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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狡猾的风水相师】【全】作者: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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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第八章剃毛之乐

  巧莲的心理实在很脆弱,种种不快的往事都笼罩在她身上,对她来说可是一
种无形的束缚,导致严重性的缺乏自信心。一旦没了自信心便会多猜疑,多猜疑
严重的话,就容易产生嫉妒病,这对我可十分不利。

  有什么办法能解除巧莲的心理障碍呢?

  不过,就算把巧莲的阴毛给剃掉,也不一定能把她心理的问题解决,但我内
心刚刚涌起剃毛的冲动,若不能进行就更扫兴了。

  “巧莲,一般上的心理障碍,很多原因是逃避和不敢面对,所谓长痛不如短
痛,我相信你只要剃过一次,日后就不会怕剃刀了……”我苦思下得到的结论。

  “不!我实在害怕!”巧莲紧张的说。

  “龙生,巧妹她真的不行……”

  既然巧莲不行,干脆叫碧莲上阵吧!

  “碧莲,既然巧莲如此惧怕,倒不如你亲身示范,我先剃你的吧!”

  “剃我的?”碧莲大吃一惊!

  “碧莲,你不是也有心理障碍吧?”我边取笑碧莲,边走下床把剃刀和毛巾
拿到床上,巧莲看到这情形不知所措,竟想闪到浴室躲避。

  “巧莲,你不可以走开,我要你看着和学习面对。”我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

  “龙生,其实也不一定要剃……”巧莲紧张的说。

  “巧妹,其实剃掉也不错,现在我们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下体很敏感且容易
感染细菌,必定要多注重卫生,况且我们女人经期的时候,往往就是阴毛黏上经
血很不舒服,而且你的阴毛和分泌物又多,剃掉绝对是明智的。”

  “龙生……他也有很多耻毛……”巧莲望了我下体一眼说。

  “对呀!龙生,你的也要剃掉。”碧莲兴奋的说。

  今天怎么变成剃毛大会了?

  没想到碧莲和巧莲两人也把我也扯上关系,不过,男人剃耻毛却很少听见,
不知道剃掉耻毛后,对持久力有没有帮助?

  “好吧!送佛送到西,为了我的女人卫生和巧莲的心理障碍,我龙生的耻毛,
就破例给你们剃一次吧!”我激昂的说。

  “好啊!”碧莲高兴得手舞足蹈的。

  只有巧莲呆呆的望着我和碧莲,没有说半句话。

  “碧莲,我先剃你的,快把双腿张开……”我兴奋的说。

  碧莲无奈把身体躺下,接着慢慢的把双腿大字型分开,我心想着她黑茸茸的
蜜桃,等会就变成光秃秃的蜜桃,那时候一定很过瘾,现在想起都兴奋。

  “巧莲……帮我打开剃须膏的盖……”我故意把剃须膏交给巧莲,目的是要
她逐渐放松心情,慢慢解除对剃刀的恐惧感。

  巧莲提起颤抖的手,慢慢把剃须膏的盖打开。

  “巧莲,顺便把剃须膏涂在碧莲的蜜桃上。”

  “龙生,你叫我这里什么呀?大声点嘛……”碧莲笑着说。

  “是蜜桃啦!”我大声的叫。

  “嘻嘻!龙生叫我这里做蜜桃,哈哈!笑死我了!”碧莲笑到猛拍床褥。

  “巧莲,动手吧……碧莲她疯了……”我笑笑的说。

  巧莲也微微发笑,可是一听见我叫她动手,脸色一沉,最终很无奈将剃须膏
挤在手掌上,但迟迟都不往碧莲的蜜桃涂。

  “巧妹……来吧……不用怕……”碧莲也许等到不耐烦,续而鼓励巧莲说。

  正当巧莲犹豫的一刻,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的手放在碧莲的蜜桃
上,一层白色的泡沫,终于黏在碧莲的碧桃上。

  “巧莲,用手把剃须膏的泡沫,均匀的抹开……”我继续的说。

  巧莲颤抖的手慢慢铺开剃须膏的泡沫,我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故意拖延时
间,竟然抚摸起碧莲的蜜桃,甚至将泡沫往蜜洞的缝隙里塞。

  “噢!巧妹……别逗我了……”碧莲摆动屁股淫声叫起的说。

  “巧莲,够了……快拿着……”我把剃刀交到巧莲的手上。

  “哇!不!”巧莲惊慌把手中的剃刀甩开,但我知道她会有此一着,所以当
我将剃刀交到她手上的时候,便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剃刀她是甩不掉,但她的人
却拼命挣扎,企图要跳下床。

  “你们两人别闹,要看着我呀!”碧莲紧张的说。

  “巧莲,别怕、别逃避、面对现实……跟着我的手动,别弄伤碧莲……”我
用另外一只手把巧莲紧紧的搂着,另一只手移到碧莲的蜜桃上,开始轻轻的刮…


  巧莲知道剃刀已经架在碧莲的蜜桃上,所以她的手也不敢乱动,只放软手部
任由我牵引她移动。

  “巧莲……做得很好……睁开眼睛看看……提出勇气……别逃避……”我苦
口婆心的说。

  “噢……很刺激……啊……”碧莲竟喊出吟叫声。

  “碧莲,真的很刺激吗?”我好奇的问。

  “嗯……真的很刺激,我怕巧莲会弄伤我,没想到这种怕是这样的刺激,噢!
很痒……感觉小豆在发涨……这种感觉很妙……啊……”碧莲双手揉搓自己的乳
房。

  我突然感觉倚在我身旁的巧莲,她的呼吸声也加重了,莫非她是听到碧莲的
呻吟声而有所动情?

  我即刻将手指往下向巧莲的蜜洞里一探,果然山洪氾滥,淫水已淹至股间。

  没想到巧莲如此惧怕剃刀,现在听到碧莲的呻吟声也会动情,突然,我灵机
一触,心想若是如此,那卡地亚女郎的心病,用这个方法医治不就行了吗?

  “巧莲,你湿了……”我在巧莲耳边轻轻的说。

  “嗯……”巧莲脸红羞怯的应了一声。

  “喔……快点把碧莲的阴毛剃掉,让我干干你……”

  巧莲脸红的点点头,我逐渐放松自己的手,巧莲不知不觉中,全神投入剃毛
的使命,我再一次相信,性欲能控制一个人的心理,同样,心理也能控制一个人
性欲。

  没多久,碧莲的阴毛已经全数剃光,变成一个光秃秃的蜜桃。

  “噢!剃完了吗?”碧莲似有些埋怨的说。

  “碧莲,刚才后半段是巧莲帮你剃的。”我说完后将剃须膏涂在自己的手上。

  “是吗?”巧莲难以置信的说。

  “当然是你剃的,后半段我跟本没动,是你带我的手动。”

  碧莲和巧莲两人的眼神告诉我,难以置信……

  “哈哈!毛被剃掉后感觉很怪,凉冰冰的,倒很舒服……嘻嘻!”碧莲不愿
起床仍用手抚摸自己的光秃秃蜜桃说。

  我发现巧莲的双眼,正凝视在碧莲光秃秃的蜜桃上。

  “来!巧莲,让我干干你……”说完后便将涂满剃须膏的手,抹在她的蜜桃
上。

  “龙生……你不是想……”巧莲看见我把剃须膏涂在她的蜜桃上,十分惊慌。

  “不用怕……来……”我说完把巧莲顺势一推,接着抬起她的双腿,剃刀往
前一送,那知道巧莲竟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腿一扫接一踢,失去平衡的我,直
接被她踢到床下,头上传来阵阵的疼痛。

  “龙生,你没事吧?”碧莲随即从床上弹了起来慰问。

  “我……还没死……”我双眼狠狠盯着巧莲,她似乎想和我道歉,但身体却
紧张颤抖而缩成一团,我看了也不知是好笑还是好气……

  “碧莲,你捉住巧莲的脚……”我小声在碧莲耳边说。

  “龙生……你没跌伤吧?”巧莲小声的问。

  “没有,开始!”我喊了一声,马上把身体压在巧莲的身上,碧莲应声而至,
她也学我用身体压住巧莲的一只大腿,双手紧紧捉住另一只腿。

  “不要……求求不要……怕……”巧莲想再次用脚踢,但她这次无法得逞,
不过她的身体仍颤抖得十分剧烈。

  “巧莲,别动,万一弄伤你别怪我。”我故意扬起手中的剃刀摆在她面前说。

  “呜……呜……”巧莲看见剃刀吓得马上闭上眼睛,全身发汗不停的颤抖。

  我故意将剃刀的背部,先在巧莲的蜜桃上一扫,目的想试试巧莲惊慌的程度,
果然,她除了大声喊叫之外,差点还抓破床上的被单。

  “巧莲,你怕什么呢?刚才不是已经刮了一刀,痛吗?”我问。

  “不……痛……”巧莲睁开眼凝望着我,而不敢望下体,眼神似很疑惑。

  “巧莲,只要细心轻轻的刮是会不痛的,刚才碧莲还挺舒服的。”

  巧莲开始显得有信心,眼睛朝下体望,我即刻把剃刀交到她手上,慢慢牵引
至多毛的蜜桃上,好笑的是每沿下一吋,她的鼻息就加重一分。

  “巧莲,对了……慢慢不用怕……别逃避……自己操控就更安全……”

  “我……怕……”巧莲颤抖的说。

  “慢慢……开始了……我们轻轻……刺激吗?”我哄着说。

  “嗯……”巧莲闭上眼睛的点头。

  “已经来到两片花瓣的旁边……轻轻的……往下移……”

  “噢……”巧莲的屁股开始有些蠕动,偶尔发出两声呻吟声,手指也张开去
碰她那粒已发涨的嫩豆。

  “巧妹……现在是最爽了,慢慢来可别那么快,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享受,
这粒小豆是否在充血很痒呢?”碧莲挑逗的说。

  巧莲紧闭双唇,似在自我挣扎……

  “噢……别逗我……弄进去……”巧莲兴奋的说。

  听巧莲这么一说,我知道她性欲之火已经点燃,是时候出击了。

  “巧莲,快……睁开眼睛看……别再逃避……勇敢面对……”

  巧莲果然睁开眼睛看,就在她眼睛张开的一刻,我即刻松开自己的手。

  “巧莲,剩下一点点,快把它刮掉,我已经准备就绪……”我握着火龙说。

  “啊!原来……啊!”巧莲上唇紧闭下唇,把最后一点也刮干净了。

  “巧莲,你成功克服剃刀的恐惧了……”我搂抱她说。

  “哇!让我亲一亲这个光秃秃的蜜桃。”碧莲说完把头埋向巧莲的胯间。

  “姐……别舔……我……要……”巧莲兴奋的躺下,并把双腿大大的张开。

  碧莲兴奋的把巧莲两腿架到肩膀上,拼命的吸吮从光秃秃蜜道流出的琼香。

  “碧姐……舔得好啊……你的也给我……我想舔……”巧莲扭腰摆臀的喊着。

  碧莲马上移动身体也把光秃秃的蜜桃送到巧莲嘴边,两人投入忘我的境界,
互相拼命的舔,似在比拼吞对方蜜道流出的香液般,我也乐得坐在床边,观看这
场狼吞虎咽的春戏。

  我最满意是巧莲不知不觉中,完成剃毛游戏,成功克服了内心那股恐惧感,
并且正在享受那份紧张所带来的刺激感。我对性欲能控制心理恐惧的想法,就更
加的充满信心,此刻,我脑海中不停浮现“卡地亚女郎”的影子。

  所谓人生如戏、果然真的一点也没说错,就像巧莲开始的时候,口中不停的
喊怕,但剃刀一下一下的刮,浓密的阴毛在无情刀的扫荡下,结果胯间的蜜桃,
变成和碧莲一样光秃秃的,而两个刚出炉的光秃秃蜜洞,在我面前凑在一起摇来
摆去,若人生不是戏,这一幕又是什么?

  碧莲和巧莲激情的表演,终于在声嘶力竭的情况下结束。

  “龙生,你在想什么?”碧莲回过气后说。

  “哦……没什么?”碧莲的声音把沉思中的我唤醒。

  巧莲没有出声,只是望着手里那把剃刀。

  “巧莲,你没什么事吧?”我问。

  “我没事……只是好奇,为什么我现在不怕剃刀了?”巧莲问。

  看见巧莲敢把剃刀拿上手看,表示她真正克服了心理的障碍,深感欣慰。

  “巧莲,每当遇上困难或不能克服的事,就必需勇于面对,若害怕想逃避或
不敢面对的话,心理的压力就会加剧,运气也会一直走下坡,甚至原有的好运或
祖荫,也会白白被赶走。你身上长有那粒奇人奇术痣,而得不到好的运势且走下
坡之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侃侃而谈。

  “哦!原来我这多年,就是因为心理障碍,导致我的运势往下沉,难怪很多
相士都说我的命好,但我却偏偏过着霉运。”巧莲恍然大悟的说。

  “龙生,那巧莲今天算走好运了吗?”碧莲紧张的问。

  “碧莲,巧莲她当然算是走好运了,她之前被男人遗弃,是第一个心理障碍,
最后我们成功挑逗,导致她突破情字第一关。而第一关冲破后,便有几万元的胸
罩和名牌,你说她是否走好运了?”我随机应变的说。

  “这……好像又真的是喔……”巧莲点头说道。

  “龙师傅,那我现在也算突破童年的阴影,还会有好运降临?”巧莲笑着问。

  “哈哈!巧妹,你怎么叫龙生成龙师傅了?”碧莲笑着说。

  “碧姐,紧张嘛!”巧莲掩着嘴笑说。

  “巧莲,这点你就不能不信命了,我和你可能是上天早就安排在一起了,上
天知道我会帮你突破童年阴影,所以安排好信用卡和家用一事,要是你不坚决拿
信用卡申请书回来,我和你可能仍各自猜疑,而误了大事,更别说突破童年阴影
了,所以你这一切的好运,也算是你积极所得回来的。”

  “龙生,你也算有功劳,要不是你肯签名,巧莲怎么会坦白呢?”

  “对!一切都是龙生赐给我的。”巧莲感激的说。

  “是啊!包括家用呀!”碧莲眉开眼笑的说。

  这一刻,我不能不再次称赞自己够聪明的,这么大的圈子竟然也兜得回。

  “对呀!巧妹,我们忘记一件事!”碧莲如梦初醒的说。

  “碧姐,什么事?”巧莲好奇的问。

  “龙生答应剃耻毛一事呀!”碧莲大声对我说。

  “这……不是真的要吧……”我后悔之前许下的承诺。

  “怎会不要呢!巧妹,我们上!”碧莲大声一喝,接着和巧妹联手把我推倒
在床上,一层一层白色的泡沫从天而降,全都落在我的耻毛上。

  “我投降!但我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巧莲操刀,你敢吗?”

  “我……我为什么不敢!”巧莲大声的说。

  “好妹妹!上!”碧莲把剃刀交到巧莲手上。

  没想到她们两人竟会如此同心,我只好眼睁睁目送陪我二十多年的耻毛离去,
然而我却没想到,我和耻毛竟会出现舍离别之苦。

  苦是苦,但我身旁两位美人挺善解人意,巧莲手持剃刀轻轻的刮着我的耻毛,
而她那张樱桃小嘴,含着我充血的肉冠,轻轻的吮吸且用香舌舔抚。最刺激还是
她手上那把剃刀,每当它动一动,我的心就跳一跳,是刺激、充血、澎湃的跳,
笔墨难以形容,尤其是那个正与香舌拼搏的火龙头,就更加难熬……

  正当我火龙头集中精神和巧莲的灵舌对抗时,碧莲突然跨上我的肩膀,并把
她光秃秃的蜜桃送到我嘴边,接着她用两根手指,分开蜜桃的花瓣,另一只手狂
搓蜜缝的玉豆,让蜜洞涌出的芳香花汁,一滴一滴掉进我的嘴里。

  不过,没毛的蜜桃舔起来也另有一番滋味,除了没有毛发的骚扰,蜜洞流出
来的晶莹通透淫珠,滴滴都清晰可见。

  “舔我……快……吸……我受不了……要来……了……救救我……”碧莲的
手指疯狂搓弄玉豆,而腰肢的推送,如骑师般的鞭策,每一下狠狠的将蜜桃,往
我的嘴巴和鼻尖冲刺,简直把我的脸当成是终点似的。

  “啊!不行了!来了!”碧莲狂抓自己的头发,仰天一叫!

  果然一股暖灶灶的热流,如喷泉涌出的浪花,洒在我的脸上……

  巧莲似乎也感受到碧莲那份快感,除了加快吮吸火龙头,也加快吞吐的速度,
此刻,我全身的欲火被碧莲高潮的情景,推上另一个高峰。就当我想射出的一刻,
巧莲似乎感受到,马上将我整条火龙含入小嘴里,用劲一吸,结果我满身的欲火,
忍不住狠狠劲射,在她喉咙暴浆……

  “咳!卡!”巧莲紧张的双眼一闭,咳了几声。

  巧莲用手护着脖子,满脸通红的冲进浴室,碧莲见状即刻扑上前,用嘴巴把
我火龙再次含住,接着伸出舌头帮我细心善后。

  此刻,我全身已经酸软不堪,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想前几天望着剃刀的
时候,浮起想把碧莲阴毛剃掉的念头,没想到这么快便如愿以偿,人生简直太痛
快了。

  巧莲从浴室里走出来,双眼似吊睛白吊额虎似的瞪着我,可能是怪我把精子
射进她喉咙里,心虚的我见状,马上走下床倒了一杯水给她,算是补偿或什么都
好,这点细心,我龙生是必需给她的。

  “我也要……”碧莲撒娇并扬起兰花指说。

  “好……我这就去拿给你……”我转身再为碧莲倒杯水,心想这也是齐人之
乐吧。

  “龙生,我明天要去剪发,你说好吗?”巧莲站在镜子前不停摆弄头发说。

  “这些小事就不用惊动我了吧……”

  “哟!很多人说剪头发也要择时辰的呀!”碧莲加把嘴说。

  “哎!巧莲已经突破心理的障碍,现在她是百分百的奇人,身上自然有贵气
罩着护体,凡是芝麻绿豆的小失,影响不了她的。”我懒洋洋的说。

  “龙生,话又说回来,刚才我照镜子的时候,感觉自己和以前是有些不一样,
但什么地方变了,又说不清楚……”

  “巧莲,你体内那种叫气势,身上有钱叫财势,这就是所谓的有财有势,现
在你心理的障碍解除,已经真正承受了祖仙的福荫,现在是行奇人运。”

  “哦?奇人运?”巧莲惊讶的哦了一声,脸上随即浮现笑容。

  “龙生,真的那么厉害?”碧莲的表情似半信半疑。

  “我龙生可不会用风水术骗人,虽然说巧莲的气势很强,不过,大地万物有
相生,也有相煞这回事,奇人是注定没婚姻的……”

  “龙生,那巧妹不就没婚姻?若当人的小老婆行吗?”碧莲紧张的问。

  巧莲听了后,脸上的笑容消失无影无踪,换上愁思的一面。

  “当小老婆就不成问题,若想做正室就难了。”

  “哼!没婚姻就没婚姻,反正现在我已经当了龙生的小老婆,只要龙生对我
好,名分这东西,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巧莲直接的说。

  听到巧莲说名分不重要,我差点高兴得笑了出来。

  “哎呀!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我感觉有些累,心想该是时候享受齐
人之睡了。

  “碧姐,我们三人真的裸睡吗?”巧莲脸红羞怯的说。

  “巧妹,龙生不喜欢我穿衣睡,喜欢我赤裸裸的睡……嘻嘻!”碧莲掩着嘴
笑着说。

  “嗯……那好吧……”巧莲羞怯的躺在我右手旁。

  我也乐得将两只手,各自摆在巧莲和碧莲光秃秃的蜜桃上睡。

  正当想关灯睡的一刻,碧莲突然坐了起来。

  “巧妹,刚才你还没说在浴室,问了龙生什么问题?”碧莲问。

  “碧莲,有什么好问的,睡吧……”我马上抢在巧莲前面说。

  “没关系,我好奇嘛!也不过是一句话罢了……”碧莲嘟囔着说。

  “巧莲,不方便说就别说,不用管她,睡吧……”我偷偷拍巧莲的大腿说。

  “龙生,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想碧姐知道后,对你也许是件好事。”

  我的天啊!如果巧莲把我想打静宜主意之事告诉碧莲,那我不就给她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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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第九章阴谋败露

  原本有些睡意的我,突然被碧莲问起巧莲在浴室的问题,而巧莲似若无其事
般的想说给碧莲听,吓得我即刻从床上跳了起来。

  “巧莲,不好说吧……”我紧握巧莲的手说道。

  “龙生,反正我们三人都睡在一张床,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况且我也没吃醋,
再说碧姐她始终会知道的,万一日后她知道,可能就更麻烦……”巧莲向我解释
说。

  碧莲可能觉得事有蹊跷,开始紧张起来,且不停的追问。

  这回我知道可真的完了,奇人想做的事很难阻拦,何况巧莲还是初踏奇人运
格,气势如脱缰之马,而最可怕是她到底怀着什么心去处理这件事。是挑拨我和
碧莲之间的感情,还是有意弄砸我打静宜的算盘?

  当然我期待巧莲会帮我,千万别小心眼就好了。

  “巧妹,到底是什么事?”碧莲紧张的追问巧莲。

  “碧姐,我在浴室是问龙生,是否打静宜的主意,当时我察觉龙生对静宜一
事,十分的紧张,而我自信心又不足,深怕龙生会喜新厌旧,所以试探似的问了
一句。结果我猜得没错,刹那间,我很沮丧,性情也随之大变,决定尽量花掉龙
生的钱图报复,而我见到你的时候,便联想起静宜,所以也顺便向你出气。”

  巧莲这么一说,我知道完了,什么都完了,开始我要碧莲去挑引巧莲,结果
挑逗成功,接着便打她女儿静宜的主意。

  试问一个妇人先把自己的男人分一半给别人,接着还要将自己的女儿再分一
半给人,这种事情教她怎能接受呢?此刻,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碧莲?更不懂得
如何辩解和安慰……

  “什么?龙生打我女儿静宜的主意?”碧莲大吃一惊,并发怒的说。

  今天我到底交上什么霉运呀?先是巧莲发我脾气,累我花掉几万元,当我处
理好巧莲之事,又轮到碧莲发脾气,真是一浪接一浪。但碧莲这件事,相信也是
我一生中,最棘手的事。

  “龙生,龙生,你说!巧莲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巧莲愤怒的指着我说。

  “碧姐,你发那么大脾气干嘛……”巧莲安慰碧莲说。

  “巧妹……我不是发火……我……我……是心痛……龙生他……答应不打我
两个女儿的主意,没想到……呜……”碧莲激动得满眼通红,最后忍不住涌出两
行泪珠。

  “碧姐……别……”巧莲安抚碧莲。

  我思绪很零乱,刹那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和辩解?

