子,叶青红想了想,恶意的做了一下停顿,马上就感觉到女子的身
体动了动,象是稍微松弛了一下,似乎是以为自己的抵抗产生了效果,叶青红立
即涨起巨阳,鼓起全力顶了上去,毫无怜悯地几乎是撕破了那女子视若生命的处
女膜。

  「啊……」

  邱剑兰短促却更加凄厉的叫声令人心碎,显示出她身体与心灵上遭受了多么
巨大的痛苦。

  殷红的鲜血沿着她那诱人雪白的大腿内侧流下,滴在青石板上,把青石板也
染成了凄然的黯红色。

  叶青红冷酷的脸上也起了变化,兴奋得有些泛红,他巨大的龟头陷在女子的
洞穴里,不断地挺进,进入那热呼呼的腔道里,而由于干涩而摩擦产生的微痛让
叶青红反而感觉份外刺激。

  邱剑兰平静了下来,她只是微微皱了皱她那很好看的眉,嘴角轻轻抽搐了一
下,清艳而秀媚的脸侧向了一边,眼神中露出叶青红在不少被凌辱,被拷问的天
朝女将眼中看过的那种凛然的傲气,既没有屈辱,也没有痛苦,好象只有一种信
仰,以致那身体与精神上痛苦也不算什么了。

  这让叶青红感到一丝不爽,他嘴角歪了歪,然后稍微停顿了一下,双手狠力
抓住女子那雪白而浑圆的屁股,以致指尖都似乎戳了进去,然后更用力地向邱剑
兰身体深处捅了进去。

  一下、

  两下、

  三下……

  叶青红反复抽插,渐渐地感觉到邱剑兰的阴道里开始有些湿了,因为强奸过
太多的天朝女将,他知道,这种反应并不是由于她们兴奋,而是由于女子的阴道
在被猛烈刺激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地分泌滑液来保护自己,但由于很多女将都是
处子之身,没有性经验,所以往往会感到屈辱。

  同样他也看到,在邱剑兰侧着的脸上,几颗如珍珠般晶莹的泪珠挂在上面,
这使叶青红感到了快意。湿润而温暖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叶青红那硕大无比,炽
热狂烈的阳具,在每一下的抽送中,叶青红得到了最舒爽、最美妙的感受。

  叶青红的奸淫狂暴而极为残忍,以最为痛苦的方式折磨着刚烈秀美的天朝女
将,以致邱剑兰紧咬的下唇都渗出了鲜血。雪白的容颜更是无一丝血色,清冷秀
美得令人心痛。

  金花巷口已然攻陷,天愈为昏沉,风呼啸,叶如乱絮纷飞。风扬着邱剑兰那
丝丝缕缕散开的秀发,在叶青红的蹂躏下随着赤裸的女体的抽动而飞扬起伏。

  女将仰着头,尖秀的下巴下,雪白的颈项与胸前美妙的曲线令不远处的程秉
章亦强烈感到下体的反应。甚至有一丝后悔,想不到那重伤之下的女子被褪尽甲
裳后,赤裸而流血的女体竟然是如此的惊艳。

  在叶青红每一次狂暴的冲刺、抽插下,都是那么的绚丽而迷人。以致程秉章
对叶青红都闪过了一丝嫉妒。

  程秉章骑在黑龙神骏之上,一面有条不紊地命前锋营骑军自金花巷通过,前
去攻击下一个天朝女军据守的重要阵地——十字街。一面命主力清军调整休息,
将俘获的数十名女兵扒光衣裙,赏赐给表现英勇的兵将,特许就地轮奸。又命搜
索队检查战死的女兵尸体,也一并扒光了,剜乳割阴,赤裸裸血淋淋地一排钉在
金花巷口的墙上,以示惩戒,以壮军心。

  然后,看着叶青红与手下的兵将在战场上奸淫着被俘的邱剑兰与其他天朝女
兵,看到部下刚刚受挫于邱剑兰的英勇后,又在身下受辱女俘的凄然呻吟与痛苦
挣扎中重新燃起了熊熊的欲望与杀意,知道眼前已经完全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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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挫敌

  在邱剑兰与金花巷口的被俘女兵一起,惨遭凌辱折磨之时,在金花巷内到另
一端的巷口,也传来了间或的抵抗声与短促的女声悲鸣。勇字营副将尚虎与偏将
赵宏发率前锋营骑军已冲过了金花巷,到了另一边的巷口,在巷内只受到十来名
被打散的天国女兵的零星抵抗,但那些顽抗的年青女兵,就如秋风扫落叶一般,
片刻间就溅着血倒在铁蹄之下。

  「勇字营」五虎之一的尚虎在巷口之处,骑在他神骏的大黑马上,魁梧的身
形如铁塔一般,一杆寒铁枪滴着鲜血自马前一名锦绣营女兵丰满的胸膛抽出,女
兵捂住胸口,在哀鸣中,秀美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明亮的眼睛马上黯了下来。

  尚虎冷酷地一夹胯下铁骑,大黑马嘶鸣着,立时将女兵姣好的身体踩踏在铁
蹄之下。尚虎冲出巷口,身后骑兵源源不断地跟出,踏过那女子的娇躯,原本尚
未断气的女兵马上没了声息,很快就血肉模糊一团,再没人知道,那曾经的青春
与艳丽,只有与巷子内,那同样血肉模糊的女兵尸体一起,默默地揭示着这一场
战争的恐怖。

  金花巷外,就是宽阔的十字街,足可以让十数骑并排舒服地驰骋。加上那名
刚刚倒下的女兵,尚虎今天已经亲手杀了十三个锦绣营的女兵。已经杀红了眼的
他感到浑身精力源源不绝,一向被程秉章视为勇将的他决定一鼓作气,拿下前面
十字街上的女军阵地。

  虽然在很亢奋的状态下,但尚虎依然目光敏锐地看到,二百步外,驻守的女
军已经筑起了土墙,在阵地前挖了三道壕沟、架起了三道鹿砦,壕沟里面应该是
些削尖的竹子之类的吧,鹿砦上也扎满了铁刺。但在尚虎面前,这实在是不算什
么,他甚至有些想笑,这些女兵似乎并非久经战阵,连挖的壕沟,架的鹿砦都相
隔甚远,这对于骑兵的冲击来说,形成不了什么障碍。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在阵地后,有两座四、五丈高的望楼,望楼居高临下,
里面的弓箭手与火枪、火炮对于骑兵来说,恐怕是最大的威胁。但怕只怕弓箭与
枪炮最多只射击一两轮,自己手下的铁骑就已经冲入那阵地中了。想到此处,战
意冲天的尚虎立即下令:「前队骑军突击!」

  一声令下,前锋营骑军黑压压地一片向街心的锦绣营女军阵地冲了上去。

  土墙后,锦绣营女军阵地。

  阵地最前,一骑白马之上,一女将着红马褂,红色风帽,镶一寸二分素黄绸
边,上绣荷花一朵,中间绣着「卒长」的职衔,两鬓各有一缕黑亮飘逸的秀发垂
下,年青的女子清艳而充满神采,肤白如玉,秀逸动人,挽一张雕翎长弓,一举
一动间有一股说不出的韵致,宛如一朵盛开的玉兰,散发着幽香,清爽而不落半
点俗套。

  女将是从属于叶红诗的锦绣营卒长杜小玉,就是冒死向萧梅韵报信的女将杜
小颜的亲妹。统一百人的弓射营,在这十字街的最前沿阵地上静候冲阵的清军。

  女将身前,是一字排开年轻而健美的女兵,排了三重,一个个挽弓搭箭,英
姿飒爽。

  敌前锋营的铁骑开始冲锋了,勇字营的骑军一向训练有素,「静如山,动如
风」,冲锋起来,不但迅疾如风,而且连军马落蹄之声,都显得那么划一。第一
批骑军很快就跨过了第一道壕沟与第一道鹿砦。

  杜小玉骑在白马上的身姿纹风不动,只是目光凛凛地望着前方。而女弓兵们
也如主将一般沉静。

  很快,第一批清骑已经跨越了第二道鹿砦,冲近第二道壕沟。就在冲在第一
名清军铁骑在第二道壕沟上腾空时,杜小玉将雕翎长弓一举,发令道:「一组,
射!」

  清亮而动听的声音响彻了女军的阵地。

  第一排女弓兵一齐发射,箭如雨下,冲在最前头的清军骑兵纷纷如伐倒的大
树一般中箭倒下。

  人倒马嘶,但后面的骑军没有乱,依然按着队形进行冲锋。

  第一排女弓兵迅速后撤,二排女弓兵上前。

  「二组,射!」

  第二组女弓兵的羽箭,划着整齐的弧线,射入冲阵的清军骑兵群中,哗啦啦
地又倒下了一大片。

  这时,前队的前锋营骑军已损失近四成,队形稍乱,但很快就调整过来,依
然迅速冲锋过来,已经到了第三道鹿砦与第二道壕沟之间。

  原第二排女弓兵迅速后撤,第三排女弓兵上前。

  「三组,射!」

  第三组女弓兵是弓射营剑法最好的,箭疾而准,几无虚发,飞蝗一般的羽箭
密集地射向清军铁骑,顿时人倒马翻,乱了阵型。

  前队清军骑兵正乱间,尚虎与偏将赵宏发与大队清军从后赶至,尚虎想不到
这驻守的女军弓兵竟然如此训练有素,大大超出了他的估计。

  看到先锋部队受重创,他立即决定开始全队集团冲锋,因为他知道,攻击受
挫,会影响所部的士气。时间一拖延,一旦久攻不下,程秉章从后面赶上来,只
怕不但要受到训斥,而且会大大失去信任。而且这一路攻击顺利,他不相信这一
支女军会抗得住他这支勇字营的百战之师,集中力量,全军出击,才会迅速取得
胜果。

  刹那间,前队受挫的骑军又恢复了战意,与全军一起,齐声吆喝壮威,密密
麻麻地展开集团冲锋,声势之摄人,令整条宽阔的十字街都震动起来。

  此时,第三组女弓兵已经后撤,换上了两排女火枪手,一排将火枪架好在土
墙上,一排在后,训练有素地整姿待命。

  此时,不知什么时候,在杜小玉左侧,并列出现了一名骑着青鬃马的年轻女
将,女将貌美,如清水芙蓉,身材不高,苗条而不失曲线玲珑,带着一种江南美
女特有的秀气,白皙而略带红晕的瓜子脸上,大而乌黑的眼睛有如山泉水一般清
澈动人,鼻子小巧而极好看地微微翘着,所有的一切糅合在一起,如一块完美的
碧玉,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她便是这一支火枪队的一队之长,即便在美女如云
的苏杭,才貌也属上上之选的女将甄采儿。

  就在最前面的清营骑兵冲到第三道鹿砦前时,甄采儿将左手短铳一举,下令
道:「一组瞄准!」

  「射!」

  「呯呯呯」

  女兵们的火枪齐射如割麦子一般,将大排的清营骑兵打得前仆后仰,纷纷落
马。

  一、二排女火枪手迅速换位。

  「二组瞄准!」

  「射!」

  「呯呯呯」

  又一大排的清营骑兵坠下战马。

  「三、四组瞄准!」

  「齐射!」

  「呯呯呯」

  这时,两面的望楼上,射出了更为密集的枪弹,飞蝗一般的弹片扑向同样密
集的清营骑兵群。

  战马纷纷嘶鸣着倒了下去,马上的清兵惨叫着被摔下战马,有的摔下来就已
经没有了声息,而受伤的则拼命挣扎着爬起来,以便躲避后面的刹不住去势的铁
蹄,但在电光火石间,便被由后而上的铁蹄踩倒在地,在哀叫声中,落地者被自
己人的铁蹄无情地践踏成一片肉泥。

  而受惊的骑兵仓皇地拔转马头想往本阵退却,可是后面疾驰的战马却不能很
快收住脚,后退的骑手与冲锋者撞在了一起,引起更大的混乱。整个骑兵队形,
纠缠在一起,似乱麻一样难解难分。

  此时,大队前锋营骑军集中在第一道鹿砦与第三道壕沟之间,在强大的火器
杀伤力之下,开始乱成一团。

  这时,杜小玉举起了一面红旗,下号令:「放火箭!」

  立时,稍微后撤的第三组女弓兵排成一列,向第一道鹿砦与第一道壕沟射出
了已经点燃的火箭。而先前后撤的已经登上两座望楼的第一组与第二组女弓兵则
居高临下,同样向二、三道鹿砦与壕沟射出了呼啸的火箭。

  刹那间,早已在沟底铺满干柴枯草的壕沟内窜出了熊熊的火苗,早已浸过油
的鹿砦也燃起了气势汹汹的烈火。火势迅速蔓延扩大,如高高的火墙,将尚虎的
大队精锐铁骑分割成前后两队,团团围在十字街中间。

  这时,杜小玉与甄采儿轮番号令,所有火箭、火枪如狂风骤雨一般射向被火
势围困,焦头烂额的清营骑兵。混乱的骑兵被一片片的箭雨、弹雨打懵了,一排
排骑兵象被收割的麦穗一般,纷纷坠地,青石板上东倒西歪地躺满了曾经骄横于
世的勇字营骑兵,无主的战马惊慌地四散奔逃,受伤的清兵在绝望中哀嚎,死去
的战马与清兵的尸体交错层叠在一起,污浊的血把整条十字街都染得一片黯红。

  豆大的汗珠布满在尚虎的额上,他万万想不到,这一战自己竟然输的如此之
惨,只怕自己的一条命也……

  沙场纵横了十载,尚虎与锦绣营女军大大小小打了不下百仗,手中染满了女
兵女将的鲜血,有战场上残杀的,有俘获后凌辱、酷刑处死的,那些女长毛即便
赤身受刑,但却至死不悔的凛然眼神此时一幕幕浮现在他眼前,尚虎实在有些后
悔,自己实在不应该低估那样的一群女人。

  清军已经死伤大半,残余的也大都失去了再战斗下去的意志,而枪弹羽箭仍
如雨下,人与战马持续不断地倒下。此情此景,让尚虎第一次尝到无助的感觉竟
是那般的苦涩。

  尚虎看了看身边仍在拼死抵抗的偏将赵宏发,心一横,一手将头上铁盔远远
地扔了出去,将脑后发辫缠在脖子上。手一挥,一夹胯下战马,与赵宏发一起,
带着剩余的近百心腹铁骑,向最后一道壕沟火墙后面的女军阵地展开垂死挣扎的
冲锋。

  此时,望楼上早已看见尚虎残军的动静,立时打旗号,火枪手与弓兵迅速后
撤,三排女长矛兵伏到了土墙后,长矛皆用竹竿做成,顶端装有尖锐的铁枪头,
长达十二尺,呈四十五度角向上重重而立。三排女藤牌兵一手持藤牌,一手持砍
刀,在长矛兵后三丈处待命。

