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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转帖全本] 【散花天女】【全】作者:紫屋魔恋 [打印本页]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8-12-28 21:44     标题: 【散花天女】【全】作者:紫屋魔恋

               散花天女

作者:紫屋魔恋     
出版社:河图出版社
字数:76.7

内容简介:为了藏宝图,虎门三煞杀上泽天居,欲夺南宫世家,
本是十拿九稳的强掳豪夺,却碰上南宫雪仙的师父——妙雪真人助阵,
但曾在江湖上令贼人闻之丧胆的妙雪真人,
居然在虎门三煞其一锺出的一掌下落败?!

南宫雪仙扶携师父逃离战场,竟碰上一对意想不道的江湖故人,
而从他们口中,得知妙雪真人所中竟是邪道武功「十道灭元诀」,
消失十多年的邪道武学再现江湖,将兴起什麽样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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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8-22 08:41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8-12-28 21:46

第一集 第一章 大败亏输

  “叮叮叮!”金铁交击之声连响,两边出手都快,长剑和分水刺不住绞击,
声音中一点儿空隙也没有,可见两人出手之速。

  大厅之中分成了三对激战,相较之下,外头的战声渐渐消失,正自挥洒长剑,
与对面敌人的分水刺激斗的女子观个空处,脚下一踢,一个倒下的椅子飞到另一
边战圈之中,这一下围魏救赵的手法极为漂亮,即便连那已占了上风的黑衣人也
不得不暂停攻招,一掌将袭来的椅子拨开;被黑衣人逼得几已使不开手脚的少女
连声道谢也来不及,连忙深吸一口气,通畅了内息,手中长剑挥出蔽天剑芒,生
怕来不及般向那黑衣人洒去,一时之问竟令对手只有招架之能。

  虽说及时出手解了妹妹的围,但那女子却没办法帮上更多的忙。眼前之人名
为梁敏君,武功在来犯的虎门三煞之中虽说最弱,其江湖声名泰半是靠着两个结
拜义兄扶衬,但与自己相较之下,相差却也在伯仲之问;尤其分水刺是短兵刃,
梁敏君出手险绝,方才若非自己硬是一剑将她迫开,只怕还没办法出手相助妹妹。

  此刻虽解了妹子之危,但梁敏君觎机又钻近身畔,连着几招杀手迫得她不能
不应。南宫雪仙虽心悬娘亲那边的战况,可此时此刻仍然无法分心;娘亲的对手
交手经验丰富,边战边拖着娘亲远离战圈,此刻已离得远了,眼前又有梁敏君在
旁牵制,南宫雪仙便有三头六臂也难以兼顾。

  幸亏她除了南宫世家的家传剑法,还另外拜了一代剑尊妙雪真人为师,兼得
两家之长。虽说限于年岁,造诣还不深厚,但长剑飞舞之间,两家剑法循环使出,
变幻莫测,梁敏君一时也难占上风,几下兔起鹊落的交手,渐渐又给南宫雪仙迫
出了距离。

  心下暗自叫糟,手中长剑虽吞吐不定,却是奈何不了面前的梁敏君。即便心
知对手使的是下驷对上驷之策,可梁敏君武功虽不如自己,但出手既险且狠,分
水刺在她手中极尽短兵之威,即知意在牵制自己,攻招之猛却凌驾守势之上,加
上心悬娘亲和妹子的战况,偶尔还得分出手来援救,便以南宫雪仙之能,要将她
解决却也不是数十招内之事,若一个不慎恐怕还要伤在她手下。

  不过中这计策也怪不得南宫雪仙。一来这虎门三煞此次强袭来得既快且狠,
加上数年前老父南宫清逝世之后,家道渐渐没落,泽天居许久没能重温老父在时
数百食客的盛况,战力已有落差;二来虎门三煞一入门,首先说的便是长兄南宫
泽被伤落崖、生死不明的消息,令得南宫世家三人心中不定,竟给对手占了先机。

  何况要说武功,南宫世家三女现在以自己为首,可一时之间却拾夺不下虎门
三煞之末的梁敏君;娘亲虽说以往江湖行走时也是一方侠女,但自嫁了南宫清之
后,好长一段时间在家相夫教子,十余年没动过手,武功不进则退,否则换了当
年“玉燕子”裴婉兰的身手,对上出其不意的优势、又是虎门三煞之首的锺出,
他要占上风也是难上加难。

  但妹子南宫雪怜那边就弱的多了,她比自己还小上一岁,才刚过十七,便连
南宫世家的家传剑法也未习练精熟,更别说另拜名师了。对手颜设虽说意在生擒,
手上不下杀招,又有自己暗中照拂,但要等南宫雪怜胜敌,却是绝不可能。

  便不说厅中战况不利,外头的声响听来也颇为不妙。泽天居虽也是南宫世家
一脉,但离开世家也有几十年了,人丁又不兴旺,南宫清在世时靠着他的威名武
功,泽天居中还教练出不少武功不弱的庄丁,可自南宫清死后,南宫泽为了不堕
父亲威名,独自行走江湖,留下三女守着泽天居,庄丁渐渐流散,战力大为削弱,
而虎门三煞的门人弟子却是为数不少,均是江湖匪徒、凶悍难敌,加上突遭袭击,
以厅外众人的武功,别说协助厅里了,光能自保都得托老父在天之灵保佑。

  听着外头战声渐渐平息,南宫雪仙心知不妙。若没有意外,外头恐怕是虎门
三煞的人得胜,厅里的战况原就危险,若让虎门三煞的门人进来助阵,自己这边
只怕更是难当。

  她一声轻叱,长剑一招三化,原想先伤了梁敏君再论其他,没想到一剑击出,
竟迫不开梁敏君,反倒让梁敏君找到空隙欺了进来,一转眼问梁敏君那皎好的脸
蛋已在近前,若非南宫雪仙掌上造诣也自不弱,临急之问勉强还能抵御,虽是守
多攻少,但既是寻到了喘息之机,梁敏君要胜她也已难能。

  只是梁敏君这一欺近,却非为了胜她,而是迫南宫雪仙对她全力以赴,顾不
得另两边战情。就在南宫雪仙专心面对梁敏君的当儿,耳边只听得南宫雪怜一声
痛呼;她眼角余光望去,只见妹子长剑脱手,后颈要害处已落到了颜设手中,只
见颜设微微用力,从未吃过如此苦头的南宫雪怜忍不住又是一声高叫,眼泪已滑
了出来。

  她与南宫雪仙皆遗传自裴婉兰的高挑身材,颜设身子却是五短。为了方便捏
住南宫雪怜后颈,一制住她便一脚踢在南宫雪怜膝弯,迫得她跪了下来,光双膝
在硬石地上一码,便够让这从没吃过苦头的小女孩痛声哭叫。

  本来手上功夫就难当锺出威悍十足的掌劲,又见女儿被擒,听得她哭叫出声,
裴婉兰分心之下,一个不慎只觉胸前一麻,竟给锺出点中了穴道;也不知这锺出
练的是什么武功,虽非正宗的内家功力,威霸却是十足,竟连裴婉兰一身内力都
受之不住,那酸麻无力的感觉转眼间便袭过全身,令裴婉兰浑身一软,再也没有
反抗之力,给锺出一把搂住了纤腰,想倒都没法倒地。

  没想到少了自己照拂,娘亲和妹子竟接连遭擒;自己精招迭出,却始终难以
解决面前的梁敏君,即便占了上风也难克敌制胜,现下再加上锺出颜设这两个武
功只在梁敏君之上的凶人,以自己一人之力如何能胜?

  偏偏就在此时,南宫雪仙所受的压力也是倍增!梁敏君既冲到了近处,正是
分水刺擅长的距离,哪还容得南宫雪仙退开?分水刺使将开去,南宫雪仙左掌飘
飞,虽是攻守兼备,全没落了下风,但右手长剑难施,以短制短,以她的功力可
还难以应付眼前这梁敏君。

  方才连番激战,梁敏君看似杀招尽出,实则今儿分派给她的任务却是牵致多
于制胜,虽未曾真个与名动江湖的妙雪真人动过手,但妙雪真人威名岂是幸致?
与她交手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那惨况虎门三凶可看过了好几次。南宫雪仙虽
未曾出师,但一手剑法精妙灵动,一见便知其师造诣必然不凡,若非梁敏君方才
出手也已尽了全力,加上南宫雪仙分心两边战况,时而出手帮妹子解围,只怕以
梁敏君武功,要牵制住她都不容易;现下战局已定,只剩南宫雪仙一人,梁敏翁
心下大定,出手间那恍若拼命的狠劲也没了,只缓缓牵动战圈,好让两位义兄有
插手的空间。

  眼见两大凶人目露凶光,游走战圈之外,只等着机会插手,心知这般凶煞心
中不存什么单打独斗的江湖规矩,裴婉兰勉力开口,“雪仙快……快退……去找
你师父……别管我们了……”

  “还走得了吗?”虽未加入战圈,但游走于外,却也令南宫雪仙得放大半个
心在随时可能出手的两人身上;见梁敏君渐渐占了上风,锺出见大势已定,不由
嘻笑起来。

  裴婉兰嫁人之前,也是江湖中出名的美人儿,现下虽生了三个儿女,可保养
的好,年虽近四旬但容貌肌肤皆不显老态,反多添了一分成熟妩媚的韵味;南宫
雪仙和雪怜姊妹遗传了母亲的美貌,各个也都是美人胚子,锺出与颜设皆是好色
之人,哪容得将要到手的美女插翅飞去?

  “小姑娘已无胜算,快快放下兵刃,供出南宫清老儿所有的藏宝图之秘,本
座保证不会伤害于你————非但不伤,还会让你们一起享受欲仙欲死的美滋味
儿……裴女侠旷了这么久,夜里想必空虚难受……本座包保你今夜就舒舒服服的
……尝过了滋味才知什么是前世修福……本座的床上功夫可好得紧,比你那死鬼
要厉害多了……”

  “可不是吗?”听锺出这么说,颜设一边忍不住伸手抚上了南宫雪怜,粗糙
的大手抚摩着嫩滑脸蛋儿时南宫雪怜还勉力强忍,但当颜设的大手急速滑下,在
软滑娇挺的胸前一把抓捏之时,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那哭声只听的颜设神情快
活之至,邪眼直盯着场中飘飞着的水蓝色身影,“快些放下兵刃、乖乖束手就缚,
把该说的秘密说出来……老子保证你会尝到想像不到的人间至乐,保证你尝过之
后食髓知味,只恨不曾早一刻遇到老子这等怜香借玉的勇壮男儿……别再撑了…
…”

  “哎……嘴上留点德……”见战况已然大定,南宫雪仙虽强自支撑,水蓝色
的衣裙袍带飘飞,使剑若舞,犹自美得惊人,但心神却放了大半在两旁的义兄身
上,对自己也是以守代攻;梁敏君心知此胜十有八九已经跑不掉了,自也乐得配
合义兄的说话。

  眼前这小美人儿剑法虽高,修养终不如妙雪真人那般深湛,若能气得她剑法
大乱,要擒她便容易多了,“这雪仙姑娘水灵水灵,看来还是个在室的雏儿,就
算心里千思万想,当着这么多人之面也要害羞。要怜香惜玉,怎么也得等她扔了
兵刃之后,在床上好生疼惜,展现两位哥哥的床上功夫……你说是不是,雪仙姑
娘?”

  虽见娘亲和妹子被擒,南宫雪仙仍是一语不发、默默苦战,只渐渐将战圈移
向门口,即便锺出和颜设两人虎视眈眈,若不管旁人,光只自己突围,南宫雪仙
仍有把握。就如裴婉兰所言,以自己一人之力,要击败这三大凶人实是难比登天,
但若请了妙雪真人之助,便是以二敌三;以妙雪真人的剑法修为,要胜锺出颜设
二人该当不是难事。

  但虎门三煞似是看穿了她已无战心、只想逃离,不只梁敏君攻势加强,锺出
颜设二人也挡到了门口,口中那污言秽语更是惹人心烦,南宫雪仙还是黄花女儿
家,如何听得如此不堪入耳的言语?一边手上激战,一边冷目扫视,却是逼不住
两大凶人的污言淫语,尤其颜设一边说着,一边大手连摸带抓,弄得南宫雪怜痛
楚之间又有种诡异的感觉袭上身来,想不哭叫都不行!那哭声勾得南宫雪仙心下
不由痛楚难当,心情愤激之下手上却愈来愈是艰难,竟无丝毫逃离之机。

  “稳住心思,不可被旁事乱了心神,心够坚定,才能不为外物所惑,使出剑
中真玄。”便在此时,突地从厅外传进声来,犹如晨钟暮鼓一般,打醒了心中慌
乱的南宫雪仙,渐乱的剑势又重整回来;那女声虽是清雅温粱,不借半丝杀气,
可声音之中却自有一种威压,一听便知此女武功必然小儿,惊得钟山颜设两人碍
了口中言语,转过身来面对厅门,不约而同地摆山架势。

  一剑迫开纠缠难分的梁敏打,南宫雪仙转向厅门,不由喜意上脸,只见月影
之间一条人影亭亭玉立,顶上道冠高昂,道袍丝绦随风轻飘,手中长剑斜撇,秀
雅婉媚的五官之间,透着身为剑士的英气。

  虽说年过四旬,面容之问却还带着一丝少女柔弱的娇气,模样比之南宫雪仙
还要来的娇柔几分;若非一身剑气宛若可以透体而出,光看外表只怕无人看得出
此女武功不凡;偏偏她长剑未出,那逼人的气质已迫得迎面的锺出颜设二人气息
一窒,不由自主地心生戒备。

  随着那女子缓缓走进厅来,身后明月如水,映着她更似天仙下凡。水滴声渐
渐明朗,众人凝目看时,方见滴滴血水正自剑上缓缓滴落,在她身后留下了一道
血线,厅外原本的人声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四周的细微声响都给来人的英锐剑气
硬是迫了出去。

  如此英气、如此迫人,即便未曾通名,虎门三煞心中仍不由一凛!三人都是
大半生打滚江湖的人了,别的不说,没一副识人入微的眼光,哪能在武林中存活
这么久?

  三人心意相通,不由弃了南宫姊妹,转而相互戒护,准备随时对来人动手。

  手上架势摆开,心下却不由惴惴∶闻名不如见面,没想到这妙雪真人比武林
传言中还要来得厉害,三人原先的准备真不知能否应对得这名震江湖的绝世女剑
客。

  也难怪虎门三煞色厉内荏,一来妙雪真人才一现身便吸住了全场目光,虽说
容色娇媚,比之南宫雪仙还多三分娇柔,但顾盼之问英气迫人,即便三人均不习
剑,却也感觉得出那逼面而来如剑般的英风锐气,几是直指脏腑,就算她如今使
出江湖故老传言中的无形剑气,三煞也难不信。

  二来此次突袭泽天居非是偶然,乃是三煞计画许久。虽说虎门三煞与南宫家
三位侠女在大厅中纠缠,但外头三煞的人马却是人强马壮,泽天居的庄丁家卒们
根本无抵抗之力。照说妙雪真人现身,外头的人该当呜金示警,可却是静悄悄地
任妙雪真人如入无人之境,再看妙雪真人剑上血滴,虎门三煞不问便知,外头的
大批人马只怕已给妙雪真人消灭在无声无息之问,如此武功只怕比江湖传言的更
加神乎其神,如剑般的目光令人一见便少了三分斗志,就算这是虚张声势,光吓
也可吓死一票江湖中人,光像现在这样能在她目光下撑着不失态,三煞已不得不
佩服自己了。

  虽说要对泽天居动手前虎门三煞早已计画好了,就连事后对上妙雪真人的应
敌手段也已习练妥当,还准备了好几招杀着,可当真遇上了,才知此女在江湖中
成名绝非悻致,自己先前的准备也不知能否派得上用场;加上妙雪真人来得太过
突然,三煞甚至还没来得及解决南宫雪仙,一旦她们师徒联手,虽说以三敌二,
众寡之数是自己这边占了上风,但以锺出颜设二人联手之力,能否拾夺得下妙雪
真人,谁都不敢保证。

  更糟的是现在就想退让也来不及了,一来自己这边的人上来便下了杀手,裴
婉兰等人对自己恨入骨髓,如今见救星来到,必难善罢甘休;二来妙雪真人出名
的地方,除了容色娇美、剑法绝伦外,最出名的就是她最恨淫邪之人,与她交手
过的黑道中人战死者不多,倒是淫贼遇上了她,除了死路一条外根本无路可走。

  二十年前妙雪真人已是道门女冠,与“醉梦留香”华素香、“绕指柔”楚妃
卿三女同行江湖,手上杀了淫贼无数,被三女定为目标的江湖淫徒中,除了“追
花蝶”燕千泽始终未曾落网外,其余人等没一个能逃出生天的;方才虎门三煞出
言调戏南宫雪仙的行径既落在妙雪真人眼里,今日之战也只剩下你死我活一条出
路,绝无善终之机。

  说来也是三煞倒楣,原本计画之中外围的门人弟子由颜设之子统领,他武功
造诣几可与梁敏君比肩,更难得的是善于统领人马,若他不是有事在外未回,少
了统帅之下外头人马各自为战,少了三分战力;若以他统领人手,妙雪真人武功
再高,也难这样无声无息地解决外头的人手,偏生三煞原不知妙雪真人竟在左近,
如此恰好地凑上此战,本来以为在解决泽天居众人之后,还有一段时问休生养息,
等这在外未归的儿子前来会合,现下看来却是凑不上了。

  眼见妙雪真人旁若无人地缓步而进,南宫雪仙面露喜色,见师父来援以为大
势已定,对自己这边再没了防备,三煞心知要摆脱如此劣势便在此刻,眼光一对,
登时心有灵犀!就在妙雪真人跨进厅中的这一刻,梁敏君一声娇叱,双手一挥,
数根分水刺脱手而出,直袭妙雪真人而来。

  眼见梁敏君临时岭难,妙雪真人冷冷一笑,连南宫雪仙也没放在心上。妙雪
真人遭人暗算也不是头一次了,若不能举重若轻地解决,也枉了江湖声名!

  只见妙雪真人玉手一挥,长剑登时洒成了一片光幕掩在身前,剑光逼人之问,
隐在光幕中的身形几乎难以目视,别说几根分水刺,便是如蝗箭雨、漫天暗器,
一时半刻之问也射不入妙雪真人严实有若金城汤池的防御之中。

  但南宫雪仙放心得太快了,接下来才是这陷阱的真髓所在。妙雪真人意动力
至,长剑化成光幕,虽将向己而来的分水刺一根不漏地击落,但未及剑幕,飞到
半途的两根分水刺却犹如长了眼一般,竟转而飞向南宫雪仙,显是梁敏君出手之
时暗施劲力,让分水刺转袭于她。

  妙雪真人美目一凝,尚来不及出口,梁敏君已出手攻来,身子在地上一滚,
从剑幕下方攻入,也不知从那儿取出的两柄柳叶刀,薄利狠辣地砍向妙雪真人双
足,使的竟是地堂刀法!

  虽说武林之中,地堂刀法的名家也有几位,但一来这样在地上翻滚攻敌的手
段难免弄污衣物,非是成名高手所为,二来用功在地堂刀法与暗器酊合上的高手
绝无仅有,这一下还真攻了妙雪真人一个出其不意。

  但她在武林成名久矣,岂是易与之辈?长剑一回一点,已将刚刚打落的分水
刺挑起数根飞攻锺出颜设二人,剑尖轻抹,已在梁敏君手中的柳叶刀刀刃上连点
几下,迫得梁敏君再难寸进,招式一气呵成,全无斧凿之迹,一个敌人也没漏掉。
此招守中带攻,守得无隙可乘、攻得清雅精妙,旁观的裴婉兰不由暗叫一声好,
光这招出手便不愧妙雪真人威名。

  但虎门三煞既是计算久矣,这一下突袭就绝不是妙雪真人能如此轻描淡写解
决得了。只听锺出一声沉喝,竟以外门硬功强行逼开朝己而来的分水刺,也不管
分水刺在胸口划出的两道血痕,双掌一前一后并在一处,带着雄浑无俦的掌劲劈
面而来,颜设则是贴在他身后,两掌贴紧义兄背心,显然两人所修武功同源,竟
是输功为一,要以两人合力之威,一搏妙雪真人。

  虽说长剑顾着对付脚下不住进袭的梁敏君,一时难以抽回对付面前杀到的两
人,但妙雪真人所修可不只是剑法而已。虽不是内功闻名,但妙雪真人的内力也
是道门正宗、深沉浑厚,锺出颜设二人武功虽高,掌风劈面而来也颇浑厚,但要
在内力较量上胜她,怕也是胜算不高。

  说时迟那时快,长剑几下轻划,已将梁敏君迫得滚了开去;妙雪真人左掌轻
伸,已抵上锺出攻来的一掌,此时南宫雪仙才刚挥剑击落转攻向己的两支分水刺,
见虎门三煞攻得狠辣,但以妙雪真人的武功,即便不能轻描淡写的解决掉,要在
三人联手下保得不败却是反掌之易。

  虽知师父生性高傲,向不与人合作攻敌,若自己此时与师父合攻三煞,事后
恐怕还得挨上一顿骂;眼见虎门三煞虽是出手阴毒,暗器和联功应敌之法都用上
了,甚至连梁敏君都使出前所未闻的地堂刀法,却不能奈何妙雪真人,南宫雪仙
心下一松∶等锺出一掌无功,便是妙雪真人反击之时,到时虎门三煞要活出泽天
居,可得看师父和娘亲高不高兴了。

  双方掌劲相对,妙雪真人陡然变色!若单纯只是以内力相敌虽非她的长处,
却也不会落了下风,但双掌一抵,只觉锺出掌上传来的劲力波涛雄浑,兼且诡谲
邪异,似阴似阳又非阴非阳,火热阴寒融于一身,却又泾渭分明,那种劲道竟是
前所未闻,即便以她已臻化境的内家修为,竟也抵之不住!

  那雄浑力道破体而入,直攻心脉而来,妙雪真人只觉胸口一窒、喉间一甜,
一口鲜血已喷了出来!那掌力入体之后,大违- 般内力路子,一个呼吸间妙雪真
人心口已似受了重重一击,差点忍不住第二口鲜血,若非她内力精深,换了旁人
只怕挨这一记已是心脉断裂、再无生望。

  没想到锺出一掌之下竟是妙雪真人呕血败退,南宫雪仙大吃一惊。若妙雪真
人出人意料之外的败阵,以自己等人之力,要在虎门三煞手下逃出生天只怕是难
上加难,她也顾不得目瞪口呆的娘亲和妹妹,一声娇叱,长剑已挥洒而出,直袭
双手仍贴在锺出背后的颜设后心,其势之猛,其威之盛,简直就像要一口气刺穿
颜设与锺出两人一般。只听半空中叮声作响,梁敏君陡地弹起身子,两手柳叶刀
竟硬是抵住了南宫雪仙这一下势在必得的进袭!

  眼见突袭不成,南宫雪仙心下哀叹。虽说梁敏君刀上劲道不强,但有了这一
瞬缓冲,颜设已然发现不对,斜眼向她瞪来;双方武功差得太多,突袭不成,锺
出和颜设已缓过了气来,便是自己发狠奋击,即便伤了梁敏君也应付不了连妙雪
真人都要一掌负伤的强敌。

  眼儿不舍地望了穴道被封、软在地上的娘亲和妹子最后一眼,南宫雪仙伸手
挟住已渐渐软倒的妙雪真人纤腰,剑光如电护住周身,从厅门处强行冲了出去。
触手处只觉妙雪真人身上火热难当,南宫雪仙不由一惊∶这锺出一掌之力竟如此
厉害,连妙雪真人这等修为都挡之不住?方才和裴婉兰的激战简直像假的一般,
就算是三煞一同出手,照理也不该是如此结果,但现在却不是寻思此事的时候了。

  见南宫雪仙挟着妙雪真人去得远了,梁敏君吁了口气,两手软软地垂了下来,
两柄柳叶刀已落了地。妙雪真人一剑之威当真非同凡响,她到现在双臂犹自酸软,
方才挡下南宫雪仙那一击已用尽了全力,若南宫雪仙不是逃得那么快,继续留下
来开打,自己可未必能为义兄护法呢!

  不顾仪容地坐倒地上,梁敏君喘了几口气,呼吸好不容易才顺了过来,她伸
手拭了拭面上的汗,抬头望向连根指头也不敢动,正自运功调息的锺出和颜设两
人,好半晌才爬起身子,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上加点了几指,确定几个时辰之
内二女别想运功动手,这才转回头来看向两个义兄,声一首颇带嘶哑,几乎不像
是自己的声音,“还……还好吧?”

  “还过得去……”不约而同地吐了一口血出来,锺出和颜设两人好不容易才
松了口气,相视一笑。这妙雪真人确实厉害,若非两人保着这一招杀招,别说迫
得妙雪真人伤败而遁,只怕还得折在她手上。不过这一招的后遗症着实猛烈,两
人到现在还觉心脉不顺,气息颇难畅通。

  “要追吗?”

  “别闹了吧……妹子……”长长地吐了口气出来,锺出软软地坐了下来,手
却不由得捂着心口。他这招杀招称得上威力无穷,全无准备之下连武功高明如妙
雪真人都吃了大亏,但这招对身体伤害不轻,几可说得上先伤己后伤人。

  虽说打得妙雪真人口吐鲜血、生死不知,但一招既出,全身恍若脱了力,根
本无力追击,心脉处的痛楚痛到让他差点忍不住要叫出声来,“现下要我们动手,
还不如杀了我们来得痛快……妈的,这十道灭元诀还真不是人练的……咳咳……
心口可痛得紧……"

  “别说了,老大……若非有这十道灭元诀的功夫,以我们的本领,哪能从妙
雪这贱人手下逃得出来?这贼道姑手下还……咳咳……还真硬得紧……你我合力
差点都伤不了她……不过这十道灭元诀威力无穷……妙雪这贼道姑不死也半条命
……就算不追……咳……她也未必活得了……倒是那南宫雪仙……”

  “一时半刻的……也没有办法……”心知外头的人马只怕已给妙雪真人杀得
一个不剩,若她没因应付外头的众多人手而耗了力气,锺出颜设两人偷练的“十
道灭元诀”功力未臻十足,怕还对付不了她。

  这一胜看似侥幸,实则事前也不知花了三人多少心力,自己双臂麻软酸痛,
差点连举都举不起来,还是三人之中伤得最轻的呢!粱敏君冷目望向穴道受制的
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狠厉之色一闪即逝,“倒是这两个得先解决……看来她们不
会乖乖说出藏宝图何在……先废了武功再说……”

  “那不成,那不成……”听梁敏君这么说,锺出和颜设一起摇头,“废了武
功是一举之易,不过……后果却不怎么样,床上可就少了乐趣,妹子你不知此事,
也不怪你,毕竟你不是男子……”

  听两个义兄这么说,梁敏君咬了咬牙,小小悴了一口。她行走江湖也不是头
一天了,自知除了废武功之外,要制着女子无法提气动手还有许多法子,只是无
论药物或是手法控制,总不若直接废了武功来得简单明了。不过锺出颜设二人好
色逾于性命,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既落在他俩手上,便不废武功也休想逃出生天,
只不知关于男女床事,两人又有什么绝妙之论。

  “哎……这该怎么解释才是……原因哥哥我也不知道啦!只是若废了武功,
和一般女子就没什么两样了……有内力在身,床上迎合的动作、小穴的紧实和肌
肤的弹性柔软,都和一般女子大有不同,干起来可要舒服许多……”搔了搔头,
锺出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递给梁敏君,只觉手足软颤,差点连瓶子都拿不稳,不
由暗凛这十道灭元诀当真后果严重,不过光看连妙雪真人都吃了大亏,给打得生
死不知,这后果确实值得。

  “何况,今儿个耗了太多力气……”听大哥这么说,颜设自然不能不敲边鼓,
“武功若废了就是废了……可如果留着……让哥哥们好生采撷一番,好歹也是个
补充……就算她们打死不说出藏宝图何在,无论如何有点功力进补,哥哥们也不
吃亏……干!妙雪这贱人下手可真狠……”

  “随你们便吧!”心知两个义兄贪花好色,绝不会轻易放了裴婉兰和南宫雪
怜,若非妙雪真人武功太高,便出其不意也只能重创,想要擒她真是想也别想,
否则以她的姿色,怕两个义兄也不会想要放过;光看两人还记得痛下杀手,没让
妙雪真人有机会反击,未因好色误事,已算是上上大吉了。

  梁敏君转过头来,仔细打量着被擒的二女∶南宫雪怜与其姊一般水蓝衣裙,
方才激战之中已破损了好几处,加上她武功与颜设颇有一段距离,靠着南宫雪仙
照拂才能撑得这么久,给颜设边打边动手动脚,此刻的南宫雪怜已是钗横鬓乱、
衣衫不整,破开的胸口处一抹白腻已无法遮挡,甚至透出了粉红肚兜的一角,加
上她面上泪水直流,眼中满是畏怖之意,原已哲白胜雪的脸蛋儿更是毫无血色,
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尤其南宫雪怜才刚十七,容色才刚长成,琼鼻小巧纤挺,
樱唇粉嫩微翘,若不是满面惊惧,还真透出小女儿家微带青涩的娇俏之美。

  不过另一边的裴婉兰却更是美得撩人。当年江湖上的“玉燕子”可是出名的
美人儿,没想到二十年过去,光阴却仍厚待于她,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只
留下了一股成熟妩媚的意态,容色秀丽一如当年,与南宫雪怜站在一起不像母女,
反而似是一对姊妹花,也怪不得两个义兄见色心喜。此来虽说是为了南宫清怀璧
其罪,可这“璧”不知是那只闻其名的藏宝图,还是这对清丽秀雅的美貌母女。

  素手连挥之问,裴婉兰与南宫雪怜只觉几处穴上一麻,也不知梁敏君使了什
么手段,原本还在运功冲穴的裴婉兰只觉内息一窒,随着梁敏君劲力到处,竟是
一丝内息也提不起来,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知是中了什么邪门手法,制得
内息难运,连哑穴都制住了,心下又怒又悲,心知难免此辱,只能抬头愠怒地瞪
着她。

  “别浪费力气了,准备留点力气晚上舒服吧!”见裴婉兰眼中的怒色里掺着
一丝绝望,南宫雪怜则是已哭得没了眼泪,满面皆是惊惧之色,梁敏君淡淡一笑。

  她知道两位义兄方才使出了十道灭元诀对付妙雪真人,体内劲力耗了大半,
现下须得勉力运功才能行止如常;要迫这对母女打消死念,只能靠自己的三寸不
斓之舌,“先说清楚,我们虎门三仙可不管什么南宫世家的威名,不然也不会来
了。如果你们寻了死路,姑娘也不阻拦,只剩下哪个,那人接下来可就有‘好日
子’过了;若两个都死了嘛……姑娘便发了好心,把你们两个赤裸裸的尸首一路
拖回南宫世家交给南宫轩处置,这一路上每人看一眼收一钱银子,想多手多脚又
或再进一步,还有议价的余地……”

  没想到会从梁敏君口中听到这种话,裴婉兰心下惊怒,知道虎门三煞说得出
做得到,若自己和女儿真的寻死,死后之辱只怕要贻祸世家,她不忍地望向吓呆
的女儿一眼,心中有所决定。

  见裴婉兰咬牙切齿,勉强点了点头示意屈服,梁敏君暗吁了口气。她递过了
锺出方才交过来的药丸,迫得二女一人一颗吞了下去,这才放下心来,撮唇一声
尖嘶,好不容易才听到外头几个缩头缩脑的门人探进头来,为数不过三五人,想
来他们早知武功不足与妙雪真人相争,灵透处远胜旁人,一见妙雪真人登场便即
躲了起来,没有螳臂挡车,才能从她手下逃出生天。

  眼下看来是没其他人了,梁敏君也不想惩处这几个遇敌先藏的胆小鬼,毕竟
这泽天居山明水秀,虎门三煞原就想占此为主,如今门人损伤殆尽,泽天居也不
是个小地方,加上锺出等人边享用美女,还得边找出南宫清藏起的藏宝图,诸事
繁杂,没几个使唤人怎么行?

  她连声呼喝,让留存下来的几个人收拾乾净,这才向锺出与颜设打了个眼色,
让他们乐呵呵的各抱佳人上下其手。

  “好啦!现下可以办正事了,”见两位义兄大施手段,裴婉兰尚可强忍,南
宫雪怜却已忍不住低声哭吟。梁敏君微微一笑,“那藏宝图在哪儿?还请夫人说
明,要等哥哥们用刑逼供,可就不甚美了……”

  “哪……哪有什么藏宝图啊?”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南宫雪怜一边抽
抽噎噎地哭着,一边高声叫着,“雪怜从来……从来也不曾听过,爹爹有留下什
么藏宝图啊!”

  “确……确实如此……”声音低低的,有种强自忍耐的感觉,梁敏君不由转
眼望向裴婉兰,已见晕红彩光自她颈下燃起,灼得满面皆霞。南宫雪怜虽慢母亲
一步,颈子也渐渐红了起来,心中不由有些惊疑;她灌下去的药物威力十足,保
两女情欲焚身、再难抗拒,很长一段日子无法解脱,唯一缺点就是见效太慢,却
没想到两女身上竟如此迅速散发药力,效果未免有些好过头了。

  “是吗?看来……在进房间之前,得好生讯问一番了。”反正二女已落在手
中,有的是时间慢慢拷问,梁敏君倒也不急在一时。

  她邪邪笑着,伸手在南宫雪怜颊上捏了一把,触手柔软温热,着实充满了少
女的娇嫩,“夫人可以放心,我两位哥哥都是怜香惜玉之人,若妹妹我弄伤了你
们,哥哥们先要跟我过不去……短时间内你们都不会受什么大伤,有的是时间好
好考虑要不要说出来,不过嘛!敏君铁口直断,今儿个小姑娘得要流点血出来,
这可是没办法的事了……”

  将已晕厥过去的妙雪真人负在肩上,南宫雪仙施展轻功在山道上头急速奔驰,
只觉肩上的师父呼吸急促,半边身子热如火炉,半边身子却是冷若寒冰,呼吸之
间也是时而火热时而冰冷,显是锺出那一掌之力作怪。

  全没想到连妙雪真人这等武功也非锺出颜设合力之下一掌之敌,南宫雪仙慌
得都快哭了出来,脚下没命疾奔。也不知走的是否是路,幸得老天爷帮忙,时而
风吹时而虫呜,偶尔还有枝叶闪动、草中异响,提醒着她敌人已经追来,只听得
响动便转向急奔。

  一边发力狂奔,一边心中千头万绪,南宫雪仙既担心师父的伤势,又怕敌人
追来,心中还得悬着落入敌手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偏偏
虎门三煞人手众多,妙雪真人伤得又重,若不想办法尽量远离泽天居,给对方追
上,凭她一人可是绝无胜算。

  武林中人总在生死之间打滚,若是败了一死也就罢了,但锺出颜设两人均是
好色之辈,落入他们手中只怕会尝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种种苦楚,想到此处
南宫雪仙心下更慌,那似是盈绕耳鼓的种种异声,在在都提醒着她敌人就在身后,
似近似远、时有时无,正在追索着她的行踪,吓得南宫雪仙只知夺路奔逃,也不
知转过几个弯、奔了几里路,便腿脚酸软无力也不敢停下来。

  一边跑着一边心下暗恨,说来此祸还真是天上飞来,那虎门三煞口口声声说
的藏宝图,南宫雪仙可从没听南宫清提起过。二十年前南宫清得“玉燕子”裴婉
兰垂青,意气风发地在此处建立泽天居,虽说分家之时从南宫世家本系取得了一
批财货,但建立居处所费不赀,该也耗费大半了,除此之外泽天居内外更无什么
宝贝可言,便是想要献图保命,也是无法可想。不知虎门三煞从哪儿听来的消息,
竟为此攻上泽天居,平白就让泽天居蒙此灭门之祸。

  慌不择路地跑了不知多久,不自觉问早已离开了大路。南宫雪仙猛一抬头,
眼前所见尽是陌生景色,虽有个看来不算小的庄院就在前头,可四周看来也像个
人迹罕至之处。

  那庄院独立于此,表面上全无奇特之处,可不知怎地,在月光之下看来真有
些怵人。南宫雪仙本想带了妙雪真人转身就走,与其上门求助、多生事端,不知
会否引祸上门,还不如寻个隐密之处让妙雪真人好生休息一下,看看能否等到妙
雪真人清醒再做打算。锺出一掌虽劲,但妙雪真人何等功力?既是脱出生天,光
凭一掌之功该当不会让妙雪真人一蹶不振,万事都等她清醒之后再说。

  可是伸手一试妙雪真人额角,南宫雪仙原已跨出的步子又缩了回来。不试还
好,一试只觉妙雪真人额间冷汗涔涔,显是体内痛苦已极,不知是好强而勉力忍
耐,还是已痛得晕厥才能一声不哼,可现在她体内却是时寒时热,寒时冰冷若霜
雪,热时火烫如熔炉,间中还有其他奇特的表徵,显然锺出这一掌内中暗劲万千。
妙雪真人负伤极重,不赶快觅地休养就医是绝对不行的!南宫雪仙咬了咬牙,脚
下微一使力,撑着妙雪真人瑜墙而入。

  落地时脚下微震,触着的却是石地,而非一般庭院的泥土。计算有误,南宫
雪仙脚下不由跟枪,猛一抬头竟不由得吓了一跳;眼前不过尺许之处,一个小姑
娘正吃惊地打量着自己,那一身里衣未加外袍,一副睡不着出来晃晃,等有了睡
意再进房就寝的模样,小小的脸蛋儿颇带几分丽色,姿色虽不如己,却也是个美
人胚子,那目光精灵通透,看来虽比南宫雪怜还要小上一些,但那精灵劲儿却不
是向来羞涩内向的南宫雪怜可比。

  一惊之下也不知该如何说话是好,南宫雪仙心下打鼓;她原只想偷偷溜入,
寻个无人之地帮师父运功疗伤,待得天明再说,但一进来就和当地主人打了个照
面,也不知对方是否会把自己当成了梁上君子,一叫起来麻烦可就大了。引起误
会还是小事,若声张起来让虎门三煞的追兵发现自己与妙雪真人躲在此处,也不
知能否再逃出去。

  她心下惊慌,反倒是那小姑娘见她手足无措的模样,竟先平静了下来。她顽
皮地伸手摸了摸妙雪真人的额角,似是吃了一惊,“她……受伤了?”

  “嗯……”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但见那小姑娘没有敌意,南宫雪仙倒不好
动手或逃离。

  “快进来吧!爹爹,”引着南宫雪仙走入客房,那小姑娘陡地拉高了声音,
“爹爹,快出来,有人受伤了呢!”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8-12-28 21:47

 第一集 第二章 又见故人

  “伤得重吗?”听到那小姑娘的叫喊,里面一个有点儿不耐烦的声音登即回
应,随即一条身影缓缓步出。那人看来四十出头年纪,颔下胡须剃得乾乾净净,
衣着打扮颇有些附庸风雅的味道,一副文士模样,面孔五官甚是平凡,模样看来
毫无异常之处,仿佛走在路上随手可以抓上一把的乡村学究,仅眼神顾盼之间凛
然有神,是唯一令人感到不寻常的地方。

  见到自己扶着妙雪真人,水蓝裙裳和道袍上头都沾染血迹,一看便知是江湖
仇杀,那人倒也并不惊慌,只是招了招手,让自己扶着妙雪真人走了过去,在椅
子上坐了下来,妙雪真人无力的身子则是放到了床上,靠着南宫雪仙在旁撑持才
不至于倒了下去。

  正要说明情况,突地南宫雪仙口中一涩,那人原先在外头没看清妙雪真人模
样,现下妙雪真人坐到椅上,闭目晕厥的脸蛋儿抬了起来,那人看到妙雪真人面
目,举止显然一顿,双眼都不由缩起了几分。

  本来心思全放在师父身上,见那人一怔,南宫雪仙分了心,这才发觉无论是
那文士或那小姑娘,呼吸均是漫长调匀,显然内功颇有根底,并非一般的山村中
人,心下由微惊。自己才刚恶战过一阵,又兼负着妙真人长途奔行,一松下来心
来疲惫涌现,手足兀自酸软,妙雪真人又无法动手,若眼前这人突起歹念,自己
可真没法阻挡呢!

  但那人却没有什么异动,只是快手快脚地从怀中取出几根金针搁在蜡烛旁边,
让针尖就着烛火灼烧着,一边吩咐着女儿,“萍霜,你去找你娘出来,另外再找
两件袍服,准备一点银两,要快!嗯,你也准备准备,待会儿和你娘出去晃晃,
试试行走江湖的滋味儿,万事听娘吩咐,不许胡闹、不许妄为,否则这两位姑娘
家给你连累了,麻烦事爹爹可没法帮你解决,知道吗?”

  “是。”虽说自幼便修习武功,但从来不曾下山走江湖,那名唤萍霜的小姑
娘难得见到武林人出现,还是一副刚刚激战过的模样,虽说一看便知伤势不轻,
原本还觉剌激,但见父亲神色严肃,不由得缩了缩头,一时也不敢多话;只是父
亲后头的几句话,令她不由心中快活起来:在山上闷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下山
看看了!她嘴角浮起嘻笑,高高兴兴地照着父亲之言下去准备。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发生了什么事?还请姑娘见示。”一边伸出手来,搭
上妙雪真人腕脉,那文士眉头微皱,像是发觉了什么难以相信的事儿一般,一边
却不忘记出口询问。

  心悬师父安危,知这问话不能不答,又怕一个不小心让那文士分心,没看出
师父体内伤势;所谓病急乱投医,现下南宫雪仙也只能相信此人了。她小心翼翼,
既不敢说的太快,又怕有所遗漏,好一会儿才算把泽天居发生的事交代个大半,
直到南宫雪仙话语已尽,那人才收回了手,似是若有所思。

  “怎么了?瞧你急的,小霜儿,你也要下山吗?”那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里
头一个矫甜如水的女声悠然飘来,光是声音就有种娇甜的令人身子发软的感觉;
已晕厥的妙雪真人听到这声音,手指竟不自禁地颤了颤,似是有些儿清醒,但眼
儿却是怎么也睁不开来。

  向声音来处望去,听声辨人南宫雪仙原还以为是个年轻女子,那声线听来最
多也只比自己大上个几岁,却没想到与那小姑娘一同走出的女子虽是容色清秀,
可看来至少也三十六七了,容颜虽不若裴婉兰或妙雪真人娇艳如花,却也颇具姿
色,眉宇之间荡漾的尽是似水温柔,八分容色与十二分气质相互衬托之下,较之
清醒时英气迫人的妙雪真人犹胜三分成熟女子的妩媚。

  虽说呼吸之间气脉悠长,不说手上功夫,内家本领只怕还在那文士之上,可
外观上却比一般闺阁女子还要来得娇柔,若不是心有定见,又兼仔细观察,乍看
之下绝不会发现她身具武功,还相当高明。

  南宫雪仙虽是病急乱投医,但身为江湖人的警觉心还未全失。这般穷山僻壤
竞有如此造诣的武林人隐居于此,她心下不能不疑;但见这女子如此柔媚,无论
声音神色,连自己身为女子都有点儿心旌动摇,若换了像锺出颜设这等好色之徒
见了,只怕绝不会有逍遥的日子。想来这些人也是怕惹上好色之徒才隐居于此,
南宫雪仙心下的惊忧不由得消了几分。

  “咦?是……是妙雪姐姐……相公,这……这怎么回事?谁能伤她?”见到
妙雪真人晕厥末醒,脸上颇带扭曲,显是体内痛楚难当,那女子不由吃了一惊,
连一直牵着她裙角的小姑娘都不管了,急步走上前来伸手抚上妙雪真人额间,声
音颇带惶急,关怀出于真心,听来竞像是妙雪真人旧识。

  南宫雪仙原还悬着一半的心这才放下了三四分。心下还难猜测此女究竟是妙
雪真人的哪位故人,但妙雪真人交友均是正道人物,既然是友非敌,就不用太过
担心,只是看两人神色,妙雪真人负伤不只沉重,或许还有些其他的问题,南宫
雪仙便想放心也难。

  “没想到啊……”那文士摇了摇头,满面皆是忧色,“自十多年前皮老头死
后,我还以为十道灭元诀就此失传,没想到这功夫竟然还有传人。这位是你妙雪
姐姐的徒儿,南宫世家的南宫雪仙姑娘,她们先前和虎门三煞动过手,想来这是
虎门三煞的压箱底功夫,她不知情下吃了亏。”

  “是……是「十道灭元诀」!”听得此语,不只是那女子吃了一惊,连南宫
雪仙也不由变色。

  这十道灭元诀乃邪道高手皮牯所创,与中原各家内功路子均大不相同,其源
兼有魔斗邪功与域外异术,所谓“十道”不只是说此功之伤复杂诡异,犹如同时
被数个高手所伤,各种不同劲气造成伤害彼此牵引交缠,治此则失彼,异常难以
治癒,更多的是这武功的来源说好听的是海纳百川、无所不包,说难听点就是龙
蛇混杂、难以细分,号称武林第一难以救治的邪功。

  不过十道灭元诀威力虽强,后遗症却和威力一般可怕。此功所练乃是心经,
功力若是不到,又或受到反噬,甚至只是日常练功时的后果,都对修练之人的心
智颇有伤害。

  皮枯本身便是因为修练此功到了极处,竟变得疯疯癫癫,因此身亡,是以他
虽有弟子,可七个门徒在他癫狂之时杀了五个,剩下两个也逃之夭夭,武林道上
再不闻其音讯;本来世人还以为这邪功已随着皮牯之死而湮灭,却没想到竟在此
处又看到了这功夫,怪不得那文士相那女子忧心仲仲。

  “这十道灭元诀先不谈,首先得把追兵引开,”伸手拉过那女子,文士轻轻
咬着她耳朵低声嘱咐了几句,只见那女子不住点头,好半晌才站直了身子。那文
士又追加了一句,“千万小心,绝对不要动手,如果……如果真的不行,就先溜
开……反正万事以安全为上,好吗?”

  “相公放心…”那女子微微一笑,伸手轻抚那文士脸颊,颇带爱怜之意,
“妃卿知道的。”

  “那现在……”转过头去背向南宫雪仙,那文士的声音传了过来,“南宫姑
娘,请你将外衣脱了,连同你师父的道袍也是,动作快点,别留在身上,我可不
希望你们害羞拖延时间。”

  “你!”没想到那人竟抛过来这么一句话,南宫雪仙顿时脸若火烧。没想到
此人不只起了色心,还连自己的妻女旁观也不管,迳自就这么说话,全不把自己
放任心上;手不由得握到了剑柄上,却见那女子低头娇笑,见南宫雪仙怒火烧心
的模样,好不容易笑够了才开了口,“别听他胡闹,他只是吓吓姑娘而已,这坏
习惯老是改不掉,真是的……还请姑娘褪去外袍,这儿自有衣裳替换,我和萍霜
换了姑娘和妙雪姐姐的外裳,妆扮成你们的模样,才好把追兵引入歧路。”

  见郡文士连头也不回,只是耸了耸肩、双手一摊,便看不见他的脸,也可猜
得必是一副惫懒调皮神态,说不定还在吐舌头呢!

  那女子微微一笑,在那文士肩上轻拍两下,“妙雪姐姐和这位南宫姑娘就先
在此住下了,好相公……你可别想监守自盗啊,妙雪姐姐要生气的。”

  “夫人在上,小生不敢监守自盗,”那文士双手轻举,故作投降之状,“请
夫人放心,小生要盗……也得等夫人回来之后,得了夫人同意再来监守自盗,不
让你妙雪姐姐生气,可好?”

  心下暗啐了一口,想来这文士与师父便是旧识,关系也不会太好,生性认真
的妙雪真人可绝不会欣赏这种说笑!南宫雪仙一边脱去外衣,一边帮刚解下道袍
的师父穿上新裳,却听得那小姑娘与其说是畏怕,还不如说跃跃欲试的声音,
“娘……那个十道灭元诀……真的很厉害吗?”

  “是啊,很厉害,妙雪姐姐的武功比娘要厉害多了,也吃不消这一招……如
果换了娘挨上这一掌,只怕是非死即伤,更不用说是小霜儿你,若跟练这功夫的
人动手,小命儿非丢不可……所以小霜儿要答应娘,绝对不可以离娘太远,知道
吗?”

  吓够了女儿,那女子伸手轻轻抚着小姑娘头顶,满面温柔之色,“你放心好
了,这功夫一来难练二来难精,后果又严重,虎门三煞的门人弟子只怕没一个敌
练这功夫,至于三煞本人呢……这一掌出手只怕得将养个几日好处理后遗症,该
当遇不上的……小霜儿只要一路跟着娘,不要轻举妄动,娘就会把小霜儿完完整
整地带回来……”

  见那女子絮絮叨叨,一点不像江湖中人,反而像难得出远门般的母亲一般说
个不停,相那小姑娘虽是换上了自己和师父的衣着,但说话一点不像江湖人物,
南宫雪仙本来想笑,可胸中不知怎地却有股郁着的感觉,让她怎也笑不出来。好
半晌转回头来,却见那文士正打量着自己。

  “这……不知前辈如何称呼?和家师是否旧识?”见那文士眼中似笑非笑,
南宫雪仙不由得有些紧张,这才发现方才慌乱之下,竟连对方的名姓都不曾问,
“雪仙无礼,还请前辈原谅……”

  “内人楚妃卿,当年还在江湖之时,外号「绕指柔」,至于在下嘛……”那
文士看了犹然闭目晕迷的妙雪真人一眼,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似是苦笑又像是奸
笑,“贱名不足挂齿,等令师清醒之后再说吧……倒是令师这样下去不行,十道
灭元诀霸道凶厉,令师内功虽深,可这功夫与中原武林各项内功路子均有所不同,
嗯……在下以针灸混合推拿,看看是否能稍解令师体内异气?”

  “这……若能这样,自是最好了,还请前辈赐救,雪仙在此谢过。”吁了一
口气,看了看旁边烛火上犹自烧灼的金针,显然那文士一开始就已做下了准备。

  南宫雪仙点了点头,深揖一礼。那“绕指柔”楚妃卿当年与师父相善,看她
形态模样也确实与妙雪真人平日所言相似,只是二十年前黄河洪泛,楚妃卿与其
师兄押运朝廷赈灾银两去到灾区,交割与该管官吏之后便神秘失踪,之后却传出
那官吏贪图赈灾银两,也不知被哪方侠士诛戮的消息,更不知与她的失踪是否有
关,这些年来妙雪真人明查暗访,却怎么也找不着故人,没想到竟在此处。

  那文士嘴角笑意愈浓,“你先别谢得太早,话先听完再说。”

  “嗯?。”

  “你先帮令师除了上身衣物,背整个露出来向我这边,”见南宫雪仙闻言眼
睛又睁大了,那文士这才接了下去,“要泄心脉附近的劲气,须得运功与针灸并
行,但在下武功不精,认穴不准;这套功法又得从下针开始便以各种不同的阴阳
劲气组合入手,才能引出纠缠在令师体内的十道灭元劲气,所以才要你帮忙在旁
监视着,免得她一清醒就拿剑追杀在下。”

  “是,雪仙知道了。”低下头来,南宫雪仙忍不住小舌轻吐。怪不得方才楚
妃卿要警告他不许监守自盗,自己原还没听出来是什么意思,想来楚妃卿一进门
看到他在烛火上烧灼金针,便知他想做什么,这才出言警告;毕竟色欲之事极动
人心,妙雪真人虽已四旬,可内功精深,驻颜有术,容貌与二十许人并无差异,
娇艳妍丽之处胜了楚妃卿不只一筹,现下昏晕过去,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若是悄
稍好色之人,失去理智任兽欲横行绝非胡思乱想,怪不得还得自己留在一边。

  其实若唤了旁人,南宫雪仙可不敢随意动手,伹现下妙雪真人情况极槽,加
上此人又是楚妃卿之夫,想来该非淫恶之人,虽谌言谈之间不甚庄重,但现下可
也不能想这么多了。

  南宫雪仙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妙雪真人,缓缓将她衣裳除去,随着外袍和里
衣离体,只留下贴体肚兜留在身上,裸背上头只留下肚兜的带子轻系,露出滑若
凝脂、冰离玉琢的肌肤;虽说体内伤重,肌肤难免欠点血色,烛光之下却仍是肌
理莹润,不只那文士,连南宫雪仙的目光都不由给师父娇艳生光的肌肤吸了过去,
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轻抚,触手处只觉细滑香柔,比之少女的青涩还多一分滋润
纤细的触感,也真不知妙雪真人是怎么保养的,直到那文士轻咳了一声,南宫雪
仙这才惊觉似地缩回了手来,脸儿不由一阵晕红,转到妙雪真人身前,低着头再
抬不起来看他。

  面对这似泛着柔美光晕的裸背,那文士虽不若南宫雪仙般失态,模样却也有
一丝紧张。他伸手取过金针,小心翼翼地插入了穴位,一触之下妙雪真人娇躯一
震,樱唇轻启,却没呼出声来,只低低地娇喘了半声,惊得南宫雪仙连忙伸手扶
住师父香肩,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目光竟瞄到了更令她心跳加速之处。

  也不知是长途奔驰的结果,还是妙雪真人体内难受,一身衣裳早已有些散乱,
方才解外衣时还不觉得,现下却见肚兜带子半松半系,遮蔽远不若平常;南宫雪
仙一低头,正见妙雪真人胸前峰峦起伏,一道深邃诱人的美沟半隐半露,在丰盈
光润的香肌映衬下,实是美得惊人,又兼体内功力运行,身子渐渐灼热,女体幽
香缓缓散出,她一凑近只觉体香扑鼻而来,心下更不由发麻。

  听着师父微弱地喘息着,南宫雪仙虽不敢抬头,但见师父娇躯随着身后文士
轻轻推拿运功,胸前不住起伏,连带着那美沟也在她眼前媚光闪动,喉中不由愈
来愈乾,身子里头也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愈来愈浓、愈来愈深刻,可强自撑着理智
;南宫雪仙也可感觉到妙雪真人柳眉渐舒,呼吸渐渐平稳,知道那人手法虽然奇
特,但看来效果还算不坏。虽说稍微泄出体内劲气只是治标而非治本之策,但好
不容易让师父稍微平息下来,总比一直像方才那般受苦要好的太多。

  奸不容易听到那文士一声“好了”,南宫雪仙只觉自己差点要软掉了。见那
文士拔出金针离开床上,这才依依不舍地取过外袍掩住师父那迷人的胴体,至少
不让他看到一点春光外露。

  她看着妙雪真人娇躯松弛,已晕睡了过去,这才放下心来为师父盖好了被子,
看向那文士的眼光却有些欲言又止;她虽知此人可信,不知怎地心下却有些犹疑,
“多谢前辈相助。”

  “算不上相助,一时之间也只能如此,在下所学或许还有其他方法可以解决
此事,只是……这就得等真人清醒再说了,”那文士微微摇了摇头,收起金针深
吸了几口气,想来方才运功之下,他也耗了不少力气,“倒是南宫姑娘,今夜你
是睡在此处?还是要用另外一间客房?”

  “这个……雪仙想和师父住同一间房,也好有个照应。”嗫嚅了几句,总算
想到了藉口。不知怎地楚妃卿离去前的笑意和话语总印在南宫雪仙心里,尤其是
那句“监守自盗”总令她心下惴惴,无论如何总不敢让这文士有办法和妙雪真人
单独相处,就算一刻也不能让师父离开自己眼睛。

  “这样也好……”那文士笑了笑,走了出去,“在下先到附近布下阵局,避
免旁人发现此处。南宫姑娘可别随意乱走,为了避免旁人打扰,山居附近多有迷
阵,只是久不管理,或许已有些阵局不攻自破。若非明知阵局之人,在里头迷路
了下打紧,若触动机关受伤那可不值得……”

               ※※※※

  眼睛微微睁开,南宫雪仙微微昂首,只觉浑身酸疼。昨夜夺路奔逃了好长一
段路,加上她心悬师父的情况,竟坐在床边就这么睡着了,也怪不得全身上下无
处不疼。

  纤手轻轻拨了拨秀发,原本身为江湖人,发上就没有什么装饰,加上昨夜拚
命扛奔,头上的簪饰早不知飞散到那儿去了,南宫雪仙坐直了身子,伸了伸懒腰,
只听得骨节喀喀作响,不由得伸手握拳,轻轻槌着几处特别酸疼难受的部位;眼
见妙雪真人还在睡着,芳心却不由飞回了泽天居。

  落入虎门三煞手中的娘亲和妹子,不知会受到何等苦刑,不说他们所要的那
个完全不知哪儿蹦出来的藏宝图,光看锺出颜设两人的淫邪声名、妖异言语,加
上裴婉兰与南宫雪怜一个成熟妩媚、一个青春娇柔,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南宫雪
仙就算不想去猜,也想像得到昨夜她们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裴婉兰倒还好,南
宫雪隣还是小姑娘一个,也不知是否承受得住?

  眼儿不由有些迷蒙,胸口也不知哽着什么,南宫雪仙伸手拭了拭眼睛,这才
发现床上的妙雪真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眼中还有几分朦胧,显然虽已睁眼
却还未清醒,好一会儿才发现床边正担心地看着自己的南宫雪仙,嘴上微微一笑,
想起身却觉浑身乏力。

  “师……师父……仙儿好担心……你……你可醒来了……”

  见南宫雪仙正事不说,整个人扑进自己怀中,想痛哭又不敢放声,妙雪真人
微微苦笑,无力的手轻抚着南宫雪仙背后,只觉她身上颇带着寒凉,想来此间仍
在山中,夜里沁凉得紧,加上南宫雪仙心悬于己,怕是连睡都没好好睡,就这么
在自己床边挨了一夜,这样胡闹也不知是否着了凉。妙雪真人轻轻吐了一口气,
“对不起,仙儿……是为师无能……没能救出夫人和小怜儿……”

  “没……没关系的……师父没事……没事就好……呜……这十道灭元诀可…
…可厉害得很呢……呜……”

  等到南宫雪仙无声流泪了好一阵,渐渐平静下来,妙雪真人这才开了口,
“别哭了,乖,别哭了……等师父身子养好了……再帮你救人,好仙儿,先扶为
师坐起来吧!这……这里是哪儿?咦?”

  靠着南宫雪仙纤手轻扶,妙雪真人直起了上半身,原本覆在身上的被子滑了
下来,妙雪真人陡地睑上一红,反射般地伸手掩胸;她这才发现,裹在被中的自
己衣衫不整,只有被子和件外裳遮盖,蔽体的肚兜带子都松了,一对耸挺饱满的
丰腴酥胸已然半露,虽未见全貌却也是峰谷诱人。

  妙雪真人虽说年纪不小,但她自幼出家为道,仍是清纯处子之身,昨夜吃了
大亏,现下体内仍是气息翻涌,稍一运功便觉心痛如绞;这还不算,昨夜迷糊之
间连衣裳都被脱了,妙雪真人怎不为之惊羞难平?呼吸之间胸前起伏,连掩胸的
手部不由上下鼓动了起来。

  眼见师父惊疑不定,原已坐定的娇躯又复前后晃动不稳,南宫雪仙连忙搀住
了师父,飞快地将昨夜之事解说了一遍,连那文士为她针灸泄气的事儿也说了。
她芳心尚悬着,没敢多话,口中只反覆强调自己在旁监视,妙雪真人虽春光外泄,
并未受人轻薄。听徒儿这么说,藕臂一翻又见殷红一点守宫砂犹在,妙雪真人虽
觉娇羞,但知自己清白仍在,虽说脸红耳赤,倒也没有多话。

  可南宫雪仙一边说着一边心下却不由打鼓,一来男女有别,江湖中人虽不怎
么顾着腐儒规矩,但让陌生男子看到全裸粉背,却也着实羞人;二来她总觉那文
士的眼光中有些不对之处,真要形容却又说不上来。南宫雪仙理智虽告诉自己可
以放心,但心下却总不由有些异思。

  直到此刻,她这才想到昨夜好险。楚圮卿与女儿都给打发了出去,自己又对
他几乎全无戒备,全是任他施为,若那文士真有不轨之意,只怕自己和师父的处
子之身,昨夜都要给他太快朵颐了。

  全没想到许久不见的楚圮卿竟在此处,还嫁了人,妙雪真人不由又惊又喜。

  二十年来她明查暗访,怎也找不到这当年的好姐妹,却没想到她竟隐在此处,
危急时刻救了自己一把;不过南宫雪仙口中那中年文士,她却是一无所知,但既
然楚妃卿看得上眼,想来也非奸邪之人。虽说昨夜为救治之便,让他见到了自己
裸背,但救命要紧,相信楚妃卿也不会有什么话的。

  可一想到楚妃卿竟为了自己,前去布置将追击的敌人引入歧途,妙雪真人心
下不由惴惴,担心之念一发不可收拾。虽说当年一起行走江湖,但楚妃卿性柔,
少了武林人的刚气,一向都得自己分心照顾,今儿这么做也不知会否出事?何况
她还带个女儿,听南宫雪仙说来也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简直像两个不知世事的
小女孩一起跑出去,教妙雪真人想不担心部不行。

  微一运功,只觉几处经脉火刺般痛楚,这还不怎样,原已平复下来的体内劲
气,这一运功竟似又蠢蠢欲动起来。妙雪真人连忙收功,只觉胸口气血翻涌,想
来昨夜那文上的针灸导气之法不过是稍稍泄去体内劲力,让妙雪真人得一夜好睡,
却只是治标而非治本;现下妙雪真人体内貌似平静,其实只是暂时的平服,只要
她一提气动手,立时使劲力乱涌、难以自控。

  早已习喷了身具武功,妙雪真人可真从没想到,自己也有这样成为手无缚鸡
之力弱女子的一天,想来若非这十道灭元诀有如此威力,锺出和颜设也不敢用来
对付自己。想到此处妙雪真人不由一叹。

  本来若换了其他劲气侵体,以妙雪真人的底子,只要避过夺命一击,没有当
场毙命,又像昨夜般泄去了几分劲气,有幽静之地可以静心修养,光靠运功自疗
都有回天之机,差的最多只是时间,又或是药物协助;但这十道灭元诀不愧皮牯
手创的独门邪功,即便有那文士相助,泄去了三分劲力,余劲依然在妙雪真人体
内徘徊不解,想运功自疗都没有办法。妙雪真人只能先在徒儿协助下着好衣裳,
等着楚妃卿回来之后,集众人之智从长计议。

  听得门响,南宫雪仙站了起来,“前辈请进,家师……家师已经清醒了……”

  “是吗?”推门而入,那中年文士面上的表情着实难以形容,奸笑和苦笑合
而为一大致就像这个样子,但伸手指向他的妙雪真人却更加惊讶,身子都不由僵
了,“是……是你……燕千泽……”

  “可不就是我吗?”将手上的水盆放了下来,盆上热气蒸腾,加上旁边一堆
东西,显是用于梳洗之物,燕千泽看着神色惊怒的妙雪真人,和床边手已忍不住
按剑相对的南宫雪仙,眼色微微一飘,“不用这么紧张……道长现下可动不了我,
至于你这小徒弟嘛……想要在手上赢我还差几年火候。我外头的阵局已经布好,
若不想一世困在里头,还是别轻举妄动的好啊!再加一句话……道长的身子还蛮
好看的,全没点老态,还是相当年一般标致,看得我……真想重作冯妇呢!”

  “你……你……你……”全没想到推门进来的竟是当年有了数面之缘、无论
自己姐妹怎么追杀总让他逃出生天的「追花蝶」燕千泽!

  妙真人娇躯僵硬,心中摇晃不定,一下子想到昨夜自己的身子被他饱览春光,
虽只是裸背却也感到羞耻,一下子又想到楚妃卿竟和此人一同隐居,连孩子都生
下了,也不知这好姐妹是如何被他奸骗上手的!偏偏燕千泽所说又没错,现下自
己无能动手,南宫雪仙的武功尚未大成,连当年的燕千泽也对付下了,何况二十
年来这对手也不知进步了多少。自己师徒既已落到了对方的手里,气氛虽僵,无
论如何现下也不能动手。

  没想到自己带着师父竟逃进了贼窝里,南宫雪仙虽知师父绝无动手之力,自
己昨夜激战再加远逃,又是挨着师父睡了过去,一夜也没怎地睡好,现下的精神
气力不过能发挥七八成实力,绝非眼前这淫贼对手,南宫雪仙心慌得差点哭了出
来,手上都不由微微在发颤。

  推开门走了出去,燕千泽丢下了话,反手把门掩上,“放心吧,若要动手,
昨晚已经动了。先梳洗梳洗,待会我会送饭菜过来……顺便加根银针,让你试试
里头有没有下毒。”

  声音已远,混乱的心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她转头一望,见徒儿仍是戒备森
严,瞪着门好像燕千泽还站在那里似的,发颤的手按着剑柄全然不放,妙雪真人
摇了摇头,伸手牵了牵南宫雪仙衣角。

  犹自气怒的南宫雪仙一回身,却见师父面上一副想生气又气不起来的表情,
却没有几分戒备之意,这才松了手,只觉脚下一软,差点没倒下来,“没必要这
样子……他说的没错,若燕千泽真想动你我,昨晚到今晨这么长时间,为师和你
早巳清白不保……这人对女人很有一套,当年为师寻访受害女子,十个倒有三四
个对他并无恶感,想来此人在床笫之间该颇有过人之处。现下的情况,他既不动
手,也该算是老天开眼,没对你我师徒再加噩运……”

  “可……可是他……”不知该说什么,南宫雪仙气得真想哭出来。这燕千泽
无论说话行事都有种故意气人的感觉,以往南宫雪仙虽曾从妙雪真人口中听说,
当年之所以抓不到燕千泽,一半因为此人行迹飘忽难寻,一方面也因为他善于勾
人怒火,遇上他的人除了极少数修养深湛之人,多半都给他几句话气得无法平静
;虽说盛怒之下招式威力强了三分,却也少了几分冷静,他就趁这机会逃之夭夭。
可如今碰上才知,这人确实令人生气,“他这么说……存心气人……”

  “罢了,毕竟他出手救为师一把,就算不论妃卿与他的关系,欠他人情为师
也不能向他动手。”虽说嘴上极力平静,但昨夜也不知被他看到了多少地方,妙
雪真人双靥不由飞红,可安抚徒儿却更重要。

  现下可不是害羞的时候,尤其想到以往燕千泽的行事,她不由心下暗忖,若
他还是以往被自己追杀时的“追花蝶”燕千泽,此刻自己和南宫雪仙多半都已失
身,只怕还一丝不挂地瘫懒床上任他施为,也不知失身后的自己能否逃离他的魔
爪,这话却不能跟还在自责的南宫雪仙明说,“雪仙不必多心,若他……哎……
为今之计,还是先好生休养为是……”

  梳洗已毕,放下了用具,南宫雪仙见师父闭目静坐,神情端谨庄严,也不加
该说什么话。妙雪真人向来自矜武功,没想到却在虎门三煞手上吃了这么大一个
亏,她好胜的性子老而弥辣,胸中也不知积了多少恨火,偏偏现在却咬着牙不肯
说话,南宫雪仙便想安抚也无处下手。

  “我送饭来啦!可以进来吗?”

  “请……请进……”听燕千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南宫雪仙还真不知该怎么
回应,勉勉强强才挤出了声音,光语音都显得僵硬,反倒是燕千泽的声音自然轻
松得多。

  进来放下了饭菜,见妙雪真人面色如常,显然十道灭元诀的余劲还在压伏当
中,对着正瞪着自己的南宫雪仙微微一笑,一副谅你不敢动手的可恶模样儿,燕
千泽正想转身出去,没想到床上的妙雪真人却睁开了眼,“燕兄请坐,妙雪有事
请教。”

  “既是如此娇滴滴的美人儿相请,燕某自然奉命。”恍若无事地坐在床边,
燕千泽笑嘻嘻地看着二女,那模样惹得南宫雪仙脸颊都气得鼓了起来,反倒是妙
雪真人神色平静,但在她开口之前,反倒是燕千泽先说了话,“若美道姑想问燕
某与夫人之事,还请暂待,这事儿……等妃卿回来之后你再问她如何?反正身为
淫贼,你也不会相信燕某的说话,是不是?”

  若非妙雪真人不言不语,身为弟子的南宫雪仙也不敢开口。她真想好生骂骂
这惹人厌的家伙,尤其是当她在饭菜旁边看到那根银针的时候,即便是锺出和颜
设两个大仇家,也不曾这样看不起人过!

  睹气的南宫雪仙索性拿起银针,就当着燕千泽的面就着食物试过,这些食物
都算新鲜无毒,至少银针相试之下都没有变色,看到此处南宫雪仙火气更浓,银
针“当”地一声丢到了食盘旁边,那双颊高鼓的模样,看得妙雪真人微微摇头,
“小徒性子顽劣,请勿见怪。至于妃卿嘛……只要她过得快活舒服,做为妃卿的
好姐妹,妙雪只会为她高兴,不会多什么话的。”

  “没事没事,出门在外,总该小心一点为好,这等江湖经验相信美道姑总还
是有的。”颇带得色地欣赏着南宫雪仙的一举一动,燕千泽面上满含笑意,就是
那种带点暧昧、令人恨得牙痒痒的笑法,令妙雪真人微微摇头,倒不是因为燕千
泽的死性不改,而是因为南宫雪仙显然又给撩起了火气。

  行走江湖的人若没有一点修养,老这么容易就被人惹火而失去冶静了可还得
了?亏南宫雪仙受自己所传道门谦冲平和心法,加上南宫世家的正道玄功,身为
名门弟子该当有些修养,偏生她年纪还轻、修为尚浅,这么容易就被激起了性子,
自己也不知还能照拂得了她多久?偏偏燕千泽虽听出自己话里之意,知道说得太
过妙雪真人便要向楚圮卿告状,激人也不会太过分,可却还不肯放过南宫雪仙,
“我说小姑娘啊……若银针试了变成黑色,小姑娘该当如何?”

  “当然就不吃了,还能怎样!”那模样儿愈看愈是有气,也不知昨晚怎么就
相信此人,南宫雪仙不由气上心头,差点想拔剑出来动手,即便打不赢也好过给
他激得气满胸瞠。

  知道这徒儿再修十年,也别想应对得了燕子泽好找麻烦的个性。妙雪真人摇
了摇头,伸手取过饭菜便吃起来,等到每道菜都试了一口之后,才放下筷箸,拍
了拍南宫雪仙的手,“此时此刻,若燕兄真有异心,妙雪功力难施,也是无法可
挡,何况此处有阵局守护。凭雪仙一人也护不了妙雪冲出去,便是明知食物中真
下了毒,妙雪也只能乖乖吃了,燕兄是否这个意思?”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见妙雪真人望向自己,燕千泽耸了耸肩。

  若非当年追杀他的都是这般严肃正经之人,也难以养成他这笑虐嘻骂的性子。
看在楚妃卿面上,现下可不能做得太过火了,“饭菜里无毒,若真毒倒了道长你,
夫人回来后就换我遭殃,放心好了……”

  “既是如此,妙雪就放心了。”与其说是放心燕千泽的话,还不如说她早知
燕千泽嘴上说的狠,手下却没真搞出什么事来,方才的话有一半是用来气南宫雪
仙。

  早知此人行径的妙雪真人微微一笑,似是一点儿都不在意,可旁边的南宫雪
仙却是一肚子火无处可发,只能在旁自个儿生闷气,“虎门三煞还真是筹谋已久
……对于妙雪体内十道灭元诀,不知燕兄可有什么办法处置?”

  “如果道长想问治标之法,燕某昨晚所为便是。”刻意地装出一副意有所指
的笑容,连妙雪真人这等修养也不由面上微热,加上旁人也还罢了,以燕千泽识
女之能,自己那连徒儿都不知道的秘密只怕是瞒不过他的眼睛。

  她修养深湛,不像徒儿这般失态,一眼倒看不出来心旌动摇,“只是十道灭
元诀劲气逼人,内中各种劲道彼此相生相克,牵连极为复杂,难以彻底驱出体外,
即使燕某夜夜为道长推拿驱除,余劲仍在道长体内生根难除,最多……能够驱个
三四成劲道吧……”

  “就算有根治之法,只怕你也不会用在师父身上。”从弄清了燕千泽身分之
后,南宫雪仙愈看他愈不顺眼。虽知长辈说话,没有自己晚辈插嘴的余地,但听
燕千泽话意,竟是想夜夜都像昨夜一般为妙雪真人针灸推拿,以他名为“追花蝶”
的淫贼身分,那样裸体相摩,只要哪夜暗施点手段,妙雪真人只怕清白难保。

  她一肚子气登时喷发出来,直倾在燕千泽身上,“你怕了师父的武功,若师
父回复旧观,你就再逃不掉,所以你希望师父就这样难过下去……”

  “够了,雪仙!”虽说向来冷若寒霜,以往也极少对这徒儿大声,但见南宫
雪仙愈说愈是过分,纵使不说长幼礼节,光看她这样全然不管人还在对方手里仍
大言不惭,尚且语带责怪之意,妙雪真人也不由火起,一声就把南宫雪仙喝了个
倒退,“小徒年轻气盛,又心悬落在虎门三煞中的母亲和妹子,难免语气冲动,
不知不觉间伤人,还请燕兄不要见怪。”

  “这只是小事,自然不怪,”看了看满脸怒意的南宫雪仙,燕千泽嘴角仍是
那般牢不可破的微笑,“昨晚重新整理过阵局之后,燕某也上了泽天居看看,幸
好当年当淫贼的本领还没搁下,没给对手发觉……小姑娘放心,虎门三煞虽在逼
问什么藏宝图的,却还没下重手,你的娘亲相妹子没受什么伤害,最多是稍稍出
了点血,真要说来,她们昨夜……倒还过得蛮舒爽的……”

  “「舒服」?你胡说什么?”没想到燕千泽竟冒险去了泽天居,南宫雪仙虽
心悬母妹,极想从他口中探得消息,但前头怒气未消,一时间却改变不了语气,
加上燕千泽言语中颇有点诡异的气氛,南宫雪仙惊疑中更添怒气,问话也就客气
不起来,“他们……他们怎会让娘亲舒服的过……”

  “唉……”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妙雪真人听出了燕千泽的话中之意。从淫贼
口中听到女子过得“舒爽”,只会有一种可能,虽然说出来羞人,但若让燕千泽
来说也不知他又会怎么加油添醋,惹得南宫雪仙气上心头,到时候也不知这好徒
儿会弄出什么事来,妙雪真人也只好接了下去。

  她望向燕千泽的眼中难免幽怨。此人这般恶劣,竟设计自己说这种羞人之事
出来,“锺出颜设两人皆足好色之徒,想来……想来南宫夫人和小怜儿昨夜只怕
都……都清白难保……二贼多半是用什么法子恐吓她们不能不从……不过说到「
过的舒爽」,难不成他们还用上了什么药物?”

  “了不起、了不起,”竖起了大姆指,燕千泽邪邪一笑,“道长虽未眼见,
却是有若目睹,说的一句不差,当真了不起,不愧一代真人之名;他们确实用上
了药物……说句实在话,这方子燕某虽曾听闻,但后遗症太过强烈,燕某虽是好
色却不敢动用,他们也未免过分了些……”

  “是什么……什么媚药?”见燕千泽如此反应,妙雪真人心知不妙,想来燕
千泽接着出口的多半又是什么良家女子不堪耳闻的坏东西,下过这也不难猜,锺
出和颜设二人不只贪色,还要迫问秘密,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上下的药物多半
不是普通媚药淫毒,偏偏旁边的南宫雪仙听得满脸羞红,一时之间别说开口,连
头都抬不起来了,自己只得开口询问,睑儿却不由更为躁热。

  “是「无尽之欢」。”难得苦着一张睑,这回燕千泽倒是没怎么隐瞒。

  “什么?”听到此药之名,不只妙雪真人,连南宫雪仙都不山变色。“「生
离死别」?”

  所谓“生离死别”,是“无尽之欢”这药物的别称。天下媚药各式各样,但
万变不离其宗,主要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令女子感官敏感程度增加,极易受他
人挑逗而动情,因而与男子交合;另一种则是属于强制动情的方式,从体内迫使
女子产生情欲的冲动。虽说内功精深之人可以内力强行逼出,但后遗症却不小,
此种媚药若不经交合而使淫欲泄出,只以内力强逼,药力弱的也会造成女子功体
伤害,强到无法逼出,又没有与男子交合的话,甚至会导致欲火攻心、内阴自焚
的下场。

  不过除此之外,真正令正道闻之色变的奇淫药物,效果更非寻常媚药可比,
最为出名也最令人深恶痛绝的除了“活色生香”和“烈女淫”之外,就要属这
“无尽之欢”了。

  其中“活色生香”乃由“活色”与“生香”两味淫药合并而成。施放时先用
“生香”,此毒犹如庙宇之檀香,清淡好闻,令人完全不起防备之心,待其药性
深入体内后,再以“活色”为药引,诱发“生香”之气在体内混合,令中此药者
体内真气立时不能凝聚,欲念为之大增。

  这毒更有一种奇处,淫毒在体内生根,无比反复,无论武功多么了得、内力
多么深厚,但凡中此淫毒,必要交合而亡,愈是泄欲淫欲愈增,尤其脱阴而亡前
淫火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坚强,都会变成淫娃荡妇,任人为所欲为;即便中毒后
及时服下了解药,若不经男女交合,也难尽除此毒。

  而“烈女淫”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呼吸或者肌肤接触而进入人体,令
人防不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性迷乱本性,一时片刻必当发情,
如果欲火没有尽情发泄,便会疯颠发狂而死。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淫药一
次甚或数次交合后药力就可退尽不同,每次发作到疏泄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会
再度发作,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性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
元消散武功大幅减弱,且习于淫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生。

  相较之下“无尽之欢”勾发欲火的威力虽不若前两种,药力生效较慢,却是
根底深厚。一旦中了这“无尽之欢”,淫欲不只在体内生根,还逐渐改变体质,
中者无淫不欢,即便交合再强烈也难尽泄药力,兼且此药无毒可解,一旦中了就
只有在体内盘旋不去,诱发淫欲住体内日夜交煎,熬得女体再难抗拒体内淫欲本
能的要求,短者数年、长者十余年,那药效才会渐渐自体内排除。若是性好风流
的女子还好,可如果是正派侠女,中了此毒后不能不想男人,连番淫欢数年方癒,
事后再难回归先前所处的环境,与过往的生活、以往的亲友直如生离死别一般,
故此得名。

  此毒太过强烈邪恶,别说黑白两道,连淫贼之中敢用此毒的也是凤毛麟角。
先前只听说皮牯为了解除十道灭元诀的后遗症,特别配置出此毒,看看能否有效,
之后就没再听说有旁人使用过了;想必锺出和颜设若不是和皮牯有所关系,就是
因缘巧合之下得手,这才得到此种媚毒。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8-12-28 21:47

第一集 第三章 大逞淫威

  虽知落入锺出颜设二人手中,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想必身子不保,必遭狼吻,
但这“无尽之欢”邪名太甚,裴婉兰身心虽都已成熟,但守节之身却遭玷污,南
宫雪怜还是青涩柔弱的小姑娘家,也不知能否承受得住?

  想到两人竟然在娘亲和妹子身上用此淫药,南宫雪仙又羞又恨,真恨不得生
了翅膀飞回泽天居去,把这虎门三煞千刀万剐,皮肉都不留下半点。“你……你
没有看错?”

  “该当不会错的,”语气虽没什么异动,燕千泽的声音却冷冷地打破了南宫
雪仙最后一丝幻想,“「无尽之欢」中招后的情形与绝大多数媚毒不同,称得上
独一无二,燕某亲眼所见,不会出错;加上锺出行事之时,燕某乘机从他衣物中
搜过,那媚毒确属「无尽之欢」没错……”

  “那……那你为什么不救她们?只在一旁看着?”

  见南宫雪仙大声悲嚎,几乎就要冲出房门去,燕千泽伸手搭在她肩上,南宫
雪仙只觉半边身子一麻,燕千泽劲力到处她竟无法挣脱,才知此人当日能从妙雪
真人手下几番逃脱,绝非幸免;加上妙雪真人也出了声,要她冷静下来,南宫雪
仙心知挣脱不了,又知虎门三煞的武功绝非自己能敌,方才一时冲动下生出的力
气,一下子已消得乾乾净净,整个人瘫坐下来,泪水直滴,甚至没有力气伸手擦
拭,

  毒已入体,即使自己杀了虎门三煞,救出了娘亲和妹子,接下来也不知该如
何劝解,甚至不知该如何对付她们体内的淫毒。南宫雪仙只觉万念俱灰,整个人
都没了力气。

  见妙雪真人怒瞪自己,燕千泽耸了耸肩,摇了摇头,对上妙雪真人的目光却
是毫无逃避之意。其实妙雪真人也知他的意思,既然事已至此,与其粉饰太平,
还不如早些说破,让南宫雪仙心下有个数,到时候也不至于无可措置;妙雪真人
爱怜地伸手轻抚南宫雪仙垂散的秀发,便知对方之意,但这消息毕竟太过震撼,
一时之间也真不知南宫雪仙能否接受得了。

  光只是听到此事,南宫雪仙已是如此冲动,难以自持,燕千泽心知她受不了,
若自己把旁观两煞大逞淫威,蹂躏裴婉兰母女的过程说出,只怕南宫雪仙非气到
发疯不可。他闭上了嘴,看着妙雪真人安抚徒儿,一双眼睛打量着二女,心思却
不由回到了昨夜……

               ※※※※

  ……眼见颜设这奸徒坐在床上,好整以暇,一双眼贼兮兮地在自己身上打量,
裴婉兰只觉羞愤难当,身子不由自主地发着颤。偏偏梁敏君的威胁如此可怕,即
便自己羞愤自杀也只是让女儿吃更多苦头,何况便是死后也未必轻松得了。若真
给三煞曝屍,赤裸裸地一路送回南宫世家,此辱便九泉之下的南宫清也难承当;
她咬着牙,含悲忍辱,颤抖的纤手缓缓地解开了衣钮。

  衣裳一件一件地离开身子,也不知足眼前颜设的目光是如此火辣辣地在娇躯
纠缠不休,还是因为方才服下的药物作用,裴婉兰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
解衣的纤手下住发颤,褪衣时不小心触及肌肤,一股诡异的感觉登时自身上烧入
体内,娇躯着实难堪。

  事到如今裴婉兰不由心恨,这虎门三煞行事实在过分,药物与威胁齐下,要
她承受恶徒的淫辱不说,药物还特地用上效果不怎么强烈的,令她虽是欲火渐昇,
却仍保持清醒、神智清明地宽衣解带,准备让清白的娇妪让亡夫以外的男人享用
;那种强烈的羞耻,令她的手实在难以动作,等到外衣内裳脱落,只剩下蔽体的
小肚兜留在身上时,裴婉兰终于忍受不住,双手抱胸跪了下来,“不……不要…
…”

  “都到了现在,哪由得你说不要?”边吹着口哨,边看着眼前美人满面羞怯
怨怒却只能无法抗拒的褪去衣裳,那感觉比之自己动手还要美妙,颜设不由魂儿
飘飘。尤其裴婉兰与他以往淫辱的庸姿俗色不同,虽说已嫁了人,还有了一子二
女,可那身段却仍玲珑巧致,绝不弱于处子之身,不经意间散放成熟风韵,该丰
润的地方绝不瘦削,该苗条的地方绝无余肉,虽说肚兜仍奋力遮住重点区域,可
光露出来的玉臂粉腿,烛光下皆是肉光致致,美得犹似会放光一般;尤其药效所
至,显然裴婉兰本能的肉欲已渐渐诱发,莹然如玉的肌肤渐渐泛红,每脱掉一件
衣裳,体内的肉欲和心上的娇羞使得她的肌肤霞光流彩,格外引入魂销。虽说南
宫雪怜的处子之身要留给锺出,但兄弟有别,颜设也没有办法,何况裴婉兰身子
妩媚成熟,自己倒也不亏。

  知道那“无尽之欢”见效虽缓,却是久留体内,令女子愈来愈难以抗拒情欲
诱惑,自己今儿个若能暂抑冲动,好生整治眼前这待宰的美羔羊,待她裴婉兰嚐
到滋味,身心都将无法反抗,到时候别说南宫清留下的藏宝图,只怕连南宫世家
的其他秘密也是全盘奉上,光想到那时的美景颜设一颗心便快美地跳了起来;不
过这裴婉兰未免太过敏感,“无尽之欢”的药效竟起得这么快,与以往相比可要
厉害的多,难不成是裴婉兰有什么特殊体质不成?虎门三煞虽是好色,多的却是
随兴强奸;经验虽不少,与精心钻研此道的淫徒仍是有差别的,颜设倒也没去想
那么多。

  缓缓走下床来,步到裴婉兰身旁,伸手轻拉起裴婉兰才刚褪去的内裳,羞怒
之下她娇躯泛汗,内裳早染满了女体幽香,光闻嗅都是一种享受。正自哭泣的裴
婉兰眼见颜设陶醉地嗅着自己的内裳,甚至还开口吻了上去,感觉上就好像被他
轻薄的便是自己娇羞的肉体一般,身子里不由更热了;她咬着唇,抑着想骂出口
的话,而颜设却已放掉了手上的内裳,一把将裴婉兰拉了起来。

  将半裸的裴婉兰搂在怀中,她虽勉力推拒,但内功既已被封,激战之后体力
流失,现在的裴婉兰再无以往“玉燕子”的半点英风锐气,推拒的动作无力得像
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哪能推得动欲火狂昇、裤裆里早挺起了一块的颜设?

  他吐舌轻吮着裴婉兰耳根,大手更在她香肌上来回抚玩,一触之下裴婉兰娇
躯登时一阵战栗,哭叫的声音都无力了,只任得颜设一边轻薄,一边在她耳边细
语,“夫人若不乖乖的也行……大不了老子到隔房去,跟着老大一起弄你那可爱
的小女儿……咱们兄弟联手功力可比单独时还强,保你女儿爽到昏过去……怎么
样?还说不说不要?”

  “不……没有的事……婉兰……婉兰乖乖脱衣就是……”心知对方控制了女
儿,又咬住了自己弱点,不虞自己不乖乖就范,满怀怨恨羞辱只能往肚子里吞。
虽知女儿今夜必要破处,但她那般椎嫩娇柔,若给两人尽情轮奸,也不知能否活
得下来?

  裴婉兰一边垂泪,一边任颜设大手抚玩,这样紧贴之下她哪里感觉不到颜设
的坚挺欲望?颤抖的纤手栘到了背心,无力地轻轻一拉,肚兜带子已然松脱,若
非颜设正抱得她紧,两人身子再无间隙,那最后的一件蔽体衣物已落丁下来。

  “不只脱你自己的,还要乖乖帮老子脱,知道吗?”

  “是……是。”心知若不答允,只怕接下来颜设还有其他的淫思秽想,裴婉
兰羞怯地移动玉手,无力地摆弄起颜设的衣带,两人贴得如此之紧,加上颜设一
边说着,一边双手在裴婉兰丰腴成熟的肌肤上抚玩不休,还不忘一条腿顶在裴腕
兰股间,不让她夹紧双腿,所到之处内外交煎,无不令裴婉兰体内涌起羞耻又火
辣的本能;这种状况下要帮男人脱衣,实是艰钜无比的任务,裴婉兰只觉眼眶湿
湿热热的,强忍着不流出泪来,一面咬牙任他轻薄,一面伸手为他解衣。

  以往从未试过如此,别说旁人了,就连亡夫南宫清也不曾受过如此服侍,动
作之间裴婉兰只觉羞不可言。一开始还好,最多是两人肉体交缠,解衣时不太方
便,但脱到后头,脱解之间玉手总难免触及颜设的身体,强壮的肌肉充满了淫欲
的感觉,光只是触及便令裴婉兰芳心羞怯,加上体内本能更似火上加油般熊熊燃
烧,好不容易等到颜设终于放开了她,两人的衣裳哗然落地,裸裎以对之时,裴
婉兰的身子早给无比的羞愤和情欲烧成了大红,被颜设强行分开的玉腿间蜜泉汨
汨而出,羞赧的裴婉兰本还想遮掩羞处,但颜设却残忍地命她背过手去,任他饱
览春光。

  坐回床上,颜设眼睛发亮,只见床上含羞带怯的裴婉兰亭亭玉立,肌理晕滑
光润,原本晶莹洁白的肌肤上头,情欲的晕红已渐渐染满,逐渐透出的香汗让肌
肤上头宛如抹了一层艳光,格外诱人。

  在颜设的命令下,裴婉兰抬头挺胸,胸前一对美峰傲然挺立,浑圆坚挺,满
载着妇人的成熟美艳。虽说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也不知是保养得宜,还是体
质使然,峰巅处两朵美蕾仍是粉嫩娇甜,待绽的粉红花蕾高挺向上,随着裴婉兰
的呼吸不住颤动,惹得人真想咬上一口。

  眼光渐渐向下挪移,却是愈见愈惊心动魄。虽说胸前双峰甚为高挺丰满,但
眼光下移后却又是另一种销魂滋味,怀孕生子除了令双峰更挺更胀之外,竟似没
给裴婉兰的身材带来多少改变,那纤腰细得令人难以置信,可随着双峰娇颤,纤
腰不扭而扭,一见便知充满了肉欲的力量。

  忍下住站起身来绕着裴婉兰走了一圈,也不知是否上天赐与的福气,穿着衣
裳还看不出来,脱光之后方知这裴婉兰真有一副魔鬼般的诱人身材,那圆臀无比
挺翘,曲线美得有些夸张,尤其一双玉腿修长笔直,夹得紧紧的,紧夹之中只能
若隐若现地透出滴点水波,配上裴婉兰精致的脸蛋上头那苦忍的神态,光想到她
已落入自己手中,待会儿自己就能在那紧夹的销魂天地中肆意逞威,令裴婉兰虽
是羞愤难当,却只有任自己为所欲为的份儿,颜设的得意真是不些言语。

  邪邪笑着,走到了裴婉兰身后,一下手只闻裴婉兰一声尖叫,立时跳了起来,
一回头却见颜设面带不豫,这才想到今夜的自己只能任他施为。裴婉兰咬牙放下
了手。任颜设带着满脸得意神色,伸手在她高翘的雪臀上肆意抚摩,时而大力揉
捏。

  他的力道虽猛,但雪臀多肉,劲道却是恰到好处地袭上身来,加上雪臀距幽
谷甚近,强猛的力道甚至传了进去,原已渐渐酥痒的幽谷当中登时又是一波春潮,
惹得裴婉兰粉睑通红;何况颜设的手段还不只此,一手在裴婉兰臀上肆意爱抚,
另一只手已探到了身前,攀上了丰腴的果实,手臂一夹裴婉兰的胴体己在怀中。

  虽说胸中恨火高燃,哪里还有半点情欲之思?但一来颜设的手段在淫贼当中
虽算不上绝顶,却也是相当高明,绝非在外豪气,床笫间却是规行矩步的南宫清
可比;二来体内的淫毒渐渐发挥威力,裴婉兰心中苦楚难言却不能挣扎,成熟的
肉体渐渐变得敏感,将颜设的挑情手段照单全收,久旷的胴体逐渐引发了火花,
诱起了性欲,她虽死闭着口,不愿向他示弱,但已是狼虎之年的成熟肉体却背叛
了裴婉兰的意志,在他的摆布之下愈来愈酥软、愈来愈灼热。

  抱着裴婉兰已软得没了骨头的胴体向床移动,颜设心中得意已极,嘴上更不
饶人,口舌在裴婉兰敏感的耳根处不住吮吸舐弄;此处原就是女子的敏感处,裴
婉兰娇躯已然情动,更难挡颜设的火热手段,情不自禁之间低低的呻吟声已脱口
而出,令颜设更是意兴如狂。

  “怎么样,夫人?老子的手段比你那死鬼如何?”绵软无力的娇躯被颜设抱
上了床,裴婉兰虽知今夜失节难免,但当真上了床,胸中那羞愤之意却强烈得令
她无法平静,偏偏体内欲火熊熊燃烧,岂是意志所能压下,虽闻颜设得意已极的
话,裴婉兰却不敢开口驳斥,生怕一张口便是迷乱情欲的呼叫声跑出来。

  她勉强摇了摇头,眼中泪水已忍不住两行流下浸上了枕间,但颜设却压上裴
婉兰的娇躯,贪婪的口舌吸上了裴婉兰饱挺的美峰,啧啧有声地品嚐起来。

  天……天哪!没想到颜设的手段如此激烈直接,偏又如此效果卓着。美峰被
吮的裴婉兰只觉体内一股熊熊火焰不住窜烧,强烈的渴望无可遏抑地袭遍周身,
幽谷之中潮水狂涌,竟连紧夹的玉腿都已闭之不住。

  颜设的口舌是如此甜美热辣,花样如此繁多,光花蕾处被他或吸或舔、或咬
或磨,滋味美得令人难以想像,更别说那坚挺饱满的美峰,被他口舌肆虐之下,
毛孔都给舐开了。

  羞赧的裴婉兰竟不由自主地想到,他为何没生了两张嘴,否则自己另一边香
峰也不至于如此冷落。他那双手一在臀上抚玩,一在腰间揉捻,竟没一点关照到
她另一边翘挺的香峰,这念头一起裴婉兰羞耻的强行压下,却是屡仆屡起、锲而
不舍,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她的防线;裴婉兰娇躯不住扭动,喘息声渐渐响起,幽
谷间泉水飞溅,渐渐地已茫然在颜设的攻势当中。

  等到颜设门舌在双峰来回吮吸舔舐个够,慢慢滑下峰峦,顺着裴婉兰平滑的
纤腰逐渐移向幽谷蜜处之时,裴婉兰的胴体已然完全降服,再抗拒不住颜设的挑
逗了,她的芳心之中虽仍是羞恨耻辱、痛苦得难以想像,可体内久埋的舂情却已
完全诱发,别的不说,光幽谷之中的泉水滚滚便显示出裴婉兰肉体的需要。

  这般美事自然瞒不过颜设的眼睛,舌头一边舐的裴婉兰胸腹之间满是湿腻,
双手把玩着她娇美诱人的胴体,颜设一边控制着手段,逐步逐步地将这美妇推上
高峰。

  体内强烈的渴求,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不住漫延,淫药作祟加上颜设的高明手
段,裴婉兰芳心虽还未降,身子却已是承受不住。颜设还未插入,体内的情涛已
然爆发,痴迷之间竟已泄了身子;两人正自床上纠缠,颜设自不会看不出来,他
嘿嘿一笑暂停拨弄,手指却偷偷探上了裴婉兰不住娇颤的幽谷,感受着甜美春潮
一波一波地涌现,指尖一挑,诱得裴婉兰娇躯一阵抽搐,若非她死咬着牙,意志
勉强守着最后一条将近崩溃的防线,怕是早要快乐地娇呼出声。

  “唔……夫人看来真是守得太久了……这般快便丢了身子。”得意洋洋地举
起手来,展示指间那抹泛着甜香的湿腻,裴婉兰一见之下身子一阵寒颤,却不全
是高潮后的余韵,一半却是被说出事实的羞耻愤恨,可肉体的满足和渴望仍在高
烧。

  她心中哀婉哭叫,相公,婉兰已没办法为你护守贞节了,耳边却听着颜设得
意已极的笑声,不住传送不堪入耳的话语,“嗯,看来老子的功力也进步了……
这么快就能搞到富人泄身……显然你那死鬼床上功夫太差,哎……夫人还真是可
怜,竟如此虚度光阴,若非天可怜见,让老子来疼惜你,夫人怕是一辈子都嚐不
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了……”

  “才……才不是……”勉勉强强挤出了一句话,裴婉兰又闭上了嘴,琼鼻透
出声声喘息。这样的反抗已经是她的极限,毕竟肉体己完全投降,只靠着最后一
点理智压抑肉欲的需要,若再多开口怕真会忍不住求他奸淫自己,可若是不说出
口,颜设这话辱南宫清太甚,她还真是忍不住啊!

  “没关系,没关系。”颜设邪邪笑着,虽说这样娇美无伦的美妇是头一次遇
上,可以往他胯下蹂躏过的女子也不少,裴婉兰心中的想法对他而言直如全不设
防。

  颜设的手又回到了裴婉兰火热的玉腿之间,轻轻摩挲着裴婉兰幽谷口处那最
最敏感的小蒂,摩得裴婉兰娇躯颤抖难平,体内未熄的欲火再度腾然灼烧,茫然
之间只听得颜设的声音犹如乱箭袭来,“老子知道夫人脸嫩害羞,就算爽了也不
敢说……毕竟是名门侠女,总不能这么快就承认自己想要嘛……夫人放心,老子
知情识趣,今夜还长着呢!老子必会给夫人欲仙欲死的一夜,让夫人爽得舒舒服
服,不想下床……”

  没想到自己竟如此不济事,给颜设用手便弄出了高潮;想到以往与南宫清行
房,十次才有一两次稍稍擦过高潮的边儿,还不像现在这般美妙,裴婉兰心中羞
赧又起: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又想到了此处,即便不能抗拒敌人用强因而失身破
辱,也不能像这样身心全然向恶人臣服啊!

  可心中虽这么想,酥软渴求的身子却再没办法抗拒了,尤其颜设手指摩动之
下,一股股酥热酸麻的滋味透入幽谷,末竭的潮水又复涌现,裴婉兰羞耻地发觉,
那已不全然是方才高潮后的汁液,愈来愈多的是新生的蜜泉,可自己现在是肉在
砧上,只有任人鱼肉的份儿,眼波流转间已见颜设硬挺的肉棒,正在自己双腿之
间凛然作势,虽知这样羞人,可芳心却不由得将他与南宫清相比。

  无论手段技巧,又或粗壮巨伟,南宫清都不及此人,裴婉兰真的不知道被他
这样蹂躏之后,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抗拒此人,说不定不只失贞,连芳心都得被他
夺了去。

  在裴婉兰心中挣扎之间,颜设已经忍受不住。他原就好色,要忍耐真如心上
一把刀刀切割着,眼见裴婉兰已然不济,已忍得发疼的肉棒自然不愿再忍;他淫
笑出声,双手扶抱裴婉兰修长曼妙的玉腿,让她夹住自己腰间,虎腰一挺,那肉
棒已长驱直入,攻陷了销魂之处,“夫人放心,老子不会让夫人久等,这就来了
……夫人好好享受,老子必定比你那死鬼厉害,必令你爽的……”

  当颜设破体而入之时,裴婉兰心中不由哀吟,虽是死命咬牙苦忍,可难以抗
拒的极乐呻吟却仍从口鼻中溢出,那火烫的肉棒插入、酣畅爽快的滋味,远远胜
过当年的南宫清,令裴婉兰犹如身在云端,强烈的快意排山倒海而来,舒服得让
她险些晕了过去。

  肉棒磨擦之间,撑着幽谷胀得似要裂开,也不知足淫药的作用、颜设的手段,
还是自己的身子已然准备好承受男人的疯狂,那粗壮巨伟竟没带给她半点痛楚,
反是又酥又痒、又酸又麻,身子似入火炉,却给灼得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前所
未有的快感袭卷而至,那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觉,不只幽谷,连芳心都给胀得满满
实实,令裴婉兰忍不住夹紧了他,感觉那肉棒抽插间迷人的情欲滋味;如果不是
心中仍有一丝羞耻,肉体强烈已极的冲击,怕早令她没顶,心甘情愿地呼叫出声
来。

  不只是裴婉兰畅快难言,颜设也是舒快无比。原以为裴婉兰纵使保养得宜,
生过孩子的身体总没有处子或新婚少妇那般紧窄,却没想到插入之后,非但幽谷
紧窄包夹,紧凑嫩滑地将他吸住,夹到颜设差点无法挺动,紧得犹如黄花处子一
般,即便颜设强渡关山,硬是一步步挺了进去,直到尽根面入,将那幽谷全然充
实,但肉棒紧紧服贴着那湿润的幽谷,却也令颜设险些要射;这般舒服畅美的感
觉,颜设以往从未曾试过,心怀大畅之下,不由挺腰冲刺起来。

  被颜设一阵火辣辣的抽插冲刺之下,裴婉兰只觉自己犹如被送上了仙境一般,
他的攻势深刻强烈,每攻都狙击要害,下下都打进重点!刺激的感觉令她不由迷
乱,那火烫的棒头不住灼着自己幽谷深处的敏感地带,美得令她娇躯阵阵颤抖抽
搐,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火热渴望的幽谷紧紧吸住肉棒,深处那不知如何取名
的敏感处更是不住蠕动紧缩,将棒顶吸着不放。

  裴婉兰心中渐渐慌乱,她原就感觉得出颜设的床上功夫要胜南宫清一筹,却
没想到竟是如此厉害,令自己的肉体完全无从抗拒,强烈而深刻的滋味铭刻在被
他深深侵入的所在,令她高潮迭起,身心皆荡漾飘摇在那肉欲的波涛当中载浮载
沉,被他深深地抽插一次次送上仙境,美得无可形容。

  虽说善于熬战之技,以往夜御三四女才能满足,但也不知裴婉兰的身子是什
么做的,竟充满了妖冶妩媚的吸引力,肉棒顶端似是刺入了什么特别绵软柔滑的
所在将他紧紧吸着不放,敏感的尖端传来强烈的吸吮感觉;颜设只觉背心一麻,
知道再忍也忍不住了,他压紧了身下的裴婉兰,肉棒狠狠一刺,直透心窝深处,
随即一阵哆嗦,一股奇妙无比的欢快传来,阳精已劲射而出。颜设低声喘着,拚
命抵紧了她,让阳精毫不外漏,一滴不剩地送入了裴婉兰子宫里头。

  垮在颜设身下喘息着,渐渐清醒的裴婉兰虽仍感觉得到身上余韵犹存,高潮
的威力竟持续得这么久,令她娇躯兀自虚软无力,无比满足的感觉从子宫深处一
波波传上身来,仿佛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可清醒之后,芳心却不由被无比的酸苦
所侵占,连着快感也渐渐消失。

  旁人或许不知,但身受其害的裴婉兰却无法欺骗自己。方才淫欢之中,她的
身子是真的完全被颜设所征服,一开始或许还有几分刻意承受,但愈到后头,颜
设魔手带来的感觉愈发强烈,迫得裴婉兰体内淫欲的本能逐渐抬头,逐渐取得身
体的主控权;当颜设真正插入的刹那,裴婉兰不只身体欢迎已极,连芳心深处都
有种莫可名状的期待,而颜设的强硬和火热,也在在呼应了裴婉兰本能的需求,
令她的身体里次次高潮、连连泄身,等到颜设忍不住高潮射精之时,裴婉兰不只
心花开了,连子宫都大开了。将射入的阳精一滴不留地吸干,无论身心都彻彻底
底地被他淫辱。每寸肌肤都已投入了这恶煞的怀抱,完完全全背叛了亡夫,那感
觉比遭受淫辱还要难受百倍。

  不敢睁眼看向颜设满足又得意洋洋的脸,裴婉兰只觉羞不可抑,心中无比怨
恨自己;即便被迫与他合体欢好,可怎能这般无力地被他征服身心?这样的自己
便是九泉之下,又岂有睑去见南宫清?裴婉兰泪水忍不住沁了出来,当真羞愤欲
死,若非心下还悬着隔房的南宫雪怜,忐忑不安地怕她吃不消锺出的蹂躏,现下
的她可真想一死了之,身后再受什么侮辱都不想去管了。

  “好夫人啊……真好个淫荡美妙的好身子……这么紧又这么会吸……简直看
不出生过孩子……呼……真令人百干不厌。妈的!吸的老子这么快就射了,真想
再奸你个几天几夜……”一边伸手抚摩着裴婉兰香汗微沁,美得似在发光的娇躯,
正自喘息的颜设虽欲再战,可一射之后整个人也虚了半边,一时半刻间怕是再难
振雄风。

  他一边暗叫可惜,一边却不由心喜,裴婉兰的肉体真有种美艳妖冶的诱惑力,
若非知她名门侠女出身,方才交接之间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床笫媚功高明的百战
淫娃呢!“好个美燕子……既娇媚又窄紧,还有这打骨子里溢出来的淫荡味道,
真好个美艳淫娃……”

  没想到竟从颜设口中听到这种评语,裴婉兰既羞且恨,偏又无法反驳,尤其
颜设的手已渐渐滑到她胸前高挺的峰峦之间。知道那儿在高潮之后特别坚挺敏感,
绝对不堪颜设的魔手爱抚,裴婉兰羞怯无力地玉手轻举,想要掩住贲挺的一对花
蕾,却硬是被颜设拨了开来。

  “别遮遮掩掩的了,我的好美艳淫娃……”颜设邪邪笑着,大手轻捏住裴婉
兰酡红未褪的嫩颊,将她的脸转了过来,硬是迫她睁开了眼睛;眼前所见令裴婉
兰胸中羞意又高了一层,偏是无法转头,更无法闭上眼睛,只能听任颜设得意的
声音在耳边响起,声声句句都令她的心彷佛重重挨了几刀,“你刚刚是爽得够了
……吸得老子射了出来……那荡样儿不只老子看到,老大也看见了……你的乖女
儿也是一点不漏,看了场好戏……怎么样?要不要听听你乖女儿的感想?”

  “你……”真恨不得将二贼千刀万剐,裴婉兰只觉心中犹如万针穿刺。床边
对着的墙壁不知何时已钻出了好大一个圆孔,宽度约有两尺,别说眼光,甚至连
手都穿的过来;方才云雨之时还未发觉,此刻一注意到,登时感觉隔壁娇喘嘘嘘,
显然南宫雪怜确实看到了方才自己被迫与颜设翻云覆雨的浪荡模样,羞恨难当的
裴婉兰也不知现下的她是否已给锺出那淫魔破了身子?

  “别担心了,看看去……”仰起身子,似很得意地向隔壁展现着床上刚被奸
得虚脱的美人儿那充满淫欲风情的胴体,颜设嘻嘻一笑,在勉力弓起身子的裴婉
兰臀上拍了一记。

  反正都已被他干了,还能剩下什么矜持?裴婉兰虽是羞怯无比,可芳心却悬
着隔壁的女儿。她勉力下了床,走向那圆孔处,步行之间只觉一股火烫的灼热在
子宫处不住鼓荡,相较之下腿上犹然未乾的蜜液都不显得羞人了,颜设才刚射进
去的阳精犹自灼烈生威。

  她咬着牙,强忍着那酸软无力的滋味,努力移动着酸软无力的玉腿,就这样
赤裸裸地走到圆孔边探头向内看去,那圆孔开的高度约莫在胸腹之间,事急之下
裴婉兰纤足撑体,俯下上半身便望了进去。

  只见里头床上也是裸裎相对,圆孔开处是隔壁床旁的壁上,裴婉兰几可嗅到
女儿身上随着汗珠泛涌的女体幽香,南宫雪怜赤裸裸的娇躯正给锺出搂在怀中,
正面向着圆孔;此刻的南宫雪怜美目无神、鼻息咻咻、小舌微吐、通体泛红,被
锺出分开的玉腿之间莹然生光,胸前原本盈盈一握的椒乳似也胀了几分,两点嫣
红饱挺向上,一副已然动情的模样;若非裴婉兰眼尖,看得出南宫雪怜股间末见
落红,肩上一点守宫砂未退,还真以为南宫雪怜已经被锺出奸淫了呢!

  可仔细一想,裴婉兰却不由脸红,方才若母女同在圆孔两边失节破瓜,此起
彼落地同时被辱,已足够羞人,可南宫雪怜含苞未破,却亲眼看着自己被颜设逗
到高潮,然后又被抽插奸淫,从前戏到最后射精一点不漏,那模样哪是一个清纯
处子可以受得了?

  光看南宫雪怜现下的模样,裴婉兰也知她虽尚未破身,但被锺出上下其手,
加上眼前又见到自己与颜设热情淫戏,体内处子春情早给撩上来了,处于的春潮
也不知泄了几次;光看锺出笑得无比可恶,正托着南宫雪怜玉笋一般娇俏美乳的
指间汁光盈盈,便知南宫雪怜至少也泄了几回身子,偏生锺出却还不奸破她的处
子之身,让她专心致志地看到自己受辱的过程,冲击她稚嫩的芳心,其心确实可
诛!

  “怜……怜儿……你怎么样?感觉……感觉怎么样?”

  “娘……娘……啊……怜儿好……好热……”声音稚嫩之中含着几许软媚,
南宫雪怜美目迷离,方才眼前那火热的云雨勾得她春心已荡,加上体内药力逐渐
发挥,锺出的挑逗手段只怕比颜设还高上一段。

  她虽含苞未破,处子的春潮已小泄了三四回,娇躯不由酥软无力,别说挣扎,
连动根手指头都显得如此艰难,“好像……好像肚子里有把火一样……好热……
好难受喔……娘……为什么……呜……”

  “怜儿乖……别伤心了……那……那是很自然的……”见锺出贼笑兮兮,魔
手到处均是女体的敏感要害,诱得南宫雪怜娇躯颤抖不休、樱唇轻启,小舌似想
吸住什么般滑动不止,腹下娇颤之间,又一波蜜潮涌出。裴婉兰虽恨他淫毒,但
现下最重要的是安抚女儿,难论其他,“没关系……”

  “可……可是……怜儿刚刚……刚刚像要尿出来一样……而且……而且已经
……已经尿出来了好几次……好……好丢人啊……娘……怎么会……会这样……”

  知道南宫雪怜所指的是高潮的感觉,裴婉兰不由胸中一痛;这般稚嫩幼小的
女儿,锺出也狠得下心摧残!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想办法让女儿稍微舒服一点,
即便破了身子也别痛到生不如死,“好怜儿……好乖……那不是尿……而是……
而是泄身子的感觉……出来之后……是不是舒服了点?”

  “嗯……可……可是……”

  “怜儿好乖……那……那不丢人的……娘说真的……”

  “真……真的?啊……”交谈未止,锺出已有了动作,他大手轻轻压在南宫
雪怜背上,压得南宫雪怜娇躯前俯;重心不稳的她无从借力,无力的纤手正攀住
圆孔边上,差点和裴婉兰吻了个正着。

  裴婉兰陡地一惊,却见锺出大手托住南宫雪怜臀腿处,已令南宫雪怜无力的
玉腿分了开来,让南宫雪怜上身前俯,雪臀微微抬起,身后的锺出半跪床上,虎
腰向前一挺,撞在南宫雪怜臀上“啪”的一声响,只闻南宫雪怜一声撕心裂肺的
痛喊,面上血色登时退尽,痛得眉目扭曲,樱唇都咬得差点见了红。

  “痛……好痛喔……娘……怜儿好痛……好像身子都……都快裂开来了……
哎……要破了……”

  听到南宫雪怜的哭叫,看她痛得掉泪,脸蛋儿都绷紧了,裴婉兰只觉心痛欲
裂,知道锺出终于忍耐不住,已开始了侵犯南宫雪怜的大业;心下虽恨,却不能
不想办法让女儿舒服;她凑上了脸,轻轻吻着女儿痛得发冷的樱唇,小舌轻渡之
间,勾着南宫雪怜的小舌在口中舞动起来,声音虽低虽软,却充满了母亲对女儿
的爱怜疼惜,“好怜儿乖……那……那个是……是他要破你身子了……怜儿别…
…别紧张……一开始虽然很疼……但到了后面……就会好得多了……会……会愈
来愈舒服……”

  最后几个字几是咬牙说出来的,光是对女儿说出此种羞人之事,已令裴婉兰
羞不可抑,加上锺出这恶贼要奸污自己的女儿,自己竟然得帮着他安抚女儿,不
让女儿痛楚难当,光想到此处裴婉兰便恨火难消,偏偏万事莫若女儿的感觉重要,
明知中计裴婉兰也得乖乖照做。

  她亲吻着女儿的樱唇,勾着她的香舌肆意舞动,玉手探了过去,搂在女儿颈
上,让自己与她的吻更深刻一些。

  “乖怜儿……听娘的话……娘知道那样很疼……稍稍忍着……女人的第一次
都会……都会这样……不过没关系……没关系的……痛过一次两次……后面就好
了……怜儿好好放松……别紧绷着身子……下身别夹得那么紧……让他慢慢进来
……慢慢插到最里头去……好怜儿乖……放轻松点……这样子就好……别撑着不
动,左右稍稍扭动一下……轻轻磨着……别太急……慢慢的来……方才都……都
已经泄过了……好怜儿的身子已经……已经准备好被他破身了……一开始痛过…
…慢慢会好一点……接下来就不会太疼的……娘保证……”

  “呜……娘……”痛得只知向母亲求助,南宫雪怜只觉幽谷中痛楚难当,头
一回经受的巨大刺激将她一点一点地撑了开来,想要逃躲偏偏纤腰被背后的锺出
扣住,丝毫挣扎不得,若非方才在床上被锺出剥的一丝不挂,羞怯之中被他肆意
抚玩,又见隔房的娘亲被颜设弄得不住哀吟,渐渐弄得失神,嘴上虽说不要,但
那模样直是欲拒还迎,一见便知她心下渴望已极。

  虽不知颜设带给她的是什么,但眼见娘亲被摆布得神魂颠倒,眯着眼儿只知
享受的媚态,南宫雪怜不由自主地娇躯发热,下体竟不由得喷泄出来,让锺出啧
啧称奇;她虽羞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偏偏愈见娘亲的反应,体内愈有种无以名状
的渴望,不然以南宫雪怜的稚嫩,还真是不知所措。

  听着裴婉兰的话,锺出嘴角浮起一丝鼓励的淫邪笑意,连裴婉兰身后的颜设
也差点笑出声来;裴婉兰虽知羞人,却不能不说,一双眼儿只敢望向可怜兮兮的
南宫雪怜,再不敢看向旁人。

  虽说是处子破瓜,可一来南宫雪怜才刚亲眼看过一场妖媚春宫,还是母亲亲
身示范,给那坏人弄得死去活来,身子本能地迎合承欢,又羞人又诱人,看的心
都痒了;二来锺出不住施用手段,诱发她体内的药力随同散放,南宫雪怜不知不
觉间早已动情,胴体本已准备好承受男人的攻陷,比之方才被插入时的裴婉兰还
要来得春心荡漾,若非还是清纯处子,怕早巳能够苦中作乐,享受男人抽送时的
美味。

  她轻咬着牙,听从裴婉兰的指示,边忍着泪边小心翼翼地扭动娇躯,只觉扭
动之间幽谷撑得愈发饱胀欲裂,撑胀开来的痛楚竟似比方才更为强烈,但随着她
的旋磨,幽谷与棒顶交接之处磨擦愈多,欢快的滋味渐渐胜过了痛苦;加上锺出
也体贴她的苦楚,放慢了刺入的冲击,一点一点地侵入南宫雪怜花苞初破的处子
美胴,渐渐地欢悦愈增,娇躯轻扭着欢迎他一步步的刺入。

  可当肉棒顶端触着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时,异样的感觉让南宫雪怜矫躯一颤,
本能的扭动登时停止;她吞着口水,眼中满是茫然,虽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
偏又不知将会迎接什么情况的到来,对无知的畏惧令她泪水又流了出来;但锺出
似也看出了她的紧张,竟在此处悬崖勒马,只俯下上身,在南宫雪怜耳际颈后轻
轻舔舐,一只手更已偷偷滑上了南宫雪怜胸前,轻薄她那纤巧圆润的玉峰,虽说
限于年纪,还不甚大,但触感却是柔软润滑,一把盈握刚好细细把玩。

  知道锺出不是出于好心,而是要让自己的羞耻之心全盘崩溃,藉由让自己指
导女儿承受破身的声声句句,让自己觉察到体内淫荡的本性,无论身心都无法抗
拒地任由二煞淫辱,一方面将自己和女儿彻底征服于床笫,变成二煞专用的床上
玩物;一方面也让自己难以抗拒,之后要套出藏宝图的机密也方便一些,裴婉兰
芳心怨愤虽增,却知自己若不就范,南宫雪怜对床笫之事可说全然无知,也不知
会被锺出这恶贼弄成什么样子,心中有如刀割。

  裴婉兰轻轻吻着南宫雪怜柔软香甜的樱唇,勉勉强强地开了口,“哎……怜
儿……接下来就是……就是重点了……他……他就要刺破怜儿的处女膜……让怜
儿从孩子变成女人……那一下子……是最痛的时候……不过……不过痛过一次两
次……接下来就会舒服了……怜儿别怕……娘在这儿陪你……不要紧张……乖乖
地放松身子……唔……然……然后就……”

  裴婉兰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口中吐出的话语实在太过羞人,着实难以启齿,
加上身后的颜设也不饶她,现下裴婉兰的姿势纤足撑地,紧翘浑圆的雪臀娇媚地
翘起,头睑俯在圆孔处,上半身垂成一条横线,酥胸仍是那般挺立,向着身后之
人展现着完美无瑕的曲线,加上臀股之间波光潋艳,尽是浪漫春光,圆孔之中又
不住传来刚被破瓜的南宫雪怜娇柔的轻吟,颜设哪里受得了?

  他自后搂上了裴婉兰纤腰,腰身一挺,那又硬挺起来的肉棒如蛇入洞,准确
而火辣地钻进了裴婉兰幽谷之中,登时将她胀得满满实实;裴婉兰娇躯一颤,微
微的痛楚却比不上体内泛滥的肉欲. 她一边轻声安抚着刚破瓜的南宫雪怜,一边
已忍下住腰臀轻扭,承受颜设自后而来的销魂。

  虽说才刚被颜设淫得泄身,未曾清理的幽谷当中仍满足情欲的流泄,但现下
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照说裴婉兰该当禁受不住颜设的强行求欢,但也不知怎么
搞的,当颜设肉棒人体之时,一开头虽还有点儿痛苦的撑胀感,但随着颜设开始
抽插,肉棒上头的火热不住涌到了裴婉兰身上,感染得她也动了情兴,这样的体
位让裴婉兰难以迎送,可娇躯仍微不可见地扭摇起来。

  见南宫雪怜面现惊疑,显然自己的反应令她大吃一惊,裴婉兰心中羞恨至极,
没想到颜设刚刚毁了自己的贞节不算,现任又在南宫雪怜面前再次淫辱自己!但
这没用的胴体,竞似被颜设撩起了无穷无尽的需要;开始微微的痛楚过后,随之
而来的便是强烈的欢愉,比起方才被奸时还来的畅快。

  裴婉兰不知体内的媚毒乃是持久无比的“无尽之欢”,还以为自己当真有着
淫娃荡妇的潜质,南宫清在世时没能好生开发自己,反倒在这颜设尽兴蹂躏之后,
肉欲的本能才操控了她。

  “唔……没……没错……就是这样……南宫家的小娘儿……”想来那“无尽
之欢”也该生出效果,颜设一插之下,只觉一开始裴婉兰娇躯微僵,但之后传来
的反应却如此令自己满意。

  虽说裴婉兰还强撑着最后一丝随时叮能断裂的尊严,没被那强烈的满足感冲
的娇语喘叫,可肉体的反应是如此诚实,根本不可能瞒得过正与裴婉兰交欢的他,
心下不由有些得意。老大虽占了南宫雪怜的处子身,但自己享受的却非残花败柳,
而是外表端庄、内里淫媚的尤物,加上“无尽之欢”的效果,自己的享受可未必
输给老大,“好好学学你娘……插破之后就有得爽了……快活的享受吧……”

  身后颜设的话令裴婉兰脸上烧红,偏偏现下正是南宫雪怜的要紧时刻,耳听
锺出气喘如牛,与自己相吻的南宫雪怜却是难掩紧张,裴婉兰几可感觉得出,锺
出动作虽慢,肉棒却是一点一点地推进着,丝毫没有退却;南宫雪怜的处女膜虽
是柔韧,却也已给推到了极处,只要锺出再加一点儿力气,便可破了南宫雪怜身
子。她羞怯地点了点头,吻得南宫雪怜更深了些,口舌交缠愈发甜蜜,现在的她
再下管身后占有自己的是什么人了,一心一意只在自己娇弱的女儿身上。

  本来南宫雪怜便已动情,虽不若裴婉兰的胴体那般成熟,但天生体质加上淫
毒催化,便心里还未臣服,娇躯却早已准备好任由男人鱼肉,现下又见到裴婉兰
含羞带怯却又乐在其中地承受颜设的抽插,情欲的本能更加强旺,给锺出硬是突
破了那层膜;虽说痛楚难免,可内外交煎的淫欲,却令南宫雪怜苦中作乐,娇躯
顺着裴婉兰的教导轻挪缓扭,任锺出愈钻愈深。

  等到锺出全根尽没,快感混着苦楚令南宫雪怜不由神魂颠倒,也不知该呼疼
还是该娇吟时,裴婉兰已给身后的颜设奸出了火,与南宫雪怜交缠的口舌虽没吭
一个字,但一张清丽秀雅的脸蛋上头却已涨满了娇艳诱人的酡红,樱唇当中吐气
如兰,不住薰着南宫雪怜的口鼻,眉宇之间满是诱人春意,嫩得似可掐出水来,
一双美目更是媚眼如丝,说不尽的矫羞抚媚。

  那艳丽模样儿让南宫雪怜打从心里了解,即便一开始娘亲还不愿接受遭二煞
淫玩的事实,但现在却已渐渐享受其中乐趣,而自己虽是幽谷生疼,却也渐渐感
受到了那难以掩饰的滋味;她甜甜地与裴婉兰拥吻着,紧贴住锺出股间的腰臀下
住轻摇,动作之间虽说难免痛楚,可随之而来的快活滋味却更强烈。

  没想到南宫雪怜刚破身子便已展现出不弱于其母的风流意态,锺出不由大为
得意;这么美又这么骚的小姑娘,是自己第一个得到她的身子!得意之下不由挺
腰更疾,不住淫玩着南宫雪怜初破的胴体。

  而颜设透过圆孔见南宫雪怜如此享受,加上肉棒被裴婉兰又吸又夹,着实舒
畅,也渐渐放开了动作;裴婉兰此刻已被干得忘形,虽说芳心痛楚未消,可肉体
却已本能地迎合起颜设的抽送,加上南宫雪怜唇里舌间传过来的都是火,无论呼
吸或肌肤接触,感觉上都已渐渐舒放,全没一开始的紧张,反倒像是自己快要高
潮时一般的放怀享乐,裴婉兰不由哀吟,是否自己弄的太过火了?南宫雪怜虽是
破身,却没承受多少苦楚,反而……反而像是乐在其中似的?

  但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话好说?不知不觉间裴婉兰已与南宫雪怜深刻拥吻,
热烈的仿佛要融到彼此的身子里去,幽谷之中强烈的快感,更是一波波击打着娇
嫩的胴体,不住摇曳着任身后之人大展淫威,待得锺出和颜设阳精劲射,在这对
母女的体内深深烙下属于自己的印痕时,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已经舒畅无比地泄
了身子,两人紧紧搂着,再管不到其他人了……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8-12-28 22:45

              第四章异法治伤

  光只想着昨夜暗中窥视到的春光,燕千泽差点都有些不克自持起来。不像肿
出颜设这等业余者,身为专业淫贼的他的眼光可比二煞高多了,从裴婉兰和南宫
雪怜肉体的反应便看得出来,两女乃是纯阴之身,天生气息偏向阴柔一方,若修
练纯阴一路的武功进境必快,只可惜无论南宫世家的家博武功又或妙雪真人的绝
世剑艺,都是名门心法,讲究的是阴阳平衡;虽说练功路子较稳,不易出错以致
走火入魔,但却与天生体质歧异,修练便有所成,也难以超凡人圣。

  所谓纯阴之身与一般的天生媚骨并不相同,後者指的是骨相,自骨生肌,天
生媚骨的女子极易动情慾,兼且肉体极为敏感,几可说是随手开发便成风情尤物,
与男人交合之时滋味特别强烈美妙,往往使男人留恋其肉体以致欲罢不能,有此
肉体者若不幸遇上了禀赋较弱的男子,而那男子又舍不得肉慾交接的美妙滋味,
要将男子活活吸乾都非难事。

  若天生媚骨的女人遇上了禀赋深厚的男人,那才叫做天作之合,彼此之间如
鱼得水,夜里床笫之间狂欢纵慾,尽享无上美妙;但此种禀赋极是难得,即便燕
千泽有着「追花蝶」之名,用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二十年前身为成名
淫贼之时,此种骨相却也是前所未见,直到最近才因缘巧合下发现媚骨之女。

  但纯阴之身却是大小相同,纯阴之身的女子体内阴气纯正,却只是适合修练
阴气深重的武功。虽说无论接受过多少男性洗礼,无论是否生儿育女,那幽谷仍
是无比紧缩,绝不会有所松弛,加上此种特异体质对药物的抗拒能力较弱,无论
何种药物一入其体都会加速发挥药力,但纯阴之身的女子对情慾的需求却未必比
常人多些;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虽说均是纯阴之身,但若不是那「无尽之欢」的药
效强悍,光只凭着锺出颜设二人的挑情手段也未必能让她们沉沦淫慾,只是「无
尽之欢」的药效既已发挥,要让二女自情慾当中解脱,恐怕比常人更要多花一番
功夫。

  但真正令燕千泽感到可惜的是,纯阴之身的女子交合之时滋味曼妙难言不说,
虽说她们未必容易沉醉肉慾深渊,但她们高潮时泄出的元阴却是修练采补功夫的
人可遇而不可求的上等补品,尤其像南宫雪怜这样的处子,若在她破身之时能采
其元阴修练,功力只怕可以直上几层楼。

  最妙的是女子纯阴、男子纯阳之体,体内气息自动循环、自成一气,与常人
不同,任你采补功夫再高、采的再狠,也没法采到他们元阴元阳耗尽而亡,若想
杀人灭口自是多费一番功夫,可若是作用阴阳双修的炉鼎,却是恰尽其份。但锺
出和颜设所修均非此等武功,只将二女拿来泄慾,白白浪费了南宫雪怜珍贵的处
子元阴,旁观的他识得被他们浪费的宝贝,想不暗叫可惜都难。

  奸不容易把激动的南宫雪仙安抚下来,妙雪真人一抬头见燕千泽神色,也猜
得出他必是在回味昨夜暗中窥视的男女淫事,心中不由一股怒气,也不知楚妃卿
怎麽会选这麽个人托付终身!

  虽知对淫贼而言,此类事儿实属等闲,加上他与南宫雪仙几可称得上毫无关
系,也难怪他不出力救出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但见他这样神色,心中那怒火一时
之间却是难消;若不是自己重伤在身,即便可以下床行动,要动手却是休想,又
是昨夜刚受他所助泄出劲气,才得一夜好眠,终是欠了他人情,光看燕千泽这种
神情,妙雪真人便真想好好痛打这幸灾乐祸的家伙一顿。

  突地心下一惊,妙雪真人暗忖,向来深沉持重的自己,怎麽会变得如此难耐
怒火?仔细一想方知,那十道灭元诀伤身极重,自己体内功力大减,难以抑制心
中情绪;加上向来严守,连楚妃卿这好姐妹都不知道的秘密,极有可能已泄给燕
千泽知道,心乱之下自是更压制不住,这可不是什麽好徵兆。妙雪真人深吸一口
气,勉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像方才那般容易失态。

  虽说在师父的安抚下勉强平静了下来,但南宫雪仙一抬头见燕千泽魂不守舍,
猜也猜得出他不知又想到了什麽诡异事情上去,心下不由生起火来。

  她可不像妙雪真人那样持重,虽说从拜师学艺以来,一心只想学妙雪真人的
不世剑法,连她的沉稳也想学,可禀性绝非一时可就,加上这两日烦心事多,南
宫雪仙虽想压在心底不要失态,可给燕千泽连番撩拨,再难自抑,肚内火一口就
喷了出来,「你……你是真没办法根治师父身上之伤,还是一心推诿,怕师父伤
癒?」

  见南宫雪仙才一稍梢平静,立时便向燕千泽发火,发的还是刚才才被自己制
止的话题,妙雪真人不由暗叹这徒儿未免过了分,即便心下再悬着落入贼手的母
亲和妹子;心情激愤之下也不该随意向旁人发火;何况面对的还是「追花蝶」燕
千泽。

  虽说昨夜他未向自己动手,可淫贼与侠女之间的对头关系千百年难改,妙雪
真人对他可一点不敢放心,偏偏南宫雪仙却全然不觉自己不与他冲突的苦心,一
肚子火仍向着此人发泄,若引得燕千泽心生怒火,以往的兽性再回身上,自己和
南宫雪仙只怕都贞节难保。现下的她只希望楚妃卿快点回来,至少也让燕千泽有
些顾虑。

  一看妙雪真人色变便知她心下在想什麽,若非这些正道之士不以胸有城府为
喜,除了少数特别深沉之辈外多少都有点心思容易臆测的毛病,像自己这种手上
功夫不行、只靠轻功或心机保命的淫贼,只怕早给杀了个精光。

  燕千泽微微一笑,向着妙雪真人摇了摇头。这种小女孩的小心眼,他可比向
来规行矩步、一心只在剑上的妙雪真人了解的多;与其说南宫雪仙向着自己发火,
不如说她心中哀痛太过,靠着使小性子撒气,才能勉强转移话题,不想到那令自
己伤心之处。

  「这个嘛……」燕千泽微一沉吟,见妙雪真人一双美目不住打量着自己,本
来不想说出来的秘密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根治之法倒是有的,虽说只有个六
七分机会,却也值得一试……」

  他不说还好,一听此话不只南宫雪仙,连妙雪真人都差点忍不住发作,师徒
竟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你……你说什麽?」

  原本话出口时还有点儿害怕,毕竟面前这淫贼师父现下没办法惹,自己又惹
不起,也怪不得师父话里小心谨慎,一听自己迁怒之时都不由得紧张,但燕千泽
的这句话实在太惹人嫌,加上连师父都问出了口?仿佛给自己添加了不少勇气。

  虽说妙雪真人一句话出口便没再加追击,显然是不想惹怒此人,但南宫雪仙
可没这多顾虑,「你……你太过分了!明明知道有根治之法却不用在师父身上,
让……让师父身上留伤无力动手,你……你存的是什麽心?若你不存心如此,昨
夜便用这根治之法为师父疗癒内伤,师父……师父早就已经好了……也不会像现
在这样子……」

  「你这句话……是胡、说、八、道。」燕千泽微微一笑,令面前二女怒火更
增,连妙雪真人都差点抑不住心中怒火,偏偏只能压抑下心中怒意,瞪着燕千泽
言笑晏晏,伸指一下接着一下,轻轻戳着南宫雪仙额头,彷佛在逗弄小孩子一般,
「一来这根治的法子没有十分把握,不能随意施为,毕竟十道灭元诀造成的伤势
太过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万万不可大意;二来嘛……这办法你师父未必愿意
接受,就算她接受我也不愿意,就算我们都愿意也得听妃卿的意见……」

  「哪来这麽多理由?」虽知燕千泽未必是欺自己无力与抗,这撩人心火的怪
作风有七八成是他的个性使然,光昨夜到现在自己也不知被他气了多少次,但南
宫雪仙自知年轻,一肚子火既压不住,索性全喷出来,「救人就是救人,你若救
了师父……师父又哪里会不愿意?」

  「真的吗?」转头望向妙雪真人,燕千泽笑得好生邪气,连眼都眯了起来,
全看不见他眼中神色,「若我真不顾後果,用这只有六七分机会的根治之法救助
道长,道长真会感激我?」

  「这个嘛……」见燕千泽笑得忒也邪气,还刻意眯起了眼,不让自己从眼神
中看出他心下所想,妙雪真人与他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知此人话里往往都
隐含他意,绝不似话意这般明白,可不能随意应承,偏偏南宫雪仙却不解地看向
自己,全不了解自己沉吟的原因,这小徒儿确实还有得磨练。

  她低着头想了想,轻轻抿了抿樱唇,这才抬起头来看向燕千泽,「十道灭元
诀威力无穷,皮牯虽是步上邪道,却也难掩惊才绝艳,此招武林中又有谁敢说有
十成把握尽解?如若有法根治,六七分的把握已经很足够了,最多不过是救不成
功,妙雪倒不会因此怨怪旁人……」

  「不过……」见南宫雪仙想要抢话,妙雪真人杏眼一瞪阻住了她,随即转向
燕千泽,眼神语气都无比严谨,生怕露了点口风又落下了把柄给他嘲笑,毕竟因
着楚妃卿的缘故,就算自己身上无伤也不好真和此人翻脸,「这根治之法若燕兄
不愿意,妙雪也不能强人所难,何况如果还要听妃卿妹子的意愿,想必其中牵涉
颇多,妙雪之伤便重,也无须牵扯旁人……」

  「还是美道姑心肠好,比你那沉不住气的徒儿沉稳得多;其实这法子倒不没
怎麽牵扯旁人,只是……」见南宫雪仙红了脸还想争执,燕千泽淡淡一笑,刻意
又把话题撩起来,直到看南宫雪仙已气得手都按到剑柄上了,这才接下了话,「
燕某想到的根治之法,乃是因为燕某所修乃是采阴补阳的阴阳诀,威力虽远远不
如十道灭元诀厉害,但要说到调理体内阴阳气息,却不输名门正宗内功;美道姑
体内十道灭元诀的劲气之所以难治,乃是因为数种气劲彼此牵引冲击,毁伤经脉
脏腑,以外力强行驱出,往往驱得一部,其余劲气反倒在体内更加纠缠深种,难
以拔除,若以阴阳诀调理体内阴阳之气,非是强驱而是转化吸纳,便下能根治也
该当能解得大半……」

  「这……是这样啊……」听燕千泽这麽一解释,南宫雪仙不由呐呐,微微缩
了缩颈子。

  武林之中无论何门何派,内功秘诀都是机密中的机密,非本门之徒绝不能传,
虽说眼前之人乃是淫贼,所修内功又是采阴补阳之法,绝对非属正派,可终也是
一方秘诀,若为了救妙雪真人之伤,要令本门秘诀外传,两边均是利弊互见,也
难怪燕千泽要瞻前顾後不敢轻易施为。即便再看不起淫贼,但这种基本的武林规
矩她还是懂的,要令对方传授秘诀,南宫雪仙还真开不了这个口。

  「不是你想像那样。」见南宫雪仙退缩,燕千泽似很得意地笑了出来,气得
原本已谅解的南宫雪仙火又上来了,却见妙雪真人柳眉微蹙,桃腮微红,却不像
是生气,反倒像是想到了什麽异常之事。

  燕千泽又开了口,「美道姑现在的情况,只怕也运不得功,若要以阴阳诀救
治体内伤创,唯一的法子……就是藉由男女交合之便,采补吸取美道姑体内真元,
藉以调理阴阳……」

  「什麽……真的假的?」听燕干泽这麽说,南宫雪仙登时惊叫出声。妙雪真
人脸儿晕红,虽是轻嗔薄怒,更多的却是娇羞之态。

  燕千泽其意甚明,若要用这法子根治妙雪真人体内十道灭元诀之创,便要让
妙雪真人与燕千泽这淫贼交合,这种事确实不能在妙雪真人伤重到迷迷糊糊的情
形下施行,若燕千泽昨夜当真主动要根治妙雪真人体内伤创,就算明知这是救命
之举,南宫雪仙也第一个无法同意;即便妙雪真人现在知道了,也真不敢随便开
口答应,毕竟她的处子之身守了四十年,是否这样轻易地交给别人,还是个淫贼,
即便以她的沉稳决断,一时之间也真无法决定。

  加上燕千泽还是楚妃卿的丈夫……现任妙雪真人总算知道,为什麽燕千泽还
得听楚圮卿的意见;若燕千泽强行施为,一来自己未必领情,多半以为他淫贼兽
慾又生,才选了这要玷污自己身子的法子,二来对楚妃卿也真难以交代,若换了
自己来选,也真是个左右为难之局。

  加上妙雪真人虽非淫贼,但长年追杀淫贼多了,对采补之道也非全无认识。
所谓采补不只是男女交合而已,还要交合时的双方完全敞开心胸,享受鱼水之欢,
让体内精关尽开,方得阴阳调合之效;若双方都已有经验还好,如若一方还是初
次,就得由对方多加挑逗爱抚,直到动情之後方能成事。

  虽说年已四旬,妙雪真人可还是清纯处子之身,便不说献身之羞,光想到要
让这淫贼在自己贞洁的胴体上头大施淫贼惯技,燃起自己的情慾,让自己元阴尽
放,与他尽情交合,从贞洁矫贵的侠女一变而为任其鱼肉的淫娃荡妇,光只想像
那般景况,都教妙雪真人难以忍受。

  何况男女之事与旁事不同,交合之後可不能说分便分;淫贼之所以惹人厌恶,
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一半是因为淫贼多半恃强凌弱,一半也是因为淫贼只求
一夕之欢,事後便将玷污了的女子弃若蔽屣。若她真同意了这个法子,事後楚妃
卿只怕是硬留也要把自己留下来,妙雪真人可真无法想像自己夜夜留在床上,等
候着燕千泽这淫贼恣意疼爱蹂躏的模样,光想都觉羞人。

  「你……你胡说……」见师父都闭了口,似是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南宫雪
仙也无法接受此事。她挣扎似地开了口,「一定……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不
……不会只有这个法子的……是不是?」

  「是啊!有法有破,一定有其他的办法可解……」先一句话说的南宫雪仙面
泛喜色,燕千泽又补了一句,把心情才好起来一点的南宫雪仙又打了下去;光看
他边说还边刻意吐舌舐了舐唇皮,一副淫贼的急色模样,令南宫雪仙真不想相信
他说的话,「不过燕某不知道。美道姑要说我淫邪好色也好,要说我孤陋寡闻也
罢,总之我是只知道这办法,看美道姑愿不愿意接受了……」

  见这笨徒弟还没发觉自己被燕千泽玩弄於股掌之间,妙雪真人苦笑着暗叹了
一口气。南宫雪仙本来也冰雪聪明,照说不该这般容易上当,但母亲和妹妹沦落
敌手,依靠的师父却又负伤在身,心思正自慌乱,也怪不得对燕千泽的挑衅照单
全收。

  她轻轻伸手,拉住还要争辩的南宫雪仙衣角,让这徒儿静了下来;她转过头
来似笑非笑地望着燕千泽,「燕兄方才说便妙雪接……接受燕兄以此法为妙雪疗
伤,燕兄自己也未必愿意,这……可是真话?或者只是说来唬唬雪仙的?」

  「这个……是真话没错……」见妙雪真人说话时神情娇甜,不像面对人所不
齿的淫贼,倒还真有些朋友间说笑的意味在,心知自己的说话能够逗得南宫雪仙
激动难平,但这个老对手却不是这般容易上当的。

  不过别说自己,恐怕楚妃卿也从未想过,向来冰冷正经的妙雪真人,说到女
子贞操之事时非但没扳着脸,反面言笑如常,一副不当一回事的模样,说话时还
不经意地轻挺娇躯,玲珑浮凸的曲线吸过了他目光,燕千泽不由有点儿被对方反
将一军的感觉。他刻意用淫贼的眼光在妙雪真人胸前打量一番,露骨到完全没有
保留,好不容易等到妙雪真人忍不住脸儿微红,伸手轻掩娇躯时才开了口,「哎
……毕竟燕某是有妻室的人了……若燕某随意动手,妃卿会难过的……」

  「哦?妃卿也会河东狮吼?妙雪可真没见过呢!」听燕千泽说话,还真与以
往的印象连结不上来。从他的话意,却听得出他与楚妃卿夫妻恩爱,似是动了真
心,不由令妙雪真人啧啧称奇。

  「妃卿不会……不过生气还是小事,气过了劲头也就完了;可妃卿若是难过,
事情就闷在心里,要撩她说出来都难,那个样子可不行,光看都让人难受,燕某
可不愿意看她那个样子……所以我说小姑娘你小心点,现在你师父可只有你能护
驾,别人都不行,你说话前得看看状况,如果你还刻意惹得燕某生气,害燕某忍
不住向美道姑下手,弄得妃卿难过,事後燕某可饶不过你的。」

  「你!」气得满脸通红,没想到燕千泽如此无耻,竟连他自己见色起意都想
赖到自己身上,偏偏此人至少有一句话没有说错;现下妙雪真人无力动手,楚妃
卿又在外未归,除自己外还真没有人能够牵制燕千泽。

  南宫雪仙虽说一看到此人便不由心火涌上,一肚子火彷佛寻到了出口狂喷而
出,再也难以保留,可静心一想方才妙雪真人与此人说话时的情态,南宫雪仙也
知道现在不是自己任性的时候,不过……光看着这个人出现便一肚子火,想忍耐
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不烦你们师徒授业了,」燕千泽嘻嘻一笑,收拾了桌上餐具离开房间,「
大约明儿个妃卿她们便回来了,小姑娘至少得忍耐到那时候,至於美道姑嘛……
你可要当心些,当年你追的燕某惨了,说不定燕某还怀恨在心!如果燕某想要偷
香窃玉,今夜便是时机,你可要好生准备……」

  一怒之下当场跳起来,偏偏在南宫雪仙拔剑之前,燕千泽早去远了;南宫雪
仙望了望师父,终究是没追出去,腰间长剑恨恨地往桌上一扔,令妙雪真人又好
气又好笑。不过南宫雪仙虽气,终是没忘了顾着自己的责任,奸歹是有了进步,
妙雪真人微微一笑,「仙儿,坐下吧。」

  「是,师父……」小嘴儿一扁,眼儿红红的,南宫雪仙心下着实委屈。娘亲
和妹子沦陷敌手,师父又因着自己的缘故中了那凶名夙着的十道灭元诀,唯一的
解法偏又是要委身与那邪恶的坏淫贼,南宫雪仙便一千一万个想师父快点好起来,
可也不敢劝师父采行此法,万般委屈压抑心底,给燕千泽无穷无尽的撩拨之下,
那泪水终究还是难以忍耐,一坐回妙雪真人身边,南宫雪仙忍不住扑身她怀中,
泪水已滚滚而出,「呜……师父……都是……都是雪仙不好……带着师父到了此
处……才……才害得师父走也走不出去,还被他……还被他那般言词侮辱……都
是雪仙的错……呜……」

  「不是仙儿的错……仙儿已经做得很好了……咳……」安抚着怀中痛哭的南
宫雪仙,妙雪真人只觉胸中异气蠢蠢欲动,显然燕千泽的治标之法当真只能撑得
一时。

  不过这也难怪燕千泽,十道灭元诀不只是威力强大而已,更麻烦的便是侵入
体内的多重劲气互相牵扯纠结、难以处理,纵然靠着高明内功驱得一股劲气,其
余劲气受内功里阴气阳气吸引,不只威力不消反而更增,复杂之处当真难以言喻,
燕千泽能保自己昨夜未曾受苦、一夜好睡,已算是前所未有的好运气了。

  不过想到接下来的问题,妙雪真人便不由脸儿微润,眼儿都不由有些迷蒙,
体内劲气难以自行排除,不说根治之法令人难以接受,若换了二十年前自己只怕
死了也不愿委身淫贼而活,即便现在知燕千泽与楚妃卿恩爱,绝非一般令人不齿
的淫徒,但要自己献身予他,这决断一时之间却也无法下去。

  何况光想到若今夜自己想好好睡一觉,恐怕还得让燕千泽推拿针灸一番,昨
夜自己昏晕过去还好,今儿个自己神智清醒,还得被他在自己裸着的背上推拿按
摩,光想想都觉羞人;尤其若照燕千泽的手段,给他这样摸着摸着摸习惯了,也
不知会否弄出什麽事来?便不委身与他,日後给这人当做把柄取笑,妙雪真人可
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此人这个性怕是楚妃卿都没法。

  在师父怀中抽泣了好一会儿,南宫雪仙好不容易才收止了泪水,随着哭泣和
话语出口,心中的沉闷倒真挥发了大半。虽说仍是担心落入敌手的娘亲和妹子,
感觉却没先前那般积郁了,语中虽还带着泪水气息,可声音中渐渐回复了以往的
生气,不像一早起来时那般梗郁於心模样,「师父……接下来该……该怎麽办才
好?娘和怜儿都……都被他们那样……该怎麽样才能救出来?」

  「这个嘛……还得从长计议才是……」心中一时无计,还真没办法回答南宫
雪仙的问题,即便自己伤势已癒,若没法对付锺出颜设二人的十道灭元诀,双方
相争胜负之数也真难以预料。

  自己单打独斗双煞之一虽说因着剑法差距,自己可操必胜,但南宫雪仙面对
另一人却未必有胜算,何况对方还有个粱敏君在,除非自己把楚妃卿也拖下水。

  可这样下去,也难说虎门三煞在外是否还有其他的援手,规模愈扯愈大,牵
涉愈来愈多,绝非自己所愿;可若延宕下去,三煞凶性难消,也不知落在他们手
中的裴婉兰与南宫雪怜会遭何种毒手,光被强奸她们都未必受得了,遑论其他。

  本来燕千泽身为淫贼,轻功之高明在众人中当属顶尖,可一来他未必愿意涉
入此事,二来裴婉兰与南宫雪怜都是美人胚子,锺出颜设既弄了二女上手,在未
腻之前想来必是夜夜春宵,紧紧抱着绝不放手,便以燕千泽的轻功,想在锺出颜
设两人的床上救人,怕也难能。

  「师父……」见妙雪真人沉吟,知道师父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南宫雪仙芳
心愈痛。她心悬落入敌手的亲人,万分希望师父赶快好起来才可出手救人,偏又
知道现下唯一的救助之法,妙雪真人实在难以应承,芳心挣扎矛盾,也真不知该
怎麽办才是。她看了看师父,心中寻思之下,好不容易才下了决定,「师父……
仙儿求你……」

  「嗯?」

  「仙儿……仙儿想求师父赶快好起来……可是……可是他的法子……哎……
仙儿也不知怎麽说……能不能有其他的法子?仙儿好想师父快点好,又不希望…
…不希望师父被他占了大便宜……」

  「仙儿放心,为师……为师会想到办法的……何况现在就算为师愿意,他也
要先求妃卿同意才成……」说到此处妙雪真人不由脸红,说来自己武功有成之後,
为了心中那个秘密,无论何时何地她都是这样一副冷傲高洁、拒人於千里之外的
模样,光今天脸红的次数都超过以往加起来,「如果圮卿不愿意,他该以妃卿为
先,就算为师……想要献身,他也未必愿意出手相救……看来还是得等明天妃卿
她们回来,为师和她细加讨论再说……倒是仙儿,有件事情你要注意……」

  「是?」

  「是对上这燕千泽的态度,」见自己一提到燕千泽,南宫雪仙的脸蛋儿又气
红了,妙雪真人微微一笑,伸手轻抚着爱徒脸颊,这两人的针锋相对,让她又似
回到了年轻之时,「此人虽是淫徒,但当年除了淫邪好色之外,别无其他过恶,
把好色轻薄这些问题去掉,他所行几可称得上侠义之道;现下他已经收敛,虽说
口头上爱占便宜的毛病不改,却已非当年淫邪之辈,口中说话或许有些过分,但
别无恶行,又伸手助了你一把,论情论理你都不该对他如此无礼,更不该这般轻
易就失去平静,修剑之道以平心静意为上,一旦心乱,剑法再难臻绝顶之境,你
可还记得?」

  「是,徒儿知道了。」听师父教训自己,一开始时南宫雪仙虽还想辩解,但
听妙雪真人这麽一说,静下心来细想,妙雪真人所言确属有理,南宫雪仙也知自
己确实冲动了,若说要好声好气的面对此人或许不易,但若要静下心来对待,以
自己修剑之心该当不是难事,「可他……他为什麽这样说话,仙儿真的……真忍
不住想生气,他的说话跟淫徒真没两样……他叮真的收敛了吗?」

  「其他的不说,他对妃卿该当是真心的……听你早上说,他和圮卿恩爱,多
半不是假的。」见南宫雪仙还没发现,妙雪真人心下暗忖;其实别说南宫雪仙,
若非自己看出了刚刚一场大哭之後。南宫雪仙心中积郁吐出了不少,只怕也没能
察觉,说不定燕千泽之所以多方撩拨,小部分是因这难得的机会亏亏自己好一发
当年怨气,主要却是为了撩得南宫雪仙怒气外吐,担心和挣扎才不至於都积压在
心里。

  只是往年印象犹在,要承认此人存心良善才刻意撩起南宫雪仙怒火,让她有
个发泄的空间,此事别说南宫雪仙,就连妙雪真人一时都难说服自己。她想了想,
还是决定不说出来,「而且,燕千泽也已经不是当年好色的燕千泽了……这一点
为师倒还看得出来。」

  见南宫雪仙微嘟小嘴,一副还不肯相信的样儿,妙雪真人虽想说明清楚,但
这理由连她自己想想都觉羞人,犹是清纯处子的她哪堪宣之於口?但若不说清,
以南宫雪仙现下的心态,对上燕千泽时想平静都不可能平静下来,这个人的难搞
当年妙雪真人可是经验过许多次了,权衡之下她还足说了出来,「换了当年好色
如命的燕千泽,见为师受伤晕厥,你又对他毫无防备,一把妃卿她们支开,第一
件事就是来坏为师的贞操……接着就是仙儿你的身子……以他的本领,一两天的
时间足够做出很多事了,到时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妃卿回来也不能拿他
怎麽样……」

  「就算……就算那样……事後雪仙也不会放他干休……绝对不会……」边说
边不由睑红,其实一早起来细细寻思,南宫雪仙也真不由想到了此事,但那时她
还不知此人便是当年淫名在外的「追花蝶」燕千泽,只道是自己多心了,若早知
此事,昨夜自己如何硬撑也不敢睡过去。

  光思及此已是脸儿晕红,妙雪真人却不敢多说,若昨夜推拿之时,燕千泽已
掌握到自己体内那个秘密,想要强抑兽性只怕也难。南宫雪仙不知当年之事,她
却是知之甚详,以燕千泽当年的本领,女人被他弄上手之後,想要离开可不容易,
只做个一次两次或许还能在事後离开他,可若让燕千泽多在床上怜爱个几回,便
被他弃若蔽屣,恨他的女子也不多,南宫雪仙实在太过小看此人的床笫功夫。

  若这两天当真与他在床上度过,等到楚妃卿回来,只怕两女不只失身,连芳
心都给此人夺了去,再也无法自拔,不过此种事又怎能对徒儿明说?妙雪真人只
能轻叹一口气。

  「先不说这个,仙儿,」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妙雪真人轻吁一口气,似是下
了什麽决定般,「待会你去找他,告诉他为师体内异气又自鼓荡,请他……请他
晚上来为为师推拿一番,不这样为师恐怕……恐怕撑不到明天妃卿回来……好个
十道灭元诀,也真不知这二贼是怎麽弄到手的。」

  「师……师父……」给妙雪真人这句话殛得目瞪口呆,南宫雪仙自己不是没
感受到昨夜的香艳气氛,身为女子那样将背心全暴露在男人眼前,便是眼中未见
男子,可说羞人也够羞人了,昨夜若非见妙雪真人重伤晕厥,加上心中又没对此
人有所防范,南宫雪仙可放心不下让一个男子为妙雪真人行此法疗伤。

  可怎麽也没想到,清醒之後的师父竟还要燕千泽为她推拿,难不成……南宫
雪仙偷偷窥视着妙雪真人的表情,虽是平静一如以往,可眉楷眼角间却隐隐浮现
一层粉红的光晕,真有点仙子思春那隐在庄严冶艳下的诱人,南宫雪仙不由微惧,
难不成因着自己希望师父赶快好起来,妙雪真人当真打算和燕千泽阴阳双修疗伤?
偏偏想问又问不出口来,脸儿登时胀得红了。

  「别瞎猜了,快去!」和南宫雪仙眼儿一对,看出了她眼中夹杂着惊讶的疑
惑,妙雪真人只觉胸口微窒,显然情绪一动,体内劲气也随之起舞,这十道灭元
诀实在缠人。

  她也猜得出南宫雪仙想到什麽地方去了,那原本若隐若现的丽色不由愈发透
体而出,妙雪真人轻轻地推了推徒儿,「这十道灭元诀周而复始,在体内不住起
伏,他的泄气之法只能救得燃眉之急,若不如此为师怕难撑下去。所以今夜也要
仙儿守望,不让他……不让他趁机对师父无礼,好吗?」

  「是……仙儿晓得了……」

  月儿已上东山,燕千泽走入房中,迎面而来的是南宫雪仙似想杀人一般的目
光,燕千泽微笑以对,反倒是主角妙雪真人拥被坐在床上,一点羞惧都没有,望
向自己的表情还带一丝笑意。

  「不知美道姑可准备好了吗?」不想多话,取出金针在烛火上烧灼着,燕千
泽眼角一瞥,只见床上的妙雪真人微微点头,转过身去,轻轻拉开罩身的床被,
莹然生光、雪雕玉琢的粉背已然裸露了出来,一旁的南宫雪仙不由紧张,燕千泽
嘴角一歪,刻意放慢了脚步,让南宫雪仙发现他一双眼儿轻盯着妙雪真人赤裸的
背部不放,气得她脸儿又红了起来,握着剑柄的手忍不住用力。燕千泽倒没怎样,
反是妙雪真人背後似生了眼睛,像是看穿了南宫雪仙的心意,「仙儿放轻松点吧!
又不是你受伤……好生护法,以防打扰便是,燕兄不会害为师的。」

  「哦?美道姑就真这麽放心?」燕千泽狡黠一笑,眼儿眯得像只狐狸,「当
年美道姑追杀燕某的时候,手下可从没松动过,何况……就算没有当年的过节,
以美道姑的天姿国色,你难道就真认为燕某不会临时见色起意?明儿个妃卿就要
回来了,今夜……恐怕是燕某最後偷香窃玉的机会了,美道姑难道不认为,燕某
会施施手段,先弄晕了你徒儿,再让美道姑嚐嚐床笫欢愉滋味?」

  「不放心又能如何?」连头都没转过来,妙雪真人话声里平静依然,似是一
点都不担心燕千泽话语里的恫吓,倒是南宫雪仙手里紧张得快出了汗,长剑几乎
有种想要出鞘的冲动,「总不能教仙儿乾脆拔出长剑,按在燕兄颈上,好让燕兄
专心为妙雪疗伤,少了这许多话?」

  「想法倒是不错,长剑临颈,确实可以吓却不少淫思野望,就算淫贼在这情
况下怕都硬不起来……哎,可惜不行,」故意看向睑儿胀得通红,鞘中长剑似拔
不拔的南宫雪仙,燕千泽点了点头,面上有种故作姿态的严肃,「燕某瞻子小,
若真有把长剑按在颈上,恐怕连运功都不会了……」

  「所以说啦!好仙儿把剑放下,别吓着燕兄了,为师可还等着他来救命呢!」

  「师父!」没想到妙雪真人竟顺着燕千泽的话调侃自己,南宫雪仙虽气却又
无法出言反驳,只能狠瞪燕千泽一眼,悻悻然地放下了兵刀,而燕千泽嘴角的笑
意却愈来愈浓,一副小人得志的得意模样,「哎呀呀!老天要下红雨了,这麽好
说话的美道姑,只怕连妃卿都没见过……唔,十道灭元诀攻心丧智,莫非真伤到
美道姑神智去了?要是因此功让你变了个人,妃卿会很难过的……」

  感觉燕千泽坐到了背後,妙雪真人表面平静,一颗心却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
背心渐渐烧热,也不知是因为自己的紧张,还是燕千泽那灼灼的目光?昨夜自己
昏了过去,才任此人在背後弄鬼,可今天自己却是神智清楚地任他推拿施为,纵
妙雪真人修养深湛:心静如水,可处子之身要任男人在背上针灸推拿,羞赧之意
仍是难以掩饰。若不是燕千泽话里刻意提到楚妃卿,虽说话语轻薄,似也在点醒
自己不要见色忘形,妙雪真人可真想逃下床去,免了挨燕千泽这一手呢!