  “碧姐……龙生他这样做,可能有他的苦衷,我们不知道罢了,就好像他要
你来挑逗我,想破解我身上的痣那般,外人不知道以为他是好色之徒,现在让龙
生他自己说说,我们可别冤枉他……”巧莲向我打了个眼色说。

  巧莲的这番话,听起来好像话中有话,内有玄机,真不明白她是害我还是帮
我?不过,刹那间要找个藉口,确实不容易,毕竟问题扯到她女儿身上,不易哄
呀!

  “龙生,你有什么问题就说出来,难道碧姐还能不体谅你吗?”巧莲再次向
我打眼色说。

  这下可怪了,巧莲说话的时候,“还能”两个字,是特别大声和拖音的,好
像在提醒我什么的。

  “还能……什么是还能呢?”我心里自言自语反覆的思考。

  “哎呀!龙生你在浴室和我说,什么碧姐的丈夫和什么生命之类的?现在你
对着碧姐,为什么说不出口呢?难道你是骗我的?”

  怪了!我在浴室跟本没有和巧莲说过什么,这句话明明是她加插进去的,莫
非暗示教我如何辩解?不过,她这句话倒给我涌出了个概念,但要好好重组一下。

  “龙生,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我不相信你会打我女儿静宜的主意。”碧莲
哭泣的说。

  此刻,我总算了解,巧莲说的还能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了,以碧莲现在的处境,
我想做什么,她还能阻拦吗?我可以要她去挑逗巧莲,为何不能让她去挑逗静宜?

  虽然说手法有些残忍,但只要我日后对静宜好就行了,想起在医院的碧莲,
她不是见钱眼开也去奉承陈老板的吗?现在我是她生活支柱,她还能反什么抗的!

  看来巧莲故意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件事倒是有些心思,要不然等米已成炊的
时候,再解释就更麻烦,说不好还会惹上强奸之类的官司。

  现在把静宜的母亲也拖下水,对我起码有一点保障。问题是用什么藉口,让
碧莲心服口服的帮我?

  “嗯……发怒最好不过了,起码可以先吓吓碧莲……”我心理盘算着。

  “澎!”我拿起桌上的杯子向墙角摔了出去。

  “龙生……你做什么?”碧莲被我丢出的杯子,吓了一跳!

  这招管用了,果然吓了碧莲一跳,只要她惊怕,发言权就重握在我手里。

  “巧莲,你真多事,明明这是天机不可泄漏的,你偏偏又说给当事人听,你
想害我减寿呀!”我扮愤怒的说。

  “我怎么知道会是天机会减寿的呢?”巧莲脸带惊讶之容说。

  “龙生……到底什么事……居然会减寿?你别发怒慢慢说……”碧莲用温和
的语气说。

  只要能让对方心中惧怕或担忧的话,相师便容易趁虚而入,这也是我强项之
一。

  “碧莲,关于你们黄家阴盛阳衰祖坟一事,我想过很多方法去破解,可是你
老公命危旦夕,若不出手的话,恐怕支持不了多久,到时候你两个女儿没了母亲,
再死父亲,她们如何承受得了呢?而最重要的问题,破解者需属亲人之类方能动
土,可是我该用什么身分去破解呢?”

  “没了母亲,再死父亲?需属亲人之类方能动土?”碧莲目瞪口呆的说。

  “碧莲,这可不是玩的,若不是属于亲人而动土,恐惹天劫或邪风必至,就
算我不姑息你老公的命,我也要看着你的两个女儿。因为你老公至今,乃属黄家
之龙柱,一旦龙柱倒下,就算请到八将神兵下凡,也无济于事,到时候你两个女
儿就阴气聚身,成了名副其实的克夫女,谁娶谁死!”我进一步恐吓的说。

  “克夫女,谁娶谁死?龙生,该怎么办呢?”碧莲脸色惊慌的说,而一旁听
着的巧莲,听得津津有味,似乎也深信不疑。

  “碧莲,我思考了很久,唯有一个方法可行……”我故意欲言又止的。

  “龙生,什么方法?快说……”碧莲焦急的问。

  我想碧莲也该被我哄到底了,不过,一定要把害处也牵拖到她身上,那她才
会不顾一切,对我唯命是从。

  “碧莲,眼前只有一条路,可以使我和黄家变成亲人,那就是当黄家的女婿。
可是静雯知道我和你偷情的事,她的性格属于硬派难以追求,眼下唯有转向静宜
身上,这可要看上天能否赐良机给黄家,让我成为黄家女婿,要不然就免谈。”

  碧莲听了十指握拳,似乎很愤怒,我即刻补上凶狠的一句,免得她发难。

  “碧莲,要是到了免谈一步,恐怕我也要和你分手,因为龙柱丧命,黄家之
人必全阴聚身,不但静雯和静宜成了克夫之女,你也是一样,若我不离开你,难
免会被你克死,你只能怪命运弄人了……”

  碧莲听了我说这句话,手握的拳头显然逐渐放松,我开始了解什么叫自私了。

  “龙生……我也会成了克夫的女人?”碧莲激动的说。

  “碧姐……别激动……事情不会是那么糟的吧?”巧莲安慰碧莲说。

  碧莲的激动我可以理解,但要克制她这份激动,必需利用她的测隐之心。

  “碧莲,其实不一定要你离开,我也能破解你的克夫之运,毕竟我不想你离
开,我曾经说过会爱我龙生的女人,怎会让你独自受苦呢……”

  “龙生……有什么方法?”碧莲转忧为喜的说。

  “碧莲,很简单,只要你和老公离婚,你便不再属于黄家的人,到时候用三
牲送走身上所聚下的黄氏阴气,你便可以脱离克夫之刑,至于静雯和静宜就由得
她们了,这也是最后的方法。”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那我两个女儿不是很惨吗?”碧莲低头沉思的说。

  “龙生,如果要碧姐这样自私的话,恐怕她往后会过着心痛的生活。”

  “巧莲,针哪有两头尖的呢?除非我和静宜……”

  “龙生,若是你和静宜结了婚,那我和你的关系不是很尴尬,不行!”

  “碧莲,其实不结婚也没问题,只要有了夫妻之实就行。”

  “龙生,我不是和你有夫妻之实吗?”

  “有啊!我和你黄家有的是奸夫之实,其实你懂不懂这个实字怎么解?要和
黄家的女儿,或你老公的母亲发生关系;若我是是女人的话,就和黄家的儿子,
或和你老公发生关系,这样才真正叫实呀!真是给你气坏!”我发牢骚的说。

  碧莲被我说得面目无光,续而把头垂下不语。

  “算了!不讲了!明天你和老公离婚吧!要不然我可帮不了你,我睡了。”
我假装上床蒙头大睡。

  “龙生,你怎么睡了,碧姐很忧虑呀!”巧莲拍打我说。

  “龙生,你刚才说的实,是否指发生关系而不结婚?”碧莲小声的问。

  “嗯……当然……要不然你的位置搁在哪?我不会令你难堪。”

  我现在怎样也要装着很眷顾着碧莲,起码让她没有以后身分的压力,以她自
私的心态,她已经没路可走,我想她会为了做出自己好和两个女儿好的选择。

  “龙生……若我选择让你和静宜成实,我是否要和静宜坦白的说?”碧莲脸
红的问。

  这可不行!万一静宜和静雯谈起,可能全会泡汤,毕竟静雯的智慧和果断力
较强,记得她曾在医院,想也不想就撕掉我的支票,便知她可不简单。

  当然若是静雯为了护妹妹,挺身而出,是最好不过,但冒这个险实在犯不着,
还是先上静宜比较妥当。但我担忧的是,碧莲不知道分不分得出静雯和静宜?

  “碧莲,天机绝不能道破,原本我不打算和你讲,直接让静宜和我们同住,
然后我去追求她,并想法子和她发生关系,可是多嘴的巧莲……却无意中……”
我装出埋怨的语气。

  “那是我独具慧眼,看出你的心思,什么多嘴嘛!”巧莲即刻不满的说。

  “龙生,你用追求不是用迷奸或强奸吧?”碧莲紧张望着催情香薰说。

  “哎呀!我龙生怎会强奸或迷奸静宜呢?我会在她愿意的情况下,才和她发
生关系,当然也希望她有性欲和冲动,这样我比较方便行事。只要我和静宜大功
告成,破解黄家祖坟之后,到时候只要你和老公离了婚,脱离多年误搭的夫妻命
宫,那你的命运气和气势,必定有所突破而直冲云霄,到时候……”

  “到时候怎样?”碧莲惊喜的问。

  “到时候你必定恢复你原有的命格,记得我曾经说过,你的命本来就是富贵
命格吗?”

  “嗯……你好像曾经说过……”碧莲思索中说。

  “龙生,刚才你说希望静宜有性欲和冲动,是否要碧姐帮你呢?”巧莲问。

  “巧莲,这当然最好不过的,如果你也能帮上忙,我相信碧莲更不会尴尬,
反正静宜也曾玩过同性游戏,一旦刺激她体内的荷尔蒙和生理,我想她也较容易
接受异性的追求吧!”

  “我只担心静宜是处女身,不会那么容易就范……”碧莲担心的说。

  “对呀!静宜是处女……我倒没试过……”巧莲忍不住冲口而出。

  “要死呀!”碧莲拍了巧莲的手说。

  “我觉得这个任务,充满刺激和挑逗性……”巧莲笑着说。

  我心想碧莲的忧虑也是多余的,到时候不管静宜愿不愿意,我也会霸王硬上
弓,要不然给那个陌生男子夺去她的处女膜,那我可就亏大了,反正奸了她也不
怕被告强奸,毕竟她母亲是同党。

  况且她牺牲了处女膜,又怎会不想我去破坟呢?起码她也要顾着她姐姐静雯
未来的命运。

  “碧莲,那你认为怎么样,好不好叫静宜和我们一起住,还是你和老公离婚,
不管你两个女儿了?”我逼碧莲说。

  “这……这……”碧莲始终说不出口。

  “碧姐,要不然叫静宜先过来住,然后再决定也可以,问题是现在你和时间
竞跑,万一拖过了时间,就大事不妙。”巧莲理解的分折说。

  “嗯……这也是,那叫静宜过来住吧……我也想见她……”碧莲点头说。

  “那好吧……我们可以睡了……”我左拥右抱的说。

  “对了!巧妹,你姓赖的吗?”碧莲突然问道。

  “是呀!怎么了?”巧莲好奇的问碧莲。

  “哦……没什么……”碧莲点点头,接着躺在我胸膛。

  既然大事已定,我催促碧莲和巧莲睡觉,这可是我第一次的齐人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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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第十章测字恐惧

  今晚虽然说是我享齐人之睡的首夜,但床上除了熟睡中的巧莲,我和碧莲两
人都难入眠。碧莲独自悄悄坐在化妆椅上沉思,也许她想着静宜一事。而我在床
上辗转反侧,脑海中想着巧莲今天所做的一切,毕竟她给了我一个很意外的惊喜。

  巧莲一向给我的印象是单纯、性子急、反应敏捷、办事效率甚高的女人,处
理事情更可说有大将之风。但她为我处理静宜一事,有些险中求胜之道,她的果
断也替我先解决日后应面对碧莲的难题,或许说她巧妙的把日后难题搬到前面,
让我在策划中达成事半功倍之效。

  从巧莲开始反态行为和处理静宜一事,我深深感受她私心挺重的,从她反态
的过程中,不管我和碧莲的感受,接着静宜一事中,更不管碧莲的感受,为求达
成目的,不管他人死活,快速行军,手段真是比我还狠,但无私心者又岂能成大
事?

  也许巧莲那份自私感,是从她抑压心理、独自一人的生活环境中所养成。

  我也很清楚明白一点,若巧莲忠心于我办事,她不愧是名良将、军师,若转
向矛头的话,便是个可怕的敌人。然而她帮我处理静宜一事,不知道她是感激我
而报恩,还是为了爱而对我而愚忠?

  这也是我整夜失眠的原因。

  第二天,我带着碧莲和巧莲到银行办理开户手续,开户过程中,证实巧莲确
实是姓赖。而我也一口气存了十万元到她们两人的户头里,所谓朝廷不养饿兵,
静宜一事我还需要她们两人为我卖命。

  此趟没料到竟给记者们跟上,当办好手续后,踏出银行门口,便给记者们围
住,我心感不妙,碧莲很尴尬的躲在我身后,而我又不方便照顾她,幸好巧莲很
机警的即刻上前护在她身旁。

  “龙师傅,你到这间银行开户,是否算出有什么大事?会不会是第二条龙在
这间银行出现?能否介绍你身旁两位女士给我们认识吗?”记者们抢着问。

  “不好意思,各位,龙师傅有要事赶着办,大家能让一让吗?”巧莲转开记
者们的话题说。

  记者们不但没把巧莲的话听进耳朵里,而且还涌上前阻塞我们三人的去路。

  “龙师傅,能否回答刚才的问题呢?”记者追着问。

  我真的给记者们气死,同时也很佩服他们的专业,他们一来阻塞我们的去路,
另一边发散消息,围上来的记者是越来越多。照相机不停对着我们拍,最可恨是
我最需要小刚帮我解困的时候,却偏偏瞧不见他的影子。

  我想要是明天这些照片登出报章后,静雯看后又会活生生被我们气死。

  “暂时无可奉告,时机成熟,我会告诉大家,请大家请让一让。”我推开记
者说。

  “龙师傅,她们二位是谁?”记者指着碧莲和巧莲问。

  “龙师传,穿黑衣女士,是不是上次出现在性商店那位?”其中一个记者问。

  我听到他们发问这个问题,真是无名火起三千丈,但他们是传媒界,我又不
敢得罪他们,只能内心破口大骂。

  “不是!你们认错人了!让一让……”我控制自己的情绪,双眼瞪着刚才发
问那位问题的记者说。

  “不会吧!龙师傅,你和她们两个开户头,请问她们和你的关系是?”记者
问。

  “龙师傅,你们三人从酒店出来便到这里,请问你们三人昨晚都在一起吗?”

  “是呀!龙师傅,她们三人昨晚都在你房间过夜吗?”记者大声的问。

  记者们一连串的问题,我真是不懂该如何面对?此刻,我除了尴尬和愤怒之
外,只想尽快冲上车快速离去。毕竟我不敢得罪他们,因为他们不单只是记者,
更是一群可以捧你上天,又可以推你下地狱的魔鬼。

  最后,我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成功钻进车内……

  “龙生……我很怕……”碧莲在车上哭泣的说。

  “碧莲,没事的,反正你的身分早已曝光,所谓见怪不怪了,只不过你两个
女儿看了不好受罢了……”我安慰碧莲说。

  “我就是知道女儿会难受……所以心里更不好受,要是静宜真的和你成事,
就更加烦上加烦,我很怕……呜……”碧莲激动得又哭了。

  “碧莲,我和静宜之事,只不过一次罢了,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今你最尴尬
的问题,是因为你身上仍是黄太太的身分,运势仍被黄家祖坟拖着,只要成功破
解黄家祖坟,再解除你身上的婚姻束缚,成为单身女人后,心理上就没有了抑压
问题,运势也会强起来,到时候你的女儿,肯定会回到你的身旁。”

  “真的吗?”碧莲破涕为笑的问。

  “碧姐……龙师傅说过,不会利用风水相术骗人,你大可放心。”巧莲安慰
说。

  “嗯……希望是吧……”碧莲点头小声的说。

  “碧姐,放心吧……哎唷!”巧莲喊了一声,接着将手伸进衣内揉搓乳房的
位置。

  “巧莲,怎么了?”我好奇望着后照镜里的巧莲。

  “没什么,只是刚才推开记者的时候,不小心被他们的手肘,撞了一记胸部,
现在有些轻微的疼痛罢了。”巧莲拉开衣领看。

  “哦?撞到乳房瘀肿了?”我好奇的问。

  “哎!看不清楚,我猜九成也瘀了,我的皮肤白,很容易瘀肿……”巧莲仍
揉着乳房说。

  “哈哈!乳房被人撞到瘀肿,还是头一次听说。”我忍不住笑着说。

  “龙生,你别笑巧妹了,要不是她为了护我离开,又怎会弄伤呢?巧妹,你
怎样了,让我看看……”碧莲把视线窥进巧莲衣内关心的说。

  “碧姐,没关系,谁叫我的乳房没你的大呢?要是我有你的那般大和强劲的
弹力,就不会给人撞到瘀肿了。”巧莲叹气的说。

  “巧莲,你可以去隆胸,想多大便有多大,哈哈!”我随口开玩笑的说。

  “对呀!其实我以前有想过去隆胸,可是当时我没有男朋友,心想隆了给谁
看,所以很快便打消念头,现在倒给你提醒了……嗯……”巧莲兴奋的说。

  我想巧莲若是真的把平坦的胸部给隆起来,以她的肤色和纤细的腰肢,肯定
是位性感的美人,不过,隆胸要有很大的勇气,我猜巧莲也只不过是说说罢了。

  “巧莲,要隆就隆吧……我给钱……”我使用激将法说。

  “真的你给钱?我想想……嘻嘻……”巧莲手舞足蹈的,看来忘记胸部的疼
痛了。

  驾车途中,想起刚才记者拍照一事,心里可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可以给压力
碧莲让我早点得到静宜,忧的是怕静雯看见报章,对我恨上加恨。最后,我还是
不想静雯再次发怒,于是找小刚帮忙,希望他能通过人情,劝服其他记者别刊登
报章,若需要多给一些茶钱,我也无所谓。

  可是小刚的回覆,竟然是无法帮上忙,他说记者们不但不要钱,甚至还可以
给钱向我买新闻。我当时听了,真是呆了一呆,心叹现代的记者可真是嚣张和有
钱,我更没想到,他们对我那么有兴趣,毕竟邓爵士认亲一事,已告一段落,而
我又不是明星,真是不明白记者们,为什么像冤鬼般的缠着我?

  回到店里,巧莲忙打点开店的工作,而碧莲迅速躲到我的休息室内当一名闲
人,不过这名闲人,似乎也有点良心,懂得收拾清洁休息室,添加催情香薰油。

  “龙气,巧莲她已经成了你老婆,这个香薰座还摆在这里干嘛?”

  “不放着,难道把它丢掉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随便找个问题当答案。

  “哦……”碧莲脸上浮现一丝疑惑。

  今天怎么老是遇上难回答的问题呢?

  我马上屈指一算,原来今天是孤星探穴,正好冲上我的命格,难怪我会遇上
一连串的问题和险象,真是差点被个“探”字玩死,不过,即然是冲上“探”日,
那我今天肯定会有得或有失,对了,到底是得还是失呢?

  仔细再推算一次,今天我为碧莲和巧莲两人开户,存了一些钱给她们当家用,
算是应了个“失”字。然而这个“得”字,又从何而来呢?这时候,碧莲正扫着
地,心想她很少机会在店内扫地,乃属奇景,心血来潮便用个“碧”字测一测,
到底“得”从何而来?

  谁料,不测犹可,一测心神大乱。碧字一拆,成了左王右白下石,显然“王
石乃玉,却不成玉”,意思是说一件不值钱宝物,但不值钱又怎会是宝物呢?最
可怕左青龙、右白虎,然而“白虎已成白,青龙不见青”,明示白虎星冲着我而
来,而身旁的贵人,却帮不上忙。

  测字结果暗示,今天冲着我而来的白虎星,是位我惧怕的人,导致我身旁的
贵人都帮不上忙。然而还会送一件不值钱的宝物,究竟是谁会冲着我而来呢?开
始我想白虎星是记者,帮不上忙的贵人是小刚,可是并没有礼物出现,心想应该
不是指这件事。

  这个冲着我而来的白虎星,到底会是谁呢?

  “巧莲,今天我不见客,什么人都不见。”我大声的喊了一声。

  我马上做出应付白虎星计策,就是避而不见,只要今天我避过白虎星,明天
就不用担心了。

  “龙生,发生什么事?为何不见客?”巧莲走进会客室好奇的问我说。

  “是呀!什么事?”碧莲也好奇的跟着问。

  “没什么,今天测了一个挂,不是很适合见客,所以不见客……没事……”

  “但今天你有预约的客……”

  “即刻通过电话把他们的约会推掉。”

  这时候,我的手提电话响起。

  “龙生,我是陈老板。”

  “陈老板,早安,有什么事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我准备了一份文件给你签,是加你薪金呀!”

  怪了,平白无事怎么加我薪金?如果是赌博上赢钱,他是给我现金的,莫非
公司赚了大钱分红利?