  在藤牌兵身前,一骑大红马,与杜小玉装束一般模样的女将持一杆亮银枪英
姿飒爽的昂然而立。

  女将年约二十七、八,肤色微黑,显得极为健美,高高耸起的胸脯上,可以
看出挺着一双很是饱满挺拔的乳房,充满了少妇的丰韵。而那纤细的腰肢,修长
而美的腿,让人强烈地感到一种与杜小玉、甄采儿这些青春少女所不同的迷人风
姿。女将长发飘飘,眼如春水般满是风情,五官分明,恰如其分。有如以罕有的
黒玉雕琢,美得让人心旷神怡,她便是便是这队锦绣营女军步兵营的卒长――殷
梅娘。

  随着一阵吆喝,一排排骑军带着火焰冲跨过熊熊燃烧的壕沟,各举刀枪,冲
上土墙。而在殷梅娘的指挥下,女长矛兵齐举长矛,将清军骑兵纷纷挑落马下。

  而勉强冲过重重长矛的骑兵则马上受到地滚作战的藤牌兵的攻击,马腿纷纷
被削断,失去重心的清兵们从马上摔下来,马上就被藤牌兵们砍得身首分离。这
种专门对付骑兵的攻击法极为有效,很快就解决了大半清军骑兵。直打得清兵们
哭爹叫娘,惊惶失措,死伤遍地。

  片刻间,只剩下冲过土墙的尚虎与赵宏发与剩下的十数名残余心腹在马上垂
死作战,由于已无退路,显得异常的凶悍,接战之下,年轻的女兵们也伤亡了不
少。

  尚虎一冲过土墙,就一连枪挑了四名年轻的女兵,这时,又一名年轻的女长
矛兵自马侧向尚虎一矛扎来,尚虎已经杀红了眼,不避不闪,竟高举寒铁枪铁棍
一般划着呼呼的风声向长矛砸下去。

  矛断,而寒铁枪的去势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女兵姣好而秀气的脸上闪过一丝
惊惶,下意识地举起白嫩而纤细的右臂去挡,寒铁枪重重地砸在女兵的右臂上,
那好看的手臂马上传出了清晰的骨折声,整个被打得弯曲扭折了,然后又重重击
在她的右肩上。女兵一声哀鸣,整个右肩被完全打碎了,狂喷着鲜血仰面倒在地
上。

  尚虎复一枪,寒铁枪尖深深扎入女兵那高耸丰满的右胸,尚虎甚至清晰地感
觉到那枪尖捅入那圆圆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后,穿过那尚在跳跃的心脏,透背而出
的感觉,这不禁让尚虎感到无比的快意。美丽的女兵头一歪,尚未发出第二声哀
鸣,便圆睁双眼,停止了呼吸。

  尚虎从那柔软的女体内抽出枪,溅起一片血雾。然后又一夹战马,向不远处
另一名正在与自己的心腹亲兵作战的女藤牌兵冲去。当他一枪向女兵的背后刺去
的时候,忽然「铛」地一声,一柄绣绒刀挡开了他的寒铁枪尖。

  尚虎心中一愣,能够挡开他势大力沉的这一枪,在他的印象中并不多见,猛
抬头。杀得昏天黑地的他只觉眼前一亮,心中一惊,这一惊并非惊怕,而是一场
惊艳,即便在你死我活、血肉纷飞的厮杀疆场上,仍让他实实在在地感受到的,
从未如此强烈的惊艳。

  一女将,骑一匹浑身无一根杂毛,极为神骏的白马,头戴质地很好的红色冠
帽,中绣牡丹盛开,上嵌「旅帅」之职衔,两侧以百花缀边,冠帽下两鬓青丝柔
柔,于风中飘散,女将之美,让人无语形容,冰肌玉骨,只觉得每一分每一寸都
是美,满目在在的美。而那寒着的脸,让人感到一种气势逼人的冷艳,如寒冬里
最后一场瑞雪。

  她身材高挑,在魁梧的尚虎面前,也没有显得丝毫的弱势,那修长美丽的四
肢,盈堪一握的腰肢,显得那么的协调而令人赞叹。她的肌肤之美,连一向以白
皙美丽而自傲的杜小玉也自叹弗如,如刚剥开蛋壳里的蛋白,洁白晶莹,充满了
弹性。而那傲人的乳胸,其形状之美,更是令人惊叹不已,却不敢生半点亵想,
唯恐冒犯天人。而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清澈透亮,顾
盼之间,威仪与风情俱在,充满动人的神采。

  这女将,便是指挥杜小玉、甄采儿、殷梅娘三人,策划这一场伏击战的太平
天国锦绣营军帅叶红诗手下旅帅舒晴。舒晴一刀架开了尚虎刺向女兵的寒铁枪,
趁尚虎一愣之间,已一刀砍杀那与女兵缠战的清军骑兵,然后不作调整,顺势横
劈尚虎的下盘。

  就在尚虎与女将舒晴接战之时。作为「勇字营十狼」之一的偏将赵宏发已经
以大砍刀砍杀了三名女长矛兵,而被杀害的第三名女兵那美丽的头颅飞起之时赵
宏发就看见一肤白如玉、秀逸动人的年轻白马女将手舞两把雪花刀,与一丰满健
美、成熟充满少妇韵味的红马女将手提亮银枪,眼中满是怒火地向他冲杀而来。

  赵宏发也是一员悍将,一举大砍刀,跃马向两名女将扑去。

  就在赵宏发快要冲至两女将身前时,忽然两名女将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往两
侧一分。然后就是一声清脆的枪响。赵宏发只觉得胸部受到重重的一下撞击,喉
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然后两侧两把雪花刀,一杆亮银枪几乎同时自两胁
之下插入他体内。他圆睁双眼,只见身前二十步处,一如清水芙蓉般秀气动人的
年轻女将骑在青鬃马上,奔至他的身前,手中一把短铳,尚冒着未散去的硝烟。

  赵宏发口中咕噜咕噜地冒着血,向身前的女将挣扎着伸出一只手,象是想要
抓住什么。

  脆生生的江南口音,煞是动听:「清妖!不服气是不是?」

  「是,我们就是使诈,对于你这样的禽兽,这算不了什么。」

  「我是甄采儿,她们是杜小玉、殷梅娘。这一剑,算是让姐妹们的鲜血没有
白流了吧。」

  甄采儿抽出一把青锋剑,一剑刺入赵宏发的胸膛,然后四把武器同时抽出他
的身体,赵宏发就象一个被扎破的气袋一般,从四面喷着鲜血,脸上带着至死也
不愿相信的神情软软地坠下战马。甄采儿与杜小玉、殷梅娘一起,看也不再看他,
各举兵器,向阵地里残余清军冲去。

  赵宏发的死让尚虎心里深深地一声叹息,而三员女将的冲杀很快就把他的残
部清扫殆尽,这更让他没有了丝毫希望。尚虎一来一往,已经与舒晴战了二十几
个回合。舒晴的刀,让他很是难受,每一下都是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杀来,让他应
付唯艰,而他往往自以为一击必杀的招式却被这让他惊艳惊艳再惊艳的女将轻描
淡写地闪过,这不禁让从未知道恐惧是什么滋味的尚虎感到了恐怖。

  又一个会合开始,尚虎拨转马头,镇定心神,决定使出他的救命绝招,就在
他的左袖内,藏着一管袖箭,在他转马头之时,他已趁人不备悄悄打开了机括。

  这袖箭是尚年少时在福建神枪盟学艺时,他的师父神枪盟盟主赐予他的,一
共只有三管袖箭,他自恃武功高强,所以只用过两次,一次就是叛出神枪盟时,
暗算了他的师父。

  第二次则是在攻破安庆之时,在巷战中与一安庆锦绣营女将相遇,那女将武
艺十分了得,与他杀个不相上下。时至今日,那女将的惊人的美貌与顽强仍让他
记忆犹新。那一战,尚虎趁女将不备,近距离以袖箭穿透了她的小腹。然后将重
伤的女将扒光了,暴奸至死。最后甚至割去了女将的双乳与阴户留作纪念,将其
裸尸命部下钉在了安庆城头上。

  尚虎纵马向舒晴冲去,寒铁枪横刺,舒晴避过,绣绒刀反砍,尚虎紧紧贴住
马身,刀锋的寒刃堪堪从他的头顶上削过,削下他几缕毛发。两马错镫,尚虎忽
然起身,转身,左臂朝向舒晴背后,按下了袖箭的机括。三支袖箭,呈品字型,
闪电一般向舒晴背后射去。

  然而就在此时,舒晴竟然象早就已经料到尚虎这一招一样,身体迅捷无比地
笔直打横折向马腹,袖箭堪堪自她腰侧掠过。舒晴的身体在几乎与地面平行时,
身体猛然回折,只以一条单臂回旋向后,绣绒刀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回劈尚虎。

  尚虎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锋利无比的刀锋将整个脑袋削得飞起来,足
足飞出三丈开外,撞在墙壁上,溅了一墙的血,才掉到地上,滚了数滚,正面转
过来时,还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只怕在那睁大的眼眶内,依然残留着舒晴
回头挥出那惊叹一刀时,那让他惊艳的风姿的映像。

  尚虎是在惊艳与惊悸中殒命,大黑马驮着他的无头尸身,喷着老高的鲜血,
竟没有掉下来,依然沿着线路向前跑去。

  舒晴在马上起身,除下冠帽,甩头,一头长长的秀发飘散在空中。在她那堪
称绝色的脸上,竟然蕴着晶莹的泪。只有她才知道,那一刀,是送给身在天国的
她的至亲战友,那一位被尚虎暗箭射伤后奸杀的安庆女将余婉儿的。

  十字街的女军阵地上,一众女兵女将看见女将军舒晴在风中的绝美身姿,不
禁发出阵阵胜利的欢呼。这一役,骄横跋扈的「勇字营」前锋营骑军,一虎一狼,
八百铁骑,被守在十字街的四百锦绣营女兵,以仅仅伤亡数十人的代价,杀了个
片甲不留。

                【完】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5-27 15: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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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hinyuu1988 金币 -6 无意义回复! 2009-12-31 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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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营别传之副将曾明亮的故事──颜暮雪篇


作者:moonwolf
字数:3.1万

  十步开外,山坡上,一棵几乎要两人环抱的老松树下,一个女子。

  那是一个已经死去的年青太平军女将,在山谷内的风,吹起她额前丝丝秀发
时,仍可见她栩栩如生的美丽。

  她眉淡如烟,尖巧的下颔,雪意苍白的容颜,清秀楚致中有种如雾的郁恨,
久久无法散去。

  她肌肤胜雪,身无寸缕,洁白饱满的乳房上,嫣红而怒挺的乳蕾,如傲放的
红梅,有一种让人过目不忘的不屈不挠的惊艳。

  她身上,至少有十几处伤口,其中在胁下,有一处致命的刀伤,可以判断,
在她被俘的时候,已经在战斗中身负重伤,奄奄一息。

  而从她下体处的撕裂情况与浑身上下的精斑与青淤的伤痕来看,她至少经受
了四五十人次以上的轮奸,以她的伤势,不可能承受超过十人的奸淫。那么,接
下来恐怕就是对于一个美丽女死者的蹂躏了。

  最后,这个女太平军的裸尸被一杆长枪自那怒挺的双峰间贯穿而入,钉在了
这棵百年老松树的树干上,而她的小腹还给一刀剖开了,肠胰被掏空了,空空的
腹腔内,凝结着大块大块的血块,血已经流干了,树下的女体苍白得令人目眩。

  她的裸尸就这样挂在那里,大概是才死不久之故吧,躯体依然柔软、美丽,
具有弹性。而失去了血的胴体,在树影波娑里看过去,连钉在那里的姿势都那么
悲凉凄清,有种幽暗深沉的艳丽。

  她叫萧小妹,是长毛女军师帅高胜雪的部下两司马,也是湘水一带有名的长
毛女将。高胜雪、颜慕雪、丁洁梅、钟诗雨、萧小妹,这一个个名字,曾是我湘
水边,勇字营将士的噩梦。

  湘军勇字营总兵程秉章联手烈字营总兵慕长胜,集结了三万湘军,将河州女
营的长毛女军师帅高胜雪和数千女兵围困在河州城达三个月,河州终告城破,高
胜雪却率残余女营将士数百人,趁我大部湘军冲入城中大肆奸杀抢掠之机,自兵
力最弱的西门突出城外。

  河州城外十里,南山的青溪谷,是通往连州的唯一出口,连州是长毛的根据
地之一,只要冲过青溪谷,高胜雪就可以前往连州,与那里的长毛守将高天宇汇
合,重整旗鼓。

  我,总兵大人程秉章的心腹爱将曾明亮,率两千精兵守在这青溪谷口,一为
防高天宇来援,二为阻止高胜雪出逃,已经守在这里三个月之久。

  围城三月,高天宇竟未发一兵一卒来救,这让我疑惑不已,就在破城的最后
一晚,程总兵抽调我一千二百精兵参与攻城的最后一战,而我仍然守在这里,因
为我相信,我终将会在这里见到高胜雪。

  半个时辰前,终于开始了血战。高胜雪突围的前军,两司马萧小妹,率近五
十名女营骑兵冲击青溪谷口,一场血战,女骑兵几乎全部战死,萧小妹也重伤被
俘,奄奄一息。战死的女兵被砍首悬于阵前,无头裸尸被丢弃在谷内青溪之中,
把清清的溪水染得血红血红。萧小妹被擒住她的小高与部下轮奸致死,裸尸就钉
在了这棵谷口的大松树上。

  守在这青溪谷口,此时此刻的我,心中满是复仇的欲望与一种莫名的感觉,
为的就是高胜雪这个名字。三年了,这三年中的每一个日日夜夜,我无不咬牙切
齿地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这个名字。

  我叫曾明亮,三年前,我才十六岁,住在湘水边上的一个平静小县城内,县
令高昌河是个清官,百姓们也安居乐业,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而祥和,我们那里在
湘水一带也可以说是少有的富饶之地。有点像传说中的世外桃源。

  父亲大人是县城内数一数二的大财主,和高县令是至交,也是县城内出了名
的大善人。在整个县城内,可谓德高望重,无出其右。我自然也是一个人人羡慕
的贵公子,而且刚刚中了举人,更被大家视为县城内的骄傲。

  这一切都因高胜雪而改变。

  那一年,高胜雪还是女营旅帅,她奉忠王李秀成之命,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
子,带领两千女兵围住了我们的县城。高县令的县衙衙役和县城魏守备的官兵,
合起来也就两百来号人,在短暂的抵抗之后,就打开城门投降了。

  记得高胜雪入城的时候,我与小高,高县令的独子,一起到大街上看女兵入
城。在我们那一带,长毛一向是我们大家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何况这次入城的
是女长毛,怎么可以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那一天,我就与小高两个一起,站在大街一旁,只见旗帜鲜明的女兵列了很
是齐整的队伍,自城门鱼贯而入。女兵们都很年轻,有的还很漂亮,个个精神抖
擞,别有一番风情,这让我们两个都看得目不转睛、兴奋不已。

  然后,我就看到了高胜雪,只一眼,我就感觉到脑门一轰,周围的一切就仿
佛在煞那间停顿了。

  好美的女子啊。

  高胜雪很年青,高高地昂着头,那一双乌黑透亮清澈如水而又顾盼生辉的大
眼睛中充满着一种女性少有的智慧与坚韧。煞是好看的前额,洁白如满月,几缕
青丝垂下,平添了几许韵味、几许风情。而高挺笔直的鼻梁,在那张完美无暇的
鹅蛋脸上,更是倍添了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与高贵。那如樱桃般红艳小巧的唇,
洁白如编贝的玉齿,更让人有一种不惜代价一亲芳泽的冲动。