  「哎……」当金针人体之时,一股劲力透体而入,妙雪真人原还能忍得,但
当燕千泽的大手抚到背上,推拿之间缓缓运劲,导引已钻人体内的劲力之时,妙
雪真人却不由得轻声呻吟出声。

  也不知是燕千泽施了什麽手段,还是自己的肌肤特别敏感,当他一双手贴到
身上时,妙雪真人只觉除了燕千泽的劲力外,另有一股灼热缓缓导入,不像那导
引体内劲气的力道集中一点,那灼热瞬间走遍奇经八脉,烘得妙雪真人娇躯不由
暖烘烘的,魂儿都不由有些飘飘然。

  她轻咬着牙,似是难耐刺激般地轻扭娇躯,伹又不能让燕千泽大手离体,哪
里还有逃离的空间?妙雪真人只觉身子渐热,尤其那走遍全身经脉的热力带起了
难以言喻的刺激,熬得她周身酸痒,难以自制。

  昨夜当他为妙雪真人推拿之时,南宫雪仙虽见妙雪真人娇躯泛红,肌肤发热,
本还以为那是劲力运行间的自然现象,但现下知道了此人身分,又见妙雪真人美
目微眯,樱唇轻咬,琼鼻间发出的呻吟声竟颇有种引人心动的诱惑,听得连南宫
雪仙都不由心痒痒的,她心下不由怀疑,淫贼用来对付侠女的手段千变万化,若
他这一行功暗藏邪法,那可该怎麽办?偏偏自己对此孤陋寡闻,若燕千泽用上什
麽手段,只怕自己也看不出来;南宫雪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燕千泽大手在妙雪真
人细致娇柔、美得像在发光的裸背上来回滑动,一心只等着他若有异动,立时便
要出手。

  好不容易才静下心来,感觉燕千泽的劲力到处,体内的劲气似开了个口,渐
渐散溢而出,虽说娇躯火热难当,滑若凝脂的嫩肌上似抹了层薄薄香汗,但没有
了那异样劲气干扰,妙雪真人心下既定,便可感觉出燕千泽的手法,确实是单纯
的运功推拿,为自己稍泄体内劲气而已,那股火热只是自己娇躯对异性接触的本
能反应,尤其随着自己注意力放在背上,愈发感觉得出燕千泽大手到处掌心肌肉
的感觉,那触感十分奇异,令她不由有种自己正在他的手下渐渐融化的感觉。

  眼见妙雪真人眉目渐开,显然体内痛楚随着燕千泽的推拿渐渐松弛,南宫雪
仙一颗心终於渐渐松了下来,可不知怎麽搞的,心一松下眼皮便觉愈来愈酸涩难
过,竟似随时要闭起来似的,吓得南宫雪仙魂都快飞了。

  她拚命地睁大眼睛,抗拒着愈来愈沉重的眼皮,及那打从体内深处涌上愈来
愈强烈的睡意,南宫雪仙可怎麽也没想到,怕什麽就来什麽,这燕千泽果然心存
邪念,也不知怎麽用药暗算,真让自己不知不觉间着了道儿。

  她伸手按剑,银牙轻咬舌尖,微微的痛楚勉力抵抗着强烈的睡意,若非知妙
雪真人行功正至紧要关头,如果自己此刻出言打扰而导致走火入魔可就害了师父
;南宫雪仙早要出言申斥其非,偏生现下却只能咬牙忍着,等对方松开师父才敢
动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燕千泽终於推拿完毕,拔出了金针,手才刚离开妙雪真
人背後,南宫雪仙便忙不迭地钻进两人中间,取衣遮住妙雪真人背後,似是深怕
给燕千泽多瞧了一眼,随即拔剑出鞘,直指着燕千泽,「你……你好大胆子,竟
敢施药害人……」

  没想到行功方毕,南宫雪仙立时便叫了出来,妙雪真人转过头来,若非伸手
得快,怕那才刚掩住背心的外袍都要落了下来;只见南宫雪仙虽奋力保持清醒,
眼皮却是愈来愈重,不时眯住,仿佛随时都要闭起来。

  妙雪真人陡地一惊,原还以为燕千泽做了什麽手脚,可见燕千泽虽是眉毛微
挑,手上收拾的动作却一点不慢,完全不搭理南宫雪仙指向他的长剑,妙雪真人
微一吸气,却不觉有甚异处,心念一转已知其理。

  她伸手轻轻拉了拉南宫雪仙衣袖,动作极其轻巧,生怕一个用力外袍落下,
藕臂便要露出春光,「仙儿别担心,没什麽用药的事,你……昨夜没好睡吧?」

  见转移了南宫雪仙注意力,妙雪真人这才接了下去,「仙儿你昨儿激战太累,
又负着为师逃到此处,可接下来又没好生休息,才会累得眼睛酸涩疼痛,稍微眯
一下子,别太用力就好了……」

  等到依己之意好生闭目休息,终於知道自己错怪了燕千泽的南宫雪仙服侍着
自己躺下来时,妙雪真人只觉口乾舌燥,身子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力,这才感觉
到山里夜间的清凉。方才运功的时间虽不长,可体内气劲运行之下,身子着实火
热,尤其他大手到处,更是股股热力直透,全身水分似都化成了汗沁出体外,若
非南宫雪仙体贴地为她擦拭过一回,怕连躺下来都难以安生。

  「多谢……多谢燕兄了……」看着燕千泽收拾金针,妙雪真人声音轻缓,望
着他的眼中竟有丝迷蒙,「明儿个等妃卿回来,还请燕兄……请燕兄安排,让妙
雪与妃卿好生研究一番……」

  「这是当然了,」收拾得乾乾净净,燕千泽站了起来,吐了口气,身子竟有
些微微的摇晃;虽说他运功只是为了导引妙雪真人体内气劲,但妙雪真人本身内
力深厚,那十道灭元诀也是劲气强悍,光只是导引气息都令他疲惫,「还请美道
姑跟妃卿说明清楚,美道姑在这儿过得好好的,连你的徒儿也是,燕某连根手指
都没乱碰,完全没有监守自盗,这事不说清不行……」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8-12-28 22:46

              第五章表里之间

  靠自己一人要抗着燕千泽那充满淫慾的火热眼光,南宫雪仙真已撑到了极限,
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天,当楚妃卿的身影终於在房门口出现的当儿,松了口气的南
宫雪仙差点没软倒下去。楚妃卿让燕萍霜带着南宫雪仙到别间客房休息之後,房
里便只剩下楚妃卿和妙雪真人两人了。

  「妙雪姐姐……还好吧……」

  「目前还行,只是暂时没法运功动手,」嘴上微微苦笑,妙雪真人摇了摇头,
「没想到妙雪也有这麽一天,竟要靠燕千泽援手才活得下去,如棋世事、莫测乾
坤,真是难以预料……」

  「吉人自有天相,妙雪姐姐用不着担心的,」为妙雪真人掖了掖床被,让她
躺得舒服一些,楚妃卿俏脸微红,温柔如水的神色间竟有些扭捏娇羞的小女儿之
态,「万事有法有破,那十道灭元诀虽是厉害,可总也不会是不治之法,你我再
加上……加上他,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集思广益下总会想到办法解决,
妙雪姐姐放宽心,在这儿好生休养。外面的痕迹已布到了数十里外的县城里头去,
虎门三煞再能追踪,歧路亡羊,也只能愈追愈远,一辈子也找不着此处的。」

  「也就是说……妙雪可能得在这儿过上一辈子了……」

  「姐姐!」没想到虎门三煞一招之胜,竟令向来心高气傲的妙雪真人如此颓
靡,这般丧气话换了以前是打死也没法从妙雪真人口中听到的,楚妃卿不由芳心
愈惊,「不会的,姐姐一定会好起来,千万别丧气,待会儿我们和……和他好生
商量一下,一定会有办法的,姐姐千万别灰心……」

  「是吗?」从方才见楚妃卿脸儿微红,不敢望向自己,妙雪真人便即猜到,
这好姐妹想必已听燕千泽说过他所想出的根治之法,想要劝自己同意偏生此事对
自己难以启齿,却又不愿有所隐瞒,这才有如此娇羞的小女儿神态。

  她轻轻探手,握住了楚妃卿纤手,让她安下心来,「妃卿放心,妙雪还没到
一蹶不振的地步,只是……只是难得负如此重伤,才有些不安……对了,好妃卿,
说说你和那燕千泽是怎麽回事?这麽长一段日子全没联络,妙雪可担心你得紧呢!」

  「那……那个时候的事啊……」说到当年事,楚妃卿脸儿不由晕红,吞吞吐
吐的,给妙雪真人好生逼问了一会,这才小声说了出来。

  ……眼见窗外月上柳梢,拥被坐在床上的楚妃卿不由吁了口气。虽说性子极
柔,柔得不像江湖中人,那「绕指柔」的外号着实颇有些讥诮之意,但她也不是
伤春悲秋、无事呻吟的文人,只是这回运镖来此的路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
变化太快太疾。虽说用以赈灾的银两总算是到了地头,也已交接给见银两到来大
喜过望的县令,但楚妃卿心下一时之间,却仍是难以平静。

  首先是路上遇到的劫镖者,照说此次镖银不同一般,乃是用以赈灾的银子,
武林中黑白两道讲的都是盗亦有道,不说运镖者的手底武艺、江湖名望,光想到
黄河洪泛区灾民嗷嗷待哺的可怜模样,便是黑道强人也不愿伸手动赈灾之物。

  楚妃卿与二师兄一路运镖都没过上什麽问题,却在进入灾区距县城不过十余
里路的地方遇上了劫镖之人。对方人数不少,可有一大半却是面黄叽瘦的灾民,
只少数几个领头的武功还算高明,吃得脑满肠肥;楚圮卿与一同运镖的师兄师弟
们虽是全力以赴,奈何寡不敌众,眼见镖银要失的当儿,好不容易才等到有人拔
刀相助。

  苦战一场,等到把劫镖者都赶开的时候,一见来援者容貌,正开口想道谢的
楚妃卿不由一怔,浑身上下也不知沾了多少血迹的对方却是向她一礼,便即鸿飞
冥冥,再也找不着身影。

  纤指轻轻地在床被上画着,也不知在画什麽东西;楚妃卿微微一叹,她本是
镖局出身,与武林中名门正派中人向来比较疏离,前些日子与「醉梦留香」华素
香和妙雪真人行走江湖,所见所闻皆是新鲜,但为了这一趟镖,她特地赶回家里
与二师兄一同押镖,连着追缉淫贼「追花蝶」燕千泽的大事都放下了,没想到许
久不见,小时候尊敬瞻仰的二师兄竟似变了个人般,铜臭气好生强烈,令她失望
中不由有些丧气:莫不成长大便是这样?以後的自己也会变成如此吗?

  别的不说,到了灾区之後与那县令的应酬言语,便令在旁听着的她心中不喜,
之後选择住入的客栈确实乾净清爽,若换了出江湖之前的她会很喜欢这种无微不
至的服务;但自入江湖之後,眼界开了,也渐渐知道世间事是什麽样子了,这客
栈乾净高雅,掌柜对自己等人鞠躬哈腰,到了後门面对前来乞讨的灾民时却又是
另一个模样,楚妃卿不是看不出来。此种人前人後两面之人,多半又是为富不仁
之辈,可二师兄却似一点都没发觉,反而很高兴目标达成,与其余运镖的师弟们
早不知溜去了那儿,只留着自己一人在客栈里头休息。

  本来二师兄的作为虽令她有些郁气,但还不强烈,可又碰上了同是灾民却为
抢赈灾银两而前仆後继的盗匪,令她虽全力以赴却不敢下杀手,反倒是出手相救
的人却是自己一直追杀的邪恶淫贼燕千泽,楚妃卿心中不由一阵茫然;她以往所
相信的道理,这次似乎都翻倒过来了。

  「为什麽是你呢,燕千泽?」茫然轻语之间,突听得窗上轻叩声起,楚妃卿
微一转头,当真吓了奸大一跳,说曹操曹操就到,窗外的那人不正是自己在想着
的燕千泽?

  楚妃卿娇躯不由一阵战栗,难不成燕千泽发了好心,救下了运往灾区的赈灾
银两後,终还是死性不改,还脑子发热地找上了自己?她跳下床来,一伸手长剑
已然在握,摆开了架势。虽说武功不若华素香和妙雪真人,但燕千泽武功更弱一
些,只要小心在意,不要落入陷阱,以自己武功单打独斗还不须惧他。

  「请楚姑娘同行一趟,情由路上燕某自会明说,时间不够了,还请楚姑娘快
些。」面上表情严峻,全然不像以往的嘻笑,就连前些天对上劫镖者,什麽药物
陷阱机关都用上了还未却敌,最後几是浴血苦战,楚妃卿也未见燕千泽如此表情,
拒绝的话完全出不了口,只能与他同行。

  在屋瓦上头飞奔,见燕千泽的身形与自己若即若离,像是未用全力,偏偏自
己怎麽脚下加速,都别想超前他一步半步;楚妃卿暗啐了一口,此人武功虽不若
自己,但淫贼的轻功确实非属寻常,若徒论轻功一道,长程相较下自是内力深厚
者为胜,但若是短程趋行,非但自己望尘莫及,恐怕连妙雪真人都逊他一筹。楚
妃卿好不容易开了口,问的却不是之前心中核计在拿下这淫贼後想问的问题,「
燕兄……妃卿想要请教,为什麽……为什麽燕兄要出手相助本镖局?」

  「燕某幼时也曾遭洪泛之祸,只是规模不似此次这般严重,」似是被问到了
关窍上,燕千泽嘴角微泛苦笑,「那时虽有赈灾银两,但中途被官员层层克扣,
又被人劫了大半,到了家乡已是十不存一……」

  「是……是吗?」没想到竟有此事,楚圮卿不由芳心一动。她向来温和善良
得不似武林人物,出手不懂前瞻後顾,老给华素香和妙雪真人笑虐,却是怎麽也
改不过来。虽说万恶淫为首,但燕千泽除了淫行外并无其他过恶,此次又为护镖
花了不少心力,功过虽不相抵,但若能因此劝他改过向善,倒也是一椿功德,「
原来燕兄之所以……所以如此,是有这麽个原因在,妃卿想……」

  「不用多想什麽,」似已看穿了楚妃卿心中所想,燕千泽截住了她,「燕某
行淫是因为太爱女人,爱女人的肉体娇态,更爱女人床上舒服的模样,跟幼时没
什麽关联,楚姑娘毋庸挂心。」

  「……是吗?」话还没出门便给燕千泽堵住,楚妃卿虽有不喜,本还想试试
能不能劝他改过向善的心也给打了下去,但见此人莫测高深,神色又严肃冷静,
想来找自己出来必有要事,她也不愿追问。此时燕千泽突地停步,带着楚妃卿伏
到了瓦上,轻轻揭起片瓦俯身监视着脚下房内的动静;楚妃卿四周一望,此处却
是那县令的私邸,却不知燕千泽为何带自己过来。

  见到房内情景,楚妃卿差点没吓得叫出声来:房中那县令正贼兮兮地笑着,
原本该当入库的赈银箱子,竟都到了此处!他一箱一箱地揭封查验,愈看愈是眉
花眼笑,却不像是白日交接时口中代替灾民感谢天恩,而是一副想要收入私房自
肥的模样。

  不过这还不是重点,更令楚妃卿吃惊的是,旁边椅上坐着的人竟是与自己一
同押运镖银的二师兄!只见他一边等着那县令细点银两,一边取用着桌上酒菜,
神色一点不急,竟似经验丰富一般,另一边桌上还有几张封条,临摹的与箱上封
条好生相似,一望便知是那县令准备好,在偷天换日藏了银子之後,再行细封的
用物。

  「都好了吗?」

  「是啊是啊,多谢少侠一路辛苦了,」那县令笑得眼儿眯了起来,坐回了桌
沿杯子与二师兄一碰,喝了下去,「幸好少侠武艺高明,否则这银子若给那些泥
腿子弄走,可就白费心了……」

  「大人少来,」乐呵呵的一笑,二师兄举杯相敬,「不过这回确实好险,这
群劫镖者也真是厉害,人多势众不说,还有几个硬手,如果不是师妹护镖押送,
临急之时又有旁人相助,这银子只怕还到不了此处呢!我的师弟伤了好几个,回
头也不知该怎麽向师父交代。」

  「这个……少侠的意思是……」

  「也没别的意思,本来先前约的足你八我二分帐,只是……本局这回人手负
伤,这疗伤治创的费用嘛,倒也是一笔开销,」见那县令表情一窒,二师兄嘴上
一笑,「听说贵县祝县丞慈心温善,更重要的是颇善医道,不知大人可否容在下
与祝县丞一见,请祝县丞施回春妙手一助?」

  不只是那县令,就连屋瓦上的燕楚二人也听出了端倪。此县的县丞祝峰为人
正直,与县令向来不合,若非为了洪泛灾情,被县令藉机调了出去巡视灾区,有
他在此交接,这银子也落不到县令手里头去。至於他是否懂得医术却是其他,二
师兄此言虽是温和隐讳,言下之意却是要向祝峰出首此事,那县令闻弦歌而知雅
意,自知道二师兄想要藉此多敲一笔,虽是肉痛却不能不让步,「既是如此……
嗯……这个……不若就七三分帐吧!多出来一成就算是犒劳少侠与贵局此行辛苦。」

  「大人如此慷慨,在下代表几位负伤的师弟在此谢过。」

  「哎……」虽知这样不太合算,但总比没有的好,那县令眼儿一转,突又换
了副笑容,「洪泛灾区治安难理,又有这麽多泥腿子造乱犯上,不知尊卑上下,
差点连朝廷的赈灾银子都劫了!祝县丞去到灾区巡视,也不知会否遇上这些刁民?
要是出了意外……哎,本县实在担心啊!」

  「这个……大人担心的是,祝县丞出门在外,确实令人担心……此事就交在
下,如何?」

  听二师兄如此应承,楚妃卿原还疑虑,那县令既如此忌惮县丞,怎麽还会担
心他的安危?燕千泽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过来,「若祝县丞一出了事,正可推拖到
灾民身上……不脏自己的手。」

  听到这句话,楚妃卿哪里还能忍得住?和县令合谋贪没赈灾银两,已是污秽
得令人难以忍受,现下又要暗算那正直的祝县丞,好将罪名扯到灾民身上,就只
为了多向那县令勒索些银两,此等事大违侠义道行径,就连黑道强徒都未必说得
出口,她真没想到这竟是二师兄会说出来的话:一怒之下楚妃卿已破瓦而入,身
形直降了下来,燕千泽也一同钻了进来,吓了两人好大一跳。

  「你……是你,小师妹!」本来见人进来,二师兄还以为东窗事发,拔剑就
想杀人灭门,但见现身的竟是自己师妹,这一剑却刺不出去。

  先不说以武功而论,楚妃卿、华素香和妙雪真人时常切磋,别说自己,就连
师父都未必是这师妹对手,光是此事牵扯旁人,华素香的武功尚可不论,一旦消
息走漏,倾整个镖局之力也难挡妙雪真人与她师父的不世剑艺,这下子事情可难
打发了。

  「二师兄,为什麽?」咬牙切齿,在二师兄迟疑之间,这一剑已临他颈上,
长剑微微颤动,正如楚妃卿心中的动摇,「为什麽你要这麽做?你……可还对得
起师父?」

  「小师妹别闹了,」听楚妃卿提到师父,二师兄的心放下了一半,「这正是
师父交代的。」

  「你胡说!」听二师兄这句话,楚妃卿怒意更甚,可心下却不由寒了起来;
这次回到镖局,变化最多的还不是二师兄,师父更是变得让自己完全不认识了。

  虽说镖局生涯与官府送往迎来是难免之事,可师父的所做所为却比一般官吏
更为热衷官场之事,简直一副想要投身官家的模样;一开始她还想说服自己,那
不过是虚以委蛇,可和现在二师兄的说法一凑,却在在证实了她心中所想:师父
这回出面押运赈银,竟是打着名利双收的主意!表面上不收费用的义举,实则与
交割的地方官府勾结,从吞没的赈银中分一杯羹!楚妃卿只觉胸中气血汹涌,竟
似想吐血出来。

  「我哪有胡说?此事一开始就是师父与这位大人接洽的,我只是中间的跑腿,
不然押运赈灾银两一点油水也没有,难道教整个镖局喝西北风?师妹你也长大了,
不能像个小孩子一样,要识大局,知道吗?」二师兄双手一摊,伸手拨开楚妃卿
颤抖着的剑尖,说得理直气壮,「把剑收起来,我们合计合计,几个师弟都有伤
在身,得多分点银子……接下来的细琐事还多着呢!……你……」

  将长剑从已没了气的二师兄身上拔起,楚妃卿泪眼婆娑,伸手正自拭泪,却
是良久都拭不乾净,许久才转过头来,却见旁边郡县令早巳横屍在地,而一旁的
燕千泽却是伸手取过桌上的封条,正一箱一箱地仔细将箱于封上,封完了之后才
从怀中取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并着另一张纸压到了桌上。

  楚妃卿过来看时,差点没笑出声来。那纸条上头不过十六个字,连个名字都
没留,不过「淫贼所献,不义之财,救人一命,胜造浮屠」,这写法虽没笔法间
架,笔中却甚有力道,一见便知乃练武之人所写;那内容仔细想想,也教人又好
气又好笑,真不知该拿这淫贼怎麽办。

  瞪了终於破涕为笑的楚妃卿一眼,燕千泽哼了一声,「我就是穷鬼,没钱,
不行吗?」

  坐在小溪旁,茫然的眼睛似是什麽也看不见,燕千泽走到坐了一整天的楚妃
卿身旁,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过头来的楚圮卿仍是满目茫然,似是什麽都
没看在眼中似的。

  「你的师弟们在城里找了你和燕某一整天,到现在还在找,」坐在楚圮卿身
旁,燕千泽轻轻吁了一口气,「至於你二师兄和县令的屍首,一早就给人发现了,
连同那批差点被私吞的赈灾银子。祝县丞已赶了回来主持大局,现下全心处置赈
灾事宜,这批银子来得及时,接下来灾情该当不会再扩大了。」

  见楚妃卿点了点头,又转回去看她的小溪,燕千泽反倒伤起了脑筋。从昨夜
杀了二师兄离开之後,楚圮卿便是这麽个行屍走肉的样子,奸不容易走到了此处,
便坐下来怔怔地望着溪水,动都没动一下,自己交给她的食物倒是饭来伸手、茶
来张口,用完饭後便又是这麽个死样子,就算以她的好姐妹妙雪真人的禅定功夫,
也没这麽盘坐下动的,偏偏无论自己说什麽话,她最多也只是这麽点头回应,之
後又是什麽都没有。

  撑了这麽久,燕千泽本来还想试试侵犯於她,看看女子贞操受袭之时会不会
有什麽本能反应,偏生自己的手即便到了最不该被男子碰触的地方,楚妃卿仍然
似无所觉,那模样儿让人连侵犯她的心都没了。无论是通奸或是强来,搞女人总
要对方有点反应才行;无论神魂颠倒、热情迎合,亦或反抗推拒、寻死觅活,都
比这样木头人一般的好。

  「楚姑娘可有空没有?」

  听自己这麽说,楚妃卿头微微地转了过来,却仍是毫无反应。燕千泽暗叹一
口气,被他在床上玩过的女人多了,侠女也有几个,道姑尼姑也没漏掉,但像这
样跟根木头似的美女,却也是少见,偏偏又不好把她这样丢在这里;即使搞完女
人将她弃若蔽屣地扔在床上一走了之,也不像现在这样让人心生不忍,如果就这
样走了,简直就好像把个小孩子扔着不管走掉一般。

  「从燕某留的书信,似乎有人想到了燕某身上,毕竟之前帮你们一把的时候,
和你好几个师兄弟都照过面,现在他们可把燕某当成了杀你二师兄的凶手,追缉
的榜单到处都是,」燕千泽自嘲地一笑,「反正燕某身为淫贼,他们就算杀错了
也不打紧,你们名门正道老是这样……」

  「不……杀二师兄是妃卿所为……不干燕兄的事,」声音颇有点乾涩,不似
以往的温润如水,听燕千泽讲到二师兄的死,楚妃卿总算有点儿正常人的反应。

  她转过了头来,虽是低着头不抬,可声音中总算有点活人的感觉,「妃卿自
会……自会回去,和师弟们明说昨夜之事,连同二师兄所言,还有……还有师父
的决定……为什麽……为什麽师父要这麽做?究竟是……是为了什麽?」

  见楚妃卿闷了一整天的泪水总算流了出来,燕千泽暗吁了一口气。前些天他
之所以伸出援手,确实是为了洪泛区灾民着想,毕竟就算是淫贼,也知道有所为
有所不为;昨夜他将楚妃卿带出去,与其说是为了对付那武功尚在自己之上的二
师兄,还不如说是别扭心作祟,想让一直以来走在正道上头的侠女,看清楚自己
亲近之人所做的龌龊事。

  无论楚妃卿是何反应,至少自己以後面对妙雪真人等高手时,嘴上又多了件
笑谈。可楚妃卿的反应却比他所想还要强烈,杀了人之後竟躲在此处整整坐了一
天半夜,若非自己送上食物饮水,恐怕她要滴水不进,除了昨夜看到自己留书时
的忍俊不禁外,整整一日夜全无表情的模样儿,令他竟不由起了一丝连自己都不
明白的怜惜之意。

  伸手递了条手绢给她,看着楚妃卿拿着手绢压在脸上,却止不住泪水一滴滴
顺着绢角滑落下来,燕千泽抓了抓头;其实此事并没有他所说的那般严重,光从
二师兄与县令伏屍之处,除了赈银外还有毁坏的封条,一对便知箱上的新封乃是
临摹而成,事证确凿之下,二师兄和县令在此事中的角色只要是明眼人便洞若观
火,镖局的一票人马虽是全城搜索,有大半却是为了失踪的楚圮卿;至於二师兄
之事,他们别说是追查燕千泽了,若能压住没人提起,就已是上上大吉。

  见楚妃卿泪流不止,虽是强忍着不肯放声,可抽抽噎噎之间泪水却没个止头,
连燕千泽也不由伤脑筋。妙雪真人冷淡高傲,华素香明媚娇艳,都是武林中威名
颇盛的侠女,没想到楚妃卿与她俩一起久了,竟没感染到应有的江湖英气;这样
爱哭的侠女在江湖路上可真是少见,若非燕干泽先前与三女交手过好几次,深知
三女武功高明,就连最弱的这楚妃卿当真动起手来自己也难讨好处,光看她外貌
娇弱纤柔,又是这麽个爱哭鬼的性子,还真看不出来她也是位成名侠女。

  好不容易等到楚妃卿哭声渐止,一边安抚一边找话劝她的燕千泽只觉自己都
累坏了。自前日出手後这一路上他暗中照拂,晚上都没睡好,等到赈银交接後又
看出那县令与二师兄神色不对,暗中监视下查出两人贪墨,接着又去领楚妃卿捉
个正着,然後在楚妃卿坐在这儿发呆的时候,燕千泽一边为她张罗食物,一边暗
回县城,看看之後的官府处置,行动之间还得躲着不让楚妃卿那票满城搜索的师
弟们发现,即便他青春年少,身子正当盛壮之时,却也难掩疲累,现下又得好生
安抚这哭泣着的楚妃卿,一坐下来感觉浑身的疲累渐渐涌了上来。

  等到楚妃卿哭完了,坐在她身边的燕千泽也觉身子酸软,差点没想躺下来;
他强打精神,又加了几句话。

  「你……也不用太怨怪你师父了,养活一间镖局不容易,并不只是武功好就
能成事,应酬旁人往往要花更多的心思。若非他们把心思打到了赈银头上,做得
实在太过火了,这种名门正派自己搞出的事,我连管都不想去管。你好生休息一
夜,让心平静下来,再回去找你的师父师弟,尔後你我各走各的道,下次再遇上
若非我被你砍的没命,就是你被我搞上床去玩到死,知道吗?」

  话已说完了,燕千泽起身便要走。他与楚圮卿在一起总觉得有些别扭,毕竟
两人的立场完全不同,若是自己拿下她,用淫贼的手段搞的楚圮卿欲仙欲死,臣
服於自己胯下,自是上上大吉;如果一个不小心落在楚妃卿手里,这小女孩内心
的娇柔一如外表,想来也不会对自己下什麽狠手,最多是了结自己性命,免得以
後又有女子落到自己手里。

  虽说自己尽力避免此事,但终也算个结果;可像现在这样相安无事,总令他
心下觉得怪怪的。这样走掉倒是还好,让楚妃卿以为承了自己的人情,以後遇到
时说不定可让她手下软些,自己逃出生天的机会也多了一点。

  想要走却是走不掉,燕千泽眼角飘去,只见楚妃卿纤手轻轻牵着自己衣袖,
虽说头一点也没抬起来,可牵住了却不放手,一副想要自己留下来的模样。

  狠下心来一甩袖子,弄开了她的手,燕千泽蹲了下来侧面望向楚妃卿,一脸
似笑非笑的淫贼模样,「小姑娘,你也清醒清醒吧!我是淫贼,你是侠女,若不
是因为我的原因,你也不用知道现实的难看,说来你该恨我入骨才是。今儿个是
燕某看你难过,不想动你,不然以你这种戒备,燕某早把你弄上床去,在你的挣
扎之中强弄了你的身子,可别以为燕某就不会对你下手了……」

  「就只是……就只是说说话儿……不行吗?」声音幽幽的,像是一点力气也
没有,楚妃卿虽已恢复了心神,不像一整天里那般槁木死灰,可光从声音听起来
便知楚妃卿现下仍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那软弱不只是身体上的,芳心之中的柔
弱无力只怕更为强烈。

  楚妃卿抬起头来,颊上泪痕虽乾,却还有些潮气,可一抬头却见燕千泽邪笑
地蹲在溪边,一手已探进溪里,猛不防手一挥,一掬溪水已泼到了楚妃卿身上。

  时已入夜,溪水透着夜寒,加上她身子坐得僵了,给冷水一泼寒气登时浸染
娇躯,冷得楚妃卿不由发起抖来,偏生燕千泽还不饶她,手上连掬连泼,不一会
儿楚妃卿已冷得抱紧身子发起抖来,那冷水有不少甚至泼到了脸上,冻得她似又
流出了泪。

  楚圮卿不解地望着燕千泽,只见後者站起了身,双手轻拍洒落溪水,「让你
下个水,清醒一点儿……护赈银是为了灾民,杀那县令也不是为了你,小姑娘好
生想清楚,淫贼可不是个个都像我这般好说话的,也不知妙雪那小道是怎麽教你?
要撒娇也该看看对象!」

  「燕……燕兄……」被那溪水冻得寒气都透入了骨内,偏生一整天失魂落魄,
体内功力一时也运不起来,尤其那寒气像是个引子,把从昨夜以来心中的痛楚和
寒冷都汲了出来,楚妃卿只觉浑身寒气透骨,差点连站都站不直了。她蹲了下来,
双手紧抱着娇躯,却感觉不到一点热度,颤抖得连牙关都不住透着声响,可怜兮
兮地看着燕千泽,「求……求求你……妃卿好冷……好冷喔……」

  「喂喂喂……没搞错吧!」本来拔腿就想走,可看楚妃卿这麽可怜兮兮的柔
弱模样,真有点我见犹怜的感觉,原已走出几步的燕千泽嘴角微动,似在暗駡着
什麽似的,脚下却又转了回来。

  他蹲在楚妃卿身前,伸手轻试她额角,却觉寒意冷澈。照说这溪水虽寒,但
楚妃卿身为练武之人,一运功蒸乾身上水湿,就算一时暖不了身子,只要湿气一
祛,找个山风小些的地方避避,以楚妃卿的造诣,这麽点寒气哪能生出事来?可
楚妃卿现下却像个不会武功的小女孩一般,周身当真冷透了,难不成是走火入魔?
可看她模样又不像,「你……连运功祛寒也不会吗?真的假的……」

  本来以燕千泽身为淫贼,和楚妃卿这等侠女牵扯上来实是心所不愿,淫贼照
说不该出名,暗里来暗里去,丝毫不为人知才是淫贼的立身之本,只是淫贼多半
会见色起意,色心一起便难压制,临时起意的犯案多了,这条要点要遵守可是难
上加难。

  若照现在这样和楚圮卿有所牵扯,那个镖局倒不令人担心,镖局虽说也是武
林行当,但武功硬手不多,何况本业是运镖护镖,又非寻人逮人,便是把那二师
兄被杀的事栽到他身上,大不了燕千泽躲躲藏藏,看那镖局怎麽逮自己?

  不过真正危险而麻烦的,是楚妃卿身後那个妙雪真人。她武功高明不说,不
少黑白两道名家都输在她手下,更麻烦的是她的好师父虽是孤芳自赏,在武林中
却声望颇盛,若妙雪真人追紧了自己不放,要逃出生天怕是不大容易;这些侠女
都有自己的一套追敌方式,难说一个不小心便要犯到她们手上。

  燕千泽之前几次遇到此人,都是绞尽脑汁才逃出生天,靠着自己的机警外还
得感谢老天保佑,燕千泽便是胆大,哪里还敢跟此女多所牵扯?可现在的楚妃卿
如此娇柔可怜,燕千泽虽有些色心微动,更多的却是一种自己也不明白的怜惜之
意,根本就下不了决定离开。

  感觉燕千泽按在自己脉上的手度过一丝真气,虽不甚强,却渐渐诱发了她体
内元功,虽远未强到能够蒸乾身上的水气,却已不像方才那般寒冷,楚妃卿颇带
感激地向他点了点头,却见燕千泽头一摇,一副看不下去的模样,「我说小姑娘,
你可真是搞不清楚啊!」

  「怎……怎麽说?」

  「你现在这般畏冷,是不是要燕某给你暖暖身子?你可知对淫贼面言,帮女
子暖身子只有一个方法……」燕千泽邪邪一笑,伸指轻薄地刮了刮楚妃卿香腮,
虽是指触寒凉,显然寒气已透了进去,不好生暖暖只怕要受风寒,但肌肤的触感
却远胜寻常女子,一触之下燕千泽不由心下微颤,仿佛有股火从腹下燃了起来,
就连以往见色起意时都没这般严重,「给淫贼大施手段,弄得小姑娘慾火焚身,
送掉处女身子之後,保你全身暖和得紧,再怎麽给风吹都冷不了,要不试试?」

  「如……如果……如果要这样子……你才肯听妃卿说话……那……那也行…
…」听燕千泽语气轻薄,脸颊上给他轻刮的地方一股热力传来,知道这淫贼说得
出做得到,楚妃卿只觉矫羞,差点连脸都抬不起来了,可她却仍是轻咬银牙,轻
声回应燕千泽的话,玉手反勾住燕千泽的手腕,虽是软弱却很用力,好像溺水的
人抓到了浮木一般,再不肯放掉。「求求你……留在妃卿身边,好不好?」

  「喂……不会真的发烧了吧?身子骨再怎麽弱,也不会连点水都受不了……」
原本以为自己那轻薄话语,纵使不让楚妃卿这面嫩女孩退避三舍,好歹她也要松
了自己的手,娇嗔不依,到时候自己正好溜得飞快,怎麽也没想到楚妃卿竟是这
样回应。

  燕千泽怔了一会,还搁在楚圮卿颊上的手移了移位置,试了试楚妃卿的额头,
却不觉怎生发烧,感觉便如方才勺水时的溪水一般寒凉,再加上楚妃卿虽低着头,
却牵着自己不肯放,燕千泽不由挠头皱眉。虽知对楚妃卿而言,昨夜的种种实是
重大打击,但无论如何,搞到像现在宁可把自己身子送上,却也不是他事先所能
想到。

  「若你只是想找人说话,大不了燕某多事,送你到你那个妙雪姐姐身边,又
或是华素香身边好些?」想不到楚妃卿会有如此反应,燕千泽不由微惊;他放轻
了声音,柔声安抚。

  事若反常即为妖,这话他还是相信的。虽说年纪不大,但这些年行走江湖,
若不是时时记住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以自己的武功要从追杀淫贼的众侠女们手
中挣得一片天,真可说是难上加难。

  虽说这楚妃卿也是动人的美女,她这样娇滴滴地毫无抗拒,甚至摆明了任由
自己摆布,那可怜兮兮的柔弱模样着实令人难以拒绝,但一动此女的後果燕千泽
却不能不去想,比较起来把她送到妙雪真人或华素香身边,虽说也冒了风险,但
总感觉心安一些。

  征服侠女的快意,有一半是对方的抗拒挣扎,另一半则是心知挣扎无用,最
後被迫就范之时那充满不甘与怨恨的神情,柑较之下现在的楚妃卿活像个无法自
主的小女孩一般,虽易如反掌,却怎麽都令人起不了征服的慾望。

  「不……不要……不要到她们身边去……拜托你……」

  见楚妃卿拚命摇着头,像是想把自己刚说出口的人名抛到脑後一般,燕千泽
可真慌了手脚,一时间目瞪口呆。她的话与自己的想像实在落差太大,令他一时
不知所措,难得地怔在当场;若现在的楚妃卿改变心意,想要将他擒下,只怕可
以手到擒来。

  「到底是怎麽回事?总不会和她们吵架了吧?」心中阵阵犹豫,理智告诉自
己别多管了,赶快能溜多远就多远是正经,但眼看着楚妃卿这般模样,简直就像
变回了稚弱哭泣的小女孩一般,把这样的她留在此处,也不知会生出什麽事情?
不知那儿来的念头让燕千泽坐了下来,一边观察着掩面摇头的楚妃卿,一边小心
翼翼地问着,「这样看来,可是大吵了一场……」

  「没……没有……」抽抽噎噎地又哭了起来,慌得燕千泽不住轻拍她香肩安
抚,言语之间极尽温柔。那模样连燕千泽自己都觉不对,什麽时候自己从万恶淫
贼,变成小姑娘的保姆了?

  可看她这个样子,又真不好弃之不顾;想来先前一些淫贼同行总是批评自己
手段太过温柔,与其说是采花折蕊,不如说是寻求一夜情缘,与女同欢的成分可
要比侵犯女子大得太多,那时自己还不以为意,可现在看她这样,再想想自己的
反应,燕千泽就想不苦笑着同意也不行。

  好不容易停止哭泣,埋头在怀的楚妃卿小声说着,「师父变了,师兄也变了,
变得妃卿都不认识了……不要……不要让妃卿回到姐姐们身边……求求你,妃卿
不想……不想看到她们也变了……」

  虽说是镖局出身,但这个模样也未免太过娇生惯养了吧?活像个一点世事不
知的小女孩一般,稚幼到难以想像。燕千泽边安抚着她边想,也不知妙雪真人和
华素香是怎麽边行走江湖,边带着这小孩子?

  不过楚妃卿虽是娇惯得太过,那想法他也不是不能了解;师父和二师兄的变
化太过剧烈,与先前所认识的他们几是换了个人,若换了心志坚毅之人或许还能
承受,但眼前这楚妃卿却没这般心志,如此变故确实足以令她无法承受。不过无
论如何,也不至於悲伤到要依赖自己这淫贼的地步吧?「所以就要燕某留下?你
不怕燕某重拾淫贼本色,变回大色狼吗?」

  「你……你不会变的……」闷闷透出的话声中竟似浮起了一丝笑意,楚妃卿
虽没抬头,可娇躯的颤抖却停了下来,「妃卿知道,你原本……原本就是坏人…
…就是淫贼……只爱欺负弱女子,一辈子成不了好人,无论怎麽使坏,都跟原来
一样,从头到尾都是坏人,一点都不会变化的……」

  「人啊……总是会变的。」没想到楚妃卿之所以要自己留下的原因竟是为了
这个,燕千泽不由有点好气:她真以为淫贼是这麽好相与的吗?

  不过说句实话,能有人像现在这样这麽依赖着自己,从他成为淫贼在江湖上
混以来可是头一次,说不定从小时候到现在也是第一次呢!心底不由有股陌生的
感觉不住涌了上来。

  燕千泽轻轻一叹,「行走江湖自会沾染江湖风尘,走过江湖的人就不会回到
入江湖之前的心态,这种事不只燕某,你那几个姐姐们总该告诉过你的。」

  「嗯,华姐姐是这麽说过……」听燕千泽放缓了语气,楚妃卿虽仍不肯抬头,
话里头却也透出了些平静,「只是……只是圮卿没想到……会变得这麽快,这麽
……这麽让人想不到……好难……」

  「这也是没法之事,江湖不是那麽好混的,就跟个染缸一样,浸得久了一定
会变色,不然就没办法继续撑下去……」说着说着不由动起衷肠,燕千泽竟有种
想要叹气的冲动。

  与白道的名门正派与黑道一些大帮会不同,独来独往的淫贼跟下五门走得近
些,相较之下危机也多,可说毫无依恃可言;想要继续生存下去,除了让自己适
应那些变化之外别无他法。

  说起武功自己不只比不上妙雪真人或华素香,连楚妃卿都胜过自己,但若说
到这种事情上头,自己所做出的变化只怕比三女合起来还多,只是这话却不好和
眼前这小女孩说,「你那几位姐姐该当不会怎麽变的,其实只要不牵涉利害、不
沾染权谋、没触到官家事,一些变化都只是为了适应生存,大部分都还可以忍受。
燕某人江湖後,其实也变了不少……就是喜欢美色这一点变不了,将来也不会变
……」

  「那……那为什麽你还……还出手帮忙?」终於抬起了头,其实这疑问从前
几天燕千泽伸出援手之後,楚妃卿就一直想问了。当日燕千泽不只布下不少机关,
出手之间更是相当拚命,死命护住镖银,激战之间自己一时没注意到他的脸孔,
乍看之下还以为是哪方来援的侠士,那种死战到底神情,可不是单单一句「路见
不平,拔刀相助」可以说的。

  若除了自己之外,还有旁人知道燕千泽的身分,激战之後只怕下一个遭擒的
就是他,「难道你不怕……不怕妃卿和……和旁人翻脸动手?」

  「不怕,」燕千泽淡淡一笑,其实当时他心中可没这般宁定,只是行走江湖,
虚张声势的功夫倒是学了不少,「那时激战之下,你们都已耗了大半力气,想擒
燕某也是有心无力,燕某纵不敌逃也逃得掉;何况护镖为重,就是你想动手,旁
人也没这麽多心思来对付燕某……」

  「原来如此……」吁了口气,虽觉这人话语间并不把所谓名门正派放在眼中,
也不说什麽相信自己不会对来援者翻脸动手的漂亮话,但先前二师兄与县令间应
酬的漂亮话听多了,楚妃卿反觉眼前此人话语虽是无礼,倒令人愿意相信的多。

  她含羞轻轻望着燕千泽沉思的模样,芳心犹如小鹿乱撞,许久许久才开了口,
「多谢……多谢燕兄听妃卿说话……那麽……妃卿可以付代价了……」

  「什……什麽?」没想到说着说着,楚妃卿又狠狠地震撼了自己一次,而她
似挡不住自己射来的火热目光,垂下了头去,可双手却不像方才抱膝抱得那般紧
了。

  这一下可真不得了,楚妃卿身上水湿未乾,湿衣紧紧贴着娇躯,内里鲜艳的
肚兜丽色透出,尤其那身段儿前凸後翘,人虽还幼稚得紧,可这身材却已经成熟
了,看得燕千泽不由起了采摘之心,偏偏楚妃卿又加了令他无法抗拒的一句,「
拜托你……妃卿……妃卿好冷……嗯……那个……你……帮妃卿……帮妃卿暖暖
身子……可好?」

              (第一集完)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8-12-29 00:11

               6趁虚而入

  伸手轻引,将楚妃卿搂入怀中,只觉少女娇躯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却是娇
羞远胜于寒冷,燕千泽嘻嘻一笑,微微俯首轻轻咬住少女敏感的耳珠,舌头滑动
之间只逗得楚妃卿娇躯渐渐发热。

  虽还能忍着不出声,可身子的颤抖和发热,却在在泄露出她心中那又带害羞
又带期待的想法;燕千泽也不问她,心知这面薄的小姑娘此刻可经不得嘴上调侃。
他口舌连施,在楚妃卿耳上颊边轻吻蜜怜,勾住她香肩的手微微用力;不容楚妃
卿逃离,一手则慢条斯理地调弄着她的领口,弄得她又想推拒义不好动手,不知
何时已忍下住娇喘嘘嘘,连呼吸声都重了起来。

  当燕千泽的手弄开了襟把,顺着她细致嫩滑的肌肤探了进去,几F 动作之间,
已将里头贴身的肚兜弄得松了,掌心火热地包覆着圆润的香峰时,楚妃卿终于忍
不住轻吟出声,一双纤手无力地按在胸前衣上,徒劳地想要阻止燕千泽的手继续
动作,可触手处已是浑圆滑润的香肌雪峰,虽不甚硕大,大手却只堪堪包覆,无
论触感或弹性都是一等一的,事已至此燕千泽哪里还收得了手?

  他轻轻吻着楚妃卿香腮,手上微微用力,只觉嫩滑饱挺的香峰在手里轻轻。
挤,楚妃卿的五手彷若触电一般,一点力都施不出来了,正好让他分出手指头来,
轻轻拈上峰顶那酥软的花蕾。微一摩弄楚妃卿娇躯已是软丁,她凤目微眯,倒在
燕千泽怀中只知喘息,再没了护守的本能。「燕兄……唔……你……你好坏……
哎……」「小姑娘啊……」听楚妃卿娇滴滴地埋怨着,手上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反
抗动作,甚至放软香躯完全任由自己大逞所欲,燕千泽邪邪笑着,「这才只是开
始,手段才施一点点……真正坏的还在后头哪!如果小姑娘想要收手……也还来
得及,只要小姑娘用点力气,把燕某推开来,燕某就不再动你。不过如果小姑娘
不及时推人……等待会儿燕某火上来了……你想拒绝都来不及了,知道吗?」「
思……知……知道了……」「既然知道了就要乖一点……」贴近了楚妃卿娇软细
薄的脸颊,吻得更深刻了些,舌头不时轻轻探入耳内,舌尖刮搔之下,勾得楚妃
卿呻吟之间愈发软弱,尤其那大手虽被衣裳和肚兜压着,动作的空间不大,但对
楚妃卿这样的小少女而书,威力已是振聋发旷。

  她软绵绵地娇喘着,感受体内那陌生而强烈的热力止缓缓涌了上来,既刺激
又难过,却不想推开他,只能任燕千泽无礼的话继续响在耳边,「小姑娘帮个忙
……把衣裳脱了……好让淫贼大展身手……好不好?」

  「不……不行……」这么羞人的要求,楚妃卿便是情迷意乱,也全然不敢苟
同。要在这野地里头失去处女之身已够羞耻,再让自己主动宽衣解带,那成什么
话P.可那从体内渐渐涌起的热,让她也起不了抗拒的心;她软软地呻吟着,「要
脱衣裳……你自己脱……别……别逼妃卿……求求你……思……」

  「可是……可是淫贼粗手粗脚的,说不定会扯破弄坏衣裳喔……」渐渐加大
挑逗的力道,令这娇弱处于在自己手下酥软呻吟;燕千泽刻意自称淫贼,要的就
是让正被挑逗的楚妃卿愈加娇羞无伦,每一声每一句都要让她感觉到,自己珍贵
私密的胴体和侠女英风正无法自拔地被万恶淫贼淫邪玩弄着,好让她娇羞畏怯之
间,承受到对女体威力十足的手段,使她愈加无法抗拒。

  「那……就撕破吧……反正……反正你是坏淫贼嘛……」也不知哪儿来的勇
气,这媚人已极的话儿竞脱口而出,连楚妃卿自己都不敢相信地张大了嘴。可在
她的鼓励之下,燕千泽再也没了收敛,他在楚妃卿耳边轻咬几口,手臂一撑,登
时裂帛飞絮,尤其内里肚兜在他刻意用力之下,破成了片片花办,飘雪一般洒落
下来,楚妃卿羞得闭上美目,只觉娇躯已大半暴露在寒风之中。

  偏生燕千泽魔手到处,一股又一股的火热灼人体内,引得腹下热火高昂晓出,
内外交煎之下,楚妃卿一点感觉不到山风的清凉,娇躯当真已给燕千泽的手段弄
得暖了起来,颇有股一发不可收拾的冲动。

  见楚妃卿上身已裸,虽是及时藕臂。环,趁他撕扯衣物的当儿掩住了胸前美
峰,却更显得双峰高耸、柳腰纤细,尤其片片碎裳随风飘落,格外有种飘零的美
感。燕千泽轻轻搂住了她,伸手将楚妃卿上身仅余的破裳除去,在她粉嫩般的香
肩上轻轻落下了吻,尤其锁骨间敏感的凹陷处更已印上了吮啜的痕迹,边吻边含
糊不清地说着,「妤姑娘知道厉害了吗?可还要我继续?」

  「思……你这坏蛋……」听燕千泽这话,楚妃卿不由大羞,还带些微微的瞋
意。这人当真是欺负死人了,都把自己弄成这模样,衣衫破碎之下别说离开,就
见人也是大羞,竟然还有意抽手!一副打算等自己主动投降的坏样儿!

  虽知这票淫贼手段果然令人难以承受,今夜也不知会被他弄得怎生羞耻难言,
但在世事幻变、万般皆空的现在,自己能把握住的也只有他一人,想不投降都不
成呢!「把妃卿这样……这样玩弄……还收得了么?你……你继续吧……继续…
…帮妃卿暖身子……」

  「哦……是吗?」从锁骨处上下巡游,修长的脖颈与将近双峰的肌肤上头肆
意留下了吻痕,熬得楚妃卿不住娇吟。不提他口舌到处尽是股股欲火长驱直入,
光他口舌滑动时,下巴的胡渣就不住刺在楚妃卿敏感高挺的玉峰上头,剌剌酥酥
的,令她的娇躯愈来愈有感觉。

  在他的下巴轻轻顶推刺激之下,防线一步一步的后退,环在胸前的玉手只能
勉强护着花蕾重点,楚妃卿甚至不知自己是希望继续掩着胸前,还是渴待着被他
突破防线,让她愈来愈酥软的玉手松软下来,好给他轻取一对娇颤胀挺的敏感玉
峰,玉腿情不自禁地在草地上轻踢着,也不知在赠着什么。

  不过燕千泽接了来的攻势还是大出楚妃卿的意料之外,迷茫的美目只见燕千
泽手一抄,又一波寒凉溪水泼在胸前,冻入骨髓的冰寒和体内的热火一激,令她
不由颤抖难止,连护胸的双臂都酥了几分;燕千泽趁此良机下巴一顶,已将楚妃
卿的玉手推了开来,口舌顺着峰峦问那诱人的曲线缓缓而下,一口一口地吮着那
在楚妃卿胸前玉沟中流动的溪水,几乎是立刻就把寒冶的刺激化成火样的热情。

  虽说口舌还未曾攻顶,可光胸前深沟里头的刺激已令楚妃卿娇躯火热酸软,
如若方才只是初次见识淫贼手段的手足无措,现下的感觉可就全然是体内情欲外
吐的表征了。轻声呻喘的楚妃卿轻夹玉腿,只觉幽谷巾的感觉甚是羞人,偏又有
种想要尽情承受的冲动庄。

  感觉燕千泽的口舌不攻峰顶,反顺着溪水缓缓而卜直舐到小腹上头,愈来愈
往下定,好像正用舌头感觉着她体内火热的发源地一般,楚妃卿只觉娇躯颤抖又
坦,却非害怕畏惧,而是一股愈来愈强烈的渴望,正自体内驱动着自己向他奉献。
她轻咬樱唇,脸儿微侧,贴到了他搂肩的大手上头,轻轻地磨挲着,感觉他粗糙
的大手带来的刺激,此刻的她真如燕千泽所言已是浑身发热,灼得好像要烧起来
般,再感觉不到溪水山风的冶寒,反倒是体内火热亟须向外发泄的管道。

  舌头火辣辣地在裙带上头舐着,时而轻轻逾越裙子搔动着裙中的香肌,只是
这样隔靴搔痒,虽说保着桃花源暂时还未受袭,对楚妃卿而言却总有点空虚的滋
味;偏偏燕千泽一边动作,一边伸手按着她玉腿不住上下滑动,隔着裙子感觉楚
妃卿玉腿的丰腴结实,时不时地攻向双腿之间,却又刻意不用力攻入,只挑逗着
楚妃卿的本能情欲,她只觉自己现在全被燕千泽控制着,体内熊熊地烧起火来,
灼得娇躯几乎快要融化,那强烈的火热想要向外喷洒,却偏偏寻不着外泄的法子。
她虽知要让自己舒服的法子必在燕千泽计算中,可即便欲火烧心,却不敢开口询
问。

  感觉他的舌头好生厉害,虽只在裙上轻柔滑动,当她隔裙轻触敏感的桃源蜜
径之时,楚妃卿娇躯阵阵颤抖,玉腿竟是夹之不住,一股湿腻登时自幽谷滑出,
在裙下流出了一块润滑。,发觉此事的燕千泽自不会放过,舌头竞顺着那湿滑的
感觉大肆动作,勾得楚妃卿幽谷之中淫泉汩汨,再也禁制不住;迷乱之间楚妃卿
双手捧胸,只觉好像有什么要从体内跳出来似的。

  「小姑娘……楚侠女……你好湿了呢……」裙裳既薄,燕千泽的口舌滑动之
间,威力几可直捣黄龙;头次尝得此味的楚妃卿自是难当,不知不觉玉腿轻启,
幽谷里头已是蜜液成溪。

  燕千泽微一抬头,几乎要笑了出来;此刻的楚妃卿已然迷乱,媚眼如丝、满
颊红霞、樱唇轻喘、吐气如兰,一双玉手轻捧胸前双峰,似是在学着自己方才挑
逗她的手段。虽说体内激情冲击之下,乳上玉蕾已然挺立待绽,偏生她稚幼的手
法怎么都学不到精髓,抚弄之间总是差了些许;燕千泽知她只是一时为情欲烧化
神智,若给自己说破,恢复过来的楚妃卿是绝对受不了的,如此美食已在口中,
哪能容煮熟的鸭子飞掉?他低下头,仔仔细细地逗得那湿润的范围愈来愈大,闷
声低吟间,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指导楚妃卿的动作,情迷意乱的她不知轻重,竟
不由自主地被他诱导行动。

  玉褪轻轻磨着,他带来的刺激时轻时重、似有若无,隔着裙裳总觉得未搔到
痒处,偏生那模模糊糊的剠激,却令自己体内异感愈烧愈旺;楚妃卿闭目呻吟着,
一双玉手听从他的指示,掌心轻托丰润的玉球,指尖巧妙纤细地轻捻那敏感的玉
蕾,火辣辣的刺激竟比裙上他所带来的更为强烈。她娇喘着,轻轻呻吟起来,身
体里头那陌生的需要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明显,再难压抑。

  「哇!小姑娘……我美丽的楚侠女……你真的好厉害呢!」听燕千泽得意的
声音在耳边响起,楚妃卿这才警觉,不知何时自己已忘了形!她含羞垂首,却见
纤手揉弄的一双玉峰愈发鲍胀,里头也小知充盈着什么,总觉有点想要炸开的冲
动,尤其那娇嫩的乳蕾在自己纤细的葱指挑逗之下,巳甜甜地涨成了紫红色,比
之平伟还要丈了干少,偏偏碰触之」感受却愈发敏感了。

  楚妃卿吞了口香唾,眼儿微飘,只见裙上已湿了一块,而且从体内的感觉来
看,止不住的泉水还不断从幽谷中涌现出来,可那么多水流出来,体内却有种难
以言喻的空虚饥渴,这样羞人的自己被他看到,楚妃卿义羞又瞋,偏偏心下却是
期待愈甚,便是稚幼如她,也知快要到车头戏了。

  「都是……都足你坏……把妃卿给……啊……给带坏了……」虽给说的娇羞
中微带瞋怒,可不知怎么着,即使神智清醒了些,可指尖轻揉、褪间厮磨,感觉
却愈发火热,令她再也停止不了对自己的爱抚。只是楚妃卿能做的也就到此为止。
接下来的种种羞人事,都得靠这坏汪贼了,虽知道他足刻意要自己向他要求,好
在事后调侃自己,甚或是台自己事后羞得再不敢也不能抗拒拎他,可体内的需要
已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加上这又是自己开的头,楚妃卿又岂能不乖乖就范?

  她含羞微偏过红霞灿烂的脸蛋儿,直视着燕千泽,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
下,似要这样的动作才能让她提起勇气,呢喃轻语,「坏蛋淫贼……给……给妃
卿吧……接下来……妃卿什么都……都交给你了……」

  「好乖的小姑娘……让淫贼来疼你……」手上微微用力,让楚妃卿躺了下来,
燕千泽一边轻手轻脚地褪去她下身的裙裳,一边细细赏玩那饱挺美丽的曲线,时
而偷偷伸手在她敏感娇嫩的肌肤上轻薄几下,口中轻薄的甜言蜜语丝毫不停,诱
得春心荡漾、情思如火的楚妃卿灼热难当,纤手轻勾着他的脖颈,迷茫之间逐渐
赤裸的她,已渐渐准备好承受接下来那来自淫贼的疼爱。

  终于被眼前这坏淫贼剥的光溜溜,犹如一只小白羊般任他那好色的眼光尽情
洗礼,一丝不挂的楚妃卿只觉燕千泽的眼光犹若实质,看到那一处就好像手也摸
了上去般,令她浑身大受刺激,不由自主地羞怯起来,偏偏一时间他却没有动作,
只啧啧有声地称赞着自己青春年少的胴体。

  月光之下,仰躺草地上头的楚妃卿娇躯真是丽色万千,莹白的肌理衬着润泽
的红晕,含羞轻闭的美眸透着渴求又娇羞的目光,轻呶的樱唇止不住情欲激荡的
喘启。

  目光渐渐向了流动,一对娇挺美峰耸然入目,虽是躺倒却仍傲然挺立,两点
紫红玉蕾将绽未绽,怨言地渴待着他的疼爱。而愈是向下,入目美景愈发诱人心
跳,平滑盈润的小腹上头汁光闪亮,正是自己刚才舐过吻过的痕迹,顺着那水线
向卜,渐渐导往一抹乌光油亮的黛墨之色,此刻楚妃卿微颤的玉腿已然轻启,诱
人的桃源蜜处似开非开,点点泉水正自泌出,门户间微微的颤枓似在抗拒,又似
在欢迎着他。

  含羞处子,哪堪剠激?尤其燕千泽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开始了动作,一双
大手缓缓地抚摸着每一寸肌肤,时而稍稍用力挤压摩弄,时而轻轻虚抚滑过,只
有掌心热力缓缓灼烫香肌,所到之处烈火更炽;尤其当掌心轻拂峰顶两颗翘立的
粉嫩玉蕾时,犹若雷殛般的刺激更令她张大小口却发不出声。

  满含的热力令本已含羞如待宰羔羊的楚妃卿娇躯不由发颤,媚目勾流飘滑处
充满了期待与渴望,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求饶声,「哎……淫贼哥哥……给……给
妃卿吧……妃卿想……想要……」

  美人之令,哪能不遵?燕千泽微微一笑,插入楚妃卿玉腿之间的大手微微滑
动,强烈的刺激令楚妃卿「啊!」的。声娇吟,一双玉腿已分了开来,随即范一
千泽翻身而上,已压住了楚妃卿,却不急于上马,而是双手轻轻滑到楚妃卿身下,
托住了紧翘结实的雪臀,令她下半身微微抬起,一双玉腿轻开夹到了自己腰上,
那硬挺火烫,强悍的热力似已感染了楚妃卿娇躯情欲的肉棒,已是兵临城下,轻
轻点住楚妃卿幽谷口处,厮磨之间勾得楚妃卿泉水滚滚而出,不住浸润着他。

  娇羞地感受着那火烫的刺激,偏生燕千泽一时之间还不想插入,只在那儿不
住款摆揉弄,保持着压迫,不让楚妃卿有机会合起腿来;处子的舂潮在他的撩拨
之卜愈涌愈多,熬得止闭目呻吟的楚妃卿忍不住张开美目,幽怨娇怯地盼了他一
眼,低声轻骂,「哎……你这坏蛋……折磨妃卿……」

  「小姑娘好乖,坏蛋淫贼这就来了……」若非见她臂上守宫砂尚在,加上这
娇羞软媚的小姑娘着实惹人怜爱,燕千泽可真不想忍上这么久。但这样撩弄之下,
肉棒上头早被楚妃卿泄出的蜜汁浸得透了,彷佛女体的芳香尽在肉棒上头缭绕着,
那诱惑的滋味令他肉棒发胀,几几乎已有些生疼了,此刻又听楚妃卿娇声轻怨,
他哪里还忍得住?

  下身微微一挺,在楚妃卿又喜又羞、似疼似美的呻吟声中,肉棒那湿润的头
顶已钻了进去,只觉给那湿滑柔软的香肌紧紧啜吸,确是窄紧娇嫩的处女滋味。
燕千泽捺住性子,肉棒轻轻挺动,旋磨之间缓缓探入,只听得楚妃卿娇声呻吟,
初次承欢的幽谷虽是胀得快要裂开,但她的情欲已撩高了,加上燕千泽特意温存,
虽是胀痛难免,却没想像中那般可怕,反有种美妙的饱足感存在,拂去了她的紧
张,令楚妃卿酥软下来。

  「你……哎……好坏……妃卿……妃卿身子里……热得疼……唔……」感觉
初开的幽谷被他一点一点地探入,楚妃卿不由挺腰轻吟,痛倒不会太痛,可那陌
生又似胀裂般的剠激,却是她初次尝试,蜜径给他慢慢地撑了开来,确实有些下
适。。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破瓜之痛?楚妃卿只觉眼角微润,却不是为了痛楚,
而足为了某种她无法说山口的滋味,「好眼……哎……撑……撑开来了……妃卿
好……好……」

  肉棒轻轻顶入,终于在那香肌的紧啜之下探到了第一个关门,薄薄的一层膜
无力地抵住了他的进犯;燕千泽暂止动作,低F 头来温柔地吻着楚妃卿的樱唇,
正自神米意乱的楚妃卿一双玉手早已无所适从地搂上了他,被他唇舌一阵轻探,
登时香舌微吐,娇嫩地将他引入,唇舌交缠的滋味既深刻又火热,尤其两人正自
交合:心上的甜蜜比肉体的感觉愈发强烈,给他深深地探了进来,温柔又强硬的
刮扫吮吸之间,楚妃卿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若隐若现地感觉到似是有
什么将要发生,不由在热吻之间唔思呻吟,「坏蛋……你……哎……你要干什么?
思……唔……坏人……」

  「要干你啊……我的美侠女……」强忍着一插而人将那处女膜蹂躏破坏的冲
动,燕千泽只觉浑身热汗直流,自己与楚妃卿四周的空间似是从寒凉溪水和山风
中剖了出去,灼热温暖,令人不由沉醉,「妃卿小姑娘……淫贼已经顶到你的里
面了……再插卜去……你就要破身子了……你好好考虑清楚,要不要坏蛋悬崖勒
马r.不然……我保证……你接下来就要变成坏蛋淫贼的床上玩物了喔!」

  听燕千泽说出这般羞人的话,浑身发热发胀。脑中神智早不知飞到哪儿去的
楚妃卿哪里还退得了?燕千泽只觉原本摆布地环在自己腰臀处楚妃卿的纤足微微
用力轻勾,若非他还撑得住,怕就要被迫插进去了。她婉转轻语,「坏蛋……把
妃卿带坏吧……还……还不进来……妃卿要你……」

  听她媚语轻吟,见她娇羞柔怯,燕千泽虽是欲火狂烧,可心下却不由有些好
笑。这样弄来不像淫贼与侠女,倒有点两情相悦的年轻男女偷情的感觉,即使处
于开苞,自己这样温柔却是大异以往;眼前楚妃卿正渴待着自己的开发,燕千泽
勉力不去想这些有的没有,一边俯下头去,在楚妃卿胸前两颗娇甜蜜蕾上一阵爱
不释口地舔舐吸啜,勾得楚妃卿体内的烈火似又热工:分,这才发出了闷闷的声
音,「小姑娘……妃卿妹子……好生忍着点……淫贼哥哥……要来破你的身了…
…」

  「哎……坏蛋……来吧……」听他哥哥妹妹的乱叫,楚妃卿羞怯之间:心中
却不由有些甜甜的喜意。虽知再接下来便是自己要破了处女身子,可体内情欲如
火高燃,早将矜持羞耻之心烧化,现在的楚妃卿除了需要就是饥渴,再没其他的
心思存在了。她轻挪纤腰,微带胀痛的幽谷更妥适地吸紧了入侵者,只觉那甜蜜
的刺激正将自己融化,「来……破妃卿的身子……尽情占有妃卿吧……哎……」

  见楚妃卿如此娇媚的需要,燕千泽再也忍不住了,他缓缓压下身子,肉棒旋
磨顶挺,渐渐压迫上那薄薄的膜,稍稍用力之下已钻开了楚妃卿体内最后一层防
线,紧夹火辣的滋味登时袭上身来,虽有点痛楚却被夹得好生畅快。

  初尝破瓜之痛的楚妃卿难耐那撕裂般的刺痛,若非方才已给一逞得狠了,只
怕已禁不得燕千泽接下来的动作;便是如此,幽谷那本能的夹吸,一时间也令燕
千泽寸步难行。他知道这是紧要关头,绝不可操之过急,一边轻轻吻去楚妃卿眼
角泪花,一边缓缓旋磨,加大肉棒与幽谷嫩肌的接触,缓缓地把欲火再次度入楚
妃卿体内。

  虽说花苞初破之时,难耐的痛楚令娇躯整个缩紧,可也不知是燕千泽的温柔
攻势奏效?还是破瓜之痛原就没有想像巾那般苦楚?在燕千泽的百般温柔之下,
楚妃卿渐渐没那么痛了。她缓缓放松幽谷,只觉蜜径之中又复泥泞,那甜美的肉
欲滋味正与破瓜的痛苦强烈地争夺着土控权,但随着楚妃卿的松弛,快感愈来愈
强烈,反而是痛楚渐渐减弱。虽没有就此消失,但混在快意之中却格外有种奇妙
的感觉,令楚妃卿尝试着忍痛轻扭纤腰,渐渐将肉棒迎入深处。

  「还很痛吗?」既是肉欲交合,楚妃卿的反应哪里瞒得了燕千泽?他轻吮着
楚妃卿唇上的香甜,胸口微微鼓动,厮磨着两点敏感的嫩蕾,肉棒虽不主动,却
顺着楚妃卿娇柔的扭动缓缓滑入深处,动作极其轻缓,若感到楚妃卿紧张不适,
立予暂停,多加怜爱着楚妃卿敏感火热的娇躯;在这样两相配合之下,渐渐将肉
棒深深探入,待得肉棒尽没人楚妃卿幽谷之中,被顶到最深处的滋味,令楚妃卿
娇躯微窒,却不是痛楚不适的反应,反倒是撑得满足的喜悦。

  「思……好痛……现在……哎……现在妃卿知道……为什么淫贼讨人厌了…
…真的……好痛呢……」轻轻呶着小嘴儿,楚妃卿娇娇地埋怨着,但怨凿言语出
口隆,立时便吻住了他,香舌轻吐,由着燕千泽勾着香舌吸入口中,大肆享受了
一番,良久良久才松了开来,只见她眉黛含春、媚目流光,眉楷眼角尽是荡漾着
的存情,「不过……不过已经没那么痛了……而且……而且里面有点……有点怪
……哎:」

  「好妃卿妹子放心……会愈来愈舒服的……」腰间缓缓动作,轻轻磨动着刚
刚开启的花苞,燕千泽体贴着楚妃卿刚破瓜的苦处,徐缓温柔地动作着,一点一
点地开拓着楚妃卿刚刚开发的蜜径,犹如蜂蝶采蜜般温柔地采撷着,同时也不忘
了多昕调情。

  楚妃卿只觉他每个动作都触及自己敏感酥麻的所在,而且每次都有好几个部
位同受刺激,滋味混杂叠合,实是难丛叾喻,渐渐的苦处愈来愈少,愉悦却是不
住增加,娇嫩的胴体不由贴紧了他,芳心细细体会着那难言的滋味,口中虽只有
语不成句的呻吟,却是愈来愈娇甜、愈来愈享受,在在倾诉着她的快乐、她的欢
悦。

  感觉身下的楚妃卿愈来愈享受、愈来愈投入,燕千泽不由得意。能令初尝滋
味的处子便享受到其中美趣,即便是淫贼有这功夫的也是少之又少,不过他也不
会乐而忘形,楚妃卿虽是敏感,却也不是天赋媚骨又或生性淫荡,再怎么动情,
初破的花蕊也受不住太过强攻猛打。

  他抵紧了她,肉棒虽是没有大动作,小手段却是不断,不住在楚妃卿幽谷中
磨弄探索,即便步步为营,没有狂抽猛送,却格外有种温柔甜蜜的滋味。楚妃卿
闭目享受着,那痛楚不知何时已全然不见了,连着那剠激也不再强烈,只觉自己
似被波浪温柔地包围着,被燕千泽的轻缓逐步送上仙境,整个人飘飘然地,浑不
着力的娇躯什么也傍不着,却毫无不安的感觉,仅有浓浓的甜蜜滋味满溢心房。

  突地,幽谷深处似有着什么异常敏感的所在被他触及了,楚妃卿矫躯一震,
娇甜如蜜的呻吟声登时忍不住脱口而出。她虽不知那是什么地方,可经验丰富的
燕千泽却了然于心,将近高潮的楚妃卿已近精关将开,而他所刺激到的地方便是
楚妃卿最为敏感、最不堪刺激的花心处。

  若换了别的女人,燕千泽好不容易探着女体花心,岂不大开杀戒、肆意刺激
蹂躏,直到女体泄出兀阴,好牛采补一番?虽说燕千泽不算手段狠毒之人。采阴
补阳也不会太过火,从不曾将女子采到脱阴而亡,但好生采撷元阴,以利内功修
为却是必有之事;尤其若对方是追杀自己的侠女,采补的手段就绝不会放松,必
要采得对方元阴大失、功力一泄千里方休、夜狂欢之后,对方的功儿剩卜绝不到
一半。

  采补功夫带来的滋味比一般云雨之欢还要强烈,加上燕千泽善于挑一逞手段,
足以被他蹂躏过的侠女多半都下会再对他追杀,一方面是尝到了甜头,一方面也
是因为破他狠狠采补之后功……退步不少,纵然羞怒交加,想要杀他泄愤,一时
间却也妩法动手。

  但也不知怎么着,是楚妃卿的婉转娇痴太过诱人了,还是他难得大发善心呢?
燕千泽虽是吸紧花心,暗运体内阴阳诀采撷女体元阴,令高潮泄阴的楚妃卿神魂
颠倒,在他身下呻吟地像要断气一般,可却不像以往那样只采不还,反倒是尽收
女体元阴之后,混着体内阳气倾吐而出,在两人体内造成了循环,从采补改为阴
阳双修。所得虽是逊色不少,却贵在双方都有得益。

  全然不知燕千泽用的是什么手段,此刻的楚妃卿已陷入了迷惘的美境,体内
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狂泄而出,可泄出时的滋味却是远胜先前,舒服得令她错觉自
己竟真成了仙子呢!

  尤其当燕千泽也射了出来,暖热灼烫的汁液火辣辣地送入了幽谷最深处之时,
美妙的滋味登时令楚妃卿魂都飞了,她只觉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
燕千泽身F ,幽谷还甜蜜蜜地吸紧了他,不让燕千泽退出去;口中娇喘不休,琼
鼻里头充斥燕千泽满是汗水的体味,愈嗅愈是舒服。

  听楚妃卿娇柔羞怯地回忆当年,眼神渐渐迷茫,仿佛整个人又陷入了开苞之
时的高潮之中,那尽量细致、一点不漏的回忆,让旁听的妙雪真人都不由有些羞
意,「那……然后呢?」

  「然……然后啊……」给妙雪真人这。句话勾回了现实,楚妃卿嫩颊晕红,
这才想到羞人。可二十年前妙雪真人和她实在太亲,如同血缘姐妹一般,她又怎
么能不详细回答?

  「那几天才刚长途跋涉,又折腾着没好好休息,弄过之后……他便搂着妃卿
睡了过去……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幸好真如他所说的一样,弄……弄那种
事确实整个人都暖了,虽是没盖没覆的露宿溪边,竟也没受风寒,也算妃卿运气
……妃卿才刚破瓜,行动不便,所以第二大他抱着妃卿寻到了避风之处:。说来
他其实也不真是坏人,至少……至少他疼着妃卿才第一次……第二天便休息了。
整天,虽是……虽是裸裎相对,却也没对妃卿动手,只是谈谈说说地过了一天…
…真难得见他这么君子呢!」

  「是吗?」心知燕千泽绝非君子,但他既已和楚妃卿夫妻恩爱,这些年来又
退隐山林,还对自己施加援手,妙雪真人倒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连她也没想到,
面对着一丝不挂的楚妃卿,又是才刚污了她的身子,兢一千泽竟真能忍上一天,
籼一般淫贼还真是大有不同。

  虽心知如此,但这两天也受了他不少气,不由有点儿火,还是挂到了嘴上,
「第三天晚上……就又动手了?」

  「那坏蛋……才忍不到晚上呢!」想到当日之事,实是羞人已颅,幸好是在
人迹罕至的山里溪边,否则自己即使恋好情热,也受不了呢!

  楚妃卿偷偷看了妙雪真人一眼,眉眼飘动间媚态万干,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到了第三天,他……他就教晓妃卿白日宣淫,便是妃卿不愿意,可他手段那么
厉害,教妃卿想不愿也不成……大白天的就……就相他好了两三次,到晚上他更
不放过妃卿……在山里的那几天不分日夜,也不知让妃卿丢了多少次,甚至还…
…还敦晓妃卿学习怎么挑逗他的情欲……把妃卿整个带坏了……事后妃卿再不敢
见旁人,只好……只好跟了他……然后连萍霜也生了……」

  「原……原来如此……」听楚妃卿说的如此详细,妙雪真人总算了解了当日
之事。说来燕千泽也算是趁虚而入,那日楚妃卿眼见师兄变了性子,又知那肮脏
事连师父也牵扯进去,正是旁徨无依的当儿,她性子本柔,光靠自己绝撑不过如
此变故,又没有自己或华素香留在身边开导,无可依从之下燕千泽虽是敌人,至
少还是个可以说话的对象,以燕千泽的手段,楚妃卿自然逃不过他的手。

  幸好他俩夫妻相乐,跟个女儿过得安稳自在,想来燕千泽该是真心对楚妃卿,
否则换工芳人,妙雪真人非拔剑和他算这笔帐不可。

  「幸好……幸好他还不算全然的坏人……看妃卿过得不错,妙雪心下也高兴。
哎……若是素香知道,该当也会为你欣喜的,等晚些我再看看那小萍霜吧!」

  「思……」见妙雪真人没对燕千泽多什么话,楚妃卿心下顿松。当日她干脆
选择跟了燕千泽,倒不是女子从一而终的观念作祟,相比于变得太多的师父师兄
而言,这淫贼还是个可以说话栢处的对象,更少他也再坏不下去了。

  之后燕千泽索性与自己隐居此处,再不问江湖事,日子倒也过得惬意,唯一
挂心的就是两位姐妹。妙雪真人一人一剑独行江湖,威名与日俱增,但「醉梦留
香」华素香婚后丧夫,守节抚育女儿成人,之后在江湖上再没什么消息,这些日
子以来,楚妃卿最怕的就是两位姐妹知道之后,对燕千泽成见难免,如今见妙雪
真人释怀,自足不胜之喜。

  「妙雪姐姐……」

  「怎么了?若是夫妻勃谿……现下的妙雪可就帮不了你了,哎……好个十道
灭元诀,让妙雪现下手无缚鸡之力,想动手也无从动起……」见楚妃卿含羞嗫嚅,
仿佛又回到当年那娇羞柔弱的小女儿模样,妙雪真人微微一笑,伸手轻抚着这妹
子的脸蛋儿,突地一个念头响在脑海当中,她轻轻地在楚妃卿颊上捏了一把,似
笑非笑,「不过妙雪还得多谢你想得周到……若非你临行前,要他不可监守自盗,
让他看在你的面子上头,否则以妙雪和他的过节……哎,只怕妙雪可要遭殃了…
…」

  「这……这个麻……姐姐……」听妙雪真人这样调笑,楚妃卿嫩颊微晕,也
涌起了笑意。看得出来这段日子的分别,妙雪真人也变了不少,换了以前她就算
不想棒打鸳鸯,也不会露出丝毫笑意,更遑论这般调侃自己。可也不知自己的希
望,能否让妙雪真人答应?「妃卿其实……其实还有话说……」

  「如果是那根治之法,妃卿就别说了……」只觉心跳都有些加速,体内有种
感觉蠢蚕欲动,想来是情绪激动之下带动体内劲气鼓涌,否则依以往经验推算,
至少还要一个时辰,等推拿的效果再退几分才会出现如此症状。

  妙雪真人心知是因为自己听到楚妃卿那般细诉,连那羞人的感觉也不瞒着自
己,才会勾得体内劲气游动,难以自制,「男女房事兹事体大,要妙雪那样……
那样以求活命,事后妙雪如何自处?无论如何,妙雪总也是修道之人啊!若给…
…若给情欲所控,教妙雪如何还能静心修道?现下也……也只能先这样撑着了…
…只望老天成全,能找到旁的法子……」

  「那……那就别再修道了吧r.」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楚妃卿索性藕臂一揽,
将妙雪搂在怀中。虽说这话出门便令她不由心眺加速,可为了妙雪真人身体着想,
还是不能不说,「男女之事确实羞人,可是……可是妙雪姐姐的身子骨要紧,妃
卿本来想……要籼姐姐当真做姐妹的……」

  「你……你说什么P.」似明似暗地听出了楚妃卿话里意思,羞得浑身不由发
热的妙雪真人一双玉手竟无法用力推开她,而且那绝不是因为十道睡兀诀致双手
乏力,这一点妙雪真人清楚得很。

  「姐姐别修道了……和……和妃卿仿姐妹吧……」嗅着妙雪真人温润的发香,
感觉她的娇躯在怀中微微发颤,没想到妙雪真人竟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楚妃卿
心中竟不由大起怜爱之意,「妃卿会安排……让他三书六礼地娶了姐姐过门……
彻彻底底为姐姐根治体内伤势……之后……乏后我们就真是姐妹了……妙雪姐姐
你不知道,这坏蛋虽然有点年纪了,床上的需要却愈来愈强……即便妃卿已是狼
虎之年,偶尔也会……也会吃不消……若有姐姐进门……分担之下……该当会好
此……妙雪姐姐……」

  「别……别这样……」没想到楚妃卿竟真起这种心思,妙雪真人羞怯已极,
偏是无力推开她。若换了旁的女子,大可用疗伤的理由说服自己,反正只是二仅
之欢,燕千泽的手段再厉害,一夜之间也不可能真把自己彻底征服,事后回返道
门修真,一夕之缘也算不得什么,但她可不能这样。

  在楚妃卿怀中挣了良久,偏生挣不脱楚妃卿的搂抱,妙雪真人只觉娇躯愈来
愈热,好不容易才提起勇气开口,「那……那不行的,妃卿……妙雪真的……真
的不行……会……会很糟糕的……」

  「姐姐放心……他……他并不真是坏人一个……何况姐姐有伤在身,万事总
该以治伤为先,至于当年的过节,妃卿想总有办法排解的……如果他真的太过火,
妃卿愿与姐姐同一阵线,至少逼得他有所收敛,」搂紧了不松手,楚妃卿只觉怀
中的妙雪真人娇躯发热,想来是情绪波动太烈。

  但话都说出了口,又岂能收得回来?「算妃卿求你……妙雪姐姐……帮妃卿
这一把……相妃卿……和妃卿一起被他糟蹋吧!若姐姐恢复武功,那坏蛋想使坏、
想欺负人也不行……姐姐你说是不是?」

  「哎……」也不知该怎么办,妙雪真人无奈之下,在楚妃卿胸前轻轻咬了」

  口,微微的痛楚好不容易才让楚妃卿松开了闩己,「好妃卿,实在是……实
在是不行……哎……这事关妙雪切身之秘,如今也只好……只好说出来了。妃卿,
其实妙雪是……是天生的媚骨之体,最经不得男人的……」

  「什……什么?」听妙雪真人这句话,楚妃卿真吓了好大一跳,若非她久知
炒雪真人素不作伪,还真难以相信此事。听到天生媚骨,想到的就是烟视媚行的
淫荡女子,若非青楼名妓、便是魔门妖姬,谁想得到向来冰洁出尘,一点不沾染
人间情欲的妙雪真人,竟也是天生媚骨之女?

  「是真的……」隐藏许久的秘密终于出口,妙雪真人不由娇羞。但仔细想想,
以燕千泽的经验手段,为自己推拿的时候,只怕也已发觉其中秘密,既已泄密她
便没那么多顾忌了,「此事在妙雪拜师之时,先师就已发现此事,还主动告知妙
雪,要妙雪自己决定,所以:。所以妙雪自练武以来,总是尽量……尽量与男子
保持距离,尤其是淫徒……绝不容他们近身,表面看来是贞洁自妤,其实就为了
……为了保护自己,不变成……变成那样的女子。好妃卿你想想,若是……若是
妙雪真……真给了他……以他的手段,岂不轻易就把妙雪变成……变成耽于床笫
的女子了?那……那怎么成?」

  「这样……这样岂不更好?」甜甜一笑,楚妃卿又搂紧了她,这回手上更是
用力,全不让妙雪真人有逃脱的机会,「妙雪姐姐外貌如此娇媚清丽,有若仙子
下凡,内里又是媚骨天生,最撑得住男人的旦旦而伐……妃卿本还在担心,若他
在意当日过节,任床上尽情挞伐,姐姐这样恬静清雅的美人儿还真吃不清呢!既
是如此,妃卿就放心了,耽于床笫之欢……其实也是很舒服的……」

  没想到楚妃卿还当真给燕千泽带坏了,竞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还似很庆幸
般,妙雪真人一时目瞪口呆,连话都忘了说。反倒是楚妃卿似想起了什么,突地
一惊,「哎呀姐姐……你想,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了?所以才故意提这个法子,好
理直气壮的……的侵犯姐姐?好险好险,若妙雪姐姐确是天牛媚骨,就算他前几
日监守自盗,只要事后让姐姐离不开他,便是妃卿生气,他大不了偷着把姐姐藏
起来,以他的手段,加上姐姐的体质又难以抗拒,很容易就把姐姐变成床上禁瞒,
任他享用……就只瞒着妃卿一人,偏偏就算妃卿知道也怪不了他,那样偷偷藏人
叫什么来着?」

  「是金屋藏娇,你坏……拜托……妃卿……别说了……咳……」一个不小心
竟被撩出了话,妙雪真人只觉脸红耳赤,体内劲气愈发鼓荡难收,但此刻的感觉
却与当日负伤之时大有不同。

  细细寻思下妙雪真人才想到那羞人的事实。。她既是天生媚骨,这敏感诱人
的身子骨自是本能地习于肉欲,若换了一般情绪波动勾发体内十道灭元诀邪劲,
自足冲突难定,令她痛楚难当;但现下带动情绪的,足被楚妃卿那羞人话儿勾起
的本能情欲,虽说也难免扬动体内劲气,感觉上却是较易忍受,但这种话儿不提
别说出口,即使暗在心里寻思也是无比羞耻。妙雪真人不住摇头,想把这念头挥
了出去。

  「姐姐你怎么了?」见妙雪真人脸蛋晕红,呼吸急促,还以为是那十道灭元
诀的劲气又发作了,楚妃卿连忙跳了起来,正想出去寻燕千泽进来时,衣角却给
妙雪真人牵住,回眸只见姐姐在床上咳得甚是厉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却牵着
自己不肯松手,眼中满是希冀和祈求,楚妃卿一时拗她不过,只得坐回床上,纤
手轻轻抚着妙雪真人背心,许久许久才让她稍稍平静下来。

  喉中的呛咳终于平静下来,喝了楚妃卿递来的几杯香茶,妙雪真人顺了顺气,
一时却是无话可说。方才体内劲气盘旋之时,她虽也知道找燕千泽是最正确的选
择,毕竟眼下只有他能够暂解自己体内难过,可光想到楚妃卿方才没遮拦的话头,
想到前面几日自己如履薄冰,差一点点便要沦为这淫贼的床上玩物,教她一时间
哪里还敢见他?

  更重要的是妙雪真人心知,以自己的情况和燕千泽的手段,若他真想动手,
自己不只无力反抗,还真会变成楚妃卿所说,即便一开始不情不愿,但事后燕千
泽也能使自己彻底投降,任他在床卜肆行非礼,那种可能性教她如何受得了?

  「对……对不起,妙雪姐姐……妃卿不会……不会再劝了……」其实从听到
燕千泽说出根治之法的当儿,楚妃卿虽是含羞微气地捶了他几下,但在燕千泽夸
张地呼痛求饶之后,小性子也就过了。

  可仔细一想想,楚妃卿也不知是否自己真给燕千泽这淫贼给带坏了,听到这
法子的时候,芳心竟不由想像出自己与妙雪真人一丝不挂,在床上被燕千泽大逞
淫威、接连蹂躏的景象,身心都被他尽情征服享用,虽是又哭又叫地任他宰割,
羞到了极处,却也喜到了极处,着实一番欲仙欲死的美景。

  虽说那羞人的情景马上就被自己驱出脑海,可不经意间却又不住在心湖浮现,
她方才言语之中刻意带些挑逗,又将燕千泽的床笫手段好牛夸美一番,本来也就
是想试试:虽说妙雪真人修道已久,照说心定难栘,但既负重伤,也不知定力会
否消退,若能说得她动兴,倒也两全其美。

  本来当听妙雪真人直言无讳,将这天生媚骨的大秘密告诉自己之时,楚妃卿
还以为水到渠成了。,若她这般不耐挑逗,最多是让燕千泽强来,反止有为她疗
伤的名义在,只要事后燕千泽好生安抚,她有信心能让燕千泽把妙雪真人收拾得
服服贴贴;却没想到妙雪真人的反应竟如此激烈,尤其体内劲气似随着情绪波动
而乱行乱走,这样卜去对妙雪真人只怕有害无益,吓得楚妃卿又惊又怯,再不敢
多话了,不然能否说服妙雪真人还是未定之事,若反令她因此伤了身子,事后怕
是追悔无及,这又岂是身为好姐妹的自己心中所愿?「姐姐你平平气……妃卿不
劝了,好不好?」

  「思……」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见楚妃卿如此着紧自己,急得美目含泪,
几乎就要流了下来,仿佛回到了当曰那娇弱可爱,令她知晓这妹子犯错也不忍重
罚的娇俏模样,即便原本心有志怒,也已消了泰半。

  妙雪真人轻应。声,对她笑了笑。此事相关情形妙雪真人也细细思考过,燕
千泽的治标之法也不知能够撑得了多久,若真的无法町想,怕也只能采这下下之
策了,失身给这还有三分天良的淫贼,总比因此而亡,让虎门三煞弹冠相庆要好
得多,然而面子总拉不下来。

  「此事也不知还能拖得多久,其实……其实妃卿妹子这么为妙雪着想,妙雪
也很感激……同样的事仙儿也劝过了,但没你这么厉害,什么羞人话都说出口来
……哎,总之……总之妙雪虽知你们是好意,却是没有办法同意……思,这个…
…好妃卿你跟仙儿说,今夜……人工仪燕兄为妙雪导气之时,她就好生休息,妩
论妙雪房里发生什么动静,都别……都别管了……妃卿,这样做……好不好?」

  若换了南宫雪仙只怕还听不出意思,还以为她不过是担忧几夜没得好睡,可
楚妃卿却和妙雪真人熟得多了,闻弦歌而知雅意,哪听不出来妙雪真人的真意?
她吃惊地看着这好姐姐,看得妙雪真人含羞垂下了头去,连耳根子都胀红了,「
别……别那样看妙雪……拜托……好妃卿……」

  习坦样不行啊,姐姐……连个名分也没有,姐姐可太吃亏了……」虽知道妙
雪真人的意思,但楚妃卿却不能就此依从。固执地摇摇头,搂紧了妙雪真人,光
想到怀中的她以往强悍不屈,似是什么强敌要事都不放在心上,眼下却如此柔弱,
偏还要强撑着保留最后一丝矜持,便决定采那根治之法,也要表现得是被燕千泽
所迫。般,不由令她心疼,「妃卿不管……妃卿一定要姐姐大大方方过门……绝
歪让他占了便宜就走,姐姐放心……妃卿会安排得妥贴贴的……绝歪议姐姐吃亏
……」

  「你啊……」没想到楚妃卿在此事上如此固执,脸上都泛着光,一点没有要
让步的感觉,妙雪真人不由暗叹了口气。本想就这么让燕千泽随意施为一番,之
后自己便躲得远远的,强自忍耐那被撩起的情欲烧心之苦;天牛媚骨不引发则已,
一日一引发必是威力难当,只怕日后都要被淫欲蒙蔽,妙雪真人绝不认为自己可
以苦忍得住,却没想到向是逆来顺受的楚妃卿硬是不许自己受这种苦头。

  轻抱着楚妃卿的背,声音又弱又小,「若真按三书六礼行事,时间也不知要
拖得多久,妙雪也未必撑得到那时候,好妃卿……妙雪光决定这样已够羞人了,
你饶了妙雪好不好……」

  「不行,不可以,我不准!」死命摇着头,楚妃卿固执地望到妙雪真人眼底,
「其他什么部可以简略,拜堂大礼可不行!好姐姐……交给妃卿吧……妃卿省了
俗礼,最慢明天晚上就让姐姐拜堂成亲……妃卿要姐姐好起来,还要姐姐从此跟
妃卿一起……一起给那坏蛋使坏……一起遭殃……」

  一开头已经决定退一步,之后就只有节节败退的份儿,见楚妃卿呶高嘴,点
不肯退让,妙雪真人轻轻叹口气,艰难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楚妃卿的话。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8-12-29 00:12

              第7章别忘正事

  给南宫雪仙和燕萍霜又搡又推地进了洞房,见桌上两枝红烛高烧,红纱下的
妙雪真人脸儿一红,胸口却不由窒碍又起。自幼清修道门玄学,再无男女之欲,
她原以为此种事绝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却没想到自己不但嫁了,还嫁了个大淫
贼!

  幸好她知燕千泽是楚妃卿之夫,与楚妃卿向来恩爱缠绵,绝非邪恶之辈,加
上前几日相处之下,燕千泽除了口中不留情,书语之间老能气得人一肚子火,什
么正当念头都烟消云散;但其行守礼,就连为自己推拿之时,嘴上虽难免轻薄,
手上却无非礼之行。若非如此,即便性命攸关,妙雪真人还真不敢答应呢!

  只是婚姻之事确实牵扯繁杂,虽说两方都有了年纪,也没个长辈管教,一些
礼俗能省则省,但仍是折腾得够了。燕千泽还好,妙雪真人有伤在身,却是撑不
下去,若非行礼前燕千泽还特意钻进妙雪真人床上,为她好生推拿一番,只怕她
体内气血翻涌,根本就撑不到现在。「可还撑得住?」

  「还……还好……」红纱未掀,便听得燕千泽在耳边轻语,妙雪真人只觉有
说不出的别扭,偏生自己几乎是靠燕千泽搀扶才进得了洞房,想怨也无从怨起。
二时片刻……还不碍事儿……」

  即便没看到纱巾之中妙雪真人的表情,但听她声音,感觉她呼吸之间的乱流,
燕千泽也知她难以撑持。他缓缓地将她扶到床边,让她盘坐床上,自己则在她身
后坐定,伸手轻轻抚摩她的后背。

  虽然隔着层层红裳,但天生媚骨之体非同一般,妙雪真人仍可感觉得出他手
心的热力,尤其现下两人名分已定,眼见今夜就要承受他的淫贼手段,妙雪真人
心下的堤防已去,更受不住他大手的刺激,娇躯不由竟酥软了几分,「你坏……
连盖头部不掀就想……想动手了吗?」

  「先帮美道姑你推拿推拿一番才是……」听妙雪真人语中娇甜纤柔,娇瞋之
意比之怨怪之意可要多得多了,教人真不由心怀大畅。

  燕千泽嘻嘻一笑,刻意凑过脸去钻进了红纱当中,在妙雪真人纤长雪白的颈
上落下了吻,亲得她一阵娇吟才肯松口。伸手轻轻解起妙雪真人衣钮,声音中颇
有点小人得志的兴奋,「不然美道姑你连在床上爽的力气都没有,岂不辜负了良
辰吉时?」

  「你这坏蛋啊……妙雪都已经……已经跟你成婚丫……还叫妙雪道姑……」
感觉燕千泽轻手轻脚褪着自己身上凤冠霞披,可也不知他怎么动手的,凤冠虽下,
那红纱却仍覆在自己面上。

  妙雪真人闭上美日,只觉燕千泽这回没那么乖了,一边解衣一边以手指刮搔,
触及肌肤之处都带起一波似有若无的痉挛,偏偏知道接F 来的事他可要比自己熟
练得太多了,想怨也出不了口。

  妙雪真人只能一面任他轻薄,一面感受着自己体内的火愈来愈旺,口中软绵
绵的却飞到了他处,「称呼也……也该改改了……坏蛋……妙雪早忘了俗家名姓
……你……以后就直称……直称妙雪好了……哎……别亲那儿……」

  「好吧……在妃卿她们面前……就叫你妙雪便是……不过回到床卜……你还
是当年那个老想宰了我的美道姑……我……就是要这样弄你……我的美道怙……
美侠女……你说好不好?」成婚的礼服虽是层层旦畏,宽解起来麻烦多多,但燕
千泽何等手段?

  他取出这衣裳便知其中机关,脱起来轻松简单,没两下子就把妙雪上半身解
的只剩桃红肚兜,大手温柔地抚在那裸背上头。也不知是否新婚之友的刺激,耶
大手抚上的感觉与前面推拿之时全然不同,妙雪只觉身子渐热,再难回应。

  「思……随……随你了……坏蛋……」红纱之中微微垂首,只见随着燕千泽
大手在背心推动,除了内劲之外,还有一种格外奇妙的热力传人,灼得妙雪体内
火光渐旺,酥胸巳情不自禁地挺了起来。

  这一低头只见肚兜上头花朵鲜艳,最娇艳的一朵正被自己饱挺的双峰拱了起
来,不由大羞。虽知自己身具媚骨之事绝瞒不过他,今夜云交雨合之际也不知会
被挑逗出多少春潮淫蜜,但眼见他犹未动手,自己已被刺激得乳颤心摇,加上他
言语间刻意轻薄,摆明了在床上除了为自己解除体内十道灭元诀的禁锢外,就是
要拿自己敏感媚人的身体来发泄当年几番追杀的火气,难堪之间更是羞意大增,
「你说好……就是好了……妙雪……还能拿你怎么办?」

  「真是乖,美道姑除了身子生的好,天生媚骨诱得为夫心痒痒的,没想到性
子也这么好……」轻轻推拿几下,渐渐将妙雪体内劲气缓泄而出,燕千泽缓缓移
近身子,慢慢贴到了妙雪背后,在妙雪的轻声呻吟之中,推拿的大手渐渐不上于
背心。

  他指头轻勾,稍稍松弛了肚兜的带子,让肚兜不再紧贴娇躯,掌心缓缓滑到
腰侧,不知何时手指已钻入了肚兜之中,轻触那饱挺的玉峰底部感觉柔嫩腴滑,
不由轻轻搔动起来;妙雪肌肤敏感已极:心中又再无抗拒,给他这样轻触,呼吸
部渐渐火热了,便看不到面纱中的嫩颊,光香肌上的热度都让人知道她的欢迎。

  「壤……哎……坏蛋……连……连推拿都不……都不正经……」听他这样称
赞自己的恫体,妙雪色心渐渐难抑,不由又羞又喜,先前原还想着能不能保着一
点矜持,不让他小瞧了自己,可现在看来是绝对做不到的了,「你……你就不能
……先好好推拿……再来……再来帮妙雪根治吗?坏……坏蛋……」

  「不、要……」微俯上身,在妙雪莹润皙滑的粉背上头印下了吻痕,燕千泽
一边推拿着,指头一边不安分地在妙雪的肚兜里头动作。

  切身感受着淫贼的挑逗手段,。睁眼又见肚兜上头透出他指头刮搔栘动的浮
凸,妙雪只觉欲火渐旺,不由对这天生的媚骨香肌又爱又恨。。恨这身子令她如
此难堪,爱这身子令她情欲如焚,该当可以很快享受云雨之欢。耳边听着燕千泽
得意的声音,「为夫要一边帮你推拿……一边爱你……好妙雪……你乖乖等着…
…为夫会让你欲火焚身,阴精泄出来了才肯玩你……保证令你如痴如狂,恨自己
干么当个道姑,白白浪费大好春宵……美道姑乖乖期待吧!」「思……」天生的
本能渐渐将她的矜持抹灭,妙雪只觉体内欲火如焚,整个人都已热了起来。此刻
他的推拿已竟全功,妙雪体内劲气好生泄了一回,但燕千泽非但不肯收手,反倒
贴得妙雪更紧了,还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说的尽是淫词邪语,逗得妙雪可凄
隆了。

  她一边要承受着燕千泽魔手住乳上的爱抚蜜怜,一边还得克制着被他贴在身
后的心慌意乱,还得要主动褪去下身裙裳,着实忙了好一会儿,动作之间两人肌
肤交缠,令妙雪真有种献身的刺激和融化般的快意。

  等到她终于完成了燕千泽的交代时,浑身上下除了松松地挂在身上,要靠玉
峰撑着才不滑落的肚兜及面上红纱外,已是身无寸缕;娇羞的妙雪不敢回应燕千
泽愈来愈邪淫的话语,眼儿却不由在身上滑栘,浏览着这美妙的胴体。

  也不知是否体内媚骨的影响,虽说道门中人饮食清淡,可妙雪娇躯却是丰腴
可人,尤以胸前美峰饱满高翘、浑圆硕美,即便以燕千泽的大手也难以掌握,偏
这饱挺的美峰却是敏感已极,燕千泽不过稍稍刮搔几下,还没真的用上力,妙雪
已喘息得令人心荡神摇,肚兜上头两点花蕊上微微挺出,显然兜内两朵玉蕾已满
涨到想要绽放。

  何况妙雪的娇躯也不只有一对美峰媚人心胸,玉臂粉腿肉光致致、香肌雪肤
晕红似火,纤腰细若柳枝,动作之间却充满无限妖娆,柔韧有力的仿佛怎么扭怎
么摇都不会折断,娇声喘息之间更充满着令人心动的诱惑。

  那模样让燕千泽忍不住了,他牙齿轻轻一咬一拉,手上微微用力,小肚兜巳
带着妙雪肌上香汗飞了出去,随即燕千泽的口舌已登到妙雪粉嫩的香肩上头,一
边凑过脸饱览美景,一边在她香肩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

  这媚骨美胴着实充满魔力,仿佛每寸肌肤都是敏感带,给他充满色欲的刺激
几下。妙雪差点连褪部夹下住了,地绵软在燕千泽陵里,娇媚无力地喘息着,礼
内劲气虽因她的波动而激荡难止,但在熊熊欲火的燃烧之下,却也只有无力地被
欲火带着跑的份儿,妙雪只觉又难过又舒服,这才知道为何楚妃卿会想要献身子
他。

  「好美的小道姑……别太舒服了……要做正事……」轻轻巧巧地将面上的红
纱咬住,一偏头便让妙雪身上最后一层遮蔽离开了身子,纱中妙雪本来脂粉不拖
的脸蛋儿,此刻竟红得艳若桃李,媚目如丝、樱唇半启,迷醉的神色中配上三分
又期待又畏怕的羞意,早将侠女英风烧得一干二净,美得令人心动,差点让燕千
泽想翻身上马,旁事不论,先奸了她再说!二兀了再来爽……知道吗?」

  「是……哎……你坏……」唔嗯呻吟之间,妙雪只觉身子愈来愈热、魂魄愈
飞愈高,现在她赤裸的娇躯已再没有任何遮蔽能挡住燕千泽的魔手,给他搂在怀
中大肆轻薄抚爱,火烫的情欲热烈地延烧开来;被他揉捏搓捻的玉峰、被他轻柔
拨弄的桃源、被他吻啜不休的肌肤,在在都透出一股属于男性侵略的渴望,无论
他怎么挑逗自己的胴体、怎么玩弄自己的感觉,总令妙雪不由自主地情欲攀升。

  心中的最险一丝清明让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就算疗癒体内创伤,自己也将身
心俱失,彻彻底底地为他所控制,但从她决定根治内伤,便知道自己必会被他这
样玩弄,彻底诱发天生妩媚骚浪的本能。从楚妃卿的转述中,知道云雨之乐其乐
妩穷,教妙雪怎可能还想抗拒?她放松了娇躯,偎在燕千泽怀中,感受着他每。
步对自己的疼爱,「坏蛋……你……你动手就是……快点吧……」

  「不能完全由我来动啊……要乖乖的……我的美道姑……好好地自己来……」

  虽说燕千泽的指示甚为羞人,但此刻妙雪已是意乱情迷,芳心早充满了接下
来种种旖旎情景的臆测,最后一点清明神智也只能指导着她勉力遵循。保持在他
北怀中的坐姿,妙雪玉手按在他肩上,纤足撑床,微微用力将身子撑起,发颤的
玉指小心地将幽谷口分开,汩汩蜜泉再无阻滞地溢出,正淋在下面蓄势待发Z ‘
肉棒上头,火上加油般令那肉棒愈发硬挺,美得彷佛正在发光。

  娇躯微微沉坐,正当幽谷口触着了那火烫的顶端,妙雪娇躯一阵甜美的颤抖,
来自男人的火热欲望一触便几已烧到了心上。她咬紧银牙,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些
许理智,「哎……等一下……」

  「怎么了?」双手轻托着妙雪浑圆挺翘的雪臀,燕千泽闻言手上一窒,倒没
想到褪去衣裳之后,这丰腴诱人的胴体竟是如此轻盈,想到接下来无论用什么礼
位玩她都方便,淫心不由大动,何况他也知道妙雪绝非半途而废之人,就算她想
收手,现在的情况自己便要强来,也只是多了强行求欢的征服快感。他凑了过去,
在妙雪娇挺的乳上吮了一门……穴道姑受不了……还是想逃?」

  「没……没的事……」稍棺清醒过来,见自己被他搂在怀巾,赤裸的香躯已
充满了欲望,武功仍在也逃不过他的手,妙雪不由娇羞,贴在幽谷口处的手微微
颤抖,轻轻触着那硬挺的肉棒,想要仲手抚摸却又不敢,另一只手好不容易才从
床边抽出一方白绢,铺在身下。「只是……」

  「美道姑放心……」也不知在床上弄过多少女子,自然知道新婚之夜这方白
绢的用途。燕千泽邪邪一笑,在妙雪藕臂上头印下了吻,让她也看到臂卜那殷红
的一点守宫砂,也想到很快那一点嫣红就会从莹白如雪的臂上消失,「虽是天生
媚骨……但我信得过……你向来守身如玉……身子一直都贞洁清白、干干净净的
不带一点垢……当然……很快在我手上……就要被污染了……美道姑怕不怕?」

  「不……不怕……」事已至此,就算怕又能逃得了吗?男女对贞节的观念永
远都不一样,燕千泽那不当一回事的样儿令妙雪心下微愠,可体内却是热情如火,
仿佛他这轻薄话儿更令自己火热,冰肌玉骨似都融化在他的轻薄之中,已然无法
发作,唯一能做的只是伸手在他胸前小拧一下,之后便只能娇滴滴地回应着他,
渴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声音一点没有怒气,「可至少……至少留个东西:

  「证明妙雪的处子之身……当然……很快在你蹂躏之下……就干净不了了…
…你这坏蛋……思……」

  给妙雪那透着鼻音的呻吟一勾,燕千泽嘻嘻一笑,得意之间也颇有点不好意
思。毕竟做淫贼久了,虽说很清楚怎么让女子沉醉在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当中,但
对女子的心态,尤其是对贞洁的看法实是难以理解。

  他轻笑着在妙雪小巧的鼻尖亲了一卜,「我的美道姑……别生气……很快就
让你爽得叫哥哥……就算清白污了……也让你尝到足够的代价……所以千万别急
……为夫这就来了……」

  任妙雪秀丽晕红的脸上不住吻吮,一逞得她莺声燕语,虽是矫稚却已忍不住
火热的回应,可惜燕千泽街不碰她娇艳香甜的樱唇,否则一阵热吻下来,滋味必
是不凡,「不过美道姑天生媚骨……里头比一般女子还要紧的多……为夫怕你破
身破得疼……让美道姑自己主动……这样可奵?」

  妆扮时向楚妃卿恶补了不少,对男女交合不算一无所知,光看兢一千泽嘻笑
得意的模样,妙雪也猜得到,让自己主动确是为工让自己控制,不会被他的强硬
弄得太痛,但燕千泽真正的目的,只怕是想看着自己娇羞畏怯地主动献身那羞人
样儿,偏生两人床都上了,即便自己破身这夜还保着矜持,之后也必逃不过他的
魔手,既是如此,还不如今夜就让他得意。妙雪娇羞微瞋地飘了他。眼,贴在股
间的纤指轻轻动作,蘸着湿滑微颤地剥开了敏感的幽谷口,缓缓地沉身坐卜。

  含露轻吐的幽谷口,温柔轻缓地将肉棒顶端吸了进去,饱胀的感觉令妙雪不
由闭目呻吟,娇躯都不由紧张起来,幸好燕千泽帮手得快,双手轻轻捧住妙雪浑
圆美臀,助她维持身形,否则一个个小心沉坐至底,以现在妙雪的娇嫩,只怕真
会痛得想死呢!

  也不知该感激还是该恨这坏蛋,妙雪娇柔地飞了他一个媚死人的眼神,一边
感受着幽谷被撑得饱满的滋味,一边缓缓下坐,还不忘轻扭纤腰,不旦让幽谷更
适切地感觉他的火热硬挺,也让那溢流的春泉滋润着肉棒,让它滑润之下行动不
至太过崎岖;偏生燕千泽。双火辣的眼神却不住在两人交合之处飘栘,仿佛可以
看穿里面的步履维艰,那眼光令妙雪又羞耻又难过,好像除了肉棒,连目光部插
进身子里了。

  慢慢坐了下去,当肉棒触到那层薄膜之际,妙雪娇躯微颤,体内仅存的理智
和羞意差点令她想要抽身。她微咬银牙垂下脸,在燕千泽胸前吻了一口,好不容
易才抬起头来,勇敢地看着他,「你这坏蛋……妙雪……妙雪要来了……你就…
…就接收妙雪的处子身吧……妙雪……都给你了……」

  感觉随着妙雪沉坐,那处女膜虽是勉强撑持,但柔韧处终有限度,任结合之
中终于崩破;妙雪虽已动情,但天生媚骨的娇躯敏感却也紧窄异常,被男人破瓜
的滋味比一般处子还要强烈,那剧烈的痛楚令她一时间疼得面青唇白,咬紧牙关、
强自忍耐,才能一点一点地沉坐下去,等到终于将燕千泽硬直的肉棒全然纳入体
内,妙雪几乎已没了力气。

  纤手无力地勾着燕千泽的颈子,眼角泪水涟涟,仿佛整个人都被撑开胀破的
感觉已将她全然占领。当妙雪忍着疼想要上下挺动的当儿,燕千泽却阻住了她,
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别着急……慢慢来……」

  「思……」无力地思了一声,妙雪只觉整个人都似裂了开来,紧窄的幽谷勉
力承受着那肉棒的允实,痛得灼热无比,别说挺送了,就连里头稍微颤上一颤,
都让她想哭叫。

  伸手搂在妙雪背后,指尖轻巧熟练地滑动着,虽说两人今夜才初次交合,但
前些日子为她推拿之时,燕千泽早巳偷偷探出妙雪几个敏感穴位,此刻正好徐徐
剠激。

  他给女子开苞也不只二一十次了,自知此刻的妙雪绝经不得太强烈的动作,
需要的是他的温柔徐缓。他轻轻舐着妙雪颊上的泪珠,双手缓缓动作,手臂轻轻
夹着那花苞般的娇嫩胴体,还不忘语带淫邪地在妙雪耳边轻声赞美着她敏感紧窄
的胴体,将自己夹得多么舒服快美。这多管齐下的手段,渐渐地将妙雪的不适驱
除,她虽觉体内痛楚,可幽谷里头却愈来愈湿润了,连原本火辣辣的痛都似在这
润滑下慢慢柔和,情欲的刺激逐渐令她舒服,虽仍不敢妄动,却没一开始那般苦
楚难当。肉棒是男子最为敏感的地方,何况燕千泽又是淫贼出身,那处修练成精,
妙雪体内的变化哪里瞒得了他?心下不由暗赞这天生媚骨确实足老天生给妙雪最
珍贵的宝贝,虽说破身时的痛楚更明显,但肉体的感觉却也更强烈,可说是破的
时候多么疼。事后便有多么爽。

  只可惜妙雪虽有心献身,女体矜持的本能加上清修的道心让她没那么容易就
进入状况。他轻咬着妙雪敏感的小耳,微微吐着热气,「我窄紧媚人的美道姑…
…别动……让为夫来帮你……现在先不要动,为夫自有办法来采妙雪美死人的元
阴……你不会光顾着想爽,连治伤都忘了吧?」

  微带瞋怨地瞪了他一眼,妙雪心中却是不好意思地咋了咋舌,这情欲的刺激
如此强烈,破瓜时的痛更令她什么都忘了,若非燕千泽提起,她差点忘了还要治
伤呢!

  都该怪这羞人的天牛媚骨,令自己心神混乱在舒爽与剧痛中间,几乎都要忘
了正事。她眼儿轻轻地往下一飘,虽说两人交合处褪股纠缠,密的看不到卜面,
可被插入的幽谷处却仍汩汩溢出蜜汁,间中还混着些许红丝。她不由暗惊幽谷的
奇妙。原还以为窄紧的幽谷被那肉棒一插,胀得侠要破了,里头的汁液只怕是一
滴都流不出来,没想到肉体厮磨之间不只蜜液溢流,甚至还能混着落红洒出,也
不知事后身下那白绢会冶艳成什么模样?「思……你……帮妙雪治伤吧……哎…
…要妙雪……怎么做才行?」

  「这样就好,美道姑连身子都献了,夹得为夫又紧又爽,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笑咪咪地在妙雪翘挺的玉蕾上亲了一口,燕千泽嘴角挂着笑意,口舌不住
在她柔润坚挺的玉峰上滑动,感受那人所难及的柔嫩腴润,吻的妙雪娇躯微颤、
胸前酥麻。偏生一动下体便是痛楚连连,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哭。「妙雪放轻松就
好……为夫自有办法……让妙雪爽得阴精大泄……再好好给你治伤……保证这根
治之法会让妙雪舒服得心花朵朵开……又爽又浪……从此爱上跟为夫上床的滋味
……」

  燕千泽的话语仿佛刻意要撩起妙雪的羞耻心,她不由得浑身发烫,纤手轻按
在他肩上却怎么也生不出力气推开他。男人的吻雨点般在两朵玉峰上洒落,强烈
地熬炼着她的芳心,那感觉刺激得令妙雪不能不动,却是一动便带动了幽谷中的
痛处,酥麻酸疼合在一处,令妙雪再难自主。

  她咬着牙,细细品味着幽谷之中他的火烫粗壮,那敏感的地带细心地发觉,
表面上燕千泽虽是不动如山,可肉棒却微不可见地轻轻在幽谷深处啄动着,似在
刺探着她的敏感部位,偏生那种刺探的滋味是如此美妙;妙雪才感觉到他在刺探,
转眼间便已陷在其中,尤其当某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他剌着之时,禁不住娇躯发
颤,仿佛有种将泄未泄的冲动,她不明所以地哼出了声。

  表面毫无动作,实则暗运体内阴阳诀,剌探着妙雪精关所在,燕千泽不由大
喜:终于给自己找着了她的花心!

  他缓运真气,仿如亲自在妙雪那迷人的幽谷中轻轻钻探,搔的妙雪愈发酥痒,
不知何时抚在自己肩上的玉手已改按为扣。幸亏妙雪功力难运,身为修道人又不
留指甲,否则这一扣可真疼得紧呢!

  她无力地喘息着,感觉呼吸间都透出了火,他的肉棒似钻出了什么东西,在
自己敏感的要害处一阵勾挑,强烈的快感竟令她有种要泄的感觉,幽谷不由更热
情地夹住。

  「你……哎……你碰到了……唔……」也不知给他触着了什么地方,只觉阵
阵酥麻袭卷周身,娇躯尽被欲火所吞噬。妙雪一边喘着,一边放松娇躯,让他更
方便地探索那门户之地,不只不想阻止那泄阴的感觉,更渴望着准备承受接下来
的后果。嘤咛呻吟之间,甜得令人心神俱醉,「好酥……好麻……哎……你……
动手吧……就……就这样……让妙雪丢身子……采了妙雪的处于兀阴吧……啊…
…」

  「妙雪放心……别急……为夫这就来了……」感觉阴阳诀运作之间,妙雪花
心甜蜜火热地啜紧了钻入的肉棒顶端,种种酥人的快感直透背心。果然不愧天生
媚骨,即便刚破处子身,几乎什么经验都没有,花心还能吸得这般快意;若让她
好生修习房中之术,自己再这样漫不经心下去,只怕还喂不鲍她呢!燕千泽微微
一笑:心知妙雪此刻已是全然放弃抗拒矜持,好让自己尽情卜手,否则她天牛媚
骨,难堪爱怜,即便功力受限,又对男女情欲难以压抑,也得顾及她数十年道功
不是白修的;若她心有不愿,想要藉房中之术采她元阴,只怕还真难得手哩!「
哎……坏蛋……」茫酥酥的一阵呻吟,娇躯情干目禁地一阵抖颤,轻扨之间幽谷
里头滚滚舂泉终于溢流成溪,妙雪这才发现自己已忘了形。幸好那破瓜的苦楚已
渐渐麻痹,取而代之的是种种难言滋味,索性放开一切地搂紧了他,细心体会着
花心处那阵阵酥软酸麻、难以言喻的感觉。耳边燕千泽的声音慢慢传了进来,「
好个又会夹又会吸的美道姑……唔……爽死为夫了……好妙雪稍稍醒一下……接
下来就是重头戏了……在泄身的时候,你深深吸气,趁苇兀阴泄出,吸着为夫射
给你的阳精……趁势调理体内阴阳气劲……如果做得好,一次就完成……妙雪别
光顾着爽,要干正事了。」

  听燕千泽动不动就欺负自己,真当自己是个肉欲焚身的淫娃了,偏生现下切
身品尝的滋味、身子里头深切渴望的需求,加上芳心中荡漾的春意,在在都证明
了他的话。

  妙雪的芳心一荡,幽谷甜蜜迷恋地义缩紧了些,一阵荡气回阳的娇吟差点脱
口而出,差点儿没能守住心神:让燕千泽在玉蕾上轻咬一口才回过神来,她吞了
口香唾,静下心来期盼着那一瞬间。

  当那飘飘欲仙的瞬间来临,妙雪只觉魂儿都似随着处于元阴的倾泄脱体而出,
偏偏给他那一下狠狠的劲射,随着阳精人体,灼得子宫处一阵甜蜜的酥麻,又把
魂魄硬给射了回来。妙雪咬着牙,靠着几十年来奠下的底于,好不容易才能定心
运功,一点一点地将体内劲气导回正轨。

  轻轻地吸了几口气,妙雪只觉入鼻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虽说一身武功尽复,
体内功力循环再无阻滞,显然这阴阳诀确有其能,此劫过去妙雪功力不退反进,
但光只呼吸之间,便觉体内一阵悸动,幽谷处的感觉愈发强烈,酥麻之中还透着
痛楚。

  想到为了此伤,自己的处子之身送在燕千泽手上,加上天生媚骨的本能被他
勾起,以后也不知自己要变成什么样子,妙雪也真不知该爱他还是该恨他。她美
目仍闭,娇躯似还在追寻着方才高潮时残余的滋味,尤其幽谷口处本能地用力,
将肉棒吸在桃花源内,刚被开垦的香肌紧紧地吸着,仿佛按摩一班,不肯令它软
比。

  媚目微张,却见燕千泽似笑非笑的脸儿正在眼前,妙雪一阵娇羞,忍不住闭
上美目,只觉胸中心跳飞快,一双硕美香峰也随之不住弹跳,在他胸前好生摩挲,
滋味当真不弱于方才被他摆弄之时,幽谷竟也随之酥麻,那感觉差点没让妙雪才
刚熄的欲焰又局燃起来。

  「我的美道姑……你身子可大好了?」见妙雪才一睁目,面对自己的眼光便
羞得闭回去,燕千泽心怀大畅,只怕连楚妃卿都未曾见过妙雪如此女人的神情。
尤其她紧张之下,胸口不住起伏,一对饱挺傲立的玉球也在自己眼前娇媚地跳动
着,那晕红未褪的花蕾在自己胸前磨动,都充满了含蓄的引诱;再加上那幽谷果
然不愧媚骨之名,将他紧紧啜吸不放,虽是射过了可一时间却是软化不了,在幽
谷嫩肌的吸啜摩弄之下,不知不觉竟又硬了起来。

  「思……」虽说燕千泽语气中尽是关心,难得不带一点调侃之意,但他的身
体可不是这么说的。甫敦伦过,此刻又是肌肤相亲,燕千泽的身体反应自也瞒不
过她;幽谷中那不肯软化的肉棒,着实让妙雪一时之间心惊意乱,「谢谢……多
谢你了……妙雪的身子……该是……该是全都好了……」

  「那就好……」正经不过片刻,燕千泽又变回了以往的轻薄模样。他刻意地
挺了挺腰,肉棒在妙雪体内一阵顶挺,义剠着了妙雪那娇嫩的花蕊;才刚被剠激
到泄身之处,在他的顶挺下又似想要绽放,剠得妙雪一阵呼痛,彷佛这动作又触
及了她的伤处,可那呻吟声中的渴求,比香肌玉肤上头情欲的晕红还要明显,令
燕千泽不由得意,「好侠女……我的美道姑下用谢……说来为大出赚到不少,绝
色侠女的处于身……比任何宝贝部棒呢……唔……美道姑真不愧天生媚骨,连夹
带吸,差点没把为夫吸干……到现在还不肯放……想来要让我的美道姑满足……
为夫可得多加努力才是……」

  果如预想,这人占了自己身子,还真是得意呢!偏生才刚被他开苞,又情不
自禁地被送上想都想不到的高潮,即使方才自己为了运功疗上,心思分了开去,
没真全心全意去感受传说中的高潮之美,但连那残留的余韵,此刻都在自己体内
缭绕不休,隐隐然有些蠢蠢欲动,妙雪纵羞也板不起睑。

  她睁开美日,眸光中透着一丝娇媚的意味,明知接下来的话会让自己更为万
劫不复,却是不吐不快,「你这坏蛋……坏淫贼……占了妙雪身子还……还要卖
乖……你在床上那么厉害……那么多花样……妙雪才……才刚破身子……自然吃
不消……比这方面的手段,妙雪一世人也比不上你的高明……。哎……。现在…
…现在妙雪都是你的人了……你还要……还要这样糟蹋妙雪……够坏了……」

  「美道姑乖……为夫可不敢糟蹋你呢!」听妙雪轻瞋薄怨,娇媚的女人味直
透胸臆,燕千泽心知这媚骨女郎已给挑起了本性,只要自己多加调教,尔后在床
上必是干娇百媚,「当年美道姑那样厉害……吓得为夫几次都差点掉了小命……
为夫可不敢轻举妄动……怕你拿剑杀我呢!」

  「可现在……现在却是……却是被你先刺了一记……把妙雪的处于身……部
剠破了……」

  燕千泽嘴上说的颇带委屈,仿佛被自己狠狠吓过,实际上却是暗施手段,挑
逗妙雪的娇躯渐渐发热。虽知他又在暗算自己,但已尝得个中滋味,不论自己动
情或是被他控制,妙雪芳心骚乱之中,羞人呓语不由脱口而出。

  突地她似是想到了什么,伸手在身下一抽,原本覆在身下的那方白绢已住手
中,绢上模样令妙雪双颊晕红,芳心扑扑乱跳,出不知是否该收起;若说不收嘛,
这上头可是自己珍贵的落红,是一生不过一次的重要标记,代表自己从处女变成
女人的纪念,不能不多加珍惜;但说收起来嘛……妙雪心下不由暗恨起楚妃卿来,
还是说这是燕千泽搞出来的鬼?原本该是素净一如她处女身子的白绢,给落红混
着点点淫精浸润之卜,竟透出了巧绣花样,上头一朵牡丹盛放似火,落红正好点
出了花办的艳丽及花蕊的娇柔,加上满溢的蜜汁将绢上透出火热的情欲意味,不
知是人为还是天成,仿佛精心雕就的女红一般;妙雪芳心乱跳,纤手不住发颤,
目光却不由被那娇艳的花样吸引着,一时之间竞栘不开来。

  「唔……没错没错,果然漂亮的紧……」看到原本素净的白绢现下竟是如此
美丽,再高明的剠绣女红比之眼前白绢都似少了一分娇艳,更别说是上头隐隐透
着女体幽香和男子气息的味道,让燕千泽啧啧称奇。他倒真没想到楚妃卿竟有此
巧思,让妙雪开苞时的落红淫渍化成如此娇美的一幅图画,想来当日给楚妃卿破
身时没注意到此事,确实令她挂心呢。「怪不得妙雪要记得垫上这块……果然是
绮思妙想,为夫真的甘拜下风……这东西也只玲珑心思的美人想得到……」

  素手轻捻白绢,一时间真不知如何是好,待燕千泽按上了自己的手,妙雪才
似大梦初醒,轻轻地将白绢铺到了枕边。可还没等到她阂言,燕千泽已凑过了大
口,在她胸前两点粉蕾上轻舐重吸了几口,「好妙雪……你的伤……全好了吗?
要不要……要不要再治一次?治得彻底一点?」

  心知燕千泽治伤为假,求欢是真,偏偏他在一双玉球上的吻吮是如此扣人心
弦,令她魂儿飘飘,幽谷中的肉棒又是昂首扬威,正自准备着再逞淫功,偏生方
才高潮的滋味自己未曾细细品味……

  虽是说来羞人,但妙雪确实有着强烈的需要,她渴待着全心全意地感觉高潮
的快乐,渴望感受被男人奸到泄身、爽得欲仙欲死的滋味。幽谷之中虽仍有些痛
楚,却已经无关紧要,何况那痛楚之中还隐隐洒藏着再次交合欢淫的需求。

  她纤手轻轻拨开浸湿而沾到颊上的秀发,飘了燕千泽似怨似艾的一眼,轻轻
地点了点头,「思……再治一次……这次要……要彻彻底底的……治好妙雪……
唔……」

  大出妙雪意料之外的是,这回燕千泽竞没再抱住她,只在她胸前爱不释口地
吻了两下后,身子便向后倒去,腰间还不住震动轻顶,刺得妙雪幽谷里头舂泉漫
溢。她轻咬着牙,感觉随着燕千泽躺倒,那肉棒似是更深入体内了些,原已吸在
花心处的顶端,这一轻剠似是透了进去,刺得她一声娇吟,身子好生颤了一会。

  好半晌妙雪才发觉燕子泽的坏心:他竟是打算让自己主动扭摇顶挺,好把那
迷人的娇躯奉献给他!如果不是事前恶补了一番,只怕她连这事都不知道哩!

  眼中媚光轻轻飘向这令自己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妙雪轻轻啐了一门。如果
不是方才为了疗伤,未曾细品高潮滋味,加上现下又给他弄起了火,才刚开苞的
初夜,妙雪可做不出这种事来。

  不过换个角度来想,若非已经明了自己体内的需要,知道挑逗媚骨女体的关
键,燕千泽怕也不敢这般妄为吧!她纤手撑在身后,让上半身挺直,那娇艳高耸
的玉峰登时挺得更高,连着上头已燃起红红灼焰的两点玉蕾,也骄傲地挺在他眼
前,这样的姿势让她下体微微缩紧,将肉棒夹得更亲密了些,痛楚变得那般微不
足道,强烈的刺激不只妙雪,连燕千泽都发出享受的闷哼。

  「美道姑……唔……你真有慧根……学得好快……」感觉妙雪纤手撑床,娇
躯微微上下起伏挺动,一开始还只是小试身手,可随着顶挺之间体内肉欲的剠激,
微不足道的痛楚愈来愈无力,尝到好处的妙雪娇躯微颤。

  虽是双颊晕红、媚眼如丝,一副羞到连眼部下敢睁开的模样,娇躯的动作却
是愈来愈大,挺送之间愈发落力,敏感的花心在那一下下接连不断的刺激当中,
不住散放着鲜花欲放的风情。虽说妙雪幽谷仍紧夹着,不断涌现的淫蜜春泉却令
幽谷里头既润滑又火热,不至于让他难以细品她的紧凑,也不至于使上下套弄问
难以动作。

  燕千泽不住喘息,肉棒上头那绵密细致的感觉,仿若幽谷嫩肌都化成了小嘴,
正自甜蜜地吸吮着肉棒;一方面出于本能,一方面也想试试能把妙雪羞成何种模
样,燕千泽的夸语不住出口,「唔……好会夹……也好会吸……思……更棒的是
这动作:。哎呀……外表还真看不出来……美道姑浪起来是这么厉害……姜死为
夫了……」

  全没想到才献身给他,破瓜之后立刻便再来一回,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这么
快就进入状况,如此缠绵火辣地主动套弄,妙雪虽臊得娇躯发烫,但肉体的本能
却操控着她,令她完美无瑕的娇躯套动间愈发落力销魂,摇荡得活似狂风中迎风
摆动的小草;那纤巧如柳的细腰,也不知爆发了多少力气,让她挺送套弄之间竟
似不会疲惫般热情如火,情欲的刺激相娇弱的羞意在她体内混成了烈火,不只烧
灼娇躯,更从毛孔间不住透出;喷洒出来的女体香氛,都似极品媚药般销魂,强
烈地诱发着男女情欲,种种酥酸麻痒自交合处纷王沓来,给予她继续挺送的活力。

  「还……还一个都是尔壤……」捐眼如丝,下生问他飘送着销魂蚀骨的眼波,
妙雪只觉体内的情欲不住窜高,幽谷之中痛楚不再,反倒充满了方才开苞时所没
有的狂野激烈欢乐,犹如海浪一般不住冲刷着她的胴体,令她的身心在美妙的洗
礼中彻底舒展,享受着幽谷里头满胀幸福的快乐。

  尤其当燕千泽双手齐出,分别托住妙雪饱满坚挺的美峰时,那自毛孔处不住
钻人体内的感觉,更似火上加油般令她忘形、令她沉醉。虽说她胸前双峰甚是丰
满,燕千泽的手无法掌握,但他手法甚是奇妙,着手间都触及了她敏感之处,令
她错觉自己的酥胸被他一触,体内的欲焰便又高了一层;而当他指头轻轻揉捏着
峰顶玉蕾之时,动作虽是极尽轻柔,力道似有若无,仿佛根本没有碰到,可在妙
雪的感觉里,却如雷鸣电闪一般,殛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胸前把玩的双手不住传人奇妙无比的韵味,仿佛将她芳心拿在手中嬉玩一般,
这样可就苦了妙雪。才刚错过一次美妙体验,她自是想在这次一口气补回来,但
燕千泽这双手一托,却令她左右为难:若要方便燕千泽继续托揉把玩自己双峰,
娇躯上挺下沉的动作便不能太大;可若动作小了,顾得了胸前美妙的感觉,幽谷
里头的刺激可就少了许多,教初尝此味的妙雪如何取舍?

  见妙雪左右为难,燕千泽不由邪邪一笑。他。边双手梢稍用力,令妙雪丰盈
柔软的玉球在手中不住弹跳,犹如水袋在手中不住变形:逗玩那迷人玉蕾的手法
更是变化多端,令妙雪感受到种种不同的刺激,往往前面一个还没体会到其中深
意,后头就有更曼妙的滋味传来。

  同时燕千泽轻声细语,令已陷入神魂颠倒的妙雪一阵情迷意乱,虽知听他的
话,接下来的声情动作愈发羞人,事后也不知会被他如何调笑,但欲火已然焚身,
妙雪再难抗拒,只能随他的口语而动作。

  只见床上妙雪娇躯微微前俯,好让燕千泽更方便挑逗她那饱挺丰腴、敏感润
滑的香峰,腰臀的动作从上下顶挺,变成了左右旋磨。一开始妙雪还有些生疏,
动作间颇有点抓不住感觉,感觉刺激程度不若方才,但随着燕千泽的谆谆教导,
加上她悟性过人,很快便发现了诀窍。

  她雪臀用力,令幽谷更加紧凑,吸着那火烫肉棒不放,靠着腰力在燕千泽身
上旋转扭摇,下只幽谷中随着角度变化感受到各种不同的刺激。交合处更是不住
磨动,幽谷口那敏感的小蒂早被磨得硬挺起来。

  随着动作间的肉体磨挲,种种曼妙快意不住涌上心头,加上燕千泽手段过人,
妙雪只觉整个人都被快乐胀满,尤其这样旋磨的动作,使得花心紧紧包住剠入的
肉棒顶端,虽不像方才大起大落,可厮磨问的快乐却另有一番强烈滋味,妙雪舒
服得泪水流了满脸,却是不愿停止。「哎……我……啊……唔……你……哎……」
连番旋磨之下,妙雪只觉花心处哗然欲泄,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袭上身来,醺然
欲醉之中,樱唇虽启却是无法说话,勉力出口的单语无法状拟她身心正经历的绝
顶快意。

  妙雪这才知道,方才自己究竟错过了多么美妙的感觉!纤腰不由扭挺更疾,
更加火热地让花心处给肉棒旋转轻剠缓磨;幽谷之中春潮泛滥,随着她愈来愈激
烈的动作流泄而出,舒服的妙雪彷若身心都给送上了仙境,迷茫之间全不知人间
何世,只享受着那茫然快意。

  见妙雪闭目呻吟,纤细得犹似不堪一握的柳腰竟不住舞出活色生香,他忍不
住松开正将那贲挺美峰拿住的双手,滑到她汗湿的纤腰上头,触手处只觉纤细之
中带着无比结实火热的劲道,虽不若双峰柔软丰腴,却格外有种滑溜的手感,不
由轻轻抚玩起来,一边感受着那纤腰中结实火热的力量,一边剠激着各个隐密穴
位,令已近高潮的妙雪扭得愈发落力,香肌已烧得火红。

  给他这样抚玩,妙雪只觉腰间被他刺激搓揉的部位不住传来种种奇特滋味,
直烧幽谷深处,令腹下的欲火烧灼更烈;香峰不住舞动跳跃,偏生那饱挺处却没
了男人的大手把玩。

  也不知足本能的刺激还是渴望的勇气,妙雪一边扭着,一双纤手已不再撑在
燕千泽胸前,而是双手捧胸把玩着那对傲视群伦的美峰。虽说纤指细滑,玉手远
不若燕千泽那么大,仅能触及浑圆双峰的部分,难以掌控全峰,但纤巧细致的玉
手在敏感饱满的玉球上不住揉玩,加上一对硬挺乳蕾在她的矫羞相快乐下更是胀
挺。似欲绽放。指尖轻触便令她又尝到了飘飘然的神魂颠倒滋味。「美道姑……
自己来摸……可舒服吗?」「舒……舒服……啊……好棒……」给燕千泽这话一
说,妙雪才发现自己动作的羞人,偏生她体内欲火已高,再难压抑,她索性放开
一切,玉手挑逗抚爱美峰不休,活像把燕千泽方才的手段都给学了起来,纤腰扭
磨旋转更疾,口中更情不自禁地哭叫出声,「哎……都是你……把……把妙雪变
成这样……你坏……哎……可是……可是这么棒……妙雪好高兴……好舒服……
啊……思……又要……又要丢了……要泄……」

  在甜蜜的嘶叫呻吟之间,妙雪再次攀上了巅峰,扭摇之间突地娇躯一僵,花
心登时大开,阴精滚滚而出,酥得燕千泽肉棒一阵麻痒。虽是运起阴阳诀汲取,
但幽谷那高潮时的吸啜却比那酥人的阴精更加刺激,他采阴采到一半,已是酥酸
遍身,再难抑制了。

  燕千泽低吼一声,双掌紧紧扣住妙雪结实诱人的纤腰,肉棒重重向上一刺,
直透花心而入,在妙雪的哭叫声中,火烫的阳精已劲射而出,比方才还要有力地
射进子宫深处,美得妙雪不只幽谷花心,连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幽谷仿佛变成
了无数张小嘴,把他射出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再不漏出半滴。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8-12-29 00:38

              第8章淫贼逞威

  软绵绵地伏在燕千泽胸前,妙雪喘息之间差点还以为自己溺了水。高潮那强
烈无比的刺激,令她一时之间甚至感觉吸不到空气,等到整个人都软了,趴伏在
他胸前随着胸口起伏,像是按摩着她心口般,娇躯好生上下荡漾了一番,这才渐
渐能够呼吸,但周身仍是一丝力气也无,极尽所能也举不起手,纤指最多能够在
他胸口轻轻划着,感受发泄之后男人的松弛相软化。

  虽是天生媚骨之女,又被燕千泽这般淫道高手开苞,甫破身便享受到高潮的
极乐滋味,被那前所未有的快意侵袭了两回,妙雪也已没了力气,甚至连幽谷都
松了几分,让那令她恋恋不舍的肉棒滑了出去;若非她及时夹紧玉腿,只怕连刚
射在体内的阳精都要滑溜出来了。

  「感觉可舒服吗,我的美道姑?」在这天生媚骨的女子那甜蜜的幽谷中连爽
了两回,燕千泽纵然床功高明,一时间也已气虚力空,连伸手逗玩她的力气也给
吸干了,他不由暗惊妙雪体内那媚骨的威力果然非同凡品。

  虽说自己修练淫功,这方面该当和她半斤八两,可自己终究是退隐已久,加
上楚妃卿那娇柔模样又令他心生怜意,从不肯下太重的手,许久未曾尽兴之下,
床上功夫难免不进反退,一时之间也只能嘴上占占便宜,品味纤指在胸口轻抚的
酥麻。

  「舒……舒服……」虽说武功已复,但终究是重伤初癒,体力尚未回到最巅
峰的时候,两番云雨后软绵绵的娇躯难以离开他。虽说高潮已过,但那迷醉的酥
软犹然占着娇躯未去,尤其想到方才自己的尽情放浪,妙雪虽觉羞耻难当,可鲍
尝美味的胴体一时间却不肯起身。她不由有些心怯。虽知自己体内那媚骨酌影响
强悍,也因此厶往对男人绝对足退避三舍,遇上淫贼时下手更狠,绝不给对方反
击之机,却没想到在燕千泽的疼爱之下,媚骨本能全被诱发,自己竞变得如此渴
求肉欲!面对这才刚令自己欲仙欲死的淫贼,她连抗拒的话儿都出不了口,「你
……你射的妙雪好舒眼……到现在……里面还热热的……哎……你……你呢……
妙雪可……可足够让你舒服?可还够你尝的?」

  「自然够,自然够……」听妙雪一扫先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竟变得如
此迷人娇柔,柔弱之中却又充满了引人心动的肉欲诱惑,软语间仿佛百种惹人再
次欲火高涨的刺激,比之楚妃卿的如水温柔又是另一种娇媚,燕千泽个由大为得
意。有什么比将一直追杀自己的侠女弄到床上尽情淫玩,让她尽褪侠女英风、处
于羞涩,变得对男人痴缠不放,还更令淫贼得意满足的呢?

  一来得意之下体力恢复更快,二来燕千泽暗暗运功,顿觉体内气息流转松快,
显然采了妙雪的处子元阴对他的阴阳诀帮助甚大,一身功力至少提升了一两成,
本以为再无余力的燕千泽暗暗计算,惊喜地发觉或许还能再战一回。

  他一边笑着,应和妙雪的娇柔言语,一边让渐渐恢复动作能力的双手缓缓爬
上妙雪娇躯。感觉到他的动作,可既然身子都交给了他,现下仍爽得娇佣无力,
妙雪又哪里能够抗拒得了?她一声轻吟,闭上美目,算是默许了燕千泽的魔手挑
逗。见妙雪不能也不愿反抗,燕千泽色胆更大了。他双手缓缓滑到妙雪身后,一
触腰后一贴背心,微微用力,让妙雪娇躯贴得自己更紧,只觉胸前一股柔软而又
充满弹力的触感传来。

  这一下用力虽是轻微,但对云雨过后娇躯犹然酥软乏力,唯独敏感程度超过
以往的妙雪来说,却是经受不起。她柔媚地呻吟出声,娇躯微微扭动,却挣不开
他的怀抱,徒劳了一会身子便酥软下来,樱唇轻轻地吻在燕千泽肩上,慢慢把火
热的睑蛋儿埋到燕千泽肩颈之间,只觉他身上那男性的执i 力,仍不住烘灼着自
己娇躯,汗水的味道透入鼻内,是这般好闻,令她的芳心软软麻麻,又酥三分。

  趁着妙雪无力动作的当儿,燕千泽突地身子一翻,将妙雪娇躯压在身下;突
如其来的动作虽令妙雪想要挣扎,奈何芳心里的感觉却是不愿挣扎脱出,加上这
一翻过来,燕千泽整个人压在身上,制住自己娇躯再难反抗,尤其他也不知使了
什么法子,胸口肌肉一阵上下弹动,将紧贴的玉峰剠激得酥软蜜甜,弄得妙雪全
然没了反抗能力,只能娇滴滴义带不解地望着他。

  「美道姑别担心……只是为夫突然想起,之前被你追杀了好几次……难免呢,
有那么一点点的火气……现在美道姑伤势好了……为夫稍稍报复一下,也称不上
是欺你无还手之力,你说是不是?」

  「哎……」见燕千泽面上好笑,妙雪芳心不由有些微惧。当日燕千泽为楚妃
卿破身之时,可是千方体贴楚妃卿的处女之苦,接下来令她好生休息了一日,至
第三天才再带着楚妃卿领略云雨之欢;但自己才刚破瓜,便给他弄了两回,子宫
里头胀得舒服已极,那精液的余威仿佛还在体内昂扬,骨子里酥得再没一点力气。

  现下燕千泽竟想再加挞伐,偏偏妙雪内心清楚,她那媚骨的本能,对男女之
欢全无抵抗能力,即便才只是破瓜初夜,可若燕千泽再施挑逗,被诱发本能的自
己是绝对不会抗拒的。仔细想来这也是早该知道的事情,妙雪嘤嘤弱弱地开了口,
出口的声音再没了以往豪气侠女的风范,「求……求求你……妙雪才……才破身
子……经不得这样弄的……」

  「就是知道这样……才叫做报复啊……我的美道姑……」感觉身下的美女全
无反抗能力,燕千泽嘿嘿一笑,颇有点小人得志的模样。他抽出双手,轻扣妙雪
粉凝般的香肩,顺着她柔软汗湿的嫩肌缓缓游走,轻轻地握住那双藕臂,缓缓向
下游栘。

  虽说妙雪练剑一生,可不知是保养的好,还是老天的恩泽,一双纤纤玉手上
头不只毫无伤痕,更连点练剑者常有的老茧也没有,柔软嫩滑彷若手无缚鸡之力
的大家闺秀。燕千泽大手动作之间,犹如推拿。般,将妙雪骨内的酸酥全挤了出
来,等到燕千泽双手握住她皓腕,妙雪只闭目轻喘,似没了骨头般任他施为。

  燕千泽轻轻松松地将妙雪双手压到了头上,正抵在床沿;妙雪只听得锁把声
起,自己一双皓腕已给床沿处的机关打得紧紧的,只是皓脸轻扭之间,才曼锁扣
虽是金属,间中却满布着绒棉,便是自己拚命挣扎,也伤不到玉手,不由得暗赞
此人居心深远。只是被他这样摆布,自己双手高举,玉腿又被他紧紧压着,当真
是无法动惮,便想抗拒也无法施为,真的只有任他鱼肉的份儿。

  「好妙雪真人,你……可喜欢这机关?」见妙雪玉手被扣,燕千泽似放下了
心来,一只手留在她皓腕上轻轻揉弄,另一手则顺着妙雪直伸的藕臂摸了回来,
由臂到肩,再慢慢滑向双乳,手心指头所到之处,都带起妙雪芳心阵阵涟漪,尤
其那双娇挺高耸、浑圆饱美的玉峰,更是吃不消他孰一练的勾引。

  他的手也不知在腕上什么穴道处微微揉弄轻戳,有种与方才不同的感觉袭上
心来,刺激的方式与方才的情欲挑逗却是殊途同归,令妙雪纤腰不由微微挺起,
体内竞有种期待再度涌了起来。幸好她久练武功,股间甚是有力,否则若让他看
出幽谷香津潺潺,真要羞死了。

  「哎……」纤腰轻轻挺动,却知怎样也无法逃脱,妙雪娇躯软了下来,微带
些瞋羞之意地望着他,「你这坏人……竞弄得……弄得妙雪成了这样……哎……
可恶……你……你若敢这样报复……妙雪现在抗拒下了……可总会……总会有机
会的……到时候……到时候你就试试……哎……别……别那样摸妙雪……不要…
…」

  呼吸很热,仿佛吸入鼻中的气息都带着男人强烈的欲望,妙雪虽是纤腰扭动,
努力不让他这般容易得手,但子宫里头连着被射了两回,他火热的情欲已在体内
深深地烙下了痕迹,暖烘烘地融化着她的防御,加上比之温柔缠绵,这样将女子
铐得无法自由,好让男人尽情玩弄摆布的手法,似乎更适合淫贼使用。

  尤其对燕千泽而言,妙雪的各个敏感地带早巳了如指掌,又岂有让她逃离的
寸能性?燕千泽邪邪地笑着,双手不住动作,妙雪只觉得方才激烈动作之后,种
种的疲惫都被他的搓揉引了出来,每寸肌肤都被他把玩得香汗微沁、酸软异常,
幽谷深处才被他布施雨露熄灭的火种又自死灰复燃,渐渐灼得她肌酥骨软,不一
会儿就连象征性的抗拒都做不到了。

  见妙雪软在身下,仿若美玉雕就的肌肤透出了情欲的红火,香汗如雨之间,
幽馥的体香缭绕鼻尖,再也无法拂去,仅余眼神中仍透着侠女最后一丝不肯任他
为所欲为的矜持,燕千泽不由大乐。他双手齐出,在妙雪娇嫩的肌肤上头流连忘
返地爱抚着,揉乳扣阴、挑逗怜爱,真可说是无处不王、无所不为,把妙雪敏感
的胴体当成了淫贼手法的实验处,才刚破瓜的她哪堪如此挑逗?

  不一会儿,妙雪已是芳心晕茫,整个人似浴在火中,再没一寸清凉之处。每
当肌肤与他接触,传人体内的都是无穷欲火,甚至连没被他触及的部位都在暗自
渴望着、准备着承受他的挑逗。她的不住轻扭早巳不是抗拒他的玩弄,而是隐隐
约约透露着她的需求;一双原本紧夹的玉腿早在他的手下柔顺地分开,享受他的
指头那令她酥软酸麻的滑动,整个幽谷都为之饥渴,香甜的津液无法遏止地倾泄,
却无法将妙雪的渴求彻底流散,令她娇喘吁吁,眼神仿佛将要涣散。

  「感觉如何,我的美道姑?美侠女?」伸手在妙雪的幽谷门处一阵搔弄,指
尖轻掬,人手的尽是香甜芬芳的黏滑稠泉,茄一千泽胯下也不知弄过多少女子,
哪会不知妙雪体内的欲火焚身?

  他嘿嘿直笑,得意地看着妙雪美目紧闭,模样似是羞得不敢看他;然而酥胸
娇颤、纤腰轻扭、肌如霞蔚、幽谷流泉,在在部证明了妙雪那强烈的需要。语气
刻意变得轻佻,燕千泽大手微动,将那满在掌心的稠液举到了妙雪鼻尖,扑鼻的
芳香令妙雪羞不可抑,「看看吧……你都流了这么多出来:。真不傀是媚骨天生
的侠女……身子又美又浪,这么简单就流水了……好个淫荡的身子……尝尝如何?」

  「啊……」他的话原就令妙雪羞怯中带着渴望,尝过滋味的肉体正渴待着他
的光临,只是还不敢主动要求罢了,那扑鼻的芬芳几已击溃了她最后的矜持,却
没想到燕千泽竟有如此手段。见她怎么也不敢开口,索性将满手的汁液淋到她胸
前,当一对将要绽放的乳蕾被幽谷中的汁液淋上之后,体内的情欲仿佛已经爆发,
灼得妙雪再没有任何一点抗拒,只觉那汁液过处,玉峰上头毛孔尽开,将那淫欲
饥渴地吸入。

  尤其当燕千泽一边轻语,一边伸手自妙雪幽谷间掬起泉水,干脆拿这汁液在
她肌肤上头推拿涂抹起来,原已被体内的火烧得快昏了的妙雪,只觉自己真的晕
了,那烈火内外交煎,灼得她每寸香肌都变成了性感地带,幽谷在不停抽搐之中
已然小泄了不知多少回,这才流得汨汨蜜汁,让燕千泽能源源不断地抹在身上。
每一次肉体相亲仿佛都令她登卜一次高潮,偏偏相较于芳心的沉醉,幽谷的空虚
愈来愈是强烈,强烈到她再也无法矜持下去。

  等到将那香甜汁液在妙雪娇躯一寸不漏地抹过之后,燕千泽满意地看着身卜
酥软乏力的美道姑,此刻的她美眸迷醉、樱唇轻启,被他肆意轻薄过的肌肤早将
那情欲的汁液全吸了进去,完美无瑕的娇躯彷佛正在发光,透出无比强烈的诱惑,
伸手抚上时那触到的感觉比之方才抚爱时还要来的滑润,犹如温香软玉,而光只
这样接触,妙雪便似已承受不住,樱唇不住轻吐呻吟。

  「怎么丫,妙雪?」听妙雪似是想说什么,燕千泽俯F 身子,双手在她那浑
圆丰挺、怎么玩弄都不会腻的美胸上一阵揉搓,逗得她又是一阵似要断气般的矫
喘,好久才能说出话来。

  「哎……求求你……给……给妙雪尝尝吧……唔……妙雪……妙雪想要了…
…」

  「既然想要……坏蛋淫贼就来了……来干你了……」

  樱唇大开却吐不出声来,只觉随着幽谷被燕千泽强壮的肉棒插入,微微的痛
楚立即融入高潮中决堤,轰然而来,令妙雪周身全被情欲所淹没。她芳心飞快地
跳跃着,几乎要从胸中跳出,娇躯的感觉更为敏感,被他摸到的地方、被他抽插
的地方,都是她无比强烈的快乐泉源,他的存在仿佛就是她欢乐的来源。

  情迷意乱之间,妙雪已忘却了一切,忘却了侠女风姿,忘却了自己甚至连双
手都不得自由,只能任他尽情蹂躏,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五腿紧紧环在他腰上,
幽谷热情地拥紧了插入的肉棒,使得燕千泽抽插力道愈来愈强,才能在那举步惟
艰的地方畅行无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令她泪水不
止,娇躯不住抽搐,承受着郡令她畅快的美妙拍送,曲谷香津不止,可邮溢流奋
无法把体内高潮之美泄出一点点。「哎……好……好棒……你……啊……你好强
……好高明……哎……插……插到那里了……妙雪好舒服……唔……啊……要…
…要泄……思……再……再用力点……再深一点……思……啊……你……你把妙
雪……插的要……又要死了……啊……」

  口中哭叫着语不成声,幽谷仿佛生出了无数张小口般将燕千泽紧吸不放,加
上燕千泽在她身上连来三回,虽说淫功高明,但在媚骨之体的不住吸吮,每下深
刺之间,肉棒上头的感觉都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强弩之末。
他终于再忍不住,双手紧紧扨住妙雪纤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
偏生这般用力正对此刻妙雪的胃口,她似痛实快地高叫了几声,花心处仿佛收网
一般,将燕千泽肉棒紧紧吸住,等到阳精狂射而出,那像是身心都炸碎在极限快
感中的滋味,让妙雪一声娇甜的哀吟终于彻彻底底地瘫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微微眯着美目,感觉室内光线渐渐明亮,从二仅欢愉中醒转的妙雪一时间还
真没搞清楚情况,直到媚眼轻飘,望到床旁桌上红烛留下的烛泪,昨夜的种种才
渐渐在心湖中浮现出来。纤手轻撑,微运真力,那东着皓腕的锁扣无声无息间已
断了开来,妙雪不由微讶。十道灭元诀劲气邪异复杂,她原还以为即使自己尽祛
伤势,功力也要退步几分,没想到一运功却是心到力至,体内气劲流转比之负伤
前还要来得顺遂。

  细细思量的妙雪芳心微颤,已想到了其中关键:燕千泽用以疗治自己体内伤
势的阴阳诀,虽是不登大雅之堂的采补功夫,但纯论效果,与道门的阴阳双修,
或者佛门的欢喜禅功,相去或许不远,昨夜双修之下,才使得自己功力不退反进。

  虽说对练武之人而言,武功有所进展绝对是件喜事,但想到为了解除十道灭
元诀的枷锁,自己所付出的代价,一时之间妙雪却是高兴不了。眼波流转之间,
只见身畔的燕千泽睡得正熟,一手轻轻压在自己小腹上头;若非他昨夜也耗了下
少力气,加上妙雪才睁眼就感觉不对,并没有什么动作,这样亲密的躯体交缠,
怕是妙雪一动就会把燕千泽弄醒了。

  轻轻地吸入了几门气,只觉清凉透骨,显然夜寒未去,室内并不怎么光亮。
现下最多不过卯时正,山居之人想必都还没起床呢!若非自己向来习惯早起,加
上昨夜放纵太过,事后连清理都没清理便睡了过去,不只幽谷当中微有不适,昨
夜种种淫渍秽迹也留在身上,让娇躯颇有几分难受,只怕也会累得像身旁的燕千
泽,别说清醒了,连眼睛都别想要睁开来。

  小心翼翼地不让燕千泽醒来,妙雪转过身子,纤足落地时还不觉怎地。当雪
臀一动、想要下床之时,幽谷之中登时一阵剧痛,混着湿黏滑腻的滋味,差点就
要流了出来。妙雪本能地撑住娇躯,夹紧玉腿,缓缓用力,将幽谷里头的流泄吸
了回去,一时之间只觉娇羞难掩。

  先不提破瓜痛楚的余威,光是幽谷之中还满溢着昨夜种种淫情荡欲的痕迹,
一时片刻之间还清理不了,便令妙雪心不由己地想到昨夜的种种。虽说早知失身
之后,天生媚骨的本性便会挣脱自己的束缚,令自己在床上婉转承欢,却没想到
会是如此放浪。尤其当想到自己是给燕千泽这淫贼破的身,今后也不知会在他带
领之下领略到什么样的淫风浪雨,教妙雪想不畏惧和期待部下成哩!

  忍着股间痛楚,还有昨夜几番云雨时留下的甜蜜余韵,妙雪下得床来,连衣
裳都不披了,便这样一丝个挂地走到梳妆镜前。镜中人与先前守身如五时的白己,
虽说面目一样,可便连自己都看得出大有不同。。原本冶冶凝就的五官,此刻却
柔柔地软媚下来,樱唇轻呶、肌红肤润,在在都是沉醉柔情的痕迹;一双原就高
耸入云的玉峰似更丰腴了少许,两朵玉蕾娇挺俏立,不只双峰更添几分艳色,连
带着曲线也更加惹人遐思:再往下去,股间玉腿虽是紧夹,吸住了幽谷中津液不
外吐,可莹白如玉的腿根处却沾满了昨夜的痕迹。虽说三番云雨之下,点点落红
早给淫渍艳迹冲得淡了,可那余下的丁点艳红在冰肌雪肤为背景、淫液秽迹为衬
托下,愈发美得惊人。虽说雪肌染红,不若以往的完美无瑕,却更添几分惹人心
动的性感诱惑,看得连妙雪邪难静心。

  不过真正与以往大不相同的则是双眼神光。以往的自己一生修剑、一心是剑,
一双美眸黑白分明,凛凛剑气直欲破体而出,若换了修为较差的人,别说动手了,
连目光一飘之间都未必抵受得住,当真称得上不战而屈人之兵;可现在的自己却
是大不相同,连妙雪自己都看得出来,自己目中剑光已退,虽说貌似清冶如旧,
却是内蕴艳光,想来体内媚骨本能已全被这淫贼诱发,将来的自己即使剑法高明,
敏感的胴体却是再经不住男人的挑逗,也真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怔怔地望着镜中的自己,虽说跃入美目的下体淫迹实在太过惹眼,加上不怎
么动作,光呼吸之间似都牵动了幽谷痛处,可是不论眼视体感,在在都诱她回想
着昨夜的疯狂欢愉,一时之间妙雪竟忘了要清理,纤巧的玉手微微颤抖,轻轻抚
压在腹下,只觉腹内一股温热的洪流余威犹在。

  昨夜被他奸了三回,也射工三回,也不知初启的子宫有多少容量,竟将他的
劲射全吸得干干净净,到现在还暖洋洋地在体内滚动着。虽说从决定以此法治伤,
妙雪便已有了心理准备,可却没想到云雨之乐如此无穷,虽是睡了半夜,可那余
韵却似还在体内盘旋,尤其当想到这样床上欢淫,也不知自己是否会怀孕,若生
了个孩子,也不知是否会养得像燕萍霜那般顽皮?

  「怎么?我的好美女道姑……看得入神了吗?。思……我看看,的确美得紧
……比先前帮你推拿时候要美艳的太多了……」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燕千泽坐
到了椅上,手掌贴上妙雪紧翘圆润的雪臀轻轻抚摩起来,时还抓揑几下。用力虽
不强烈,可感觉却直透幽谷,令心思还在昨夜的妙雪呼吸都不由热了起来;她轻
咬樱唇,似怨似艾地望了镜中一脸坏笑的燕千泽一眼,矫躯虽不由微颤,却没有
阻庄他的侵犯动作,:副欲语还羞、任君采撷的柔弱样儿。「你……哎……」知
自己方才顾镜自怜的模样想必部落在他眼里,两人不只名分已定,连身子都给他
占了,甚至媚骨本能也给他挑了起来,妙雪娇羞难当,连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好啦……乖妙雪,为夫不闹你了……」见妙雪轻咬着唇,透鼻而出的呻吟
懒得似要蚀人骨头。光听心都下由酥了几分,燕千泽不由暗自苦笑。

  这天生媚骨确实威力惊人,就算不是好色如自己,给妙雪这样若有似无地挑
逗几声,诱人娇躯柔若无骨、艳若鲜花地含蓄媚惑,怕都会动心,尤其她的反应
全然出于本能,淫媚诱惑中还带着五分羞涩,欲拒还迎、欲止还兴,确实是女子
隋欲荡漾之时出自真心的表现,当中再没一丝做作,销魂蚀骨之处,只要是男人
就不会把她放过。

  只是燕千泽心下了然,虽说他身为淫贼,床上功夫比之天赋异禀,比还不能
完全发挥出媚骨销魂十分本能的妙雪该要高明得多,但毕竟已十多年不曾如此落
力。

  楚妃卿太过娇柔,与她上床之时总令他怜爱疼惜之意远多于狂野热情,这功
夫搁下了这么久,一时之间也真难要他尽复旧观,至少得让他休息个几个时辰,
等到他运起体内阴阳诀功夫,将昨夜尽欢之间吸取妙雪那浓郁精纯的处子元阴化
合体内功力之后功力大进,再加慢慢找回当年御女的诀窍,等到晚上保证令妙雪
泄得死去活来,乖乖成为令人魂萦梦牵的床上尤物。

  突地伸手在妙雪臀上打了一记,拍臀的声音听似巨大,可用力却不重,挑逗
的感觉比之打击的威力要强烈许多。虽说出其不意,但妙雪一夜颠狂下来,芳心
渐开,也感觉得出燕千泽的挑逗意味;忍不住伸手抚护圆臀,侧了侧身,娇柔可
怜的目光直盼着他,却没有半点要逃开的举动,那种楚楚可怜的媚态差点让打定
土意今早不动她的燕千泽忍不住想要破戒。

  「谁教你昨晚做作的那么假?」吐舌一笑,燕千泽仲手一揽,把还想故作挣
扎的妙雪搂了过来。妙雪娇甜含羞地瞄了他一眼,虽没坐到燕千泽怀中,却也不
离开他,任他那带着热力的大手在臀上来回爱抚,间中还似有若无地想探进紧夹
的玉腿之间。

  若不是幽谷中痛楚尚在,告诫着她即便天生媚骨,是老天生下来就要享受云
雨之欢的女人,可终究花苞初破,不好好消化昨夜的经验,一时间还吃不消他那
像是永无止尽的需求。她含羞听着他露骨的挑逗言语,感觉芳心被他诱得乱跳,
几乎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尤其是第三回……假的好像故意的一样。不好
呢……」

  「哎……这……这都怪你……」知晓燕千泽收手之前可是名副其实的淫贼一
个,胯下淫过的女子也不知有多少了,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北国佳丽、江南娇
花,说得亡应有尽有,便是这些年来隐居此处,这方面的体验也比自己不知高出
多少。昨夜自己后头有些做作逢迎,自然是不可能逃得出他的眼睛,妙雪索性闭
上美日,任他的魔手在臀上游走爱抚,娇滴滴地回应着,「毕竟你是名副其实的
奸夫,可妙雪……妙雪昨夜才第一次……第一次试着当淫妇……一时难捏分寸…
…也是有的……」

  「好妙雪放心好了……」乖乖不得了,换了血气方刚的家伙,光这句话就够
让男人硬挺起来,想不好牛发泄都不行!燕千泽心下暗自佩服。。果然不愧是天
生媚骨之女!含苞未破时还不觉得,只道她剑光冰寒、冶若冰霜,没想到妙雪一
旦尝到了个中滋味,诱发出媚骨情欲的本能,无论一言语行动,都隐隐透出无比
的媚惑之意,光这不经意的一句话,都令人不由心花怒放起来。

  燕千泽不由警告自己,若不好生运功化纳刚吸取的丰沛元阴,等到功力大进
之后再去碰她,一个不小心可能还会栽在妙雪腿间,「光刚刚出口的这句话,为
夫敢保证,妙雪已是个够格的小淫妇了……」

  「思……」听燕千泽说的这般露骨,臀上作恶的大手抚弄之间,种种奇妙的
劲道源源而入,强时可以直透芳心,弱时也令自己有种想要摇臀追求他动作的冲
动,妙雪只觉芳心之中虽生羞怒,却被那娇羞甜蜜的欲念赶到了边上去,也不知
是否又是淫贱那令人又爱又羞打手段。

  自从拜入师门,听师父说起自己体内的天生媚骨之时,妙雪羞得只想全心练
剑,把这天生的本能抛在脑后,再也不愿想起。这么长的时间自己都是这么走来
的,却没想到此时偏偏受了重伤,非要靠男女交合才能治疗!