  “陈老板,怎么这样客气呢?”我试探的问。

  “哎呀!龙生,你现在名气大升,已经不是刚出道的龙生了,我怕你出了名,
不想当我小公司的风水顾问,所以先加你薪金,让你高兴高兴。”

  “陈老板,你对我的知遇之恩,我怎敢忘记呢!明天我过来签吧……”我想
起今天不适宜见客,马上推迟明天再签。

  “龙生,怎么今天不能来吗?”陈老板问。

  “陈老板,今天挂象说我不适宜见客,所以我要避一避,明天我一定上来签。”

  “哇!这么准……”陈老板欲言又止的。

  “陈老板,什么这么准?”我追着问。

  “没什么!那明天记得过来签了……”陈老板说完后,急忙挂上电话,再见
二字我也来不及说。

  我和陈老板通过电话后,心想他会不会就是白虎星?而且加薪金一事,可算
是份礼物,但整件事总觉得怪怪的,尤其是陈老板的语气……

  就在这时候,巧莲捧了一个邮包走进来。

  “龙生,这邮包寄给你的,是什么东西?怎么没写上谁送的……”巧莲问。

  “我不知道……”我好奇的马上打开邮包一看。

  原来是件黄色性感的小内裤,碧莲和巧莲二人看了目瞪口呆。

  “龙生,是谁送来的?”碧莲和巧莲异口同声的问。

  “王石乃玉,却不成玉!”我对着盒内那条内裤说。

  我坐在椅子上想,我已经避开所有的客人不见,没想到白虎星竟从空中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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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一章误中迷魂烟

  当我拆开邮包,发现是一件性感小内裤的时候,整个会客室沉寂一片,不但
碧莲和巧莲看得目瞪口呆,我也吓了一惊,因为我知道今天会犯冲,已经避开所
有的人不见,没想到白虎星竟然从天而降,而眼前所摆着的,正是一件不值钱的
宝物。

  碧莲和巧莲两人,异口同声追问邮包是谁送来的?

  我当然不会说出是谁送来,只推说有人恶作剧罢了,其实我心里知道是谁送
来的,毕竟我今天能名成利就,也是拜这件内裤所赐,我对它简直是又爱、又恨、
又心惧……

  对!这条黄色小内裤,就是我敬爱的师母送来的。

  眼前这条黄色小内裤,不禁勾起我往日的回忆,内裤上的蕾丝绣花,令我脑
海中浮起当日师母在浴室,用玉指翻开两片花瓣,清洗蜜桃缝隙的情景,那份性
感、诱惑、高贵的一幕,至今仍历历在目。

  虽然我很想知道,这条内裤是否清洗过,上面是否还沾有师母的蜜桃香味?
可惜,碧莲和巧莲两人站在我身旁,我不敢将内裤凑上鼻孔嗅,只能抑压内心那
股冲动,和内心那份欲罢不能的渴望。

  有几点我不解的是,师母为何还会保留这条内裤?她不嫌弃内裤曾沾上我的
精华吗?况且师母极讨厌我的,她保留这条内裤,目的何在?

  唯一自我解释的是,师母想利用它来当师傅面前指证我,可能当日我随即便
离开,她觉得也没必要追究,自然而然忘记内裤的存在,所以直到今天,内裤仍
保留了起来,不过,她今天不但把内裤翻出来,而且又寄来给我,恐怕来者不善
……

  种种的疑问,想必我今晚又告失眠了。

  “龙生,我还是把内裤丢出去,免得污秽我们神圣的房间。”巧莲不悦的说。

  “不!”我冲动的从椅子跳了起来,即刻把内裤抢回手中,激动的说。

  碧莲和巧莲看了我激烈的反应,脸上随即浮现一片疑惑的神情。

  “哦……我想留起来做证据,等日后查出是谁在恶作剧,我可以拿出来当面
痛责他一番,先交给我藏起来。”我即刻将内裤放回邮包,藏入柜内。

  “龙生,我知道我不能约束你的自由,但我可要提醒你一点,你现在算是有
身分的相师,可别为了色字而断送大好前程,尤其是对这位敢送内裤上门的女人,
来者不善,要多加防范你的名兴利呀!”巧莲率直的说。

  “是呀!龙生……你要听听巧妹的劝解……”碧莲小声的说。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我马马虎虎的应了一声,心想有了女人就是烦。

  “龙生,那你今天还要见客吗?”巧莲问。

  “我今天不见客了,我要等一个重要的电话。对了,巧莲,我想请个人回来
店里帮忙,毕竟你是我的女人,要你在店铺抛头露面的,总觉得不是很好。”我
说。

  “哦?请个人回来看店?”巧莲好奇的问。

  “是呀!你现在也算是我老婆,身分已经不同了,是该过些女人的幸福生活,
反正碧莲一个人在家也够闷的,你就陪陪她吧!”我说。

  “好啊!巧妹若能陪我的话,我就不会那么闷了。”碧莲笑着说。

  “嗯……秘笈上说得果然没错,夫君出现,我的生活便有很大的转变。”巧
莲说。

  “嗯……就这样说定,我叫小刚登个聘请广告,请人的事巧莲你处理吧!但
我们这一行,别找那些长得丑或年纪太小的。”我说。

  “龙生,我有一个朋友正想转换工作,要不然我叫她来试试。”巧莲说。

  “嗯……你负责吧……我没意见。”我说。

  “龙生,那我先出去通知预约的顾客改期,顺便通知我的朋友。”巧莲说完
便走出店面,碧莲继续扫她还没扫完的地。

  巧莲刚才所言,我感到浑身不舒服,身旁似有个人在监视般,于是把心一狠,
直接找个藉口把她调走,免得她知道我身边的事太多和有所约束,就像我刚才想
嗅嗅师母那条内裤也不行。

  “龙生,你的电话!”巧莲一边走进来一边喊着说。

  “我是龙生,请问你是?”我拿起电话说。

  “我是邮包的主人,知道我是谁吗?”声带有磁感美音的女人说。

  “我……知……道……”当我听到师母的柔美声音,澎湃的热血,汹涌直上
脑门,此刻,我已经陶醉在她柔磁的美妙声中。

  “知道就好,我要见你。”师母道出既感性、又权威的话。

  “好……好……”我既兴奋又惧怕,颤抖着回答。

  “好!一小时后,尖东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见,就这样。”师母说完即刻挂上
线。

  “好……”我提着电话仰望半空说。

  当我放下电话,巧莲第一时间追问是谁找我。

  “是师母找我。”我舒出一口气说。

  “内裤是你师母送的?”巧莲这一问,碧莲也转过头瞪着我。

  “当然不是!师母怎会送内裤给我呢!荒谬!”

  巧莲脸上随即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知怎的,她的神情竟给我一种很大的压力,
然而,若换成碧莲,我是感觉不到这份压力。

  “龙生,我想到韩国玩玩,这也是我很久以来的心愿,要不然我们三个一起
去玩玩,怎么样?”巧莲转话题说。

  “好啊!我很久没出国旅游了。”碧莲兴奋的说。

  “你们两个决定吧!我没问题。”今天巧莲产生很多疑问,我不想让她失望,
于是先答应,让她高兴高兴,到时候再决定吧!

  “好啊!那我去找资料。”巧莲兴奋的走了出去。

  “碧莲,我有事出去,如果你累就在这里休息一会,昨晚你也没睡好。”我
说。

  “你怎知道……”碧莲微笑的问。

  “我很关心你的……”我说。

  “嗯……谢谢……”碧莲开心的说。

  “我出去了……”我起身整理西装,碧莲马上过来替我结上领带。

  “对了,龙生,你方便的话可以到药房帮我买些东西吗?”碧莲问。

  “哦?你病了?哪里不舒服,我先带你去看医生。”我说。

  “不用,我的下体里有些痛,应该是破了皮,我想你帮我买一些可塞进下体
的消炎药,可以吗?”碧莲小声的说。

  “你要买多少?有牌子吗?”我说。

  “你向药房问就行了,不用说什么牌子,我想买多一点也好,反正你的要求
那么大,加上巧莲性欲又强……”碧莲脸红的说。

  “嗯……辛苦你们两个了……”我笑着说。

  “你笑人……”碧莲握起粉拳拍打我的手臂说。

  “不说了,我要走了,晚点见……”我亲了碧莲珠唇一下便走出去。

  “记得抹掉你嘴上的口红呀!”碧莲提醒我说。

  当我走出会客室的时候,我曾有机会可以将内裤偷偷带在身上,可是我怕巧
莲心疑,万一来个突击检查,发觉内裤我带走的话,始终不是很好,要是她再问
起,我更难辩解了,最后还是打消念头,提起精神赶着赴师母的约。

  当我出去经过巧莲面前,看她脸上疑惑的神情,我可以再次肯定,把巧莲调
走的决定,绝对是正确的。

  离开店铺,心情万分的紧张,此刻,我去见不但我最尊敬,且神圣不可侵犯
的师母,她更是一位性感、高贵、地位崇高的会计师。她胸前那对饱挺的竹笋型
乳球,便令我垂涎三尺,不能自拔。更别说两粒嫣红的乳蒂,和长有幽幽芳草的
圣地……

  师母给我的感觉不知怎的?是一种无比异常的兴奋和惧怕,是否性爱的兴奋
呢?这又说不上,是否她的性感美态而惧怕?

  当然又不是,就算我面对比师母更性感又年轻的静雯,我仍想占有她。唯独
师母,是我不敢侵犯的。是否她尊贵的身分导致我惧怕?邓夫人身分那般高贵,
我只会想狠狠的插她,但师母却……

  我就这样自问自答的来到日航酒店,唯有一个问题我仍在逃避不敢面对,师
母她约我出来,想必是为高斯当说客,但她有什么手段,自信能令我臣服于她呢?
而令我怕的是,她居然会选和我对冲之“孤星探穴”日相见,而我今天已经决定
不见任何人,但我又自然而然的前来应约,难道真是天命难违?

  “先生……请问几楼……”电梯服务生说。

  “先生……先生……请问您上几楼,您没事吧……”电梯服务生再次问说。

  “哦……对不起……没事……十五楼,谢谢。”我心神不定的说。

  “当!”的一声响起,十五楼到了。

  步出电梯的一刻,紧张的心情,如携带违禁品过境般,除了心跳加促之外,
冷气也毫无怜惜之心,不断吹击我那僵硬的身躯,直叫我不停地颤抖。

  终于,踏入日航酒店的珍珠酒廊,可能时间尚早,不见有酒客,一片寂静,
加上窗外蓝蓝的大海,算是环境清悠的相聚点,足见师母的品味是何其的高呀!

  “先生,请问几位?”一名身穿高叉旗袍和高跟鞋的妙龄服务生说。

  “我找人……”我向四周望了一眼。

  “先生,会不会是里面那位女仕呢?”服务生指向墙边的另一角说。

  “是……的……”我望了一眼点头说。

  其实我看不见对方,只不过看见一个女人身影,我想过去瞧瞧也无所谓,我
主要留意的是高斯他有没有出现。

  我随着身穿黑色高叉旗袍的服务生后面走,望着她高跟鞋托起的小弹臀,不
禁想起和小美的约会,现在不知道她怎样了?

  “先生,请坐。”服务生说。

  坐在双人沙发的女子,惊讶的笑了一笑,纯美的笑容和雪白的牙齿,使我眼
前一亮,原来她不是师母,而是一位染上红飘长发的美妇。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抱歉……”我双眼盯着桌前的美妇说。

  “嗯……没关系……”美妇嫣然一笑,放下手中女性用的八吋长烟嘴,接着
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向我喷出一道浓烈的花香烟草味。

  一阵浓烈的玫瑰花和印度人身上的椰油味,在我面前散开,这种味道我感觉
很怪,然而这些味道吸入后,逐渐涌上脑门,紧张的情绪竟开始慢慢缓和下来。

  “请坐……喝杯酒吧……”迷糊中听到美妇说了一句。

  美女还没说完,再次向我喷出一道浓烈的花香烟雾,我的思绪突然停滞不前,
甚至有些懒散,不想再思考什么的,脑海中只知道要坐下和喝酒。

  “给这位先生一杯啤酒。”美妇向服务生说。

  “谢谢。”服务生点头说完,便转身走了。

  我心很想向美妇道谢,可是我却懒散的不想动,就算说句话也感到疲累,只
是用眼睛向美妇闪了几下,当是身体语言的道谢。

  我双眼盯在美妇身上,从外貌猜她约三十二岁,杏子脸孔,双眼有神且明亮,
尖挺的鼻子下,小嘴涂上艳红的唇膏,颈项佩带一条红色的珠炼,而珠炼下有粒
如鹅蛋般大的红晶石。

  望着美妇胸前的红晶石,才发觉她似乎喜欢红色。

  尤其是她身上红色轻纱套裙的镂空中,发现衣内也是配戴红色蕾丝薄壳型的
乳罩,幸好露出半斜罩杯外的乳球不是红色,除了她装扮有些过火之外,也算是
一名性感的艳妇。

  我和美妇两人对望约三分钟,彼此都没说话,只是互瞪着对方,吸她喷出的
烟雾,直到服务生把啤酒放下,我们举杯喝酒的一刻,才打破这个僵局,不过,
她不许我和她碰杯,也不许我问她的名字。

  “我不喜欢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还有不许问我的名字。”美妇说。

  “好……”其实我也懒得拿起酒杯对碰和说话。

  “你叫龙生,现在感到全身很累、很不想动是吗?”美妇瞪着我说。

  “你……”我想问她怎知道我的名字,但我实在懒得不想说话,更不想用脑
筋思考问题。

  “我知道你很累、很倦,我问你问题,你只要闪一下眼睛就行。记住,闪一
下代表是、知道或同意;闪两下是不明白和不知道,但没有不同意的权力,明白
吗?”

  我似乎明白美妇说什么,但又似乎不明白她说么,只知道我的眼睛不能闪两
下。

  “这个红晶石漂亮吗?”美妇拿起胸前的红晶石,摆在我面前说。

  此刻,我开始懒得去想或做什么反应,只知道听美妇说完话后,我的眼睛便
闪一下,除此之外,我的身体感觉很冷、很冷……

  “望着我手中的红晶石和留意听我说话。”美妇放下手中的烟嘴。

  我的眼睛闪了一下,准备留心听美妇说话。

  “望着我手中的红晶石,红色是你的生命,你眼睛要盯着它不放。”美妇说。

  我望着美妇手中摆来摆去的红晶石,脑海中只记着红色是我的生命。

  “你感到很疲倦、很冷,走到一处很冷的冰山雪地里,呼叫没人回应,全身
冰冷,需要红红的太阳……可是太阳没有出现,你全身颤抖、很垂丧、很累、很
疲倦……”

  我双眼死盯摇摆不定的红晶石,听见耳边的话,感觉真的很冷、很累、不想
动。

  “现在你感到眼皮很重……很重……很想垂下……”美妇摆着红晶石说。

  我真的感到眼皮很重,确实很想垂下。

  “但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从现在
开始直到我数到十以后,你就能把眼皮垂下,当你听到玻璃碰撞的脆耳声,你就
睡醒,现在开始,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睡!”

  当我听到睡字,累得马上垂下眼皮而睡,很舒服。

  “你睡着了吗?舒服吗?是的话就说是。”我的耳边响起一些声音,我记得
这声音,就是我的灵魂,不能违背、不能不理睬、它是我的生命。

  “是!”我即刻应了一声。

  “很好,你尊重这声音,表示尊重你的生命;你尊重这声音,就能舒服的睡
觉,不用受疲劳的煎熬,不用独自漫步在冰天雪地上,明白吗?”美妇问。

  “是!”我应了一声。

  “不要只说是,这声音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叫你做什么,你只有唯命是从,
不能背叛你的主人,要不然舒服的睡眠便会消失。”美妇命令式地说着。

  “是!主人!”我说。

  “现在你慢慢睁开看看你的主人。”美妇说。

  “是!主人!”我听到声音中传来的命令,于是慢慢睁开双眼。

  “看见你的主人吗?”美妇问。

  “看见!主人!”我望着眼前身穿红色轻纱套裙的美妇。

  “我就是你的主人,之前见过我吗?”美妇问。

  “见过!”我说。

  “多久前见过我?”美妇问。

  “刚刚不久!”我说。

  “你在什么地方见过我?”美妇问。

  “我在日航酒店十五楼的珍珠酒廊见过你。”我说。

  “你来日航酒店做什么?”美妇问。

  “我来见我师母。”我说。

  “早上你收到什么礼物?”美妇问。

  “师母的内裤。”我说。

  “知道我的名字吗?”美妇问。

  “不知道,你不许我问。”我说。

  “当时你有留意我吗?有怀疑我是谁吗?”美妇问。

  “没有,当我嗅到一口烟味,全身便很懒散,脑子不想思考问题,我有留意
你,但来不及怀疑你,也曾经怀疑你对红色的喜爱。”我说。

  “你有留意我?你留意我什么?”美妇问。

  “我留意你的脸型和服装的打扮,最后还留意你的乳罩和饱挺的乳房。”

  “哦?我装扮怎么样?挑起了你的性欲?”美妇问。

  “我觉得你的装扮很奇怪,为何全身是红色装扮?我不敢对你有性冲动,因
为我约了师母,所以不敢有非份之想。”我说。

  “你进来除了想你师母之外,有没有想过其他的女人?”美妇问。

  “有!”我说。

  “是谁?”美妇问。

  “小美!”我说。

  “有没有想过我?”美妇问。

  “没有!”我说。

  “你曾留意我的胸部,难道不想摸它吗?”美妇问。

  “没有!”我说。

  “那好!我要把你从冰天雪地救出来,你现在是一头牛,不怕冷、不怕寂寞,
是勇往向前的野牛,你全身充满力气、不再累、不再疲倦。”美妇说。

  “是!主人!我是一头牛、不再累、不再疲倦。”我开始激昂的说。

  “你还冷吗?”美妇问。

  “我不冷,主人!”我说。

  “你注意看着我的胸,看到了吗?”美妇说。

  “我看到主人摇来摆去的胸。”我瞪着美妇的胸部说。

  “你看到我胸部红色的布料,气恼吗?眼睛花吗?”美妇问。

  “主人,我看到很气恼,眼睛很花。”美妇问。

  “我现在赐你力气,你只要听到我啊一声,就带我离开这里,走到门口后便
往下走一层,左转到酒店房间,一四零一号房,记住是一四零一点房。”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

  “房间是什么号码?哪一层?”美妇问。

  “一四零一号房,往下走一层。”我说。

  “这是一四零一号房间的钥匙,你带我到房间门口,便用钥匙打开房门,把
带我进去,知道吗?”美妇说。

  “知道!主人!”我说。

  “你现在还看见我摇摆不定的胸部吗?”美妇问。

  “看见!”我说。

  “你试试轻手摸摸它,但不可以用力。”美妇说。

  “是!”我说完往美妇的乳房摸过去。

  “摸得好!”美妇说。

  “你喝酒,把那杯酒喝完。”美妇说。

  “是,主人!”我望着桌上的酒杯,拿起来一口气喝完。

  “轻轻放下杯子,别弄出声音。”美妇说。

  “是!主人!”我轻轻把杯放在桌子上。

  “你现在用手再次摸我红色的胸部,不可以用力。”美妇说。

  “是,主人!”我即刻往美妇的胸部一摸。

  “啊!”美妇大喊一声。

  我听到美妇喊了一声,记起她曾经交待我的话,于是,我马上带她往门口方
向走,可是,美妇摇摆不定的身体,不容易牵着走,于是我强行用力拖着她走。

  当我把美妇带到门口,想起她说往下走一层,于是我带她往下走一层,接着
左转找到一四零一号房间后,马上拿出钥匙把美妇带进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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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二章淫荡的美妇

  我将美妇带进房间后,知道任务完成,便坐在椅子上。

  “你带女人到房间,只会傻乎乎的坐在椅子上吗?”美妇说。

  “不会!”我答。

  “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你没有性幻想吗?”美妇问。

  “有!主人!”我说。

  “难道我不够性感?吸引不了你?”美妇问。

  “不!主人很性感!”我说。

  “对我有性幻想吗?想占有我吗?”美妇问。

  “有!主人!”我说。

  “那你为什么不过来和我亲热、抚摸我呢?”美妇问。

  “因为主人没有吩咐!”我说。

  “我刚才不是赐你力量了吗?现在你是一头牛,是充满力气,血气方刚的牛。
你看见我全身红色的装扮,就会气恼、就会想做爱、需要性……”美妇说。

  “是!我是一头牛,是充满力气,血气方刚的牛,我看见红色的东西会气恼、
会想做爱、需要性……”我说。

  “你不需要我的吩咐,你性欲之火会自己燃烧,用你的性能力满足我,发挥
你一惯做爱的本领吧!”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

  “你只能和我做爱,不可用武力伤害我,记着你是一头牛!”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完向美妇身旁走过去。

  当我走到美妇身旁,没想到她从床上跳了起来,在房间跑来跑去,而她全身
火红的装扮,在我面前跳来跳去,看得我很刺眼,很气恼!

  我冲上前想把红美妇抱住,可惜她跑到另一边,扑了一个空。

  “来!过来捉我!捉到我便给你干!”美妇扬起她身上的红轻纱,向我示威。

  不看犹可,一看可怒火中烧,我对准美妇的腹部,发力的冲过去,可惜,美
妇跳上床翻了一筋斗,在另一边跳来跳去。

  “呼!呼!”我鼓起全身力气聚在手臂,再往美妇的方向,发力一冲。

  美妇终于被我捉入怀中。

  “啊!记住可别弄伤我!”美妇大声的喊说。

  “是!”我即刻将臂弯的力气放软,但双臂仍把美妇箍在怀里。

  “用你男人的本色占有我,来!”美妇说。

  美妇闭上眼睛,把头迎向我的脸,且伸出红色的舌头。

  脑海中记得美妇要我用男人的本色占有她,我即刻把她紧紧的搂抱,同时也
伸出舌头和她舌尖相叠,互相挑逗对方,最后双唇也贴在一起,彼此吮吸对方…


  “嗯……”美妇紧紧环抱我的脖头,并发出呻吟声。

  我感觉胸前被两团饱满的乳球顶着,记得以往我会用手揉搓这对乳球,于是,
我的手开始移到美妇的双乳间,张开五指把其中一个乳球握在掌里。

  “喔!大不大?”美妇轻轻的问。

  “主人……很大……”我边说边揉搓美妇的乳球说。

  “喜欢它吗?”美妇媚眼如丝的望着我。

  “喜欢!主人!”我说。

  “把手伸进去衣内……摸……”美妇说。

  “是!主人!”我挑开美妇衣领的空隙,把手伸了进去。

  “滑不滑?”美妇用指尖顶着我的鼻子说。

  “滑!主人!”我的手掌在美妇衣内,隔着乳罩抚摸她柔滑的乳球,虽然乳
头被罩杯挡着,但那个半斜罩杯,根本挡不住我俏皮的手指。

  “摸到乳头了吗?”美妇娇憨的问。

  “还没有,主人!”我说。

  “把手指……伸进去……”美妇哀怨的说。

  “是,主人!”说完后,我把摆在半斜罩杯多的手指,往内一插,紧紧夹着
刚竖起的奶头。

  “噢!夹紧它!”美妇把头往后一仰的说。

  “是,主人!”我的手指随即用力将美妇的奶头一夹,坚韧的乳头仍顽强挺
拔,毫无软下的迹象,但流出一些液体。

  “喔!夹得好!”美妇的指甲在我肩膀上抓着说。

  美妇自己的手也揉搓另一边的乳球。

  “被你占有的女人,都是穿着衣服的吗?”美妇问。

  “不是!主人!”我说。

  “把它脱掉!”美妇说。

  “是!主人!”说完后,我开始将美妇轻纱的裙角翻至腰间……

  “不!用撕的!”美妇蹬着脚说。

  “是,主人!”我说完,即刻把藏在美妇乳罩中的手抽出来,接着双手捉起
衣领的空隙,狠狠用力往下一撕,结果只撕开胸前小部分,裸出两团浑大的雪白
乳球外,还有红色半斜奶杯的蕾丝乳罩。

  “你是一头牛,有的是蛮劲,快把我推到床上,狠狠的撕!用力的撕!把我
衣服全撕掉,我要一丝不挂!”美妇发出雷霆般的吼叫!