  她骑在一匹遍体雪白、神骏非常的高头大马上,高挑而匀美的身材,恰成绝
配。她的肌肤,一如她的名字,即使最洁白的雪、最美的玉石,也稍逊三分,晶
莹白皙,吹弹得破。丰满挺拔的胸乳,在紧紧裹着的战袍下,依然可以看出形状
之美,无以言喻。而盈堪一握的腰肢,苗条秀美,难于言传。随着骏马的行进,
那胸乳的跳跃与腰肢的摇摆,让我遐想连翩,难以自已。

  这时,她骑在马上,也许感觉到我痴迷的神情,目光余韵,扫过我的眼睛,
高傲而没有表情的脸上,竟自嘴角间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如春日里的一缕晨光,
让我的心头升起一阵波澜,我不知道,这一眼,竟影响了我的一生。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高胜雪,当时的情景时至今日依然难以忘怀。

  第二天的晚上,由于一名无赖的诬告,说父亲大人是湘军统帅曾国藩的远房
表亲,背地里支持湘军,于是,一群女兵,就抄了我们的家,可怜我们家虽然姓
曾,但实在与曾帅八辈子扯不上亲戚,父亲大人便被押走了。

  第二次见到高胜雪是第三天的早上,在县衙前的空地上,搭起了一座高高的
监斩台。闻知父亲大人即将被问斩的我与母亲匆匆赶到时,已至午时三刻,高高
抬起的砍头刀落下,跪绑在高台上的父亲大人的一颗头颅落下,漫天血雨,映红
了我的眼睛。我欲冲出去,被母亲死死按住,只看到高台上高胜雪转身而去的背
影。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那一刻我已经杀死了她一千次。

  当天晚上,湘军勇字营来攻,高胜雪领女军退出县城,我与小高,还有魏守
备的儿子魏新一起连夜加入了湘军,因为当日与我父亲大人一同问斩的,还有高
县令和魏守备。

  加入勇字营,与长毛征战三年,凭着我的头脑与天赋,还有一股坚持不懈的
复仇愿望,我屡立战功,变成了一个身经百战的湘军将领,也是名满天下的勇字
营程秉章最得力的副将,小高与魏新,也成了我手下的心腹战将。

  三年来,长毛由盛转衰,河州围城,困住了高胜雪的女军时,我不禁欣喜若
狂,报仇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据闻高胜雪的女军,这一次秘密押运了一批伪忠
王李秀成的宝藏,价值连城,欲运往天京,作为保卫天京的军费。所以总兵大人
程秉章联手「烈字营」的慕长胜,为了这批宝藏,围攻河州。当高胜雪军突围之
时,他们也没有及时追击,两营人马都在河州城内刮地三尺,却一无所获。

  天色愈发阴沉,山谷内,风声与惊鸟的鸣叫声,以及空气中的一丝血腥味,
让人感到了这山谷中的不平静。强烈的预感告诉我,高胜雪的主力快到了。

  这三年来,小高因为仇恨,已经从一个谦谦君子,变成了一个极为暴虐的青
年。重伤的萧小妹被轮奸而死后,小高将她的裸尸钉在大松树上,又剖开了她的
腹部。掏空了她血淋淋的肚肠后,发现除了一点点未消化的草根,她的肠胃之内
已经没有半颗米粒的痕迹。

  这样的女军,在刚刚那场血战,仍然让我足足损失了一百多号人,这支长毛
女军的顽强的确让我心有余悸。

  这时候,我听到了隆隆的马蹄声,山谷另一侧突然涌出数百名女兵,前面一
百来女骑兵,手里俱拎着弓箭,排成两列,一名很是清秀雅致的女将一声号令:
「射!」箭似流星,又急又直。箭雨向我第一线警卫的兵士们洒去,马上就横七
竖八地倒下一片。

  这批女兵训练有素,个个年轻貌美,箭法相当纯熟,那弓也像是一石以上的
硬弓,弓弦发出「铮铮」的声响,飞箭在空中发出勾魂夺魄的「嗖嗖」之声,箭
无虚发,马上就给我军以重创。

  「飞雪箭队?」

  高胜雪的嫡系亲兵分为两支,一支以弓射为专,一支以快刀闻名,人数虽不
多,但个个都是女军中精选出来的高手,个个美貌非常,武艺惊人,经过高胜雪
精心训练,战力十分强悍。

  箭队发完第一轮箭,在女箭手们的身后立时又跃出了一百多名女骑兵,手执
寒光闪闪的快刀,疾驰如电,向我的阵地前沿扑来,带头的是一个极为明艳的女
将,她们出现的地方离我军一线兵士大概五六十步,而眨眼之间她们就冲近了三
十步。

  「飘雪刀队!」

  两大高胜雪的亲兵队出现了。后面还有一队近一百人的女步兵。

  高胜雪到了!

  我心中又惊又喜,决战终于来临了。

  女刀手们势如闪电,在前面突击,而刚射完一轮箭的女弓箭手们也开始跃马
飞奔起来,一边策马一边自身后箭袋抽出羽箭,搭弓劲射,片刻间又伤了我不少
兵士。

  然后,马上的女刀手、女弓箭手在急进中两边一分,我就看见了高胜雪。

  一身雪白的劲装,裹在那曲线玲珑、令人目不暇接的美妙身体上,在每一下
策马疾进的姿态中更显绝代风华。

  围城三月,连场厮杀,没有在高胜雪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美得不带
一丝风尘。

  三年不见,比起我记忆中的高胜雪,现在的她反而更见艳丽,艳丽中不失坚
清,坚清中却又揉着一种动人心魄的丰韵,不同的感觉散发出来,交融在一起,
竟让我心神一荡,有些失魂落魄。

  片刻间,「飘雪刀队」已冲至我布下的第一防线,我的部下也是百战之士,
在突然的打击之下,仍然很快地布起了枪阵。

  「荷!」兵士们口中齐声呼喝,目光中也满是战意,密密麻麻的长枪整齐地
向冲到阵前的女兵们婀娜多姿的身体刺去。

  冲在最前的「飘雪刀队」的女刀手们果然身手非凡,在马上身形一矮一侧,
右手快刀架起堪堪刺至胸前的枪尖,整个身体仍然不止去势,藉着冲势飞快地向
前冲击,然后左手抽出弯月状的短刃,飞旋入前排我军兵士的身体,鲜血飞溅,
倒下一片。

  后面第二排冲刺的女刀手们也纷纷以短刃飞掷,「啊!啊!」又一批兵士猝
不及防,胸腹间鲜血飞溅,纷纷倒下。

  兵士们的枪阵骤乱,这时跟在「飘雪刀队」后疾进的「飞雪箭队」又发出一
轮致命的箭雨,呼拉拉我军又倒下一大片。

  然后,就看到那个明艳动人的女将率着女刀手们冲进我的枪兵丛中,砍瓜切
菜一般,在片刻之间把我第一线布置的兵士杀个哭爹叫娘,纷纷溃逃。

  这个「飘雪刀队」的领头女将自然是高胜雪亲兵卫队中两大战将之一的「飘
雪刀」丁洁梅。

  在她身后,一把长弓,箭发连珠,箭箭夺命,而那欺霜赛雪的容颜,清雅秀
气如一朵幽兰,自然是另一员得力女将「飞雪神箭」钟诗雨。

  这时候,谷口的兵士们在小高的指挥下已经布好我精心操练的长枪阵,三百
长枪兵呈弧形配置,形如弯月,小高所在的本阵位于月牙内凹的底部。前方以厚
实的月轮抵挡敌军,两边月牙内凹处看似薄弱,却包藏凶险,可以随时攻击敌方
侧翼。「飘雪刀队」和「飞雪箭队」虽然善战,但要攻破这一阵恐怕也不是那么
容易的事。

  小高的长枪阵是我挫敌锋芒的关键,而在山坡上的我,与魏新一起,将以身
后的预备队,居高临下,随时给冲过来的女军以致命一击!

  第一线兵士已溃败,攻势不止的女兵们继续向谷口布起的长枪阵攻过来,由
于是拼死一战,只求速战速决,片刻间就有七八名「飘雪刀队」的年青女刀手永
远地倒在了草丛中,碧血将青翠的绿叶染得一片黯红。还有十多名女刀手也挂了
彩,鲜血在那白色的劲装上如朵朵梅花绽开。但她们却悍勇依旧,美丽的眼睛中
充满了置生死度外的光芒。

  在「飞雪箭队」的箭雨掩护下,「飘雪刀队」开始冲阵!

  三十步、二十步、十步、五步……

  冲在最前面的九名年青的女兵,其中两个身上已经挂了彩,但在她们明艳的
脸上,都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百折不回的神情。

  在她们前面,竖起了一排黑黝黝高高的盾牌,盾牌的缝隙间,露出密密麻麻
的长枪,枪尖之上,闪着摄人的寒光。

  然而她们没有丝毫的畏惧,在娇叱声中,毅然向枪丛中扑了过去。

  前排兵士齐声呼喝,长枪从各个方向向冲过来的女兵突刺。

  最前面的六名女兵身形一滞,手中快刀飞舞起来,如风车般一一挡开了刺过
来的长枪,竟在密密麻麻的枪丛中挡出一个缝隙。

  然后前面这六名女兵身形往两边一分,三名随后的女兵便冲了出来,自挡出
的缝隙间突进最前面的枪阵!

  不愧为高胜雪亲手训练出来的亲兵之队──「飘雪刀队」,破阵战法之勇猛
犀利,果然名不虚传。

  然而,就在这三名女兵冲入枪阵这一缝隙之时,枪阵前方竟然自动往两边一
分,埋伏在枪兵后面的弩兵现出了身形。

  枪阵中布下弩兵,这是我早就为传说中冲锋陷阵、所向披靡的「飘雪刀队」

  准备的陷阱!

  冲在前面的这三名女兵显然是这九名女兵中负责冲阵的,战力也是最好的,
十分高挑,而且胸部丰满坚挺,纤腰如柳,身材矫健而动人。

  两边长枪一分的时候,她们就看到了那一排弩兵闪着寒光的箭尖。此刻她们
闪避或许还来得及,但后面就将是不及防备的同伴。弩箭的快与狠,她们是知道
的,但她们却仍然傲然地挺着娇美的胸部,挡在后面的同伴身前,从马上飞身扑
向那一排弩兵。

  「噗噗噗噗!」弩箭的力度与速度一般起码是弓箭的两倍!

  这排弩箭手也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射出的弩箭又狠又准,密密麻麻地毫无例外地钻入了这
三名勇敢的女兵那傲美丰满的胸部,箭尖贯穿了她们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冒
着血自她们背部穿出来,女兵们胸部喷出的血雨几乎就溅到了弩箭手们的脸上。

  鲜血从女兵们的嘴中喷了出来,但她们的身形仍然没有止住,依然保持原有
的去势冲向前排的弩兵,手中的快刀与短刃飞了出去,把几名兵士扎个透心凉。

  这时候,两边的枪兵长枪齐出,纷纷将枪尖插入这三名女兵那健美的身躯,
然后交叉着从女兵的身体内穿出来。

  三名年青的女兵睁着秀目,浑身冒着鲜血,身体悬空,被穿刺在枪阵之内,
已是香消玉殒,场面之壮烈惨烈,让在山坡上的我也不禁动容。

  枪兵们震慑于这三名女兵的奋不顾身、英勇捐躯,竟都没有从阵亡的女兵体
内马上拔出长枪投入战斗,这一瞬间,六名悲愤欲绝的女兵已经冲进阵内,一下
子就砍翻了好几个弩兵。

  近身搏战,对于枪兵和弩兵来说,最怕的就是遇上刀兵,而「飘雪刀队」的
女刀手们更是战意战力惊人,一下子就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但我的枪阵也不是豆腐做的,马上就合起了被冲开的缺口,外以坚盾长枪挡
住继续冲来的「飘雪刀队」,内又团团围住那六名冲阵的女兵,六名女兵的战马
很快中枪倒下,她们继续步战,反是愈战愈勇。

  这时候,「飞雪箭队」的女兵布起了箭阵,长弓斜四十五度角举起,拉弓搭
箭。

  「射!」

  钟诗雨一声令下,密密麻麻的箭雨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落入我
的枪阵之中,被六名女兵冲得有些乱的枪阵内一下子就倒下一片兵士。

  继续冲上来的「飘雪刀队」已经与枪阵前沿展开了接触战,刀光枪影,战得
十分惨烈。片刻之间,我方就倒下了十几个枪兵,而又有三四名奋不顾身的美丽
女兵被贯穿了胸腹,全身上下十数处创口,倒在了血泊之中。

  「嗖嗖嗖嗖!」第二排「飞雪箭队」的箭雨落入我军的枪阵中,又倒下一片
兵士。

  由于那六名冲阵女兵的干扰,我的弩兵们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击,而枪兵们在
近距离内,又无法与这些女刀兵抗衡,形势十分不利。

  这个时候,看到情势危急,坐镇本阵的小高带着一队亲兵马上冲向前方,向
那阵中的女兵扑了过去,他知道,心腹之患不去,枪阵被破就在瞬息之间。

  小高是个高手,与我只在伯仲之间。他一入阵中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娇小的女
兵,受了伤,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有自己的也有我的兵士的。她的头发也乱了,
披了下来,只看到半边雪白的脸,眉目如画,一看就是个江南的美人。

  但这娇美的女兵,手中的刀却异常的凶悍,倒在她周围的兵士已经有七八个
之多。

  小高的身法很快,眨眼间就冲到女兵的侧后方,手中剑又狠又毒,闪电般的
刺向女兵的腰间。

  女兵也不弱,右手一刀架开一柄长枪,柳腰一摆,堪堪躲过小高的剑,左手
以短刃顺着剑身刺向小高的手腕。

  小高虽然武功高出这女兵不止一筹,但仍然可以毫不犹豫地将早就藏在手中
的三把飞刀射向刚转过身的这个受伤女兵的小腹。这就是战争,除了胜利之外,
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去做的。

  「啊!」娇小美丽的女兵一声惨叫,三把飞刀齐齐射入她柔软的小腹内。

  她手一软,小高已一剑击飞了她的刀,然后剑身一转,齐腕砍断了她握着短
刃的左手,鲜血飞溅,那白皙好看的一只断手仍死死握住短刃,落在了草丛中。

  女兵惨白而秀美的脸上,一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中满是痛苦的神情。然后小
高就一剑刺入女兵的小腹。

  女兵一声悲鸣,鲜血自口中喷了出来,用右手握住小高那染满鲜血的剑身,
鲜血不断自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间流出来。

  小高没有表情地将宝剑向下一拖,剖开了女兵的小腹,一直剖到她的下体。

  女兵圆睁双目,美丽的面孔带着痛苦与愤恨,扑倒在草地上,大量的鲜血自
她的身体下面流出,很快染红了大片草地!