  妙雪本来好生犹豫,但既下了决定要让燕千泽藉治伤之机占自己最大的便宜,
妙雪也索性放开一切,干脆全心全意地做他的床上淫妇。也因此昨夜当燕千泽困
着自己双手,展现出一副要欺负自己的淫贼样时,妙雪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欢迎
至极,甚至为了满足他的征服欲,装出一副不堪蹂躏的样子,直到被燕千泽逗发
情欲,才含羞带怯地让燕千泽征服得手,间中感觉确实特异,没想到似乎有些做
作,令他下太满意。

  「美侠女、美道姑放一百个心……」看得出妙雪欲语还羞,燕千泽虽知妙雪
生性决断,既然决定献身给自己,就不会平白无故地顾忌着迟早要被自己摧毁的
矜持,却没想到她这般快便准备全心投入。

  尤其也不知是妙雪内功深厚、驻颜有术,还是体内那媚骨本能的影响,虽说
她比楚妃卿还要大些,算来年纪已过四旬,可体态娇躯活像二八少女,床上搞起
来几乎有种不堪蹂躏的青涩少女味道,令人怎也不想罢手,「不用想的太多……
你骨子里就有天生的淫态……只要别顾忌太多,照着本能而行,就是床上一个让
人欲罢不能的淫娃荡妇……说不定还能把为夫吸干……」

  听燕千泽这般评说自己,妙雪只觉芳心中似有股火在烧,煎熬着她顺服那被
他诱发的情欲,迫她心甘情愿地向他屈服;尤其臀上那大手不住揉抓着她丰腴多
肉的部位,力道虽说偶尔有些过猛,可却比之纯然的温柔还多一分野性的诱惑。

  既落入燕千泽之手,妙雪虽知自己早晚必会如此,却没想到这肉体竟如此不
堪一击,一夜之间便即沉醉在他带来的种种淫欲手段当中,他的手法似正牵引着
幽谷中那火辣辣的痛楚,令她娇躯愈发酥软无力,就算想要挣扎也乏力。

  「好妙雪……这么快就想要了?」见她媚眼如丝,雪臀虽在自己手下不住轻
扭缓摇、欲拒还迎,却是怎么也离不开自己的手,尤其腰臀动作之间,似带动着
破瓜的微疼,令她眉目之中微显蹙然,忍痛的模样却带着些甜蜜的快意;加上雪
臀款摆之间,原本被玉腿紧夹住的幽谷微微敞开,一缕流泄混着些许红光,正在
那晶莹如玉的香肌上头摇曳着,那模样让燕千泽欲念大起。不欲罢休。

  他轻轻咬住舌尖,迫自己清醒几分。虽说一早起来便行房事,在初升朝阳之
下嬉玩也有一分异于平时的畅快,不过这般急色可不是件好事哪!他手指缓缓滑
动,偷袭般地在她腿间轻勾了一把,汲出几许春泉,「春宵苦短旦局起,从此君
王不早朝……还真有几分滋味儿呢!」

  「旦局起?现在还早呢!唔……」给燕千泽奇袭得手,妙雪只觉股间一酥,
有种想分开五腿任他尽情享受股间桃花源地的冲动。燕千泽吟的两句诗她原还没
品出滋味,细细一想才发觉他意中所指,想到自己竟一点抗拒不了他的挑逗,凝
脂般的香叽不由又透出几分红润。

  她勉力咬牙,硬是抗住了幽谷中那想被满足充实的冲动,玉手微瞋地在他手
上一拍,声音却忍不住透出甜蜜诱惑的韵味,「你……你坏蛋……哎……这么爱
逗妙雪……也不顾妙雪才……才刚破了身子……你……你给妃卿破身的时候,不
是让她好生休息了一日才……才再动手……怎么现在就……就这么不疼惜妙雪身
于?」

  「哎呀……好妙雪想跟妃卿比吗?」燕千泽嘿嘿一笑,手指头义在妙雪幽谷
口处刮搔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意犹未尽地从妙雪紧夹的玉腿之中抽离,吐舌轻吮
着指尖的香甜,还带几分破瓜血丝的味道,那模样令妙雪娇中不由带出三分瞋,
「妃卿鲜嫩娇甜……就算夫妻做了这么久,还是娇嫩有如小女孩一般,多用点力
都仿佛会坏掉似的……跟妙雪你妖媚火辣,生来就要跟男人上床,享受云雨欢淫
滋味的好身子可不能比的;何况……若为夫弄了妃卿之后,就无法克制的眼她日
夜欢好。妃卿是舒服了,可别人个说,妙雪恐怕是第一个气为夫不知收敛,敦为
夫哪里敢多手?」

  「算……算你说的实话……」虽说被他这样品说着实羞人,但妙雪却不得不
承认,至少关于楚妃卿的部分,燕千泽算交代了句实话。即便二十年不见的现在,
楚妃卿仍如当年的娇羞柔嫩,言语行动间泛着似水温柔,令她想不多照顾这娇柔
的小妹妹都不成。想来燕千泽也该有此心,否则以楚妃卿的娇嫩,怕是真吃不消
淫贼的需求,光昨夜的花开三度就不会是楚妃卿受得住的。

  只是燕千泽意在言外,妙雪也不是真听不出来,可既提到了楚妃卿,心中那
丝理智的余光便不由得又冒了出来。妙雪娇柔妩媚地飘了燕千泽一眼,也不知哪
儿生出的力气,忍着幽谷中的痛楚逃回床上,摸索着昨夜被他卸下的衣裙忙不迭
地穿着,甚至没顾及股间种种痕迹犹未清理,只想快些穿好衣裳。避开了燕千泽
那饥渴火热的目光,「哎……求求你:。快些……快些穿衣服吧……她们……可
都在外头等着……妙雪献了身已羞得想死了……若还起不了床……那……那怎么
成?」

  见妙雪婉转娇羞,明明已经想要了,偏还是强行忍耐,燕千泽不由暗自惊叹,
这媚骨的威力真是超出想像,竟能将妙雪这冰清玉洁、冶艳无俦的绝色女剑客变
成这般模样,就连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也不住飘飞着诱惑;不过昨夜双修之后,
就算不说她媚骨本能已被激发,那阴阳诀疗治伤创,令她体内功力依着阴阳诀的
路子运行,一转道门正宗功体为阴阳双修媚功,将让她渐渐变得耽于情欲,只是
这诀窍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妙雪会否恼羞成怒不算,光知道上当后的楚妃卿
会对自己有多少怨怼,都不是燕千泽所希望见到的,接下来……还是等晚上再发
威吧!

  眼见燕千泽虽是小心翼翼地扶着步履蹒跚的妙雪出来,脸上那得意的神情却
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看他那模样南宫雪仙虽不由心中生火,却是无法开骂;一来
自从燕千泽说出根治之法,南宫雪仙也猜到了五六分,若以此法治癒了妙雪真人
体内伤势,虽说是解了燃眉之急,但终究是被这坏蛋占了大便宜。想到之前两人
结下的梁子,当年妙雪真人出下知追杀了燕千泽几回,好几次都把他迫入死地,
偏是给他逃了,现在却得将处于之身献给他,燕千泽哪有可能不得意志形?

  二来昨夜将两人送入洞房之后,见自己眼睛看着洞房门口再移不开来,楚妃
卿也知她心里担心,毕竟燕千泽口头上欺负小孩子的功夫她可是知之甚详,给这
小姑娘的观点想必不会好到哪儿去。她刻意解释?几句,连同妙雪真人的天生体
质也说了出来,南宫雪仙不由瞠目结舌;即便连身为徒儿的自己,也不知妙雪真
人竞有如此毛病,否则南宫雪仙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出言说服师父采用此法。
假若那秘密已极的体质弱点被燕千泽发现,在他身为淫贼的魔手之下,妙雪真人
想不吃大亏也不行。南宫雪仙真的好害怕,若是师父变得不像师父了,那可该怎
么办?

  当妙雪真人的身影从房门口出现,南宫雪仙不由吃了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
己的眼睛。眼前的妙雪真人虽是装饰齐整,仍是上山之时的一身道袍,连发髻都
整理好了,但那脸上的神情却是南宫雪仙打死也不相信会从师父面上出现的。望
着燕千泽的眼中荡漾着温柔情意不说,眉宇之间再不似以往的冶傲冰艳,取而代
之的是粉红的光晕,甜蜜的不像个修道人;虽是看得出来没有涂脂抹粉,可樱唇
不抹而朱、嫩颊无粉却润,即便五官容貌一点未变,因着先前伤势甚至还清减了
些许,可那满满的像是要从体内溢出来的娇媚,却比任何胭脂水粉、巧手妆扮更
要来得动人。

  相较之下,妙雪真人步履维艰,仿佛每走一步都带着些痛楚的模样,比之脸
上的表情可要来得让人容易接受多了。南宫雪仙虽未曾人道,也听说过处子破身
之苦,短则两三日、长到五七日都有,想要行动自如可是不易,尤其妙雪真人守
身如玉地撑了这么久,偏又遇上了燕千泽这等淫贼,二仅之间连番颠扛欢乱,即
便妙雪真人身具媚骨,只怕也要吃不清呢!

  南宫雪仙才想站起身去搀师父,却给楚妃卿一把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燕千
泽得意洋洋地扶着娇羞莫名,步履之间难掩痛楚,但眉黛含春,兴奋满足的神情
再也掩饰不了的妙雪真人走到桌旁。光看师父羞得不敢说话,连看都不敢看向自
己三人,便猜得出被占了便宜不说,多半燕千泽手上还偷偷使着坏。

  「师父……」

  「思……」听南宫雪仙的叫声,声音中似乎还发着颤,妙雪虽想推开燕千泽,
不要在徒儿面前表现得和他太过亲昵,却不得其法;自己的身子仿佛被抹上了黏
胶一般,偎紧了他再不肯离开,加上燕千泽表面上规规炬矩地扶着自己,可贴在
腰间的手却不住涌来诡异奇妙的力道,一波波侵袭着自己身子,偏生云雨之后,
清修功夫似都被他在床上破去,就算知道他在偷偷运功逗弄自己,妙雪也起不了
心运功反抗。只能期盼着燕千泽至少在自己妻子女儿面前不会弄得太过火。

  「妙雪已经全好了……好仙儿别担心,再多休养个几日,待妙雪功力尽复,
便可为你报此家仇,把你娘和你妹妹救回来。这次的事,你得……得多谢燕兄才
行……」好不容易才把话挤了出来,却见燕千泽眉头似是有些不喜的一皱,腰间
被他轻轻一捏,用力极巧,虽不怎么用力,却似直透进体内似的,差点没让妙雪
叫出声来。

  她回眸一望,也不知燕千泽是怪自己太过客气,还是怪自己表现得不够亲密,
妙雪微微一怔,眼光和旁边的楚妃卿一触,见这妹子目光示意,这才想到不对,
微微吞了口香唾,小小声地接了下去,「不……不是燕兄……仙儿该改称呼……
该叫师丈才是……」

  「是……」本来还真不想叫,但眉头才皱,妙雪微带厉色的目光已盯到了自
己身上。虽说现在的妙雪真人再不像以往那般令人一见便不由生惧,到了没敢细
赏那天姿国色的地步,可毕竟余威犹在,南宫雪仙也真不敢违拗。她嘟着小嘴儿,
低下了头,许久许久才开了口,「谢谢师丈……」

  「嗯,很乖很乖……」似要故意气南宫雪仙一般,燕千泽点了点头,语气巾
透着长辈对小辈知书达礼的满意,还故意伸手轻轻摸了摸南宫雪仙的头。虽是没
摸得几下便即缩手,却已摸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热,当然不是昨夜妙雪被挑逗得欲
火焚身的那种热,而是一股火气不由升了起来。

  幸好燕千泽缩手得快,更没多加调侃,若他依以往的性子再多说个几句,就
算会被师父骂,南宫雪仙也要拔剑见个真章了。

  「昨晚折腾一夜,想必妙雪也饿了。好妃卿,今儿有什么早点?为夫可饿得
肚子咕咕叫了,昨晚可真累得为夫骨头都软了呢!幸好今儿个还能爬起来,总算
是万幸……」

  眼睛向桌上一瞄,看清了桌上备妥的食物,再看看楚妃卿夹在南宫雪仙碗中
的份量,燕千泽嘴角微微一动,向楚妃卿送去了一个了然于心的眼光,那得意模
样惹得楚妃卿瞪了他一眼。

  「好啦好啦,坐下来吃饭吧!」见燕千泽即便占了便宜,仍不忘口头调侃,
只见低着头的南宫雪仙似气得脑子都要生烟,被调戏的妙雪娇羞垂首,纤指轻捏
着夹角没法开口,旁边的燕萍霜却是难得听到爹爹月这种语气跟旁人说话,似百
不解地想要开口问。

  心知这样不行,楚妃卿连忙解了围。她瞪了燕千泽一眼,却知这毛病多半是
燕千泽打胎里落下的,怎么也不可能改的了,「今儿弄了不少东西,算给妙雪姐
咀晡补……毕竟那伤虽是治了,身子还须调养,是不是,姐姐?」

  「思……思……也是……」被燕千泽这样调戏也还罢了,毕竟这人什么作风,
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虽知在楚妃卿和燕萍霜面前,燕千泽虽不会当真动手,口头
上却不会轻饶自己。

  妙雪却没想到,竟连楚妃卿也要自己多补补,就好像亲眼看到昨夜自己在床
上有多么颠狂投入一般!妙雪羞得脸红耳赤,偏又不好发作,幸好楚妃卿赶忙把
话题岔到自己的伤势上头,让本来开口想问的燕萍霜似懂非懂地闭了门,这才敢
把话接下去,「这十道灭元诀好生厉害……妙雪虽说伤势已癒,可也确实……确
实得好生休息个几曰,这个……这个……确实得要补一补……可得烦劳你了,妃
卿……」

  「是啊……妃卿的手艺最好了,妙雪姐姐你说是不是?」

  「瞧你说的,」见燕千泽虽是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妙雪,坐到了椅子上,可眼
儿滴溜溜的,却似还在想办法调戏妙雪一般,楚妃卿可真想把桌上的食物先送进
他嘴里再说。即便天生媚骨,有着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的淫荡本性,可妙雪举竟
修道几十年,加上还是在徒儿面前,老这么调戏她算是怎么回事?。楚妃卿轻瞪
了他一眼,「妃卿的手艺妙雪姐姐老早就知道了,比你还早呢!」

  听楚妃卿和燕千泽斗起嘴来,妙雪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想要找位子坐下这
才发现竟没了空位;而南宫雪仙虽似知道,却也没有起身让位的意思,正当妙雪
寻思之间,却见燕千泽嘿嘿一笑,伸手在大腿上一拍,「好妙雪姐姐,坐这位子
吧!保证温暖舒服,坐起来包你不会难过……毕竟是新婚嘛,总该腻在一起……
我们那个时候好像也是这样黏着的,是不是?我的好妃卿……那时候你一开始还
在怕羞,到俊面愈坐愈舒服,就算吃完了饭也离不开,直到入夜了等为夫抱你去
睡……」「咦,真的吗?我怎么都不知道?」「好孩子,那是新婚燕尔才会做的
事,」摸了摸燕萍霜的小脑袋,拧了拧这小女孩柔软的脸蛋儿,燕千泽微微一笑,
「等娘怀了萍霜,多了个萍霜的重量,爹爹自然就抱不动了……」

  「这样啊……」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8-12-29 00:38

               9金屋藏娇

  身子微微一热,妙雪虽知就算不在床上,燕千泽也能随时随地将自己一逞得
耳根透红、羞不可抑,却没想到连楚妃卿都帮他这一把。这位子想来是楚妃卿安
排的,也不知是为工让自己早些抛却矜持,身心全失,彻底臣服在燕千泽手下,
还是为了让燕千泽有机会向南宫雪仙示威,好好让她明白,就算南宫雪仙再讨厌
他,可生米已成熟饭,想阻止也不可能了呢?

  妙雪嘴角微微牵动,纤手。理袍服,竟就这样干脆地在燕千泽怀里中了下来,
还伸手轻环着他的脖予,亲昵无比。

  「思……这位子倒真是不错,又暖又舒服……只可惜不怎么稳,偶尔还会动
呢!别扭了……

  「哎……别挑三捡四了,」见妙雪竟这般大方地坐了下来,毫无忸怩之态,
眉宇之间甜蜜娇柔之中还透着些胜利的笑意,仿佛在等着自己如何回应;她坐得
那般轻松,活像自己的怀抱真是张好坐的椅子般,燕千泽倒真吓了一跳。难得被
妙雪占了上风,差点没法把话接下去,「先求有再求好……这位子暖洋洋的很舒
服,对不对?好妙雪姐姐先这样坐坐,等以后……为夫再帮你做张更好的椅子…
…思,这样好了,后面那小屋里头还有几方木料,说不定还有现成的椅子,晚些
为夫进去找找,说不定有什么好设计,可以让妙雪姐姐坐得舒舒服服,你说好不
好,妃卿?」

  「你……哎……不会吧?」听燕千泽提到后头的小屋,也不知何故,楚妃卿
脸儿登时红透,反倒让妙雪和南宫雪仙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自从到了此处,这
几日妙雪都倒在床上养伤,昨儿拜堂时才头一回下床,自不可能摸得清此处环境
;反倒是南宫雪仙昨天送了妙雪进洞房前,见楚妃卿忙里忙外地办置婚事,与燕
萍霜一同帮忙,里里外外几趟了来,内外环境倒真是明了了大半。虽知后头有个
小屋,却是门户紧锁,问了燕萍霜也耸肩不答,想来该是燕千泽门中的小屋了。
「那小尾里头……有什么吗?」「哪有什么?」妙雪的问题楚妃卿没答,竟是燕
萍霜接了过去,「萍霜以前曾经偷偷跑进去过……里头除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外,就再没什么了……而且萍霜才跑进去,什么都没碰到,就给娘拧着耳朵拉了
出来,以后就再不敢进去了……娘,那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么神秘?一
「这……这个嘛……」见楚妃卿忸怩不答,脸儿红透,娇羞得彷佛刚出房门的自
己一般,妙雪念头一转,不由脸儿也红了几分。想来那小屋里头,必是燕千泽以
往身为淫贼时的「专门工具」,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子所用。

  楚妃卿脸嫩,若燕千泽真像自己所见那般疼惜于她,该是不会将这宝贝试用
在楚妃卿身上,是以小屋紧锁,连燕萍霜也不知所以然。不过仔细看看楚妃卿的
神情,妙雪心中不由涌起了一个念头;说不定燕千泽把那些东西弄在那儿,原先
是为了跟楚妃卿一起寻欢,只是楚妃卿实在受不得此道,这才封锁严固。不过燕
千泽看来是不会对自己这般松手的了……想到接F 来的日子,自己或许得要承受
那异样淫具的蹂躏,妙雪娇躯不由。热,瞋怒中却不住浮起一丝期盼。

  「关于此事嘛……」见楚妃卿红透了脸不敢答,燕千泽却是好整以暇地喝着
热茶,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儿。妙雪知楚妃卿脸嫩,要她说出口来只怕比杀了她
还难过;只是如此淫具确实羞人,虽说已尝过男女滋味,体内天生的媚骨本质又
令她比寻常女子开放得多,但妙雪终非习于此道,一时间还真不敢明说,嗫嚅了
丰晌才迂回地开了口,「小霜……可知道爹以往是干什么的吗?」

  「我知道啊!」偷眼瞧了瞧正品着茶的父亲,燕萍霜嘻嘻一笑,似是想到了
什么好笑的事,竟大出妙雪意料之外地接过了话题,笑得脸儿红通通的,「爹爹
以前是做淫城的……」

  「口茶当场喷了出来,呛着的燕千泽不住咳着,靠着楚妃卿和妙雪在背上轻
轻抚拍,好半晌才顺过了气来,脸都不由红了。若换了南宫雪仙甚或妙雪这么说,
燕千泽非但不会这般激动,多半还会顺口调笑几句,但这种话从女儿口里吐出来,
一时之间真令燕千泽大窘。

  见他这般反应,妙雪心下暗笑。所谓现世报来的快,燕千泽最爱在口头上挑
逗女子,往往露骨得令人下不了台,没想到也有受窘的时候,偏偏开口的又是他
女儿,想骂也骂不成,那模样着实令人莞尔,而旁边的南宫雪仙早已笑得不支,
整个人躲躲到了桌底,虽忍住了笑声可睑上一时间却难平复。

  「爹爹放心……」见燕千泽一口气顺不过来,咳得脸都红了;虽知这么说出
来,父亲多半会有些失态,却没想到是如此激烈的反应。燕萍霜吐了吐舌,做了
个顽皮的鬼脸,伸手帮父亲斟了怀茶送上。

  「是娘跟霜儿说的。娘说爹爹是最好的淫贼,床上老是让女孩子舒舒服服的,
有了娘之后又乖乖收了手,只对名分已定的女子动手,称得上是好人……所以除
了爹爹以外的淫贼,都可以遇到一个杀一个,不过像爹爹这样的珍禽异兽就得好
好保存下来,免得绝了种之后就再也找不着了……爹,什么是绝种?」

  听女儿竟问出这种话来,燕千泽缓缓喝着女儿送上的茶,表面没什么异动,
心卜却不由乱转,飘了个有点气怒又带点惊讶的眼色给楚妃卿,却见她双肩一耸,
嘴角微笑。

  燕千泽心知此事是自己理亏,也怪不得楚妃卿这样教女儿。不过仔细想想,
此事多半是这回F 山途中楚妃卿告诉燕萍霜的,一来是避免妙雪和自己说话之问
漏了口风,也不知燕萍霜听了会否乱想,二来也是因为楚妃卿知自己好色,留在
山上的妙雪绝艳无俦,偏又无力反抗;南宫雪仙即使有反抗能力,若论心机诡计
也泜不了自己,若自己一时超意必能得逞,等她俩回来时,很可能会发现妙雪和
南宫雪仙失了身子,被自己在床上彻底征服,因此在未生事前先做好预防,免得
女儿受到太大的冲击。

  「所谓绝种啊……就是说一种动物被杀的一只不剩,完完全全都不见了。」
心知楚妃卿故意提绝种这很少听过的词,就是为工让燕萍霜忍不住问出口,好好
让自己困窘之间还有转移话题的机会,「就好像萍霜最喜欢的小兔子,虽然满山
遍野的在跑,看起来好像到处都找得到,怎么也不会消失,可是如果全天卜的猎
户太过厉害,或是连练武功的人也去猎,把山里扫得一干二净,所有的兔子都被
杀光,以后就没有兔子了,小萍霜就算在山里怎么绕怎么跑,都找不到小兔子了
……」

  「那……那怎么行?」想到再也看不到那么可爱的小东西,燕萍霜小嘴一扁,
摇了摇头,似想把这念头从脑子里驱赶出去。不过想来天卜的猎户也不会那么厉
害,加上爹爹以前也教过,练武功的人事情繁多,又要争雄江湖、又要建功立业,
偶尔还要有人惩好除恶、扫荡好邪,想来该不会老是找小兔子的麻烦,爹爹该又
犯了吓唬自己的老毛病。可心中却不由又跳起一个疑惑,「可是爹爹又不是兔子,
怎么可能会绝种?何况……何况小兔子好多好多,又生得好快,几只小兔子凑在
一起,没过多久就生出一大群,到处跑来跑去,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就绝种?」

  听到燕萍霜口中吐出「爹爹又不是兔子」的话,燕千泽只想槌自己的脑袋。
即便情急之下也不该口不择言,举例子也要举好一点的,搞得自己竟变成了兔子!
「呃……萍霜说的没错,兔子要绝种确实不容易……可是像爹爹这么好的淫贼,
却是少之又少,杀了一个就少一个,要再生一个出来可是很难的。所以爹爹才不
出去走江湖,就是为了照顾萍霜你,而且也减少了在江湖上不小心被杀的可能性,
只要你妙雪阿姨不动手对付爹爹,爹爹就不会绝种了,知道吗?」

  「喔!这样啊?」见还坐在爹爹怀中的妙雪虽是忍住了不笑出来,眉眼之间
却盈绕着娇媚的诱惑,不像昨儿帮她打扮时那般冶淡,燕萍霜不由松了口气。毕
竟在山丁的时候,娘虽身在外头。心却悬在山上的妙雪阿姨身上。老是怕妙雪阿
姨与爹爹不对盘,会否在自己回山之前就斗起来?

  现在看来昨夜爹爹的手段虽说有点儿过火,倒真是有点效果,至少妙雪阿姨
的表情温柔多了。看她现在的模样,该当不会像娘所说,真的和燕千泽兵戎相见
了吧?「那……妙雪阿姨,你……你不会想动剑杀爹爹吧?娘说妙雪阿姨的剑法
高明已极、所向披靡,在江湖中少有对手呢!」

  「这个……现下不会了,」听燕萍霜又把话题转了回来,妙雪耳上不由一热。
换了昨天或许自己还有迟疑,可现在两人名分已定,自己都坐在他怀里了,又哪
里起得了心动剑伤他?。「小霜的爹爹是个好人,是个好……好淫贼,所以妙雪
不会对他动手,免得这难得的好淫贼绝了种……」

  若非昨夜种种洗礼真的让妙雪似以为自己脱胎换骨,以往的她绝对不可能赞
得了淫贼一个好字。在燕千泽怀中微微扭动,似在害羞又似在刺激着他,良久良
久妙雪才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因为小霜的爹爹是个……是个好淫贼,所以险头
那小屋里的东西,多半都是淫贼用来对付女孩子的工具。很多淫贼……思……不
像你爹爹那么好的淫贼……都用那些东西害得女子生不如死,所以你爹爹才把那
小屋子封起来,不让你进去看,因为那些东西若不小心用……可是会害惨女孩子
的……」

  想想自己也真变了好多,妙雪不由暗自苦笑;若换了昨夜以前的自己听到有
淫贼的工具,第一个想法只怕就是立刻去毁掉它们,哪会像现在这样,还会想到
要「小心使用」,甚至还有点期盼?

  何况燕千泽之所以提到那小屋,恐非是想真正做张椅子,接下来自己怕是要
亲身尝试那种种淫具的滋味。以燕千泽的手段、那些淫具的邪淫用途,再加上体
内媚骨本质的应相,接下来的自己也不知会被燕千泽搞成什么样子?偏偏妙雪想
不承认也不行,自己的身体偏偏具有如此淫荡的本性,给那些淫具玩弄之下,做
出来的成果怕会好到连燕千泽自己部叹为观止的地步吧?

  「那……那么……爹爹要用那小屋里的东西,就是……就是要用来……思…
…用来对付妙雪阿姨吗?」心思一转,竟不由想到了燕千泽真正的用意,燕萍霜
此语一出,楚妃卿登时呆了眼,妙雪羞得再抬不起头来,南宫雪仙也瞪大了眼,
眼光不住在妙雪相燕千泽身上转来转去。

  反倒是燕千泽一点没有被抓包的羞窘之态,大大方方地取用着桌上菜肴,还
强喂了妙雪几口,然后才以赞赏的语气转向女儿,「萍霜乖,果然是聪明的小姑
娘,爹爹的心意一猜便知。不过你也别担心,那小屋里的东西你娘经受不起,可
妙雪阿姨多半受得住,若她受不了爹爹就喊停了,不会伤到她的……」

  「是吗?就像……」见南宫雪仙闻言埂垂下了头去,嘴角浮起狡黠的一笑,
燕萍霜笑得活像只小狐狸,「就像昨天晚上妙雪阿姨在爹爹床上的表现吗?要那
样才能够受得住吗?」

  「你……」听燕萍霜这句话,妙雪的脸蛋登时羞得活像被火烧透了一般,微
颤的玉指指着燕萍霜,却说不下去,「难道你……」

  「思……这个……」见妙雪羞红了脸儿,在爹爹的怀中忸怩不安,更添娇媚,
燕萍霜轻吁了口气,迎向父母的目光,「昨儿晚上……萍霜担心爹爹不知能不能
治好妙雪阿姨,又怕妙雪阿姨受不了……会拿剑追杀爹爹,所以……所以萍霜就
在爹爹房外的树上看了丰晚……后来才放心……不过不只萍霜在看,连……连雪
仙姐姐也一起的……到萍霜想睡了,回房睡着的时候,雪仙姐姐还留在那儿……」

  听到昨夜自己与燕千泽的云雨交欢被燕萍霜偷窥时,妙雪已不由羞傀欲死,
那种事岂是能让人旁观的?光听说楚妃卿的第一次是幕天席地,全没一点遮掩之
下交给了燕千泽,妙雪已难以想像楚妃卿竟有如此大胆的表现,却没想到自己初
夜便交欢了三回不说,竟还有个小女孩在外头树上窥视!妙雪只觉心中虽难免羞
怒,可隐隐然却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仿佛自己并不像表面上那般讨厌此类事儿。

  可现在听说不只燕萍霜,连南宫雪仙昨夜都看到了!妙雪更加羞得一句话也
说不出来,偎在燕千泽怀中忸怩不安,胸中心跳算不出来快了几倍,也不知是駡
南宫雪仙竟敢窥视这种事情,还是该骂燕千泽淫贼邪性难改,令自己床上放荡的
舂光被徒儿看得清清楚楚。

  「对……对不起……师父……仙儿不是……不是故意的!」见妙雪垂着头紧
偎在燕千泽怀中,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气得根本不愿抬头望向自己,吓得南宫雪
仙心思难以自主,口中不由语不成声,连话都成不了串,「仙儿只是……只是旧
……伯他……怕师丈他没法……没法救回师父……谁教他说……他之前说只有六
七分把握,仙儿好担心……怕师父一个不慎就会……就会山事……所以……所以
才……」

  知道南宫雪仙是关心自己,妙雪虽是羞赧却也不好出口骂人,何况今儿一早
起来,自己揽镜自照,镜中的自己虽不像以往那般精细修整、冰清玉洁,可那被
「污染」过的胴体却越发有种淫荡妖冶的气质,让妙雪心不由己地忆起昨夜种种
疯狂欢乱,彷佛自己不只处女身子给燕千泽夺了,连芳心也给他拿个干干净净,
名副其实的身心俱失,事前绝难以想像自已苋会变成如此模样。妙雪心中既畏且
羞,可身子都失了,以他那种种令自己无法自拔的手段,她又哪愿抗拒?

  不过妙雪修道久矣,道心之坚可不是燕千泽的手段加上肉体淫媚的本质能够
一夕改变的。她细细一想,已发觉了那羞人的关键:自己之所以不想怨怪徒儿,
不是因为她真的认为南宫雪仙情有可原,而是因为她发觉,昨夜的种种竟落在窗
外人的眼里,那感觉虽是羞人,可自己却并不讨厌,甚至光想及有人在旁窥视自
己情不自禁的床上淫欲时,心里竟有种特别的感觉在,像是很欢迎那样淫荡妖媚
的自己,说不定这也真是体内媚骨的本能反应。

  不过虽知如此,妙雪却不愿当真把这种感觉驱出脑海,反正自己都已经决定
把一切交给这淫贼了,这类的事儿以后说不定少不了,与其强白抗拒,让燕千泽
多方设计自己,还不如彻底投入算了,说不定还可让他开心些。

  「算……算了,仙儿也不是坏心……只是这种事以后就……就别做了……」
虽说当心里打定丰意,再不避讳以往不齿于口的淫邪手段,但要宣之于口却还不
足现在的妙雪能做得到的。她抬起头来,藕臂轻伸,轻轻地在南宫雪仙垂了的头
上拍了一下以示惩戒,「夜里风寒露重,仙儿竟在树上……在树上待了一夜……
也不知受凉了没有?别光担心师父的身子,你也要保重自己,知道吗?」

  「是,仙儿知道了……」听妙雪竟这般容易原谅了自己,南宫雪仙暗吁一口
气:心思却不由飞到了昨夜映入眼帘的种种情景。燕萍霜还是小女孩儿,又久居
山间,前两日才头一回下山,远不若这年纪应有的成熟:心里根本还是个小孩,
昨夜任树上偷窥,盲大半是出于纯然好奇,没有男女之思的她,还真没怎么受到
影响。

  但南宫雪仙可不一样,她已是十八九岁年纪,若非泽天居不复往日繁华,这
年纪也该是找婆家的时候了。昨夜看着妙雪在床上的种种,破身那回还算正经,
只是纯为治伤,可后头却是不同了,就连缺乏经验如她都看得出来,妙雪实已喜
欢上了此事。

  眼见向来冶若冰霜的师父在床上尝到滋味之后,竟是那样放纵,竟连女子主
动上位这种事都干得出来,若非女体狂欢之间汁液飞洒,问中还带着点点落红,
再没任何一点处子破身的征象;又如果不是听楚妃卿所说,外表冰清玉洁,活似
霜雪凝就,再看下出一点人间烟火味道的妙雪,竞怀有连淫妇荡女都未必拥有的
天生媚骨,想来床笫之间必是开放纵欲,南宫雪仙可真难以想像那骑在燕千泽身
上土动顶挺扭摇、无比大方的娇媚艳女,会是自己那冷得像冰的师父哩!

  床上的模样与自己心中的师父差了十万八千里,那巨大的落差令南宫雪仙看
得栘不开目光,直到后续妙雪舒爽泄身,却又被燕千泽压在床上大加挞伐,原还
有些不愿,却在燕千泽的风流手段中转为欢喜迎合,看得南宫雪仙不由芳心乱跳,
不知不觉间手都滑到玉腿之间,等到触及裙底一片湿黏,这才惊觉自己竞不由忘
了形;偏偏床上的风流阵仗却是方兴未艾,让旁观的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边心惊燕千泽耐力之强,都已四十多了,床上仍勇猛无比,连番淫战竟似
还有余力;一边却不由畏怕,师父放浪起来竟是这般火热!她不由暗自心惊,若
是……若是换了自己在燕千泽床上,破瓜之痛加上禁不住他的强悍需索,只怕早
巳软在旁边凉快去了。

  这也是为什么今儿一早当楚妃卿安排座次,微带顽皮地说出要让妙雪坐在拢
一千泽怀中进食,南宫雪仙没有出言反对的理由。昨夜种种映入眼帘的景象实在
太过震撼,她根本没有反抗的理由,,尤其当见到妙雪娇羞无伦地被燕千泽扶抱
而出,整个人仿佛都化成了一滩水,软绵绵地似没了骨头,那模样就连没试过男
女爱欲的南宫雪仙都看得出来,妙雪当真连身带心都已给燕千泽收得一点不剩,
跟这相较之下,亲昵点的动作又或看来羞人的座次安排,都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嗯……不会真受凉了吧?」见向来好强,偶尔发作起来连自己都敢顶撞的
南宫雪仙苋是低着头一语不发,也不知是吓到了还是怎么样,妙雪有些忧心。若
自己好了,反换了徒儿受了风寒,可就真不知该否怨怪老天爷不长眼,连这种事
部来个纷至沓来。

  她纤手轻轻贴到南宫雪仙额上,触手处虽有些凉意却还不算大问题,以南宫
雪仙的功力,这等寒气轻而易举的就可运功排除。妙雪轻轻吁了口气,转头却见
旁边燕萍霜早给楚妃卿搂在怀中,絮絮叨叨地念着,好像燕萍霜真受了寒似的。
个过看燕萍霜的模样,就算真受了寒也还没有南宫雪仙严重,想来该是楚妃卿爱
女心切、关心则乱,不过若自己有了孩子,也不知是否会变得像这好妹子一般。

  等到楚妃卿好不容易把燕萍霜放开,这小女孩儿微微嘟起了嘴,显是不喜欢
母亲老把自己当个长不大的小孩儿看待,只是她黏母亲黏成了习惯,也不好埋怨
什么,燕千泽这才伸出手,戟指贴到了女儿腕脉上,微微皱了皱眉,「妃卿放心,
萍霜没怎么寒到,最多帮她弄点热汤暍暍就行了……不过萍霜,你也太大瞻了些,
竟然敢爬到树上偷看……爹爹武功不怎么样,还发觉不了你,若是给你妙雪阿姨
发现了,她可不像爹爹这么好说话,要是出手误伤了你,看萍霜你要怎么办?」

  「呃……这个……小霜儿知错了,爹爹原谅霜儿,妙雪阿姨原谅霜儿,对不
起嘛!」听燕千泽这么一说,表面上虽还是说笑,瞪着自己的眼中却没有半分笑
意,燕萍霜虽是天真也不是笨到底,何况以往无论燕千泽或楚妃卿都敦过,行走
江湖的防身之道,最重要就是别探他人隐私、别挡人财路,能够做到这雨点,沾
身的琐事至少可以少掉三分之一。

  江湖之中卧虎藏龙,武功高明的人未必修养也好,若误以为自己暗探隐私,
下手可重得很,妙雪偏偏就是武功高明的类型,想到此处燕萍霜不由怕了几分;
昨夜真的是老天保佑,若不是妙雪似被燕千泽弄了个神魂颠倒,自己的隐藏未必
瞒得过她,这条小命运真是好险呢!「霜儿知错了,以后万万不敢了……」

  「这样才乖……」听燕萍霜这么说,燕千泽嘴上微微一笑,环着妙雪纤腰的
手微微一紧,夹得妙雪娇躯一酥。

  「为夫帮小霜儿讨个情,好妙雪你就别怪她了,好不好?她只是一时淘气…
…」

  「这……自然……」心忖自己便是再羞,也不会找个小女孩晦气,何况她还
是楚妃卿的爱女,加上自己连徒儿都不追究了,自然不可能再盯上旁人。妙雪微
瞋地瞪了燕千泽一眼,不过想归想,妙雪义哪里敢说出口?若让楚圯卿和南宫雪
仙知道自己竟似有些欢迎她们偷窥,那脸丢得可大了!这类事儿就算自己不愿抗
拒,也不可能承认,「妃卿妹妹……就劳你帮忙了,弄点热汤给仙儿也暖暖身子
……若再给妙雪知道你们躲在树上偷窥,下一次妙雪可就真的不饶你们了……」

  「是啊是啊……」见妙雪没有生气,嘴上虽说不饶,可身体的反应却没有半
点惊怒成分,他虽不知妙雪心中所想,却也猜得到这又是个好调戏的机会。打蛇
随棍上,燕千泽双手齐出,轻轻搂紧了妙雪纤腰,连着双手也束住了,这才敢开
口,「在外头树上夜寒露重,一个不小心就要受凉,也真不知你们怎么会想躲在
那儿?好妙雪房间隔壁又不是没有邻房,何况还是空着,房子里头暖洋洋的,怎
么也比外头树上温暖。小萍霜连这么点问题都想不到,还是别下山走江湖了……
若真想下山,至少等妙雪好生点拨小萍霜的武功,再教教你一些常识,否则你就
乖乖留在山上吧……」

  差点没被燕千泽这句话弄得呛到,不只妙雪和南宫雪仙,连原本自以为已经
知道这人淫贼本色的楚妃卿都瞪大了眼。想来自己还是小瞧了他,竟连这种话都
说的出口,分明是点醒燕萍霜和南宫雪仙,躲在邻房偷看要比躲在外头树上来得
好些,若非妙雪纤腰连着双手都被他制着,早要羞得跳离他的怀抱,偏生现在他
被搂得紧了,想要出力挣扎,先不说夜里狂欢下手足街自乏力,光动作间幽谷里
涌现的痛楚就止住了妙雪的行动。

  她又羞又恼,又觉得燕千泽似是或明或暗地发觉了她心中那羞人的念头,虽
是离不开他,却没忘了张口在他胸前一咬,咬得燕千泽差点叫山了声,「你……
你这坏蛋……想教坏仙儿吗?竟然……竟然敢……敢这么说……仙儿不能学,知
道吗?」

  「是……仙儿知道了……」听师父这么说,南宫雪仙绷起了的心这才放了下
来,偏偏芳心中却不由有些失落。昨夜的师父看来如此媚人,那模样连她身为女
子都不由心痒痒的,只是那种隐隐的悸动她全然不知该如何形容,想问也没得问
;若是师父没偎得燕千泽那般紧,像是怎么也离不开似的,连方才那一咬,表现
的怒气都远远不若向情郎撒娇的媚态,想来自己就算想问师父,也得等到师父离
开燕千泽的怀抱再说,「仙儿再也不偷看师父……仙儿立誓……那种事不会再做
了……」

  一边这么说,南宫雪仙一边心跳加速,妙雪的房间前后两间邻房,一问是空
着的没错,可另一问却是安排给自己住着,本来客随主便,加上此处小小山庄,
确实也没几间空着的客房,昨夜她又一心放在妙雪的床上表现上头,全没注意这
等安排;可现在被燕千泽这么一说,南宫雪仙才想到,若自己偷偷在墙壁上钻了
个洞,岂非从自己房里便可看到隔壁房中妙雪的床上风情?虽说这念头光是在心
湖浮上已是羞人,但昨夜妙雪在床上那般甜蜜放纵的情景,却在南宫雪仙心中牢
牢钉着不放,那想法愈来愈清晰,甚至不由暗中计画该怎么空出时间去钻出足以
窥视的洞来。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这段时间还真不容易熬。妙雪暗自忖度,却是无法可拖。

  这燕千泽还真是说到做到,一整天妙雪行动之时都给燕千泽扶着抱着,用餐
时也是坐在燕千泽怀中。他虽没怎么乱动手脚,可那被他撩发的淫欲本能在自己
那媚骨体质的推波助澜下,愈在体内渐渐生根。

  今儿一整个白天,无论口鼻呼吸或是毛孔吸纳气息,进入体内的都足允满着
燕千泽男性味道的气息,简直像火上加油,令妙雪体内春情蚕虫欲动。如果不是
顾忌着才刚破身不久的娇怯,加上楚妃卿关心自己,一整天都没离开自己多远,
简直是自己一有异动,人立刻就在面前出现,连南宫雪仙都没这般黏着自己,只
怕妙雪真会忍不住主动求欢。虽是破瓜痛楚犹存,却是好了疮疤忘了疼,还不到
夜里已是春心萌动,身体渴望着床上风流放浪的滋味。

  扶着妙雪人房,燕千泽不经意地向旁瞥了。眼,飘到卧床面对着的墙壁上头,
连忙收回目光,表演似地俯身在妙雪耳上轻咬细吮,站在门口连门都不关,已经
开始挑逗起这怀春的美妇。

  「哎……别……别这样……」敏感的小耳被燕千泽轻轻吮吸、微微噬咬,加
上他的双手也下老实,似彼目己丰挺高耸的酥胸吸了过去般,隔衣无玩着再下忍
释,原已心绪混乱的妙雪哪经得起这般逗弄?

  她嘴里抗拒着,一双玉手却反搂住了燕千泽身躯,娇喘之间上身尽量挺直,
好好让一双美峰挺得更高,更方便燕千泽作恶的大手;媚眼渐渐如丝,等到看清
窗外树上没有燕萍霜和南宫雪仙的人影,这才放卜心来,整个人软软地享受着燕
千泽令她舒服的挑一逞,喘息之间淫情汲汲、肉欲孜孜,身心都已沉迷于那熟练
的爱欲手段之中,「哎……至少……至少关起门来……讨厌……你坏……」

  偏偏现在的燕千泽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连床都还没上呢!已是大逞手足之
欲,口手齐施,不住摆弄着妙雪的芳心。妙雪美目难张,只觉他的手每到一处都
涌起了无比的需求感,虽说还隔着衣裳,可那带着魔力的触觉却不断地令她身子
犹如抛到了水里,载浮载沉之间只能任着那情欲的波涛将她翻涌拨动,此身再也
无法自主。虽说那床距离不远,可在此刻对妙雪来说却是咫尺天涯;燕千泽手上
动作虽大,脚却似钉住了般难以移动,令她想上床也无计可施。

  虽知落到了燕千泽这淫贼手里,有旁人在时还好,换了只剩两人的闺房之中
必是春光处处;此人那层出不穷的手段,必定不是自己所可承受的。在决定根治
的当儿,妙雪已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这燕千泽不只不体恤花苞初破的自己,到
了第二晚便要再赐予她那令她心花怒放、又羞又想的快乐,还显得如此急色,连
床部不上去,在厉门口便急匆匆地逗弄起自己。

  妙雪虽是羞中含瞋,可体内淫荡的本质早巳突破了理智的防线,在他的手段
下全面诱发,令妙雪再也无法自拔;虽怨他如此急色,打定了主意连门都不关,
就要这偯把自己剥得精光赤裸,等到目己忍耐不住出声要求才抱自己上床大逞所
欲,可那淫贼般的侵犯手段却正合妙雪体内热烈的需要。

  他的吻吮是那么热烈,手指头即便只是隔衣轻抚着她耸挺浑圆的玉峰,勾挑
之间带起的都是阵阵情火,妙雪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也不顾亲密厮磨之间两人
衣裳早巳零乱,她轻轻地呻吟着,双手环到了他身上,觑个空隙樱唇轻启,已主
动吻上了他火热的大口。

  没想到妙雪主动献吻的燕千泽一开始时虽有点错愕,但身为风月场中老手,
自不会就此放过。口舌轻轻用力,已啜紧了妙雪那芳香甘甜的樱唇,舌头火辣辣
地吮吸唇上甜蜜,舐开了她的贝齿,勾住了她稚嫩娇甜的小舌;一阵霸道的吸吮,
妙雪只觉口中香唾被他尽情刮扫过去,竟不由有些口干舌燥。

  待得燕千泽吸着自己的小舌带进他的嘴里,妙雪已情不自禁地学着方才他舌
头的动作,在燕千泽的口中扫动起来,一边火热地吸吮他的湿润,一边娇怯地吻
着他的大口,扫动之间竟有种变了样儿,产生自己在挑逗他欲念的错觉,可舌头
的动作一发不可收拾;妙雪便想要收敛也来不及了,索性放开一切,尽情和燕千
泽热吻起来,舌头彷佛再离不开他的舌头,一会在自己口中引领他享受一切,一
会换作自己探索着他的口腔,水乳交融间热情再难抑制。

  闭着美目,将心思全然集中在香舌吮舐的快感之中,妙雪只觉身子比昨夜还
快热了起来,当燕千泽在自己身上巡游的手再不能忍耐隔衣爱抚,开始褪她衣裳
之时,情迷意乱的妙雪也表现出了自己的渴望,娇躯轻扭,好让他更方便为自己
宽衣解带;纤手娇怯怯地解起燕千泽的衣裳,当葱指触着他赤着的肌肉之时,指
尖彷若火灼一般,股股强烈的肉欲自指而入,灼得原已野火燎原的情欲更加难以
抑制,一双玉手似是自己有了生命。妙雪的羞意非但无能阻止自己继续摸索,反
使得双手更加甜蜜情浓地解起燕千泽衣服来,那热情模样令燕千泽不由啧啧称奇。

  「唔……好妙雪……才爽过一夜……就这么投入啦……看来为夫还是小瞧了
你呢?」

  「都……还不都是你坏:」羞得不敢睁开眼睛,偏生妙雪内伤癒合之后,功
力平复如旧,即便闭着眼儿,可身为高手的感觉敏锐无比。手上解衣的动作虽不
甚快,却是因为娇嫩的羞意作祟,光看她解衣时的动作慢却不出岔子,若非见妙
雪脸蛋儿羞得通红,那红霞早巳染满了娇躯,如果闭上眼睛,还真会错觉妙雪为
男人脱衣的动作熟练已极,是积了许多经验呢!

  虽是闭着美目,却知自己手上动作丝毫没有慢下来,妙雪虽是羞不可抑,可
心中那隐隐的冲动渴望着快些把燕千泽也脱光,两人便这样赤裸裸地翻滚床上,
任他尽情享用自己的恫体,却是那么难以忍耐。

  只觉呼吸之间,自己都不由热了起来,妙雪俏脸微垂,贴到了燕千泽充满男
性火热的肩颈之间再不敢抬起,手上动作却不断,声音又娇又甜地传了出来,愈
来愈热、愈来愈黏腻,仿佛声音和人都渐渐融化了,「哎……你这坏蛋……明知
……明知妙雪天生媚骨……最受不住男人挑逗……还这么……这么挑逗妙雪的情
欲……弄得妙雪整个人都热了……每寸身子都……都想要被你那样子玩的发烫…
…就算害羞也没有办法……只有任你为所欲为的份儿……你……你还要这么笑妙
雪……妙雪不依啊……」

  「哦,妙雪不依?你不喜欢吗?这样的话……」

  「还……还笑妙雪……真是……真是坏到极点了……」听燕千泽话语中调笑
之意明显,妙雪不由大羞,偏偏体内情欲如焚,她心下也无法否认,自己的身子
已降伏在燕千泽引发的冈欲之下,成了只待他汪邪玩弄的尤物,而那颗芳心呢?
随着肉体的臣服,昨夜的种种欢快已在体内生了根,妙雪已知自己再恨不了他,
芳心似渐渐随着肉体一点一点地被他给征服。

  就像现在这样,他连床都不上就开始挑逗自己,照说经验不丰的妙雪该当承
受不住满腔羞意,可她非但无法逃离他的手,连想逃开的心都熄了,心中那爱慕
的感觉却愈来愈清晰,也不知是爱他的人,还是爱他那花样百出、效果绝佳的手
段,总能令她身心沉迷,醺醺然地迷醉在那无边无际的快乐之中。

  「妙雪……妙雪喜欢……哎……喜欢被你这样弄……喜欢连床都不上……就
破你剥得光光的……只等着被你抱上床上大干特干……想怎么玩妙雪就怎么玩妙
雪……这样……总可以了吧?」怕他真会悬崖勒马,明知燕千泽之所以用这么羞
人的法子逗弄目己就是为了迫自己这几句话,偏偏却是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

  妙雪美目微茫,渐渐有泪水浮现,粉串无力地轻槌着燕千泽胸口,一副迷恋
中的女子向情郎撒娇的模样,「坏蛋……还不快点……快点剥光妙雪……弄妙雪
到床上去……还在等什么?」

  听妙雪这般软语相求,声音清媚微哑,喷吐出满腹软媚甜柔,看怀中的她衣
裳半褪,吹弹可破的肌肤透出媚光万缕,娇躯微微轻颤,更诱人的是修长洁白的
玉褪紧紧闭合之间却透出了微不可见的颤抖,腿根处不住轻磨,想必幽谷之中已
是酥痒难耐。

  肉体厮磨之间,妙雪满怀情欲不住灼了过来,令正搂着她上下其手的燕千泽
下由大喜。二十年前几度被她追杀,遇上时虽是嘴上调侃,多的却是逃生的希望,
到了前几日为她推拿之时才发现这冰清玉洁、冶若冰霜的美女,竟生得一副本质
就要给男人玩弄疼爱的肉体。燕千泽本已预备好要花上一段日子,尽情地在妙雪
身上施用许久不见的淫贼手段,让她再也离不开男人,没想到被开发过的妙雪似
比他还急,樱唇喷吐着火、肌肤散放着火,整个人都似化成了要将男人烧化的火
焰,再无以往英侠风范。

  「好妙雪……真这么想上床吗?」嘴上轻薄之语不住吐出,手上也没少了享
受,那急促的动作让妙雪彷佛也受到他的感染,解衣的动作愈发快了,不一会儿
两人已是赤裸相对。娇羞垂首的妙雪正见燕千泽胯下肉棒硬挺昂首,那棒身青筋
直冒、雄壮已极,想到昨夜便是这宝贝治好了自己体内伤势,更令自己尝到了男
女之间欲仙欲死的滋味,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里自己恐怕再离不开它的雄威,想到
自己的身体竟是天生要承受这宝贝的疼爱,妙雪又羞又喜,原本还有一丝不愿沉
迷的理智,也给那满腔的淫欲淹没了,若非最后一点点矜持,她真有伸手去抚摸
它的冲动。

  「想……哎……妙雪想……想跟你上床……」眼儿似给那雄壮威武吸得再栘
不开目光,妙雪只觉娇躯愈来愈热,他的手又不断带来火花,所到之处天雷勾动
吔火、一发不可收拾,每次被他触着时娇躯似都热了几分,熬得妙雪再难抗拒体
内淫欲。

  她虽暗恨自己竟生就如此敏感的身子骨,全然不堪男人爱抚,但想到那美妙
的滋味、想到就因为这天赋令自己的胴体虽是敏感,却也结实耐淫,不然也不会
一破瓜便连享三回高潮,才过一天又是情欲满身,曼妙胴体满怀饥渴,幽谷之中
即将漫出紧夹玉腿的蜜液如此泛滥,却无法完全滋润娇躯,只能等待他布施雨露,
让自己满足,娇羞言语不由脱口而出,「你呀……把妙雪……变成了这副模样…
…还……还吊妙雪胃口……」

  「既是如此,为夫就不让妙雪再渴等丁。」把玩着妙雪饱挺玉峰的手依依不
舍地离开了那销魂的高耸,指头顺着她的纤腰缓缓滑下,一路上勾起了热情的水
光,等到手指光临五腿紧夹之处,妙雪一声轻吟,护守的本能竞似不待自己F 手
已然烟消云散,一双玉腿柔顺分开,一滴蜜泉缓缓自股问渗出,给他几下轻扫微
刮,蜜液已沾了满手。他的动作虽是轻柔,可却降临在她最敏感之处,加上脱口
而出的火热言语,妙雪竟似已然迷醉地搂紧了他,「让为夫在床上爱你吧……」

  「哎……」被燕千泽抱上了床,当背心触及床褥之时,赤裸裸的燕千泽也压
了下来,雄壮的胸口压住了妙雪允满弹跳力的巨硕美峰不住挤压磨动,感受着她
难堪压抑的弹跳反应;在此同时那肉棒也已破关而入,顺着她幽谷中蜜泉的滑润,
一寸寸地侵入了她,一股混杂着剠痛的甜蜜油然而生,令妙雪不由呻吟。

  虽说破瓜未久,身子还敏感娇弱得似是不堪插入,但那快意的期待压倒了一
切。妙雪忍着疼,一双玉腿勾到了燕千泽腰后,玉手更搂紧他背后,四肢水蛇般
缠住了身上的男人,将满腹情欲倾吐而出,「好……好热……好大……哎……坏
蛋……你……来吧……妙雪准备好了……」

  「还叫我坏蛋啊……我可会生气的……」没想到妙雪如此上道,。上床便整
个人缠紧了自己,一副渴待自己奸淫的热情模样,燕千泽嘴角暗笑,轻轻瞥了墙
壁一眼,嘴上却不留情。他知道妙雪修道已久,心志坚毅难屈,虽说身子已给自
己占了,表现出来也颇为投入,但那。半是因为自己的手段加上本质的影响,另
一半却是因为妙雪认命,装出一副渴望的媚样儿,若自己不多加手段,让她当真
顺着体内淫欲的影响而出声而动作,妙雪的种种反应总带着几分人为的逢迎,感
觉上就不像全心投入、彻底臣服的样儿,如此下去岂不浪费了老天生给她这般媚
骨,要她享受男女之间水乳交融、再无分际乐趣的本意?「叫扦听一点……下然
……为夫就下狠狠干妙雪了……」

  「你……你啊……」幽谷被他顶了进来,雄壮的肉棒已将幽谷口处近三分之
一给撑得饱饱实实,愈显深处的空虚,没想到他却没再动作,只这样熬着自己。
妙雪虽知自己若强自撑持,或许还可抗拒一时,可到头来却一定会被他征服,毕
竟她可是亲自尝到被他征服的美妙滋味,知道那是想抗拒也抗拒不了的,既是如
此还不如干脆一点地臣服于他,光想到后头那小屋里的种种工具,也不知能令自
己多么享受,妙雪芳心都不由跃动起来。

  她羞怯地闭起美目,呻吟之间四肢收得更紧,不经意问已透出了自己软弱的
降服意愿,「相公……好相公……求求你……妙雪……妙雪好想要……」

  「好想要什么啊?妙雪不说清楚……相公怎么知道呢?」

  「哎……相公……」既然降服的话都出了口,又哪里矜持得起?何况随着相
公二字出口,原已似烧到了极处,感觉再灼热不了的身子苋又火热了几分,幽谷
里头香肌本能地吸紧了侵入的肉棒,那刺激的感觉比之昨夜含苞初放之时,还要
热烈得多,令妙雪惊喜地发觉自己似乎还可以再热情一点,说不定这样下去,享
受的快感也要更强烈点呢!她搂紧了身上的燕千泽,美眸微启,如丝美目娇媚地
期盼着他,「妙雪要你……要你用力奸妙雪的身子……在妙雪身上……狠狠地来
吧……」

  听美女如此娇媚的祈求,身为男人哪能失威?燕千泽汪汪一笑,俯F 头在妙
雪娇艳欲滴的唇上轻轻一点,只见妙雪樱唇轻启、香舌微吐,竟主动将自己的舌
头引了进去,下由一阵热情深入的吮吻,同时腰身微微用力,肉捧狠狠地插入,
一下子已将妙雪窄紧幽深的桃花源整个塞满,那无比充实的感觉,岂是微不足道
的痛楚所能掩盖?

  妙雪只觉这一下似是插进了自己心坎里头,不由娇躯一阵美妙的抽搐,险些
就这样丢了身子。她嘤咛一声,一面迎合着燕千泽的吻,两人舌头在口中舞动,
一面轻挺纤腰、徐扭美臀,好让肉棒插入的姿势更加顺遂,更加适合她的需要。

  「好妙雪……相公的功夫如何?」感觉身下的妙雪娇躯微扭,将自己的肉棒
全然迎入,幽谷之中不住夹吸吮啜,好像生了无数张小嘴一般,热情无比地吮着
肉棒不放,仿佛想把他的欲火全都吸了进去,那种滋味着实不凡,天生媚骨之躯
果与凡女不同。

  但燕千泽终不能不顾妙雪昨夜才破瓜,便是天生媚骨、身怀异禀,这么快就
狂抽猛送,她也未必受得了。所谓慢工出细活,还是别太急了才是,「看你这么
紧、这么会吸……想来相公是让你很舒服了?里面……感觉怎么样?」

  没想到燕千泽竟这样逼供,可幽谷之中肉棒看似未动,但光被它这样插入,
妙雪便错觉自己的感觉全部集中到了幽谷里头,加上谷中嫩肌似是自己再也控制
不了,一触着男人的肉棒便不顾羞耻地缠了上去,紧紧吸着再也不肯放了,仿佛
从里头涌上勇气,要自己乖乖地回答燕千泽羞人的问话,,加上方才的降服话语
出口,一瞬间妙雪只觉所有的矜持都崩溃了,她只想彻底放开,随波逐流地任燕
千泽征服,由着他引领自己去享受、去领略云雨之间的无穷妙处,「哎……相公
……你……你又硬……又大……还好热……烧的妙雪……从里头热起来了……妙
雪好想……身心都……都想要被你奸……」

  「不会疼吗?」见妙雪竞似愈来愈投入了,无论声情动作,部充满了令男人
心动体动的刺激感,燕千泽不由暗叹媚骨之威,竞能令这冶得活像天山雪莲的妙
雪真人在尝到了美味之后脱胎换骨,变成了如此诱人心动的床上玩物;这般美女
可不能轻易放过,「毕竟……毕竟妙雪昨夜才第一次……就算尝到了美的滋味…
…也不好太过猛了……妙雪好美好乖……让相公慢慢地带你享受……」

  「没……没关系的……」听燕千泽这般怜惜自己,妙雪不由心花怒放,原本
对于献身给淫贼这事还存在心中的三分戒慎恐惧,登时化入了满腔爱意。她搂得
燕千泽更紧了些,呼吸之间饱满丰挺的玉峰不由在他胸口滑动,眼中满是迷恋情
浓。

  现在的妙雪总算知道什么叫做「恋奸情热」了,确实当两人肉体相奸,整个
人部破情欲充得满满宝实,再没一点空隙的当儿,无论他的话如何羞人、他的要
求如何过分,对自己面言都是充满甜蜜的交流,「确实……确实还是会痛……不
过……不过那是值得的……好柑公……赐给妙雪快乐吧……连同……连同小屋里
的东西也是……妙雪想要……」

  听妙雪这般软语娇吟,燕千泽便心如铁石也要融化。他再不多话,深深吻着
妙雪甜蜜的樱唇,肉棒慢慢动作起来,自缓而急、由浅人深,渐渐加大了动作、
加快了节奏;妙雪虽说初破的花苞中还带点痛,但那情欲的甜蜜却令她忘形,此
刻的她上面小嘴被深吻,下面小嘴被深插,整个人都被情欲充满。她快乐地迎合
起来,任那高潮的快乐一波又一波地席卷全身,在最后一波的快乐当中,燕千泽
也射了出来,子宫之中水乳交融,再分不出彼此,房中只余甜蜜的喘息声……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8-12-29 00:38

               10大肆淫欢

  一场云雨既毕,被燕千泽压着的恫体再没力气推动他,何况现下妙雪的体内
仍弥漫着那甜美的余韵,就算还有力气也不想推开他了。虽说两人都已达到了快
美的巅峰,照说情欲已泄,但也不知怎么着,软绵无力的娇躯却还是本能地贴紧
了他,彷佛还迷醉在方才的美妙里头。

  妙雪微移,将脸蛋儿凑到燕千泽唇边,琼鼻贪婪地吸取着他发泄之后喘出的
热气,仿佛不只他射在体内的热情,连他的呼吸、他的触碰,都令她有种满足的
滋味。此刻的妙雪连话都懒得说了,娇慵地偎紧燕千泽满是汗水的身体,任他的
呼吸、他的汗水感染着自己,酥软得再也下想动。

  好半晌妙雪才渐渐回魂,只是慵懒的身子却还是不想挣动,虽说欢愉过后,
随着余韵渐消,幽谷初开的余痛渐渐取回了主导,那痛楚虽不若昨夜破瓜之时犹
如撕裂一般,却也不是这般好栢与的,若非妙雪练武久矣,极忍得疼,加上那痛
楚她已习惯了一整天,早巳好得多了,换了其余女子只怕已是婉转娇啼,娇羞可
怜地要求男人放过。她轻轻咬着唇皮,眉宇之间满是欢愉的红晕,纤手仍搂着他
不放,细滑的玉手轻轻在燕千泽背上滑动,感受他的汗水,似怎么也不会腻。

  本来云雨之后,两人下身一片狼籍,以妙雪感觉之敏锐加上生性好洁,原本
该起身好好清洁一番,再与燕千泽相拥睡去的,可一来她现在还软绵绵地不想动,
二来股间的淫渍秽物都代表着燕千泽所赐与,令她情迷意醉的云雨痕迹,让她不
由得回忆那美妙的种种,仿佛光靠着想像,身心都又回到了与他床笫交欢的当中,
那般想像比之好洁的本能,还要来得重要许多。

  更重要的是……以燕千泽昨夜的劲道,也不顾自己才刚破身便连着来了三回,
即便动作徐缓,看得出来还顾忌着自己吃不消破身之苦,却也明显表现出此人在
床上的熬战功夫,妙雪纵想清洁,却知他不会一次就结束,还不如就这样跟他尽
情扦过之后再清洁,反正股间余沥犹存,自己在再度享受他的侵犯时也特别有感
觉……

  想到此处,妙雪不由暗骂自己,破身之后竟变得如此淫荡,爽了一次后还期
盼着立时承接下一回的欢好,可骂着骂着却不由沉浸在那男女的欢乐当中,仿佛
身体的本能反应;若因为这样被骂,身心竟都会浮现出一种淫荡的快意,当真旱
沉迷难返了。

  想到了此处,妙雪下由心思乱飘。。楚妃卿和燕千泽连女儿都生了,在床上
时也不知是否像自己一样?只是楚妃卿身子娇弱,令人不由得心起怜惜之意,想
来燕千泽该起不了蹂躏之心。楚妃卿在床上虽享艳福,激烈程度怕是不如自己,
不过即便那样温柔,想来都该有别番的意趣。

  「好妙雪……这么想要吗?」见妙雪似失了神,纤手却不住在自己身上滑动,
仿佛在享受着触碰的乐趣,燕千泽终于开了口。他微微俯首,在妙雪虽是躺倒却
丝毫没有半点软瘫、仍是骄傲地高挺着的一对美峰上头轻轻吻着。虽是这般刺激
的动作,可他极尽轻柔,感觉上竟是一丝情色意味也无,就好像是爱怜疼惜着易
碎物品般温柔,就连身具媚骨,又是尽欢之后,一心正自又朗侍又伯受伤害地等
着燕千泽再逞淫威,令自己满足的妙雪,一时之间部没想到男女事上,只轻轻挺
着胸,享受着他的温柔,感觉原已娇慵绵软的肉体愈发没了力气,连呼吸都透出
了酥软。

  「下……不了……」听燕千泽这么一说,妙雪一阵娇羞。若是云雨情浓之间,
自是怎么羞人的言语动作都做得出来,可现在自己都已泄了身子,正自慵懒无力,
哪还做得出挑逗男人的动作?

  她连忙缩回玉手,软绵绵地滑到身旁,回应他的话中带着几丝任君采撷的柔
媚,「妙雪……妙雪够了……毕竟……毕竟妙雪昨夜才……才破了身子……这事
……可急不得的……不过……若你还……还想要妙雪……以你的淫贼手段、加上
欺负女人的手法……妙雪也……也抗拒不了……只能任你……任你尽情地为所欲
为……」

  「是吗?」燕千泽吐吐舌头。年纪活像缩回了一半,伸指轻轻在妙雪高挺腴
润的胸前刮了两下,这一刮比之方才的温柔轻吻反而更透出了调情的意味,「妙
雪爽过之俊……就连相公都不叫了……哎……让为夫好难过,为夫还以为自己够
努力,殉让妙雪舒服了……没想到妙雪还是不肯叫……」

  「够……够了吧……」想到方才恋奸情热之间,自己连相公部叫出了口,妙
雪脸上一阵晕红,甜蜜之意却更胜羞瞋恼怒。那羞人的称呼随之而来的是无比热
烈的情欲满足,令她不由爱他发扛;平日还好,若到了床上,自己是绝对无法抵
抗他的奸淫手段,这可爱又可恨的身子早晚都会彻底被他征服。

  光想到被征服后的高潮快乐,妙雪根本就不想抗拒,只希望这些美事儿仅仅
发生在床笫之间,千万被让南宫雪仙知道,「那种话……在相好的时候才能说…
…平常……平常妙雪可叫不出口……你……你也要让妙雪习惯……毕竟……毕竟
妙雪之前还是……还是个修道人……一夜之间……就被你变成了淫娃……成了在
床上供你奸淫的玩物……怎么也要……也要让妙雪有点时间来适应……」

  「好吧:那为夫就等妙雪渐渐适应……」听妙雪这般软媚娇瞋,带着甜蜜柔
媚的欲拒还迎,呢喃之间仿佛都在倾吐着娇媚,燕千泽差点没听的人都酥了。他
轻轻点吻着妙雪丰润娇甜的樱唇,一边轻声调笑着,「看着妙雪一点一点的……
从冰清玉洁的修道人,威震江湖的美女剑客,变成媚到了骨子里的淫娃荡妇,专
在床上等着被为夫奸淫的绝色玩物……该当也是一种享受。好妙雪……你喜欢吗?
为夫会一招一招地使在妙雪身上……让妙雪一直都在享受……永远部不腻……永
远部想要……」

  「那……那妃卿怎么办?」听燕千泽这般说法,妙雪竟不由有些迷醉,芳心
部下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当真变成床上任他奸淫,乐在其中的淫妇时的模样,靠
着说出楚妃卿之名,才能稍稍回复心神下乱,「你……你一直在床上享受妙雪的
身子……这样子……可就冷落了妃卿……妙雪可不饶你……」

  「大被同眠不就好了?」

  燕千泽这话才入耳,妙雪登时娇羞不依。这样在床上与燕千泽赤裸交台,一
夜部下只春风一度已够羞人了,哪里还能让其他人看到?尤其是他这句话,令妙
雪想到昨夜自己破身的种种淫景媚态都破隔房的南宫雪仙瞧了去,不由更是羞赧
难当。

  那种情景被南宫雪仙看着了,自己连当师父与她说话都难,哪里还能像以往
一样悉心传艺?偏偏妙雪也清楚得很,以燕千泽对女人的渴求之殷,加上他手段
又那般高明,想让自己和楚妃卿一起在床上赤裸裸地服侍他,被他轮番奸淫,弄
到欲火尽抒后才左拥右抱的入睡,对他而言绝非难事,也不知楚妃卿是否挡得了
他?

  「你……你坏……怎么这样……讨厌……讨厌啦……」粉串娇柔无力地槌打
着他的胸口,妙雪脸儿红透,偏又拿他没法。若论武功自己确实胜他不只;筹,
可两人在床上弄的那般热情,妙雪一来身子还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二来即使她
用得了力,也不愿拿来对付这才将她身心全然占有的男人,她可不是恶毒的黑寡
妇蜘蛛啊!

  明知这样下去,自己加上楚妃卿都制不了他,恐怕真的只有与他大被同眠,
羞怯娇媚地共事一夫的份儿……想到自己身无寸缕,与楚妃卿在床上全无矜持、
只知热情逢迎着男人抽插时的羞姿媚态,妙雪不由得身子都热了。明知那想像极
为羞人,偏生芳心就是不能克制自己不去想,「怎么……怎么老这么欺负妙雪…
…把妙雪身子占了还这样……妙雪不依啊……」「呼呼呼……好妙雪别生气了…
…为夫保证……不到妙雪主动要求……下来这大被同眠的玩意儿……」胸口虽是
被槌,力道却是娇柔无力,一点气怒的模样都没有,满盈妙雪脸上身上的尽是与
男人嬉玩间的妩媚,光看她容色迷醉、媚眼如丝,也知妙雪与其说是真的生气,
还不如说是难堪那绮丽曼妙的想像。羞涩之间的本能反应让燕千泽心怀大畅,若
妙雪真的生气翻脸,以她定力说不定真能克服体内媚骨和自己种种淫媚手段的反
扑,到时候自己想要动手,只怕还得多花一番功夫。

  但看现在妙雪的反应,几可说是欲拒还迎,表面上抗议反对,实则心里却是
极为渴想,光看自己应承之后,妙雪吁了口气放下心来时,一开始浮现睑上的表
情竟带着三分遗憾,便知她心中也正挣扎不下,却不知是自己的手段,还是她天
生体质的影响,才令妙雪将以往侠女风骨、道姑矜持全然抛弃,一副全然任自己
享受的柔媚模样,看得燕千泽不由得更想逗她。

  他身子微挪,将身下敏感火热的女体压得更紧了些,「不过……好妙雪要答
应为夫……如果为夫能让妙雪答应和旁人一起在床上玩……说出了口可就要履行,
不可以又想出什么理由千推万阻……你说好不好?」

  「你……哎……」感觉身子被他一压,又酥软了几分,尤甚者那肉体火热的
痴缠,仿佛从她体内又压榨出几丝体力,令妙雪唔思呻吟之间,又觉幽谷里头淫
欲蠢蠢欲动,虽是娇羞无伦,心中甚至有点恨着自己的身子,怎么这般没用,全
然承受不得他的挑逗?这样下去不用燕千泽怎么动手,自己便要再次投降,到时
候不只说大被同眠,只怕自己还要主动做出更多要求呢!光想到自己再不顾女子
矜持,主动向他要求承受后头小屋里那种种淫具的蹂躏,又或者是燕千泽身为淫
贼层出不穷的淫女手段,妙雪好羞好气,偏生身子里头那隐隐的爱欲愈来愈强烈、
愈来愈清晰,不住催促着她向他投降,让饥渴敏感的娇躯能够尽情接受他勇猛的
临幸,令她欲仙欲死、飘飘欲仙。

  「哎……坏蛋……」飘了身上的男人娇媚一眼,妙雪却不知这一眼勾魂摄魄,
活像可以直透男人骨骸之中,若非燕千泽才在她身上狠狠发泄过,一时间雄风难
振,加上他深悉男女间事,定力也相当不弱,换了旁人挨了妙雪这一眼,只伯会
让男人软了又硬、硬丁再射。她只是软绵绵地偎着他,一双纤手缓缓抚摩着他的
腰侧,缓缓又回到背上,迷恋似地糊弄着那汗水未干的肌肉,声音娇甜软柔,听
的人心都酥了,「若给你尽情动手……到时候……到时候就算妙雪不愿意……也
吃不消你的淫贼手段……想不投降都难……哎……等你弄得妙雪开了口……你想
怎样……就怎样吧……坏蛋一个……」

  「到时候……为夫也不要让妙雪太难堪……最多请你心甘情愿地叫几声好听
的,好不好?」

  「坏……讨厌死了……」想到方才床笫之间被逼得叫他相公的情景,妙雪羞
得浑身火热,要自己在平常日子里那般亲密地称呼他,妙雪着实开不了口,真不
晓得他是怎么调教楚妃卿的,明明楚妃卿就不像自己这般敏感,二仅之间已然身
心俱陷,想来床笫之间也是温柔多过狂野,可她叫燕千泽相公时却叫的那般顺门,
仿佛整个人都软软甜甜的,叫出口时那模样真令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吞下去,要自
己媚成那样,恐怕杀了自己还容易些……

  不过也不能这样笃定。妙雪芳心愈发羞了,先前便知十道灭元诀伤势难癒,
她可也没想到根治之后自己体内的伤是好了,可佺果却是如此羞人,现下的自己
根本就离不开他,身心都在一次次的淫欲洗礼之间彻底沦陷,即使下定决心离开
此处,早晚也会受不得本能的要求主动跑回来找他,「你这坏人……还……还说
……」

  「好嘛好嘛……」嘴上劝着,手上却不休息。妙雪不只容色娇艳,宛若天仙
下凡,那肉体更充满了令人心动的媚惑,丰腴处有丰腴处的美、纤细处有纤细处
的娇,每一寸肌肤都充满热力,让他怎么一逞弄都不会厌。

  燕千泽微微笑着,一双手义在妙雪娇躯缓缓游走起来,动作虽是柔软,表面
上不带半分火气,可在妙雪敏感已极的肌肤感觉起来,他的手带来的却都是火,
烧得她愈来愈热,仿佛方才的雨露滋润又渐渐干涸,身子又慢慢产生渴求感。

  她闭上美目,口鼻之间却不住透出销魂的哼声,除了樱唇被他不时蜻蜓点水
般的吻着,那哼声仿佛已化成了口中喷吐的娇柔,在在勾发着男人情欲的烈火,
茫然的她好几次差点就要出口应承了,只是燕千泽却没真用上实力,每当她快要
攀上局峰时,就刻意放缓了手,令她慢慢地冶了下来,快到谷底时才又被他弄上
去。

  「哎……坏蛋……坏蛋家伙……这样逗妙雪……唔……不要……那里……那
里会……会受不了……哎……」被燕千泽一番抚爱下来,妙雪只觉自己的需求再
次被他挑起,娇躯在他身下如水蛇般曼衍扭滑,口中的哼声愈来愈软、愈来愈媚。

  她终于受不了,娇滴滴地开了口,声音清甜间带着些许低哑,仿佛字字句句
都是咬碎了才含羞轻吐出来,「相公……妙雪的好相公……这么叫……这么叫总
行了吧……」

  「不够不够……」感觉妙雪的胴体在身下不住轻扭,接触之间不断诱惑自己
的欲望,偏偏她的神情柔媚中带着羞涩,似是全没发觉这般亲密厮磨之下,她的
动作是多么地令男人难以忍耐。

  燕千泽一手轻捏着那丰腴的玉峰,另一手则滑到妙雪身下,在她臀后大作文
章,手指在菊穴外轻轻抚动,时不时地向下轻探,在会阴要害之处轻按缓摩个几
下,逗得妙雪又羞又怕。她不是不知道有些男人性好菊穴,现在看来燕千泽竞也
是此道中人,可那终非是正道,无论如何,即使自己真想把一切全都献给他,菊
穴要害也非一时可陷,她不由有些紧张起来。可他的手指却不向菊穴内探索,只
不时偷渡到幽谷口上轻刮慢搔,似只想逗玩着她而已,「要相公满意……得这样
叫……」

  「不……不叫……」听燕千泽在耳边轻声嘱咐着,妙雪一时间脸红过耳,差
点没羞得哭出声来,无论如何燕千泽这要求也太过分,教她如何叫得出口?强忍
着体内的需求不住压迫着要自己臣服,妙雪不住摇头,未干的秀发随着摇动在忱
上散乱飞跃,散出香汗生光,媚得令人难以想像。

  「真的不叫?」

  「不叫不叫,绝对不叫!」呶着红润的小嘴,妙雪轻咬银牙,泪水在眸中晶
莹的发光,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燕千泽不由怜意大起,偏偏天生的坏心让他一点
不想放过这娇羞美女。而且燕千泽清楚的很,这妙雪表面上娇羞矜持,可人生的
本能使她对于耳鬓厮磨的轻薄全无招架之力,尤其是这娇躯酥软、芳心下定的时
候;更妙的是从决定献身给自己开始,她似乎已决定放开一切,任自己为所欲为,
虽说限于稚嫩与那清纯中无法抹灭的矜持,偶尔还有些抗拒,却更令人有种想强
行突破,彻底蹂躏她矜持冶艳的外貌,好将她全然征服,令她放浪狂野的冲动。

  「真的……不叫?」

  「哎……妙雪……妙雪不叫……唔……不要……」眼儿愈渐迷离,一来言谈
之间尽是云雨羞人之事,二来才刚完事,体内犹有余韵,此刻的妙雪正是最不堪
挑逗的时刻,加上肉体交缠之间,她自不会放过燕千泽下体的变化,那才刚刚将
自己送上仙境,还在松软悬垂的肉棒竟渐渐又硬挺了起来,虽说挺得不快,显然
不是燕千泽暗运淫贼之术令它挺拔,却更让她明白,若不是正紧贴着自己的胴体、
若不是自己骚媚妖淫的肉体反应,才刚发泄之后的肉棒岂会这么快就硬起来?

  偏偏晌体厮缠之间,那肉棒上头的湿润黏滑,正顶在自己腹下,光想到那上
头的黏腻湿润都是自己放浪中泄出的蜜液,妙雪不由芳心酥麻,心知燕千泽雄风
重振在即,想在床上令自己吐出那羞人称谓也是反掌之易,芳心虽极想投降,却
又不敢,「你……哎……坏蛋……讨厌……这样欺负人……呜……」

  见妙雪真要哭了,那梨花带雨的美感虽令人难掩征服的冲动,但燕千泽心知
不能太急,他强抑着胯下的蠢蠢欲动,压紧了妙雪迷人的裸胴,轻轻吻着她矫娆
芳香的唇办,享受她的甜蜜,双手抚爱妙雪胴体之时,也少了些挑逗,多了温柔
意味,终于渐渐让妙雪的泪水收了回去。

  「你……你这坏人……」感觉燕千泽收手,妙雪芳心既是松弛义带着些遗憾
;她比起燕千泽的云雨经验,就如武功上头燕千泽和她的差距,说不定听从燕千
泽的摆布真能令自己尝到前所未有的欢快,但无论如何,要她主动要求可真羞死
她了。

  妙雪温柔地回应着他索求的唇,只觉体内欲火愈来愈旺,在他身下不住难耐
地扭着,肉体交触之间愈发觉得幽谷中蜜液泉涌,娇躯已是浪涛澎湃,体内渴望
的本能正强烈地需索着。满怀羞怯和期待,一双玉手无言地缠到他背上表现出她
的需求,好半晌妙雪才喘吁吁地开了口,「妙雪知道……你在床上这么厉害……
妙雪是……是一定敌不过你的……可是……可是就算你再厉害,在床上弄得……
弄得妙雪忍不住开了……妙雪也不是……也不是真想那么叫你……坏蛋你尽管得
意好了……把妙雪在床上折磨的要死……倒让你快活了……」

  「好妙雪放心……」嘴上邪邪地一笑,赢一千泽甜甜地和她接了个吻,一阵
口舌缠卷的甜蜜交流之后,才松开了妙雪娇甜润泽的红唇,眼儿直视着她,那火
热的眼光让妙雪真想避开,偏又知自己避不得。虽是回望过去,可眼睛却似变了
模样,不只不能抗拒那贪花好色的火热,反而将他射来的眼光一点不漏地吸了进
去,光只是目光对视,芳心都似有种难言的冲动,想被他看得更深入,被他更彻
底地拥有,「等到好妙雪同意……为夫才来大被同眠……到时候绝对让妙雪食髓
知味,让你爽到主动想要……等妙雪尝过滋味之后,保证你受不了没有旁人看着
妙雪在床上发浪发骚……」

  「等你……等你赢了……赢了再说……」

  「好妙雪……这么想让为夫淫吗?」嘿嘿一笑,燕千泽刻意凑近了妙雪耳边,
口吐热气轻董一着她敏感的小耳。他是如此之近,那火热的气息仿佛直接透进脑
子里一般,弄得妙雪芳心一片迷糊,连呼吸部热了几分。

  本还没听出燕千泽意有所指,好半晌才羞得整个人都烫了,偏又被他压着,
想缩起身子都不成,赧然推拒却又推不动他的身躯,从芳心直升而起的羞意混着
肉体的渴望,令她愈发难耐欲火,一股甜蜜的酥麻贯穿了身子,从芳心直透幽谷
里头,身心都涌起了对男人强烈的需要;虽是不敢说话,纤腰却轻轻挺起,小腹
贴上了那火烫的湿润,无言地渴求着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燕千泽在她身上一
阵嬉玩,逗得妙雪欲火焚身、湿滑下堪之后,竞就这么挺着翘起的肉棒,双手在
床上一撑,跪起了身子,火辣的眼光浏览着妙雪晶莹剔透的肌肤,顺着那曼妙的
曲线渐渐滑下;妙雪只觉他的眼光有若实质,扫动之间仿佛正非礼着自己的裸躯,
偏生羞怯之间连手部抬不起来了,竟连三点都无法掩饰,任他尽情观赏。等到他
火辣的眼神瞄到了股间,一双原应紧夹的玉腿竟似呼应他的眼神般,娇柔羞怯地
微分开来,原本鼓荡体内的蜜液再无阻滞,不住向外涌出,加上被那眼光一笔,
不由紧张的妙雪纤腰轻拱,也不知娇躯怎么用力,那泛着甜美香气的蜜泉竞喷吐
而出,活像海浪拍上岸边岩石般浪花四散,着实美得惊人。

  娇躯一阵打从心里涌出的颤抖,那感觉竟似男女欢好泄身时一般快美,妙雪
唔思之间不由大羞。没想到自己竟如此不堪,被他眼光一望就高潮了,甚至幽谷
泉水喷出,就在他眼前软绵绵地瘫了,偏生高潮之后娇躯慵懒,连根纤纤五指也
动不了,只能软瘫着任他目光轻薄。

  芳心不由愈跳愈快,方才的高潮非但没有宣泄她的需要,反而因为没有男性
的灌溉,那饥渴的感觉愈发强烈。她暗暗感觉到,若自己像现在这样被他抽插奸
淫,那快意会远超昨日,接下来自己当真会欲仙欲死,什么羞人的要求都不能不
顺着他了,樱唇不由轻吐着心声,「不……不要……相公……」

  虽说胯下奸女无数,就算尚未上马,光用手口就让女人泄身的法子也知道许
多,但像妙雪这样不旦局潮泄身,幽谷间蜜液犹如海潮般喷泄的女子,却连燕千
泽也是匝少见到。只看妙雪蜜潮喷出之后,娇躯犹如高潮般酥软无力,美目迷茫、
娇喘吁吁,娇嫩的肌肤媚光莹莹,也知妙雪连番高潮,此刻的她矫弱无力,特别
不堪蹂躏,便知她身怀媚骨,男人再怎么凶猛的奸淫该当都承受得起。

  可那模样却不由令燕千泽也起了少许怜意,他轻轻伸手,将从妙雪体内喷出
的蜜水一掬,送到妙雪口边,另一手轻沾,在她贲挺的花蕾上轻点慢揉起来,弄
得妙雪一阵呻吟,红唇轻分之际,手上一倒,那汁液竟倾入了妙雪口中!

  香甜入口,妙雪虽羞,却知若不乖乖饮下,接下来也不知燕千泽还有什么法
子,只得乖乖啜饮起来,那香甜似是直透芳心,饮得她浑身发烫。

  见妙雪饮尽,香舌轻轻吐出,爱不释口地舐着自己手上余沥,燕子泽微微一
笑,伸手轻摩着她粉嫩的香腮,慢慢地将娇佣无力,软得似是没了骨头的妙雪拉
了起来,扶着她下了床,向墙边走去,「好妙雪……相公让你尝尝鲜……咱们在
胡床上爽个一回……包你回味无穷……下次还要……」

  止对着床的墙壁安着一张胡床,妙雪虽知那也是坐卧之所,却没想到在燕千
泽这等淫贼看来竟也是寻欢作乐的所在,偏生微颤的纤足却无法站定不走,方才
泄出的蜜液犹自在股间泛滥流荡,湿润甜蜜的活像正期待着他的光临。

  她知道自己绝对逃不掉,芳心虽不由自主地大感羞怯,却也隐隐有些期盼,
嘴上却还勉强抗议着,「哎……不……不要啦……思……相……相公……那样子
……那样子不好……那里……可不是床上……不能……不能拿来这么做的……抱
妙雪回床上……再好好地来……好不好?」

  「没关系的……」见妙雪下体已潮,偏还强撑着怕羞,却不是羞于行房,而
是不敢在床外行男女之事,燕千泽不由暗笑。若自己没法导正妙雪的固执观念,
没法让她感受随意合欢、不拘一格之美,不只坏了自己身为淫贼的威名,更是白
费了老天爷生给妙雪一个骚媚入骨的身子。

  他抱着妙雪坐到胡床之上,趁着月光饱览着妙雪莹白无瑕、宛若天成的美丽
胴体,那眼光如此露骨,令本来还满腹娇羞的妙雪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的目光
如此火热,肉棒活似正欲择人而噬,威猛处在在暗示了自己裸胴的吸引和诱惑,
此时无声胜有声,当真是任何一句话都抵不过如此身姿。

  月光下看美人,比之白昼时还要美艳三分,尤其这美女原就美得像是天仙下
凡,虽说每寸肌肤都被自己好生疼爱过,但每次看她、每次摸她、每次奸她的时
候,都新鲜的仿佛花苞初绽,老天爷当真如此厚爱于她,令燕千泽怎么也不愿自
她身上离开。

  幸好自己淫贼的功夫从来没有搁卜,床第熬战之间雄风仍旺,加上所修阴阳
诀极合采补双修之道,每次与妙雪交合不只乐不可支,彼此都享受到难以想像的
乐趣,功力上头所得裨益更多,好一个寓练功于欢乐间的炉鼎。

  尤其妙雪虽是心性坚毅,却非顽固不化之人,既已决定了将身子交给自己便
尽力沉醉于男女之欢,虽说还掌握不到其中分寸,偶尔弄得有点出格,却是愈来
愈痴迷了。光看她虽是娇羞无伦,嘴上只说着要自己抱她回床上去,但被自己目
光一扫,却是亭亭玉立眼前,娇羞柔媚地任自己饱览舂光,显然那抗拒不过只是
象征,她的真心正期盼着自己在这胡床上头便要了她,令她再没理由抗拒自己的
手段。但有如此心思,便是无上妙谛。侍自己好生引导,让她一步步地享受到男
女欢爱,早晚自己都能令她彻彻底底地沉迷爱欲之间,再也无法自拔,而想要做
到这一点,自己的手段可说是无穷无尽,尤其妙雪正期盼着自己的调弄,没有什
么比这更令男人高兴的了。

  「好妙雪别担心……」淫淫一笑,那笑意看着妙雪娇躯颤抖不已,也不知足
害怕自己的贪花,还是期待着自己别出心裁的淫女手段,想来怎么也该是后者多
一xie.

  燕千泽伸手一揽将妙雪抱入怀中,饱满结实的玉腿贴上丫那硬挺火热的淫物,
强烈的刺激令她登时酥了,软绵绵地挨在燕千泽怀中,迷蒙的美目透着满怀的渴
求,晶莹剔透犹如美玉离就的肌肤不住揩拭着那火烫的淫欲表征,只待他将她的
最后一点抗拒突破便是云雨之欢。

  他凑在妙雪耳边轻声细语着,「当日为夫给妃卿破身子的时候,也不是在床
上……之后连着好几天,我们都是幕天席地的欢爱,蓝空为被、碧草为床,好不
风流快活……这方面的事可不是只能在床上玩,换了个环境、换了个时候,都有
不同的体验……以往为夫也在野外弄过几个侠女,这事儿……好妙雪你该不会不
知道吧?」

  当然知道了。妙雪心中忍不住回应,被燕千泽吸住的朱唇却只有咿唔呻吟的
份儿,情迷意醉的和他缠绵着,态意情浓之间光吻着都是无上享受,即便感觉到
他的魔手正自轻薄地揉玩着自己雪臀,好像止渐渐向着菊穴附近游走,竟也一点
没有厌恶的感觉,反而不住轻扭着与他方便。

  二十年前妙雪与楚妃卿、华素香虽是江湖侠女,追杀淫贼不遗余力,但燕千
泽只奸不杀,床笫之间带给女子的多是欢愉,照说不会是侠女们的首要目标,但
燕千泽有些时候未免也太过火了些,追杀淫贼的侠女若不小心落在淫贼手里,破
瓜失身、饱受淫辱自是理所当然,但他却是时间也不管、地点也不顾,有机会就
动手,丝毫不管对方事后该怎么办。

  好几仙侠女被他躁躏采补之后,一丝不挂、娇佣软弱地被抛弃在荒山野地,
这样都还算好。曾有一次他看上了尼庵中的美貌小尼,竞就在大殿之上、佛像面
前,将那小尼强奸得逞,还搞了好几回;等到住持穴道解开,回到殿上时,只见
到佛像环绕之中那小尼已被淫得晕厌过去,赤裸的娇躯没一寸没留下男人玩弄过
的痕迹,散飞的汁液甚至还染到了佛像上头,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清理干净。就
因为这般出格的搞法,让让他变成当年妙雪追杀的头一号人物,好几次差点没真
被她给逼死了。

  没想到燕千泽当年的恶习到了现在仍丝毫不变,可现在落到他手里任他恣意
轻怜蜜爱的,却变成了当日追杀他的自己,妙雪真的不能不叹,世事确如沧海桑
田、变化莫测,偏偏身遭淫欲洗礼之后,不只体内淫媚的本质被诱发,连芳心似
都破那强烈的快乐冲刷没顶,再也无法自持,竟不由得想任他为所欲为,甚王想
要试试光天化日之下被他淫玩得死去活来,羞赧耻辱地被扔在野外,想要起身都
没有办法的滋味当然这是想想就好,妙雪可没有这么大胆子,别的不说,光想到
事后要承受楚妃卿、燕萍霜或南宫雪仙的异样眼光,她便受不了。

  「哎……你这坏蛋……妙雪……妙雪当然知道了……」纤手轻抚着他的胸口,
妙雪要好生努力才能抑制着玉手往下滑去,触碰抚摸那令她欲仙欲死、几次将她
送上仙境的肉棒。即使不去伸手,光从肌肤的感觉上就知道此刻的燕千泽早已准
备好要在此处将自己淫玩,令自己羞怯无比地被送上高潮仙境,偏偏自己却也已
经准备好了,幽谷之中湿润腻滑,早在渴望着被肉棒淫辱的感觉。

  「可你……你就算要……要那样……也得给妙雪一点……一点习惯的时候…
…妙雪昨夜……昨夜才破了身子……还没……还没被你逗成淫妇呢……就要逼妙
雪那样……也不管妙雪的感受……就算妙雪没妃卿那般软,该当受得住你……可
也……可也没多少经验……你……你就算想大被同眠……想在床外淫玩妙雪……
好歹也再等一会……光想到让别人看到妙雪跟你……跟你好的样子……妙雪就…
…就羞得想死了……还大被同眠……」「哎呀呀……好妙雪,这么说……可来不
及了……一见燕千泽一脸诡笑,原还没想到他想做什么,却见燕千泽屈起手指,
轻轻叩着墙面,只听得邻房一阵鸡飞拘跳,仿佛有什么人在那儿惊慌失措,一时
之间连回应都回应不了了,妙雪不由羞得俏睑通红。

  她这才想到白天里楚妃卿曾若明若暗地说过此处房舍下多,一人一间房可不
好安排,须得有人住得极近,那时她还没多想,可现在却发现不妙,自己在床上
痴迷的淫言浪语或许还没全盘泄漏,但现下坐在胡床上头紧邻着墙壁,自己方才
与燕千泽的甜言蜜语岂不都给邻房之人听了去?

  偏生燕千泽一手牢牢箍在自己腰上,想逃一时间却是欲振乏力,她挣了几挣,
却知不出真力是逃不开了,偏又没法真的运功震开他,只能羞得脸蛋儿埋在他胸
口,再抬不起来了。

  邻房好半晌都没有回应,但以妙雪的功力之深自是听得出来邻房声息,尤其
那人呼吸急促,显是被燕千泽这么一吓,一时半刻还平静不下来,就算躺倒装睡,
可砰砰跳着的心却是怎也慢不了。

  幸好在这小山庄中,除了燕千泽外部是女子,至少令妙雪虽是羞耻烧身还不
至于羞愤欲死,给女子看到那模样虽是羞人已极,还可忍受,但若让别的男人看
到那样儿……妙雪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是。燕千泽有着难以想像的淫贼根件,总
该不会……不会出格到这种地步吧?

  「思……已经睡着了吗?」虽说隔着墙壁,但燕千泽和妙雪何等武功?邻房
之人心急之下全没抑住呼吸,想瞒都瞒不过他俩的耳目;见妙雪羞不玺言,纤指
不住揪弄着自己的头发,似在害怕自己真跟邻房之人说上话,不由得更想逗她。

  燕千泽手指轻轻叩着墙壁,好像入房前的叩门一般,嘴角那丝讨人厌的笑意
却是那么明显,令妙雪一看便知他心里又在打着坏主意。但明知邻房有人偷听,
妙雪虽想阻止也开不了口,以两人现下这般赤裸相对,只怕自己一开口又惹得燕
千泽几句调侃,光只两人床笫间自足浓情蜜意,给旁人听了去可就真羞到难堪至
极了。

  「思……已经……已经睡着了,睡得好熟好熟了……我……我什么都没听到
……什么都没看到……已经完完全全睡着了……天打雷劈也醒不了了……」从墙
那边传来娇怯怯的声音,听得妙雪脑子里登时一股火起;一半是娇羞的情火,一
半却是恨铁不成钢的怒火。

  就算你再怎么怕羞,再怎么被自己的媚态撩的神飘魂荡,一时无法自主,也
不要这么简单就被燕千泽撩出话儿来!羞气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偏偏燕千
泽捉准了时机开始动手,贴在自己腰上的手渐渐开始使坏,妙雪竭尽全力才能保
着不发出声音,可体内的欲火却在他的突袭之下愈发高昂,她方才被挑得欲火如
焚,差点要在这胡床上和燕千泽共效于飞,敏感娇嫩的胴体又哪禁得起燕千泽老
于此道的爱抚?

  尤其令妙雪畏羞的是,就算她被撩起了欲火,耳目暂时没那般灵便,注意力
完全集中在被他爱抚撩拨的快意上头,可此处不过几人,那声音又与自己朝夕相
处数年,她岂会听不出来?光想到自己完全抛弃侠女风范,打从心里渴望男人的
淫媚模样竟被徒儿在邻房听了个清清楚楚,敦她如何能不害羞?

  朱唇紧咬不开,生怕一开口便是情难自抑的呻吟,她纤手轻按枉燕千泽作恶
的手上,可怜兮兮地哀求着他,偏生那可怜的模样似是正对燕千泽胃口,他无声
地笑了笑,凑过睑去吻住妙雪红润欲滴的樱唇,舌头交缠闾好生享受了一番,手
上却一点不愿放松。

  心知南宫雪仙内力也已有了一定造诣,加上这面薄墙过去正紧邻着她的床,
就算自己抑着不出声,可两人肉体交合间的声音绝不可能瞒得过徒儿,妙雪不由
大羞,偏生愈羞身子里头的火就愈强旺;更令她羞赧的是芳心里头隐隐浮现的感
觉,从白天听说昨夜破身之时的种种景象全被燕萍霜与南宫雪仙看了去,妙雪心
中就不由怕中含喜,竟似有种微微的希望,想试试在旁人灼灼眼光之下,不顾羞
耻的与燕千泽热情交欢,光那想像就令她不由涌起一股堕落的快感。

  虽说理智马上就把那羞人的念头打了下去,紧压着再不容其浮上心湖,可在
这羞人的情景之下,那念头竟不由得又浮了起来;随着体内欲火渐燃,在身子里
循环着,愈来愈是强烈而无法抹灭。

  纤手无力地轻按在他胸前,妙雪并紧玉腿,可腿侧嫩肤却被那火烫的肉棒灼
得似要烫伤,她勉力压抑着心中那无比羞人的念头,一心只想赶快拖着这怎么也
说不通的坏蛋回床上去;就算今夜的自己逃不过他强烈的需索,总也比在这胡床
之上翻云覆雨,让隔壁的南宫雪仙听得一清二楚要好得太多。若不是燕千泽一边
把玩着她曼妙玲珑的玉体,一边还不忘一只手牢牢扣着她纤腰,妙雪便是玉腿酥
软,幽谷里余痛未去,也要拚命逃回床上去,躲在被内等待他接下来的强悍。

  只是妙雪的抗拒也仅止于此,燕千泽似已完全了解了她的要害,在他怀中的
她竟是一点抗拒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尤其当燕千泽嘴角邪笑,吻在她的颈边,火
辣辣地印下吻痕,令妙雪芳心酥麻,也不知他接下来是要向上吻吮她娇艳欲滴的
朱唇,享用她口齿间的芳香,还是要向下流去,尽情轻薄她那娇挺高耸的美峰,
吸啜着两朵饱绽甜美的花蕾,那美妙的想像令妙雪愈发无法自拔。她拚尽全力才
能抿紧樱唇,不漏出已盈满身心那渴望的呻吟,娇躯却已忍耐不住,忘情地在他
怀中不断扭动厮磨,一心想让娇嫩的胴体与他的身体贴得更紧,更加没有缝隙。

  一边吻着她修长嫩滑的脖颈,想着接下来该上还是该下,燕千泽一边偷偷观
察着妙雪的表情,等到她媚眼如丝、樱唇轻启,娇躯已热得像是再没办法抗拒体
内情欲的需求,连玉腿都再难紧夹:心知现在就算自己硬来,在这胡床上便奸了
她,妙雪也会欲迎还拒地迎接自己插入,她已再没有了抗拒的力量,这才放下小
来,唇舌缓缓向上行去,用头轻轻顶住妙雪桃腮,让她微茫的眼光转到墙上,这
才小小声地开了口,「好妙雪……仔细看看……你的好徒儿……可真弄出了好东
西呢……」

  天哪!迷茫之间被燕千泽这句话一逗,妙雪下意识地睁开眯起的美目,注意
力全放到了墙上,竟然发现墙上有两个小小的涧,不过目光能透的大小,从两洞
的距离来看正合一人双眼窥望,分明是用来窥视这房里的机关。从那上头的痕迹
来看,竟是新近挖出,不用多想妙雪也猜得到,这小洞必是南宫雪仙在隔房里头
搂出来的,也不知是正疼爱着自己的坏蛋偷偷教了她这种事,还是南宫雪仙自己
忍不住,想亲眼瞧瞧自己在床上与燕千泽欢爱的模样。

  光想到自己床上媚态,一点不漏地全进了南宫雪仙眼里,妙雪竟不由欲火大
旺,彷佛心中的矜持抗拒竟喀喳一声断了。事已至此,她又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看都看光了,接下来就任燕千泽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请续看《散花天女》三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8-12-29 00:39

              散花天女第三集

              第一章隔墙有耳

  “哎……相公……你……你坏……”心中的防线一溃,满腔欲火登时占了上
风,强烈地淹没了最后一点理智,妙雪朱唇微抖,芳香清甜的呻吟登时吐出。

  妙雪事先可真没想到,在这么羞人的状况下,被迫吐出这般娇甜的声音,对
自己的刺激竟似比之前床上出口时还要强烈,话儿出口身子登时一把火腾地烧了
上来,肌肤上立时透出点点香汗,身子里的火都冒了出来,不住熏陶着彼此。

  芳心大乱之下,妙雪身心登时都被欲焰吞噬。她虽也猜想得出将南宫雪仙的
房间如此安排,多半是燕千泽色心不安、得陇望蜀,把自己弄上床了不算,连南
宫雪仙也想算计;这好徒儿还是清纯无比的处子身,又是少女情怀,最不堪挑逗,
让她在旁看到向来冶傲如霜的自己尝到了滋味后竟对男人如此痴缠,到了床上仿
佛再离不开他的怀抱,那模样对南宫雪仙而言比之任何劝诱都有说服力,偏偏现
下自己当真如字面上地身心全被燕千泽所征服,即使知他的坏心,可她连自己都
不想保着了,又哪里顾得了徒弟?想到只有让南宫雪仙跟自己一般在燕千泽胯下
从清纯而淫荡、从侠女变淫娃,才能免了自己事后不敢见南宫雪仙的面,她也只
能乖乖屈服。

  “哎……好仙儿……别……别装睡了……不只相公……连……连师父也知道
了……”这师父二字在此时还真难出口。妙雪虽知这样出卖自己的徒儿不好,可
起因终是徒儿先偷窥自己与男人上床的模样。

  燕千泽在床上如此威猛,连自己身怀媚骨都吃不消,便是南宫雪仙被他勾了
上床,接踵而来的想必也该是美妙无比的滋味,也算不上害她,想到此处妙雪勇
气更增,呼叫徒儿的声音也愈来愈甜了,“你……你都敢偷看妙雪了……怎么连
……连出个声都不敢……哎……相公……别……别这样弄妙雪……”

  “是……是,师父……”听得出来隔房的南宫雪仙吞了吞香唾,好不容易才
艰难地开了口。

  一来师恩深重,一来南宫雪仙也知此事羞人,可昨夜在树上偷瞧,一开始妙
雪还只是被动,虽是相搂相抱,却是尽心运功,破身之时还真有点纯为治伤的模
样,伹在燕千泽的手段之下,享受到个中美味的妙雪尝了甜头睑皮也就厚了,竟
不顾破瓜之苦,强忍痛楚地再次和燕千泽春风一度,眉宇之间尽是沉迷其中的甜
蜜,甚至最后燕千泽大逞淫威,将妙雪强压床上,狠狠地奸淫了她的时候,看妙
雪的神情也是乐得心花怒放,再没一点抗拒畏怕,婉转甜蜜地享受了一番,南宫
雪仙不由遐想,男女之事是否真如此美妙旦苋连妙雪这道功深厚的修道高人,在
尝到云雨滋味之后也尽抛以往冷艳之姿,全心全意地成为男人床上的情俘,那难
以想像的情景加上白天燕千泽话里的暗示,南宫雪仙虽知这样不好,仍是忍不住
偷偷控了两个小洞,好看清今夜的妙雪如何。

  可南宫雪仙真没有想到,今夜的燕千泽竟比先前还要急色,连门都没关就在
门边上下其手,逗得妙雪欲火焚身,两人在门边就把彼此剥光了,赤裸裸地相搂
上床,尽坚旱受云雨之欢,那媚人模样吸得南宫雪仙再移不开目光。等到床上的
妙雪欲火尽抒,满足甜蜜地偎在燕千泽怀中,不住交流着平日听来羞耻露骨,此
刻却是那么甜蜜温馨的话语时,好不容易移开目光的南宫雪仙,却不由又注意到,
两人的衣衫正散乱地丢在门边,一直线地朝床而去,那若隐若现的挑逗意味比之
床上正浓情蜜意的男女,别有一番情趣。芳心小鹿乱撞的她只觉浑身火热酥软,
一时之间真不知该怎么办,纤手一摸股间已湿润黏腻,眼儿更离不开床上不住喷
发撩人艳光的赤裸尤物。

  昨夜当看到向来冶艳严厉的师父在男人胯下婉转逢迎、欲仙欲死的当儿,南
宫雪仙已是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今夜见妙雪还没上床,在门边就和男人难舍难
离地互相抚爱,褪得一丝不挂,一直搂到床上翻云覆雨,当真是整个人沉浸在情
欲里欢叫开放着,南宫雪仙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她本还想另外找些事情,好把心思从眼前神魂颠倒的师父身上转开,可一想
到还留在泽天居里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不只惨遭锺出颜设二煞蹂躏奸淫,身上
还中了“无尽之欢”此等淫邪媚毒,南宫雪仙担忧之间,却不能不想到中了无尽
之欢,以致每夜无男不欢,也不知锺出颜设两人的床上手段如何?今夜自己在这
儿看着妙雪与男人交合,不知同样的月下,裴婉兰与南宫雪怜是否也正在床上嘤
咛娇婉,快活地享受着云雨之乐?还是因着理智的强烈抗拒与感官的妩比快乐彼
此扦格,虽说身子被那无穷无尽的快乐所冲垮,心里却在淌血哭叫着呢?

  愈想愈不由心跳加快,难以自抑,南宫雪仙只觉整个人都无法自拔,有种奇
特的感觉正自在身上蔓延,想来这都是楚妃卿安排的房间坏事,偏偏心里虽告知
自己明儿个一定要跟楚妃卿明说,自己实在受不得邻房的夜夜欢合之声,无论如
何也得换个房间,最多是跟着燕萍霜挤一张床,可心中却有种隐隐的感觉,拖着
不让她去找楚妃卿。明知隔房情景如此羞人,一双眼儿却似牢牢缝在洞口,再也
移不开来,直到燕千泽带着坏笑,扶着身无寸缕的妙雪竞走到了墙壁前头,离自
己钻出的小洞颇近之时,南宫雪仙好不容易才能离开那儿,心跳却不由愈来愈快。

  虽是没继续看着妙雪与燕千泽的缠绵,但她的床与旁边的胡床仅仅一墙之隔,
燕千泽挑逗妙雪时又不曾收柬声线,妙雪那诱人的软甜言语全都钻进了南宫雪仙
掩不住的耳中,听得她愈发难过,想平静都平静不了;等到燕千泽手指轻叩墙壁
时,南宫雪仙猜到他已发现了自己旁听,原已紧张的芳心不由更是失措,想将整
颗头都埋进被里,偏生心思一乱,手脚动作便麻利不起,一时间床被竟似生了脚
般,顽皮地乱跳出去,南宫雪仙床上真是鸡飞狗跳的大乱,想要尽快收拾偏生手
脚不知出了什么差错,更是笨手笨脚,等到将滑到床下的被子拉了回来,将头脸
蒙紧了装做睡着之时,芳心却还是紧张的活像快要从腔子里跳出来,虽躲在被里
却仍簌簌发着抖。

  也因为那紧张怎么也抹不平,所以当燕子泽自言自语,似在猜测自己是否已
经睡着了的时候,心里紧张的南宫雪仙什么也不管了,只希望他赶快安静下来,
抱着妙雪回床上去大开淫戒,竟不由得开口答话,话儿还一句两句止不了,只想
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已经睡着了。话才说完心中已想到了不对,已睡着的人哪有这
般合作答话的道理?而且话里还严丝合缝,全然依言乖乖回答?可话儿既已出口,
怎么也收不回来了,埋在被里的她只觉丢人到家,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偏偏这燕千泽虽不像以往趁这机会调侃自己,动作却更是过分,竟开始逗弄
起妙雪来,而妙雪也不知是情浓难分,还是体内淫媚骨性已经发作,虽没呓语以
迎,听来燕千泽也还没那么容易得手,但肉体揩擦斯磨的声音却不住涌进耳内。

  光听着妙雪的呼吸声中不住散放着诱惑的甜美氛围,便知一墙之隔的胡床之
上是怎么一幅香艳春光。那种种撩人心痒的声音不住涌进南宫雪仙耳内,床被竟
一点阻隔不了,听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热,一双玉腿竟身不由手地缓缓磨动起来,
磨动中只觉股间一片湿润,不知何时自己竟也像师父一样地湿了起来。

  心知燕千泽既已动了手就绝不会让妙雪忍到回床上去,接下来想必是在胡床
之上享用这媚体天生的绝色美人。南宫雪仙既羞且怕,不知接卜来妙雪又会弄出
什么声音?光想到接下来的魔音穿脑,想到明儿个自己也不知该用什么睑儿面对
师父,南宫雪仙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不过这都还算好,当两人肉体交缠声中,燕千泽嘶声轻语,要妙雪注意到墙
上说是自己弄出的东西时,南宫雪仙只觉心当场停了一两拍。在墙上自己所弄出
的东西,除了用来偷窥师父的两个小洞以外,还会有什么呢?

  想到这么重大又这么羞人的事儿,竟这么快就被妙雪发现了,也不知妙雪是
恼羞成怒,现在就从胡床上跳下来,冲到自己房里来兴师问罪?还是索性不跑这
么远的路,以她玄功直接破墙而入,好找自己这不懂事的徒儿晦气?躲在被内的
身子不由缩起。

  听到师父叫唤自己,语声中还带着男女调情的甜意,南宫雪仙再没办法躲下
去,虽是忐忑不安地缩在被里,却是逃之不及,只能畏羞地回应师父。现在的她
也不知该怨还是该谢正大施手段挑逗妙雪的燕千泽。若不是燕千泽把妙雪弄或了
这等模样,前后的巨大反差令自己难抑好奇,也不会害自己连偷窥男女房事这等
羞人事都做了出来,,但如果不是燕千泽趁机动手,勾得师父心花怒放,在男人
怀抱里头婉转磨动,显是动情已极,竟连呼叫自己的声音中都难掩情动,以妙雪
的性格,自己只怕得等着被剥一层皮,哪会像现在这般温言悄语,活像一点都不
生气一样?

  “师……师父……对不起……仙儿……仙儿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实在
是……”呐呐连声地先道了歉,南宫雪仙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她总不能说是因
为一丝不挂的妙雪实在太美,令她同为女人也移不开目光,又见她与男人在床上
行云布雨的模样太过甜蜜香艳,这才令自己怎么也忍不住偷窥的冲动吧?

  偏偏即便心中惊慌紧张,南宫雪仙的芳心却不由仍在驰想,一墙之隔的胡床
上头,妙雪一丝不挂、玲珑有致的娇躯正破燕千泽如何疼爱抚玩,弄得她连叫自
己的声音都这般甜美。

  “你……你放心……妙雪不……不生气……只是……”虽说极端羞赧之间,
妙雪只能就范,便知范一千泽意在南宫雪仙,也只能把徒儿一起拖下水,可话到
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说才是。

  这般出卖徒儿,可不是妙雪说得出口的,尤其她正被燕千泽上下其手,逗得
情火高燃,身心都渴待着燕千泽大开淫戒,在这胡床之上令自己死去活来,即便
徒儿在旁边听着看着也不管了,妙雪被撩到只想着在这胡床上头彻底开放自己,
任燕千泽恣意禽弄蹂躏,直到让自己飘飘欲仙地泄了身子为止。

  就算接下来燕千泽就把隔房的南宫雪仙勾进来,任他开启稚嫩的花苞,与自
己一样变成赤裸裸的破瓜女子,在床上享尽艳福,让徒儿近在咫尺地看到自己在
床上服侍男人的模样,她也管不得了。

  如泣如诉的眼儿直瞟着燕千泽,妙雪一双玉腿早巳轻分,任他的手直接触及
自己最为娇嫩敏感的所在,宛如已然情动,正期盼着他的享用。燕千泽微微一笑,
在妙雪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一双手暂缓动作,只轻贴着妙雪娇躯,享受那滑润柔
软的触感,这才慢腾腾开了口,“小仙儿……”

  “是……你……呃……师丈……”听燕千泽开了口,南宫雪仙心中想到的却
是他方才在妙雪身上驰骋时的威猛,芳心不由大动,幽谷中汁液流泄的速度似乎
随着他开口愈发快了。那羞人的感觉差点令南宫雪仙接不了口,她不由暗自想像,
莫非燕千泽除了手上功夫外,连声音眼光都能令女子动情?否则怎会光一句话就
令自己身子愈来愈热,幽谷都羞人的濡湿了,简直像昨夜今儿的妙雪一般直等着
被男人淫玩?

  不过仔细想想,再怎么料敌从宽,这都未免过虑了,若燕千泽真有此本事,
当年也不会被妙雪几番追杀,几至死地,用这功夫早就能让妙雪乖乖向他投降

  “别担心,师丈正黏着你这动人的美女师父,想离开……都没有这么容易…
…”一如往常地先用句话令妙雪羞红了香腮,偎在他怀中娇媚不依,燕千泽这才
接着开口,“咱们先说说正事……等你师父彻底将养好身子之后,就要回泽天居
去……解决了虎门三煞,把你的娘亲和妹妹救出来。但这事儿可没那么容易……
十道灭元诀可不是普通的武功,就算你功力再高个几成,遇上了仍是很难对付,
当日锺出颜设二人虽是联手才能伤妙雪,可也不知若单枪匹马出手,会有多少威
力?”

  “嗯……是啊……”没想到燕千泽竟会讲到正事,南宫雪仙芳心不由一颤,
想着自己当真错怪了他。不过这也难怪,从初见此人开始,他的话十句里头就有
七八句不正经,五六句还带着情色意味,简直非正派女子能听的入耳,教人怎么
也难以将他和正正经经的说话联想在一起,不过燕千泽这话却是切中要害,那十
道灭元诀连妙雪真人的武功也抵敌不过,伤得再无还手之力,即便现在妙雪伤愈,
再次遇上也不知胜负如何,何况对方足有三人,还不知是否有其他助力,自己这
边即使妙雪对付一个,自己牵制住最弱的粱敏君,燕千泽武功也不知是否应付得
了剩下的一个。至于楚妃卿嘛……看她那娇怯怯的模样,南宫雪仙实在不认为她
在战场上能够派得上用场。

  “所以啦,师丈就在想办法……若赞师丈传你阴阳诀,到时候双方碰上了,
就算一战不胜,也不会像上次那样,遇上了十道灭元诀一点法子也没有……”燕
千泽说的慢了些,似是酌量着用词,令南宫雪仙愈发专心听着。

  “即便伤在十道灭元诀之下,至少有办法逃出牛天,就算落了单,只要找到
地方静修,以阴阳诀法自行疗治,短时间内也可将伤势疗复个一定程度。所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后路留着,就算前面败了几次,也还有机会卷
土重来,不会全盘皆输……”

  “是……那仙儿……仙儿会专心学习……学好这阴阳诀……”

  “先别答应得那么快,阴阳诀的学习,可与一般心法大有不同……”

  “是?”虽说话里听来没什么毛病,但也不知怎么着,光听着燕千泽声音微
微高起,似是有些激动,南宫雪仙心下就不由有些动摇,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才刚刚被妙雪那妩媚的床上风情所震撼,到现在幽谷犹湿、娇躯尚热,一时之
间南宫雪仙也真没法正常思考,只能乖乖听着燕千泽接下话去,玉手不经意间触
及股间,只觉触手处一片暖热,羞赧之间不由心旌又微荡起来。

  “这阴阳诀啊……不是口授心法,也不是掌心传功……”燕千泽的声音中隐
隐然透出一丝得意,“阴阳诀的传功只有一法……就是藉由男女交合,自双修之
中自然学习,掌握住要诀便全盘皆通,因此男师只传女徒、女师只授男徒……不
过事情总有例外,所谓‘巧夺人工’,工具利用好了极有裨益,现在除了师丈外,
你这美女师父……也能够传你这功诀……只是女女间嘛……还得加上个工具才成
……说不定明儿个还得开后头小屋,里头有些工具可以帮忙……好仙儿仔细想想,
学是不学?”

  听燕千泽这么说,南宫雪仙心下不由暗骂这人果然正经不了一刻,还打着自
己处女身子的主意!也不知是蹂躏了妙雪的处女身子后,当年淫贼的威风又在身
上重现,还是从自己与妙雪来投之后就打起了一箭双雕的主意?可听他这么明讲,
南宫雪仙暗骂之间却不由有种遵从的念头不断清晰。就连向来守身如玉,冷艳清
雅一如仙子的妙雪,在给燕千泽夺去了处女身子之后都那样沉醉,虽说昨夜才献
出了珍贵的第一次,却黏紧了他仿佛再也不愿离开,那样儿令情窦初开的南宫雪
仙不由驰想,男女之间的滋味真有如此美妙?若换了自己被燕千泽淫玩于床笫之
间,会是什么一副模样?是不堪蹂躏,几下子便泄了身,美孜孜地瘫在一边,又
羞又期待着他再逞雄风,还是像妙雪一般,在他胯下连番迎送,每次被征服之后,
总能挤出体力再度承欢?

  “师……师父……”没想到燕千泽说的这般明白,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淫贼做到这个份上,也真亏了他。南宫雪仙不好接口,只能娇滴滴地向师父求援
;她虽知妙雪多半已是恋奸情热,指望她保着自己机会少之又少,但向来依赖惯
了,一时间也改不了口。没想到妙雪说出的话,反而更令南宫雪仙目瞪口呆,原
已忍不住在股闾来回逡巡的玉手,差点都在强烈的惊讶下停了下来。

  “哎……相公……”妙雪的声音娇甜已极,即便隔着一层墙壁,南宫雪仙几
乎都看得到现下的妙雪必是娇滴滴地偎在燕千泽怀中,娇躯被他挠得暖暖热热的,
身心都极待男人的享用,相公二字出口的如此自然,全不像方才要燕千泽百般挑
弄,云雨情浓之间才终于忍不住开口。

  想来妙雪的胴体正自迅速习惯着被男人拥有,才会打从心里说出这般甜蜜的
称呼,光声音都柔甜如蜜,出口就似要化了开来,内容更是惊世骇俗,“就算…
…就算妙雪想教仙儿……可妙雪和仙儿都是女人……该怎么教才是?这功夫……
必要交合才能传授……妙雪想教她……可该……该怎么做才是?”

  “这个嘛……说来也简单。”亲吻的声音从没断掉,光听着一墙之隔的妙雪
不住咿唔呻吟,南宫雪仙一千一百个想跪起身子,照着方才的模样凑在那小洞上
头,妙雪和燕千泽就在胡床上纠缠着,这般近想必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可想到这
小洞才刚被妙雪发现,自己这一凑上去简直就是自己送上门给她逮个正着,她可
真不敢这么做。

  只听得隔壁燕千泽不住动手,逗得妙雪软语娇吟,甜蜜的味儿一发不可收拾,
光是将妙雪逗得神魂颠倒,边还能分心说正事的功夫,就让南宫雪仙想不佩服这
新师丈都不行,“女人跟女人相好……常用的器物不少,不过要说能让两女相亲
相爱地插在一起,用的多是双头龙……这东西只要梢加设计,在内中接以动物筋
脉,便可用以传功……嗯,我记得后头小屋里应该还有一个,该呵拿来用用……
让妙雪来教仙儿阴阳诀也好……”

  “不……不好……一点也不好,”没想到此种淫物竟有如此妙用,南宫雪仙
和妙雪不约而同地吐了吐舌,但妙雪连想也不想,立时便出言反驳,“要这样传
功,就得……就得破了仙儿的处子之身……便是事在燃眉,好仙儿的处女身子,
绝不能送在这死物件上头,何况……何况要弄这事儿,妙雪可……可比不上你…
…要让仙儿舒舒服服的练功,享受到这里头的滋味,可是非相公你不可……”

  “师……师父……”没想到妙雪竟会这么说,南宫雪仙可真吓了一大跳,看
来妙雪当真身心全都被燕千泽征服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向来护短的妙雪,竟会
这般渴想着把徒儿也卖给了他;不过无论是昨夜或是刚刚,南宫雪仙都亲眼看到
在燕千泽的手段之下,连修养深厚,理应不那么容易动情的妙雪,都彻底蜕变成
了尽情享受云雨滋味的风情尤物,南宫雪仙看得不由芳心酥然,体内竟也隐隐有
着仿效的冲动。说来实在羞人,燕千泽这一提,可正合南宫雪仙芳心所想呢!

  本来一开始还没想到,但当今夜看到了燕千泽急色地将妙雪剥得精光赤裸,
抱上床去大逞所欲,奸得师父飘飘欲仙,南宫雪仙看得刺激无比,心中却不由想
到,说不定楚妃卿和燕千泽早有默契,让自己住在师父隔壁,美其名说是方便自
己就近照顾,实则是让燕千泽床上大奸特奸,令妙雪欲仙欲死之外,还一石二鸟,
用那云雨之中羞赧诱人的声音勾动自己的处女存情,让自己在耳濡目染之间也渐
渐被诱起本能的情火。

  这样下去,等到那天燕千泽临时起意走入自己房里的时候,自己武功不如他、
奸猾不如他,又被撩得春心荡漾,哪有不由燕千泽恣意摆布、弄得服服贴贴的道
理?到时妙雪和自己的身心都被他征服,木已成舟之后再气也拿他没法。

  只是虽猜到了那淫荡的用心,可妙雪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无比欢院欣喜,
仿佛再也不愿离开男人的娇媚样儿却已深深刻印在心中,就算隔房床事已了,可
自己却仍是芳心怦怦乱跳,连股间都不由得湿了。

  南宫雪仙自知已无法抗拒,若燕千泽现下将娇佣无力的妙雪丢在床上,就这
样赤裸裸地走进来,南宫雪仙最多也只能象征性地抗拒几下便瘫在床上任他为所
欲为,由他逗得自己欲火焚身,直到他夺去自己处子之身在幽谷中尽兴驰骋,到
欲火泄尽、精液火辣辣地射在自己体内方罢,现下他还找了这么正大光明的理由,
南宫雪仙可真没有反对的可能了。

  “师……师父……师父也想要……也想要仙儿学……学这阴阳诀吗?”

  “这……这是自然……”本来一开始时,妙雪还有几分犹豫,但听南宫雪仙
声音发颤,语声之中却带着几分掩藏不住的期待,便知这徒儿春心也动了;想来
就算没这个理由,羞让燕千泽现在就走到邻房里去,最多是来个霸王硬上弓,在
南宫雪仙的哭叫中强行玷污了她。

  以燕千泽的本领,纵然一开始南宫雪仙心有不愿,最后也会被他挑起肉欲,
与他大行人道,在其中享受到无比的快乐。事后就算南宫雪仙还有几分羞耻之心,
由自己出马劝说也能让这美徒儿和自己一般向他投降,献出身心任这淫贼享用疼
爱;南宫雪仙可是自己珍爱的徒儿,让她和自己享受到一样的绝妙快感,以身为
师父面言实是理所当然之事,“仙儿好好学,必有大用……而且……而且真的很
舒服……”

  “是……”听得脸红耳赤,光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南宫雪仙只觉芳心都快跳
出来了。她鼓起勇气,好不容易才开了口,说出口来的声音好小好小,好怕他听
不到,“既……既然这样……仙儿要学……还请……,还请师丈移步仙儿房里…
…仙儿等着……等着向师丈请教……请教这阴阳诀的奇妙之处……”

  “哎呀哎呀……好妙雪你的徒儿教得可真差劲……”一阵热吻声传来,也不
知被他吻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妙雪一阵哼哼衔唧,便想反驳也没办法了,隔壁
的南宫雪仙更是无可插口,只听着隔壁呻吟哼喘声中,燕千泽的声音闷闷地傅了
过来,“所谓尊师重道,要学功夫,自然是要自己做好准备,乖乖地过来,哪还
要为夫亲自过去教她?好妙雪当师父当得不好,为夫要好好罚妙雪……让妙雪尝
点教训……以后徒儿教得乖一些,知所进退,不然这样下去……功夫可是很难学
得好的……”

  “哎……别摸那儿……脏……啊……你……你坏……”燕千泽话声方毕,紧
接而来的就是妙雪又娇又甜的尖叫声,朱唇虽是埋怨,却甜甜地不带一点怨愤气。
南宫雪仙不由吃了一惊,倒不是惊于妙雪的叫声。这两天她亲眼所见,妙雪冷若
冰霜的外表下,骨子里竟是妖媚动人已极,现下被燕千泽赤裸裸地抱着,又被他
逗得神魂颠倒之中,被搞得叫出声来实属平常。

  真正令南宫雪仙吃惊的是,妙雪向来好洁,娇躯那处都清理得干干净净,没
有一寸不是精洁如雪,南宫雪仙可真想不到,燕千泽是触着了哪个连妙雪都以为
脏的地方?

  细细一想南宫雪仙不由脸都红了,妙雪身上真要说脏处大概只剩下后庭菊穴,
只不知燕千泽竟也爱开菊花。不知妙雪后庭被破之时,是否也像一般欢爱时那般
投入刺激,“别……别这样……唔……留点力气……哎……相公……你……你还
得教仙儿啊……”

  听隔壁妙雪的求饶声不住传来,似乎燕千泽的手法令她难过羞耻之间还能发
挥强烈的挑逗功能,教妙雪身子发热,那声音之娇媚,连旁听的南宫雪仙都不由
身子发热。她这才发现,从方才听燕千泽说话开始,自己的玉手就从没离开过双
腿方寸之间,指尖不住扣弄着幽谷口处将潺潺波光引了出来。

  妙雪的呻吟声如此诱人,说的又是要将自己破身之事,加上自己的手竟也合
作已极地在股间拨弄着,怪不得南宫雪仙欲火如焚再也难以克制,偏生想到昨夜
是妙雪失去了宝贵的处子贞洁,在淫贼胯下婉转承欢,今夜就要轮到自己,一思
及此便想平静也平静不下来了。

  只是这燕千泽也真够大胆的,竟要自己主动移尊就教,走到隔房里头任他为
所欲为,美其名为传授功夫,实则是大逞淫威,蹂躏自己娇媚的处子胴体,偏偏
妙雪已给燕千泽吃得死死的,想反抗也不可得;当想到自己就在妙雪眼前被男人
宽衣解带,诱发了情欲之后献上身心供其享用,南宫雪仙不由有些紧张,却又有
些幸福的火热降临身上。

  想到自己就要和妙雪一般尝到那无上美味,教情迷意乱的南宫雪仙如何不期
待?不过稚嫩如南宫雪仙也猜得出来,燕千泽之所以要自己过去献身,一方面是
为了彻底击溃自己的羞耻之心,让那娇嫩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承受男人的疼爱,彻
彻底底变成他床笫间的玩物,更重要的却是用自己献身时的媚态刺激妙雪,让妙
雪出于竞争心下向他投怀送抱,尝试更进一步的淫贼玩意,才不浪费了天生的淫
媚骨体。

  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全然难以预知,听着邻房的妙雪被燕千泽逗得欲火焚身、
娇声求饶之间,最多的理由却是要燕千泽保留体力用在自己身上,显然她也看准
了自己再无可抗拒,就算不再劝导,也会乖乖走过去献上贞洁之身;偏偏师父却
将自己看得极准,她可真的再忍不住了,便知着了道儿,可肉体的本能却这般强
烈地催促着她迎上处女破瓜的结局。南宫雪仙深吸了一口气,美目在房中不住飘
移,好不容易才定到了一个点上,娇嫩的脸蛋儿却不由得又红了几分。

  胡床上头,现下的妙雪可真软成了一团,偎在燕千泽怀中再也无法动弹,口
中的喘息愈来愈甜,昨中的波光愈来愈媚,紧夹的玉腿已然大开,浓醇的蜜液不
住涌现,此刻燕千泽的大手正扣在她会阴处,食中二指连番叩关,将幽谷里头的
波涛汹涌不住汲出,漫得满手尽是香甜,而小指却已偷偷勾到后门肛穴上头,不
住轻勾缓揉,不时偷偷地钻进菊穴,探索着那尚未开封的谷道。

  被弄到胡床上头轻薄,又听他说要对南宫雪仙动手,妙雪本已羞得浑身发热,
再也无法自拔,加上燕千泽虽只一手叩关,却是一石二鸟,幽谷和菊穴都玩上了,
勾弄妙雪娇躯一直飘荡在高潮的快感当中,不断抽搐的幽谷高潮蜜液不住泄出,
换了旁的女子,不只非手无缚鸡之力的闺秀,就算身有武功的侠女,又或擅长男
女间事的风尘女子,也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剠激。

  但妙雪体内那淫荡的体质却令她勉能承受这般剠激,一泄再泄间满腔的欢乐
令她欲仙欲死,那高潮仿佛不会断似的,令她漂在浪涛之上,载浮载沉间魂儿都
快飞了,却又渴待着更高的一浪打来。

  满腔怯意羞意似都在这情涛不断的拍打中寸寸碎裂,妙雪虽是娇羞欲死,偏
偏这没用的身子却好生欢迎燕千泽那令她欢快的侵犯,令她玉腿分得更开,娇躯
不住扭摇好给予他无礼的手更大的方便,口里虽不住向他求饶,哀求燕千泽将自
己放过,却不是因为她渴求的肉体不需要男人的充实,而是对徒儿的怜爱更胜一
筹。

  燕千泽愈有保留,接下来南宫雪仙承受的快乐愈是强烈。何况她也知道,燕
千泽即使当真淫功还胜当年,但岁月不饶人,体力终究不能和小伙子的时候相提
并论,再加上自己天生媚骨的胴体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像是会吸精般渴求着他,
如若燕千泽再在自己身上征伐一回,能留在南宫雪仙身上的力气所剩便有限。这
可是好徒儿极其重要的第一次,妙雪虽是恋奸情热,打算把这徒儿也卖了,却并
不希望南宫雪仙破瓜的时候多受苦楚。

  一开始时妙雪本还能一心二用,一边享受被燕千泽撩起的燎原之火,烧得娇
躯舒畅又难过,一边倾听着南宫雪仙房中的动静,可妙雪本已情动,体内已被开
发的淫荡本质又背叛了她,将燕千泽手上传来的欲火全盘皆收,一点都不遗漏地
在妙雪身上逞威,妙雪即使全心相抗,也只坚持到听得隔房内南宫雪仙下了床,
窸窸窣窣地换起衣裳来。

  偏就在此时燕千泽火力无穷的魔手,一前一后地在双穴里轻轻发力,将她下
体捻在手中,一阵搓揉之下酥得妙雪一声呻吟,高潮的快感已突破了极限,令她
泄得美目晕茫,纤手按在他胸前勉力撑着身子,却再也顾不得其他。

  尤其燕千泽一招得手,非但没有收兵,反而手指更为深入,妙雪只觉幽谷菊
穴都被他逗得发起热来,不由自主地呻吟娇喘,幽谷情不自禁地夹紧,吮吸着侵
入的手指。

  这还在妙雪的想像之中,毕竟那甜蜜的桃花源地在他的开发和体内本质的响
应之下,早已敏感得令自己无法控制,落在他手中自无幸理;但连那头一回被他
侵犯的旱道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吸着他的指头不肯放,这就让妙雪羞得想哭
了。不只幽谷蜜径,连后庭那原非正道的菊花照说不该是男人喜爱光临之地,竟
也这般渴望着被侵犯,难不成自己的清净道心,真正全然都已被燕千泽彻底破去,
身体的每一寸都渐渐被诱起火来,无论哪个穴都在渴待着被男人侵犯玩弄的感觉
吗?

  心知自己抗议无用,一来身子都已交给了他,自是只有任他为所欲为的份儿
;再说以燕千泽的手段,只要他有心,自己又有哪一个地方可以逃得过他的开垦?

  熊熊欲火灼得妙雪周身尽赤,不只幽谷之中蜜泉泛壏,连菊穴里头竟似也渐
渐有点湿润的感觉,想到接下来只要燕千泽有那么一点意思,自己不只幽谷破他
占有,连菊穴也要在他的雄风下绽放,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羞煞人的交合方式在等
待着自己,妙雪不由从心底涌起了期待;她想要尝试所有的可能,让自己每一寸
肉体都能够用来取悦这淫贼,让自己无论身心都沉醉其中,一点不差地变成他钟
爱的玩物。

  听着轻若无声的脚步声走进房里,妙雪这才从那无穷无尽的高潮快乐中猛醒
过来,想到接下来不只自己,连徒儿南宫雪仙也要败在他胯下变成男人的床上玩
物,还要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不顾羞耻拚命取悦男人的模样,虽是羞不可抑,身
子却愈发火烫了。

  她还来不及说话,娇躯已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妙雪一声甜蜜的嘶叫,软在燕
千泽怀中的娇躯剧震,强烈无比的快乐袭击了她,前后两穴一同紧紧地吸了侵入
的指头狠狠地一口,整个人终于快乐地瘫痪。

  美目微睁,妙雪好一段时间舒服得目不见物,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那美妙的
余韵当中,这回她泄得非常强烈,连番不断的高潮差点没让她昏死过去,尤其燕
千泽只是手上大逞所欲,那硬挺火烫的肉棒贴在妙雪敏感的雪臀旁,根本没有发
泄,光那火热的触感,就令妙雪心旌动摇,既想主动要求他,一时又说不出口;
即便有媚骨护身,又学到了燕千泽所授的阴阳诀,照说男女之事虽令妙雪情欲舒
泄,也可寓修炼于云雨之间,该当不会泄得这般无力,但妙雪在床笫间的经验终
究还不太多,这回又只有她在泄身,没得到男人的阳精调和补身,虽是高潮不断,
但幽谷深处未被充实的饥渴,却在那发泄的快乐中愈发显得空虚,自是只有泄得
软绵绵的份儿。

  不过眼前的情景,就连修养深湛、极掌得定的妙雪,都不由眼儿发直,一时
无法移开目光。

  虽知自己在床上卖力演出的香艳舂宫绝不是南宫雪仙这未经人道的小女孩受
得了的,加上方才言语之中,燕千泽已令南宫雪仙“做好准备”再过来,上床之
前要做什么准备?

  换了数日之前妙雪自是不知,多半还会以为与入睡一般,不过是卸下妆扮簪
饰、洗浴过身子罢了,但从破身之后,在本能情欲的火热侵袭之下,妙雪的见识
也不由拓展了许多,知燕千泽所谓的“准备”多半就是与自己真个销魂前的种种
前戏,甚至包括在胡床上头逗弄自己的种种手段,只是这方面徒儿多半也不明所
以,能做的最多只有在进来前尽褪衣裳,赤身裸体地步入房内,准备承受那销魂
的洗礼;此间山居本无什么妆扮簪饰的必要,自然无从卸妆,加上南宫雪仙入睡
前便洗浴过,多半也被自己床上春光诱得身子火热,待她走了进来,想来也正可
是任燕千泽采撷的状况了。

  但看到眼前的南宫雪仙,那装扮却令妙雪都不由耳目一新。南宫雪仙虽非身
子赤裸,却也已差不了多少,也不知从哪儿取来的衣裳,雪纱纺就、轻薄已极,
房中烛光虽不甚明,但却引入了窗外月光,映出一地清辉,光芒掩映之下,本已
轻薄到无甚遮蔽效果的黄纱,更似透明一般,行动之间如笼轻烟,南宫雪仙玲珑
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间展露在两人眼中。

  她似也感受到了目光的注视,含羞垂首再抬不起头来,上身薄纱紧紧贴身,
一双美挺椒乳坚挺得几乎要破衣而出,虽不若妙雪那般硕美丰盈,却也颇为诱人
眼目,尤其随着脚步微微颤抖,即便人已停了下来,粉红的嫩蕾仍颤鼓鼓地突出
纱上,那纤巧的柳腰盈盈一握,教人看了简直要替她担心不已,生怕她撑不住上
身,那白里透红、嫣润娇嫩的肤光,也透过不堪蔽体的薄纱,令人难以按耐爱抚
她的冲动。

  目光再往下移,不住发颤的一双修长玉腿,肉光致致中满溢着羞怯,虽是勉
强夹紧,想将处子从未曾被旁人观赏过的桃花源地掩着,可薄纱掩映之下、肌光
如玉之中,那一丛纤细黑亮的乌润,却愈发显得娇媚诱人,羞怯的轻夹反更透出
诱惑;尤其那上头萤光点点,无论妙雪或燕千泽都看得出来,方才旁观之中,南
宫雪仙不只动心,连肉体也给诱起了需要,即便玉腿轻夹也掩不住股间正自泛滥
的水波,那胴体虽尚有些青涩,远比不上妙雪香躯的成熟动人,却另有一番青春
活力,加上波光掩映,显然南宫雪仙的身子早巳准备好,要在今夜跨越界限,成
为女人。

  虽知眼前两人正灼灼地打量着自己,南宫雪仙强抑着想要逃离的羞怯,睑儿
虽不敢抬起,却不由挺了挺胸。本来以南宫雪仙的瞻子,光要走过来主动献身就
够她受的,更别说是穿上这般火辣轻薄的衣裳站在人前;可一来妙雪尽褪侠女风
姿、冷漠外貌,在床上与男人尽情欢爱的模样太过震撼,将南宫雪仙的矜持震个
粉碎,二来南宫雪仙的身体也已逐渐成熟,旁观妙雪与燕千泽接连的性爱,那惹
人遐思的情景令她芳心不由思绪乱飞,连带着身子也火热起来,热起的速度直似
中了媚药一般。若不是眼前春光实在太过强烈,将她整个注意力全都吸了过去,
加上这几日燕千泽都与妙雪黏得死紧,绝不可能有机会用媚药暗算自己,南宫雪
仙还真以为自己着了道儿呢!

  本来在自己房中,虽听得燕千泽要自己“做好准备”,一开始南宫雪仙也只
是一件件褪去衣裳,愈近全身赤裸,愈觉娇躯火热,待得脱得一丝不挂之时,只
觉整个人都似要被烈火烧熔了,芳心只遐想着当隔房的燕千泽和妙雪看到自己片
楼不存的模样时会是怎么样一个表情。

  偏偏一转眼看到衣柜,前日里楚妃卿带自己搬进这房间时若有似无的几句介
绍,又响到了耳中。那衣柜里头的衣物是逃过了被楚妃卿锁在后头小屋里的几件
艳裳,轻薄妖冶处绝非一般女子所能穿着,更别说是让旁人看到;只是若不论其
式样的冶艳妖媚,那衣裳质地确实轻薄贴身,穿上时犹如纤纤玉手轻柔拂过肌肤,
触感极其舒适,仿佛整个人都飘起了几分,夜里睡着床上,身子裹在里头倒真是
再舒服也没有了。

  那时南宫雪仙原还没想到什么,只是听过便算,想来那艳裳再不堪入目,只
要自己不穿,与自己着实没什么关系,最多也只在心中暗骂燕千泽不正经。

  但当体内欲火如焚之时再看到那衣柜,楚妃卿的话儿犹如雷鸣一般响在耳际,
她虽不知衣柜中的艳裳究竟妖媚到什么程度,更不知燕千泽是否希望自己穿得如
此火辣走过去,但一想到接下来要降临在自己身上的事儿,一双纤足竟身不由己
地走到了柜前,玉手忍着颤抖,好不容易打开了门,眼前的情景登时令南宫雪仙
直了眼。

  里头的睡裳虽不过四五件,却是轻薄透明、直若无物,各有各的艳丽。她害
羞地伸手触碰,只觉薄纱般的触感着实温柔,软薄的活似没有重量,光只是伸手
摸着就令她不由想像当那轻纱包裹住自己娇嫩的胴体时,会是什么样一个感觉。

  虽说每一件穿在身上都与赤身裸体无甚分别,但光想到那衣裳上身时的感觉,
就令南宫雪仙好生爱不释手。接下来自己便要献出最珍贵的初夜,是该好生打扮
打扮,但她是该把自己畏在浅紫色中,看来像颗葡萄般甜美,还是该穿上那艳红
纱衣,彻匠展露出自己体内火一般的春情,又或干脆穿上那外表看似虎皮豹纹,
虽只能遮掩三点,却是最不透明的衣裳,好让自己透出狼虎之年般的野性呢?

  一边想着,南宫雪仙真是难以取舍,偏偏隔厉里头妙雪呻吟愈甜,显然一边
等着自己过去献身,燕千泽可不闲着,正把妙雪搂在怀里轻怜蜜爱,在胡床上逗
得妙雪神舒魂荡;若自己再在这儿拖延时刻,恐怕过去时妙雪已给燕千泽弄得爽
昏了过去,虽是免了被师父看到自己破瓜的过程,可没有师父轻声嘱咐、在旁当
自己的靠山,南宫雪仙可真难以面对这大淫贼呢!

  她踌躇了半晌,好不容易才选了件黄衣,颜色看来最没有惹人遐思的可能,
虽是轻薄透光,但总没有赤裸着那般惨重。只是穿上后南宫雪仙才发觉这黄纱太
过贴身,若想缚上衣带,那衣裳几是紧紧绷在身上,根本动弹不得。别说走动,
怕光只呼吸都要破了,没奈何南宫雪仙只得弃了衣带,纤手拉紧胸前,将开口弄
到侧边,勉强让自己不要正面赤裸,只觉呼吸间胸前娇挺的美峰都要跳出来了,
她既紧张又害羞,却没想到这矫羞的模样,反而更令男人为之食指大动。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8-12-29 00:39

              第二章吃干抹净

  “好妙雪……你的好徒儿……还蛮会打扮的嘛!”火热的目光牢牢烧在南宫
雪仙身上不放,燕千泽不由得赞出了口。本来楚妃卿娇柔温颐、妙雪内媚热情,
两个正当狼虎之年的女子该当可以承受燕千泽的需要,再想要寻欢作乐贪新鲜也
用不着另行索求,光两女婀娜娇媚的肉体就足够这淫贼享用的了,加上退隐了这
么久,好色之心早不如当年旺盛难休,照说燕千泽本没想过要再破南宫雪仙身子,
但燕千泽终究是武林人,一看到可以增进功力的机会,就不会想要放过。

  当日在泽天居,燕千泽看穿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是纯阴之身,想来南宫雪仙
必然也是,那占有的欲望便不由腾升而起。毕竟纯阴之身女子对他面言着实是第
一流的双修练功炉鼎,与妙雪的天生媚骨相较之下各擅胜场,现下有这么个好机
会,燕千泽又岂能放过?加上妙雪心性坚毅,既决定要与自己双宿双飞,便不会
再多所顾虑,到了床上半是热情、半是逢迎地奋力迎合,扭摇之间令人魂销,那
纯粹本能、既羞涩又火热的动作全出自然,一点假不得,对旁观的女子面言更是
上佳诱惑,他自是多加了几把手,逗得妙雪呻吟喘息不休,一方面方便自己欢乐,
一方面也令旁观的南宫雪仙欲火难耐,好让自己有机会下手时,她不会太过反抗,
方便自己得手。

  不过再怎么说,燕千泽也真料不到南宫雪仙竟有此瞻识,将那衣柜中的薄裳
穿了过来,鹅黄色的轻纱如云似雾般地笼着那婀娜多姿的娇嫩裸躯,月光之下更
媚三分;虽难掩处子青涩,却更添几许清纯娇羞的魅力,看得燕千泽身子发痒,
原已硬挺的肉棒在眼前火热处子的美貌刺激下,不由更挺更硬;可被那肉棒在腰
臀处轻刺的妙雪,却是半点没有反应,显然不是因为欲火已熄,而是南宫雪仙这
出色的妆扮将处女胴体之美表露无遗,即便不言不语间也充满了诱惑,那模样令
妙雪也不由看呆了眼,也不知她心中是羞是嫉,还是不顾一切,干脆想要仿效呢?

  “好妙雪啊……”见妙雪看呆了眼,燕千泽邪邪一笑,伸手在妙雪乳上轻捏
了一把,甚至没忘搓揉那硬挺的乳蕾。强烈的刺激令妙雪娇躯一震,终于回过神
来,玉手含羞地在他作恶的手上拍了一下,却是泄得手也软了,这一拍毫无力道,
她甚至连骂都骂不出口,只能听燕千泽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带来更为羞人的
命令,“你的小仙儿都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妙雪你看看……仙儿那么紧张……
你做师父的总该帮她安抚……告诉她会很舒服……过来人的话她才听得进去……
不是吗?”

  自己这“过来人”还不是你经手的?妙雪似镇似怨地瞟了他一眼,对他那羞
人的要求却是心领神会。她雪臀轻移,好不容易从胡床上下来,脚步落地时却是
一下踉舱,靠着南宫雪仙赶忙扶着才没软倒地上。

  “师……师父……”没想到妙雪竟会脚软,这可是从南宫雪仙拜师以来头一
遭,但妙雪轻轻摇手,娇躯虽离不开南宫雪仙的怀抱,模样看上去却是不甚碍事,
尤其给南宫雪仙一扶,娇躯竟似很享受地在南宫雪仙身上黄纱上头一阵斯磨,脸
上那舒服享受的模样,就好像很想把纱衣从南宫雪仙身上剥卜来一般。

  “仙儿放心……师父没事……”微微自嘲地笑了笑,妙雪伸手搂住了徒儿微
颤的娇躯,薄纱触感轻柔无比,仿佛可以直接抚摸着徒儿青春火热的肉体,想到
接下来徒儿也要像昨夜的自己一般从清纯处子变成男人胯下婉转相就的淫妇,妙
雪便不由心跳加速,尤其自己竟也推波助阔,细细想来还真有点堕落的意趣,在
淫欲的洗礼下,一夜之间自己还真是变了好多呢!

  “只是……只是破瓜不过一夜……又被他逗得泄了好多好多……才会站不住
脚。好仙儿放心,晚一些你也会……也会尝到其中美处……虽然一开始真的很痛
……好像整个人都被撕裂一样……可稍稍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

  “会……会很痛吗?”虽知昨夜妙雪破瓜之后仍能忍痛与燕千泽连番欢爱,
显是乐在其中,但想到今儿一早,妙雪被燕千泽搀出房时实是举步维艰,步履中
难掩体内痛楚,偏又是芳心痴缠在男人身上,那模样着实令南宫雪仙有些触目惊
心的感觉。

  破瓜之痛她自是不可能有经验,只听说过此种事因人而异,有些人痛不欲生、
求死觅活,有些人却是轻舟已过万重山,直如末觉,事后难免有些行动艰难。种
种莫衷一是的说法,令南宫雪仙真不知该怕还是该放松才是。

  “嗯……很痛……但……那都是值得的……”想到几次高潮的甜美滋味,妙
雪嘴角不由泛起笑意,却不想让旁边的燕千泽看到。她伸手轻抚着黄纱,手上微
微用力,让南宫雪仙敏感的胴体颇有被爱抚的感觉,身子差点就软了,耳边却听
得妙雪放轻的声音,“哎……好仙儿……你这衣服……从哪找出来的?看起来好
棒……不只是他……连……连妙雪看了都心动呢……好仙儿……迟些帮师父……
帮师父也找个几件好不好?师父……不……妙雪想要……想要穿着在床上等他…
…不知他到时候会怎么急色地把妙雪弄得欲仙欲死……说不定……说不定会在妙
雪动兴之前就干进来……弄得妙雪哀叫讨饶……却不肯放过……”

  “不……不会那样吧?”妙雪描述的远景,一时间往南宫雪仙脑海闪过,不
过妙雪天生媚骨,就算被燕千泽强上,一开始身子没进入状况,或许真会痛不欲
生,但愈到后来,尝到滋味的肉体自然会有所反应,妙雪必是苦尽甘来,在最后
尝到云雨甜美的滋味。

  只不知自己会否也有那种幸运,能和妙雪一样在床上尽享欢乐?扶住妙雪身
子,只觉师父的纤手温柔轻巧地在衣上滑动着,微微的力道透过轻薄透明的衣裳
爱怜着自己的肉体,感觉上虽不像燕千泽逗玩妙雪时那般效果十足,却是温柔甜
蜜,美妙的感觉令她不由照单全收。

  娇躯虽难耐酥痒地微微扭着,却是丝毫不想从妙雪手上挣脱,她虽也知道妙
雪是为了诱自己情动,好让燕千泽为自己破身时方便些,可既然都走过来了,连
身上都换了这妖媚诱人的艳裳,南宫雪仙自不会悬崖勒马、刻意扫兴。

  “这……这衣裳就……就在衣柜里头……还有好几件……是……是楚前辈告
诉仙儿的……说是……说是穿来睡着身上很舒服……没想到竟是这个样子……哎
……师父……这衣裳……真的会让师丈……那样弄师父吗?”

  “会……会的……仙儿穿这身衣裳一进来……师父都……都不由得想这么弄
仙儿呢……更别说他这坏蛋了……”与南宫雪仙互搂互抱,纤足交缠间慢慢向胡
床上移来,此刻的燕千泽早巳让出了位子,半躺着看她在表演。妙雪眼中只见到
那硬挺的肉棒正自昂首吐信,渴望着在南宫雪仙身上一展长才,那上头倒映着汁
光闪亮,全都是方才占有自己时肉体本能的吐露,看得妙雪不由芳心大动。

  她搂着南宫雪仙坐上胡床,纤手轻轻抚弄着徒儿娇嫩的肌肤,好半晌才让南
宫雪仙有机会空出手来,将身上若隐若现的薄纱褪去,露出了充满情欲火热的玲
珑娇躯,婉约吐露着内心的需求。

  虽说妙雪初次尝试,手上功夫还不及燕千泽半成,但天生媚骨不仅让她完美
的肉体充满了对男性的需要,更让她在这方面天资过人,渐渐地种种逗女奇法已
然上手,加上南宫雪仙欲火已起,娇躯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便只七分功夫,在她
身上也变成了十分;更不用说两女相互调弄处就在燕千泽之旁,见两女互相爱抚、
情热意浓,他偶尔也偷偷奇袭几下,逗得南宫雪仙娇躯酥软,南宫雪仙已被初次
感受的强烈情涛弄得糊涂了,只能将袭上身来的手段照单全收。

  妙雪虽见不对,但燕千泽这下出手,可是帮了自己大忙,更不用说他还偷偷
贴在自己耳边轻声嘱咐着,教导自己该如何挑逗起爱徒的春情,妙雪自不会拆穿,
只是更加落力,尽情诱发爱徒的处子春情。

  胡床之上两女躯体交缠,小小胡床不似睡床般大,加上燕千泽又厚着脸皮占
了半边,剩下的部分自不容两女舒服地躺下,只见南宫雪仙不知何时已被妙雪压
在身下,上半身半倚床背,一双玉手软弱无力地勾在妙雪背后,任妙雪朱唇轻轻
勾吻着她芬芳香甜的樱唇,娇喘得仿佛快要断气;目光再往下移,只见颈线之下,
四颗饱挺的美峰互相挤压,一边硕美丰挺、一边青春娇秀,挤压弹动之间香汗如
雨洒落,魅力愈增;两女小腹之上汗珠轻滴,纤足早已纠缠得不分你我,股间都
已大开,幽谷里头蜜液泛涌,你侬我侬地流泄胡床之上,喷发出浓郁诱人的芳香。

  见南宫雪仙已给妙雪逗得情迷意乱,口中呻吟不止,幽谷蜜液泛流,燕千泽
微微一笑,压了上去,听得妙雪一声媚吟,娇躯已给南宫雪仙和燕千泽挤在中间,
背后那男性的火热以及雪臀上头肉棒带来的湿濡火烫,差点没让妙雪高潮!

  她一阵绵软呻吟,转过头来想要埋怨,丰润的朱唇却给燕千泽一口封住,口
舌交缠间燕千泽的功夫绝非南宫雪仙这雏儿可比,弄得妙雪登时意乱魂销,侍得
唇分之时已是媚眼如丝,朱唇如脱水鱼儿般喘息不休,满腔欲火再也难以自制。

  “好妙雪……让个位儿吧……”凑过头去,在南宫雪仙樱唇上吻了一下,南
宫雪仙突觉唇上的感觉变了,连忙睁目,却见燕千泽已贴在眼前,还想要叫时樱
唇已给他封得严严实实,再也脱却不得。

  本已被妙雪吻得娇甜酥麻的樱唇怎堪老于此道的燕千泽火辣吻吮?一下子南
宫雪仙已经沉迷在被燕千泽霸道夺去的初吻上头,咿唔享受着口中水乳交融的滋
味,虽觉身上压力倍增,可口中传来的火热更炽,加上重压之下不只妙雪的手还
抚在自己身上,甚至再加上燕千泽一双魔手,四手联弹之间,南宫雪仙不由错觉
自己的身子已变成了琴筝,被妙雪和燕千泽同奏,美妙销魂的音乐不住在耳内心
中响超,弹得她娇躯酥软,幽谷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又小泄了一回。

  “乖乖妙雪……让一下……让为夫来给仙儿教功夫……仙儿放心……只梢梢
痛一下……一下子就好……很快你就晓得美的滋味儿了……”伸手在妙雪和南宫
雪仙的身上来回抚爱,魔手到处女体娇颤不休,要离开时又痴迷地缠了上来,他
何等经验?自知二女都已情动,正等待着自己的采摘,早已硬得快要爆发的肉棒
再不想等待了,“好仙儿……乖乖听师丈教你……还有师父助教……如果一次没
学好也没关系,多教个几次……很快你就学会了……这功夫不只学……就算光只
复习,都会让你很舒服的……”

  “师……师父……唔……师丈……哎……仙儿……仙儿想要了……”好不容
易挤出这句话,南宫雪仙只觉原已经热到无以复加的胴体似又烫了几分,幽谷中
的饥渴令她再也无法忍耐。虽听得妙雪伏在身上喘息,肉体痴缠之间只觉师父也
是火热难当,完全能感觉到师父在听着自己说话,但身子正热,见到燕千泽就在
眼前,这般羞耻的话语终究还是脱口而出。

  “哎……求求你……仙儿……仙儿忍不住了……身子里头……热得疼……好
像……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了……里面又痒又麻……好想……好想要……哎……
师丈……求求你……教……教仙儿阴阳诀吧……仙儿想学……而且……而且连身
子里头……都想要学这功夫……”

  “别……别这样……”身下的徒儿肉体不住散放着青春的火热,斯磨间令妙
雪不由动兴,加上背后被心爱的男人一挤一压,感觉体内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
尤其雪臀被那肉棒轻轻一顶,体内强烈的需求差点没当场爆发出来。妙雪娇躯一
时酥软,若非为了徒儿,根本连抗议的话都出不了口呢!

  她轻搂着身下热情如火的南宫雪仙,眼波娇柔地向他飘送着,樱唇轻吐着柔
美的抗拒,“好相公……这可是……可是仙儿的第一次……无论如何……也别在
这胡床上献出来……好相公……抱着仙儿上床吧……让她好好在床上破瓜……舒
舒服服的……的学好这功夫……那样会……会习惯一点……好不好?”

  “那……还是问问仙儿好了……毕竟她才是主角……”听妙雪这般要求,燕
千泽倒也不好拒绝,若非这美女这般合作,南宫雪仙这美女自己还未必尝得到,
自不好拂逆她意思。他刻意放软了声音,气息轻吐间带着肉欲引诱的氛围,“好
仙儿……你想在床上破身……还是在这儿尝尝特别味道……”

  反正事已至此,娇躯已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被妙雪与燕千泽合作无比
地上下其手,逗得南宫雪仙春心已动、情欲荡漾,未经人道的幽谷早期盼着男女
交合时快意,自不会管燕千泽连授她阴阳诀的名分都不管了,摆明了就是要破自
己的身子。

  她唔嗯呻吟着,只觉燕千泽左一句破身,右一句要她尝特别味道,话语里都
是诱自己交合的淫荡滋味,偏生此刻听来却特别有味,再难抗拒,“哎……师丈
……抱……抱仙儿上床吧……仙儿想在床上破身……至于那特别味道……晚一点
……自是任师丈施为……不只仙儿……师父应该……应该也很想试试特别滋味的
……唔……”

  没想到心里的话竟被徒儿这边旁若无人地说了出来,妙雪不由大羞,纤指轻
轻刮在徒儿娇嫩的睑蛋上头;不过她也不能不承认,方才被燕千泽那样逗弄,若
南宫雪仙不来,妙雪心中可是一千一万个愿意与燕千泽在胡床上头试试交合之美,
想来该有特别的体会。今夜是不行了,但日子可长着呢!