  “是!主人!”我说。

  我的手向美妇身上,顺势一推,轻易便把她推倒在床上。

  美妇被我推下床后,她即刻取下身上那粒红晶石,放在枕头底下。

  “来!你是一头牛,快把我身上的衣服……撕破!”美妇伸出舌头舔自己的
上唇,摆出猥亵的挑逗动作,并竖起中指,向我发出淫荡的命令。

  我即刻跳到床上,跨在美妇的腰间,望着她身上的红色轻纱,确实令我讨厌,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捉起她的轻纱,狠狠的左右狂扯……

  “撕得好,你是一头牛,你有的是劲!”美妇挣扎着身体,似在挑逗我的力
气。

  美妇身体越动,红色的头发、红色的轻纱、红色的乳罩,甚至红色的小内裤,
在我面前不停的摇摆,看了就更刺眼,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红色的衣料,
我便狂捉、狂抓的,以发泄内心的怒火。

  一片一片的红色轻纱,不知不觉中,被我撕得破破烂烂,当我撕掉美妇胸前
最后一块布的时候,饱满的雪白乳球上,还有一个更刺眼的红色蕾丝小奶罩,这
一刻我可更火了,我即刻伸出五爪,搭在红色的乳罩上,准备用力扯下的时候,
突然,听到美妇的嘶叫声!

  “啊!撕得好!快!还有下面的没撕!”美妇淫荡的嘶叫。

  听到美妇这一说,我往下一看,果然腰间以下的仍完整无缺,因为被我坐着
而没撕下,心急的我即刻跳下床,翻起轻纱的裙角放在嘴边,继续狂撕狂咬的,
结果,成功的把一件完整的轻纱撕掉。

  此刻,床上只躺着一个身穿红色乳罩和红色内裤的美妇。

  “你还等什么?快!把它也给撕了!”美妇指着乳罩说。

  我上前将手放在饱满的乳球上,接着捉着半斜的罩杯,狠狠用劲往下一扯,
一个绣有蕾丝花边,无肩带的小乳罩,被我野蛮的扯下,并抛向空中。

  “抛得好呀!”美妇兴高采烈的喊着!

  我和美妇两人,同时望着乳罩从空中飘落地面的情形。

  “刺激呀!还有内裤!”美妇弹着内裤的橡皮筋说。

  我的手往下一移,准备把内裤撕破,美妇突然用手拦着不让我撕。

  “不!用嘴巴撕!”美妇对我露出雪白的牙齿说。

  “是!主人!”我说。

  我把头埋向美妇双腿之间,望着红色透明的蕾丝小内裤,发现内裤半透明之
处,浮现一片黑影,而黑影上面有几朵蕾丝质料绣成的红色小花,我即刻用牙齿
把它全部咬下,内裤上的绣花被撕,尿味也扑面而至,毛发更从空隙孔冒了出来,
我用舌头挑起内裤破碎之处,利用锋利的牙齿,将小内裤用劲一扯!

  “嘶!”的一声,内裤破了一角,呈现一片黑茸茸的毛发。

  当我要把美妇胯间剩余的内裤撕下时,美妇却用手阻拦,示意我起身。

  “把你衣服全脱了。”美妇自己脱下身上那件破碎的内裤。

  “是!主人!”我起身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甚至内裤也脱了下来。

  “走过来让我瞧瞧。”美妇伸出玉指向我示意的说。

  “是!主人!”我走到美妇身旁。

  美妇的玉指伸到我的胯间,抚摸我沉睡中的小虫和春丸。

  “为什么它无动于衷呢?它不会跷起来吗?你性无能?”美妇问。

  “不!主人!”我坚决的说。

  “你和别的女人做爱也不会硬?”美妇问。

  “不!主人!”我说。

  “我不够吸引力,所以它不硬,没兴趣?”美妇不耐烦的说。

  “不!主人!”我说。

  “那它为什么不硬?”美妇激动的在我龙根上,拍了一下。

  “因为主人没有叫它硬,它不敢硬。”我说。

  “哦!我忘记!现在我要它硬,我要它像牛那般的硬,那般的粗。”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

  美妇继续抚摸龙根和大肉冠。

  “哈哈!它果然慢慢跷起来了,继续跷,别停,我要它像牛那样粗!”美妇
说。

  美妇一边说一边抚摸我的春丸,突然,她张开小嘴把我的大肉冠套在她嘴巴
里,接着快速的吞吐,并利用舌头挑弄我那充血的大肉冠。

  “真粗!”美妇吐出我的龙根说。

  美妇转身从手袋中拿出一个避孕套,她以熟练的手法撕开,并把避孕套含进
嘴里,动作可说是一气呵成,三秒内完成整个动作。

  “来!”美妇说完用手拖着我的龙根到她面前,接着把我的龙根再次藏在她
嘴里,肉冠再次受到她的舌头挑弄,可是,这回的感觉不一样,似有一些东西顶
着,又好像有东西套在龙根上。

  “试过有人这样给你带套吗?”美妇问。

  “没有,主人!”我说。

  “感觉怎么样?”美妇抹掉嘴巴的口水说。

  “一般!主人!”我说。

  “享受吗?”美妇问。

  “主人没叫我享受,我不敢享受。”我说。

  “现在起你可以享受我的身体,包括乳房、下面和后面。”美妇站起来挑逗
的说,而且她说到乳房,便用手挤着自己的大奶,说到下面更用手指翻开两片花
瓣,当说到后面,也转身跷起屁股,用手掰开两旁的股肌,并以中指插着屁眼。

  “是!主人!”我说。

  “你兴奋吗?”美妇说。

  “主人要我兴奋,我就兴奋,主人不要我兴奋,我就不敢兴奋。”我说。

  “气死我了!我要你如往常一般的跟我做爱!”美妇咆哮的说。

  “是!主人!”我说。

  “是什么?”美妇激动的问。

  “主人要我如往常一般的做爱。”我说。

  “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动手呀!”美妇气得破口大骂。

  “是!主人!”说完我即刻冲上前把美妇拥入怀中,双双的倒在床上。

  “对!我要你冲动,要你像头牛那般强壮,尽情的向我发泄。”美妇扬起头
上的红色头发说。

  “是!主人!”我说。

  “挤我的奶!挖我的下面,让它出水!我要出水!我要你狠狠的干我!”

  我马上用手狂挤眼前饱挺的大奶,谁料我用手一挤,竟喷出白色的液体。

  “喝我的奶水,我要你喝我的奶水,呜!”美妇激动的哭了起来。

  我不敢怠慢,马上把嘴巴凑到美妇的奶头上,拼命用力的吸,双手同时握着
一个乳球,疯狂使劲的挤,一口一口的奶水如喷泉似,穿过我的喉咙,直闯鼓热
的食道。

  “啊!吸得好呀!我的孩子啊!”美妇抚摸我的头说。

  大量的奶汁涌进我的肚里,不禁感觉有些饱且涨的感觉。

  “还有这边,快吸!”美妇把另一个乳球推到我面前。

  “主人,我饱了!”我抹干净嘴角上的奶水说。

  “不!我要你喝!我的儿子就是没有奶水喝给饿死的!喝!”美妇痛责的说。

  我无奈只好把嘴巴凑上另一个奶头,我不敢用力的挤,毕竟我的肚子已经很
涨很饱,可是美妇自动请缨,手下不留情的为我挤奶,喝到我差点反胃想吐。

  “喔!真舒服!”美妇躺在床上抚摸自己肿起的奶头说。

  我呆呆望着被我吸光奶汁的乳球。

  “你发什么呆?快舔舔我的下面!”美妇指着毛茸茸的蜜桃说。

  “是!主人!”我说。

  我的身体往美妇的下体移动,当我来到她小腹下的时候,嗅到一些异味,美
妇见状自动把双腿大大的张开,这阵异味变得更浓烈……

  “快舔!”美妇用手将黑茸茸的毛发往上拨说。

  我把头凑上美妇的蜜桃,美妇自动用手指将两片花瓣翻开,我清楚看见蜜桃
除了湿淋淋之外,还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沾在上面,这异味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
的。

  我掐着鼻子勉强把嘴巴凑到美妇毛茸茸之地,一阵强烈味道扑鼻,使我无法
向前更进一步。

  “你等什么!快舔!”美妇说。

  “主人!味道……”我说。

  “那不是什么,是很久没做爱的味道,舔几下就没了。”美妇起身把我的头
按在她的蜜穴上。

  一阵强烈味道扑鼻,我忍不住把头缩回,猛喘大气。

  “你又怎么了?”美妇不耐烦的问。

  “主人,里面味道很怪!”我望着美妇说。

  “去你的!什么味很怪!那是女人长久想做爱,但又没爱做的骚味,加上我
刚生下儿子,所以才有那股味道,这也表示我下面健康够干净的,是男人之宝呀!
什么味道很怪!去你的!舔!”美妇气得破口大骂。

  “是!主人!”我小声无奈的说。

            我掐着鼻孔准备继续……

  “放开你的手指!”美妇拍打床褥的说。

  “是!”我说。

  我放下掐在鼻子的手指,伸出舌头往美妇毛茸茸的蜜桃上舔,美妇很享受发
出呻吟,且拨开两边的花瓣,用指头揉搓红红的嫩豆。

  “哦!爽呀!继续舔,别停!”美妇淫骚的叫着。

  我无奈的舔了一阵后,那阵味道果然逐渐消失,可能随着流出的淫水散发了。

  “快把手指也塞进洞里!”美妇扭腰摆臀的说。

  我听到美妇的要求声,马上将手指塞进湿淋淋的洞里,原来这个洞很窄,或
许真的如美妇所说,长期想做爱又没得做吧!

  “啊……塞多一根手指进去。”美妇喊着说。

  我试试也将食指塞进洞里,果然两根手指的阔度,已把美妇的洞填得满满的。

  “啊……动呀!抽呀!”美妇说。

  我即刻抽插在美妇洞内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插,一下一下的抽,每抽出一次,
都拖出许多淫水,当然淫水也从股间流到床单上。

  “啊!不行了!我要你插我,快!用你的大家伙插进来,我要!”美妇疯狂
的从床上跳起,接着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望着披头散发的美妇,用嘴巴在我龙根吞吐了几下,接着便跨在我身上,
将龙根对准她的湿洞,腰下一沉,浑大的屁股便坐在我身上,而我那条龙根,很
自然也插进那条狭窄的小道里。

  “哇!真够粗的!”美妇自言自语的不停摇摆身体,而屁股就很有次序的一
上一下套动,没多久,我感觉春丸和大腿旁都湿淋淋的,甚至有些冷冰冰。

  “噢!果然真够坚挺的!”美妇加快摇摆的次数。

  “啊!啊!不行,换你在上面插!”美妇以最快的速度躺回床上,然后不停
拍打我,喘着气催促我快点压在她身上。

  我扑在美妇的身上,她迫不及待的握着我的龙根往她洞里塞。

  “快动!狠狠的插呀!”美妇紧张的说。

  “是,主人!”我答。

  我吸了一口气,运用腰力将龙根狠狠的往她洞里插,我每插一下,她就大叫
一声,最后她还把脚跷到我的腰后,帮我拼命的推。

  “啊!啊!用力,你是一头牛呀!”美妇说。

  我听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然使劲的冲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啊!我来了!不要停!快!啊!”美妇迎合我的抽动狂叫着。

  一股暖烘烘的热流,突然涌向我的肉冠,那种感觉很舒服。

  “啊!顶进里面,别动,我出了!”美妇用脚把我的腰往前一推,接着按住
不让我动,我的肉冠顶着她的花蕊,感觉酸酸麻麻的。

  这个姿式,我们维持了几分钟。

  “喔!刚才真是爽透了,没想到你的持久力也够强的,你和别的女人做也一
样久吗?你很会做爱?”美妇喘着气说。

  “是!主人,我的持久力一向很强。”我说。

  “真的?那你有没有插过女人后面?”美妇问。

  “有插过!主人!”我说。

  “没想到女人的后面你也插过,我让你插插后面,不过,你等一会。”美妇
说完走下床,从柜里面拿出一条约尺长的马鞭。

  “喜不喜欢玩这个?”美妇问。

  “主人,我没玩过!”我望着马鞭说。

  “很简单,你只要插一下,便用它在我屁股上拍一下,还有你带上这个。”
美妇说完后,把另一个镶有很多尖刺的铁皮带让我戴上。

  “主人,我不会戴,没试过。”我说。

  “我帮你!”美妇说完蹲下身,替我把铁皮带戴上,原来好像穿裤般戴上,
不过,这条皮带很有趣,那片镶有尖刺的中间,露出一个洞,是让龙根穿过去,
结果有尖刺的部分,只是配戴在春丸和龙根上面。

  “你戴上这个,一边插我,一边可以刺我,知道吗?”美妇说。

  “知道,主人!”我说。

  美妇摸摸我的龙根,替我换上一个新的避孕套和加上润滑油,接着,她拿出
一个尖嘴型的塑胶盖,套在润滑油的瓶嘴上。

  “你帮我插进屁眼,挤些润滑油进去。”美妇说完趴下并跷起屁股说。

  我拿起润滑油,将尖尖的瓶嘴,慢慢插进美妇的屁眼,差不多插入一半,我
便用力把润滑油挤了进去,同时也响起“吱、哎”声,听起来挺过瘾的。

  “嗯……你可以插进来了,拿着!”美妇把马鞭递给我说。

  我接过马鞭后,用手掰开美妇两边弹实的股肌,握着龙根移向屁眼洞,美妇
的手从蜜桃下穿到屁眼洞为我引路,看来她似乎很紧张。

  润滑油的帮助下,我的肉冠轻易滑进屁眼里,可是粗大的龙身,仍停留在体
外,毕竟狭窄的股洞紧紧缩着,举步难行。

  “慢慢来,我有些紧张,喔!”美妇说。

  我尝试用力将龙根往股洞里顶,可是仍徒劳无功。

  “不!我太紧张了,你用鞭抽我几下,让我兴奋、兴奋……”美妇说。

  “是的!主人!”说完后,扬起手中的马鞭,在美妇雪白的屁股上抽了几下。

  “拍!拍!”的响了几下。

  “噢!噢!爽呀!”美妇咬牙闭唇的哼了几声。

  我用马鞭拍了几下之后,感觉屁洞果然松了少许,龙根也挺了些进去,不过,
肉冠被两旁的股肌夹得有些闷。

  “啊!继续拍!没那么紧张了,抽多两下便插进去吧!”美妇抓紧床单说。

  既然美妇叫我插,我只好抽多几鞭,用尽腰力,往前一冲!

  “啊!痛!啊!噢!”美妇双手掰开她的股肌,大声的喊叫!

  这一插,龙根果然进入一大半,可以开始慢慢抽送了。

  “挤多一些油,全部插进去,我准备好了,快!”美妇把腿大大张开的说。

  我拿起润滑油挤在尚末插入的龙根上,接着用力往屁股洞内一顶,整条龙根
全部插了进去,这时候,美妇响起了雷霆的轰炸声。

  “啊!痛死了!啊!别动呜……”美妇大声痛哭的。

  休息了片刻,美妇继续叫我插。

  “插吧……”美妇说。

  我扶着美妇雪白的股肌,一下一下的插,她不停要我用马鞭狠狠的抽打,然
而她原本雪白的股肌,已经变成红肿的股肌,而屁洞的上下,也留下皮带刺过的
伤痕。

  “啊!爽!用力插!你是一头牛呀!”美妇不停的喊着。

  我听到一头牛这句话,便浑身是劲,不管三七二十一,疯狂扫落叶的冲刺,
每一下都不留力的插,直把狭窄的小洞,插出一条大道。

  “啊!很兴奋呀!继续用力!”美妇兴奋的说。

  我大约在美妇的股洞插了两百下,她突然转身躺在床边举高双腿,要我插她
前面,当时她股洞的肌肉,已流出红红的鲜血,而这些鲜血也流到床单上。

  “快!插我!”美妇闭上眼睛说。

  我再次将龙根插入美妇的洞,不过,这次不是股洞,而是蜜桃的小洞,当插
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个洞仍是湿淋淋。

  “快插!用马鞭打我的奶头。”美妇说。

  我只好将火龙插入美妇的蜜道里,接着用马鞭打在她的奶头上。

  “啊!好!打得好!继续打!你是一头牛呀!”美妇呻吟的说。

  听到美妇说我是一头牛,我就疯狂快速的冲刺,而手上的鞭狠狠拍打她的乳
头,美妇的脸上虽有些痛苦的表情,但她喊出来的,都是兴奋的叫声,就这样插
了两百多下,突然,我发觉蜜道紧紧的收缩,夹得我很舒服,于是拼命使劲的冲!

  “啊!好啊!我又来了!”美妇仰天嘶叫!

  蜜道的收缩给我带来阵阵的快感,突然,龙根涌现酸溜溜的感觉,膨胀的肉
冠,忍不住酸痒,一股滚烫的龙精,便劲射而出。

  “啊!美死了!”美妇瘫痪的躺在床上,全身颤抖不停的喘气说。

  当我要把避孕套解下的时候,美妇即刻从床上跳了起来,阻止我解下避孕套。

  “我帮你弄,你别乱来。”美妇说。

  美妇蹲下小心翼翼,帮我把装满精子的避孕套解下,松开我穿戴的尖刺品,
然后一拐一拐,拖着沾有鲜血的下体走入浴室。

  没多久,美妇从浴室走出来,她用纸巾抹干身上的血和水渍,拾起地上破碎
的衣服,放进一个塑胶袋里,接着换上一套新的衣服。

  “你先躺下,别动!”美妇说。

  “是的,主人!”我躺在床上望着美妇。

  这时候,美妇倒了一杯水过来。

  “你把这杯水喝了!”美妇说。

  我接过美妇手中那杯水后,一口气喝光。

  “你今天玩得兴奋不兴奋?”美妇问。

  “一般!主人!”我说。

  “不喜欢插我吗?”美妇问。

  “一般,主人!”我说。

  “现在你感觉怎么样?”美妇问。

  “我很累,很疲倦,主人!”我说。

  “好!等会你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便自然清醒!”美妇说完,拿起两个
玻璃杯,转过身,接着我听到一声响亮的清脆声!

  “澎”的一声!

  我即刻惊醒,但头十分的痛,眼皮又很重,全身很疲倦,只看见前面有个女
人身影,接着便不支的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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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三章龙生入狱

  身体一凉,朦朦胧胧中被冷气吹醒,全身疲惫且极不愿意睁开眼睛的我,摸
索着把被子重盖在身上,继续大睡。

  但身体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陌生的感觉很浓烈,悄悄睁开眼睛,发现床单
是白色,心想这可怪了,怎么不是浅蓝色呢?

  可能是碧莲换了床单,但碧盖就是不喜欢酒店的白色床单,所以才私下换上
浅蓝色,怎么现在又换上白色了?越想越不妙,伸手按下床前的灯钮,可是手中
所触碰的按钮,不像平时那种款式,即刻睁开眼睛一看,可真吓了一跳!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惊吓的问自己。

  头部隐隐作痛,但我仍不停敲的打头部,希望刺激的疼痛中,找回失忆的片
段,无奈,猛然的敲打仍无济于事,反而添加一些痛楚。

  突然,我发现床上的左边竟有血迹,吓得我心慌意乱,随即从床上跳了下来,
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并无伤痕,也肯定床上那滩血迹不是我的,这一刻,
内心感到不妙,身体也开始不停颤抖。

  “到底发生什么事?床上怎么会有血?”我坐在旁边沙发上,心惊肉颤……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并告诉自己是梦境、是幻觉,可是拍打脸颊,感觉是痛
的,这也清楚的告诉我,眼前所见的一切不是梦境,而是铁一般的真实。

  “呜……”惊慌无助的我,忍不住哭了。

  “对,手提电话!”我即刻找寻自己的手提电话,幸好电话仍藏在裤袋里。

  手提电话是找着了,但不知该要拨给谁?

  脑海的思绪,一片零乱,心中更没了方寸,突然,望着浴室半掩的门,想起
浴室还没有检查,不知里面有没有人?但我不敢向前探个究竟,害怕浴室会有人,
但又怕里面没有人,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坐了片刻,细心聆听浴室的声音,发现没有任何动静,心想浴室应该是没有
人,最后穿上内裤,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慢慢推开浴室的门一瞧,幸好里面真的
没有人,总算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也只不过松了几秒钟,又开始坐立不安,毕
竟没有人会比有人更可怕,最后,拖着沉重的脚步坐回沙发上。

  我不断按着疼痛的头顶,苦苦追索脑海中清醒的片段,我记得接过邮包送来
的内裤后,便接到师母的电话和相约见面地点,最后气匆匆的赶到日航酒店,对
了,我记起曾见过小美,不是,是见过一个身穿旗袍制服,身材和年龄,很像小
美的女侍应生,最后她带我到一个美妇的桌前……

  “对!我吸了美妇烟嘴所喷出的一口烟雾,便不醒人事,难道我遇上迷烟党?”
我恍然大悟的,即刻查看我身上的财物,但身上的财物都没有损失,若她真是迷
烟党,那她目的何在?