  小高的残忍与果断,让我也不禁心中一凛。

  在这被剖腹女兵附近,一名丰满美丽的女兵看到同伴惨死,不禁悲愤万分,
竟不顾环绕的兵士,一刀挡开周围的长枪,向小高冲过来。

  这一冲,使她露出了背后的命门,两杆长枪又急又狠,向她腰背处插去,但
这女兵似早已料到身后的情况,却不回身架挡,只是加快了身法向小高飞扑。

  两杆长枪堪堪戳入她的腰间,但由于她身法极快,只是戳入数寸便被她脱身
而去,鲜血自她腰间溅出来。

  中枪的女兵身体没有丝毫凝滞,一快刀一短刃,从两个角度攻向小高,用的
是同归于尽的招式。

  这拼命的一击,小高也不敢正面招架,一下就向后飞退了五步,这五步,使
他就脱离了女兵飞舞着的武器范围。小高身侧七八杆长枪从两边向女兵的身体戳
去。

  此时此刻,那女兵秀丽的眼眸中闪过毅然的神情,手中短刃脱手飞出,掷向
小高,小高急向后仰,短刺堪堪从他额头飞过,划了一段浅浅的血痕。「飘雪刀
队」的一个普通女刀手,竟然也有这样犀利的身手,这让在后方观战的我惊讶不
已。

  掷出短刃,女兵的招式已经用老,但仍然以快刀架开了七杆长枪!

  架开七杆!仍然有一杆自刀风的缝隙间刺了进去。一枪扎入女兵的右大腿,
贯穿而出!女兵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这时候小高已经揉身而上,一
剑扎入女兵的右臂。

  「啊!」女兵一声惨叫,手中刀当啷落地,单膝跪下。

  小高一步跨到她身前,拽住她的头发,一把扬起她美丽的脸。

  女兵昂首望着小高,目光中毫无惧色,而她极为丰满挺拔的胸部,由于在战
斗中消耗了大量体力,也在剧烈地起伏着。

  小高抽出插在她手臂上的剑,剑尖尤自滴着鲜红的血滴。然后他握住剑柄,
剑尖向下,狠狠地笔直插入女兵右胸。

  长剑贯穿了女兵饱满而充满弹性的乳房,穿过她的胸腔与肺叶,刺断了她的
脊椎,又穿入她的腹腔。

  血如泉水般从这亮丽女兵的口中涌出来。但她一声也没有吭,濒死的她身体
开始抽搐,目光中满是恨意。

  小高从女兵的胸腔中抽出长剑,鲜血溅了他一身。

  女兵无力地垂下了头,半跪在草地上,秀发披下,已经看不见她苍白秀丽的
脸。

  小高高举起剑,一剑砍下女兵凄美的头颅!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小高就砍杀了两名冲阵的「飘雪刀队」女兵。但却还是
没有阻止枪阵的被突破。

  「飘雪刀队」的带队女将,「飘雪刀」丁洁梅已经冲入阵中,手中刀如飞雪
飘飘,片刻间就打开了阵形的缺口,而高胜雪也马上率更多的女兵冲入阵中,她
的杀伤力之强,更是难以置信,片刻间就在她周围倒下一大片枪兵。

  刀兵近身搏战,是枪兵的天敌。一下子枪阵的前面就开始溃乱。

  枪阵中央,最厚实的月轮部位已经裂开,而两边的月牙为挽回颓势,立即从
两翼攻向女军侧翼。

  这个时候,女军却不顾两翼夹击,高胜雪、丁洁梅、钟诗雨三人合击,如箭
般直插中央本阵,冲阵的女兵们个个都是奋不顾身的招式,很短的时间内就有十
几二十名女兵浑身鲜血倒在了血泊之中,但我军兵士付出的却是五六倍的代价。

  「飘雪刀队」的强突,加上随后的「飞雪箭队」的箭阵齐射,枪阵中央厚实
的月轮竟然在片刻间就被一分为二。

  枪阵溃败!

  高胜雪两支亲兵战力之强,谷口中央小高的枪阵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突破,
我始料未及。在山谷左侧的高坡上,我的身后,是我的刀兵队,还有魏新的步射
营。原本是准备在长枪阵给高胜雪重创后,再居高临下展开刀兵冲击,步弓辅射
的,却不想失算了。

  我抽出了长刀。向半空中一举,「儿郎们,突击!」

  随我一声怒喝,三百刀兵与二百弓兵如潮水般自山坡上冲了下去。

  就在我军快要重新堵住谷口之时,原本跟在高胜雪亲兵队后的那队女营步兵
竟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侧面冲了过来,挡在了我的主力军之前!

  只挡住了我一炷香的时间。但就是这一炷香的时间,我眼睁睁地看着高胜雪
骑在马上的背影冲过了谷口,与她冲破我长枪阵的亲兵队突围而去。一旦突围,
她的骑兵不是我的步营可以追击的。

  我怒发冲冠,疯狂地领着兵士们围住阻击的这一百多女步兵,直杀得血流成
河,天地变色。

  当我停下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鲜血,长刀之上,沾满了女兵的血肉。在我周
围,已经没有站着的女兵了,场面之惨烈,让我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开始
冷静下来,我一向认为自己是儒将,想不到刚才的杀性之大,竟不亚于小高。

  亲兵小六这个时候急急跑来,满脸兴奋之色,在我身前跪下禀报:「大人,
高千总与弟兄们围住了一队女长毛,十分善战,其中还有一名长毛女将,正是伪
女营旅帅颜慕雪。」

  我一听,心中大喜,伪女营旅帅颜暮雪,是高胜雪手下最重要的女将。在湘
水一带活跃的长毛女军,以这「军中双雪」最为出名,二人一向感情极好,形影
不离。这一次阻击战,虽然让高胜雪逃逸,但杀了萧小妹,捉住颜慕雪,仍然不
失为奇功一件。说不定以后捉拿高胜雪时,还可以从她身上得到意外之喜。想到
此处,我马上带着众兵士向前赶去。

  前方,兵刃交击声,勇字营兵士们的呼喝声夹杂着女子的娇叱声不断传来,
显见酣战正烈。一名太平军女将,倚在一棵数人合抱的松树下,目光坚清明丽,
半边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挡住了半边如雪的容颜,却掩不去那天生丽质,英气逼
人。

  女将倚树而立,一缕鲜血自嘴角流下,显然受了不轻的伤。她很高挑健美,
由于连番激战,身上的战袍已经破烂不堪,一条修长而莹白的右腿自下裙处露出
了半边,甚是雪白耀眼。就在大腿上,用破布条包裹着的地方,还在渗着血水。

  她把身体靠在树上支撑着身子,一只右手握着一把青锋宝剑,闪着冷冷寒光
的剑锋上犹自滴着鲜血,可以断定在这把宝剑下已经倒下了不少弟兄,除腿上的
重伤外,她身上至少还有四处刀枪箭伤,从经过的包扎可以判断,应该是在围城
之战中受创的。

  她的身边,还有七、八名女兵在与勇字营的弟兄们激战着,死死守护着这员
女将。就在周围,二十多名女兵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还有近三十名女兵被兵士
们所俘,押在一边的空地上,身上也是血迹斑斑,美丽的容颜十分憔悴,显然都
受了颇重的伤。而勇字营的弟兄们,付出的代价比她们多出了将近一倍。

  赶到战场的我,没有急于参战,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场虽然规模不大却十分
惨烈的战斗。因为这些女兵经过刚才的战斗消耗,由于体力不支,显然已是强弩
之末,相信以小高之力,手到擒来,不在话下。我此时参战无异于跟小高抢功,
我可不想兄弟反目,在此观察颜暮雪的一举一动,恐怕才是最明智的抉择。

  小高提着剑,自颜暮雪侧后方向她逼近,一名女兵娇叱一声,逼退与之缠战
的两名兵士,自小高左边冲来,挡在小高前面,手中刀极迅捷地砍向小高前胸。

  小高一侧身,右手剑自下而上,刺向女兵的下阴,这一剑,辣而狠,对于女
兵来说,既歹毒又下流。

  女兵又羞又怒,煞是好看的容颜露出一丝羞愤之色,她却也不示弱,侧身急
退,手中刀仍做出了反击。

  但小高这看似淫秽的一剑却是虚招,她在羞怒之下做出这一闪避,却正好退
到了不该退的地方。

  两名兵士已自她后方悄悄逼上,两杆长枪自年青女兵的后腰捅入,溅着殷红
的鲜血从她的下部交叉穿刺出来。秀丽的女兵一声悲鸣,原本因羞愤而泛红的脸
上瞬间变得一片苍白,手一软,刀呛然落地。

  小高已经迎了上去,一剑自她丰满的左胸刺了进去,他清晰地感觉到剑锋捅
入时,那乳峰的柔软与弹性十足。

  小高没有马上刺穿女兵的心脏,由于距离已经十分的近,小高面对面地看着
年青女兵的脸,从她那原本清澈动人,现在已经渐渐朦胧的双瞳内,可以清楚地
感觉到她对生的留恋。

  血从女兵的口中涌出来,她丰满迷人的乳房在急剧起伏着,那种起伏的感觉
不断从刺入的剑身传递过来,让小高感到十分刺激。小高手腕一拧,长剑在她的
胸乳内搅动,女兵美丽的娇躯凄然一颤,已经发不出声音来。

  透过被剑刃割开的胸衣可以看见,那樱桃般可爱的乳头已经被完全搅烂了,
整个乳房正面出现一个恐怖的血洞,小高才一剑而入,刺穿了她的心脏。

  长剑与两杆长枪拔出年青女兵的身体,她瞪着无法瞑目的眼睛,双膝一跪,
才软软地侧身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小高继续前进,逼近颜暮雪。

  此时,周围又有两名女兵倒在血泊之中,还有三名女兵被勇字营的弟兄们生
擒。在颜暮雪的身边,只剩下两名护卫的女兵,这两名女兵使的是剑,身手明显
要高出其他的女兵许多,在她们身边倒下了十来个勇字营弟兄,而且她们的战斗
力也未见减弱。

  这时,两个勇字营的兵士突破了两名女兵的护卫,冲到颜暮雪身前,欲趁颜
暮雪受伤之机,建立首功。却只见颜暮雪手中剑寒光一闪,两人就喉头冒血,睁
着至死无法相信的眼睛仰面倒下。身手之快,只怕连我也颇有不及。长毛女军的
旅帅,「军中双雪」之一,果然名不虚传。

  「小菊,小心后面!」颜暮雪在刺死两名兵士的同时,出言提醒右侧那名年
青的女兵,清脆的声音煞是好听。

  那名年青的女兵身材娇小玲珑,一张瓜子脸楚楚动人,清丽脱俗如一朵盛开
的雏菊。身手却十分迅捷,在听到颜暮雪示警的同时,已闪身回剑,刺死了偷袭
的兵士。

  「梅娘,反手右上!」

  那名稍微年长的女兵身材丰满挺拔,高挑健美,眉目之间极有韵味。已是反
手向右,剑势如电,刺穿了一名兵士的咽喉。

  在杀敌的同时,这女将竟然可以出言示警并指示手下杀敌,这份功力非同凡
响。

  绕至颜暮雪后侧的小高也是心中一凛,知道偷袭颜暮雪决计讨不了好去,然
后看了看我,身形一变,转向那名叫梅娘的女兵扑去。

  我心领神会,心中升起一股凌厉的杀机,一挥手,招呼弓箭手瞄准了年青的
女兵小菊。

  颜暮雪心中一紧,疾呼:「小菊当心!」

  提腿欲上前支援,但大腿上一阵钻心的痛楚让她身体一晃,她竟无法向前一
步!

  此时的小菊已一剑刺穿了一名兵士的心脏,兵士倒下,她就看见了迎面而来
的一排狼牙箭,箭如飞蝗,直射她的胸乳之间,在这电闪般的瞬间,小菊不可思
议地双腿弯曲,整个身体向后一仰,飞箭堪堪自她的乳峰上掠过。

  然而就在这闪避的瞬间,一枝后发的狼牙长箭又急又狠,竟几乎与第一排箭
同时抵达,如毒蛇一般地贯穿了小菊的右大腿处,小菊的腿部大动脉被完全射断
了,血如泉涌。她一声闷哼,单膝跪下,上身仰起,本如菊花般绚丽的容颜煞那
间苍白如纸。

  这一箭,是魏新所射,魏新的箭法是军中最好的,这一先虚后实的射法则是
我为他一手设计的。而魏新最得意的绝招则是:闪电连珠箭!五箭连珠,例不虚
发!

  小菊刚支撑起身子,急飞而来的第二箭便扎入了她高耸丰满的右乳,年青的
少女痛呼一声,凄惶莫名,纤美的身姿晃了两晃。

  「嗖」的一声,连珠第三箭又扎入她的小腹,利箭极为迅疾有力,穿透了她
苗条的腰肢,自背后穿了出来,小菊腹背尽血。

  「啊!」小菊的哀鸣催人心碎。

  「嗖!」又一枝狼牙箭无情地贯穿了她的左腿,小菊双膝跪下,以箭拄地,
目光中满是茫然。

  「嗖!」连珠第五箭深深地自姑娘的双乳间扎入,箭尖滴着鲜血从她的背后
穿出来。小菊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

  连珠五箭,箭箭穿体。鲜血顺着箭杆滴在小菊的衣衫上,周围的草丛中,星
星点点,到处都是少女的血迹。

  小菊强忍剧痛,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昂起清秀俏美的容颜,顽强地挺
着穿刺着五枝狼牙箭的身体,一双秀目中喷射出火般的仇恨。

  一群勇字营的弟兄围了上去。

  小菊强撑着重伤的身体,摇晃着欲举起手中的剑,但四枝长枪已从她的背部
插入,穿过她的娇小美丽的身体,自小菊的下腹穿出来,一直钉入到她身前的草
地。

  小菊的手一软,长剑掉落在草丛中,又有两杆长枪自小菊的背部戳入,枪尖
自她的胸前戳出,鲜血从姑娘的口中不断地涌出来,她仍然顽强地昂着头,挺着
胸,如秋日里最灿烂的一朵菊花,展示着生命里最后的美丽。

  一排四枝长枪,迎着小菊仰着的脸,并排着刺入她傲美挺拔、充满弹性的双
乳之中。长枪交错插在小菊身体里,她依然仰着头,圆睁着秀美的双目,虽然,
她已经停止了呼吸。当长枪同时从姑娘的身体里拔出,鲜红的热血几乎喷溅到兵
士们的身上。这个叫小菊的女兵永远地倒在了这片草地上。

  对于眼前的一切,这个叫小菊的女兵的惨烈身殉,我无动于衷,而此刻,那
个叫梅娘的女兵也受到了小高的攻击。

  颜暮雪看到小菊惨死在自己面前,心如刀绞,又看到梅娘陷入险境,她挣扎
着欲再挺身上前,但一排勇字营的兵士已经围了上去,隔开了她与梅娘的联系。

  小高与梅娘交手五式,梅娘虽落下风,但依然战意旺盛。她看上去应该有二
十六七了,健美而高挑,一双丰满的乳峰在激战中布满了汗水,单薄的衣衫,由
于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裹住她浑圆挺拔的乳房,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在那双峰之
上的乳头形状,显得极为诱人。