  接下来自己与燕千泽的机会还有的是,实在无须急在一时,现下还是先管这
将要破瓜的美女徒儿吧!“别说了……仙儿……先上床去……妙雪要看相公怎么
……把仙儿破了处女身子……”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怎么被妙雪和燕千泽一右一左夹上床去,短短的路上南
宫雪仙只觉捉不着地,整个身子都软软地任两人施为,妙雪初学乍练倒是还好,
燕千泽可真是个老于此道的淫贼,挑逗手法又快又猛,一路上闭目呻吟的南宫雪
仙只觉整个人都瘫痪了,幽谷中春潮不住涌现,一波波地溢出她再夹不紧的股间,
尤其燕千泽这坏师丈还不容自己晕迷迷地上床,在床上站定了身子,魔手在自己
股间一阵拨弄,将那倾泻掬起,轻抹在自己娇挺敏感的胸前,波涛浸润之间,两
朵粉嫩的花苞愈发艳丽,在南宫雪仙难耐的呻吟中,随着她的呼吸甜蜜地颤抖着
弹跳着。

  软绵绵的身子被放到了床上,雪臀挺在床沿,南宫雪仙只觉腿上一紧,双腿
已给燕千泽有力的手分了开来,随着他的摆布夹到了他腰上,与此同时妙雪也偎
上床来,体贴地在南宫雪仙颈后摆上了个枕头,让她头颈微抬。

  南宫雪仙一睁眼,只见两颗弹跳波动的美峰之间,燕千泽那硬挺的肉棒似近
又远,灼烫的热度几乎已烘到了自己股间;那肉棒昨夜才夺妙雪身心,今夜又要
在自己身上试招,想到方才妙雪是怎么被那肉棒蹂躏的神魂颠倒,身心都似在波
涛间荡漾飘摇,舒服到再也管不住自己,又想到接卜来自己也要步妙雪后尘,在
男人胯下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滋味,南宫雪仙芳心不由一荡,紧张之间纤腰微
抬,幽谷中竟也喷出一缕情丝浸洗在那肉棒上头。

  “哎……”没想到那肉棒虽已兵临城下,自己却是如此反应,南宫雪仙登时
羞得俏脸通红,可酥软的身子却没法供给她挣脱的力量;这时妙雪轻轻探头过来,
宠溺地在南宫雪仙唇上亲了一口,“好仙儿不用害羞……这样子一点也不羞人…
…很自然的……妙雪也才刚……刚被他弄得喷出来……仙儿放心……在办事之前
……弄得愈湿愈好……愈湿软愈润滑,弄起来愈不会太痛……仙儿这样子更好…
…”

  “恩……仙儿……仙儿晓得……”就算不晓得也没办法,他那肉棒都已经顶
到了玉腿之间,幽谷口处几可近身感觉得到那肉欲的火热,那淫火薰然的感觉差
点让南宫雪仙又泄出一波来,此时此刻她就算想要退缩,也不过是从自己心甘情
愿的献身变成被他强行破身,连后果都不会差上多少。

  南宫雪仙迷乱地吻着师父甜甜的唇,只觉自己好紧张好紧张,方才主动换上
这诱人艳裳的勇气都不知飞到了那儿去,她差点错觉自己也是身怀媚骨才会对情
欲如此渴求,比昨夜的妙雪还要来得浪荡,“唔……师丈……给……给仙儿吧…
…仙儿准备……准备好了……里面都……都已经湿透了……”

  “好……那师丈就来了……好仙儿放松些……”

  “哎……师……师丈……啊……”本还以为自己忍得住,没想到当真上阵却
仍是紧张到无以复加,尤其燕千泽并不是一口气剠入,而是用肉棒在幽谷口处不
住缓磨轻旋,蘸着她溢出的蜜液,用那火热粗壮的棒头轻轻揉开了半启的幽谷,
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顶进去,南宫雪仙只觉头一次尝试此味的幽谷被他撑了开来,
微微的撕裂感加上胀痛,混在那强烈的快意之中,她真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痛还
是快,唯一能够辨认的,就只有那正一点一点揉开自己的窄紧,一寸一寸占有自
己的幽深,充满了男人占有欲和本能情欲的肉棒的存在。娇躯虽不由紧张,但在
妙雪的温柔吻吮加上燕千泽的轻柔手段之下,竟不觉多少痛楚,那快乐的滋味反
而愈来愈强、愈来愈浓烈。

  “好仙儿……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忍着点……师丈会……会慢慢地来…
…一轻轻地顶挺而入,当肉棒头处顶着那处女的薄膜时,燕千泽只觉南宫雪仙娇
躯一窒,知她难免紧张,他放缓了动作,轻声出言安抚,同时双手在南宫雪仙软
媚的肌肤四处游走,预期再度逗起她强烈的欲望。

  果然如燕千泽所想,这南宫雪仙也是天生的纯阴之体,虽只是刚刚开苞,幽
谷难掩青涩,可夹吸之间却颇有种令人迷醉的快意,虽不像妙雪那般老辣地紧啜,
才南进去便有种想要射精的感觉,却也有种肉棒被吮吸般的滋味直透背心,令他
不由有种想要深深攻入的冲动,好不容易才忍得住。

  “没……哎……没关系的……”虽觉幽谷被撑了开来,痛楚直透骨内,泪水
都快要从眼中溢出,但那强烈的滋味竟丝毫没有减退,与痛楚混合之后真不知该
如何形容,体内难以想像的冲动令南宫雪仙竟不由脱口而出,“哎……师丈……
给……给仙儿……仙儿已经……已经准备好了……师丈……给仙儿一下……一下
重的……一口气……刺穿仙儿的处女身子吧……唔……刺到最里面……把仙儿完
全贯穿……”

  “那……那可不行……”虽知南宫雪仙被诱得春心荡漾,却没想到竟有这般
出格的要求,妙雪不由又羞又惧,羞的是自己动情之时,多半也像她这样对他需
索,惧的却是若当真燕千泽一口气贯穿,那痛苦真可令南宫雪仙痛不欲生,事后
这好徒儿也不知会怎么怨恨把她弄得如此痛苦的燕千泽,以及与这淫贼合作愉快,
令她情迷意乱地献出身子的自己。

  她轻抚着南宫雪仙娇躯,朱唇轻柔地在徒儿唇上和乳上来回滑动,唇舌触及
处柔软娇甜,在在都充满了诱人犯罪的情欲意味。妙雪原已欲火末消,此刻在徒
儿身上竟不由又涌起一丝需要,“好仙儿不知那事儿严重……若相公当真……当
真一口气剠进去……把仙儿小小的身子撑开撑裂……仙儿会痛得受不了的……那
可绝对不成……”

  “唔……师父……师父放心……”被两人逗得情迷意乱,只觉幽谷中那火烫
的侵略者是如此令她欢快,还未被肉棒充实的部位充满了饥渴,尤其是那层处女
膜在肉棒轻轻地顶触之下娇颤不已,不住向她倾诉着想被蹂躏突破的希望,身体
里面满满的都是想要男人,南宫雪仙只觉自己再不想忍耐了,“师丈很……很厉
害的……就算……哎……就算一口气刺穿仙儿……一开始时真的会很痛……可是
以师丈的功夫……仙儿的身子很快……很快就被他逗得又热起来……忍着痛也想
要他……就好像……就好像师父一样……明知道会痛……还是……还是想被他在
床上干……干到最里面都舒舒服服的……”

  “你……哎……”没想到南宫雪仙竟这般明白自己在床上逢迎燕千泽时的心
意,妙雪不由大羞,可一转眼看到燕千泽得意洋洋的表情,也知自己的想法瞒不
过他,想来这人也是知道自己表面上象征性地推拒抗议,实则这被他征服的身子
再无法抗拒他的求欢,才对自己连番征伐,奸得自己心花怒放,既痛且快地承受
他的需要,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胯下享受愉快的败北滋味,身心都痴缠着他。

  可南宫雪仙终究不像自己一般拥有天生媚骨,无论被男人如何强行蹂躏奸淫,
也会渐渐被引发快感,终至一发不可收拾,若燕千泽真的硬来,这小姑娘怎么承
受得起?“相公……你……哎……稍稍注意点……若让仙儿痛哭出来……妙雪可
……可不饶你……大不了……大不了忍着不给你奸……”

  “好好好……为夫会注意的……好仙儿……师丈来了……”

  “哎……”虽知那痛楚绝不好受,可当处女膜在男人的插入下破裂,撕裂般
的痛楚登时袭遍周身,痛得南宫雪仙身子弓起,咬住了唇才能忍着不哭出来。如
果不是前戏足够火热,加上身子里也不知哪儿来的欲火,竟令她在如此痛楚的情
况下,幽谷深处还满盈着对男人的渴望,怕她真想要停下来,什么都不管了。

  一开始时虽是痛楚难当,但还真像南宫雪仙先前所讲的,在燕千泽和妙雪的
手段之下,南宫雪仙刚刚破处的胴体竟渐渐又火热起来,伤痛的嫩肌渐渐习惯了
那痛楚和磨擦的感觉,火热渴望地卷了上来,吸紧了肉棒再不愿放;尤其两人的
手段高下有差,妙雪的手法虽然稚拙却温柔甜蜜,燕千泽的手段火热却是直透心
窝,在妙雪的手法拂过娇躯之后,渐渐动情的她竟不由得追随起燕千泽的疼爱,
身子不由软软蠕动起来,偏生燕千泽虽知她已经想要,却不肯轻易动手,只在她
敏感的娇躯上头来回抚爱,肉棒也不知用了什么邪法,感觉上像没有动作,却又
搔着幽谷蜜处阵阵酥麻,勾得南宫雪仙欲念渐旺,泪珠渐渐消失,媚眼中竟又透
出销魂蚀骨的渴望。

  “哎……师丈……求……求求你……仙儿……啊……”

  “仙儿还痛吗?”虽看得出来南宫雪仙的神色已不比花苞初破之时,眉宇渐
舒、樱唇微扬,甜蜜的情欲渐渐从喘息中溢出,那模样显是渐渐尝到了此中美味,
但爱徒心切,加上不在交合之间终是隔了一层,妙雪忍不住问了出来,“要不要
……要不要相公再……再缓上一些儿?”

  “不……不用了……师父……嗯……仙儿里头……里头好痒好麻……好想要
……要被胀满起来……虽然真的还很痛……可是……可是仙儿已经……已经忍不
住了……真的……好想……哎……师丈……进……进仙儿身子吧……”

  知道南宫雪仙所指是什么样的情形,妙雪七上八下的心这才放下了一半。她
亲吻着徒儿的眼角,吮乾了泪痕,嫩颊轻贴着徒儿火热的香肌,“好仙儿……这
样就……就好了……那是最好的感觉了……从痛到痒……从痒到麻……被他一点
一点地搔刮着……渐渐的就不会那么痛……愈来愈酥……愈来愈痒……身子里头
又热又麻……被他搔得舒舒服服……好像每一寸都被他咬着吸着……一切都被他
一口一口地吃乾抹净……一点都保留不了……等到你和他都爽到了极处……泄了
身子的时候……仙儿会觉得整个人都飘到了天上……然后又……又被他深深地射
了进来……你才会觉得整个人都被他占了……彻彻底底的……”

  “嗯……哎……就……啊……就是这样……哎……师丈……你……好烫……
好热噢……仙儿……仙儿好痛……可是又……又好舒服……”被妙雪那又甜又娇,
又似呓语又像回忆的话儿勾得魂魄也茫酥酥了,南宫雪仙不由忘形地微扭娇躯,
将肉棒迎得更深了些,渐渐地感觉到幽谷的最深处也被男人插入,也被男人撑开
了。

  虽说胀痛难免,旧痛加上新痛,可随着芳心又复骚然,身子竟也渐渐挥别了
痛楚,转而热情地拥上男人、拥上肉棒,只觉被肉棒触及的地方果如妙雪所说,
从痛到痒、从酸到麻,感觉愈来愈舒服、愈来愈痛快,他的肉棒上头仿佛生了嘴
一般,不住吸着自己娇嫩的幽谷嫩肌,吸得她只觉愈来愈痒,在他的刮搔下愈来
愈舒服,体内仿佛破了堤一般,蜜液不住汹涌而出,却被那火热的肉棒一滴滴啜
饮吮吸着,又痛快又舒服,当真有种被彻彻底底占有的快感将她淹没。

  扭摇之间愈发舒畅,不知何时起南宫雪仙已舒眼地忘了形,四肢缠紧了身上
的燕千泽,忍着痛楚挺腰迎合,在他怀中磨动扭摇,而燕千泽也配合无比地俯下
身来,尝着她樱唇上的芳香甘甜,一边肉棒缓缓旋磨挺动,无论进退出入、又或
旋磨勾挑,在在都攻上南宫雪仙敏感的所在,加上妙雪在旁协助,抚摸怜惜着南
宫雪仙的敏感处,令她体内的津液一波波泌出,被他上面的大嘴和下面的肉棒尽
情吸啜,被采的感觉使得南宫雪仙愈发舒服,仿佛有什么接连不断地从体内流出
来,飘飘欲仙的滋味令她浑然忘我,缠紧了燕千泽哭喘呻吟,声声句句都是乐翻
了心的甜蜜。

  等到最强烈的高潮袭来,泄得浑身舒畅,真如登了仙境一般的南宫雪仙一声
甜蜜的嘶叫,整个人都瘫了下来,仿佛身心都在那高潮的袭击下碎成了片片,偏
偏就在这个时候,燕千泽也顶紧了她,茫然中的南宫雪仙娇躯一震,只觉那抵入
子宫的肉棒口处,一波强烈的火烫直射而入,灼得她每个毛孔都快乐地哭了出来,
喘息中的她只知尽力夹紧他,此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茫茫地睁开了眼,只觉身子仍被重重压着,燕千泽正伏在自己身上喘息
着,一时间似是不想起身,南宫雪仙闭上美目,眼角不由沁出一滴眼泪,却不是
失身受辱的哀怜,而是体内无尽欢快的表徽。

  她轻轻地吸了几口气,入鼻的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呼吸之间却不由得又牵
动了体内的痛处,但在强烈快感的麻痹之下,那痛苦是如此的微不足道,而真正
令南宫雪仙有异样感觉的是幽谷里头的滋味,深处被他射了一发又烫又麻的精液,
弄得子宫里头还是酥酥麻麻的,幽谷却在痛楚中有些空虚。

  燕千泽射了之后终于自体内退了出去,可那未尽的滋味却还在体内盘旋不去,
又像满足已极、又像还想再要一回,心中的忙乱令南宫雪仙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

  偏过头来,南宫雪仙美目微张,却见妙雪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登时羞得身
子又热了起来,便是闭上了眼,却觉妙雪的目光似还在自己脸上逡巡不去。想到
自己不只偷窥了妙雪与男人交合的媚态,甚至还走到房里来,就在她眼前将处女
身子献了上去,南宫雪仙羞不可抑,根本不敢面对师父,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开
了眼,娇怯怯地叫了出声,“师……师父……仙儿……哎……仙儿……”

  “仙儿舒服了吗?”

  “嗯……好舒服……仙儿真的……真的泄出来了……真好像登了仙境一般…
…哎……师父……仙儿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昨夜师父会……会那样
……师丈真的好厉害……弄得仙儿要死了……却又那么快活……”不好意思地说
了几句,见妙雪眉宇之间全无愠色,知道师父并不怪罪自己,南宫雪仙心下甜甜
的,这才接了下去,“可是……可是师父也好厉害……仙儿才……才受了一次…
…就好像身子要……要被揉散了一般……再起不了身了……可是师父……师父却
还能再跟他……再跟他好……爽了一次又一次……换了仙儿在师父的位置……舒
服了第一次之后……就只能一旁凉快去了……师父真的好美……好棒喔……”

  听徒儿这般说自己,妙雪脸儿飘起了一抹红霞,若换了先前只怕她也是羞得
想钻进地底去,但现下这般羞人事都干了出来,被徒儿这么说也不觉怎地;尤其
徒儿也欲仙欲死地被燕千泽开了苞,当中自己也为虎作伥,妙雪只觉与南宫雪仙
似更亲密了些。

  她凑过脸去,与南宫雪仙交换了甜蜜无比的一吻,纤手轻移,从南宫雪仙身
下取出了一方白绢。原以为那多半是女子洞房必备之物,用来证明她的贞纯洁净,
但南宫雪仙凝目看去,这才发觉这白绢正是昨夜妙雪破身之时承接了她落红的证
物,绢上牡丹原本染了色已是娇艳,现在又透上了自己的落红,比之昨夜所见又
多了一层深浅掩映的美感,看得南宫雪仙又羞又喜,又想伸手去碰又觉羞意满身。

  “这个……可是好仙儿和妙雪一起弄出来的宝贝……”见绢上两股红色深浅
互映,比之昨夜所见更艳丽几分,妙雪连声音都颤了几颤,“是仙儿和妙雪共有
的……证明了你我师徒……是怎么被他弄得欲仙欲死……直到阴精都泄出来,被
他吃乾抹净、一点不留……偏偏又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相公真是坏透了……可
也让妙雪爱死了……仙儿你呢?”

  “仙儿……仙儿也是……”想起知道此人就是燕千泽时自己的表现,对比现
任的佣懒满足,南宫雪仙只觉才被劲射过的子宫竟似又灼起了火来,她突地想到
了什么,桥羞吔垂下头去。

  “好仙儿……怎么了?”

  “嗯……仙儿想起来了……”不敢迎上妙雪的目光,南宫雪仙含羞带怯,偏
生令她羞怯的男人现在还压在自己身上,想挣都挣不开,何况两人刚有了合体之
缘,身子正自恋着他所代表的肉欲,更别想推开他了,“那时知道是他……仙儿
好害怕……没想到竟进了贼窝子……以他的……的坏……师父没法动手,仙儿斗
他不过……楚前辈和小霜又跑了出去……只要他有点儿心意,在楚前辈回来之前
……师父和仙儿的身子只怕都要被他坏了……师父说过……以他的功夫……楚前
辈来回的这几天……够他用强把师父和仙儿都……都奸得服服贴贴,梅开数度之
后……让师父和仙儿都……都再也离不开他了……”

  “可不是吗?”见燕千泽犹自没有开眼,也不知是装睡偷听,还是正运功汲
化着从南宫雪仙身上采来的处女元阴;深知处子元阴对这淫人而言乃上佳补品,
妙雪也不去管他,只轻轻笑了出来,“当时……当时妙雪也在怕这个,等到妃卿
回来的时候,妙雪的心才放了下来……没想到……没想到他就算不用强……还是
……还是有办法把仙儿和妙雪都弄上了床……心甘情愿地任他奸淫……爽得再离
不开他了……哎,好仙儿,虽是晚了几天……可是……可是仙儿和妙雪还是……
还是给他破了身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连床都下不了了……只要他想…
…随时都可以……都可以在仙儿和妙雪身上大逞淫威……奸得仙儿和妙雪飘飘欲
仙……看来……注定了的事还真是逃不过呢?你说是不是,仙儿?”

  “那可不一定……”睁开了一只眼,燕千泽坏坏地笑着,“妙雪和仙儿一大
一小都是美人儿……天生都要吸男人精的……为夫这把年纪了,可不一定受得了
……现在为夫才知道,为什么先贤有云,色是刦骨钢刀,确实是其来有自……你
们是舒服了,可为夫恐怕今夜再没办法弄你们两个美人儿……真是可惜,若换了
当年,骂夫保证要你们各自再多爽个几次,到早上都下不了床……”

  “坏……坏蛋……仙儿和妙雪都把……都把身子给了你,还这么……这么糟
蹋人家……”含羞轻轻地在他身上扭了一把,妙雪唇上飘起了一丝笑意。南宫雪
仙不知当年燕千泽的胡作非为,可她却是了然于心,就算一长串时间过了,这人
的床上功夫也退步不到那儿去,他现在示弱,多半只是为了逗逗自己师徒,只要
他真的有心,功力一运,那肉棒保证又硬了起来,便是折腾一整夜,令自己籼南
宫雪仙都爽过几回,第二天一早真的别想下床,以他面言也是游刀有余。

  这还不论他连着两夜采了二女丰沛的处子元阴,功力大有进步呢!“就算…
…就算妙雪身子真能吸精……也只吸你的精……你这坏蛋……好好展功夫吧……
妙雪知道,你很行的……就算……就算要再让仙儿痛快一回也行的……”

  “别……师父……别……”没想到说着说着,又绕回了自己身上,南宫雪仙
拚命摇着头。虽说方才她当真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到现在都还觉得他射出的
火热还在子宫里头燃烧,可自己终究才刚刚献出处子之身,现下光只是呼吸,都
似可以牵动幽谷中的痛楚。

  即便知道以燕千泽的手段再在自己身上逞威,自己就算痛中也渐渐可以感觉
那云雨中的欢快,但南宫雪仙可不像妙雪那般身怀媚骨,受得住男人无穷无尽的
征伐,她初尝滋味的身子,可经不住他再次求欢呢。“哎……饶过仙儿吧……仙
儿里头……好痛好痛呢……师丈……今夜就……就饶过仙儿……等过两天……过
两天再来……”

  “瞧你说的,把仙儿吓成了这样……”嘻嘻一笑,燕千泽爬上床来,胯下之
物上面满是落红的痕迹,虽已软垂,却更有种发泄过后的满足样儿,看得南宫雪
仙不由偏过了目光不敢看,反倒是妙雪看着那样儿,轻轻吞了口香唾,竟没能接
下燕千泽的话来,“好仙儿放心……师丈今儿个射得够了,虽说看着你两个美女
师徒舒舒服服、漂漂亮亮地并头瘫在床上,一时片刻也还真硬不起来……今晚仙
儿好好休息,师丈知道你刚练上功夫,至少得花个两天自己复习这阴阳诀……”

  “嗯……是啊……”听燕千泽又把话题转回功夫上头,妙雪轻轻地吁了一口
气,眼光好不容易才从那垂下的肉棒上头转回了徒儿身上,纤手轻轻抚着南宫雪
仙汗湿的肌肤。以往练剑时虽也练得满身大汗过,却从不曾像现在这样,光流着
汗轻轻喘着,都似有无尽的甜蜜从身子里窜出来;光纤手轻抚着她的香肩,都觉
得有些心迷意荡。

  妙雪暗骂自己,究竟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就算自己当真身心都献给了燕千泽,
也不该连他的色狼行径都学了去,更别说竟想要对自己的徒儿动手……想是这么
想,但娇喘乏力的南宫雪仙看来如此娇嫩柔弱,妙雪疼惜之间,竟心不由主地有
些邪淫意念涌将起来,好不容易才抑制下去,“关于这功夫……若仙儿有问题…
…妙雪都未必答得出……”

  “真的吗?”刻意将身体压到妙雪身上,那柔软娇嫩的身子给燕千泽一压,
妙雪不由低声呻吟出声,差点整个人都软了,只听着他在耳边轻声细语,“可我
看妙雪好厉害……根本不管疼……有机会就拉着为夫练这功夫……吸得为夫精泄
神竭,差点没力气疼爱好仙儿……仙儿放心,妙雪这功夫也学了不少,仙儿有什
么疑问……好妙雪一定答得出来……就算她一时搞不懂,再相师丈多练个几回…
…很快就知道要怎么回答仙儿了……这点我敢保证,妙雪叮真是……生下来就适
合学这功夫……”

  “你啊……真爱欺负人……”感觉到娇躯被他挤压着,肉体交触之间,妙雪
只觉娇躯一热,声音相人都软了几分。毕竟她虽已在燕千泽胯下泄过一回,但方
才在胡床上头被他逗得欲火又复高昂,偏偏接下来却只能看着燕千泽为南宫雪仙
破瓜开苞,满腔欲火未泄,虽说凉了一会,稍稍平复了些,可正自沉醉其中的肉
体,又哪受得住他如此肉欲的挤压?

  何况燕千泽不只身子挤了上来,语气更是轻薄,几乎是明示自己对他的痴缠
不放,可现下身子里的状况对他这等轻薄无礼,妙雪却真是欢迎的很呢!“这么
调戏妙雪……也不管……也不管仙儿在这儿……当师丈的……也正经点……”

  “找若正经……只旧最不高兴的就是妙雪了吧……”

  “听你在胡说呢……”被他这般轻薄调戏,妙雪身心都有些飘飘然的畅快,
微一转身在他唇上轻咬了一下,又羞又媚的妙雪娇滴滴地啐了他一口,那模样只
看得南宫雪仙眼也呆了。

  她本还以为妙雪最多是恋奸情热,加上媚骨天生,受不住他的调情手段,燕
千泽无论白天黑夜,一举手一投足,都有股将人向情欲路上带的味道,偏偏妙雪
却只有任他挑逗的份儿,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向来严肃冶艳的师父,竟也有向男
人撒娇的时候。

  尤其妙雪接下来的话,南宫雪仙虽已破身,终究经验不多,光听都觉得吃不
消,只见妙雪媚眼如丝,从燕千泽面上缓缓滑到下体,纤手轻柔羞怯地轻捧起那
软垂的肉棒,爱怜已极地抚摸起来,那眸光不住散发着勾魂摄魄的光彩,看得燕
千泽竟有点雄风欲振的倾向,“床上自不用正经……可床下就不行了……看你这
东西……害妙雪这样……”

  “哎呀,好妙雪……别这样动手动脚的……”要害被妙雪捧在手中,燕千泽
喘息着,只觉纤纤柔荑那不避污秽、直扣宝贝的勇气,就令自己有些欲火昂扬,
更别说妙雪动作虽是稚嫩,可媚骨的影响不只表现在幽谷缠绵吸吮的功夫上头,
连玉手竟也是本能的知道如何挑逗男人。

  只见妙雪纤手轻抚,在棒身上头来回爱怜,满手的秽迹蜜液非但未令她缩手,
反使得她的抚摸之间愈发柔顺滑溜,带给燕千泽强烈的感觉,“好妙雪这般矫美
……你的身子本来就如媚药一般勾人,又这么大瞻……挑得为夫好生舒服……再
这样弄下去……为夫又会硬起来……到时候仙儿可吃不消呢……”

  “仙儿吃不消……可还有妙雪呢……”一开始摸上去时还有些稚惧,但当玉
手触着了那令她欲仙欲死、又爱又恨的宝贝,妙雪只觉腹下欲火又自熊熊燃起,
尤其当她开始小心翼翼,活像清洁什么易碎宝物般抚摸着那肉棒的当儿,手上柔
黏的触感竟也勾得她心跳渐渐加速。

  她轻轻瞟了燕千泽无比诱人的一眼,一双柔荑爱不释手地抚上了肉棒,连搓
带揉、时抹时套,渐渐地让那肉棒在纤纤玉手间茁壮起来,脱口而出的话仿佛直
接从手上传到了喉间,再不经其他部位控制,“相公……你弄得妙雪半天吊……
在胡床上逗得妙雪泄了好几回……事到临头又把妙雪扔掉,转去爱仙儿……妙雪
……砹……妙雪真给你带坏了……怎么逗弄妙雪都好……妙雪想……想要你……
再爱一回妙雪呢……”

  “嗯……妙雪好乖……哎……相公教你几招好了……”没想到妙雪如此上道,
动作虽幼稚少效果,但光这勇气就够让自己快活的了。本还以为妙雪道心清净,
想令她彻底臣服还得自己花上好大一番心力,没想到妙雪竟不顾一切,什么都不
管地追求堕落的快感,这般铁了心把一切贡献给自己的娇娆,岂能令她失望?

  燕千泽又爱又怜地拉近她的脸蛋,狠狠地吻了她娇甜的樱唇,直到吻得妙雪
哼哼唧唧地喘着,差点没法儿呼吸了才放开,“妙雪这么美……若你在相公眼前
自慰……相公看得想不硬都不行……或者妙雪瞻子大一点……不用手……而是吻
上去……用你的舌功……让相公硬起来……”

  天哪!闻言不只妙雪脑中轰然一震,连南宫雪仙也给惊得呆了。燕子泽这法
子未免太过邪气,南宫雪仙虽知那滋味着实美妙,若女子也采取主动,还说不出
会美到什么程度?但就算妙雪天生媚骨,被男人干了之后本能的肉欲再也无法压
抑,可她昨夜才破瓜,还新鲜娇嫩得紧,哪里受得住这般主动向男人献媚?

  可眼下师父连手都已经抚上那还沾着自己的落红和流泄,又似污秽又带着令
她心痒难耐的情欲味道的肉棒,她可真没把握,妙雪会不会当真就在他眼前自慰
起来?

  回头看了徒儿一眼,迎上师父目光的南宫雪仙不由惊诧;那眼光中犹似带着
千言万语,却不是她所习惯师父的眼神,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就好像……就好像
带着一些骄傲和挑衅的感觉,可那意思来得如此出人意料,南宫雪仙还真以为自
己看错了呢!

  真正像是看错的却是接下来的羞人春光,妙雪娇躯微微一窒,却没离开燕千
泽身体,反而是凑了上去,纤手轻轻捧着肉棒下缘将它托了起来,樱唇一张,小
小一口将肉棒吸在口中,只见肉棒就唇的当儿连燕千泽也是身子一震,发出了微
微的喘息,仿佛光这么一吸就有快感传到心里头的样儿。

  全没想到妙雪会有这么大胆的时候,看的南宫雪仙连下体的痛都忘了,眼见
妙雪动作愈发火热熟练,一开始还只是轻吻小吸,渐渐地连舌头都舔了上去,虽
是看不清楚,但声音传来却也感觉得到,那小巧的舌尖是如此灵动地吮着肉棒,
一点一点地将它吸硬吸大起来。

  “唔……好妙雪……你的舌头……嗯……好棒……对……就是这样子……哎
……像是……像是跟为夫亲吻的时候一样……怎么……唔……怎么吻为夫的舌头
……就怎么……啊……就怎么弄那儿……要像是爱惜宝贝般舔着吸着……唔……
喂,不可以……不可以用咬的喔……这是……是高段技巧……后面再教……”感
觉肉棒被妙雪吞吐,燕千泽一面强忍着那无比美妙的感觉,一面轻声指导着妙雪
的动作。他教的高明,妙雪又学得快,渐渐的燕千泽教导的声音愈来愈小、享受
的声音愈来愈大,到后面竟是只有喘息的份儿了。

  感觉那肉棒在手上渐渐茁壮、在口中逐步硬挺,听着燕千泽的喘息,仿佛在
称赞自己的功夫愈发精熟,等到那肉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烫得不能再烫的时候,
妙雪才松开了口,纤手仍难舍难离地托着棒身,媚眼甜蜜地看着自己的成品,好
半晌才回头看向正呆呆望着自己的徒儿,香舌在唇办微扫,将嘴角那丝淫精和几
滴腥红吸进了口中,钻进南宫雪仙耳里的声音充满了闻所未闻的味道,那火辣挑
逗的眼波、那淫媚诱人的神态,当真只有狐媚二字可以形容,“嗯……好仙儿…
…妙雪这下子……可是把你的落红……给吃进来了……原来……方才仙儿泄得这
么甜……这么好吃……”

  “好妙雪……唔……”被妙雪一轮口手兼施,肉棒早硬挺了起来,燕千泽双
手轻抚着妙雪汗滑的雪臀,似在打量着该从哪儿下口,“为夫……被你吸得好硬
了……再忍不住了……现在就要干你了……”

  “是……相公……”听燕千泽一副快忍不住的样儿,妙雪微挪娇躯黏上了他,
“妙雪也想要了……方才在胡床上头……你就……就逗得妙雪一直流……又在妙
雪眼前弄了仙儿……妙雪一直等着,身子好热好热……里面湿透了……一直都没
乾过……现在都……都这么湿了……好相公……痛快地玩妙雪吧……”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8-12-29 00:40

              第三章探敌所知

  跟昨儿一早一模一样的场景,只是这回燕千泽不是扶着娇佣无力的妙雪出房,
而是左拥右抱。妙雪倒是还好,旁边的南宫雪仙可就惨了,虽说昨夜燕千泽没再
弄自己,可却在妙雪身上连番发威,偏生妙雪似被自己破瓜时的模样诱发了欲火,
与燕千泽云雨欢合的甚是合拍,一次接一次地在他胯下欢快喘叫、热情逢迎,逗
得在旁的南宫雪仙心情全没法平静。

  本来在隔房偷窥时,已被那情潮逗得难受已极,这回她不只破了身,亲身尝
到了那滋味儿,人又在同一张床上,映入眼帘的尽是妙雪在他胯下婉转承欢的艳
景。

  即使闭上了眼,耳边响起的喘息声也不住逼入耳内;就算捣紧了耳朵,两人
床笫酣战之时,也震得床柱不住摇晃,强烈的肉欲感觉从眼、从耳、从身下不住
涌进体内,不住勾起她刚泄过的欲火蠢蠢欲动。

  若非南宫雪仙深知自己才刚破身,撑持不住连番激爱,只怕真要被这近在咫
尺的强烈挑逗勾得全然忘形,加入他俩的欢爱之中;反正以燕千泽的厉害,便加
上自己,他最多是累上一些,最后也一定是自己和妙雪一起瘫在床上,佣弱的喘
息声此起彼落,一起被他征服身心,再也无法自拔。

  只是一夜风流之后,当一早起来,妙雪犹自软绵绵地伏在燕千泽身下,满脸
幸福满足的神采,南宫雪仙虽也觉得浑身舒畅,仿佛身子被那高潮的感觉温润滋
补,除了幽谷里头那无以名状的疼痛外,在在都显得那般满足,可眼儿一睁,看
到了胡床前面那飘落在地的鹅黄轻纱,南宫雪仙登时吓得面无血色。

  昨夜走过来时也不知着了什么魔,一心只想将自己年轻美好的肉体展现在他
眼前,除了那薄纱外身无寸缕,在床上是爽得够舒服了,可现在想到还得走出去
面对楚妃卿和燕萍霜,总不能穿着那暴露巳极的薄纱出门,南宫雪仙真羞得整个
身子都烫熟了,再无地自容。

  偏偏身子才一动,幽谷里一股痛楚强烈地阻止了她,那痛楚中又混着昨夜的
余韵和体内温热润滑的感觉,痛中又有令她欢快的滋味,南宫雪仙也不知该皱眉
还是该喜上眉梢才是。

  见徒儿如此异样,妙雪爬了起来,听着南宫雪仙嗫嚅吞吐,好不容易才把心
里的话说了出来,妙雪不由柳眉一皱。昨夜刻意迎合,将南宫雪仙诱过来时她可
没想到那么多,直到现在才想到还得见人,若非如此,以燕千泽的好色禀性,这
样赤裸裸地躲在床上,肆意淫玩两个娇嫩花苞才刚刚开放的娇美胴体,才是他的
手段。

  反正二人武功都已有了一定造诣,虽说远不到仙道高人餐风饮露、不沾人间
烟火的程度,但要在床上撑着搞上几天,等身子尽情开发了,无须担心破瓜痛楚
时再下床也未尝不可。燕千泽有此手段,自己恋奸情热,南宫雪仙又是含苞初放,
两女各有丽色,正是最好给燕千泽淫玩调教的时候……

  自己是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妙雪摇了摇头,赶忙下床着衣,快手快脚地钻到
隔壁南宫雪仙房里,一点时间都不敢浪费地将衣裳取了过来。

  果如妙雪所想,她动作虽快,从出房、取衣到躲回自己厉里,虽称不上瞬息
之间,也是一点多余的时间都没花,可等到她回房的时候,床上的南宫雪仙已给
同样赤条条的燕千泽搂在怀中,正自上下其手,情窦初开的胴体被他一阵爱抚,
竟似又涌现了热潮,尤其幽谷之中混杂着痛苦和快感,那强烈的刺激让南宫雪仙
甚至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明知初破的幽谷受不住他的求欢,偏又爱煞了他的手段,好不容易等到妙雪
取衣回来,含羞之下她才鼓起勇气,从燕千泽怀中逃下了床,也不管动作之间幽
谷里的酸酥微疼,和步履间未干余沥又自流下,忙不迭地穿好了衣裳。

  着衣妥善,连秀发也在妙雪的帮忙下梳好了髻,可出房门的时候,却还是逃
不过被燕千泽左搂右抱的命运,加上他连走路时也不老实,即便在瞪大美目的燕
萍霜眼前,手也不住偷偷地在她身上挠挠摸摸,不住刺激着她敏感娇嫩的胴体,
偶尔还多用点力挑逗抚玩,羞得南宫雪仙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可真做不到像旁边的妙雪那般泰然自若、沉醉迷恋地享受被他轻薄滋味的
模样。跟这羞人的情景比较起来,每步踏出时幽谷中的隐隐作痛,还比较容易承
受呢!

  稍微好一点的是,自己至少不用像妙雪那样,连个位子都没有,只能坐在燕
千泽怀抱里头,不过看妙雪迷醉享受的模样,想来那特别的位子对她而言,享受
可比羞赧要多得多,和昨天一早出房门时的羞怯简直不能比。难道多了一晚上轻
怜蜜爱,就会让女子有这么大的改变?还是……还是因为昨夜连自己也赔上了,
才让妙雪变了这么多呢?

  不管正在心中寻思苦想的南宫雪仙,妙雪大大方方地坐在燕千泽怀中,玉手
轻勾着他的脖颈,一副爱煞了他、再不管旁人的模样,不过她的大方,还不如南
宫雪仙的娇羞来得惹眼。

  才一坐定,看南宫雪仙就座时柳眉微蹙,娇躯剧震,一副含疼带苦、犹白陉
受不起的娇俏模样,楚妃卿连忙递过了一个坐垫,让南宫雪仙坐起来舒服一些,
那默契看得燕萍霜不由目瞪口呆。南宫雪仙连杯茶都还没有入口,燕萍霜已忍不
住问了出来,“雪仙姐姐……你……你也到爹爹床上去了吗?”

  闻言纤手一震,若非旁边的妙雪眼明手快,伸手扶住了杯子,差点一杯茶就
要倒了下去。南宫雪仙感激地看了一眼师父,慢慢地把茶杯放下,此事早晚是藏
不住的,何况跨越了那条界限之后,不知怎地胆子也大了起来,虽觉羞人,但至
少不会像还是纯洁处子一般,光听到这种话都要羞红了脸,根本无法回答。

  南宫雪仙吸了一口气,只觉燕萍霜射来的眼光虽犹如利箭一般,却还是抬头
挺胸地迎上了她的目光,只觉开口时昨夜的甜蜜又回到了身上,“嗯……昨儿晚
上……雪仙……雪仙实在忍不住……就……就到了师父房里……上了师丈的床…
…让你爹爹给雪仙破了身子……”

  “小霜儿别问了,雪仙姐姐会不高兴的……”见南宫雪仙虽是鼓起了勇气答
燕萍霜那羞人的问话,声音却愈来愈小、愈来愈低,也知她未必吃得消;尤其小
萍霜年幼顽皮,虽不知男女情事,却是被她爹给带坏了,若不早加制止,那张小
嘴也不知会连珠炮地问出什么问题来。楚妃卿连忙插了嘴,将早饭送到南宫雪仙
面前,顺便瞪了燕千泽一眼,“仙儿大概也折腾得累了,快吃饭吧!小霜儿,雪
仙姐姐好累了,你别多问她,有什么事,问娘……不,问你爹爹……爹爹一定知
道……”

  “哦……”燕萍霜答应了一声,精灵的眼儿仍在南宫雪仙身上打着转,看得
南宫雪仙一阵羞,连忙举箸就食,掩住了表情。饭食虽是美味,现在的她却也是
食不知味,看着燕萍霜不住问着燕千泽羞人的问题,燕千泽回答之间难免语涉淫
亵,只是终究是回答女儿,话里还不至于太过分。

  不过小姑娘确实缠人,燕千泽既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又得顾着答女儿的问题,
一时之间也得全神贯注,竟似忘了手上挑逗妙雪,不过看妙雪飘着他那水汪汪的
眼神,也知她光坐在他怀抱里已是相当满足,倒也不会埋怨没经他使坏的魔手;
那称不上端庄却是大方的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心下生羡。虽说同样是过了那条线
成了女人,可不知自己到什么时候,才会有师父这般的修养。

  好不容易答完了女儿的问题,燕千泽一转眼见楚妃卿虽是言笑自若,眼下却
微带黑气,显是夜里也没睡好,不由心中生疑。他知道昨夜之事虽是归功于自己
床上手段高明,加上妙雪合作无比,两人联手的风流局自不是南宫雪仙这雏儿逃
导出的,但最大的功臣却是跟前的楚妃卿。

  如果不是楚妃卿在这些日子的饭食里偷偷加了点媚药,虽说分量下得极微,
不至于让人察觉,却也渐渐在体内堆积。平日还可,但情欲一起便似在火药库里
点了火星,一发不可收拾,这才让南宫雪仙不知不觉间着了道。可无论如何,也
不会先知先觉到知道昨夜自己就弄了这小姑娘上床吧?

  “妃卿怎么了?好像没有睡好……是为夫吵到你了吗?”

  听燕千泽这么一说,南宫雪仙睑儿一红,忍不住偷偷望向师父,妙雪虽也娇
颜微赭,却是甜蜜多于羞怯,显然两女都想到了一处,可楚妃卿却是摇了摇手,
“嗯……也……也没什么啦……”

  二十年的夫妻了,彼此一举一动都知心意,见楚妃卿言语吞吐,知她心中有
事,燕千泽伸手过去捏住楚妃卿的手,只觉人手微凉,竟似有些着了风寒的味道,
不由心中微疼,大起怜惜之意。

  这几夜自己风流快活,可也苦了她在旁操持,若非她苦心经营,自己想要在
床上风流都快活不起来,“着了风寒就不好了,萍霜,晚些你帮个忙,给娘熬点
热汤暖暖身子,爹爹会教你怎么做……妃卿你好生休息,别太操劳了……不然,
晚上让为夫陪你,让你身子暖些,躯躯寒气……”

  “真的不用了……”微微垂首,被捏着的玉手却不想缩回,光被丈夫握着都
觉得暖流缓缓而入,烘得娇躯甚是舒服,知是燕千泽暗自运功为自己注入真气,
活化体内劲气,楚妃卿心下微甜,见燕千泽虽是怀抱美人,昨夜又多弄了一个,
对自己却仍是关怀备至,几日来的辛苫都有了满意的代价。

  她偷眼望向妙雪,嘴角浮起了一丝甜甜的偷笑,“妃卿不过是……不过是受
了点凉……好生休息一天就好……相公不用担心……好好宠妙雪姐姐和仙儿才是
……妙雪姐姐渴爱你的紧,再加上仙儿青春年少,相公若是冷落了她们,便妙雪
姐姐不动剑找你,妃卿也要……也要生气的……”

  “这……”听楚妃卿声音娇甜、似怨似镇,那模样连妙雪都不由芳心微动,
燕千泽却是皱起了眉头,没有理由地就是感觉得到楚妃卿似在瞒着什么事情。

  虽说怀拥美女,但就因如此,反而更令他想多加补偿这温柔的元配,自不能
不多加关心,“妃卿说实话……昨夜究竟怎么了,嗯?”

  虽是没有抬头,楚妃卿却不由吐了吐舌,那模样看在妙雪眼中,心里都不由
得百感交集。当年的楚妃卿虽是温柔却不怎么听话,又少江湖经历,往往弄出什
么事情让妙雪和华素香收拾善后,那时楚妃卿就是如此顽皮娇柔的表情,她不知
看了多少次,自是心知楚妃卿虽嫁了人,某些部分却一如当年,仍是那个娇甜调
皮的小妹妹。

  见瞒是瞒不过去了,楚妃卿双手合十,举在额前,头更抬不起来了,“呃…
…妃卿说了,相公你……可别生气……”

  “嗯……我会生气……妃卿不晓得爱惜自己,没有比这种事更让为夫生气的
了……”

  “这……好吧……妃卿招供便是……”低着头不敢抬,只偷眼看着丈夫的表
情,活像个做错了事被捉到的小孩,楚妃卿怯怯地开了口,“昨夜相公和妙雪姐
姐快活,妃卿一时睡不下,就……就偷偷上了泽天居,看看虎门三煞的情况……
顺便看看……看看有没有机会把仙儿的家人给救出来……哎……”

  猛地一闭眼,只觉燕千泽一巴掌挥到了颊边,劲风已到了颊上,楚妃卿微咬
银牙,可那冲击却一直没有来。好半晌她才睁开眼睛,见燕千泽吐出一口气,已
挥到颊边的手轻轻抚着自己的脸,“好妃卿,你……你也未免太大瞻了……泽天
居现在可非善地,虎门三煞习练了十道灭元诀,功力已非之前江湖傅言可比,不
算锺出颜设,就连那梁敏君都不知是否压了什么本领没用出来,还不用说他们是
否又招了什么人马进去,若失了风,即便妃卿武功再高一倍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教相公和萍霜可怎么办?你总要小心点
才是……”

  “对……对不起嘛……妃卿下次不敢了……”

  “此事非同小可,绝对不准有下次喔……妃卿要答应为夫,绝对不准冒险,
知道吗?”知道楚妃卿之所以甘冒奇险,有大半是为了暗算南宫雪仙的内疚感,
燕千泽不由有点后悔,自己竟这般急色地把南宫雪仙弄了上手,不然楚妃卿也不
致如此。

  但干了都干了,他再如何后悔,南宫雪仙的处女膜也没办法再长出来,眼见
一旁的南宫雪仙欲言又止,既想探问裴婉兰与南宫雪怜的情况却又不敢,自己正
生气不假,更重要的是连妙雪也是一脸的不以为然,想来以前楚妃卿给几个姐妹
找出的麻烦也不少了。

  偏偏楚妃卿隐遁了这么久,但在燕千泽百般照拂之下,仍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般,这才最叫人生气,可现在又没办法真向她发作,燕千泽也只能吞下一肚子的
火。

  “是,妃卿知道……妃卿以后不会了……”知道自己又过了一关,不过不只
燕千泽面色不豫,连妙雪也是一脸不悦,知道自己真是犯了众怒,楚妃卿还真没
话好说。

  她倒也不是那般不知轻重之人,只是虎门三煞击伤妙雪真人,此仇不报不行,
她虽知以自己的实力,绝不可能对付得了连妙雪都得负伤逃遁的强敌,却也想亲
眼瞧瞧对手的模样;加上她隐隐也感觉得到,弄了妙雪上手之后的燕千泽像是回
复了以前的淫邪样儿,对南宫雪仙虎视眈眈,出于夫妻恩爱她才帮了把手,可动
手后又觉对不起南宫雪仙,这才想到去泽天居探探情况,好歹能让南宫雪仙少担
心一些。

  “相公饶过了妹子,姐姐可没有喔!”见楚妃卿松了口气,知这小妹子一如
以往,想她收了这顽皮心可是难上加难,妙雪不由得加了一句,“晚一点……等
妃卿用过热汤,身子暖了之后,妙雪还有得教训妃卿妹妹的……我可没有相公那
般好说话,妃卿心里要有准备……”

  “哎……哎呀……饶过妹妹吧……妙雪姐姐……”听妙雪这么说,虽表面上
还是言笑晏晏,但从以前楚妃卿就最怕她这表情,不由开口求饶,“妃卿知错了,
真的知错了,绝不会再犯……姐姐饶妃卿这一回吧,好不好?”

  耸了耸肩,这类的事也不是头一回见了,燕萍霜自是知道最好什么话都别说,
以免愈说愈惹动火气。不过她原还以为搞出这种事,娘亲只在爹爹面前畏畏缩缩,
想不到连遇上妙雪阿姨都是这么副模样,想来以往娘亲多半是常常出这类小错。

  她吐了吐舌,眼儿一飘却见旁边南宫雪仙樱唇轻动,想说话却又不敢,仔细
一想便知她多半是想到了失陷敌手的娘亲和妹子,心中触景生情,不由轻轻伸手
过去,覆住了南宫雪仙的手,虽说没什么实际效果,总是一些安抚。

  见楚妃卿已认了错,燕千泽倒也不为已甚。他轻轻抿着嘴,等到妙雪说完了,
才插了口,“说句仙儿想听的实话,好妃卿……南宫夫人和小姑娘怎么样?有没
有看到她们?”

  “这……自是有的,”不敢看向满面担心的南宫雪仙,楚妃卿俏睑一红,
“她们……她们都还好……好端端的没受到什么伤害,就是……就是疲惫难过一
些,看起来倒是还好。不过虎门三煞似乎把家都搬了过来,把泽天居足足翻了几
遍,像在找什么东西,看梁敏君的样儿,似还没有找到……”

  “是吗?”微微沉吟,燕千泽一时倒没有说话。楚妃卿虽未明说,但看她这
样儿,再联想到方才话里说裴婉兰相南宫雪怜“疲惫难过”的话,想来这两夜自
己风流快活,锺出和颜设两人也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上肆意妄为。

  虽说二煞不知两女身负纯阴之体,但纯阴之身的女子交合滋味远胜凡女,加
上“无尽之欢”药力的推动,相加之下与媚骨天生的女子也差不多些,想来二煞
这几夜该当离不开两女的身子;只是对裴婉兰与南宫雪怜而言,失身仇人又与仇
人夜夜淫欢,说不定间中还来个交换或一马双鞍,两女终是名门之女,身受庭训,
便是身子未伤,但心中的痛楚只怕也少不了,若再加上双煞恃强,不令两女好生
休息,也确实会好生“疲惫难过”。

  不过看起来十道灭元诀的效果比自己所想还要强烈,二煞虽是一击成功,伤
得妙雪无力动手而大获全胜,但自身受此功反噬,也受到不少伤害,恐旧心智还
真有所退化,否则即便舂宵苦短,两女的身子再诱人,也比不上寻宝这般大事。

  无论南宫家的宝藏是金银财货,又或武功秘笈,既是让虎门三煞甘冒得罪整
个南宫世家与妙雪真人之险,再怎么说此事也不该由梁敏君单独操办,留着双煞
专门在床上蹂躏两女,如此劳逸不均,便是情谊再深厚的兄弟日后也要翻睑。

  听楚妃卿这么说,南宫雪仙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难过,照说落入敌手,又身
负藏宝图之秘,给对方怎么刑求逼供都不是难以想像的事,现下她们都好奵的没
伤到什么,自是幸事,但她也不是单纯的小女孩,昨夜章节给燕千泽宠幸得神魂
颠倒,自是知道男人对女人能使出什么手段,双煞好色贪淫之处未必弱于燕千泽,
对娘亲和妹子又没有怜惜之心,也不知娘亲和妹妹是否吃得消双煞的强奸手段?

  南宫雪仙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想立刻杀回泽天居去,把亲人救出来,但妙雪重
伤初愈,又非是十道灭元诀之敌,楚妃卿和燕千泽的武功也未必应付得了对手,
自己已是娘亲和妹子重见天日的最后希望,确实是不能不从长计议。南宫雪仙咬
着牙,只觉心里混乱到极点。

  斟了一杯热茶送到南宫雪仙手边,温热的茶杯触着了南宫雪仙纤指,将她的
心思拉了回来,燕千泽像是什么都没做一般,只专心看着楚妃卿,像是生怕她少
了块肉般,“既是如此,便伤不了他们,若光只是救人,该是还有机会……好歹
声东击西这种小事,为夫倒还想得出办法来……”

  “还是别冒险吧!”想到昨夜的情形,楚妃卿心中还有余悸,“救人确是大
事,也是急事,但泽天居里除了虎门三煞之外,还有旁人,三煞也不知从那儿找
来的人,看来颇有几下子……”

  “哦,有谁?”

  “有两个人,一个个高体壮,整个人看起来跟头熊一般,光手臂都比妃卿的
脑袋还粗得多,听他们叫他熊爷,应该是姓熊,手上使的是根狼牙棒,虽没见他
动手,不过光看他拿着狼牙棒一点都不费力的样子,看起来力气应该很大……”

  偷眼望了望南宫雪仙,楚妃卿收了口没再往下说。昨夜当她躲在泽天居旁的
树上,居高临下窥视泽天居大厅之时,入眼的便是种种不堪入目的淫荡之相。

  那姓熊大汉颇为好色,加上虎门三煞还真舍得出手,竟迫裴婉兰服侍于他,
在席间那姓熊大汉便撕扯掉裴婉兰的衣裳,众目睽睽下便奸了她,那肉棒也和人
一般雄壮,若非裴婉兰已是狼虎之年,且身中媚毒,又负纯阴之身,虽是哀婉哭
吟,却勉强还能承受得住,等那汉子发泄完后再抱回房去,在裴婉兰的哀啼之中
再战一轮,那狠样换了旁的女子只怕真会被活活弄死呢!

  “姓熊的?力气很大,使的又是狼牙棒?若以虎门三煞的交游,又相南宫世
家有所宿怨,这人多半是北海能钜,”燕千泽冷笑一声,“没想到这只北熊也搀
和了进来,倒真是精彩。”

  “北雄”熊钜的名声,除了对武林事一无所知的燕萍霜外,旁人都是知道的,
此人天生神力,手中狼牙棒运使起来足可威慑千军,威名非是幸至,只是他的脑
袋比武功招式还要简单,与其说是恶人不如说是个浑人,也怪不得旁人私下以北
熊称之。

  加上他虽是力道万钧,可狼牙棒的功夫却与精细无关,遇上千军万马时自是
所向披靡,可若与武林高手相争,只要不让他占得地利之便,用上轻身功夫与他
周旋,当心别挨上狼牙棒重重的一下,耗上一个半个时辰,胜算该是十足十,不
说燕千泽或妙雪真人,就连南宫雪仙遇上他也不必担心,也难怪燕千泽不放在心
上。

  “另一个可就麻烦多了。”楚妃卿柳眉微皱,熊钜此人其实早在算中,她倒
还不当一回事,但另一人虽非仙风道骨,却也是气魄逼人,一望便知此人武功只
怕还在双煞之上,自己之所以偷偷望得几眼便逃了回来,不敢多所逗留,一半也
是因为怕被此人看穿形迹,楚妃卿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是个黑衣道人,佩着长剑,看来虎门三煞似乎不怎么敢和他搭话,他也不
大搭理他们,一直自顾自地喝酒吃菜,旁若无人,又像是过路客人又像助拳,弄
不清楚他究竟想干什么。”

  细细问清了那人形貌,妙雪眉头愈皱愈紧,好半晌才吁出一口长气来,“是
厉锋,没想到他也来了……这人在武林道上没什么朋友,虎门三煞想来请他不动,
多半是冲着妙雪来的,麻烦……”

  一听到厉锋之名,南宫雪仙与楚妃卿双双变色,连燕千泽表面力持镇定,手
上也微微发颤。倒是燕萍霜一脸茫然,不过她也不是笨蛋,能让妙雪真人长吁短
叹的对手,只怕武林中还没几个,加上娘亲与雪仙姐姐都吓了一跳,想来这个人
该是相当厉害,听起来像是专来找妙雪晦气的。

  “‘剑魄’厉锋?当真是他?”

  “从形貌来看是他没错,”见燕萍霜全然不知,只睁着大眼睛想问又不敢开
口,妙雪才开口解释此人与自己的因缘,“五年前妙雪与厉锋南京一战,百余招
后妙雪侥幸一招胜敌,胜得险之又险,当时他虽败走,临走时却还不忘撂下话来,
等他剑法有成,会再找妙雪斗上一斗,没想到他为了寻妙雪的晦气,竟会与虎门
三煞合流,这点妙雪倒真未想到。”

  “他……很厉害吗?”

  “是啊!”微一点头,算是答覆了燕萍霜的问题,想不到连厉锋都站在虎门
三煞那边,此人崖岸自高,最是孤僻的性子,又固执不听旁人说话,想解劝都没
得解劝。妙雪纤指轻轻叩在桌上,似是考量着厉锋的剑法,“当日之胜妙雪算多
了点运气,相斗之间有几招都是差一点点才避了过去,若论真实本领,厉锋剑法
之高,与妙雪也是伯仲之间,加上数年苦修,也不知现在功夫如何,再次遇上妙
雪未必能操必胜……有他守在泽天居,妙雪只怕难以抽手应付旁人……这样不行,
如果真和他斗起来,百余招内绝难分胜负;加上就算胜了他,妙雪只怕也要消耗
不少体力,难以再战旁人,可光靠你们要对付虎门三煞加上熊钜……想全身而退
可不太容易,这可该怎么办才是?”

  口中念着,妙雪不住沉吟,其实除了厉锋这麻烦对手外,她另外还想到了一
点:此次泽天居之事可不能让燕千泽涉入太多,自己和楚妃卿委身燕千泽是没办
法的事,连南宫雪仙都赔了进去已是大错,若让燕千泽在救出裴婉兰与南宫雪怜
一事上牵涉太多,以这人的好色性子,事后也不知会否巧施手段,把裴婉兰与南
宫雪怜也收了下来?

  两女身中奇毒,又被邪人几番蹂躏,称得上身心俱伤,救出来也不知会不会
寻死;如果再赞燕千泽以他那没两句就语涉淫邪的说话方式相加,也不知会出什
么事,更别说是让这大淫贼染指了。

  自己虽在床笫间被他蹂躏得服服贴贴,再也无法抗拒于他,可终究是自己心
甘情愿,到时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二女的情况,可经不了他的百般淫玩、恣意享
用,仔细想想釜底抽薪之道,也只能尽量将他从救人一事上排除出去了。

  “确实麻烦……”妙雪正在沉思,燕千泽心中也正想着解救之方,两人虽是
体态亲匿,却是各有所想,不象表面上那般甜蜜。

  燕千泽所想的不是妙雪心中所虑,本来以虎门三煞的实力,就算硬干破敌不
得,以燕千泽的头脑才智,要想出个主意把三煞调开,趁机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
救出并非难事,即使再加上一头熊钜,此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对付他也不用
担上太多心思;但“剑魄”厉锋在败于妙雪剑上之前,威名独步天下、独一无二,
头脑直觉也未必弱了,有他守在泽天居里,什么诱敌制敌的法子全都用不上,正
面对决又非燕千泽心中所欲,实是难搞多了。

  “小仙儿……师丈这儿有两个法子,你好生选择,”想了一会儿,燕千泽总
算开口打破了沉默,声音只把众女的目光都引了过来,连他怀中的妙雪也抬起了
头,想看看他有何妙计,“这两个法子只是先决,还称不上制敌之法。仙儿你是
连等也不想再等,立刻就先将你娘亲相妹子救出,再徐图虎门三煞呢?还是耐着
性子,先想办法应付十道灭元诀的奇功,到时候先发制人,一口气弄倒锺出颜设
二人,将虎门三煞歼灭,一口气把你亲人救出,顺道也夺回泽天居的基业呢?”

  “这……”想到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落在那群好色的仇人手里,也不知承受了
多少不堪入目的淫邪玩弄,南宫雪仙昨夜才尝到滋味,自是猜想得到,这事儿若
是双方两情相悦,辅上绝佳技巧,自是上佳美事;可若女方受迫而为,男方的舒
服畅快便是女方的伤痛苦楚,若再加上那令女人无法抗拒的手段,行房的时候肉
体是快活了,可肉体愈是酥快,心中的痛楚也愈是强烈,那巨大的反差才是最令
女子难以承受的,她自是想赶快将亲人救出那可怕的淫窟。

  可十道灭元诀绝非易与,自己便获传阴阳诀,也只是多了自疗之法,未必克
得住,后一个主意才是十全之法,而且听燕千泽的意思,他恐怕已经有办法对付
十道灭元诀了,“仙儿希望愈快愈好……可对方不好对付……”

  “是啊!”轻轻咋了咋舌,燕千泽摇了摇头,多一个厉锋确实使救人的难度
增加了好几倍,而且光这人在,就足以牵制己方实力最强大的妙雪无暇他顾,说
麻烦还真是最麻烦的,“若没有厉锋在,光虎门三煞加上那头熊,咱们硬打不得,
要救人可还容易,但加上了他……确实难搞得多。要立刻设计救出她们,燕某是
可以出主意,只是机会大概两三成,而且一败便后继无力,只怕再救不出人来;
若选了后面的法子,要克锺出颜设二人,燕某倒还有个主意,只是需要时间……”

  “什么主意?”听燕千泽这么说,连妙雪都来了兴趣。虽说即便了有克制十
道灭元诀之法,但自己的任务十有八九都是对付厉锋这老对头,当日败于二人之
手的场子怎也不可能亲自讨回了。

  十道灭元诀扬威武林久矣,燕千泽未曾亲自遇上,光只靠着为自己推拿时感
觉到的劲气流转,加上助自己以阴阳诀驱除十道灭元诀劲气时的经验,便敢夸说
能对付此诀,她倒也真想看看他能想得出什么法子;何况若燕千泽当真有法,到
时候自己应付厉锋,另外想办法牵制熊钜,克制十道灭元诀的法子应付了锺出和
颜设,剩下一个梁敏君光靠南宫雪仙都应付有余,其余的庄丁等人绝冲不过燕千
泽的防线,仔细算算等于什么事都解决了,她自不会漏听这等重要之事。

  “从妙雪身上,燕某看出了十道灭元诀的几个特点。”皱起了眉头,显然这
法子他并无多少把握,不过妙雪也知道,此人最喜作弄旁人,他的表情十个有五
个不可信,“这功夫的诀窍,在于将功力分成数种甚或数十种彼此冲突的劲气,
若是伤了人,伤者犹如同时被数个高手所伤,而且伤处劲气彼此纠结缠战,无法
相安;加上武林高手功体均有自动循环之能,愈是高段功夫愈似太极生灭无尽,
受伤时体内功力自行运转疗伤,偏生十道灭元诀的性质混杂不一,体内功力运转
自疗,虽可疗愈一部分的劲气,其余部分的劲气却愈发深根体内,实是无懈可击
的奇门功诀……”

  “那……那怎么办?”

  “听我说完嘛,仙儿……”知南宫雪仙关己则乱,燕千泽挥了挥手,作势要
地安静下来,等南宫雪仙闭了口,才继续说下去,“十道灭元诀本身无懈可击,
但修炼者却有破绽可寻。十道灭元诀的威力在于数种劲力的彼此作用,难以针对
其一,危机也是在此,修习者欲练此功,自己体内的功力便不可能不随之混乱,
功力愈深后遗症愈险,一旦动手伤人,遗祸更是无穷,我想当日伤了妙雪之后,
锺出颜设二人只怕也受此功反噬,想来他们这段日子看似快活,其实并不好过…
…”

  “可……可是,听说过当年皮牯的下场,燕千泽的分析确有所本,但手创此
功的皮牯功成后,又积了近十年的功夫,才终于功体反噬毁了自己,南宫雪仙可
忍不了那么久。

  何况这样等下去,终是夜长梦多,也不知他们是否已有了解方,妙雪不由出
言相询,“之前已有皮牯的前车之鉴,他们必会想办法解决此点,就算才智不如
先人,解决不了全盘的问题,但阻止后遗症发作的办法也该会好生探求,皮牯也
不知是否遗下了法子。要等他们自灭,只怕是难上加难,何况南宫夫人和小怜儿
都在敌手,若锺出颜设二人出了岔子,不知会否对她们不利。等待太久恐怕不行
……”

  “等待自是不行,不过就算他们有办法暂止后遗症,我们也有办法加强十道
灭元诀反噬的速度,”嘴角飘起一丝邪诡的笑意,燕千泽冷峻的眼神,似又回到
了当年被侠女们百般追杀却仍能全身而退,令人恨得牙痒痒的淫贼。从没见过爹
爹此种模样的燕萍霜不由打了个冶颤,“我们不是要破十道灭元诀,相反的,我
们要找寻药物,想办法引发他们体内的十道灭元诀,一口气将他们体内的功力引
上来,以药力诱发他们体内的功力冲过高峰反噬,这才是对付他们的手段……”

  “原来如此,”南宫雪仙恍然大悟,妙雪也不由点头赞同。若是对付不了十
道灭元诀本身,就干脆推发其性,让锺出颜设二人吃不消暴升的功体,因而反噬
灭亡。虽是异想天开,却也是个可用的主意,“那么……需要什么药物?是否一
般药铺便可制备?还是要到他处探求?”

  “这个嘛……燕某已试着开了方子,一些基础的药物平凡药铺便可找到,但
几味主药却是不易,”取过了纸笔,写了几个药名,燕千泽眉头一紧,看了看南
宫雪仙,摇了摇头,“含朱谷的朱颜花、云雾香亭的醉梦香,还有就是……就是
……就是睾天居特产的虎符草。其中虎符草乃是主力,对十道减元诀的功力推升
极速,说不定虎门三煞之所以找上泽天居,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控制这虎符草,
好推升体内功力。想来这套功诀他们只是凑巧得到,对后遗症未必了解精细,现
在他们恐怕正以虎符草培养内元,想把功力推升上去,好在武林中占得一席之地,
却不知行路维艰:”

  “云雾香亭?这样正好,”听到这些药名,妙雪柳眉微皱,楚妃卿相她对望
一眼,都猜到了彼此心中所想。虎符草既是有助于三煞功体的药物,自是保管周
密,再加上厉锋坐镇,想要从现在的泽天居中盗出,只怕大是不易;至于另外两
味药,含朱谷谷主朱华襄向来极少干涉武林之事,也不知此人脾性如何,光只口
头说服不知能否成事,取药说不定还得费一番周折,倒是那醉梦香恐怕还好拿一
些,“妙雪修书一封,仙儿拿着去云雾香亭,要取得醉梦香该当不是难事……”

  “咦?妙雪姐姐认识云雾香亭之主吗?”

  “当然认识了,”妙雪笑笑,在发问的楚妃卿手上轻轻拍了两下,“当年妃
卿……嫁了他之后淡出武林,之后因缘巧合之下,你素香姐姐也嫁了人,就是当
时的云雾香亭之主。只是那人早死,素香守节于云雾香亭,抚养一个女儿,已有
十几年没出来走动了。妙雪也只是两三年前有事经过那附近,顺道探了素香一次,
虽是山居清幽,但她倒将养的还好,顾若梦那小姑娘是个好孩子,仙儿这一去不
只帮妙雪向素香妹子请安,还可和那小姑娘套套交情,然后呢……妙雪和妃卿都
嫁了相公之事,就别……就别说得太清楚了,若知相公在此,素香那性子只怕会
忍不住杀过来呢……”

  吐了吐舌,燕千泽微微耸肩,眼儿转了转,当年三女几番追杀于他,妙雪虽
是武功最高,却不若华素香那等烈性,一旦交手总是身先士卒,几次都差点没让
自己吃了大亏,此女竟还找得着受得了她的男人也是一奇。

  不过当年的云雾香亭之主顾杰脾性温和,据说与楚妃卿的温柔也差不了多少,
若非如此怕也受不了她吧?见燕千泽如此模样,妙雪淡淡一笑,“相公放心……
素香虽是烈性,却非不识大体之人,当年那点过节早揭过了,何况……何况现在
妙雪和妃卿身已属君、心亦不离,只要相公不去招惹素香,她也不会来找相公的
麻烦,该可保个相安无事……应该吧?”

  “师父……师父不陪雪仙一起去吗?”

  “不了……炒雪就不去了……”吁了口气,妙雪微微一笑,“虽说不常走江
湖,但以仙儿的武功,只要行事低调些,该注意的事都注意到,这趟下山该不会
出问题,妙雪还得帮仙儿注意着泽天居的情况,若厉锋那天不在,或许有机会先
行救人,只是叽会不太大就是了……仙儿你也别急,毕竟……毕竟你才刚破了身
子,几天之内行动或有不便,乖乖先待在山上,让妙雪和你师丈好生……好生点
拨点拨你的功夫,下山也多几分把握,以你的剑法,只要小心谨慎,该当可保无
……忧……”

  “是,师父……”眼儿滴溜溜地飘向了正把妙雪抱在怀中的燕千泽,南宫雪
仙嘴角微微一笑,那促狭模样惹得妙雪目光润晕,在他怀抱中微微扭着,眉眼松
弛舒快,竟似丝毫不惧徒儿的眼光。

  她自然知道经昨夜之事后,师徒之间情谊不变,亲匿却颇有过之。对一个女
人面言,除了与自己双宿双飞的男人外,还有谁的亲密比得上在床上赤裸裸地一
同服侍男人的女人呢?尝过昨夜的滋味,刚从少女变成妇人的南宫雪仙想必床上
也颇为需求,加上自己积压许久的情欲本能被燕千泽彻底诱发,至少好一段时日
两女都不能忍受没被他淫幸过便入睡的日子。

  光想到若给华素香知道自己和楚妃卿都被调教得在床上如此淫媚爱肉,也不
知她会有什么表情?何况南宫雪仙的阴阳诀初学乍练,比之自己还差了不少,下
山在即,也确实需要给燕千泽好生指教一番。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8-12-29 00:40

              第四章临别秋波

  明日南宫雪仙就要下山了,早早就上了床的妙雪只觉翻来覆去总睡不着,今
夜离她破瓜之夜已有了七八日,夜夜承欢受宠,这没用的身子早不能没有男人的
陪伴,偏偏今晚燕千泽回到楚妃卿房里去了,所谓小别胜新婚,他有好长一段日
子没在楚妃卿房里宿着,想来楚妃卿该也想他的紧,只苦了自己得要独守空闺。

  妙雪轻轻叹了口气,披衣坐起了身子,走到窗边望着月上柳梢,芳心却不由
慌乱着难以自制。一方面她心悬着明日将要下山的徒儿,一方面身子里的本能又
不由自主地渴求着燕千泽的疼爱,两相交煎之下,要她今晚安心入睡,只怕大是
不易。

  南宫雪仙年轻艺高,但江湖行走武功高明虽是必要却非绝对,要在江湖行走
平安无事,除手底下硬外,根苗与交游也得硬底子才行,也就是说最好有个威名
远震的师父,还要广自交游,若是天涯处处友朋,自是无有不顺。

  以南宫雪仙而言,自己这师父还有几分威名可以护佑,但若论交游却是难了,
不说南宫清离开南宫世家时与家里人关系颇糟,光自己向来独行江湖,武林中识
得的朋友也有限,如今要南宫雪仙独自下山,无人照拂之下教她想不忧心忡忡都
难。

  本来这里头人也不少,再怎么说也不用南宫雪仙独自下山,但自己得留在山
上监视着对手,若泽天居有变时,说不定还有临机应变,可先行救出裴婉兰与南
宫雪怜。若论救人的计划,燕千泽自也分不开身,何况山上有妙雪相楚妃卿,床
笫之间极尽温柔,他多半也不想下山。

  若要让楚妃卿与南宫雪仙一同下山嘛……别说南宫雪仙不愿意,连自己都认
为不妥。楚妃卿温柔可人,在江湖经验上却是稚嫩,怎么敦也教不会,让她和南
宫雪仙下山也不知是谁照顾谁;南宫雪仙或许想不到那么多,只是见她与燕萍霜
难得下山一次,口里絮絮叨叨的交代话像永远都讲不完的小门母亲,那啰嗦劲儿
确实非南宫雪仙忍受得了;至于燕萍霜,要她下山说不定还不如楚妃卿呢!

  虽说能教的都教了,若非遇上难得的麻烦,平常事儿南宫雪仙该当都能自行
处理,但徒儿要下山,妙雪的担心可是怎么都抹灭不掉,就算不说两人师徒十余
年,光这几夜燕千泽淫幸自己之时总有南宫雪仙在旁,时而轮番被奸、时而相拥
同淫,偶尔两女还互相缠绵爱抚,好逗得旁观的燕千泽欲火更升,床笫间春光无
限,短短几日情谊更形亲密,几乎不像师徒而更像姐妹一些,这般亲近的徒儿要
下山,就算有人在旁照拂,妙雪也不可能不担心,何况她还是单枪匹马!

  叩门声响,妙雪陡地一惊,飞快地躲回了床上,不由想到自己这些日子沉迷
淫欲,虽说床笫双修之间功力深进不少,但耳目聪灵处却颇有退步,竟没发现有
人立在门外。等南宫雪仙下山后,自己也该好生收心练剑,否则再退步下去只怕
会对付不了那厉锋呢!

  她深吸了几口气,转回了身子:心中却正忐忑;外头的人呼吸轻巧悠长,功
力颇有造诣,该不是燕萍霜这小孩儿,也不知是徒儿又或楚妃卿?想来燕千泽该
正与楚妃卿在床上打得火热,楚妃卿再怎么不济,也不会这么快就来找自己求援,
也不知徒儿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来找自己?

  “仙儿,明天就要下山了,怎么还不早些睡?”

  “师父……”门外的南宫雪仙声音颇带畏意,这几夜她虽与妙雪一同寻欢作
乐,完全看穿了妙雪严师之外的一面,但那终究是与燕千泽一同上床后的情形,
要她单独与妙雪一起,仍是忍不住师门威严,“师丈交代了仙儿几件事情,要…
…要进来与师父参详一番……”

  “那……你就进来吧!”知道若是燕千泽交代,如果不是真正要事,就是不
堪入耳的淫事,不过南宫雪仙明日单独下山,心下多半也自彷徨,若自己好生安
慰一番也是好些,大不了明日让她睡晚一点,妙雪心下一软,“那坏家伙会交代
什么好事?多半……多半又是想欺负妙雪吧?”

  “嗯……”

  见南宫雪仙开了门进来,妙雪不由大吃一惊。南宫雪仙身上薄纱罩体,淡紫
色的薄纱轻袍正将那青春美好的身材吐露,这几夜均分雨露之下,原还带几分青
涩的娇躯成熟的好快,现下紫雾轻笼之间,已是丰腴润滑、凝脂一般的成熟玉体
;尤其南宫雪仙胆子虽不若妙雪那么大,夜里剥得一丝不挂,娇媚地偎在被里等
待燕千泽的光临,但南宫雪仙这几夜里将那柜中的艳裳一件件试了个遍,出现在
两人眼前时总有不同以往的味道在,若隐若现的诱人,也常令妙雪不由咋舌。

  不过真正令今夜的妙雪目瞪口呆的却是紫纱掩映之中,南宫雪仙下体腿根处
竟有一根肉棒正自不受拘束地高高挺起,上头青筋遍布,显然正是欲火如焚、只
待发泄之时;尤其当南宫雪仙含羞走近时,随着她的步履,那肉棒不住轻微地晃
动着,饱胀的青筋似在妙雪眼中愈渐挺拔,看来虽不像燕千泽那般巨伟硕大,却
也是粗长奇品,令妙雪芳心不由心跳加速。

  心中虽不由惊疑,南宫雪仙身为自己徒儿,绝对是女非男,燕千泽的阴阳诀
便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让她变阴为阳,可随着南宫雪仙愈走愈近,薄纱中肉棒的
模样愈来愈清晰,仿佛正有一股情欲的味道扑鼻而来,妙雪惊注地发觉,自己的
身体竟不由有种渴望,渴望着被那肉棒奸淫蹂躏到泄身的冲动。

  “这……仙儿……这是怎么回事?”即便心中再想,但妙雪虽已献身淫贼,
身体里头媚骨求欢的本能也给撩了起来,终究不是生张熟魏的妓女,身子里再有
渴望,也漫不过心中理智那道堤防。

  她强忍着伸手取剑的冲动、强忍着心中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畏惧愤怒之意,拚
命让自己镇定下来,“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他究竟在你身上做
了什么?”

  “这……这个……”见妙雪如此神情,知她是误会了,南宫雪仙小嘴一抿,
羞得似要哭出声来。燕千泽什么事不好做,偏用这个来考验她阴阳诀的程度,接
下来他所要她做的事,别说做了,光在心里想着都令南宫雪仙又惧又羞、又怕又
有些想要尝试,真不知心里的感觉该如何言喻。

  只见她纤手微颤着滑到股间,轻轻拨开紫纱,伸手握住那高挺的肉棒,就这
么转了一圈,让那硬挺的棒身在妙雪眼前画出一道美弧,娇躯似是不堪刺激地一
阵剧颤,肉棒根处一波莹白的汁液已流泄了出来,那似从体内深处传上来的刺激,
令她柳眉微皱,双腿一软差点走不动路了。

  只不过她这么一做,就算不多加解释,妙雪也看出来了。那自然不是真正的
肉棒,只是燕千泽珍藏的一种名唤“双头龙”的淫具,专门用以女女相欢。不过
燕千泽也说过,若是男女在床上欢爱之时,那假物无论插在女子菊穴里头,又或
让女方以口相就,边衔着插着边与男人欢爱,女方的感觉愈发强烈,确有欲仙欲
死之感,只是这东西妙雪却是敬谢不敏。

  她的幽谷用来迎接男人已经很够用了,云雨间的甜蜜感受都已有些难以承受
之感,哪里吃得消再加一根棒子?何况她虽试过以口相就,为燕千泽品箫,顺道
还把南宫雪仙的落红淫液品得干干净净,但那不过是见南宫雪仙在燕千泽胯下破
身,一时之间不甘不弱所致,要她再做一次可是千难万难,哪里用得上这东西?

  说来双头龙即便做得再栩栩如生,活像真品一般,与真正的肉捧终是有差,
若不是南宫雪仙身上薄纱掩映,加上又是夜间黑灯暗火,只靠着月光,妙雪纵目
光如炬也有限度,加上她走进来时含羞带怯的模样分了妙雪心神,换个场景她还
真不会这么简单就弄错。

  不过看到这双头龙,妙雪却不由脸红,倒不是想到燕千泽究竟交代了南宫雪
仙什么诡异的东西,而是想到昨儿一早当燕千泽开了后头小屋,好生打理一番时,
开玩笑地告诉自己要她搬进那小屋里去,正可就近试验种种淫具,少了搬来搬去
的麻烦,当时自己虽是拚命拒绝,但看燕千泽的模样却似不怎么放在心上。

  再怎么恋奸情热,妙雪也不可能答应搬进去。先别说那小屋中琳琅满目,尽
是种种异器,有些望而不知其名,有些虽是日常用物,但不知燕千泽会怎么在床
上活用,有些却是浅显许多,像这双头龙就让妙雪一眼看出,是用来对付女人的
宝贝;光想到自己矜贵娇嫩的胴体要被这许多奇形怪状的淫物蹂躏,妙雪便不由
心中发怯,暗下决心绝不为他所诱,当真搬进这里头来。

  再加上那小屋仿东瀛屋舍,屋中无床无椅,地面随处坐卧,虽是方便也清洁,
但想到燕千泽的手段,若自己当真搬了进去,只怕接下来燕千泽就会无所不至地
在那小舍中侵犯自己。想到小屋之中每寸地面、每个席上都铺满了自己激情时流
泄出的蜜液,那羞人景象教妙雪如何承受得了?

  “哎……好仙儿……他……他要你拿这个东西……来做什么?”见那双头龙
犹自在南宫雪仙股间颤抖轻摇,妙雪只觉自己的芳心似也随着那晃动的巨棒在晃
摇着。虽说燕千泽这两日或明或暗间也透露给自己,要看看南宫雪仙修习阴阳诀
的进度,可她即便关心却没想到燕千泽的意思,竟是要南宫雪仙用这淫具在自己
身上实地演练阴阳诀的功夫,光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情景,妙雪羞得脸红身颤,
幽谷间竞又不争气地湿濡了起来,葱指指着那肉棒,一时间再收不回手去。

  “这……这个……师丈他……要仙儿……戴上这东西……”羞得差点说不出
话来,尤其这双头龙材质特殊,又似木之坚韧又似玉之温润,南宫雪仙怎么研究
也研究不出。

  纳它入体时颇有些畏羞,但想到这次试验关系自己阴阳诀的进境,也关系自
己能否以此在十道灭元诀下自保,南宫雪仙勇气顿生,虽是不敢抬头看向师父,
却还是努力说了出口,“来……来侵犯师父……说若……若仙儿能将师父干得阴
精尽泄,以自身功夫采吸人体,就算……就算功力小成,遇上十道灭元诀也可自
疗……”

  “用……用这东西……可以吗?”

  “师……师丈说……说这双头龙是特制的……内藏筋脉可以传功……若是…
…若是插对了地方……阴阳诀自可行功无误……本来……本来师丈还让让师父用
这宝贝……来给仙儿破身……只是怕师父使用不惯……”

  听南宫雪仙这么一说,妙雪脸蛋儿不由更红。当日诱南宫雪仙人房破瓜之时,
燕千泽虽也提过可以旁物传功,却没想到竟是这么个东西。眼见那双头龙在南宫
雪仙股间不住晃动,明知那是死物,但随着南宫雪仙紧张的颤抖,挺在她股间的
肉棒不住诱人地弹跳着,看来与活物一模一样,想到当日若非自己把持得紧,差
点就由自己插着这双头龙来给南宫雪仙破瓜,妙雪只觉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尤其想到待会儿就要由南宫雪仙上马,在自己身上尝试那阴阳诀的威力,妙
雪心中虽有一分畏惧,但期待和盼望却更多。这几日被燕千泽逗得惨了,他的绝
妙手段加上体内淫荡的本质,早将妙雪原本冰清玉洁的娇躯变成了无男不欢的敏
感美胴,想来那“无尽之欢”淫药的威力也不过如此而已!若能令裴婉兰与南宫
雪怜遇上了令她们开心的男人,等待她们的该不是多么可怕的未来……自己想到
哪儿去了?妙雪摇了摇头,准备接受南宫雪仙的试验。

  走下了床,面上虽难免紧张,却仍带着温柔的笑意,妙雪缓缓定到南宫雪仙
身边。

  眼见师父娉娉溺溺地走了过来,虽是秀发披垂、衣衫不整,却仍带着一丝不
受拘束的娇柔仙气,南宫雪仙不由退了半步;即便知道这试验重要,知道若不能
全力以赴,将阴阳诀的成果尽现,就算自己能够下山,那心障也会使她不敢去面
对仇敌。

  但想到要在向来严肃冶艳的妙雪身上展现这淫道功夫,虽知妙雪不会生气,
况且燕千泽已令向来冶艳如霜的师父化成了床笫间诱人的美女,南宫雪仙仍不由
心怯;若非妙雪一伸手将她娇颤的身子揽在怀里,她真不知会否吓得逃出去呢!

  “好仙儿……会疼吗?”纤手轻轻挑着那棒子,触手处只觉南宫雪仙娇躯一
颤,虽是极力掩饰,眉宇间仍有痛楚之色,看得妙雪不由心疼。也不知是这双头
龙虽看似温润如玉,却还是不够用来接触娇柔敏感的女体要害,还是南宫雪仙经
验不足,还没真弄湿就插了进去,否则以妙雪的经验,即便不是真正肉棒,当女
子动情已极时,探入之物只要不太尖锐,人体之时都足令女子销魂;不过自己天
生媚骨,又破燕千泽种种手段诱的愈来愈敏感难耐,说来也不能当作示范。

  “有……有一点……”见妙雪并无愠色,伸指轻挑着胯下之物的模样,与床
上所见她主动挑抚燕千泽肉棒之时少了几分媚艳,多了几分温柔,南宫雪仙只觉
心中的惧意逐渐飘散。

  即便妙雪纤指轻挑,拨弄着胯下之物时,带动着紧吸没人体内的棒身,令她
幽谷颇受挑动,微微有些苦楚,但一种与燕千泽床上欢爱时的感觉又相似又有些
不同的感觉袭上身来,胆子也稍稍大了点儿,“本来……本来仙儿听师丈说……
要……要先弄湿了自己……等到里面……里面想要被插的时候……才能插进去…
…可……可仙儿虽然已经……已经弄好想要了……插进去的时候……却还是有点
儿……有点儿痛呢……”

  “仙儿放心……没事的……”哄着又期待又带着点疑惑的南宫雪仙,妙雪虽
不知南宫雪仙生就的纯阴之身,幽谷比一般女子还要紧窄,却又不像自己生具媚
骨经得住男人的蹂躏,若给她开苞的男人不太注意,不只很容易就弄痛了她,更
可能造成破瓜之疼经久不消。

  燕千泽这等用心也无法改变南宫雪仙痛楚久窒的问题,但两女一起在床上跟
燕千泽弄过,妙雪白是知道这好徒儿破瓜的苦楚确实久了些,若不是她心悬落入
敌手的亲人,急想下山,燕千泽也不会同意这么快就让她用这双头龙试验阴阳诀
之功,“只是……只是仙儿更敏感些……里头没好得这么快……不像妙雪天生…
…天生就要被坏蛋欺负……等仙儿习惯了……里面好全了……在床上就只有舒服
……不疼了……”

  “嗯……师父……”感觉师父的怀抱如此温暖,令她不由有些软绵绵的,南
宫雪仙偎紧了她,一时之间也真不想离开。虽说这几夜也一样难免肌肤之亲,但
在床上多了个燕千泽,感觉总比现在有些不同,一时间南宫雪仙动也不想动,只
黏着师父不放,就像回到了小时候。

  “唔……好仙儿……”纤手轻轻拨弄着南宫雪仙殷间的异物,妙雪不由觉得
呼吸间都带着热意,想到这宝贝接下来会对自己干出来的事儿,教她想不激动都
很难哩!

  虽知落到了燕千泽手里,温柔如水的楚妃卿令人难起猛意,燕千泽若想尝试
激烈点的搞法只有临在自己身上,类似的事儿迟早会发生,但想到竟是由自己一
手带大的徒儿用这淫具玩弄自己的身子,直到令自己满足泄身、阴精尽奉,教她
如何能平静下来?

  可南宫雪仙却不敢动手,虽是满腹娇羞妙雪还是只好开口,“试验……该开
始了……干事干全套……全由你来……好仙儿你……你该开始……剥掉妙雪的衣
裳了……”

  “是……师父……”见妙雪朱唇似启似抿,眉宇间满足温柔娇媚,那媚态令
南宫雪仙身为女子也要心动。连自己同为女子尚且如此,好色如命的燕千泽得到
了她,怪不得在床上威猛得像什么一样。

  南宫雪仙一边心跳加速,一边颤着纤手,学着燕千泽边为妙雪解衣边大动魔
手,樱唇含羞凑了上去,与妙雪一边交缠着香唾甜液,一边娇躯磨蹭,感觉师父
柔软的娇躯像化成了泥一般,禁不住大着胆子,将妙雪扑倒床上,唇舌蜜吻之间,
一件一件将妙雪的遮体之物剥除了下来。

  虽说动作间难免涩滞,但两人同为女子,对衣裳的构造都极熟悉,加上妙雪
虽被压在床上,娇躯却仍不住挺挪,方便南宫雪仙为她宽衣解带的动作,还不时
颤着声音,在南宫雪仙耳边细语,提醒她哪边用力过了、哪边还可加力,让南宫
雪仙可以调节着抚爱师父娇柔胴体的力道,等到二女裸裎床上时,都已是气喘吁
吁。

  妙雪幽谷只觉空虚,潺潺蜜液不住流涌,一双玉腿也不知该夹着还是该分开
;南宫雪仙就更惨了,她幽谷里头同样湿润,偏偏夹着根异物,正抵在幽谷深处
的敏感地带上头,随着两女肉体交缠厮磨,那东西在体内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又
羞人又刺激。

  “好仙儿……来吧……妙雪……准备好了……”纤手搂紧了徒儿的颈项,抱
着地向自己更压紧了些,胸前一阵甜美的窒闷传来。妙雪原就生了一对饱挺的美
峰,在被燕千泽爱不释手地柔揑抚摸之下,这几夜便又大了半分;南宫雪仙虽不
若师父般高耸,但接连的性爱滋润也使得五峰愈形丰腴。

  四颗敏感浑圆的肉峰交叠紧挤,感觉愈形甜蜜,比之男人火辣的爱抚更多一
分温柔滋味,惹得妙雪心荡神驰,“他……害得妙雪愈来愈容易湿……这一逗就
湿透了……正好……正好让仙儿进来……”

  “真的……可以吗?”幽谷里头夹着东西,不像以往等着被奸时一般空虚,
但那东西终究是死物,被幽谷吸着便无法滑动,南宫雪仙只觉体内酥痒难当,却
又无法搔动,正自芳心荡漾,听妙雪这么说,真是心花怒放。

  可她也素知男女之交贵在两情柏悦,前戏足了、穴里湿了,才好尽情欢淫,
阴阳诀之道奥秘也在于此,现在自己刚把妙雪剥了个精光才将她压倒在床上,妙
雪再破燕千泽逗得如何敏感,也未必受得住自己的侵犯。这可是关系功力进境的
大事,南宫雪仙一点也不敢轻忽,她本能地幽谷吸紧,那龙头在妙雪股间一阵轻
挑,挑出了无比诱人的呻吟声。

  “可……哎……可以的……”没想到南宫雪仙不过本能地移了移身子,双头
龙的龙头已在自己幽谷外一阵轻抹,挑得芳心骚然,妙雪虽暗怪自己太过敏感,
但想到这样的身子正适合燕千泽贪色的疼爱,又更好为自己带来一次不同一次的
美妙体验,也就为之释然;她看得出徒儿仍是紧张,心知她初次主动对女子出手,
面对的又是师父,即便前些日子同床欢淫,师父的威严早巳烟消云散,心中却仍
怀怯意,有十分功夫也使不出五分来。

  她一方面爱徒心切,一方面幽谷又正空虚着等着被奸,万分娇羞间只得主动
开口,故作笑谵,“仙儿你……愈来愈坏了……把妙雪剥得一丝不挂……把妙雪
压上了床……害得妙雪……只能在床上被仙儿为所欲为……一点不管师徒关系…
…还这么说……”

  “嗯……仙儿要来了……”听妙雪这般软语娇媚,南宫雪仙心都快眺出来了,
想到今晚燕千泽的临别赠言,虽是难以想像却又不能不说声怪不得,她搂紧了妙
雪,幽谷吃力地挺着,让那双头龙对准了妙雪半启的幽谷,浸浴在汩汩蜜泉之中,
“师丈要……要仙儿好好疼爱妙雪……不……是师父……说要仙儿顾着师道尊严
……好好让师父风流快活……仙儿知道……仙儿会好好地……好好地尊敬师父…
…”

  天啊!没想到燕千泽竟还有这一手,听得妙雪心如小鹿乱撞。她到现在才知
道,为什么夺去自己初夜之时,燕千泽明知自己已彻彻底底失陷在他手中,口里
仍不唤自己名字,只美道姑美侠女说个不停,原来是为了让床笫之间,除了云雨
乐趣之外,还多一抹突破禁忌、击溃矜持的满足感。

  原本她已决定要将自己的身心全盘献给燕千泽,还没想到此处,只觉被他那
样呼叫时心中颇有点难言的感觉,现在被南宫雪仙当面这么一提,心中满含的羞
意登时如火上加油,弄得欲火更为炽烈,差点忘了压在身上的是自己的徒儿、忘
了徒儿也是女子之身。

  体内的本能几乎使她忍不住拱起纤腰,主动去迎接那近在咫尺的淫物,让身
子满足地在情欲下崩溃,“哎……仙儿……别……别说了……你也被他……被他
带坏了……这般欺负妙雪……哎……要等妙雪熬坏了才……才高兴……坏蛋……”

  “仙儿……仙儿不敢……”原只是看师父难得笑谵,大着胆子学着燕千泽的
口吻加上一句,没想到话儿出口,竟逗得妙雪如此模样,南宫雪仙只觉无比刺激。
她吻上了妙雪朱唇,一阵哼哼唧唧的蜜唾交流之后,才义说出话来,“仙儿要尊
敬师父……服侍师父……让师父在床上快活……让师父快乐地泄出精来……师父
愈快乐高兴……仙儿愈喜欢……”

  “你……你啊……啊……”听南宫雪仙愈说愈不成话,喘吁吁的妙雪本还想
开口抗议,谁知朱唇刚启,南宫雪仙已提起了腰,那龙头啄开了幽谷无力的抗拒,
一口气破体而入!强烈的快感登时涌上全身,令妙雪樱唇启处只余曼妙呻吟,幽
谷里头一阵甜美的抽搐下,登时一股春潮流出。

  “师父……啊……好棒……仙儿……仙儿剌进师父里面了……”当双头龙深
深地探入妙雪体内的当儿,南宫雪仙也感到美了。除了侵犯师父时那种难以想像
的快意外,双头龙的一端被妙雪曼妙的肉体紧紧吸住,震颤似自龙身传了回来,
令那死物登时如活了起来一般,在幽谷里头颤得活像是男人在抽动,虽是那么的
轻微,若非敏感已极的幽谷绝难感受,但终究是感觉到了。

  南宫雪仙本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伹随着已然动情的妙雪幽谷缠住了侵入之
物,肉体的震颤也传了过来,轻柔温缓地侵犯着自己的幽谷,曼妙的刺激登时令
南宫雪仙动了兴,幽谷香叽缠绵地吸紧了那宝贝,任那震颤一波波地侵犯着自己
的敏感处。

  也不知是这双头龙竟有了灵性,令两人都似把它当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将彼
此的感觉传达无遗,还能转守为攻,侵犯着对方的肉体;还是这般契合之下,师
徒之间犹如有了心电感应,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肉体的渴望和满足呢?

  除了肉体的欢快,与侵犯师父那犯上的异常快感外,南宫雪仙还有种特别的
感觉。她原本以为女子相交最多只是肉体斯磨,虽是舒畅快美,但终究比不上被
男人奸插时的快乐。毕竟那可是幽谷深处的种种敏感处所,一丝不漏地破男人充
实得满满的,几乎叮说是从头到脚,每寸肌肤都被男人占领,那种美到无以言传
的快意,绝非女子赤体斯磨之时,虽是情欲尽泄,幽谷里头总还觉得有块地方仍
空虚着的感觉所可相提并论。

  即便用上了双头龙,这宝贝再灵活再巧妙,终是死物;纵然叮以拿来当做功
力传输的道具,可用它来侵犯女子,自己终究只能练功双修,难以享受男女相交
那酣畅淋漓、灵欲合一,汗如雨下间仿佛整个身子都在水中载浮载沉的滋味。没
想到如今一试,感受却是如此曼妙,虽仍是比不上男性的硬挺和火热,可女体的
柔媚,还有动作之间如同鸟儿受惊时娇颤震翅的纤细巧致,却令这早受别有一番
滋味,绝不像原先所想那般枯燥乏味。

  不过这宝贝也未免灵巧得太过分了,还是因为幽谷本就是极其敏感的所在?
南宫雪仙只觉幽谷一颤,那双头龙竟似触及自己精关,极端的酥快令她差点有着
想泄身的冲动。

  明明是她正插着妙雪、明明在她身下的妙雪没甚动作,只是轻扭娇躯,将她
剌人的宝贝迎得更深了些,偏偏就把那双头龙带动起来,反而在南宫雪仙幽谷里
头连点带磨、时刺时吸,种种刺激酥得南宫雪仙不由得呻吟出声。

  她不知所以,却已无法控制自己,明知这样不对,却仍轻扭娇躯,让双头龙
在幽谷里缓慢而微不可见地动作着,不住刺探那敏感的精关,强烈的酥酸快意把
她整个人都打散了,魂儿飘飘,只觉幽谷深处被刺得甜蜜已极,一声轻吟之间娇
躯剧颤,竟是南宫雪仙先泄了身子。

  “哎……怎么……师父……仙儿……仙儿好没用……”泄身之后娇躯一软,
伏在妙雪美妙的胴体上只知喘息,好一会儿南宫雪仙才回过神来,迎上妙雪微带
湿润的温柔目光,这才惊觉自己竟是一败涂地。

  明明是要试验自己的功夫,没想到自己竟然先泄了身,想到自己这一败,之
后也不知要在山上再练多久才能下山寻访能对付十道灭元诀的药物,这么长的时
间,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也不知是否吃得消仇敌的侮辱躁躏?她不由伏在妙雪胸前,
哭了出来,“竟然……这个样子……”

  “仙儿……好仙儿……别担心……唔……再试一次好了……”轻抚着徒儿哭
得一抽一抽的粉背,妙雪心中的感觉也不知该如何形容。两人胴体这般密合,那
双头龙又灵动得活似生灵,将两人的肉体贯串起来,南宫雪仙幽谷中的震颤,妙
雪岂有不知之理?

  可她又哪里敢说,南宫雪仙之所以这么快便败下阵来,一来是因为紧张,二
来这种淫功要造诣高深,除床上风流外别无他法。这几夜虽说南宫雪仙与自己一
起在床上承欢,但天生媚骨、耐淫耐南的自己,与破瓜之痛尚未愈合的南宫雪仙,
燕千泽会多爱哪一个根本毋南置疑。

  面对每夜至少来上两三回的他,妙雪在这方面的功夫至少比南宫雪仙强上近
倍。再加上另一个羞人的原因,妙雪那媚骨天生的肉体,使得幽谷中夹吸动作的
本能从双头龙上传了过去,对南宫雪仙而言,妙雪的床上本领虽不若燕千泽强悍
威猛,但细致巧妙处则有过之,可说是各擅胜场,自非南宫雪仙这雏儿吃得消,
但这种事她却不敢出口。

  “可……可是……”

  “好仙儿放心……”见南宫雪仙泪水盈眸,说不出的娇俏可怜,妙雪怜意大
起,纤手轻抚着徒儿的秀发,“多试……多试几次……没有关系的……这几夜…
…他把妙雪弄坏了……想不多做几次……都不行呢……而且仙儿放心,做为女人,
高潮是连着来的,一波接着一波……一直不断地被送上去……不像男人射过一次
之俊就要休息一段时间——像他那样连连熬战,只是特例——所以……所以仙儿
大可以多来几次……直到练习精熟……妙雪……妙雪都没关系的……大不了明儿
个你晚些下山,好不好,嗯?”

  “师……师父……”

  “还是妙雪的身子不够好?仙儿弄过一次……泄了就再不想来了?”见南宫
雪仙带泪的眸中隐隐含笑,已有些跃跃欲试,不知是怕自己哄她,还是一时间无
力再起,竟还没有动作。

  妙雪心知今夜要让她过关,也不知要在自己身上泄过多少次,偏偏……偏偏
自己被燕千泽变成了荡妇,南宫雪仙要把自己这淫妇师父的阴精吸出来,只怕真
要耗掉不少心力,说不定明天还得休息一整日呢。

  说句实在话,若非自己淫欲刚起,着实容不得南宫雪仙弃甲曳兵,换做以往
的妙雪,即便被样千泽玩成了个彻头彻尾的淫娃荡妇,也说不出这种话来,“如
果仙儿这样……妙雪好伤心的……”

  “不……不会的,师父是最美的……”听妙雪这般打趣自己,南宫雪仙羞意
大升,心中却是万分感谢。欲泪还笑的美眸甜甜地望着妙雪,只觉现下的妙雪虽
说有些过于放荡,与之前冶艳高贵、美眸一瞟便能将男人拒于千里之外的妙雪真
人几乎是变了个人,但却同样都是疼爱自己的好师父,这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
她可不愿轻易放过,若自己不加点油,哪里对得起妙雪?“师父是世上最美的师
父……仙儿爱死师父了……仙儿会再试一次……这次一定……一定把师父的精都
给吸出来……”

  “别说这些了……”终于让南宫雪仙破涕为笑,妙雪自是欣然,但听到南宫
雪仙信誓旦旦,一定要令自己淫精尽泄,在她胯下美妙快活的满足,妙雪不由羞
意上涌。

  她轻轻扭了扭身子,双头龙微微震颤,点的南宫雪仙幽谷中又是一阵酥麻,
“仙儿初试阴阳诀法,经验不够……加上妙雪……妙雪又是这样的身子,原本就
不好弄……所以仙儿得要先静心定意,潜运阴阳诀法,别……别一下子就爽得茫
酥酥了……要忍着……万事都得先……先把妙雪弄……弄泄了再说……就算仙儿
……仙儿又多泄了几次……也要记得不可以放弃……因为……因为这宝贝很是敏
感……仙儿泄身的时候……也荡得妙雪好舒服……仙儿若能撑着那快感的滋味…
…趁机大举动作……就可以……就可以快些让妙雪丢身子……知道吗?”

  见南宫雪仙俯首受教,妙雪虽是羞意渐增,没想到自己除了在床上任徒儿奸
插之外,还得告诉她这般羞耻的法门,师父的面子、女子的矜持全然扫地,妙雪
虽猜得到,多半燕千泽也知道这此事,却是刻意不说,摆明了要让自己徇私,在
南宫雪仙初尝败绩后,让自己主动地把这些羞人无比的事情和盘托出。

  可让徒儿通过考验却是最重要的,明知着了道,她却恨不了他,尤其想到这
样尊严扫地的自己,明夜在他身下不知又要尝试什么羞人却快活的滋味,心中期
待更炽。

  “嗯,还有……好仙儿……学学你师丈……想想他是怎么在床上弄你的……
还有弄妙雪身子的手段……通通用在……用在妙雪身上,这样应该有效……好仙
儿,其他什么都别想……先顾着……让妙雪爽吧……”

  虽说这些日子以来,夜里看着妙雪被燕千泽恣意爱怜,白天里也总见妙雪被
燕千泽言语轻薄得桃腮晕红,这师父娇痴柔媚的另一面,南宫雪仙看得可多了,
但像现在这样两人缠绵床笫,听着妙雪娇羞地向自己要求,可还是头一遭。

  不过随着妙雪声甜语媚,呼吸之间牵动着将两人串在一起的双头龙,幽谷中
种种细致动作都传到了自己身上,才刚小泄过一回的南宫雪仙自不可能忍受得了
;她忍着幽谷中娇颤的刺激,香肌微微施力,夹着双头龙对准了自己敏感的精关,
仿着燕千泽的动作,一边轻轻啄着妙雪微启的樱唇,一边伸手爱抚着妙雪那浑圆
丰腴,既坚挺又柔软的美峰,纤腰微微用力,让那双头龙在妙雪迷人的幽谷中缓
缓旋磨抽送起来。

  她本是妙雪高徒,天资原就高人一等,加上专心致志,竟很快地便抓到诀窍,
在妙雪幽谷中款款抽送起来。

  南宫雪仙摸到了诀窍,妙雪可就惨了,一来南宫雪仙虽是初学乍练,但妙雪
饥渴处却是远胜常女,那双头龙又活灵活现地将她的抽送力道直透心窝,便只有
三分功夫,在她体内进发时也变成了十分;二来她心知这是徒儿能否过关的关键,
拚命忍着主动攻击的冲动,任由南宫雪仙尽情施为,否则以妙雪此刻的阴阳诀功
力,虽是远远没法抵抗燕千泽的躁躏,但要拒却南宫雪仙稚嫩的手段,纵使说不
上易如反掌,却也是举手之劳,可现在却只有待宰的份儿。她轻轻弓起纤腰,幽
谷里头微微使力,咬着牙将那龙头一步步地吸入敏感之处,只觉自己体内也断渐
难以自制。

  当花心被那龙头触及之时,两女娇躯同时一颤,南宫雪仙知自己已攻到了目
标,眼见妙雪颊上两朵晕红,娇喘阵阵,一副难堪蹂躏的媚态,不由心下一喜,
咬着牙忍着妙雪花心悸动时涌人体内的绝妙感觉,纤腰上下一挺二沉,令那龙头
不住啄剠吸吮着敏感花心,一边运上阴阳诀,缓缓开始吸吮起来。

  她原还怕这双头龙虽能传导功力,却终是外物,采补之功的吸力难以拖展,
可功力一运上,却觉那龙头当真变成丁身体的一部分,钻研着妙雪酥嫩敏感花心
之时,采吸的感觉竞似也透了进去;不过有一利便有一弊,妙雪花心处的动作太
过细腻巧致,反应又全盘出于本能,连妙雪自己也忍之不住,震颤之间十足的威
力也反攻着南宫雪仙稚嫩的娇躯。

  如果不是妙雪虽是将近泄身,但南宫雪仙的手段终远不若燕千泽,心中仍保
着三分理智,没有运上功力,只任南宫雪仙动作,怕反而会变成妙雪在采撷爱徒
的元阴!

  抽送的动作虽是极尽轻柔,但体内受到的反作用力与妙雪身受的刺激同等强
烈,若非南宫雪仙这几日夜夜舂宵,对阴阳诀浸淫愈深,已有些许免疫,妙雪又
一点没有反击的意愿,恐怕她稚嫩的花心早在如此刺激下一泄如注。

  她紧咬银牙,忍着体内一波接着一波将泄未泄的甘甜刺激,阴阳诀尽情施为,
吸啜着妙雪迷人花心中的滴滴花蜜,等到那腻人的甜蜜阴精吸到了体内,醇酒佳
酿般的蜜甜登时令南宫雪仙娇躯一窒;妙雪甜蜜得似要融化的娇吟,更令她心绪
浮动。

  好不容易将阴精吸人体内,南宫雪仙心下一松,自己也已是精关大开,甜蜜
的阴精倾泻而出,竟顺着双头龙涌进妙雪体内。受此刺激,两女甜蜜的呻吟在帐
中回汤着,一时间蜜甜的无法分离。

  “师……师父……”喘息未定,终于成功的快乐令南宫雪仙心中兴奋已极,
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搂紧了身下的妙雪,只觉师父的喘息在如此密合之下,
竞也与自己的呼吸一般律动。同样的软玉温香缠绵一起,加上高潮间滑溜香汗的
辅助,挤成一团的美乳峰峦乱颤,尖端上四颗绽放的花蕾飘散出无比甜蜜的洒红
媚色,但她一时间可管不了这个,“好棒……仙儿成功了……”

  “嗯……就是这样……哎……好仙儿……”娇躯缠绵不分,才刚泄过的妙雪
娇喘之间,又给徒儿压上身来,体一内欲火强烈地燃起,险些吞没了她的理智,
“你好厉害……妙雪给你……弄得快死了……”

  “对不起,师父……”心中微微一讶,南宫雪仙终是冰雪聪明,马上便猜想
到,若非师父撤去樊篱全然任自己为所欲为,以自己那般微末的功力,要淫得妙
雪高潮泄身,只怕是痴人说梦,心中对师父的温柔疼爱更是感激涕零,“是仙儿
……仙儿太笨……才会……才害得师父这个样子……”

  “没关系……因为……”纤腰微微施力,在南宫雪仙惊讶的叫声中身子一翻,
反将南宫雪仙压在身下,若非前些夜里燕千泽也搞这一套,云雨之间突地移形换
位,让妙雪至少有过经验,这样一翻别的不说,怕连那宝贝已极的双头龙都要滑
出体外,现在却是紧紧地连接两女,让她们彼此都感觉到对方幽谷里头余韵犹存
的吸吮。

  被反压下来的南宫雪仙微带惧意,见身上的妙雪嘴角浮起一丝诡笑,看来竟
有种给样千泽附了身的错觉,“仙儿把……把师父奸得泄了身子……师父也要…
…也要让仙儿好生快活一番……算是师父给仙儿下山的饯别礼……好仙儿仔细收
着,师父这就来了……”

  “啊……师父……好棒……哎……师父……你……你插得好深……喔……仙
儿……仙儿受不了……”被身上的妙雪把阴阳诀一运,南宫雪仙只觉体内刺激已
极,禁不住欢声哭叫,搂紧了身上的师父,享受那甜蜜温柔的滋味,两双纤手彼
此探索着娇躯的敏感处,只希望永远就这么下去。

  时值正午,虽说已是深秋,可正中午的大太阳仍是火力十足,烤得路过之人
不由一身是汗。原就住在此地的人还好,外地来人可就惨了,原本长途跋涉之人
为了节省行囊空间,若遇到冷天气衣物都尽量穿在身上,早晨或夜间还适合,可
遇上了这般早晚温差巨大的鬼天气,可就难受得紧了。

  与旁边不住伸袖拭汗、还不时抬头望天,埋怨着老天怎地弄出这等天气的行
人不同,一道青衣身影走在道巾,衣衫虽不华贵,却是十分洁净齐整,显然是好
人家出身的,身形似缓实疾,不动声色之间已不知超过了几个人,一路走来连额
上都不见汗,神色一如平常,加上腰佩长剑,一见便知是身具武功之人。

  本来这样的人走在路上旁人都会退避三舍,至少也让开几步,武林中人所在
多有,虽有洁身自好者,但恃武横行者却是更多,一不小心招惹上了可就是大麻
烦缠身;但此处已近大邑,城门就在里许之外,这城镇中武林门派也有几个,行
路之人早就已经习惯了,竟是行动如常,一点没有看到武林人时的惊慌失措。

  突地那人抬起头来,向着道旁望了一眼,虽是树林阻住了视线,可耳朵却似
听到了什么,不由微皱起眉头来,身形飘向一边,立在道旁一时没有动作,眼光
在树林与已然在望的城墙来回逡巡一番,似在心中考虑着什么。

  旁人这才发现此人面目清秀俊雅,英挺之中尚带三分柔和,虽说服饰并不出
众,但在那卓然面貌之下却也不显得寒酸,在行路众人间颇有鹤立鸡群之态,真
好一个浊世佳公子!此处虽已近城镇,城中也有不少文雅公子,但这般出众人物
却是少见。

  似是考虑清楚了,那青衣公子身形一动,迅捷无伦地钻进了林中,旁人只是
青影一闪,人已不见影踪。

  青影在林中犹似是不沾地快速动着,转眼间已奔到了树林周边,将近出林之
处,那人隐在树上,小心翼翼地看着林外的情形。

  果然如他所想,林外空地上头正是连场激战,一方三人除了看似为首的锦衣
老者外,余下两个中年人衣饰虽不华耀,却也清洁得紧,激战中身形旋动,却可
看山不为人注目处的几个补丁,只要江湖中人便知那是丐帮中人的标志。

  毕竟身为乞丐,但既集结成帮,有了身分难免就会爱洁,不像一般丐帮中人
有得饭吃就好,哪还管衣衫洁不洁净?只是丐帮本色又不能轻弃,这种在少人注
目处安上补丁的做法,也不失为一个方便之道。

  可另一边除了正与三丐力战的二男二女外,还有一个女子,正蹲在场边照看
着一个老丐,那老丐已然昏厥、口角溢血,显是内伤不轻,身上衣衫虽还洁净,
却是补丁处处,林中之人微微一想,便猜到了此人身分。

  丐帮之中既有受着徒子徒孙供奉的净衣乞丐,自也不缺保持乞丐本色之人,
就算不弄得肮脏,可衣衫行径仍如一般乞丐,补丁处处、行乞度日,与净衣丐明
显分成两边,彼此思考观念均大有不同,自是纷争难免。

  只是既同出一门,有再多纷争,彼此仍是斩不断切不净的关系,照说该没有
真正动手之理,但看场中情形,那三丐步步进逼,显然目标便是那负伤沉重的老
丐,与其对战的四人武功虽也不凡,但限于年纪功力,只守不攻之下也撑不了多
久。

  仔细再看,林中之人又看出了些异常之处:与三丐激战的四人中二女使的均
是剑法,走的是同一路子,加上衣裳样式与在旁照看那老丐的女子一般无二,显
然该是同门之人;另外两个男子一个空手以拳掌应敌,一个以手上铁箫作为兵器,
不知怎地,那空手之人的武功招式,让林中之人颇有熟悉之感。

  不过这还不是林中之人关切的重点,那三丐使的皆是木棒,尤其为首之人手
中木棒晶莹明亮、光滑无比,见便知非是凡品,也不知给多少人抚摩过,棒法虎
虎,虽是无锋无刀,威力却不可小觑,只是棒法威力虽盛,却是灵巧不足,与相
传丐帮非帮主不传的打狗棒法灵动多变处颇有不同,想来非是打狗棒法,该是那
三个老丐的本身功夫。

  不过丐帮虽有镇帮的降龙掌法与打狗棒法,却非人人习练。作为势力遍及中
原的大帮,成员难免龙蛇混杂,各人有各人的传承、每个有每个的练法,武功几
叮说得上驳杂不纯,但丐帮本身声威高隆,便是武功再弱的帮众,在武林中行走
也绝没有人敢予小看,是以武功传承方便并不重视,但那二丐出招收式间却是同
一路子,出手之间全不留余地,显是对那已然重伤的老丐势在必得。既不是正道
中人的打法,二人相差只是功力高下,若非同拜一师,便是那为首老丐的弟子。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8-12-29 00:40

              第五章惊悉阴谋

  “且住。”战得正酣,三丐那边领头的老丐突地收势退开,眼角轻轻地向林
中瞄了瞄。林中之人知那丐已发觉了自己踪迹,不欲再战下去,虽说若论武功,
以那老丐功力,场中再加一人他也多半不惧,但事情愈闹愈大,总不是个收场。

  只见那老丐向着收手的四人一声冶笑,睥睨横目,声音颇带不盾之意,“此
是老夫与他之事,你等旁人胡乱插手,未免过分了。何况以你等武功,要胜老夫
难比登天,想保也保不住人,何不双方罢手,将人送交老夫,之后你走你的阳关
道,我行我的独木桥,胜过在这边纠缠不休?老夫盛和以贤丐之名起誓,而后绝
不追究,如何?”

  听得盛和之名,不只场中几人撇了撇嘴,连林中那人心中也微觉可笑。那盛
和虽非面目可憎之人,面目还称得上端正,但一双眼儿却滴溜溜地转着,全没一
分年高德劭之人的庄重,他那“贤丐”之名不过是自言自褒,江湖中人讲到他时,
叫的都是“邪丐”。

  此人虽在丐帮之中,却没沾得半点正气,心胸褊狭、睚皆必报不算,更出名
的是人邪心邪,好色贪财、无所不取,只是做事干净,往往不留痕迹。虽说江湖
中不少疑案都怀疑与此人有关,却至今无人捉得住他痛脚;加上先前丐帮帮主赵
如与他是姨表兄弟,虽说身为丐帮之主,尚不至徇私枉法,可处置上难免高高举
起、轻轻放下,规劝之意远过严惩之心,这才令他逍遥至今。武林中人人均知,
若那几件疑案证实与盛和有关,别说正道中人群起攻之,就连丐帮赵如也护他不
住,未必不会主动清理门户。

  这人最出名的还不只此,毕竟虽是人人言之凿凿,但种种邪事总没有证据,
即便人言可畏,倒还下至于因此归他罪责;但盛和那有仇必报、下择手段的脾性,
武林之中却是人尽皆知,若被人拂逆其意,除非对方后台太硬,如少林、武当等
名门正派,又或官府中人、皇族子弟,就连丐帮也惹之不起,否则要他事后不追
究,那可真是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细看那重创的老丐,身上伤处虽不多,可内行人一看便知,挨的都是重
手,显然盛和有杀人之意。林中之人不由微微皱眉,这盛和虽是肆无忌惮,为恶
远多过行善,但丐帮乃是他的保护伞避风港,偏偏对本帮之人痛下杀手,却是犯
了丐帮大忌,若真让那丐回到帮中说明此事,怕赵如也要清理门户,以正帮规!
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让盛和不顾一切,非下重手杀人不可?

  “若是单属阁下之事,我等自不应插手,”那空手之人向铁箫一摆,正想说
话的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噤声,这才转回头来望向盛和,语声虽是平和,手上
架势却是不敢有须臾放松,一副深怕盛和乘机发难的模样,明拢着的戒备之意一
点都没有收敛的意思,“只是这位前辈乃丐帮中人,刘明刘前辈的名头侠义道中
人尽皆知,在下与刘前辈曾有数面之缘,虽称不上忘年之交,却也颇为倾慕,他
既伤得不轻,我等侠义道中人既见着了,理应将他送回丐帮,交赵帮主照顾;阁
下儿同门受伤,非但没出手相助,反面言笑欺凌,甚至想下杀手,这……倒真令
人不明白了。”

  这话一出,平淡之中暗藏机锋,反刺了盛和一道,不只那铁箫客,连正自戒
备的二女也不由为之一笑;而盛和这边听到对方不只不交人,反而出言讥嘲,眼
角微微抽动,显是气火已旺,旁边的二丐更已忍不住出言喝駡。丐帮混迹市井,
帮中又有几人是文雅儒生?这一出口大骂自不会有什么好话,另一边二女不曾听
过此等言语,都要好生想一下才听得懂对方言辞中轻侮之意,不由气得脸都涨红
了,那铁箫客也气得手上微颤,若非忌惮对手武功高明,怕是早要忍不住动手。

  反而那空手之人也不知是修养极佳,还是忍得住气,面上微笑的神色犹自不
变,一双眼儿鹰隼般地盯着盛和面上手上,随时戒备他要动手,那模样令盛和便
怒也不想轻易动手。

  打破这僵持局面的是那负伤老丐的一声痛哼,虽是痛楚犹在却已清醒,那一
声听得盛和面色大变,与另外两丐不约而同地上前出手,出手狠辣犹胜方才;四
人若非早巳备着动手,又兼心中气对方言语不加检点,怒忿之下出手多了三分激
愤,只怕还真撑不住对方的进击。

  但狂风不终朝、骤雨不保夕,一怒之下的手上加力来得快去得也快,双方功
力终有高下,不一会儿四人这边已是连连败退,若非原本照看着老丐的女子见事
已不偕,连忙拔剑加入战圈,恰恰抵住对手,合五人之力勉强拼了个平手;只守
不攻之下,盛和等人虽是杀招连连,功力又胜对方一筹,但心急之下,一时间却
是攻不破对方的防御。

  见五人这边虽是勉强守住阵脚,却是只守不攻才能勉力抗住对方连番杀手,
林中之人不由起了义愤之心。这出该怪盛和这邪丐名声实在太差,旁人一闻其名,
脑中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一个獐头鼠目的恶人形象,接下来便是此人的种种劣迹,
即使没有见到那倒地老丐喘息挣命的可怜样儿,也不会笨到真信了盛和之言。

  只是林中之人心知自己的武功纵然胜过那五人任何一人,限于年纪成就也是
有限,无论如何也难与盛相此等高手比肩,他所长的剑法要派上用场,就得看准
时机,一击就得迫得盛相反身自卫,否则别说解围,就连自己搭了进去,也未必
吃得清盛和的猛击。

  盛和手中木棒杖风虎虎,装出来的灵巧尽去,几全是重兵器硬打硬架的战法。
一方面他所学本非灵巧制敌的手段,主因也是他心急;倒地的刘明虽是伤重难起,
但听他呼吸愈渐漫长调匀,显然功力绝不弱于盛和,若他强撑着起身动手,盛和
一方怕是难占上风,是以功力催发愈疾。那空手之人拳掌功夫虽是不弱,但内劲
修为却输盛和两筹,硬接下绝非对手,偏生又得护着身后伏地不起的刘明,不能
以轻身功夫与盛相游斗,一时之间只有招架之功,全无反击之力。

  林中之人瞧准了机会,一声冷斥,人已从林中窜出,手中长剑直迫盛和后心
;招式末至剑风先到,锐锋带起风声,颇有先声夺人之功。本来盛和虽知林中有
人,但他绝不能留刘明活命,见刘明竟渐渐醒转,知下能再有所拖延,是以下手
全然不留余地,否则他的对手虽是年轻也是个好手,要胜的干净俐落还真是不易,
更别说一个不慎还有可能倒绷孩儿!他正自攻得那人毫无喘息之机,眼见就快要
突破防线,能对刘明出手的当儿,却没想到林中之人竟在这要命时机出手!

  原本盛和还想运气于背,硬接背后那人一招,借力猛攻,先全力破去眼前强
敌,突破敌方防线杀了刘明再说,没想到背后剑风凛冽,来人不只用的是剑非掌,
兼且功力不弱,盛和功力再怎么高明,修的终不是金钟罩铁布衫等硬功夫,绝对
是接不下长剑一击的。

  他也是决断之人,眼见局势不利,左掌一扬震退面前那人半步,右棒回收硬
是挡开了来人雷霆一击,一声呼啸已退离了战场;另外二丐没想到情势转变如此
之快,正欲一同退离,没想到刘明的呼声却在此时传了过来,“别……别让他们
走了……盛和他……暗算帮主,意图杀人灭口、自立为主,这两人便是见证!”

  本来当盛和退离,余下二丐武功虽胜对手,相去却不太多,空手那人虽说因
着强敌已去,一时松了口气下来,只觉浑身无力还没法加入战圈,但余下四人并
力同心,一时脱不开身,逃脱的时机稍纵即逝,加上袭击盛和身后那人见正主已
退,长剑变化连绵,已向二丐身后递至。

  众寡悬殊、腹背受敌,加上眼见大势已去,一心只想退离,此消彼长之下气
势更输了一截,虽说众人听得刘明之言,知这二丐乃重要人证,手上下使杀招,
二丐仍是无法逃脱,终于分别落败破擒。

  见二丐被擒,刘明松了口气,原本坐起的身子竟又摇摇欲坠,幸得原本照看
着他的女子距离最近,及时扶住了他,才没倒下地去。他微喘之中,看着众人点
了二丐穴道走了过来,虽是起身不得,仍没忘了礼数,作了个四方揖,差点没因
此牵动伤势,又自呛咳起来。

  扶着他的女子赶忙轻抚着刘明的背,只见这女子面目较黑,虽不似中原女子
所喜的白皙如雪,却格外百股健康的活力,加上扶助刘明时温柔轻巧,温和之处
使得原只七分姿色化成了十足的美人。细细看处那古铜色的肌肤,竟透出一丝娇
美,“多谢诸位仗义,刘明在此先行谢过了……先帮主在天有灵,必也感念诸位
相助,才不至于冤沉大海……刘明重伤在身,礼数不周之处,还请诸位少侠侠女
原宥……”

  “不敢当,在下先前几次受前辈相助,提携之恩不敢或忘,此次能来得及相
助,也是缘分所致,刘前辈无须客气,”空手之人对着刘明一揖还礼,这才转头
望向出手支援的林中之人,只见他面目清秀俊雅,英挺之中还带三分柔和,一身
青衣虽不华贵,却衬出了雅致气质,显然非是凡品,一见便令人有种亲近之念;
自然他也不会忘了先前仗义相助的三女,只见他向着众人二揖礼,全不敢有缺礼
数,“在下颜君斗,这位是在下义弟,姓朱名华沁,不知诸位高姓大名?”

  “在下高典静。”三女中看似最长的一人还了礼,方才激战中虽是剑势纵横,
但此刻长剑回鞘,却似变了个人,说不出的典雅文静,容色虽也娇媚,难得的却
是虽然身具武功,却百种高贵典雅的温柔气质,若非知她身具武功,换了个地方、
换了个装扮,还真会以为是宫廷中的贵人出宫暗访呢!

  “这位是在下师妹香馨如,那边扶着前辈的,则是小师妹顾若梦。我等原本
奉师父之命要上回元岭探访师父一位故人,没想到半路却遇上方才那盛和击伤这
位前辈,还要苦苦逼杀,这才出手相助,没想到他们武功如此高明。典静习艺不
精,远非其敌,若非颜兄与朱兄及时出手,又有这位兄台相助,只怕刘前辈难保,
此次救援之功,还当算在三位少侠身上。”

  转过头来,却见那青衣人不言不语,一双眼儿盯在颜君斗身上,目光火热得
像是要把人给烧起来。颜君斗容貌轮廓果然与颜设肖似,只是年轻得多,也俊秀
得多,加上身躯伟岸,看起来就比颜设来得顺眼,可心中那火仍是难止难息,好
半晌才开了口,话却是一个字一个字吐了出来,像是光要这般平静说话,都得花
了青衣人不少心力,“颜君斗?可是虎门三煞门下弟子?”

  “这……在下确是虎门三煞门下,”心知老父和其结义兄妹行事也太过分,
在武林中多敌少友,这原就是颜君斗出武林之后最常遇上的状况,冷言冷语从没
停过,就连初识那刘明之时,也一样受他冷眼,因为几次契机,让刘明亲眼见识
到他与颜设等人作风不同,观点这才改丁过来。

  现在听此人之语,想来他该也与虎门三煞有所恩怨,颜君斗心下暗叹,冷嘲
热讽他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只希望别因此化友为敌才是,“三煞中的二煞颜设乃
是家严,另两位是家严的结义兄妹……”

  “虽说我义兄是虎门三煞的子弟,但作风却大不一般,”见颜君斗一时说不
下去,朱华沁赶忙出门相助。当两人初识之时,因着虎门三煞恶名在外,两人倒
也误打误撞地斗过几场,但颜君斗为人行事与虎门三煞大有不同,几番相处之后
朱华沁也看了出来,两人不打不相识,到最后竟干脆结义为兄弟。

  他自深知义兄虽是父子情深,但几番劝阻不了颜设的行事,颜君斗虽是阻止
不了父亲,私下却以不合作的方式静静抗议。像这次虎门三煞与泽天居动手,颜
君斗就没有回去助阵,只事后上了泽天居一趟,住了一宿便回,回来时却是什么
事都不说,朱华沁也不敢探问,只想到义兄多半又与他父亲吵了一架,“我兄行
侠仗义,行事笃于正道君子作风,在江湖中已小有名气,与虎门三煞虽未泾渭分
明,却不同流合污,此事刘前辈该已深知,还请兄台勿要误会。”

  “哦……真是如此吗?”那人口中沉吟,显然还是不愿相信颜君斗的为人。
但此人不可信,丐帮刘明之言却是不能不信,加上朱华沁看来也不似奸邪中人,
青衣人虽是不愿,却也不能不暂息敌意,何况刘明负伤沉重,方才所言又关乎丐
帮帮主被害,丐帮本是大帮,帮主传承之事也因而水涨船高,与武林安危难以分
割此时确实不是管私事的时候。

  他拱了拱手,向着众人一揖,“在下姓宫,草名一个无字,家师与虎门三煞
有段梁子……此事不只关乎家师颜面,更有家门仇隙,既然颜少侠不与虎门三煞
同流,冤有头债有主,在下也不找这场子了,失礼之处诸位莫怪。”

  “好说好说。”见宫先不再追究,颜君斗心下暗吁了一口气。有这样的父亲,
对江湖闯荡的儿子面言,着实是个老大负担,偏生若没有他,自己也不可能出来
现世,更别说练得一身武功,加上父子天伦,在外人面前这批评之语,他还真出
不了口,又不好问宫先的师父是怎么跟虎门三煞扯上的关系,只得先转向刘明这
边。

  “前辈方才所言,贵帮帮主被盛和暗算,盛和还打算谋夺帮主之位,下知详
情究竟如何?是否可告知晚辈?今日一战,晚辈等人与那盛和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此人该当不会轻易放过我等,此事虽关乎贵帮帮誉,但牵涉之广非同小可,若任
盛和为所欲为,夺占丐帮基业,以此人邪性,江湖中也不知将闹起多大风波,此
中轻重还请前辈自量……”

  “这个……”本来不愿将丐帮自家丑事说予外人,照说盛和虽名声不好,赵
如虽不愿这表兄弟为外人所伤,却也不敢将帮中诸事托付,是以盛和在丐帮并无
职司,但仍属丐帮中人,要清理门户也该由丐帮自己来;何况此间众人,除了颜
君斗与朱华沁以往曾有数面之缘,深知其人正直禀性外,余人皆是初见。

  虽知他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绝非邪道之辈,可此事关乎本帮帮誉,刘明
本还想隐瞒。但现下赵如已逝,自己负伤不轻,跋涉回帮都不容易,几位长老又
都出门在外,若不早归帮中,将此事告知丐帮诸人,给盛和抢先可就难办了。权
衡轻重之下,刘明只得明说。

  原来丐帮自帮主赵如之下还有四位长老,刘明乃诸长老之首,名声威望在帮
中都是一时之选,只余下三长老都是净衣一派,与刘明向来不合,可三长老虽是
占了人多,但丐帮起于市井,污衣一派在下层人多势众,与上层正好相反,彼此
间达成了一种危险的平衡。

  两边虽是争斗难免,但上有赵如压制,又顾及彼此关系,争斗虽有却也不烈
;加上丐帮终是大帮,能做到长老,便有心性狭隘、腹笥不广之人,也知团结对
外的重要性,是以内斗虽有,却也不曾阻了大事。

  但这回赵如与刘明一同出外,却在路上遇着了老不知跑到哪儿去的盛和,赵
如对这表弟既是关爱又是无奈,见了面难免数落几句,没想到这次的盛和表面上
恭聆教训,私下却已有杀心,竟在途中突然发难;他武功本不在赵如之下,又是
出其不意,赵如与刘明猝不及防之下着了道儿,赵如被杀,刘明也惨遭重创,且
战且走,被盛和与他的弟子们一路追杀到此。

  更糟的是激战之中,听盛和的话意,他竟早已购置杀手,对付离帮远出的三
位长老!若真给他成功了,帮中群龙无首,必生祸乱,到时盛和虽是名声不佳,
伹终是帮主亲人,即便在帮中没有重要职司,却也是帮中老人,到时候山中无老
虎,猴子称大王,既没有旁人可与相争,盛相接任帮主众人虽是不服,却也无力
相争,到时米已成炊,想回天可就难了,是以无论如何,刘明都得马上赶回丐帮
不可。

  “原来如此。”听刘明细细解释,众人对当下情况都有了了解,只是刘明伤
势颇重,一时半刻难以痊可,若只顾着赶路,只怕末及回帮便已身亡,加上盛和
贼心不死,虽是暂且退去,但此事关乎丐帮帮主名位,盛和既多所准备,想来并
非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

  既已下手,便无收手之理,这一路上若是不多加小心,只怕随时都会被盛和
突袭,若刘明遭袭身亡,那就万事休矣。宫先微微沉吟,冷目扫了扫颜君斗,
“不若这样,高姑娘等人与刘前辈一同回转丐帮,宫某循迹去追杀盛和,即便伤
他不得,至少也牵制住他短期内回不了丐帮,前辈一路上也免受暗算。”

  “如此不可……”听到宫先的提议,不只朱华沁,连高典静都摇起了头。虽
说若这样回丐帮去,盛和在暗众人在明,也不知他会否在路上以什么手段暗算?
此人阴险如此,连自己的表兄都出手暗算,其心岂还堪问?为了丐帮帮士的名位
必是不择手段。

  众人虽是人多,但个别武功可抵不过盛和一击,,宫先虽是艺高,但观乎方
才出手奇袭也没能留下盛和,想来武功也逊其一筹。众人便合作都未必对付得了,
前路惟艰,伹正因如此,又岂能分散力量?

  宫先的办法虽好,却未免太过危险了,若他牵制不住盛和,众人反少了一股
战力。香馨如忍不住出言相劝,“盛和那贼武功甚高,宫兄单打独斗,胜算怕是
不大,与其分散行事,不如联合一处,保着刘前辈回到丐帮。只要刘前辈安抵丐
帮,将此间事情说清,丐帮多忠义之人,盛和再会躲藏,早晚也要恶贯满盈……”

  “但敌暗我明乃兵家大忌,加上此间回丐帮之路不多,盛和明知我们会走哪
条路回去,若任他从容布置,人数再多也是白搭进去……”宫先摇了摇头,对着
颜君斗的目光仍是寒意深重,“武功倒不是问题,要的只是牵制住他,令盛和难
以从容措置,刘前辈安返丐帮的可能性就会大得多;只要有人牵制住盛和,至少
可保他暂时没法暗中设伏,总也比一群人傻乎乎地行走,也不知什么时候会一头
撞进盛和的陷阱来得好;光只是牵制宫某还可勉力一行,诸位无须担心。”

  听他们不住争论,虽不至吵起来却是各持己见,谁也不肯让谁,刘明摇了摇
头。他长年混迹江湖,这饭可不是白吃的,一眼便看穿宫先之所以坚持,一方面
是因为此法虽是行险却较为安全,但主因却是他对颜君斗的身分难以释怀,偏生
高典静等人看不清这点,只与他争论着此法是否可行,自是怎么说也说不出个所
以然来。

  他吸了口气,身旁没加入争论的顾若梦忙伸手抚着他背心,助刘明顺气,他
感激地望了身畔的小姑娘一眼,一声轻咳打断了争论,“此事虽是重要,却也没
需要请宫少侠涉险的地步;何况人性之事,听旁人所言总难免无法窥其真实,若
不是自己加入相处,怎么也不可能看透人心的,还请宫少侠同行,一路上也好有
个照应。”

  虽听刘明说得玄乎,似怎么也跟众人讨论之事沾不上边,但宫先却不由低了
低头,脸色虽是未变,态度却已表明,刘明似乎真说穿了他心中所想。在场众人
除了颜君斗一直无语外,无不满面狐疑,但好不容易让宫先没了争论下去的念头,
众人也正好收拾行囊上路。

  “关于回去的路嘛……在下有个提议,”见众人东西都收拾好了,颜君斗这
才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回去有几条路,其中松雪岭最为偏僻,一路少有人烟,
若走此道,一来不惹人注目,二来即便盛和动手,也不至误伤旁人;另外两条路
都难免穿城越镇,虽是近得多,却可能波及无辜之人,不知刘前辈打算走哪条路?”

  “这个……”刘明微一沉吟,以他本心自是希望胁生双翅,最好能用飞的回
去,早一天赶回丐帮才好,但颜君斗所虑却是不可不防。丐帮均乃侠义道中人,
即便参与武林争斗,也向以不波及无辜为原则;可盛和却向来不管这些,赵如就
为了这原因数说过他好几次,常常惹得盛和不服抗议,但赵如所言占住了理,加
上这事事关丐帮门面,丐帮众人也都站在赵如这边,即便有些人与盛相同流,在
这大节上头也不敢马虎,经常使盛和不得不诺诺而退,后来这类事是少得多了,
倒不是因为盛相知道反省,多半是为了不想惹麻烦所致,毕竟众怒难犯的道理他
也晓得。

  但这回兹事体大,关乎盛和能否阴谋窃据丐帮帮主大位,想到此人向来不择
手段的作风,刘明也知若自己真的进了城镇,盛和可不会管你是否波及旁人,什
么恶劣手段都用得出,即便会误伤无辜旁人,只要能够暗杀刘明,对他而言便是
心满意足。

  盛和不管这些,却不意味着刘明也能一般行事,丐帮帮主之事虽大,却也不
能因此坏了侠义道的名头,此事不同腐儒的繁文缛节,与忠孝仁义一般乃人立身
大节,万不可误,“颜少侠所虑极是,我们便取道松雪岭吧!”

  本来听颜君斗开口说话,宫先本能地便想反驳,但颜君斗所言确实有理,加
上方才刘明暗示的几句话还在心头翻涌,自己再不愿与虎门三煞的予弟同行,也
不能无理取闹,万事总得先占住了理再说。

  宫先虽是张开了口,一时却是无话可辩,只忿忿地瞪了颜君斗一眼,开口所
提却是旁事,“既是决定如此,在下也没有意见。只是刘前辈身负重伤,不好长
途跋涉,加上这两人也得带回丐帮,作为人证,步行有所不便。此处距城镇已近,
不如在下先行入城,雇辆大车代步,顺道购置药材,一来方便带着人走,二来有
药物之助,也好让刘前辈方便养伤,这样如何?”

  见颜君斗等人还要说话,宫先抢先开口,阻住了他们,“刘前辈的身子要紧,
何况有大车代步,速度也可快些,也方便带着人犯走。盛和那边对付赵帮主必是
主力尽出,现下党羽已去,想要调派其余人手仍须时间,若弧身前来,以我等之
力该可一战,也算不得牵扯旁人。丐帮帮主传承事大,能抢得一先是一先……”

  本来身为丐帮中人,平日行事与一般乞丐一般,刘明一点不想坐在大车上头
:哪有那样轻松上路的乞丐?别说污衣这边,就连净衣丐那一群也不会做出这等
事来。

  但确如宫先所言,此时此刻确实不是守着平日规矩的时候,能抢先一步回到
丐帮才是最重要的,若只是一个车夫,自己这边人多势众,应该还保得住,心中
不住挣扎,但赵如死的苦状万分的模样犹然在脑海中不住浮现,弈棋所重便是抢
得先机,江湖打滚的刘明对此自是了然于心。

  他艰难地点了点头,站起了身子,踢了被擒的二丐一脚,只是伤重,这一脚
没甚力道,二丐虽痛也不敢哼出声来,“这样……这样也好,事有轻重缓急,确
实是能快得一步是一步。你们也起来,宫公子要让你们坐车呢!哼!”

  赶了大车连夜赶路,又是带着不少人,走的还是松雪岭这等人生地不熟的偏
僻地方,若非银子塞得饱足,比平常雇车多加了两倍,只怕非得刀剑加颈相胁,
才能让车夫答应出来走这一趟。

  即便如此,一路上那车夫仍是唠唠叨叨的,听得令人颇为不耐,若非除了顾
若梦留在车里照顾着负伤未愈的刘明之外,其余人等虽在车上,一心却只注意着
旁边的情况,生怕盛和随时出手,众人才刚与盛和等人激战一场,又是趁夜赶路,
紧张与疲惫交替影响之下,着实难以保持机警。那车夫的多嘴,正好让众人保持
清醒,是以虽不耐他的碎嘴,仍无人反讥又或与他抬贡起来。

  眼见东方日已渐出,熬过了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众人都暗自吁了口。这暗
算之事最重要的便是趁夜而行,月黑风高杀人夜,突如其来的下手之后正好趁夜
逃脱,现下太阳既已升起,这一夜便算是熬过了,任你盛和武功再高,但双方众
寡不敌,无论如何他也不会选在光天化日下动手。

  绕过松雪岭后,再行个一日一夜,便可抵达丐帮总舵之处。众人均知距丐帮
愈近,盛和胆大妄为的可能性愈低,不由心中都有些兴奋与放松,连一路手从没
离过铁箫的朱华沁都松了手,对着旁边打量着四周的颜君斗微微一笑,探头往车
里一瞧,缩回来时笑容满面地对着颜君斗打了个手势,让颜君斗也放下了心来。
车里的刘明虽是负伤不轻,但他底子够厚,而众人行走江湖,身上都带了不少伤
药,此时此刻自不会吝惜,一夜用功下来,刘明的这条命总算是无疑了。

  “几位大爷姑娘……再赶得一程,小的可得挨在车上打个盹了。”见众人面
色稍和,那碎嘴车夫又开了口,眼皮子重得像随时要坍下来一般,一副累得不得
了的模样儿。

  他昨夜本已收拾好东西要睡下,偏生在上床前硬给宫先叫了起来,驾了车出
门,若非宫先塞饱了银子,比平时价格高了两倍,付银子时又不啰嗦,他根本就
不想接这单生意,况且走的还是山道!

  若非他常走此路,算是热门熟路,夜里赶车只怕随时都要出事。现下最危险
的地方过了,可一夜注意路况的他也累得快趴了,可没办法再硬撑下去,“这马
儿乖顺,只要走的是大路,就不用多所注意……”

  “你请便吧……”也知车夫累得快瘫了,现在着实不是跟他吵的时候,何况
绕过松雪岭后,接下来的便是笔直大路,不太注意该也不成问题,朱华沁又塞了
锭银两过去,“有事再叫你……”

  “谢啦谢啦……”接过了银两,那车夫也不顾该眉开眼笑,只是称谢两句,
一把将该有十两足纹的银两收到了怀里,倚着车柱便打起了盹,显然真是快累坏
了。不过一夜撑持下来,众人便是武功高强,也着实难忍眼皮沉重,更怪不得这
不练武功的车夫熬不得夜。

  只是众人才刚松下心来,异变突地发生!车旁林中突地一根巨木飞来,削尖
的锐锋对着车夫正面,风声虎虎,连刚打起盹的车夫都醒觉了过来,只是那巨木
来得太快,显然是用了什么机关推动,非只人身之力,若非车夫开始打起盹来,
马儿也因此垂着头放慢了脚步,只怕人还没伤着,马儿已给削断了脑袋。

  车夫才刚要惊叫,那巨木已至目前,木未至一股劲风已刮面而来,迫得众人
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其势之猛不只要将车前座上的车夫与朱华沁剠个对穿,还要
透进车厢里头,把车厢整个打烂,尚有余劲穿透而去。

  “敌袭!”一声怒斥,朱华沁和颜君斗同时出手,两人默契极佳,均知这巨
木来得太快太掹,合两人之力根本挡之不下,是以同时向巨木侧边一掌击去,挡
是挡不了了,可至少让巨木侧边受力,改了方向这等事还来得及,就算把车厢侧
边削掉一块,也得保着车厢里头的人周全。

  两掌同时印在巨木侧边,两人同时一震,口角不由溢血,即便两人不是正面
受力,但那巨木冲得太掹,虽是侧边的力道也是不轻,加上来得太快,两人武功
都还未臻心到力至的地步,仓促之间众力未足,使出的力道不过平常的四五成,
虽是勉力令巨木改了方向,只擦过了车厢一角,可两人都给巨木的余劲撞得飞了
开去,跌出了好几步才能立定身子,一时间却是脏腑剧痛,整个人部被那巨力压
得使不出力来!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才刚给撞飞开去,原本站在车厢后头一直警戒着车后的
宫先已发觉了不对。两人一掌之力令巨木转向,可巨木上头却突地立起了一个人
来,一下已跳向了车顶上。

  心知来者不善,宫先连忙飞身而亡,一边要车厢中人留神,一边手中长剑已
剌向来人胸前。这一剑来得好快,来人本想左掌右棒,先将车顶打烂了再说,却
不能不先抗住宫先来势汹汹的一剑;他右手木棒挥出,势带劲风,硬是抵住了宫
先长剑连闪,犹如化成两三柄剑般的速袭,左掌同时压下,车厢顶处已破了开来,
露出了里头端坐调息的刘明,和一脸惊惶还来不及反应的顾若梦。

  宫先这几剑来得虽快,但他功力不若来人高明,对方又是蓄势已久,剑棒相
交之时宫先全身剧震,剑上强横力道传来,登时破开了他剑势,若非宫先剑势运
转收化得快,又知借力化力之道,体内阴阳气息变换自如,一剑被破立时变招再
攻,转以剑法飘渺难测之道应敌,只怕已像颜朱两人一般呕血退开;对方猝不及
防下竟没料到这一招,给宫先长剑几下急攻,原本按向刘明顶上的掌势竟压不出
去,只得暂弃刘明,两脚吸住车厢壁上站稳了身子,先行对付了宫先再说。

  这一全力相对,双方登时分出了高下:宫先所长在于剑法,长剑轻灵翔动,
修的是小巧腾挪之技,若在平地上头即便功力有差,身形挪移变化问对方再怎么
厉害,一时片刻也伤他不得。

  但现下两人都立在车顶上,车顶又先给对方一掌之力破的碎片纷飞,能立足
之地也没剩下多少了,又岂有腾挪活动的空间?加上对方江湖经验老到,一见宫
先身形便知对方弱点所在,沉腰坐马,掌风虎虎,逼得宫先再无挪移空间,被迫
硬接硬架了两招,胸中气血翻涌,虽是及时以内力化去对方掌威,却也给迫了开
去,即便耗尽了力气,也只能撑着不致落下大车,想要再攻却是难了。

  虽说自巨木飞来至宫先退开,不过呼吸间事,但车内众人均是好手,除了顾
若梦造诣较弱,还没来得及举手应敌外,给宫先这么一扰,余人都已做好了准备。
那人眼见宫先虽已退开,可车旁高典静和香馨如二女都已拔剑攻上,心知再这么
下去没完没了,若让他们成功合围,即便自己武功再高,终是众寡不敌。

  现下形势已是自己设计后的结果,若再耗下去别说解决刘明了,恐怕自己都
没法全身而退。盛和几番设计,又花了偌大金银收买杀手行事,如今丐帮帮主之
位已是唾手可得,哪有时间在此和他们虚耗?

  他身子一旋,木棒刺出,逼开了高典静一剑,硬是以右臂受了香馨如一招,
也不顾鲜血喷出,人已沉身而下,攻入车厢,一掌便向端坐运功中的刘明杀到。

  眼见刘明闭目端坐,显是用功末完,旁边的顾若梦给自己这下突袭吓得花容
失色,还没来得及反应:盛和心下一喜,虽是晚了一日,自己终究还是解决了这
强敌,只待刘明毙命,自己便可回到丐帮乘机收揽人心,即便其余三位长老末遭
暗算,等他们回来时也是木已成舟。

  没想到盛和还是得意的太快了逃,他一掌印出,尚未攻到刘明身前,突听一
声怒喝,犹如狮吼入耳惊心,全没准备的盛和给这巨声一震,登时身子一晃;只
见刘明睁眼开声,一掌已重重地击在盛和胸前!口中呕出血来,只听得胸口喀的
一声,心知肋骨也不知断了几根。

  眼见刘明怒目睁眉,竟似内伤尽去、武功已复,这一下吓得盛和瞻颤心惊,
若论真实武功,刘明只怕还胜自己一筹,当日若非暗算也伤不得他,如今他既已
康复,这大车明摆是个为自己而设的陷阱。

  见有人侵入车厢,颜君斗与朱华沁两人也不顾气息尚窒,显是内伤不轻,连
忙冲了上来;被盛和震开的二女也不敢落后,可是他们快,里头的战况更快,四
人还未赶到车厢边,只见大车中碎木乱飞,一条臃肿狼狈的身影已冲天而起,转
瞬间已跃到了树顶上头,几下起落人已去得远了,只听得半空中盛和的声音传回,
“这小姑娘就先到我这儿作客,想带她回去,明日一早带刘明上落花坪换人吧!”

  “糟了,师妹被他掳了去!”香馨如眼见,方才虽是一瞬,已见到被远去的
盛和挟制的正是小师抹顾若梦,心下不由慌乱,想要赶上去却被师姐阻住了;回
头只见高典静咬紧银牙,抓着车厢壁的玉手用力到筋脉浮出,纤指几要陷入木柱
当中,似是极力强忍才能定下脚步不追,“来不及了,人已去远,何况以盛和武
功,就算你我追了上去,也非此人对手,人救不回来反而要再赔进去。还不如与
前辈及众人商议一番,看看怎么救人吧?刘前辈身子如何,可有大碍?”

  “还……还好。”一口淤血吐出,胸中气息一顺,刘明想要站起,一时间却
力不从心。他负伤本重,便有药物相助,加上一夜专心用功,也没这么快痊可,
方才一掌已耗尽了他全力,加上盛和眼见诡计得售,众人均是远水难救近火,大
事将成,难免掉以轻心,这才一击得手。

  只是一击之后再无余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盛和将顾若梦击倒掳走,心下可
是闷得透了,也幸好盛和虽有万千缺点,却还是拿得起放得下之人,眼见刘明竟
有动手之力,还以为此处是刘明等人为他布置的陷阱,一击不中立时掳人而退,
连车厢角落瑟缩的两个弟子都不顾了,若非多在此撑得片刻,刘明的情况哪里还
瞒得住他?“可惜小姑娘被掳……大夥好生休息一番,明日再上落花坪吧!”

  “咦?”见刘明无事,朱华沁心下一松,突地发觉不对,张目四望才知,不
知何时宫先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宫先人呢?”

  “什么?”听朱华沁这么一提,众人这才发现不见宫先的身影,四处张望也
看不到他,甚至没留下什么负伤的痕迹,方才车顶一战,若非宫先见机得快,适
时出手阻了盛和一阵,只怕此刻刘明已然无幸。

  方才几下兔起鹊落的交手,亲眼见到的四人此刻回想方才车顶的情况,都不
由心下暗惊此人修为,以他的年纪面言着实是极高明的了,照说这人该不可能见
敌势强大而逃之天天。刘明突地心里一惊,笔向盛和离开的方向,“莫非……莫
非他竟追了过去?”

  “那怎么办?”听刘明这话,颜君斗不由一惊。盛和挟着顾若梦早去得远了,
便是登高望远、极目远眺,也已不见踪影,若宫先当真连招呼也不打一个便追了
过去,自己等人想要跟上町难上加难。

  虽说落花坪距此处尚还不太远,可盛和阴险奸诈,既敢约众人在落花坪一会,
必是有了把握,也不知是暗伏机关,又或别有帮手,刘明伤势犹在,众人还真不
敢直接杀上落花坪守株待兔呢!

  高典静和香馨如虽非弱质女流,向来极有主意,但小师妹被擒,也不由心乱
如麻,一时之间还真出不了什么屯意,“师妹落在盛和手上,若出了事,可……
可怎么办才好?”

  “两位姑娘暂且放心。”见高典静和香馨如急得似要哭出来,颜君斗咬牙苫
思,一时片刻间却想不出办法;朱华沁急得团团转,晃得人眼都花了。刘明心下
不由暗叹,虽说武林中新人辈出,不论眼前这几个又或才刚失踪的宫先,都是年
轻一辈的高手,这等人物丐帮的新起之秀可是一个也没有,但终究是限于年纪经
验,光论武功出手个个了得,但临到大事,却是心慌意乱、犹豫难决。

  刘明深知若自己不出面劝阻,这些人再怎么想也想不出个主意,毕竟要想出
周延的法子,心下的平静是最基本的,心慌意乱乃是大忌,“盛和掳了小姑娘去,
只是为了挟制我等,该当不会对小姑娘怎么动手,我等不如先想想该如何应对明
早之会,先救回小姑娘才是……”

  “刘前辈说的对,”听刘明这么一说,颜君斗收回了注目远方的眼光,心下
不由暗骂自己没经验,一出事便失了神,反倒还要刘明这伤者提醒自己。说句实
话,方才盛和乱中挨了香馨如一剑,以他那睚皆必报的性子,这一天时间顾若梦
只怕难挨,但即使自己现下就冲上落花坪,也未必找得到盛和,敌暗我明之下说
不定还要吃亏,方才那一下突袭便足以证明此点,还不如先养精蓄锐再说,“我
等不若先寻个地方休息一下,好生养复体力,明早说不定还有一场恶战。两位姑
娘放心,明早一战我等虽未必留得下盛和性命,但必会全力以赴,先将顾姑娘救
出来。”

  “这个……”听颜君斗这么说,朱华沁略略沉吟,几番话想出口都收了回去,
还是刘明看到了他的异常模样,出口问了之后,朱华沁才开了口,“义兄所言极
是,但……但华沁却有个想法:若盛和此举只是将我等牵制于此,自己反而先回
丐帮总舵,将赵帮主之死赖在我等身上,那怎么办?此人既阴险若此,难保他不
会来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若我等只呆呆地等着明早上落花坪,说不定
会中了此人陷阱……”

  “那……那你说该怎么办?”本来在刘明和颜君斗的安抚之下,香声如已平
静了下来,可听朱华沁这么一说,又不由得着慌,倒也不是她真那么定不下心,
而是这小师妹不仅仅是同门,还是师父的独生爱女,若真伤了根毫毛,自己两人
别说没法向师父交代,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这……”眼睛望向刘明,又望向余人,朱华沁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把
话说出来,“依在下想,还请刘前辈修书一封,说明此事事由,由我们之中哪个
人带着书信和这两人回到贵帮,先让贵帮中人有个准备,人证物证俱在,只要贵
帮中人有所准备,便不会心慌意乱,即便盛和回了总舵,也无法为所欲为;至于
其他的人则和刘前辈一同上落花坪去,明日一早盛和放人则已,若不放人,我们
再与他拼个雌雄。请恕在下愚鲁,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到两全其美的法子……”

  香馨如握紧了手中长剑,可剑柄却被师姐伸手压着,想抽也抽不出来。乍闻
朱华沁之言,高典静心中虽也难免激动,朱华沁之语虽是两全其美的法子,却是
拿小师妹的性命冒险,明日一早若在落花坪上盛和没看见自己的两个弟子,凶性
大发之下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众人做好准备倒还不惧,最怕就是盛和竟向落
在他手里的小师妹动手,以他那时的震怒,顾若梦怕是性命难保,自己等人也不
知是否来得及救人出来?

  可是仔细想想,朱华沁所言确是面面俱到的办法。确实不能排除盛和以此拖
住众人脚步,好赶着先回到丐帮去的可能性,只是若他那样打算,顾若梦的性命
只怕犹在未定之天:若盛和顾忌自己等人的师门,或许还真不敢随便对顾若梦动
手,在夺得丐帮之前,至少会留下顾若梦性命,好让自己这边投鼠忌器;可若盛
和当真什么也不顾了,甚至不怕与自己等人结下生死大仇,为了尽速回到丐帮总
舵夺权,必不会带着累赘上路,到时候顾若梦的命运……她连想都不敢想,按着
剑柄的玉手微微发颤,“这……也是个主意,但典静和师妹是一定要去救小师妹
的,绝无二话。”

  “啊?这个……”听高典静说的决绝,朱华沁登时张口结舌。他虽不认为高
典静等三女是弱质女流,可昨日之战上也看得出,若论武功,三女较自己还要弱
上一些,顾若梦更是稚嫩,才会在一个照面间便为盛和所擒。

  他的本意是希望让高典静又或香馨如回去丐帮,自己则和颜君斗同刘明上落
花坪去,以两人的默契,联手即使胜不得盛和,要救人该当还有机会;可听高典
静这么说,话语虽是平和,语气中却充满不容违逆的决绝,香馨姗虽不说话,神
情却也无可动摇,偏偏若两女不去丐帮,自己武功稍差颜君斗一些,难不成要自
己去丐帮干这事,而让义兄陪二女与刘明上落花坪?若是他们有所疏虞,自己岂
不成了贪生怕死之辈?偏偏主意是自己出的,总不能又被自己打消掉,他求救的
眼光望向颜君斗,却见后者耸了耸肩,脸上表情竟有些幸灾乐祸的模样。

  “恭喜你了,二弟,向丐帮解释此事的重责大任就交代在你身上了,此事至
关紧要,无论怎么紧赶慢赶,你也得带着二人先上丐帮做好准备,此事可辛苦你
了。”

     请期待《散花天女》第四集雪儿等着你哦O(∩_∩)O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8-12-31 17:31

散花天女 第4卷

第16章  妙法解毒

    身影如电,只在林梢上飞奔,盛和也真有高深功力,即便夹着个顾若梦,仍
是奔行如电,他轻功本来不弱,加上刘明等人一时没防到他掳人而去,竟没来得
及追击,转眼间已被他甩得远远的。

    不过个把时辰,两人已上了落花坪附近一个险僻去处,才刚转过了山坳,盛
和把封住了穴道,连手足都没法动弹的顾若梦向地上一丢。顾若梦痛得一声轻呼
;盛和却没空理她,只一下坐倒在地,连臀上伤处都没来得及包扎,一阵贪婪的
呼吸后,一拳击向地面,任鲜血滴滴滑落,染湿了衣衫。

    这也难怪盛和发怒。方才那一下突袭原本十拿九稳,利用机括之力射出巨木,
自己毫不使力,便可让巨木洞穿大车,猝不及防之下,车厢里头无论躲了何人,
任他武功再高也要了账,便连车夫也是;加上自己心求万全,不只射出巨木,人
还伏在巨木上头,眼观四面、耳听八方,车厢里外的动静全都收在耳目之内,即
使刘明来得及窜出车外,也逃不过自己接下来的连环进袭,不只是他,其他还留
在车厢里头的人也必是不免,敌明我暗,又是早有准备,一击之下威力万钧,除
非里头真有大罗天仙护驾,否则就连一条漏网之鱼也不会有的。

    却没想到那两个年轻后生竟如此机灵。漫漫长夜已过,一夜警戒的人见太阳
东出,一颗心都已松了下来,光看车夫倚着车柱打起了盹儿便知,但一见巨木来
袭,两人却还来得及出手,加上默契十足,一人之力虽不足动巨木分毫,两人合
力之下,双掌到处竟硬生生将巨木打得偏离了轨道;那一下威力万钧的突袭,竟
只将大车的边上擦掉了一角,车内之人最多是给这震动弄得一阵颠簸不适,除非
刘明正行功至紧要关头,否则根本杀他不得。

    幸好自己甘冒奇袭,当巨木进袭时人还伏在木上,来得及进行第二步计划,
否则良机一闪而逝,错过了这次机会,对方警戒之心更甚,众寡悬殊之下根本没
法进行第二次突袭。

    见巨木在空中硬是偏了开来,盛和甚至来不及怒骂,人已冲上了车顶,本待
一棒将车顶击碎,再一掌便把车里的人活活震死,却没想到昨日林中突袭自己的
那人反应得如此之快,盛和才上车顶,人都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那人一柄长剑
已刺近胸前;剑还未至,冷锐剑风已直透胸臆!