  “哎呀!美妇不骗财莫非骗色?”我即刻检查身上的龙根,察觉肉冠黏腻腻
的,感觉有做过爱似,于是翻找垃圾筒,却没发现曾用过的避孕套。是否真的做
过爱,我仍很怀疑,因为我若做爱,肯定会带上套。

  我不停反复思量整件事,无奈我真的无法记起不醒人事的片段,甚至一些印
象都没有,而那位美妇是什么相貌,也难以追索,而她的用意何在,我更不知道。

  可是房间的情形和我龙根的状况,确实有做过爱似,更可怕是床角上的一滩
血渍,若不是做爱,我怎么会出现在房间里?

  突然,心里涌出一个很大的疑问,美妇怎会知道,我在日航酒店出现?莫非
她和师母是一伙的?那师母有没有出现呢?

  我始终无法相信,师母会使用下流的迷烟手段对付我,更不相信师母会认识
这些败类,但我从接到内裤和电话约会地点,师母始终脱离不了关系,更是主要
关键的人物,若说是她布置这个局,也极有可能,但我始终有些不相信,师母会
使用卑鄙的手段对付我。

  哎呀!我该不是喝多了酒,而把师母给奸了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
吸了美妇嘴中喷出的烟雾,才不醒人事的。

  “对!拨个电话给师母,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我自言自语的说。

  拿起手提电话,可是我不知该怎样问师母?万一师母是局外人,这件丑事就
不攻自破,日后要我怎样面对师母?我决定还是到珍珠酒廊问个清楚,顺便查看
这间房是什么人登记,然后才决定是否该拨电话给师母。

  当然,我不希望房间是师母的名字登记的。

  “叮当!”当我拿定主意,正准备穿衣服的时候,门铃响了!

  这个门铃声把我吓得不知所措,除了不知道是谁按门铃之外,更害怕酒店的
工作人员发现床上的血渍,到时候他们必定会报警,还是不管三十七二十一,先
用被盖在血渍上,画量阻止工作人员踏进房间。

  万一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而是美妇的老公上来勒索,那又怎么办?

  此刻,我的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真不知所措,最后决定不开门,即刻上前
把门的保安锁扣好,然后拨电话找小刚求救。

  当我上前想扣上保安锁的一刻,突然,房门被人打开,而且门外站了很多人,
除了穿着酒店制服的一男一女之外,还有四男一女穿着普通衣服的人员。

  眼前这一幕,吓得我差点把尿给撒了出来,但我还来不及撒尿,已经被前面
一位穿普通服装的人制服。

  “警察,别动!”身穿普通衣服的人,将我推到墙边,钳制我的双手,并用
他的脚膝顶着我的屁股,接着搜我的裤袋,然后把我押到沙发上,并要我穿上衣
服。

  哎呀!原来他们是警探,那不是说有人报警了吗?难道是受伤的人报警……

  便衣警探从我皮包中搜出我的身分证,交给身旁一位女警做记录,接着向站
在门口的警探扬手示意。

  “可以叫她进来了。”看着我的警探,向门外守着的警探说。

  “警察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惊肉跳的问。

  没多久,门外一名女警带着一位女人进来,但女人只是站在门边看,并没有
说什么,只是向女警不停的点头,接着女警向看着我的警探,做出一个简单的手
示。

  虽然我无法看清楚,女警带什么女人进来,但从她身影和染上红飘的头发中,
印象中记得,她就是在珍珠酒廊见过面那个。

  “龙先生,我们是重案组探员,你涉嫌一宗强奸案,现在你毋需说些什么,
但你所说的一切,日后将会当作是呈堂证供,明白吗?”便衣警探说。

  “什么我强奸女人?”我惊慌从沙发跳起来,大声喝道。

  警探看见我激动,马上抽出腰间的手铐,把我双手扣上。

  这时候,门口两名警探关上门走过来,接过女警登记的档案一看,脸上即浮
起凶恶的神态,把我掀起带到另一旁。

  “叫什么名字?”一名警探坐着问,另一名用手搭在我头发上。

  “上面不是写着我叫龙生吗?”我说。

  “对警察叔叔说话客气点!”搭在我头发上的警探,用力一扯的说。

  “痛!我叫龙生……”我受惊的说。

  “什么时候到酒店?和几个人来?来酒店做什么?”警探问。

  “我一个人前来……”警探一连串的问题,我索性从收到内裤开始,最后说
吸了美妇的烟雾后,便不醒人事,整个过程,完完整整和盘托出,当我说到珍珠
廊,笔记的警探,向另外一名警探打了个眼色,接着一男一女的警探,走出门外。

  警探似乎不相信我的供词,还是在考验我说的话,这一段连续要我讲了差不
多二十多遍,也真是够累的,最后,可能我充分合作的关系,两名警探没有打我
了,脸上的表情也温和了很多。

  突然,门铃再次响起,警探小心翼翼把门张开,看见一男一女提着铁箱走进
来,他们的装扮类似医生,直到他们戴上手套,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二人是鉴证科
人员。

  鉴证科做事很小心,戴上怪异的塑胶眼镜,不停搜刮证物,就算地上一根毛,
也谨慎的捡起来,最后在地毯喷上一层化学药品,慢慢仔细的观察。

  “先生,请吐一些口水进去。”女鉴证科人员递了一个空瓶子对我说。

  我对着瓶子吐了口水,女鉴科人员很客气的向我说声谢谢,接着向警探交待
两句便转身离去。

  警探人员叫我起身,接着把我的手扣在身后,接着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毫
不留情往我头上一套,我想这也好,免得在酒店曝光,让记者拍上照,就更不妙。

  “沈小姐,多谢贵酒店的合作,这间房间的登记名单,我要带回警局当证据,
等这宗案件结束后,便会还给你们,现在这间房可以交回给你们了。还有,楼上
那位女侍应张小姐,我们会再次请她到警局协助调查,或上庭做证人。”警探向
酒店的女负责人说。

  “好的,没问题!”酒店女负责人说。

  “对了,这位龙先生有欠酒店的帐吗?”警探问。

  “我们查过了,没有。”酒店女负责人说。

  “那好,我们先走了,谢谢!”警探说完押着我,神气的走出房间。

  我龙生今天可真是倒了个大霉,早上起的卦已经说明,是冲着我命格的“孤
星探穴”日,和白虎星临门,而卦中我也算出,送礼者便是犯我的白虎星,没想
到师母约我出来,我便得意忘形,把卦象所说的,都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可好了,
红事嫁娶就遇不上,白事死人官非就踩着,而今还惹上最严重的刑事案,强奸!

  被警探押走的一刻,内心实在难受,尤其是担心在电梯和酒店大堂会遇上熟
人,幸好酒店有条秘密通道,我才不至于走得那么狼狈,当坐上重案组的车辆,
眼上的泪水已经忍不住,全都涌了出来。

  坐在警车的我,脑海中除了不断的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之外,心里还担
忧,不知该怎么样向碧莲和巧莲两人解释?还有静雯、静宜、邓爵士、陈老板等
等……

  悲伤哭泣的我,除了眼泪流到嘴边外,鼻涕也……

  回到警署,我被警探带到一间装有摄影机的房间,这间房间的冷气也真够大,
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也许身上的颤抖,是害怕的关系。

  “龙先生生,我现在说说,你可以在这里行使的权力,你肚子饿可以吃东西、
喝水、写信、打电话、找律师,以上这些警方都会提供给你,若你想抽烟的话,
我可以给你抽,但你要老老实实的作供。”警探说。

  “明白,我想找律师和朋友帮忙。”我小声的说。

  “可以!”警探把我的手提电话交还给我。

  拿起手提电话,我真是不知该找谁帮忙?

  突然,想起邓爵士,心想他是爵士既有身分和地位,况且他认识的人也不少,
也许他认识这里的警司或警务署长什么的,这对我可大大有利,起码不会被警探
们打吧!

  “请问是邓爵士吗?”我拿起手提电话拨给邓爵士。

  “是呀!师傅找我有什么事?对了,别墅选好了吗?”邓爵士懒洋洋的说。

  我想邓爵士应该还没睡醒,不过,找到他也算是我不幸中之大幸。

  “邓爵士,别墅一事等我出来再说。”我说。

  “哦?师傅你出国了?不在香港?”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是出国,而是被关在警局里。”我垂丧的说。

  “什么?被关进警局里?哪一间?犯了什么事?”邓爵士惊奇的语气问。

  “应该是尖沙嘴警局。”我说。

  “是不是忘记带身分证?我打个电话给曾小宇警司,叫他放你出来就行,没
什么大不了的,哪一个警员处理你的案件,让我跟他说。”邓爵士神气的说。

  要是如邓爵士口中所说那么简单,那可就好了。

  “邓爵士,不是那么简单呀!”我叹气的说。

  “不是那么简单,那你到底犯了什么事?”邓爵士问。

  哎!强奸罪这三个字,真是难以说出口,但丑妇始终要见家翁。

  “哎!我犯了……强……奸……罪……”我鼓起勇气说。

  “不是吧!你犯了强奸罪?”邓爵士惊吓的口吻说。

  “邓爵士,事情的真相等我出来后再和你详谈,现在我要给口供和担保什么
的,你能过来帮帮我吗?我还急着要办你护命夫人和龙穴的事呀!”我请求的说。

  而今,我不能不哄哄邓爵士,害怕他会丢下我不管。

  “当然可以,我马上联络邵爵士,要他干女儿谢芳琪大律师担保你,现在你
不用怕,我马上过来找你。”邓爵士说完马上挂断了电话。

  邓爵士突然变得如此勤快,我反而有些担心,毕竟他给我的印象,是个很自
私的人,也许我还没有办好他家的风水龙穴和护命夫人一事,才能够牵制他成为
我的救命符,没想到这位护命夫人雅丽,又无意中帮了我一次。

  “我的律师马上过来。”我向警探说。

  “那好!你在这里坐吧!若有什么需要,可以按这个电掣通知我们。”警探
说。

  独自一人被关在房间里,不禁为这件事再次伤悲流泪,除了担心会被关在牢
房外,更担心一切的名和利,会付诸流水。

  我不敢想出去后,该怎么面对碧莲和巧莲二人?

  尤其是巧莲,她刚刚有信心重回男人的怀抱里,没想到只不过一天,身边的
男人便犯上强奸罪入狱,对她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多么的残酷呀!

  不行!我现在应该趁空余的时间,想想对自己证供有利的事,毕竟我真的是
被迷烟所迷,而不是真正的强奸,但最要命的是,那位女人到底是谁,我也不知
道,更别说幕后操纵者了。

  从卦中分折,我的命格是犯上今天的“孤星探穴”日,必遭一得一失,而测
字中也显示,会收到一份不值钱的宝物,送礼人便是带灾害给我的白虎星,偏偏
师母今天就出现,还送上一份不值钱的宝物,这明显的道出,幕后操纵者便是师
母,但这些又怎能当做是证供呢?

  况且我也不相信师母会使用这种手段,但内裤一事除了她之外,确实没人知
晓了,真是自相矛盾。

  这时候,有位警探走进房间。

  “是不是我律师来了?”我兴奋的问。

  “不是!只是帮你做简单的记录,还有写下你身的东西。”警探说。

  警探这个简单的工作,可把我吓坏了,这不是说明要关我吗?

  “我的律师还没到,你怎么肯定我会关在这里?”我试探似的问。

  “强奸犯还指望可以担保出去?废话!我们还证实你身上多张是伪钞,你想
还可以担保吗?坐下!”警探不客气的将手上文件,大力往桌上一拍说。

  试探出警员嘴中说这句话,我整个似被判了死刑似,双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什么?我身上有伪钞?”我吓得双腿发软的说。

  “是呀!”警探说。

  我无奈做完简单的手续,如记录身上的东西、套取指纹、照相等等,这时候,
门外走进一个警探。

  “龙生,你的律师来了。”警探说完带了四个人进来。

  我向门外一看,原来邓爵士带了邵爵士、谢芳琪大律师,还有一位从未见过
面,年约二十七岁,拿着公事包的女人。

  “邓爵士,我可盼到你来了。”我逐一向各人打个招呼、握手。

  人生如戏,果真一点也没说错,当日他们一行人来我新店铺祝贺,我也是同
样这样和他们握手,但此时不像彼时,往日是满面春风的龙生和他们握手,现在
却像丧家犬般,真是既心酸、又羞耻。

  唯有一点相同的是,谢芳琪大律师的玉手,仍是那么的柔滑,娇美的脸蛋,
依然是冷艳傲人,胸前所跷起的乳峰,同样是高挺且饱满,而她的眼神,至今仍
射出令人心寒的镰刀似目光。

  “这位是李若莹律师,因为我是资深大律师,不能直接受理你的案件,而所
有的案件,也必需通过律师,才能转到我手上,明白吗?”谢芳琪向我说。

  其实我也不明白谢芳琪说什么,但心急如焚的我也不想去了解,只是不停点
头。

  “邓爵士、邵爵士,你们可要帮帮我。”我转身两位贵人说。

  “龙生,到底什么一回事?”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龙师傅,你放心,只要你没做过就会没事,法律是公平的,况且我干女儿
芳琪,打官司可真有一手哦!”邵爵士拍拍我的肩膀说。

  “哦!谢谢!”邵爵士这次是第三次拍我的肩膀了,那种感觉很怪、很亲切,
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但我真希望如他所说,谢芳琪打官司真会有一手。

  “你们可以开始了吗?”警探不满的说。

  “等等!你是谁?”谢芳琪问警探说。

  “我是重案组警员,没看见我的工作证吗?”警探说。

  “你在学堂,长官是这样教你回答的吗?”谢芳琪大声的指着警探说。

  “对不起,我是庄智昌警长,警员编号二一一三八,隶属尖沙嘴警局,重案
组第三队,请问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庄警长问道。

  “你们先出去,我要和龙先生谈谈。”谢芳琪向警员说。

  “好的!”庄警长说了一声后,把两名警员也一起叫了出去,这个警长似乎
很生气,故意大力的把门关上。

  “别管他!李律师你可以开始了。”谢芳琪向李若莹律师说。

  “龙先生,若你同意委任我,当你这案的首席辩护律师,请在此签名。”李
律师严肃的说。

  我仔细观察这位李若莹律师,杏子脸孔,一对鸟溜溜的大眼睛,两耳较粗,
约二十七岁左右,门牙不齐,双唇肥厚,怎看都不像当律师的。但她乳房小,腰
细且长,臀大弹实,双腿不长,腿肌粗壮,这种上身轻、下身重的体型,做事肯
定够稳重踏实,我也很放心,于是草草签了个字。

  “龙先生,由于这宗案件会打上高院,所以必需转聘谢芳琪资深大律师,做
我们的首席顾问,明白吗?若明白的话请在此签个名。”李若莹问说。

  “明白!”我马上签了个字。

  “龙先生,现在我是你这宗案件的首席顾问,你要老实告诉我,整件事的经
过,这样我才好帮你,明白吗?”谢芳琪开口说。

  “明白!但整件事的经过,我已经给警员写了一份口供,你一看便知道。”
我正想说的时候,发觉谢芳琪大律师是个女人,始终难以说出口,于是要她向警
员拿我刚才在酒店作口供的纸看,便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省得我在她面前尴
尬。

  “什么?你已经作了口供,那你要我来做什么!我们走!”谢芳琪气得整个
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并叫李若莹收拾东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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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四章冷艳大律师的本色

  邓爵士知道我出了事,马上请了邵爵士和谢芳琪大律师到警局帮我,没想到
谢芳琪听到我已给了警方口供,气得她马上叫李若莹律师收拾东西走,她的脾气,
我总算领教到。镰刀似的目光,冷艳的无情,有如残酷的日本皇军,幸好她是名
大律师,若她当上法官的话,恐怕犯人真的变成贱民了。

  谢芳琪大律师这一着,可把我吓死,邵爵士却脸带笑容的走上前。

  “琪儿,怎么又耍起脾气了?我知道你最不喜欢接强奸案,也憎恨强奸犯,
但你先要弄明白,对方是否冤枉,再决定接不接也不迟,起码你要给干爹一点面
子,可别让人把干爹当成笑话哦……”邵爵士上前抚慰芳琪说。

  芳琪把手上的文件扔在桌面上,愤怒地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睛直望着门口,
不语。

  李若莹律师傻乎乎的站在一旁,可能她也和我一样,给芳琪暴燥的脾气吓坏。

  邓爵士更好笑,以他的脾气不破口大骂,算是有些定力了,毕竟打狗看主人,
他始终要给邵爵士一点面子。而我在这房间里,算是最窝囊的一个,别说出言认
错,就算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邓爵士,请把你的雪茄熄了,或者到外面抽。”芳琪说。

  邓爵士瞪了芳琪一眼,气得把手上刚点的雪茄,生气的丢在地上踩熄。

  看见邓爵士愤怒的表情,我猜他是想着,手头上还有哪一位大律师是他认识
的。害他为了我而受芳琪的气,真是过意不去,我悄悄用眼角,瞄了冷艳的芳琪
一眼,心想要是她真的打不赢这场官司,我肯定把她给奸了,才甘心入狱。

  “算了!若莹,开始吧……你先把那个庄智昌警长,还有他们的总督察黄军,
一起叫进来,我要先见见他们。”芳琪说。

  “是的!”若莹应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间。

  我开始佩服芳琪的记忆力,刚刚听过一次的名字便能记着,而我就记不起了。

  “老邓,你别怪小侄女,她办起事的脾气,有时候我也控制不了呀!”邵爵
士说。

  “邵爵士,你别这样说,我和师傅算是在人屋檐下,明白的。”邓爵士这句
话摆明是说给芳琪听。

  “龙生,人人都是生长在法律二字的屋檐下,若你是犯了法,就不得不低头,
可别指望我会替你洗脱犯下的罪行,我只是让你得到公平的栽决,明白吗?”芳
琪望着文件说。

  “邵……她……”邓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老邓……由她……大事重要……大事重要呀……”邵爵士拍拍邓爵士的手
说。

  “知道了。”我说。

  “你可以叫我谢大状,或者谢芳琪大律师。”芳琪瞪了我一眼说。

  “知道,谢大状。”我小声的说。

  “龙生,把你的经过说一遍,记住我要的是坦白。”芳琪说。

  “谢大状,现在恐怕来不及说,庄警长和黄军总督察要来了。”若莹说。

  “若莹,外面的人上七楼,请黄总督察下来,这趟路来回约十五至二十分钟,
你出去到现在,也只不过是五分钟,怎会来不及?你要好好学习如何计算时间,
出庭对质,计算时间这一环,是十分重要的。”芳琪说。

  “是!大状,受教了。”若莹说。

  “龙生,可以开始了。”芳琪说。

  我真佩服芳琪的能力,于是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

  “师傅,不会吧?你中了迷烟党?”性子急躁的邓爵士大声说。

  “邓爵士,请别打断我的问话。”芳琪说。

  邓爵士张开嘴巴说不出话,最后把头转到另一边,哼了一声!

  “龙生,你醒来后,发觉身上有伤痕吗?”芳琪听我说了整件事,只问我这
一点。

  “谢大状,没有。”我向芳琪说。

  “我问你的是,”发觉“两个字?意思是要问你,有没有检查过自己的身体?
请留意我的用词。”芳琪双眼瞪着我说。

  “哦!明白,我检查过没有伤痕,谢大状。”我说。

  “肯定?”芳琪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

  “谢大状,我肯定没有!”我非常肯定的说。

  “若莹,快记下这一点,外面的人要到了。”芳琪说。

  “是的,大状。”若莹点头说完后,马上记下我说的话。

  果然,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芳琪说。

  庄警长陪同肩膀上有三粒花的总督察,和一位肩膀有花的警官走进房间。

  “谢芳琪大律师。”芳琪递了一张名片给三粒花的总督察。

  “我是尖沙嘴、重案组、第三队副指挥官,黄军总督察,他是陈炳文督察,
也是负责这宗案件的警官。”三粒花的总督察说。

  “谢大状,你好!”陈炳文督察礼貌的向芳琪打招呼说。

  “嗯……”芳琪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我心想这可怪了,黄军和芳琪两人怎么不认识的呢?

  开始我以为芳琪认识黄总督,原来他们不认识,但她却做好准备了。刚才她
还说不接此案,看来芳琪是有意在我面前耍手段,想吓唬吓唬场面,让我对她有
信心和说真话,不过,在这么短的时间,她能准备好一切,实在不简单。

  “黄总督,这位是东南三院永久名誉总理、良保局永久名誉董事、全球妇女
保青会永誉会长、防止青年犯罪协会名誉主席,邵一夫太平绅士,这位是邓鸣天
爵士,这位是李若莹律师。”芳琪介绍众人给黄总督认识。

  “幸会!幸会!这是我的名片。”黄总督即刻掏出名片说。

  这回我可更加佩服芳琪,除了佩服她的记忆力,还逼得黄总督即刻掏出名片,
刚才黄总督接过芳琪的名片的时候,根本没有做出要交换名片的动作,而今他肯
自动掏出名片,表示友善兼摆下官威,芳琪可真会利用地利、人和……

  “谢大状,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黄总督笑着说。

  “我要指控在日航酒店里,向我当事人录口供的警员。”芳琪说。

  芳琪这一说,可把我吓了一跳!