  梅娘那一张鹅蛋脸,白皙秀美,有一种少妇独有的妩媚与风情。这让一向冷
酷的小高也不禁涌起一股男性的冲动。

  梅娘娇叱一声,斜刺里一剑刺向小高的左胸,小高侧身一闪,一剑回刺这女
兵的腰间。

  她腰肢一拧,堪堪避过这一剑,手中剑剑势不退,仍然直追小高。

  小高一矮身,回剑上撩,剑尖自梅娘小腹向上,划开了她胸腹间的衣衫,随
着一道浅浅的血痕,带起一串血珠。

  梅娘闷哼一声,虽然所受只是轻伤,但胸腹间的衣衫却已经袒开,露出了大
半边丰满雪白的乳房。这极尽羞耻之事,反而显出这女子非凡的胆色与冷静,她
竟然在小高动心于那一片裸露的雪白之时,一剑划向小高的腹部。小高一惊,急
收腹后退,仍被一剑划开一道长长的血口,虽然不算太深,却也受了不轻的伤。

  梅娘还欲追击,却不防一枝冷箭自侧后方射来,贯穿了她的膝部关节,她的
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踉跄倒地。

  这一箭,自然又是魏新的杰作。

  倒地的梅娘挣扎着还欲起身抬剑,却已被小高一剑刺在握剑的手腕,长剑落
地,洁白的手腕处鲜血直流。

  小高一挥手,几名部下兵士冲上来,死死按住了梅娘,用牛筋将梅娘的双手
反缚在背后。女兵单膝支地,被反绑着,两名兵士按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的身体
面向小高。

  梅娘凤眼圆睁,没有一丝惧意,她袒露着的一边乳房,高傲地挺立着,乳房
顶端,鲜红的乳头如红宝石一般耀眼夺目。

  小高感到愤怒,被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兵所伤,还要魏新相救,对于他来说,
实在是少有的耻辱。

  他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梅娘的脸上,梅娘的嘴角顿时鲜血直流。

  小高伸出双手,扯住梅娘已被划开的双襟,往下一撕,这丰韵少妇的整个上
半身便完全赤裸了。洁白的肌肤如雪般耀眼,浑圆坚挺的乳房完全弹了出来,两
边的兵士都不禁露出了垂涎欲滴的神情。

  「大哥,」小高转过头,对不远处的我说,「那个长毛女将就交给你了,我
要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悍妇!」

  说完,迳自脱光了战衣,挥退两侧的兵士,一手捏住梅娘一只丰满的乳房,
将她仰面扑倒在草丛之中。

  叫小菊的女兵战死,叫梅娘的女兵被小高所擒,我感觉到了颜暮雪的愤怒与
悲伤,我此时仅离她十五步的距离,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很是秀丽的大眼睛中,泛
着泪光。兵士们团团围住她,但已不敢再上前半步了,就在刚刚短短的时间内,
又有三个弟兄丧命在她的剑下。

  颜暮雪一手以剑拄地,一手挽起垂下的散发,皓臂如玉,容颜胜雪,一举一
动姿态极为优美,让周围的兵士俱为她颜色所夺。她却神色自若,对环伺之敌视
若无物。

  这时候,在我的吩咐下,四名勇字营的弟兄分两头,执着一条长长的精钢锁
链,绕至大松树后,从颜暮雪的背后悄悄掩上。趁颜暮雪不备,以这数丈长链从
背后将倚树而立的颜暮雪从腰部连垂下的左臂一起,紧紧缠在大松树的树干上,
四人交叉换位,又绕了两圈。

  颜暮雪沉静的目光中不禁闪过一丝无奈,一名兵士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但
颜暮雪还有一只仗剑的右手,剑光一闪,兵士没有例外地倒下。

  我手一挥,兵士们纷纷过去,分两头执住那条长长的精钢锁链,两边各站了
足足八九人,然后一起用力向两边发力拉扯。

  「啊!」以颜暮雪之顽强,也不禁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叫。钢链勒在她盈堪一
握的腰肢上,用力摩擦,马上就将她腰间原本已经破烂的衣衫给磨碎了。

  粘着血迹的衣服碎片落到草丛中,毫无障碍地清楚看到钢链已经陷入她的肉
中,腰间原本雪白晶莹的肌肤已经渗出了丝丝鲜血。

  豆大的汗珠很快布满了颜暮雪洁白的额头,沾湿了她的秀发,又沿着她白皙
的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到她高耸的胸部以及足下嫩绿的草叶子上。

  兵士们已经不敢再上前,两边再发力,又一次拉扯。

  这一次颜暮雪没有叫出来,却以皓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很美的下唇,连下唇
也被咬破了,渗出淡红色的血迹。

  兵士们狠命发力,钢链深深地陷入了颜暮雪腰肢上的肌肤中,勒得腰间血肉
模糊,她几乎感觉到腰脊都快要断裂了。

  巨大的痛苦让她窈窕美妙的身体一阵颤抖,颜慕雪秀丽而充满英气的脸部也
几乎被痛苦所扭曲,一缕鲜血沿着她的嘴角流出来。

  她的身体一软,右手垂了下来,宝剑当啷落地。

  长毛女军旅帅,号称「军中双雪」之一的名女将颜暮雪,此时此刻,终于变
成了一个普通的弱女子。她微微地垂着头,喘息着,丰满美丽的胸脯一起一伏,
荏弱柔美得让我产生了性的冲动。

  兵士们没有再发力,只是将她垂下的右臂也一起绕住,把她的整个身体紧紧
缠在树干上。

  看到美丽诱人的她被死死绑在了树干上,此时此刻,我决定先好好享用一番
这个名动一方的长毛女将。

  接下来,无论从肉体上,还是精神上,我都要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因为她,让我我失去了亲擒高胜雪的最好机会。

  在不远处,小高早已经将阳具捅入了那个叫梅娘的女兵的阴道。我看了看被
强行按住,跪在不远处空地上的四五十名被俘的女兵,受伤而虚弱的她们看到颜
暮雪的被擒,姣好的容颜满是悲愤而惊惶的神情。我对着周围的弟兄们一指,说
道:「弟兄们,这些女长毛就赏给你们了,你们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一听此言,众兵士不禁发出欢呼,迫不及待地围了上去,将女兵们横七竖八
地按倒在空地上……

  我走到颜暮雪的身前,她感觉到了什么,原本微垂的头马上抬了起来,我的
脸,离她的脸只有一尺,如此近的距离,我强烈的感觉到她那精致完美的五官,
揉着一种目为之夺的英烈之气所带给我的杀伤力。虽然经过血战,但她的身体仍
然保持着一种特有的幽香,如兰似麝,使人迷醉。

  我的目光往下游弋,由于胸部的衣襟开了一个口子,可以清晰地看见半边有
着完美弧线的乳房,乳房上肌肤之细腻光润,白皙得可以看见下面细细的毛细血
管,而乳房微微上翘,显然充满了弹性,属于我最喜欢的类型。

  看到我不怀好意的目光,颜暮雪的的胸部不禁起伏得有些急促,起伏间煞是
好看,煞是诱人。但很快又趋于平缓,显然她已经回复了平静。

  我重新抬起目光,直视她的眼睛。

  颜暮雪的眼睛微微闪过一丝愤意,但马上就不见了,只是同样平静地直视着
我,既没有羞,也没有怒。我从她的目光中可以读出,接下来的一切,她这几天
已经预想了千百次,任何的后果,对于她来说,早已经准备去承受。这一刻,她
又变成了那个刚强的女将。

  我不是一个喜欢强暴的人,但有时候,还是情非得已。我告诉我自己,这只
是我报复的一部分。但颜暮雪美丽的身体带给我的反应,仿佛又在否定这一切。

  我的双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隔着单薄的衣服,我可以感觉到她的乳房一阵
战栗。我扯住她的两襟,扒开了她的上衣,她的上身完全袒露在我的目光下。

  好美的胸啊,我不禁心中赞叹。

  颜暮雪的双乳丰满而坚挺,昂然耸立在她的胸部,每一寸肌肤都如雪如玉,
没有半点瑕疵。上翘的乳房顶端,镶着两颗红宝石一般鲜红欲滴的乳头,与她裸
露的匀美双肩、修长白皙的双臂一起,构成了一幅绝美的图画。

  我的双手实实在在地按在了她已经完全赤裸的双乳上,乳房很大,以我的手
也只是堪堪握住,按下去的感觉非常温暖,柔软而又不失弹性,手感之好,让我
十分兴奋。

  颜暮雪的头微微后仰,发出一声耻辱的轻呼,虽然一切她都有所预见,但这
些对于她这样贞洁的女人来说,毕竟还是有些难以承受。她的身体开始挣扎了起
来,没有经验的她也许不知道,这对于男人来说,反而更加刺激。

  我的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将颜暮雪扒得
一丝不挂。这一下,可以看见她最神秘的茂密丛林了。颜暮雪的阴毛很浓密,贴
在她那隆起的丘谷间,很是好看,而遮遮掩掩中,仍然可以在缝隙中看到她粉红
色的两片阴唇是多么柔嫩。此刻她受伤的腿有些颤抖,但仍努力地试图将双腿夹
紧一些,想要逃避什么。

  这是一种正常的反应。

  我没有马上进入,我还是想再去蹂躏一下她那诱人的乳房。我重新用双手捏
住她的双乳,然后象揉面一样揉搓了起来,饱满的乳房在我的手心不断地改变着
的形状。颜暮雪使劲地挣扎,但显然无济于事,她的目光中满是悲愤。

  然后,我把我的裸体贴在了她的裸体上,勃起的阴茎抵住她的下身,在她的
阴部周围摩擦。我明显感觉到颜暮雪的双腿都哆嗦了一下,然后拼命地夹紧,不
断地扭动下身,尽力地躲闪着,我感觉到了她的惊惶失措,她毕竟还是一个年青
的女人,而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的双手从她的双乳上移开,沿着她的后背,一直抚摸到她的双臀。触摸之
中,我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屁股浑圆柔顺,非常具有弹性与质感,而屁股上的肌肉
努力地收缩着,充满了诱人的悸动。

  我已经很想要了,我因为充血而胀大起来的阴茎有了捅破一切的冲动。我定
了定神,然后凭感觉用它去寻找那诱人的缝隙,那个它渴望进入的美妙地方。

  颜暮雪的下体在拼命地移动,我两只大手却死死地捏住她的屁股,将她的下
体固定住。终于找到了,我的龟头顶在了她两片柔嫩的阴唇间,嫩嫩的肉贴在龟
头上,很是舒服。然后,我用龟头挤开了阴唇,探了头进去。

  颜慕雪的阴道非常的紧,而且还干燥,我的龟头很大,感觉有点痛。而对于
颜暮雪来说,更痛的恐怕是她的心。我直视着她的脸,看到她眼眶中的泪光。我
开始摧毁她的意志。

  「杀了我,好吗?」

  她哀哀地说,此刻她已经不再是强者。

  我没有回答,将整个头埋入她丰满的双峰。温暖饱满的两只乳房夹住我的脑
袋,让我感觉非常的舒服。

  我的龟头还在她的阴道口内,然后我感觉到她还在拼命地抵抗着,努力地将
阴道口周围的肌肉群收紧,徒劳地想阻止这一次侵犯。我开始发力,她已经抵挡
不住了,我的小半个阴茎已经进入了那温暖的洞穴。紧狭的阴道壁贴在我的包皮
上,仍然是那样的干涩。让我有些痛楚却更加刺激。

  我停顿了一下,下意识地再一次抓紧了她两边的屁股,然后大力地向深处捅
了进去。

  「啊──」颜暮雪此时的哀叫对于我来说显得那么动听。然后就感觉到有些
湿湿的东西滴在了我的头上。她在流泪,泪已滴下。

  明显地感觉到捅进去的龟头撕破了一道薄薄的肉膜,一股湿乎乎的东西便流
了出来,顺着我与她紧贴着的双腿,流到足下的草丛中。这是处女的血啊,我更
加亢奋。然后一用力,一捅到底。

  我的阴茎又粗又长,夸张得几乎可以顶到她的子宫。在龟头顶端,开始分泌
出一些滑液,我于是小心地进行抽插,因为她的阴道内还是有些干燥。

  我来回抽插了七八次,这时候,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有些湿润,女性的阴
道在被猛烈刺激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地分泌滑液来保护自己,这是很正常的反
应,但对于没有性经验的颜暮雪来说,就不懂得这些,肯定会为自己的反应而羞
耻,这有利于摧毁她的意志。

  我抬起头,看着颜暮雪的脸,她的脸有些微微泛红,这是因为羞愤,也是因
为身体的条件反射。

  我带着坏笑,对她说:「颜旅帅,看来你还是很配合嘛。」

  颜暮雪忍不住泪,两串晶莹的泪珠又一次滑过她的脸颊,滴在了她丰满雪白
的乳房上。但很快她的目光中又恢复了一向的坚清,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
将头拧过一边,不再理会我挑逗的目光。

  这种反应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我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她乳头上的泪痕,
有点酸涩的味道。然后,我一口含住她的乳头,不断地有技巧地用舌尖去刺激、
挑逗,下面也没有停顿,大力来回地不断进行抽插。渐渐地,我就感觉到口中的
乳头有了反应,慢慢地硬了起来。

  颜暮雪阻止不了,我就是要让她感觉到,我是她身体里的恶魔,我要让她臣
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我一下接一下地持续在颜暮雪那紧狭而温暖的阴道内抽插,她越来越湿润的
阴道壁紧紧地包裹住我巨硕的阴茎,身体下这女将的阴道有一种处子特有的柔嫩
与温润。美妙的感觉不断自我的阳具如潮水般源源不绝地涌入我的的身体,一浪
又一浪地带给我巨大的快感与满足。

  足足奸淫了颜暮雪近半个时辰,我让这个刚烈而又不失柔美的女将受尽了屈
辱。汗水如珍珠一般,布满了她那光滑白皙、温润如玉的裸肤,使她那绝美的胴
体更加光彩照人。

  颜慕雪默默地忍受着,眼眶中屈辱的泪光从来没有消失过。在一阵酣畅淋漓
的射精后,我抽出了我的阴茎,大量的精液混着处子的鲜血,从她那被我蹂躏后
如鲜花般开放的阴户流出来,粘在两边的大腿内侧。那两片湿润的阴唇,分外艳
红,有一种已经人事的独特而又绚丽的光彩。

  颜慕雪无力地靠在树干上,赤裸绝美的胴体满是晶莹的汗水。

  在十数步外,一株老槐树下,残酷而凄婉的一幕上演着,梅娘赤裸而姣好的
胴体被吊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小高在把她吊上去之前,残暴地奸淫了她三次,
而在奸淫的过程中,一向健美顽强的梅娘却足足痛死过去五次。小高的残暴,有
时候连我也不禁悚然动容。

  梅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她身材很高挑,容颜之美,仅在颜暮雪之下,而且
有着一种颜暮雪所没有的少妇的韵味,最美的是她一双充满风情的大眼睛,长长
的睫毛下面,清澈动人之外还有独特的风韵。此刻,却紧紧地闭着,无法看到往
日的秀丽。