    盛和虽说江湖路走了不知多少年头,但距生死关头这般近的机会也真没几次,
幸好对方武功虽高,时机把握却不若自己精妙,加上他又正是凝力待发时刻,才
来得及反击。事后想想,若那人等到自己左掌右棒,将车顶打了稀烂时才出手,
那时自己力道使老,来不及反手应敌,只怕就得下地府向阎罗王报到了。

    虽是来得及迫开此人剑势,但对方所练内劲却有独到之处,气劲转换巧妙迅
速,借力化力下自己竟没能震伤对手,反是对方稍退倏进,长剑变幻多端,摆明
了是要缠住自己,等旁人回力相助。

    盛和本想干脆挨上一剑,一掌先解决车厢内的刘明再说,可对方出手好快,
偌心有旁鹜还真应付不得,迫不得已下只得弃了刘明,先全力应敌,一个照面只
觉对方俊雅清秀,手中剑势却是连绵不断,显见必受明师指教。武林中何时出了
这么个年轻高手出来?幸亏对方限于年纪,功力未足,车厢上头又不便使剑之人
轻灵翔动的战术,只能硬接敌招,比的纯是功力高下,才能在数招之内迫得对方
退了开去。

    偏生就在此时,那两个女子又提剑攻上,心知再黏下去可就没完没了,盛和
把牙一咬,身子一旋,木棒隔开功力较高那女子的长剑,硬是以手臂挨了一记,
总算制造出单对刘明的机会。

    一边挨剑,盛和心下却不由暗怒,人多势众果然还是有好处的,像他们这些
小辈,单打独斗武功比自己都差远了,即便两三个同上自己也是稳操胜卷,可若
对方祭起拖延战术,一波两三人上来个两三招再换下另一波,如此连环进退下来,
自己想胜就真得花上一番心力,若是不慎还可能败在对方手下;可惜此事务须隐
秘,自己在丐帮这几十年虽也有些人手,但大部分都只是见风使舵之辈,不堪信
任,偏生两个弟子昨日又被擒,要是他也能有多几个心腹,也不会如此难堪。

    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自该好好把握,眼见刘明身边的小姑娘直到此时都还
没来得及反应,盛和根本也不想理她,一掌便捣向刘明胸前要害,却没想到异变
突生,原本闭目端坐的刘明一声怒吼,震得盛和耳中鸣闪,整个人都晕了三分。

    刘明出生少林,狮子吼的功夫著实不弱,虽不像少林高手那般厉害,号称可
以千里碎脑,却也著实了得。盛和以为刘明重伤未复,可没想到刘明竟还有办法
来上这招,猝不及防下竟着了道儿,一掌虽印到刘明胸前数寸之处,却没法再打
下去,反而硬生生地挨了刘明当胸一掌,震得胸口剧痛,这下内伤可就严重了。

    幸好盛和反应得快,既发觉这是陷阱,立时便寻法走人,刘明一招得手便没
再进击,加上旁边的顾若梦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正好给了自己大好机会;他舍
了刘明,两个照面间已将顾若梦擒下,登时逃之夭夭,不过人质在手,倒也让盛
和有了几分胆气,高声要对方明日上落花坪换人。盛和打算等晚些自己稍稍疗治
了伤势,把人质给安顿了,便上落花坪去布置机关陷阱,包保明日刘明等人来得
去不得,人数众多也要一一死在陷阱之中,好出自己一口恶气。

    不过现在仔细想想,刘明的伤势该是还未愈合,最多也只剩两三招的力气,
若他还能用上五六分功力,自己便想逃也逃不掉了,不过盛和可是谨慎之人,能
不冒的险还是别冒得好。

    他喘过了气,走到了石壁前面,此处是他之前逃避仇家时设下的机关,称得
上隐秘已极,不知机关之人在这前头绕上多久也发现不了,用手指怎么叩也叩不
出异常;只是有一利便有一弊,要打开这石壁,真得花上好一番功夫,盛和已经
尽力缩减工序,可自动手到门开,也得花上至少半个时辰,若不是为了彻底断绝
被人无意中发现的危险,盛和可真不想用上这极耗时间的机关。

    仔仔细细大耗心思,终于把这石壁打了开来,累得盛和胸口一痛,那一下挨
的内伤竟似有些蠢蠢欲动,连忙吞了两颗丹药,坐地调息一番,等到功行圆满站
起身来,幸好还赶得及在顾若梦穴道自解前加封几道。

    这时间耗得可真够久的,盛和不由心下暗忖,接下来便要上落花坪去布置机
关,再这么一开一关的他可受不了,加上对方显然没有追击过来,看了看四周,
此处足够偏僻,平时绝无人迹,盛和索性懒上一懒,石壁也不关,就把一旁的顾
若梦拉了进去。

    拖着顾若梦走过了短廊,点燃了壁上手臂般粗的火把,眼前登时一片开朗,
有床有桌,竟似居所模样。盛和将顾若梦扔到了洞中石床上头,痛得顾若梦娇哼
一声,却没再示弱地哼出声来。

    见她如此倔强,盛和胸中怒火不由愈发俄延,他咬着牙看着软在床上的顾若
梦,虽是年轻娇稚、肤色颇黑,可轮廓深刻,也有几分风姿,虽没有一般女子娇
柔雪白、惹人怜爱的模样,却多了几分健康的活力,相形之下竟也有几分诱人之
处;加上臂上这一剑乃是她的同门所留,盛和抚着受创之处,一边找出药物,笨
手笨脚地包扎着伤处,一边不由咬牙暗恨,看着那少女虽是穴道被封,却不肯示
弱地与自己对瞪,心中怒火更升。

    突地一个念头从心中浮起,盛和嘿嘿一笑,走上前去,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
捏开顾若梦之口便要倒进去;顾若梦虽是稚嫩,但见盛和望向自己的眼光充满邪
欲,也知道那绝不是好东西,是以穴道被封,难以行动,仍要勉力抗拒,紧紧咬
住银牙,不让盛和轻易得手。

    她拼命挣扎之下,盛和一时间也难得逞,两人在床上几番挣扎,好不容易盛
和才压制住顾若梦的反抗,捏住了她的鼻子,等到顾若梦胸内郁闷、忍不住张口
喘气之时,一颗绿色丹丸才滚进了顾若梦口中;顾若梦只觉那丹丸入口后便化作
一股洪流,直滑进肚子里去,登时一阵气沮。

    见药已入腹,盛和邪邪一笑,伸手一阵撕扯,在顾若梦的惊叫声中,衣裳没
几下已给他尽扯了去,偏生穴道受制,施力不得,方才挣扎之间又耗了不少力气,
又哪里有办法抗拒盛和的魔手?不一会儿已是片缕无存,自七八岁后便不曾为人
所见的娇躯再无阻挡,加上盛和见猎心喜,索性将顾若梦压倒床上,在她软弱无
力的抗拒之间,把顾若梦双手双脚都扣在床旁的机关上头,这才离开了她。

    光眼见还真看不出来,顾若梦古铜色的肌肤看来同一般农妇般并不白皙,不
似一般闺阁女子腴润粉嫩,可方才切身接触之下,竟不觉有什么粗糙,娇柔软滑
处决不输大家闺秀,这肤色显是父母遗传,而非终年暴露日晒之下所致,不由令
他对这女子更感到兴趣。

    眼见自己才离开,顾若梦便勉强收合四肢,想遮掩娇躯,盛和嘴角邪笑,并
不阻止,只是笑吟吟地立在床旁,慢慢转动机关,顾若梦只觉四肢被束处一股大
力传来,被扣住的手腕脚踝,竟被一股强力渐渐拉开,虽原先还倔着不想在这恶
人面前示弱,但随着四肢逐渐大开,渐渐将她拉成了个大字形,任她再怎么努力
也遮掩不了自己,贲张曼妙的曲线渐渐落入贼人眼中,顾若梦芳心愈来愈怯,虽
能忍着不出口求饶,但肢体拉扯间,却不由得出声,明知无悻仍勉力呼救。

    “哎……”四肢被拉到了极处,那种痛处真是不亲身经历难以想象,整个人
都被拉扯之力扯得向上浮了两三寸,只剩下头还后仰着,秀发触到床面,差点连
气都喘不过来,顾若梦再也挣动不得,别说遮掩双峰私处了,就连手脚都动弹不
得,耳边又听盛和嘿嘿淫笑,想到自己的身躯就这么被他一览无遗,顾若梦心中
又恨又怒,偏生四肢缚得死紧,头在这姿势下只能勉力抬起,胸中不由气郁。

    别说开口了,就连吞口水,感觉上都象是会噎到一般,顾若梦这才知道,为
什么五马分尸乃古时酷刑,现在自己被弄成这个样子,跟这般酷刑也差不了多少
了。

    嘴上淫淫笑着,盛和心下大喜,光看这小姑娘如此紧张,加上肤色虽黑,却
是肌理润泽,青春健美中带着些许青涩,就算他不擅传说中的观女之术,也知这
小姑娘十有八九还是处子。盛和负伤不轻,正是需要良药疗伤之时,他的采补之
法虽不成气候,但对上一个稚嫩姑娘,还是处子之身,想对付这等雏儿该当是得
心应手,就算采不了她多少元阴,好歹也是聊胜于无。

    现下的情况有得救就很好了,也管不了这许多,反正这些和刘明为伍之人都
是该死,正好让自己用了之后毁尸灭迹;见被扯紧了四肢的顾若梦曲线健美修长,
盛和不由淫兴大起,裤子里都撑起了帐篷。

    一边贪婪地打量着这小姑娘性感火热又青涩娇柔的青春肉体,盛和一边心下
驰想,明儿一早若是运气好,解决了刘明和那三个后生小辈之后,这小姑娘的两
个师姐落入自己手中,该当还可大快朵颐一番,点点落红也算是自己就任丐帮帮
主之前的绝好头彩。

    不过该做的还是得先做,那颜君斗他也听过旁人提起,乃虎门三煞子弟,虎
门三煞自己虽未曾识面,想来若掌握了丐帮也不敢与自己为难;但这还是出身明
白的,另外那朱华沁、林中突袭的青衣人,还有这几个女子出身他都全然不知,
趁这机会正好逼供一番,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乃是走江湖的绝佳法门。

    走到顾若梦身边,伸手按着她平滑纤细、一丝赘肉也无的小腹,缓缓度气而
入,将方才送入她口中的淫药药力化开。这种药物什么都好,就是见效得花点时
间,不过触手处娇柔嫩滑,触感上佳,外表还真看不出这女子肌肤如此娇嫩,光
抚触都是种享受。

    盛和嘴上淫笑不断,手上不住抚摩,掌心虽稳贴小腹,指头却是上至高峰、
下至幽谷,尽情轻挑缓触。顾若梦小小姑娘,何曾见识此等功夫?不一会儿只觉
浑身酥痒难当,一股烈火从腹中缓缓升起,升起慢扩散却快,很快便在体内循环
游走起来,所到之处灼热难挨,有种既酥又痒、连酸带麻的感觉,逐渐滑过周身,
令她心乱如麻,一时间眼儿差点都看不清了,强撑着才不至在他的魔手下喘息出
声。

    很能撑嘛!盛和心中暗笑,却是不当一回事,一般毒物若侵入体内,靠着内
力是可逐渐驱出,但媚药却是用以刺激感官,在体内停留愈久、扩散愈广,发作
时的药力愈是强烈,这小姑娘现下正在苦撑,但撑持愈久刺激愈强,又有自己为
她运气化开药力,等待她终于看开了放弃时,那爆发的力量足够令这雏儿元阴尽
溃,不怎么用力也可大行采补,对自己的伤势大有助益,不过他可也不能让她太
过舒服了,该问的还得先问才是。

    “小姑娘,你和你师姐是从哪儿来的?师承是谁?快快招来,以免皮肉受苦
……”

    本来还不愿这般容易招供,但这恶人的手似带着无边火焰,灼得整个人都暖
热了起来,幽谷之中有股强烈的感觉,象是有什么东西要流了出来。顾若梦未曾
试过如此滋味,只道自己紧张之下,竟似要在他魔手下失禁,想到若在这恶人眼
前尿了出来,强烈的羞耻感登时令她差点崩溃,在那人的魔手抚弄一阵之后,终
于忍不住说出了口,“哎……好热……我……我和我师姐……都是出于……出于
云雾香亭……武功都是……都是我娘教的……你……你这坏蛋……快点……快点
把我放开……否则等我娘知道……她找上门来的时候……看你……看你想逃都没
办法逃……唔……不要……好热……怎么……怎么这样……”

    “是云雾香亭的人?”听到此语,盛和不由眉头微皱。云雾香亭之名已好久
不曾在武林中出现,虽说也是一方门派,但人丁却是不多,自当年顾杰死后,便
不曾再听闻这门派的弟子现身,没想到今日竟见到云雾香亭之人,盛和心下不由
一惊,在顾若梦娇躯上头游走的手竟停了下来。

    当然,以他的胆大包天,岂惧区区一个云雾香亭?就算当年顾杰复生,盛和
单打独斗也是不惧,更何况顾杰的骨头都可以打鼓了,他的后人又岂放得在自己
眼内?

    但依顾若梦所言,她便是顾杰之女,顾杰的妻子“醉梦留香”华素香武功修
为虽是不弱,但久不出江湖,两人功力悉敌,可江湖经验差距不少,盛和倒也不
忌;可二十年前和“醉梦留香”华素香一同行走江湖的侠女当中,已失踪近二十
年的“绕指柔”楚妃卿虽无须担心,但领头的一代剑尊妙雪真人剑法之高,几可
说独步江湖,盛和却不能不忌惮五分。

    若当真动手,自己未必是她对手,自己所排的机关陷阱对她也未必有效,加
上她可不会忌丐帮声势强大,该出手时就出手,为切磋剑法,妙雪真人可是少林、
武当都闯过了,遇上这等对手便以盛和的胆大,头也得痛个好几天。

    见盛和停手,顾若梦还以为他真怕了,没想到盛和思索一会之后,手竟又动
了起来,勾得体内那热力不住游走,熬得娇躯一寸寸地热了,就好像身在火炉之
中一般。

    没想到连抬出云雾香亭的名头都没用,顾若梦登时吓惨了,这人这么胆大妄
为,连娘都不怕,自己落在这人手上,也不知会受到何等凌辱?想到方才落入喉
中的丹丸,顾若梦好想哭,却撑着不肯在这恶人面前示弱,耳边却听着他又问了
起来,“那……跟着颜君斗,使铁箫的家伙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

    “他……他叫朱华沁……什么来头我……我就不知道了……”虽说手足被扯
得生疼,但从腹下升起在体内逐步扩散、令她浑身发烫的药力太过强烈,此时她
竟已感觉不到痛楚,只是整个人被烧得热热麻麻的,脑子里昏昏沉沉,什么都想
不清楚,身体里头的火热让她浑身是汗,幽谷之中不知不觉竟有一丝湿濡已沁了
出来。

    幸好顾若梦已给体内热火烧得昏昏沉沉,只觉身子好干,好想喝水,其他什
么都管不了,否则光股间愈来愈湿腻粘稠的感觉,都够教她羞耻的了,“另一个
……另一个叫做宫先……没说来头……跟……跟颜大哥……颜大哥的师父似乎…
…似乎有些过节……哎……好热……”

    仔细又盘问了一会,盛和一边满足着手足之欲,一边分析着从顾若梦口中套
出的情报,看她被淫药弄得如此昏沉,想来该没有造假的空间,但这回的对手却
是麻烦,光一个刘明已够自己头疼,颜君斗的事也不知是否会牵涉到虎门三煞,
加上两个未知来历的朱华沁和宫先,这些都还算好,对云雾香亭的人出手,若是
一个不慎搞出了妙雪真人出面作对,丐帮高手虽众,但一来,一时片刻间未必服
自己管领,二来要挡下妙雪真人一口长剑,还真未必有几个人有把握,同为丐帮
四大长老之人若对上她自是未必会输,偏偏若他们能安然回丐帮,别说对付妙雪
真人,第一个死的恐怕就是自己,盛和心中不由暗恨:老天爷还真不帮忙,怎地
牵扯出这么多麻烦对头?

    不过事情都做下去了,到这时候才来后悔又有何用?盛和暗一咬牙,想到就
任丐帮帮主之后,会有多么光明的未来等着自己,想到那时自己叱咤风云,领着
丐帮人马东征西讨,把武林中各个不服自己的门派都剿灭了,到时自己顺理成章
地就任武林盟主,那声名那威风,光想想都够醉人;想到等明天一早解决了刘明
等不服之辈,接下来的美好前程就在眼前,盛和不由大喜过望,见床上的顾若梦
不住娇喘,雪白的美肤上不住透出情欲的酡红,真想脱了衣服提枪上马,来个红
光满面的好彩头,可看她眼中还有一分清醒,知顾若梦阴门未溃,看来还得稍稍
熬一熬才行。

    不过先脱衣服也是真的,待会儿等她神智全被欲火烧化,便是自己夺她贞洁、
采她元阴之时。嘴上嘿嘿笑着,盛和一边宽衣,一边在顾若梦娇躯上肆意抚摸,
此刻的顾若梦几乎已完全被欲火烧融了,娇躯骚动不安、口中娇吟难抑,下身不
由自主地紧缩厮磨,似是希望以此打消幽谷中的酥痒酸麻。

    虽是黑了些,但充满青春火热的胴体这般亢奋,也看得盛和笑不拢嘴,脱光
了衣裳后胯下肉棒立时硬挺弹出,差点等不到顾若梦欲火焚身、元阴展放之时便
要上阵。

    就在此时,外头突地传达室来咯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人经过,踢着小石子撞
到了山壁上头,盛和吓了一跳,差点连肉棒都缩了。此处这般荒僻,怎么还会有
人经过?

    虽说来者他未必便惧,但这几日除了暗算赵如以外,没一件事顺心的,他可
不想再有差错。看着已落在地下的衣服,再看看床上正自喘息的顾若梦,虽是勉
力忍耐,可眼中却是欲火愈盛,神智的清明渐渐消失,嫣红的脸蛋儿美得像要滴
出水来一般,盛和骂了一声,连衣服也不穿,本想就这么赤条条地跑了出去,拨
步前突地念头一转,走到了顾若梦身边,伸手在她腹下轻轻地打了一下;正自忍
耐着体内那既陌生又火热感觉的顾若梦全没防到此招,挨了一下登时一声软甜娇
媚的呻吟声出口。盛和这一下力道虽不强,却正打在点子上头,激得顾若梦原已
满溢春泉的幽谷口上一震,登时汁水喷溅。

    看顾若梦又羞又窘,难以忍耐的浑身烧烫,原本倔强的脸上满是羞耻之意,
那羞人的一景令她差点整个人都酥了,盛和这才笑吟吟地转了出去,在洞口向外
看了半晌,确定无人经过,想来方才的声音十有八九是自己紧张之下听错了,他
小心翼翼地向外左右望了望,真的确定没有人经过,连只飞禽走兽也没有一只,
这才退了回来,把山壁掩得更紧了些,欢天喜地地回来,准备将顾若梦那该已淫
欲满身的处子美胴破了,好生尝尝这自从决定暗算赵如以来还未曾松驰身心的美
好滋味;没想到才刚过短廊,进得空阔之处,陡地脑后风响,盛和还没来得及反
应,后脑勺上已重重地挨了一下,只觉脑中乱震,一声哀嚎未及出口,人已经倒
了下去。

    “哎……好热……”被盛和方才那一下打得幽谷间汁水乱溅,顾若梦既羞且
怒,偏生体内原本行得数遍的药力却更热了,灼得顾若梦整个人都烫了起来,只
能恨恨地目送盛和出去。没想到盛和的身影才刚没入廊中,一条青衣人影已闪了
进来,登时羞得顾若梦耳根子都一片绯红。

    这回可是第二个看到自己赤裸身子的人了,既羞且悲,眼泪差点儿便要簌簌
落下,但宫先只是稍稍向自己瞄了一眼,便即躲到了出口旁边,看了看手中长剑
后,伸手扇熄了一根火把,从墙上拿了下来,信手挥了挥,还向自己这边做了个
手势,要她别出声,显是打算等盛和进来给他一下狠的。

    有事乱了心思,体内药力登时一缓,好不容易稍稍清醒的顾若梦虽没出声,
勉力平静呼吸,按捺着体内无所不至的热力,强行将心思拉了回来,可心中紧张
无比的她一双眼睛却不由自主向短廊望了过去,若非盛和得意忘形,又全不虞有
人隐伏,只怕宫先这一棍还真无法奏效。

    一棍下去,眼见盛和扑地不起,脑后重重地凹了一块,五官都溢出了血来,
地上登时一滩,宫先知这人一条性命已去了九成九,这才轻吁了一口气,放下了
手中的木棍,只觉方才伏击时强抑下去的心跳此刻似是去了盖子般猛跳起来,在
胸中不住鼓动,差点要从口中弹出。

    这也难怪他紧张,以盛和的武功,就算吃了暗算伏击的亏,宫先能胜他的机
会也不过三四成,何况宫先所修剑法轻灵锋锐,一旦出手剑风先至,虽是威风慑
人,但要用在伏击上头却是大大不妥,不得已宫先只好弃剑使棍。也幸此处火把
粗实,虽只手臂般粗,拿上手来却是颇为沉重,显然质地细密,用来当做兵刃倒
也合适,这一挥下没甚劲风,盛和竟是一下便倒了地,人事不知。

    本来当在车顶上被盛和迫开,落下地来的宫先心知不妙,深吸了一口气,只
待回了气便要使剑再上,没想到高典静与香馨如二女联手,竟只过拖了盛和一个
旋身的时间,这人下手之狠,显见是势在必得,宫先还没来得及冲上接手,对方
已落进了车厢,幸好刘明突来一吼,车中的盛和首当其冲,登时震得一阵晕眩,
重重挨了刘明一掌,本已冲到车厢边的宫先也挨了池鱼之殃,脚下登登登地后退
了几步,差点要退到林子里去。

    只是歪打正着,当盛和挟着顾若梦冲天而起,向着远处扬长而去的时候,所
取方向正好是宫先退开之处,大鹰般的身影全没留意到树下的宫先。本来宫先也
知此事该从长计议,不应轻举妄动,但见那温柔的小少女被盛和挟在臂间,心下
登时浮起一丝自己也不明白的怒意,加上想到若要从长计议,又得留下来跟众人
商讨一番,旁人还好,可那颜君斗是虎门三煞中二煞颜设之子,一思及他身分宫
先心中怒火便不打一处来,瞬间竟已做下了决定,施展轻功追盛和身后。

    他所修剑法轻灵翔动,轻功本就不弱,加上盛和未见刘明等人自林梢追来,
心中先自懈了,否则以宫先的轻功身法,要追上盛和,可还真是异想天开。

    虽是如此,等盛和到了落花坪附近时,宫先还是被甩在了身后,若非远远听
到顾若梦呼痛之声,循声赶上,加上盛和开启机关时又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只怕
宫先还真找不着两人!

    看着半敞的山壁开口,一时冲动下追来的宫先却按捺住了性子,他也知道以
自己的武功,再怎么狠打猛击也伤不了盛和一根寒毛,反而害了还在他手中的顾
若梦,加上他到时盛和已带了人进去,也不知洞中是否还有盛和的同党在,因此
虽是随后入洞,伏在短廊未处待机,还看到盛和笑意淫淫地脱起了衣服,也不敢
妄动,只偷偷地拾起了一块小石向外一扔,造出了声响让盛和发觉,等到他出去
看状况时,才敢钻进里头去,隐伏着准备给他一下重击。

    好生喘了几口气,宫先只觉手中木棍好生沉重,一把扔到地上,甩了甩手,
他本非力大之人,方才又极为紧张,木棍使来并不合手,若非盛和一击便倒,只
要还能回头反击,吃亏的必是自己无疑。

    他转头看向床上的顾若梦,却见顾若梦不住喘息,赤裸的娇躯充满了诱人心
动的魅力。原本她体内药力还没这般强烈,但眼见这大恶人受袭倒地,顾若梦原
本强撑着的芳心一松,体内药力登时没了禁制,几下盘旋游走下来,已熬得顾若
梦再也无法自制;若非四肢被缚,只怕早要扑到宫先身上求欢,那顾盼间楚楚可
怜,又似哀求又似渴望的眼神,真令人看了便心下乱跳。

    虽说江湖经验不多,但看顾若梦被剥得片缕无存,又见她喘息阵阵,眉目含
春,被迫大张的幽谷间汁光闪亮,床上还有一波湿润正自蔓延,宫先一望便知,
顾若梦必是中了烈性春药,想来该是这盛和为老不尊,竟打算对小女孩下手!

    也不知是为了采补疗伤,还是一逞淫欲,真不知此人这等行径还怎么敢想要
占丐帮为尊?偏偏淫药麻烦,顾若梦体内淫欲既发,自己为她运功也别想驱逐出
去,现在连她的手足也不能解缚,否则自己泄秘事小,她受药力不过,若是内阴
自焚,可就难以处治,虽知怀中之物或许可救,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对这等小女
孩下手。

    听得顾若梦哎的一声轻吟,见她美目茫然,香汗溢流不止,股间不住微颤,
一波接着一波的销魂蜜液不住自那稚嫩粉红的幽谷中倾出,宫先心知这样下去不
行,可始终下不了决心。

    他暗自叹了一口气,在床上蹲下身子,高度正好,他轻轻吐了口气,那暖热
在顾若梦股间扩散开来,被拉得大开的玉腿不由一颤,突地一股无比酥麻的感觉
传来,顾若梦的呻吟声不由又高了几度,雪臀陡地绷紧,急促的呼吸使得幼嫩的
峰峦不住起伏,那陌生而强烈的感觉登时充满了她。

    见不过舌头微微一舔,还是舔在玉腿根处,未曾触及要害,顾若梦的反应已
是如此强烈,知她在淫药的作用下已是欲火狂烧,宫先暗叹了口气,舌头轻轻扫
动在顾若梦结实又滑嫩的玉腿内侧,不时勾动顾若梦溢出的汁液。

    从不曾经此滋味,顾若梦娇躯连颤,神魂已是缥缈,手足被拉扯时的微痛早
被下体那强烈无比的感觉给压了下去,奇妙无比的酥麻感觉从顾若梦腹下不住狂
涌,转瞬间流遍全身,火辣辣的热力令她整个人似沐浴在淋漓汗水之中,身子愈
来愈热,体内越来越干,呻吟娇啼声中,泪水不住滴了出来,却是怎么也洗不去
浑身的躁热。

    自股间起,宫先的舌头轻巧甜柔地在顾若梦下体游走着,时而轻舔着幽谷口
处那柔软的香甜,时而滑到顾若梦腹上,偶尔还不忘光顾脐间,顾若梦不由娇躯
酥麻,即便在体内狂扬的热力之中,仍能感觉到幽谷口处既酸且胀、又酥又麻的
滋味;尤其宫先一边吻着那羞人之处,一边双手在顾若梦娇躯上下滑动着,摸得
顾若梦酸麻更甚。

    这宫先还真是手如其人,翩翩佳公子的模样,一双手也纤细柔嫩,真的好像
女人的手,抚弄之间令顾若梦燥热中又觉温柔,而自己体内燥热难当,好像不断
有什么东西要从下体泻溢出去,强烈而陌生的冲动在幽谷中不住窜烧,灼得她好
想要被充实,又不知该怎么要求才是,一时之间真给那多方夹攻的奇妙感觉弄得
魂都飞上天了。

    感觉顾若梦在自己舌下娇躯软颤,口中不住发出清纯却又撩人的娇啼,令人
心动不已,宫先只觉身子也渐渐热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本想稳定心神,没想到
口鼻已凑到了顾若梦幽谷前面,这一吸气,入鼻的全是顾若梦情动已极的诱人香
气,似连淫药也化成了气息从顾若梦的幽谷中喷涌出来,酥得他鼻子里全是女体
的芳香,差点没让宫先打了个喷嚏。他呵了一口气,热气蒸腾之下顾若梦娇躯更
是灼热,口中不住呓语,芳心早已飘飘然地飞上了天,再不管人间何世。

    感觉得出顾若梦情欲如焚,即便犹是处子之身,却已不能自制地渴望与男人
交合,呻吟喘息间的诱人、肉体轻扭间的媚态,令宫先心中也不由蠢蠢欲动起来。
他压制着心中的冲动,舌头继续在顾若梦下身打转;现下他已顾不得其他部位了,
全副精神都放在那诱人幽谷当中。

    顾若梦的蜜处早被泉涌的波涛冲开,宫先专注地吻着那娇红粉嫩、活像樱唇
般的幽谷口,犹如接吻一般地探入舌头,登时又是波涛涌现,若非宫先早有准备,
汹涌而来的蜜精来得快,他吞得更快,只怕还会呛着呢!他细心地吸吮着那娇柔
的幽谷口,舌头巧妙灵活地动作着,将顾若梦溢出的芳香舔吸入口,双手轻托着
顾若梦臀下,免得她娇躯颤抖之间滑了出去,逃脱出自己的口舌之外。

    一下子舌头忙个不休,既要吸吮顾若梦溢出的蜜液,又要亲吻那迷人的幽谷
口,就算宫先非是雏儿,一时间也忙不过来,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那蜜液一波
波地涌出,充满了芳香甜美的诱惑,引得宫先忍不住口舌连动,将那蜜液尽情扫
取,好不容易等到顾若梦洩得酥快,在一阵抽搐之后,娇躯整个瘫了下来,喘息
之间仿佛魂儿还没回体,幽谷却不住松紧吸放,显然只是稍稍洩了点淫欲,体内
药力仍是火热难挡,到这时宫先才终于松了口气,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只是他的心放松得也太快了些,盛和何许人也,喂给顾若梦的又岂会是寻常
淫药?加上他喂了药犹嫌不足,还伸手在顾若梦胸腹之间抚弄着,暗运功力加速
顾若梦体内药性发散,原先六七分药性,给他这么直接摩挲抚玩之下,也变成了
十分淫威;加上宫先连脸都没离开那销魂妙处,只顾着喘息起来,呼吸之间一股
股热气不住薰陶在顾若梦才刚小洩,犹自敏感未退的幽谷当中,刺激程度全不下
舌头,与体内情欲全然不同源头的热力灼烧下,娇躯又复鱼龙曼衍起来。

    全没想到顾若梦小洩之后竟是这么快就回了神,娇躯又复曼衍扭动,娇媚撩
人的芳香不住从幽谷里头透出,清馥幽蜜地扑入他口鼻之间,就好像连体香都化
成了淫药,那模样看得宫先脑际发麻,心中也不知该骂盛和淫邪,用的这般淫药
怎是这娇幼稚嫩的小姑娘所受得了?还是该气顾若梦身子如斯敏锐易感,明明才
刚洩过,却这么快又热了起来?

    那模样诱得宫先胸口一阵窒闷,好像体内也有些什么想要爆发出来。他微微
一咬唇间,硬是压下了心中那种本能的欲望,只觉身子已也火热,尤其心中不由
自主涌现的种种景象,更令他要咬着牙,才能强自压抑那种冲动。

    知顾若梦欲火已旺,现下绝不是自己有所藏招的时候,宫先暗叹一口气,口
舌又自覆了上去,一开始还只缠绵在幽谷口处,柔润的舌尖动作轻盈已极,生怕
多用点力就会把这娇嫩的小姑娘弄坏,一心专注在幽谷口那已经胀起的小蒂上头,
时而轻点轻触、或变上下挑动、不忘左右拨弄、偶尔轻轻压下,灵巧动作令顾若
梦越来越是兴奋,她口中哎呀连声,闭上了眼,专心去感觉幽谷被那湿润的异物
挑逗拨弄的感觉,胯下之人所带来的滋味着实难以想像,全然无法以言语形容,
顾若梦只觉全身酸麻、火热刺激,口中喷出的话儿语不成声。

    虽说声音娇甜柔润,却连宫先这般近处也全然无法确认她在说些什么。虽只
在幽谷口动作,强烈的美妙却震动了整个幽谷,犹如火上加油般,令腹下那又胀
又热的感觉越发强烈,浑身都似被电击般麻软无力,现在的顾若梦已不管正在她
珍密的幽谷口肆虐的是什么人了,体内充满强烈的冲动,却不知该要些什么。

    本来还在心里暗自记忆这种奇异又诡秘的感觉,但宫先接下来的动作却让顾
若梦连这么点清醒都做不到了,当他的舌头探入顾若梦幽谷中时,强烈的刺激比
方才还要强烈,震碎了顾若梦所有的清醒,她哭了出来,娇躯整个缩紧,幽谷也
亲密地吸住了那滑润巧妙的侵入者,方才那飘飘欲仙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

    知顾若梦已尝到了滋味,宫先不由加紧了动作,舌头巧妙地在顾若梦幽谷中
前后挺送左右舔弄,还不住向前探索,探得顾若梦娇吟阵阵、嘤咛声声,身子在
那美妙的绷紧和甜蜜的放松间不住来回,神智早已被打碎成片片,整个人晕晕茫
茫,再难清醒过来。

    感受着顾若梦本能的悸动,虽说宫先不是没有经验,但他也从不曾像现在这
样纯粹只用舌头动作,不顾其他,无论舌头或脸颊都已有些酸疼,偏偏舌头尽力
前挺之间,已隐隐约约地探到了顾若梦那层正自挣扎在水波间的薄膜,心知这小
姑娘还是清纯处子,偏偏这淫药又不知是否伤及性命,若自己既不想破了她的身
子,又想将她体内贲张狂扬的邪药淫精洩出,就连手指头都动用不得,顾若梦的
处子之身和一条小命,可都得看自己的舌头有多少功夫呢!

    宫先忍着酸疼,舌头继续滑动探索着,吮吸每一波溢出的蜜汁,舔舐每一寸
颤动的嫩肌,巧妙地感应着女体那既是稚嫩又是渴望的悸动,只觉顾若梦那少女
般清纯的幽谷竟似已被淫药熬成了淫欲之窟,将他的舌头紧紧缠住,若非宫先舌
上功夫也自不弱,只怕还难在顾若梦幽谷中全身而退呢!

    火热亲密地来回舔舐,吮吸吻缠、点挑拨搅无所不至,即便舌头疲惫、脸部
酸麻,仍是强抑着想要休息的本能,拼命地用舌头挑逗探索着顾若梦娇嫩的幽谷。
这样子可惨了顾若梦,她还是处子之身,便被这强烈的淫药弄得浑身发烫发热,
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宫先的舌头虽是火热灵便,可要顾着不破她身子,活动
范围就有限。

    顾若梦只觉深邃的幽谷口似分成了两半,前段在他的口舌服务下不住抽动着,
享受着被尽情抚弄吮吸的美味,仿佛每个毛孔都为此而欢叫;后段却是饥渴酥痒,
偏又搔之不着,想被安抚也无从动作起,那强烈的反差,差点没让顾若梦疯狂。

    一波接着一波快感的冲击、一波接着一波春泉的涌出,顾若梦美得活像登了
仙境,又难过地似是落入地狱,每寸被他挑逗的部分都飘飘欲仙,格外衬出没落
在他口舌中的部分饥渴难受,强烈的反差令顾若梦所受到的冲击越来越强烈,一
种从心里浮起来的强烈冲动,让她泣不成声地哭叫出来,偏偏再怎么哭叫哀求,
再怎么扭摇晃动,他的舌头不去的地方还是不去,只顾在幽谷开口处恣意享乐,
令得顾若梦昏昏迷茫,却又睡不过去,满盈着芳心的既是满足的火热,又是饥渴
的烧灼,她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感觉。虽然那美妙的滋味,使得身子里头烧着的
火渐渐集中到了下体,其余部分仿若麻痹一般,没有开始时那般热的难受,可却
也有着大半的空虚。

    “哎……不……不要…那里…啊…不可以…哎…好热…呜……啊…若梦…若
梦要……要尿出来了……哎…不要…不要喝…唔…好…。好丢人…啊……”

    也不知被多少波动摇的感觉洗礼冲击过,顾若梦只觉身子紧绷到了极点,终
于在一股强烈到无可遏抑的冲击下,她再也支撑不住,叫出了最尖最甜美的一声,
整个人都酥软了,一股甜蜜的潮流汹涌地从体内窜出,流到胯下之人口中的时刻,
顾若梦只觉整个人都洩空了,再也没有东西留在体内,再也用不了任何力气,只
是瘫软着……

(感谢众义务手打的兄弟!!后面的手打内容即将完成,敬请关注!)


作者: bobo8811697    时间: 2008-12-31 18:07

非常感谢288850兄弟的帖子,紫屋魔恋事我一直都非常仰慕的作家,可以说上网浏览资金,紫屋魔恋的文章是我最喜欢的。自从知道紫屋魔恋出了这本新书的时候,一直想早日看到,但是一直无缘遇到,网上一般没有帖子。今天终于看到了,唯一想说的就是真心感谢288850兄弟以及帮助所有参与义务码字的兄弟们,各位辛苦了,兄弟我能做的只能是给各位道谢。紫屋魔恋凡是出书,皆是精品,各位读者不可错过,希望这个帖子能给更多的朋友带来快乐。更希望各位能尽快续帖,尽快更新,我心里就等不及了,希望今晚能看到更多,有更多的惊喜。如能及时不断更新,真的不胜感激。再次谢谢各位的辛勤付出。期待更新。
作者: bobo8811697    时间: 2008-12-31 18:09

再次希望288850兄弟今晚就能尽快更新,要不今晚看不到可能会睡不着了。谢谢兄弟。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8-12-31 18:59

引用:
原帖由 bobo8811697 于 2008-12-31 18:09 发表
再次希望288850兄弟今晚就能尽快更新,要不今晚看不到可能会睡不着了。谢谢兄弟。
俺绝不藏私,一有接下来内容出来,立马第一时间更新,目前4至6卷已经打好了一些零零散散的内容,只是接下来的还没打好。该3卷这个星期一定能完成~
作者: 25537450    时间: 2009-1-1 00:08

哦。今天运气不错阿,在这里等到了一直期待的《散花天女》,而且已经更新到第四卷了,爽。
多谢楼主无私分享,更感谢各位手打兄弟。辛苦了。
作者: bobo8811697    时间: 2009-1-1 09:52

楼主和各位热心的手打加油了,期待新的一年,新的篇章!
作者: bobo8811697    时间: 2009-1-1 10:29

这里也想说说对这篇文章的看法,紫屋魔恋的文章一直都是我关注的,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位作家。确实对人物的描写非常的到位,特别是对于女性的情欲上的描述,非常的细腻逼真,毕竟相对于众多作家笔下的侠女的形象而言,有了很多的变化,不再是冰清玉洁,高贵不可攀,甚至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形象,而是有了像常人一样的有血有肉,更有自己的生理欲望和需求,毕竟什么样的侠女,都有常人的肉体,同样都会有常人的欲望和需要,只是在一种道德的观念环境下,也许会很压抑,无法得到普通人的那种宣泄,到了一种成都或者一种环境之下时,那种情欲的爆发却又是比常人更来得猛烈,所以紫屋魔恋笔下的侠女都是在无人知晓,自己也无法摆脱的环境下,与男性特别是曾经自己的敌手发生了情欲的纠缠,肉体之欢。而这种肉体的欲望宣泄,是一种长期道德压抑之下的彻底宣泄,所以紫屋魔恋笔下的侠女往往都是以当打开了肉欲的阀门就往往再也无法停止,无法自拔的深陷。可以说,紫屋魔恋的侠女颠覆了以往众多的女侠的形象,超出了以往写作的一种模式,给了所有喜欢看的读者一种崭新的色文的模式,这就是为什么能得到那么多读者喜爱的根本原了。
      从“迷欲侠女”到“百花盛放”都是如此,故事情节都是出乎读者意料的。其实这两篇文章尽管不长,但是很多的描写确实非常的细腻逼真,特别是性爱的描写,故事的情节也很不错,只可惜的是,这两篇都太短了,应该可以继续铺叙下去,完全可以成为一篇经典的色文。也许现在的“散花天女”就是为了弥补这一遗憾了。
      可以说紫屋魔恋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写手,最特别的是他的写作速度非常的快,经常可以以不同寻常的速度不断的更新或者推出新的色文,但是看了最近他最新的几篇文章,有一种感觉,紫屋魔恋的文章的套路已经固定了,再也无法超越目前的模式,来来去去都是离不开侠女与淫魔之间的肉欲纠缠,本来这种故事的情节无可非议,但是每次都是需要淫魔色狼对那些貌美如花、冰清玉洁的女侠们下了春药,才能使女侠陷入肉体欲望中去。其实侠女也是女人,同样也有生理的欲望肉体的需求的,为什么就不能自愿的去接受或者主动呢?难道没有了性药的迷惑就不会有常人的肉体需求吗?感觉那些侠女都是被动的接受,至少也是在一种性药之下的主动,加少了一种自然的性爱的美好。因为毕竟性爱交欢时双方彼此自愿付出的感觉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酣畅淋漓的妙不可言。
      紫屋魔恋文章最大的优点还在于人物众多,不会固定于某一两个人,不像其他的色文当中永远都是一位年少英俊的侠客与很多貌美女侠之间的肉体和情感的纠缠,总是一个男的不断地与不同的女性交欢,由于总是同一个人物,有时候觉得所有的性爱描写都是重复,显得不再吸引人,没有新意。紫屋魔恋就不同,文章内总是人物众多,人物多了,花样就多,故事情节也是不断的翻新,这是众多读者能不断地喜欢看下去的原因。而且不再是主人公都是年轻英俊的少侠,而是更多贴近平常人、相貌一般的人物,毕竟生活中需要肉体欲望的人更多的是芸芸众生,感觉这样的描写更能贴近生活,更真实,非常的喜欢。
      今天难得有时间,所以就凭自己的感觉写了对紫屋魔恋文章的一点观点和看法,希望能起到抛砖引玉之效,欢迎更多的读者就此发言,说说自己的看法,共同繁荣色中色----我们共同的家园!最后想说的是,感谢色中色所有的版块的版主们,谢谢你们辛苦的付出。说真心话,我浏览网络10几年。目前来说,无论在哪一方面,同类的网站还真的没有能超出色中色的,可以说,目前色中色是当之无愧的NO1。希望今后色中色能办得更好,永远是我们共同的家园,也永远成为网络中当之无愧的第一色网。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6 16:40

              第17章雨打花残

  好不容易舔得顾若梦洩了身子,宫先坐倒地上只能喘息,只觉一张嘴好生酸
痛,尤其舌头更是软得像再用不出力,难受得似想要哭出来,别想说话了,就连
嘴都难合起来,加上宫先一直蹲在顾若梦下身,只顾口舌动作,此刻松了口气,
只觉双足酸疼难忍,若非及时伸手樊着床,只怕他也要软了下去。

  不过至少是把人救了回来,他心知淫药便毒,也只是毒在催淫,十种淫药中
有七八种只要来得及发洩就不会伤到人命,现下顾若梦在自己的口舌下洩了身,
药性既退,该当不会再有余劲,接下来只要好生调养,最多是寻个药铺,弄几服
清泻之药,也就不成大事,自己的辛苦总算是有了代价。宫先虽是喘息难止,心
中却满满的都是快活。

  喘息了好一会儿,总算想起来顾若梦双手双脚还被机关缚着,若非那机关扯
得力大,将顾若梦娇躯拉的悬空,在床上微微浮起,自己的口舌动作也不会这般
方便,光用蹲着恐怕还撑不到顾若梦洩身。

  只是想到这或许也是盛和所想,这家伙不知是否也想来个舌奸女阴这一套,
好撩弄顾若梦的春心,思及此处宫先没来由的便是火气。这老家伙这样行事,未
免过分,就算淫贼也没把女子这般凌辱的道理,实是该死。

  他虽是对机关之学毫无研究,但手中有剑,只见他强自支撑地立起了身子,
手中长剑连挥,缚着顾若梦四肢的绳索已然断开,令顾若梦肢体重获自由。

  见顾若梦娇躯倒在床上,宫先只觉足上兀自酸痛,想来真是蹲的太久了些,
此处虽看清外头天色,但见四周火把燃过的痕迹,想来自己入室到舔的顾若梦阴
精尽洩,至少也过了半个时辰有余,光是蹲着这么久时间,加上口舌落力,拼命
地将顾若梦体内阴精吸出,也怪不得自己酸软疼麻,更别说昨夜熬了一宿,一晚
全未阖眼的自己体力未复,特别不堪劳累,若非顾若梦还在床上,宫先可真想一
头栽上去,好生睡上一觉再说。

  柱剑喘息着,好半晌才终于回复了几分气力,宫先正想招呼顾若梦起身着衣,
快些离开此处,却听得床上缩成了一团的顾若梦,呜咽的哭声正自埋住脸蛋儿的
纤掌中传了出来,还真吓了宫先一大跳。

  幸好眼睛一飘,已看到了顾若梦臂上一点殷红守宫犹在,显然自己还来得及,
没让盛和真破了顾若梦身子,若只是一路行来被盛和手上轻薄,又或方才被盛和
抚摸羞处,虽是羞人已极,但身子未破,总还不成大事,只是事后对顾若梦倒真
是得好生照拂,毕竟她一个初出江湖的女孩子,还是含苞未破,便遇上了这等事,
心中难免有所积郁,一时间也真怪不得她难受。

  “顾姑娘……现在可好些了”?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没想到却换来顾若梦更
为娇弱的哭泣声,整个人像是再也不顾其他,只蜷缩着哭泣水止。她既不说话,
宫先一时间也还真找不到其他的话来安抚。

  尤其糟糕的是,顾若梦虽是娇躯蜷缩,尽力遮掩春光,但既是一丝不挂,又
如何遮掩得住?充满健美活力的古铜色肌肤,随着她的哭泣声一抖一抖的,不住
勾动着宫先心弦,身子里竟似也渐渐热了起来,尤其闷在衣裳里的肌肤,更是火
热地想破开衣裳束缚,出来凉快凉快。

  身子一展,将外衣脱了下来,覆在顾若梦娇躯上头,虽说顾若梦身材修长,
但宫先也非矮子个头,加上顾若梦身子缩起,外衣虽是不大,倒还可遮掩几分。

  只是便将顾若梦充满诱惑力的胴体遮着,宫先心中的狂跳仍是不曾止息,身
子竟不由得微微一颤,听着顾若梦柔弱的哭泣声,看着外衣覆住的肉体不住颤抖,
那外衣也不住起伏,竟似勾得他心思也随着那起伏而颤抖着,差点有种想要扑上
去的冲动,宫先细细寻思,已猜到了其中异处:顾若梦胴体娇秀,自己又为她舔
了这么久,所触之处全是女体要害,泛滥的香甜犹自在嘴边散发着芳香,自是令
人容易动情。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盛和方才在顾若梦身上用了淫药,那药性还颇为强烈,
熬得顾若梦已全然动情,沁出的香汗泪水蜜汁,想来都带着些许淫药的药性,更
别说是高潮是舒洩的阴精,偏生自己为她舔舐抚弄,不论嘴上手上,都没少沾了
淫性药物,方才鼓涌而出的甜蜜处子阴精,更是一滴不漏地被自己饮下腹去,即
便不像在顾若梦体内发作时那般强烈,药力削减了不少,但想来顾若梦洩掉的部
分,有不少都转到了自己身上,怪不得自己也不由心动起来。

  心知盛和一下被自己打死了,可此处既是他的秘密基地,也不知会否有盛和
的同党来到,此人既图谋丐帮帮主之位,不说联结外援,光同党都不知有多少人,
随时都可能有外敌出现,现在可不是在这儿有蹉跎的时候。

  虽是宫先也不是不能了解一个女孩子遭如此毒手,赤裸的娇躯被恶人灌下淫
药,还上下其手地占了不少便宜,靠着友伴努力吮吸,好不容易才从欲火焚身的
处境中脱离出来,别说像顾若梦这般娇稚柔弱,自小就被呵护在手掌心般的小女
孩,即使是久历江湖的女子也难保不心痛欲死,偏偏现下可不是为她开解的时候,
宫先可真急得要死了。

  伸手隔着外衣轻抚着顾若梦的粉背,只觉手才碰下去,顾若梦的娇躯便微微
一缩,似是连自己的手都怕了,想来此事对她的打击颇大,让她龟缩一处,怕是
连自己人的安慰都听不下去,想来说不定连她的师姐们都难以安抚顾若梦胸中痛
楚,多半得让高典静又或香馨如先将她带回师门,让她师父来安抚顾若梦的情绪。

  不幸中的大幸是顾若梦处子之身未失,总算没造成无法挽回的遗憾……但宫
先心里也知道,这种事对女子的冲击,身体上的还不若心理上的严重,即便处子
之身犹保,还留着清纯的身子,但那种被恶人上下其手,仿佛什么地方都被他恣
意玩弄过的感觉,加上淫药之下难免动情,对自己的厌恶感着实强烈,未必是一
朝一夕可以宽解得了呢!

  轻轻抚着顾若梦的背,只觉外衣里的她不住颤着身子,别说止泪起身了,连
那颤抖都止不住,宫先虽知现在不是安抚顾若梦的时候,一时之间却也狠不下心
催她,可顾若梦却是一点也没有镇静下来的模样,也不知是因为衣衫不存,不敢
见人,还是小女孩的心下尚还在自悲自怜呢?

  犹豫了好半晌宫先才开了口,顺手将长剑放在顾若梦身边,伸手推着她,心
下着急的宫先虽是极力放柔,推搡的动作仍是难免有些用力,“顾姑娘,是我…

  …虽说没有衣物,还请先用这衣服遮身,我们先出去再说……盛和的同党不
知什么时候会来,此处非是久留之所,我们先行离开才是……“。

  “你……你怎么这样……”听宫先这么说,衣中的顾若梦非但没有起身,哭
得反而更大声了,幽怨的声音不住从衣服里头抽抽噎噎地传了出来,在娇躯的剧
颤之中,披上去的外衣几乎有些要滑下来的势头,“就这么……就这么舔若梦那

  里……也不问问若梦的意思如何……现在又……现在又一副没事的样子……一点

  都……一点都不管若梦的想法……哇……若梦可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这个

  样子……这个样子教若梦怎么见人……呜……讨厌……你……你出去啦……不要

  进来……让若梦一个人静一静……走啦………“。

  被顾若梦突发的娇嗔弄得怔了一怔,宫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指指着
自己一时间竟放不下来;他可一点也没有想到,顾若梦之所以抽泣不止,到现在
还不愿起身,竟不是为了盛和这老淫虫,而是因为自己!

  虽说辛苦地救了她还被这样埋怨,心中难免不喜,但宫先猛地省起了自己的
错,他却不是不能想像得出,顾若梦还是个清纯如水的小姑娘,在家里恐怕被宠
上了天,平日里连稍重的话都没听过一句,现在却被人这样对待,难免不好受,
加上自己虽为了保她贞洁,却是舔上她从不曾为人侵犯过的贞静蜜处,淫药操控
时顾若梦自是难免亢奋欢悦,可洩过了火之后,想到自身虽是贞洁未失,可那蜜
处却被旁人口舌侵犯,小姑娘要不使小性子可真难哩!

  裹在外衣里的顾若梦不住哭泣,只用那还沾着别人体温的外衣拭着泪水。虽
说宫先是自己人,又是清秀俊雅的翩翩公子,无论外貌武功都极有令女子心动的
条件,可两人昨天才刚相识,虽是同道却还不相熟,即便知道自己所中的是淫药,
他这样对待自己是为了保住自己贞洁,可这人却不曾想过,女儿家那般私密之处
都被他看了还舔了,以后要如何面对此人?就算知道宫先事急从权,自己无论如
何怪不得他,可心中却总有股感觉,要她先把这人给轰出去,万事以后再说。

  没想到耳边非但没听到脚步声,反而是悉悉嗦嗦的声音连响,原本还不在意
的顾若梦陡地一惊,竟连哭声都止住了,心惊肉跳地缩的身子更小了些,纤手紧
紧抓着覆在身上的外衣,深怕那一寸滑了下去;她全没想过,听到自己的话,宫
先没有真跑出去让自己单独安静,也没有继续出言安抚自己,反而是脱起了衣服
来,衣服一件件落到地上的声音虽轻虽小,可洞中僻静,除了两人的声音外什么
都没有,顾若梦只要不哭,专注之下宫先的一举一动还真都听在耳里,偏偏这人
一点掩饰都没有,竟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脱起衣物来,吓得顾若梦心跳加速:难不
成听自己娇声埋怨之后,这宫先反而兽性大发,想趁机狠狠地侵犯自己,把生米
煮成熟饭吗?

  说起来若刚才淫药发威之时,宫先弄倒了盛和后便脱衣侵犯自己,事后的自
己就算再羞再怒,可好事已成,对方又是大条道理,自己还真没法埋怨于他,既
是身子都失给他了,就算他不是那般俊雅的公子,想不嫁也不成了;却没想到宫
先方才没侵犯自己,反而是自己洩身清醒之后,才脱了衣物打算动手,顾若梦心
里好生害怕,也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那说不清的心里感觉,却让她全然
没有呼救挣扎的打算,只缩在外衣里头发着抖,一想到这外衣还是他的,上头沾
染着他的体温和味道,顾若梦心中五味杂陈的滋味更是难以分辨,连话都说不出
来了。

  直到此时,顾若梦才发现,这宫先还真有些奇怪之处,身为行走武林的男子,
就算再有洁癖,终有不便之时,衣衫上难免染上尘埃,加上昨夜一夜赶路,全没
有休息,衣衫脏污也是在所难免,恐怕自己两个师姐那般好洁,也别想换过衣物,
最多心下埋怨一番;可宫先的衣上却是一丝尘污也无,干干净净地就像刚换上去
一般,连衣上的味道都不带几丝汗味,清雅皎洁的活像女子衣裳一般,她越想越
不由心下打鼓,若自己真嫁了他,以后也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人的好洁。

  感觉宫先褪尽了衣物,整个人爬上了床,四肢着床趴伏在自己身上,那呼吸
声竟有种急促之感,不住呼在衣服上头,顾若梦又惊又怕,身子不由自主地发着
颤,别说喝骂,就连句话也问不出来了;等到宫先终于伸手,轻轻地将外衣拉到
一旁之时,顾若梦羞得埋起了头,一点不敢看他,却又没有抓住衣服,只瑟缩在
他身下,整个人缩得小小的,再也舒展不开,埋紧手上的脸儿连滴泪都流不出来,
只在心中等待接下来的一切,幽谷之中尚未褪尽的湿腻感觉,本来已在宫先的舌
下火尽烟熄,现下又似强劲有力地卷了回来,酥得顾若梦玉腿不住轻揩,却揩不
去那种感觉。

  “不要担心,小姑娘,抬起头来……没事的……”

  听到宫先这句话,顾若梦非但不敢抬头,脸儿反而埋得更深了。不过那话入
耳时却有种奇怪的感觉,顾若梦紧张的芳心不及寻思,只瑟缩着颤抖不休,好不
容易等到芳心不知怎地发觉了不对,那颤抖才陡地停了下来。

  虽说少年男女难免声音尖细,若是声音柔些,乍听之下还真听不出是男是女,
可宫先平时声音正常,现在钻进自己耳朵里的,却明显的是女子的声音,不由怔
住的顾若梦这才发觉,覆在身上的宫先身上传过来气味,是女子柔软郁馥的体香,
比师姐们还要香得多,就和娘一样香香的,光闻嗅都觉得舒服,却有种跟娘不同
的,令人不由心跳加速的感觉。

  顾若梦抬起头来,却见一个赤裸着的美貌女子正伏在自己身上,对着自己温
柔地轻笑着,脸虽还是宫先的脸孔,可那身段、那气味,在在都是女子在闺房之
中娇嫩温柔的气息。

  “你……你是……你是宫兄?”这一下吃惊不小,顾若梦只觉身子一软,紧
张之后整个人都像给抽干了力气,登时瘫倒下来;若对方真是男子,现在对她动
手保证顾若梦连点反抗都不会有。

  “自然是了……”化名宫先的南宫雪仙轻笑着,昨儿听众人互相介绍之时,
她一心都专注在颜设之子颜君斗身上,对旁人名姓听过就算,全没放在心上,不
过顾若梦之名入耳时,她总觉有些耳熟,但这小姑娘怯生生的不太说话,只专心
照料着负伤的刘明,体贴温柔的模样确实是个好孩子,南宫雪仙也难免对她多点
儿关心,却没想到一夜才过,今儿个她就和自己有了这么“亲密”的接触,唇上
还带着她的香甜。

  说来若不是为了彻底安抚这小姑娘,南宫雪仙还不会轻易露出真实身分呢。

  “单身女子行走江湖难免有些不便,加上又有仇人在世,所以姐姐只好易钗
而弁,免得透露了身分……这秘密很重要,小妹子可千万别告诉旁人,好不好?
算姐姐求你……”

  “嗯?是……若梦……若梦晓得了……”给这巨大的反差吓了一大跳,只是
她怀疑自己的眼睛,也怀疑不了自己的鼻子,加上身上此女的身材比自己还要好
些,眼儿才往她身上飘去,登时见一对饱满玉峰垂在眼前,上头两点嫣红正自莹
莹发亮,看得顾若梦芳心乱跳。

  虽不像娘那般突出,但这么前凸的身材,就连两个师姐都没有呢!顾若梦眼
儿飘了飘,眼中那难以测度的神采才让南宫雪仙思索之中,她已大着胆子伸出玉
手,托上了南宫雪仙一对美峰,轻轻地抚揉着。

  “哎……小姑娘……别……别这样……”没想到竟被顾若梦偷袭,加上双手
双脚都撑着身子免得压到顾若梦身上去,一时间南宫雪仙还真无法可制,加上方
才为顾若梦解毒之时吞了不少阴精下去,积少成多之下,淫药大概也有几分药性
落到了自己身上,又兼身上的阴阳诀作祟,一时间南宫雪仙竟也有些想要发洩的
冲动。

  可惜双头龙还留在地上的衣物里头,加上自己方才好不容易才吸出了顾若梦
的阴精,保全了她的处子之身,若现在只因为想要发洩,反而用双头龙破了顾若
梦身子,光想想那样儿简直是故意让先前的努力付诸流水,南宫雪仙都不由觉得
好笑,可惜面上这易容是燕千泽帮自己做的,南宫雪仙只学到外面那层,里头的
部分还没能学会,否则身分已露,以自己本来面目面对这小姑娘也是不坏。

  她轻轻低下了头,小力地咬了咬顾若梦纤巧的鼻头,让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喘息间都不由热力横生,“不行……再这么下去……姐姐就不饶你了……”

  “还怎么不饶我?”,知道方才为自己卸去药性的同为女子,顾若梦心中的
紧张顿去,虽说她的舌头好生厉害,舔舐吮吸的又是那么羞人的部位,但既然同
是女子,顾若梦只觉方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芳心既松便不由顽皮了起来,对着
南宫雪仙吐了吐舌头,“姐姐刚才……刚才那样……那样舔若梦的那里……舔得

  若梦忍不住……好像都尿出来了……羞也羞死了人……都那么玩若梦的身子……

  若梦也要……也要玩玩姐姐……而且……姐姐好大……若梦什么时候……才会跟

  姐姐一样大……“。

  听顾若梦这么说,南宫雪仙只觉腹里的火都快要炸出来了,可她要怎么跟这
个小女孩说明男女之事?而且南宫雪仙天生丽质,在被燕千泽传了阴阳诀后,那
阴阳诀既属淫功,对女子身材自有保养之效,才破身不过一段时日,南宫雪仙已
感觉出自己体内的变化,肌肤愈发的白里透红,充满了诱惑,胸前美峰竟又有增
大的趋势,腰反而更细了,雪臀愈发俏挺丰满,若非燕千泽的易容手段极其高明,
下山前又特地告知南宫雪仙许多假扮男子时需要注意的地方,让南宫雪仙好生留
意,简直真把自己当成了男子,只怕光这身体的改变,就足够让南宫雪仙露馅了。

  本来修练阴阳诀的身体最是难堪情欲诱惑,顾若梦挑玩的手法虽是稚嫩,与
其说是挑逗,还不如说是嬉闹来得正确,若换了平时南宫雪仙最多顽皮心起,跟
这小女孩闹上一番,根不谈不上动情,但一夜未眠体力定力难免削弱,加上才刚
刚在顾若梦的销魂穴中舔了好长一阵,本来敏感的肉体就已有些难堪,现下身子
里又或多或少沾了点淫药,给顾若梦这么一逗,南宫雪仙登时呻吟出声,眼眸中
不由透出醉人的艳光,那模样儿看的顾若梦又是害怕又是惊喜。

  虽说不曾看过娘出现这种眼神,偏生此刻南宫雪仙的眼中却透出令她芳心难
挨的酥麻。顾若梦吞了吞口中香唾,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连手都不敢动了:
“姐姐……别这样看若梦……哎……好怕人哦……”

  “小姑娘……你先停手再说。”好不容易顾若梦缩了缩手,南宫雪仙猛地一
省,虽说股间已觉蜜液潺潺,真的有种想要发洩的冲动,可燕千泽不在这儿,就
算这身子自练了阴阳决后对男人颇为渴望,但南宫雪仙的本心可还不想碰其他的
男人的呢!

  用男双头龙能使可以好生洩洩火,不过南宫雪仙虽在妙雪身上用过几次,算
对这宝贝熟悉了些,可倒是从没自己在自己身上用过,一时之间还真下不了手,
何况还有个顾若梦在这儿,无论在她面前激情自慰,又或干脆拿这小姑娘来开刀,
总觉得有些不好。

  南宫雪仙俯首,在顾若梦唇上亲了几下,顾若梦只觉得唇上芳香,想到这就
是自己下体的味道,脸都不由红了,那可爱的模样差点惹得南宫雪仙又自淫欲勃
发,她拼命地告诉自己,现下可不是弄那事的时候,声音却是既淡且轻,若非离
得如此之近,怕顾若梦还真别想听到,“现下别玩……我们……我们先离开这儿
再说……记得……这秘密连师姐都不能说哦……”

  才刚想要起身,突觉得纤腰上头一双粗糙的大手箍了上来,南宫雪仙还没来
得及一怔,只觉得顾若梦眼中惊惧大起,芳心虽知不妙,但要反应已是迟了。背
后那人动作好快,一上来便挟住了自己纤腰,还不住摸索,也不知是恰到好处还
是对方有意,竟不知触着了哪个连南宫雪仙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穴位,令她娇躯
登时一酥,力气顿消,连反抗也来不及,趴伏床上的她登时成了背后那人囊中之
物,她甚至来不及喝骂叫喊,一根火烫的肉棒已恶狠狠地顶了过来,在她雪臀处
一下下火烫的戳刺,不一会儿已寻到了路径,硬是刺穿了南宫雪仙幽谷,强行进
入了南宫雪仙的娇躯之中。

  “妈的臭娘们……老子干死你……”那人不只毫无前戏地攻入了南宫雪仙娇
躯,嘴上还不干不净的,偏生那声音令南宫雪仙脑门不由一震,登时吓了个浑身
发颤,竟然不是旁人,而是原应给自己一棍打死的盛和。也不知是还了阳,还是
阴魂缠身,竟缠到了自己身上,一时心慌间南宫雪仙不知应予反抗,只能被他的
大手压得上身低伏,雪臀高挺,任他的幽魂为所欲为。若非方才帮顾若梦吸出阴
精之时,南宫雪仙自己也动了情,幽谷犹自湿润,怕还撑不了这么一下狠入呢!

  之时给盛和干得一会,无论是那肉棒又或控着自己自由的大手,都温暖得似
是人身,南宫雪仙的惊惧这才歇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愤怒和悲切。

  她可不是淫荡女子,虽说给燕千泽这淫贼带坏了,连师傅妙雪也在床上奸了
个痛快,说来与一般良家女子又或江湖侠女大有不同,可她终究还是只有燕千泽
一个男人,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地之中,一个不慎下却被盛和给强奸了!

  偏生体内的阴阳决作祟,加上敏感的肉体先前已然动情,盛和干的虽猛,一
点也没怜花惜玉的感觉,不觉得怎生痛楚的幽谷却还是勉力承受,甚至随着体内
阴阳决运转之下,渐渐还感觉到了乐趣,那感觉令南宫雪仙不由得脸红心跳,乐
趣和羞愤两相夹攻着她的芳心,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说被盛和奸淫时心下越来越怒,但身子犹自苏软无力,加上这羞人的体位
令南宫雪仙对盛和全无反抗之力,他的肉棒不住前后抽送,进时深深攻入南宫雪
仙深处,火热的肉棒几可直透花心,浅时棒身回收,只留得三角形的顶端被箍在
紧窄的幽谷口处,随之便是一下毫无保留的深刺,一口气充实南宫雪仙深处的空
虚,强烈的肉欲刺激令南宫雪仙全然无法反抗。

  相同的姿势她也曾被燕千泽这般淫过,当时还有妙雪在旁,也像现在这般,
南宫雪仙便想摇扭雪臀抗拒也只是徒劳无功,反而变成欲拒还迎地诱惑着男人,
那种事她怎么也做不出来;幸好盛和的床上功夫远远不能与燕千泽这等专家相比,
不像他花样十足,令人目不暇给,不过是直出直入的攻伐,若非南宫雪仙早已动
情,只怕盛和还真插不进去哩!偏生此时此地,南宫雪仙却只有伤心流泪的份。

  感觉肉欲的波涛一波波地冲击身心,他的强抽猛插似引发了体内的阴阳决强
力的回应,肉欲的本能催动着阴阳决运转,南宫雪仙只觉受辱的羞愤在欲潮的冲
击之下愈来愈是难保,若非自己已有过云雨经验,加上阴阳决的采捕功夫,令她
勉勉强强还能保得三分冷静,以身体的情潮之旺,加上盛和这般强硬的攻伐,竟
也有种令女人为之臣服的力量,只怕还真会被盛和所征服呢!

  她看着身下已吓得不敢出声,连呼吸都憋住了的顾若梦一眼,好生勉强才能
摆出一幅温柔的表情,示意她不要出声,一边运转阴阳决,试着令盛和快些射精。

  事已至此,现在的南宫雪仙只希望在奸污了自己之后,盛和再无余力对顾若
梦动手,至少可以保得这个娇羞的小姑娘无事。

  见南宫雪仙即便被污,面上神情一时痛楚一时羞怒,偶尔还有一丝享受的感
觉飘过,当意识到了自己在看的时候,仍是勉强摆出温柔的表情,似在告诉自己
不要担心,她必会尽力维护自己,就像师姐在自己不小心闯祸时回护自己的表情,
顾若梦似是要跳出来的心总算是安了几分。

  她咬着牙点了点头,总算有胆子再南宫雪仙的翼护下,偷偷探出头来看着南
宫雪仙身后之景,只一看可吓了顾若梦一大跳,盛和七孔溢血,神色狰狞,双眼
却是无神,仿佛什么都看不到一般,只专心在肉棒前挺后收的动作,一边在口里
喃喃骂着,听他的话意竟似没发现正被他奸污的已换了一个人,像还以为在他胯
下惨遭淫辱的是自己呢!他虽没怎么出声,血流却仍一滴滴地从五官溢出,不住
滴在南宫雪仙背后,那模样着实凄厉,看得顾若梦浑身发颤,再不敢看下去了。

  只是顾若梦光想到南宫雪仙是代替了自己才失身在这老魔胯下,极力忍耐才
能免得盈盈珠泪滴到自己身上,还要极力挺起上半身,让盛和摸到胸前的双手不
至于触碰到自己身子,只把玩那对高挺得美峰,搓揉之间都不由从鼻中透出又带
羞怒又带着愤意的饮泣,为免引起盛和兽性,甚至饮悲忍泣,不敢出声,那苦忍
得样儿令顾若梦原本的羞怯畏惧似都长了翅膀飞开。

  她咬着牙,努力从南宫雪仙身下探出头来,仔细看看果然看出了不对,盛和
真的像是什么也看不到似的,眼睛都不知道看到哪儿去,光眼珠子惊慌地乱转的
模样和面上的表情,怎么都不像是淫欲得偿,正自得意的恶人样子,反而像是刚
瞎的人般惊惶不安,要靠着强力奸淫身下的女体,感受那肉体交贴的滋味,及肉
棒在幽谷中穿插时女体本能的夹啜,才能给自己找到一点安稳的感觉。

  全然不知身下的情形,盛和只是不住地顶挺肉棒,在那窄紧的幽谷中火热地
进出,幽谷里头那女体本能的夹啜夹吸,令他不由魂销,种种松弛畅快从下体不
住地涌出,酥得盛和愈干愈猛,丝毫不知收敛为何物。虽说肉棒抽插的是销魂女
体,手上摸弄的是纤巧细腰,以及一对饱满高挺的美峰,盛和心中的快感却不强
烈,不是女体对他的诱惑不够,事实上肉棒上头的感觉如此甜蜜美妙,虽说插入
时不觉得处女膜的存在,他还以为这小姑娘早已尝过了禁果,可那又夹又吸的迷
人滋味,却补足心中所有的不喜,只觉肉棒被吸得似是随时要射,也只成熟女子
才有这样的侗体。

  可方才那突如其来的一下,令盛和到现在脑子里还是晃晃的,好像整个人都
晕了,虽说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循着女体的香味来到床前,摸着女体便查了进去,
可也不知床上的顾若梦使了什么手段,竟将洞中的火把都给熄了,到现在还是目
不见物,耳朵也听不清声音,若非少了两种感觉的干扰,因祸得福下触感更加敏
锐了,奸女的滋味也更强烈了些,怕盛和早夭怕到逃之夭夭了,终究是做了亏心
事,好像赵如的鬼魂随时都会跑出来,在这般暗处他可未必待得下去呢!

  不过边享受着身下女体的销魂滋味,感觉肉棒被吸得甚是欢快,盛和心中却
不由得疑窦重生。胯下的女子似比原先所见的顾若梦还要成熟得多,可那幽谷中
的感觉却不像该当欲火焚身的顾若梦那般香甜多汁,尤其怪的是顾若梦明明双手
双脚都被自己缚在机关上头,怎么还有办法暗算自己?

  不过这小姑娘虽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脱困,一时间却没逃出去,却换了个趴
着的姿势,反而更方便自己大快朵颐,这种体位完全展现了男人强烈的控制力量,
女人完全只有待宰的份儿,正是他的最爱。盛和一边狂抽猛送,用肉棒去感觉女
子体内的娇媚火热,一边魔手大动,去感觉身下女体美妙的身材,一处都不肯放
过,现在他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问题都等爽过再说吧!

  “他……似乎看不见东西……”

  “是……是吗?”

  “好……好像是。姐姐……你没事吧……”

 “没……哎……没事的……稍……稍忍一下就……就过去了……你……你别

  出声……别让他发现……唔……“

  无言只靠嘴形交谈了几句,看南宫雪仙的神态,顾若梦心知真的不妙了,虽
说她面上还带易容,看不出脸色变化,可脸上纠结苦忍还是看得出来的,见南宫
雪仙咬唇苦忍,眼中泪水却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只不肯放声示弱,最多只是鼻
中嗯哼几声,努力不想让盛和发现自己的存在,那悲哀无依的模样,看得顾若梦
不由心痛,若非为了掩饰自己,南宫雪仙也不会这般容易让盛和得手吧?

  顾若梦心下电转,却不知该怎么办才使,只能看南宫雪仙泪珠滴落,她心荡
之下,努力仰头去吻着保护自己的姐姐,樱唇相触时只觉灼热,向来南宫雪仙一
直强忍胸中的激动,顾若梦都差点掉下泪来,偏偏现下自己拿盛和一点办法也没
有,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受苦。

  雪臀被盛和的腰腹不住撞击打得啪啪作响,虽不痛却愈发有这快意。虽说因
着燕千泽的努力,即使时日不长可南宫雪仙的春情已渐渐被诱发,男女交欢于她
而言绝非苦事,加上盛和惊怒交加下又得此美味,一时间心无旁骛,一心一意地
专注在肉棒前送后抽得动作,抽插之间力道十足,相较于燕千泽千变万化的手段,
虽是直接而少花样,却多了种一往直前的威猛,每一击都直透深处,偶尔劲道还
可透入花心,令她娇躯不由得阵阵震颤,竟似有种高潮将至的感觉。

  虽是咬牙强忍,可那本能的需求却非这般容易埋没,南宫雪仙只觉得1 自己
的身子愈来愈习惯他的抽送,每次刺入幽谷深处的感觉都愈来愈火热,愈来愈舒
服,心下却是愈发悲苦,偏偏山上与妙雪一同承欢床底,她护守的本能早被燕千
泽尽情催破,肉欲的欢快渐渐占据了她,全然无法抗拒地扭腰挺臀,热情迎合,
好让那肉棒更深刻,更适切地安抚上她需要被冲击的敏感地带,只心中的苦楚令
她始终无法达到巅峰,那滋味怎一个苦字了得?

  若非为了身下的顾若梦,她早想放弃一切,抛开一切任身后的盛和干个痛快,
让自己完完全全崩溃在那淫欲之中,再也不愿自拔。

  也是因为南宫雪仙心中的苦楚,令她的心并不全放在被蹂躏的苦痛上头,体
内的阴阳决反而自行运转,主动对付起幽谷里抽送的肉棒,仿佛是呼应着南宫雪
仙的心,为了缩短被奸辱的过程,在幽谷里头对肉棒大施手脚,吸得盛和飘飘欲
仙,若非精关尚稳,只怕遭要吃不消射了出来,否则以南宫雪仙阴阳决上的功夫
还没到收发自如的时候,即便对上全无准备的盛和,怕也是无所施其技,现下确
实运转自如,不住刺激着正在侵犯着的肉棒,令盛和变干边大呼过瘾,抽插的愈
发爽利,配上南宫雪仙凄苦的神态,更令顾若梦芳心恚怒难减,心下直为这好姐
姐不值。

  虽见盛和啊啊连声,抽插的节奏愈发快乐,感觉得出他似是到了尽头,弄得
南宫雪仙像是快要失了神一般,眼中几已不见清醒神智,顾若梦咬牙切齿,左顾
右盼,一心想帮这好姐姐减轻点了痛苦,终于看到了南宫雪仙放在一旁的长剑。

  她轻手轻脚地伸出手,偷偷把长剑拔出,虽说以往别说是人,就连只鸡也没
杀过,老是被两位师姐笑说不像武林中人,但这次顾若梦却是下定了决心,她看
准了盛和纵声高呼的刹那,一剑狠狠地刺了出去,正中盛和左胸,透雄而出。

  本来正在要紧之时,只觉得身下女子那迷人的幽谷徒地紧夹,将自己的肉棒
牢牢困在里头,盛和也不是第一次行次乐事,自知身下女子高潮在即,他其实也
是背心直痒,已到了尽头,全部的感观都似失了感觉,仅余肉棒上的快乐滋味。

  他只靠着一股气憋着,想撑到女子高潮丢身,软绵绵地瘫倒之后,再狠狠射
在她体内,好让刚达高潮后的她又被自己射得娇喘呻吟,每一声都像是对自己的
彻底投降,那叫声对男人而言直如天籁纶音。盛和正自欢快地再不顾其他,一心
只在肉棒上头美妙的当儿,却没想到就在此时一股痛楚自胸前传来,刺破了他憋
着的那口气,一声也不知是痛是爽的嘶吼,盛和顿觉精关大开,一波波的精液蜂
涌而出,狠狠地喷洒在女子体内。

  那一痛的感觉,盛和心下顿凉,知是致命之伤,虽不知她是怎么动的手,却
是狠下心,肉棒紧紧抵到了深处,尽力将精液射了进去,每一滴都想要射到最深
的地方,再无丝毫外漏。

  高潮在即的南宫雪仙根本没法估计身下的顾若梦,只知挺腰迎送的她被盛和
最后最强烈的一击刺的心花尽开,若非心中的愤懑与高潮一般强烈,早被燕千泽
弄得再没法抗拒男女间事的她怕真要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敞开心胸来迎接最美
妙的一刻;可即便南宫雪仙强自抑住了欢叫的本能,却抑不住身体的需求,幽谷
深处花心大开,将深刺的肉棒迎了进来。

  盛和这一下激射,那火烫的精液只射得南宫雪仙真像要登仙一般,她直到此
刻才想到受辱的后果,自己不只在盛和胯下失身,她竟连淫精都射了进来,想到
肉体被他自最深处污染了,南宫雪仙不由悲从中来。

  偏偏盛和却似要彻彻底底污辱自己,精液射得又猛又多,仿佛一滴都不想留,
全盘送入南宫雪仙体内,虽说随着南宫雪仙体内阴阳决自行运转,淫精遍洒下盛
和的深厚功力也注入南宫雪仙体内,若以采捕而言南宫雪仙所得不少,但她心中
的愤懑哀伤,又岂是雄厚功力所能够抵偿?

  等到盛和精液尽入,手上再没法支撑南宫雪仙身子,整个人向后栽去,让失
去了支撑的南宫雪仙娇躯晃了晃,瘫在顾若梦身上,已然无力的她酥胸不住起伏,
那深深注入的精液似将她体内的水分给挤了出来,一时间南宫雪仙香汗如雨沁出,
幽谷淫蜜汩汩,未及闭起的幽谷不住抽搐着,一滴滴的白腻淫精缓缓溢出,在南
宫雪仙莹白的股间留下了淫乱的痕迹,显然盛和射的太多,南宫雪仙的身子还真
承受不了呢!她只知喘息,伏在顾若梦身上的娇躯,一时间竟是起身不得。

  头一次杀人,顾若梦心下还真是忐忑,尤其当她见到原本在南宫雪仙身上大
逞淫威的盛和,挨了自己一剑后脸上整个都僵硬了,愤恨,不解欢乐,满足等种
种表情交错混杂,再也难分彼此,吓得顾若梦纤手紧粘在剑柄上头,一时间竟松
不得手,一颗芳心差点没吓到跳出来;好不容易等到顾若梦发软的纤手终于失了
力气,再没法紧握住长剑,再没了支撑的盛和毙命后的身子向后坐倒,整个栽了
下去,眼见死得透了,再怎么样也起不了身,顾若梦一口气总算松了下来。

  只是一口气还真是松得未免太早,虽说盛和已经离开了她,但为护自己而收
入的南宫雪仙却似失了神一般,一时间眼神涣散,怎么也清醒不了,盛和一向后
栽倒,她整个人也瘫了下来,压得全无心理准备的顾若梦一时气闷。

  方才那一剑已逼出了顾若梦最后一点勇气,初次杀人的怪异感觉让她只觉难
受已极,盛和留在南宫雪仙身上的血迹味道如此腥浓,迫得顾若梦竟有些恶心;
不过真正的麻烦还在后头,南宫雪仙娇喘之间,饱满的酥胸不住起伏,那高挺得
柔软贴在顾若梦胸前,令她的胸前也一同跳高伏低,羞人刺激间又有些诡异,令
顾若梦一时间竟使不出力气推她,只任南宫雪仙搂着自己毫无动作,许久许久才
听到悲哭的声音在耳边。

  “姐姐……没事了,姐姐……那个……那个大坏蛋已经死了……真的死了…

  …没事了……“听到南宫雪仙的哭声,顾若梦一时间可真是慌了手脚,从来
就只有自己耍性子哭让母亲或者师姐安慰的份儿,顾若梦哪里试过安慰别人?何
况还是一个连熟悉都算不上的人?

  可光想到南宫雪仙是为了救自己才被盛和所玷污,顾若梦实在不可能不安慰
她。她坐起了身子,让南宫雪仙埋首在她怀中,尝试轻轻拍着南宫雪仙的粉背,
收效却是不大,怀里呜咽的哭声虽然微弱,却始终没有停下来的征兆,轻细之间
格外有种勾得人心情难止的凄炝。顾若梦一边安抚着她,一边不由在心中发抖。

  说来这虽非顾若梦头一回和人动手,却是第一次手底染血,尤其现在坐了起
来,一边安抚着怀中哭泣的南宫雪仙,眼儿却不由自主瞄到地上死不瞑目的盛和,
芳心不由跳得好快,南宫雪仙的哭声凄凉之中又带着些鬼气森森,勾得顾若梦娇
躯不由发颤。

  若非怀里的南宫雪仙体温相烫,勉强带给了顾若梦一丝温暖,加上一搂着她,
顾若梦便不由想到方才被南宫雪仙的舌头舔到又像尿了出来又像有些不同的感觉,
虽说刚清醒时没来由地使起了小性儿,可后来知道对方也是女子,顾若梦心中的
火已笑了三分,相搂之下芳心稍定,否则这山洞里虽是火把明耀,终非习惯之所,
又有个私人留在地上,不由令人心里发颤,光她一个人只怕连盏茶时分都待不了。

  “别……别哭了,姐姐……别再掉眼泪了……那坏蛋……已经死得不会再活
了,再也不会起来害姐姐了……姐姐好乖……别哭了喔……”努力安抚着怀中的
南宫雪仙,却是怎也抑止不了她的哭泣,更别说让南宫雪仙坐起身子。

  其实顾若梦也不是不明白,光看盛和流出来的血还滴在南宫雪仙粉背粉臀上
头,染得连她的破瓜之血都分不清了,这角度上虽是看不清楚,可南宫雪仙雪臀
之间,却是一丝丝的白腻秽液不住涌出,那模样儿既淫秽又有些惹人心荡。

  顾若梦也知道,即使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女儿家的贞洁何等珍贵?南宫雪
仙却是不明不白在这儿被这老贼破了身,要她心下不难过是绝不可能的。她纤手
微颤,一边小心翼翼地为南宫雪仙轼去背上血渍,一边拼命安抚着她,好不容易
才把南宫雪仙的哭声劝得收止住,盈盈欲泣地抬起头来。

  不过南宫雪仙这一抬头,顾若梦却是差点要笑出来,忍得面上表情扭曲,说
不出来的诡异。不是她没有同情心,而是现在南宫雪仙的面上实在是太过精彩,
易钗而弁得她脸上仍是原先的男子装扮,泪水过处却滑出了两道各类色彩斑澜纷
呈的异色;南宫雪仙不知顾若梦所笑为何,一时间怔怔地看着她,竟是无法说话,
也幸好她哭过一阵,心中的凄然至少洩掉了一些,否则已身已污得气满胸膛,又
被顾若梦这般嗤笑,非得翻脸不可。

  好半晌她伸手拭脸,看到手上五彩缤纷,这才知道顾若梦所笑为何,即便心
中愁苦,可想到自己面上模样,也被逗得差点笑出声。

  “别……别笑了……”

  “唔……对……对不起……嘻……是若梦不对……”好不容易忍住笑容,顾
若梦不敢抬头看她,只低下头忍笑忍得辛苦,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又好气又好笑,
忍不住一下打了下去,轻轻拍在顾若梦肩上,打得顾若梦一声轻叫,不带痛楚之
意,反倒是娇甜顽皮的撒娇感觉强烈得多。

  她伏在南宫雪仙怀中,好生娇扭了一会,终于恢复了平静,“唉……那个…

  …姐姐……呃……不对,是宫儿……先去……先去外头洗洗脸吧!附近应该
有条小溪……这样下去,等师姐她们来了……就算不想不露馅都难呢!“

  “是啊……你也得一起去。”心中不禁凄然,虽说清白身子早已给了燕千泽,
即便被盛和所污,想来燕千泽也看不出来,不过南宫雪仙却不由得难过,苍天怎
么这样欺负自己?娘亲和妹子犹然陷在敌手,早失了贞洁,也不知被恶人蹂躏成
什么样子?

  自己虽说是为了对付敌人的邪功,不惜献出清白之身,修炼那阴阳决,但至
少原先还想着,等救出娘亲和妹子,光复泽天居后,就把家里的事全交给娘亲和
妹子处理,自己则跟在师傅身边,一起被风流邪淫遍又令女人又爱又恨的师丈疼
爱享用,可老天爷怎么连这点希望都不留给自己?

  燕千泽眼光颇毒,也不知今儿的事能不能瞒过他?本想身子保持得干干净净,
至少只留给燕千泽一人享用,偏偏发生了这种事……南宫雪仙心下哀叹,手上虽
仍和顾若梦嬉闹着,心中凄意却是怎么也难以抹减。

  不过顾若梦至少还有件事没有说错,面上的易容既因泪水洗脱,确实该好生
修补一番。幸好下山之前,燕千泽曾拿些简单的易容手段教过自己,就算不能把
脸上的易容处理完毕,要修补外头的一层皮至少还有办法;何况顾若梦现在的模
样也着实见不得人,南宫雪仙追来时可真没想到,盛和这老不修竟打起这么小姑
娘的主意,连衣裳也不留,撕得别说穿上,连补都不知从何补起。

  这下可好,除非自己打算暴露女儿身,否则若自己忘了保守女儿身的秘密,
以这男子外貌,把一丝不挂的顾若梦带出去,也不知会弄出多少纷争?高典静和
香馨如这般珍爱这小师妹,到时岂有可能绕过自己?偏偏为免露馅,自己连件女
儿衣裳也没带,这下子麻烦可大了。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1-7 22:25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6 16:51

4至6卷的内容将会在4天之内全部帖出来,敬请关注!
作者: 上官奇    时间: 2009-1-7 18:10

还是很精彩,其实女主角越少越好,只有这样才能把她们刻画的更深刻,有血有肉有看头。
作者: bobo8811697    时间: 2009-1-7 21:52

谢谢楼主的努力,更新比较慢,我知道肯定是有很大的难度了,楼主一定很辛苦,所以真的很感谢。我想问一下,这本书一共有多少卷?能否在不能即时更新的情况下给一个详细的内容介绍?我很喜欢这部书。
作者: 好书如明    时间: 2009-1-8 08:55

非常感谢288850兄弟无私奉贤.此书真是经典啊.对人物描写的栩栩如生.好象身临其镜.胜过激情视频.好期待啊!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8 14:08

引用:
原帖由 bobo8811697 于 2009-1-7 21:52 发表
谢谢楼主的努力,更新比较慢,我知道肯定是有很大的难度了,楼主一定很辛苦,所以真的很感谢。我想问一下,这本书一共有多少卷?能否在不能即时更新的情况下给一个详细的内容介绍?我很喜欢这部书。
这书还在连载,目前实体书还只出到第6卷,第7卷将会于该月中旬发行,目前进度是一个月一本,河图出版社的官方网站有相关出版介绍以及紫大的小专区~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8 21:17

第十八章似是而非

    修补了面上易容,加上外衣披在顾若梦身上,两女在附近小溪中洗俗之后,
回到山洞之时明月已然高升,两女走进山洞之后,洞壁的火把仍自烧得劈啪作响,
也没暗了一分,盛和的屍体仍在当地,左胸上长剑稳立,火光映照下寒气逼人,
虽非这一剑稳立如山,但也钉得盛和就算还有命也难寸动,说不出的正气凛凛。

    难得杀人的顾若梦又见到那屍首,加上石床旁边碎衣四散,沾染了淫液秽浊,
看起来就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盈绕心头,才刚洗净的身子仿彿又回到了原先被他剥
光丢在床上,给药力熬得浑身发软酥麻约感觉,差点就想拔脚逃出,靠着攀紧了
南宫雪仙才能稳住。

    虽说曾经开过杀戒,不像顾若梦这般稚幼畏惧,但想到就是此人玷污自己,
让自己连燕千泽这淫贼身边都未必待得稳,虽是死不瞑目,从那混杂无比的表情
便看得出他死前的百感交集,南宫雪仙心下却是複杂已极,真想一脚踢下去,偏
生这一脚怎么也动不了。

    她伸手握住剑柄,可明明已恢复了力气的纤手,却怎么也拔下出剑来,手上
微微的颤动令长剑也为之动摇,洞中光芒闪烁,连顾若梦也给闪得眼都花了;她
揉了揉眼,体贴地握住了南宫雪仙的手,将剑拔了出来。

    「姐……姐姐……喔不,宫兄……这人的屍首怎么办?」见盛和一丝不挂,
胯下淫物已然软垂,上头的淫精却仍未乾,隐隐透出一丝诡异味道,顾若梦虽扶
庄了南宫雪仙,忍住了向外奔逃的冲动,声旨却下由发着颤。

    即便明知这人淫心不断,差点没毁了自己,又奸污了南宫雪仙,害她到现在
还伤着心,此人实是死有余辜,但见他死都死了,顾若梦却不由心下不安,下意
识地回避着盛和那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心下不由有点儿庆聿,盛和死前就已看
不到东西了,否则让他这样狠狠盯视,顾若梦就算避开了眼,却总觉得他还在怒
瞪着自己这杀人者。娇躯不由自主地发颤,这么下去恐怕连晚上都睡不着了,「
要不……我们乾脆就地先埋了他,再去找师姐们?」

    「不行……」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说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若非顾若
梦插了话,靠南宫雪仙自己恐怕还要呆怔个好一会儿,现在却给她一句话勾回了
现实,南宫雪仙摇了摇头,脚下一踢,把盛和的衣服踢到了他脸上去,正好掩住
了那呆然瞪视的眼睛。

    说句实在话,南宫雪仙心中可真想把盛和千刀万剐,就算知道他已死了,再
怎么对他屍首发作也是徒具故事,但心中那恚怒却怎么也忍耐不了。但先不说得
让刘明等人看到此人屍首,还得运回丐帮用以说明赵如身死之事,光身旁有这么
嫩的顾若梦在,就迫得南宫雪仙不能做出什么出格事来,「先得把他屍首交给刘
明刘前辈,说不定还得……还得运回丐帮下葬,毕竟此人生死关乎丐帮帮主身亡
大事……」

    「那……那么……」微微畏缩地看了南宫雪仙一眼,又一眼飘向盛和下体,
那污秽的模样儿令顾若梦一闪眼便转了头再不想看,她虽也知道此事颇大,不能
不小心谨慎,可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是否……是否得帮他洗上一洗?否
则……否则这个样儿给师姐她们看到……岂不糟糕?」

    「呃……这倒是……」听顾若梦这么一说,南宫雪仙倒警醒了过来,盛和的
屍首可不能就这样运了出去,便不说丐帮中有多少老江湖,便是旁人那边,就算
朱华沁等人年轻识浅,可刘明久历江湖,若给他看到盛和这等模样,哪会看不出
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雪仙又恢复了男子装扮,如果让刘明误会了,岂不变成给顾若梦添乱子?
南宫雪仙啐了一口,抓着盛和的手臂就把他往外拖,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痕
迹,「把他扔在水里沖一沖,沖乾净了再帮他穿上衣服,等明早带去给刘前辈他
们……至於我们……得先串串供,否则你师姐们问个不休,一漏了馅……可不行
……」

    知她想到此事,又不由得悲从中来,顾若梦也不知该说什么话才是,只能伸
手拍拍南宫雪仙的背,示意安抚。

    幸好两女运气还不差,一走上落花坪,就看到刘明等人远远而来。一见两人
在初起的日光下露了睑,高典静和香馨如什么也不顾了,两条身影马上就飞到了
顾若梦身边,将她搂在怀中,香馨如也不管这小师妹还衣衫不整,搂紧了她便问
东问西起来,那问题犹如连珠炮一般连个空间也没有,听得顾若梦连口都还来不
及开,下一个问题又巳钻进了耳朵;而旁边的高典静虽没开口,却已迅捷无伦地
取下包袱,先找出了替换衣物给小师妹换上,望向自己的表情欲言又止,想问又
不敢开口,那表情看的宫先耸了耸肩,拖着盛和的屍首,快步走到了颜君斗与刘
明身边。

    听着顾若梦在香馨如连着不断的问题中总算找到了插话处,咯咯的轻笑声不
住传来,显是没受到什么苦楚,刘明和颜君斗心下顿松,尤其是刘明,此事纯然
是丐帮家事,出此不肖已是不幸,若再伤到了旁人,着实令丐帮中人面上无光;
不过见宫先表面上虽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步履间却是颇见涩滞,看来又不像受了
伤,显然是心里有事,但他若不说,刘明还真不好开口问,至於颜君斗与宫先夙
怨末解,没有朱华沁在旁转圜,面对此人他也真是无话可说。

    「朱兄去哪儿了?」两人不开口,那隐形的压力反而更教人难当,尤其两人
虽是看着盛和屍体,眼光却难以掩饰地飞到自己身上,显是疑问不少,只一时没
得开口;若换了先前宫先自是高兴不用开口说话,现在却是受不住那种压力,环
目四顾无人,竟主动打破了沉默,「先前在下已巡过四周,没见其他埋伏,想来
该没有盛和的余党隐在四周,无须他埋伏起来应对敌人,该当可以出来了,盛和
这廝既死,接下来就是护送刘前辈回帮,早日定了丐帮之事,免得夜长梦多。」

    「朱兄弟深怕盛和掳走顾姑娘,将我们诱上落花坪来只是陷阱,其意仍在丐
帮,是以带着盛和的党徒,日夜兼程先回丐帮去了,毕竟那儿才是重点,」翻来
覆去检查盛和的死因,看出致命一击是左胸一剑,穿心而亡,不过脑后那一下子
也够重了,就算盛和武功再高,在脑后挨了重重一下,脸上五官溢血的当儿,自
顾不上当胸一剑,显然若非有人配合,这一剑宫先还真致不了他死命,「宫兄弟
没事吧?你昨儿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追了上去,事后可真让老头子和颜兄弟吓了。
跳,两位姑娘也担了一整晚的心,宫兄弟虽是救人心切,无可厚非,未免也冲动
了点……」

    「前辈教训的是,在下鹵莽了。」听刘明倚老卖老地教训自己,宫先微微颔
首,竟是欣然受教。说来同样的话若出於颜君斗之口,无论对方有理没理,宫先
是一定要驳的,但刘明终是武林前辈,就不算其他,光看他这把年纪了,这等小
事宫先还真不愿与他争执;何况昨日之事后,宫先心中也不免反省,知道自己确
实是冲动了,若非如此,自己也不必身受污辱。

    不过若非自己的冲动,只怕受辱的就变成了顾若梦。宫先点了点头,眼儿已
望向那边说个不停的师姐妹们。

    「着个……鹵不鹵莽倒还好说,毕竟是宫兄弟警醒,才不致於造成永难磨灭
的遗憾。」嘴上虽还没问,但听风声传过来远处三女吱吱喳喳,也听出了些许情
况,刘明心下已经了然大半。

    不过见宫先这般听教,全不似初见时那般桀惊难驯,刘明心中虽喜却不由有
些吃惊,照说青山易改、本性难栘,宫先原先一副初出江湖、年轻艺高者无法避
免的高傲出众模样,怎会一夜过了便改了性?

    光只是在盛和手上吃了亏,怕是不会有这么大的改变,「也聿亏宫兄弟,才
能及时救下顾姑娘。只是……只是究竟发生了何事?还请宫兄弟告知,老头子也
好转述帮中旁人……」

    「这是自然……」该来的终於来了,宫先暗吸了一口气,抑住了心中难免的
波动,将他与顾若梦商量好的话抖了出来,「昨儿盛和将顾姑娘掳定,在下一路
追到此处,却失了踪迹,幸亏顾姑娘出了声,才循声追到了一处隐密山洞,正见
盛和在开启机关,在下趁他不觉间跟了进去,正见他撕裂了顾姑娘衣裳,想对顾
姑娘无礼,这才出言暍止,与他在山洞里打了一场。虽说他慌乱间没取兵刀,但
在下武功不及,本来就要失手,幸好顾姑娘及时抓起洞里火把,在盛和脑后打了
一下,打得他五官都见了血,在下正好加上一剑,才能手诛此獠,说来也是运气
使然……」

    「原来如此。」听宫先这么一说,颜君斗总算解了心中的疑惑。他看过两人
出手,照说宫先武功虽不弱,但要正面硬碰硬的击败盛和这等老手,该当还力有
未逮。更别说伤在脑后那一击用力虽猛,却未能一击毙命,从痕迹上看来似棒似
棍。

    原还以为是盛和暗算赵如后,从赵如那边取得的丐帮打狗棒,却不知是怎么
打在他脑后的;加上怎么看这一下都是腕力较弱的女子出手,偏偏宫先所用是剑
非棍,他心下本还狐疑,听宫先这样解释,疑窦顿解。

    虽说以众敌寡,又是前后夹击,说来是有些不够光明正大,但既是盛和对顾
若梦起了淫心在前,万恶淫为首,怎么也算他理亏,自是难怪顾若梦含忿出手,
更不用说宫先基於义愤,出手取命毫不保留了。

    「是这样……」听宫先说的煞有其事,刘明心下却不由有疑。他比颜君斗的
江湖经验多了不知多少倍,宫先虽说得头头是道,仍是被他看出了疑团来,至少
从盛和的屍体上看,他脑后挨了那一记也是流了不少血,该当拖了不少时刻才中
剑身亡,绝不似宫先所说挨了脑后一棍后便受了致命之伤;另外一事便是虽未曾
宽衣检查,但从种种迹象来看,盛和死时的表情虽带着慌怒下安,却隐含着下少
欢悦之处,看来颇有点儿见色起意、正自发泄中的样儿。

    只是此种事关乎女儿家贞洁,眼见正自走近的顾若梦笑语盈盈,刘明倒真不
愿深究其实,再这么追下去,也不知会否追出什么不好的后果来,与其一板一眼
地追究到底,还不如能掩的就掩了,「还请宫兄弟带路到盛和死时的山洞里去,
他所夺的青木棒乃是前帮主所持,睹物恩人,不能流落於外……」

    「这是在下疏忽了,刘前辈请。」

    折腾了好几天,等到陪着刘明回到丐帮,把盛和做下的事抖了出来之时,那
情况可真是热闹到宫先怎么也不想遇上第二次。身为一帮之主,赵如虽说过於温
吞护短了些,行事作风偏於谨慎保守一路,但丐帮原已是天下帮会之首,连有朝
廷为后盾的漕帮,论势力都远远瞠乎其后,赵如的保守作风说来并没造成什么影
响,反而使得丐帮对外的形象显得温和许多,未受恃势凌人之讥,丐帮内外对他
观感不恶,现在死於一直被他护着的盛和之手,虽说众人心里都有些异感,但自
作自受这种话还真没有人挂在嘴上,加亡人证俱在,众丐又多信服刘明,除了盛
和身死的那一段让宫先给众丐好生审了一番外,还真没了他的事,甚至没有人对
盛和脑后受袭之事主持公道。

    不过接下来的事可就是件大麻烦,就算不是大帮会,一帮之主的传承仍是大
事,尤其丐帮的帮会势力天下第一,帮主属於何人更是人人注目。也不知是幸是
不幸,盛和虽说追杀刘明失败,连自己的命都送了,对其他人的下手却是彻彻底
底成功,没有几天便有消息传来,丐帮四大长老的其余三人均遭暗算,为首的范
岳是仅余逃得一命,回到丐帮之人,但净衣一脉无论人数声势都不能与污衣一脉
栢提并论,加上刘明这边又解决了杀害帮主的仇敌盛和,寻回落入盛和手中的丐
帮帮土信物打狗棒,威望一时无二,范岳就算身上无伤,这帮主之位也是想都别
想。

    本来盛和已死,等到刘明帮主之位确立,解决了盛和的余党后,颜君斗等人
该当没有继续留在丐帮的道理,何况颜君斗虽是少年英侠,终究吃了老父的亏。
旁人听到他的名宇第一个想到的不是颜君斗日常的行侠仗义风格,而是他那身为
虎门三煞之二的父亲颜设。

    朱华沁一开始还为他分辩,但怎么说那坏话都止不了,到最后连他都放弃了,
刘明也只能劝颜君斗别放在心上,日久见人心,总有一天旁人会看到颜君斗真正
的样子,而不是只看到他是颜设的儿子,这一天夜里,宫先与众人饮宴完后独自
走到了外头,站在丐帮总舵之外一条小溪旁边呆呆地发着怔。丐帮虽说由乞丐组
成,照说帮中极少饮宴之事,但也只是不为而非不能;加上丐帮帮主新立,刘明
虽是污衣一脉,但也向好美食佳餚,对饮宴主事没什么意见,众丐自也乐得有机
会便庆祝一番,这段日子里头因着宫先是击杀盛和的主角,丐帮中人没一个喜欢
这污名在外的傢伙,因此宫先从来没得闲过,即便控制得宜,也是酒不醉而饭饱,
日日皆是如此。

    不过宫先总在开席之前就先说明白,他酒量不宏,一旦有了醉意就只能先逃
席了,是以众丐虽是殷勤劝食,敬酒之事倒不怎么常做;即便如此,每当饮宴告
一段落,宫先走到此处吹着凉风醒酒之时,也都有几分酒意,步履都有点儿颠颠
倒倒;幸好此处犹在丐帮人手环卫之下,加上知道他是为帮中诛除盛和这恶霸的
大英雄,守卫的群丐极少上来打扰,等到宫先醒过酒后,自会有人引导他回到客
房。宫先的酒品也不差,倒是从没出过什么事。

    眼见溪畔群萤飞舞,溪面萤光点点,煞是漂亮,宫先赏玩之间,面上却没有
什么特殊的神情,直到顾若梦来到身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时,宫先才似如
梦初醒,转了过来。「顾姑娘还没睡?」「睡不着,出来走走,」苦恼地搔了搔
腮边,顾若梦轻叹了一口气,宫先吐息间虽透着些酒意,但女子体气芬芳,加上
宫先於此颇有节制,他口里吐出的酒意,倒不似男子身上那样逼人,「姐姐你…
…还好吧?」

    「还……还好……」眼睛向四周一张,聿好没什么人在近处,只要两人声音
不大,该当不用担心给旁人听去,南宫雪仙这才放下心来,微带瞋怪地瞪了顾若
梦。眼,只是心卜满溢着的却非怒气,而是一缕接着一缕也不知该怎么形容的心
思。

    顾若梦这句「姐姐」似是将她从宫先的身分中唤醒,偏偏也唤醒了她一直压
抑着的被盛和侵犯的记忆,「别就这么叫出来,小若梦……若给旁人听了去,就
算不得秘密了。丐帮里头卧虎藏龙,这票人哥哥都是老工胡,眼睛可尖得很,姐
姐这几日可小心了,一不小心露了馅,可就再瞒不住了。这件事……你没让你的
师姐们知道吧?」

    「没有……」嘴上这么说,顾若梦心下却不由有些担心,南宫雪仙的身分她
虽也努力瞒着,可瞒着之后反而生出了其他的问题。当日落花坪上,再无衣裳可
供遮身的顾若梦只能披着宫先的外衣,高典静和香馨如虽是及时帮她换了衣物,
没露出什么春光,可事后看着宫先的眼神总有些怪怪的,只宫先似是不知,也不
知是装聋作哑还是真无所觉。

    顾若梦原还没发现异样,可愈到后面愈觉师姐们奇怪,也还好丐帮之中少有
女客,三女同住一房,同床之下话倒谈得开,昨夜总算被顾若梦探出原由,却是
个顾若梦怎么也没办法相信的原因。

    ……依偎在床上,原先有什么隔阂,这般亲近依偎下也不会放在心上,何况
三女原就有十年同门之谊。香医如较晚入门不说,高典静可是一路看着顾若梦长
大的,这样在床上扭动嬉玩早是常事。

    「大师姐……」

    「怎么了,小梦儿?有什么心事要跟典静说吗?」

    「是……是宫兄的事……」听高典静这么说,顾若梦总算开了口。这几日老
住丐帮中被请来请去,没一天回到客房时不是累得倒下便睡,总算今儿个是范岳
的徒儿相请,虽是客气却带点距离,倒还保得清醒回来,若换了前几日,见到高、
香两位师姐回来便睡,顾若梦便心里有问题。。时也不忍开口,「从落花坪回来
之后,若梦看师姐倒不只对他不怎么说话,连……连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到底
足怎么了?当时……当时他为了救我,可和那恶人斗得真凶,若不是……若不是
宫兄的牺牲,若梦也不知会遭到什么对待,为什么师姐们还……还一副看他不喜
欢的样子?若梦不懂……」

    「这个啊……」听顾若梦这么问,高典静和香馨如对望一眼,两女都有些欲
言又止,但高典静身为师姐,这方面的事总不能推给师妹,嗫嚅了一会还是开了
口,「就是为了那件事……宫兄是男儿身,小梦儿你却是……却是女子,虽说他
为了你激战盛和,典静和馨如颇为感激,可他终究……终究是把小梦儿你都看…
…看光了……虽是保住了小梦儿贞洁,可这样……这样也不太好……加上他后面
又和你走得亲近,典静原以为他也有求凰之意,可这几天看来,他似乎根本没在
想这回事……」

    「是啊!是啊……」听高典静打了头阵,香馨如总算也开了口,「虽然说他
护住了若梦你贞洁未失,可难免看到一些不该看的……我本来想他也不是个呆头
鹅,至少该知道要怎么负责任,可现在却好,他跟若梦你愈来愈走得亲近,好像
真把若梦当成了自己人,却一句也不提求亲之意,简直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看得
我心中好生火……若不是师姐劝我,早晚要和他摊牌;再怎么想佔女儿家便宜,
也不是这么佔的!这过分的傢伙……偏生这种事又不好张扬,真气死我了。」

    没想到高、香二女想的竟是这么回事,顾若梦一时间目瞪口呆,脸儿胀得通
红,真不知如何回应才是。她这才想到自己这几天的做法不太妙,几乎全忘了宫
先表面上是男子,和他在一起时总像和师姐一般亲密,却没想到会落在有心人眼
里:照说这种事宫先该当会感觉得出来,可这几天他也不知心下想着什么,总觉
得有点不对劲,像是什么都没放在心上。

    两人都没注意到这回事,却是毫不顾忌地黏在一起,也怪不得旁人会心下乱
想,偏偏明知两个师姐想错了,可顾若梦又不能反驳,她总不能把宫先的真实身
分透露出来吧?「我和宫兄……不是那样的……」

    「也不是你我想怎样就怎样,」似全没听到顾若梦在说话,高典静和香馨如
就这样讨论了起来,留下顾若梦一个人在旁憋了个大红脸,想帮宫先说话却是力
有未逮,何况师姐们在这方面似乎根本没想过自己的意见,「那位宫兄也不知是
否已有了妻室,他年少英俊,虽是冷淡了些,可看来颇像个风流人物,若小梦儿
真嫁了过去,也不知……也不知会有什么待遇。何况……何况他的家世如何你我
全然不知,说不定他之所以毫不提此事,就是为了家里的事而有所顾忌……」

    「可是……这可关系若梦的终身呢!」微微红了脸,香馨如也不知想到了什
么,声音都有些发颤,「虽说若梦守宫犹在,贞洁无损,可终究是……终究是出
了这种事,若是传了出去,那盛和已死得透了,自是不管身后声名如何,若梦可
还要过日子啊!流言町畏,这几日里丐帮中人表面不说,下头已经有些流言蜚语
在流传,偏偏刘明也不想个方法制止他们。师姐,我也知道这种事难以禁绝啦…
…可是……可是那宫先明知如此,却连一句话都不说,也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说不定……说不定这人也是个负心薄倖之辈,师姐你我接下来或许还要跟他同路,
可得要小心些……」

    「不要随便乱说。」听香声如这般胡猜,高典静知若不及时打断她,也不知
香馨如会想到哪儿去,至少自己心里已有点儿妄想胡猜起来了,「那宫先若真是
负心薄倖之辈,就不会不顾生死,以救人为先,当日若非是他,只怕你我到落花
坪之时,小梦儿已受到了久远无法抹灭的伤害,这事还得多谢宫先反应及时,只
是……只是他既然看到了小梦儿……的样子,却连一句话都不说,未免有些过分,
说不定……说不定我们找个机会,旁敲侧击一下,看看他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

    「说到这儿,那宫先这几日确实有些奇怪,」总算听高典静做下了结论,香
馨如心下一宽,心思却不由想到了其他地方去,「当日初见时,看他一听到颜君
斗之名,气得像要把他吃下去的样子,我本还以为他就算和我们同行也待不了多
少时候。没想到护了刘前辈……呃,是刘帮主回来之后,却好像什么也不管的待
在这儿,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模样,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会不会是为了若
梦的婚事,他不想让我们有机会开口,所以才整日挨在这儿,打算等我们先行告
辞之后再离开,好避开我们?这人果然负心,我们可得好生盯着他,免得他佔了
便宜就跑了……」

    「我……我才不嫁他呢!」

    听顾若梦声音拉高,两女总算注意到顾若梦还在一旁,小睑儿胀得红红的,
气得连泪水都快流出来了,高典静连忙把这小师妹搂入怀中安抚一番,偏偏两女
你一言我一句,顾若梦无论如何也插不进话去,也只能不了了之,听到两个师姐
这么想,顾若梦一时之间可真是呆了,说来在洞中被南宫雪仙舐得连阴精部泄出
来,淫药效力散掉大半之时,她心下想的也是这般事儿,只没像师姐想的那么远,
可后来知南宫雪仙同为女儿身,她就没把这事儿放心上了,更别说后来南宫雪仙
被侵犯后的娇弱样儿,让顾若梦竟有种想照顾她的心。

    两人之间颇见亲暱,全没想到男女之防上去,却没想到……师姐竟把念头转
到那上头去了,顾若梦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偏偏这关乎南宫雪仙千叮万嘱的祕
密,虽知若是泄了祕,这问题就再也不是问题,可顾若梦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只能听着两位师姐自顾自地讨论深刻,甚至开始在观察起宫先是否负心薄倖之人,
让顾若梦便想帮她辩解都难启齿。

    不过两女的观察却也歪打正着地勾起了顾若梦的思绪,即便连相识不久的两
个师姐都看出了落花坪事后宫先的异样,更别说是和她有那么「亲密」接触的顾
若梦了。

    只是高香二女不知宫先底细,只是胡里胡涂乱猜,顾若梦却知南宫雪仙之所
以失魂落魄,从原先极有主见变成后来颇有点随波逐流的样儿,十有八九与当日
失身给盛和有关,只是这事却不可宣之於口,就连想要安慰都得小心措词,顾若
梦甚至不能找旁人帮忙劝说,只能在一旁乾着急。

    「姐姐……」

    「嗯?」听顾若梦出声唤自己,南宫雪仙却没怎么理她,只看着溪上的流萤
发呆。这几日的自己总是这样,无论什么都提不起劲去做去想,整个人虚虚浮浮
的,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却又不想稳住自己,不想提振精神,南宫雪仙也真不知
为了什么变成这样。

    若非顾若梦与自己关系特别,她是唯一知道自己女儿身秘密之人,只伯南宫
雪仙还不会像现在这么放松。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蹲了下来,纤手无意识地挑动
着溪边的小草,感觉到身边的顾若梦也蹲了下来,一双眼儿担心地看着自己,也
没那个心思去回应顾若梦,只是呆呆地看着溪上。

    虽知这样下去不行,但看南宫雪仙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儿,也知盛和之事对她
打击颇大,顾若梦一心想要安慰、想让南宫雪仙看开,偏生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怎也开不了这口,她咬了咬牙,好不容易开了口,说出来的却是另外一同事,「
姐姐……师姐她们……想到歪路上去了……怎么办?」

    「歪路?什么歪路?」听顾若梦提起她那两个师姐,南宫雪仙虽是精神难振,
总还是将注意力拉了回来。要保持祕密最重要就是法不传六耳,偏生南宫雪仙也
知道顾若梦与师姐关系莫逆,最是担心顾若梦言谈之中露了破绽,给她的师姐们
看出了问题。

    她们知道犹可,最怕就是言谈举止间惹了外人怀疑;若给颜君斗知道了,也
不知消息会否传回到泽天居去,如果给虎门三煞知道自己还在外头晃悠,以南宫
雪仙一人之力可对付不了这三个凶人,就算有阴阳诀护身,也只是为防万一,就
连南宫雪仙自己都没把握能否在虎门三煞的十道灭元诀下全身而退。

    「她们……她们是不知道姐姐的身分……只是……只是……」臊得耳朵都红
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可看南宫雪仙表情愈来愈是担忧,四周张望了一番,确
定没人能听到自己两人的对话,顾若梦好不容易才说了出口,「只是她们还把…
…还把姐姐当成宫先……说……说宫先看到了若梦身子,为了负起责任,理应…
…理应上门求亲。现在却是……却是连一句话都不说,根本是……根本是负心薄
倖之辈……对姐姐颇有微辞,若梦想帮姐姐说话,偏偏……偏偏又不知道该从何
说起,怎么办才好?」

    与顾若梦对望一眼,南宫雪仙开始时还没什么反应,等到听清楚后,两人不
约而同,噗的一声差点笑得摔进溪水里去。顾若梦还可,南宫雪仙这几日心中积
郁,压抑着不敢透露分毫,又得应酬丐帮中人,表面上还得装作笑语盈盈,为丐
帮新任帮主之事乐在其中,那种表里巨大的反差,令得南宫雪仙心中压抑更甚,
好不容易给顾若梦几句话逗得一乐,心中的积郁彷彿找到了出口,随着笑声喷吐
出来,南宫雪仙大笑之中,泪光逐渐闪现,渐渐转笑为哭,顾若梦也不知这样是
好或不好,见南宫雪仙如此激动,慌得她连笑都装不出来了,连忙拍着南宫雪仙
粉背着意安慰。

    蹲坐在溪畔好生哭了一阵,虽有着顾若梦努力安抚,但南宫雪仙却是要一口
气把心中的难过全发泄出来,哭得愈发激动,若非心中还有三分理智,压抑着没
有放声,夜阑人静之中,丐帮又是武林帮会,分外警醒,只怕光这哭声也不知会
弄醒了多少人;而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听她抽噎细语,顾若梦心觉愈来愈不妙了,
南宫雪仙虽没有说明清楚,却也透露了些许,顾若梦才知南宫雪仙早已嚐过了男
女之事,本该只属於情郎所有的身子,如今却被盛和所污,偏偏又得装作什么事
都没有,甚至不能拿这恶徒的屍骨来挫骨扬灰,已污之身甚至不知该如何自处,
南宫雪仙本来还想到了死路上去,可现在的她是救护陷落仇人之手的家人的唯一
希望,不能这般轻易自贱,只能这般撑着,她心中的苦,顾若梦可是头一次听到,
便想开导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导才是。

    也不知这样哭了多久,好不容易顾若梦怀中哭声收止,抬起头来时那模样真
有些怪异,宫先那冶漠俊雅的面容,配上幽幽闺怨的两行清泪,说有多不搭配就
有多不搭配,若非顾若梦拚命地想融入宫先所言情境之中,到现在芳心还没从那
淒然中醒来,只怕还真会被眼前这模样逗得笑出声来。

    已恢复宫先那清雅冶淡模样的南宫雪仙轻轻地拍了拍顾若梦的玉手,把她从
混乱的心思中拉了回来,「小妹子,别再想了……想不出什么法子的。这种事…
…还是八能靠……靠姐姐自己去调适……小妹子把眼泪擦乾,快点回房去休息,
可别让你师姐们发现……现在都已经惹上个负心薄倖之名了,再让她们知道我把
你弄哭丫,明儿个只怕就要来兴师问罪,我可受不了这种事……」

    「思……」吸了吸鼻子,拭乾了颊上水痕,可无论怎么拭,都觉眼眶中热热
的,泪水仿彿随时都会流出来,「姐姐……其实……」

    「怎么了?」轻抓袍袖为顾若梦拭去泪水,南宫雪仙其实也好想哭,可现在
这种状况下绝不是自己能够忘我发泄的地方,丐帮中人她倒是不管,可颜君斗也
在里头,朱华沁和刘明虽几番保证,连丐帮中大部分都信了颜君斗不是与颜设等
同流合污之人,但南宫雪仙可绝不会轻信虎门三煞的子弟,能多小心就多小心,
这是下山前妙雪真人的殷殷期盼,独身走江湖最怕就是出事。

    「其实自爹死后,娘苦守贞洁,独守本门……其间也不是……也不是没有男
女之思……不过娘至少知道会……会用工具来安抚自己……才能保着对男人不苟
言笑的模样……姐姐若是想……也可以……可以那样发泄一番……最多是……最
多是若梦帮你找那些东西来……」边说着脸儿边红,虽知这是羞人之事,就连娘
亲在知道已被自己发觉之后,都脸红耳赤地要自己守祕;若非为了开解南宫雪仙,
顾若梦可还真不敢开口,「守节虽是重要……可自己的心理更重要……姐姐若能
好好发泄……也是好事……」

    「别……别说了……」心知这种工具自己行囊里也有,那双头龙便是为此所
用,南宫雪仙心中一动,若自己多用几次那宝贝,放开一切去嚐试那种自慰的滋
味,即便弄得神态大变,燕千泽最多也以为自己被他带坏了,没有男人的情况下
只好自己解决,说不定……说不定就不会发现什么问题,只是这种事还得避着旁
人,尤其是颜君斗和朱华沁都不可以知道。

    不过她倒真没想到顾若梦竞说得出这种话来,「姐姐知道了……不过,妹妹
还真令人刮目相看……这种事也知道……小妹子,是不是姐姐帮你舔之前,这类
的事你就……就自己做过了?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没……没有啦……姐姐坏……明知若梦关心你……还这样说人家……讨厌
死了……」没想到自己关心之下,连师姐都不知道的这般绝密也透露出来,却换
来宫先的调侃,虽是明知她不过拿这个来逗自己,心中绝无恶意,顾若梦仍不由
得一阵羞。飞也似地从宫先身旁窜了出夹,「若梦回去了……明天见……姐姐要
好好照顾自己……要不然我们早些离开此处,出去看看外头情形……」

    见颅若梦飞也似地逃远了,宫先这才站起身子,深深吸了口气,夜空下的寒
气令他不由精神微振,身子却不由晃了一晃,扶住树干镇定下来的他摇了摇头,
伸手按住脑侧,不由得暗自苦笑。

    虽说这几日他喝酒颇有节制,没有怎么醉过,但身体总还没那么习惯酒这种
东西,一两日还可,积累之下还真有些不适;不过盛情难却,只要留在丐帮里头,
这类应酬也是难免的。想到此处宫先不由暗思,今儿个颜君斗与朱华沁已经向刘
明提出,既然丐帮形势已定,他们也该离开了,只是自己没说话,高典静等人也
未出言附和,才让刘明盛情殷殷地邀了众人再留几日。

    但顾若梦说的也没错,确实足该离开丐帮的时候了,不说丐帮之事已然大定,
就算净衣一脉对刘明或有不满,但那也不是自己该处理的事,刘明身为帮主,该
当自己搞定,光想到还留住泽天居里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自己也该早些觅机前
往云雾香亭和含朱谷求药才是:不过此事还得祕密进行,十道灭元诀的弱点,颜
设和锺出二贼未必不知,眼下虽没有向云雾香亭和含朱谷动手的迹象,却是不能
不防,自己去求药之举,至少得瞒过颜君斗,绝不能让这消息漏到三煞耳中,否
则自己暴露身分事小,若惹得他们兽性大发,先行对付云雾香亭和含朱谷,猝不
及防之下二处也不知是否挡得住,复仇救人事大,经不得一丝错漏,自己可还任
重道远,万万不能这般颓废的。

    突地身子一震,宫先掹地回身,手上一抖,不知何时长剑已来到手中,毫不
犹疑地刺入树丛里头,手腕震动之间,已使发了剑影莫测,连环三剑已使将出来。
这几剑来得好快,只听得树丛中一阵低沉的笃笃声响,原本躲在树丛中的人已退
了出来,手中木棒舞动,虽是险而险之地挡住了宫先连环数剑,连番挫退之下却
只有防禦招架之功,全无进取出击之能,若非月光掩映下,宫先看清了来人面目,
及时按住手中剑,再多来个几剑,只怕来人已伤在他剑下。

    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人总算回复了正常,持棒的手却不由还任发颤,月光下
只见来人约莫四十多岁年纪,一张国字脸儿颇带几分英气。宫先识得此人乃是范
岳的四徒弟常益,眉头不由一皱:这常益虽是范岳弟子,行事作风却与那盛和有
三分相似,只是还知所进退,有些节制,没有盛和那般张扬,是以虽也好色贪花,
并不讨人喜欢,却很少搞出事来,不像盛和那样惹人厌。若非众人一入丐帮,便
发觉此人的眼光不住在高典静等三女身上逡巡,只怕宫先也记不住此人。

    若论常益武功,虽说还比不过宫先的高明,差距却也没有太远;本来以宫先
的剑法要胜他虽是可能,也得耗上一番力气,但这回常益被宫先取得了先手,连
环数剑来得毫无徵兆,加上树丛之中虽是方便藏匿身形,却不便动武,木棒无锋
无刀,更是下好挥洒,给宫先一连急攻之下,竟是毫无反击之机。

    常益吓得一身冶汗,只觉宫先仍末收回的长剑颤动之间,挥洒月光如水,样
儿虽美,却仿彿随时随地都可能向自己身上招呼,吓得他一肚子色心都沽了大半,
木棒拄地,拚命地摇着手,「呃……宫姑娘……是……是在下常某……今儿晚上
常某还向宫姑娘敬酒来着……」

    宫姑娘三字入耳,宫先手中长剑一震,差点忍不住就要剌下去,如果不是及
时想到此处乃丐帮总舵,这人又是范岳的弟子,若杀了他无论如何也不好向刘明
交代,只怕这一剑已忍不住了。

    他冷冷瞪视着常益,无论眼神模样哪有半分女人的样子?看得常益不由腿肚
子发颤,一时还以为自己弄错了。虽说以他的武林经验,南宫雪仙再怎么掩饰总
有破绽,该当瞒不过他,加上方才听顾若梦的称呼,眼前这宫先显是女子无疑,
但见他冷峻地打量着自己,彷彿在考量着要从那儿剌这一剑,眼神当真冶得像剑
一样,常益虽非胆怯之人,但范岳受伤,其余长老身亡,净衣一脉气势大弱,又
见到如此冷峻的剑势,他以往也只从一代剑尊妙雪真人身上见过几次,没想到宫
先年纪轻轻竞已有如此修为,方才那几剑已令他气为之夺,不中胆气尽消。

    「呃……在下下过是……不过是有了酒意……到这儿来……来方便一下……
还请……还请宫姑娘见谅……」见宫先全没把剑收回去的意思,常益只觉他手中
长剑剑气直透自己胸臆而来,也不知是宫先真起了杀心,还是他修为不到,剑气
一发难收,心中不由微惧,若就这么死在这里,岂不冤哉枉也?

    何况丐帮之中净衣污衣两脉相争已久,刘明既己任了帮主,接下来数年净衣
一派的日子只怕不大好过,宫先又是刘明此番建功的大功臣,若在此杀了自己,
他可真不相信刘明会为自己出头。连忙指了指下体,裤子脱去了一半,还未全然
束起来,确实足一副如厕被打断的模样。

    见他下身衣衫不整,一抹黑色微现在下半身,宫先虽说脸色末变,身子却下
由羞烫了半分。他收回长剑,整个人向后滑开了数尺,话里都带了几分急切,「
那你……还不快穿好裤子?如此见人岂不失礼?难不成要宫某向范前辈投诉,问
问他是怎么教的好徒弟?」

    「啊……这个……宫姑娘高抬贵手,别向师父说……」见宫先这么反应,常
益心下虽定,知道自己毕竟没有看错。这宫先确实是个女子,即便面上有过易容,
但易容后的他仍是如此清雅俊秀,想必真面目也是娇美动人;不过听她说要向范
岳打小报告,常益虽是不惧,却不由有些忐忑。

    自己虽是好色,但行事有节,虽说常流连於秦楼楚馆,至少行事隐密,从来
不留痛脚给人抓住,旁人最多知他风流而已,平常绝不会因此受罪;可这几日来
范岳怒火不轻,一来是受了暗算,负伤至今末癒,连向来的同门兄弟都死了两个,
二来因着这原因,他再争不过刘明,连带着净衣一脉气势大挫,范岳纵使原先不
日疋迁怒之人,现下气性却有些收敛不住,常益倒不想因此挨个冤枉骂。

    何况常益此来,一开始确实是因为有酒意才到了此处方便,只是才刚尿完,
正自吹着凉风舒服,便见宫先远远而来,他隐在树丛里头,一时走不出去,只留
在里面待机,却见顾若梦随后而来,两女就这么谈了起来,这般好时机常益自不
会放过,连裤子都忘了拉,就在树丛里面窃听起来;只可惜两女说来说去,讲的
尽是宫先身为女子之事,他所想探听的沽息却是一点也没有透露,直到最后见顾
若梦娇羞地跑掉了,常益仍像是溪中的鱼儿般看着钓饵心痒难搔,偏义不敢开口
吱下去:心下正自思绪乱飞地思考着,没想到竟给宫先发觉,差点没挨上几剑。

    常益快手快脚地束好了裤子,整理了一下仪容,转头看向宫先,轻轻地咳了
咳,清了清嗓子,深深一揖,「在下心中有疑,是关於盛和之事,有些事想请教
宫姑娘,还请宫姑娘……请宫姑娘不吝赐教。」

[ 本帖最后由 288850 于 2009-1-9 20:55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8 21:20

第十九章流言蜃语

    " 常前辈请说。" 听常益这么一说,宫先不由皱起了眉头。

    从运了盛和尸首回来之时,类似的问话也不知说过了多少遍,即使知道此事
关乎赵如之死,以及数位丐帮长老被害的隐秘,决不能有所隐瞒;被盘问了许多
次,仍是耐着性子解释当日之事,连为他们使大车的车夫都带了回来。

    虽说丐帮尚有资产,一回来便重赏了那车夫,那车夫仍是一脸不舒服,毕竟
大车顶上整个都给掀了,在修好之前没法做生意,只能靠着丐帮打赏来过日子,
要他不生气也难哩!

    不过丐帮之中净衣污衣二派表面上相安无事,事实上争斗却是不休,这段日
子以来净衣一派带着敌意的问话从没断过,惹得宫先偶尔也要发火。

    没想到刘明的帮主之位都已做得稳了,范岳的弟子竟还纠缠不休,尤其还在
探明了自己的女儿身后说这种事,颇有种占了谈话主导权后得意洋洋的味道,宫
先不由怒上眉山,只是忍着不爆发。

    喜好流连于众香国之人往往都是善于察言观色之辈,常益在这方面也是高人
一等,听宫先虽是隐忍,却仍颇有点压抑的语气,加上他面上神情,常益也知对
话下去不太妙,但那疑问总在心中挥之不去,若是不问清楚心下也不舒服;何况
若真探出了消息,或许丐帮帮主之位还能翻上一翻,常益自不会放过如此良机。

    在这回与刘明同来的众人之中,颜君斗和朱华沁向与刘明相熟,高典静等三
女也是一副与刘明同党的模样,在净衣一派眼中都非可信之人,反倒是眼前这宫
先落落寡欢,看来和刘明颇有些不搭轧的感觉,说不定还能从她口中探出一些消
息来。

    在常益的询问下,将当日之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不过这次颇有点出乎宫先
意料之外。常益询问的重点并非他与顾若梦如何对付盛和,反而是集中在当日他
如何介入盛和与刘明等人的激战当中,另外就是大车收袭的种种情景。

    宫先心中虽稍定了些,却不由得起疑:这常益究竟是什么意思?听常益话中
兜兜转转,绕来绕去也不知在探什么,宫先怒火渐炽,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容在下开门见山的问一句,常前辈究竟想问什么?难不成刘帮主与盛和之战还
有内幕不成?”

    “这……这个嘛……”本来不想把这几日心中所疑说出来,不过见宫先已起
了火,常益心下不由一颤,不由得把心中这几日所想给吐了出来,“在下与……
嗯……在下不由得怀疑,以盛和下手之狠,计算之精,不只赵前帮主,连两位长
老都被暗算身亡,家师也负伤沉重,为何刘明能够逃出生天,还能被颜君斗等人
所救?再怎么看运气也太好了一些。其实也不只是在下,有不少人都怀疑着……
说不定……说不定”“说不定刘帮主早就知道盛和的计划,只是将计就计,利用
这个机会排除异己,好把自己扶上帮主尊位,是不是?”听常益吞吞吐吐,宫先
心下微怒,索性把他的心思给说了出来。

    也不全是猜测常益所想,类似的冷言冷语,宫先暗地里也听得净衣一派的人
私下讨论过,就算在他面前都不避忌,摆明已经把这妄想当真,只是这念头当作
茶余饭后的胡猜可以,要当真可就太扯了。

    不说当日大车上头真是九死一生,光那巨目一击都够好几个人当场殒命,事
后想象都要一身冷汗,若稍有差池,不只是刘明,说不定连自己或颜君斗等人都
得送掉性命;前一日若非自己临时介入,只靠着颜君斗等人相救,刘明的命只怕
还留不到大车上都被盛和暗算呢!

    “不……不只如此,”听得出宫先的怒气,常益不由一阵语塞,但话都说到
这份上了,他怎还有保留的空间?

    常益一咬牙,摇了摇头,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阴鹜和怀疑,“在下怀疑刘明
根本就是这件事幕后的主人,是他指示盛和行事、暗害帮主,连几位长老也一同
处置。就因早有准备,他才能从那种杀阵中逃出生天,颜君斗与朱华沁根本就是
他的党羽,所谓的追杀完全只是做戏,只是没想到半途有宫姑娘和高姑娘等人插
手,所以他假戏真做,演了一出戏来瞒过所有人,顺道杀人灭口,否则以盛和的
冷静和武功,怎可能毫无防备地挨上刘明一掌?”

    虽知两派虽出同源,但长久争执以来积怨以深,比之一般的江湖恩仇还要来
的难解难分,互相看不顺眼之下不免有些胡思乱想,完全把对方当成了敌人看待,
但这种离谱的想头,也着实太过分了些。

    他虽不想为颜君斗辩驳,但这种无聊的话语他可真听不下去了,“这等无聊
事也只有没被盛和暗算过,留在安全处所过日子的人想得出来,若非老天爷垂怜,
当日在下的命已经送掉,如今想来还真是险之有险,差一点点就没命听前辈在此
天马行空的计划呢!刘帮主若真能控制盛和行事诡计,藉机排除异己,在此之前
他只怕还得另外找一个人商量好才行……”

    “谁?”

    “老天爷啊……或者还得加个阎罗王。若不先把生死簿上的记录划掉,如何
确定不会干脆被盛和宰掉了?”

    听宫先语带讥嘲,常益老脸都不由一红。彼此既是同门,若非刘明与范岳明
争暗斗已久,两人的门下弟子对另一方便非视若寇也差不了太多,也还真的很难
想象对方是如此阴谋险恶之人。

    只是此时关于帮主大位,眼见刘明就任帮主,净衣一派全无相争之能,胸中
那股气怎么也散不掉,一怒之下自是尽力联想,把什么可能性都想到了,偏偏心
思虽能飞扬,证据却到不了那里。

    这几日下来,看得出宫先与颜君斗不甚对盘,本以为把阴谋者牵到颜君斗身
上,可以劝诱宫先赞同自己这边,集思广益之下,试试寻出蛛丝马迹来,看来确
实妙计无从得售。

    “在下知道光只是推测,无从揭破刘明诡计,但在下寻思久矣。刘明此计虽
是缜密,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下确实找出了破绽。”常益摇了摇手,表面
上镇定如常,心下却不由紧张。

    毕竟宫先虽似言语讥嘲,眼睛却不曾离开过自己,一副对自己颇有戒备的模
样,就在月色昏黄之下也看得出他的防备,“刘明当日受伤之重,便有一夜行功
舒缓,能疗治的部分也不会太多,一掌出手最多只剩平时三四成力道;以盛和的
武功,就算是毫无防备的挨了他一掌,伤势也不会重到哪里去。在下不是怀疑宫
姑娘武功,但以盛和的功夫,宫姑娘便与顾姑娘前后夹击,要置他死命也是不易,
更别说是脑后挨上那么重的一棍,一点该有的防备也没有……”

    听常益提到当日之事,想到自己竟在盛和胯下失身的往事,好不容易压下的
回忆先是顾若梦,后是常益一前一后的给引了出来,南宫雪仙表面上无甚反应,
实则连耳朵都羞红了,心中漫溢着的也不知该说是怒、是怨还是哀怜的感觉五味
杂陈,若非面上易容,只怕根本掩饰不住,眼中登时一片茫然。

    待她回过神来,纤手已握紧了剑柄,好生克制才能抑制拔剑杀人的冲动;偏
生常益见她心思一乱,嘴上更不停了,连连说道,“是以在下心想,该是刘明装
作负伤沉重,手里暗伏阴招,盛和一方面以为是做戏,没料到刘明真会反扑,一
方面又中了暗算,受伤远比表面上重得多,才会……才会被宫姑娘和顾姑娘一击
得手,连遗言都来不及说……”

    “无聊透顶!”冷冷地摇了摇头,南宫雪仙原以为常益真找了什么破绽,没
想到只是胡思乱想。

    当日救下刘明之后,她也运功为刘明镇住伤势,反觉得出刘明负伤着实沉重,
绝没有伤势骗人的可能;何况盛和之所以身死,是因为色授魂兴之际被顾若梦一
击得手所致,那时被他奸污的就是自己,而先前暗算他的那一记,也不知让南宫
雪仙定气凝神了忍了多久才能奏功,全不是这帮人所想得那样,只是此事无论如
何她也不可能宣之於口。

    没想到这些人为了帮主权位竟会胡思乱想到这种地步,一点没有江湖人光明
正大的作风,“当日救下刘帮主后,在下已试过他的伤势,其中全无作伪的可能,
身为侠义道,若不服气帮主就该光明正大地提出来,而不是在身后制造流言蜚语,
光做这种事你们和盛和又有什么不同?你……你做了什么……”

    搂步便走,没想到身子才动,脑中便是一阵晕眩,南宫雪仙陡地警觉鼻中竟
似嗅到了一丝淡淡的香气,只是味道不浓,加上夜间溪畔,草木流萤间那种野生
的味道特别引人,完全压抑住了那微淡的香气,即便嗅到了也以为那不过是青草
香;她柳眉微蹙,冷冷地瞪着常益,只见他手中不住溢出一丝丝粉红色的烟雾,
但夜色甚深,四周又没有照明,那烟雾色泽不深,即使白日不够小心也会忽略。
加上常益又刻意引开了自己的注意力,(看不清楚这一句)

    虽指因着自己帮忙刘明,净衣一派对自己等人不会青眼相待,却全没想到以
丐帮侠义风骨竟也会用上药物暗算,南宫雪仙不由怒火大盛,她一声娇叱,长剑
化风而来,直透常益身前几处要穴,剑风威猛刚烈,於她向来得剑法大异其趣。

    若非从下药开始,常益一直保持着戒备,一双眼只盯牢了南宫雪仙手中长剑,
听她方才怒问,又见她长剑拄地,只是药力已然发作,南宫雪仙再出不了几招,
心下早已有了准备。

    南宫雪仙剑风虽猛,当常益本身武功比她虽有不及,在丐帮中也是排的上号
的好手,就算挡不住至少还能避得开,有所准备之下,南宫雪仙自无法一招毙敌。

    只见他身形闪动比过了自己势在必得一剑,南宫雪仙心知要遭。她所中的药
力感觉上非属毒药,可手足却不由麻软,力道已渐渐运使不上,偏偏对手却采闪
避游斗的战术,摆明了要等自己药力发作、无力抗拒之时才动手,而她虽刻意放
大了声音,却没听到有人前来察看的声息,想来若非此人早有准备,就是丐帮中
人早知自己会到此处,净衣一派不想和自己相处,污衣一派则不想打扰自己,,
可以避了开去。

    本来若还能运动自如,就算拾夺不下此人,至少还可以拖着身子回到总舵之
中求救。最多是暴露自己的女儿身。刘明最看不得贪花行径,到时候常益不死也
要去掉半条命;偏生药力所催,她双足已难以使力,软绵绵的一点动作不得,连
带剑上功夫也弱了六七成,明知只要提劲一冲必可冲破常益的防守,逃回丐帮总
舵去,偏生双足却不听使唤。

    本打算跟她游斗上好一会儿,没想到南宫雪仙一剑出后竟没继续跟进,反而
停在当地气喘吁吁;虽说面上易容,不见色变,但看她连动都不敢妄动,想来那
药力已渐渐发散。

    常益小心翼翼地待在一边,全然没有继续动作的打算。他所使药物一非春药,
二非媚毒,主要乃是凝神安虑的药物,若是难以成眠之时正好让自己加深睡意,
好一觉到天亮;这等安眠药物他虽是随身携带,但丐帮中为各项事务劳神之人所
在多有,无论克制失眠,又或凝神练功,有这种药物随身根本算不得什么。别说
是他,就连刘明自己身上都有,便是抄出这东西,根本也算不上什么罪名。

    原县这类药物虽有安眠之效,对上武功高手也算不得什么,若南宫雪仙还在
神完气足之时,这等药物简直像胡椒粉,就连让她眯一眼都是难能;但女扮男装,
与丐帮这些老江湖相处,事事都得顾着不露出破绽,对女子而言压力巨大,身子
也容易累,加上这几日与丐帮中人觥筹应酬,表面上看不出来,南宫雪仙身子里
积累的疲惫确是不少,又兼方才喝了酒,酒力在体内运行,使得药力散发更速,
是以南宫雪仙一时不察,竟着了道儿,现下连手中长剑都使不出来了。

    看南宫雪仙长剑拄地才能撑住身子,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要滑倒地上,常益
心中虽喜,却丝毫不敢减了戒备。以盛和的老练,都在此女手下吃了亏,连命都
送掉了,想来必也是见色起意。一时不察着了暗算丢了性命,有此前车之鉴,他
可不敢稍有不慎。不过愈看南宫雪仙无力动手,腔中色心愈发高昂。虽说南宫雪
仙面上易容,现下还是男装,看不出姿色,但易容之术非是无所不能,只能配合
原有轮廓稍作更动,若南宫雪仙本来不是个美人胚子,再高明的易容也没办法让
她变成这般俊雅公子。光看她容颜清雅,也知易容之下必是个绝色美人,看的常
益心下都不由得蠢蠢欲动起来,否则也不会让常益放大了胆子,竟在帮中总舵附
近这等危处对女子动手。

    本想脱逃,但常益始终避在自己剑势范围的一步之外,只在自己想要动作时
出手阻挡,借力卸劲的手法用的高明异常,全不给自己借力逃离的机会。眼前愈
见晕茫的南宫雪仙强振精神,眼皮和手脚确是愈来愈重,不似中了迷魂药物,反
而像是疲劳涌起了想好生安眠一番;她本想咬破舌尖,以剧痛迫自己清醒,没想
到就连唇齿都似失却了力气。南宫雪仙眯眼扭颈,强自振作之间,突地瞥见一旁
的小溪,她灵机一动,脚下一滑,像是没了支柱般,整个人突地串入了溪中。

    一下没料到南宫雪仙竟来这么一招,常益吃了一惊,跨了一步想要阻拦却是
来不及了,只见全身浸透的南宫雪仙像是鱼儿一般,全身在溪中一下扭转,溅起
了水花处处,人已破水而出,在月光下水滴挥洒出一抹泓光,手中长剑化做漫天
剑光暴闪,直指常益周身。

    这一下含冤而出,出手刚猛强悍,威势大大不同以往,登时吓的常益缩了半
分,手中木棒格挡愈发无力。若非他武功也自不弱,加上棒上功夫威势不行,借
卸之道却造诣不凡,以相生相克而言,正可克制强攻猛打的战术;南宫雪仙剑势
虽盛,剑法虽高,但他紧守不失,守的门户森严,一时半刻也拿他没法。

    数招急攻没能奏效,南宫雪仙突觉常益眼光火热地扫瞄着自己,眼儿一飘不
由身子都热了半分。内功稍有造诣之人,对老天爷的寒暑冰热较能抗拒,是以衣
衫都不会太过厚实,她身上衣裳也是一样。

    虽说是男装,但方才遁入溪中,只怕冷水洗不到周身,难以祛除药力,能怎
么浸透就怎么浸透,全没保留一点干的地方,那湿衣牢牢地紧贴娇躯,登时在男
人面前展现了女体娇娆婀娜的一面,尤其是南宫雪仙自被燕千泽开苞之后,肉体
秾纤合度处愈发动人,前些日子又被盛和狠狠地“灌溉”了一番,虽是芳心不愿,
可阳精滋润之下,那前凸后翘处,却更是引人注目。

    本有衣裳遮掩,加上男装易容,尚可掩饰丽色,但现在的情况下确是再也无
法掩饰了,南宫雪仙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怕给丐帮中人或颜君斗等人寻
声过来,那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

    尤其南宫雪仙还未发觉,她自己所施的易容术经不起水洗,方才入水出水虽
是一瞬之间,面上的易容依然洗去,现在常益眼中只见面前美女容色瑰妍媚丰,
尤如牡丹盛放,颊上隐隐透出嫣红润泽,眉梢眼角均是怎么也掩不去的妩媚风情。

    依常益对女人的认识,一见便知面前此女非是守身如玉的处子,近日之中才
被阳精美美的滋润过一回;加上湿衣紧贴娇躯,酥胸尖挺、蛇腰纤细、雪臀高翘,
动作之间不只水光迸散、不舞亦舞,更透出了那纤巧腰身的活力灵动,满溢着不
可思议的弹性,常益久经风月,一见便即遐思,那纤腰扭摇之间,床上是怎么一
番火辣风情。

    知水湿之下,自己的身子虽未纤毫毕露,那诱人的曲线也尽在常益眼中,南
宫雪仙大羞之下,出手愈见刚猛,只是妙雪真人所传剑艺重在灵巧翔动、轻柔缥
缈,南宫雪仙出手虽烈,力道加了数分,剑上威力反而弱了不少,再加上常益武
功也自不弱,见色心喜之下眼光所向尽是不该看的地方,那目光尤若实质,迫的
南宫雪仙身不由主地闪避着他的目光,手上剑威更加难施,偏偏剑法变化再快,
也得有数尺空间以供挥洒,那有眼光来的灵活迅速?

    一旦用心在闪避那飞快变动的目光上头,剑法便又弱了几分。南宫雪仙愈打
愈是滞闷,手中长剑挥洒之间,不只迫不上常益手中木棒,甚至渐渐有着被压制
的感觉,若非常益小心谨慎、严守门户,生怕一个不小心着了道儿,木棒使来九
成守势才有一成攻击,只怕以南宫雪仙现下的情况,手中长剑早被震飞了出去。

    眼见难以克敌,南宫雪仙只觉芳心混乱,愈打愈急、愈急愈疲,愈来愈难以
守心,剑上威力更难发挥。方才浸过冷水之时,暂且退去的睡意和疲乏竟渐渐又
回到了身上;而常益守到此时也忍耐不住,木棒点、戳、缠、卷,几下进手招式
一施,竟绞的南宫雪仙玉手一软,长剑脱手飞出。

    这结果不只令南宫雪仙为之一惊,连常益都吓了一跳。他原只是出招试探,
数招连出便即回守,一点没有继续进击的准备;南宫雪仙虽是兵刃失手,他竟没
有来得及趁机制住她。

    长剑已失,南宫雪仙只觉胸中气沮,纤手扶着树干,不由抚胸喘气,眼睛虽
仍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常益,手足却已无力,才刚刚消下去的疲惫感觉竟又涌了出
来,此刻便是长剑回到手中,全身气空力尽也已非眼前常益敌手。

    她虽想着重施故伎再次钻进水里,藉水冷的刺激来打醒精神,奈何纤足酥软,
要强撑着才能站立不倒,更不可能转身入水;直到此时她才感觉到夜风之下,被
冷水浸透的肌肤阵阵发寒,娇躯不住颤抖,想要运功驱寒又或驱除体内药力,却
是力不从心,丹田之处空空荡荡的,一时间竟是一丝内力也运不起来,只撑在那
儿畏寒发颤。

    没想到这般轻松就缴了南宫雪仙的械,常益虽喜却惊。喜的是这般艳丽美女
总是逃不过自己的手,惊得却是这药力竟有如此之威!看南宫雪仙的模样,竟似
连内力都运不起来,难不成这药物在沾了冷水之后,反而有这种效果?

    平常用这安神药物,之后便是上床入睡,绝不会用冷水替身,全没想到会有
这种效果。常益心下沉吟,等以后有机会该当试验试验,若真是如此,或许可以
派上用场,不过这心思马上就被树下女人畏寒的颤抖给吸了过去。

    南宫雪仙浑身发颤,似是冷得难以抗拒,一手撑树一手抚胸,虽是勉力遮挡
了自己绕在胸上的目光,却更显得纤腰细得不堪一握,虚弱的似是不堪一击,那
娇柔模样哪里还有宫先那种冷漠剑客的感觉?

    “果然好一个丽质天生的美人儿,嗯……宫姑娘放心……在下很温柔的,决
不会让宫姑娘难受……”嘴上嘻嘻淫笑,眼睛却牢牢瞪着她的四肢,生怕南宫雪
仙只是作伪,若自己轻心妄进,给她回光返照得来上一下,煮熟的鸭子都飞了,
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走到一步之遥时便不再进,只是木棒挺起,轻轻挑着南
宫雪仙湿透的衣裳,诱南宫雪仙伸手去拨那轻薄无礼的木棒,手棒交触时力道微
弱;常益几下轻挑,南宫雪仙竟是拨之不去,轻巧地挑掉了她的衣带,若非衣裳
湿透怕早要掉了下来,显然可见此刻的南宫雪仙真的是无力抗拒了。

    确认了南宫雪仙的无力,常益色胆高升。眼前佳丽如此娇弱,身为男人岂有
不多加宠幸之理?他嘴上嘿嘿笑着,扫视确定四下无人,即使丐帮原先有的巡哨
之人也巡不到此处,这才放下心来,一边走近南宫雪仙,一边好整以暇的脱起衣
服来,嘴上自是不干不净,“哎,宫姑娘怎么这么急?天寒露重的还有心思到溪
里洗个澡呢!看你冻得这般可怜,让哥哥来帮你暖上一暖。幸好哥哥在此,否贼
看你冻成了这样,明儿起来非得受了风寒不可……来,别怕羞,让哥哥帮你看看
……这么美的身子,这么漂亮的身段儿……不好好爽一回怎么行呢?好宫姑娘,
来,放心告诉哥哥……你这小浪货……已经有过多少男人了?”

    虽是狠他淫语无行,,纤手在脸上一摸,又惊自己竟露出了本来面目,但也
不知怎地,方才冷水一激之下退去的药力,竟似又涌了回来,浑身酥软无力累倒
了极点,别说逃离或抗拒,就连根手指也难动弹。

    光方才触摸脸蛋时似已耗尽了力气,加上身上浸透了溪水,夜风冷寒之下,
她又无法运功以抗,娇躯簌簌地发着抖,连推拒也推拒不了了,当常益点住了南
宫雪仙穴道,虽留她手足自由,却抑住了功力难施,令她一如手无缚鸡之力的软
弱女子后,才将她压在树上,放心大胆地为她宽衣解带,上下其手大施挑逗淫戏
之时,南宫雪仙美目紧闭,两行清泪不由落下,可发软发颤的身子,却以抵抗不
住男人充满火热的手那无所不及的抚摸。

    常益果然不亏风月高手,手段着实火热,南宫雪仙虽是心有不愿,但肉体的
本能哪里是芳心所能抗拒?加上修炼阴阳炔后,身体那情欲的本能已被挑起,愈
来愈抗不住男人的爱抚,那本能的渴求却无法掩饰。

    渐渐的,随着衣裳一件件离体,身子在寒风之中不只没冷下来,反而随着常
益的魔手起舞发热发烫,无论哪处肌肤,被他抚触之时都是一般热火传了进来,
火热的情欲令南宫雪仙身子不由阵阵发热,那透骨的寒气一丝丝地被驱赶了出来,
尤其当一对浑圆柔软的美峰被他捧在手里恣意疼怜之时,体内的烈火犹如火上加
油一般,蓬地烧了起来,烧透了南宫雪仙脑海,灼得她神智迷糊,差点没晕了过
去。

    手中抚揉着南宫雪仙前凸后翘、说也说不出有多么美艳的裸胴,常益虽是几
番尝试,但南宫雪仙神智尤然留存几分,,任他膝盖怎么顶挺,就是打不开南宫
雪仙玉腿的紧夹,但他也不急;虽见南宫雪仙柳眉紧皱、眼角含泪,一副不愿屈
服却无法抗拒的可怜模样,胯下肉棒不由更挺,但南宫雪仙那娇嫩的肌肤、曼妙
的曲线、既青春可人又成熟妩媚的胴体,在在都令人爱不释手。

    常益也知男女之事重在情趣,就算不想把她征服,让她乖乖地到自己这边,
好把刘明掀了下台,至少也得令她多享乐趣,事后才不至于一堆麻烦惹上身来;
他俯下身去,双手托住南宫雪仙娇翘的雪臀,感觉着她的肉感紧实,还不忘吻住
她饱挺媚人的美峰,一左一右地吸吮舔舐起来。

    常益这般施为可就苦了南宫雪仙,她虽是不愿变得如此,但经过云雨的身子
敏感已极,加上体内阴阳诀的效果令她特别经不住男人温柔疼爱、耳鬓厮磨的软
语调情,若常益一上来便雨暴风狂的强抽猛插,或许她还能忍得住、还有办法出
口痛骂,但这般温柔诱引之下,心中虽是恨意愈深,酒意涌发之间愈是想要呕吐
出来,打从心底想要抗拒他所施加的手段,但身子却是愈见酥软。

    虽说周身渐渐火热,那无力的感觉渐渐退去,手足扭动之间力气渐渐地回到
了身上,但现在的南宫雪仙却要好生忍耐,才能压抑住那想要主动保上这轻薄自
己的淫贼,主动向他献媚要求,好一尝男女间情欲滋味的冲动,她的力气已再也
施不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常益直扣要害,那火辣的手段令南宫雪仙护守的本能渐渐败退,幽谷之中渐
渐溢出了湿润,令玉腿愈来愈难紧夹,终于在常益再一次的叩关之中,玉腿给他
硬是破开了一条缝儿。

    好不容易将南宫雪仙仙关门开启,常益这等风月老手岂会放过良机?他一声
沉哼,那硬挺到发疼的肉棒向上一顶,已刺入了微启的玉腿之间,那难以想象的
火烫竟似比燕千泽弱不了好多,已然情迷意乱的南宫雪仙哪里经受得住?

    她一声娇吟,身子一僵,逆流而上的肉棒却是勇猛地令她玉腿一点一点地分
开,沁出的蜜汁也愈来愈多,从涓滴的小溪渐渐变成了汹涌的河流,等到常益肉
棒顶到幽谷口时,灼烫的刺激令南宫雪仙上身一弓,蓓蕾在他口中又挺了半分,
一双玉腿再也遮掩不住,幽谷已全然暴露在他的攻击之下,只待常益上马刺入,
便是一场云雨野合。

    “好宫姑娘……告诉哥哥……刘明是否真的野心筹谋这一切?有什么蛛丝马
迹都说出来……哥哥就让你舒服一晚上……”

    “没……没有的事……”虽说被迫得如此,当常益的手段终不若燕千泽的高
明,南宫雪仙便是欲火焚身,也不像被燕千泽玩弄时那般身心酥茫、无可自拔,
也不知是否芳心还有抗拒的缘故,想到被常益这般玩弄,心中只欲作呕的她轻咬
银牙,摇了摇头,强撑着否认了下来,美目虽是紧闭、泪水却是不断,怎么也不
肯就此崩溃臣服,“刘帮主……伤得很重……决不是假的……盛和下手也没……
也没留手……真刀实枪……想害刘帮主性命……此事……此事决无隐瞒……根本
不是像你们想得那样……”

    没想到南宫雪仙到此刻能还撑持着理性,常益虽不由暗自称奇,这女子竟有
如此定力,即便欲火焚身、那幽谷早已准备好接受自己的插入了,还能没被欲火
冲昏了头脑;但他本来也只是用这话来分开南宫雪仙的注意力,何况美色当前,
常益也不真想忍耐。

    月光之下、溪畔野合虽是刺激,却也令人有种不想忍耐、尽情奔放的冲动,
他轻轻地在南宫雪仙傲挺的乳上咬了一口,令南宫雪仙不由娇声呻吟,又媚又甜
的令人为之销魂。

    胯下肉棒一挺,已然攻入了南宫雪仙幽谷之中,直觉幽谷紧凑嫩滑,虽是柔
嫩缩紧一如处子,夹吸之间却充满了成熟老辣的劲道,当真酥的人心都麻了三分。
常益不由沉哼,双手托紧南宫雪仙隆臀,把她压紧树上,肉棒一下接着一下,火
辣刺激地向上插入,虽是紧凑狭窄,仍是勉力全根而入,尽力攻入最幽秘的深处。

    “唔……好紧……好宫姑娘……哥哥这就来了……保证让你暖起来……让你
周身都美爽爽的……看哥哥干得你泄……好挺的奶子……好会夹的穴……唔……
真爽死哥哥了……”一边嘴上不留情面的挞伐着南宫雪仙的理智,一边肉棒勇猛
地直透深处,下下攻上重点、次次施尽全力,常益手上决不放松,将南宫雪仙压
紧树上后,空出的双手正好享受着迷人娇媚的曼妙胴体,所到之处无不诱起一波
波的淫风浪雨。他绞尽脑汁,他所能用上的手段一点不留地用在南宫雪仙身上,
再也不肯保留。

    本已被他勾起了本能淫欲,南宫雪仙虽是心痛若死,想抗拒又想呕吐的厌恶
感盘旋在心头,但体内淫功之威比想象中还要强烈,迫她向那淫欲臣服,待到常
益的嘴又一次咬在乳上,又痛又爽的令南宫雪仙心花怒放之时,她终于再也忍不
住,一双玉手环到了常益头上,压着他的头埋到自己胸前,更为火辣刺激的玩弄
她的美峰,一双玉腿大大分开,好方便那肉棒尽情地偷香窃玉,直觉幽谷被他干
的爽利,火辣的快意直透胸臆。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令幽谷泄出霪霪雨露,美得令她忘形,唯一能做的就是
咬紧银牙不让满溢在胸的快美脱口而出,,可鼻中却不住透出诱人的鼻音,泪流
满面却难抑本能情动,那欲迎还拒的诱惑令常益的攻势愈发勇猛了。

    见这美女容姿艳丽,娇躯每一寸透的都是露骨的诱惑,虽说强自忍耐,但蹙
眉苦忍的模样反而令男人更加涌现征服蹂躏的冲动;幽谷之中夹缀吮吸的感觉火
辣辣的满是劲道,酥的常益连背脊都麻了,只觉得肉棒上头似被无数张小嘴吸吮、
被无数根香舌舔舐,酥麻的滋味真令他有股发泄的冲动。

    快活之余不由暗凛,这女子还真生了个无比诱人的美好肉体,简直就像生来
就要沉迷於男女云雨欢合一般,配合她化为男装时的冷淡,此刻那凄然强忍的模
样更让他难以忍受。本还打算用些数浅一深的淫技,好好享受眼前美女火热的肉
体,现下常益根本管不了这些了!他喉里猛出哼声,肉棒不住冲刺,愈干愈深,
愈突愈猛,在那幽谷之中大逞淫威。

    被他这样冲击,南宫雪仙只觉心痛欲碎,偏偏身体却似背叛了自己一般,无
比欢快地承受着他的冲击,肉棒竟似已渐渐触及敏感花心,那美妙的滋味令肉体
本能地缠紧了入侵者,不住向其献媚邀宠,火烫的刺激愈来愈近敏感之处,竟令
南宫雪仙颇有种一泄如注的冲动。

    她咬紧银牙,忍耐着想要泄身的滋味,眼角清泪沁然,拼命地暗暗运起阴阳
诀,想迫的常益早些泄身,少了点受辱的时间,却没想到阴阳诀是运了,虽说幽
谷里头夹吸更炽,令常益喘息愈急,颇有种想要射精的感觉,可南宫雪仙自己承
受的快感也愈益强大,花心在他的刺激下愈来愈酥麻了。

    终于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刺激之中,常益受不住那种夹缀缠绵的滋味,首先败
下阵来,毕竟他全然不知南宫雪仙身怀阴阳诀淫功,心下全没准备的情况下败阵
自是理所当然;只听得他一声虎吼,一股酥透身心的快感席卷而来,令常益整个
人都麻了,一股热精火烫强劲地射了出来,似是再也忍不住般激射而出,灼的南
宫雪仙花心阵阵酥爽,终于也泄出阴精。

    而那酥腻麻人的阴精泡住肉棒的顶端之时,强烈的快意之令常益差点没昏了
过去,不由自主地搂进了泻身后软绵无力的南宫雪仙,肉棒紧紧抵住深处,欢快
的喘息间竟又射了一发,火烫的精液带着阵阵热力,直烘的南宫雪仙子宫与花心
等处,烫得她身心皆酥,终于忍不住哼叫出声,擁在树干上再也动弹不得了。

    南公雪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小溪旁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当她发现之时,人已经跟颜君斗等人走到一起,正要离开丐帮,而常益也不知躲
到了哪儿去,根本没出现在送行之人当中。

    不过现在的南公雪仙并不想找他算帐,若换了当日被盛和奸污之时,她可真
气得想跳起来拔剑杀人,可也不知怎么着,现在的她心中空落落的,仿佛什么也
碰不到摸不着,就算常益就在自己眼前,只怕也是视若无睹。

    南公雪仙真的不知自己要做什么,一时之间只能跟着众人行动,就连颜君斗
那肖似颜设的脸孔,此刻看来竟也没有一点恨意;她只能感觉到茫然,心哀若死
之下,甚至连燕千泽万千叮嘱,每日必修的阴阳诀口诀都抛到了脑后去。

    “宫兄、宫兄……你怎么了?”

    “没事……怎么了?”听朱华沁叫唤自己,南公雪仙陡地一醒,这才发现众
人都看着自己,或多或少都有担忧的神色,尤以顾若梦为然。她嘴上回应着,心
下却在拼命告诉自己,现在自己还是宫先的身分,可不能轻易露馅。

    昨夜也不知自己怎么回房的,幸好是记得把易容的部分处理好,否则这秘密
让旁人知道还可,若给颜君斗发现了,在众人眼前自己又不好杀人灭口,到时候
真的只能够逃之夭夭,“抱歉,在下方才想事情走了神……没听到朱兄在说些什
么……”

    “也没什么,只是傅彪、杨群两位前辈身死,范岳前辈受伤也不轻,盛和派
去的杀手武功着实不弱,虽说一个战死,一个负伤坠崖,但余下的另一个也不好
对付,我们这回去观察现场的痕迹,看看能否找出此人下落,只是时移事易,也
不知此人究竟留了什么痕迹在现场,不知宫兄可有看法,说出来大家参详参详…
…”

    皱了皱眉头,朱华沁简略地将方才众人商议之事说了出来,一边不露痕迹地
观察着宫先的神情。不只是顾若梦,就连他也发觉了,从盛和亡后,宫先的模样
就一直有些恍惚,前两日好不容易稍稍清醒了些,今儿一早同意与自己等人离开
之后,却又变回了这副模样,而且比前次更为变本加厉,就连对一直以来保持距
离的颜君斗,现在的宫先也没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了,虽称不上有说有笑,却也
没那么刻意远离,就好像忘了所有恩怨一般。

    众人相识虽是不久,当经历过大车上头被盛和突击、那惊竦的场面虽说事后
思之也不由打了个冷颤,但一场同甘共苦下来,众人之间关系大进,再没有初见
时的隔阂,就连原本不甚喜欢颜君斗这“颜设之子”的高典静等人,现在彼此间
也是有说有笑,好象老友一般,朱华沁实不愿彼此之间还有相争存在。

    照说宫先不再躲着颜君斗本来该是件好事,但看他的样子一点不像是因为同
甘共苦之后,甘愿放下仇怨、敞开心胸交友,反倒像是心中犹着什么事情,闷到
让他根本就管不到与颜君斗父辈间的恩怨,偏偏此事他又不出口,旁人就算担心,
想开导也无从开导起。

    本来以朱华沁的本心倒真不想在丐帮里头的内争中参上一脚,只是众人既都
已帮了刘明一把,要抽身事外已是难了;加上盛和身死、诡计尽败,他的余党对
自己等人必是恨之入骨,若不趁着对方事败,还没来得及休养生息的机会主动出
击,尽量解决盛和残部,等对方养复了力气,麻烦就会回到自己身上,是以朱华
沁正好藉着这个机会揽下了这个任务,帮丐帮调查三长老被伏击之事,一方面帮
丐帮解决后患,一方面也处理掉自己众人可能的麻烦,称得上一石二鸟,若再加
上正好藉这个机会把浑浑噩噩的宫先拉出来,想办法让他振作,也算得好事一椿。

    “这……在下倒没什么意见,先到现场去看看也好……”应了几句,宫先的
目光又移了开去,与顾若梦四目相对之时虽是露出了一个歉然的笑意,却没有多
说话,连脚步动作间都有些虚感,好像又回到那茫然无从的样子,那模样令人看
了就担心,朱华沁连忙叫住了他,“既然宫兄同意,那我们就上路吧!此次路上
也不知会否遇上对手,敌人武功相当不弱,虽说是暗算才能令范前辈负伤,却也
不是凡品,大伙儿可要小心戒备、防敌暗算。呃……宫兄小心,你走错方向了…
…”

    “啊,对不起对不起……”给叫回了魂来,宫先一转头,见众人刚刚走过分
岔之处,自己却错了路,已走上了岔道,宫先摇了摇头转了回来,对着众人道歉
般地点了点头,自嘲地笑了笑,“大概是昨儿丐帮几位前辈饯行时,在下用多了
酒,在溪边……在溪边又给冷风吹昏了头,脑筋一时还不甚清楚,到现在还有些
昏昏的,倒让各位见笑了。接下来的路在下不熟,说不得还得请朱兄带路,若在
下走了神,请诸位提个醒儿,否则说不定一走错了路,就不知走到哪儿去了!”