  “哦?不知他们犯了什么事?”黄总督神色凝重的问。

  “我要指控他们,蓄意伤害我的当事人之外,还要加控他们,在我当事人不
清醒的情况下,没依足法律程序套取口供。”芳琪咬文嚼字的说。

  “陈督察,你知道这件事吗?”黄总督听后问身旁的陈督察说。

  “黄总督,我还没看见报告,不知情。”陈督察说。

  “庄警长,是你带队到日航酒店逮捕罪犯的吗?”黄总督问庄警长说。

  “等等!第一、龙先生不是罪犯;第二、是你们强行无理的逮捕;第三、龙
先生是以合法的市民身分,到警局协助调查,以上我保持追究的权力。”芳琪说。

  “黄总督,事情是这样的……”庄警长陈述在酒店发生的一切。

  众人仔细聆听庄警长的陈述经过。

  “谢大状,庄警长没做错呀!”陈督察说。

  “黄总督,我的当事人中了迷烟,他还强行作了二十多次的口供,不管我当
事人的安全问题。加上房内有血渍,没有把我当事人送到医院检查,还趁我当事
人不清醒的情况下套取口供,这两条足以构成蓄意伤害我当事人的指控。还有他
无理的逮捕我当事人,构成对我当事人,严重性的名誉毁谤,我保留追究权利。”
芳琪说。

  “谢大状,有受害人指证龙先生,我们是合法逮捕。”庄警长不满的说。

  “这是你们没有依照法律程序,做出对我当事人不公平的认人手续,我提出
严重的抗议,若莹,帮我记下这一点,并用红笔圈上。”芳琪说。

  “记下了!”若莹说。

  “你的当事人没说身体有受伤害,何必到医院检查呢?”庄警长驳回说。

  “庄警长,房间内出现血渍,凶器何在?他说中了迷烟,身上又没有伤痕,
万一床上的血渍,是我当事人吐血呢?”芳琪说。

  “怎会猜到你的当事人会吐血?”庄警长不满的说。

  “对!那你凭什么认定床上那滩红色的液体会是血?既然不能认定是血,又
凭什么把我当事人扣上手铐,且带上黑头套逮捕呢?我保留你对我当事人,做出
不合理的逮捕,兼滥用职权,导致我当事人名誉上受严重损害的权利。”芳琪冲
向庄警长面前,狠狠的指着他说。

  “谢大状,这样吧!我把你当事人之前所做的口供作废,现在重新做份口供,
至于你要指控我的警员或投诉,你可以使用你的权力,好吗?”黄总督说。

  “可以,但我要求先送我的当事人到医院检查,确保我当事人,在清醒情况
下才作口供。记着,我当事人是协助调查,并非罪犯,如果遭到无礼的对待,我
连你也一起告。”芳琪不留情面的说。

  “我们警务人员是讲人权法,现在我安排你的当事人到医院做检查。”黄总
督说。

  黄总督说完后,脸色不悦的把陈督察和庄警长都叫了出去。

  “琪儿,做得不错呀!”邵爵士上前拍手的说。

  “干爹,情况不是很乐观呀!”芳琪神色凝重的说。

  我看了芳琪和黄总督的交手戏,原以为胜卷在握,内心正感高兴的时候,听
到她说情况不乐观,马上又惊慌起来。

  “谢大状,情况真的那么糟糕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一切要等到验身报告书出来后,才能判断前景。”芳琪说。

  “师傅,你放心,只要你说的是真话,还有什么可怕的!”邓爵士说。

  “干爹,现在我们回去吧!让他们尽快带龙师傅去检查,等验了身之后,我
们再回来替他争取保释。”芳琪说完后,便转身和若莹在文件上指指点点的说。

  “嗯……既然这样,先到我附近的别墅坐一会,龙师傅,别担心。”邵爵士
说。

  “谢谢大家替龙生操心了,谢谢。”我说。

  邓爵士一行人离去后,没多久庄警长和两位警探带我到医院验身,这次,是
我同意带上黑头套到医院,但手铐却由不得我说。

  抵达医院后,我被安排在拘留病房候着,面对空白的四面墙,加上一只手被
锁在床架上,此情此景,不禁感到心酸泪流。

  “你有什么事或需要,可以按这个掣,我们有人会在外面服侍你,别投诉我
们无礼对待你呀!”庄警长嘲讽的说。

  “嗯……谢谢。”我小声的说。

  “走!我们出去吧!记着你们没钱请大状,做事就要小心点,别得罪那些有
钱请大状的罪犯呀!”庄警长向他身旁的警员说。

  “警长,放心,我们以后不吃、不穿、不花,也会把钱留下请大状做我们的
护身符,以后,每当我们接到什么案件,会先找大状询问法律意见再行动的。”
警员们边走边说。

  警员的对话,目的也是想嘲讽我一番,不过,从他们的谈话中,使我明白有
大状庇护的好处,也更佩服芳琪的能力,起码我不会遭受毒打和有公平的对待。

  医院派来的服务人员,可真是令我大失所望,竟然派来一个男护士,也许我
是强奸犯,所以院方有所防备吧!最后,医生替我检查身体,并抽了我的血和尿
液后,便把我带回警署。

  回到警署,邓爵士一行人已在等候,警探也马上进行为我录口供。

  “谢大状,这张是医院证明,你当事人龙先生处于清醒状态,现在我们要和
他录口供,你没意见吧?”陈督察出示证明书向芳琪说。

  “只要我的当事人同意,便没有意见。”芳琪看过陈督察出示的证明书说。

  “我没问题。”我说。

  “那我们现在开始。”陈督察向庄警长说。

  女警开动房间预备的摄影机,并向镜头说一大堆的言词后,开始录取口供。

  “龙生,你说你接到一个邮包后,师母便约你到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见面,请
问有什么人可以做证,邮包里面是什么?”警探问。

  “这……我的职员巧莲可以做证,但邮包的礼物……就……”我不好意思说
是内裤,实在尴尬,况且还是师母的内裤。

  “我当事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芳琪说。

  幸好芳琪及时替我解围。

  “龙生,你说被侍应生带到一位从不认识的女人桌前,那你为什么还会坐下
呢?你不是约了你的师母吗?”警探问。

  “当时我看见对方是全身红色的装扮,脑海不停的想,她怎么会装扮成这样
怪异的模样,这时候,她嘴巴喷出一口烟雾,接下发生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也
完全没有印象,我说的是真话。”我说。

  “那你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什么怪异的事吗?”警探说。

  “什么是怪异二字,请你清楚的说明。”芳琪截止我回答。

  “我指的怪异,是问他清醒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警探说。

  “龙生,你可以选择回答或不回答。”芳琪对我说。

  “我清醒后,感者说半清醒之间,发现床上有滩血渍,吓得我不知所措,根
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当时不停的想,怎么在这间房里?”我说。

  “龙生,当时你想报警,刚好警察这时候来到门口了,对吗?”芳琪向我说。

  “对!对!”我Y刻点头说是。

  “请记下这一点!”芳琪对写口供的警员说。

  写口供的警探向芳琪瞪了一眼。

  “当时,你看见你师母出现在现场吗?”警探问。

  “对不起,你指的当时是清醒前或是清醒后?”芳琪问警探说。

  “当然是指清醒前或清醒后啦!”警探不耐烦的说。

  “我的当事人只能回答你清醒前的事,所谓的清醒后,他仍属于半醒之间,
所以不能作供。”芳琪说。

  “清醒前的时候,我没看见师母出现过。”我说。

  “肯定?当时酒廊有多少人?”警探问。

  “我当事人拒绝回答后面的问题。”芳琪抢着说。

  “我肯定在酒廊里,没有见过师母。”我说。

  “清醒后,感觉有做过爱吗?”警探问。

  “我当事人提出严重性的抗议,何谓感觉?有误导性的用词。”芳琪大声的
说。

  “我意思是问,你清醒后,有没有发现曾射出精液,或身上有没有遗留精液
的状况?”警探问。

  “抗议!严重侵犯我当事人的私隐,选择不回答。”芳琪说。

  “这个问题龙生必需回答!”警探说。

  “抗议!这是误导性的用词,这宗是强奸案,精液是主要的关键,若是我当
事人有梦遗,或习惯性流出精液,又或者身体构造问题,导致轻易或不留意流出
精液,那样对我的当事人,是极为不公平,坚决选择不回答。”芳琪指责的说。

  “我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我说。

  警探无奈的把问题移到假钞票上。

  “能解释你身上为何有假钞票吗?”警探问。

  “抗议!目前钞票还未证实是假钞票,我当事人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芳
琪说。

  “那好!等化验报告出了后,再录取口供,警长二一一三八,庄智昌报告,
档案编号一八三三四,于二零零四年五月六日,二零二三时,终止口供,完毕!”
庄警长向摄影镜头前说。

  “我申请为我当事人,办理保释手续。”芳琪站起来说。

  “这点我要请示上司。”庄警长不高兴的说。

  “好!谢谢!”芳琪很有礼貌点头的说。

  庄警长离开房间后,我马上追问关于保释问题。

  “谢大状,你看能保释的机会大吗?”我急切的问。

  “龙师傅,情形不乐关,希望我看错。”芳琪收拾桌上的文件。

  没多久,庄警长和陈督察走进房间。

  “谢大状,抱歉,你的当事人不准保释。”陈督察说。

  “笑话!为什么不能保释?难道外面的爵士和太平绅士不够份量?请解释为
什么不能保释?”芳琪生气的说。

  “因为很多证物化验中,况且你的当事人涉嫌强奸和假钞票两案,所以不能
担保外出,必要时还会做认人手续。”陈督察解释说。

  “这简直是无理的要求,证物化验中,表示目前没有证据指控我的当事人,
为何不能保释?”芳琪大声的问。

  “我们警方有权扣留四十八小时,这点你应该很清楚,把他带下去拘留所。”
陈督察直接向庄警长发出命令说。

  “是!”庄警长兴高采烈的说。

  “我要求警方在当事人有律师监督下,才进行认人手续。”芳琪说。

  “好的!”陈督察说完后,转身和庄警长带我离开房间。

  临走出房间的一刻,我听到芳琪和若莹说,就是怕警方用扣留四十八小时的
藉口,不准保释外出。

  我深深感受芳琪已经做出最大的努力,内心十分感谢她,但踏上拘留所的阶
梯,内心实在难受和伤痛,其实我也算出无法保释,必定会进入牢房,要不然卦
中怎会道出“孤星探穴,白虎临门”呢!

  进入拘留所,办理好简单的手续后,便关进拘留室内,里面简直是臭气薰天,
分不清楚是屎的臭味,还是尿的臭味?

  总之,嗅到便想吐……

  无奈的我走进去,面对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可说是心惊胆跳,我低着头轻
步走到墙角蹲下,除了不敢发出声音之外,刚才走路也担心发出声音,会触犯他
们。

  今天也真是够累的,除了头痛之外,最要命是我心理的伤痛,无形的伤痛是
最要命,偏偏我龙生就遭逢此痛。

  晚上,我被吵叫声惊醒,原来那些嗜毒者的毒瘾发作,大声喊着痛苦的呻吟
声,有的要自杀,有的要发泄,甚至有的性冲动……

  这时候,庄警长满身酒气的带了一个女人到拘留所,看守拘留所的警员,上
前招呼他,并把一些钱交到他手上,全部的道友对他的来临,发出热烈的呼叫声,
我还听到道友说,他私下放高利贷,现在是来收帐和送宵夜。

  庄警长很在乎我的存在,特地跑过来瞪了我一眼,接着,捉起身旁一位约四
十多岁的道友,猛然的欧打,果真是拳拳到肉,最后走到我面前摸摸我的头。

  “没有人欺负你吧?没有人打你吧?有的话告诉我,昨天他就是打新押来的
罪犯,所以我前来教训他。”庄警长大声的说。

  “庄警长,目前……我还好……”我小声惊慌的说。

  “嗯……你们听着,千万别……打他呀!要不然我会生气的,明白吗?”庄
警长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说。

  “明白!明白!”牢房内所有的人一齐欢呼说。

  “嗯……开饭吧!”庄警长丢了两包白色的粉沫在地上后,便拖着女人离开。

  事情告一段落,大家都安静入睡,可是我却睡不着,脑海里浮现庄警长打人
的一幕,也侥幸自己有大律师看着,才不致于成为庄警长的拳靶。

  疲倦的我,睡到朦朦胧胧的时候,突然,迎头掉下一张被子,接着眼前黑漆
漆一片,无数的拳头和脚踢,如下雨般的降在我身上。

  “啊!啊!痛……呜……”我护着脸部衰痛的哭。

  没多久,有位警员闻声而至,那时候所有的人已经回到床上,而他快步冲过
来保护我,并将我带到一间独立的仓房。

  “你放心,有我看着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人打你的。”警员说。

  我不知道警员是说风凉话,还是当我刚好没被人打着,但我不敢出声,更不
敢说要验伤,因为我不知道明天是否还会待在这里,只能忍痛的闭上眼睛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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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五章龙生清醒了

  第二天,朦朦胧胧中,被强劲拍打的铁门声惊醒,这次的惊醒,吓得身体又
猛然颤抖。

  睁眼一看,发现刚才响亮的铁门声,原来是狱警送早餐的呼叫声。这时候,
我才松了一口气,不再是昨天惊醒般的恐慌,也不是蒙面毒打的降临。

  昨晚遭全身毒打的我,拖着疼痛的身躯,慢慢拾起抛在地上的早餐。是一块
冷冰冰的面包、冷冰冰的鸡蛋、一杯半温的白开水,面对这份早餐,我不知道是
丰富,还是……

  当冰冷的鸡蛋放进口里,心想往后这类早餐,不知还要吃上几份?心酸的痛,
一阵阵涌上心头,想起当日和静雯吃肯德鸡,我竟说是无品味,真是报应呀!

  此刻,面对身旁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凄凉凉的,唯独冰冷的心,能专
注参透事物的真相。

  回想有钱时的我,脸上挂起不可一世的嚣张、色淫无度之余,更为名和利,
不管他人死活,拼命往上捉、向下踩的,不禁感到惭愧和内疚。

  也许大自然真有报应这回事,我为了得到邓夫人的肉体和金钱,结果被人打。
为了性感的师母,结果遭人陷害入狱。虽然我也曾做过捐款的善举,但那些只属
名利上的买卖,然而现在仅有的名和利,恐怕付了律师费之后,也全数缴清于大
自然的报应……

  我开始慢慢觉悟并对天发誓,若我踏出这道牢门,一定要重新做人,做一个
大善人,做一个有功于社会的人!

  但……我还有机会踏出牢门吗?

  “不对呀!等等!那我被人陷害这笔帐……又该怎么算?”我自言自语的说。

  不!我现在该好好想想,如何面对这次的大劫?如何将孤星探穴的我,冲出
白虎星的利爪,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

  此刻,我需要冷静,需要透彻的心,洞察一切,静坐是我眼前最需要的早餐。

  我即刻抛掉手上的面包和鸡蛋,双腿盘起,闭目静坐……

  可是丢下早餐不吃的我,仍是愁绪万分,无法静坐入定,最后,集中精神,
并有次序的一呼一吸,直到午饭送来之后,我才可以入定。可是偏偏这时候,警
探又把我带了出去,上天好像要和我龙生过不去似,但我仍保持内心的平静,有
次序的一呼一吸,慢慢以平静的心,一步一步很镇定的走出去。

  “龙生,你的大律师来了,她会在场后监督这次认人手续,你站在六号的牌
子上,记着,不要做出任何眼神或身体语言动作,对你十分不利的。”警探说。

  “明白!”我点头小声说。

  走到六号牌子的位置上,虽然眼前是一片茫然,但内心却十分清静,不再惊
慌、不再惧怕,此刻,冷静是我精神上最大的食粮。

  认人过程完毕后,再次被带进口供室。

  口供室内,邓、邵爵士、李若莹律师都在,唯独不见谢芳琪大律师的影子。

  “师傅,你怎样了?谢大状在签办认人手续。”邓爵士和邵爵士上前慰问说。

  “我……没事……”我坐在桌前,面对一盒香喷喷的鸡腿饭。

  “龙生,我知道你午饭没吃,这是我们警员私下出钱买给你吃的,你要茶还
是咖啡?要不,汽水香烟也行。”庄警长说。

  眼前所见、耳中所闻,原来有人比我更奸狡,真是天外有天。

  “若莹,快拍下龙师傅身上的伤痕!”谢芳琪踏进房内即喊着说。

  “哎呀!刚才我怎么没看见,快点拍!”邓爵士怒气的说。

  邓爵士拉起我身上的衣服,若莹马上拿起相机,不停的拍。

  “这些伤痕,听说是龙生,昨晚和同房的罪犯打架造成的。”庄警长即刻说。

  “哼!我当事人保留追究你们警方的权力。”芳琪怒气指着庄警长说。

  “你们真是无法无天……哼!”邵爵士愤怒甩手的说。

  “龙生,先吃点饭,然后告诉我,整个受伤的过程。”芳琪说。

  “嗯……”我开始动手吃饭,当咽下饭的一刻,突然,口中的饭全给吐了出
来,接着晕倒地上,不醒人事。

  我虽然闭上眼睛,但耳边却听见众人叫喊我的名字,此刻,我不能笑、不能
动,一定要继续晕倒,因为我想起,庄警长昨晚脸上阴险的样子,实在不敢想像
今晚还会有什么待遇?

  所以我不能不晕倒,没到医院的病房……更不能清醒。

  目前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尽量自己保护自己,可幸的是,龙生那副冷静
的脑袋,终于回来了。

  清醒且冷静的我,领悟了一件事。此刻的我,不该回想过去发生的事,更不
该想昏迷前发生的事,这样我会容易迷失眼前的方向,甚至让人摆布或让人牵着
走。我应该想如何面对即将发生的事,如何先自己保护自己,才是最上策,毕竟
我是名相术师,也是时候运用我的天赋本能。

  此刻,我坚持一个信念,要骗得了别人,先要骗得了自己。我不管到医院后,
医生会对我做什么,我只知道怎么自己骗自己!

  成功的假昏迷,终于坐上医护车,虽然手仍被手铐扣着,但我终于成功踏出
牢门。抵达医院后,医生替我做了很多检查,当然我是慢慢的苏醒,终于,我得
到医生口中那句“留院观察”四个字,这正是我的目的。

  现在,我不会想之前所发生的事,也不再是惊慌的笨龙生,而是清醒的龙生,
是身处于清悠环境养息中的龙生,我可以冷静的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邓爵士一行人前来医院探望我,并带了一个坏消息,走进这个病房。

  “龙生,现在你涉嫌两宗案件,一是强奸罪、二是身上怀有假钞,警方已通
过律致处对你提出控诉,而所有环境证供,对你十分不利。”谢芳琪大律师说。

  “嗯……是吗?”我冷静的说。

  “师傅,你不是说中了迷烟吗?”邓爵士紧张的说。

  “我确实中了迷烟。”我说。

  “那验身报告怎么说没有呢?我还急着要你替我办风水和护命夫人之事,现
在你不能出事呀!”邓爵士焦急的说。

  “我知道……”我瞪了邓爵士一眼。

  “你知道!龙生,那你为什么要骗说中了迷烟给假口供呢?”芳琪不满的说。

  “我没骗你,谢大状!”我眼角打斜向上,朝芳琪的胸部,瞄了一眼说。

  “还要骗我!以我见过许多犯人的经验告诉我,对方若是说真话,他必定对
验身报告很紧张,而你却不紧张、不追问,显然是早已知道会验不出什么。”芳
琪说。

  “谢大状,邓爵士走进房间,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还会有什么好消息?而
你道出我不利的环境证供,脸上愁云不散,看得出你三日以来,不曾有好事发生,
若没破财,已属不幸中之大幸,怎还会有好消息呢?更别说是我能翻身的验身报
告了。”我对着芳琪说。

  “哇!真准呀!没想到睡在病床上,且有官司缠身的龙师傅,仍是料事如神,
看来我们急的慌,也是白慌了,哈哈!”邵爵士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这是他第四
次拍我肩膀。

  旁边的狱警也向我望了一眼。

  我知道邓爵士是急躁之人,若是验身报告有好消息,他不会那么忧愁风水之
事,因为报告书验出我是中迷烟,一切便好办甚至会没事,然而他的举动已经向
我表明一切。

  另外一点我发现,芳琪胸前所垂挂的手提电话,不是昨天那个,而是换上旧
款式,心想她的电话不是坏掉,就是遗失,所以我用若没破财的若字,就不怕会
猜错。

  “哦!原来师傅早就算出,看你如此镇定,我心里也踏实些……”邓爵士说。

  “怎样?谢大状,我没说错吧?”我望着脸带疑惑神情的芳琪说。

  “嗯……是没错,但法律讲是讲证据和供词,你说中了迷烟,严格来说,律
政处可以多告你一条给假口供的罪。”芳琪说。

  其实芳琪说这一点,正是我昨天惊慌,导致内心乱了方寸所累,无意中再次
踩进对方布下的陷阱。试问对方敢到警局报案,怎会没想到我会要求验身呢?想
必对方在我清醒之前,早已解掉我身上的迷烟药物,这一点,我倒十分佩服对方。

  “要是我早一点冷静的处理,就不会惊慌失措,真该死!”我自言自语的说。

  “师傅,你说什么?”邓爵士问。

  “没事,我在起一个卦。”我说。

  “哼!”芳琪无故的哼了一声!