  梅娘微微地垂着头,散披下的长发遮住半边很是妩媚的的鹅蛋脸,仍然可以
清晰地看见脸上残留的精液,虽好看却已经干裂的唇微微地张着,昏迷中轻轻的
吐着几个字。

  「水…水…」

  在梅娘的嘴角处,污浊的精液混着血丝还在不断地流出来,凄凉的感觉令人
心碎。

  梅娘被吊在半空中的裸体,完完全全展示着她刚经历过的残酷与耻辱。两根
细细而黝黑的铁链子,从女子雪白柔美的两肩上的肩胛骨处钻了个血淋淋的洞,
穿了过去,然后绕着一双洁白修长的手臂,又自那交叠在一起的美丽掌心钻了个
血洞,穿上去,将梅娘整个身体吊在了树底下。

  梅娘的身材极好,健美而不失窈窕,肌肤雪白晶莹,如白玉无暇。在小高曾
经凌辱过的太平军女俘中,也堪称有数的极品,因此,小高几乎是奸淫遍了她身
体上的每一寸地方。

  从梅娘的两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红肿的阴户翻开着,已经无法合拢。

  大量浑浊的精液混着殷红的鲜血自阴道内不住地流出来,两边雪白的大腿内
侧一片狼藉。

  而在梅娘的菊穴处,可以看见被奸淫得令人不忍卒睹,一截粉红色的直肠翻
挂了出来,还在冒着白白的精液。她的腹部、乳房上,也到处粘着令她厌恶、愤
恨、耻辱的液体,显示着那一场奸淫的残暴与疯狂。

  小高有些累,坐在一个垫子上,即使在奸淫刑拷的时候,他也很懂得让自己
尽量舒服些。

  他的身边放了个火盆,火盆里的木炭烧得通红通红的,而火盆里就插着一把
火钳、一个烙铁以及十来根铁钎铁筷子铁针之类的东西。看着吊在树下赤裸的女
体,刚刚的奸淫与刑拷让他感觉很爽。

  梅娘的乳房很美,欺霜赛雪,非常饱满而坚挺,此时此刻,一只右乳依然完
美如昔,而一只左乳却已经有些变了形状,几根被烧红过的铁筷子从几个不同的
角度插在她美丽的乳房上,被穿刺的伤口处一片焦糊。

  由于被贯穿和灼伤,她那只左乳明显要比右乳大上几乎一圈,没有了往日的
浑美。

  胸乳以下,她那洁白的小腹上,两个鸡蛋大小的烙铁烙过的创口显得触目惊
心,创口处的娇嫩肌肤已经被完全烫坏了,可以看见里面红得异常鲜艳的嫩肉,
周围一圈的焦黑。

  而在梅娘那双腿之间,那女性最神秘最诱人的茂密丛林,已经被火烧得七零
八落,只有几根被烧剩半截的阴毛稀稀落落地挂在那光秃秃的被燎起了许多泡的
阴户上,显示出在这场战事中作为女俘的命运是多么的悲哀。

  梅娘仍然在昏迷中,完好而姣美的容颜苍白凄清,有一种格外哀怨的艳丽。

  她赤裸而备受摧残的肉体,虽然伤痕累累,却依然惊人的美。

  而对于一向迷恋酷刑的小高来说,怜香惜玉与他一向没有任何关系,继续去
肆意摧残这美丽的女体才是他最大的嗜好。此刻,他又站了起来,走到火盆边,
取出一把烧得红里发白的火钳,然后再次走到梅娘的身前。

  昏迷中的梅娘似乎有所预感,赤裸的胴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小高一手捏住了梅娘那贯穿着火筷子的乳房,那被摧残的乳房虽然已经没有
了往日的浑圆傲挺,但在那乳峰之上,一颗红宝石一般的乳蕾却依然有着耀目的
美丽。小高就将那通红的火钳,狠狠地夹在那美丽夺目的乳头上。

  「啊──」梅娘整个裸身惨烈而剧烈地挣扎起来,凄厉的哀鸣响彻了整个山
谷。

  青烟自梅娘的乳头上不住地冒出来,乳头周围的嫩肉滋滋地流出黄色的油,
小高的火钳却一直没有离开,就如他脸上一直挂着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梅娘美丽
的眼睛凄婉地大睁着,凄清凄艳的面容也因着无法想像的痛楚而扭曲。

  「啊──啊──」梅娘由哀鸣变成了嘶鸣,凄厉地持续着,而那把火钳一直
夹在她的乳头上,没有离开片刻,直到温度减低,那被夹着的乳头已经变得几乎
碳化了,小高看了看,无动于衷地用力夹紧,然后手腕一拧,向下一扯,将梅娘
被烙得焦黑的乳头自乳房上生生地扯了下来。

  「啊!」梅娘身子一震,一声短促的凄鸣,头重重地一垂,再次昏死过去。

  饱受创伤的乳胸处,一边被烙灼、贯穿,复又失去乳头的乳峰,已经完全失
去了往日的傲美,犹如一只被蹂躏过的烂桃子一般,悲惨地挂在那里,与另外一
边完美的乳房形成鲜明的对比,构成一幅凄怖而凄艳的画面。

  小高把火钳扔回火盆里面,然后看着梅娘饱受摧残被吊在树下的裸体,昏死
过去的梅娘雪白的女体荏弱美丽,凄清得令人心碎。

  刚才梅娘在他腹部上划的一刀,仍然让他感觉到痛楚,虽然经过包扎,但血
水还在渗出来。因此,在将梅娘身上每一个洞都插遍了之后,小高接下来的酷刑
就变得比平时加倍的残忍与血腥。

  小高一向对自己的刑罚很有心得,他可以让女犯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却痛
苦得生不如死,也可以让一个原本美丽绝伦的女体变得再无法认出本来的模样,
而这一次的用刑,显然是朝着第二个方面发展的,虽然梅娘的惊人的美艳让小高
感到有些可惜,但却没有改变他的想法,因为受伤实在让他很不爽。

  小高从火盆里取出一根烧得通红的铁筷子,从容地走到被悬吊着的梅娘的身
后。

  从身后看梅娘的裸体别有一番美妙,这是她的身体受刑较少的部位,雪白的
香肩,背部大片晶莹的肌肤,纤细苗条,有着完美曲线的腰身构成了女体极其诱
人的部分。浑圆而充满弹性,丰满雪白的臀部,更是令人目不暇接。

  从女体因悬吊而分开的两只玉腿往中间看上去,才完全展示了不久前发生的
奸淫是多么的触目惊心,女俘的菊花洞周围布满了精液,而那神秘的洞口已经被
完全撕裂了,粉红色嫩嫩的肉翻了出来,一截直肠也血迹斑斑地挂在那里。

  小高不但对梅娘实施了极其残暴的肛奸,而且在肛奸后还把一截碗口粗,带
着树皮的树枝一寸一寸地捅进去,只留下一小段在外面。这一过程梅娘昏死了两
次,当小高猛然将树枝拔出来的时候,她又被生生地痛醒,从梅娘的肛门溅出的
鲜血,搞得她背后的树干上到处都是。

  小高将通红的铁筷子尖端按在了梅娘左肩胛处的雪肤上。

  「啊─」昏死过去的梅娘发出一声虚弱凄惶的哀叫,美丽的头颅猛然抬起,
脸上满是泪水。

  小高缓慢的将铁筷子自上而下划下来,带着滋滋的肌肤烧灼声,冒着缭绕的
青烟一直划到梅娘的右臀上。

  虚弱的梅娘不断地哀叫着,哭喊着,被悬吊的裸身吃力的挣扎颤抖着,直至
身体无法控制地开始抽搐起来。

  一道凄厉的灼痕破坏了女体完美的后背,焦黑与莹白交错在一起,展示着一
幅惨烈而凄美的画面。

  更残暴的一幕在继续上演,小高自背后一手扳起了梅娘的的左大腿,将依然
灼热的铁筷子自梅娘被摧残得翻开的菊花洞处捅了进去。

  「啊──」梅娘发出的已经不是人类的嘶鸣,凄惨得让人心惊胆颤。

  她整个身体好像忽然有了力量,不可思议地剧烈挣动起来,头极力地向后仰
着,满是泪水的脸上,是极度痛苦的神情,那一边被摧残一边完美无暇的胸乳高
高地挺起,仿佛无声地控诉着发生在她身体上的暴行。

  小高左手死死地扳住梅娘的左大腿,指甲深深地嵌入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
内,以致渗出的鲜血把肌肤染成了淡红色。

  小高的右手不断地加力,把炽热的火筷子一寸一寸地捅入梅娘的肛道内。

  「啊───」梅娘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雪白的裸体向前极力的反弓起
来,全身的肌肉在剧烈的痛苦中颤抖着,美丽的头颅不断拼命地向后仰,又左右
疯狂摇动着散落的长发。

  丰满高耸的乳房下,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印着烙印的雪白腹部,肌肉紧紧地绷
着,不住颤动,一阵阵地痉挛,而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停地胡乱踢动,尿水也已经
不受控制的从下身喷溅了出来……

  小高将火筷子缓慢地、一寸寸地在梅娘的肛道内推进,让铁筷子灼热的部分
充分与肛道内的黏膜接触,烧灼每一寸肌肉。

  由于火筷子已经在烧灼梅娘背部的时候将最具伤害性的温度释放了,虽然此
时依然炽热难当,制造的痛苦一点也不逊色,但却不会对女性柔嫩的肛道造成摧
毁性的损害。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给受刑的梅娘以持续的痛苦,却不足以造成致
命。

  在这一用刑心得的把握上,小高深有体验,他曾经为了实验,将抓住的五名
年轻健美的太平军女俘用刑,以铁筷子捅阴道,肛道,把其中四名女俘给活活烫
死痛死,才把握好这一用刑的度量。而此时,梅娘所遭受的痛苦,是令人难以想
像的。

  在肛道内痛苦的烧烙,让梅娘足足嘶鸣了半炷香的时间,终于,她反弓着的
雪白裸体猛地向上一挺,两条美腿也撑得笔直,然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就一下
子软了下来,整个裸体无力的吊在半空中,头也重重的垂在胸前,失去了知觉。

  看到梅娘因受刑脱力而昏死过去,小高却没有松手,将尚留在梅娘肛门外的
铁筷子一下子几乎完全捅入女兵的体内,梅娘在昏死中身体依然重重一抖,又一
动不动了。

  暗红色的血带着一股难闻的焦臭味,自女子那尚插着铁筷子又烧得焦糊的菊
花洞口流出来,自两边洁白的大腿内侧滴淌到身下的草地上,染得一片暗红。

  小高把火筷子扔回火炉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苍白美丽的梅娘低垂
着头,长长的秀发垂至纤细的腰部,她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

  对于小高的残忍,我是有点厌恶的,虽然他和我亲如兄弟,甚至可以说比兄
弟更亲。但我一向很少阻止他。

  小高没有给梅娘昏迷下去的机会。铁筷子粘着梅娘肛道内壁的肉,猛然自她
菊花洞内拔出来,牵动全身神经的巨痛,让饱受折磨的女兵自昏死状态中骤醒,
梅娘整个被悬吊的裸身往上一挣,再次发出响彻山谷的哀鸣。

  颜暮雪听到梅娘的哀鸣,本来软靠在树干上的胴体猛地一挺,圆睁着她极好
看的凤眼,对我说:「你们这帮清妖,禽兽,有什么就往我身上使,不要折磨我
的姐妹!」

  她的目光中闪动着光芒,愤怒中也是分外的美丽。

  自从高胜雪后,我没有遇到过令我动心的女人,但今天,身前这个刚刚被我
蹂躏过的女子,让我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让我先前准备痛下辣手的心有了一
些松动。

  刚刚进入她身体的后半程,我隐隐地感觉到,颜暮雪没有我想像中的那种激
烈的抵触,甚至后来还有一些不由自主的迎合,她的胴体给我的美妙感觉是我前
所未有的,是心动吗?我不敢肯定,竟有些恍惚地自顾自摇了摇头。

  我定了定神,重新用我的目光,盯着颜暮雪。她挺着胸,两只玉雪丰满的乳
房像两只白兔,随着她身体的挣动一跳一跳,煞是可爱。

  我想,作为「军中双雪」之一的她,也许是除了高胜雪外,唯一知道忠王宝
藏的下落的人,于是我的目光迎着她的目光,毫无表情地说:「你不用逞英雄,
只要你告诉我忠王的宝藏在哪,你的部下就不会有事了,不然,有些可怕的事情
将会发生在你美丽的胴体上,这样也不是我所希望的。」

  她没有回应我的话,眼神中却充满了轻蔑。

  我决定对她小施惩戒,于是转身招呼一名亲兵,拿来一根粗大的蟒鞭。

  在我们平时惯用的刑罚中,鞭刑是最轻的。不会对身体造成破坏性的伤害,
但是带来的痛楚也是一般人难以忍受的。

  虽然我不太喜欢用酷刑,但是不知为什么,却对鞭刑有特殊的喜好。看到美
丽的胴体上交错的鞭痕,我往往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我的蟒鞭是特殊设计的,不是很粗糙的那种,对皮肤不会带来太大的伤害,
但痛楚却不会减少分毫。

  我用鞭刑一般只打九鞭,从我的审美观点上来说,九鞭是最好的,太少了,
没什么看头,太多了,密密麻麻交错在一起,会破坏美感。

  几名亲兵,按照往常的惯例,将颜暮雪的双手用浸过水的粗麻绳绕着手腕绑
在一起,又给颜暮雪戴上了脚镣,然后解开绕在她身上的细铁链。

  她的身体离开了树干,恢复了少许自由。几名粗壮的亲兵簇拥着她的裸体,
将她带到一根粗大的树丫下,然后将绑住她手腕的麻绳挂在树丫上,一扯麻绳,
将她的裸体吊在树下,让她只可勉强地用脚尖支撑住整个身体。

  在这一过程中,我清楚地看到几个亲兵偷偷地抚摩了她的乳房,有一个还将
手指探入她的阴户,更离谱的是我平日最信任的小六,竟将两个手指插入她的菊
花洞内搅动了好一会儿。

  「王八蛋。」一向高贵冷静的颜暮雪也忍不住骂了句粗话,以致她羞愤得整
张脸红扑扑地,分外艳丽。

  「这帮王八蛋。」我也心中暗骂,但是我知道这种打击反而会对这些女俘的
心理产生意外的效果,所以虽然不满,也没有发作出来。

  我走到颜暮雪的身前,用指尖轻轻地沿着她坚挺的乳房,抚摸到她的小腹洁
白的肌肤上。

  她没有挣扎。

  「怎么样,我再问你一遍,说不说?」

  这个让我有点动心的女将的眼光中依然还是那种轻蔑。

  我走到离开她的胴体五六尺的地方,高高地举起蟒鞭。

  「啪」的一下,落到她的左乳上。

  由雪白的左乳上端一直到右边的腰腹间,她柔软光滑的肌肤马上暴起了一条
长长的血痕,红红地肿起来,有的地方还轻微地渗出了血丝。

  颜暮雪整个身体向上一仰,可以看见她紧咬下唇的美丽容颜上,泛起了痛苦
的表情。

  她没有发出受刑后的呻吟。我有些不满意。

  「啪!」又一鞭。狠力地横抽在她洁白的小腹上。

  一道笔直的血痕出现在那苗条的腰腹间。可以看见她美丽的小腹上,可爱的
肚脐眼两边,雪白的肌肉群一阵痛苦地抖动,一颤一颤地,让人怜惜不已。

  但是她依然没有出声。

  「啪!」第三鞭,我继续加力,重重地自她雪白的右肩抽下去,长长的血痕
从肩膀上,沿着胸腹间,直抵她的两腿之间。

  「啊!」顽强的女将终于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踮住的两只脚尖也支撑不住
了,分了开来,整个被悬吊的裸体一阵痛苦地摇晃。