    “这样子可不行。”才一开口,见众人的眼光都向自己瞧来,似在疑惑为何
从来不多话的自己竟选了此时提出意见。顾若梦瑟缩地缩了缩脖子,声音都小了
几分,连原本没发觉异样的宫先都不由转过了头来。

    她吸了一口气,才有勇气继续说话,“听范前辈所说,几位前辈遇伏之处据
此还有几日路程,若我们不小心迷了路,可就不好了……何况前辈遇伏之处虽是
人迹罕至的旷野,但对手既如此高明难缠,等养了伤好后也不知会不会回去清理
现场,消灭所留下来的痕迹,我们不但要赶时间,还得保持体力,以免遇敌时无
从下手,依若梦所想……不如雇辆大车代步如何?”

    听到雇车代步,众人的眼光不约而同的望向了远处的市镇,就连心中有事的
宫先都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远处那市镇便是自己等人初战盛和之后,带着负伤
沉重的刘明去雇车的地方,上次那车夫因着赶趟大车,却连车顶都给掀了,差点
连命都送掉,虽说事后丐帮塞饱了银子,仍颇有些牢骚地嘟嘟囔囔的,也不知大
车修好了没有,重新开始营生了吗?

    若让他看到自己等人又找上了门去,也真不知面上会有多么精彩的表情。是
干脆闭了门把自己等人拒之门外呢?还是听到自己等人的要求之后,苦着一张脸
求着众人放过他呢?光想想那可能的场景,都够叫人好笑。

    “这个嘛……”朱华沁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似也想到了同样的地方,他和颜
君斗交换了个眼色,后者耸了耸肩,示意没有意见,他才转回了头,向着众人微
微苦笑。

    高典静还可,香馨如已憋的脸都红了,就连提出意见的顾若梦也想到了一处,
小脸儿不由忍俊不住,扭曲得有些可爱,“顾姑娘的意见颇好,在下也觉得雇辆
大车代步省事省力,还可多加休息,保留体力应对可能的阵仗。不过呢……我们
进了镇子后,还是另外找一家好了,原先那一家的车夫认得我们,恐怕不会这么
轻易就接这生意,何况……他那辆大车的顶子也不知修好了没有?说不定还没那
么快开张……”

    虽说坐在大车上头,生了自己走路的精神力气,又不用担心走错了路,加上
众人都不是娇生惯养之人,就连顾若梦也吃得消这点小苦头,便是大车颠簸,在
车上也可休息,摇摇晃晃中正好睡去。

    但前次差点被盛和暗算成功,如此思之犹有余悸,众人虽不会像前次那样拚
着一夜不睡,结果搞到天一亮心都松弛下来,正好给对手暗算的机会,却也是小
心谨慎,无论何时都留着两个人保持清醒,留在车夫旁注意情况,余人也不敢真
的睡死了,就这么无惊无险地到了目的地。

    下了搭车,打发了车夫回去,众人极目远眺,此处虽近悬崖,地方确实不小,
又有林木丘陵,算的上复杂的地形,偏偏又是丐帮往北漠的必经之处,若另外改
了路径,少说也得多花上个两三天。

    若是早知丐帮中人要往北漠去,在此设伏也确是理所当然,有心算无心之下
怪不得范岳等人要吃上大亏。众人之间遍地都是打斗的痕迹,依着范岳所述加上
地上遗留的痕迹,可见当日三丐行经此处突遭强敌伏击,双方一接上手,傅彪和
杨群便先负了重伤,且战且走之下被对方所设的机关几番暗袭,就连范岳都吃了
大亏!若非杀手与三长老武功有段差距,加上傅彪和杨群自知必死,回光返照之
下不顾一切地反击,只怕也没法弄到对手一死一坠崖,甚至不可能让剩余的对手
见事不偕便逃之夭夭,还留下了范岳一条性命逃回丐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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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1-8 21:43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8 21:21

                            第二十章险死还生
   
    “就在此处……。”大致上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朱华沁不
由咋舌。原本虽只是一团乱麻,但加上范岳的叙述后,他便看出这些杀手和盛和
这急就章的小人就是不同,不只行动之间颇具章法,还显得很有计划性,光从出
手的地方便可看出其经验老到,负伤下三丐理所当然的退处都伏下了机关,将他
们渐渐逼往死处,逐步逐步地削弱对手的体力,最后才狠狠一击。

    若非三丐都是丐帮长老之尊,武功均是第一流造诣,与杀手们颇有段差距,
只怕便有拚死之志,也休想与敌人同归与尽,“大伙儿分成三批,分批查看此处
的痕迹,在一个时辰后回来会合,这样可好?”

    “自然是好。”强打精神看了看四周的痕迹,在路上便听到朱华沁所言,三
个杀手显是分开埋伏,却还能把三丐逼到了一处,甚至令三丐挤在一起彼此干扰,
十成功夫最多使得六七成,若非傅彪和杨群不顾生死地拚命打乱对手的计划,只
怕连范岳都难以活命。

    虽说心有旁鹫,但他也看得出来这次的敌手确实不同。宫先点了点头,循着
脚下的痕迹缓缓移步出去,“那就依朱兄所言,三位姑娘一路,朱兄与颜兄一路,
在下自己一路,等一个时辰后再会合吧……。”。

    “不……不是啦……。”,听宫先这么说,朱华沁不由咋舌:自己是走了什
么运道?怎么原先都打算得好好的,等到出了口,在他们听来就都变了卦?当日
讨论押人先回丐帮总舵时如此,现在还是如此,这些人怎么都不听自己说完的?

    他一把拉住了宫先的手,将他扯了回来,只觉触手温柔细腻,不像练武者的
手,显是为了使剑方便,特意专心保养,就和练琴者宝贝自己的手指一般。只是
朱华沁没练过剑,虽说同理心之下知道使剑之人必是对自己的手小心爱护,却没
想到竟能练得像女儿家一般柔细的地步!只是现在可不是多嘴问话的时候,“宫
兄……先听我说完好不好?”

    “喔……”手一摔,甩掉了朱华沁的手,宫先将手缩了回来,眼中不由飘过
一抹黯然,只是两人肢体既不再接触,加上朱华沁自知冒昧,一扯他回来手上便
收了力向他低头致歉,虽有点虚应故事的味道,宫先倒也不想多加追究,只静静
地听朱华沁说了下去,而旁边移步欲行的高典静和香馨如也停了下来,反倒是一
开始就没动作的顾若梦看着两人,一句话也没说,“依在下所想,高、香两位姑
娘一路,我和义兄一路,至于顾姑娘嘛……就麻烦与宫兄一路了……。这样可好?”

    见宫先开口就要拒绝,朱华沁心知若自己不赶在他的前头把心思说明白,让
他考虑自己所言,若被他先出口拒绝,以宫先那性子只怕一辈子都不会和旁人同
路,自己的心思岂不都丢到了水里去?因此连忙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在下也知
宫兄不太习惯与人一路,只是若论武功见识,宫兄在我们之中堪称鳌首,顾姑娘
初出江湖,说来江湖经验不是很多,一路上经高、香两位姑娘指点已有进步,若
能让宫兄再顺便指导一番,得益必是不少,想来高、香两位姑娘也不会反对此事
吧……”。

    “若梦也希望如此,师姐们当然不会反对的。”今儿一早出了丐帮便觉宫先
的情况似比昨夜溪边一谈时更糟,只是自从当日被盛和所擒后,两位师姐简直把
自己当成了小孩儿,一举一动都逃不开她们眼里,生怕一个不慎自己就又出事,
光昨夜觅机与宫先谈了一会,回到房里也不知被师姐们念成了什么样子,路上想
问都没办法,好不容易朱华沁给自己制造了机会,顾若梦自是心领神会,对着朱
华沁抛过来的眼色颔首示意,人已站到了宫先身边,“若梦也想……也想多跟宫
兄学些东西,只望宫兄不弃若梦资质驽钝就好……不知宫兄意下如何?是否给若
梦这个机会?”

    看到顾若梦盈盈盼望的眼神,拒绝的话怎么也出不了口,偏生顾若梦答应得
快,好像事先跟朱华沁商量好了一般,高典静与香馨如就算有意见,也给小师妹
这么一堵,弄得说不出话来;旁边的颜君斗一言不吭,见事已至此,二女互望一
眼,她们虽已知道朱华沁如此安排,要让顾若梦学习是假,要让她找机会跟宫先
说话是真,不过宫先毕竟救了顾若梦一回,两女私下虽对他颇有点意见,互相面
对时却不能不保持礼貌,加上就连她俩也看得出来,宫先心下也不知梗着什么事,
虽然说不上失魂落魄、行尸走肉,却是心不在焉。

    有着同甘共若的情分,她们也自担心着,只是众人都与他搭不上话,若让不
知怎地与宫先很是亲近的小师妹开导于他,倒也是件好事。

    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朱华沁的分配,三队人分头带开。宫先低头瞧着地上
的痕迹,循迹溯源,小心翼翼地分开遮目的树枝草丛,慢慢地循线追查当时杀手
埋伏之处,旁边的顾若梦紧紧跟随,直到其余人都散到远处,低声说话不虞被听
到,这才怯生生地开了口,“姐姐……”

    没想到顾若梦竟这么理所当然地叫了出来,正在前头挥剑破开遮路障碍的宫
先真吓了好大一跳,手上一松,脸儿直退,险些没给推开的树枝反弹扫上一下;
他伸指叩唇,嘘了一声,示意顾若梦噤声。

    宫先四周张望,确定旁人都没注意到自己这边,这才放低声音开口,声音里
头都发着颤,“怎么了?好小姑娘,没事别这么叫我………要是一不小心,让旁
人知道了怎么办?该不会……。该不会你已经透露给你的师姐们知道了吧?到底
透露了多少?”

    边说着,南宫雪仙心下边伤,被顾若梦这么一叫,又把她从宫先的身分叫了
回来,心下却是越来越痛。盛和之事自己都还未能调适过来,没想到昨晚却又…
…却又被常益用药污了身子,在那溪畔被他奸污得逞。

    同样的事一次或可算是不小心失足,第二次又算是什么?尤其南宫雪仙自己
不是感觉不到,这两次的云雨之事,自己虽都是在无法抗拒的情况下失身,但两
次都是一样,一开始时自己心有不愿,但到了后头,身子却是越来越欢迎男人的
侵犯,被那云雨之欢弄得晕陶陶的,除了芳心一点悲意之外,简直整个人都沉迷
了进去。

    心里虽是抗拒哀怒,身体却是欢迎之至,当被射进来时,身体尤其饥渴地吸
吮着,仿佛想把男人一口气吸干一般,那种无法抗拒的身体本能才是最令她芳心
哀怨的原因,偏生这种事又不好启齿,怎也找不到人来分担。

    不过当日虽为盛和所污,却也因此收了个体贴温柔的小妹妹,顾若梦虽还稚
嫩,称不上什么可以谈心的朋友,却是拚了命地想安慰自己,尤其两人之间又有
那种既亲密又说不上肉体之欢的关系,让南宫雪仙烦闷郁结之时至少还可和她说
说话儿。

    若非常益之事太过羞人也太过伤心,南宫雪仙真有种冲动想让顾若梦知道昨
夜在她离开之后,在那溪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小姑娘还太幼小,男女床
第之事对她实在是说不出口来。南宫雪仙心中还真是希望,顾若梦赶快长得大一
点,至少大到能够说这些羞人事,否则自己心中之怨无处倾吐,闷在心里着实难
过。

    “没…。没有啦……。”吐了吐小舌,顾若梦举手做出投降之状。她也知道
当日山洞之事是这位宫姐姐心里永远的痛,绝不可轻易触及,加上她与颜君斗家
里的恩怨甚深,虽不知俱细,但光看初见时她对颜君斗那剑拨弩张的态度,就连
顾若梦都看得出来绝不只是因为听说虎门三煞恶名在外所致。

    宫先和虎门三煞之间的恩怨想必不浅,也怪不得她不希望秘密外洩。颜君斗
虽然看似好人,但若牵扯到家族长辈也不知会有什么选择,确实不能怪她太小心,
“姐姐的事师姐她们一点也不知道……真的,若梦可以保证。所以……。所以她
们昨夜又在说姐姐坏话……说姐姐薄幸轻狂……若梦听了生气,却都没办法帮姐
姐说话……。好难过哦,姐姐教教若梦,该怎么办才是?”

    听顾若梦这么说,南宫雪仙嘴角微牵;若非昨夜接着又发生了常益之事,光
想到娴雅高贵的高典静与心直口快的香馨如,在床上把自己当成个男人般骂个不
休,全不顾淑女矜持,骂得可过瘾了,却连点边都擦不到事实,南宫雪仙还真想
笑出声来。

    可惜昨夜也听到了这事,加上后头又发生了那种事,现在的南宫雪仙实在没
有笑的心情。她轻轻吐了口气,拍了拍顾若梦的肩膀,“谢谢你了,小姑娘……
这事……就让她们说去吧……我实在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反正……反正她们越把
我当成男子,我的秘密越能保守,这样……也算得上值得……有你帮姐姐生气,
我已经很高兴了……”

    “这……这样啊……”,就算没怎么安慰过旁人,但顾若梦也不是笨人,一
看南宫雪仙这个样子,嘴上说是把什么都当做云淡风轻,可脸上表现出来的却非
如此,就算有着易容也看得出他心中郁结,闷到连一点笑意都没有,那糟糕样子
顾若梦前所未见,心知她若不是真的难受,只怕不会这样强作镇定,偏生又像只
缩进壳里的乌龟,连个头都不露出来,顾若梦就想帮她开解也找不到切入之处。

    她虽知昨夜在溪畔说过话之后,宫先该稍稍舒心了些,今儿却又变成了这幅
模样,必是又发生了什么伤心事,从一早就觉得她一点劲都没有,软得活像是随
时要倒下去,就连旁人也都心惊,对她关心的顾若梦更是着急,偏偏她又是这副
模样,想都别想套出话来。

    见南宫雪仙一句话过就又转头去看地上的痕迹,表面上像细心追查,实则是
视若无睹,好些连顾若梦都看出不对的地方,她却是轻轻放过,一看便知是心里
有事,只装作搜查瞒别人的眼。

    虽知南宫雪仙多半是发生了什么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但两人“关系匪浅”,
顾若梦心知若非严重之事,南宫雪仙该法不会瞒着自己,偏生她又闷着不说话,
自己也只能旁敲侧击,试试能否套出她的话来,“呃……那个……。姐姐,你和
颜兄的家里……究竟是什么恩怨?告诉若梦好不好?”

    “也……也没什么……”,听顾若梦什么不提,偏偏提这件事,南宫雪仙纤
手一颤。她虽知以顾若梦的性子,虎门三煞在江湖中又没什么好声名,她该当会
站在自己这边,再怎么样也是力求中立,绝不可能站到虎门三煞那方;但这几日
相处下来,南宫雪仙也发现颜君斗与其父不同,绝非恶人,就连自己对这仇人之
子都没什么恶感了,更何况是顾若梦这等小姑娘?

    彼此之间虽只萍水相逢,互相的观感却是不恶,若自己把家里之事说给她听,
反而徒令顾若梦苦恼,倒不如瞒着此事,装成相安无事,泽天居之事南宫雪仙并
不想平白无故地把旁人牵扯进来。

    不过光看顾若梦的表情也知不可能轻易瞒过,南宫雪仙装出一丝笑意,一副
若无其事的模样,“不过是姐姐的家门与师父与虎门三煞间一点小小恩怨,算不
上什么大事。何况……何况颜兄行事端方、为人正派,与其父大是不同,这些许
恩怨牵扯不到他身上去,谁造的蘖就由谁来担,没得牵扯旁人,等时机到了,姐
姐自会上门去寻虎门三煞来个解决,不会没事去找颜兄麻烦,若梦你倒是不用担
心。”

    光看南宫雪仙面上的表情,就连易容也掩不住眉皱眼狠,握着剑柄的手好生
用力,长剑过处枝断草残,仿佛把眼前草木当成了敌人,就连顾若梦这等稚嫩女
子都看得出来她不过是故作轻松,实则两边恨意已重,多半是你死我活之局,那
模样令顾若梦不由打了个冷颤。

    可是听南宫雪仙说的虽似明白,却又像是一点都没有说,推得一干二净,全
不给自己继续插话的空间,虽感觉得出是因为她不想多说此事,但既是如此,自
己就更没套话的机会了,心急之下竟连话都不知如何选择,顾若梦冒冒失失地便
开了口,“姐姐……昨儿晚上……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件事都没有……真的……完全没有…
…一点都没有……你别胡猜了……”。听顾若梦这般直截了当地问起昨夜之事,
一股痛楚从心底涌了上来,南宫雪仙身子一冷,仿佛人又落进了昨夜的溪中,身
子里面满是寒气;她拚命地摇着头,忙不迭地否认,连声音都大了一点,一边离
开顾若梦身边,长剑轻挥将前头阻路的树枝杂草分开,迅疾无伦地向草丛中钻了
进去,“快点……我们还得找看看有没有杀手留下来的痕迹,时间剩下不多,不
能白白浪费了……”。

    心知南宫雪仙不过是故作托辞,那种说法连自己都瞒不过,芳心必是混乱无
比才会有此反应,只想速速摆脱自己,顾若梦连忙跟了进去,只是才刚突破一个
小树丛,眼睛都还没看清楚东西,耳边便听得机括响动之声,受到惊吓的顾若梦
还来不及反应,腕上已是一紧;不小心触动机关的南宫雪仙进得快退得更快,一
听到机括声,连想都没想便退身而出,牵着顾若梦的皓腕急急而退!顾若梦只听
得耳边风声响起,人已被拉离树丛之外。

    只是杀手所布下的机关绝不会像一般机关那般轻易躲过,直到退出树丛,顾
若梦这才发现追着自己两人的是数枝利箭,来势极劲,箭尖只在南宫雪仙颈前胸
前闪动,蓝汪汪地令人怵目惊心,一见便知是淬了剧毒;南宫雪仙虽知这样直线
后退,人力绝快不过机括,何况箭尖一看便知有毒,自己若挨上一下小命怕就告
终,只是她轻功虽高,体内功力运化还没到收发自如之境,又得拖着顾若梦走,
拚着使出全力才能免得利箭穿体之祸,此刻是再没气力改换方向了。

    靠着胸中一口气才能撑到出林,此刻气息已尽,南宫雪仙心知若换气提力,
便避不过毒箭,偏生退得太猛,口鼻之间气闷无比,此刻别说拨剑了,就连手脚
都难施力,偏又听得顾若梦惊叫,想必身后已近悬崖。

    她心下一凉,知是设机关的人太过歹毒,机关一旦触发,便将人逼上必死之
路,想逃都逃不出生天,可不知怎地胸中却隐隐有一缕解脱的意念;她勉力挥手
将顾若梦推了开去,自己陡地定住双足,使个铁板桥的势子向后便倒,在急速后
退间转换姿势,胸口登时一阵闷痛,可她甚至顾不了这些,那利箭几是贴着鼻尖
呼啸而过,差点没把人吓死。

    只是机关既是意在必杀,设机关者都已算到来人的种种反应,就不是这般轻
易可以避开的,虽是勉勉强强避过利箭穿身,但随着毒箭过去,上头的味道直透
鼻内,一股中人欲呕的感觉袭上身来,南宫雪仙胸口一窒,喉间一甜,知道急促
换气之下已受了内伤,脚下一软,却是定足不住,登登登向后退了几步,踩了个
空身子竟已跌了出去!

    “宫……宫兄……”,其实当两个人钻入树丛间时,朱华沁等人都已溜了过
来,但没想到里头的机关这般霸道,一发动便有致命之势,才听得机括响人影已
退到眼前;南宫雪仙退出时身法虽快,大显本身功底,可那利箭却是更快,众人
连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南宫雪仙已退到了崖边,推出顾若梦时力道已难拿捏,
若非高典静伸手得快,拉住顾若梦原地一个疾转,化去了威猛力道,只怕顾若梦
就要跌到另一边的崖下去了;只是光救下顾若梦已耗尽了高典静全力,急旋之下
头目晕茫,再难镇静,香馨如反应不及,朱华沁站得稍远,竟都来不及施救,只
能叫出声来。

    说来这设机关的人也太过狠毒,用机关发动的利箭其速非凡,轻功再高也得
豁尽全力才能避得利箭穿胸之祸,可这被迫退往的方向却是另一个死地,不说这
悬崖紧临深谷,深得见不着底,连崖边都没有个树枝草木攀生,一不小心落下去
连抓到抓不到东西,中机关者便是逃脱了扑面而来的毒箭,可退到此处任你硬功
再高也难抵利箭之毒;软功再强,要化去长箭力道也不能脚下毫不挪移,想不坠
崖都难!

    听着耳边惊叫,朱华沁等人全没来得及施救,不过仔细一听,顾若梦却似已
回到了高典静的照顾之下;整个人正要坠下崖去的南宫雪仙,虽是挥手乱抓却什
么也没抓到,她闭上双目,一丝鲜血已溢出唇边,随着血丝涌出,一丝苦笑也溢
了出来;没有想到自己竟死在这里,连娘亲和妹子都救不出来,甚至没能见到师
父最后一面!可不知怎么回事,南宫雪仙竟觉得这样也不错,只可惜娘亲和妹子
那边就得看师父的了,也不知以燕千泽的脑袋,能不能救得成人?

    本以为会就这么坠下崖去,南宫雪仙却突地手臂一痛,似被什么人握住了皓
腕,向上拉扯的力道和向下坠落的力道都是如此强烈,令夹在当中的南宫雪仙手
臂像要被扯开般痛。

    她轻嘶一声,睁开眼睛抬起头来,却见崖边颜君斗探出了大半身子,紧紧拉
住自己的手不放,强大的坠落力量虽也扯得他龇牙咧嘴,原就跟颜设肖似的脸更
显狰狞,乍看之下还以为是颜设想把自己拉上去,也不知是否想把自己和娘亲妹
子一道拉回泽天居恣意蹂躏。

    若自己也被灌下那“无尽之欢”,在床第之上全无抗拒之力地任其淫玩,也
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自己想到哪里去了?南宫雪仙猛地一省,却见眼前的颜
君斗连话也说不出来,嘴角已咬出了血丝,拚命拉着自己别坠下去。

    “你……你松手,无论怎么样我也不要你救………”,虽说被他抓住时瞬间
的力道冲突,令南宫雪仙差点觉得自己被扯成了两半,但那痛苦的瞬间已过,现
在的她只感觉手臂被扯得生疼,虽知是颜君斗救了自己一命,可一见到他的脸,
想到自己之所以如此受苦,一切的一切都起因于颜设与钟出二人,南宫雪仙不知
怎地便是火上心头,偏是身在半空无从着力,想甩开他的手也是势所难能;加上
自己练剑以来,为了握持方便,指甲向来都剪得极短,即使想用指甲刺他的手掌
迫他松手也是力所难及,半空之中的南宫雪仙恨得只能咬牙,“还不快点放手…
…你放手啦……”。

    从崖边探出头来,不只朱华沁,连高典静与香馨如等人都是一脸错愕。事情
发生的这么快,颜君斗竟来得及施救已够出人意料,没想到宫先却是一副不想被
他救的样子,更是令人难以想像。

    不过仔细一想,却又显得如此理所当然,朱华沁心思一转,便即想到了其中
关键:宫先与虎门三煞有隙,这事在初见时他便已经发现,不过现在看来,宫先
与虎门三煞间的恩怨只怕远比自己所想还要深刻,即便这几日相处下来,宫先已
不怎么怨怪到颜君斗头上去,甚至也已能将颜君斗与颜设父子分开来看,不过他
若还想向虎门三煞找回场子,也确实不希望欠颜君斗的人情,若因此让他对付虎
门三煞时缚手缚脚,麻烦可就大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恩怨才会让宫先苦大仇深,
连点人情都不想欠给虎门三煞的子弟,朱华沁还真颇有些好奇呢!

    没想到自己救人还挨骂,颜君斗一开始时还真有些火气,尤其臂上剧痛令他
火气更盛,若非顾着自己手上还有一条性命,几乎真有种想松手让这不知好歹的
家伙落下去的冲动。

    但看宫先的神情,与其说是生气还不如说是不知所措;说不想自己救他,还
不如说是没想到是自己伸出了援手,一时难以自控的表现。他虽不知究里,也猜
得出父伯必是又做下了什么缺德事,这类情况他见得多了,也真没法怪宫先不识
好歹;不过现在真正让颜君斗发火的,却是其他的原因……

    “华沁,你还呆着干什么?”牙齿紧咬才能撑着宫先的身体,虽说他身子意
料之外的轻盈,不过练剑之人为了保持轻巧灵活,以利长剑翔动流转,习练高超
剑法者轻功都有根底,十有八九不是壮伟之人,本来看宫先的身材他也看得出来,
这事他倒还不放在心上,可宫先再轻,终究是个人,不会轻得像只小猫,这般拉
着也真令他手臂用力到都粗了几分,青筋勃现。

    见旁边的朱华沁竟又陷入了沉思,虽知这是足智多谋的朱华沁常有的毛病,
一有什么疑问浮上心头,总是先想出个所以然之后,才能接着做下一件事,可现
下这般急的情况他又这样子,还真让他不爽,“不论你有什么好想,有什么弄不
清楚的……先放到一边去,拜托先把愚兄和宫兄给拉上去吧!”

    虽说地处崖边,地势狭窄,众人不大好施力,但掉下去的只有宫先一人,他
的身子又意外轻盈,众人合力之下,不一会儿已把宫先拉了上来,只是地势不佳,
拉扯时用力似乎不大对,人一拉上来众人便滚倒在地,全成了倒地葫芦,险些没
小心又掉下去。

    用力最猛,现下手臂还痛得难当的颜君斗喘了口气,伸手把倒伏在自己身上
的宫先扶了起来,触手处似有所觉,他猛一微颤,连忙坐起了身子,先扶着宫先
坐到了旁边,这才坐回原位喘息起来。大难得脱,众人一时间竟似都失了力气,
毫无形象地赖在地上,就连宫先也是好半晌都没想起身。

    “多谢颜兄相救。”咳了几声,顺了顺胸中犹然混乱的气息,咬了咬牙,宫
先总算开了口,先道了谢,虽是有点心不甘情不愿,“不过此事与在下和虎门三
煞的事情无关,宫某虽欠了颜兄这笔人情,可休想要我还到令尊身上去……”。

    那宫先一起身虽说看起来心不甘情不愿的,总还没忘了道谢,可却马上接着
撇清,绝不让颜君斗有说话机会,摆明了就是不想让他趁机要求自己放开恩怨之
事,即使救命之恩这么大的人情也压不了事,朱华沁不由咋了咋舌。虽说他原已
有点感觉到了,不过看样子想是恩怨颇深,不是一般武林前辈出马排解,两边摆
个宴就能够了结的小小恩怨!

    心知义兄从出江湖开始,虎门三煞带来的麻烦便是如影随形,旁人一听他来
历,第一个想的就是退避三舍,便是和他相处,也多半都是防备多于交游,也真
亏了颜君斗还能吃得消,换了自己怕早要和家里吵了!

    见颜君斗怔在当地,好一会都说不出话来,也不知是在休息,还是心里又在
转着,想想又是顔设钟出惹出的那笔帐,竟连理都没理会宫先,朱华沁心知宫先
虽非气度狭隘之人,但都已经主动道谢,颜君斗却没有理他,怎么也觉得不好,
何况还是在高典静等三女的面前!他暗中伸肘顶了顶颜君斗腰间,好不容易才把
不知想什么想到出神的他拉了回来。

    “呃……这个……在下找到了。”挨朱华沁狠狠的顶了几下,颜君斗这才如
大梦初醒般回魂过来,忙不迭地对宫先一礼,恭敬的好像不是他救了宫先,而是
宫先出手救了他一般,“此事自与……自与在下家门无关,宫兄别放在心上,别
放在心上……不知宫兄受伤如何?”

    “也……也还好……”憋着一口气,好不容易才把话说了清楚,心下一松,
一股痛楚登时涌上心头:宫先别过头去,呛咳之间掩唇的手上已溢出了血丝。

    方才那一下虽是飞快,但现在想来还真是险之又险,若是自己武功再差上半
分,又或是颜君斗出手再慢上半点,现下自己怕已到了阎罗殿外,等着被传进去
看今生功过了;只是险关虽过,内伤却是不轻,方才反应虽快,可急速转换体内
力道却不由负上内伤,原先吊在崖边时还不觉得,现在人已到了安全之地,只觉
胸中窒闷难当,险些就要呕出血来。他拭了拭唇角,尽力装出没事人的样子,
“虽有点伤,还不妨事……”

    “那……那就好……咳……”心已松下来,不只宫先,颜君斗面上也扭结了
几分:方才宫先坠崖,他虽来得及伸手施救,可急坠之力远超想象,情急之下他
又没来得及使上内力。只以膂力强自支撑,手臂虽没扯到脱臼,可那痛也不是容
易承受的。颜君斗虽想装着行若无事,可臂上传来的阵阵痛楚,却令他话都不由
抖了起来,伸手按着手臂,一时竟没办法再说下去。

    见义兄抚臂不语显然甚是痛苦,朱华沁虽没试过,也知道拉住坠崖之人最需
要力道的便是拉住的那一刻,向下的力道和向上的牵扯都集中在臂上,可不容易
承受:颜君斗虽说年轻力壮,但情急之下来不及运功护身,这一伤怕是不轻。他
忙不迭的在怀中掏伤药时,只见宫先嘴角微咂,一副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做出这种
事的表情,伸手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盒,送到了颜君斗身边,一句话也不说就坐了
回去,满脸不想理旁人的模样迳自运功疗伤。

    前次为刘明护驾之时,众人便取过身上药物,知道宫先所持药物对肢体外伤
甚是灵效,却没想到他竟会这般轻易便交了出来,完全不像以往连看都不想看一
眼颜君斗的模样。朱华沁和颜君斗互望了一眼,后者耸了耸肩,取了小盒交给义
弟,让他为自己包扎伤处。

    等休息了好一会,众人这才起身,既知对手设了机关。追查的方向便定了下
来。众人钻入了树丛之中,这回可不像刚才宫先进入时那般冲动了,人人兵刃在
手、个个谨慎小心,将那树丛里翻了个底朝天,可是除了设下箭驽的机关之外,
再找不到旁的东西。

    这箭驽机关的设置一看便知是就地取材,令众人不由心中乱跳:如果对手不
是随地找些东西充数,而是早有准备,设下了精致机关,只怕众人就连施救都来
不及了。

    “没其他东西了。”树丛里怎么翻都翻不出东西来,气得宫先把那机括一脚
踢飞出去:险些中了暗算的他,对这未曾谋面的敌人的追查自然最是用心,偏偏
对手似也知道来此追查之人若能活命,接下来就是进来小心谨慎的搜查此处,除
了那机关外,一点线索也不留,甚至没旁的机关了,真让一路小心谨慎,如临大
敌般进来的人一肚子火,“看来这人甚是小心,一点旁的痕迹都没有留,你们那
边有什么发现?" 难得向来冷淡的宫先有这么大反应,众人知道他差点被暗算身
亡,即使原先修养深湛,一时间也未必压抑得住,偏偏却是什么也找不着,除了
捶肩摇头之外还真没其他反应了,若非颜若梦小心翼翼的跟在宫先身旁,时而体
贴的出言探问,让宫先的火稍微小了些,只怕他还当真会爆发开来!

    向来平静冷淡的人,一发起火来可比常人更是难当,幸好他没真的发作,朱
华沁悬着的心这才松了下来。不过看颜若梦和他这般亲昵的样子,众人安心之余
也不由要想,这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关系?一个冷淡漠然,一个娇弱羞怯,若照
平常状况要走到一起实在是难上加难呢!

    感受到义兄一个严厉的眼光,朱华沁表面不说,心下却知不是自己乱想的时
候,光看高典静与香馨如表面上在找东西,实则眼光都不住在小师妹和宫先身上
打转,也知她们关心则乱,偏又不好探问,自己若再这么胡思乱想的样子,迟早
会引火烧身。

    他定了定神,轻声吁了一口气,“虽然没有发现,不过这就是最大的发现,
对方虽然清理过现场,把一些痕迹都扫没了,但清理的痕迹却甚是急切,完全没
顾着周全:再加上方才那机关就地取材,虽说威力不弱,却也是因陋就简的作品,
显然对方伤处还未平复,又顾忌着被我们追查,情急之下才会如此……" ”既然
如此,想必人走得不算太远,“听朱华沁这么一分析,高典静只觉乱成一团的心
思总算找到了曙光。她虽知朱华沁才智过人,高出众人一筹,倒是没想到连这么
细微之处都没逃过他的眼睛,”从痕迹来看,对方的机关设来不过一二日,再加
上几位前辈临死反击,他受伤必是不轻,这么点日子想必难以痊愈,才会设下如
此狠毒的机关,好能尽力杀死杀伤追兵,给他自己的逃脱多争取一点时间。若是
这样,人大概还在山下不远,我们到镇里去寻,总会找到他。“

    时已入夜,众人伏在屋脊,向着目标所在处前进,一点都不敢漏了声息。果
如朱华沁和高典静所想,一到了镇里,探听到这几日除了自己等人外,没人雇大
车走远路,加上药铺里也探出了消息,这人连客栈都不投,所居之处只是附近废
屋,众人分析之下,知道对手受伤果然不轻,又不愿多所声张,连到药铺里头抓
药都是一副气弱病软的模样,想来若不是伤势颇重,绝经不起颠簸,以杀手一击
不中,立即远遁,绝不在现场逗留的风格,早要逃之夭夭,不知遁到哪里去了。
不过众人也算来得及时,从药铺那里探得的消息,那人所购的药量愈来愈少,想
来该是已好了部分。虽说受丐帮几位长老一击,想要伤愈可没那么容易,但以对
方的小心,多半不会在此险地等到伤愈才走,恐怕伤势一能够控制,头一件就是
逃回老窝。

    也因为时间紧迫,众人也没办法多加等待,趁夜便施加伏击,反正双方众寡
不敌,对方又负伤沉重,自己这边该当可以生擒为上:即便是弄错了,最多是道
个歉,赔些礼物了事,想来此事牵涉到丐帮前任帮主身亡,行大事者不能拘于小
节,武林同道多半也得给上这个面子,不会愿意深究了。

    伏在屋脊之上,看着那人躲在其中的废屋,屋内屋外均生尘垢,若非进出之
处稍作清理,还真一副久无人居的样子,只是这种地方用作隐藏虽好,用来养伤
却是大大不利了:不过若站在杀手刺客的角度想想,这间废屋却有其价值,四周
于旁屋皆不相邻,颇有一段距离,视线可以及远。只要屋中人警醒些,想在瞒人
耳目的情况下探情况确属不易,独立其中的样子就好像衣饰精美的人群当中一个
叫花子,虽是惹人侧目,但却因着无人敢与他同行,反倒免了为旁人所纷扰。

    于旁人交换了个眼色,颜君斗与朱华沁跃了下去,从正门大大方方的走了过
去,宫先与三女则是各据窗户,以防敌人脱走。照说这直捣黄龙,打草惊蛇该是
由武功最高的宫先为之,但他伤势未愈,胸中气血犹自不顺,相较之下,三女武
功较弱,也只好让颜君斗与朱华沁打前锋了。如果不是知道刺客脱走在即,也不
用这么急着行动,就算招了丐帮的人马来援,最多不过三五日罢了,到时众人伤
势痊愈,刺客岂有逃脱之理?

    才刚推门进去,颜君斗和朱华沁陡地一声沉喝,连退数步,站在前头的朱华
沁铁萧舞成一片光团,护住身前,颜君斗则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柄长剑,在朱华沁
身侧护法,只听得叮叮声响,也不知格挡了多少暗器,只是暗器来的劲急看来不
似人力,十有八九又是机括之功,朱华沁与颜君斗功力虽是不弱,但暗器来势刚
猛,又得防着暗器上头不知是否又淬了毒药,心下先存了三分怯意,格挡之间却
也不得不被逼出了废屋。

    机括声响的同时,只听得窗棂碎裂之声,手拄长剑的宫先陡地一惊,声响竟
从高典静等三女那个方向传来,他连忙赶过去,心下却不由暗骂这刺客真有心机。

    照说以刺客的耳目,自己等人一落下地便该知道了,打前锋的朱华沁和颜君
斗本就防着被伏击,能挡下暗器本就在意料之中,只是他们以己度人,向来刺客
该当舍难取易,从人单势孤的宫先这边突围。

    宫先早已做好了准备,他虽身负内伤,但若单以剑法应敌,如果只求拖住敌
人脚步,该当可以纠缠得十来招,到时候高典静等三女绕了过来,朱华沁和颜君
斗也上来夹击,敌人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没想到那刺客似也看出了朱华沁这计策,竟取高典静这方突围。三女虽是人
多,但原没料到对方会选人数最多的这边下手,心下的准备原就不足,加上若以
武功而论可以算是最弱的一方,本来朱华沁让她们三个站在一边,以声势压迫敌
人向另一个方向突围,由剑法最高的宫先接敌便是最大的考量,没想到竟没瞒过
敌人。三女武功虽足以自保,但此敌下手狠毒,激战之中负伤难免,若是伤到了
颜若梦,宫先可就少了个可爱的小妹子,他心思及此,脚步愈发快了。

    冲到了另外一边,果然场中三女正困战着一名黑衣男子,只见他身形瘦削,
一身黑衣,连面上都包着黑色面巾,只留下一双眼睛,透出冷漠气息,又不像宫
先那般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而是一种不论自己或旁人的命,都不放在眼里
的冷酷。

    场中形势令宫先一望不由大惊,虽是三比一,但处于弱势却是三女一方,那
刺客似是早有打算,两炳薄刀只向武功最弱的颜若梦下手,身上虽已有了几道伤
口,手上却绝不放松,一副打算与敌皆亡的气魄,围魏救赵的打法一点用都没有,
那凶煞之气让颜若梦吓得差点大哭,打来缚手缚脚,十成功夫发挥不出三四成。

    高典静和香馨如一边出招攻击,一边还得分神帮小师妹挡住对手杀招,若非
那刺客脚步不稳,显然内伤不轻,虽说招狠式毒,但威力却弱数分,加上高典静
和香馨如心知要留下此人就得着落在自己身上,交手虽没几招,已是气喘吁吁,
却非功力不足,而是一口气用上了全力,丝毫没有留手空间,若非如此只怕刺客
早就能够杀出重围了。

    眼见宫先赶了上来,那刺客几招辣手,竟看准了宫先来援,高典静与香馨如
心下稍松的要紧时刻,向着颜若梦下了杀招,三招之间已追得颜若梦长剑撒手,
退了好几步。

    眼见颜若梦遇险,高典静连忙出招相救,没想到看似追着颜若梦穷追猛打的
刺客却在这时候转向对高典静出招,招式力道都比先前高出数分,显是拼出了真
火,高典静一来护师妹心切,二来全没料到敌人还有这等余力,更没想到敌人一
开始就锁定了自己,攻颜若梦的全是虚招,惊吓间臂上竟已挨了一刀!

    听高典静一声娇呼,又见高典静长剑脱手,抚着手臂踉跄跌退,面上已惊出
了汗水涔涔,身旁的香馨如吓得花容失色,这个刺客连山间急就章制造的机关都
不忘淬毒,随身刀刃上岂有易于之理?挨上这一刀,高典静也不知伤势如何,更
不知是否中了毒,偏偏敌人毫不松手,薄刀已向后退的高典静连攻数招,她连忙
挺身护在师姐身前,长剑挽出了一球剑花,却是专注防守,再不敢出手攻敌,连
问都不敢分心问上高典静一句。

    见香馨如只顾防守,全没出力攻敌的打算,面上满是担心师姐师妹状况的惶
急,全忘了要留下自己,心思都只在身后的师姐师妹身上,那刺客面上黑巾诡异
的一皱,像是笑了一笑。

    本来他之所以不顾伤势,以挨了三女两剑为代价,连番进迫下硬是迫得颜若
梦长剑脱手,再集中全力转攻来援的高典静,杀得她狼狈退后,迫退了二女令香
馨如只能专心防着他向二女继续下手,再无进取之功,为的就是眼前此刻。

    他把握住宫先加入战局前的一点空隙,脚下发力弹起了身子,宫先赶到之时,
他人已上了围墙,只要再一发力便可遁入黑暗之中,众人除了一身黑衣之外全没
看到他面容特征,只要换下衣物,混入人群之中,众人便有通天只能也抓不到他
了。

    人还在半空中,黑衣人眼中突地泛起一线惊容,就好像算准了他会从哪儿逃
离一般,黑暗中一声尖啸想起,仿佛是好几个声音化成了一根尖针,带着呼呼风
响,一直刺他腿脚而来:就在黑衣人脚尖刚点上围墙的那刹那,那尖啸声也已到
了脚边,正是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时刻,别说格挡闪避,就连歪一下身子也
有所不能,他虽能撑着不叫一声,却仍在墙上硬生生的被打了下来,那击中他小
腿的尖啸声反弹到了半空,在夜风回荡中啸声愈发凄厉。

    方才虽是不顾负伤的与三女激战,却一直小心翼翼的护着腿脚无伤,就是为
了逃走,没想到竟是功亏一篑!

    黑衣人才坠下地,宫先长剑已到,若非他闪得快,只怕已是长剑穿胸之祸,
臂上却免不了一道伤痕,薄利双刀齐施,好不容易才把宫先迫退,可他背已靠上
了墙角,退到了死处,左右一瞄都已没了退路;加上就在此时朱华沁和颜君斗已
赶了过来,朱华沁伸手拾起铁萧,拂了拂其上的灰尘,颜君斗则是奔到了高典静
身畔,两人的眼睛却没有丝毫离开过刺客身上,而虎视眈眈的宫先立在数步之遥,
手中长剑直指着黑衣人,眼见是再没办法逃出去了。

    “高姑娘,没事吧?”没想到众人合围,先前怎么看这布置都像是可以毫发
未伤的拿下敌人,可方才若非自己及时铁萧脱手而出,敌人早就逃之夭夭,朱华
沁心下怒火之间,却也不由怵然,此人武功虽说未必及得上自己,可无论出手时
一往无前的气魄、扰敌诱敌的手段、时机的把握都是上上之材,显见江湖经验丰
富,方才交手虽短,现下细想之中却不由心惊胆跳,若非对方内伤未愈,加上自
己迫开暗器之后为了采最短距离迫敌,冒着危险赶到房中,隔窗却见他已迫退二
女,在宫先到达前已经上了墙,他连忙出手,若是稍稍慢上一点,人都早要逃得
远了。

    “没事,还好……那一刀没伤到我,只是衣袖裂了一道……”与旁人一起走
到宫先旁边,监视着那已没了逃脱机会的敌人,就着香馨如打起的火光,细看了
看臂上,刀锋过处虽是衣袖裂开了一道口子,破口之中却是肌理莹白,丝毫没有
伤损,只是衣袖的破口却是染上了两线墨光,那黝黑在鹅黄色的衣裳上头格外显
眼。

    直到看清楚了,高典静才算松了口气,在颜若梦的搀扶中差点没软了下来,
方才那一刀来得狠厉,她虽是缩手够快,臂上却也感觉到了刀锋之冷,直到现在
火把下看的清楚,她才真能确定是一点伤都没有,还真是名副其实的间不容发呢!

    见高典静臂上无伤,宫先和颜君斗陡地出手,抓住了高典静衣袖,只听得裂
帛声起,高典静一双衣袖已给扯破了,露出粉雕玉琢般的藕臂,在火把光下尤其
肤光莹莹,两人互望了一眼,看到的都是惊诧,显然全没想到对方也会出手。

    可一旁的香馨如已怒叫出声,长剑差点要递了出去,而陡然受袭的高典静则
是羞得缩回了手去,人形一闪已躲到了香馨如身后,裸露的藕臂也不知该藏在哪
里好,一脸不知所措,全然不知两人为何撕她衣裳。颜若梦则是一边扶着大师姐,
一边拼命的想让二师姐静下心来,声音都不由尖了,“这个……宫兄和颜兄一定
是有原因的啦……”

    “请高姑娘原宥,在下也是不得已。”见高典静与香馨如这般反应,颜若梦
一双眼亮闪闪地只盯着自己,偏生一起出手的宫先却转过头去,一语不发,心想
怎么这种解释的事老跑到我头上来;颜君斗叹了口气,心知若不解释清楚,被误
解了可就难以收拾,“这人刀上染毒,也不知毒到了什么程度,幸好未曾见血,
还是大幸……只是在下曾听江湖故老传言,武林毒宗莫过于四川唐门,其毒药之
致命处虽传得沸沸扬扬,神得像是谣言一般,却不能不多加防备。据说唐门里头
有种毒药,即使没有见血,只要沾到身上,甚至只要沾到衣裳上头,其毒仍能致
命,只是毒发没有见血时那么快罢了。虽说这可能只是讹言,在下却不敢不防,
绝无……绝无见色起意之心,其间失礼处还请高姑娘原宥。等离了此处,在下自
当赔还姑娘一件新衫……”

    “原……原来如此……那就……那就多谢颜兄了……”莹然如玉的藕臂也不
知该怎么藏才是,羞得躲在香馨如身后再也不肯出来,高典静只羞答答的应了一
声。

    不过看丢到地上的那方衣袖,破口之处黑墨墨的极是怕人,就连原先真以为
两人不知怎地见色起意,竟对高典静无礼的香馨如,即便胸中怒火未曾全消,但
看到那衣上黑墨般的一道,火光之下竟是像个蜈蚣般蠢蠢欲动,令她心下也不由
打鼓,不由退了两步。那个传言香馨如也曾听说过,只是先前以为不过是以讹传
讹,加上唐门子弟近年来少入江湖,她到真的从没想过自己竟有可能碰上,一时
间也真骂不出来了。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1-8 21:43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8 21:22

第二十一章救命之恩

    一转头瞪着墙角里头的黑衣人,本来当众人注意力都放在高典静这边时该当
是最后一个逃脱的机会,但朱华沁却牢牢地盯着他,加上宫先也移到了一边,采
取一个最不会阻碍朱华沁出手的位置,摆明了是绝不让黑衣人有逃脱的可能性,
他怎么也找不到机会逃离,不得不挨在那儿,平静的眼睛扫描着众人,那目光虽
是平静,可扫动之间却不由令人心中涌起一阵寒意,仿佛被条毒蛇盯着一般,顾
若梦道德就抵挡不住,退到了高典静和香馨如身后。

    “丐帮的人来得好快,不过你们看来都不是赵如的徒子徒孙,只是来管闲事
的吗?”一丝冷漠平淡,像是一点波涛都没有的声音自黑衣人面巾下传了出来,
森冷低沉,令人听了都不由有股不舒服的感觉。

    虽见他倚着墙角半坐半卧,腿上微微颤着,裤子上头浮起了好大一块肿,显
然方才朱华沁情急之下铁箫脱手而出用上了全力,这一下子只怕连腿骨都打断了,
怪不得黑衣人连站都别想站起来,只是他双刀仍未离手,朱华沁也不敢太过进迫。

    “哦……你连盛和的情况都不问吗?”手中铁箫护在身前,摆出的是防守而
非进攻的架势,朱华沁一点不敢稍移注意力,黑衣人那毒蛇般的眼神着实令他想
不小心都不成。

    “恩……他怎么样了?”

    没想到黑衣人还直的问出了口,朱华沁倒真的一惊,他本还以为这批刺客与
盛和不过是合作关系,想来盛和的生死根本不在对方眼下,文教那句话不过是想
转移刺客的注意力好出手擒他,对方这一问反而倒让他怔了一下。

    黑衣人争的就是这刹那的空际,朱华沁才微微一楞,黑衣人已像头豹子般猛
地出手,双刀直攻向站在一边的宫先;朱华沁虽是及时回神出手,终是慢了一瞬,
加上黑衣人似根本不想挡他的铁箫,身边一转避过了要害,铁箫一击之下只听到
裂骨声起,那双刀已递到了宫先身前。

    这一下突袭来得好快,宫先虽是戒备,却没想到敌人同归于尽的目标不是身
前的朱华沁而是自己,偏偏朱华沁又一击无功,手上长剑虽已刺了出去,直透刺
客胸口而出,那薄利的双刀却也已刺到了胸前,速度快到宫先连冷汗都来不及流
出来。

    他虽是急退,但手上一紧,长剑竟给黑衣人硬是夹住,连退也退不得,就差
这一瞬全身而退的时机已逝,宫先连忙左掌探出挡在身前,拼着手上硬挨两刀,
最多事后壮士断腕,也不敢让那双刀划到身上。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宫先左掌探出,打算硬挨这两刀的同时,一柄铁剑划了
过来,挥舞之间虽不甚灵动轻盈,力道却是沉雄,当当两声金铁交击,硬是将刺
客那势在必得的双刀挡了开来,趁着这一瞬之机宫先连忙弃剑飞退,只见黑衣人
前冲的势子竟是不止,宫称一退他整个人便撞向了废屋的墙壁,登时红红白白的
汗液碎肉迸射,只听到废屋一阵响声,竟吃不住这一撞之力,立时便垮了下来。

    “还活着吗?”

    “不……”试了试黑衣人的鼻息,朱华沁摇了摇头,站起了身,顺手拔出还
插在黑衣人胸前的长剑,还给宫先。文才那一击黑衣人一心同归于尽,已是用上
了全力,想来就是没有宫先的穿心一剑,这一下狠狠撞在墙上,也是一命呜呼。

    又捡回了一条命的宫先也摇了摇头,这下子线索可是全断了,那黑衣人这一
下狠撞,连脸撞成了一团烂糊,别说从容貌上追查了,光那烂成一团、脑浆血液
迸散的模样,看得顾若梦忍不住到一帝呕吐起来,高典静和香馨如虽还撑得住,
却也别过脸不敢看,光能站在这儿宫先都得佩服自己的镇定;也亏得朱华沁不顾
污秽,硬是把黑衣人的尸首从瓦砾堆中翻了出来,只是此人面容既毁,身上又没
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即使朱华沁头脑再好,也是无所施其技。

    光想到方才若非颜君斗及时出手相助,自己便是左掌硬挨了双刀一击,避开
了要害之处,吃黑衣人这一撞不死也要重伤,宫先吐了口气,心里一时间也不知
该怎么想才是。

    他向着颜君斗深施一礼,一次被救还可说只是欠了人情,第二次又被他所求,
若还不感激只怕宫先都无法原谅自己。他挺起身子,想要开口却发觉没话无说,
只得咬了咬牙,双手紧紧握着拳,幽幽的声音传到了身后,“这次,宫某又被颜
兄救了一回……多谢你了……。”

    “这倒没什么,”听得出宫先声音中的强自忍耐,颜君斗虽不知宫先底细,
却也猜得出虎门三煞与宫先的恩怨必是不轻,只是看他年纪,怎么也算不到和虎
门三煞同辈,多半是他长辈与父伯的恩怨吧。

    颜君斗轻轻吁了一口气,目光却不由移到被自己收了起来的长剑。原本他使
的是家传武功,以拳掌为主,剑上功夫从未习练,别说宫先,就连高典静等三女
都比不上,照说没有他用剑的时候;但这回的对手太过阴毒,从山间的机关便看
得出这刺客该是属于不择手段的那一型,要以肉掌和此人对敌,颜君斗便有胆识,
心下也不冂发怵,是以一入此镇,第一件事便是到兵器铺子买了柄长剑护身,没
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宫兄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看了看地上的尸首,颜君斗不由叹了口气。这人虽是敌人,连个名姓都不通
便下辣手,又是收银取命的杀手,所作所为与侠义道全然背道而驰,但看他死得
面目全非的惨状,饶他极有胆识也不忍多瞧,偏偏他身为男子却不能像高典静等
三女一般别过头去。

    他瞄了一眼旁边的宫先,见他神色如常,虽不像朱华沁般胆大敢伸手去抄那
黑衣人的衣囊,眼神却是漠然,也不知是已看过了生死,还是心下又不知转到了
旁的事上去,对眼前的惨状似无所觉。“有道是怨生不怨死,这人虽是作恶多端,
但都死成这样了……不如我们就把他埋了吧!”

    “大哥,这不成!”一听颜君斗这么说,朱华沁把头热门成了泼浪鼓,“虽
说此人面目已毁,加上身无长物,乍看之下是找不出什么线索了,但他是盛和那
边的人,又是暗自范岳前辈的凶手,无论是生是死,我们也该把送回丐帮处置;
何况我们虽找不出线索,未必丐帮之人找不出来。这人所用双刀薄利如锋,自成
一派,加上刀刃上抹的毒药也非凡品,刘帮主他们或许能从这上头找上蛛丝马迹,
我想……我们还是得找具薄棺,把他运回丐帮去吧!”

    “这……”知朱华沁所言是正理,考虑远比自己周详,颜君斗点了点头,
“既是如此,就麻烦贤弟在此收拾,看看能否找出此人随身之物;还请宫兄在旁
守望,以防这人还有同党来援;至于三位姑娘嘛……不知是否能与在下一同去棺
材铺子购置什物,毕竟此处与丐帮有段距离,现下天气又还热着,若不先加防腐,
只怕到了丐帮都臭了……”

    知颜君斗乃是好心,表面上支使自己等人做事,实则是为了让自己远离那面
目已撞得稀烂的尸首,高典静缩着手,露出的藕臂也不知该放哪儿才是,躲在香
馨如身后轻轻的应声:“如此甚好,只是……只是光留宫兄一人,也不知是否妥
当,毕竟宫兄内创未痊,虽是武功高绝,可敌人如此阴毒,单枪匹马怕是难应巨
变,不若典静一起留下好了,多个人也多份力量,馨如和若梦陪颜兄一同去采购
物事,这样如何?”

    “这……这样不好吧……”脱去外衣给大师姐披上,顾若梦看了看宫先一眼,
连忙出言回绝。她也猜得出来,高典静表面说的冠冕堂皇,实则多半是想找宫先
当面说个清楚,毕竟为了自己之事,她对宫先确实颇有微辞,只是表面上不透出
来罢了,但众人中只有她知道宫先与自己同为女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自己
“负责”,高典静再怎么说也是徒劳,偏偏这秘密宫先却是绝对不许外泄,顾若
梦憋得可狠了;加上离开丐帮的这两天宫先神情异样,怎么看都不像正常情况,
虽不知她心中有什么事,打手势却知现在绝不是让她被高典静“逼婚”的时候。

    “嗯……那个……大师姐方才虽是老天保佑,没真的受伤,但毒气侵蒸之下,
难免受到些影响,该当赶快休息才是……可惜客栈九成九不会让我们带棺木进去,
看来只好在这附近挨个一宿了……”开始还有些嗫嚅,但话既出了口,就没有收
回的道理。

    缓步走到宫先身旁的顾若梦偷眼看了看师姐,小心翼翼地接了下去,“所以,
若梦想…

    …不如若梦陪着宫兄在此守望,顺道帮大师姐护法,让大师姐安心休息,至
于采购物事就劳烦二师姐了,这样可以吗?“

    听过落花坪上宫先带着除了裹身的外衣全无他物蔽身的顾若梦出现,朱华沁
原也猜得出多半又要发生什么风流事儿,没想到顾若梦童身未破,想来最多是被
他眼睛占了便宜,但高典静与香馨如对宫先一直不置一辞颇为愤慨的心理,连身
在事外的朱华沁也看得出来。

    但事不关己,他最多是一旁猜想宫先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娇羞荏弱活像是
闺阁女子的顾若梦只语不提婚姻之事,弄到连高典静都忍不住要开口了;朱华沁
心中只在猜疑,明明宫先与虎门三煞有隙,照说与颜君斗不会合得来,可现在看
来,颜君斗竟似也很回护他一般,竟让他留在此处名为守望,实为休息,却让自
己在这儿费工。不过猜想归猜想,朱华沁可不想参与到这种麻烦事当中,他低着
头在瓦砾堆中搜寻,全然不想听外头宫先与高典静到底说了什么。

    终于将枕木交割给了丐帮,一见到那黑衣人的两口薄刀,范岳气得从床上跳
起来,偏生敌人已死,他就算怒火再炽,总也不好当真鞭尸,只在几个弟子的安
抚中好不容易躺回了床上。

    朱华沁也跟着劝导了几句,毕竟无论是范岳或刘明都有了年纪,这一回负伤
不轻,要痊愈可非得花上一段时日不可,这段时间可真不能随意生气;不过丐帮
果然是人才济济,竟从那薄刀上头看出飞砂派的刀法轨迹,只是这个门派处于西
域,足迹从不入中原,要追查一时间还真是无从追查起,朱华沁等人一来年轻识
浅,对这门派认识不深,二来也不好参与丐帮门户之事太多,是以交割完了棺木
尸首以及那人身上抄出的一些杂物后,众人便离开了丐帮。

    虽说人已经离开了丐帮,但朱华沁却觉得户上的重担非但没有卸下,感觉上
反而更重了些。

    不只是他,连颜君斗似也有这种感觉;当日颜君斗带着棺木和运棺用的驴车
回来时,从里头迎出来的朱华沁只觉得面前的空气似乎都凝冻了起来,高典静和
宫先两两相对,言语中虽没失去了客气,气氛却是僵持,一旁的顾若梦却是冷汗
直流,装笑的脸都快僵了。朱华沁虽知那多半是高典静与宫先说全国了,但两人
顾着风度没真的吵起来,但他身在事外,原也不想参与,是以也没多问。

    没想到两人表面上虽是客气,连高声都没有一句,但愈是如此,僵持的状况
愈难解开。

    宫先冷淡而拒人于千里之外,高典静温柔客气又大度,可两人却都是那种有
事不说闷在心里的型,从镇上到丐帮,一路上的气氛从来就没松弛过。

    朱华沁、颜君斗和香馨如还可装做无事,只在心中祈求两人赶快忘了这档麻
烦事,至少让气氛不会那么僵硬,连在两人面前说句话都觉得肩酸背痛的程度。
可顾若梦就苦了,一方面这是关乎她自己的事,绝没有脱离的空间,一方面两边
都是她关心之人,这几日只见顾若梦拼命想解说却又次次白费功夫,让颜君斗和
朱华沁都不由起了怜惜之意,偏生高典静一口气憋住了不肯放松,宫先又一副不
干己事,心在物外的模样,两人竟就这样僵住了,日里相见时最多点个头,连面
上的表情都不稍松,旁人都觉得辛苦。

    尤其愈进丐帮,宫先那心不在焉的情况愈形严重,就连与他最好的顾若梦叫
他都要好几声才听得见,仿佛心思都飞走了一般,令高典静气不都不起来,那模
样儿仿佛是丐帮里头有什么把他的魂灵给勾走了一般,搞到后头宫先连丐帮都不
进去了,只等朱华沁等贫下中农着棺木进去寻人交割并说明情况,那样子不只顾
若梦看不下去,就连朱华沁也心知有异,是以全然不敢在丐帮多待,一交割完毕
马上就走,带着失魂落魄的宫先忙不迭地回到镇上,活像逃离一般。

    虽说离开丐帮之后宫先渐渐恢恢正常了些,可他和高典静之间的僵化气氛却
全无进展,两边都是沉稳自抑之人,讲究的是喜怒不形于色,就连平日见面时也
还点头为礼,表面上全无恶意可言,可就算没有真的发生冲突,旁边的人也未必
就笑得出来,这等山雨欲来的压抑全然没个了时,尤其当两人相对之时虽称不上
口蜜腹剑,访谈之间却也像是高手过热你来我往一般,朱华沁现在总算知道当日
顾若梦夹在两人之间是什么样的感觉了。他心中甚至不由觉得,与其这样下去还
不如赶快引爆冲突,有个结果至少比两人对峙不改,旁人压抑难受的现在好得多。

    不过令他难以索解的却是义兄颜君斗的反应,照说宫先先是颜君斗不会合父
辈的对头,高典静是三女的领袖,两方争执之中,以颜君斗的性子该当好生排解
调集才是,就算一时无可参与其中,也该像自己一般眉头深锁,苦思解法。

    可现在的颜君斗却不是这样,个别面对两人时还言语如常,当见到两人表面
平和、实则针锋相对之时,别说出言排解了,脸上那更为以笑非笑,总有种的扭
曲感,全不像自己这般紧张,偶尔还没事人似的把人带开,避免了一触即发的冲
突,就好像只把此事当成个笑话,全不把两人的对立当成一回事,大异以往作风。

    百思不得其解,朱华沁干脆私下问了义兄,偏偏颜君斗却是笑而不语,一副
看笑话的模样,即使自己逼问急了,也只笑着要自己别担心,好像宫先和高典静
之间的纷争不过一场误会似的,最多是想法子减少两人间碰面的机会,令朱华沁
更是一个头两个大:另一边的香馨如虽也看不下去,可宫先一副不干己事、油盐
不侵的模样,任高典静怎么明讽暗刺都没有应有的反应,香馨如自忖换了自己,
词锋也不会比师姐更凌厉。

    虽见他这般厚脸皮,心中不由生着闷气,但最糟的是顾若梦不知吃错了什么
药,竟似站在宫先那边,她虽几番和朱华沁私下讨论,可无论两人想了什么法子,
宫先却打的好太极,不是推拒开去,就是不当回事,终是难解谜局。

    众人一边游山玩水,向着回元岭而去,乍看之下该是趟轻松愉快的旅途,但
有这两个僵持不下的家伙在身边,真令人食不甘味,就算只是走着,肩膀也觉得
痛楚难当,走走停停之间行程甚缓。

    这一日在休息的时候,朱华沁眼尖,见高典静又走向倚石远眺的宫先那边,
顾若梦发觉得慢,想动武大师姐已是不及,只能满面惶急地追了过去,斜眼见宫
先若无其事的踱了开去,他和香馨如对望一眼,知道两人多半又要开始一场言语
争锋,心知肚明下不约而同地溜了开去。

    感觉有人走到身边,宫先便不转头去看,光听一个脚步声研发蓖,一个脚步
声透着惶急,也知十有八九是高典静又来找自己麻烦,顾若梦跟在一边想叫自己
又不敢,这类的情况这几日也不知发生了多少次。

    他轻叹一声,心里却不由想着:若自己干脆豁了出去把事情全给挑明了,不
知高典静会否就此罢手?只是这念头一闪即逝,连想都不愿多想

    先不说自己独行江湖,挑明了女儿身颇多不便,不想到顾若梦能帮自己掩着
掖着已是不易,若高典静知道此事,身为同门师姐妹的香馨如不可能会不知道。
高典静知所轻重,他倒还信得过,香馨如那心直口快的修改,十有八九是瞒不过
旁人的,偏偏好死不死,自己等人旁边不知朱华沁,还有那颜君斗也在呢。

    即便两次被颜君斗所救,宫先对他早不似初识时的戒备严防,心知朱华沁所
言不差,颜君斗言语行事都守紧了侠义道风骨,与虎门三煞的恶名昭彰大是不同,
可他终究是颜设的儿子,若回到了泽天居也不知会否和二煞一同淫辱娘亲和小妹
……

    这点先不去想,光想到若他察觉到自己便是南宫雪仙,猜到自己之所以进入
江湖极有可能是在想办法去对付虎门三煞,也不知挣扎在侠义心肠与父子轻分之
间的他会如何抉择?兹事体大,宫先着实不愿冒这种险。

    就因为颜君斗这样的行事,不由令他想到“歹竹出好笋”这句俗谚还真有所
本,偏偏他与高典静等三女交情也算得不差,若非如此,宫先可真想试试把三女
也拉进自己阵营里头,群策群力之下,无论是斗力硬攻好救出娘亲和妹子,又或
是寻求药物好破虎门三煞的十道诚元诀,都要方便许多。

    可现下的情况,就算高典静等三女想站在自己这边,即便不顾忌颜君斗与朱
华沁回头相助虎门三煞那边,也得顾着不让这新交友人太过难堪,缚手缚脚反而
是什么也做不了了,宫先不自暗想,自己装扮男子不是没有破绽,若继续与高典
静僵持下去,说不定还可瞒过颜君斗呢!

    转过头来面对高典静,宫先眼角一瞥,见旁人都已躲远,不只颜君斗与朱华
沁,连香馨如都闪得远了,心忖这几人还真知道什么时候该缩头,活像一群乌龟。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高典静已抢先开了口,“登高望远,不知宫兄在想着什么呢?
可是家中的娇妻美眷?若是如此为何不快些回家,享那偎红倚翠之乐,总也好过
在江湖上四处游走,餐风露宿。”

    “可惜在下未曾婚娶,最多只是订下了未婚妻室而已,离家许久,连脸都忘
了大半呢!”这类带刺的话,这几日已不知听过了多少回,前面一两次还被高典
静激怒,到后头却已经习惯。

    就凭这么点程度的话,现在想把自己诱到心情激动,只怕是难了,“便是未
婚妻室这边有变,也只是在下自己家里的事,倒不知高姑娘哪来的这份闲心?是
已经动了春心,想让宫某接纳么?若是如此,宫某倒没关系,高姑娘若愿侍箕帚
该也算恰如其分了……”

    “那就可惜了……典静虽未曾订亲,至少也还有些眼界,总不至平白无故就
定了婆家。

    江湖浪子所在多有,常常有明明占了便宜却不肯负责的薄幸之辈,此事关乎
女儿家一生,典静可得好生选择,不能白白便宜了小贼……“

    听两人又在那儿唇枪舌剑,旁听的顾若梦心中一紧。高典静是最照顾自己的
大师姐,宫先是救了自己贞节之身的好姐姐,偏偏两女为着一点误会,如针尖碰
上麦芒,谁也不肯让谁,偏生宫先身为女子之秘自己又不能说出口,只能在旁干
着急。

    听她们愈说愈过分,宫先还可,高典静怒火攻心之下竟也失言,说出不少良
家女子不该挂在嘴边的话,听得顾若梦脸红耳赤,若非知道两边言语交锋,不过
是想占点上风、压压对方气焰,彼此都不真把对方的话当回事,光只话里头愈来
愈不堪入耳的内容,彼此拔剑拼个你死我活的可能性都是有的。

    才刚想开口排解,偏偏高典静眼明口快,顾若梦樱唇刚动,她已经制敌机先,
抢先堵住了顾若梦的口,“小梦儿别插嘴,大师姐跟宫兄有正事说呢!”

    “是啊,小姑娘,你大师姐嘴上厉害得紧,说的一口好剑法,光这功夫都称
得上威震江湖了,可不需要你来帮腔呢!”

    你们还会有什么正事说?不过是一个误会,一个不肯解释,对到了一处只在
这儿斗气罢了!顾若梦虽想开口,偏偏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看两女斗得正兴高
采烈,她连想插嘴都插不进去,想找寻助力偏生其他人见机得快,都已躲得远远
了,恐怕连用暗器都打不到了。

    顾若梦不由苦恼,心下只能劝慰自己:虽说嘴上与大师姐交锋,但现在的宫
先至少比前几日那失魂落魄,仿佛魂灵儿都不知丢到哪儿去的样子好得多。若因
此让她稍稍振奋一下,倒也算得上好事一椿。

    只是再怎么苦中作乐也掩不过两女愈争愈激烈的事实,心知若非自己在此,
高典静还得顾着做师姐的身份仪态,两人只怕早要效泼妇骂街。不过自己终归与
两人都亲近,虽说较好说话,但弊也在此,光只自己在旁时,两女连表面上的客
气都不管了,言语之间真像把对方大卸八块一般,一点矜持和礼貌都不顾,那种
话恐怕连常年混迹江湖之人都未必听得下去,虽没有脸红脖子粗,却也好不到哪
儿去。

    见两女愈吵愈大声,拌嘴的内容却如小孩子吵架一般,自己可难得发现高典
静竟然也有这般冲动的样儿。顾若梦实在受不了了,她寻到了机会,插到了二女
中间,正想要她们住口时,没想到气不过的高典静说得兴起,手势助威间竟推到
了自己身上!

    全没想到高典静手上会有动作,一个不小心竟被她推开了几步,顾若梦立身
未稳,只见宫先的手已扶住了自己,慢了一步的高典静也站到了身边,脸儿涨得
红红的,伸手便推向宫先扶着自己的手,一脸深怕自己又被占到了便宜的模样。

    一点也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姐姐们为了自己吵架,更不想看到她们竟扭打一处,
顾若梦连忙伸手意欲阻止;而此刻宫先也发觉到自己外表还是男子,伸手扶住小
姑娘未免有违男女授受不亲之理,就算江湖人不那么注重腐儒之论,男女之间没
那么多规矩,但这一路上被高典静吵得心烦,嘴上虽不让步,心下却也不想再多
生事端,一待顾若梦身子稳住,他连忙缩回手去,三人六手缠绕你推我阻之间,
一时混乱到难以形容,只觉怎么动都会格到别人,也不知怎么使的力,宫先竟被
高典静玉手推在胸前,硬生生地推开了一步。

    他与高典静唇舌争锋也不是头一回,真要计较早已计较不清,但看高典静一
推之后整个人竟怔住在当地,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手,原本红通通的脸登时白
了,樱唇微启,满面疑惑不信,一点话都没有。

    没想到她会出现如此表情的宫先心中一动,心知被她推到了什么地方,耳根
不由一红,连想都还没来得及想,手中长剑已滑出了剑鞘,轻巧迅速地顶到高典
静颈下,不只怔在那儿、也不知想着什么的高典静,连顾若梦都全没防到她会有
这一手,三女登时都定在当地,一时间气氛又复凝滞。

    “求……求求你……不要说出来……算我拜托你……”陡地回神,才发现自
己不知何时已出了手,长剑逼在高典静颈上,只要微微一挺便送了此女性命,宫
先不由大窘。

    她可不是随意杀人的人,自己的身份再秘密也没秘密到要杀人灭口的程度,
照说以她修养不会这么冲动,只是这几日心中不知怎地烦躁莫名,加上高典静老
在耳边聒噪,她竟失了控制,现在却弄得收剑也不是、下手也不是,连出口的声
音都颤着,“这秘密很……很重要的……千万别说出去……拜托……”

    “是,典静知道了……”虽说长剑交颈,宫先面上不像有什么表情,可听到
她的声音,加上持剑的手不住轻颤,要极为努力才能把握住不误伤了自己,误会
冰释的高典静知道这几日是自己错怪了她,这火一点也发不起来。

    她也不是笨人,宫先装作男子虽像,其实颇多破绽,只是众人都是年轻人,
江湖经验不够,也真被她瞒了过去。其实若非一心只在维护顾若梦身上,加上这
几日事情繁杂,全未料及此事,以高典静的阳光早该看出宫先举止异常了。

    知道这秘密之后脑子里思绪一转,种种疑虑都豁然开朗,想来恐怕顾若梦比
自己还早知道此点才会对宫先这般回护,虽说颈上还被利刃逼着,自己一条小命
还在宫先手上,但高典静不只没有气愤惊惧,心中反而充满怜意。

    她以往也曾独自在江湖上行走,自知单身女子在江湖上多有不便,加上宫先
与虎门三煞有隙,遇上了颜君斗自是非得更加小心不可;她偷偷飘了一眼远方,
旁人似乎也发现了此处情况非同一般,只是宫先出手太快,他们距离又远,一诧
之间想要援手都来不及,现下形势已成更不敢随意靠近,生怕宫先一觉不对先误
伤了自己,她放轻了声音不让远处之人听到“宫姑娘……先别收剑……他们发觉
了……嗯,我们先就这样谈谈,可成?”

    “呃……也好,”见高典静声气平和,整个人似乎已平静了下来,宫先只觉
自己的剑顶在她喉上颇为不好,虽因易容之故脸上透不出表情,耳根子却不由红
了,即便依言没有收剑,剑尖却也已离开了几分。

    她深吸了口气,勉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好不容易才开了口,“对不住,我…
…我师父与虎门三煞有隙,是以我易钗而弁,行走江湖,寻找可以对付虎门三煞
之物,此事不能外泄,所以……所以才……才让小妹子帮我保密……高姑娘,这
事儿……麻烦别说出去,求求你…

    …“

    “这是当然,”知宫先是女非男,种种疑虑惊怒都解释得通了,高典静也知
过去这段日子以来是自己错怪了她,一瞥见旁边的顾若梦手足无措,脸上却有着
既像解脱又像担心的表情,她与这小师妹相处极久,自看得出她心下是什么感觉。

    虽说对小师妹竟瞒着自己此等事儿颇有些不喜,但想到宫先要瞒的头一个便
是另一边的颜君斗,她也不由不为之释怀,心下反而有些高兴小师妹总算长大了,
知道这等事该瞒便下定决心瞒得死紧,一点不肯外泄,保密的手段虽有些稚嫩,
但至少比不知轻重的胡说乱道要好得多,“想来……小梦儿早就已经知道了?”

    “嗯……对不起,大师姐……”听高典静一口道破,顾若梦脸儿一红,俯下
脸去只玩着自己衣角,“若梦不是……不是故意的……可是没办法……宫姐姐…
…宫姐姐为了救若梦贞节,竟把……竟把自己贞节丧在那儿……护着若梦不被盛
和那恶贼淫辱……无论如何若梦也该……也该报答宫姐姐这一点……至少要帮宫
姐姐保密……可是前几日你们……你们那样说宫姐姐……若梦好生气又好无奈…
…偏偏……偏偏又不敢说出秘密……说给宫姐姐听她也拿你们没办法……若梦还
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

    “呃,对不起……是典静不好,不该背后说人短长,望宫姑娘原谅……”听
顾若梦一说,高典静原就不是脸皮厚的人,不由脸蛋儿都羞红了。她可真没想到
自己与香馨如、顾若梦在床上依偎时说出的私语,私下都说宫先的坏话,顾若梦
竟漏给了她知道。

    虽知心中藏着秘密,顾若梦难免与自己师姐妹有些疏离,说给宫先听也是理
所当然,但自己私下说人坏话却被挑明了,感觉着实畏羞,她低下了头,先道了
歉,“典静在此给宫姑娘赔礼了……”

    “不过是些小事,误会一场……也就算了,高姑娘不用放在心上……”嘴上
应着高典静的话,南宫雪仙心下想的却是另一件事。顾若梦不知轻重,竟把盛和
之事也抖了出来,南宫雪仙原就对此事耿耿于怀,被顾若梦这么一掀,心下不由
像打翻了五味瓶般五味杂陈,声音之中不由多了些萧索落寞,一时间连一直压抑
着不去想的常益之事也涌上了心头。

    南宫雪仙只觉浑身无力,整个人只想瘫倒下去,远远看去她正长剑逼着高典
静,顾若梦想推她却又推不下手,看似威力正盛,实则若非顾若梦暗自撑着她身
子,只怕南宫雪仙已要摇摇欲坠,那模样看得高典静不由心惊。

    一开始时原只想到自己暗说人短长之事被事主听到了,羞意满脸,还未思及
其他,直到现在高典静才细想方才顾若梦所言。虽知当日盛和之事她们颇有隐瞒,
却没想到竟出现了这种大事,怪不得在落花坪见面时的宫先与先前所见的他真是
判若两人,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

    她虽想细问,可看宫先这等模样,心知此乃女儿家私密之事,一看便知在宫
先心中是个极大伤口,话到嘴边编住了口。她偷偷地扯了顾若梦一把,抛了个眼
色给她,着慌乱的小师妹别说话了。

    “其实……也没什么……”微微晃了几晃,南宫雪仙勉力定住身躯,不知怎
地这件事在心中的痛楚已不若想像中那般严重,她只觉得自己可以忘却此事,可
以全然不把它当一回事,只要旁人不再提起就不会伤到自己,“若梦别再说了…
…我……我已经忘了那回事,当日不过是习艺不精,一下没打死盛和,之后才让
他有机可趁……现在我已经忘了那件事,不需要再提了,小若梦身子保住了,恶
人也打死了,什么事……什么事都已经有了好的结果,这样子就好了……”

    听她说的平和,人也站住了脚,不再像方才那般摇摇晃晃,像是随时都要倒
地一般,顾若梦一颗心登时松了大半。她偷偷地松了手,稍稍离开了宫先身边,
只是还没全然放下的心犹自注意,只要宫先身子一晃,立刻就伸手扶住她;反倒
是高典静柳眉微皱。

    宫先嘴上虽是说的轻巧,但此等事绝非说忘就能够忘的,光看这几日宫先一
副魂不归体的模样便知此事对她的打击甚重,宫先十有八九还没能当真恢复过来,
嘴上虽说的硬,实则只是强撑,但她都已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又怎能去揭她的
伤疤?

    一想到她为了顾若梦做出的牺牲,高典静只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好生护住
宫先,心念电转,不由一个念头浮上心湖。她放轻了声音,“宫姑娘……典静倒
有一计,可以解脱你我之间的问题,只是……得请宫姑娘花点时间处置,这就对
不住了……”

    “这样也好……”强自忍着,当心中的痛不存在,渐渐地已经可以站挺了身
子,南宫雪仙轻轻吸了一口气。她未曾通名,高典静等女还真以为她姓宫,这倒
是可以利用,就算她们不小心泄了秘,只要南宫雪仙四字没落到颜君斗耳内,任
他脑子再好也想不到自己与虎门三煞的仇隙何来,“这类事儿确要有个解决……
至少表面工夫要做好,免得旁人看了心生疑惑,反而不美……只是解决的方式还
是小事,此事务请高姑娘保密,就算……嗯……就算是香姑娘也别告诉她,好不
好?”

    “这个……我想香师姐应该也是说得通的人,该当可以好好保密的……”虽
说宫先的秘密泄露,反正不是自己出的事,加上高典静也是好说话之人,有她一
同分担,顾若梦心下的负担顿时减了大半,一松下心就不由胡思乱想起来。

    既然自己与大师姐都知道了,不如把香馨如也拖进来,这样至少师姐妹们同
床共眠之时,也不用担心一时错口漏了机密,宫先此请她还真是不知为何而来,
“应该……应该不用瞒着二师姐吧?”

    “嗯,其实……其实宫姑娘说的很是,此事确实不能给馨如知道……”与顾
若梦的天真不同,高典静可是深知两个师妹的性格问题。其实说句实话,香馨如
心直口快、藏不住话,顾若梦天真稚幼、不知轻重,这原就是她最担心的两点,
光顾若梦能记得保守秘密,她心下已经要念阿弥陀佛了,仔细想想这也非全是顾
若梦之功,她还是小女孩心性,向来只闷着头在师姐们身边打转,平时不怎么多
话的,只要记得闭住口,也还真不用担心;反倒是香馨如麻烦得多,她就算知道
要保密,但以她那受不住激的性子,光只牢记着要保密,只怕更容易把保密之事
脱口而出。

    “这……这样啊……”本以为两边说开之后,自己至少不用一天到晚担心不
小心泄密,还以为至少不用瞒着两个师姐了,没想到高典静还是这么说,顾若梦
虽不知详情,但大师姐都这么说了,她乖乖听从至少不会有错;虽是微嘟着嘴,
顾若梦还是点了点头。

    “小梦儿别乱想,师姐这就告诉你,”看那模样儿就知顾若梦心下不喜,却
又不想说出来,深怕这小师妹又胡思乱想了,高典静知自己表面上还受制于宫先,
不能伸手安抚正使着小情绪的顾若梦,她放轻了声音“你师姐什么都好,就是心
里藏不住话,叫她记得要保密,她反而会把保密的事儿悬在心上,一个受激或不
小心就说了出来,还不如不告诉她好些……

    这事关乎你宫姐姐的切身之秘,不能不多加小心,小梦儿明白吗?“

    “依典静所想,我们之间的问题表面上不过是典静想宫……呃……宫姑娘娶
小师妹,而宫姑娘一直不许罢了……”见顾若梦点了点头,高典静把注意力转回
宫先这边,可见到嫁娶之事,想到对方也是女儿家,真是说也说不出的别扭,就
连宫先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嘴角都不由飘起了一丝好笑,反倒是事主的顾若梦一
副不知者无谓的样儿,“只要这事解决,别人就没有话好说……所以依典静所想,
不如宫……宫姑娘装作被典静逼得不行,偏又不愿说出理由,只好推搪说等有了
空闲,再上典静的师门,直接向师父提说此事,这样我们就不用再提此事了……
若宫姑娘有空,不如到典静师门去散散心,师父通情达理,该可让宫姑娘过几天
舒心的日子,不用担心外界尘埃……”

    “这样也好……若高姑娘早几天说,也就不用争这几日了……”

    “原谅典静吧……拜托……”想想这宫先还真不是气量宽宏之人,不过女子
多半都是如此,高典静反躬自省,也知若换了自己被这样逼婚,就算误会过去,
嘴上偶尔也要争个几句。此事是自己理亏在先,她可真不好抗辩,“既是如此…
…宫姑娘可以收剑了吧?典静……

    有点怕呢!“

    “啊……这是当然,这是当然……”这才想到自己的剑还逼在人家颈间,宫
先连忙收剑回鞘,见高典静打了个眼色过来,斜眼瞥见朱华沁等人正缓缓走来,
心知这正是作戏的好时候,不由拉高了声音,“在下确有难言之隐,若高姑娘仍
要相迫不已……在下也只好……也只好真得罪了……”

    “事无不可对人而言,有什么好难言之隐的?这话说得倒真奇怪,宫兄还有
什么不好说的?难不成小梦儿真入不了宫兄法眼?”见宫先如此配合,高典静也
乐得作戏,反倒是一边的顾若梦还没进入状况,小脸儿呆呆地望着彼此,“此事
关乎小梦儿清白,典静忝为师姐,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步,宫兄今天一定要给典静
一个交代,否则典静怎么面对师父?”

    “这……”假作沉吟,见众人已走到了近处,朱华沁和颜君斗还能装作无事
的模样,香馨如却是掩不住心中担忧,已走到了高典静身边,握紧了她的手,一
边偷偷瞧看高典静头颈之间,见真没有伤口心才放了下来,那表情的变化一点瞒
不了人,宫先也知道若真说到保密之事,只怕众人之中就属香馨如最教人不放心,
“此事关乎宫某家门之秘,不好轻易外泄…

    …不如这样吧,请高姑娘赐下贵门路径,待宫某有空,必亲往贵门向令师说
明清楚,以解彼此纠纷,这样如何?“

    “这样……也可,不过宫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还请宫兄千万别忘了此事,
切记切记”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1-8 21:43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8 21:22

第二十二章义结金兰

    听高典静这么刻意提点,宫先却似没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地点了点头,香馨如
原来想说出来的话又吞了回去,这人如此横蛮,高典静不过和他口头争辩几句,
连剑都拔出来了,方才远远看到这一景可真令她魂都飘掉了一半,若非朱华芯见
机的快,连忙拉住了她,低声提醒她不可妄动,否则一惊了宫先,长剑一送,立
时就是不可挽回的后果!

    也幸好高典静临危不乱,说到后米娜脸上还渐渐飘出笑容,仿佛顶在头上的
不是长剑一般。那镇静模样课是令远处的香馨如剑了有担心又佩服,还好这宫先
横蛮也还有个限度,虽然说等有空再上门说明,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有空,但高典
静既已提点过了。而后若他拖延太久,自己与师姐便动手也占了理。

    不过看到顾若梦那呆呆怔怔的表情,好像人还没进入状况,也不知是否被宫
先一怒拔剑给吓到了,到现在还是一副愣愣的模样,香馨如看了不由胸种有火,
她一把将顾若梦拉进怀里,在她耳上小小捏了一记,捏的顾若梦呆呆地看着她,
也不知自己又犯了什么错?" 小梦儿你光只是看是吧?别人的剑都顶在大师姐脖
子上了,你还一句话都不说,再怎么呆也得有个限度,弱方才一个不小心,害大
师姐受了伤,看你该怎么办才好?" " 咦,嗯……是……是小梦儿的错……" 眼
前形势兜兜转转,变化当真其快莫测,顾若梦可怜的小脑袋还没跟上宫先与高典
静的对手戏,又给香馨如念了一把,眼睛都花了,脑子只觉一团混沌,乱成一团
的心里只知宫先和高典静打算把事情瞒着香馨如,明知如此的自己可不能露了陷,
就算此时被陷害也只能乖乖认了。

    她可怜兮兮地看了故作无事的宫先一眼,眼波盈盈地好像就要涌出,低下头
乖乖认了错," 对不起……是小梦儿不好……请……请师姐别生气……小梦儿在
此赔不是了。" " 好啦好啦,别欺负小梦儿了,馨如," 见垂下头的顾若梦委屈
得像要掉眼泪似的,高典静也知小师妹单纯的小脑袋还跟不上自己与宫先的做戏
速度,一方面怕她漏了陷,一方面看她无辜被骂着可怜,忙不迭地从香馨如手里
把小师妹拉了回来," 方才典静口上失了礼貌,宫兄一怒之下这才动手,不过也
没真的伤了典静,算不得什么大事。何况何况小梦儿武功本就不若宫兄高明,方
才那一下字来得好快,连典静都得受制,小梦儿就算出手也改变不了什么,方才
那样什么都不做结果还好些,也真难为你了。你说是不是,小梦儿?" " 嗯……
" 被香馨如这么一说,脑子里头全是一团乱。也真不知该怎么说才是,如若梦只
觉的委屈,给大师姐拉到怀里,眼泪登时流了出来。

    倒不是以为被香馨如骂,而是听高典静那句" 也真难为你了" 随即想到这几
日为宫先掩饰的种种辛苦,那时苦忍强撑还不觉怎么样,现在是事儿都给大师姐
知道了,她这句话仿佛就是在安慰自己这几日的辛劳,不由引得顾若梦泪水直流,
扑在高典静怀中再也不肯出来。

    " 你这……哎……" 嘟着一张嘴,香馨如也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了,大师姐
一向娇宠这师妹,对她从来没一句重的话,在师门时还有师傅偶尔会加以管教,
到了外头顾若梦就真的只有人宠,没有人教了。

    课无论她弄出什么事来,大师姐宠纵她却是丝毫不变,自己偶尔说个几句都
成,偏偏现在又有外人在旁,自己即使以为大师姐这么会宠坏了她,却也不好出
言争持,尤其看现在如若梦什么也不管了。只扑在高典静怀里哭,一副被自己骂
疼了的样儿,而高典静却仍是体贴问容的哄着她,像是哄个孩子一般,那模样令
香馨如真气得想往顾若梦臀上打下去。偏又不敢动手。

    " 别难过了,小梦儿……是在下不对,不该随随便便就动手,反而害你被骂
了,真是对不住……" 见顾若梦哭得伤心,高典静不住哄着也没哄干她的眼泪,
宫先虽一副身在事外的表现,心下却不由细思顾若梦其实也不是那么爱哭的小女
孩了,就连……就连当日在山东里头,杀了盛和之后还是她在安慰自己的呢!

    想来与其说是被香馨如冤枉了。还不若说是这几日为自己瞒骗掩饰所花的心
思,此刻在高典静巧妙的安慰下全都引了出来。想到当日常益之事前,她告示自
己高典静和香馨如私下对自己颇有微词的当儿,那很想为自己争辩又不敢开口的
模样。宫先只觉好怜惜好怜惜。见她哭个不止,不过有走到高典静身边,轻声安
慰着她" 以后不会了……你别难过,好吗?

    " 这……这又关你什么事了?" 不敢对高典静大小声,不忍对哭泣中的顾若
梦责骂,香馨如原已憋得一肚子火,见宫先竟然出头,不由满腔怒火都向他发了
出来。

    其实她早忍这人很久了,当日宫先是从盛和魔掌救了顾若梦没错,可该负责
的话却一句都没说,若非高典静先跳出来与宫先冷嘲热讽地交涉此事,香馨如知
师姐既然出面就没自己插口的余地,这才隐忍不发。方才见他一剑顶在高典静头
间,心中的火原已一跳一跳,没想到现在他有查收自己师门中事,心中怒火再也
无法抑制,一股脑儿全喷了出来," 本门教导师妹之事,还轮不到外人插手……
" " 在下……可算不得外人," 宫先冷冷一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她与高典静
虽然达成了协定,两边误会已然冰释,但听顾若梦转述,私下骂他时候高典静还
顾着口德,香馨如嘴上课是毫不留德,简直想在口头上把自己千刀万剐一般,是
以她也真颇想逗她一逗。

    " 若在下真要娶了小姑娘,在下便是她的丈夫,关于她的事自是不能不管;
即便在下娶不得,小姑娘跟在下也已亲如……亲如兄妹,在下疼惜自己的小妹子,
也不碍着你什么事吧?" " 好了好了……" 见憋得红了脸的香馨如还要争辩,高
典静连忙制止了她,同时偷偷向宫先打着眼色,宫先也即会意,嘴上初期也得恰
如其分,点到为止的话高典静不过当自己稍稍发泄,还能不放在心上,太过火了
可不行,是以高典静一出口制止,香馨如被迫闭嘴,宫先也就耸了耸肩装作无事。

    只有纵欲停下哭声的顾若梦抬头看看自己又看看师姐,模样呆呆的好生可爱。

    " 无论如何,宫兄也救过了小梦儿,馨如你也守点规矩,别嘴上不留德……
不过这倒让高典静有了个好注意,宫兄既有苦衷,不如……不如我们义结金兰,
彼此间也亲近亲近,宫兄你看这样如何?"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宫先丝毫无法
自制,开骂的话虽是勉强压抑在贝齿之内,眼光却忍不住瞪向一旁的颜君斗,而
被卷了进来的他也是张口结舌,看着高典静说不出话来。

    若无颜君斗牵涉在内,宫先与这几位侠女义结金兰也称得上恰如其分,彼此
也好亲近,但颜君斗身为虎门三煞子弟,宫先与虎门三煞的恩怨一时可是难了,
真若义结金兰,到时候也不知是诱人的该挣扎义兄弟与父伯之间,还是宫先该考
虑放下恩怨?这课真不像高典静会出的馊主意。

    " 颜兄宫兄放心好了……" 见颜君斗目瞪口呆,宫先神色大变,连朱华芯和
香馨如也听得一楞一楞,仅顾若梦泪痕未干的小脸蛋甜甜的甚是兴奋,高典静抿
唇浅笑," 我们义结与我们结义,家门恩怨归家门恩怨,到时候最多守个中立,
两不想帮也就是了。就好像宫兄别想拉我们姐妹下水去对付虎门三煞,颜兄也不
拿我们结义之事让宫兄难做人。是不是?单论个人行径,颜兄极有侠义气息,宫
兄面冷心热,救人助人从不后人,只不知我们姐妹是否高攀得上?" " 这……这
个……" 颇有几分为难的看着宫先,颜君斗思索半响,轻轻吐了一口气," 若能
得几位结义兄弟,自然是好……在下与义弟自无二话,只不知宫兄心思如何?"
虽说还算是年少识浅,但颜君斗这段日子的江湖路课不是白走的,个人与家门绝
不可能像高典静所说那般分的清清楚楚。人虽出了家门,长辈之事仍如牵丝一般,
除非是落发出家,又或舍身称道,否则绝难割舍。

    不过高典静也是好意,这颜君斗倒还分得出来。自己就算不能认同虎门三煞
的所作所为,便是虎门三煞的仇家,自己也不会主动挑衅,但却不能任旁人对他
们出手。

    偏偏宫先武功不弱,加上也不知他身后还有哪些屏障,如果真找上了虎门三
煞,这一仗谁胜谁负事先还难以论定,若两人当真结义,三煞若胜自己自然要救
宫先出来。宫先若胜,至少在事后要伤三煞性命之时,会顾着自己的感觉。说不
定还有可能留下父亲伯姑的性命。

    没想到颜君斗居然会点头答应,这下子可难了宫先,旁的不说,娘请和妹子
都还陷落在泽天居之中,也不知日日夜夜在受着何等折磨?就算肉体无伤,但被
那几个好色之徒下了{ 无尽之欢} 这等淫药,心理上的伤痛难以想象,自己却要
和颜设之子义结金兰,光想都觉得不可能,但毕竟自己被颜君斗救过性命,一次
还可。偏那废物之外又多救了自己一次。他既然答应了。自己无论如何不好驳他
面子。何况……何况要克十道霸元决的三道主药之中,以虎符草最为重要,自己
要偷要盗都不容易,若能从颜君斗这边想法子取得,要对付三煞也多了几分把握。

    " 即是如此……宫某也无二话……" 听宫先虽咬着牙才能吐出话来,却没有
出言反对,高典静不由嘘了口气,伸手轻拍着听得此事,正自快活的像要跳出来
的顾若梦粉背。

    这小姑娘仍是这等天真,只想着能和宫先更为亲近,全没想到自己等人心中
盘着的是什么心思。颜君斗性格光明,或还好说,宫先与虎门三煞间的恩怨不浅,
会这般轻易答应只怕还有隐情,不过无论如何,颜君斗也救了他两次,这等人情
不是那么容易还的,若能因此让宫先在处置虎门三煞时候稍微留手,好歹也算是
自己一杵功德。

    " 既然大家都不反对,那就这么定了……择日不若撞日,我们就在这处结拜
吧!" 趁着没人反对,高典静连忙说定下来。上午夜长梦多,何况宫先与颜君斗
家里已是一条不清不楚的帐,若不趁现在经验交流,也不知两人心理又会浮起什
么念头。

    打铁趁热,既是说定了就赶快做好,他轻轻一拉香馨如与顾若梦,让他们从
行囊中取出香炉来,好让宫先等人没有反悔的即会," 静典与两位师妹出身云雾
香亭,家师姓华,名字上素下香,外号醉梦留香……" " 你们……你们是云雾香
阁的人?" 听到高典静自我介绍,将一直依赖没说清楚的师门道出口来,宫先与
颜君斗竟是不约而同的身子一震,惊呼出声,伸手指向高典静。

    她犹自可,正准备着香烛好结拜的两女和旁观的朱华芯却不由吃了一惊。朱
华芯犹可,香馨如和顾若梦却不由对望一眼。心下不由忐忑。

    云雾香阁自当年阁主顾杰病逝之后,十余年来都不曾参与江湖中事,即便高
典静或华素香偶尔出门,也不会把云雾香阁之名挂在嘴上,虽说武林* 老仍记得
此处,但江湖风波年年变幻,许久不入江湖。云雾香阁与武林已算是相当脱节,
照说没什么恩怨而言,却没想到名儿一出口,竟惹得两人不由惊呼,难不成虎门
三煞又与云雾香阁有什么过节不成?

    " 恩?不知道两位是否与本门有什么旧交不成?听两人同时惊呼,高典静表
面上虽是镇定自若,心下却也不由打鼓。照说本门十余年未履江湖,即使称不得
武林除名,相交也已是极少,该当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 这……这个……" 听高典静问出了口,颇带疑惑的望向自己,颜君斗眼光
不由避了开来,耳尖微红,却是有些窘意,课宫先一时却不开口。他也只好轻叹
一口气,将其中原因说了出来," 在下又或家父,与云雾香阁本身倒是没什么往
来,指示……只是先前为了一笔恩怨,家父与他的结义兄妹杀上泽天居,擒下了
「玉燕子」裴婉兰与其女南宫雪怜,只走了长女南宫雪仙,同时……同时还……
伤了南宫雪仙之师,回元巅摩天观妙雪真人。现下父亲和伯伯已占了泽天居,段
时间内是不想走了,至于南宫夫人与其女……嗯……那个……仍为阶下囚……只
是性命暂且无碍……" " 竟有此事?" 听到这话,高典静不由大吃一惊,其实他
们这回之所以出门,一半是为了上回元巅摩天观寻妙雪真人,毕竟一辈子守在云
雾香阁也不是办法,高典静等三女迟早也要在江湖行走,但华素香自知以云雾香
阁和自己所传的武功,三女造诣上不上,下不下的,虽是行走江湖无碍,但若遇
上强敌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因此才要他们去寻妙雪真人。

    以妙雪真人的绝世剑术,指教几手至少课令三女的武功更上一层楼,加上以
后行走江湖,若抬出妙雪真人的名头,江湖中人敢不卖她面子的倒还真不多,只
是三女难得下山,这一录上走走停停,什么新鲜好玩的都不肯放过,却没想到妙
雪真人居然会出事,还是上在虎门三煞手上?这可真是始料未及。

    " 嗯……是啊……" 本来听到云雾香阁之名,南宫雪仙也不由吃了一惊。她
这才想到为什么自己对顾若梦的名字这么熟悉,下山之时妙雪真人不就告诉过她,
要她先去寻云雾香阁之主,也是妙雪真人的好姐妹「醉梦留香」华素香,讨取云
雾香阁的醉梦香入药,当时便曾提过华素香之女顾若梦之名,只是她一心只注意
着醉梦香,对人名听过就算,却没想到会在半路上就遇到了。

    早知如此就把名字就好,也不会搞成现在这样," 泽天居之事在下也听家师
提过……当年妙雪前辈,令师华前辈,与「绕指柔」楚妃卿楚前辈向称莫逆,这
段江湖轶事在下也曾经听人提过……" " 原来如此……" 没想到既有如此变故,
这回反倒变成高典静柳眉微* ,一时说不出话来了。本来她对虎门三煞的观感就
没好到那儿去,若不是看在颜君斗面子上,也不会想到要义结金兰,却没想到虎
门三煞竟已与妙雪真人结了梁子。

    她虽知妙雪真人剑术绝顶,但寡不敌众,虎门三煞毕竟占了人多之利,相斗
之下也难怪妙雪真人要吃亏,光看她负伤仍能遁走,不像裴婉兰等人一般做了阶
下囚,便知妙雪真人绝非泛泛之辈,课虎门三煞未免也太厉害了点吧虽说未曾谋
面,但无论华素香所说,又或江湖传言,无不把妙雪真人的剑法夸上了天去,高
典静虽不认为妙雪真人的剑法真也晋天下无双之境,却不能不把她当成绝代高手。

    虎门三煞虽是恶名在外,武功程度倒一直没高明到那儿去,却没到除了南宫
家之人外,连妙雪真人也能败得,想来若非虎门三煞别有绝艺,就是不知用上了
什么不正大光明的手段,光看颜君斗这表情,也知十有八九是后者,见他困窘的
连话都不敢多言,高典静也知颜君斗心下并不好受。只是虎门三煞这回所为也未
免过分了些,江湖上日日争战,时时相斗,虎门时时与南宫家之人既有间隙,以
武功论高下,此事倒还不算什么。课双方胜负既定,连人都已成擒,虎门时时非
但不退,反而占地为王,甚至把软弱女子禁着不放,一副吃定了对方再无反击之
能的恶霸样儿,这倒真的惹人讨厌的紧,也怪不得虎门时时的江湖名声难听着呢!
光看颜君斗的神情,便知他对此事也不持赞成态度,指示他终是晚辈,多半影响
不了长辈决定,身处其中也真难为论坛他。

    " 哎……就若典静先前所说,我们结拜我们的。长辈的事就先别管了……"
心下暗自寻思,见颜君斗神色萎靡,固然虎门三煞此次之胜对他而言非但不值得
高兴,反而是心中有愧,只是争战时用上一点半点暗算手段,该当不至如此,江
湖争战有谁能正大光明到底?

    这等事便是颜君斗行事再光明正大也该知道的,想来虎门三煞多半还有什么
令人不堪启口的作法,指示此事愈讨论愈是伤颜君斗之心,高典静也不想深究,
" 只是……只是典静得说清楚,此事关乎家师与妙雪前辈二十年交情,典静不敢
隐瞒,必是如实报上,若到时候家师要上泽天居与令尊理论又或动手,典静只能
站在师傅这边,到时候若是动手……生死也只能各安天命,颜兄……" " 哎……
" 听高典静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颜君斗也没办法,叛变的朱华芯安慰地拍了
拍他的肩头,脸上表情却不是很开朗。他这当弟弟的,直到现在才知道上回颜君
斗上泽天居之后,回来为什么是那副郁郁不欢的表情,固然这回的事对颜君斗的
压力太大,他才会选择闷在心里,连自己这结义弟弟都不提,若非说到了云雾香
阁,只怕这事还得在他心里压抑好久呢!

    对着朱华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然无碍,颜君斗神色毅然,想着高典静施
一礼," 高姑娘说的是,是在下着相了……家父与伯父为了对付妙雪前辈,特地
暗练了一路奇门武功,其中门径君斗不能尽知,但为了练那路武功,却是……却
也做了非属侠义道所为之事,在下虽不能阻止,却也不能苟同,到时候……到时
候若令师真与父伯一战,君斗也只能先期避开,两不想帮……等到事情有了结果,
再回去收拾残局……只是这一站非同小可,家父所练之奇门武功威力甚大,令师
若真想出手,还请高姑娘劝阻一番,没有把握就千万不可妄为,在下……也只能
说到这儿了……" 知道这对颜君斗而言实在为难,最难的就是虎门收拾的所作所
为,他实在不能赞同,偏又无力阻止,能够洁身自好,没有同流合污,已算是颜
君斗定力很好了。

    高典静谅解的点了点头,那一点头令颜君斗似舒了口气一般,自入江湖依赖,
除了义弟之外好难得有人肯谅解他,整个脸都似活起来几分,朱华芯见义兄稍稍
开朗,这才接才了话头," 华芯出身含朱谷,谷主朱华襄是在下家兄,所修的也
只家传武功……" 听到朱华芯居然出身含朱谷,南宫雪仙不由吓了一跳,心中不
由狂喜,她原远担心出了醉梦香一外。另两味药难以取得;虎符草在泽天居,到
时候也不知得明抢还是暗偷,也还罢了,反正两方已是敌非友,含朱谷种人向不
在江湖行走,朱华襄长相如何,性格如何,就连妙雪真人和燕千泽都无法可知,
又不好为了此事另立强敌,一些偷取窃盗手段不能轻用,南宫雪仙原还不知该如
何是好。

    现下听说朱华芯竟就是朱华襄的亲弟,想来那朱颜花再是难得,靠着朱华芯
的关系该也可取,便是朱华襄善财难舍,至少也有路子与他商谈,最多是协调看
看有没有办法以条件交易。

    也不知是否该说是老天垂怜,在连番悲遇之后终究是让自己守得云开见月明,
就出娘请和妹子之事总算有了指望,只是方才听到云雾香阁之时,若非颜君斗先
一步说明,自己的防御差点就露了陷,现下她课学乖了,唇上一动却还能勉强忍
着没开口,连她自己都不由佩服自己的反应迅速。

    不过现在已轮到自己。南宫雪仙只觉口中发涩,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透露身
份,若让颜君斗知晓自己就是漏网的南宫雪仙,现在的她是不担心颜君斗回去告
密,只是事情都已瞒了这么久,已成了习惯,倒真不敢明说清楚,见众人的眼光
都已集中到了自己身上,她清了清嗓子," 宫某家门与家门三煞其隙甚深,自当
年结怨之后,现在还被追杀当中,请恕宫某不能透露家门情况,很对不住……若
一后能透露之时,宫某自会全盘托出,绝无隐匿……" 听宫先这么说香馨如柳眉
高挑,正想开口,众人都已把来历交代得明白清楚,只你一人吞吞吐吐是什么意
思?课高典静手快已阻住了她,颜君斗竟抢先开了口," 即使如此,在下也不敢
难为宫兄……高姑娘,这样可好?" " 这样就好了……" 完全没想到不只高典静,
连原该和宫先部队盘的颜君斗都护着他,香馨如心里虽气,课那疑惑却令她更无
法开头。但两人都这么说了,朱华芯也没有反对,关于宫先之事更别想顾若梦多
嘴,香馨如心下便气,却也是无可开口,只能气闷闷地舒到一旁,等着晚些再问
问大师姐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虽也猜得出高典静之所以如此,十有八九是以为好不容易与宫先取得协议,
无论如何现在也不是和他冲突之时,但想到这人对顾若梦全不顾负责,就连回本
门解释清楚都得另外挑时间,摆明了是能拖就拖,偏生自己还要对他低声下气,
想想就心种有火!

    看着手中的地图,南宫雪仙走在山道上头,只觉草树杂草之中,道路着实有
些难寻,也怪不得含朱谷能保持这般神秘,光要找到入谷之路都这般难了,即便
她有朱华沁手绘的地图,仍得小心翼翼注视着四周迹象,控询第个小小的痕迹,
生怕一个不小心寻错了路,一迷途就得多花好一番工夫。

    换了旁人光连入谷之路都找不到,就想寻也是无法可行,想来即便朱华襄在
外头作奸犯科,只要来得及回谷,往这里头一藏,旁人要找到他都难上加难,更
别说擒他出来了。

    本来宫先与朱华襄从末谋面,该当不会想到这么远去,但自己诳称出来是为
寻找药物解救家中长辈,其中两味药物就是朱颜花与醉梦香,高典静为自己写介
绍信倒是大方,一点问题也没有,最多只是顾若梦在旁探头探脑,不时跟高典静
说笑,信中也不知写了什么,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不由心中忐忑,偏生华素香无
论如何也算自己长辈,这书信又是自己能否取得醉梦香的关键,再怎么说自己也
不能偷偷拆信来看,一切只能等到了云雾香亭再见分晓。

    可朱华沁虽也一样为自己写信介绍,交信给自己与交代入谷之路途时却是吞
吞吐吐,仿佛有话不肯明说似的,翻来覆去只告诉自己要捺着性子,朱华襄似不
像他这般好说话,却又不肯说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即便自己怎么追问,朱华沁仍
是不肯明说,只暗暗透露着朱华襄有什么断袖分桃之癖似的。

    南宫雪仙虽非不学无术之人,介武林从家与书香世家不同,便知文事也不像
书生儒人一般遍读经史,这等到暗喻之法她听得一头雾水,全然不知朱华沁所说
是什么意思,但他既不肯说,她也没有办法,心下只想着见机行事,无论软语相
求或条件交换,总要把朱颜花弄到手才是。

    不过想到此处,南宫雪仙也不由苦笑。若师父或母亲知道,自己竟认了颜设
之子为大哥,也不知她们会怎么说?

    这票兄弟之中,朱华沁这三弟,与高典静等三个妹妹犹可,颜君斗虽是颜设
之子,与其父的行事作风却大是不同,虽说用“出淤泥而不染”这样形容有些夸
张,但这些日子相处以来,南宫雪仙也看得出颜君斗不是阴谋深沉之人,不是为
了伪君子的江湖名声而刻意如此,他的本性原就是光明仗义之人,也真不晓得颜
设究竟是前辈子烧了高香还是怎地,那般恶霸的父亲竟会生出一个如此侠义的儿
子,若非亲眼见到,宫先可真不敢相信呢!

    又钻进了一条小路,南宫雪仙脚下微止,怔了半晌才继续走了下去。方才转
进此处之时,耳目之间突觉有人窥伺,却是一闪即逝,一确定自己走的这条路,
人立时就消失无踪,南宫雪仙心下惊喜交杂,惊的是这般荒山野地的,竟也会有
人窥伺自己,喜的却是此处人迹罕至,若是有人守望,此人又身负武功,是含朱
谷中人的可能性又增加了几分,显然自己终于是走到了正路上来。

    此处既已有人守望,该当是已经进入了含朱谷的范围,就算含朱谷再隐秘,
终也是快要到了,想到方才路径混杂、难以辨识的山路,让人边走边心下发毛,
也不知自己究竟走对了没有,南宫雪仙提着的心不由放下了半分,脚下也轻快了
起来。

    又走了里许之遥,脚下已从杂草从生变成了石头路,两旁也有了清理的痕迹,
总算是到了人居之处,南宫雪仙嘴角不由浮起一丝笑意。自己下山的第一个目标
总算就在眼前了,此处虽没有泽天居那般山明水秀,林荫尽处又见柳暗花明,却
也别有一番风景。

    她走过了转角,在那大门之前停下了脚步,光牌楼都这般高耸,若非此处是
人迹罕至的谷中,她还以为自己是到了哪处王侯将相的府邸呢!

    心中大觉紧张的她轻叩门板,等听到里头人声时才开口:“不知此处可是含
朱谷?在下宫先,是朱华沁兄弟通知在下来此,有信要带给贵谷朱谷主,还请代
为通报一声。”

    听得里头虽是一阵人声,但很快已息了下来,显已有人进去通传,有人在门
口等着,无论讨论行步声音都不大,显然内中人久经训练,不会为了点小事便鸡
飞狗跳,这等奴仆在武林世家可是少之又少,只有宫廷贵胄才养的起,加上三弟
之姓又是本朝国姓,难不成含朱谷还是什么帝皇之胄不成?

    南宫雪仙等了半响,咿呀一声,大门已打了开来,一个眉清目秀的青衣小厮
控背躬身,礼数做个十足,“贵客远来,请恕未曾远迎、招待不周之过,敝谷谷
主有请,贵客请这边来。”

    “请。”点了点头,在那个小厮的引路下缓缓而入,沿路甚是整齐,全然没
有山居那清淡随和中透着些许零乱的自然感觉,显是此间人士性好洁净,督导奴
仆打扫甚勤,地上连片落叶也没有。

    不过不知怎么着,南宫雪仙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但仔细看看又不知是什
么地方有古怪,而且不只那小厮,连沿路所见的奴仆下人都是面貌清秀之人,若
非宫先细心留意,看得出所见之人虽都是细声细气的,可从喉结来看都是男子无
疑,但武林之人这等阴衰阳盛的门派也是不少,说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这些
人都或深或浅身具武功,却都是阴柔气息,这倒真有些奇特,只是宫先到此作客,
又是有求于人,含朱谷喜欢用什么样的人,这点小事她可真还没办法管。

    走到正屋前面,南宫雪先微微一怔,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已立在屋前,显是正
等着自己,他模样与朱华沁还真有几分相似,只是线条更为分明刚硬些,虽是书
生装扮,却也看的出此人筋骨刚勇,所练只怕还偏三分外门硬功,书生扮相仅能
稍稍化却那人的刚阳气质。

    不过真正令宫先止步的却是那人的眼光,热辣辣的像是能生出火来一般,顾
盼之间简直像要把人烧掉一样,目光过处那引路的小厮已偏过了身子、低下了头
去,让谷主的目光直扫向南宫雪仙周身,再也不敢阻拦。

    被那火热的目光扫射之下,南宫雪仙没来由的紧张起来。这段日子她总觉的
自己愈来愈容易紧张了,总是不知不觉之间身体里头就纠在一起,何况这类的眼
光南宫雪仙其实不是没有见过,不只在泽天居一战中,当胜负分明之后,钟出颜
设两人望向娘亲与妹子就是这种眼光,便是在燕千泽那儿,一开始他还有所收敛,
但等到妙雪以身相许,又诱自己过去破了身,那时扫视自己胴体的眼光也像现在
的朱华襄一般热辣,那分明就是男人情欲上心时望向女子的眼光,又火辣又带着
迫人的气息,看的南宫雪仙心下不由一凛,不由止了步子,差点儿想要退后。

    只是她怎么也不认为自己的女儿身这么快就露了馅,便是那帮结义兄弟之中,
知道自己实是女儿身的也只四妹高典静和六妹顾若梦两人而已,就连朱华沁自己
都蒙在鼓里,更不可能先行通知含朱谷。

    自己现下一身男装,来此之前又小心谨慎的装扮过了,朱华襄再怎么老练,
终究是许久未走江湖了,不可能一眼就看穿她的身分,既是如此他又为何这般看
人?而这小厮下人竟似司空见惯,对谷主的目光一点没有疑惑的感觉,倒是显的
一惊止步的自己颇有些不自然。

    虽是觉的不对劲,但朱颜花就在此人手中,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就此退却。
揪着一颗心,强抑着紧张到加了好几倍速度的心跳,南宫雪仙缓缓走上前去,递
过了朱华沁的介绍信与自己备下的礼物给那小厮,向着朱华襄躬身施礼,“这位
想必就是朱谷主了?在下宫先,先前因缘际会,与令弟华沁义结金兰,三弟华沁
在外一切安好,今日在下特上含朱谷,还请谷主多多指教。”

    “不敢。”还了一礼,朱华襄微微一笑,声音虽温厚却掩不住刚壮气魄,扫
视南宫雪仙的目光却示曾收敛,纵然南宫雪仙对自己的男装扮相再有信心,被他
目光所及之处仿佛衣裳都给剥去了一般,不由心中七上八下起来。

    身为女子的本能令她颇为警戒,若非朱华襄言语尚稍有礼,光迎上他的目光
都令她真有种想逃之夭夭的冲动呢!朱华襄展信看了看,微微一笑,好不容易脱
离他目光范围的南宫雪仙心才松了下来,可当朱华襄看完了信,再度望向自己时,
心下不由又狂跳起来,真不知今天是怎么搞的,竟如此心神不宁?很努力才能迎
上他的灼灼目光,“舍弟向来顽皮,也不知是否给宫先兄带来了麻烦?唔……还
有好几位义妹呢……嗯……还有一位义兄是……”

    “大哥虽是虎门三煞中的颜设之子,但行事作风向来正派,与其父大有不同,
若非如此,我们也不敢轻易结义,谷主倒不必担心。”心下不由喟叹,南宫雪仙
心下只觉天意弄人,若换了下山之前,有人告诉自己她会在别人面前说颜设之子
的好话,只怕南宫雪仙自己都不会相信呢!

    就算结义已定,如果不是颜君斗救了自己两回,这好话她连说都不可能说出
口的,“在下与虎门三煞也有恩怨,但这倒不关大哥的事公归公私归私,三弟也
不能轻易被带坏的……”

    “这样啊……这样也好……小弟给自己选了个好义兄,等哪天再见识见识吧!”
朱华襄哈哈一笑,走上前来,南宫雪先还来不及反应,他已抓住了自己的手,引
着自己走了进去。

    虽说是换了男装,武林之中男子与旁人抓手同出同入是常事,加上朱华襄比
自己年长许多,这等到行动不过表现出长辈对小辈的亲近,南宫雪仙虽觉未免也
太快了些,但对方是朱华沁之兄,加上自己有求于他,不过是一点儿小事,埋怨
之语倒真出不了口。

    只是两人手掌接触之是,南宫雪仙顿觉一丝异感钻进了手心,本想要甩脱他
的手,又怕那未免太过无礼了,虽一同举步,心下却是怎么也抹不去那丝异感,
只听着朱华襄边走边说:“本谷主痴长几岁,叫你声宫兄弟得了。难得宫兄弟到
此,华沁的义兄就是在下的兄弟,里头已备好酒宴,来,今夜我与宫兄弟举酒尽
欢,不醉不归!”

    靠着以内力逼出酒汁,好不容易过了这一关,被扶入房中的南宫雪仙只觉耳
目都有些茫然。虽说以内力硬逼出酒水,没有露了破绽,但酒水总还是要在体内
打个转的,她本就酒量不宏,朱华襄又是好饮之人,没吃的几口菜就举杯相敬,
灌的南宫雪仙差点酒醉,幸的暗中来上这一招,否则只怕会醉倒在席上呢!

    和这等善饮之人同席真是麻烦,即使自己明说酒量不宏,难以相陪,对方有
了酒后仍是不管不顾,就算只是应酬几杯,也能灌的人像要醉倒一般。那朱华沁
酒量也不怎么样,也不知在家里时被这位兄长灌成了什么样子,怪不得他要跑到
外头去呢?

    不过南宫雪仙也没有贪杯误了正事,在席上她便跟朱华襄提起过朱颜花之事,
朱华襄也是豪迈之人,自己一开口便即允了,说着第二天便将朱颜花交给自己,
什么代价之事的提都没提,豪气的让南宫雪仙都不好意思起来,也因此多喝了几
档,但也因此,南宫雪仙特别没法违逆朱华襄接下来的要求。

    人家豪不迟疑的就答应交给自己朱颜花,日时即晚,这般盛意拳拳的邀自己
住下一宿,教南宫雪仙如何拒绝?这样的作风,让来此之前在心中也不知胡思乱
想了多久的南宫雪仙特别过意不去,不过这也怪不得她乱想,谁教朱华沁话都不
肯说清,一副朱华襄很难打交道的模样,若非如此,南宫雪仙岂会在来此之前心
中交战,也不知朱华襄会提出什么为难人的条件呢?

    不过宴席之中,南宫雪仙确实觉的有些诡异,此间无论外头或席内,出现服
侍之人均是清一色的男子,而且个个眉清目秀,好些面容都秀美不弱女儿家,若
非南宫雪仙特意留神,他们的行为举止虽有些阴柔,却均是男子无疑,怕有好几
个她都会错认成女子!

    照说朱华襄行止豪迈,该当不是拘于区区男女之防的人,可直至终席都没一
个女子出现,南宫雪仙虽是心觉诧异,但仔细想想,若含朱谷不只是武林一脉,
还跟皇家贵胄扯上关系,这些事就说的通了。若当真如此,朱华襄虽是豪迈,却
也没有让女眷出面的份,毕竟皇家规矩可比常人家要麻烦的多呢!

    虽说如此,但心中却不会毫无忌讳,毕竟外表虽装成了男子,南宫雪仙可是
如假包换的女儿身,单身女子出门在外自是不能不小心,何况不知怎么着,含朱
谷中的种种总令她有些异感,心跳不住加速,总之就是平静不下来,尤其终席之
时自己推说实在没法喝了,朱华襄才叫下人扶着自己进房,可叫过来的仍是小厮,
被他们扶着进房,那感觉着实令南宫雪仙不舒服,偏偏又不能教朱华襄看出破绽,
心中强自忍耐的感觉说有多不对劲就有多不对劲,可又不能发作。

    感觉酒意上涌,胸中一股气抑着吐不出来,嗝了几声仍有些不适,扶着床柱,
迷茫之中南宫雪仙心下暗忖,此处还真令她难以适应,等日后出谷与朱华沁遇上
了,必要向他问个清楚。

    虽是有些酒意,坐在床上的南宫雪仙目光迷茫,但难得在含朱谷中住上一宿,
好奇心下倒也不会忘了四处打量。这一打量可真看出了问题,吓的她酒都醒了三
分。

    这房里雕梁画栋、陈设精美,摆设虽是不多,但就连不识货如南宫雪仙也看
得出个个皆是精品、件件价值不菲,绝对不是一般客房所能有的布置,即便含朱
谷当真是天潢贵胄,也不可能就区区客房都如此讲究;此处即便不是朱华襄的寝
房,至少也该是朱华沁这二主人的房间,怎么会把自己安排到这儿来?南宫雪仙
心下扑扑乱跳,想要起身换个房间,偏生酒意上涌腿脚发软,连站都站不起来。

    尤其此间甚是温暖,虽说含朱谷地处山中,就算是炎夏三伏天气,到了夜间
也是山风习习,颇有几分寒意,也因此害不太习惯的南宫雪仙多喝了两杯,可这
房里也不知怎地,却似一点都没感觉到山中的凉意,温暖处有若火炉烘烧一般,
令人甚是舒服,偏又不像设了什么地龙类的取暖用物,身处其中的南宫雪仙虽是
心中有疑,但喜好享受乃人之常情,加上暖气烘然的享受,在寒夜里更胜一切,
她一时之间也不想就这么突兀地退出去。

    脚下一软,在床上坐得身子都酥了三分,南宫雪仙这才发觉,不只四周陈设
华丽,连这床褥也是精心设计,表面上和一般床被没什么不同,不过是色彩更艳
丽了些,但一坐了上去,只觉床上柔软异常,身子渐渐有种要陷到里头的感觉,
一坐下去便令人舒服的再也不想起身。南宫雪仙这几日赶的辛苦,连夜里也没怎
么好好睡,本来靠着年轻又兼功力不弱才能撑着仿若没事人儿,可一坐之下仿佛
这几日赶路的疲惫都打从骨子里头浮现了出来,几乎是再站不起来了。

    扶着床柱勉力撑着身子不至软倒,南宫雪仙只觉浑身发软,眼皮渐渐都快打
不开来了,颇有种想睡下去的冲动,但这个样子不行,就不说还未洗浴,这个样
子可不能就睡了;加上也不知是朱华襄当真这般客气,还是小厮扶着自己时走错
了地方,竟带到这么好的地方来,无论如何南宫雪仙也吃不消这般客气的对待,
她虽是一时之间起不了身,却不愿就此睡下,心中只想着跟朱华襄说说,赶快给
自己换个房间好些。

    “贵客还请稍待……”门打了开来,两个扶自己进房的小厮搬了一大桶热水
进来,就放在屏风后边,两人小心翼翼地将换洗的衣物都放好了,才向自己施礼,
一口大气都不敢喘,光从那诚惶诚恐的模样,加上这么一大桶热水,便猜得出多
半不是他们引错了房间,而是朱华襄真打算用这么好一个房间招待自己。

    南宫雪仙正想开口,两个小厮已伸手过来想扶自己,羞得她轻轻一拍,打掉
了两人的手,人连忙从床上跳起,差点没拔出剑来,“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的奉谷主之命,前来服侍贵客净身,”被南宫雪仙打掉了手,两个小厮
面上登时浮起惊恐之意,连声音都颤了几分,“不知……不知小的可有服侍不周
之处,令贵客如此生气?都是小人的错……小人的错……还请贵客原谅……”

    “呃,没什么……只是宫某习惯自己洗浴,不惯有人服侍,如此而已,算不
上怎么生气……”见自己不过轻轻一拍,根本没怎么用力,两个小厮已吓得面上
变色,腿脚不住打颤,一副快要跪到地上的模样,南宫雪仙也不敢多问。

    光看他们这等模样,便知朱华襄平日御下甚严,自己就算有什么要跟朱华襄
说的,这些吓人只怕最多也只敢帮忙传话,要问出什么是别想了。她不由打消了
探听消息的念头,看来这含朱谷的来历,真的只能问朱华沁了,“宫某自己洗浴
也就是了。对了,这儿……是让宫某暂住的客房吗?未免……未免令人有些不惯,
是不是……是不是带错了地方?”

    “这……这地方是没错的”听南宫雪仙解释了,两个小厮算吁了一口气,谷
主的客人虽是不多,但各自也有各自的癖好,不想旁人服侍洗浴的事也不是头一
回碰见了,被拒绝也只是寻常事,不过听他这么说,两人互相交换了个了然于心
的眼色,诚惶诚恐地低下了头去,“刚烧好的热水,正适合沐浴净身,还请贵客
好生沐浴,洗去一身疲惫。若贵客对这房间有什么说法,这……这不是我们下人
所能决定的……晚些请贵客直接与谷主商谈,这样可好?”

    “嗯……也好,你们先出去吧!”心知从两人空中再也问不出什么事,何况
山道虽是荫凉,但一路走来也难免一身是汗,加上仔细寻路的紧张,令她身上更
是汗湿重衣,即便没有今晚酒席弄出一身酒味,南宫雪仙也实在忍不住洗浴的欲
望,既然朱华襄当真安排了此处给自己过夜,就干脆领受了吧!

    南宫雪仙挥退了两人,转到屏风之后,只见水桶之上热气蒸腾,伸手去试却
不觉太过烫热,想来含朱谷的仆人也真是服侍人惯了,这热水正适洗浴,加上为
自己备下的换洗衣物虽是男装里衣,却也洁净,倒真让南宫雪仙忍不住了,先洗
了再说,有什么都等晚些再说吧!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1-8 21:43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8 21:23

第二十三章菊径通幽

    好生洗浴了一番,纤手搓揉之间只觉得所有的汗水酒意,都与身子里的疲惫
一起流出了体外,南宫雪仙舒服地浸在大桶里头,只觉整个人被水温蒸得舒服已
极,娇躯仿佛软了几分,每寸肌肤都被热水烘得柔嫩起来,纤手搓揉清洗之间触
感都不一样了,那感觉舒服到令她一时半刻还真是不想出来;尤其这桶子看似木
制,实则伸手触摸才知不是,可非金非木,一时间也真摸不出是什么材质。

    南宫雪仙原还没发觉不对,但人虽浸得久了,桶中水温却没有半分冷却,反
而愈来愈温暖、愈来愈舒服,周身毛孔都似熨得开了,想来该是这桶上有所古怪,
令水温不易流失,但无论南宫雪仙怎么详细检查,都查不出有什么异样,唯一的
可能性就在于桶子的材质。

    好不容易从桶中起身,南宫雪仙只觉脸上蒸得红扑扑的,心知自己的易容多
半已在水中化去,她走了出来面对镜子,小心翼翼地将易容用物补了回去,这才
开始着起衣裳来。只是着衣之前,还得用布条仔仔细细地把胸前缠好,这倒真是
件大工程,谁叫南宫雪仙虽是年轻,可自被燕千泽破身之后,身材曲线益发显得
前凸后翘、妩媚撩人,加上前面连番被盛和与常益所污,虽令南宫雪仙心疼欲死,
但在阳精滋润之下,曲线愈发傲人,虽说还比不过燕千泽床上妙雪那般丰腴高耸,
却也称得上女中豪杰了,连带着平日的伪装也愈来愈艰难。

    但就算南宫雪仙不愿意,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体内的阴阳诀在云雨之中也
吸取了两人不少精元,不只身体发生变化,连体内功力都增加了不少,她便是心
中恨怨难忍,可已经进入身体里的东西,短时间内却是排不出去了。

    本来南宫雪仙下山之时,虽是换了男装,却没顾及缠紧胸部这等麻烦事,反
正都裹在衣内,稍稍压紧些该当就不会露馅,反而是缠紧了双峰时只觉胸中窒闷
难当,别说与人动手了,就连走路都觉得不舒服,南宫雪仙虽知此事必要,却是
刻意忘却;直到那日与高典静纠缠之间,竟不小心被她摸到胸前,女子胸前的美
峰与男人的触感全然不同,就算男子胸肌厚实,也没有女人那般既坚挺又柔软的
特别触感,高典静一摸便知,为了怕一个不小心又露出了破绽,从那之后南宫雪
仙浴罢着衣时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布巾将胸前缠紧,那不适感也渐渐习惯了。

    虽没把带来的服装穿好,只换上了小厮送来的换洗里衣,但胸部缠得紧了,
头发也细细扎住,在镜前转了个身,身段容颜看来与男子一般无异,就算热水洗
浴之下肌肤娇润,但在宫先那张冷淡的脸孔配合之下,最多也只是跟那些下人一
般多了几分阴柔气息,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女儿家。南宫雪仙这才放下了心,
想来时刻已晚,接下来自己好生入睡,就算朱华襄酒兴发了,又来寻自己喝个回
笼酒,即便他撞进房里来,自己该也可以瞒得过他。

    仔仔细细地装扮好了,确认绝对不会露出破绽,南宫雪仙这才放下心来。朱
华襄风格豪迈,虽是初识却与自己极为亲近,一点没有儒生文士扭扭捏捏的感觉,
虽说这样的人较好说话些,但肢体接触的可能性也大得多,南宫雪仙不得不更加
小心,生怕一个失误便露出破绽来,到时可就不好说话了。

    朱华襄可不是高典静或顾若梦,没那么容易帮自己保守秘密,何况以他那般
豪迈的模样,只怕也是个藏不住话的人,要他保密只怕比心直口快的香馨如更令
人不放心呢!

    坐回了床上,只觉整个人软绵绵的就想睡下,毕竟是累了几天,方才洗浴之
间把累积体内的疲惫都挤了出来,现在浑身酥酥软软,只想好生睡上一觉,伸手
抚着那绸缎一般触感的被褥,直到现在南宫雪仙才知道,富贵人家究竟是多么享
受的一回事,光连那看似不起眼的被褥,触摸起来都这般舒服的感觉,还只是碰
触已然如此,当真把身子裹在里头睡上一晚,早上起来只怕是千方百计的赖床,
想下床都难了。南宫雪仙又是喜欢又是害怕,就连燕千泽那儿都没这等享受好物,
若自己真的爱上了这种床被,以后没有了可怎么办?总不能向朱华襄讨要这种东
西吧?

    正当思索之间,只听得门声轻响,南宫雪仙起身开了门,只见朱华襄就在门
外,一身衣裳与自己相去不远,只是蔽体里衣,去了外头衣裳的掩饰之后,愈发
显得骨架大了,在她眼前犹似巨人一般精壮强悍,相较之下朱华沁就显得瘦弱多
了。

    虽说脸上仍不免被酒意染得红通通的,可从还未全干的头发、清洁干净的外
表,加上这等装扮,可知朱华襄也已洗浴过了。照说夜色已深,洗浴之后该当睡
下了,他怎么会穿着这等居家衣物走到这儿来?难不成……难不成想和自己这新
认识的小兄弟抵足而眠?

    虽说南宫雪仙也知道在男子当中这算不得什么,便是戏曲说书里头,古代的
英雄豪杰也有此等同眠共食的记载,但她终是女子而非男身,这么做哪里受得了?
何况就算外在装扮再无懈可击,一旦同床共寝,厮磨之间也露馅可是太容易了,
万万要不得啊!

    “谷……谷主……你……”见宫先瞪大了眼,张口结舌间竟似再说不下去了,
朱华襄嘿嘿一笑,大大方方地走进房来,宫先为他所慑,竟是无法出言拒却,退
了两步后再挡不住他,只见朱华襄连头都不回,反手就把门关上了,大手过来便
将他的手捏住了,一双眼只在宫先身上逡巡,宫先不由又退了一步。

    只听得朱华襄充满火热的声音传进了耳内“朱颜花虽是本谷之宝,也算不得
什么,不过本谷主没什么喜好,及时爱龙阳之癖,宫兄弟看来不甚知此等事,不
过也没关系,你放松心情陪本谷主一晚,好生尝试尝试其中滋味,明儿一早本谷
主便将朱颜花双手奉上,不再留难,如何?”

    感觉纤手被他大手揉搓之间,一股异样的感觉从手上传来,虽是不知他所谓
龙阳之癖是什么东西,但看到他的眼光,想到谷中的异样,还有那些小厮阴柔的
气质,南宫雪仙也是冰雪聪明女子,一窍既通百窍便明,芳心电闪已猜到了大概。

    朱华沁所说什么断袖分桃,与朱华襄口中的龙岩之癖,顿时都联想到了一处
;没想到朱华襄竟好男宠,这倒真大出南宫雪仙意料之外了。想来含朱谷那些小
厮大概个个夜里都是朱华襄的床上玩物,日夜浸淫之下才会养成了阴柔气质,朱
华沁早知自己前来求药,必会被朱华襄如此要求,才会要自己忍耐,原来真意却
是如此!

    不过男子间行此事倒不像女子那般重要,床第之事对女人而言关乎名节,生
死事小失节事大,可不是轻易能提在口边的条件;但对男子而言,却是不怎么样,
虽然强行上马仍是为人不齿之事,但若你情我愿,对男子而言无论什么名节归宿,
倒真算不得什么,武林中好娈童者也不是没有。

    朱华襄这条件虽有些过分,但对男人而言倒还可考虑,怪不得朱华沁虽吞吞
吐吐,倒也没阻止自己;偏偏南宫雪仙却是女子之身,菊穴被开也是一种交合之
法,想要她点头绝不容易。

    朱华襄的要求入耳,南宫雪仙又羞又臊,本能地便想开口拒却,但仔细一想,
到口的话又吞了回去。本来以女儿家的心理,即便朱颜花是关系对付仇敌的紧要
之物,若换了破身前的南宫雪仙,该当不会答应此事,连想都不会去想;但在山
上时被燕千泽破了身,加上下山之后,南宫雪仙身子早污了,若只盛和一次还可
推说是不幸失足,后面常益之事,却实实在在将南宫雪仙的抗拒之心整个打消了。

    污了一次还只是单纯失足,污了两次又算什么?反正都污过了,再多几次又
有什么差别?难不成答应这一次,自己就可以回到干干净净的身子了吗?细细想
来南宫雪仙不由心痛,却又有一种彻底放开的解脱感觉。她咬着牙,艰难地点了
点头,伸手扇熄了烛火,房中登时只剩下月光,“这……宫某答应就是……只是
……只是宫某不知此事……还请……还请谷主施为就是……”

    “这是自然……”好不容易等到宫先答应,朱华襄不由心中大悦。虽说污了
中男子远较女子放得开,但说到变成娈童给人淫弄,却也不是雄风劲气的武林男
儿所愿受的。

    只是一夜之后,两人就此分道扬镳,也还真称不上成为娈童;何况这回是宫
先有求于己,朱颜花又是含朱谷才有的宝贝,别处绝找不着,自己既是只有这么
点兴趣,他也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只是朱华襄原也没想到,宫先表面冷淡,竟
是这么快便点头答应,想来这朱颜花对他而言确实是很重要的了。

    微颤的脚缓缓爬到床上,俯在柔软的被褥之间,一副任君品尝模样的南宫雪
仙只觉羞意难当,尤其失策的是她虽然弄熄了烛火,但今夜月光特别明亮,房中
洒落一地银华,虽没有烛火那般明亮,却别有一番风味,但事已至此,她又能怎
么办呢?微颤的腿微微分开,银牙紧咬枕巾,南宫雪仙心中说不出的紧张,一小
半是因为菊花就要被开,大半却是心中惊怕,深怕会被朱华襄看穿自己的女儿身,
到时候也不知会怎么样,是好男风的他干脆就放弃自己了呢?还是朱华襄欲火高
燃,明知自己是女子还是先攻破菊花蕾处再说?南宫雪仙心下实没有半点把握。

    “别……别脱光了……裤子……裤子就好……”感觉床第轻摇,朱华襄也已
爬了上来,他身躯雄壮,上床时只觉床褥都是一震,震得南宫雪仙的心坎也荡动
了起来。

    她咬住枕巾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痛楚,口边咿咿唔唔地轻吐出呻吟,感觉全然
不像武功高明的剑客,反倒跟含羞忍怯在床上任凭宰割的兔儿相公没个两样。

    全没想到这等声音会从他口中吐出,虽看不到宫先现在表情,但光想到那强
忍的声音,配上他那冷淡漠然的脸,强烈的反差便刺激的朱华襄肉欲更旺烧了起
来。

    窸窸翠翠的脱衣声音传了过来,加上衣物扔到外头地下的声音,即便没有抬
头,也感觉得到背后的朱华襄正自宽衣,南宫雪仙更为紧张,腿脚间都不由发颤,
虽是极力不去想,脑中却不由服气了一幕恼人的情景,她仿佛可以看得到身后的
朱华襄是如何精壮,肉棒是如何强硬,也不知那些小厮是如何承受的,毕竟菊花
蕾乃是旱道,不像幽谷那般容易动情湿润,不习惯的自己也不知是否吃得消?

    想到自己就要被肉棒攻破菊花要地,南宫雪仙没来由地紧张着,心跳愈来愈
快,不由将被褥都给惊动了,微微的颤动传到了后头的朱华襄身上,他轻轻按着
眼前宫先的臀上,触手只觉得紧翘弹性,光触感都是人中极品,不由更是心动
“宫兄弟芳心……会很舒服的……”

    才怪呢!心中反驳,嘴上却不敢出声,南宫雪仙认命似地轻拱雪臀,任背后
的朱华襄解去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莹白如玉的雪臀登时映入朱华襄眼中,只
听得他一声轻叹,似是非常满意般的伸手抚揉,如此赤体相摩,感觉上比方才被
他隔裤搓弄时还要来得刺激,大手揉动之间南宫雪仙只觉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
而更是紧张,雪臀在他眼前不由自主地轻抖着,晃得朱华襄眼中都是一团白花花
的。他一边赞着宫先真生了个好臀,一边轻压住他,不让宫先有逃脱的机会。

    “唔……真是好漂亮的屁股……宫兄弟生得真是不赖……”一边轻抚着,一
边不由出口称赞,朱华襄真有种爱不释手的冲动。他生好男宠,反而是与女子的
经验不多,自有情欲之思以来也不知有过了多少男宠,虽称不上环肥燕瘦,却也
是各种类型的都见识过了,但像宫先这般漂亮浑圆的臀型却是他生平少见,洁白
地犹如雪块云团凝结而成,触摸之时紧翘中自有柔软之处,这般手感前所未见。
唯一令他有些不解的,就是这美丽的雪臀未免稍稍大了点,以轻灵流动的剑客而
言未免有些不便,他用过的男宠臀型可都要小得多,不过这大概也只是个人特征
吧!

    “哎……”身子一阵轻抖,南宫雪仙只觉心儿狂跳到差点要从胸腔里跳了出
来。朱华襄表面粗豪,可床上的他看来也不是不解风情之辈,当他粗大的手指湿
润地叩进了菊花蕾,缓慢而强力地搓揉着菊穴口时,南宫雪仙忍不住浑身颤抖,
菊花蕾更是本能地收缩起来,偏偏背上被他大手压住,此刻已是肉在砧上,任其
宰割,虽知他是打算揉软了自己菊穴香肌好方便肉棒进出,但早知菊穴要破,她
再无法反抗,加上朱华襄手上也不知沾了什么,湿漉漉的又不像是水,油滑滋润
地将菊花瓣上抹了个遍,湿润处渐渐融入体内,只觉紧致的菊花蕾渐渐酥软、渐
渐敞开,娇羞无伦的心竟渐渐浮出了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偏偏随着他的
手指滑动,菊花蕾渐渐绽放,她的丰臀也款款轻扭起来,心里那丝期待愈来愈强
烈,羞得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嗯……差不多了……”感觉身下的宫先那窄紧的菊花花瓣吸住了自己的手
指,朱华襄不由轻轻抽插起来,异样的刺激只令宫先身子颤抖不休,可初绽的菊
花蕾却亲密地吸紧了自己的手指,透出了他的需要,朱华襄心中不由大喜。菊花
蕾处终不若女子幽谷,女子破瓜还要痛个两三天呢!菊花处自是更为难挨,宫先
今夜开了菊蕾,明儿个是想也别想走了,至少得在自己的床上待个两三日。

    这般完美的雪臀云股自不能玩个一次算完,他轻轻伏低了身子,在宫先耳边
轻语着,“宫兄弟放轻松……本谷主这就来了……会有些痛……不过边痛边快乐
……比一般女子还爽呢……”

    没想到这等不堪入耳的话会从燕千泽以外的人口中传到自己耳里,想到了他,
南宫雪仙心中又羞又痛,偏又隐隐有些背叛的刺激。她咬牙不应,纤腰微微拱起,
雪臀轻扭,无言地回应了他的话,那模样令朱华襄欲火更炽。

    他拔出手指,双手拖住宫先浑圆紧翘的臀瓣,令他双腿大开,才刚被自己搓
揉出一阵晕红的菊蕾,正美丽地等待着自己的开采。他低喘一声,挺起了腰,南
宫雪仙只觉男人的肉棒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臀,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
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肉棒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虽说朱华襄相貌粗豪,连手指也较常人大
上一圈,可与肉棒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见大巫,南宫雪仙只觉菊肛被肉棒一点一点
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她虽也尝过破瓜之事,
但那时幽谷早被燕千泽与妙雪联手弄得心花怒放,即使被插入也是痛中有快;菊
花蕾既不是像幽谷那般湿润,朱华襄的手段也不像燕千泽那般轻巧,南宫雪仙的
痛楚自是更胜以往,若非事先朱华襄已揉得菊花花瓣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
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却被朱华襄在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
声声哀吟,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他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
朱华襄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朱华襄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
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肉棒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
下的南宫雪仙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肉棒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
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
带着点哭声,“好……

    好痛……好痛啊……谷主……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
真的……饶了…

    …饶了我吧……“

    “不……唔……不要紧……一开始都是……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
惯之后……

    唔……好紧……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朱华襄倒
不觉怎地,虽说没有想到宫先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他的
脸埋在枕间,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

    他看看插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宫先来,“嗯……真的很紧……哎…
…小兄弟…

    …唔……小兄弟放心……我……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
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

    咬紧了牙,虽说有过了破身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
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但南宫雪仙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
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却动了起来,朱华襄双手按住她臀瓣,不让她痛楚挣扎,只是
虎腰上提下入,肉棒缓缓动作起来。

    直到此刻南宫雪仙才感觉到,朱华襄事先的准备只怕还不只此,他不只先用
手揉得她菊蕾也软了、花瓣也开了,连肉棒上头似都事先抹了什么,既润且滑,
插入时虽是撑得她股间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撑开时的感觉,肉棒在体内抽插磨动
之间,却感觉不到怎么痛楚,反倒是润滑的感觉渐渐强烈。而且说来也奇,朱华
襄下身动作之间,肉棒虽插得南宫雪仙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抽插
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
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

    菊花被抽插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南宫
雪仙竟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宫先如此,朱华襄知他已动了兴,
抽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女儿家幽谷中
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南宫雪仙周身,那感
觉与山上与燕千泽上床之时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
边更厉害一些。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
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若非一张脸儿仍羞怯地抑在枕
中,传出来的声音模模糊糊的颇为失真,只怕身为女儿身的秘密早要暴露出来。

    见宫先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
道,夹得朱华襄也渐渐想射,他虽也练过持久之术,但男风最重的不是持久,而
是那种感觉,何况宫先又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
低喘,朱华襄抵紧了他,将精液狠狠射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
刺激得令南宫雪仙竟也登上了高潮,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
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
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精液尽射,朱华襄只觉舒爽无比,满足间伸手一摸,只觉宫先臀下床褥已湿,
一波温润的感觉袭上手来。他原还不觉怎地,只以为宫先菊花开处,刺激到宫先
的肉棒也有了感觉,竟与高潮的的感觉一般强烈地射了出来,只是着手处的感觉
与一般精液大是不同,还以为宫先天赋异禀,连射出的精液都与众不同。

    他心中暗笑,大手在宫先臀下缓缓游动,逐步逐步地向宫先已然瘫软的身子
进发,触到他腿间时宫先虽是身子一震,似有所觉,但刚射过的他似较自己还要
不济,竟是连动都动不得了,朱华襄不由一笑,大手再摸,本以为会摸到一根刚
刚射过还没软下来的肉棒,却没想到大手到处,摸到的竟是一线柔软的蜜缝,若
不是宫先一声呻吟,他还以为自己弄错了呢!

    不过宫先这声呻吟,也真令朱华襄感到不对了。方才他激情之中,全身的感
觉仿佛都集中在被菊花蕾紧夹的肉棒上头,宫先的句句哼喘、声声轻吟,虽令他
愈听愈爽,胯下肉棒愈发坚挺,却也是听过便算,没真的去细辨他的声音;现下
云散雨收,虽说整个人都沉浸在那舒服的快感当中,但耳目也渐渐恢复了平日的
灵通。

    宫先声音入耳,朱华襄敏感的耳朵已听出了不对,这声音轻柔软细,全然不
像宫先平时发出的声音,他不由一惊,大着胆子在宫先股间又摸了一把,只觉指
尖触及了一片软嫩,还有蜜液正自渗溢,尤其宫先的声音愈发娇甜,证实了他的
疑惑。

    “原来……原来不是宫兄弟……是宫姑娘啊……”

    被他的劲射弄得肚子里一阵滚热,说不出的熨贴滋味,比之云雨中男人精液
直透子宫时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偏偏那雨露却非泄在自己饥渴之处,南宫雪仙只
觉身子里头又是满足又是空虚,也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混杂难分的感受,一时
间整个人都酥软了,再提不起丝毫力气。

    被朱华襄摸到私处时虽是娇躯一颤,却还没来得及回神,等到听得朱华襄讪
讪地开口时,南宫雪仙才知自己秘密已泄,虽是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但也不知
怎么着,连起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一时间羞不可抑,只能柔弱地轻嗯了两声,
算是回应。

    听身下的宫先如此腻声回应,表明了柔弱的女儿身份,显然身心都还没从方
才的滋味中醒转过来,朱华襄讪讪的只觉老大没趣。他虽不是从不曾尝过女人滋
味,但自从试过男宠之后就少近女色了,毕竟弄女人还有一大堆名节等的麻烦事,
着实令人敬谢不敏;加上娈童的菊花蕾窄紧细致,与女子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弄
习惯了别有一番风味。朱华襄原以为宫先是天赋异禀,菊蕾享用时特别有感觉,
没想到她却是女儿身,一时间也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

    心知一时半刻之间宫先是别想起身了,一来菊花初开与女子破身的痛快滋味
有同有异,却同为大大消耗体力之事,二来他在见到宫先时已是见猎心喜,刻意
要下人弄出异样的晚膳来,添加的药物大半是安神休眠之宝、小半是催情动心之
药,好让朱华襄夜里方便行事,只是添加的不多,就是为了被发觉时可以辩称是
为了让远来之人夜里好睡所用。

    娈童所用的催情药散与女子所用的媚药大有不同,是以宫先便再小心谨慎却
仍是着了道儿,何况浴桶里头也不是没动手脚,这样弄起来宫先至少还有一段时
间没法自由动作。这些手段原是为了若自己干过一回,食髓知味下可以再战一轮,
现下却让宫先全然无法动弹,便想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是没法。

    不过仔细看看现下宫先的模样,朱华襄竟觉自己渐渐有些心动,而且不是对
男宠的心动,他自己感觉得出来,那是种对女人的欲望,胯下肉棒竟慢慢抬头挺
胸。

    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反应,朱华襄虽是愕然,但细看身下的宫先,却也不是
不能解释自己的异动。才刚刚被使用了菊蕾的她,软绵绵地全然无法动弹,那美
臀犹如雪团锦簇,随着她娇柔无力的呼吸之间缓缓颤动,微启的菊花上头还沾着
几丝白液,似吸似吐,显得那般柔弱无力,令人不由升起一丝蹂躏的冲动。

    见宫先一时还无法动弹,朱华襄竟也不由紧张起来。坐起身子的他大着胆子,
双手轻轻抱住宫先纤细的柳腰,若说是男人未免瘦了点,可作为女人的身材却是
完美,自己原先究竟是怎么把她当成男人的呢?

    抱着让酥软无力的她坐到自己怀中,朱华襄大嘴微凑,轻轻地咬住宫先的耳
朵,舌头稍稍轻舐之下果然如他所想,此处是女子的敏感带,宫先受他一舐,原
先已疲软的身子愈发没有力气了。明知他正对自己轻薄,却也失去了护守的本能,
个朱华襄色胆愈发大了。他轻轻咬着宫先纤细的小耳,一边边轻语着,“宫姑娘
……你这先字……是仙女的仙……还是纤细的纤呢?”

    “哎……不……不要……”软得似没了骨头,头一次接触的菊蕾淫戏,似把
南宫雪仙的体力都吸走了,加上现在朱华襄又咬住了要害,唇舌滑动之间,南宫
雪仙只觉自己身子渐渐暖热,空虚的幽谷愈是饥渴。

    即便知道朱华襄在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之后竟打算再接再厉,攻破自己菊花蕾
后再接着奸淫自己幽谷,这一夜打算令自己前后穴皆破,再也没有保留,偏偏手
足无力;更严惩的是菊蕾虽被奸得痛多于快,可幽谷里头却是饥渴渐升,她竟无
法欺骗息那幽谷正空虚地渴待着男人的奸污,身子本能地期待着前后均被尽情蹂
躏突破的滋味,即使理智想要抗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她软绵绵地妖声喘息着,声
音中透出无比的诱惑,“是……哎……是仙女的仙……谷主……”

    听宫先——现在该是宫仙——这般甜的声音,显然她已春心荡漾,加上下身
臀股交缠间也已感觉到她除了方才漫溢而出的汁液外,又已沁出了新的泉水,朱
华襄知道现在的宫仙已是自己囊中之物,也不知她的幽谷比之菊蕾如何,是不是
能带给自己更强烈的享受?

    他搂着宫仙换了换方向,一边伸手轻抹,在订边备置好的水盆里勺起了清水
抹在宫仙脸上,一边大手轻滑,隔着衣感觉着女子全然不同的男宠的柔媚肌肤,
只觉得下身的肉棒愈来愈硬,竟已做好了再战的准备。

    虽说上半身衣物犹在,缠着完全不露女子身形,但菊花处刚遭肆虐,雪臀玉
腿虽是酥软,敏感处却比平时更加强烈了许多,朱华襄的雄壮南宫雪仙豈有不知?
但菊花绽放时勾起的欲火正自正南宫雪仙娇躯四处延烧,灼得她浑身酥软,欲火
一发不可收拾,此刻的她已被欲火全盘占有,身心只满载着欲念,再管不着正想
占有她的是谁是了。

    虽说朱华襄的手带着清水抹在脸上,洗去易容之时也令她一阵清凉,却是半
点醒不起,外边的清凉全敌不过身子里的火,转瞬间已烧得她脸红肤润,整个人
都撩起了火来,即便知易容渐渐被洗去,也是全无反抗之念。

    “好仙儿……看看这边……好漂亮呢……”本来只是夜里口渴时备下饮用解
渴的清水,却没想到还有这等用处;以清水去宫仙面上易容,见她渐渐显出真面
目,朱华襄不由惊艳。

    他将脸儿贴在宫仙火红的脸蛋上头,哄着她转向旁边,她才一睁眼,着点没
羞得立时闭了回去,此刻两人虽坐在床上,却正面对着一方镜子,镜中的自己顶
着一张姿媚娇艳的脸蛋,眉眼之间满是春情,肌肤上头尽是红晕,看起来虽似自
己又不像自己,仔细一看便觉虽是相像,彼此却是那么独一无二。

    只是她再想也只能想到这么多了,伸手除去她发上饰,让她秀发披垂撒下,
趁着晕红的脸儿更显柔媚,他一边将脸儿贴紧,在镜中映现亲密无比的身影,一
边轻巧地脱起她的衣裳来。

    南宫雪集邮册一开始还想抗拒,可朱华襄的手显得那么有力,轻轻松松地便
将她的抗拒排除,羞得南宫雪仙眼儿半睁半闭,不敢瞧看自己被他一点一点剥光
的过程,又不愿漏去镜中美女含羞带怯的模样,即使只是一丁点儿,她只觉自己
愈来愈热、愈来愈软,接触到他那硬挺的臀腿之间,有种渴望正在幽谷里头膨胀
般的长大,现下的她已渐渐不克自持。她眯着眼,一边听自朱华襄在耳边赞着宫
仙是怎么娇美、怎么令人销魂,只觉身心渐渐迷乱,在他的手下不住地喘息着娇
吟着。

    全然不知体内的阴阳诀效果奇佳,日渐浸淫之下已将南宫雪仙逐渐变成淫荡
无比的尤物,尤其是菊花绽放之后仿佛火上加油一般,令她的肉体再不堪情欲引
诱,她只觉身子里头一团团的火旺盛燃烧,灼得整个人犹如出水芙蓉般再没一寸
干的地方,一开始还只想着就这么半推半就的任他施为,就当是取得朱颜花的代
价,但当朱华襄褪去她的里衣,令裹胸的布巾滑到床边,那丰盈的美峰登时重获
新生,甜美地跳跃起来,在镜中跳着充满魅力的艳舞,那景象令南宫雪仙不由呆
然。

    她虽知美峰的跃动是因着自己不堪抚爱,纤腰柔弱的扭摇抗拒所致,但在镜
中的自己媚眼如丝、眉黛含春,嘴角不由浮起一丝享受的笑意,加上一对美峰弹
跳轻摇,两朵艳红的蓓蕾美得诱人眼花,那景象诱得她愈来愈是渴望,股间早已
沁出了潺潺的流水,欲望再也掩饰不住。

    见怀中的仙女已然情动,朱华襄心中大悦。许久不曾动过女子,他本还以为
自己的挑情手段会退步,但看镜中宫仙酥胸弹跳、肌红肤艳,脸上一副极渴望又
极羞怯的痴态,肌肤相亲之间只觉那冰雪凝就的美肤里头似烧着火般炽热,每寸
肌肤都正透着湿滑的香汗,与自己股间轻贴的幽谷又是潺潺流泉而出,心知宫仙
春心已然荡漾,幽谷早已准备好承受他的侵犯了。

    虽说在女子身上的经验不是很多,但看她声音运动作清纯娇羞中透着淫荡妖
冶,朱华襄也看得出他必然不是宫仙的第一个男人,这怀春的仙女必然早已破身,
只有尝过云雨滋味才会有这么火热的表现。

    不过这样也好,少年时期也好过女色,在这方面算得上战绩彪炳,那时朱华
襄之所以转好男风,一方面是不用负责任,更重要的原因却是女人搞起来麻烦许
多,事后总粘着自己不放,好像整个人都卖给自己一般。

    尤其当弄到处女更是麻烦,虽然是够窄够紧,干起来够舒服了,但就算他功
夫再好也不可能第一次就令女子销魂得欲仙欲死,破瓜时女子痛楚的哭声和求饶,
一次两次听了还有新鲜的征服感,多了之后便有些讨厌;相较之下有过经验的新
鲜少妇反而好得多,若经验不多,幽谷仍是紧窄,干起来舒服,而且又不用担心
破瓜时痛的哭叫嚎泣,只是这等女子自己弄上手极不方便,心以他身分不好嫖妓,
更不好人妻室,怕麻烦之下才会转向;否则以朱华襄以往对女人的功夫,现在含
朱谷内该是阴盛阳衰,仅他一个男人掌控全局才是。

    看怀里的宫仙如此着痴迷,仿佛许久以前的记忆又回到身上,虽说自己一开
始上了个当,竟被她所瞒过,但看在这少年时的憧憬回忆上头,朱华襄也就不多
想了。

    他轻轻啜着宫仙小耳,在她唔嗯呻吟声中迫她看着镜子不许闭眼,间中自然
少不了令女子情迷意乱的称赞;一方面被那甜言蜜语勾得芳心荡漾,一方面镜中
的美景又如此诱人,她迷濛地看着镜中,一对丰盈浑圆的美峰在他的揉弄亵玩下
不住变化着模样,想到正被他玩弄的就是自己,情欲不由愈发高燃,尤其那功夫
不是好看而已,亲身承受的她只觉耳目茫然,不知不觉间已软在他身上,娇喘吁
吁地任他为所欲为,酥软的美峰每次被他揉捏都带来无比美妙的滋味,已不知是
第几次被那快意所攫,宫仙娇媚呻吟,终于身子一阵强烈的抽搐,口中高吟不止,
竟就这样被弄得泄了身子。

    没想到自己宝刀未老,相隔许久之后重伯冯妇,仍是这般轻易就令女子臣服,
看着宫仙娇喘吁吁之中,美眸娇憐期盼地望着镜中的自己,樱唇微启处透出一丝
柔弱,怀中的她身子虽软,可未尝过满足的肉体却更透出狐媚诱人,朱华襄大喜
过望,他的手从令人爱不释手的美峰上渐渐滑下,在宫仙腰间缓缓游走,享受着
那结实柔韧的触感,不时偷渡在幽谷口处,指头轻挑已逗得宫仙软语哀吟,心知
逗她也够了,朱华襄这才在她耳上一阵轻咬,“好宫姑娘……可美得很吗……”

    “是……哎……谷主……”虽说刚刚泄过,但身子里的火烧得正旺,没经他
佈施雨露,哪能熄得这么般快?南宫雪仙目眩神迷,只觉那小小的舒泄非但未曾
缓解她的强烈的需要,反而使幽谷里的饥渴与菊蕾中未曾褪尽的满足相较之下,
更显得空虚难挨。

    事忆至此她也无法反抗了,她正渴望着男人,而分的欲火刚又刚硬火烫地熨
在自己臀后,在显示着只要他一想要,随时可以侵入自己的身子令自己欲仙欲死,
那无主的勾引使得她再难矜持,公剩的神智只能够逼出一句理性的殘渣,“求求
你……别……别告诉三弟……其他的……哎……都……都随谷主了……仙儿……
仙儿想要……啊……”

    “那……哥哥我就来了……”等着的就是宫仙的这句话,虽说自己已是箭在
弦上,不得不发,而她也是空虚饥渴,只待自己采撷,但女人在这方面的矜持最
是麻烦,若自己硬上了她,事后一拍两散便好,若赖着自己不走,可是个大麻烦
;若她到了外头不保守秘密反而兜了出来,硬指自己趁留她过夜的当儿施加强暴,
迫她失身,那时就真是怎么说也说不明白了,总算磨到她一名“想要”出口,知
道事后再也无法反咬自己一口,彼此都控着对方的秘密,相互牵制之下正好平衡。

    朱华襄如奉纶旨,再也不想忍耐了,他伸手轻托着宫仙的雪臀,将她轻轻抬
起,挪了挪位置,见她娇羞闭眼,本想放下的手一时定信,他轻轻咬着她耳朵,
要她看清镜中的模样。

    天……天哪!看到镜中的景象,原已欲火焚身的南宫仙顿得身体里火又高烧
了一层,差点连指尖都融化了,美眸愈发云笼雾罩、茫然无神。女子泄身之后本
就是最美的一刻,整个人都被那舒泄的快乐给占满,艳丽得犹如鲜花盛放,已被
他逗出了高潮春蜜的南宫雪仙自知此点,但现下镜中的自己不只肌肤满是红晕,
赤裸裸地充满了撩人的艳光,更加令人难以想像的是,她正被他的手托着架在身
前,一双玉腿无力的轻分,连幽谷口的盈盈艳光都瞒不了人。

    尤其朱华襄的肉棒正自硬挺自在她身下,承接着幽谷沁出的稠蜜,一副只等
他手一放,肉棒便要深深插入幽谷将她占有的淫态,那景象淫秽得令她不忍卒睹,
偏又美得令她不愿移开目光。

    何况还不只眼晴看到的如此撩人,他正在自己耳边轻声细语,说的都是平日
听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话,现下听来却是那么好听,加上肉棒正在自己幽谷口处
轻轻磨挲,火烫的触感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那即将占有自己的期盼,引自己淫
潮漫湧,不住润湿着肉棒,偏偏又不肯主动进攻,只任那肉棒在淫潮润滑中光芒
隐隐,让她再也移不开目光,凡此种种都正强烈地与体内的欲火共鸣,灼得南宫
雪仙魂为之销,打从心底渴想着接下来的的淫事,其他的什么都不想管了。

    “哎……谷主……求求你……给仙儿吧……”被燕千泽在床弟调教过,虽说
还没真的变成令男人情迷意乱的风情尤物,但对男女之事早非雏儿可比,加上心
中的矜持和抗拒早在前头被男人两番奸污所破,此刻的南宫雪仙完全摆脱了抗拒
的意志,她知道朱华襄等待的就是自己的主动要求,现在的她又怎么可能不如他
所愿呢?