  “琪儿,不可无礼……”邵爵士小声的说。

  “师傅,算出了什么?会没事吧!对吗?”邓爵士紧张的问。

  “我当日在”孤星探穴“日,中了白虎星临门的道,昨天我假装晕倒,目的
就是要躲来医院,因为医院、监牢、屠杀场、傧仪馆,都是白虎之地。我无法保
释离开警署,唯有选择这里,起码较舒服,但我必需深入虎穴,才能得虎子,所
以我要在此养运,毕竟我被白虎星咬了一口。”我气定神闲的说。

  “怪了?师傅,到时候你也会被判罪的呀!”邓爵士说,众人也点头说道。

  “不!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这里有人保护,身体
不舒服有人看着,而我需要在清静之处,磨出一把利箭,把老虎射死!”我说。

  “师傅,那你也要能出去,才能做些什么的,现在没法保释呀!”邓爵士说。

  “所以我要利用这段时间磨箭呀!”我喝了杯水说。

  “磨箭?”众不不解的说。

  “邓爵士,你和邵爵士的身分,就是我的箭,谢大状是射箭之人,而我则是
磨箭之人,只要天时、地利、人和,三种因素加在一起,我不怕无法保释候审。
最重要是谢大状和我配合,然而整件事的主动权,都在法官身上,但法官也是人
嘛!对吗?”我说。

  众人听了脸上仍是一筹莫展的,身旁的狱警也朝我望了几眼。

  “怎样?谢大状,你能尽量配合我吗?”我望着芳琪说。

  “琪儿……”邵爵士拉了拉芳琪的衣角说。

  “嗯……好,我就尽量配合,看你如何利用天时、地利、人和。”芳琪说。

  “嗯……这就好,听着,我无论如何也要在此多待三天,因为孤星受了伤,
孤星是指我的运程,所以三日之后,便能破掉”孤星探穴“日的劫数,将”孤星
“带回来。”我说。

  “为什么要三天后呢?”邓爵士问。

  “我算过,三天之后,是申宫入命,申宫属水,适有红鸾伴太阳,孤辰劫杀
已无伤,早幸运是本年红鸾太阳入命,遇龙德、紫微天喜、天听、福星、月德朝
拱,纵有孤辰劫、杀同垣、小耗亡、神侵犯,亦能化解。”我说。

  “师傅,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但好像又行得通似……”邓爵士和众人傻乎乎
的。

  “哎呀!总之,那天是最好的天时、地利,加上你们的人和,我相信必定能
保释候审,还有,这是我的生辰八字,麻烦你交给我店铺的巧莲,要她明天之内,
替我向太阳紫微祈福,她住过庙宇应该懂的。”我交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给邓爵士。

  “好的,玄是够玄的,就不知道管不管用?”邓爵士接过我八字,自言自语
的说。

  “龙师傅,那你要我怎么配合?”芳琪不耐烦的说。

  “谢大状,尽量用你的面子,安排三天后提堂,可能这是一个难处,但你身
上的冷艳之气,往往困境中,会得到贵人扶持,所以我相信你能做到。”我向芳
琪说。

  “我……尽量吧……”芳琪说。

  其实,我相信芳琪能做到,因为她干爹背后有个胡大法官,所谓朝廷有人好
办事,排期之事会有何难呢?再说,让身怀奇人奇术痣的巧莲为我祈福,可收事
半功倍之效,况且她手上有本“赖布衣秘笈”,既然它已能够算出我的出现,那
应该也会算出我的劫数吧!

  “嗯……看来龙师傅,早已胸有成竹的……”邵爵士笑着问。

  “哎!此刻的龙生,不敢想太远的事了,目前被困于浅水中,只能走一步、
算一步,其他的事还要请诸位贵人相助,只要我龙生一旦脱离此劫,他日必感恩
图报,龙生在此先多谢过各位了。”我双手合礼的说。

  “龙师傅,别太客气,我邵一夫只能说一句,只要能帮得上忙,你就尽管交
待吧!记着,用交待就行了。”邵爵士大声的说。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邵爵士身上,包括他的干女儿谢芳琪大律师。

  “对了,师傅,有什么人你想见,或有什么事急需要办的?”邓爵士问。

  邓爵士这个问题可问得好,我顾着想自己处身问题,倒把几件事给忘了。

  “邓爵士,我需要小刚的帮忙,若能带他前来见我最好,我想他帮我查查,
那位擅用迷烟的红衣女郎踪影,对了,我写小刚的电话号码给你。”我念了小刚
的电话号码给邓爵士。

  “师傅,放心,我明天会把小刚带进来见你,至于那位红衣女郎,我也可以
找人打听她的下落,相信不会很难,要是你想到谁是幕后者,就更好不过,我可
以找人探个水落石出。”邓爵士说。

  “不!千万不可打草惊蛇!幕后者必需要我保释后,就是破掉”孤星探穴
“的劫数后,才可以进行,要不对方会有更多的防范,到时候就更麻烦,记住,
是三天后方能进行。”我说。

  “噢!看来龙师傅很有信心,肯定能保释候审似的,相信这也是我第一次遇
见当事人,比我更有信心的案件,我开始疑自己的判断力,希望到时候,真如你
所愿,成功保释候审吧!”芳琪半嘲笑的说。

  “谢大状,如果你成功争取三日后上庭,我就很有信心,当然,一切胜卷也
操纵你手里。”我说。

  我知道一般的大律师很好胜,且喜欢摆架子,更何况是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
我必需给她一点面子,要她做些容易完成的事,这样她必然为了面子而出力。

  “琪儿,这点小事可别办不成,要不然干爹会很没面子的呀!”邵爵士说。

  “嗯……我尽量……试试……”芳琪小声点头的应了一声。

  邵爵士肯帮我督促芳琪,心中可踏实多了。

  “师傅,还有什么吩咐的呢?”邓爵士问。

  “让我想一想……”我喝了一口水,低着头思索。

  眼下最重要是我上庭后,报章一定会大肆报导我的事件,那时候我的事业,
肯定是最低潮的日子,不但名利受损,恐怕幕后者还有下一招。何不趁邓爵士,
仍视我为师的时候,多捞一笔钱,以防不幸入狱之后的养老金呢?

  “邓爵士,其实些事我想你替我准备,这对我的官司很重要,但有些难说出
口,怕你会不高兴或误会什么的……”我装成委屈的说。

  “师傅,这时候你还顾虑什么,不管什么事,只要能帮上忙的,我都会答应,
刚才邵爵士也不是说了吗?”邓爵士激动的说。

  “是呀!龙师傅,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邵爵士说。

  “邓爵士,我身上另外一件诉讼是假钞案,所以我的户口想多存一点现金,
以实物推翻假钞的控诉,谢大状,你认为我说的对吗?”我故意问芳琪说。

  “是的,有大量的存款证明你的财力,是推翻使用假钞……最好的供词。”
芳琪说。

  “没问题,这点我可以帮上忙。”邵爵士抢着说。

  “不!不!怎能麻烦你邵爵士呢?我是师傅的徒弟,交给我办就行了,对了,
师傅,存一千万够吗?不够就存一亿吧!”邓爵士神气的说。

  我知道邓爵士爱面子之外,也是容易冲动之人,一亿不过是他冲口而说罢了。

  “不!不需要那么多,邵爵士也不可以帮这个忙。”我即刻补充一句,并坚
持不能要邵爵士的钱,我怕他干女儿芳琪不高兴。

  “为什么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这笔存款必需师出有名,户口无故多出一大笔钱,指控官会说我故意摆门
面,以求脱罪罢了,所以这笔钱一定要有来由。”我说。

  “哦?师出有名?”邓爵士疑惑的说。

  “龙师傅说得是真的,法官不会接受突如其来的现金,而相信他的财力。”
芳琪说。

  “所以这笔钱只有邓爵士能帮上忙,数目是一百万美金,不可以多也不可以
少,原因是我把林老先生的奖金给捐了出去,邓爵士感到不好意思,所以为了答
谢,而将一百万美金,存到我龙生馆的户口,这样就师出有名了。”我说。

  “嗯……这说法不错。”芳琪点头的说。

  “师傅,这一百万美金,别说我摆在你户口,是我应该给你的,回头我马上
去办,还有什么要我办的呢?”邓爵士大方的说。

  听见邓爵士一口答应,我可心花怒放的,没想到捐出的一百万美金,竟意外
的能捞回袋子里,若是平时弄到这笔巨款,恐怕红酒也能喝上几瓶。

  “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我吞吞吐吐的说。

  “邓爵士,我保释候审,记者肯定不会放过我,到时候肯定回不了酒店,毕
竟那里人多,所以想你替我找间容身之所,最好能与世隔绝。”我说。

  既然邓爵士仍有求于我,干脆趁现在也把别墅弄上手,毕竟我要为碧莲和巧
莲两人打算,万一我真的不幸被判入罪,起码她们也有个容身之所,况且,我至
今还欠她们两人一个交待。

  “师傅,上次我不是要你去看那间别墅,满意吗?”邓爵士问。

  幸好邓爵士还记得别墅这回事。

  “邓爵士,我当然满意,只不过那么大份的礼物,实在受宠若惊,龙生不敢
接受,免得你说我贪而无厌。”我说。

  “师傅,你怎么这样说,是我送给你的,我还以为你不满意,现在还忙着为
你物色,既然你满意可好了,明天我即刻给你办手续,到时候你便不用回酒店了。”
邓爵士说。

  “那……谢谢了,谢谢。”我点头道谢说。

  这时候,传来几下敲门声,狱警上前查看,原来是可恨的庄警长来了。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庄警长扬起手上所佩戴的贵重饰物说。

  “庄警长,四十八小时后,我申请担保当事人外出。”芳琪说。

  “谢大状,不好意思,所有的化验报告完成了,律政处已经起诉你的当事人
强奸和使用假钞两条罪状,所以不可以保释。”庄警长扬起手上的金表指着我说。

  “什么化验报告?我没收到有关文件!”芳琪说。

  “谢大状,早上我不是把律政处送来的文件给你看了吗?”李若莹小声的说。

  谢芳琪即刻向李若莹使了一个眼色。

  原来当大律师不但要懂得法律,还要懂得些演技,这份报告,她早就对我们
说收到了,然而此刻她扮起不知情的演技,可真入目三分,我开始怀疑,演技也
许是读法律系必修的一门课程──如何令法官相信你。

  “龙生,现在警方正式指控你,强奸和使用假钞二罪,我们会尽快提你上庭,
上庭期间不能保释,等你病情康复,还押收押所看管,明白吗?”庄警长神气的
说。

  “明白。”我不想望庄警长那副可恨的脸孔,而把视线对向天花板说。

  最后,庄警长目送邓爵士一行人后,向我阴险的笑了一笑,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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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六章龙生硬碰大律师

  今天,意外中得到邓爵士一笔百万美金和一幢别墅,可说是两天以来,唯一
值得开心的事,不过,身处牢狱且面对强奸及假钞两案的我,这种开心也不过是
昙花一现罢了,毕竟所牵涉的案件太严重也很不乐观。

  还有,最可怕是脸上挂了阴险笑容的庄警长,他竟把我视为仇人似的,而我
到底侵犯了他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真烦……

  另一点不解的是,庄警长的仇人,应该是谢芳琪大律师,他怎会把矛头指向
我呢?

  幸好,遭毒打的我也不吃亏,懂得扮内伤到医院避祸,但唯一担心的是,不
知装病能装上几天,要是三天后不能保释候审的话,就要面临更大的劫难,而眼
前这三天,也未必能骗得过这里的医生,真是伤透了脑筋。

  反覆思考,觉得有个方法可能会行得通,因为夜里的值班医生,大多数都是
临床经验不足的见习医生值班,唬唬他们写下一些病状记录应该不难,反正对自
己总会有些好处。

  合指一算,照我床位方向是属南,而南方属火,正是我相克方位,寅申相冲,
就决定深夜三点开始行动,相书曰:生我者休、克我者囚!

  我在床上辗转反则,始终不敢入睡,一直等到深夜三点,拿定主意狠狠将头
撞向头顶的床板上,接着按下手中的紧急铃,没多久惊动了护士长和狱警们冲进
来。

  “发生了什么事?”狱警惊慌的问护士们说。

  “不知道,等医生来了再说。”护士长忙吩咐护士通传医生。

  “啊!啊!痛死我了!”我拼命摸着头顶的喊痛。

  这一下的撞击,可真是要命,毕竟我选了克我的方向和时辰,痛楚自然加倍。

  果然,深夜的值班医生,简直不知所措,只能有痛就止痛、见血就止血,他
除了摸摸我的额头和用手电筒照照我的眼睛,便叫护士替我打止痛针,没做进一
步的检查,接着一边问我感觉怎样,一边猛摇头忙记下病状。

  我就是要医生写下这份病录报告,当然,我不会说是故意撞床板,而说是不
定时发痛,甚至连续发作好几次,一旦发作的时候,是剧烈的痛,吓得医生再次
照我的眼球,并吩咐护士多加留意,要定时给我服食止痛药。

  最好笑是医生问我,以前有没有病例,有没有熟悉的家庭医生?

  医生这么一问,倒给了我另一个启示。

  我马上说没有,并告诉医生是昨天被罪犯重击而伤,并要求聘请私家脑科医
生为我做检查,这几天我总算能待在医院,而不用关回收押所看管。

  要是早想到聘请脑科专家医生的方法,便不用自造痛楚了。

  第二天,邓爵士果然带了小刚、巧莲、地产经纪林艳珊小姐前来,当然还有
谢芳琪和李若莹律师。

  “师傅,精神好点了吗?我命人炖了些汤给你,是滋补的极品汤。”

  “邓爵士,谢谢你了。”我向大家打了一声招呼。

  “龙师傅,我帮……你吧……”巧莲脸带愁容的说。

  “谢谢!”望着巧莲忧愁的脸,我内心有说不出的惭愧。

  “小心烫,慢慢……”巧莲小心翼翼把汤端到我面前。

  这香喷喷的汤味,可真教人垂涎三尺。

  “师传,这鲍鱼花胶炖水鱼,不错吧!对了,这是银行一百万美金过帐的单
据,另外我把地产经纪林小姐和小刚也带来了。”邓爵士把银行过帐的单据,交
到我手中。

  “辛苦你了,邓爵士,这汤炖得真够火喉。”我边喝边赞汤炖得好,其实手
中握着一百万美金,就算喝白开水,也会喝得津津有味。

  “龙师傅,喝完汤就好办正事,林小姐忙着要走。”芳琪不耐烦的说。

  “哦!好啊!那我们先办正事,林小姐,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呢?”我说。

  面对“卡地亚女郎”,不禁被她胸前饱挺的乳房所深深吸引,尤其是上衣低
领所露出的乳沟,和黄色乳罩的薄蕾丝花边,简直是性感尤物。

  “龙师傅,听邓爵士说,你很满意上次看过那间别墅,是吗?”艳珊笑着说。

  “哦!没问题……没问题……”我望着艳珊胸前饱挺的大乳说。

  “龙师傅,要是你没问题,只要在此签个名,这间别墅便会转到你的名下,
而所有的手续和费用,邓爵士已经交给李若莹律师楼处理。”艳珊俯下身体,解
释文件上的内容。

  艳珊身上一阵一阵的芳香和体香味,扑鼻而来,我猜她应该也是喷了“卡地
亚”的香水。而她俯身使衣领露出更阔大的空隙,望着她雪白的乳球和性感的黄
色薄乳罩,加上清甜的声音和性感的乳沟,简直冲动的想把她搂入怀中,大肆搜
索一番。

  此刻,我被艳珊惹火的身材,迷失了方向,只知道她要我签,我就签……

  “龙师傅,恭喜呀!恭喜这幢别墅找到你这位新主人了!”艳珊伸出手向我
贺喜。

  “谢谢!”我握着艳珊柔若无骨的小手,真是百摸不厌。

  “好了,我和艳珊出去说两句,你们先谈一会吧!”芳琪打断我和艳珊的短
聚,接着把艳珊和若莹都拉出门外,临踏出房门的一刻,芳琪还牵着艳珊的手,
看来她两人的感情,是挺不错的。

  这时候,小刚走上前到我身旁。

  “龙生,你怎会弄到这步田地,我能帮上什么忙?”小刚焦急的说。

  “小刚,千万不要急,不可乱了方寸,现在不是检讨过去发生的事,而是处
理未来的事,明白吗?”我坚决的说。

  “明白,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小刚问。

  “小刚,你到日航酒店,无论如何尽量找当日的录影带,细心观看有什么蛛
丝马迹,可以的话拷贝一份给我,我相信酒店有多部拍摄器,警方未必全部带走,
这一点你可要多花心思,毕竟对整件事影响很大。”我说。

  “这……很难……”小刚不禁摇头的说。

  “小刚,记着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顺便你找人跟纵我的师母,留意她的
一举一动,记下她到过什么地方和见过什么人,钱不是问题,明白吗?只要我成
功打赢官司,我日后肯定不会亏待你。”我在小刚耳边说。

  “嗯……明白,我尽量试试……”小刚说。

  “小刚,师傅要你做什么,你就尽量帮帮忙,如果遇上什么困难,可以找我
商量,我会全力支持你。”邓爵士说。

  “邓爵士、邵爵士,你们认识日航酒店的老板吗?”小刚问。

  “这我可不认识,不过负责整间酒店业务的总经理,我倒是认识,有需要我
可以约他和你见面。”邓爵士说。

  “小刚,关于酒店录影带一事,我看交给邓爵士帮忙,你帮忙留意我交待的
另外一件事,还有帮我想想,到时候我该怎么回应那些麻烦的记者。”我说。

  “好的,我知道怎么做,你自己小心点,多照顾自己了,我先忙着去。”小
刚说完忙着赶出去。

  “师傅,我除了联络酒店的总经理之外,还要做什么吗?”邓爵士问。

  “邓爵士,先谢谢你帮的忙,目前我还需要一位相熟的脑科医生,希望你能
为我安排,我想通过他的职权,让我留在医院住上两天,以便争取上庭保释的口
供,这件事要快办。”我说。

  “这点应该没问题……”邓爵士低头思索着说。

  这时候,芳琪和若莹走进房间,唯独不见了艳珊的踪影。

  “谢大状,林小姐走了?”我问芳琪说。

  “嗯……她有事赶着走了,文件上的事,李律师会跟着办,你放心。”芳琪
说。

  “哦!那没问题……”我失望的说。

  芳琪拖了一张椅子,到我旁边坐下。

  “龙师傅,刚才我听你说想请专科医生为你治病?”芳琪问。

  “是呀!谢大状!”我说。

  “这个要求可要申请,就算申请成功,未必如你所说能使用他的职权,很多
方面都要经过政府医生的决定。”芳琪说。

  “谢大状,没关系,总好过没有,一切看天意吧!”我伸了个懒腰说。

  原以为想到个好办法,没料到却会那么麻烦,真是的!

  “龙生,现在你能说出实情了吧!要不然我在庭上很难为你辩护。”芳琪说。

  “谢大状,谢谢你的好意,法律上的条例我是不懂,这点可真要你多多帮忙,
但人与人之间的五行相克之术,相信我比你强,所以某些方面,请你听听我的意
见,不知你同意吗?”我试探性的问芳琪说。

  “龙师傅,现在我们打的不但是一宗强奸案,而是刑事案中算极严重的虐打
成奸案,不幸的话会判处二十年以上的刑期,绝对不可以拿后果来开玩笑。就算
你不当是一回事,我也不会用我大律师的身分和你瞎扯,我可要顾着自己的名气。”
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岂会用自己的终生自由来开玩笑呢?又怎会拿你的身分和名气
开玩笑呢?虽然我龙生今天闹上这回事,若是平日论名气的话,我的名气也不小,
我希望你听我的意见是,比如选日期、时间、上庭辩护该站的方位、指甲的颜色
等等……至于其他法律的意见,我当然要听你的,相信我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我大胆的说。

  这位谢芳琪大律师,平时挂上一脸冷艳的表情,那种自恃高傲的态度,真教
人难受,我不知道她是否看不起我们这类相师,还是她有个爵士干爹,自以为很
了不起。

  “琪儿,龙师傅的要求,听起来也不算很过分,就听听他吧!”邵爵士开口
说。

  “这……好吧!”芳琪转回头瞪向邵爵士身上,最后很不情愿的答应。

  “谢大状,假钞的化验报告,相信你看了,是吗?”我问芳琪说。

  “看了!”芳琪望也不望我,生气的说。

  看来谢芳琪大律师的脾气,可真是暴燥也不好惹,猜想要不是她给邵爵士面
子,恐怕她已经转身不接此案了。

  然而她能读那么多书,并考上大律师,起码该有些内涵和休养,怎会以这种
态度对我呢?难道她真把我当成是强奸犯?

  对了,我想起林艳珊说过,芳琪是她多年室中好友,可能她的好友艳珊曾遭
养父强奸,最后导致心理受损而不敢接受男人。可能这个原因,形成她特别厌恶
强奸犯,何况还是面对虐打成奸的罪犯。

  要是我猜得没错,那我可要捉紧这个机会多接近她,利用我的智慧破此大案,
让她对我另眼相看,当她知道是冤枉了我,肯定会十分内疚。她至高无上的自信
心被我冲破后,那时候我想要俘虏她的芳心,就容易多了,同样,若错失这个机
会,恐怕永远也难接近她,更别说什么俘虏了。

  虽然我说用智慧破此大案,谈何容易呢?我坚持只要自己没做过,必定有些
蛛丝马迹可寻,总不会遮掩得滴水不漏吧?