  「啪」的又一声脆响,我的鞭头不失时机地重重一鞭打在她的左大腿内侧。

  「啊!」颜暮雪又一声惨叫,两只大腿一前一后地分开扬起,两只手臂一发
力,将整个身体扯起了一尺有余,高高的吊在半空中,然后又无力地坠落下来。

  她洁白晶莹的大腿内侧肌肤暴起了长长的血痕,渗出了好几滴血珠。

  我绕到颜暮雪身后,长长的蟒鞭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狠狠地抽在
了她的后背上。

  颜暮雪痛得整个身体一阵颤抖,却没有发出叫声,但在由右肩背一直到左臀
部的肌肤上,那深深的血痕甚是动人心魄。

  第六鞭又紧接着,毫无怜惜地从后面重重鞭打在女将那纤细柔美的腰部,艳
红的鞭痕几乎沿着她美妙的腰间绕了一圈,一眼看上去仿佛自腰部割裂了她美丽
的裸体。

  除了痛苦的挣动外,女将还是没有发出惨叫声。

  我有些不爽,第七鞭卯足了力气,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可怕的弧线,重重地再
次击打在她雪白耀眼的背部上。

  「啊──」这一次颜暮雪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婉转的哀鸣,她的头猛力一侧,
一口咬在自己的左臂之上,整个身体向上扯起,痛苦地弯曲着,背部那长长暴起
的血痕渗出的鲜血将周围洁白的肌肤染得淡淡的红。

  「啪!」

  我再一鞭打横着重重抽在她丰满而弹性十足的两边臀部上,我明显感觉到颜
暮雪倒抽了一口冷气,刚坠下来的身体极力向前弯曲,那雪白的臀肉上触目惊心
的血痕使她的整个裸体呈现一种妖艳的美。

  我绕回她的身前,她美丽的头颅微微垂在胸前,秀发瀑布一般披下来,整个
身体无力地抽搐了几下,而两个踮起支撑身体的足尖奇怪地歪着,两条修长美丽
的腿软软地错开,以致她交错着鞭痕的雪白裸体都有些倾斜。

  我扬起了最后一鞭。这一鞭我要动摇她心理上的防线,于是我毫不犹豫地一
鞭抽在这年青女将娇嫩欲滴的阴户上。

  「啊──」颜暮雪美丽的头颅猛然扬起,可以清晰地看见双瞳内屈辱而充满
痛楚的泪花。

  这一鞭我用的力度恰到好处,没有给她可爱的秘穴造成大的创伤,但由于那
个地方极其敏感,所产生的屈辱与痛楚之巨大,不是一个年青女子可以轻易承受
的。

  颜暮雪的整个裸体都在颤抖。浑身都布满了晶莹的汗珠,披散的秀发也湿漉
漉的,一缕一缕的沾在她肌肤上,甚至连她乌黑的阴毛也湿透了,贴在那隆起的
丘谷间,十分的诱人。

  汗珠所含的盐分渗入颜慕雪身上每一道鞭痕内,一阵又一阵地刺痛她的整个
身体。

  不远处,一些兄弟们已经结束了对女俘的奸淫,开始肆意地玩弄那些可怜的
女俘。尤其是小高的部下,开始漫无目的地折磨被奸污过的女兵,因为小高早已
经对他的部下发了话,只要喜欢,他们什么都可以干。

  周围,不断地传了女兵们痛不欲生的惨叫与悲鸣。

  一名被按倒在草丛中的高挑秀美的女兵,嘴角上、身体上、头发上,到处残
留着兵士们的精液,她无助地睁大着美目。一名兵士狞笑着,将一杆长矛的矛尖
自女子丰满挺拔的乳房下端捅进去,然后自乳房的另一端血淋淋地穿出来。年轻
的女兵不住地挣扎嘶鸣,凄厉的声音在整个阵地上飘荡……

  一名清秀苗条的女兵,被四名兵士自四个角度呈大字型离地拉直了四肢,然
后,一名清兵拿着一长截碗口粗的木桩,自女兵的阴道口捅进去,一寸一寸地捅
进去。鲜血把女兵大腿内侧、身体下的青石板都染红了,女兵惨叫着,极力地把
美好的头颅向后仰着,赤裸美妙的胴体痛苦地颤抖着,让人不忍卒睹……

  一名煞是亮丽的女兵,被束住双手,赤裸着高高地吊起在一颗古树下,几名
兵士用树枝点起了火堆,将刀剑在火堆里烧得炽白,按在女兵赤裸美丽的乳房、
芳草萋萋的阴部、光洁好看的背部、白皙修长的大腿上,然后又用燃烧着的树枝
去烧女兵的腋毛与阴毛,把女兵的腋下与阴户燎得一片焦糊……

  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引起我太大的注意力,我的眼中只有身前的颜暮雪。这时
候,小高兴高采烈地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军用的铁碗,走到我身前的时候,
我才发现里面是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小高对我挤了挤眼,一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树下。那个叫梅娘的女兵的裸体依
然被悬吊在那里,体无完肤,阴户与肛门上都插着碗口粗的木棒,木棒上犹自滴
着鲜血。她一下一下地微弱地抽搐着,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微弱呻吟,而一边唯
一完好的丰满右乳仍然好看地翘起,那美丽的乳头上,还断断续续地滴着奶白色
的乳汁。

  小高咧着嘴直冲我笑,嘴角还挂着一些乳汁,显然那个叫梅娘的女兵刚生育
不久,而小高用完酷刑后,还挤出了她的乳汁解渴,这一碗看来是要留给我的。

  我于是有了主意。

  刚刚抬起头的颜暮雪显然也看到了梅娘的状况,眼中满是怒火盯着小高,目
光就像要把小高吃下去一般。

  我走到颜暮雪身前,伸手抬起她的尖巧秀丽的下巴。

  颜慕雪仰着头,盯着我,没有作声。

  「颜旅帅,刚刚只是前戏,你要是不说,下面的可够你受的。不过,现在你
只怕又饿又渴了吧,本副将一向很体贴人,就先让你解解渴吧。」

  看到我一脸坏笑,颜暮雪马上明白了我想要干什么。

  「不!」

  她强烈地摇着头,目光中开始露出羞愤而又惊惶的神情。

  我伸出左手接过小高装满了梅娘的乳汁的铁碗,用左手捏住颜暮雪的两边脸
颊,强迫她张开了嘴。颜暮雪拼命地摇晃着头部,眼中满是泪光。我将整碗乳汁
自她那被强撑开的口中灌了下去。

  「畜生,你们这帮畜生……」

  颜暮雪不停地哭喊着,挣扎着,但还是身不由己的咽下了大半碗自己部下被
挤出的乳汁。我的手松开了颜暮雪的口,她开始不停地呕吐,目光中有些茫然,
我感觉到精神与肉体上的摧残让这个顽强的女将也开始产生了一丝动摇。

  我决定把他交给小高,享受过颜暮雪美妙的肉体后,有些事情要我亲手去做
的话,实在有些下不了手。

  把小高带到一边,指了指颜暮雪,小声对小高说:「她交给你了。」

  然后又指了指吊在另一边树下的已不成人形的梅娘。

  「你可别给我整成那样!」

  小高嘿嘿一笑。

  「大哥放心,我晓得的。」

  「嗯,记住,攻心为上!」

  小高点了点头,高兴地向吊着的颜暮雪的裸体走过去。

  颜暮雪看着眼前的小高,目光中充满了厌恶与憎恨,充满英气而又秀丽动人
的脸上又重新鼓起了勇气。

  她知道,小高的出现代表什么。

  小高的亲兵托着一个铜盘站在一旁,铜盘内布满了密密麻麻长短粗细不一的
钢针。

  小高拈起一根又长又细的钢针,然后一手托起颜暮雪一只丰满柔软、坚挺雪
白的右乳,针尖泛着幽幽的光,对着那梅花般艳红的乳头。

  「颜旅帅,宝藏在哪?」

  颜暮雪美丽的眼睛中闪着不屈的光芒,「禽兽,有什么就使出来吧,想从我
身上得到答案,这是你的痴心妄想!」

  小高没有回话,捏住了颜暮雪的乳房,将针尖自乳头上的乳孔扎了进去。

  「啊!」颜暮雪一声痛哼,乳头上传来的那钻心一般的痛苦使她身体一阵颤
动,她努力地挺着,紧紧地咬住下唇。

  长针一寸一寸地缓慢地刺入她的乳房内,痛楚一浪又一浪地传到她的身体的
每一处。

  女将的额头上布满了珍珠般细密的汗珠,她眼睁睁地看着长针只剩一个短短
的针尾露在乳头外部时,小高才停止动作。然后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我知道,对于女性来说,乳头上布满了敏感的神经,而针刺乳头所产生的痛
苦是十分巨大的,而且也不会产生严重的创伤。

  小高很快又捏起了颜暮雪美丽的左乳。颜暮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看到颜暮雪没有屈服的迹象,小高没有问话,直接将针尖自她的左乳头扎了
进去。颜暮雪的身体又是一阵颤动。

  细细的长针深深地刺入女将傲挺的乳房,小高感觉到针尖已经穿透了姑娘的
整个乳房,接触到了她的胸骨,然后小高狞笑了一下,将针尖在女子的肋骨上划
了一下。

  「啊──」颜暮雪的整个身体往上一挺,哀鸣之声凄厉得让我也吓了一跳。

  她整个脸部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身体拼命地挣扎,弄得浑身都是汗水。

  小高一针接一针地刺入颜暮雪那双丰满美丽的乳房,每一针问一遍。颜暮雪
的哀鸣此起彼伏,凄婉得让我有些心疼,好几次想去制止小高,但想了想,终究
还是没有行动。

  当第十根钢针划在颜暮雪右乳保护下的肋骨上时,颜暮雪整个身体都软了下
来,她的嘴角流着艳红的血,是被自己的牙齿咬破的。

  「我说……」

  姑娘勉力地抬起头,凄清而秀美的容颜一片苍白。

  小高大喜,松开了在姑娘乳房上用刑的双手。

  「说,快说,宝藏在哪?」

  小高追问。

  颜暮雪没有马上回答,垂下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双被扎满钢针的美丽乳
房随着呼吸急剧起伏,一颤一颤地,惹人生怜。

  「说!在哪?」

  颜暮雪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她吃力地抬起头,目光中回复了平静,「在,
咳咳……」

  颜暮雪咳了两下,看到小高的眼睛中几乎放出光来,然后她说:「就藏在这
方圆数十里的南山中,你们这些清妖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被愚弄的小高气得脸都要绿了,一把捏住扎在颜暮雪左乳上钢针的尾部,将
沾着血的钢针自姑娘的乳房内猛地拔了出来。颜暮雪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吃力地
死死忍住了。

  当全部钢针拔出来的时候,颜暮雪的两只乳房又恢复了原来的美丽,只是乳
头上流出细细的血珠,染红了她的胸部。

  「好,你不说,那我就给你穿上乳环,戴上阴铃,我要让你的部下看看你淫
荡的样子。」

  小高一字一句地说着,旁边的亲兵已经换上另外一个铜盘。

  颜暮雪看到铜盘内的东西,马上明白了接下去小高要做什么,恐惧地叫道:
「不!」

  小高看着颜暮雪说:「那你说!」

  颜暮雪犹豫了一下,又坚决地摇了摇美丽的头,然后闭上了自己清澈如水的
眼睛。

  小高一手捏住了颜暮雪那柔软丰满、挺拔莹洁的右乳,在那洁白的乳房上,
嫣红的乳蕾红宝石般镶嵌在那乳峰之上,展示着耀眼的美丽。

  小高另一只手自铜盘内拿起一柄尖锥,锥尖刚被烧过,烧得通红,他没有半
分怜惜,马上将那炽热的锥尖刺入女将的乳头。

  颜暮雪不禁痛得打了个冷战,紧咬住银牙。一阵青烟自女子的乳头上升起,
带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尖锥拔出,那美丽而娇嫩的乳头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洞,而周围的小片皮肉
已经被灼得冒起了血泡。

  一个乳环,下面吊着个铜铃铛,马上就穿在了那乳头之上。一串晶莹的泪珠
自颜暮雪的眼角涌出,痛楚和屈辱笼罩了她整个身心。

  很快,另一只乳环吊着铃铛,以同样的方式穿在了颜暮雪同样美丽挺拔的左
乳上。

  然后,小高又叫过两名亲兵,扳开颜暮雪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几乎将她的
双腿扳成了一字型。

  颜慕雪那最珍贵、最美好的秘密所在现在已经被展露无遗,在她那浓黑的阴
毛下面,那两片嫣红阴唇美丽得鲜嫩欲滴。

  由于刚刚受到我的奸淫,颜慕雪的两片阴唇无法完全合拢,微微地翻开着,
一些浊白的精液混着鲜血,缓缓地自那阴道口流淌出来。

  而颜暮雪被这样屈辱地展示阴部,悲愤的她怒骂着,奋力挣扎,雪白的大腿
与臀部在一挣一扭之下,显得无比性感美丽,吸引住了周围所有兵士的目光。

  小高用手捏住了颜暮雪右边那片娇嫩嫣红的阴唇,颜暮雪感到非常的耻辱,
微弱地挣动了几下,才无力地软下赤裸的胴体。

  小高又拿起一柄烧红的钢锥,将锥尖扎入阴唇内侧,然后从阴唇外侧穿了出
来。

  「啊——」颜暮雪努力压抑的呻吟还是响了起来,她使劲捏住自己的手心,
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但她仍然顽强地把下一声惨叫压制住。

  此刻的她,汗水像把整个胴体洗过一般,湿漉漉的却十分美丽诱人。

  一只阴环吊着铃铛穿在了那片阴唇被刺穿的洞上,「叮当叮当」地发出悦耳
的声响。

  屈辱令颜暮雪苍白美丽的脸上显出一片红晕,被一连串的折磨打击的她显得
有些虚弱,这种荏弱的美丽让她看上去如一朵风中的百合。

  「啊──」在颜暮雪不断的哀鸣中,小高完成了在她另一边阴唇上的工作,
阴环与铃铛吊在上面。

  两名亲兵可恶地将颜暮雪的大腿扳开,向现场每一个兵士展示女将挂着铃铛
的阴户,颜暮雪屈辱得痛不欲生,拼命挣扎,却弄得挂在乳房与阴部的铃铛「叮
当」作响,引起兵士们一片哄笑之声。

  小高的工作依然跳不出他一贯的暴虐,但那些创伤并没有对颜暮雪美丽的胴
体造成太大的破坏,我虽然不喜欢但还是没有制止他,因为用刑实在不是我的专
长,而且在一系列的酷刑与羞辱下,我明显地看到颜暮雪的意志力有了很大的削
弱。