    纤手后伸,轻柔地勾住了朱华襄强壮的脖颈,勾得他吻在自己颊上的感觉更
强烈了些;南宫雪仙樱唇轻喘,无力的呻吟声中充满了柔媚的需求,“哎……谷
主……用你的……用你的大宝贝……把仙儿的前后穴都破了吧……仙儿……仙儿
想要你啊……啊……”

    听宫仙声甜语媚,无论脸上身上、声音动作,都飘散着无比的诱惑,朱华襄
原已雄风重振,自不会放过她。他轻轻托着宫仙雪臀,带着她的幽谷在肉棒顶端
磨挲了一会儿,逗得宫仙情欲盎然,娇痴的呻吟声再无法遏止了,这才将她的幽
谷对准了肉棒,双手向下一放!

    强壮的肉棒登时破开了幽谷口的紧窄,火烫直直地烙进了宫仙花心里头!她
“啊”的一声尖声喘叫登时缭饶室内,似痛又带着无比欢快,只觉这一下虽猛,
那刚硬处顶得她有些生疼,但幽深的谷晨却也这一下强烈的动作,火烫的滋味从
谷口直烙到最里头的花心,甚至连子宫都似被烧了进去,强烈无比的滋味深刻无
比,令她登时泪水撒出,整个人都抽搐起来,竟是才被插入就高潮了一回!

    虽说也弄过极敏感的女子,但像宫仙这般不红肏的绝色仙女却也真不多见,
但朱华襄却也来得用调戏才刚插入便已泄阴的她,这一下来得有力,虽说长年浸
润菊蕾之中,肉棒愈发刚硬有力,但这一下确实有点太用力了些,朱华襄自己都
有点痛感,不过宫仙的幽谷窄紧已极,并不输菊勒,若非她这样的反应,加上全
没感觉到处子表徵的破裂,他还真以为自己搞错了,怀中的美仙子还是处子呢!

    但此处虽然窄紧,却又潮润湿滑,感觉与菊蕾大大不同,爽快处却又各擅胜
场,尤其高潮时娇躯本能的收紧,更将他吸得好生畅快,一时只想享受这种感觉,
不论其他。

    “好宫姑娘……好个美仙女……可美得很吗?”好不容易才渐渐习惯肉棒被
湿润吸啜的感觉,柔润致蜜处与菊蕾直是不同,却又千秋,也唯有像他这种两边
都试过的人才会感觉得出来。

    朱华襄只觉肉棒被吸得畅快,尤其顶端处似已触着了花心,感觉愈发美妙,
好想重重套弄一番,偏怀中的美仙子犹自沉醉在方才的高潮中,镜里的模样又羞
怯又可爱,令他不由不志爱怜之意。

    他舌头轻探着宫仙耳内,声音轻轻的软软的,像是想把她的魂儿勾出来似的,
“美仙女这么美、又这么骚,没想到才进去就泄了……如果美仙女这么不经干…
…晚些会有苦头吃的……哥哥的大棒子硬得很……绝对够插得美仙女泄得舒舒服
服……保证令你一泄再泄……爽到受不了……”

    “哎……谷主……好烫……仙儿……仙儿真要受不了了……”被他这般撩弄,
原已心花怒放的南宫雪仙如何受得主?心魂荡漾之间,竟身不由主地随着他的话
话起舞,只觉镜中的自己如此妩媚娇艳,那艳色甚至比得过被燕千泽尽情宠爱过
的妙雪,感觉上几乎不像是自己了,就连被燕千泽疼爱时都没这般舒服过。

    虽知那是因为燕千法曾破自己菊蕾,新奇的感受加上体内的共鸣,使得承受
的滋味强烈了许多,但现在的她不管不了这么多了,什么朱颜花都抛到了脑后后,
现在的她只想就么被插得再登高潮,心甘情愿地败在他的肉棒之下,“仙儿可以
了……用力……干仙儿吧……嗯……”

    她这话一出口,立时引发了一阵狂风暴雨,朱华襄原已欲火上湧,听她这般
娇痴柔顺,不由更是征服感大起,双手托住宫仙雪臀,就把她这样上下抛送了起
来令宫仙只觉自己像是在海涛当中,一下被高高顶起,一下又被深深打落,柔嫩
的花心处次次被他深入浅出地干着,酥麻的快意直透芳心,整个人都被浓浓的淫
欲所攫,再不克自持。

    迷茫之间甚至被朱华襄的话语引着,纤手都不由探到了两人交合之处,触手
处只觉那肉棒坚挺火热,肉体磨擦之晨似要擦出火花般炽烈地烫着,每次深入都
顶到花心,每次离开都带出波波春潮,淫欲的空虚被他深刻满足,那饱胀满足的
滋味不只在幽谷里头,更似胀到了子宫内、胀到了芳心里,她真的满意到了极处,
偏偏每次被深深抛起跌落的感觉,都像在告诉她先前的滋味不过如紫,后头还有
更美的等她。

    尤其当闭目享受、娇声吟哦的她被朱华襄在耳鬓廝磨,要发细看镜中景象的
时候,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胀到了极处,镜中的她每寸肌肤都透着炽烈的欲望,
香汗混着欲火的高温,让她身旁像被云务笼住般妖媚,眉宇间满是淫荡冶浪的神
情,胸前一对饱满美峰不住跳跃着开怀的舞蹈;尤其她一只纤手轻捧美峰,似是
代替他的手在疼爱自己,另一只手却已滑到擦红透的股间,正自将那深插着她的
肉棒亲密爱抚,不住把玩着棒底的两棵小球,淫媚的浪态令南宫雪仙淫欲更升。

    她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朱华襄强力的爱欲弄得断气,纤腰却火热
地扭摇着,让他的抽插更加方便,动作之间峰摇发乱、蕾颤汗散,那妩媚的艳丽
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心花在这般美妙的抽插中美丽放,南宫雪仙只觉愈是套弄愈是欢快,花心被
他次次攻陷,虽已酥软得泄了身子,但那强力的抛送却不曾停止,真美得让南宫
雪仙一泄再泄,说不出的欢快放纵,口中发出似泣似怨的娇吟,混在朱华襄的喘
息低赞之中,令房内缭绕着美妙的音乐,朦胧中的南宫雪仙只觉身子一震,心知
又一次美妙的快乐就要到来,而朱华襄虽是才刚射过一次,但她的肉体实在太过
美妙,就在此时朱华襄的低吼声也到了尽头,他一下放沉了南宫雪仙身子,肉棒
紧紧地抵着那柔嫩美妙的花心,一阵抽搐之间,火烫的精液再次射出,与南宫雪
仙泄身的阴精水乳交融,在体内深深地结成了一团,美得两人都软了下来,倒在
床上一时都别想动了。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1-8 21:43 编辑 ]
作者: anxi185    时间: 2009-1-8 22:42

楼主请仔细查一查,好像是缺第十八章!请补一下,谢谢!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9 20:32

24  三日之缘
                       娇滴滴地在他怀中喘息着,虽说高潮之后,神智渐渐清醒,心
知自己又再一次败倒在淫欲之下,但不知为何,这一次南宫雪仙却没有多少厌恶
的感觉,反而觉得身心都在那飘飘欲仙的滋味中荡漾飘摇,彷若登临仙境。是因
为这一次算条件交换,出于白愿,不像前两次都是被人强行奸污吗?还是因为朱
华襄的身分令她感觉较为亲近,特别令她舒服?心中虽正思索,还颇有几丝暗恨
自己如此不济,竟被他前后皆开,弄得死去活来,但肉体仍沉迷在那飘飘然的余
韵之中,只觉男人的怀抱是那么温暖、那么令她舒服,心中微微的愤恨和哀伤在
快乐的冲击之下是那么微下足道,一时半刻间南宫雪仙竟是不想起身,只偎在他
的怀抱中享受那温柔的余韵,迷茫的心里只想到或许藉着这次的机会,可以将之
前两次不愉快的经验给彻底从心里洗刷干净。

    似住呼应着宫仙的软弱,朱华襄一时间也没有再战之力了,怀中的她连泄了
几回,倾泄的阴精泡得他肉棒好生舒畅,酥得令朱华襄一时不想起身,仿佛全身
的精力都在刚刚的美妙当中射了出去。这可真是大出朱华襄意料之外,自从尝到
男风之美以来,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对女人动心,但怀中的仙女真是女人中的尤
物,无论菊穴幽谷都令人留连忘反,尤其高潮时的夹吸吮最特别令人为之销魂,
相较之下变童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尤其高潮之后,将她娇柔温暖的胴体搂在怀中
肆意爱怜,更是男子所不能比拟,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以前怎么会转而好男风
的?

    想来多半因为像宫仙这般的美女世间少有吧?朱华襄自嘲地一笑,他也知道
宫仙之所以跟自己好上了,一半足因为被自己开了菊花之后,肉欲一时奔腾难禁,
才会在被自己拆穿真实身分后非但没有反抗,反而任自己为所欲为、共赴巫山,
可最主要的原因却是那朱颜花。

    宫仙心里其实并不是想和自己建立长久关系的,自己与她的缘分只怕也不过
这几日而已。

    只是朱华襄倒也不甚伤怀,这般女子既是世间少有,自己就更该珍惜相枣的
缘分。他轻轻抚着宫仙汗湿的肌肤,只觉泄身之后的她香肌柔软娇怯,似是一点
力气也没有了,格外令人爱怜,只是方才的颠狂虽让这美女泄得浑身无力,他自
己也已泄光了火,不然以朱华襄的性子,可真想翻过身再战一回呢!

    他轻轻抚爱着她柔软的胴体,刻意避过了最易令她动情的要害,但高潮后的
肌肤何等敏感,那大手的抚爱仍令宫仙轻声娇吟、媚眼如丝,娇喘声声似怨似艾、
似喜还忧,一副不堪疼爱的娇弱样儿,比之方才的热情更有一番风味,令满腹淫
欲的朱华襄差点忍不住松了手。

    他这下子可是左右为难了,虽知女子最喜欢在事后被这般温柔的对待,不若
銮童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但见宫仙如此易感,深怕自己再摸得几下,又令
她动了情,无力的她只怕吃不消再次的激情,而自己也不想第一夜就弄得她太过
火了,反正还有好几天呢!急也不急在一时。

    「谷……谷主……」渐渐清醒过来,神智渐渐摆脱了情欲余韵的影响,可肉
体仍是软绵绵地偎在他怀巾,一时无法动弹,南宫雪仙只觉他的手义抚上身来,
还以为他又想占有自己了,一时不由心惊肉跳。

    虽说修练了阴阳诀后,在山上时还没感觉,但下山后自己的身体却愈来愈容
易动情,前两次为人奸污时或许因为心中满是伤怀,还不觉得,但方才与朱华襄
云雨交合之时却觉得身子再不堪逗弄。虽知阴阳诀有护体之能,除非朱华襄是采
补高手,这方面的功力还胜于己,可以在云雨中破去自己护体之功,采撷她的精
元以为己用,否则干得愈多次对自己愈有裨益;何况两人不过是以朱颜花为条件
交换,多干几次她心中也不至像前次般难受,可两人今日才是初见,她非但被他
拆穿了西洋镜,看穿了女儿身分,菊花蕾和幽谷还被他奸得欲仙欲死,亲密的未
免太快,她实在还不习惯如此,「别……仙儿……仙儿不行了……真的……哎…
…求求你……高抬贵手……」

    「仙儿妹妹放心,哥哥今晚不再要了……」听她这般亲密柔弱的求饶,朱华
襄只觉心中满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她既是朱华沁的结义兄长,也算是自己妹子,
他自不会太过分,虽说长久不涉武林,这么点道义还是有的。

    他轻轻抚着宫仙晶莹娇软的肌肤,只觉手掌触及处温润加玉,软玉温香的美
感令他实在不忍抽手,「哥哥知道……仙儿吃不消了……今夜就到此为止,好不
好?这回事不会跟华沁说的……只是……只是妹妹后庭刚开,几日内行动怕是不
太方便……这两三天就先待在谷里,待在哥哥的床上……等你能够行动自如了,
哥哥再把朱颜花交给你,好不好?」

    「思……仙儿……仙儿知道了……」虽知朱华襄好人有限,留着自己在含朱
谷一半是为了体贴自己行动不便,一半却也是因为食髓知味,接下来几日里打算
好生享受自己的身体,光从他要自己留在他的床上,而非另行安排客房,其心使
可窥知二一,但朱颜花对她面言乃是要物,加上这一夜前后穴俱破,菊花初开的
滋味虽是痛楚,可痛中有快,更令她肉欲的需求强烈起来,混杂之间幽谷里的高
潮滋味真是点滴在心头,她一时之间也真不想离开,只想好生放纵,是不是春心
动了,又或已被体内的淫欲所控制,这些她都不想管了,这几夜就让南宫雪仙消
失一阵子吧!让朱华襄口中的宫仙欲仙欲死地享受被他彻底占有的快感,迷茫间
睑儿埋在他胸口,嗅着那雄壮粗犷的男人味道,声音娇柔地传了出来,「哥哥怜
惜仙儿::仙儿自是愿意……这几晚……就请哥哥尽兴了……」

    原本还有三分惧怕宫仙翻脸,毕竟男人与女人对贞节的观念永远八竿子打不
到一处,虽知为了朱颜花之故,宫仙便被自己占了便宜,多半也只能咬牙苦忍,
撑过这几日便算,但口头上的愤恨却是免下了的,没想到她如此乖巧,一副任自
己宰割的娇媚样儿,虽也听得出来宫仙口中之意,两人的缘分不过数日而已,但
男女之事最重彼此都心愿投入、毫无抗拒抵制之意。

    想来宫仙既然答应,至少就不会苦着一张脸,犹似木头人一般任自己玩弄,
那样反而少了很多乐趣。朱华襄不由嘿嘿一笑,抱紧了她,心里愈发怜爱这议他
又对女人产生兴趣的娇娆,想着这几日必然要好生宠爱她一番,「仙儿妹妹放心
……好好休息……哥哥会好好疼你的……明儿你就知道美了……」

    偎在他的怀中迷迷糊糊地过了一夜,早上睁眼时南宫雪仙只觉身子还是软的,
不过说也奇怪,这几日赶路辛苦,加上昨夜没怎么休息菊花便被迫开放,连幽谷
都没幸免于难,激烈动作之下照说便是腰酸背痛也是寻常,可现在的她虽觉浑身
酥软无力,但除了雪臀内那不甚自然的异感之外,竞没什么酸痛之处,娇躯软绵
绵地甚是舒服,仿佛还沉浸在那未退的酥麻之中,若非朱华襄也练了什么双修功
夫,就是这床的特异之处;不过仔细想想该是后者,毕竟朱华襄若真练有双修功
夫,十有八九就不会有那什么龙阳断袖之癖,男人与男人可无论如何都双修不起
呢!

    「仙儿妹妹醒啦……」见宫仙睁开美目,与自己目光一对便不自主地将脸儿
埋在床褥之间,娇躯轻扭之间却不由自主发出了柔媚的娇哼,显然是触及了自己。
早起来硬挺高昂的欲望,娇羞地想要退避偏两人肌肤相亲,想退都退不了。

    朱华襄嘿嘿一笑,坐起了身子,走下床来伸了伸懒腰,留着宫仙偎在床被之
间,别说要下床了,就连身子都不肯稍稍离开床被的遮掩。昨夜她虽是风流绝畅,
整个身心都荡漾在欲情仙境之间,可到了白日终是难堪,遮着掖着似再不肯暴露。

    这般娇羞柔媚的女子吾实惹人又爱又瞵,又想小小欺负她一番,朱华襄念头
一转,举脚轻踢,把两人昨夜随意扔在床边的里衣都踢飞得远了,连衣裳也不穿,
就这么赤裸着强壮的身躯走回了床前,双手轻轻一按,已将被子的一边拿在手中,
只听他轻轻吐气,双手一张,在宫仙惊叫声中,床被已经飞了起来!

    宫仙那雪凝一般娇美无瑕的胴体,登时毫无阻滞地暴露出来,她虽是又惊又
羞地拚命遮掩,拚命将身子蜷缩,无奈要遮的部位太多,她再努力遮掩也只能勉
力遮着要紧之处,雪股仍是露在他眼下,股间那已干的淫渍,与宫仙娇缩之下露
出床上的种种痕迹,委实说不出的诱人,在在提醒了他昨夜是怎么享用她菊花的
第一次,令宫仙在自己胯下婉转呻吟、娇羞不胜,那娇怯的姿态,更令他不由回
想昨夜的种种疯抂,眼光不由又火热了起来。

    没想到一早起来就被他来这一招,赤裸的娇躯全然暴露在他眼下,加上美眸
轻飘处却见朱华襄下体那肉棒正自高昂,芳心还以为朱华襄一早起来精神健旺,
见色起意又想在她身上来上一回。

    一思及此,昨夜初开的菊花和幽谷登时都起了反应,尤其是菊花蕾内的异感
更是强烈,那深深射入的感觉似还火热的缠绵不去,弄得南宫雪仙愈发娇羞,手
上虽是遮掩,呼吸却已热了,也不知该娇羞求饶,还是该开放身心,迎接他带来
的淫欲狂潮,更不知他在打哪儿的主意。

    「仙儿妹妹放心,哥哥早上不动你……思,至少不会一起床就想动……一见
宫仙娇羞柔怯,虽是努力遮掩,却只能掩住重点,香肌雪肤、粉弯玉股却仍是本
能地诱惑着他,就如同一朵盛放的鲜花,无论如何也掩不住风情万种,看得他差
点有种想立时上马的冲动。

    只是昨夜连战两回,朱华襄食量向来下小,此刻已经饿了,同时看她如此,
心中的怜意仍占了上风。他轻轻松手,将锦被遮回宫仙身上,凑近了脸在她耳上
轻轻舐了几口,舐得宫仙差点又要呻吟出声,望向他的眼神迷茫混乱,不由食指
大动,想想吃完饭再来疼她。

    反正日子不多,确实该好好把握,白日宣淫偶一为之也是情趣,「晚些哥哥
让人送一热水和早善过来,顺便帮妹妹弄身新交服,好出来见人……」「个……
不要……一听朱华襄这么一说,南宫雪仙不由大羞。昨夜被他淫得菊蕾甚是痛快,
迷乱之间才不顾后果地任他为所欲为,连前面都交他玩了;可一早起来,神智陕
复了正常,她才发觉这样下去不妙。

    自己的身分被朱华襄拆穿也就罢了,若让含朱谷的下人们都知道了,就不可
能再瞒得过朱华沁,一个传一个之下,到时候岂不是弄得天下皆知?但若不但让
旁人知道,除非自己这几日都缩在朱至襄床上不下去,装成个初尝滋味后再不忍
稍离的銮童,只偎在朱华襄的寝室之内,瞒是好瞒过旁人,但那样岂不更好让朱
华襄为所欲为?只怕不到夜里就又要失身了。

    可就算是再妆扮成宫先的样子也不行,她不是不知道被男人恣意宠爱过的女
人,娇媚诱人之处与处子或深闺寂寞的女子可说是全然不同。自己昨儿没被旁人
发现,绝不表示今儿继续那样扮还是可以瞒过旁人,毕竟昨夜被朱华襄弄得太过
快乐,一早起来虽只是远远地在镜中一瞥。却也看得出眉黛含春,这样的自己想
要继续妆扮成宫先那冷淡的模样,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

    她心思混乱之间,美眸微启樱唇半闭,茫然似是失神,一副无法自主的媚样
儿。却全然不知这样的自己是怎么一副媚态,朱华襄看了差点忍不住,他坐到了
床沿,大手已探入了被里,触到了她微凉的肌肤上头,心里想着要不要食言而肥,
用早膳前就先上了她。

    男人的大手抚上身来,那美妙的触感令她娇躯一震,羞怯相矜持登时烟清云
散。既是不过数日之缘,自己还矜着什么?心中暗下了那羞人的决心,她微润的
美眸盼着朱华襄脸上,红濶的樱唇微颤地轻分,吐露的声音都透着媚火,「哎…
…谷主……别……型议仙儿见到别人……求求你……别让仙儿的秘密外泄……仙
儿不想见人……这几日……这几日就留在谷主床上好了……要是别人知道了……
只怕连三弟也会知道……」

    「这样啊……」本来是很有把握,毕竟谷中之人虽说多半都是自己的銮童,
以他的御下之法,没有人敢出去多嘴,但给宫仙这么一提醒,朱华襄却不由踌躇。。
自己御下甚严没错,谷中之人没事也不敢在外人前面乱嚼舌根,但若说到对自己
的亲弟弟、含朱谷的二谷主朱华沁也保守秘密嘛;:除了少数几个贴身小厮外,
对旁人他还真没多少把握。

    毕竟是亲弟弟,谷中众人的半个主子,要让旁人对他保密确实不易,朱华襄
不由吐了吐舌;其他的事还不算什么,若只是准备食物不打紧,可若要备下女子
衣裳,以谷中清一色的男人而言绝无法暗中制作,这事若不搞得满谷皆知才是怪
事。可看她这样,朱华襄又爱又怜又想逗她,不由凑近了脸儿,在她耳边轻轻喷
吐着热息,「若要保密,女子的衣裳就别想备下了……难不成仙儿要整日光溜溜
地躲在床上吗?」

    「哎……也;:也只能这样……」被朱华襄的口气弄得芳心乱跳,南宫雪仙
娇躯酥软,玉手紧紧抓着被沿,也不知是想掩住身子,还是想诱他用强拉开床破
再在自己身上征伐一番,她虽不得不暗骂自己不只肉体愈来愈淫荡,连芳心意似
也追随其后,渐渐难以自制,可不知为何,心中却下由有些期待,愈来愈是明显。

    她轻咬银牙,娇怯地将那羞人的决定化为言语吐出口来,「仙儿只能这样…
…反正……反正不过两三日……而且;:而且这样也好让……让谷主动手;:是
不是?哎……」

    「这样也好;:」缩回了手,只觉这么单纯的动作,此刻却是如此艰难,手
仿佛黏紧在她身上抽拔不开,朱华襄心知若再被宫仙这样诱惑下去,自己会做的
第一件事就是拉开床被,拿宫仙那赤裸的迷人娇躯狠狠泄一顿火,太急色可不好
呢!

    心想这两三日可以好好放纵一番,可谷中之事也得交代一下,不然寻欢作乐
之间还有俗事进来烦人那怎么行?「那……哥哥就先出去用膳了……晚些哥哥会
让贴身之人送食物相热水进来,好仙儿妹子吃饱暍足之后,洗得干干净净等哥哥,
哥哥要跟你白昼宣淫,让仙儿妹妹尝尝不同的乐趣……仙儿妹妹想要先来后庭还
是前面?」

    「哎……你坏……仙儿不来了……」

    偎紧在舒服的被内,方才的言语似还在耳内心底回荡着,勾得芳心跳的好陕,
一点都无法静下心来休息。南宫雪仙只觉自己虽是身上有被子,感觉上却像赤裸
裸的,好像每寸肌肤都在那肉欲的淫荡想像中发热,幽谷里头情不自禁地湿儒丁
还好说,可就连昨夜才开放的菊蕾竞似也有些奇异的渴望。

    她拉紧了被子,只觉睑儿愈来愈热、愈来愈红,散乱的秀发还带着昨夜的汗
湿,彷佛又将她拉回了昨夜那美妙的记忆之中,令她只觉欲火渐旺,仿佛永远部
不会停止似的。

    就在此时,叩门之声响起,南宫雪仙不由一怯,身子在被中又缩得更紧了些。
她知道这是朱华襄的寝房,他若要进来多半不会叩门,想来只可能是朱华襄的随
身小厮送了热水和早饭过来。

    虽知这些人都是朱华襄的禁峦,便再色胆包天也不会对床上赤裸的自己怎么
样,可一想到这些人进来之后,便又多了几个知道自己女子身分之人,即便知道
他们不敢乱说,南宫雪仙满布体内的羞怯仍是驱之不尽,偏又知道不可能不让他
们进来,面上愈发臊热,身子里头似又涌起了异样的感觉,与方才回忆着昨夜时
的情热又有不同,她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些事了。「请:,请进……」见两个小
厮拿着食盒和大桶进来,被中的南宫雪仙缩了缩身子,虽知他们不敢对自己怎么
样,可刚好就是昨夜引自己入房的两人,连昨夜的热水也是他们送来的,光想到
昨夜被他们送进房的武林少侠一夜之间就变了样,第二天一早在床上的便是赤身
裸体、才被男人彻底满足的美娇娘,光想都不由畏羞。尤其两人虽装得若无其事,
连声音都一副很正常的样子,可面上的表情仍是带出了一丝异样的忍俊不禁,显
然便是在朱华襄的严令下强忍,可昨夜的冶漠少侠,却变成床上既羞又怯的娇媚
美女,那被隐着笑的感觉却是难以忍耐,「洗浴用的熟水与早膳皆已备好,刚好
计算着用过早膳之后便可入浴,还请贵客好生享用。不足之处请贵客直接吩咐小
的便是。」

    见两人行了礼出去,南宫雪仙咬着牙下了床,玉手一伸已将被朱华襄踢飞的
理衣取了过来。她虽知接下来便要洗浴,没把衣裳仔细穿上,只不过徒掩着外表,
但要这么赤裸裸的用膳进食,即便无人在旁,南宫雪仙可真是不习惯呢,但不习
惯的事还多的是,才一下床,站定了身子的南宫雪仙便觉纤足一颤,险些立不稳
身子,倒不是昨夜风流令她腿脚酸软,而是初次开放的菊蕾处又在作陆,任床上
还可忍受,但一下了床那不自在的感觉又袭上身来,令她非得咬着牙苦苦忍耐,
才能好好走到桌前落座进食。

    昨夜折腾之下她也真饿了,加上心知这几日还有得消耗,是以虽说心中纠缠
百结,再好的美食也是食不知味,仍是将食盒中的食物一扫而空,一点都没留虽
说有些心不在焉,但边吃着南宫雪仙也边觉得,这朱华襄的好心还真是只有一半,
食物之中虽没有下料,物量也是丰盛,但即便江湖经验缺少如她,也看得出其中
十有八九都是有催情效果的食物。

    毕竟医食同源,食物成分的效果虽不若萃取过的药物强烈,对于春心已动的
女子面言也已经很够用了,但这样的食物,却正满足南宫雪仙的需要。

    她虽是已下定了决心,接下来这几日好生放纵情欲任朱华襄为所欲为,却不
能不担心自己这几日未必吃得消他的强悍;阴阳诀虽有这方面的护身之效,可她
功力却还有所不足,毕竟对方可是变童满谷的朱华襄,若真给这样的食物诱发本
能情欲,这几日也好风流快活,想想放纵时的自己,也真教人觉得刺激。

    一边遐思一边用膳,虽不免食不知味,浪费了食物的美味,但入腹的膳食效
果不弱,加上南宫雪仙春心荡漾,犹如火上加油一般,将食物中的催情效果渐渐
诱发。勾得肉体的感觉愈发强烈,等到用完膳南宫雪仙已是面红耳赤。

    她向着旁边的镜中瞥了一眼,差点移不开目光,镜中的自己眉飘眼媚,说不
出的娇媚迷人,满是渴望男性爱怜的尤物风情,就连身为女子的南宫雪仙自己看
了都不由有些不克自持;想到屏风后的大桶水温正好沐浴,纤足下由自王地就走
了过去。

    伸手试了试水温,一股透骨的温热传了上来,暖得南宫雪仙差点闭目呻吟起
来,不过也不知是自己吃的太快还是怎地,那水温觉得高了些,不过既是洗浴,
热了些的水自是更好。

    南宫雪仙褪去了身上胡乱掩着的里衣,却发觉股间一阵湿泞,伸手轻触不由
娇躯一震,纤足差点又软了下来。她扶着大桶微微娇喘,心知一大早便被他毫无
忌惮地用眼光押玩,又明摆着告诉自己连衣裳也没得换,接下来两三日都得赤裸
裸地留在朱华襄房内。光只想到自己洗浴之后,等不到晚上又得承受那令自己魂
飞天外的美妙,教她如何能不心花怒放?

    敏感的肉体自是立时便起了反应,尤其后庭那不自在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她
虽不由想骂朱华襄好行蹊径,连菊花也如此破了,却不由在芳心中驰想着昨夜的
种种滋味,一时间腿软身酥,再也自制不了。

    虽说热水在前,但昨夜爽得痛快,身上的痕迹却也不少,怪不得早上。掀开
自己被子,朱华襄的眼都瞪直了;光想到床单上的种种淫迹,南宫雪仙不由身心
都发起热来。

    她纤手勺着热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身子,肌肤和股间黏附的种种汁液虽已
干了,感官的敏感处却似更敏锐了些,纤手一触娇躯微震,一波波的异思遐想不
住在心湖激荡。南宫雪仙强忍着,好不容易才算稍棺将身子都先抹了个遍,将那
明显的痕迹抹去了,娇躯这才小心翼翼地跨进桶里头去。

    将身子沉坐入水,那暖洋洋的感觉登时抚遍了周身,令南宫雪仙整个部放松
了。她轻喘着享受那水温的蒸熨,纤手到处每寸肌肤都在舒服地欢唱,一夜激情
下来,虽说自己只是承接雨露,身子却也难免积了些疲惫,尤其初尝风月的菊花
蕾更不只是疲惫而已。这样温暖的热水熨烫对身体面言真是种享受,她微眯美目,
无神地望着木架上宽大的布巾,大到仿佛可以把她整个人罩在其中。现下刚刚入
秋还不觉得,等到了冬夜凉宵,洗浴过热水之后整个人被那布巾裹了起来拭干身
上水滴,感觉才真叫做舒服;她不由感叹富贵人家还真是会享受,屏风之后薄雾
蒸熨,仿佛与外头的雕梁画栋变成了两个地方,只剩下她独自一人旱受着这温暖
的小天地。

    浸了好一会儿,感到整个人都热了好多,南宫雪仙睁开美目,只见浸在水中
的肌肤滑若凝脂,微微的血色在雪肤巾淡淡地发亮,说不出的晶莹剔透,尤其胸
前一对美峰似不堪热力蒸腾,给泡的似又大了点儿,玉手才刚触上去,一丝美妙
的震颤便传进了心里,似比以往又敏感了些,也不知是昨夜被他揉的,还是情迷
欲乱时的自然反应,又或是水温蒸润间,竟有让肌肤敏感光润的特殊效果?

    南宫雪仙一时好奇心起,她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向下一沉,连头带睑都浸
了进去,只觉暖热的水气温柔地烘开了脸上毛孔,那温润的感觉一点一点地透了
进来,舒服到心坎里。

    连着试了几次,只觉顶上乌云虽都给浸得透了,但那热力似是直透进心里,
即便脑上都没漏掉。南宫雪仙纤手轻梳湿透了的秀发,让长发散在肩上,纤手渐
渐在娇躯上头滑动,芳心却不由驰骋起想像来。

    这般温热的浸浴以往虽也有过,但自从泽天居事变后,就不曾试过了,燕千
泽那儿也是山居,物件虽称不上简陋却也是堪用而已,这般享受可是连想都别想
了。。。。。。

    不过想到燕千泽,南宫雪仙只觉心中微微痛楚,若非一时不慎被盛和所算,
自己的身子惨遭玷污,此间事了后自己还可与他共效于飞,大不了跟师父妙雪一
起在床上被他享用,现在却是想都别想了。

    盛和那次或还可说是一时大意,但常益那回就真是令她痛不欲生了,污了两
次便再有什么理由也说不清,想到现在燕千泽或许正抱着妙雪风流快活,根本忘
了自己,她只觉自己也好想放纵一番。纤手轻轻流过蒸得粉嫩娇柔的肌肤,渐渐
滑到股间,纤手过处只觉肌肤软嗽欲融,说不出的放松舒畅,幽谷处被蒸润的甚
是舒服,那水虽被幽谷口所阻,没真的浸进去,但水温蒸腾却也烘得芳心酥软;
而初开的菊花嫩穴呢?不想时还没有感觉,心思一注过去,只觉菊花蕾处竞又是
阵阵异感。

    南宫雪仙心中暗叫不妙,她入水前虽是先擦拭了一番,但那时只想快快拭过
了痕迹入水浸浴,全忘了昨夜使用过的幽谷和菊蕾得要清洗,现下身子已浸得软
了,根本起不了心出水再行清理,可若在桶中这么清理了……想到昨夜他留下的
热力,里头也不知弄成什么样儿,就这么清理也不知会否污了水?可那清洁的本
能压却了一切,她微一咬牙,纤手已将幽谷口剥了开来。

    谷口一开热水里的温热登时涌了进去,一股难言的酥麻直透心扉,酥得南宫
雪仙差点想哼出声来,她闭上美目,不敢去看股间的景况,葱指小心翼翼地在谷
口处轻抚缓磨,一点点地探了进去,将里头慢慢地清理起来,只觉葱指所触之处
阵阵酥酸滋味,就好像被男人挑逗的时候一样,她不由大羞,却又知道不清理不
一早便让人送热水来,朱华襄想来该是好洁之人,这几日也该清洁得干干净净好
云雨尽欢。她咬着牙,另一只玉手自臀后滑下,轻轻地撑开了菊蕾处,与幽谷不
同却一般挑逗的滋味涌了上来,只觉光清理都要花好大一番功夫,却是不能不动
手。

    葱指轻挑处虽是尽力深入清洁,菊花蕾因着昨夜绽放过了,葱指探入时阻力
没平常那般强烈,但对南宫雪仙而言滋味却更是难言。这水温热润滑,里头仿佛
有着什么与葱指一同深入体内,酥酥麻麻的令娇躯好生畅快,好像从里头被彻底
清洗过一般,连葱指未及之处也被水温烘得酥软了,可南宫雪仙身体好生敏感,
虽只是水温深入,对她面言就好像被爱抚到深处一般,尤其被抚爱的不只幽谷,
连菊花蕾也一同遭殃,前后各受搔弄,却又相辅相成,感觉各有千秋却是交栢共
鸣,南宫雪仙发觉不妙之时,已经控制不了葱指的动作,双手前后一同动着,早
巳超过了清理的范围,变成自行抚慰,那种混杂一处又泾渭分明的陕感,比之单
一处受袭还要强烈百倍。

    迷蒙间再也无法自制,南宫雪仙可爱地娇喘着,身上满足水珠,水雾映衬间
更显娇媚,纤足勉力撑持娇躯,把股间挪抬起来,好让双手更好动作,一前一后
地把自己愈推愈高,幽谷之中葱指不住探索着敏感刺激的地带,一步一步地将自
己向高潮的顶峰推动,菊花蕾处被抚摩间虽下是特别的欢快,感觉却似较幽谷更
为敏锐,尤其前后一起动作,好像互相交缠一般向上推动,推得她香躯颤抖不休,
樱唇不住喷吐着火辣的喘息,美目早已迷茫,一对美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弹动,
纤腰更是不住扭摇助威,在水中舞出一片艳美的波光,使桶中之水都荡漾飘摇起
来。

    好棒……好棒的感觉……心中呐喊着,南宫雪仙差点没哭出来,只觉整个人
都似飘在仙境当中。虽是羞于连自慰都能令自己如此动情,但葱指触及之处在在
都是自己的性感地带,尤其在暖水蒸熨之下更是敏感无比,加上菊花蕾中虽不像
幽谷里头那么多的敏感处,可不过隔着薄薄的一层皮,在菊花蕾中动作的葱指,
其力道似可透进幽谷里头,仿佛多了好几根葱指在爱抚自己,美得无法想像,南
宫雪仙只觉自己拚命地在喘气、拚命地在呼吸,满满的情欲从体内升腾而起,像
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占满了一般,连空气都从体内挤压出去,迫得她努力去吸气,
可葱指却无法自外于本能的控制。

    虽没法像肉棒一样探到深处,灵巧处却远有过之,弄得南宫雪仙自己似泣似
吟,等到高潮终于在体内爆发,她只觉整个人都瘫了,花心处阴精泄得如此美妙
;她缎足一软,整个人靠着柄壁才不致倒下,气喘吁吁之间,只觉便是登仙,也
不像现在这么的快活。

    好生娇喘了一阵,南宫雪仙只觉浑身酥软,也不知是下山后积郁的太久,一
旦爆发便无可遏抑,还是昨夜被朱华襄引发了情怀,才使得这。回真爽得整个身
子都没力气了,她美目轻瞄,酥软的肌肤被泡得皙白亮丽,体内蕴积的晕红令美
肌更是美不胜收,原已诱人的曲线更透出了露骨的媚意,已全然摆脱了小女孩的
青涩,渐已蜕变成熟风情,却不见水中有多少浑浊,想来昨夜被他射入的阳精都
已与自己化合为一,再也难分彼此,自足怎么洗都洗不出来了。

    只是心神一复,南宫雪仙不由矫羞无限。现在叫不是在家里,自己还在含朱
谷作客,虽说已经打算好彻底放纵淫荡的和朱华襄共享数日风流,这几日内赤裸
裸的娇躯怕是再离下开他的掌握,打从心底想要放开一切的念头,该当已将心里
的矜持挫磨的一丝不剩,但身为女子又在别人房里,洗浴之间竞就这么不顾一切
地自慰起来,说来还真是羞死人了。

    偏偏在满怀羞意之中,南宫雪仙却不能不承认,这等羞人的情境,加上幽谷
后庭一起动手,带来的滋味还真是令人难舍难离。。虽说从身子的感觉,南宫雪
仙也猜得出朱华襄不知在水中加了什么,洗起来特别百种动情的冲动,但对她而
言却不觉中了暗算,反以为这是他充满情趣的表现,也不知是羞是喜。

    只是自己也未免弄得太过火了些,旁的不说,要是朱华襄的小厮又转了进来
可怎么办?她虽是躲到了屏风之后,但床上仍满布昨夜颠狂欢乐的痕迹,朱华襄
要叫人进来换床单也不是不可能;尤其方才欢愉之中,她只觉双手彷佛都变成不
是自己的了,在下体抽插滑动间充满了淫欲的诱惑,那种感觉就好像双手被别人
控制,在自己的身上尽情探索着敏感地带,好把自己挑逗出火来,可若这真的是
朱华襄的大手……

    一思及此南宫雪仙只觉脑中轰地一热,只是接下来想必是逃不了的,她强迫
自己不去抗拒那念头,只在心中描绘着自己被朱华襄监赏春光、爱抚把玩时的淫
亵之美,虽是羞怯却不由心思荡漾,脑巾的景象愈来愈逼真、愈来愈美丽,思绪
再也收不回来了。

    只是大桶便能保温,也有个极限,南宫雪仙出神之间,只觉水温似是慢慢凉
了,若非她的肌肤已变得敏感至极,伯还感觉不到其中差异。不过这也难陆,自
己洗浴时一开始浸得舒舒服服,瘫着连动都不想动,后面将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尽情地感受水温熨人,接下来又是一段激情的自慰美事,情迷意乱间又再次泄得
脱了力,时间消耗只怕不少,连脑中都有些晕沉沉起来,若是不赶快上床的话可
就麻烦了,她可不想朱华襄进来找不到自己。在床上裸裎栢对是一回事,毕竟床
除了休息外就是用来干这事的,但如果给他看到自己出浴之姿,那可真是羞人了。

    「哎……」扶着桶壁正想站起身来,美目一飘,整个人惊得向下一沉,连头
脸部埋进了水中,只是她沉得太快,全没顾着先吸一口气,鼻中一点气息也无,
不一会儿使只得将睑浮出水面,羞恼的神情在男人眼中却是满怀的娇媚。

    那模样看得斜倚屏风旁的朱华襄大是欣喜,火辣的目光扫荡之间,虽说宫仙
整个身子浸入水中,但水波之间仍见其美,肌肤柔若凝脂、发丝润如绸缎,香峰
高挺丰盈问映衬沟壑深滦,桶中水波随她的激动流转,不住在那起伏闲滑动,水
温将她的肤色染得艳光流闪,配上那羞急又带着恼怒,偏还有三分柔?娇羞的神
情,竟有种难以言说的销魂滋味,令朱华襄食指大动,裤子里头早巳高高抬起了
一块,怎么掩也掩饰不住。

    见朱华襄非但没退出去,反而悠悠闲闲地走了过来,双手轻按桶沿俯视着她,
一双眼儿贪婪地只在她赤裸润泽的娇躯上打量,羞得南宫雪仙缩着身子,双手紧
掩胸前,紧夹的玉腿并贴腰上,不让他看到太多春光。

    幸得桶子不大,一人洗浴刚好,两人就绝塞不下了,否则朱华襄若厚着脸钻
进来,她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哩!但她不知道,这样的遮掩虽是掩住了重点,
但对男人而言,光只那水光濶潮的肌肤都是赏玩的绝佳美景,配上她那羞恼娇嫩
的媚态,更是勾人心目。

    逗得她也够了,朱华襄也不为己甚,或该说心中还有更进一步的想法?他退
了开去,却没有退到屏风外头,只站在搁着拭身布巾的木架旁边,竟就这么好整
以暇地脱起衣服来,正大光明的神态好像在自己寝房里一样(这是他的寝房没错)。

    羞怒袭心的南宫雪仙虽是好想起身大骂,更想拔剑动手,可现在周身一丝不
挂,长剑远在外头,他的眼光又下曾离开过自己,别说站起身子,就连香肩都不
敢悄露出水面。面卜虽羞怒万分,可被水熨的渐渐雾蒙的眼波之中,却被勾得只
能盯视着朱华襄渐渐露出的身躯。他是如此强壮精实,肌肉纠结、手指粗大,仿
佛每块肌肉部允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尤其想到接下来几日自己要与他尽兴风流,
想着想着面上心里的怒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体内渐渐热起的感觉,仿佛方
才的快意又回到了身上。她轻轻咬住银牙,想到现在的自己只是任他享用的宫仙,
她轻吐香舌舐了舐干燥的樱唇,美目更是离不开他了。

    朱华襄动作快,加上宫仙又犹豫着没有出言阻止,转眼间他已经脱了个精光,
桶中的宫仙只觉眼睛一亮,那将自己前后穴尽破的肉棒便硬挺在眼前。昨夜虽在
镜中见识了他的粗壮,可那时月光幽暗,加上宫仙的芳心只顾着自己被摆布得毫
无招架余地、全然被欲火涨满了的身子,哪里看得清他的强大?

    直到现在方知,昨夜占百自己的竟是这般威力无穷的女性恩物,乍看之下若
论雄壮,怕是连燕千泽都要输他半分,宫仙真不知道昨夜自己是怎么容纳这宝贝
的?

    见他挺着肉棒走向自己,高挺肉棒狰狞壮实,面上表情似笑非笑,知他忍不
到晚上,大白天的就要拿自己就地正法,宫仙只觉掩在手巾的双峰似是帐得更大
了些,顶端的蓓蕾随着呼吸不住触着自己的纤手,触碰之间似是又。股火在体内
延烧,接下来的荡漾风光,她虽是不敢去想却不能阻止心中的描绘。

    眼见朱华襄已走到桶沿,微俯身子看着自己,不住伸舌舐着唇皮,一副打算
大快朵颐的好色模样,宫仙身下由己地微微挺身,香肩已透出了水面,润泽的眼
波下住顾盼着他的身体,「谷……谷主……怎么……怎么连说也不说一声就……
就进来?你……你看到什么了?」

    「这个嘛……我一早就进来了……只是那时仙儿妹妹正忙着,哥哥就不叫你
了……也幸好没打断你,否则可看不到无比美景……」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居
高临下地赏玩着绝艳美景,朱华襄一边出言挑逗着宫仙。

    方才他交代完了事情,进房之际全没见到宫仙,只有桌上餐食己尽,差点还
以为被这美人跑了,正当咋舌之际却听得屏风后水声轻响,一颗心登时提了起来,
想到那美女就在屏风后头出浴,芙蓉出水的美态可不能梢有错漏,他放轻了脚步
声,小心翼翼地绕到屏风旁边,却见宫仙美目闭起,小嘴儿不住轻喘,双手一前
一后。也不知正清洗着什么地方,他观望了一会才人着瞻子凑近去看,却足桶巾
宫仙正激情地自慰着,陷入了迷乱之境,还是前后同来!昨夜便知此女娇媚风流,
因此虽知两人缘分不过数日,朱华襄还是满心期待,连食物中都刻意作下安排。
催情倒在其次,让她充实体力以行云雨才是真的,可怎么也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她在洗浴之中都会情迷意乱,忍不住自己动起手来,那美态着实看得朱华襄心痒
难搔,看她舒服地瘫下来,无力地吐出了一口长气,显是已臻销魂,自己却被逗
得如日中天,再等不到晚上了,「仙儿妹妹可真难忍得紧……这么早就自己来上
一发了……看来哥哥昨夜还喂得你不够呢!」「谷……谷主……」听朱华襄这么
说,宫仙俏睑通红。他虽没说清楚,但自己方才自慰的羞态想是尽落他眼内,而
臣还是前后一起来的异常痴媚!

    虽知接下来几日自己会落入全然不比以往的淫荡风流境地,可想到自慰的景
象落在男人眼里,宫仙仍不由大羞,羞耻之间却又有种异样的兴奋。光看朱华襄
的肉棒硬挺,便知自己的痴态已逗得他欲火抂升,接下来自己便要在床上再与他
同赴巫山,不由连声音都羞怯起来,「怎么……怎么这样……羞死仙儿了……谷
主好坏……」

    「别再叫谷主了……」见宫仙娇痴柔媚,虽是含蓄娇羞,却不自觉地透露着
入骨的诱人风情,妖女妓女无此娇羞、良家妇女无此冶荡,令他肉棒硬得像要爆
发一般。

    朱华襄心中庆聿自己身为含朱谷主,谷内药物繁多,要找出壮阳耐战之药绝
不困难,方才他就自己配了几服,好让这几天能够尽情鏖战,可现在看她这模样,
自己配的药物也不知够不够?这种又担心又喜欢的感觉绝非銮童所可以给予,朱
华襄心下决定,之后自己要再试试女人的滋味,不过这些都是在这几日鞠躬尽瘁、
让宫仙彻底满足之后的事了。「我是华沁的亲大哥,你是华沁的结义姐姐,算来
也是我的好妹子……好仙儿妹妹……叫声哥哥来听听……在房里我只听这个称呼,
知道吗‘二「恩……哥哥……一被他火辣的眼光看的浑身发软,宫仙禁不住轻吐
声息,感觉上好久没被人这般亲昵过了,这一声出口不由有些心酸,却又有些欣
喜,「谷主哥哥……仙儿的好哥哥……啊……」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1-9 22:16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9 20:33

25  房中春光
                       听她这般娇媚地称呼自己,一点没有抗拒的感觉,朱华襄不由
欲火狂升。他俯下身子,双手齐出插入宫仙腋下,轻轻抑住她的香肩,只听得宫
仙一声娇羞的惊噫,他双手一举,宫仙赤裸的胴体己化成了出水芙蓉。

    从哥哥二字叫出口起,宫仙已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被朱华襄举起身子,
她虽是娇躯一颤,却没有伸手抗拒,只任他将自己抱出大桶,微抬着压在墙上,
强壮的身体随即挤了上来,肌肤接触之际也下知是他的肌肉充满了太过强烈的火
热,还是春心已动的香肌如斯敏感。一触便令宫仙娇媚地呻吟出声,「哥哥……
哎……至少……至少把仙儿身子擦干吧……」

    「没必要啦!」搂紧了她,只觉宫仙身子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销魂,方才
看她把自己抚慰得飘飘欲仙,朱华襄原已欲潮高昂,现在把她压在墙上,只觉她
娇躯虽柔,却是喷发出无尽的火焰,光那高挺的酥胸,挤压之下便觉酥透人心。

    他情不自禁地挺胸挤了几下,享受那充满弹性的挤压感,敏感美峰被他挤得
一口气喘不过来,宫仙娇滴滴地呻吟着,被他的肉棒抵紧的腹下一阵悸动,仿佛
已不堪剠激,耳边听着他得意洋洋的声音,「反正……很快就要弄湿了……女儿
身是水做的,弄起来正好内外皆湿,妹妹若擦干了哥哥可不好下手……刚才仙儿
婊妹洗得那般干净,不只外头……连里面都洗到了,正好让哥哥检查检查……哥
哥要再把你弄脏,从里面开始脏起来……」

    天……天哪!本来方才初次尝试那种前后一起来的自慰方式,绝顶的刺邀让
她虽已泄了身子,可矫躯直到现在都还有感觉,听朱华襄说自己自慰的模样全被
他看去了,宫仙正白浑身火热,渴望着被他硬挺的肉棒尽情玩弄,说要擦干身子
不过是嘴上一点矜持。被他这么一说,宫仙也不得不承认,男女床笫欢爱时一个
愿打、一个愿挨,激烈的动作让两边都汗水涔涔,更别说动情时下体的湿润了,
确如朱华襄所言,欢好后一定会弄湿身子,湿身失身其实原就是一个意思,他说
的这般露骨,整个人都贴了上来,腹下被那火烫灼的身子一软,宫仙连抗拒都别
想抗拒丫。

    尤其听到朱华襄说要从里面污染自己,求欢之意再也无法掩饰,宫仙心下一
荡,想到自己又要从幽谷的最里面被男人污染,心中竞似已把被盛和或常益蹂躏
时的愤怒和不忿抛到了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需要;既然已经被污染过了,
义怎么矜持的起来呢?

    渴待着更进一步的污染,宫仙纤手无力地搂到了朱华襄颈后,只觉他就连颈
子都比自己的手要粗壮,说下出的强壮力量在他身上展现着,忍不住更加娇弱地
需要他,「哎……哥哥……带妹妹上床……从里面……污了妹妹……」

    「不要啦……忍不住了……」见宫仙这般娇弱痴缠,感觉她的眮体充满了火
热,腿股交缠之中也已感受到她股间除了洗浴的湿气外,已有另一种湿润充满了
那迷人妙处,朱华襄知她已经动情,自己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还等得到
抱她回床上?他凑上脸去,在宫仙胸前美峰上一阵爱怜的吻吮,落。只觉水湿柔
滑润人,除了洗浴的热水外香汗也已沁出,吻吮之间更有种平日从未曾试过的刺
激,令他不由兴发如抂,差点立刻就要插进去。

    朱华襄忍着急切的心,在宫仙乳上轻蜜爱怜,吻得她不住娇声轻吟,从峰峦
之间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却又充满了渴望的欲火,在在勾得她情欲荡漾,「好
妹妹……不上床了……就在这儿……哥哥要站着干你……干穿我的好妹妹……」

    「唔……哥哥……哎……」哥哥妹妹的称呼,让情欲迷乱间又多了一重亲切
的温柔,也已动了兴的宫仙其实也忍不到上床了,幽谷里头充满了饥渴的空虚,
能早一步充实就早一步充实。

    现在的自己浑身皆湿,连幽谷里头也润得透了,虽说初次尝试白昼宣淫、虽
说初次尝试这种体位,但身体里的需要正哭求着他,现在的她只想好生承受朱华
襄的采摘,看看这难以想像的第一次会有什么体会。情欲如焚的现在,唯一令宫
仙却步的就只有一点。她搂着朱华襄,纤手着迷地抚在他强壮的肌肉上头,「妹
妹想要……可是……可是你好像更……更大了……比昨晚还大……妹妹怕容纳不
了……」「仙儿妹妹放心……」其实早就猜到,看到现在的自己,宫仙一定会吓
一跳的,若非一进来便发现宫仙正自慰得好生舒畅,让他心花怒放又不忍打扰,
朱华襄早就忍不住要献宝了。

    原本好的是龙阳之癖,可男风终不若止常的男女交欢,享受的是一种征服的
快意以及那紧窄非常的感觉,比较之下肉棒的粗壮长度又或持久时间反而没那么
重要。

    原本朱华襄虽是个严厉的谷土,却非淫恶之人,为了不让变童们太过难当,
刻意用了些药物让自己动情时不会那么粗壮,让他们承受起来好些,只是现下在
房里等待自己的是个绝代佳人,他可不能在床上失威,早上离开寝房的这段时间,
除了交代事情下去外,最重要的就是配药,除了让情欲强旺的药物之外,最重要
的就是重复当日雄风。可以说昨夜的他下过是小试身手,今儿的自己才是庐山真
面目。朱华襄心知长久使用药物的后果不会是一两天就能排除的,不过自己向来
甚是小心,药物用量仔细控制,便是今日未重振雄风,两三日内也能威比当日,
正好让宫仙这几日渐渐习惯自己。

    他刻意地在宫仙下身挤了挤,令这小姑娘又一声娇媚的轻吟,这才得意洋洋
地说出口来,还顺道在她乳上捏了一把,看着那美峰胀丁起来,「男人嘛……自
然是希望大一点……所以哥哥不再保留,要慢慢变大起来,不过妹妹放心……老
天爷造人很奇妙的,尤其是女人……那种弹性远远超过想像,就像这里一样……
哥哥会慢慢来……慢慢地让妹妹吞下去……等习惯之后,你就知道美的滋味了…
…」

    知道朱华襄所言该是有理,毕竟他虽好男风,可看那对付女人的手段也知道
朱华襄在习于男风之前,该当也是令女人又爱又恨之辈。接下来这几日自己或许
唤醒了一只猛兽……

    但芳心已然荡漾,体内贲张的情欲再也克制不了,极需他布施雨露。虽说他
正渐渐用力地揉捏自己双峰,令胸前美峰在他手了不住变形又弹回原状,那无礼
的动作她都不想管了。

    宫仙娇喘不休,。手搂在他颈上,一手已顺着朱华襄的背滑了下去,渐渐挪
到下体,微颤的玉手轻轻触着那火烫的雄风,似连燕千泽都比他小上半分,触摸
起来是那么羞人,偏又那么撩人;她不由发颤,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思…
…哥哥……先轻一下;:把仙儿占了吧……就……思……就这么站着做……哎…
…一一好……哥哥晓得,先轻轻地来……」温柔地邪笑着,在宫仙耳边轻轻噬咬,
与其说是咬还不如说是吸,只觉入口芳香甘甜,她似连香汗都充满了情欲的诱惑,
令他肉棒更加挺了,不过她的手那纤弱娇怯的触感更有另外一番滋味。

    被她这么挠挠摸摸,肉棒处一股温柔的酥软传人体内,朱华襄也不急于动手,
他一边轻薄着宫仙迷人的娇躯,一边感受着她肉体的娇柔嫩滑。她让自己又回复
了对女人的兴趣,自己可要好好谢她,「不过……最怕是等一下……你就要哥哥
用力呢……」

    「哎……哥哥坏……」心知自己已是骑虎难下,朱华襄的话儿再无礼再淫荡,
自己也只能乖乖听着,不过他那粗壮巨伟太过诱人,自己淫欲满腹的身子又已充
满了渴望,这般无礼的淫话进得耳中,反觉得好生受用;而且宫仙自家知自家事,
以她的不堪挑弄,或许等会儿真的像朱华襄所说,自己就算一开始是勉勉强强才
吞下那女性恩物,之后也会情动到要他整个进入,彻彻底底把她占有,那淫荡的
想像令她愈发热了,「到时候……哥哥就……就欺负仙儿吧……尽情彻底的:。
啊……」

    听宫仙这么一说,朱华襄再也忍不住了,他将她挤得紧了些,宫仙心知他就
要来了,一边驯服地玉褪分开,轻轻盘到他的褪上,好让幽谷大大开放,迎接那
肉棒的进入,一边纤手轻引,带着他的肉棒顺着自己的湿润逐步探上,轻轻慢慢
吔顶入幽谷里来。

    当肉棒那放肆的火热挺人体内之时,宫仙娇躯阵阵颤抖,纤腰本能地扭摇起
来,又似是逃避又似是欲迎还拒,诱得朱华襄差点忍不住要强攻。他抑着性子,
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感觉肉棒被幽谷不住吸啜,仿佛里头生满了嘴一般,吸得
无比亲密,比之强攻猛打又多一分兴味,不禁在幽谷口缓缓地寻幽探胜起来。

    虽说粗壮雄伟,但宫仙的幽谷早巳湿润,那巨物入侵时虽说撑得有点生疼,
但心理上的抗拒比肉体的承受不起要来得多些;他这样缓缓动作、旋擦厮磨,正
好让宫仙有缓下一口气的时间。

    一开始时因为紧张的关系,幽谷被肉棒撑开时的感觉虽没有破瓜时那般痛楚,
却也是颇难承受,窄紧的谷口胀得满满饱饱的,像是再用力一点点就要撑裂开来
一般,令她轻声求饶,要他慢点儿,,但被朱华襄这样轻柔的厮磨一阵,果然是
宫仙先忍不住了,幽谷中虽真的有一点点痛,可却只是一点点而已,尤其柔软的
厮磨之下,那肉棒似是左右逢源,温柔亲密地勾引出她的汁液,微微的痛楚反而
使那情欲的感觉更加欢快,幽谷口处的胀满,使内部的空虚更加强烈。

    她的反应正与她亲密厮缠的朱华襄怎会不知?他一边温柔地疼爱着这娇美的
女体,一边肉棒微微用力顶人。

    一来宫仙早巳情动,紧张既退,冈体的快乐登时占了上风;二来朱华襄动作
小心谨慎,待勾出了她的欲望,幽谷也吸紧了他,将他迎进去时才肯用力,是以
朱华襄虽是一步步突入,敏感的宫仙却没发现不对。她只情迷意乱在那美妙的滋
味当中,不住在他的温柔之中娇喘呻吟,蜜液一波波地溢流而出,流到了两人腿
上,与浴桶里的水感觉全然不同。

    不住呻吟轻喘,直到宫仙忍不住轻轻挺了挺腰,使得朱华襄轻柔的顶入深了
些,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形,而朱华襄也没放过机会,肉棒已有一半
没入了幽谷之中,那火烫的快乐烘得她心里似都烧了起来,幽谷巾蜜液愈增,不
住润滑着窄紧的幽谷,渐入体内的感觉,让宫仙终于放下心来。

    她开始相信朱华襄所说,自己的肉体真有着容纳那肉棒的度量,,她细细一
看,显然幽谷之中湿润又窄紧细致的触感,让朱华襄也觉得享受,一时间眯着眼,
连话都不想说了。

    「哎……哥哥……」软绵绵的声音出口,宫仙只觉心跳得好快,她知道自己
有容纳的度量,也知令那肉棒全根尽入之后自己的舒爽必是前所未有,说不定连
燕千泽这么专业的淫贼都做不到那么厉害,只是先前就说错了话。

    虽知两人昨夜已经好过,不用再那么害羞,但总不好意思主动挺起纤腰、分
开玉腿去迎接、去享受,更别说是主动开口要求了,现下的一切已超出了她主动
的界限,一句亲密的哥哥出口,宫仙便闭了樱唇,只无力地在他颊上吻着,无言
地向他做出邀请。

    只是朱华襄非但没有发动攻势,反而是徐徐地退却出来,虽不忘在柔嫩的幽
谷壁上滑动刮搔,一滴滴地把宫仙的蜜液刮了出来,却没有丝毫进犯的样儿,动
作之间虽确实地层现出对幽谷无限的依恋和爱不释手,退出的动作却没有慢上一
点,一副正自小心开采,生怕弄痛弄伤了她的样子,酥得宫仙魂儿都似被他吸出
去了,幽谷深处莫名的饥渴,令她难以忍受,忍不住搂紧了他,纤暖轻轻地扭着,
幽谷口缓缓收紧,啜得那肉棒再难离开,轻轻地呻吟出声,喘息间喷吐出的香氛,
在在都是春药难及的催情诱惑,听得朱华襄心里都酥麻起来,差点忍下住要下重
手。「哎……哥哥……别;:别这样……」「怎么了?」虽知宫仙已忍不住才会
出口叫唤自己,但忍着笑抬头的朱华襄却也个由目瞪门呆。此刻的宫仙真美到艳
绝人寰,眼中波光微荡,顾盼之间令人魂为之销,轻启的樱唇飘送的是透骨媚香,
丁香轻吐处似可把人的心都勾去,更别说是眉目之间满含的春意,既充满了发泄
的渴望,又含着未曾满足的饥渴需求,足可迷的是男人都要神魂颠倒。

    末华襄差点不克自持,他勉勉强强才能忍住狂放的冲动,「好妹妹……受不
了了吗?哥哥确实很大……要慢慢来……」

    「我……我没这么说……哎……哥哥……别……别慢了……」见他似笑非笑
的神情,宫仙虽是欲火焚身,芳心却也雪亮;这坏人早已知道自己的需求,只是
慢腾腾的不下手,就是为了要自己向他投降。

    但体内的空虚那么的强烈,他的肉棒又充满了火烫,未曾相交时或许还忍得
注,但现在肉棒都已插了进来,宫仙怎么忍受得了呢?她微瞋地在朱华襄鼻上咬
了一小口,柔腻无力地轻语,「你……哥哥……你坏……知道妹妹要……还这么
逗人家……砹……用力吧……仙儿……仙儿想你尽量用力……插到最里头来……
妹妹知道会痛……可痛就痛了……哥哥尽情发挥……把妹妹……把妹妹从里面弄
脏……快点……啊……」

    「啊……」话犹未已,朱华襄已是虎腰一挺,肉棒长驱直入,毫无保留地全
根而没!一阵轻微的痛楚传来,宫仙惊觉那肉棒已深深地进入了自己体内,仿佛
连子宫口都被迫开放将肉棒迎了进去,幽谷更是没一处不被胀得满了。从未如此
大开的蜜处虽有些撑开的痛,但那痛楚与心中的喜悦与快感全然无法相提并论,
自己真的已把他的强壮全然吞没,真是狂喜得无以名状!她缠紧了朱华襄,轻轻
咬在他的脸上,腻语轻柔,似要把心里的话都吐将出来,「哎……好哥哥……是
……是有点痛……可是……可是好深喔……你……你把妹妹最里面都……都剌穿
了……痛……可是好舒服……二「思……舒服……舒服就好……」被宫仙的幽谷
夹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朱华襄虽也被夹吸得甚是畅快,但那紧窄的感觉非比寻常,
好像吸力直接透到背脊里去,真有种想要射精的冲动。

    虽知恢复了以往的雄威,这般紧窄的啜吸感必是难掩,却没想到宫仙的身体
竟如此美妙,他差点忍不住要放怀冲刺呢!心知不能太急,愈雄厚的本钱愈要小
心经营,若把她弄伤了可怎么办?

    「唔……妹妹好会吸……哥哥也好舒服……哎……哥哥会……唔……会慢慢
来……一定让仙儿妹妹从里……从里到外部舒服起来……不过……不过妹妹真的
好紧呢!又湿又紧……哥哥被夹得好快乐……仙儿妹妹的身子真是美……美得哥
哥差点忍不住了呢……唔……好棒……哥哥要好好疼你……疼得妹妹心花都开了
……哥哥慢慢来……」

    「不……不用……」心知朱华襄疼借自己,虽也知道这般巨伟的女性恩物若
毫不保留地放纵,自己未必吃得消,但不知怎地,宫仙就觉得身子需要被他强烈
勇猛的占有深深地叩进心扉里去,好把心中那郁闷的感觉全给掏出来,一点都不
要剩下。

    她轻挪纤腰感受着娇躯扭摇之间,幽谷被那肉棒撑得满实的感觉,虽说扭摇
之间颇有些痛楚,但快乐的感觉却更加强烈,深得仿佛可以剠进心窝里头。她深
深喘着气,似是连说话问都能感觉到幽谷中微微剌痛的快乐,「哥哥可以……可
以用力……哎……稍微……稍微强来……没有关系……哥哥的宝贝……只要是女
人都爱……再……再深一点……」

    没想到一放纵起来,宫仙竟连这等话都说得出口,虽是满面娇羞,肌肤红润
烧灼,似已不堪临幸,但从话语中透出的渴望却是那么强烈,仿佛对他的侵犯已
嗜上了瘾,幽谷微动之间夹得朱华襄肉棒又痛又快乐,尤其已探到深处的顶端更
似被一团嫩肉包裹起来般酥麻无比。

    他知自己已探到了怀中佳人最娇嫩敏感的花蕊,不过轻轻顶动已勾得她快乐
地呻吟出声,娇喘间虽仍带着些许痛楚的感觉,欢快的意味却是无法掩饰,他心
中虽觉有些讶异,没想到宫仙竞如此动情,但女方既都如此要求了,若自己还临
时缩手,还能算得上男人吗?

    他勉力压抑住狂扬的欲望,下身轻轻挺着,一点一点地刺激着那柔嫩的花蕊,
身子却压得她更紧了些,以肌肉去轻薄她娇嫩敏感的肌肤,双手更在她腰间臀上
不住抚弄,享受那暖热温柔的女人味道。

    被他这样一挤,宫仙只觉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但这般紧窒之下,体内那似
要令她窒息的快乐却似更加强烈了,尤其他的肉棒似已钻上了某处连她自己都不
知的敏感地带,一点一啄之间,美妙无比的快乐令她差点错觉自己飘了起来。

    她搂紧了他,亲热的像是整个人都想融在他体内,火热的俏脸埋在他肩上,
拚命吸着他微微冒汗的男人气味,勉力挪栘腰臀,让那敏感处更加亲密地缠上肉
棒的火烫,酥得似是随时都要泄身,她全没想到自己如此没用,竟这么快就到了
顶点,而他却还是如日中大,禁不住呻吟出声,「哎……哥哥……仙儿……仙儿
要丢了……啊……好美……」

    「好……哎……好好丢出来吧……让哥哥尝尝……看仙儿的阴精是什么味道
……一定好甜的……」听宫仙这般软语娇吟,朱华襄只觉心都被搔到了痒处,只
是他才刚刚全根没入宫仙体内,便是要射也没这么快,他搂紧了怀中娇颤酥软的
美女,将口鼻埋在她湿漉漉的秀发之中,贪婪地嗅着她芳郁的体香。

    女子的花蕊最是敏感难搔,得要极为动情时才会露头,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探
着了宫仙如此要害,知道要害被袭,宫仙泄身必矣,他暗吸了口气稳定精关,肉
棒温柔亲密地在花蕊处搔弄着,每一点一戳之间,都勾得宫仙声声句句蜜得似可
滴出水来的娇语,「唔……好仙儿……乖乖泄身子吧……哥哥要你舒舒服眼地泄
上一回、两回……再多几回……等妹妹泄得茫了,才射给你……」

    「哥哥你……你坏……啊……」原已是将泄末泄,只差着一点就要超越那巅
峰,听朱华翠这般轻薄的言语,宫仙只觉娇躯一震,一股酥麻戚从花心处掹地涌
了上来,将一切都击垮了。

    她不住喘着,声声娇吁之间,四肢紧紧地箍住了他,再也不肯放,只觉精关
在他的温柔下已火热地开放了,一股甜蜜的阴精哗然泄出,美得宫仙不由泪水部
流了出来,身子更是黏紧了他不肯放,连口中的娇吟都显得那般柔弱无力,「讨
……讨厌……妹妹的花心……都被你刺穿了……哎……真的丢……丢了:。」

    给那甜腻酥麻的阴精一泡,朱华襄只觉一股酸麻直透背心,若非他才刚深入
进去,还没来得及尽兴,还真的差点就射了出来;便是如此他也得好生吸上一口
气,」能勉强稳住骚动不安的精关,也幸好泄身之役的宫仙浑身再没一点力气,
连幽谷中亲密紧致的夹啜也在一阵持续的蠕动吸吮后软了下来。

    他放下心来,知道宫仙多半是天生的美妙体质,干她时的感觉才会这般美妙,
而不是练了什么媚男的淫功,不由更起怜惜之意。他搂紧了宫仙,温柔地吻住她
颊上颈上,听着她软弱的像是随时要断气般的呼吸,好半晌才终于开了口,「好
甜喔……仙儿妹妹……你夹得哥哥好舒服……从里面直酥到外头……哥哥差点被
你夹得要射……妹妹你……可泄得舒不舒服?」

    「思……舒服……」娇喘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回了回神,听朱华襄这么问,宫
仙虽是娇羞无伦,可满心的喜悦却令她无法闭口否认,情不自禁地开了口,只觉
随着自己的回答,那肉棒深剠体内的感觉愈发强烈了。虽然知道女人的高潮个比
男人,一射就爽透了,对女人而言高潮绝不至泄身而止,一波波的蕴酿、一波波
的堆积,才会让女人疯狂的追求男女间的爱欲,但想到他还硬挺着,要等他舒服
地射出来,方才那般激情滋味还得来个好几回,她心中不由兴奋地期待起来,渴
想着在他的淫威之卜泄得更多,「哎……哥哥……仙儿……仙儿可以了……仙儿
要服侍到哥哥……射出来……」

    听她声甜语媚,柔嫩的肌肤不住在自己身上磨赠,紧窄吸吮的幽谷处又充满
了活力,将自己的肉棒连吸带吮,仿佛一点下想放阴,心道这美女还真是容易丢
身子,却又这么快就恢复了活力,幽谷那夹吸的劲道,像是正渴待着再一次高潮
的来临,这般美女还真是天生下来要享受鱼水之欢的料子。

    他爱惜无比地搂紧了她,在粉凝似的香肩不住落下吻痕,下身缓缓抽插起来,
「思……妹妹好乖……哥哥就来了……哥哥会用力……插到妹妹再丢身子::丢
得舒舒服服的……爽到站不起来……」

    「哎;:」被朱华襄这么说,宫仙虽有些羞意,但幽谷中传来的快乐却将她
的话在出口前就冲刷得干干净净,只能勉力挺扭纤腰,迎合着他深入浅出的抽插。

    既连最深的敏感处都被他啄上了,每一次点上轻戳,都是一股似要泄身的冲
动涌来,想必那就是女体的花心了。连这般重要的地方都被他拿下了,宫仙也知
自己绝没有逃脱的可能,她放松了身子,将身心全都放上了快乐的波涛上头;既
然要爽,就爽的彻底吧!

    她轻咬银牙,在那微微的剠痛间享受着一波接一波的热浪,只觉幽谷被他插
得酥软酸麻,似是每寸地方都被他玩到了,澈骨的美妙滋味是那般难当,尤其是
那花心的感觉更是非同一般。

    直到现在宫仙方知为什么女人会爱上天赋过人的男人,那种彻底被充满的感
觉,仿佛从头到脚都被他占有,令以往的快乐都显得微不足道,若不亲身尝试,
哪里能够体会到如此难以言传的滋味?强烈的波涛很快地又将她送上了无边的高
潮。

    只是先前既有了经验,这回宫仙就比较忍得住了,她是被插得快活了,可朱
华襄还挺着没射呢!所谓投桃报李,他既带给自己如此美妙的快乐,她岂能不尽
心以报?

    强忍着瘫痪的快乐,宫仙勉力扭挺纤腰,让花心裹着肉棒夹吸吮啜,直透骨
髓的快乐令她的高潮一波波涌来,像是前一波还没泄完,后一波又急着溢流而出,
持续的这般快、这般美妙,宫仙只觉自己似在仙境之中飘着,脚不沾地手不触物,
似是什么都摸不着,那种浮沉随浪的感觉实在美妙,若非一心想着要他也尽兴地
财出来,只怕她早撑持不住,要在那连番的高潮中瘫软下来。再也无法动弹。

    宫仙的努力朱华襄自是最清楚,那曼妙花蕊的触感如此甜蜜酸酥,乔得他U
干舌燥,连连泄出的阴精泡得他几欲射精,咬着牙才能强忍那冲动;身子情不自
禁地抵紧了她,将宫仙的身子夹在自己与墙壁当中,尽情地享受她每寸玉体的酥
软柔嫩,双手更拚命地在她周身的敏感处爱抚着,更别说不件探索着花心的肉棒。

    这般强烈的滋味令他也是背心阵阵酸酥,好不容易等到宫仙又一波甜美的阴
精泄出,他终于忍下住了,一声虎吼之间,肉棒已倾尽全力剠到最深处,只觉子
宫大开的宫仙一声娇弱的甜吟,终于得到了那期待已久的滋味,火烫的汁液火辣
辣地灼进了子宫深处,滋润了她渴望的肉体,美地整个人都剧烈地抽搐起来,幽
谷内似是生出了不知多少张的小嘴,将那肉棒紧密地吮着吸着,似是要把所有的
精液全都给吸出来,一滴部不肯浪费。

    「好……好棒喔……哥哥……」被他深深射入,只觉子宫深处都被他滋润过
了,整个人从体内暖到了外头,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好舒服,令宫仙虽是爽得整
个人都瘫了,娇喘了许久才终于能够说话。

    但仍挂在他身上的娇躯,却是一点都不想离开他,只着迷地闻嗅着男人身上
的味道,呓语之间透出了无比的满足;她好半晌才终于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射
精之后满足又充满征服快意的朱华襄,「妹妹……被你射得……整个人都软了:
:从里面。直……一直爽到外面……真的好美好棒喔……」

    「是吗?这样……这样就好……」虽是筋骨强壮,又是起来还没多久,但宫
仙的美妙胴体充满了无穷的魔力,令朱华襄一射之后整个人都酥了几分,若非靠
着墙壁,还真抬不起宫仙娇美诱人的裸躯呢。

    虽说渐渐软下的肉棒已被宫仙的幽谷一分一分地挤了出来,两人交合处一片
狼籍,满足淫秽的精汁爱液,但看她泄身之后如此软弱娇媚的模样,朱华襃不由
倒吸一口气,入鼻的全是女体幽香馥郁的香味,透着无比销魂的诱惑,他绝对相
信,若再这么多吸上几口气,自己立刻又会硬起来!

    他温柔地在宫仙颊上又印下了深深的一吻,轻抚着她高挺的美峰,「哥哥也
好舒服……妹妹又会夹又会吸……里面真是美死人了……哥哥好想……好想再硬
起来……再在妹妹身上爽几回……」

    「你……可以的……」话儿才出口,宫仙一阵娇羞,虽说两人成了好事、虽
说白昼宣淫的滋味,加上最深处都被他开采的感觉如此强烈,但自己竟对这么个
昨儿才是初识的男人这么露骨的话有了反应,不由羞意满身。

    偏偏心中的欲火却没有稍减,反随着回应出口愈发高昂,才刚刚狠泄过,下
体竟似又有了需要,她娇滴滴地在朱华襄胸口无力地槌了几下,纤手爱不忍释地
抚着那强壮的肌肉,似是要感受其中的力量一般,「膳食里都加了料……让仙儿
这么……这么忍不住……恐怕……恐怕连水里都加了什么坏东西……否则……否
则仙儿怎么会……怎么会泄得这么舒服……泄得这么美……」

    听她最后几句话细如蚊蚋,要很仔细才能听出宫仙的娇羞和满意,朱华襄不
由人为欣喜。他温柔地拥紧了她,「因为哥哥爱你呀……仙儿妹妹放心,膳食里
没什么大料,只不过是……只不过是一点好吃的,让妹妹增加体力,也容易动兴
一点……毕竟干这个事很耗力的……至于水里面嘛……不过是让妹妹更敏感、更
容易舒服的东西……纯只有助兴的效果,就算拿出去也算不上媚毒春药的,只是
……只是要让妹妹尽兴些而已……妹妹放心,哥哥算好了药量,不会有什么后遗
症的……真的……」

    「嗯……仙儿知道了……」心中早知会是如此,反正只有数日之缘,除非是
太过火的药物,否则该当伤不了身,不过听朱华襄这么说,宫仙心中却是只喜不
怒。

    这几日她也好想彻底动兴,让自己迷失在那淫乱的欢乐之中,好把一些讨厌
的记忆忘得一干二净,动兴的药物一点都不令她讨厌。她低下头去,娇羞怯怯地
看着两人才刚分开的下体,满足羞人的爱液淫精,光看都不由令她润了桃腮。

    她纤手轻伸,从半凉的桶子勺起了水,娇羞地清理着两人下半身的痕迹,纤
手触处只觉那肉棒竞似义渐渐恢复了生气,她畏羞地不敢去碰,勺着水清洗着两
人身上,似要报仇般地将朱华襄满是汗水的身子洗遍。

    朱华襄知她有点儿想报仇,也乖乖地任她洗着,反正大桶中的水添加的药量
极少,虽说洗浴之间可自毛孔深入体内,但只要再一阵发泄,也就泄出来了。

    两人身上的汗水洗去,仅余下身宫仙还不敢去碰,朱华襄已觉浑身发热。桶
中的水药效虽不强,见效却快,加上宫仙的小手抚上身来,感觉说不出的奇妙,
所到之处又似羞怯又似挑逗的模样,看得朱华襄欲火更扬,胯下肉捧早硬了起来
;那肉棒就这么挺在宫仙眼前,令她羞得不敢去看,眼光却又离不开它,偏偏愈
为朱华襄搓洗身子,愈觉他的肌肉充满爆发力,强壮之处竟不在肉棒之下,想到
方才那难言的滋味,宫仙只觉幽谷里头竟慢慢又涌起了需要的感觉。她一边为朱
华襄揉搓洗拭,一边不自觉地忸怩着,那可爱的模样令他愈看愈爱,肉棒愈挺愈
高。

    见那宝贝如此高昂,想到它刚才带给自己的种种销魂欢乐,宫仙只觉幽谷似
又微微地痛了起来,可那痛楚的滋味却那般诱人,尤其是那壮硕竞能被自己全部
接纳,光思及此处那痛楚便显得如此美妙。

    宫仙只觉口干舌燥,身子说不出的难受,尤其是幽谷间渐渐产生了新的湿濡,
手上虽还为他洗着,却已触不到汗湿处,而是不自觉地爱抚着那强壮的叽肉线条,
爱不忍释,而她自己的娇躯却不自觉地轻扭着,在他眼前荡漾着冶艳的光,彷佛
每寸肌肤部在诱人的跳动。

    「呃……仙儿妹妹……哥哥忍不住了……」见她赤裸的娇躯不住在面前忸怩
不安,含蓄羞怯间却正散放着诱人的妩媚,朱华襄再也忍耐不住,他一把抱住了
宫仙,将她深深搂在怀里,一双大手已忍不住揉弄起她高挺的美峰,揉得宫仙婉
转呻吟,美眸盈盈如雾,娇躯水蛇般地在他怀里扭动着,口里虽还叫着不要、不
要的,身子却是一副渴求已极的样儿,看得朱华襄差点想要上马。

    不过这么急色可不行。朱华襄压抑着火热的心,能和宫仙在一起的时日小多,
自己得捉紧机会,尽量想办法令她身心蜕变,才能来得及享受这盛开的花朵。他
轻轻咬着宫仙耳际,咬得她一阵娇颤,「好妹妹……先……先把你那儿洗干净了
……再帮哥哥清洗一下:。。哥哥忍不住要你了……」

    「恩……一听他这么一说。宫仙美目一飘,才见自己紧夹的玉腿间又已增添
了新痕,她虽知方才自己因为被他的眼光看得混乱心慌,没怎么仔细清洗,可那
处的新痕多半是自己又动情的痕迹,但情怀已动,她早忍不住了。

    幽怨地望了他一眼,宫仙嘴角抿着一丝浅笑,伸手勺起水来,就这么在他面
前清洗起下体,就如同方才在浴桶之中同时清理前后两穴一般,葱指触碰间只觉
那处似又更敏感了,虽说已有了一次经验,但芳心慌乱依旧,加上这次还在他灼
灼注目之下,宫仙只觉羞透了身子,却又喜透了芳心,葱指滑动之间愈发肓感觉,
清埋之间险些又转变成了那难丛言喻的自我抚慰,如果不是朱华襄及时伸手,扶
住了她藕臂,只怕她还真要站不住脚哩!

    见宫仙含羞带怯,总算把下身清理了一回,却是玉靥晕红、丽色娇羞,似乎
愈清理愈是湿润黏腻,等他抬起头来站直身子,玉腿虽是含羞轻夹,内中却已渗
出了诱人的汁光,勾得他的眼儿不住在郡处回绕着;朱华襄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心中甚至不由有些激荡,他可不知自己接下来的要求宫仙会不会照着去做,毕竟
……毕竟她可是女孩子呢!

    身子微动,缓缓地压近了她,朱华襄放柔了声音,「仙儿妹妹……该帮哥哥
洗了……洗干净一点……哥哥要干干净净地进到妹妹里面……」

    朱华襄此言入耳,宫仙螓首微俯,正见那肉棒枉自己眼前抬头挺胸,红通通
的尖端正自向自己耀武扬威,别说像这样伸手触碰男人肉棒,就连刚刚那般为男
人清洗身子都没做过。

    虽知这多半又是他调戏自己的法子,但从未试过如此风流手段的她芳心差点
没从胸腔里跳出来,即便心知两人这几日要做的事儿比这还要更羞人的可是多得
多了,咀那难堪的感觉仍令她腮上一片红霞,芳心一阵恍惚,良久良久才任他的
催促中回过神来。

    耳里只听着朱华襄有些不舍又故作释然的声音,「哎……如果……如果妹妹
不帮忙……也就算了……哥哥就这么要了仙儿妹妹……反正:。反正现在洗得再
干净,待会儿还是要弄脏的……仙儿你说是不是?哥哥要……要尽情地把妹妹弄
脏……」

    听朱华襄这么说,宫仙芳心不由又惊又喜,稚嫩的她原还以为男女之事只能
在床上进行,床外苟合是只有淫贼才会干的事,但朱华襄方才就把自己顶在墙上
硬是令自己高潮数度,事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全然不以为意,想来这在男女
之间多半也属寻常之事,既然都要做到这么投入了,自己还畏羞什么?

    虽知这样的动作万分羞人,说不定自己事后想想也要羞得无地自容,但下知
为何,现在她的心里只想就这么依着朱华襄的话做,羞赧地尝试种种淫邪之事。

    虽是有些迟疑,微蹲下去的宫仙仍是鼓起了勇气,伸手将那硬挺的肉俸娇羞
怯怯地捧在手中,仿佛捧着什么易碎的宝贝一般,摸上去只觉那肉棒似是一条刚
过火的棒子,灼得她险些要缩手,但朱华襄的手来得更快,一下将她的小手压贴
在肉棒上头。

    宫仙虽是含羞,但被他的手握紧了自己的纤手,一时也缩不回来,无力地挣
了两下,也就乖乖地抚揉起那火烫来,只觉那肉棒虽才在自己身上激射过,却没
有半分失威,仍是那般勇壮强悍,芳心不由驰想起来,不知不觉间一双玉手部已
抚了上去,温柔亲密地将上头的黏稠处洗去,让它在自己的纤手握持间愈发茁壮。
抚摸清洗之间。宫仙都不由芳心荡漾起来。尤其当想到方才它就是这般火烫地平
息了自己的欲火,令自己泄到差点发狂,羞怯之间都不由有些敬意。她连声音都
发着颤,纤手轻轻拭抹着,手上沾染的湿润全是自己才刚刚泄出来的,光想都羞
得浑身发烫,可那湿黏却似充满了吸力,让玉手根本不想放开。

    即便已将上头的汁液沾黏洗去了,仍是全然无法收手,「思……哥哥……妹
妹……妹妹从没试过……这……这便帮哥哥清洗……若有不到之处,哥哥……哥
哥要敦仙儿怎么做……唔……」

    「坦样……这样已经很好了……仙儿好乖……唔……哥哥……哥哥好舒服呢
……一本来还以为宫仙纵然已决定这两三天都要窝在自己房里,任自己为所欲为,
共效于飞之乐,但她终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即便心中千肯万愿,要她主动抚
摸清洗自己的身体也颇有些强人所难。

    朱华襄原见她不敢动手,本来都已决定要放弃了,却没想到宫仙竟强抑娇羞,
主动为自己搓洗起来,那清洗洁净的感觉还在其次,被她娇柔绵软的小手将白己
的肉棒掉在手中轻抚揉搓、爱不忍释,光抚摸之间彷佛部令她神智恍惚,含情脉
脉的美目牢牢盯着肉棒不放,那模样令朱华襄愈看愈爱,一边指导着,一边只觉
肉棒在她的温柔下愈发硬挺,胀的好像要爆开来似的,感觉大是剠激。

    好不容易等到宫仙清洗完毕,如雾般朦胧的眼光期盼地望向自己,朱华襄已
是忍耐不住;他微蹲下身子,双手扶住宫仙努力清洗下又自汗湿的柳腰,将她举
了起来。

    虽说刚刚才把自己清洗过一回,但之后又专注在服侍那硬挺的肉棒上头,第
一次的体验令宫仙好生紧张,加上这寝房之中暖气蒸腾,仿佛安了火龙般好生温
暖,紧张娇羞之下身子香汗不由沁出,早已满布娇躯,只是朱华襄的手极为有力,
宫仙又是毫不挣扎,虽说他着手处只觉娇躯香滑湿润,一把举起时仍是轻松简单,
宫仙只觉娇躯又落入他强壮的怀抱当中,不由嘤咛地轻哼了一声,闭上了美目。

    「好妹妹……你准备好了吗?哥哥……哥哥忍不住……要爱你了……一见宫
仙虽是美目紧闭、娇羞无伦,对他的轻薄却只微扭纤腰,全无一点反抗,心知她
多半又已径动情,朱华襄大是兴奋。

    只是这般美女自是要弄到她羞赧已极,却又情动已极时再加侵犯才有味道。
他可不会放过任何调戏轻薄这美人儿的机会。他搂紧了她,胸肌紧贴着那富有弹
力的美峰,感受着她急促紧张的呼吸,双手更不由在她湿滑柔软的肌肤上爱抚着,
不住玩弄着那充满了女体美妙的玉骨冰肌。

    被他的胸肌不时轻鼓几下,弄得她两朵蓓蕾饱绽地在他胸口不住磨擦,只觉
呼吸间的磨动便带来无限的销魂滋味,那硬挺火热的肉棒更是紧贴在她小腹上头,,
虽还未侵犯幽谷,那火烫却似直透深处,从外头就烘得花心里酥酥痒痒的,惹出
宫仙一声软媚的呻吟。

    她闭上了眼,感觉身体与他极其亲密的滋味,纤手软绵绵地搂着他,一双玉
腿更下由盘到了他腿上去,只觉虽还未插入,肉体间却已无间隙,那种既亲密又
还未灵肉相接的感觉令她真是不耐,只是宫仙经验还少,实在不堪床外淫事,门
中轻吟着,「思……哥哥……别……别在这儿……抱仙儿妹妹……到床上去……」

    「当然:。。是要抱上去的……不过呢……」看宫仙酥得似整个人都软了,
柔若无骨的娇躯水蛇般缠住了自己,一副再也无法忍耐的样儿,只是百般娇羞地
渴望着在床上寻欢作乐,心知对小姑娘而言在床外这般欢愉虽是痛快,娇羞的芳
心却还是撑持下住。

    这可就不是光令她淫欲焚身就可以解决的问题,要放得开也得经验累积,不
是那么容易的事,即便自己就是要挑战这不可能的任务,也得循序渐进的来,太
过急色了可不行呢!若让她对此心生畏意,那就未免太可惜了。

    他低下头,温柔地在宫仙颊边颈上吻着,肉棒拨草寻蛇,探向粉弯五股之间,
羞得宫仙既想张腿迎接。又不堪再那样立姿寻欢,一时间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呢!
只听得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哥哥要先插进去……再一步一步把妹妹带到床上
……让哥哥边走边干仙儿……仙儿会慢慢享受到滋味的……」

    没想到他还真是不老实,虽说要抱自己上床行淫,却要边奸着自己边走到床
上去,虽不知那会是什么滋味,但他就连把自己挤在墙上都可以成其好事,这样
边走边淫,想来也必有其中欢愉。

    虽说心底还不是很能接受,但他的肉棒已熨上腿间,酥得宫仙玉褪轻分,任
那肉棒长驱直入已叩上关口,被那肉棒的火烫枉幽谷口轻触几下,宫仙的矜持也
就烟沽云散了。

    她玉腿分开,改盘到了他的腰上,好方便他带着自己行走,「那……那就…
…麻烦哥哥了……好好爱仙儿吧……」

    请续看《散花天女》六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1-9 22:16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9 20:36

第6卷

第二十六章魂销骨化

    听宫仙娇语甜柔,虽是无比娇羞,却仍千依百顺,朱华襄欲火大动,下身微
微一挺,在宫仙娇滴滴的呻吟声中,肉棒已再次探入了幽谷,在她婉转承欢之下,
慢慢地滑到了底。

    那彻底充实的滋味,令宫仙美眸如雾,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虽说清洗过了,
但体内情欲萌动,幽谷竟又湿滑起来,股间的湿滑令宫仙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
这般易动情,哪能瞒得过他?喜的是这般易於动情的自己,岂不是可以令他在自
己身上尽兴驰骋?

    光想到那云雨之乐,宫仙已无法自持地酥了,那肉棒探人间虽又引发了些许
刺疼的感觉,可对宫仙面言,甜蜜的需要却是更为明显。

    双手扶在宫仙结实挺翘的雪臀上,加上肉棒挺直,轻松愉快地将她娇躯抬起,
本来朱华襄心里还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宫仙是否受得住自己这几句话,可
看她娇羞迎合,连幽谷里都透着湿腻的渴望,便知宫仙身上心底,对男人的侵犯
都是爱在心中,不由得意起来。

    他俯首在宫仙微垂的额上轻轻一吻,双手托着她轻轻滑动;不堪刺激的宫仙
登时一声莺语轻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他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来。

    贴着那紧黏他胸口的双峰一阵鼓荡,火热的刺激令他真有把宫仙再压到墙上
好大快朵颐的冲动。

    「好仙儿……好妹妹……抱紧哥哥……唔……好紧的穴……夹的哥哥好爽…
…好舒服……来……把脚勾好……哥哥带你散散步……保证你爱上边走边干的滋
味……」

    被那勇壮似是犹胜以往的肉棒插入,宫仙只觉魂都快要飞了。那宝贝插得更
深,咬住了她外露的花心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轻巧地将脚盘到他腰上的动作,
已带动幽谷中连番颤动,也不知花心被他刺激了几下,酥的宫仙媚眼如丝、香氛
轻吐,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

    若非娇躯仍水蛇般缠着他不放,那幽谷夹啜着肉棒时更充满了本能的渴望,
光看脸上神情还真会让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怜惜哩!

    被花心裹着肉棒顶端,只觉一股酥意直上心头,若非才刚射过一次,这回再
怎麽说也要撑得久些,他还真会忍不住呢!他抱着宫仙,慢慢走了起来。

    本来还只心慌意乱於插入时的美妙感觉,宫仙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玉腿
盘夹着他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肉棒的品嚐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吟,
没想到朱华襄才一举步,宫仙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他步子迈出,肉
棒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

    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宫仙的雪臀,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
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
满,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宫仙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
;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
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他这般且淫且走,宫仙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麽都看不到,矫躯除
了他的触碰外什麽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拚命地吸着他
身上充满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
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宫仙这才知道什麽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
觉高潮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
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交合了,她只想被他这麽且淫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
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宫仙只觉魂飞天外。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
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
下。

    她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顶挺旋摇,满腔淫欲
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後面一
波又涌了上来,後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她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这种被他深
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
她渴求地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希望房间愈来愈大,
愈来愈走不完。

    本来走出屏风外时,朱华襄还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间肉棒被她夹得
好生畅快,尤其当她在怀中扭摇呻吟、状似不堪的模样,更令朱华襄淫心大悦,
他索性绕着房间走了起来。

    每步跨出肉棒便一下顶戳,直透那娇嫩的花心处,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宫
仙轻盈的裸躯,配合步履的节奏,奸得宫仙不住唔嗯喘叫,到後头虽咬着指头放
轻了声音,可眉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春心大动的风情,整个人亲密
地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挺之间,没有把幽谷时时胀满,那情欲的流泄一开始只是涓滴,
愈到後来随着宫仙的欢悦愈发流得急了,腿脚处尽是宫仙高潮泄出的汁液。那湿
滑润腻的感觉,虽令他步行间愈来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觉便如此销魂。

    朱华襄实在止不住步子。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感觉肉棒被甜蜜又活力十
足地紧夹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丝毫止歇,美的他几次都想射了,强挺着才
能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

    一边探首在宫仙耳边,吻着她的香汗,嗅着激情中溢出的体香,轻声地告诉
这美女她的身体是多麽诱人、多麽可爱,多麽令他爱不释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难耐肉体厮磨的感觉,欲望的满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拥抱、
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满足,心下的火热才是最令宫仙销魂的主因;现在被他耳鬓厮
磨间悄语连连,入耳处都是令她心痒难搔的渴望,宫仙爽得觉得花心也开了、魂
也飞了,整个人恍惚间似是正在海涛当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她欢悦地喘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
击都令她发热发软,在体内爆炸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宫仙不知道自己
泄了几回、不知道自己丢成了什麽样子,当赤裸的粉背终於贴到了柔软的床褥时,
她满足地娇吟出声,如丝媚眼只见朱华襄笑意盈盈,身上满是汗水,与自己的肌
肤正自水乳交融,面上神情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微见疲意,低喘声
中却仍透着男人强烈的欲望。

    宫仙虽觉幽谷在连番的高潮之中有些刺激过度,舒快之中暗含着点点痛楚,
竟似错觉自己又回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无限美妙的肉欲快乐,却将那一点点
的不适驱得乾乾净净。

    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淫,对
男人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朱华襄虽是强壮,可一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娇媚地贴上嫩颊,感受着他的汗水,「哥哥……仙儿……仙儿好快乐喔……啊
……」

    虽说这麽走下来难免疲累,但看宫仙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娇喘之间喷
吐芝兰香氛。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体更是尽情感
受着暖玉温香,再加上腿脚间满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朱华襄被刺激的欲火更炽,
只觉肉棒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

    她虽是娇语呻吟,美得彷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
样,下体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来,已
将一身香汗的宫仙压在床上的朱华襄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
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起来。

    这一段走来宫仙已是连泄数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晕茫,只觉自己
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掹打,下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她喘息
着,四肢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臀,好让那强烈的刺激一次次地
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花心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宫仙只觉浑身火热。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
抽送,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深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烈
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连番的高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无比
的最後一击,更将宫仙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口中连呼哥哥不已,
终於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阴精到处酥得朱华襄也一阵背脊发酸,再难忍高潮地射了出来。泄得浑身无
力的两人滚倒床上,一时半会别说起不了身,就连呼吸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气,
只能瘫软地拥在一起,再难分开。

    ※※※※

    不住张着小嘴喘息着,宫仙躺了好一会儿,却不觉体力有半分回复,反是一
股股麻木酸疼的感觉袭上身来。她知这是消耗到了极点的肉体反应:当体力的消
耗过了一个限度,整个人便如五感俱息般,再不觉疲惫困苦,只要心还没松懈下
来,便似可以继续消耗下去;但到了心松下来之後,随着肉体逐渐休息,在体力
恢复之前,最先涌上来的就是像是已经失去了的感觉,那时所有的疲惫痛楚都会
一口气爆发,就好像积压了许久之後的反弹,难受的滋味愈是强烈。

    但和方才那缠绵的欢快相较,这些痛楚都娈的那般值得,那般微不足道,一
点没有阻止继续下去的作用。

    尤其是幽谷之中,虽说休息之後痛楚渐生,仿佛破瓜的痛楚又回到了身上,
里头又胀又麻,偏还混着些许缠绵的余韵,真是百味杂陈,说也说不清楚是什麽
感觉。

    毕竟宫仙幽谷尚自紧窄,朱华襄肉棒又粗壮,这般激烈而长久的淫玩,一时
间肉体自有些不堪承受;但不知怎麽着,虽然感觉到了肉体的抗议、虽然知道自
己未必吃得消再次云雨欢爱,但此时此刻的宫仙,却觉得打从心底渴望着男人的
宠幸,无论温柔疼惜或强行蹂躏,都正可满足胸中那无穷无尽的、对男人的渴望。

    只有在高潮那美妙的瞬间——在那失神一般再也想不起、管不了身边事的瞬
间——才能令她有彻底放松、全然不需要再去苦恼红尘俗事的空间。她只觉得身
上正自喘息,压得她浑身酥软的朱华襄是那麽可爱、那麽令她喜上眉梢,整个人
似是黏紧了他,再也不愿离开。

    打从心底渴望着搂抱、渴望着肉体的接触、渴望着亲昵缠绵的感觉,虽说幽
谷里头似是尚疼,但心里的需要却强烈地压过了一切,宫仙不由得搂紧了他。

    虽说娇喘之间尚还说不出话,但两人都是赤裸裸的,又是云雨刚过,身子都
还沉浸在那缠绵的余味当中,被她这般亲昵的搂上,朱华襄只觉一团火涌上身来,
方才激烈的交合照说该已将浴桶水里的药力耗了个乾乾净净,但这美女仿佛连香
汗都娈成了春药,即便淫欲刚过,现下躯体犹自酸软,但光嗅得她芳美馥郁的幽
香,便觉体内淫欲肆意地高涨起来,劲射之後原已软下的肉棒,竟被这气味诱得
又自抬头挺胸!

    虽说年少时也曾有过风流,否则现在也没法把宫仙弄成这般模样,但那至少
都是十来年前的事了。朱华襄边爱着她边不由生惧,需求这般强烈的女子他可是
前所未见,虽在心中努力寻思,却也思索不出其中奥妙。

    他微一运功,只觉体力虽是消耗,一身功力却是未损,加上看宫仙的模样,
怎麽也不像传说中魔门以采阳补阴为功的妖姬魔女,这个可能性先就排除了;加
上朱华沁信中所言,宫仙与他同年,差距只在期月之间,也就是不过十八芳龄,
虽说已非处子之身,但再怎麽被风月间高手调教玩弄过,再怎麽天性淫荡、不堪
男人刺激,但未至狼虎之年,除非真的遇上了什麽常人难以想像的遇合,本能的
情欲也不会把她熬成这麽贪恋男人的模样。

    仔细想想或许只剩下一个可能性。朱华襄虽说二十岁便接掌含朱谷,十来年
没曾出过远门,江湖中的事情知道不多,但一些基本的传闻还是听过的。传闻之
中天生媚骨的女子虽是万中无一,朱华襄前所未见,但此等女子生性风流、极好
床笫之欢的事儿他可也听说过,加上幽谷之中滋味极尽销魂,想来宫仙便是这种
天生媚骨的美女。

    为她开苞的男子技巧熟娴,只是禀赋未必足够,弄了此等美女後贪恋上她的
肉体,与她夜夜春宵,虽把宫仙诱发了淫欲,开发成极好床事的小妇人,却也被
她吸得乾了,以至於宫仙许久没被男人宠幸疼爱,压抑已久的情欲被自己误打误
撞地揭了开来。

    自己所下之药虽说威力不足,但作为药引,却正可诱发宫仙本能的春情,也
因此她才对男人如此渴求迫切,一发不可收拾,真有种不把男人吸乾绝不罢手的
感觉。

    发现她的小手正自贪爱地抚着自己身上雄厚的肌肉,顺着他的汗水感受着他
的强壮,连呼吸间的感觉也娈了,仿佛正期盼着自己再次将她征服,令她欲死欲
仙,未华襄心中苦笑;他虽也好风月之事,但男宠与女人的不同处太多,至少床
笫间的感觉就不一样。

    銮童虽也渴望着自己的临幸,却未必有这般饥渴,自己长久在男宠之中浸淫,
体力也不知是否吃得俏女人,偏偏才一开荤,就遇上了天生媚骨之女,真是刚剃
头就遇上了大胡子,好一个严重的挑战!

    但他可不会就此放弃,先不说宫仙的肉体极尽媚妍,每一寸都充满了令男人
淫欲大起的魅惑,干她的感觉美得犹似登仙一般,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放得下;
刚刚射过的自己,不也在她含蓄无言的肉体厮磨间又硬了起来?

    光是宫仙让他重拾对女人的欲望,从男风之间又找到了另一条出路,这点恩
德自己就不能不好生报答,反正不过才三数日而已,就当舍命陪君子,好生满足
她也就是了。

    想到若非自己误认她是男子,趁机破了宫仙菊蕾,从而发现她真实身分,一
时心动之下把她的幽谷也动了,也不会弄出现在这番局面。朱华襄又是苦笑,一
报还一报,老天爷报应的真是快,现在自己也只好鞠躬尽瘁,彻彻底底地享用这
天生媚骨的女体了。

    只是宫仙的天生媚骨,似又和传言中有些不同,虽说幽谷紧窄、淫欲深刻是
对了,但传说中的媚骨之女承受力极佳,任你男人如何威猛、如何强悍,最终下
身那百链金刚也要在她股间化成绕指柔;但他偷眼望去,宫仙虽是满脸的渴求自
己,方才那剧烈的房事却也令她股间微见红肿,一副不堪蹂躏的可怜样儿,不用
伸手去碰,光从她的肉体反应,也知那刺痛感对她不是全无影响。想来多半是传
言太过火了,再怎麽媚骨天生,娇嫩的女儿家总不堪强硬的对待,但这样的宫仙
反而令他愈看愈爱,虽是忍不住要干她,可心中的怜惜又要他别下手太重,真是
左右为难。

    眼睛一飘,床旁的镜中正映着两人在床上交叠缠绵,只是此刻的宫仙被自己
紧压着,镜中不见多少春光,不像昨夜的她美妙的胴体完全映在镜中。

    朱华襄灵机一动,想到了法子;他微微抬起了身躯,细赏着身下佳人如痴如
迷的神态;感觉到那男人的肉体离开了自己,宫仙娇躯微颤,嘤咛声中正自盼求
着他再压上自己,却觉股间一麻,他的手竟又移到了那儿,轻抹着那一片湿滑软
黏,她这才发觉自己方才泄得确实太多太爽,臀股之间尽是香甜湿润的流泄,浸
得肌肤似是更敏感了些,被朱华襄的大手摸上,一股酸麻便涌上心窝。

    她软绵绵地轻哼着,闭上美目似很享受秘处被他抚玩的感觉,只觉他的手在
那红肿烫热、湿润柔腻之处一阵爱抚,玉腿下由微微颤抖,却是不愿闭起,生怕
困住了他的手,不能让自己再次迷醉在那快意之中。

    「好妹妹……哥哥奸得你可快活?」轻抚着那水滑潺潺的幽谷,发觉那处虽
是红肿发烫,不堪再行采摘的惨状,但宫仙却似很享受那既痛且快的感觉,幽谷
中竟又沁出了新泉。

    触碰时虽是娇躯微颤,幽谷口仍怯生生地吸吮着他的手指头,若非心有定见,
换了定力稍弱的人,还真会忍不住伏上身去再战一轮呢!

    他轻轻揉着那美丽的私处,嫣红的肌肤透着粉嫩的彩光,虽说已给自己占领
了好几次,看来仍是那般新鲜,「哥哥还想要你……妹妹可受得住?千万别强撑
喔……」

    「嗯……」被他的手指一阵抚摩,虽说手指头不过在幽谷口处轻搔几下便即
转移,但他的手指仍旧在会阴、臀股处爱不释手地抚玩着,微微用力时力道仿佛
都透进了幽谷之中,间接的刺激虽没有直接来时那般强烈火热,却格外有种含蓄
的快感,令她芳心渐渐酥腻、身子愈渐软热。

    她美目轻启,透着甜蜜爱欲的眸光盯紧了他再不肯离开,纤手轻抚着他汗湿
的肉体,「哥哥爱我……怜仙儿娇弱……仙儿自是感念於心……哎……虽然……
虽然仙儿真的有点儿疼……可是不要紧的……哥哥插得仙儿好似要登仙上天一般
……让仙儿好舒服好舒服……仙儿……仙儿妹妹还想要……多几次都不够……」

    「可是……可是这里却不是这麽说的喔……」嘴上邪邪笑着,朱华襄微微加
了点力,令宫仙一声轻柔的尖叫出口,美眸更是迷乱。他方才所触便是她被肆虐
的幽谷口,只是稍稍用力,已触得宫仙一痛,幽谷里似有种要裂不裂的痛,不过
比起方才的痛楚可要好的太多。

    宫仙心中既惊且喜,想来自己的身体己渐渐能够适应这般床笫荒淫,只是朱
华襄方才弄得太用力、磨擦得太强烈,才会有这一时的不适,想来该可渐渐习惯。
她缩紧下身,亲密地吮着他的手指作为回答。

    「哎……没关系……嗯……哥哥……」感觉他的手指在下体不住爱抚,无处
不至,充满了侵略的感觉,与嘴上的温柔体贴大是不同,加上他面上的神色,一
副就要翻身上马。不论自己是否受得住都要强行带着自己领略淫风浪雨的样儿,
心中虽难免暗恨自己未免需求太殷,全然不是江湖侠女风姿,但此时此刻,强烈
的需要已从心底不住涌现,她可是一点都不抗拒他的求欢,反而很是欢迎。

    她娇滴滴地笑着,只觉下体在他的手中不住颤抖,一波春泉又自漫溢,「虽
然……虽然真的有点疼……可是仙儿没关系……只要哥哥满意就好……而且……
而且妹妹不过是还不适应……只要……只要哥哥狠下心来……多奸仙儿几回……
仙儿习惯之後……就会很舒服了……所以哥哥……给仙儿妹妹吧……」

    再没有话比这种柔弱的恳求更能令人动心的了,尤其是欲火已旺的朱华襄!
宫仙这句百般娇媚的呻吟,就奸像是在油里添了把烈火,登时狂烧起来。

    他低下头,吻住了宫仙胀挺的蓓蕾,舌尖轻挑旋磨、时吸时舐,偶尔还带一
些温柔的噬咬,加上在宫仙下体动作的大手,弄得原应酥软无力的宫仙娇躯轻扭
曼衍起来。

    娇喘之间只觉朱华襄把自己转了过来,从仰躺娈成了伏在床上,探入幽谷的
手指从一根娈成两根、三根,不住勾挑轻搔,温柔而巧妙地诱引着自己在他手下
发浪,那曼妙无伦的感觉,使得原该痛楚的幽谷竞又动情起来,在他手下下住扭
摇挺动着。

    「仙儿妹妹放心……哥哥自是要给你的……哥哥保证这几天时时硬挺,一定
让仙儿妹妹无时无刻都舒服……」见宫仙如此反应,云团锦簇的雪臀不住轻晃,
玉腿早巳柔顺地分开,让那淫精秽液遍布的要害暴露出来,埋在枕间的呻吟既低
柔又诱人,朱华襄大是得意。

    已放下了十多年的诱女手段全然没有退步,想来接下来自己就算再出去拈花
惹草,也可应付裕如。他放柔了声音,在宫仙股间动作的手却丝毫没有停下,不
住将她的汁液抹在那儿,「只是……妹妹的小穴大概吃不消了,总得休息休息,
至少休息了一时半刻……嗯,哥哥想要故地重游,不知妹妹可欢迎?」

    「是……哎……仙儿……仙儿很欢迎……啊……哥哥……」听朱华襄说出故
地重游,宫仙芳心不由一惊,加上他的手正在菊穴上头游走,揉搓涂抹之间,渐
渐令那结实紧致的菊花办软了下来,尤其他抹到菊蕾上的全是自己激情後的流泄,
混着还未满足的欲望,光想到这儿宫仙身子便热了。

    昨夜便被他破了菊穴,虽说痛楚之处较破身时还要强烈,交合之间痛中有伙,
但光是菊花蕾被抽插时幽谷中美妙的共鸣,就令她芳心动摇,之後半推半就地被
朱华襄搞了,一半是因为把柄在人手不能抗拒,最重要的原因却是菊蕾中的感觉
诱发了幽谷里的渴望,才令她再也无法拒绝。

    不过菊花破了便破了,今儿一早起来虽颇有些不自在,那感觉与男女云雨真
是各有千秋,也说不出是痛是爽,但对她而言却是另一种全新的体验与尝试。

    也因此宫仙洗浴之时心下全无抗拒,一前一後地好生清理之时情欲大动,不
由自主地自慰起来,那种前後一起来的感觉真是难以言喻,似是将她送入了一个
新的领域。

    现下听朱华襄说又要来,虽说不由畏怕他的肉棒如此厉害,自己的幽谷都吃
不消,更遑论刚破的菊穴!可芳心里却隐隐有种渴望的感觉,加上他的手指正在
幽谷中肆虐着,不住诱引着自己答应,才刚要开口那手指的轻揉缓抚陡地加剧,
酥得宫仙连声音都颤了,「哎……嗯……哥哥……来吧……用……用妹妹的後庭
……妹妹要……要前後一起开花……唔……」

    甜美的话儿才出口,登时觉得一股火烙在雪臀上,朱华襄的肉棒已抵上了宫
仙臀办,那火烫的滋味令宫仙一声娇媚的呻吟出了口;虽觉菊蕾还未全软,可他
已是箭在弦上。她又岂有抗拒之力?宫仙只能勉力分开玉腿,轻咬着枕巾准备接
受接下来的侵犯。

    不过宫仙是太紧张了,朱华襄在娈童之中浸淫许久,对菊蕾的认识只怕比对
幽谷的认识还深,自是感觉得到宫仙的情况。他三根手指在宫仙幽谷里轻轻勾挑,
余下的姆指则蘸着掌心盛着的汨汨而出的蜜液,轻柔地搓弄菊蕾,肉棒则是火烫
地滑动在紧翘的雪臀上头,感受着她的浑圆和坚挺。

    那种火热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宫仙受得了的?更何况她一颗心早被淫欲
占满,对这种挑逗更是无力,只在他的玩弄之中轻扭娇躯、蜜汁泉涌,口中不住
发出既渴望又娇怯的呻吟。

    「奸妹妹别急……哥哥这就来了……来享受妹妹的菊花了……」一边温柔地
哄着她,一边缓缓沉身,宫仙只觉被他搓得酥软的菊花,在肉棒的抵进之中渐渐
绽开,虽仍有着痛楚——毕竟菊穴要习惯此事不易,朱华襄又比昨夜要大得多—
—但有过一回经验终是有差。

    痛楚中的快意愈发明显,加上朱华襄正扣着自己幽谷的手也没闲着,随着肉
棒的挺入不住轻轻勾挑,诱得幽谷里头泉水汨汨,幽谷虽未被肉棒插入,但那种
隔了一层皮的刺激,和几根手指的互相配合,又是另外一种滋味。痛楚中的快意
比起昨夜菊蕾大开之时,又有一种大不相同的体会,令她不由软语吟喘起来。

    宫仙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朱华襄自也受到了影响。那菊花蕾里的紧致仍如
昨夜,夹得他好生畅快,加上手指在她幽谷里头不住动作,不只勾得宫仙欲火渐
昇,朱华襄自己的感觉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着一层薄皮搔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般,
又像自慰又有些不同,肉棒在菊蕾的紧夹中还受着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他原只是想试试这新奇滋味,看看能否带给宫仙另一种感受,事先倒是没有
想到,这样玩法竟又有异样之美,心下不由更是舒畅。

    加上这样的玩法不只新奇,肉棒的感觉更是不同一般:昨夜他破宫仙的菊穴
之时,原还没发觉她是女子,弄来只诧着她雪臀浑圆丰硕、里头紧窄细致;现在
知道她的女儿身分,前头幽谷都干过几回了,奸她菊穴时感觉又自不同,加上抚
弄幽谷的指头被她紧紧吸啜,又受着甜蜜的泉水不住洗礼,那种感觉岂是娈童所
能给予?

    朱华襄只觉自己真是幸运!这美女内外皆美,无论幽谷菊蕾,都是那麽可爱、
那麽令人爱不释手。他将肉棒缓缓挺进,只觉菊蕾里头愈渐润滑,那种被蜜汁润
滑的滋味,与口水大是不同,感觉虽是紧窄无比,却好像能够愈进愈深,一直到
妩穷无尽。

    感觉背後的朱华襄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经受着的宫仙感觉可更不一样
了。她昨夜菊蕾被开之时,还有三分无奈和听天由命,加上紧张之下,自然影响
到了感觉;现下那无奈和听天由命的心意早已烟消云散,第二次的尝试紧张感也
小得多了,对那处的触感更是强烈而直接。

    虽说菊蕾被他的硬挺撑了开来,仍是颇带几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里放松了
呢?还是有了好的润滑呢?那感觉真的很不一样,痛楚之中夹带了更多的欢愉,
好像连菊蕾里头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带。在他的充实下渐渐酥麻起来,加上幽谷中
他的手指不住活动,诱得宫仙心花怒放。

    虽说菊穴被肉棒撑得发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一点一点地把那肉棒迎得更
深,夹着再也不愿意放开来。

    深深地刺到了里头,只觉今儿的快意比昨夜更为强烈,宫仙挺臀的动作也比
昨夜更加火热。虽说呻吟声中痛楚难免,但朱华襄却听得出来内中蕴含的快乐,
显然宫仙也愈来愈有感觉了。

    他虽紧插着没有妄动,手上却不停歇,这可苦了宫仙,菊穴被他满满地充实
着,好像连幽谷里都压迫到了,紧窄敏感的幽谷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颤抖,两
边的感觉既混合又泾渭分明,痛到了极处却也爽到了极处,一时间只在他身下婉
转娇啼、扭臀迎送。迷乱得不知人间何世。

    「啊……哥哥……好……好痛……又……又好酥麻……哎……仙儿……仙儿
不会说……好奇妙的感觉……哎……里面……里面还是好痛……可是……可是又
好舒服……哎……你的手……你的手指那麽……那麽粗……好像……好像仙儿前
面也……也塞紧了……唔……好怪……啊……嗯……先……先别动……哎……哥
哥……妹妹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是什麽感觉了……怎麽……怎麽会这样……别
……求求你别动……先别动……让……嗯……让妹妹好好!!好好感觉一下……
又痛又痒……又舒服……喔……怎麽……怎麽会这样……哥哥……仙儿好高兴…
…啊……」

    菊蕾被他撑开至极限,即便是没有动作,光那存在的感觉已是特异,幽谷中
又有几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宫仙趴伏着没法回头,只闭着眼全心去感觉
那迷乱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後只有朱华襄,前後两穴一起受着奇妙的刺激。她
还真差点错觉自己正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呢!

    那种感觉与单纯只是幽谷或菊蕾被干时又有不同,混杂之间虽没有单一的感
觉来得精纯彻底,可却另有一种混乱之美,她甚至没法去形容那是什麽样的感觉,
只能在他身下轻扭着、呻吟着,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却又知那全然不是痛楚的泪
水,「哎……哥哥……好棒……妹妹……好舒服……又痛……」

    「嗯……奸妹妹……哥哥也好舒服……唔……哥哥要动了……你……稍忍一
忍……」

    感觉肉棒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紧,尤其肉棒所受的刺激还不只这一处,自己手
指的间接按摩也就罢了,搔弄着宫仙幽谷空虚之间,似是从里头开始了欲望的悸
动,仿佛幽谷里头也渐渐鼓动起来,带给肉棒另一种更深切的爱抚,那种隔着一
层纱般的感觉就连朱华襄也是初次体会。

    他喘息着,缓缓抽送起来,只觉抽动时的感觉又有种特别的滋味,酥得几欲
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强忍住。

    被他在菊花穴里轻抽缓送。加上幽谷里头手指搔刮抚爱,酥得宫仙也将近高
潮,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特异,身体一时间似全没办法适应,竟是几次只在高
潮边缘擦肩而过,她欢快之间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谷或後庭只干其一,只怕这没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强烈的刺激中
登上巅峰,泄身的快美已极,可现在的感觉虽更为强烈,却令她几番想泄未能泄,
强烈而混乱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虚,混杂在心中的感受,宫仙也真不
知该快乐还是该难受了。她轻轻挺臀迎送,配合着朱华襄的节奏,只觉那快意一
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乱得全然无可收拾。

    快乐的感觉强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体内不住蓄积,不住积压着向上提起,
宫仙茫然地挺扭旋摇,只觉痛楚和快意在体内织成了一团混乱的网,将她整个身
心都罩在当中,别说脱离了,就连线头都不知到那儿去找。

    奸不容易等到朱华襄终於低吼一声,火烫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来,灼得宫仙
从体内的最深处涌起了一波快乐,有如磁石般将所有的感觉都给吸了过去,登时
混成了一团沛然莫能与抗的快乐,强烈超过极限的刺激,登时震得宫仙如目盲耳
聋一般,只觉体内的快意强烈到掩过了一切。

    她软瘫了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
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瘫在那儿什麽都不知道了……

    软绵绵地伏在朱华襄身下,感觉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
他压着,可全身的感觉却像是还在麻痹之中,别说起身又或推拒了,就连身体的
感觉都还没回来呢!

    宫仙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儿都似麻了,就连朱华襄的手指爱恋不舍地从
幽谷中拔出来时,虽是带出了一片诱人的水花,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反应。其实
朱华襄方才也射得够舒服了,他虽是强壮,但方才的滋味着实强烈得太过火了,
就连宫仙那般诱人的胴体厮磨之下,他一时间也别想再逞雄风。

    「好妹妹……可舒服吗?」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朱华襄只觉舒服得连手
指头部不想动一根,身下的宫仙气若游丝、眉纤眼润,也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模样,
说不出的诱人,让朱华襄十分满意。

    他勉强动起手来,温柔细致地抚爱着宫仙温润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犹自沁出,
到此他才发觉两人恍若刚刚出浴一般,浑身上下没一块乾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
之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是痕迹处处,躺在上头却
没什麽异感,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是难以收拾的灾情,怕
连这样躺着都难呢!「哥哥……好舒服……好爱你喔……」

    「嗯……仙儿……仙儿妹妹也是……」被他的大手温柔地抚上身来,感觉说
不出的柔润,宫仙只觉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气,更似被他的手给吸了过去,软绵
绵地根本不想动弹,呻吟的声音那般细柔,像是随时都要断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的过火了,直到此刻随着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缠绵甜蜜
的余韵混着浑身筋骨的酸疼抗议一起袭上身来,那感觉才真的叫做难受。

    尤其是他的手离开了自己幽谷,里头的汁液失了阻挡,登时缓缓地流泄出来,
浸得腿上一片软黏,偏偏现在的宫仙连伸手去拭擦部没有办法,只能任幽谷泉水
潺潺,脸蛋儿又满足又带羞怯,红润得犹似霞光万道。

    她闭着美目,声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仙儿泄得身子都瘫了……唔……
哥哥……好棒……」

    雨人正自甜蜜缠绵之间,突听得门外叩门声响。虽说不过是几声轻叩,礼貌
得一点没有催促的急迫,但在宫仙耳中却似雷鸣电闪一般。

    她虽是一惊,但酥软透了的娇躯别说起身,就连动一下部觉无力,只能羞得
浑身发烫,生怕真有人走了进来,看到自己赤裸软弱一如待宰羔羊;倒是朱华襄
仿若无事,仅皱了皱眉,像是有些不喜好事被打扰一般。

    他抬起了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面上虽犹有些不豫,却已释然,伏在宫仙
耳边轻声说着:「妹妹身子太美……哥哥干得忘了时间……都已经……都已经晌
午了……外头的人该是送午饭过来……好妹妹陪哥哥一起进膳,好不好?」

    「别……别让他们看到……看到妹妹……哎……求求你……哥哥……」羞得
浑身发热,偏是娇躯无力,就算朱华襄没压着她,现在的宫仙也不可能起身着衣,
最多是勉力拉过床被来遮着身子,不让春光外泄,说不定就连这麽点力气都使不
出来呢!

    毕竟就算早下定决心,这几日要彻彻底底地扔掉矜持,与朱华襄在这房间里
头尽情寻欢作乐,但她终是个女子,即便天性里有淫荡的因子,要放下矜持和朱
华襄欢好容易,要让旁人看到她现在的模样,脸皮可真要羞破了。

    尤其是未华襄那般毫不在意,仿佛根本不当一回事的模样,宫仙看了虽惊,
冰雪聪明的芳心却也猜测得到朱华襄为何如此反应。

    这含朱谷根本就是朱华襄的地盘,谷中之人除了朱华沁外,旁的大概都是他
的禁脔,就算他在娈童身上大逞所欲的当儿被旁人撞见了,只要不出声打扰,朱
华襄十有八九不会当做一回事,大不了是把那个旁人拉上床来再干一轮罢了,龙
阳之风或许就只有这个好处。

    但朱华襄没关系,可不代表宫仙受得了。让别的男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就算娈童严格说来称不上真的男人,也是件羞得人想钻进地洞里去的羞耻之事。
「好哥哥……别……别让他们看到……仙儿……仙儿还是个女人啊……给他们看
到……看到仙儿这样……那还得了?」

    「仙儿放心……哥哥包保他们屁都不敢放半个……呃……抱歉……我忘了…
…」大拍胸脯保证,朱华襄对自己的御下之术颇为自信,尤其服侍谷主房里事情
的,都是他的贴身小厮,个个规行矩步、谨小慎微,忠诚方面绝无问题,何况他
们都是习於男风的娈童,就算宫仙风情万种,谅他们也不敢有男女之思;但看了
看宫仙娇嗔中微带羞怒,差点要哭出来的神情,朱华襄舌头吐出差点收不回来。

    他这才发觉是自己弄错了。这也难怪他,在男人圈里混了那麽久,总是不太
了解女子细腻而又变化万千的心情。他笑了笑,手指轻弹,两缕指风到处,床边
的纱帐登时落了下来;床外虽可隐隐看到床上身形,要看清楚却不是那般容易之
事,「这样子……妹妹可以放心了吧?」

    「嗯……哎……哥哥……你……」虽说床帐轻纱,比起没有遮挡也差不了多
少,就算那些小厮看不清楚,可若换了平时的自己,以她的功力要看穿这纱罩可
是轻而易举之事。但床帐既已放了下来,大床与外头就有了隔绝,宫仙的心这才
稍放下来;只是朱华襄却不肯这般轻易放过她,他坐在床上,伸手一拉,宫仙还
没来得及叫唤,身子已给朱华襄拉进了怀中,变得就和昨夜坐姿相交时一般。

    拉扯之间幽谷与菊蕾的痛楚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这样的姿势,轮廓全然映
在纱帐上头,外面的人只要有眼睛便看得到,就算看不清楚,亦可遐思其中春光,
教她如何不羞?

    偏偏两人连床都上了,云雨交合爽得销魂蚀骨,身子动作间子宫里与腹内深
处,他才射进来的火热似还在鼓荡,酥得她全然起不了抗拒的意念,只能任他这
样抱搂着,「你好坏……讨厌……嗯……坏蛋……」

    被宫仙既娇且嗔地叫上几声坏蛋,怨怪之意远不若撒娇发痴来得明显,朱华
襄心怀大畅,只觉怀中佳人如此美丽可爱,才刚狠狠射过,软的像是再也起下来
的肉棒,隐隐然竟似又开始肿热了起来。

    他也不作声,毕竟一时之间还没法真硬,他可不是淫贼,号称床笫之间熬战
不倒,可以连战连捷,何况宫仙娇滑暖热的娇躯,一时半会间怕也吃不消自己呢!
这方面的事可是急不得的。他一边双手温柔地把玩着宫仙暖玉温香的裸躯,一边
叫了出声,「进来。」

    门咿呀一声开了,两个小厮走了进来,快手快脚地收拾了桌上之物,布置好
了午膳,又到屏风後头把已凉了的大桶取出,恭谨地抬了出去,动作之间心无旁
骛;虽是脚下偶尔滑了几下,却也没敢多话,口里只恭谨地向朱华襄请安,一点
错部没出。

    虽说小厮们没多的话,装做一副什麽都没发现的样儿,但动作间的微窒却瞒
不了人。纱帐内的宫仙只觉满怀羞意,朱华襄那无所不至的爱抚还是小事,隔着
纱帐被他们看到自己亲密地偎在朱华襄怀里也还好,可方才两人在外头边走边干,
虽说纱帐隔着看不清晰,但光床边未遮之处,已可见汁液喷溅,可以想见外头必
是淫迹斑斑,说不出的淫秽春意。

    加上鼻间闻嗅到的,除了食物的香味之外,更重的就是一缕缕淫欲的气息,
想是一早起来没有开窗,方才连番云雨之间的肉欲气息仍然在房中散不出去,只
要两人鼻子正常,自都嗅得出浓浓的行云布雨气息。

    想到自己做那种事的痕迹被两人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宫仙禁不住羞意满身,
渐渐又发烫起来,却是怪不得朱华襄;若不是自己如此敏感,又如此放浪,光凭
朱华襄一个人可弄不出这般气息来。

    伸手轻拨开纱帐,只见桌上美食纷呈。朱华襄满是得意,一来宫仙是自己客
人,二来方才连番淫战,肚子也真饿了。

    他搂着宫仙走下床来,就这麽走到桌前坐下。心知这下子是别想穿衣裳了,
只怕得赤裸裸地吃完这一顿饭,接下来又是阵阵淫风浪雨的洗礼,光想那种景象,
都不由令她浑身发热,只怕比早上还要来得尽兴。

    美食香气诱人,腹中饥饿之间也管下了这麽多了。宫仙桃腮羞红,垂着头正
想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坐到椅上进食,没想到朱华襄却不容她离开,宫仙软弱
的推拒很快就臣服在朱华襄的手下;她软绵绵地挨紧了他,一双美目不明所以。

    「说过了哟……妹妹要陪哥哥一起进膳的……」邪邪地笑了笑,亲了亲她纤
巧的鼻头,朱华襄一手环在她腰上,一手轻托着宫仙雪臀,一副全然不让宫仙离
开的样儿,令宫仙浑身发烫,却又不知他究竟意欲为何。

    突然之间,一幅画面在心湖浮起,宫仙登时娇躯一软,想到当日妙雪破身之
後,虽说衣裳完整,却也是没有座位,只能坐在燕千泽怀中进食,任他一边吃饭
一边毛手毛脚,现在看来朱华襄打的大概也是这个主意。

    只是自己比妙雪更进一步,连衣裳都穿不起来,股间还染满了被他污染的痕
迹,这样赤裸裸的肌肤相亲,也不知自己是否真的能吃得下东西?

    见宫仙不再挣扎,虽是微呶着樱唇,却没有出口埋怨,娇滴滴地微垂螓首,
一副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可爱样儿,朱华襄不由心叹,这美女还真是知情识趣,这
麽合作,他本来还以为得花上一番口舌,才能说服她乖乖坐在自己怀里用膳呢!

    只是看她这麽乖巧,却不由更想欺负她一番。朱华襄坐直了身子,感到怀中
的宫仙娇柔地挪了挪身子,好在他怀抱里调出一个适切的位子来,嫩颊突然一红,
磨擦之间竟似勾到了朱华襄的敏感处,湿滑的刺激下,肉棒竟似又渐渐挺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比想像中还要神勇,这麽快就又硬了起来,朱华襄大为得意,更
令他得意的是发觉此事後宫仙的忸怩样儿。说来女孩子还真奇怪,明明就做了好
多次了,对上这东西还这般娇羞?

    不过那娇羞的模样令人愈看愈爱,他倒也不想多开口,只是一只手轻柔巧妙
地抚揉着宫仙娇躯,感受她身上的湿润软滑,令脸红耳赤的宫仙想推拒都推拒不
得;一只手则握住了她纤巧的小手,带到自己那渐渐硬挺的肉棒上头,一边轻咬
着她的耳珠,毫不让她有逃脱拒绝的机会,「好妹妹……帮哥哥一个忙……弄硬
起来吧……伸手摸摸看……这东西好棒的……会让妹妹好舒服的……」

    一早上的连番欢爱,已令宫仙的神智迷惘模糊,尤其纤手已被他带着摸上了
那潮湿的肉棒,他的魔手和吻吮更令她脑中迷迷糊糊的,纤手虽微有推阻,但在
他的坚持下,也就乖乖地抚摸上去了。

    待得宫仙回神之时,她的小手已在肉棒上头爱怜无比地轻抚缓摸起来。那东
西虽是湿润柔滑,发泄过後仿佛像条死蛇一般软了,但方才与她的肌肤接触,已
有了起色,现在被她柔软如玉的小手一阵抚弄之下,渐渐涨硬起来;而在她玉手
撩拨之间,朱华襄似也渐渐激动,在她肌肤上抚摩的大手愈发火热,弄得宫仙不
由神智恍惚。

    虽是第一次为男人爱抚这宝贝,可也不知从哪儿浮起的念头,诱导她爱不释
手地疼惜着那肉棒,让它如装死的蛇反噬一般,猛地挺了起来!

    「哎……它……它又硬了……」彷佛失神般地话语出了口,宫仙美目定视那
肉棒,抚爱的手再也离不开它,尤其肉棒虽已硬挺,上头的湿润却将那野性的狰
狞洗去,就这麽在她眼前发光,看来令人喜爱;想到那上头的湿润都是自己的功
劳,宫仙哪能不欲火贲张?

    她一边为他搓揉着肉棒,一边在心底暗思,待会儿又会有什麽样的风狂雨骤
等着自己,美目仿似失神、呻吟犹若天籁,光听都令人为之激情起来,「好……
好大……好硬……哎……哥哥……你这宝贝……真是……真是厉害……」

    「好妹妹……先别思春了……吃饭要紧……」看宫仙爱不释手,仿佛全副心
力都栘到了肉棒上头,朱华襄虽是爱极了她,却也知道若不狠下心转移注意力,
只怕要再干一轮才能吃饭,腹中饥饿一时竟压过了宫仙带来的无限诱惑。

    他伸手在宫仙敏感的乳上轻轻一弹,又似疼痛又似舒爽的感觉好不容易将宫
仙的芳心拉了回来,见自己的手仍贴在肉棒上不放,脸儿不由更红,偏是已来不
及缩手,就连朱华襄明明白白地说自己正在思春,这般羞人的话也只能坦然受之,
全说不出一点反驳来,只听得朱华襄在耳边轻语,「哥哥好饿了……吃完饭再干
得仙儿爽……好不好?」

    「嗯……」娇嗔微怒,心想还不是你刻意挑逗自己!但这话她却不愿出口。
茫然地感觉到朱华襄一双大手扶上了自己的腰,微微调了调角度,手上一放,那
幽谷登时又被肉棒深深地充实了,酥麻又带痛的感觉,令宫仙下由呻吟出声,心
中微怨;明明是你说要吃饭,怎麽又干上了?

    偏生幽谷实在太爱那种肉欲紧贴的感觉,埋怨的话语根本出不了口,只听朱
华襄得意洋洋地说话,「哥哥要喂饱仙儿的小嘴……上下都要喂……妹妹要自己
吃?还是让哥哥喂你,嗯?」

    「仙儿……仙儿自己来就好……」幽谷被那肉棒挤得好生窒着,若非方才抚
揉之时娇躯也已动兴,只怕还吃不消这一下。

    吃饭时也被他插着已够羞人,若还要让他喂,那成什麽样子?宫仙娇滴滴地
在他怀中轻扭,纤手不由自主地抚在腹下,彷佛隔着薄薄腹皮感受那肉棒顶端的
火烫,指间不住传来那淫欲的脉动,想到吃完饭後连休息也别想休息,立刻又要
与他寻欢作乐,只觉体内有种渴望的感觉又自昇腾,那种被偷袭奸上了的埋怨登
时烟消云散。

    她一边取着食物,一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口中吃的也不知是什麽滋味,只
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愈来愈需要了……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1-9 22:16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9 20:36

第二十七章水滑凝脂

    软软地挨着池壁,感觉阵阵热气直暖到了骨子里,好像把身子里头的疲惫、
倦怠和疼痛都蒸了出来。虽说池壁和池底都是鹅卵大小的石子,被水泡久了,早
没了棱角,颗粒都已圆细,但纤细的裸足站上去时仍是一股微微的痛传来,可是
光那暖热的水气,都蒸得人浑身酥软舒畅。

    尤其这几日里,宫仙没有一刻离开朱华襄的寝房,几乎是从他怀中一醒来便
与他欢爱,幽谷和菊蕾没有一刻是全空下来的,即便男女云雨有再强烈再美妙的
快乐,长久耽溺之下仍是会腻的,能在这室外的天然温热水池中浸浴,对宫仙而
言不啻是种解放。

    虽说此处露天,四周不过隔了篱笆,但一直待在房中,此刻重见天日,那些
许的羞意和踩上石子时脚底的微疼,真可说是微不足道。

    下过宫仙倒还真没想到,朱华襄的寝房旁竟还有这麽个水池,也不见有什麽
炉火加温,竟暖热的如此纯粹,怪不得朱华襄的寝房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虽是
难免有些潮气,炎夏正午之时或许有点儿难过,但山里夜间清凉,尤其到了秋冬
之时,夜里更是山风冷寒。房里的温暖着实令人不愿离开,要说舒服还真是舒服。

    宫仙不得不感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或许只是文人的感伤,但富贵人
家的享受,着实不是出身平凡之人所能够想像的。

    纤手轻轻地抚在小腹上头,感觉洗过的肌肤暖暖热热的,尤其小腹里面更似
灼着一小团火,宫仙比任何人都知道,那处的火热不全是因为暖热池水薰然。而
是一次次被朱华襄射入的慾火,灼得子宫壁都暖暖麻麻的,偏偏仍是对情慾之道
爱下忍释。

    而且不只这里,菊蕾深处也有着异样的感受。宫仙自家知自家事,也不知怎
麽搞的,自从进了含朱谷,含羞忍怯地被他破了菊花蕾後,体内的情慾仿佛开了
一道口子,强烈无比地宣泄出来,却是愈宣泄愈积压,灼得她再也无法忍耐,若
此刻再花心思去想後庭菊蕾中的情况,怕是很快又要慾火焚身,求他为自己宣泄
了。

    所谓饱暖思淫欲,这句话还真一点没错。这几天含朱谷的厨子可真是大显身
手,谷主和客人躲在房里不出来,显见这贵客极得谷主欢心,为了让贵客满意,
他们可是挖空了心思变换美食,营养美味兼具;尤其在朱华襄的要求之下,所用
的食材都是极能尽速补充体力的好料,即便是一心只在床上的宫仙,也不得不赞
叹其味。

    饱食後的宫仙还不觉怎地,只想朱华襄怎麽浑身精力勃勃,不知休止地向自
己索求,但随着如胶似漆的男欢女悦之後,自己那娇弱的胴体竟也能配合上朱华
襄的节奏,情欲缠绵之间毫无後力不继之感,想来那食物的内涵确实大出意料之
外,娇羞之间却也不由满意,更因此而对他的百般需索含羞承受、婉转相就。

    想到这几日虽是一瞬即过,但事後回想起来,宫仙却不能不承认,自己或许
真有种淫荡的本质。只是以往一直被家教和矜持压制着,没有爆发出来,一旦在
男人胯下受过宠幸,食髓知味下淫荡的本性便即昂首挺胸;而且不只本性,就连
原该娇弱的不堪一击的娇躯,也渐渐与这淫荡本质配合无间,即便是不分昼夜地
享受云雨合欢之美,但浑身上下除了磨擦之间难免的肿痛外,竟是照单全收,一
点没有不适应的感觉,那肉体的需要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无法忽视。

    仔细想想,或许身为女人,都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吧?其实也不只自己,就连
妙雪真人在给燕千泽破了身之後,对他也是万般痴缠,全没有了先前的侠女英姿、
傲世剑风,甚至把自己这徒儿都给绕了进去,师徒一起在床上被燕千泽疼爱怜惜,
让他发挥淫贼的真本领,令二女身心俱醉……

    想到此处宫仙芳心中虽难免有些痛楚,可仔细想想又原谅了自己。妙雪是燕
千泽正式纳入门里的妻妾,自己却是不小心被淫贼弄上床的女人,名分相距何只
千里?想来便是燕千泽知道自己如此嗜欲云雨之间,也不会怎麽怪自己的,毕竟
若非他所传的阴阳诀,自己也不会变的这般敏感。

    想到了这几天里的种种风情,宫仙不由神魂欲醉,在房里时或许因为总要准
备着被奸,身心都难免有些紧张,但现在稍稍闲了下来,加上这暖热的池水,熏
得身心酥软无力,仿佛每寸肌肤上头的毛孔都被蒸开了,满意地需索着那温热的
气息,身心仿佛全被池水浸薰软,彻底松弛之下,种种情景浮上心头。

    宫仙虽是娇羞火热,却不能阻止自己回想那美妙的种种。每次与朱华襄交合
之时,他不但勇猛善战、体力过人,什麽姿势体位都难不倒他,还花样百出,总
是有着令宫仙想也想不到的手段,撩拨她体内沉浸的春情慾焰,让宫仙不论何时
何地,只要被他需要之时,都能全心沉醉在那肉体相交、灵慾纠缠,无论身体心
灵都被他强烈地需要的迷乱之中。

    不过也因为离开了房间,宫仙才能好好地回想先前的种种,毕竟朱华襄的手
段太多,几乎可以跟床笫间的强烈需求比肩。这几天两人无日无夜地交欢,床上、
椅上、桌上、地上、屏风後、墙壁上、房门後,在在都溢满了宫仙高潮时流出幽
谷的爱液香蜜;而他所布施的雨露,却全都被她贪婪的肉体所吸收。

    在小厮们进来送饭送浴水的时候,偎在他怀抱里的宫仙虽隔着一层床纱,都
觉羞不可抑,偏生朱华襄却似很喜欢这种极尽淫荡放纵的调调,别说淫痕遍布的
床单了,就连房间里都不叫人打扫清理。

    偶尔外头小厮在排布餐食,床上的宫仙就销魂刺激地承受起他的冲刺来,光
在那房里整个人就迷乱昏沉,仿佛身心都被淫慾占有,教她怎麽能够静心想事情?

    尤其宫仙生性爱洁,现下又不分昼夜地与他交欢,每天都得沐浴个两三次,
洗得乾乾净净的,在床上更放浪些;当她洗浴之时,朱华襄时而在外苦苦相候,
偶尔还会忍不住跑到屏风後来,在宫仙羞怯的嗔骂之中,强行把她从浴桶中抱起,
稍稍抹拭之後便干将起来,还埋怨着浴桶下够大,不能和她鸳鸯共浴。

    现在可好了,这池子虽不算大,至少总比浴桶大得多,要洗个鸳鸯浴可是方
便得很。宫仙偷眼瞧了瞧在旁边放松享受着池水之热的朱华襄,他似是也累了,
短时间内只想着洗浴。倒还不忙着轻薄自己,令宫仙又是放心,又有点儿隐隐的
期盼。

    这水池虽就在朱华襄寝房旁边,但若不是穿窗而出,倒也得绕过一小道回廊,
而想到方才在回廊上发生的事,宫仙就不由脸红心跳。

    再淫荡美妙的日子总有尽头,自己明儿就要下山,朱华襄也知她山下有事,
无法强留,只能在她下山前领她感受这池水之美。

    据说这水池叫做温泉,乃山里自然涌出,也不知怎麽着流出来便是温热暖和,
洗浴之间大得其乐。而且据朱华襄所言,长久沐浴温泉之中,对肌肤颇有好处,
会变得柔滑细致。宫仙原看这水池露天,只有篱笆隔绝内外,抬起头来甚至还看
得到又大又圆的月亮,若有人偷窥岂不春光外泄?本还不想洗的,但在朱华襄鼓
起如簧之舌劝说下,一来被挑起了好奇心,二来也不好拂他之意,也就半推半就
地答应了。

    只是既然诱得自己答应,朱华襄淫心又起,在房里被他挑逗抚爱之下,宫仙
想抗拒也无法抗拒,又知朱华襄已遣退了下人,情迷意乱间也就同意与他且淫且
行过去。

    原本宫仙还以为要重演当日房中的景象,自己要被他抱在怀中,一步一深挺、
一步一重插,就这麽花枝招展地走过去,但朱华襄的手段可没这麽容易猜测,等
到宫仙被他尽情摆布之时,才知又上了当,偏只能含羞带怯地趴在地上,纤手撑
住娇躯,雪臀高高挺起,一双玉腿被他分夹胁下,幽谷被他的火热洞穿,在宫仙
的纤手爬动之下一步步地走过来,幽谷里被插得不住倾泄的汁液顺着柔滑的曲线
流下,走到此处时连宫仙自己都嚐到了自己所流出来的汁液。

    虽说羞意万千,还夹杂着生怕被别人看到的羞耻,连藕臂都不由酸软了,可
那种感觉反而更加深了幽谷之中的渴望,连夹带吸之间,令身後的朱华襄边走边
赞,说她真是一个太令人爱怜的绝色美女了。

    既是这麽有感觉,怎忍得住不行云布雨呢?朱华襄所说这老汉推车的体位,
令她又有着更新的体会,明明这几日娇躯已不知被他探勘了多少次,偏偏每次都
有全新的感觉,各自都有着令她迷醉的快乐,一路走来爽得宫仙淫呻艳吟。

    这几日没日没夜的春色无边,让她的矜持早已一点不剩,在朱华襄的巧妙诱
导下,边爽边甜蜜地叫出声来,放纵地配合他的求欢,将那肉慾的火热一下又一
下地迎人体内,走来此处的短短路径,都令宫仙舒服得像要昇天。

    见宫仙如此放浪,朱华襄也不管她明儿要下山,今夜至少得休息休息了,就
用这个姿势在池沿来回「推」了起来,顶得宫仙不住喘叫,平日羞於启齿的话儿
全盘倾出,只觉幽谷被他淫得酥酸麻痒、美不可言,被他推得神魂颠倒。

    也幸好池边的石地都是打磨过的,彻成了一整块也没裂缝碎石,不然她纤巧
的肌肤只怕就要弄伤。话虽如此,等到两人都已达到高潮,软绵绵地倒在池畔喘
息未定之时,宫仙也已觉得浑身酸痛。

    新潮的体位不是不好,羞人之中更有百般情调,但男女交欢也是种强烈的动
作,新的体位总令初试之人不好承受,事後浑身酸软无力也是真的。

    可更羞人的还没来呢!这水池清澈见底,乾净的没一点杂质,宫仙虽想极了
进去洗浴,却也知得先抹净身子才好下水,何况她才被朱华襄干了个痛快,汁液
甚至流到了唇边,腹上峰间更是一片湿腻。

    只是想洗浴的宫仙又落到了朱华襄的手里,被他以洗浴为名,火热温柔地摩
挲着她酥软的肌肤,哪儿敏感手就往哪儿去,尤其才刚被肆虐过的幽谷更是毫不
松手,在房里被他才刚用过的菊蕾也没逃过。

    搓洗之间宫仙只觉身子都酥了,被他粗大的手指在幽谷和菊蕾里头同时玩弄
搓洗,那滋味真是难以想像。比起自己自慰之时,虽没有那般灵巧,可手指的粗
大却也有种粗糙却深刻的感觉,等到被他洗完,宫仙差点没主动要跟他在池畔再
爽一回呢!

    纤手勺着温热的泉水,淋洗在曲线玲珑的娇躯上头,直到现在宫仙才能好好
审视自己,这几日狂乱无比的交合下来,自己的身体真的有了变化,肌肤愈发娇
柔细致、宛若凝脂,曲线也更加玲珑浮凸、充满诱惑;尤其是一对饱满高挺的酥
胸,更似又丰腴了少许,就连自己看了都不由遐思,也怪不得这几日朱华襄会像
疯了一般索求着自己。

    看着那愈发红润嫣丽的肤色,透出了妍媚的诱惑,宫仙心下也不知是喜是气
;喜的自然是愈来愈娇美动人的自己,气的是自己还得下山走江湖呢!若肌肤这
般吹弹得破,明显是个女子般娇润,就算易容功夫再好,也瞒不过旁人了。

    只是心里便知不好,但爱美乃女子天性,眼见自己肌肤日渐嫣润妩媚,宫仙
可狠不下心来伤害自己,纤手轻柔细密地抚在肌肤上头,触手只觉软滑娇嫩,想
来这几日也被他滋润的够多了,若不是菊花蕾已日渐习惯了奸插之事该可行动自
如,而幽谷在连番交欢之下,却因剧烈磨擦难免有些刺痛。只怕宫仙还下不了决
心离开他。

    男女之事真有这般美妙,令人不想也不愿放手。宫仙自知自己再没办法对淫
娃荡妇不层一顾了,只有亲身品嚐过男女淫事之美,才会知道为什麽有那麽多女
子明知淫乱放荡之名绝惹不得,仍是心甘情愿地放浪形骸,追求男女之事上的极
端欢乐。

    「好妹妹……在想什麽?」听朱华襄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宫仙不由吓了一跳,
睁开美目才见他已欺到了近处,虽还没把自己拉入怀中上下其手,可面上的表情
却与循规蹈矩极端相反,尤其池水清澈,美目一瞥已见朱华襄胯下,那肉棒早巳
硬挺起来,隔着水面虽不甚清楚,可那飘动的感觉之中却益发显得强大。

    芳心犹豫着会否被他抱上池外去奸上一轮,宫仙心中又喜又怕;若朱华襄真
的想控制自己,把自己留在房中尽情淫乐,她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所反抗呢!

    「也……也没什麽……只是……只是明儿妹妹要下山了……也不知会不会再
回来这里……山下事情不少呢!下山後妹妹还有一大堆一大堆的事要做,而且不
做不行……比较起来,这几天真是好舒服……好棒的日子……」

    边说边觉身子酥软,却又与云雨欢快後高潮余波荡漾,又或被挑起情慾时的
酥软不同,是一种彻底的放松。

    宫仙娇躯一软,偎进了朱华襄怀中,只觉他的肌肉在泡过泉水之後也是尘垢
尽去,满溢的肌力似可透肤而出,光只肌肤接触,都有些令她不克自持的感觉,
「哥哥放心……妹妹下山之後……会想你的……说不定……说不定以後有缘……
仙儿会再回来看看……」

    「这样最好……哥哥会等你回来……再拿仙儿妹妹在床上狠狠玩个两三天…
…把这几天没试过的办法试个几遍……」被宫仙挨在怀里,满脸甜美清纯,好像
再自然不过,朱华襄伸手轻抚着宫仙的秀发,温柔地为她轻梳着,把玩那发际的
柔软流泻。

    这几日虽说尽情承欢,床笫之间再没半点侠女英风,浪起来比淫妇还火辣热
情,但每次合欢开始时还是被动的,总要自己耐心地先挑起她强烈的生理需求和
本能反应,才能对她予取予求,一步步将她送上极乐之巅,令她婉转承欢、欲仙
欲死,连一开始时的闷哼呻吟,也转变为甜蜜娇柔的莺声燕语、婉转呢喃,像现
在这样主动投怀送抱,可还是头一次呢!可她的神态那般松弛那般清纯,令他一
时间竟无法下手。

    「嗯……到时候……到时候仙儿任哥哥施为便是……」听朱华襄说还有没试
过的手段,宫仙芳心微微一羞。燕千泽虽也是手段百出之人,但为自己破身的那
几日,怜着她含苞初破,主要心力都放在妙雪身上,而妙雪也怪,明明破身前比
徒儿还要冷淡矜持。破身之後却一点不管初破身的痛楚,全心全意地迎合燕千泽
的侵犯,那模样让宫仙好生羡慕,偏又知道自己做不到那种程度,现在在朱华襄
身上。才真正早受到彻底放浪的乐趣。

    想到日後自己若真上含朱谷来,在他手下也不知会浪成什麽样子,她又羞又
怕,偏又有些无法抑制的期待,「仙儿必会……必会让哥哥满意……」

    「这样最好了……到时候哥哥带妹妹四处散散步……用你最爱的方式……保
证让妹妹更有感觉……」听宫仙含羞回应,朱华襄只觉体内慾火剧烈燃烧起来,
原本与美共浴,他已有些忍耐不住,现下听她语声细柔,羞怯含蓄却又带着隐隐
的媚惑,心知对她还真不用使上什麽春药媚物。

    宫仙的胴体本身就是最销魂的春药,令人百干不厌,原本想她明日下山,今
儿个得好好让她休息的心,也不由动摇起来,「先不说这个了……好妹妹可知…
…这样的温泉洗浴,在古时也是有典故的……」

    「是……是吗?」听朱华襄说到典故,宫仙不由芳心微乱。虽说南宫家与江
湖上一般武林豪客人是不同,但要说到知书达礼,却也远远不及文人墨客,说到
书词古雅、善用典故,更是连想都别想了。

    若宫仙真知道典故之类,来此之前听朱华沁说什麽断袖分桃,早该知道朱华
襄是什麽一副德行,就算不多加戒备也必是小心许多,朱华襄想得手怕就没那麽
容易了……

    不过若是那样,自己也不会享受到这几天这般彻底放浪疯狂的乐趣,简直像
是发现了平日难以想像的另一个自己,是以听到朱华襄说出典故二字,宫仙芳心
乱跳,只觉泉水温热的薰蒸之下,身子舒服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一根,便见他胯
下慾火高昂,也丝毫没有抗拒之心,差点还想主动去摸那宝贝呢!

    「是啊!白居易的长恨歌里有这麽一段,「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
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这可是一直流传到现在的……」

    虽然与宫仙几乎只有床上欢爱的交情,但从她的吐属之中,也看得出此女行
事颇有些名门世家的味道,只是对一些文事粗略不通,想来该是武林世家的背景。

    知她对文事典故多半不知,朱华襄早做好准备要卖弄一番,「仙儿妹妹可知
道,白居易这一段话里,说的是什麽意思?该当怎麽解释?」

    「这个妹妹自然知道……」听他引出白居易的诗来,宫仙心中不由微有嗔意。
旁的典故也就罢了,中华传承久矣,文书史册浩若烟海,光一部永乐大典就必须
特地建楼收藏,不是学富五车之人自难尽知;可白居易的诗文最是浅显,号称老
妪能解,这长恨歌宫仙也听说过,说的是唐玄宗宠爱杨贵妃的故事,这般浅白的
事他竟也以为自己不知,不由有气。

    听朱华襄这麽一问,宫仙连忙就抢过了话来,「说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
事……那时杨贵妃喜食荔枝,唐明皇特地叫人从岭南快马送至京师,杨贵妃喜欢
而笑,所以荔枝又名妃子笑,是不是?」

    听宫仙也引出了典故,小嘴微呶、神气活现,一副不肯服输的样儿,朱华襄
心下暗笑,伸手轻抚着宫仙软滑细嫩的香肩,逗得她咯咯而笑,想拍掉他的手却
又不愿,只能酥软地偎依着他,「没错,长恨歌的故事便是如此……不过刚刚那
一段,仙儿妹妹可还没解释出来呢?」

    「这还不简单?」听朱华襄还要追问,宫仙心下不由暗笑;拿这麽浅显的诗
考我,你也未免把女儿家瞧的太小了,「初春之时天气尚寒,这华清池也和此处
一般是温泉,池水暖热舒适,唐明皇为了爱妃,特地赐她在池中洗浴;杨贵妃既
受君王爱宠,肌肤自是软滑纤细、犹若凝脂,温泉水洗时暖热润滑,舒适已极;
因为她是君王爱妃,所以洗来可以不管时间,洗到高兴为止,因此杨贵妃洗够了
想要起身之时,泡得身子都酥软了,给侍女扶起来时才会娇弱无力;这最俊一句
嘛……便是总结,说的是唐明皇的恩泽,降临在这爱妃身上。仙儿说的对不对?」

    见宫仙应答如流,得意洋洋的样儿,朱华襄心下暗笑。他原本也认为依字面
解释是此般意思,但嚐到男女之事的味道,尤其是知道男女房事不只房中,无论
何时何地,只要两情相悦,便可态意寻欢,这段诗文便令他有了另一个联想。

    他轻搂着宫仙,把她紧搂到自己怀里来,大手轻轻地贴上了她小腹,掌心熨
处令宫仙娇躯一舒。她早知这样鸳鸯共浴,是让朱华襄有大逞手足慾望的意味在,
是以也没怎麽抗拒,不过轻扭几下而已,「其实啊……这段还有另一个意思……」

    「哦……妹妹……嗯……妹妹愿闻其详……」被他的大手抚上身来,小腹可
不像香肩那般可以平静以对,毕竟那处太近要害,只要朱华襄有意,手指勾挑之
间便可钻入幽谷去挑逗她。

    虽觉朱华襄未免太过急色,即使鸳鸯同浴诱发了他的情慾,奸歹也得等抱自
己上去之後再寻欢作乐;池边稍远处便有张床榻,一看就是要洗暖洗净了身子之
後,在上头相拥相抱、颠鸾倒凤用的。

    何况她也猜得出来,朱华襄之所以提到此事,就是要效唐明皇爱宠杨贵妃,
在自己尽情浸浴之後,准备带自己上榻寻欢,效唐时君王布施雨露恩泽,不过下
山在即,她也真想和他再热情地好上一回,是以朱华襄虽已抱过自己、虽已大动
手脚,宫仙倒也不怎麽在意,只等着被抱上床榻去。

    「其实啊……这一段是倒装的句法。」嘻嘻一笑,在宫仙娇软嫩滑的香肌上
来回抚爱,还有什麽比月夜微凉之时,怀抱美人浸浴温泉,养眼补身兼具更美妙
的呢?

    朱华襄一边在心中感叹,这宫仙实是个诱人无比的尤物,一边开始说文解字
起来,「新承恩泽指的就是云雨巫山之事……在初春微寒之时,唐明皇与杨贵妃
在华清池鸳鸯共浴,让杨贵圮在池子里头承受君王恩泽;温泉水滑流凝脂是说两
个人在池中交合,温泉热水在身子上头滑动,冲洗着杨贵妃滑若凝脂的肌肤;唐
明皇的肌肤多半没妃子柔软润滑,诗里就不提了;至於侍儿扶起娇无力嘛……杨
贵妃在华清池里与唐明皇尽情恩爱、承欢受宠,也不知给唐明皇在身子里头赏了
几次恩泽,弄得身子都软了,就好像妹子高潮之後一个模样,自是没办法自己起
身,被侍女扶起时软得再没有力气了……」

    「坏…坏蛋……胡说八道……哪有这样子的……」被他的手摸得身子也软了,
禁不住在他怀中娇瞋轻吟,羞得红热的脸蛋儿仿佛她才是被赏了恩泽的杨贵妃般
娇媚无伦。

    不过宫仙倒不是真的认为朱华襄胡说八道,男女云雨一直都是隐僻事儿,古
人诗文便是提到此处,用的也多半是暗喻隐匿的说法,绝少直白,所谓的典故成
语多半都是自这种暗喻隐匿的说法而来;何况事牵君王,为君者讳为先者讳,更
是文人墨客下笔时不能不顾及的要务,否则被冠上不敬君父的大罪也不为过,自
居易也是唐人,说到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情爱之事,用上些许暗喻的手法也是理所
当然。

    不过宫仙也非木石,何况两人这几天的行径,用荒淫无道来形容绝不为过,
她自是知道朱华襄这大色狼无时无刻不在打着弄自己上床的主意,他之所以提到
这个典故,一方面因为这段诗文切合此时此境,一方面也是为了逗引自己的情慾
.

    被他这麽一说,加上温泉水暖让脑中晕忽忽的,宫仙真错觉自己变成了杨贵
妃。正在华清池里等着被唐明皇淫爱宠幸呢!光想到诗文里头提到的情景,脑海
里便浮现了画面,她只觉身下若有似无触及的肉棒是那麽可爱,那麽惹人遐思。

    「好妹妹……」见宫仙微微失神,粉颊晕红、眉黛含春、肌理润泽、美若天
仙,这几日没日没夜与她床上欢爱,朱华襄哪看不出来这美女情怀已动?

    他一边大手来回爱抚,无所不至地挑逗着宫仙每寸惹人怜爱的香肌雪肤,尽
情感受她的软嫩娇媚,一边半俯下头,在那娇挺的蓓蕾上头轻吻着。混着泉水与
香汗,再加上女体幽香缭绕,吮来滋味愈发动人,勾得已然情动的宫仙不住娇喘,
娇躯仿佛软成了一滩泥,随着他的大手在池里荡漾飘摇。

    「让我们……让我们效法一回明皇贵妃……在这温泉里头试试新承恩泽如何?
哥哥会好好让你舒服……让你爽到娇无力……好妹妹放心……这池子里还是活水
……无论妹妹再怎麽浪……事後都水过不留痕……脏不得的……」

    「嗯……」情慾已动,只觉他的肌肉是那麽强壮火热,充满了慾望的刺激,
池里的温泉暖滑温热,浸润肌肤满是柔情,宫仙只觉周边池里的是火,他的身体
也是火,灼得自己也烧了起来。

    想到前面几日与他热情无比地交合云雨,身子更是无法自制。她娇滴滴地俯
下身来,在朱华襄强壮的胸前温柔地轻咬了一口,柔媚无比的目光轻瞟着他,像
是要勾掉他的魂一般,「妹妹……妹妹想要……还请哥哥……不,还请皇上……
赏妹妹……嗯……赏奴家几回恩泽吧……就……就在这池里……唔……」

    原已不想把她放过,加上宫仙知情识趣,竟是这般合作,连称呼都改了,美
眸飘荡万千风情、香肌轻散无边火热,红菱般的樱唇似呶非呶、似笑非笑,诱得
他慾火高昂,胯下肉棒更是硬挺,想来华清池中的唐明皇,在面对媚艳诱人的杨
贵妃的玉体时,享受也不过如此吧!