  况且我的命格没出现终身牢狱之灾,所以有信心能脱罪,既然有信心脱罪,
干脆大胆借此案,尝试把芳琪的人和芳心,一并俘虏起来,她胸前的竹笋型乳房
和脸上冷艳之情,直教我心痒。

  “请问谢大状,警方有将我的钱包,一起拿去化验吗?比如检查钱包上的指
纹等等……”我说。

  “喔……这倒没有……怎么有关系吗?”芳琪被我这一问,翻查手上的文件
后说。

  “师傅,怎么有关系吗?”邓爵士紧张的问说。

  我静了一静,想着好不好把师母的事说出来,最后决定还是说了,反正日后
可能要邓爵士帮忙,想瞒也瞒不过。

  “我怀疑此案,是有人在背后策划整个局,故意让我踩进去。”我说。

  “哦?有人背后设的局?”邵爵士好奇的问。

  “是谁?师傅快说,我找人去……”邓爵士冲动的说,但他没说完,我便把
他的话截停。

  “若是平常的人想陷害我龙生,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再说懂得利用”孤星探
穴“日布局,摆明是算准我的命格来行事。而我当日也有所提防,并吩咐巧莲我
什么人都不见,她在此可以证明,结果,没想到我竟被至亲的人出卖,哎!”我
仰天长叹的说。

  “师傅,到底谁是你至亲的人?快说,哼!”邓爵士愤怒的说。

  巧莲听到我说的话,也紧张冲动的站起来,我猜她冲动的原因,是想知道邮
包那条黄色内裤是谁送来的。

  “是……我的……师……母!”我说。

  “什么?是金师傅的老婆?”邓爵士大吃一惊的说。

  “是不是你新店开张那天,登门找麻烦那位师傅呀?”邵爵士问。

  “对!除了他,没有人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来对付我,毕竟我的生辰八
字不会有外人知。”我说。

  “这样我明白了,他和你斗法输了后,所以不服气找机会向你报复,没想到
他出手会那么狠,竟利用老婆出面,想把你置于死地,真是的……”邵爵士摇头
叹气的说。

  “他妈的,我找人和他算帐,要他到警局自首,还你清白!”邓爵士说。

  “老邓!别胡闹,现在不是打架呀!”邵爵士喝住邓爵士说。

  “龙师傅,这些只是你的猜测,不是证据,更不能拿上庭对法官说,还有,
你为什么问起,要化验钱包上的指纹一事呢?”芳琪说。

  “谢大状,记得当日我师母约我是早上十一点,估计是午未时之间出事,那
时候正是烈日当空,而受害人的服装,全身红色的打扮,甚至头发也染上红飘,
我记得她颈项佩带一条红色的珠炼,而珠炼下有粒如鹅蛋般大的红晶石,相信是
用来催眠我,而我被催眠之前,还嗅到强烈的玫瑰花香味。”我说。

  “红衣女郎?”邓爵士听得津津有味。

  “龙师傅,你所说的并不代表什么?和钱包扯不上关系。”芳琪嘲笑似的说。

  “不!我说过当时是午未时之间出事,烈日当空下,在一间日字头的酒店,
就像跑进热锅里。而我命格属水,五行之中水克火,本应我还顶得住那道火焰,
但受害人用全身红色装扮,并以红晶石反映的光,投射我双眼,想把我这条龙,
朦朦胧胧的困入火海中,结果他们成功了……”我说。

  “哦?千禧年还有这回事?”邓爵士摸摸脑门惊讶的说。

  “这只是你个人说法,荒谬之谈!”芳琪摇头的说。

  “就是这道红光,射得我无比的困倦,轻易吸上迷烟,接着不慎中了催眠术,
之后所发生的事,完全受对方操控,我根本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我说。

  “就当你中了催眠术,那和钱包上的指纹,有什么关系?”芳琪问。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受害人全身红色打扮,虽然能自制火海把我困起,
但她也会因火所困,而且她心中进行阴谋之事,内心会更加的急和燥,所谓急则
乱,她把假钞放进我钱包,我相信必会留下指纹,试问被强奸的女人,事后会故
意摸对方的钱包吗?”我说。

  众人听了低下头沉思着,唯有芳琪即刻向若莹使了个眼色,接着若莹急着跑
了出去,我猜芳琪是叫若莹要求警方重新验证。

  “龙师傅,你那么有信心觉得对方会摸你的钱包,难道对方不会用纸巾隔着
去摸吗?”芳琪追问说。

  “这一点我想了很久,急则乱是大自然的定律,除非她定力特强,不过,当
时她也流出鲜红的血,摆明也因火所困,试问当时的她,怎能想到指纹这回事?
然而假钞运送途中的交接,只要有受害人的指纹,我就占有先机,然而我最希望
钱包上面,能发现有受害者的指纹,这样我脱罪的机会更加有希望。”

  “但是对方可以说,为了证实你的身分,所以偷看你的身分证,以便到警局
报警,所以你的钱包有她的指纹,不算是有力的证供。”芳琪沉思后说。

  “所以我想把身分证也验一验,但谢大状你想想,案发现场是五星级的酒店,
只要她报警或通知保安,我能逃得掉吗?再说她拿了我的精液好几个小时,才决
定报警,那几个小时她到哪去?还有一点,她是游客的话,那她的行李呢?若不
是游客,为何会租酒店?”我说。

  “听起来很有道理似……”邓爵士点头的说。

  “现在等钱包的指纹化验报告出来后,才可以证实我说的话,谢大状,我想
查证的原因,除了想脱罪之外,最重要是告诉你,我不是强奸犯。”我说。

  “希望你说的是实情。”芳琪说。

  这时候,邓爵士的手提电话响了,原来是小刚拨给他。

  “什么?这么快便找到录影带了!你看过了吗?”邓爵士大声的说。

  我相信所有的人,都会佩服小刚的能力,或者说是佩服记者的办事能力。

  “邓爵士,先问小刚,受害人临走的时候,手上有行李吗?”我急忙说。

  “喂!小刚,师傅问你受害人出事后,走出房间有带上行李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问了小刚后,脸上露出紧张表情外,房间里每个人脸上,同样挂上紧
张的表情。

  “什么?没有?真的!哈哈!”邓爵士听了后,笑着对我说。

  听见小刚说,红衣女郎走出酒店没带上行李,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是
很大的关键问题之一。

  “师傅,你想的一点也没错,受害人不是游客,那他租酒店干嘛?”邓爵士
挂了小刚电话后对我说。

  “邓爵士,问题不是那么简单便解决了,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跟着办。”我
说。

  “龙师傅,这话说得没错,目前最重要,赶紧掌握有利的证据。”芳琪说。

  “龙师傅,你果然够镇定,不但能洞察谁是幕后者,更联想到对方错失之处,
现在好了,足以证明你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全力支持和帮你,相信不会有人说闲
话了吧?”邵爵士话中有话的说。

  我听得出邵爵士这番话,是故意说给他干女儿芳琪听。

  “邵爵士,谢谢你的帮忙,龙生感激!”我点头的说。

  “好了,老邓,时间差不多了,你去找个专科医生来给龙生,我和芳琪约了
胡法官见面,一起走吧!”邓爵士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次是邵爵士第五次拍我的肩膀,这亲切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

  “巧莲,你留下陪陪师傅,我不送你了。”邓爵士说完和邵爵士等人走了。

  “好的,谢谢!”巧莲礼貌的站起来代我送客。

  巧莲送走了邓爵士一行人后,现在我又要面对另一次尴尬的场面,望着巧莲
的脸,内心感到很惭愧,毕竟她刚重拾对男人的信心,我便送上一宗强奸案当见
面礼,实在内疚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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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七章青乌序

  巧莲送走了邓爵士一行人后,我面临既尴尬又惭愧的一刻,为了躲避巧莲的
目光,我拿起桌面凉了的极品汤,低着头一口一口的喝。

  “我倒一些热的给你吧!”巧莲抢过我手中的汤,一口气喝完,接着从保温
瓶里,倒了些热的给我。

  “谢谢!”我低着头说。

  巧莲无言以对,凝望着我喝汤的样,她这个举动,使我更不自在,也许她骂
或打我,相信我内心会比较好受。

  突然,我记起不久前的一个教训──当日我就是怕、心慌而失了方寸,现在
怎么又重蹈覆辙了,况且我是无辜的,又何必惭愧呢?

  “巧莲,碧莲她还好吗?”我抬起头正视巧莲说。

  “碧姐找了你一整天,后来听见邓爵士说,你犯了强奸案,吓得她心慌意乱,
现在我们酒店也不敢回去,怕遇上记者说错话……哎……你瘦了很多……”巧莲
望着我说。

  听了巧莲这番话,我心里又开始惭愧。

  “是的,我瘦了……你也瘦了……对了,你们现在住哪呢?”我说。

  “我和碧姐住在以前的寺院,龙生,你千万不可以出事……”巧莲眼睛红红
的说。

  “巧莲,放心,我不会有事,目前店铺还是别营业了,暂时关上几天吧!只
要等我保释外出,便可以一起住。对了,我已经安排好一间别墅,就算我不能保
释外出,也会通知邓爵士把别墅交给你,还有,酒店房间的保险箱,里头有十多
万现金,你回去把它存入户口里,起码你们两个不用愁生活费。”我说。

  “龙生,目前你不用担心我们,最重要是保护你自己。”巧莲抱着我说。

  旁边的狱警看了后,想要上前阻止,最后他把头转到另一边,而我也趁这个
机会,在她乳房上揉了几下,巧莲即刻脸红羞怯的瞪了我一眼。

  “别这样……你会很难受……”巧莲羞怯推开我的手,接着在我耳边小声的
说。

  “对了,你替我办了太阳紫微祈福一事吗?”我问。

  “当然有,我听了邓爵士的电话后,马上关店赶去为你祈福,碧姐知道后也
吵着要陪我一起为你祈福。”巧莲说。

  听见碧莲和巧莲两人,如此关心我,内心倒很欣慰。

  “巧莲,相信你的”赖布衣秘笈“会记载,你的另一半出现,便会遇上一次
大劫吧!对吗?”我试探巧莲说。

  “嗯……你自己看吧!我带来了。”巧莲从袋中取出一本破旧的书。

  当我接过巧莲手上的秘笈时,内心涌出一阵说不出的喜悦。

  “巧莲,这可是你赖氏传家之宝,你怎么交给我看……会不会……”我兴奋
的说。

  “龙生,我整个人都交给你了,现在你有难,我还会计较什么传家不传家的
吗?难道你不是一家之主吗?”巧莲小声在我耳边说。

  “亲爱的,谢谢你的信任……”我感激的说。

  “龙生,你看这页……”巧莲马上翻开叠起的一页。

  我既刻拿上手一看,书面写着三个大字“青乌序”和“赖太素着”,第一页
注明是赖太素毕生心血凝聚,实有夺天地造化,变祸为福,救死回生之力。心性
仁厚者得之,可造福万民;心性奸诈者得之,可遗祸百世。

  这本“青乌序”现在落到我手中,到底我是心性仁厚者,还是心性奸诈者呢?
我自己也不知道。

  唯一可怕是上面写着,赖布衣百年会现身一次,我不知道他上次现身是什么
时候,要是不幸,我今世是他百年现身的一次,若我心性奸诈,真怕他会找我算
帐。

  还是别管这回事,最重要是翻找奇人奇术的资料。

  原来青乌序记载,当日寻龙追脉之时,不慎踩中一条百步蛇,而百步蛇受惊
吓,即刻转身扑咬,结果咬中赖布衣的小腿。赖布衣急忙挥剑怒斩蛇身,就在这
一刹那,赖布衣发现蛇身长有金鳞,知道此蛇绝非普通的蛇,而是条仙蛇,随即
大喝一声“闪”,接着把剑抛向另一边。

  灵性的百步蛇,看见赖布衣不攻击它便退了几步,可是,赖布衣脚上的蛇毒,
剧毒无比,见血封喉,赖布衣全身发冷,不停的颤抖,他心想必死无疑,突然间,
奇景出现了,只见百步蛇冲了过去,向他嘴里吐出一粒金珠。

  金珠滚入赖布衣肚里,体内热气滚遍全身,最后涌至伤口,而伤口的鲜血和
毒液随即膨胀,突然,伤口射出一道红光,赖布衣看得目瞪口呆。

  没多久,赖布衣的伤口逐渐消肿,赖布衣知道是仙蛇救了他。

  当他想叩头谢恩的一刻,突然吹起怪风,赖布衣马上拿出罗盘一看,发现红
光所射之处,正是龙脉山腰之灵的奇人奇术穴,赖布衣喜获此穴,即刻向仙蛇叩
拜谢恩。

  后来赖布衣梦见仙蛇,知晓它是等赖布衣前来偿还因果之报,才位列仙班。

  从此,赖布衣后人中,便会出现一位奇人,而奇人腰下会长有一粒痣,据说
那粒痣,正是红光所射之处。

  而奇人奇术痣,有仙蛇之灵守护,有保护奇人不被侵犯之能。只可惜,红光
点穴之处,有蛇毒之气笼罩乃属阴,所以往后的奇人痣,都出现在女性身上,然
而奇人之伴,必受一劫,并叮嘱伴者绝不能姓赖。

  “原来你身上那粒奇人奇术痣,是这样得来的。”我恍然大悟的说。

  “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前男友抛弃我之后,看见他的报应出现,我不得不
相信了。”巧莲说。

  “那我不是要好好对你?”我笑着对巧莲说。

  “只可惜奇人没有好婚姻,哎!”巧莲叹气的说。

  “没关系,只要我对你好,不就行了吗?”我说。

  “嗯……希望如此,后面还说成为我的男人,必会遇上一劫,就像赖公得此
龙穴,也需承受一伤。”巧莲说。

  我想想也对,赖布衣得奇人穴,结果受了毒液和毒雾所伤;而我得了巧莲,
也被迷烟所伤,看来风水这回事,绝不是闹着玩,日后我可要好好对待巧莲。

  “后页有教你如何破此劫。”巧莲替我翻到后页。

  巧莲翻到后页,我仔细认真的看。

  后面写着:若想破奇人奇术劫,需得金光,续追红光;想得奇人运,需得灵
女血,方能阴阳合。

  我想了一阵,终于悟出其中玄机,当我明白的时候,巧莲也羞怯的笑着。

  “巧莲,难道你明白其中的道理?”我笑着说。

  “我有些明白,有些不是很明白……”巧莲羞怯的说。

  “巧莲,赖布衣可真神呀!”我衷心佩服的说。

  书中记载要破此劫,追向红光处,不就暗示要追查红衣女郎的下落吗?只要
追查出她的下落,那我便可脱罪。怪就怪在害我的女人,为何偏偏会全身红色打
扮,莫非真的是天意?

  然而我昨天要巧莲到太阳紫微祈福,那不是也中了需得金光吗?太阳光正是
金黄色,就像赖布衣吃了那粒金珠般,真是冥冥中有了主宰,不可思议!

  若想得奇人运,需得灵女血,方能阴阳合。这句话我更佩服得五体投地,意
思是说:若我想得到奇人的好运,必需得到处女血,这样我便真正成为赖布衣一
般。

  我的血属阳,等于是赖布衣身上的血。而处女的血属阴,等于蛇的毒液,只
要两体结合,便真正阴阳合,加上太阳紫微祈福的金光……

  难道巧莲支持我打静宜的主意,就是想我得奇人运?

  “巧莲,我现在明白,为何你会支持我打静宜的主意。”我试探巧莲说。

  “龙生,现在你明白,碧姐也明白,只要大家和和气气,没有什么劫是我们
承受不了的,我和碧姐都希望,你能出人头地,更上一层楼。”巧莲激动的说。

  “巧莲,你真的向碧莲说了秘笈这回事?”我紧张的问。

  “你现在的处境,我还能瞒着不说吗?”巧莲说。

  “巧莲,关于红鸾太阳入命,意思是说:今年我可能会当父亲。不过,秘笈
写着,赖氏所出现的奇人,都会是女人,我肯定你的第一胎必定是个女的,所以
我想你替我生一个,等婴儿出世后,我让她姓赖。”我握着巧莲的手说。

  “真的!你真是我的奇人伴,快……你快看后页。”巧莲高兴的流下眼泪说。

  看见巧莲如此兴奋,我即刻翻开下一页。

  秘笈上写:若奇人之夫,肯将第一胎改姓赖,便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切记,
此伴绝不能姓赖,切记、切记。

  真是神呀!什么事情都给秘笈说中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上天也好像为了这
本秘笈,默默为我铺排,连处女静宜,也为我安排了似的,真是神呀!

  “巧莲,现在你可以放心跟我一起了吧?”我笑着说。

  “嗯……以后不管你有几个女人,你睡觉和睡醒的一刻,都要先想想碧姐和
我,不能先想其他的女人,知道吗?”巧莲撒娇命令式的说。

  “知道了,亲爱的。”我说。

  “龙生,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黄色内裤是谁的吗?”巧莲问。

  “你不会生气?”我问。

  “我说过要和和气气,又怎会生气呢?”巧莲说。

  “好吧!那我说,是……师母……的。”我大胆的说。

  “哈哈!果然给我猜中,龙生,你好色哦!竟然打师母的主意。”巧莲笑着
说。

  “别笑我了,因为她是师母,所以我才会中计。”我说。

  “龙生,别埋怨什么了,这一切是上天早已注定给你的劫数,碧姐也同意这
个说法。总之,你好好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们,不管怎样,我和碧姐一定会等
你出来,这也是她要我向你说的话,当然,也是我心里想说的。”巧莲认真的说。

  “嗯……我明白你们的心意。”我说。

  “龙生,时间差不多了,我要走了,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巧莲问。

  “巧莲,我想你答应一件事,可以吗?”我说。

  “巧莲,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可能很过分,但我身陷狱中,不能不求你了。”

  “龙生,到底什么事?快说!”巧莲追着问。

  “巧莲,能不能替我保管邮包的礼物……”我尴尬的说。

  “哈哈!我还以为什么事,你放心,我和碧姐已经把它收藏好了,不会弄丢
你师母的宝物,放心吧!”巧莲笑着说。

  “真的!你们不会觉得我很过分?”我好奇的问。

  “龙生,总之你别多心,你喜欢的,我们就喜欢;你能接受的,我们必定能
接受,我和碧姐商量过,只要你对我们好就行了,就像当日碧姐肯接受我一样。
要是你有本事说服你师母还是其他女人,和我们一起生活,我们绝不会小气反对,
明白吗?”巧莲的手指头掐着我鼻子说。

  “我对你们的大方有些感动和怀疑,不会是你们外面也有男人吧?”我问。

  “胡说!我和碧姐是你龙生的女人,而龙生是我们唯一的男人。我和碧姐知
道无法约束你的自由,所以干脆大方的接受,但要你向我们做个保证……”巧莲
说。

  “哦?保证什么?”我好奇的问。

  “你和其她女人一定要戴套,别把病传染给我们。”巧莲小声在我耳边说。

  “我发誓,一定会!”我誉起三只手指向天说。

  “行了!发什么誓嘛!”巧莲马上把我的手放下。

  我心里偷偷发笑,发个誓有何困难,况且我只说一定会,到底会把病,传染
给你们呢?还是一定会忘记戴套呢?

  “两位,对不起,探访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上司恐怕会来,所以……”狱警
说。

  “好的,谢谢你,兄弟!”我直称狱警为兄弟,因为感觉他对我十分的友善。

  “龙生,记着我和碧姐的话,自己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们。对了,忘记一
件事,陈老板找过你几次,我不敢说你出了事。还有,静雯和静宜也找过你两三
次,你想见她们吗?”巧藉走到门口,回头再次叮嘱的说。

  陈老板和静宜找我,不会感到意外,静雯要找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巧莲,你通知邓爵士带陈老板来见我,另外,静宜由你带进来吧!但别让
碧莲知道,明白吗?”我吩咐巧莲说。

  “嗯……明白了,我马上去办。”巧莲说。

  “别急,小心呀!再见。”我向巧莲挥手道别。

  送走了巧莲,当我脑海里想着,静雯为什么会找我的时候,狱警走了过来。

  “龙师傅,我听过你的大名,这两天听你说的那番话,我相信你是无辜的,
对你表示同情。”狱警走过来说。

  “兄弟,谢谢你的信任。”我感谢的说。

  “龙师傅,别叫我兄弟,你认识的朋友全都是爵士名流,我实在高攀不上,
你叫我阿差行了,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叫我。”阿差说。

  “好!阿差,你有什么事吗?”我直接称呼狱警为阿差。

  “龙师傅,刚才听你说,明天要请专科医生为你诊病,想必你是不想被送回
收押所吧?不过,这个方法……”阿差没有说出口,只是猛摇头向我明示。

  “哦?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律政处只接受政府医生的报告,若有大病想治,就要设法得到保释,要不
然等死的机会就越高了,我想你还是扮上吊比较有用。”阿差说。

  阿差是狱警,应该看过不少类似的案件,照理听他的话准没错,可是我扮上
吊,会不会影响法官对我保释,而有所故虑呢?

  “阿差,不会吧?要是我有上吊的记录,法庭就会关着我,不让我保释了,
难道不怕我保释后会自杀吗?”我说。

  “龙师傅,我不会指条死路你走,你是名人加上身旁那么多名爵、大状等等,
试问你死在外面和死在里面,律政处和法庭会怎么想?死在外面,一干二净,既
省钱又省时间,加上一句畏罪自杀,四个字便解决了。万一不让你保释,而你又
死在里面,那份报告要谁来写?律政处和法官不是笨蛋,同样是吃白米饭的人嘛!”
狱警阿差小声的说。

  阿差这话说得很有道理,难怪很多有钱人都可以保释,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我不能不称呼你一声差哥了,这样我该怎么自杀?”我小声的问。

  阿差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床单,接着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我明白了,是用床单箍自己的脖子。

  “谢谢你,我龙生逃过此劫,定会好好报答你。”我说。

  “龙师傅,客气了,我相信你会没事,不过,要小心庄警长,他不是好人,
一切等你出去后,我到龙生馆找你。”阿差说。

  “你知道我的龙生馆?”我问。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偶像,哈哈!”阿差说。

  晚上,我终于看准机会,来个自杀行动,果然惊动了整间医院和警方,最后
要特别的看管我,目的是不给我再有自杀的机会。

  第二天,邓、邵爵士、谢芳琪大律师、李若莹律师、陈老板和静雯都来了。

  “龙生,昨天我和律政处通过电话,他们不批准你聘请专科医生,但我用律
师楼名义,发出一份文告,要律政处解释理由。”芳琪说。

  “我知道,所以我昨晚多了个自杀记录,相信到时候法官也不想留我在收押
所,对了,谢大状,上堂的排期怎么了?”我问。

  “申请成功,明天早上十点出庭。”芳琪说。

  “谢大状,你办事能力真强,或许说你的面子够大,谢谢!”我奉承的说。

  “时间算是给你控制了,问题是相术之谈,不知能否见效?”芳琪嘲笑着说。

  “谢大状,你认为保释成功的机会有几成?”我笑着问。

  “六成!”芳琪说。

  “既然谢大律师已经有六成把握,胜算在望,若想得到另外四成把握,只要
明天你手指涂上红色指甲油,不停找机会指着法官,那其余四成把握,也会落入
你手中,相信吗?”我笑着说。

  “胡扯!法庭是讲证据和供证的地方。”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你说我胡扯也好,不信也好,但你明天涂上红色指甲油,心口会
涌上一份无比的自信心,这份自信心也是你前所未有的,记着是明天才涂上指甲
油,你答应过邵爵士,会尽量配合我的,对吗?”我瞪着芳琪说。

  “好!我明天就涂上红色指甲油,到时候出什么差错,可别怪我。”芳琪说。

  “谢大状,我明天需要出庭吗?”我问。

  “一定要,但只做转上高院候审的手续。”芳琪说。

  “谢大状,意思是说,我不需要和你配合什么供词了,对吗?”我问。

  “明天,你不用说什么,一切我会向法庭说。”芳琪说。

  我相信秘笈所说的红光,对方用红色伤害我,没想到红色,也是我救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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