  「大哥,这娘们是你的了,看来要给她留下大哥的记号哦。」

  小高坏笑着,在颜慕雪面前,指挥几个亲兵把惊恐的女将按倒在草地上,把
她的整个身体扳成大字形。雪白的女体不住挣扎,在碧绿的草丛间一跳一跳地,
很是耀眼。

  小高在她的两腿间俯下身,一拳打在颜慕雪的柔软的小腹上,痛得她整个身
体向上弹了一下,又被按了下去,然后终于无力地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小高伸出了手,去抚摸她浓密乌黑的阴毛,颜慕雪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这娘们的毛真好看,大哥你就留做纪念吧。」

  然后小高就拽住了颜慕雪的一把阴毛,一下子扯了下来。

  「啊──」颜慕雪的整个下体向上一挣,发出凄惶莫名的惨叫,两只雪白的
大腿不住地乱撑,在那被扯掉阴毛的肌肤上,光秃秃的地方渗出了血珠。

  「啪!」一把明晃晃的短剑插在小高的脚下,吓了他一跳。

  「用这个,别给我搞得血肉模糊的。」

  我沉声说,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小高有些诧异,笑了笑。

  「呵呵,想不到大哥还会怜香惜玉。」

  又上来两个兵士,死死按住了颜慕雪的整个下半身,让她一点挣扎的机会也
没有。

  小高拔起短剑,自阴毛的根部,把那一片茂密的丛林剃了个一干二净。

  我忍不住望了过去。

  此刻,颜慕雪的整个阴部光秃秃白生生的,只看见那张开的小穴,粉红色,
嫩嫩的,十分显眼。

  小高拿起了一根长针,针尖闪着锐利的光芒。

  在那阴户上方,被剃光了的肌肤,白白的,此刻犹如一张拿来作画的宣纸。

  针尖轻轻地刺进去,小高此刻的动作,竟然变得十分温柔,仿佛一个拿着绣
花针的少女,在给情郎绣上传达爱意的图案。

  针尖拔出来,雪白的肌肤上现出一个小小的血珠,周围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又轻轻地颤抖起来。

  小高全神贯注,开始加快了下针的速度,一面下针一面用手巾去擦拭渗出的
血迹。颜慕雪下半身完全动弹不了,只好耸动着柔柔的双肩,发出凄凄的呜咽。

  「啊──」小高长舒了一口气,像完成了一个杰作,兴奋地站了起来。

  「大哥,看看怎么样。以后大哥碰过的女人,小弟我都帮你刺上这个字,呵
呵。」

  在颜慕雪的阴户上方,光光的肌肤上,出现了一个龙飞凤舞的「曾」字。

  这个家伙,这手行草的确漂亮,直追张旭。论文才比不上我,但书法我却有
所不及。我不禁心下暗自赞叹。

  小高给颜慕雪刺破的肌肤止了血,又给刺上的字上了一种特制的黑颜料,这
样,那耻辱将永远也无法褪去了。

  颜慕雪的身体被架了起来,小高扯住她的头发,让她去看那下体上刺的字。

  颜慕雪的目光中充满了悲哀与绝望,泪水不住地涌出来,如带雨梨花,让我
的心也不禁恻然。

  那雪白的女体,依然是如此的雪白美丽,光彩照人,由于悲伤,女体随着抽
泣轻轻地颤抖。挺拔的乳峰上,嫣红的阴唇上,那穿上的乳环与阴环闪动着异样
的光芒,小巧的铃铛就吊在上面,随着身体的颤抖、动作而晃动,发出清脆的叮
当声。而在雪白的下体上,那刺着的「曾」字也由于肌肉的颤动一起一伏,呼之
欲出,构成了一幅奇特而美艳至极的画面。

  哀莫大于心死,我知道,这样的一个字,刺在颜慕雪最隐秘的地方,对于她
那样贞洁的女子来说,是怎样的打击。

  小高绕到颜暮雪身后,冲我招招手,我走了过去。

  颜暮雪柔美雪白的背部仍然留着我的鞭痕,艳红地交错在那里,犹如一幅绝
美的图画。我感到她在流泪,双肩一抽一抽的,很是惹人爱怜。

  小高指了指颜暮雪的臀部,她的臀部丰满而极富弹性,有着优美的曲线,十
分诱人。

  「大哥,操着娘们的屁眼,看看她还这么倔,就要让她像母狗一样。」

  「靠,找死啊你,你把你大哥当公狗啦。」

  我瞪了小高一眼,小高嘿嘿地一阵坏笑。

  我不以为意,两手按住颜暮雪那柔软纤细的腰部,颜暮雪的身体一阵战栗。

  她努力拧过头,满是泪水的目光中哀哀地,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然后又
无声地回过头去。

  我把我重新昂起的巨大阳具放在她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之间。颜暮雪终于忍不
住发出了尖叫:「不,不要!啊──」她凄厉地哀叫着,我巨大的龟头已经慢慢
的自她小小的菊花洞口插了进去。

  「啊──」颜暮雪痛苦地发出凄婉的哀鸣,但我没有理会,继续发力,很艰
难地继续挺入进去,一分一分地撑开她紧紧的洞口,一寸一寸地插入她窄窄的肛
道。

  颜暮雪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胴体,一声又一声地悲呼,我从后面用双手捏住
她柔软的双乳,不停地去蹂躏她,泪水滴在我的手上,我无动于衷。

  直到我的整个阴茎全部插入颜暮雪那紧窄无比的肛门里面,我感觉到她的直
肠十分有力地包裹住了我持续涨大的阴茎,虽然刺痛,但十分的刺激。

  我开始兴奋的抽插起来,享受着颜暮雪那狭小的后庭带给我那种前所未有的
强烈快感。

  颜暮雪羞愤欲死,呜咽着,痛苦地挣扎着,慢慢地,身体开始失去了控制,
无力地随着我有节奏的抽插而舞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达到高潮,忽然把阳具自她的后庭拔了
出来,还带出一小截染血的直肠。

  我命令亲兵把颜暮雪的裸体自树上放下来。

  两个亲兵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双肩,用膝部压住她的腿弯,强迫女将跪在我的
面前,我走到她面前,一手扳起她凄美动人的脸,她的脸上满是凄惶。

  「不,不要。」

  颜暮雪流着泪,几乎崩溃地哀叫。

  我一把捏住她的嘴,强迫她张开口,然后将炽热的阳具插入她的口中,直捅
到她咽喉里面,令她几乎窒息。

  我忍住浑身的燥热,在她口中抽插起来,我清晰地看到她整个脸部的表情,
泪流满面,痛苦耻辱得难以形容,在这一刻,她已经从一个刚强的长毛女将变成
了一个受辱而软弱的女人。

  我兴奋地在她口中抽插了十几下,然后将所有精液倾泻在她柔软的小嘴中、
咽喉里。我抽出我的武器,坐倒在她身前的草地上。

  兵士们松开手,放开吊起她的绳子,颜暮雪赤裸的身子就软软地侧倒在草地
上,两条玉腿奇怪地分开着,美丽的胴体一下一下地抽搐。

  我看着她,她目光中满是茫然与无助,乳白色的精液自她的嘴中不断地流出
来,她抽泣着,雪白的双肩不住地颤抖,然后开始呕吐,精液混着胃液吐出来,
吐了一地。

  小高拿着一根树枝,走到颜暮雪屁股后面,坏笑着蹲了下来,用树枝去捅女
将被撕裂流血的肛门。

  「母狗,这就是你倔的下场。」

  雪白的女体无力地动了一下,继续她茫然的抽泣。

  「说,忠王的宝藏在哪?」

  小高用脚踩住颜暮雪的雪白的臀部,颜暮雪目光中哀哀的,还是一片茫然,
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

  「说,宝藏在哪?」

  小高一脚结实地踢在颜暮雪流血的肛门上,颜暮雪依然痴痴地,没有回答。

  「我教你不说!」

  小高绕过来,一脚踢在颜暮雪柔软洁白的小腹上,颜暮雪痛苦地弯曲起整个
身体,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好你个母狗。」

  小高再一脚踢在颜暮雪被摧残得流血的阴部,颜暮雪整个身体被踢得翻了过
来,仰面望着阴沉的天空,再一次吐出了鲜血。

  小高又抬起脚,想往女将的胸部踩下去,我站了起来,制止了他。小高有些
不服气,想争辩什么,但看了看我,就没有说话,走到一边去了。

  颜暮雪倒在草丛中,轻轻地喘息着,赤裸而布满汗水的裸体一起一伏,十分
的惹人爱怜,又充满了诱惑。

  我心里面又有了主意,然后取过我的行囊,从一个小玉瓶里面,倒出一颗红
色的丹丸。

  「清风雨露丸」,名字虽好听,其实是很是厉害的性药,是我父以前结交的
一位云游天下的高人给他的秘方。服下吃药,即便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会淫水
流个不止,产生强烈的需求。

  我把「清风雨露丸」捏成粉末,混入到疗伤效果极好的「金创膏」内,然后
走到颜暮雪身前,俯下身去,将「金创膏」擦在她被穿孔而尚在流血的乳头和阴
唇上。

  颜暮雪开始还在挣扎,但很快就奇怪地停止了动作,用虚弱而异样的目光看
着我,我心中一动,但没有表现出来。

  然后我又翻过她的身子,给她被我肛奸后流血的后庭上药,这一次她没有挣
扎,侧着脸,露着一小截雪白的颈项,静静地躺在那,让我禁不住伸出一只手,
去抚摩她那柔美白皙的后颈。

  触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我也不禁对让高胜雪自我手中逃走的她减少了许
多恨意。

  我又架起了颜暮雪赤裸柔软的胴体,一边自后再度插入她湿润温暖的秘穴,
操着女将美妙非常的身体。

  颜暮雪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被我有节奏地操弄,两只丰满雪白的乳房在胸前一
荡一荡地,乳环下挂着的铃铛「叮当叮当」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甚是撩人。

  颜慕雪明显地感到耻辱,努力地想与我抗衡,但在一连串的凌辱与折磨下,
她显然已经虚弱了许多,抵挡了一阵便败下阵去,只好耻辱地按着我身体的节奏
继续那无奈的前后摆动。慢慢的,我开始感觉到身体下的她在药物的作用下,有
了反应。

  「啊——」身下的女体发出一声荡人心弦的轻呼,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发
烫,白皙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红潮,我捏住她一双柔软的乳房,温暖得让我手心
一热。她美妙的胴体随着我的抽插开始有了主动的迎合。

  我知道,身心受创的颜慕雪已经被药物的迷幻作用催动了。

  我大力地抽插着,她娇腻的喘息声让我迷醉,阴道之内,绵绵不绝的黏滑液
体,带着特有的气息,包裹住了我的阳具,滑滑的,热热的,舒服得难以置信。

  我一边抽插,一边抚摸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身上泛起了阵阵的红晕,一
股温热的湿流从她隐秘之处滴落在了我的大腿上。

  「好湿哟。」

  「颜旅帅,想不到刚烈如你,也可以变成这样的荡妇。」

  颜慕雪迷迷糊糊的,只是发出销魂的呓语。

  「宝藏在哪里?我的好妹妹,告诉我吧。」

  「我……不知道。」

  我抽出了我的阳具。

  「不……不要……」

  药物的作用让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把颜慕雪翻转过来,让她的脸直面着我,她原本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此刻朦
胧得泛起了轻雾。

  我重新插入她雪白泛红的美丽胴体。

  「嗯…」

  她一声轻吟,诱惑之极,眼睛眯成一条线,这就是媚眼如丝了吧?

  「好妹妹,快告诉哥哥,珠宝藏在什么地方了?」

  「嗯……」

  「忠王的……」

  「高姐她……」

  「南山。」

  「南山哪里?」

  「我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真的。」

  「我不知道。」

  我知道,在药物的作用下,这就是最终的答案。

  虽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但这女体实在让我达到了愉悦的高潮。我终于
抑止不住了,抽出那滚烫的巨大阳具,将腔体内所有的滚烫液体射在颜慕雪的脸
上、乳房上、小腹上。

  她开合着那嫣红欲滴的花心,流出那淫靡的爱液。我伸出我的手指,放入她
阴道之内,里面满是粘粘的汁液,我抽出了手指,粘在指头上的汁液被我拉成一
根根闪亮的银线。

  颜慕雪闭着了眸子,我便把那汁液涂在她红红的嘴唇上,又伸入她樱桃小口
中。她轻轻地啜着,如一个无邪的女婴,即使在这种淫靡的状态下,她仍然保存
着一份让我印象深刻的清纯,如幽谷中一朵缓缓盛开的兰花,散发出的清香,慢
慢渗入我的四肢百骸。

  搜山三日,终无所获。

  醒后的颜慕雪没有哭泣,依然如一朵醉人的兰花,无语。

  我不知道有没有摧毁她坚守的一切,也许有,也许没有。

  她的目光时而清明,时而朦胧。

  裸绑在马背上,由青溪谷至河州城,十里长路,游街示众,后面是一长串同
样裸缚,踉跄而行的女俘。

  行至半路,重伤的梅娘支持不住,死在了大道上。小高就在颜慕雪面前,割
下梅娘两只包含乳汁的乳房,又挖下她伤痕累累的阴户与菊穴,串在一起,挂脖
子上,用绳索,套住那雪白的颈项,把梅娘的裸尸吊在大道边的树下。

  目睹这一过程,颜慕雪的表情却依然没有任何改变,而且一直持续到进入河
州城新设的「勇字营」大牢中,她的目光依旧朦胧,如雾如烟。

  青溪谷一役,小高升任副将,在他的建议下,总兵大人程秉章同意于河州设
立军妓营。颜慕雪连同河州城及青溪谷被俘的长毛女兵数百人,被投入营中,任
由勇字营的将士奸淫,自此,勇字营成为了所有长毛女军永远的噩梦。

  由于是高级的女将,颜慕雪被单独囚禁,可以奸淫她的都是勇字营的高级将
领。

  有时候,我也会去看看颜慕雪,看着她做为一名军妓,由当初的英姿勃发,
而日渐委靡憔悴,而她的眼神,还是时而清明,时而朦胧。而那刺在她下体上,
我的姓氏,依然如此鲜明,无论在她的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将永远也无法褪
去。

  我无语,没有再去享用她的身体。青溪谷的那一次,永远地成了我的记忆。

  三个月后,我终于亲手擒住了高胜雪,高胜雪与颜慕雪竟在军妓营中相见,
展开了另外一个军中广为流传的故事。

  直到我垂垂老去,回忆起多年征战中那一个个留在我脑海深处,与我战过、
被我俘过辱过的长毛女将的身影,颜慕雪依然是我最值得回味一个。

  如冬之初雪,在暮色中飞降,那一抹映入眼中的亮色,即使在渐渐消融后,
依然久久不会忘却。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5-27 15:52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shinyuu1988 金币 -6 无意义回复!请针对文章内容回复! 2010-1-10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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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如此纯粹的虐文已经很难找了,难得的精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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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SM还是什么哦 激情的地方少少的
不过是我第一次看到的类型 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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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篇文章 不得不佩服作者的文学公里  厉害 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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