    他伸手扶着宫仙的柳腰,一边在她乳上尽情舐弄,一边大手探下直叩玉门关,
被温泉水深深滋润过的肌肤香嫩软滑,尤其幽谷处更是湿腻。他也是这方面的高
手,自是一摸便知那湿润的感觉绝非温泉水的影响,而是这芳心荡漾的美人儿又
已动了慾念。

    他刻意勾起那丝黏腻送到宫仙面前,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好妹妹……好贵
妃……把穴儿分开……让哥哥进来……」

    「嗯……」人都已经赤裸裸地坐到他的怀抱里了,再怎麽羞人的要求也只能
含羞承受。见他指间湿腻勾成了一线,那模样令宫仙不由羞怯,却掩不住体内贲
张的渴望。

    她一手轻按在朱华襄肩上,另一手顺着被水润的柔顺湿滑的曲线缓缓流下,
滑过高耸的峰峦、溜过细致的平原,逐步点上萋萋芳草之间,纤指轻分,把幽谷
口微微敞开,只觉谷中渐渐滑出的稠蜜,沾在纤指间竟似触电一般,娇躯下由微
颤,可那极度的羞意,非但没能阻止住她,反而令她愈发动情。

    虽知今儿个朱华襄打算好生享受,令自己主动服侍於他,但宫仙体内的慾望
早在这几日的颠狂中昂首阔步起来,根本是止也止下住;温泉水滑的暖热、赤礼
相对的刺激,令她肌肤酥软之间又复充满了对男人的渴望;现在被朱华襄手上挑
逗不休,连典故都搬出来了,令宫仙芳心荡漾不已,若此时朱华襄临时收手,要
她为了明日下山早些休息,恐怕是宫仙最为不依呢!

    她微挪柳腰,调好了位置,缓缓沉身坐下,幽谷缓缓地将他的硬挺一点一点
地吞没,只觉那慾望如此强烈火热,就连暖热的温泉水都不及万分之一,想来华
清池里头服侍着唐明皇的杨贵妃,主动相就之时也该和自己一般的羞怯又紧张,
偏是身心都充满了慾望的需要吧?

    一点一点地沉坐至底,虽说这几日来她早已敏感地发现,随着在她身上的恣
情纵慾,朱华襄的肉棒竟似一点一点地长大,好像愈来愈是强硬,每每都探到了
幽谷的最深处,令她的身体充实无比,下下部啄进了花心的敏感地,吸得宫仙连
连泄身、娇吟婉转,次次都射到了子宫的最里头。

    在他尽兴之时,深灼体内的阳精令她美得像是直烫上芳心,但真如朱华襄所
说,女子的身体充满了弹性,在被他勾引的慾火满腔之中,宫仙总惊喜地发现,
自己的幽谷真有着将它全盘容纳的度量;惊喜满足之间,对他的火热自是照单全
收,也因此高潮连连,美得不可自拔。

    可像这样主动送上门来她还是头一次,亲眼看着肉棒一寸寸地被自己吞没,
感觉真是不同一般,尤其这样的体位,令她微撑幽谷的纤指难免触到肉棒的火烫,
加上温泉水暖滋润之下,不只是肌肤,好像连幽谷里头的敏感处都愈发敏锐了些,
当他破体而入的时候,好像先从纤指间滑过才侵入幽谷,那双重的滋味令她不由
轻吟起来。等到她的雪臀终於触到了朱华襄的腿根,将那硬挺全部吞入之时,宫
仙只觉里头被他探得好生舒畅酸麻,一时间竞连动作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朱华襄没有动作,恍神了好一会的宫仙才娇羞地主动套弄起来。这样的坐
姿交合两人虽也在床上椅上干过,可含羞带怯的宫仙总不好意思主动,总是要朱
华襄的大手扶住纤腰,半带强迫半带引导地令她在他身上挺扭旋摇,那样半主动
的姿势已很羞人,加上坐姿之下,那肉棒似是最能发挥其强硬之处,总顶着了别
的体位难以触及的深处,每每令宫仙为之魂飞天外;更过分的是每当小厮进房清
理之时,朱华襄抱着她坐在床上,总是用这姿势令她上身直立,在床前纱帐上透
出美妙的轮廓,不只令她羞怯难当,更糟的是这样的姿势下,就算他不动,那肉
棒深顶体内的感觉,也着实令人魂为之销。

    常常都是小厮才收拾好出去,她已忍不住娇声渴求,才让朱华襄对她娇媚的
肉体狠狠挞伐,光只是回想都令宫仙羞耻,偏又离不开那种令人焦躁又舒畅的感
觉。

    但这一回却不一样了,便不说这是下山前的最後一夜,今後说不定不会再有
这样的缘分,依依不舍间宫仙好想彻底地配合他一次,以最疯狂最投入的方式与
他款款相依,任他为所欲为,在他的蹂躏下婉转娇啼、欲仙欲死,把什麽羞人话
儿都叫出口来;更重要的是在这温泉中效当年唐明皇与杨贵妃的风流绝畅,自是
只有贵妃服侍皇帝的份儿,哪有教皇帝自己出力的道理?

    知道自己得要主动,宫仙媚眼飘摇,透出情意万千,一双欺霜赛雪的纤手轻
按在朱华襄肩上,纤足微微使力,腰臀在水中晃出了诱惑的曲线,时而上下、时
而左右动作起来,带着水波也一起动摇着。

    本来以宫仙的羞怯加上缺乏经验,头一次主动扭摇该当不会很顺利,但这几
日巫山云雨下来,对这方面宫仙也有了些心得。官知止而神欲行,愈让体内的本
能操控,动作起来愈是顺利,只是现在才刚开始,体内火热的本能还没能控制一
切,她也只能缓缓扭摇轻动,稚拙而娇嫩地尝试着动作。

    幸好坐姿交台也试过几次,加上身在水中,浮力的作用使得她上下套动时不
太好用力,多半是左右扭摇,没想到这样子反而更有滋味,娇躯扭摇之间,那肉
棒彷佛在幽谷处轻轻刷动,轻巧地挑诱着她的慾火,比之狂野的上下套弄,火热
狂浪不及,却多了一丝温柔的感觉。她嗯哼出声,缓缓地扭磨着,感觉花心处在
那温柔的钻磨之下,酥得股股浪劲直透进了骨子里。

    尤其朱华襄虽好整以暇地任宫仙活动,双手可没闲着,只在宫仙高耸的美峰
上滑动,指头轻捻着雨点已胀成了酒红色的美丽蓓蕾,掌心轻覆在柔软丰腴的乳
肉上头,揉弄之间虽没怎麽用力,可在宫仙敏感的触觉之中,却似比以为更为强
烈火热。

    她迷醉地眯着美目,时而弓起背心,让他的大手更好在峰上施力,时而俯下
头去,在朱华襄的肩上颈边留下了湿润的吻,抚在他肩上的纤手早巳换了位置,
火热迷乱地搂在他背後,纤指似是要清楚记住般抚爱着他隆起肌肉的线条。

    一开始还有些稚嫩,但连番云雨不休,早令宫仙的娇躯本能地记住了情慾的
滋味,加上随着她愈发动情、愈发落力,身体内的本能渐渐取得了控制权,她的
扭动渐渐滑顺,力道也渐渐放大,水上的波纹也愈来愈圆滑、愈来愈漂亮了。

    她眯着眼儿,微微的缝隙里透出诱人的秋波,樱唇里吐出的呻吟愈来愈媚荡,
「哎……好哥哥……你……你好热……唔……妹妹也……也好热……嗯……好像
……好像整个人都热起来了……唔……好棒……好舒服……嗯……妹妹里……里
面被你钻的好深……哎……妹妹不会说……」

    「没关系的……唔……妹妹扭得好厉害……哥哥也好舒服……嗯……」没想
到第一次试着主动便有如此成绩,宫仙扭摇间幅度虽不太大,但力道的拿捏却愈
来愈精准、愈来愈巧妙了,朱华襄只觉肉棒被幽谷紧紧夹住吮吸,扭摇磨挲之间,
有种舒爽的挤迫感一直袭上身来。

    这美女真是天生丽质,虽说这几天里头也不知和她欢悦缠绵了几次,肉棒也
不知任那美妙的幽谷里逞威了几次,可每次享乐之时,却都像第一次尝试般新鲜
曼妙,美得令他真不想放手。

    他微闭上眼,手上微微用力,在那丰美的乳上轻轻一抓,令宫仙不住呻吟,
幽谷里更似受到刺激般吮吸更烈,充满了结实火辣的饥渴,「妹妹好美……好媚
……唔……夹得哥哥好舒服……妹妹真有贵妃的妩媚呢……不只里面又紧又会吸
……连……连身子都这般诱人……前凸後翘又充满弹力……怎麽揉怎麽摸都不腻
……真棒透了……」

    「嗯……哥哥……哎……哥哥你坏……都是你……都是你诱的……诱得奴家
献身……还这麽说……」听朱华襄这样称赞自己,虽说未免有点儿露骨,可在宫
仙耳内却充满了亲密。

    她樱唇轻启,又是一声声莺啼婉转,已然开放的花心被他深深顶着,每一下
扭磨似都刺激到了心坎里去。虽说这几日来宫仙自己也有所觉,自己的身子是愈
来愈敏感、愈来愈易泄身了,但没有办法,云雨间的美妙实在有让人沉溺其中、
无法自拔的吸引力。

    她娇羞地扭摇着,期待着又一次高潮泄精的来临,「哎……没办法……奴家
实在……实在好舒服……哎……哥哥……你顶着奴家花心了……哎……妹妹……
妹妹要丢了……」

    话犹未已,一股美妙的颤抖已自花心处袭上身来,宫仙只觉娇躯一阵甜蜜的
抽搐,幽谷狠狠地吸了肉棒一把,随即身子酥软,甜蜜的泄精滋味登时从花心火
热地冲了上来,转瞬间已袭遍周身,美得她差点连泪水都流出来了。

    朱华襄则是深吸了一口气,稳定精关,只觉肉棒被那酥麻冰凉的阴精一泡,
酥意登时整个麻上身来,那美妙的快感无论尝试几次,都没有腻味的感觉;他轻
搂着宫仙酥麻的娇躯,张口吸住一边娇挺的美峰,舌头温柔地在那胀硬的蓓蕾上
滑溜起来。

    刚泄身的当儿本就是女体最脆弱、最敏感的时候,朱华襄深悉此理,自不会
放过这美妙的片刻。宫仙只觉泄身的酥麻松弛当中,又被他一阵吮吸舔舐,酥得
整个人都瘫了,幽谷里头更是酥酸麻痒,种种滋味混杂一处,令她虽是酸软无力,
却总觉得有种尚未满足的渴望。

    她媚眼轻瞟,纤手按着埋头在她胸前的朱华襄後颈,压着他在自己胸上吻得
更深,加上幽谷里头肉棒犹自凛然生威,即便自己泄身了,那肉棒仍是生龙活虎,
顶在她的花心处不动如山,娇躯抽搐震颤之间,花心处的酥麻愈发美妙,差点令
她有种自己正继续在泄身的错觉。

    「哎……哥哥……都是你坏……」感觉胸前的朱华襄微抬起头来,宫仙脸儿
微俯,与他对上了眼,微瞋之间充满了浓情蜜意,解不开化不去的甜腻,「哎…
…奴家……奴家的身子被你弄坏了……每次都……都这麽快就丢了身子……被你
弄得愈来愈容易泄了……再这麽下去……再这麽下去奴家要吃不消了……哥哥你
说……该怎麽办才好?」

    每次破他干到丢精泄身,而朱华襄仍自生龙活虎之时。宫仙总是这麽娇甜地
嗔怨着,而换来的也总是朱华襄又一次的威猛强悍,这次也是一样,听到宫仙这
般甜腻羞涩的嗔怨,朱华襄只觉心都酥了一半,浸在麻人阴精里的肉棒更是挺拔
壮硕,一点不想失了威风。

    他抱紧了怀中酥软无力的美女裸胴,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咬着,声音低沉软甜,
还有强自忍耐的温柔,双手更爱不释手地爱抚着她,「这样不好吗?妹妹愈来愈
易泄、愈来愈爱泄……哥哥每次干你……都让妹妹连泄个几次……舒服个好几回
……从里面爽到外面、从下面爽到心里……次次泄得舒服……哥哥真是爱死你了
……要再多干妹妹几次……让妹妹痛痛快快地泄身丢精……爽到骨子里头……从
最里面感觉哥哥在爱你……」

    本已被高潮时舒服的感觉冲的神魂颠倒,又被他在耳边淫语甜言,勾得芳心
愈发酥麻,宫仙千依百顺地任他施为,在他的摆布下变换了姿势,双膝跪在池中,
纤手撑在壁上,雪臀高高翘起,承受着他从後而来的销魂冲击。

    雪臀被他撞击的啪啪作响,这体位两人在床上也用过许多次,无论是幽谷或
菊蕾均两尽其便,不过在水中又是另一股销魂滋味。俯下身的宫仙只觉每次被他
冲击,芳心便一阵阵发着颤,尤其他动作之间,划动了水波如涛,一波又一波浸
洗着贴在水面的双峰,加上他的手使劲揉捏间,蓓蕾处的剠激愈发强烈,不由又
是一阵甜蜜呻吟。

    这姿势对朱华襄虽不特殊,但在水里用起来感觉却是新鲜省力许多,尤其泉
水温热,抽插之间仿佛肉棒不是在幽谷里被夹吸吮啜,就是在外头被泉水洗润,
他索性大放淫威,一手托住宫仙玉腿抬高,令她半侧身子,肉棒抽送之间愈发落
力,顶挺之间又让宫仙承受着不同的体会。

    她软绵绵地娇吟起来,美峰在他的冲击下舞得愈发美艳,一头乌润的秀发随
着螓首扭摆散乱飞翔,「哎……哥哥……好……唔……好羞人……怎麽……怎麽
这样……哎……可是……可是好舒服……啊……妹妹要……要被你干……被你奸
到丢身子……唔……好美……你怎麽……怎麽这麽会弄……哎……弄得妹妹好舒
服……从里头……从里头爽到了外面来……哎……妹妹好爽……爽到心坎里了…
…再……再来……插得深一点……用力……妹妹……啊……」

    狂潮洗礼之下,宫仙只觉自己泄得甚是舒畅,尤其当朱华襄将她一腿扛在肩
上,令她身子整个侧了过来,肉棒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抽插,令她娇颤之间池中水
波荡漾,花心仿佛被他换了另一个角度刺激,在水里载浮载沉的滋味更是难得。

    这样的姿势比之跪伏着任他为所欲为还要羞人、还要无力抗拒,她咬着一缕
散乱的发丝,媚眼不住飘着诱人的秋波,一手情不自禁地抚在自己胸前,只觉那
贲挺的美峰此刻的触感如此曼妙。她一边勉力扭挺纤腰,好配合朱华襄的下下攻
插,一边语不成声地呻吟着,「哎……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哥哥……仙儿
要……要丢……啊……好美……」

    听宫仙口口声声娇弱不堪、要泄要丢的柔媚,见她拚命迎合自己的狂浪,这
般姿势朱华襄也是头一次用上,没想到效果还真是不错。他一边抬头挺胸,肩上
扛着宫仙一边玉腿,令她股间更是开放,全然无法阻止自己的下下狂抽掹送;一
边伸手扶着宫仙纤腰,免得这佳人放浪间竟滑溜了出去;毕竟男女欢爱本就是极
耗体力之事,又是在温泉里头恣意享乐,彼此身躯均是湿滑,不小心一点还真会
乐极生悲呢!

    朱华襄挺腰一阵抽送,次次刺在花心、下下攻略重点,淫得宫仙腰酥骨软,
浑身上下没一个毛孔不因他的冲击而开放,每次都直截了当地刺激着花心媚处,
每挨上一击时都觉得身子已不堪躁躏,偏生接下来的刺激,又令她奋起余力扭摇
迎合,那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的羞人,却又是说也说不出的甜美,爽得宫仙扭摇
更疾,口中呻吟更甜。

    「哎……啊……哥哥……好棒……你……哎……你好厉害……这麽……这麽
会插……妹妹……唔……妹妹又要……又要丢了……啊……那麽硬的宝贝……哎
……你奸得妹妹好舒服……好棒……唔……再……再用力……啊……好棒……你
……你干得妹妹要……要飞天了……怎麽……怎麽这麽美啊……」

    被朱华襄下下攻心、次次充实,花心处似被淫得要破,可那种火辣辣的撩拨,
比之文火慢炖,可要更适合她的需要。她彻底迷醉在那种欢快之中,香肌晕红、
热情承欢,这几日她已将自己的侠女身分、女子矜持全然抛开,此刻被他猛攻之
下,澈骨的酥酸欢乐,更令那无用的矜持全然抛到了天外,娇躯如痴如狂地回应
着他的抽送,终於情不自禁地又泄了一回,泄得浑身酥软,整个人都似瘫了下来,
再无法回应他的强悍火热。

    见宫仙已然不堪,朱华襄也不为己甚,他将宫仙酥软的娇躯又换了个姿势,
以正常的体位再次抽送起来,插得宫仙嘤语蜜甜,虽已无力逢迎回应,可随着他
的深入浅出,不只面上欲仙欲死的艳丽再无法掩饰,挺动之间美峰在水中荡漾飘
摇,时而弹出水面舞动轻盈、时而回到水中颤动水波,当真艳得令人迷乱。

    连着令宫仙泄了两回,那酥麻腻人的阴精,浸得朱华襄身子也酥了,他也已
到了尽头,终於在宫仙一双玉腿娇媚无力的轻踢,溅起水花飞舞之下,他压紧了
她,在宫仙又一次舒泄之间,元阳也火热地射了进去,两人同时喜翻了心的一阵
嘶吟……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1-9 22:16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9 20:37

第二十七章水滑凝脂

    软软地挨着池壁,感觉阵阵热气直暖到了骨子里,好像把身子里头的疲惫、
倦怠和疼痛都蒸了出来。虽说池壁和池底都是鹅卵大小的石子,被水泡久了,早
没了棱角,颗粒都已圆细,但纤细的裸足站上去时仍是一股微微的痛传来,可是
光那暖热的水气,都蒸得人浑身酥软舒畅。

    尤其这几日里,宫仙没有一刻离开朱华襄的寝房,几乎是从他怀中一醒来便
与他欢爱,幽谷和菊蕾没有一刻是全空下来的,即便男女云雨有再强烈再美妙的
快乐,长久耽溺之下仍是会腻的,能在这室外的天然温热水池中浸浴,对宫仙而
言不啻是种解放。

    虽说此处露天,四周不过隔了篱笆,但一直待在房中,此刻重见天日,那些
许的羞意和踩上石子时脚底的微疼,真可说是微不足道。

    下过宫仙倒还真没想到,朱华襄的寝房旁竟还有这麽个水池,也不见有什麽
炉火加温,竟暖热的如此纯粹,怪不得朱华襄的寝房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虽是
难免有些潮气,炎夏正午之时或许有点儿难过,但山里夜间清凉,尤其到了秋冬
之时,夜里更是山风冷寒。房里的温暖着实令人不愿离开,要说舒服还真是舒服。

    宫仙不得不感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或许只是文人的感伤,但富贵人
家的享受,着实不是出身平凡之人所能够想像的。

    纤手轻轻地抚在小腹上头,感觉洗过的肌肤暖暖热热的,尤其小腹里面更似
灼着一小团火,宫仙比任何人都知道,那处的火热不全是因为暖热池水薰然。而
是一次次被朱华襄射入的慾火,灼得子宫壁都暖暖麻麻的,偏偏仍是对情慾之道
爱下忍释。

    而且不只这里,菊蕾深处也有着异样的感受。宫仙自家知自家事,也不知怎
麽搞的,自从进了含朱谷,含羞忍怯地被他破了菊花蕾後,体内的情慾仿佛开了
一道口子,强烈无比地宣泄出来,却是愈宣泄愈积压,灼得她再也无法忍耐,若
此刻再花心思去想後庭菊蕾中的情况,怕是很快又要慾火焚身,求他为自己宣泄
了。

    所谓饱暖思淫欲,这句话还真一点没错。这几天含朱谷的厨子可真是大显身
手,谷主和客人躲在房里不出来,显见这贵客极得谷主欢心,为了让贵客满意,
他们可是挖空了心思变换美食,营养美味兼具;尤其在朱华襄的要求之下,所用
的食材都是极能尽速补充体力的好料,即便是一心只在床上的宫仙,也不得不赞
叹其味。

    饱食後的宫仙还不觉怎地,只想朱华襄怎麽浑身精力勃勃,不知休止地向自
己索求,但随着如胶似漆的男欢女悦之後,自己那娇弱的胴体竟也能配合上朱华
襄的节奏,情欲缠绵之间毫无後力不继之感,想来那食物的内涵确实大出意料之
外,娇羞之间却也不由满意,更因此而对他的百般需索含羞承受、婉转相就。

    想到这几日虽是一瞬即过,但事後回想起来,宫仙却不能不承认,自己或许
真有种淫荡的本质。只是以往一直被家教和矜持压制着,没有爆发出来,一旦在
男人胯下受过宠幸,食髓知味下淫荡的本性便即昂首挺胸;而且不只本性,就连
原该娇弱的不堪一击的娇躯,也渐渐与这淫荡本质配合无间,即便是不分昼夜地
享受云雨合欢之美,但浑身上下除了磨擦之间难免的肿痛外,竟是照单全收,一
点没有不适应的感觉,那肉体的需要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无法忽视。

    仔细想想,或许身为女人,都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吧?其实也不只自己,就连
妙雪真人在给燕千泽破了身之後,对他也是万般痴缠,全没有了先前的侠女英姿、
傲世剑风,甚至把自己这徒儿都给绕了进去,师徒一起在床上被燕千泽疼爱怜惜,
让他发挥淫贼的真本领,令二女身心俱醉……

    想到此处宫仙芳心中虽难免有些痛楚,可仔细想想又原谅了自己。妙雪是燕
千泽正式纳入门里的妻妾,自己却是不小心被淫贼弄上床的女人,名分相距何只
千里?想来便是燕千泽知道自己如此嗜欲云雨之间,也不会怎麽怪自己的,毕竟
若非他所传的阴阳诀,自己也不会变的这般敏感。

    想到了这几天里的种种风情,宫仙不由神魂欲醉,在房里时或许因为总要准
备着被奸,身心都难免有些紧张,但现在稍稍闲了下来,加上这暖热的池水,熏
得身心酥软无力,仿佛每寸肌肤上头的毛孔都被蒸开了,满意地需索着那温热的
气息,身心仿佛全被池水浸薰软,彻底松弛之下,种种情景浮上心头。

    宫仙虽是娇羞火热,却不能阻止自己回想那美妙的种种。每次与朱华襄交合
之时,他不但勇猛善战、体力过人,什麽姿势体位都难不倒他,还花样百出,总
是有着令宫仙想也想不到的手段,撩拨她体内沉浸的春情慾焰,让宫仙不论何时
何地,只要被他需要之时,都能全心沉醉在那肉体相交、灵慾纠缠,无论身体心
灵都被他强烈地需要的迷乱之中。

    不过也因为离开了房间,宫仙才能好好地回想先前的种种,毕竟朱华襄的手
段太多,几乎可以跟床笫间的强烈需求比肩。这几天两人无日无夜地交欢,床上、
椅上、桌上、地上、屏风後、墙壁上、房门後,在在都溢满了宫仙高潮时流出幽
谷的爱液香蜜;而他所布施的雨露,却全都被她贪婪的肉体所吸收。

    在小厮们进来送饭送浴水的时候,偎在他怀抱里的宫仙虽隔着一层床纱,都
觉羞不可抑,偏生朱华襄却似很喜欢这种极尽淫荡放纵的调调,别说淫痕遍布的
床单了,就连房间里都不叫人打扫清理。

    偶尔外头小厮在排布餐食,床上的宫仙就销魂刺激地承受起他的冲刺来,光
在那房里整个人就迷乱昏沉,仿佛身心都被淫慾占有,教她怎麽能够静心想事情?

    尤其宫仙生性爱洁,现下又不分昼夜地与他交欢,每天都得沐浴个两三次,
洗得乾乾净净的,在床上更放浪些;当她洗浴之时,朱华襄时而在外苦苦相候,
偶尔还会忍不住跑到屏风後来,在宫仙羞怯的嗔骂之中,强行把她从浴桶中抱起,
稍稍抹拭之後便干将起来,还埋怨着浴桶下够大,不能和她鸳鸯共浴。

    现在可好了,这池子虽不算大,至少总比浴桶大得多,要洗个鸳鸯浴可是方
便得很。宫仙偷眼瞧了瞧在旁边放松享受着池水之热的朱华襄,他似是也累了,
短时间内只想着洗浴。倒还不忙着轻薄自己,令宫仙又是放心,又有点儿隐隐的
期盼。

    这水池虽就在朱华襄寝房旁边,但若不是穿窗而出,倒也得绕过一小道回廊,
而想到方才在回廊上发生的事,宫仙就不由脸红心跳。

    再淫荡美妙的日子总有尽头,自己明儿就要下山,朱华襄也知她山下有事,
无法强留,只能在她下山前领她感受这池水之美。

    据说这水池叫做温泉,乃山里自然涌出,也不知怎麽着流出来便是温热暖和,
洗浴之间大得其乐。而且据朱华襄所言,长久沐浴温泉之中,对肌肤颇有好处,
会变得柔滑细致。宫仙原看这水池露天,只有篱笆隔绝内外,抬起头来甚至还看
得到又大又圆的月亮,若有人偷窥岂不春光外泄?本还不想洗的,但在朱华襄鼓
起如簧之舌劝说下,一来被挑起了好奇心,二来也不好拂他之意,也就半推半就
地答应了。

    只是既然诱得自己答应,朱华襄淫心又起,在房里被他挑逗抚爱之下,宫仙
想抗拒也无法抗拒,又知朱华襄已遣退了下人,情迷意乱间也就同意与他且淫且
行过去。

    原本宫仙还以为要重演当日房中的景象,自己要被他抱在怀中,一步一深挺、
一步一重插,就这麽花枝招展地走过去,但朱华襄的手段可没这麽容易猜测,等
到宫仙被他尽情摆布之时,才知又上了当,偏只能含羞带怯地趴在地上,纤手撑
住娇躯,雪臀高高挺起,一双玉腿被他分夹胁下,幽谷被他的火热洞穿,在宫仙
的纤手爬动之下一步步地走过来,幽谷里被插得不住倾泄的汁液顺着柔滑的曲线
流下,走到此处时连宫仙自己都嚐到了自己所流出来的汁液。

    虽说羞意万千,还夹杂着生怕被别人看到的羞耻,连藕臂都不由酸软了,可
那种感觉反而更加深了幽谷之中的渴望,连夹带吸之间,令身後的朱华襄边走边
赞,说她真是一个太令人爱怜的绝色美女了。

    既是这麽有感觉,怎忍得住不行云布雨呢?朱华襄所说这老汉推车的体位,
令她又有着更新的体会,明明这几日娇躯已不知被他探勘了多少次,偏偏每次都
有全新的感觉,各自都有着令她迷醉的快乐,一路走来爽得宫仙淫呻艳吟。

    这几日没日没夜的春色无边,让她的矜持早已一点不剩,在朱华襄的巧妙诱
导下,边爽边甜蜜地叫出声来,放纵地配合他的求欢,将那肉慾的火热一下又一
下地迎人体内,走来此处的短短路径,都令宫仙舒服得像要昇天。

    见宫仙如此放浪,朱华襄也不管她明儿要下山,今夜至少得休息休息了,就
用这个姿势在池沿来回「推」了起来,顶得宫仙不住喘叫,平日羞於启齿的话儿
全盘倾出,只觉幽谷被他淫得酥酸麻痒、美不可言,被他推得神魂颠倒。

    也幸好池边的石地都是打磨过的,彻成了一整块也没裂缝碎石,不然她纤巧
的肌肤只怕就要弄伤。话虽如此,等到两人都已达到高潮,软绵绵地倒在池畔喘
息未定之时,宫仙也已觉得浑身酸痛。

    新潮的体位不是不好,羞人之中更有百般情调,但男女交欢也是种强烈的动
作,新的体位总令初试之人不好承受,事後浑身酸软无力也是真的。

    可更羞人的还没来呢!这水池清澈见底,乾净的没一点杂质,宫仙虽想极了
进去洗浴,却也知得先抹净身子才好下水,何况她才被朱华襄干了个痛快,汁液
甚至流到了唇边,腹上峰间更是一片湿腻。

    只是想洗浴的宫仙又落到了朱华襄的手里,被他以洗浴为名,火热温柔地摩
挲着她酥软的肌肤,哪儿敏感手就往哪儿去,尤其才刚被肆虐过的幽谷更是毫不
松手,在房里被他才刚用过的菊蕾也没逃过。

    搓洗之间宫仙只觉身子都酥了,被他粗大的手指在幽谷和菊蕾里头同时玩弄
搓洗,那滋味真是难以想像。比起自己自慰之时,虽没有那般灵巧,可手指的粗
大却也有种粗糙却深刻的感觉,等到被他洗完,宫仙差点没主动要跟他在池畔再
爽一回呢!

    纤手勺着温热的泉水,淋洗在曲线玲珑的娇躯上头,直到现在宫仙才能好好
审视自己,这几日狂乱无比的交合下来,自己的身体真的有了变化,肌肤愈发娇
柔细致、宛若凝脂,曲线也更加玲珑浮凸、充满诱惑;尤其是一对饱满高挺的酥
胸,更似又丰腴了少许,就连自己看了都不由遐思,也怪不得这几日朱华襄会像
疯了一般索求着自己。

    看着那愈发红润嫣丽的肤色,透出了妍媚的诱惑,宫仙心下也不知是喜是气
;喜的自然是愈来愈娇美动人的自己,气的是自己还得下山走江湖呢!若肌肤这
般吹弹得破,明显是个女子般娇润,就算易容功夫再好,也瞒不过旁人了。

    只是心里便知不好,但爱美乃女子天性,眼见自己肌肤日渐嫣润妩媚,宫仙
可狠不下心来伤害自己,纤手轻柔细密地抚在肌肤上头,触手只觉软滑娇嫩,想
来这几日也被他滋润的够多了,若不是菊花蕾已日渐习惯了奸插之事该可行动自
如,而幽谷在连番交欢之下,却因剧烈磨擦难免有些刺痛。只怕宫仙还下不了决
心离开他。

    男女之事真有这般美妙,令人不想也不愿放手。宫仙自知自己再没办法对淫
娃荡妇不层一顾了,只有亲身品嚐过男女淫事之美,才会知道为什麽有那麽多女
子明知淫乱放荡之名绝惹不得,仍是心甘情愿地放浪形骸,追求男女之事上的极
端欢乐。

    「好妹妹……在想什麽?」听朱华襄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宫仙不由吓了一跳,
睁开美目才见他已欺到了近处,虽还没把自己拉入怀中上下其手,可面上的表情
却与循规蹈矩极端相反,尤其池水清澈,美目一瞥已见朱华襄胯下,那肉棒早巳
硬挺起来,隔着水面虽不甚清楚,可那飘动的感觉之中却益发显得强大。

    芳心犹豫着会否被他抱上池外去奸上一轮,宫仙心中又喜又怕;若朱华襄真
的想控制自己,把自己留在房中尽情淫乐,她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所反抗呢!

    「也……也没什麽……只是……只是明儿妹妹要下山了……也不知会不会再
回来这里……山下事情不少呢!下山後妹妹还有一大堆一大堆的事要做,而且不
做不行……比较起来,这几天真是好舒服……好棒的日子……」

    边说边觉身子酥软,却又与云雨欢快後高潮余波荡漾,又或被挑起情慾时的
酥软不同,是一种彻底的放松。

    宫仙娇躯一软,偎进了朱华襄怀中,只觉他的肌肉在泡过泉水之後也是尘垢
尽去,满溢的肌力似可透肤而出,光只肌肤接触,都有些令她不克自持的感觉,
「哥哥放心……妹妹下山之後……会想你的……说不定……说不定以後有缘……
仙儿会再回来看看……」

    「这样最好……哥哥会等你回来……再拿仙儿妹妹在床上狠狠玩个两三天…
…把这几天没试过的办法试个几遍……」被宫仙挨在怀里,满脸甜美清纯,好像
再自然不过,朱华襄伸手轻抚着宫仙的秀发,温柔地为她轻梳着,把玩那发际的
柔软流泻。

    这几日虽说尽情承欢,床笫之间再没半点侠女英风,浪起来比淫妇还火辣热
情,但每次合欢开始时还是被动的,总要自己耐心地先挑起她强烈的生理需求和
本能反应,才能对她予取予求,一步步将她送上极乐之巅,令她婉转承欢、欲仙
欲死,连一开始时的闷哼呻吟,也转变为甜蜜娇柔的莺声燕语、婉转呢喃,像现
在这样主动投怀送抱,可还是头一次呢!可她的神态那般松弛那般清纯,令他一
时间竟无法下手。

    「嗯……到时候……到时候仙儿任哥哥施为便是……」听朱华襄说还有没试
过的手段,宫仙芳心微微一羞。燕千泽虽也是手段百出之人,但为自己破身的那
几日,怜着她含苞初破,主要心力都放在妙雪身上,而妙雪也怪,明明破身前比
徒儿还要冷淡矜持。破身之後却一点不管初破身的痛楚,全心全意地迎合燕千泽
的侵犯,那模样让宫仙好生羡慕,偏又知道自己做不到那种程度,现在在朱华襄
身上。才真正早受到彻底放浪的乐趣。

    想到日後自己若真上含朱谷来,在他手下也不知会浪成什麽样子,她又羞又
怕,偏又有些无法抑制的期待,「仙儿必会……必会让哥哥满意……」

    「这样最好了……到时候哥哥带妹妹四处散散步……用你最爱的方式……保
证让妹妹更有感觉……」听宫仙含羞回应,朱华襄只觉体内慾火剧烈燃烧起来,
原本与美共浴,他已有些忍耐不住,现下听她语声细柔,羞怯含蓄却又带着隐隐
的媚惑,心知对她还真不用使上什麽春药媚物。

    宫仙的胴体本身就是最销魂的春药,令人百干不厌,原本想她明日下山,今
儿个得好好让她休息的心,也不由动摇起来,「先不说这个了……好妹妹可知…
…这样的温泉洗浴,在古时也是有典故的……」

    「是……是吗?」听朱华襄说到典故,宫仙不由芳心微乱。虽说南宫家与江
湖上一般武林豪客人是不同,但要说到知书达礼,却也远远不及文人墨客,说到
书词古雅、善用典故,更是连想都别想了。

    若宫仙真知道典故之类,来此之前听朱华沁说什麽断袖分桃,早该知道朱华
襄是什麽一副德行,就算不多加戒备也必是小心许多,朱华襄想得手怕就没那麽
容易了……

    不过若是那样,自己也不会享受到这几天这般彻底放浪疯狂的乐趣,简直像
是发现了平日难以想像的另一个自己,是以听到朱华襄说出典故二字,宫仙芳心
乱跳,只觉泉水温热的薰蒸之下,身子舒服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一根,便见他胯
下慾火高昂,也丝毫没有抗拒之心,差点还想主动去摸那宝贝呢!

    「是啊!白居易的长恨歌里有这麽一段,「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
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这可是一直流传到现在的……」

    虽然与宫仙几乎只有床上欢爱的交情,但从她的吐属之中,也看得出此女行
事颇有些名门世家的味道,只是对一些文事粗略不通,想来该是武林世家的背景。

    知她对文事典故多半不知,朱华襄早做好准备要卖弄一番,「仙儿妹妹可知
道,白居易这一段话里,说的是什麽意思?该当怎麽解释?」

    「这个妹妹自然知道……」听他引出白居易的诗来,宫仙心中不由微有嗔意。
旁的典故也就罢了,中华传承久矣,文书史册浩若烟海,光一部永乐大典就必须
特地建楼收藏,不是学富五车之人自难尽知;可白居易的诗文最是浅显,号称老
妪能解,这长恨歌宫仙也听说过,说的是唐玄宗宠爱杨贵妃的故事,这般浅白的
事他竟也以为自己不知,不由有气。

    听朱华襄这麽一问,宫仙连忙就抢过了话来,「说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
事……那时杨贵妃喜食荔枝,唐明皇特地叫人从岭南快马送至京师,杨贵妃喜欢
而笑,所以荔枝又名妃子笑,是不是?」

    听宫仙也引出了典故,小嘴微呶、神气活现,一副不肯服输的样儿,朱华襄
心下暗笑,伸手轻抚着宫仙软滑细嫩的香肩,逗得她咯咯而笑,想拍掉他的手却
又不愿,只能酥软地偎依着他,「没错,长恨歌的故事便是如此……不过刚刚那
一段,仙儿妹妹可还没解释出来呢?」

    「这还不简单?」听朱华襄还要追问,宫仙心下不由暗笑;拿这麽浅显的诗
考我,你也未免把女儿家瞧的太小了,「初春之时天气尚寒,这华清池也和此处
一般是温泉,池水暖热舒适,唐明皇为了爱妃,特地赐她在池中洗浴;杨贵妃既
受君王爱宠,肌肤自是软滑纤细、犹若凝脂,温泉水洗时暖热润滑,舒适已极;
因为她是君王爱妃,所以洗来可以不管时间,洗到高兴为止,因此杨贵妃洗够了
想要起身之时,泡得身子都酥软了,给侍女扶起来时才会娇弱无力;这最俊一句
嘛……便是总结,说的是唐明皇的恩泽,降临在这爱妃身上。仙儿说的对不对?」

    见宫仙应答如流,得意洋洋的样儿,朱华襄心下暗笑。他原本也认为依字面
解释是此般意思,但嚐到男女之事的味道,尤其是知道男女房事不只房中,无论
何时何地,只要两情相悦,便可态意寻欢,这段诗文便令他有了另一个联想。

    他轻搂着宫仙,把她紧搂到自己怀里来,大手轻轻地贴上了她小腹,掌心熨
处令宫仙娇躯一舒。她早知这样鸳鸯共浴,是让朱华襄有大逞手足慾望的意味在,
是以也没怎麽抗拒,不过轻扭几下而已,「其实啊……这段还有另一个意思……」

    「哦……妹妹……嗯……妹妹愿闻其详……」被他的大手抚上身来,小腹可
不像香肩那般可以平静以对,毕竟那处太近要害,只要朱华襄有意,手指勾挑之
间便可钻入幽谷去挑逗她。

    虽觉朱华襄未免太过急色,即使鸳鸯同浴诱发了他的情慾,奸歹也得等抱自
己上去之後再寻欢作乐;池边稍远处便有张床榻,一看就是要洗暖洗净了身子之
後,在上头相拥相抱、颠鸾倒凤用的。

    何况她也猜得出来,朱华襄之所以提到此事,就是要效唐明皇爱宠杨贵妃,
在自己尽情浸浴之後,准备带自己上榻寻欢,效唐时君王布施雨露恩泽,不过下
山在即,她也真想和他再热情地好上一回,是以朱华襄虽已抱过自己、虽已大动
手脚,宫仙倒也不怎麽在意,只等着被抱上床榻去。

    「其实啊……这一段是倒装的句法。」嘻嘻一笑,在宫仙娇软嫩滑的香肌上
来回抚爱,还有什麽比月夜微凉之时,怀抱美人浸浴温泉,养眼补身兼具更美妙
的呢?

    朱华襄一边在心中感叹,这宫仙实是个诱人无比的尤物,一边开始说文解字
起来,「新承恩泽指的就是云雨巫山之事……在初春微寒之时,唐明皇与杨贵妃
在华清池鸳鸯共浴,让杨贵圮在池子里头承受君王恩泽;温泉水滑流凝脂是说两
个人在池中交合,温泉热水在身子上头滑动,冲洗着杨贵妃滑若凝脂的肌肤;唐
明皇的肌肤多半没妃子柔软润滑,诗里就不提了;至於侍儿扶起娇无力嘛……杨
贵妃在华清池里与唐明皇尽情恩爱、承欢受宠,也不知给唐明皇在身子里头赏了
几次恩泽,弄得身子都软了,就好像妹子高潮之後一个模样,自是没办法自己起
身,被侍女扶起时软得再没有力气了……」

    「坏…坏蛋……胡说八道……哪有这样子的……」被他的手摸得身子也软了,
禁不住在他怀中娇瞋轻吟,羞得红热的脸蛋儿仿佛她才是被赏了恩泽的杨贵妃般
娇媚无伦。

    不过宫仙倒不是真的认为朱华襄胡说八道,男女云雨一直都是隐僻事儿,古
人诗文便是提到此处,用的也多半是暗喻隐匿的说法,绝少直白,所谓的典故成
语多半都是自这种暗喻隐匿的说法而来;何况事牵君王,为君者讳为先者讳,更
是文人墨客下笔时不能不顾及的要务,否则被冠上不敬君父的大罪也不为过,自
居易也是唐人,说到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情爱之事,用上些许暗喻的手法也是理所
当然。

    不过宫仙也非木石,何况两人这几天的行径,用荒淫无道来形容绝不为过,
她自是知道朱华襄这大色狼无时无刻不在打着弄自己上床的主意,他之所以提到
这个典故,一方面因为这段诗文切合此时此境,一方面也是为了逗引自己的情慾
.

    被他这麽一说,加上温泉水暖让脑中晕忽忽的,宫仙真错觉自己变成了杨贵
妃。正在华清池里等着被唐明皇淫爱宠幸呢!光想到诗文里头提到的情景,脑海
里便浮现了画面,她只觉身下若有似无触及的肉棒是那麽可爱,那麽惹人遐思。

    「好妹妹……」见宫仙微微失神,粉颊晕红、眉黛含春、肌理润泽、美若天
仙,这几日没日没夜与她床上欢爱,朱华襄哪看不出来这美女情怀已动?

    他一边大手来回爱抚,无所不至地挑逗着宫仙每寸惹人怜爱的香肌雪肤,尽
情感受她的软嫩娇媚,一边半俯下头,在那娇挺的蓓蕾上头轻吻着。混着泉水与
香汗,再加上女体幽香缭绕,吮来滋味愈发动人,勾得已然情动的宫仙不住娇喘,
娇躯仿佛软成了一滩泥,随着他的大手在池里荡漾飘摇。

    「让我们……让我们效法一回明皇贵妃……在这温泉里头试试新承恩泽如何?
哥哥会好好让你舒服……让你爽到娇无力……好妹妹放心……这池子里还是活水
……无论妹妹再怎麽浪……事後都水过不留痕……脏不得的……」

    「嗯……」情慾已动,只觉他的肌肉是那麽强壮火热,充满了慾望的刺激,
池里的温泉暖滑温热,浸润肌肤满是柔情,宫仙只觉周边池里的是火,他的身体
也是火,灼得自己也烧了起来。

    想到前面几日与他热情无比地交合云雨,身子更是无法自制。她娇滴滴地俯
下身来,在朱华襄强壮的胸前温柔地轻咬了一口,柔媚无比的目光轻瞟着他,像
是要勾掉他的魂一般,「妹妹……妹妹想要……还请哥哥……不,还请皇上……
赏妹妹……嗯……赏奴家几回恩泽吧……就……就在这池里……唔……」

    原已不想把她放过,加上宫仙知情识趣,竟是这般合作,连称呼都改了,美
眸飘荡万千风情、香肌轻散无边火热,红菱般的樱唇似呶非呶、似笑非笑,诱得
他慾火高昂,胯下肉棒更是硬挺,想来华清池中的唐明皇,在面对媚艳诱人的杨
贵妃的玉体时,享受也不过如此吧!

    他伸手扶着宫仙的柳腰,一边在她乳上尽情舐弄,一边大手探下直叩玉门关,
被温泉水深深滋润过的肌肤香嫩软滑,尤其幽谷处更是湿腻。他也是这方面的高
手,自是一摸便知那湿润的感觉绝非温泉水的影响,而是这芳心荡漾的美人儿又
已动了慾念。

    他刻意勾起那丝黏腻送到宫仙面前,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好妹妹……好贵
妃……把穴儿分开……让哥哥进来……」

    「嗯……」人都已经赤裸裸地坐到他的怀抱里了,再怎麽羞人的要求也只能
含羞承受。见他指间湿腻勾成了一线,那模样令宫仙不由羞怯,却掩不住体内贲
张的渴望。

    她一手轻按在朱华襄肩上,另一手顺着被水润的柔顺湿滑的曲线缓缓流下,
滑过高耸的峰峦、溜过细致的平原,逐步点上萋萋芳草之间,纤指轻分,把幽谷
口微微敞开,只觉谷中渐渐滑出的稠蜜,沾在纤指间竟似触电一般,娇躯下由微
颤,可那极度的羞意,非但没能阻止住她,反而令她愈发动情。

    虽知今儿个朱华襄打算好生享受,令自己主动服侍於他,但宫仙体内的慾望
早在这几日的颠狂中昂首阔步起来,根本是止也止下住;温泉水滑的暖热、赤礼
相对的刺激,令她肌肤酥软之间又复充满了对男人的渴望;现在被朱华襄手上挑
逗不休,连典故都搬出来了,令宫仙芳心荡漾不已,若此时朱华襄临时收手,要
她为了明日下山早些休息,恐怕是宫仙最为不依呢!

    她微挪柳腰,调好了位置,缓缓沉身坐下,幽谷缓缓地将他的硬挺一点一点
地吞没,只觉那慾望如此强烈火热,就连暖热的温泉水都不及万分之一,想来华
清池里头服侍着唐明皇的杨贵妃,主动相就之时也该和自己一般的羞怯又紧张,
偏是身心都充满了慾望的需要吧?

    一点一点地沉坐至底,虽说这几日来她早已敏感地发现,随着在她身上的恣
情纵慾,朱华襄的肉棒竟似一点一点地长大,好像愈来愈是强硬,每每都探到了
幽谷的最深处,令她的身体充实无比,下下部啄进了花心的敏感地,吸得宫仙连
连泄身、娇吟婉转,次次都射到了子宫的最里头。

    在他尽兴之时,深灼体内的阳精令她美得像是直烫上芳心,但真如朱华襄所
说,女子的身体充满了弹性,在被他勾引的慾火满腔之中,宫仙总惊喜地发现,
自己的幽谷真有着将它全盘容纳的度量;惊喜满足之间,对他的火热自是照单全
收,也因此高潮连连,美得不可自拔。

    可像这样主动送上门来她还是头一次,亲眼看着肉棒一寸寸地被自己吞没,
感觉真是不同一般,尤其这样的体位,令她微撑幽谷的纤指难免触到肉棒的火烫,
加上温泉水暖滋润之下,不只是肌肤,好像连幽谷里头的敏感处都愈发敏锐了些,
当他破体而入的时候,好像先从纤指间滑过才侵入幽谷,那双重的滋味令她不由
轻吟起来。等到她的雪臀终於触到了朱华襄的腿根,将那硬挺全部吞入之时,宫
仙只觉里头被他探得好生舒畅酸麻,一时间竞连动作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朱华襄没有动作,恍神了好一会的宫仙才娇羞地主动套弄起来。这样的坐
姿交合两人虽也在床上椅上干过,可含羞带怯的宫仙总不好意思主动,总是要朱
华襄的大手扶住纤腰,半带强迫半带引导地令她在他身上挺扭旋摇,那样半主动
的姿势已很羞人,加上坐姿之下,那肉棒似是最能发挥其强硬之处,总顶着了别
的体位难以触及的深处,每每令宫仙为之魂飞天外;更过分的是每当小厮进房清
理之时,朱华襄抱着她坐在床上,总是用这姿势令她上身直立,在床前纱帐上透
出美妙的轮廓,不只令她羞怯难当,更糟的是这样的姿势下,就算他不动,那肉
棒深顶体内的感觉,也着实令人魂为之销。

    常常都是小厮才收拾好出去,她已忍不住娇声渴求,才让朱华襄对她娇媚的
肉体狠狠挞伐,光只是回想都令宫仙羞耻,偏又离不开那种令人焦躁又舒畅的感
觉。

    但这一回却不一样了,便不说这是下山前的最後一夜,今後说不定不会再有
这样的缘分,依依不舍间宫仙好想彻底地配合他一次,以最疯狂最投入的方式与
他款款相依,任他为所欲为,在他的蹂躏下婉转娇啼、欲仙欲死,把什麽羞人话
儿都叫出口来;更重要的是在这温泉中效当年唐明皇与杨贵妃的风流绝畅,自是
只有贵妃服侍皇帝的份儿,哪有教皇帝自己出力的道理?

    知道自己得要主动,宫仙媚眼飘摇,透出情意万千,一双欺霜赛雪的纤手轻
按在朱华襄肩上,纤足微微使力,腰臀在水中晃出了诱惑的曲线,时而上下、时
而左右动作起来,带着水波也一起动摇着。

    本来以宫仙的羞怯加上缺乏经验,头一次主动扭摇该当不会很顺利,但这几
日巫山云雨下来,对这方面宫仙也有了些心得。官知止而神欲行,愈让体内的本
能操控,动作起来愈是顺利,只是现在才刚开始,体内火热的本能还没能控制一
切,她也只能缓缓扭摇轻动,稚拙而娇嫩地尝试着动作。

    幸好坐姿交台也试过几次,加上身在水中,浮力的作用使得她上下套动时不
太好用力,多半是左右扭摇,没想到这样子反而更有滋味,娇躯扭摇之间,那肉
棒彷佛在幽谷处轻轻刷动,轻巧地挑诱着她的慾火,比之狂野的上下套弄,火热
狂浪不及,却多了一丝温柔的感觉。她嗯哼出声,缓缓地扭磨着,感觉花心处在
那温柔的钻磨之下,酥得股股浪劲直透进了骨子里。

    尤其朱华襄虽好整以暇地任宫仙活动,双手可没闲着,只在宫仙高耸的美峰
上滑动,指头轻捻着雨点已胀成了酒红色的美丽蓓蕾,掌心轻覆在柔软丰腴的乳
肉上头,揉弄之间虽没怎麽用力,可在宫仙敏感的触觉之中,却似比以为更为强
烈火热。

    她迷醉地眯着美目,时而弓起背心,让他的大手更好在峰上施力,时而俯下
头去,在朱华襄的肩上颈边留下了湿润的吻,抚在他肩上的纤手早巳换了位置,
火热迷乱地搂在他背後,纤指似是要清楚记住般抚爱着他隆起肌肉的线条。

    一开始还有些稚嫩,但连番云雨不休,早令宫仙的娇躯本能地记住了情慾的
滋味,加上随着她愈发动情、愈发落力,身体内的本能渐渐取得了控制权,她的
扭动渐渐滑顺,力道也渐渐放大,水上的波纹也愈来愈圆滑、愈来愈漂亮了。

    她眯着眼儿,微微的缝隙里透出诱人的秋波,樱唇里吐出的呻吟愈来愈媚荡,
「哎……好哥哥……你……你好热……唔……妹妹也……也好热……嗯……好像
……好像整个人都热起来了……唔……好棒……好舒服……嗯……妹妹里……里
面被你钻的好深……哎……妹妹不会说……」

    「没关系的……唔……妹妹扭得好厉害……哥哥也好舒服……嗯……」没想
到第一次试着主动便有如此成绩,宫仙扭摇间幅度虽不太大,但力道的拿捏却愈
来愈精准、愈来愈巧妙了,朱华襄只觉肉棒被幽谷紧紧夹住吮吸,扭摇磨挲之间,
有种舒爽的挤迫感一直袭上身来。

    这美女真是天生丽质,虽说这几天里头也不知和她欢悦缠绵了几次,肉棒也
不知任那美妙的幽谷里逞威了几次,可每次享乐之时,却都像第一次尝试般新鲜
曼妙,美得令他真不想放手。

    他微闭上眼,手上微微用力,在那丰美的乳上轻轻一抓,令宫仙不住呻吟,
幽谷里更似受到刺激般吮吸更烈,充满了结实火辣的饥渴,「妹妹好美……好媚
……唔……夹得哥哥好舒服……妹妹真有贵妃的妩媚呢……不只里面又紧又会吸
……连……连身子都这般诱人……前凸後翘又充满弹力……怎麽揉怎麽摸都不腻
……真棒透了……」

    「嗯……哥哥……哎……哥哥你坏……都是你……都是你诱的……诱得奴家
献身……还这麽说……」听朱华襄这样称赞自己,虽说未免有点儿露骨,可在宫
仙耳内却充满了亲密。

    她樱唇轻启,又是一声声莺啼婉转,已然开放的花心被他深深顶着,每一下
扭磨似都刺激到了心坎里去。虽说这几日来宫仙自己也有所觉,自己的身子是愈
来愈敏感、愈来愈易泄身了,但没有办法,云雨间的美妙实在有让人沉溺其中、
无法自拔的吸引力。

    她娇羞地扭摇着,期待着又一次高潮泄精的来临,「哎……没办法……奴家
实在……实在好舒服……哎……哥哥……你顶着奴家花心了……哎……妹妹……
妹妹要丢了……」

    话犹未已,一股美妙的颤抖已自花心处袭上身来,宫仙只觉娇躯一阵甜蜜的
抽搐,幽谷狠狠地吸了肉棒一把,随即身子酥软,甜蜜的泄精滋味登时从花心火
热地冲了上来,转瞬间已袭遍周身,美得她差点连泪水都流出来了。

    朱华襄则是深吸了一口气,稳定精关,只觉肉棒被那酥麻冰凉的阴精一泡,
酥意登时整个麻上身来,那美妙的快感无论尝试几次,都没有腻味的感觉;他轻
搂着宫仙酥麻的娇躯,张口吸住一边娇挺的美峰,舌头温柔地在那胀硬的蓓蕾上
滑溜起来。

    刚泄身的当儿本就是女体最脆弱、最敏感的时候,朱华襄深悉此理,自不会
放过这美妙的片刻。宫仙只觉泄身的酥麻松弛当中,又被他一阵吮吸舔舐,酥得
整个人都瘫了,幽谷里头更是酥酸麻痒,种种滋味混杂一处,令她虽是酸软无力,
却总觉得有种尚未满足的渴望。

    她媚眼轻瞟,纤手按着埋头在她胸前的朱华襄後颈,压着他在自己胸上吻得
更深,加上幽谷里头肉棒犹自凛然生威,即便自己泄身了,那肉棒仍是生龙活虎,
顶在她的花心处不动如山,娇躯抽搐震颤之间,花心处的酥麻愈发美妙,差点令
她有种自己正继续在泄身的错觉。

    「哎……哥哥……都是你坏……」感觉胸前的朱华襄微抬起头来,宫仙脸儿
微俯,与他对上了眼,微瞋之间充满了浓情蜜意,解不开化不去的甜腻,「哎…
…奴家……奴家的身子被你弄坏了……每次都……都这麽快就丢了身子……被你
弄得愈来愈容易泄了……再这麽下去……再这麽下去奴家要吃不消了……哥哥你
说……该怎麽办才好?」

    每次破他干到丢精泄身,而朱华襄仍自生龙活虎之时。宫仙总是这麽娇甜地
嗔怨着,而换来的也总是朱华襄又一次的威猛强悍,这次也是一样,听到宫仙这
般甜腻羞涩的嗔怨,朱华襄只觉心都酥了一半,浸在麻人阴精里的肉棒更是挺拔
壮硕,一点不想失了威风。

    他抱紧了怀中酥软无力的美女裸胴,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咬着,声音低沉软甜,
还有强自忍耐的温柔,双手更爱不释手地爱抚着她,「这样不好吗?妹妹愈来愈
易泄、愈来愈爱泄……哥哥每次干你……都让妹妹连泄个几次……舒服个好几回
……从里面爽到外面、从下面爽到心里……次次泄得舒服……哥哥真是爱死你了
……要再多干妹妹几次……让妹妹痛痛快快地泄身丢精……爽到骨子里头……从
最里面感觉哥哥在爱你……」

    本已被高潮时舒服的感觉冲的神魂颠倒,又被他在耳边淫语甜言,勾得芳心
愈发酥麻,宫仙千依百顺地任他施为,在他的摆布下变换了姿势,双膝跪在池中,
纤手撑在壁上,雪臀高高翘起,承受着他从後而来的销魂冲击。

    雪臀被他撞击的啪啪作响,这体位两人在床上也用过许多次,无论是幽谷或
菊蕾均两尽其便,不过在水中又是另一股销魂滋味。俯下身的宫仙只觉每次被他
冲击,芳心便一阵阵发着颤,尤其他动作之间,划动了水波如涛,一波又一波浸
洗着贴在水面的双峰,加上他的手使劲揉捏间,蓓蕾处的剠激愈发强烈,不由又
是一阵甜蜜呻吟。

    这姿势对朱华襄虽不特殊,但在水里用起来感觉却是新鲜省力许多,尤其泉
水温热,抽插之间仿佛肉棒不是在幽谷里被夹吸吮啜,就是在外头被泉水洗润,
他索性大放淫威,一手托住宫仙玉腿抬高,令她半侧身子,肉棒抽送之间愈发落
力,顶挺之间又让宫仙承受着不同的体会。

    她软绵绵地娇吟起来,美峰在他的冲击下舞得愈发美艳,一头乌润的秀发随
着螓首扭摆散乱飞翔,「哎……哥哥……好……唔……好羞人……怎麽……怎麽
这样……哎……可是……可是好舒服……啊……妹妹要……要被你干……被你奸
到丢身子……唔……好美……你怎麽……怎麽这麽会弄……哎……弄得妹妹好舒
服……从里头……从里头爽到了外面来……哎……妹妹好爽……爽到心坎里了…
…再……再来……插得深一点……用力……妹妹……啊……」

    狂潮洗礼之下,宫仙只觉自己泄得甚是舒畅,尤其当朱华襄将她一腿扛在肩
上,令她身子整个侧了过来,肉棒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抽插,令她娇颤之间池中水
波荡漾,花心仿佛被他换了另一个角度刺激,在水里载浮载沉的滋味更是难得。

    这样的姿势比之跪伏着任他为所欲为还要羞人、还要无力抗拒,她咬着一缕
散乱的发丝,媚眼不住飘着诱人的秋波,一手情不自禁地抚在自己胸前,只觉那
贲挺的美峰此刻的触感如此曼妙。她一边勉力扭挺纤腰,好配合朱华襄的下下攻
插,一边语不成声地呻吟着,「哎……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哥哥……仙儿
要……要丢……啊……好美……」

    听宫仙口口声声娇弱不堪、要泄要丢的柔媚,见她拚命迎合自己的狂浪,这
般姿势朱华襄也是头一次用上,没想到效果还真是不错。他一边抬头挺胸,肩上
扛着宫仙一边玉腿,令她股间更是开放,全然无法阻止自己的下下狂抽掹送;一
边伸手扶着宫仙纤腰,免得这佳人放浪间竟滑溜了出去;毕竟男女欢爱本就是极
耗体力之事,又是在温泉里头恣意享乐,彼此身躯均是湿滑,不小心一点还真会
乐极生悲呢!

    朱华襄挺腰一阵抽送,次次刺在花心、下下攻略重点,淫得宫仙腰酥骨软,
浑身上下没一个毛孔不因他的冲击而开放,每次都直截了当地刺激着花心媚处,
每挨上一击时都觉得身子已不堪躁躏,偏生接下来的刺激,又令她奋起余力扭摇
迎合,那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的羞人,却又是说也说不出的甜美,爽得宫仙扭摇
更疾,口中呻吟更甜。

    「哎……啊……哥哥……好棒……你……哎……你好厉害……这麽……这麽
会插……妹妹……唔……妹妹又要……又要丢了……啊……那麽硬的宝贝……哎
……你奸得妹妹好舒服……好棒……唔……再……再用力……啊……好棒……你
……你干得妹妹要……要飞天了……怎麽……怎麽这麽美啊……」

    被朱华襄下下攻心、次次充实,花心处似被淫得要破,可那种火辣辣的撩拨,
比之文火慢炖,可要更适合她的需要。她彻底迷醉在那种欢快之中,香肌晕红、
热情承欢,这几日她已将自己的侠女身分、女子矜持全然抛开,此刻被他猛攻之
下,澈骨的酥酸欢乐,更令那无用的矜持全然抛到了天外,娇躯如痴如狂地回应
着他的抽送,终於情不自禁地又泄了一回,泄得浑身酥软,整个人都似瘫了下来,
再无法回应他的强悍火热。

    见宫仙已然不堪,朱华襄也不为己甚,他将宫仙酥软的娇躯又换了个姿势,
以正常的体位再次抽送起来,插得宫仙嘤语蜜甜,虽已无力逢迎回应,可随着他
的深入浅出,不只面上欲仙欲死的艳丽再无法掩饰,挺动之间美峰在水中荡漾飘
摇,时而弹出水面舞动轻盈、时而回到水中颤动水波,当真艳得令人迷乱。

    连着令宫仙泄了两回,那酥麻腻人的阴精,浸得朱华襄身子也酥了,他也已
到了尽头,终於在宫仙一双玉腿娇媚无力的轻踢,溅起水花飞舞之下,他压紧了
她,在宫仙又一次舒泄之间,元阳也火热地射了进去,两人同时喜翻了心的一阵
嘶吟……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1-9 22:19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9 20:38

第二十八章云雾香亭

    走在山路上头,回复了男子装扮的宫先只觉腿脚兀自酸软,芳心虽不由微惊,
狂纵云雨之下,对身子确实颇有影响,但对地面言,更重要的却是在朱华襄房中
三日三夜所制造出的无数绮丽回忆。虽已过去,却仍是历历在目,仿佛已深深烙
刻在心上,再也抹灭下去。

    虽是回想,但她已记不得那夜温泉中尽情欢爱之後自己是怎麽回到朱华襄房
间里的,而搂着她睡倒的朱华襄也没怎麽解释,似乎是因为温泉浸浴虽是舒畅无
比,彷佛可以暖到骨子里头,可若泡得久了,却也不由头晕眼花,何况那夜她可
不只泡得久而已,还跟朱华襄在温泉池中热情交合、尽兴淫欢,数也数不清在他
胯下泄过了几回,没有晕过去已算得很好了;可温泉浸浴果然是件妙事,第二天
起来虽说娇躯犹自火热,照说该酸痛难当的身子,却没有多少理所当然的酸痛难
受,显然就是温泉的功效,否则宫先还真没办法收拾清楚,之後便离开了那令人
难舍之处。

    只是虽说温泉功效奇佳,但她毕竟是与朱华襄没日没夜地在房中上演了三日
三夜的激情戏码,温泉的效果也只撑到下了山为止,一进到镇里,宫先第一件事
就是找到了一间客栈,在里头足不出房地整整休息了三、四日。

    娇躯酸软无力,股间极其别扭不适,幽谷里头刺疼痛楚,菊蕾之中更是一股
股裂痛麻辣,想要取药擦拭偏又不敢,心知连着承受淫风浪雨的袭击,光三日夜
内行房的次数,换了循规蹈矩的道学先生,只怕一年都干不了那麽多次,自己还
能勉力撑到下山,已是老天保佑、不知自己有什麽天赋异禀的结果了。

    芳心虽难免啐骂朱华襄不知节制,把自己前後均开,一点没有保留地占有蹂
躏,可想到那强烈的欢愉,又不禁神驰物外、脸红耳赤起来,与那美妙的结果相
较之下,幽谷与菊蕾中的疼痛麻辣,也就算不了什麽了。

    虽说宫先年轻,恢复得快,体内阴阳诀对男女之事颇有护身之功,又浸过温
泉,在那里头仿佛把体内的疲惫都驱出了大半,可连着数日的狂欢纵慾,先前又
没试过此种美事,感受虽佳,可肉体终不是那麽容易习惯的。

    宫先在客栈中整整休息了三、四天,等到第五天才能走出来,向着下一个目
标云雾香亭前进,可那残留在体内的感触却没有那般容易放过她,尤其现在走路
长了,股间竞似又有了点奇异的感觉,她不得不在路旁休息一会,才继续踏上往
云雾香亭之路。

    走着走着只觉心旷神怡,说下出的舒服,一来云雾香亭虽也是云深之处,若
非高典静的地图绝难寻找,但至少比含朱谷的路要好走太多,即便身子无力,宫
先终是练武之人,光只走山路倒还不成问题;二来云雾香亭比含朱谷下同,後者
之主宫先素昧平生,上门求朱颜花时难免紧张,可云雾香亭之主「醉梦留香」华
素香,却是师父妙雪真人的好友,就算不管顾若梦和自己的结拜情分,光靠这关
系,要取得醉梦香该非难事,心情轻松之下,连步子都变得轻松了,只觉空气清
新柔和,充满了山林逸气,光只呼吸之间,都觉浑身轻松,连腿脚的酸软都变得
微不足道了。

    眼见云雾香亭山门已然在望,长长的阶梯上头,亭台楼阁仿佛真处於云雾之
间,若隐若现似有若无,从梯下看来真有种登仙成圣的飘逸脱俗之感,虽还未登
梯,一股山林间清新的香气已扑面而来,令人浑忘尘事,真不愧云雾香亭之名。

    知对方是长辈,宫先不敢造次;她理了理衣裳,确定没有失礼之处,这才提
声高呼,「在下宫先,高典静等三位姑娘是在下结义小妹,为六妹顾若梦送信到
此,还请华亭主赏面一见。」

    「请。」人虽没有现身,但一缕清音传人耳内,就好像人正在眼前一般,若
纯论内力一道,只怕还在妙雪真人之上,相较之下高典静等三女相加起来只怕还
远不及她。声音入耳之时宫先不由吓了一跳,只觉那声音沉稳清淡。听不出什麽
语气,感觉上就好像和妙雪真人平时一个模样。

    不过妙雪在献身给燕千泽之後,虽没有真变了个人,但床笫间狂欢纵慾,即
便没怎麽影响到剑法修为,性子却似变了不少,亲切温雅之处如花初放,仿佛像
颗刚熟透的水蜜桃一般,从冷艳高傲的侠女一变而为狐媚诱人的美妇,贴着燕千
泽再不肯离开。

    山上的华素香守节已久,连外人都少见,矜持之处就和先前的妙雪一般,也
不知若沾过了男人,会不会变得和现下的妙雪一个样子……自己想到什麽地方去
了?宫先甩了甩头,把那念头驱出脑海,拾级缓步而上。

    一步步走上台阶,只见一条长长的身影正等在阶梯尽头,面容轮廓与顾若梦
颇为肖似,一见便知是母女,只是顾若梦稚气未脱,看得出来还是个孩子,华素
香却是凤目高挑,柳眉长飞入鬓,目光顾盼之间英气迫人,樱唇不粉而红、肌肤
未抹已润,虽说肤色比顾若梦还深上一些,但在如画容颜与冷艳气质映衬之下,
却是只见其美。尤其美眸黑白分明,似是一眼就可看透心匠,感觉上竟不比妙雪
的容姿逊色。

    宫先忍着腿脚酸软,缓缓地走到华素香跟前施礼,从怀中取出书信,交给了
她,「晚辈宫先,见过华前辈。这是四妹和六妹托在下捎来的书信,还请前辈过
目。」

    「是吗?」取过了书信,也没拆看,华素香玉手一引,「宫姑娘请里头说话。」

    听华素香叫破自己身分,宫先虽不由一惊,却很快便平复下来。首先高典静
与顾若梦都知道自己的女儿身分,想必在书信中也已说明。

    来此之时宫先虽是男妆,却早知会被华素香发现,心中既有准备,可不像当
日在朱华襄床上被拆穿身分时那般惊慌失措;加上或许是因为与朱华襄连连翻云
覆雨,在房里足足好上了三天三夜,宫先虽化了男妆,可揽镜自照之时,却也发
现眉宇之间充满了女人的风情,怎麽化妆掩饰也掩不过去,更不用说被男人尽情
滋润之後,身形益发透出了女性的柔媚,怎麽用布巾紧缠也缠不过去。

    华素香虽久不曾走江湖,当年却也是江湖闻名的侠女,被她看出破绽自是理
所当然,她微微一躬,「既是如此,晚辈便僭越了,前辈请。」

    走到内进,两人分宾主坐下,宫先偷偷打量着四周,家俱装饰远不若含朱谷
的富丽堂皇,却也远远称不上简陋,更不似泽天居内装饰长剑法器,一见便知是
武林人的居所,感觉上就好像是文人雅士的居处。

    听说当年顾杰文武兼修,宫先原以为不过是练武之人为脱粗俗之气,读了几
本书後装模作样,一副知书达礼的样儿,但自从下山之後眼界渐广,也已分得出
好坏,看云雾香亭装饰成这般模样,也知当年的顾杰只怕真的是习於文事。光看
壁间字画,便可知其人在书画监赏方面的功力不弱,这些东西摆设布置所透出的
清雅气息,绝非装模作样之人可以为之。

    在宫先打量四周的当儿,婢女悄无声息地将茶水送上,随即退了下去,虽只
是普普通通的瓷杯和茶叶,但入鼻的茶香却是清雅香淡,品味起来别有一丝芬芳。
宫先轻品热茶,一边等待着,上首的华素香正自阅信,那信看来顿长,只见华素
香神情微动,直到看完信拾起头来时虽是表情没多少变化,拿着信的双手却微微
发颤,连面向宫先的神情都去了几分冷漠,多了一丝温柔。

    那模样看得宫先心下打鼓。她也不是笨蛋,从华素香的神情变化中便知,高
典静或许只把师姐妹们与她结拜之事写明,最多再加上宫先身为女子的秘密,顾
若梦却必是将自己为了救她贞洁之身,被盛和侵犯之事写了上去。

    想到那日之事宫先不由脸儿微红,本以为从含朱谷事後,身心已然开放,自
己已可以将此事忘得一乾二净,没想到一兜上心来,羞耻赧然之意仍是无法抹灭。

    「小女之事,多谢宫姑娘之助了……」深深向宫先施了一礼,华素香眼中微
微透出温柔的神色,信中虽没写的太露骨,但顾若梦被盛和所擒、被他施了淫药、
而後被宫先以口舌舐出淫毒,还因此害宫先被盛和侵犯之事,却也毫无隐瞒。

    虽说江湖中侠女对贞洁之事不似闺阁女子那般重若性命,可也绝不至轻忽了,
为了救顾若梦,宫先的牺牲可真是不小。华素香爱女心切,对这出手救护自己女
儿的宫先感激在心,一开始见她化为男装的欺瞒那微微的瞋怒,已被信中所述散
掉了七八成,何况她也知道,单身女子行走江湖诸多不便,宫先化为男装也是不
得不然之事,「小女能与宫姑娘结义,是她的福分……这另外两位兄弟,想来也
是一方俊秀了?」

    「这……确实不错。」听华素香没把盛和之事挂在嘴上,宫先心下微松,可
听她问到颜君斗和朱华沁,一颗心却不得不提了起来。

    朱华沁也还罢了,至少他不像他那老哥,身为含朱谷主的朱华襄是不入江湖,
人虽好色但名声不愿,若他进了江湖,只怕也是风流人物,不知会让多少良家女
子为他哭泣;可颜君斗就麻烦得多,虎门三煞在江湖上的名声宫茬太差,即便颜
君斗行得直坐得正,江湖人一听到他的父亲之名,先人为主的观念就让他想解释
都解释不清。

    「朱三弟是含朱谷朱谷主的亲弟,虽说行走江湖不久,但才智过人,诸位兄
弟受他照拂不少;」既然华素香已问了,自己可没有糊弄的理由,毕竟事关女儿
相处之人,华素香若不关心就是假的了,即便自己现在遁辞避开,可华素香若不
弄个清楚,是绝不会放弃的。

    「至於大哥嘛……他虽是虎门三煞子弟,但与其父颜设的作风大不相同,为
人正直、行事笃实、行侠仗义、济弱扶倾,在武林中已有侠名,前辈若重入江湖,
必可听闻其名,也不用在下多话……只是虎门三煞名声太差,大哥为此也颇为苦
恼,只是他劝也劝不得、帮又不愿帮,也只能自行其是罢了……」

    「是吗?」柳眉微皱,其实在看到信中写明已和颜君斗等人义结金兰之时,
华素香就不由担心。含朱谷少入江湖,朱华沁虽是名不见经传,倒也无甚恶名,
但颜君斗却大不相同了。

    虎门三煞恶名在外,教出来的子弟能好到哪儿去?若不是华素香明知高典静
行事沉稳,她看得上眼的人绝非恶徒,加上高典静在信中已大致交代了丐帮之事,
看得出颜君斗的作风颇带少年英侠之风,既然高典静都已答应义结金兰,想来这
颜君斗多半与其父不同。

    可理解归理解,心下的担忧却无法轻易解脱,即便是宫先为颜君斗分说,她
仍是不能不担心女儿安危;只是宫先都已这麽说了,她可没理由再追问下去,「
既是如此,也就罢了……至於宫姑娘来此之事,是为了醉梦香?」

    「是……」听华素香把话题转到醉梦香上头,南宫雪仙不由上了心,几乎已
把要装成宫先的事抛到了脑後。这东西可是她用来对付虎门三煞,救出犹然陷在
泽天居的娘亲与妹子的重要开键,好不容易已从含朱谷弄到了朱颜花,却也令自
己陷在朱华襄的床上足足三天三夜,搞到自己事後回想都不由脸红耳赤、心惊肉
跳,如今醉梦香已在眼前,她可一点不敢不小心,生怕说错一句话便前功尽弃。

    「宫某家中长辈与虎门三煞一战负伤,需要三味药方用以救命,含朱谷的朱
谷主已赠予朱颜花,若蒙前辈惠赐醉梦香,乃在下万千之幸……至於虎符草,就
得看大哥的了……」

    「本来宫姑娘是小女结义姐姐,又救过小女一回,宫姑娘有什麽需求,云雾
香亭该当双手奉上。只是这醉梦香嘛……」心下好生踌躇,华素香难得左右为难,
纤指在案上轻轻叩着,好半晌下不了决定。

    以宫先和顾若梦的关系,若换了旁的物件,华素香自是双手奉上、绝无多言,
但醉梦香却牵涉到她与当年姐妹间的一段故事,已有誓言在先,她真没法这般轻
易就答应,「这醉梦香乃云雾香亭特产醉梦果精制而成,产量向来不多,留存更
少,素香当年嫁入云雾香亭之时,与素香的姐妹淘曾有约定,要留下醉梦香作为
两位姐妹的嫁妆,如今虽然小妹行踪未定、姐姐修道已久,但素香既有言在先,
就不能不留着应急……这下……这下子可为难了……」

    听华素香这麽说,宫先不由傻眼。虽说来此之前,与结义姐妹们分开时已听
高典静说过,华素香对醉梦香珍若性命,就连顾若梦自己也很难从母亲手上弄到
此物,当时她还以为是高典静夸张了,毕竟云雾香亭人丁不旺,华素香膝下就只
顾若梦一女,那还有什麽是不愿给她的?

    现在听华素香此言,才知高典静所言不虚,不过这却正中南宫雪仙下怀;她
离座叩首,声音里头微微发着颤,「晚辈方才多有隐瞒,还请前辈原宥……此事
尚有隐情,请容在下细诉……」

    「不用行此大礼,宫姑娘请起身吧!」见宫先跪地叩头,原还以为是她求醉
梦香心切,被自己峻拒下不得不大礼参拜,希望力挽狂澜。但听她这麽说,华素
香却不由来了兴趣。

    她伸手虚扶,一股力道轻扬,却没把宫先的身子托起,华素香不由一惊;这
宫先的武功修为,比自己所想还要高明,方才在门口相迎之时,见宫先腿脚颇有
些虚软,让她小觑了她,想来若不是不习於山路,就是她刻意隐瞒了武功。

    华素香不由心中一凛,语气虽没变化,手上却已暗运功力,严加戒备,甚至
不敢离座去扶她,「有什麽事,都请宫姑娘起身回座再说,把事情说清楚好些…
…」

    「是……」站起身来,宫先没有回座,只从怀中取出珍藏的信札,送到了华
素香身前案上,这才退回了座位上去,「宫先乃是化名,晚辈全名是南宫雪仙,
家师便是妙雪真人……」

    「什麽?」听南宫雪仙这麽说,华素香这一惊非同小可,妙雪真人虽修道修
剑,但和她之间仍有联络,华素香自然知道妙雪真人的唯一爱徒,便是泽天居的
南宫雪仙,却是从未谋面,没想到她竟就在眼前,还和自己女儿结义为姐妹!

    强抑着心中的激动,瞪大了眼的华素香伸手虚托,止了南宫雪仙的多礼,虽
说心下还有三分警戒,但看她送到面前的信札确实是妙雪真人的笔迹,其实早巳
信了七成。

    只是此事来得太奇,她一时之间真没法相信,「宫姑娘……哦,不,是南宫
姑娘,关於此事……还请南宫姑娘解释清楚,妙雪姐姐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泽天
居又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姐姐要你送信过来?此间事能否请南宫姑娘明言,以
解素香心中之惑?」

    「这是自然。」听华素香的问题犹如连珠炮般袭来,南宫雪仙虽有些紧张,
却又有些欣喜;从华素香的反应,便可看出与妙雪真人的姐妹情谊丝毫不改,她
微微躬身,将当日泽天居之事说了一遍,连同妙雪真人被十道灭元诀击伤,因此
慌不择路地逃离;没想到巧合之下,竟跑进了「绕指柔」楚妃卿的居处,被她与
其夫所救,好不容易解了十道灭元诀之伤,只是要对付占领了泽天居的虎门三煞,
就得用上了虎符草、朱颜花与醉梦香的种种事都说了出来。只有楚妃卿竟嫁了燕
千泽,以及燕千泽以阴阳诀救了妙雪真人,两人已有了夫妻之实这事,南宫雪仙
先前受妙雪真人叮嘱,可一点都不敢透露,这半真半假的一段话,真让南宫雪仙
紧张死了。

    没想到这其中竟有这许多曲折,在细问南宫雪仙弄清楚了不少疑惑之後,华
素香不由长叹。有许多事真是事先怎麽想也想不到,就像当年那幼稚地像是长不
大的妹子楚妃卿,不只已经嫁了人,连女儿都有了,听起来也已臻及笄之年,似
是不比顾若梦小多少,她真的不能不感叹世事多变;不过南宫雪仙既是妙雪弟子,
虎门三煞又伤了这姐姐,泽天居这边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加上妙雪真人也来信说
明,华素香对醉梦香再是善财难舍,可也是心甘情愿地送了出来。

    不过想到虎门三煞竟伤了妙雪真人,虽不由暗诧虎门三煞武功竟有如斯进境,
可对姐妹受伤的怒火却是更甚。华素香一边看着妙雪真人的信,一边纤手发颤,
信中一如妙雪以往的风格,全没说到受伤之事,只是请她给予醉梦香,好拿来配
药对付虎门三煞的十道灭元诀,看得出妙雪对这功夫的忌惮。

    等到阅完信笺,随即伸手从怀中珍而重之地取出一个小香囊,交给了南宫雪
仙,「这就是醉梦香……只是醉梦果十年一熟,熟透之後需精制年余才能得醉梦
香,现下存量已是不多,要等下回熟透还得数年,这些已是云雾香亭仅有的留存,
仙儿小心保存,万万不能有失……至於妙雪姐姐和妃卿妹子的居所,不知仙儿可
否告知?素香与姐妹们许久不见,很想去看看她们。」

    「这……这个……」听华素香这麽说,接过了醉梦香收入怀中,正自高兴的
南宫雪仙不由一怔;妙雪与楚妃卿的居处,她怎麽敢告诉华素香?

    倒不是因为要帮燕千泽保密,生怕居处泄露出去後会有人来找麻烦,而是华
素香性气直爽,对燕千泽这淫贼的厌恶可不是短时间可以疏导的,妙雪真人在信
中及南宫雪仙的话里根本就不敢提及燕千泽的名字;可若是让华素香去了那儿,
发现燕千泽正拿着妙雪和楚妃卿大逞淫威,而妙雪与楚妃卿却是心甘情愿地任他
施为,到时候会有什麽後果,南宫雪仙可是一点都不敢去想,「师……师父要…
…要仙儿暂时……暂时别说……」

    「素香知道,妙雪姐姐是担心素香冒险,」见南宫雪仙嗫嚅着不敢启口,华
素香却没丝毫怀疑。妙雪真人虽是女子却颇带豪气,绝不会这样吞吞吐吐的说话,
光从信中没有明说妙雪和楚妃卿现在的居处,她就可以猜得出来,必是因为以妙
雪真人的剑法之高都在十道灭元诀之下吃了大亏,自己怕也非这奇异功诀的对手,
偏又不可能置身事外,为免自己涉险,妙雪真人才不敢明言,但她岂是这样就能
放弃的人?

    「连妙雪姐姐都受伤了,以素香这等微薄功夫,去了只怕也讨不了好;但妙
雪姐姐是素香的姐妹,她的事就是素香的事、就是云雾香亭的事,虎门三煞既然
胆敢惹上门来,素香可不能不管……若仙儿不肯明说,素香也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听华素香这麽说,南宫雪仙大吃一惊。妙雪真人之所以瞒着华素香此事,一
半是怕华素香与燕千泽遇上,另一半却真的是不愿华素香与虎门三煞对上。

    其实对付十道灭元诀的法子,只怕连燕千泽都没十足把握,华素香自非这功
夫的对手。可现在听她这麽说,一副要直接杀上泽天居,与虎门三煞见个输赢的
样儿,南宫雪仙这一惊非同小可,想要阻止却不知该如何阻止才是;以华素香性
子,若自己明说她不是虎门三煞对手,只怕阻止不成,反而变成激将,那不更糟?

    看南宫雪仙的表情,也知她心中在猜想什麽;虽还是一脸男妆,可那表情生
动的就好像没易过容一般,妙雪真人与楚妃卿对易容之道都不擅长,想来多半是
楚妃卿那未曾闻名的丈夫的杰作了,华素香不由更想看看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她挥了挥手,似要打消南宫雪仙的猜疑,「仙儿放心,素香也不是不知自量
之辈,连妙雪姐姐都非十道灭元诀对手,遑论素香这点微末功夫?素香不会轻举
妄动,便要杀上泽天居去找虎门三煞的麻烦。至少也得先找上你的颜大哥,弄清
楚泽天居里的虚实再说,仙儿与其担心素香轻举妄动,还不如担心你们的颜大哥
才是……」

    「这……这不好吧……」听华素香这麽说,南宫雪仙不由目瞪口呆。她虽曾
听妙雪真人提过,华素香虽已为人妇,顾杰死後又孀居久矣,行迹不入江湖,性
子却仍如当年一般火烈,来此之前虽已猜得到以华素香的个性,十有八九不会置
身事外,本还以为以妙雪真人的信中嘱托,加上自己与顾若梦的关系,至少可以
劝得她稍息雷霆之怒,没想到自己根本没有劝止的机会,华素香竟是无论如何都
要插上一脚。

    本来多个人帮忙,救出母妹和复仇之事多了几分成算,对南宫雪仙而言该是
件好事,但看华素香的神情,想来绝不会听自己安排,更不要说是听燕千泽计画
进退,心下不由暗叫糟糕,可想阻止又找不到理由,奸半晌才吞吞吐吐地挤出了
个理由劝说,「大哥那边……还得请他帮雪仙取那虎符草,用以对付十道灭元诀,
此事万万出不得岔子……前辈此举不可……」

    「对付十道灭元诀?难不成醉梦香也是其中一味?」听南宫雪仙提及此事,
华素香倒来了兴头。十道灭元诀自当年皮牯之事後,在武林中威名不小,只是皮
牯留存门徒不多,此功早不闻於江湖,却没想到虎门三煞竟练有此功,还倚之伤
了妙雪真人,华素香本就被勾起了好奇心,信函之中妙雪真人写的并不清楚,可
听南宫雪仙此言,想来这小姑娘或也知道其中精要所在,不由愈来愈想问她,「
仙儿告诉素香,妙雪姐姐究竟打算怎麽做?有没有素香可以帮忙的地方?」

    「这……这个嘛……」没想到自己不过嘴上多漏了一句话,就被华素香听出
了端倪,南宫雪仙虽知华素香当年与师父和楚妃卿结伴同行江湖绝非泛泛之辈,
但在山上看楚圮卿娇柔温弱,没几分武林人的样儿,心下难免对妙雪真人的姐妹
们低估了三分,但现在被华素香一吓,南宫雪仙不由背心一阵冷汗。

    现下方知在江湖行走後又能全身而退之人,就算武功未臻绝顶高手之境,阅
历见识也不是自己这初出茅庐的小辈所能够比拟的,偏偏燕千泽之事属於绝密,
若让华素香知道他是楚妃卿的丈夫,连妙雪也已是他的女人了,也不知华素香气
怒之下会作出什麽举动,一时间憋得脸儿通红,只觉脑子里都烧热了起来,嘴上
嗫嚅之间也不知应答了什麽话。

    「哦?仙儿也不知道吗?」语气之间颇带几分失望,却不全是针对南宫雪仙
不肯透露十道灭元诀之事,毕竟这功夫十分诡异,就连这些年来久历江湖的妙雪
真人亦不知端的,南宫雪仙一个小女孩儿,又如何能够明了其中之秘?

    楚妃卿在这方面怕也不比这小姑娘好上多少,想来对付十道灭元诀的法子,
十有八九是出於楚妃卿那神秘丈夫之手,光从此人仅自妙雪所负的伤势,就可以
推断十道灭元诀的优缺之处,显见此人绝非凡品,不过看南宫雪仙怎麽也不肯透
露此人名姓,也不知是因为此人当真是无名之辈,还是说原先的江湖名头不甚好
呢?华素香愈想愈是好奇。

    不过就算不依过往的江湖阅历,光看南宫雪仙憋得脸儿胀红,却怎麽也不肯
多说半个字,那模样儿就好像顾若梦小小心肝里藏了什麽秘密,不想被自己逗得
说出来,强自忍耐却又没法装做个没事人的样儿,令华素香竟有几分以为是自己
的女儿回到了身边;加上顾若梦信中所言,芳心中不由起了一丝怜惜之意。

    虽说仍然有疑,却没有怎生追问下去,「既是如此……仙儿该没什麽赶的吧?
今夜在云雾香亭住上一宿,明儿个再下山,素香也想问问若梦是否又调皮了……」

    「这……晚辈这就打扰了……」虽说心下打定主意绝不把燕千泽之名透露出
来,但华素香阅历眼光与师父也差不了多少,南宫雪仙也不知这麽逗留下去会不
会被她套出个中之秘?

    要她留在云雾香亭,本来南宫雪仙完全是敬谢不敏,但华素香既没再追问,
又说想听听顾若梦等人在山下的情形,便不说她是长辈,又与妙雪真人是姐妹淘,
光她明白自己身分之後,毫不迟疑地将存量极少的醉梦香交给自己,南宫雪仙便
知自己无法拂逆她的意思。

    咬着牙点了点头,南宫雪仙心中暗自决定,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多嘴,更不
能把燕千泽的名字透出半个字来,要是真被自己弄出了事,也不知要如何解决才
行呢!她却没发现华素香打量着自己的眼中泛着的笑意。

    ※※※※

    好好地洗了个澡,木桶里头玉手搓揉之间,一点一点地把隐藏在肌肤中的疲
惫挤了出来,洗到水都快变凉了,南宫雪仙才依依不舍地步出了木桶。

    虽说木桶里头的洗浴滋味远没有含朱谷中的温泉那麽舒服,可就算阅历不足
如南宫雪仙也知道,那样的温泉出自天然,可不是说有就有的,自己一个江湖中
人,能有个地方洗浴休眠已经很好了,不能像是在家里一般任性使气,活像个长
不大的孩子般自以为是的要东要西,那种事就连顾若梦这小孩儿都不会做了呢!

    何况含朱谷里头温泉洗浴的滋味虽美,可和含朱谷有关的回忆,却是抹了一
层粉红的艳光,每一想起南宫雪仙便不由娇躯发热。在朱华襄的床上,自己也不
知着了什麽魔,与他床笫欢爱之时像是把一切都摆脱了,就连还陷在泽天居里的
娘亲和妹子都忘得一乾二净,全心投入在与男人交合的欢乐之中,美得无可自拔。

    就连离开的前夜浸浴在温泉中时,也是鸳鸯共浴,说不出的春光烂漫;温泉
洗浴原已是极舒服之事,加上男女淫事的刺激,还有朱华襄解释长恨歌的一段瑰
丽情境,光想都令她不由春心微荡,仿佛正渴望着再来一回那样的美事……

    自己究竟想到哪里去了?摇了摇头,把发上的水滴洒掉,南宫雪仙轻吁了一
口气,那几日虽是美不可言,但自己与朱华襄不过萍水相逢,之後也不知会否再
有缘分,那种事也不该再去多想了,现在该当把心思放在泽天居中才是正经。

    不过既然已经嚐过云雨滋味,还是跟朱华襄那相识不过一日之人便在床上合
欢,南宫雪仙不免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淫荡的本性?连结拜兄弟的大哥也这般轻
易地上了床,还足足与他爽了三天三夜,美的像是再也不愿下床一般。

    这念头虽糟倒还不是南宫雪仙真正担心的,问题在於陷在泽天居中的裴婉兰
与南宫雪怜,她们身中「无尽之欢」这等药效缠绵难祛的淫药,也不知在锺出、
颜设二贼胯下含悲忍辱还能够支撑多久?

    不嚐此味还好,一旦知道云雨之中那令人难以舍弃的欢快,南宫雪仙便不由
担心,就算自己把母亲和妹子救了出来,她们体内的淫毒却难以处理,这「无尽
之欢」的药效何时过去谁都不敢保证,到时候可该怎麽办才好?难不成要在泽天
居中养几个面首,好应付裴婉兰与南宫雪怜的需要?这种事说来难堪做来更难堪,
偏又是不处理不行,可真伤透了脑筋。

    不过思及此处,南宫雪仙也不得不想到,为何在说要救出娘亲事时,妙雪真
人总有几分迟疑,想来她也发现了此点。只是养面首这等事妙雪真人修道久矣,
嘴上可是说不出来的,偏生若不想养面首,说不定就要让燕千泽趁虚而入。以他
的淫贼手段,又善於床笫间熬战淫技,要满足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或许不难;只是
这样可就苦了妙雪。她与妹子楚妃卿共事一夫已够羞人,现下还要再加两个女子
……那种情景光想都让南宫雪仙难以想像。

    偏偏不只妙雪,连南宫雪仙自己都被燕千泽弄上了手,在他胯下享受过云雨
滋味,虽说两人之间多半不会有未来,但如果让娘亲和妹子也变成燕千泽的女人,
那种未来可真不是个很舒服的想像!

    坐到了镜前,仔仔细细地将脸蛋儿化妆成男子模样,虽说华素香早知自己身
分,云雾香亭之中更无须担心秘密外泄,可从下山之後,南宫雪仙言行举止都小
心翼翼,绝不露泄女儿身分,洗浴之後易容早成了习惯,从没一日停工,除了在
朱华襄床上的那三天外……

    想到那美妙淫乱的三天三夜,才刚洗浴完毕,红扑扑的脸儿不由又烧出了两
朵红霞,南宫雪仙不由娇躯发热起来。眼见镜中的自己又变成了宫先那俊雅清秀,
还带三分冷漠意态的翩翩公子模样,眉宇间难以掩饰的娇艳却是无法可想,芳心
之中不由有些旁徨;在救出娘亲和妹子之後,自己又该怎麽办呢?

    说来自泽天居事变之後,南宫雪仙的心一开始都在担心负伤深重的妙雪,後
来才想到陷在敌手的娘亲和妹妹,就连下山之後心中也悬着报仇之事,又让几次
或是被污、或是自愿的云雨情慾所占满,这可是头一回想到未来之事,却是怎麽
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她缓缓站起身子,看着镜中的自己,薄薄的睡裳温润贴身,恰到好处地将一
身修长玲珑的曲线衬出,破身之後颇经滋润,曲线火辣香艳处已脱离了少女的青
涩,满是女人的妩媚,偏偏配上一张男人的脸孔,说也说不出多麽诡异。

    镜中的景象是这麽疑幻疑真,就好像南宫雪仙的芳心一般混乱,她一手按着
镜上,一手轻抚着娇躯那迷人的曲线,心中一团乱麻,也不知正想着些什麽。

    「已经洗好了吗?」听声音自门口传来,南宫雪仙陡地一怔,转头看去却见
华素香正自反手将门关好,脸上表情似笑非笑,一身鹅黄色的睡裳也是轻细贴身。

    虽说肌肤没怎麽露出来,但睡裳之中曲线却丝毫不比自己逊色;尤其顾若梦
的肤色显然遗传自母亲。华素香肌肤虽是色泽较深,照说与中土女子所好的肤色
大不相同,可那火辣身材配上深刻的五官容姿,却也透出一种有别於中土女子的
艳丽,看得南宫雪仙虽同为女子却不由有些怦然心动,也不知心动些什麽。

    「哎……都到这儿了,哪还需要易容成这样?」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答话,
看清她面上模样的华素香不由叹息出声。虽知南宫雪仙单身行走江湖,易钗而弁
是难免之事,早不把这种隐瞒放在心上,但当年「玉燕子」裴婉兰也是江湖出名
的美女,她本来也真想看看南宫雪仙的真容是生成什麽模样,没想到进来得晚,
南宫雪仙还是小心翼翼一地把脸儿化妆化好了。

    想来这小姑娘单身走江湖心下真是颇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一点不敢有所轻
忽,那模样儿真令人心生爱怜。华素香走近了她,一把将南宫雪仙搂在怀中,玉
手轻抚着她背心,嘴上轻轻哄着,「仙儿好乖……不用担无谓的心……在外头不
敢说,现在你在云雾香亭,素香无论如何也能保你安好,不用这麽戒备……」

    「嗯……是,多谢前辈……」被华素香猛地搂入怀中,南宫雪仙本来真有几
分紧张,虽知她与妙雪亲近,对自己绝无敌意,心下却不由真有几丝戒备,可被
她这样安抚,从泽天居事变以来一直难以放松的芳心,终於有了一点点松弛的感
觉,不知怎地目眶微红,竟连挣也不挣了,闭上美目的她只觉华素香身上幽香清
淡而又浓郁,温润强烈地扑鼻而来。

    据说以醉梦香养身,久而久之身体便会散发香气,想来这就是华素香体香浓
甜的原因了,「仙儿只是……只是习惯而已……」

    「既然如此,也就算了……这样的仙儿倒也帅气……」华素香淡淡一笑,方
才一搂之间,她自然感觉得到南宫雪仙身体本能的戒备,但很快便放松下来,她
不由对这小姑娘愈发爱怜。

    妙雪修道已久,难免有些不食人间烟火,虽说仙气飘渺间是愈发的美若天仙,
可那种令人不敢轻亵的模样却也少了几分亲昵之意,想来自泽天居事变之後,这
小姑娘身体心中一直承受着复仇救人的压力,又没法相亲近之人好生倾吐发泄一
番,这样可不是件好事。

    她放松了怀里的女孩,好生打量着宫先那清雅的面貌,不由伸手搔了搔她的
睑蛋,心下却不由有丝异感,「这般俊的孩子……也怪不得典静相馨如要误会了
……若仙儿真是男孩子,配上小梦儿也真是好好的一对儿……」

    「这……这个……前辈说笑了……」听华素香竟这般打趣自己,南宫雪仙也
真不知该怎麽回应才是。不过听华素香话意,难不成高典静在信中连这种事都写
了?想到当时顾若梦告诉自己师姐们的误会之时,那既好气又好笑,还担心自己
会不会生气的表情,南宫雪仙都不由想笑出来呢!

    「幸好……幸好仙儿是女孩子……否则小梦儿就算吃了亏……怕也不敢对你
怎麽样的……」想到信中所说,华素香心下微微一荡。顾若梦的贞节之躯是南宫
雪仙救的,光这情云雾香亭就不能不报,更何况还有妙雪与自己的关系在,心下
不由更是坚决在救出裴婉兰一事中自己非得好生出力不可。

    不过细看她容颜,那男子模样还真是维妙维肖,若非眉目之间透出成熟女子
风情,便是自己也看不出来;这时她才想到方才的异感根源:自己守节许久,对
男子退避三舍,偏对这小姑娘这般亲近,可她又顶着一张男子的脸,这感觉真是
好生诡异,就好像自己正抱着男人一般。

    「那个……前辈这衣裳……莫非……莫非是……」

    「这个嘛……小仙儿猜对了……」听南宫雪仙语带疑惑,华素香柔柔一笑,
轻轻在南宫雪仙额前亲了一下,纤手轻轻按在南宫雪仙肩上,触手处果如所想,
肩膀之间颇带几分僵硬,在在是体内紧张积压许久的表徽。

    她微微用力,只听得南宫雪仙一声娇吟,肩膀软软地松了下来,「今晚素香
要和小仙儿同榻共眠,说说心事话儿……仙儿放心,你不想说的事,素香不会逼
你说的……只是关於妙雪姐姐的近况……素香真的好生关心……如果可以……仙
儿告诉素香好不好?仙儿放心,素香不会吃了你……小梦儿和典静她们也常跟素
香同寝共眠,同为女儿身没什麽大不了的……」

    「嗯……仙儿遵命就是……」听华素香都这麽说了,南宫雪仙还真没法反驳
;虽说下山前在妙雪真人的床上,她自己就曾亲身打破了「女女同寝不会出事」
的说法,但一来这种事不好宣之於口,二来华素香衣裳轻薄贴身,虽是彻底透露
了成熟美好的身段,却也表明了没能带着什麽奇异东西在身上,想来华素香也不
会有像双头龙这等淫具在身,两女同床最多被她温柔抚摸几下,该当不会出什麽
事来……

    不过眼波一转,自己下山时偷偷带了根双头龙下来,现在还留在自己包袱里
头,而包袱就在床边,即便睡在床上也是伸手可及之处,想来此事华素香不会知
道,说不定连燕千泽都没发现这东西遗失了,不过自己究竟是用不用这东西呢?
南宫雪仙心中不由乱跳起来。

    被华素香搂着倒到了床上,南宫雪仙不由一惊;虽不若含朱谷中的床被软若
丝羽,肌肤接触之下却也是软滑轻柔,令人躺卧上去都觉得舒服,相较之下泽天
居里的床褥就显得寒碜了许多,不过真正有天壤之别的,还是回元岭摩天观妙雪
真人那儿的床被,相比之下简直就像是木柴铺就一般!

    虽说修道之人苦食砺行,安贫乃是第一要务,加上妙雪真人修道也修剑,两
者都是苦行方得有成,但相比之下,这柔软的床被可就享受的太过分了,躺了上
去南宫雪仙不由轻嗯出声。

    「躺起来舒服吗?」见南宫雪仙脸色微弛,娇躯忍不住在床上轻扭了几下,
似在用心感受床被的温柔轻暖,华素香虽不怎麽把享受之事放在心上,但看南宫
雪仙这个样子,心中却不由爱怜。

    出门在外宿处远不若家中,与荒郊野外露宿时有点稻草垫身便是天幸相比,
客栈里的薄被冷床已算是享受,想来这段日子出门在外,南宫雪仙也不大可能有
什麽好享受的。

    她不由伸手抚着南宫雪仙的秀发,爱怜地在她额上一吻,「仙儿好乖,晚上
好好休息……云雾香亭虽不像贵胄世家,床被温暖得彷若鹅毛,至少也还是个温
暖宿处……若仙儿怕晚上冷……素香再取一床暖被来……」

    「不……不用了……」许久许久没被人这般珍惜,相比之下含朱谷里的床褥
或许比这儿更软更柔,可朱华襄与自己床上缠绵之时,多的是云雨之欢,却少了
温柔甜蜜的韵致,相形之下云雾香亭的床被可要舒服得多,更何况还有华素香跟
自己搂搂抱抱,虽说心中难免觉得这样不太好,可那久违的温柔之意,却令南宫
雪仙的戒备畏惧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不敢伸手去抱华素香的身子,只在她怀中轻扭了几下,「前辈……前辈的
身子……比什麽暖被都温暖舒服……」

    虽听南宫雪仙还叫着自己前辈,说好听的是妙雪教徒有方,无论何时何地都
不肯失礼,说难听的就是南宫雪仙对自己仍有戒备,矜着不肯放松。

    也不知是女儿家天生的娇羞,还是她心中关於楚妃卿那神秘丈夫的秘密,令
她丝毫不敢松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自己套出了机密,华素香心中虽难免有点
儿怨这小姑娘见外,但她之所以硬要和今儿才第一次见面的南宫雪仙同床共寝,
除了对妙雪之徒的爱惜之外,一半也是为了拉近关系,试试能否套出秘密来。

    她伸手揽过床被,把两人罩在当中,「仙儿放心……山里夜间虽寒……可素
香不会冷到你的……如果真的冷要说……云雾香亭虽非富贵之家,取暖的床被垫
褥还有的是……哎……单身出门在外……也苦了你了……」

    「仙儿不苦……」听华素香这般温柔的对待自己,南宫雪仙心中微微荡漾,
在她怀中轻轻地扭了扭,感觉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在裴婉兰怀中撒娇一般,那时
还有南宫雪怜也缩在一起,仿佛母亲的怀抱是天底下最暖的火炉,即便天寒地冻,
裴婉兰的怀抱仍是自己姊妹最好的睡处……

    想着想着眼泪差点都要流下来了,南宫雪仙深吸一口气,只觉华素香娇躯的
香氛温润强烈地透入胸臆,令她浑身都舒服了许多,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着迷地埋头在华素香怀中,嗅吸着她甜蜜的香氛,「前辈好香……闻起来好舒
服……」

    「好仙儿乖……好好休息……好好放松……什麽都不要想了……」伸手轻拍
着她的粉背,轻声哄着怀中的小姑娘,好像回到了以往搂着顾若梦哄她睡觉的时
候一样,华素香只觉怀里的她好热好热,像是比顾若梦还多了三分热度,那肌肤
厮磨的娇柔样儿,比顾若梦还多几分痴缠,想来这小姑娘在泽天居事变之後,身
上心里都积了许多压力,一旦放松,真的就一点力气都使不起来了。

    虽说如此,但华素香心中还是有几分忐忑的,倒不是因为怀中的不是自己女
儿,这般搂抱睡眠,其实高典静和香馨如也曾和她一起做过,甚至更深刻些的动
作也有;南宫雪仙虽和自己还不熟稔,可她的师父是自己当年的姐妹淘,她又是
这麽娇柔痴缠、惹人爱怜,仿佛许久许久没被人这样温柔拥抱过了,令华素香母
性大起,只想像女儿般的照顾她。

    只是最糟糕的,还是南宫雪仙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矜持和戒备,别的不说,她
就连沐浴完了要睡下了,都还不忘易容回来;若光看脸,华素香还真错觉自己不
知何时已忘了孀居守节,竟这般亲密地抱着个男子上床休歇哩!

    尤其她这般贪婪痴缠地闻嗅着自己的体香,小脸儿在怀中轻轻厮磨,额角滑
动之间,仿佛正隔着睡裳抚爱着自己的双峰。

    虽是孀居已久,但顾杰在时两夫妻可是亲密无比,即使说不上夜夜春宵也是
亲密缠绵,加上醉梦香浸润娇躯,不只有保养之功,更令浑身肌肤娇柔绵软一如
少女,美峰正是华素香的敏感处,加上睡裳能有多少厚度?被南宫雪仙一番厮磨
之下,华素香只觉身子渐渐发热,那许久不见的、只在顾杰疼爱时才有的感觉竟
似又回到了身上。

    虽说怀中之人有张男子般的脸孔,而酥胸饱满敏感之处被她不住触及,但两
人身上都是薄薄睡裳,华素香知道的清清楚楚,这小姑娘确实是女子无疑,即便
肌肤接触之间,难免有些羞人感觉,可光想到两人同为女子,那感觉也就没那麽
令人难堪了。

    她不甘示弱地伸手轻抚着南宫雪仙颈脖之处,肌肤柔嫩软滑,即便在女子之
中也是极佳上品,一般青涩处子还没这般滑若凝脂哩!只是想到这般柔滑的触感,
十有八九与当日南宫雪仙牺牲自己救下了顾若梦有关,华素香心下就不由疼惜,
纤手轻滑到南宫雪仙颔下,将她的脸蛋儿抬了起来,目中所视虽仍是男子面貌,
可那表情在她看来,却满溢着女儿家的娇甜,华素香额头不由得轻轻地贴上了她。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1-9 22:19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9 20:38

第二十九章百合花开

    「仙儿好乖……」话到嘴边却不知该怎麽说才是,男女之事虽是销魂蚀骨,
有着无可言喻的美妙,但总也要两情相悦才能嚐到其中滋味;尤其在华素香这般
守节孀居女子看来,女子贞节珍贵尤过性命,即便你天香国色、绝艳矫姿,若是
破了身子就不值一钱了,偏偏南宫雪仙之所以失身,身子被男人阳精滋润得粉嫩
娇滴,全都是为了自己女儿。

    先不说华素香与妙雪的关系,光这缘故都令华素香重话说不出口来。她感受
着额间传来微微的暖意,轻轻厮磨着,「素香……好喜欢你喔……如果……如果
你和若梦一样,是素香女儿就好了……素香就可以……可以好好爱你了……」

    「小梦……小梦是仙儿的妹妹……嗯……前辈……所以说……所以仙儿也是
……也是前辈的女儿……」好难得感觉到自己像在母亲怀抱里一般温暖放松,南
宫雪仙不由抱紧了华素香,口中软语呻吟,「是真的……前辈……仙儿也好喜欢
……好喜欢在前辈的怀抱里头……」

    「既是如此……就不要前辈前辈叫得好见外……」闭上美目,不让南宫雪仙
此刻的男子面貌搞得自己心里不安,华素香搂紧了她,纤手轻轻地在南宫雪仙周
身抚爱着,既是长辈又是顾若梦的母亲,无论哪种身分都令华素香对南宫雪仙只
有怜惜疼爱,一点没有戒备的感觉。

    「素香和妙雪姐姐向来是好姐妹……完完全全是自己人……所以……所以仙
儿也是素香的好孩子……别再叫前辈了……仙儿……叫……嗯……叫香姨好了…
…要乖乖的叫……知道吗?」

    「嗯……是……香姨……哎……别……别那样……」一声香姨出口,南宫雪
仙只觉心都酥了。虽说心底还在告诉自己,即便两人再是亲密也千万不能忘记,
绝对不可以把燕千泽的秘密说出口来,更不能让华素香知道,不只楚妃卿连女儿
都生了,妙雪真人的清纯道功也丧在燕千泽胯下,从清修女道脱胎换骨,身心全
然变成了燕千泽怀中娇宠的美妇;就连自己的处子之身,也是半推半就之间被燕
千泽接收了去的,否则以华素香的性子,哪有可能不杀到燕千泽居处去闹个天翻
地覆?

    只是泽天居之事虽发生不过二月,对她而言却好像已过了许久一般,事变前
的温暖家庭仿佛已是许久未曾经验的过往,现在好不容易在华素香怀中寻到了一
点家庭温暖的痕迹,教南宫雪仙哪里能够抗拒?

    她只觉身子软软柔柔,一点力气都不想提起来,只想要乖乖地偎在华素香怀
中,享受这家人一般的温柔对待,也因此华素香的手虽在她身上滑动,一时间南
宫雪仙却没怎麽抗拒,直到华素香的手缓缓滑到胸前,隔着薄裳尝试着自己贲挺
的胸线,才忍不住呻吟出声。

    可那声音之中却没有多少抗拒的意味,毕竟身子已破,最近才被朱华襄连番
云雨之间弄得身子愈来愈敏感,即便一层睡裳也掩不住身子的敏感娇嫩,这般抚
触真的令她颇有感觉。

    「仙儿放心……不弄伤弄痛你的……」感觉怀中的南宫雪仙娇躯微微颤抖,
那模样真令她说不出的怜爱,华素香不由愈看愈爱,愈想让她当真变成自己的女
儿,将来若泽天居之事解决,一定要跟裴婉兰说,让南宫雪仙拜自己为义母,想
来妙雪真人该当可以为自己帮腔。

    只要自己能在此事帮上忙,应该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不过现在最要紧的就
是好好怜惜这可爱的孩子。华素香轻轻地在南宫雪仙颊上亲了一下,美目望着那
男儿面貌,心下虽有些异样,话仍是说了出口,「其实……其实素香和梦儿她们
……也常常这麽做的……同是女孩子……只要注意些就不会出事情的……」

    天啊!没想到华素香竟会有这等嗜好?不过既然男子中有人有龙阳之癖,女
人间要绽放百合之爱也不是怎麽奇怪的事,光从前面几日自己在朱华襄的床上,
被他时而把自己当女人翻云覆雨,偶尔兴起也像兔儿相公般迳走菊穴,弄得自己
痛楚之中又不由欢快,南宫雪仙便不由迷惘,这羞人的事儿还真是花样百出。

    燕千泽的淫功百变、朱华襄的龙阳之好,虽是淫贼所好,但经历之後却也大
得其美,那异常火辣的感觉,使得女女之间单纯的百合之爱简直称不上特异之事
……

    不过思及此处,便不由想到顾若梦曾经娇滴滴地提过,华素香虽是深居简出,
一年到头没能与男子遇上几次,却总保得冷漠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样,心中有
男女之思时,总要靠工具克服,一开始南宫雪仙还没深思,但现在见华素香这等
样儿,芳心乱跳之间却不由想到华素香也该是狼虎之年了,又不像妙雪终年清修,
对男女之事总有本能的需要。

    可云雾香亭既是顾杰这等文人雅士的居所,该当不会像淫贼一般有什麽特别
令人难堪的工具淫物,更不会像燕千泽那般,这等淫具还要特地空出一间小屋来
放,本以为华素香需用的工具该当只是些小玩物,不过照这样看来,顾若梦口中
所说的工具,该不会……该不会就是顾若梦与两个师姐三人吧?

    「香……香姨……」

    「仙儿好乖……让香姨疼爱你……」听南宫雪仙声音之中微微颤抖,华素香
还以为是她在云雨方面经验太少,加上清白身子又是恨怨之间丧给了那死鬼盛和,
对此事不由有些畏惧,一心只想让她从那难受之中解脱,手上不由抚得更落力了
些;不过既已破身,也有破身的好处,女女厮磨之间,就不需要像怀抱着顾若梦
或高典静时一般,总要小心翼翼别弄伤了她们的处子之身,现下自己可以好好发
挥了……

    这念头平日不会起来,也只有怀里抱着南宫雪仙时,激情的感受中才会从心
底露了头;华素香不由羞涩,但既起了头,不能就此收手,「仙儿好好放松……
让香姨来……」

    「唔……」全没想到华素香会来这麽一套,南宫雪仙心下本还有些抗拒;毕
竟被男人弄是一回事,同为女人,又是长辈动手又是另一回事。

    可一来她是被燕千泽这等风月高手破身,体内阴阳诀的淫劲令她的身子愈来
愈是敏感;二来接连的性爱体验,虽说时是被迫时是自动,可被阳精尽情滋润过
的肉体在这方面的需求也愈来愈是殷切,被华素香一阵抚摸之下,南宫雪仙只觉
身子渐渐发热,抗拒的意志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强烈地、打从子宫里头
攀昇而出的慾望。

    一边被华素香上下其手,一边任体内逐渐冒出头来的慾望熬的浑身火热难当,
口乾舌燥之间,南宫雪仙心下不由有疑。阴阳诀在这方面该有护身之效,却不知
怎地,南宫雪仙只觉随着功力在云雨双修间渐渐提高,身体却是愈来愈敏感,那
种冲动愈来愈是难以压抑,好像自己真正愈来愈是个淫娃荡妇了,那种倾向女儿
家哪里受得住?

    偏偏只要想到随之而来的美妙,她便不想抗拒,颇有种想要随波逐流的感觉,
否则也不会在前面几日躲在朱华襄床上,全心全意地与他尽情领略云雨之间的种
种欢愉美妙,甚至连菊蕾都献给了他,「仙儿……嗯……仙儿不推拒便是……哎
……」

    虽说清白身子失在盛和身上,她对自己又是全无防备,但这麽快就完全软化,
一点没有抗拒地任自己为所欲为,未免也太快了吧?

    华素香心下不由有些疑惑。顾若梦等三女是自幼被她养大的,床上亲亲摸摸
都是习以为常,就算情窦初开,知道那已经超过了一般母女之情,但身子早在不
断的经验之中熟悉了,她们自是抗拒不了自己的手。

    但南宫雪仙今儿才第一次见到自己,就不说初次见面的陌生,光妙雪所传徒
弟,照说也该有师父三四分本领,旁人的手上挑逗该当没那麽容易奏效,可现在
光从南宫雪仙身上那情不自禁的反应,华素香也知她不是为了承自己的情才乖乖
就范,当真是打从心底有了需要,这般易动情反令华素香不由有些疑惑。

    只是那疑惑一闪即逝,南宫雪仙的身分殆无疑义,加上她已嚐过男女之事,
肌肤柔滑之处远不是顾若梦那般青涩少女可比,抚摸之下不由令华素香也有些心
旌摇荡起来。

    她搂紧了小姑娘,一边亲着她甜蜜的樱桃小嘴,一边伸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一点一点地为南宫雪仙解脱衣裳;感觉华素香的动作虽没有朱华襄甚或燕千泽那
般效果十足,却也颇为熟娴,南宫雪仙只觉娇躯发烫。

    她一边回吻着华素香,一边不甘示弱地为她宽衣解带起来,两女的衣裳都颇
为单薄,彼此合作之下解脱自是容易,不一会儿床上纠缠的两女都已一丝不挂,
敌放着女体诱惑的香气。

    微微的月光洒入房内,只见软软的床榻之上,一黑一白两个诱人的女体正自
缠绵。南宫雪仙肌肤洁白如玉,透着微微的鲜艳血色,愈显丽色诱人;胸上两颗
诱人的美峰,随着呼吸和另一双玉手的抚弄,不住微微弹跃着,两点媚蕾不住舞
动着酥透人心的吸引力。

    此刻南宫雪仙已然动情,肌上香汗渐渐泛出,在月光下尤其莹然生光,混着
她娇柔无力、似有若无的轻喘,格外令人心花怒放,加上顺着酥胸纤腰而下,腰
臀处娇柔地轻抖着,泛着似诱惑又似娇羞的颤抖,华秦香不由伸手摸去,只觉纤
手触及之处软润轻滑,真正是暖玉温香,抚摩起来比之自己的女儿和徒儿都要来
的润滑如脂。

    想来男女之事对她的影响还真不少,恐怕还不只盛和那一次,至少这美妙的
触感、甜蜜的肌肤,就绝不是与高典静、香馨如两女不到一岁的年纪差别所可导
致的。

    边摸边心旌荡漾,不只华素香如此,南宫雪仙亦是如此。床上的华素香虽说
肌肤较黑、虽说年纪已长,但约略四旬又已为人母的她,却是一点不显老态,身
材曲线尤其火辣动人,比之南宫雪仙还要来得惊心动魄;更令南宫雪仙无法想像
的是,华素香肤色微黑,外观看来总令人觉得虽是娇躯充满了情慾的诱惑力,但
经历日晒的肌肤,怎麽也无法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雪白女子一般润滑纤柔,
可手一摸上去,南宫雪仙便知自己大错特错了;华素香古铜色的肌肤,摸起来的
触感竟似不弱於自己,润滑如脂中又充满了热力,令南宫雪仙真的好羡慕,连眼
儿都润了。

    「哎……香姨……好棒……」摸得似上了瘾,南宫雪仙一双纤手完全不肯离
开华素香饱挺的酥胸。即便在自己雪白如玉的纤手映衬之下,华素香的肌肤愈显
乌光,可那乌润之中,两点艳丽的嫣红仍是傲然挺立,与肤色相衬下的诱惑,比
之自己的胸前还要来得强烈。

    尤其抚揉之间,随着华素香躯体愈渐火热,体香愈发散放,烘得南宫雪仙鼻
子里都是华素香的香气。即便一开始还有三分勉强,现在的南宫雪仙可是愈来愈
投入了,「香姨的胸口好软好高……摸起来好舒服……」

    「哎……这个……也是醉梦香的功用之……之一……」被南宫雪仙一阵爱抚
揉捏下来,华素香只觉身子好热,像是有股火从体内昇起,火辣辣地燃在每寸肌
肤上头,那火来的如此突然,华素香甚至才刚感觉到火起,已如烈火燎原,在体
内烧了开来。

    羞人的是,那起火之处正是华素香许久许久未曾使用的所在。本来自顾杰死
後,幽谷仅只偶尔被葱指光临几下,与男女之交的感觉直有天壤之别,而除了与
女儿徒弟床上缠绵之时偶有异感外,子宫深处却很少有感觉。

    可没想到南宫雪仙这般厉害,不过手指在胸上轻抚而已,已令自己子宫处燃
起火来,那手段的美妙熟练,相比之下顾若梦、高典静相香馨如加起来都远远不
及,若不是亲眼见到妙雪真人的信笺,又从南宫雪仙的呼吸之中感觉得出她确实
是妙雪真人的徒弟,光从这般巧妙娴熟的诱惑手段,华素香差点错觉自己引狼人
室,把在床笫间玩弄女人的妖女搞上床来了呢!

    只是早臻狼虎之年,又不像妙雪那等修道之人一直保着处子之身,原本还压
抑在体内深处的情慾,一旦诱发其燎原之势,远远不是初嚐此味之人可比。华素
香差点连抚摸南宫雪仙的手都软了,眼儿下由眯了起来,「醉梦香浸润之下,皮
肤会……会很有弹性,连……连下面也容易缩紧……就算是……就算是生产之後
也……也不碍的……哎……仙儿……你……你的手法从哪里学来的……怎麽……
怎麽这样……啊……」

    「嗯……香姨……你的身子好软……皮肤好滑好柔……摸起来好舒服……哎
……仙儿好爱你喔……」听华素香这麽一问,南宫雪仙心下一惊,差点没有手软。

    盛和之事後,顾若梦误以为自己的处女身子是丧在这死鬼手上的,谁教那时
盛和七孔流血,沾淋的她身下也是一片红呢!南宫雪仙自然不会解释这种事情,
却没想到华素香多半也被顾若梦这样误导了。

    若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段异常熟练,也不知会否露出马脚来?偏偏华素香肤色
虽黑,与中原一般的审美观相去甚远,但肌若凝脂、香滑柔软,光抚摸都觉阵阵
快意,南宫雪仙实在割舍不下,也只好对她的问题答非所问了,「嗯……如果…
…如果仙儿以後……以後也能像香姨这样……该多好……唔……仙儿会……会好
好服侍香姨……」

    虽说心下还有疑惑,但华素香事先全然不知南宫雪仙的手段乃是燕千泽的亲
传,再加上日前与朱华襄床笫缠绵不休,短短两、三天也不知高潮了多少回,种
种手段正好试验,若论逗弄女子情慾的功夫,此刻的南宫雪仙少说也有燕千泽七、
八分火候了。全然没有防备的华素香对此照单全收,自无幸理,此刻的她只觉股
间水声潺潺,幽谷里头竟似像又被顾杰爱抚时一般渐渐湿润起来,偏偏自己却是
被女子弄得这麽动情的!

    更羞人的是华素香暗自品味之中,体内的情慾之烈,竟似比当年与顾杰夫妻
敦伦时还要来得厉害,舒服的她玉腿微颤,想要夹紧偏是抵不住幽谷里头不断有
种慾火强行外冲的刺激;相比之下自己夜间辗转之时,对自己身上施加的手段,
简直就和个童蒙初开的小孩儿没个两样。她眯起了眼,在南宫雪仙的手下不住呻
吟着,再管不了其他。

    没想到华素香对自己的手段竟如此不堪一击,南宫雪仙不由吃惊,心中的惊
吓差点没止住了自己的手。她虽知道华素香早嚐过情慾滋味,又是夫死许久,身
为未亡人的她长年不受云雨滋润,狼虎之年的身子正是最经不住刺激的乾柴,哪
堪自己这把烈火放下去?可没想到自己的手段竟进步了这麽多,竟让华素香就好
像被燕千泽这等风月高手玩弄一般,一点无法抗拒地春情荡漾。

    心中又是微惧又是兴奋,南宫雪仙一边抚爱着那比自己高挺了许多的美峰,
一边伸手下探华素香股间,果然如她所想像一般,那处已是湿腻了一片,尤其当
触着了自己纤手的当儿,华素香玉腿剧震,就好像被电殛一般,一双玉腿不由自
主地打了开来,南宫雪仙纤手不由轻探,却勾起了一抹甜腻的春泉。

    美目迷茫的华素香只见南宫雪仙小心翼翼地举起手来,将指间沾黏的汁液送
入口中,似很甜蜜般地吮吸着,想要阻止偏又开不了口,虽是羞窘却不由在芳心
深处有股奇异的渴望,尤其此刻南宫雪仙仍顶着一张男人的睑孔,看起来就好像
是这男人正把自己摆平床上、大快朵颐似的。

    虽知她实是女子,华素香仍不由有些觉得自己背叛了亡夫,可那种微弱的罪
恶感非但没能阻止她的慾望,反而使得冲破禁忌的感觉。令娇躯愈发火热难当了。

    心知那是华素香情慾荡漾的表现,南宫雪仙不由顽皮心起;她美目瞟着不由
羞涩的华素香,葱指在唇间轻品细嚐、娇声辨味,好久好久才下探华素香幽谷,
葱指轻轻地探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揉弄起来。

    南宫雪仙的技术绝佳,是华素香头一回遇上,尤其被她探索之间,细长的纤
指似是触及了什麽特别敏感之处,弄得华素香美躯连颤。美肌上头香汗渐泛,加
上她的另一手在自己敏感美峰上的滑动,与两女唇瓣黏啜吸吮的剠激,香舌吮啜
间似还吸到了自己刚被浅嚐的蜜味,不一会儿华素香已是喘息难当,不由自主地
呻吟出声,竟就这麽达到高潮,泄了身子。

    全没想到华素香主动与自己上床,在床笫间却是如此不济,南宫雪仙不由吃
了一惊,细想之下却又觉得理应如此;华素香狼虎之年,又是旷了许久,正是情
慾积压深藏的时候。

    外表看不出来。其实淫慾已在她体内暗自蔓延,一旦诱发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虽说同样的事华素香也与顾若梦等女徒做过,但说到云雨之事,有没有经验一
见便知,以顾若梦等小女孩的手段,要让华素香舒泄只怕是难上加难,偶有杰作
都得看老天爷脸色,现在被自己这麽熟练的手段搞上,带来的刺激绝非以往的经
验可比,难怪华素香不堪一击,自己不过稍稍动点手段,她便欢快地败下阵来。

    见华素香兀自闭目喘息,南宫雪仙探着她幽谷的纤指不忙抽出,只停在那儿
感受着被她亲密夹吸的滋味,醉梦香功效卓绝,华素香虽已生产过了,可幽谷夹
吸之紧密火热,毫无松弛之态,窄紧处竟与少女没甚分别,吸得南宫雪仙纤指一
紧,一股美妙异常的感觉直透心底。

    她一边探出另一只手到了床外,一边在心下胡思乱想,被幽谷夹吸的感觉如
此美妙,当燕千泽享用自己又或师父妙雪肉体的时候,所受的是否也是这麽舒服
的感觉?而朱华襄……他不只用过自己的幽谷,连菊蕾也不知玩过几回,那儿的
感觉不知比幽谷如何?若真是这般舒服,也怪不得朱华襄要和自己在床上尽情缠
绵,好几天都不肯下床了。

    「香姨……」见华素香喘息渐止,微启的美目透出无比娇艳的光彩,火辣的
胴体似变得更火热了,撩人的香氛在口鼻间不住浓郁起来,看得南宫雪仙也下知
该继续下手还是该停的好。

    若继续动手,虽说正适合华素香本能的需要,同时也让自己被引起来的慾火
有了发泄之处,但若这样下去,也不知她是否会有疑惑,妙雪教出来的徒儿竟熟
於男女之事,怎麽都令人生疑;可若不动手麻……不只自己受不了,想来华素香
也不甚愿意。不过看看已滑到包袱上去的手,感觉着包袱之中渐渐探索到所需之
物,南宫雪仙也知道自己的思虑不过是白费功夫,本能的需要早已下了决定。

    「你……哎……仙儿……」美眸中满是渴望,还夹杂着一丝疑惑。华素香确
实有疑,在她的印象之中,妙雪真人修道已久,每次见她都觉得这姐姐愈来愈不
食人间烟火,愈来愈像下凡仙子,仿佛随时都可能回到夭上去,一点也没法将妙
雪与男女淫慾之事搅在一起。

    可南宫雪仙的手段之火辣娴熟,却在在都显示绝非不熟此道之人纯靠天资的
功力,少说也得浸淫此道一段时间才能有这等功夫,怎麽看也没法跟妙雪那仙姿
道骨,不与人世混同的模样扯上关系。

    若说是家传之学那就更不可能了。泽天居无论如何也是南宫世家一脉,即便
败落也仍称得上名门世家,当年武林道上「玉燕子」裴婉兰虽称不上拒男人於千
里之外,也是净身自爱的好女子,怎麽也不可能与男女之道扯上关系,南宫雪仙
究竟是从哪儿学来这等不堪为人道的坏手段?

    不过华素香心中虽疑,体内被诱发的本能却如野火燎原,正逼迫着她臣服在
淫慾之下,接受那许久未曾尝试的云雨之乐的洗礼。反正两人同为女子,再怎麽
假凤虚凰地弄将起来,也成不了什麽坏事,最多是比高典静她们更能令自己满意
罢了。

    华素香虽知这不过是欺骗自己,但被诱发的需要,早令她没法再去多想这麽
多了,现在的她只想将慾火的空虚深深地填满。

    「仙儿你……你怎麽会这些……这些坏东西……哎……」看着南宫雪仙面上
易容未褪,仍是男子模样,华素香不知怎地只觉羞赧,差点没法迎上南宫雪仙的
目光,若非她偷偷地探手向南宫雪仙胯下一摸,确定她实是女子无误,只怕现在
早要逃下床去了。

    她微呶起嘴,在南宫雪仙甜甜的唇上亲了几下,似怨似艾地瞟了南宫雪仙一
眼,芳心不由混乱,既觉得自己在背叛亡夫,又觉得同为女子没什麽大不了,间
中还有体内本能的慾望,以及南宫雪仙那男装外表的刺激,混乱得令她全然摸不
清头绪,「素香可真是……可真是引狼入室了……没想到……没想到仙儿你……
这麽坏……」

    「香姨乱说……这可是……可是仙儿孝敬香姨的一番心意……」听华素香语
中虽似怨艾,语气中却没有多少怨愤之意,多的却是一丝甜美的韵味,没有长辈
对晚辈的感觉,反而像是……像是女子想让爱郎大占便宜时,又羞赧又期待,还
带一番撒娇扮痴的味道。

    南宫雪仙虽不由有些吃惊,心下却不由大定,至少华素香没对自己的手段起
疑,已算是件好事。她纤腰微微施力,娇躯向华素香黏得更紧了些,四颗饱挺丰
腴的美峰相磨之下,美妙的刺激令南宫雪仙也觉幽谷渐渐湿了起来,自然更逃不
过华素香搁在那儿的手。

    她甜甜一笑,仍留在华素香幽谷中的葱指想拔却拔不出来,只觉华素香吸紧
了自己,仿佛怎也不想放开似的,「偶尔这样试试……感觉也……也很棒的……」

    「是……是啊……」不得不承认南宫雪仙所言有理,说句实在话,若没有顾
若梦、高典静与香馨如三女陪伴,华素香还真不知自己能否为亡夫守节这麽久,
这可不是字面上的相依为命那麽简单。

    即便三个女徒在这方面功夫都不到家,可和她们在床上翻滚抚摸亲吻,好歹
也将体内蓄积的、难以明言的渴求稍泄个一两分;不过那种舒泄只治标不治本,
华素香不是不知道,没有被深入安抚,体内的慾望很难彻底解脱的,可她又不愿
意弃了守节孀居之身。

    如今南宫雪仙有这麽个手段,对华素香面言可是欢迎得紧呢!「真的……真
的很好……仙儿好厉害……香姨……很喜欢呢……」

    「还有……还有多的呢!」将手上的东西藏到了枕下,南宫雪仙虽说慾火已
高,但那工具可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拿出来的,若不让华素香和自己再被慾火烘烤
得难过一些,要彻底放浪可是很不容易呢!

    她娇滴滴地一笑,好不容易将葱指抽了出来,沾的满是汁光的葱指栘到了两
人眼前,那泛着光芒的葱指,令华素香既想看又害羞,偏知上头的汁液全是自己
的流泄,想避也避不得,只能在南宫雪仙怨言的要求下,与她一同丁香轻吐,把
指上的汁液吮吸个乾净。

    两女小舌相触之时,感觉比平常自己与女儿或徒儿亲吻时要更撩人火热的多,
那强烈的需要简直像是从子宫里头喷发出来一般,再也难以掩饰遮盖,耳边听着
南宫雪仙的声音,「香姨……我们嚐嚐新如何……」

    「哎……可是……可是这样……好羞人的呢……」听南宫雪仙在耳边细诉,
华素香只觉整个脸部烧滚了,乌润的美肌火烫地将香汗灼成了轻烟,帐中登时春
光旖旎,美的不似人间。

    虽说与女儿和徒儿在床上拥抱亲吻也试过了好几次,但南宫雪仙祈说的未免
也太刺激了些,别说和女儿这麽做,就算顾杰还在,华素香也没这个脸和他一试
此种体位,可胸中激烈跳动的芳心,却令华素香没办法断然拒绝,只在口头咿咿
唔唔地推拒着,「素香好怕……仙儿……一定要这样吗?」

    「香姨放心……不脏的……何况……何况仙儿也会……也会一起来……好不
好?」

    「嗯……那就……那就试试吧……」

    转过了身子,让南宫雪仙仰躺身下,华素香下巴轻顶,含羞带怯地将南宫雪
仙玉腿分开,眼下便是这小姑娘销魂的源头,只见润泽轻柔的毛发之下,粉红润
嫩的美肌之间,那幽谷口正自半掩半开,娇颤之间一股清泉正缓缓溢出,说不出
的美妙动人,看得华素香好生欣羡。

    南宫雪仙的肌肤既有少女般的青春活力,又充满了云雨滋润後的滑润娇柔,
莹白胜雪的肌肤配上动情间嫣丽的血色,相衬之下着实美的惊人,可惜自己是个
女子,若自己变成男人,看到这美丽娇艳无比的诱人蜜处,哪有不情热如焚之哩?

    她着迷般地吻了上去,樱唇轻触只觉滑嫩润甜,淡淡的甜味在唇间散开,令
华素香移不开嘴,香舌轻吐之间,勾刮着那漫溢的甜蜜,在那小口上轻轻吸吮。

    被华素香这般刺激,南宫雪仙可真受不了,虽是劝诱华素香改采此种体位,
但这般羞人体位南宫雪仙也是头次尝试,全不知其威力大小,可现在亲自试过才
知其中威力超乎想像,被手指勾挑时已觉幽谷软热得像没了力气,酥痒得亟待男
人肉棒的光临。

    口唇香舌虽不像手指可以挑的深入,更没有肉棒的粗壮火热,可若说到灵巧
流动,随心所欲地疼爱着种种敏感部位的功夫,就连手指和肉棒都得瞠乎其後,
即便华素香也没试过此味,可口舌流转之间,南宫雪仙只觉自己被舐得浑身都酥
了,香肌雪肤上头毛孔尽开,尤其幽谷蜜处美得似要融化,原本还只是缓缓溢出
的泉水,渐渐变成了汨汨春潮,在华素香口舌的努力之下,逐渐难以忍耐地溢流
而出。

    虽说输人不输阵,华素香既已动了手,南宫雪仙也下能放过樱唇上头泛着女
体幽香的蜜谷,但华素香的胴体充满成熟的女人丰韵,却令南宫雪仙看得移不开
目光。

    成熟的女子南宫雪仙虽也见过,「玉燕子」裴婉兰便是位成熟的美妇人,但
像华素香这等成熟女子的床上风情,南宫雪仙却是初次看到。裴婉兰在南宫清生
前与夫婿的行云布雨,南宫雪仙未曾得见,後来虽看到妙雪在床上服侍的燕千泽
舒舒服服,但妙雪嚐得风月滋味的时刻也不比南宫雪仙早上多少,像华素香这等
早已嚐过云雨滋味的美妇,在床上这般亲密地将幽谷敞在自己眼前,可也是头一
遭呢!

    虽说华素香肤色较黑,若不勤於打理,只怕下体处是黑上加黑,墨成了一团,
但现下南宫雪仙眼见的,却是绝不输於自己胴体的美景:即便肤色较黑,但华素
香肌理润泽,即便肤色较黑却也润然生光,加上下体毛发竞也梳理精洁,一点不
输外貌的精细,那毛发走向整齐,像是要将人的眼光逐步诱向幽谷似的,引得南
宫雪仙的目光忍不住渐渐滑了过去。

    只见华素香幽谷口处谷口已张,似是因着方才被自己的葱指突入,情动至极
的幽谷已全然敞开,微微翻出粉润的嫩肌,在外头润泽肌肤、细致毛发的映衬之
下,亦是美的撩人心魄;汁水不住外吐,滋润的眼前更是灿烂生光,精细得像是
巧夺天工的艺术精品般,令南宫雪仙又爱又羡,想不出神都难。

    不过幽谷处传来的刺激却令南宫雪仙一时间没法继续赏玩下去,华素香的口
舌正自在自己股间肆无忌惮地动作着,虽是技巧尚差,远远不到能诱人心跳的地
步,但华素香却也渐渐熟习其中。

    也不知是体内的本能驱动,还是南宫雪仙自己也愈来愈易动情,口舌滑动之
间逐渐勾动着南宫雪仙的芳心,令她臀股之间不住酥麻颤抖,股股春潮不住漫涌
而出,舒服的南宫雪仙忍不住玉腿轻夹,却被华素香双手托住她的臀瓣,控住了
玉腿,想夹住她作恶的舌头也不可得。

    「哎……香姨……你……你也好厉害……唔……你的舌头……吸得仙儿好…
…啊……好舒服……」被华素香的舌头舔舐吸吮,勾得南宫雪仙心痒痒的,她不
由喘息起来,阵阵热气呼在华素香细致柔美的股间,不由令她也心乱了。

    喘息之间虽也是执一气蒸腾在南宫雪仙的幽谷之内,但少了舌头的动作,南
宫雪仙总算能够说出话来了,「还……还说引狼入室呢……香姨的舌头这麽……
这麽厉害……吸得仙儿差点……差点也要泄了……开始还说不会……结果却这麽
厉害……哎……香姨坏……骗死仙儿了……」

    「哎……别……别这麽说……」听南宫雪仙称赞自己功夫高明,微微地回了
神的华素香只觉脑中一热,说不出的羞耻之意。这般羞人的事儿,自己头一次尝
试竞就如此忘形,就算一般字面上的淫娃荡妇,能做到这种事的只怕也不会太多
吧,也不知这麽久的守节是怎麽守的?

    偏偏南宫雪仙股间春光明媚、白嫩润滑,充满了令人心动的诱惑力,华素香
愈看愈爱,愈看愈想埋首其中,好好舐得南宫雪仙心花怒放,也不知若以後拿这
种手段来挑逗顾若梦或是高典静、香馨如,她们会有什麽样的反应?

    「仙儿这里这麽美……这麽洁白润滑……白白的好漂亮……看得素香忍不住
……哎……可惜小梦儿的肤色也和素香一般……不够白皙洁净……只怕…只怕小
梦儿下面也没有仙儿这般美……」

    「香姨别……别这麽说……」听华素香这般明说自己的羞人之处如何美法,
南宫雪仙又羞又喜,又觉慾火渐高。虽知这种体位非同一般,自己的私密之处被
她看个彻底,说不出的羞人却又是说不出的刺激,光只芳心设想之时,都令自己
羞得脸红耳赤,那般心意真不足为外人道。

    但若不是华素香说的如此明白,那羞意也没法透耳而人,勾得自己体内慾火
愈来愈高、愈来愈旺,好像要从她的眼前喷发而出一般,「其实……其实香姨的
下面也……也好美、好漂亮的……真的……」

    「仙儿别……别这麽说……」还以为南宫雪仙不过是安慰自己,华素香不由
轻叹;中原女子肤色向以洁白光润为美,有道是「一白遮三丑」,华素香原也心
知,只是肤色乃父精母血所致,她便对这方面再不满意也是无法可想,虽说尽力
清洁保养,肌肤之润泽柔美远胜一般女子,可天生肤色的缺陷,却不是这般容易
解决的。

    幸好身为武林人,对这方面不像平常官家一般注意,若换了一般官宦人家的
女儿有这毛病,只怕连想找婆家都有些不易。华素香的语气中不由有些自嘲,「
素香生得黑……连带着小梦儿也白不了……下面虽没有黑成了一团……也没仙儿
这般漂亮……」

    「不……不是的……」听华素香这般自嘲,南宫雪仙不由难过。虽说这般私
密之处自己是头一回眼见,就连亲如母亲师父的裴婉兰和妙雪也不曾裸裎相见到
这般地步,真说到精细美妙,只怕也比不过华素香,「香姨肌肤柔滑美妙,好像
会发光一般……肤色和毛并未混同……又整理得这般清洁……要说美丽比仙儿可
要美得多呢……而且……」

    呐呐地有些说不出来,奸不容易南宫雪仙才鼓起了勇气,只觉脸上一阵红烫,
到了嘴边的话说不出的羞人,「而且香姨把……把毛都梳理好了……好像在说欢
迎光临一般……把仙儿眼光都……都吸到了里头去……要说美……这般意味可比
仙儿用心的多……」

    「好仙儿……乖仙儿……别说……别说这个了……好羞人的……」听南宫雪
仙说到此处,华素香本已发烫的脸儿更是烧滚了几分。她之所以把下体毛发整理
成这个模样,一方面是为了爱洁,一方面却也是因为夫亡已久,恍惚之间只想尽
力将他的魂魄召回身边,才含羞带怯地把下体这样打理,只为了召亡夫的魂儿回
来,这羞人的想头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知道,没想到却被南宫雪仙一语道破。

    光想到若顾杰的阴魂看到了自己「欢迎光临」的方式,也不知会有什麽心思,
华素香便不由羞烫了身心,「既是如此……好仙儿……你就……你就光临了吧…
…使出你的本领来……哎……看是素香先让……先让仙儿泄身……还是仙儿的口
舌功夫……让素香丢了身子……输在你的舌头下面……」

    没想到华素香貌似清冷,与可立贞节牌坊的老妇妇一个模样,上得床来却是
如此动人,不过仔细想想,自己与她同为女子,也怪不得华素香放浪形骸。

    守节归守节,那体内的情慾可没那般容易打消,光只没找男人打发苦短春宵,
也够华素香生受得了,至於女女之间弄出什麽事来,只怕道学先生也管不了那许
多。

    南宫雪仙嘻嘻一笑,打趣之心尤甚,她吐舌在华素香幽谷口处舐了几口,入
口满足香甜,「哎……香姨……香姨好甜好香……这……也是醉梦香的效果吗?」

    「是……是啊……哎……仙儿……别这样……唔……素香受不了……」听南
宫雪仙没把话题缠绕在下体的处理上头,华素香芳心一松,却没想到南宫雪仙香
舌才吐,一股难以想像的滋味登时涌上心头。

    这般羞人的姿势别说顾若梦她们了,就连顾杰在时也没试过。羞人之处是头
一回暴露在旁人眼前,更别说被对方伸舌舔啜,那刺激的感觉不只体内情慾大受
鼓舞,芳心中的娇羞赧颜处愈发惊人。

    华素香只觉口乾舌燥,幽谷里头说不出的酸痒酥麻,尤其当想到南宫雪仙还
顶着一张男人面孔,现在的身下是张男人的脸在舔舐自己的下体,激情愈甚,酥
得华素香差点没丢出精来。

    方才拥吻抚摸之间,自己这没用的身子已忍不住在她的葱指下泄了一回,现
下她香舌轻吐间,带来的又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强烈滋味,华素香只觉一股火似从
南宫雪仙的口中吐出,从幽谷里头直直地烧到子宫深处,让她贲张的情慾再难掩
抑。

    华素香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口舌滑动,在南宫雪仙幽谷口处大展长才、以为反
击;这样的刺激下来,南宫雪仙也是消受不起。从被朱华襄在床上尽情淫玩时起,
南宫雪仙已感觉到,不知为何自己的身子愈来愈敏感,现下又是要害之处落在华
素香口中,她的技巧虽还不熟娴,但在体内本能的推动之下,带来的刺激也非自
己可以轻易承受,被华素香的口舌弄的不住唔嗯呻吟,南宫雪仙喘息着,好辛苦
才能反击回去。

    一个技巧熟练却是敏感已极,一个狼虎之年学得却快,两女一边香舌吐露芬
芳,不住舔舐啜吸着对方溢出的蜜汁,一边娇喘呻吟,任得对方在自己私密敏感
之处大展口舌之威,甜蜜的颤抖从幽谷里头逐渐浮起,勾得芳心也热了,连正自
努力滑动的舌头也受到了影响,那震动使得彼此的幽谷都承受了又一波难以想像
的滋味;尤其强烈的刺激之下,两女都被体内的情慾弄得娇吟喘叫不已,一股股
的热气透入彼此幽谷之中,比之舌头的动作,那充满温热的无形刺激,更加推波
助澜地使两女打从子宫里头搔痒起来,本能的推动使两女的口舌滑动愈发落力,
房中春光旖旎。

    其中尤以华素香所受的刺激更为狂野强烈,一来自顾杰死後,华素香守身如
玉,隐居云雾香亭的她一年到头也没和异性说过几句话,更别说是行云布雨了,
可南宫雪仙却是才从含朱谷出来,连着几日与朱华襄热情交合、毫无休息,虽说
体力已复,但烙在肉体深处的记忆可没有那麽容易消褪,对这方面的忍耐力可要
比华素香好得多;二来南宫雪仙虽是经验不少,毕竟年轻,肉体远不若已臻狼虎
之年的华素香成熟,彼此对性爱的需求自是不同。

    对南宫雪仙面言不过是又一回情热难挨的刺激,但对华素香而言却是顾杰死
了许久之後,头一次经受如此强烈的肉慾冲击。虽说与她调情互爱的不是男子,
两女下过口舌动作,幽谷口处是受到了无比强烈的刺激,连那娇嫩的小蒂都站起
来了,可幽谷深处的空虚却愈发显得强烈,与外边的火热相比之下真是极端的差
距,华素香哪堪如此刺激?

    不一会儿她已只能顾着娇吟急喘,在南宫雪仙的口舌下娇喘吁吁,高潮的快
乐又一次将她没顶,迷茫间华素香泪水都流出来了,刺激着南宫雪仙幽谷的舌头
早已脱离了她的控制,靠着本能的推送才能继续动作。

    酥透美绝的快乐之中,华素香再一次心花怒放地败下阵来,知恩图报地泄出
迷人的阴精,浸得南宫雪仙香舌一阵酥麻;她却没就此休息,只是打火趁热,继
续火辣辣地吮吸起来,令那高潮的快乐再次强烈地侵袭着华素香。

    原已败得心甘情愿的华素香被她锲而不舍地刺激之下,肉体的本能仿佛是要
弥补这麽长久没能受到快乐的浸润,强烈地反应起来,弄得华素香泣不成声,酥
麻欢快之中只觉精关大开,阴精一波波地倾泄而出,泄得浑身酥麻,似连芳心都
沉醉了。

    「哎……好仙儿……唔……你……啊……你好厉害……哎……舔的……舔的
素香又……啊……又丢了……好美……怎麽会……怎麽会这麽美的……呜……仙
儿你……你坏……害的素香这样……呜……怎麽……啊……素香好……好舒服又
好……又好难过……哎……你……你的舌头……害死素香了……好仙儿……哎…
…饶了素香……素香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别……别再舔了啦……呜……再
这样……再这样下去……素香又要……又要泄出来了……好仙儿……先……先放
过素香……哎……太舒服了……松口……呜……求求你啦……」

    虽说嘴上不住讨饶,但华素香的舌头也只稍稍放缓了一些,尤其慾火已与高
潮一同在体内盘旋。灼得华素香连呼吸间都带着热气,南宫雪仙只觉幽谷被她的
舌头舐得也要酥了,那温润火热的气息,更灼得南宫雪仙的敏感地带娇颤不已。

    尤其随着华素香泄身,幽谷里头香甜的稠蜜不住泄出,光吮吸都是一种美。
南宫雪仙憋住了一口气,舌头扫动间愈发落力,还不时银牙轻咬,小心翼翼地磨
弄着幽谷口处那逐渐硬挺起来的小蒂,微痛的滋味仿佛混在蜜糖中的些许盐粒,
正可反衬出其甜蜜滋味,令华素香更是难以克制地哭叫出来,只觉身心全都沉浸
其中,再无法自拔。

    好不容易等到南宫雪仙终於在华秦香的舌头下精关大开,阴精甜甜地泄入了
华素香口中,此时的华素香早又丢了一回,美得再也无法动作了,激情之下两女
都已舒服得浑身无力,埋首对方股间再也抬不起头来。

    俯趴着的华素香还好,只是眼见南宫雪仙蜜液横流,幽谷口处淫迹片片、秽
渍处处,娇美又淫荡的模样一发不可收拾,真是美得难以言喻;仰躺着的南宫雪
仙就惨多了,华素香泄了好几回,舒服得仿佛想把顾杰死後的空白全一口气补上
似的,泄得又多又美,股间蜜汁淋在南宫雪仙唇边颊上,甚至连头上都流上了,
偏她又离不开那儿,只能任蜜汁浸浴红透的脸孔,娇喘之中却是无法可想,也只
能乖乖地享受那甜美香味的浓浓浸礼了。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1-9 22:19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9 20:38

第三十章双龙怒吼

    「好……好棒……」已经许久未曾嚐过如此曼妙的快乐滋味,先不说顾若梦
等三女虽是情窦已开却未经人道,在这方面根本就帮不上忙,即便与华素香搂抱
亲吻、床上缠绵,也只是将胸中那悸动稍稍宣泄个一点半点,绝称不上畅快淋漓
;就连当年顾杰在时,在床上似也没有这般滋味。

    虽说夫妻恩爱非常,至少在闺房之中顾杰不会像平日一般规行矩步,许多手
段也都使用在含羞承受的华素香身上,深刻之处虽不是南宫雪仙只在幽谷口处肆
虐的手段所能比拟,但若要说到温柔缠绵的刺激感觉,也不知是否那背叛般的感
觉作祟,今夜之美可是华素香头一回尝试的!

    虽说喘息了一会儿,但身子犹自酥软乏力,华素香舒服得浑身香汗淋漓,娇
躯几已没有一寸乾的地方,古铜色的美肤在汗光映衬之下着实美得惊人,可惜华
素香没把镜子摆在床边,否则此刻的镜中必是令牠又羞又爱的阳春烟景。

    她软绵绵地娇喘着,好勉强才能将身子转了回来和南宫雪仙并肩躺着,却见
身边的她虽也是娇喘不休,却只有下体莹白的肌肤上透着薄薄的水光,以及胸前
美峰上头的润光,除了自己流在她脸上的蜜汁之後,脸上几乎没什麽汗水,显然
南宫雪仙在这方面颇有经验。虽说同样云雨尽欢,但南宫雪仙在体力的消耗上,
可比自己要占优势。

    难得泄得如此畅快舒服,简直是顾杰过世後的头一回,好像把这段日子累积
而无法宣泄的需求一口气泄得彻底,华素香不由俛颜含羞,却不是羞於被南宫雪
仙看到这样的自己,而是在芳心之中不住忐忑,这样究竟算不算是背叛了亡夫?

    虽说同为女子之间该当算不得红杏出墙,更说不上背叛,但说句实在话,华
素香只觉现下自己承受的快感,可比顾杰之前带给自己的还要强烈美妙,比之男
女之间也是各擅胜场,不知为何华素香心下真有点恋奸情热的感觉。

    自家知自家事,若非心知南宫雪仙是妙雪的徒儿,又身负家门大仇,重任在
身,无论自己再怎麽想也不能又不该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华素香可真想出言留下
她呢!

    方才在最美妙的那个瞬间,浮上华素香脑际的除了说也说不清的强烈欢快外,
就是火辣辣的占有慾;她好想好想把南宫雪仙留在自己身边,与她夜夜这般寻欢
作乐,把那在芳心中骚乱的需要好生泄出。

    华素香比任何人都知道,这才是对顾杰最大的背叛。若顾杰还活着,知道自
己的妻子爱上了另一种云雨滋味,爱的还是女人,也不知会气成什麽样子?

    偏偏芳心中虽描绘出了那羞人的远景,华素香却一点不想自拔,许久没尝试
此味,又陷情慾深渊的感觉实在快美到无法形容,无法割舍。

    「好仙儿……你怎麽学的……学的这麽坏……」将泛着汗的脸蛋儿凑上南宫
雪仙的俏脸,华素香只觉一股浓甜的味道直透鼻中,那味道是如此熟悉,又如此
陌生,细细一想才觉羞耻,那不正是自己方才欢快之中泄出的甜蜜阴精?

    想来自己泄得太过舒畅,令南宫雪仙饮之不乾,才浓浓地滋润着她的脸蛋儿,
仿佛连南宫雪仙的身上都带上了自己的体香,尤其南宫雪仙虽是女子,现下却还
顶着一张男人的脸,感觉上自己好像被男人这般深切地爱抚一般,羞是真的羞人
已极,喜却也是真的喜翻了心。

    那种背叛的滋味仿佛火上加油一般,令华素香身受的感觉愈发火热,真的好
想再来一回,偏又羞得不敢启齿,「素香……素香真被你弄得……弄得快爽死了
……好像……好像从最里头泄了出来一样……哎……好仙儿答应素香……以後…
…以後要常常来这儿……素香可好喜欢你呢……」

    「嗯……仙儿也是……」虽说脸上身上没什麽汗,可那真正的原因却是先前
被朱华襄逗得狠了。南宫雪仙虽是身子被他玩得愈发敏感,但身体在被刺激抚玩
之时却也自动作出调整,不似许久不识此味的华素香泄得那般夸张,不过这般火
热美妙的滋味也只有已识其中滋味的成熟妇人才能带出来,就连自己下山前,在
妙雪的床上弄得美女师父丢身高潮,她幽谷中的紧夹带动着自己体内也是千丝百
缕的美妙感觉,却远远没有这般强烈的感受。

    想来该是妙雪破瓜不久,虽想全心投入,可身体的本能还没能跟上,不像华
素香这般投入享受,仿佛整个人都泄得晕晕忽忽,再也不愿清醒,这般滋味南宫
雪仙也是头一回享受呢!「仙儿好……好喜欢香姨……真的……」

    「嗯……」葱指轻轻滑下南宫雪仙股间,挑起了一丝浓甜如蜜的汁液,华素
香不甘示弱地将指间汁水送入了口中。可不能只有南宫雪仙放怀痛饮自己的流泄
啊!

    那模样看的南宫雪仙又喜又羞,娇躯不由躁热,燕千泽虽为自己破身,在自
己身上所用的手段却不像用在妙雪身上那般变化万千;朱华襄虽也爱自己身子,
爱得不忍释手,可这般落力的服侍却也是从未试过。

    难得被人专心致志地吻吮舔吸自己的幽谷,那滋味真是说也说不出的迷人,
令南宫雪仙都不由爱不忍释。

    「哎……」沉醉於两女的体香缭绕、香气旖旎,良久良久华素香才算稍稍恢
复了些。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这般滋味如此美妙,偏偏无论是顾若梦又或高典静、
香馨如,在这方面都是资质驽钝得紧;就算同在一张床上,要学到像南宫雪仙这
样,恐怕还差个十年呢!

    偏又知道若非已破了身子,尝到了男女之间的至极滋味,怕也没法有这般深
切的体认与感觉,华素香可真不愿自己的女儿和徒儿就为了自己的本能需要,白
白地破了身子。

    做为师父和母亲,最希望的还是女儿和徒儿有个好归宿,口中却不由得喟叹
出声,「如果……如果小梦儿她们也会这样……就好了……」

    「香姨放心……」想到向来端庄大方的高典静,心直口快的香馨如,与娇羞
体贴的顾若梦,如果在床上这般努力服侍别人,也真是难以想像那会是什麽样子,
南宫雪仙不由一笑,搂紧了华素香温热汗湿的胴体,贴得她更紧了些,「若是…
…若是香姨希望……等晚些她们回来了……看是香姨……还是仙儿好好教她们…
…就算……就算不破身……这方面的事好好学习……也是很有用的……就算她们
的功夫不怎麽样……可是若三个人一起服侍香姨……只怕香姨也要好好享受一番
呢……」

    「天……天哪……」南宫雪仙不说还好,一说华素香可真羞得俏脸红透了。
先不说向来守节的自己在床上竟会放浪到如此地步,那模样给徒儿她们看到了,
可真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光是想到三女压着自己,三张小脸儿凑在自己股间,一
边争着要服侍自己,一边在那儿挤来挤去,你亲了几下又换我吻上几口,间中还
带着丁香小舌钻了进来,此起彼落地口舌吮啜之下,等到三女都耗尽了力气,自
己也不知会泄成个什麽样子,毕竟团结力量大呀!

    「仙儿你……你坏……这东西……可不能教她们……至少……至少不能全教
……要留个几手……否则……否则素香可就惨了……」

    「香姨放一百个心吧……」听华素香声音微颤,畏惧之中又带着些难言的渴
望,连声音之中都听得出欲迎还拒,南宫雪仙芳心都酥了一半。

    只有在床上被男人尽情征服过的女人才知道,那种被男人彻彻底底地深刻占
有,幽谷没一处不在男人的威猛下呻吟娇啼,即便欢快地泄了身子、登上高潮之
後,男人却没有同步登峰,反而愈发勇猛地在自己幽谷中驰骋冲击,令女人一泄
再泄,虚脱似地败下阵来,心甘情愿地体会到那无法一言传的快乐时,才会知道
什麽叫做飘飘欲仙。

    若非朱华襄便是如此猛士,南宫雪仙恐怕也不知道在泄身後美妙的最尽处,
是更深刻火辣的绝妙滋味,光想到在朱华襄床上度过的那段美妙时光,南宫雪仙
差点觉得自己又想要了,幽谷中竟似又透出了新的黏稠。

    她芳心思忆,樱唇中轻吐的声音充满了曼妙的遐思,「到时候……到时候香
姨只会快乐地享受……一波接一波、一次又一次……泄得好像整个人都瘫了……
好像再也没有力气去承受……偏偏新的一波又来的时候,才会知道……自己仍然
很有力气……很有需要去接受那种刺激……一直泄到整个人都晕了过去……又在
那种冲击之中醒来……一直饱到满足透顶……还不想歇手……」

    「或……或许吧……」听南宫雪仙说得撩人,描绘出的羞人情态仿佛历历在
目,换了平常的华素香或许还能忍住,但现在的她情慾方抒,无论身心都是最敏
感、最不堪挑逗的当儿,竟也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她所描绘的迷人情境之中。

    迷茫之间竟也不由想到,若被女儿和徒儿联手,把自己弄得那样飘飘欲仙,
爽到泄得舒畅淋漓,偏偏又被她们轮番攻上,弄到自己彻底崩溃,再也没有力气
地任她们为所欲为。说不定也是一种美妙的体验,「可……可是……暂时还不要
……好不好……」

    胡思乱想的芳心正自迷惘,一下想到若自己被女儿加徒儿那样挑逗疼爱,搞
得飘飘欲仙时会是怎生淫荡模样,一下又想到已然故去的顾杰若知道自己表面上
苦苦守节,实则把女儿也逗成了这副模样,和自己一起在床上泄得浑身无力,会
是旧什麽表情?是气?是怨?还是无可奈何的双手一摊?

    接着又想到妙雪修道已久,好像全然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偏偏却教出了这麽
个徒儿,若午夜梦回之间,南宫雪仙把这等手段用在妙雪身上,这仙子一般清丽
高雅的美姐姐,会是又气又怒的把徒儿踢下床呢?还是乾脆放开一切,好生享受
徒儿的孝敬呢?一波才平、一波又起,泛在心湖的尽是难以言喻的火热景象,想
的身子发热的华素香好半晌才能够睁开眼睛。

    「你……这……仙儿……这……这东西……是……是什麽……」美目睁开,
本想开玩笑似地问问,看妙雪真人是否也和南宫雪仙这样在床上嬉玩过,若真是
事实到时候姐妹相会,就又多了一件可以细谈的笑料,说不定还可交换一下心得,
若能因此让仙化得快要不像是姐姐的妙雪真人有点儿常人的样子,也是件好事;
没想到话到嘴边、美目才开,入目的景象登时让华素香完全忘了自己原先想说什
麽,一双美目直直地盯着南宫雪仙玉手所持之物,口中嗫嚅着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那东西若换了顾若梦看到,说下定只以为是什麽玩物,好奇心起只怕还会借
来好生把玩一番;但换了华素香来看,那东西不只外表,连功用她可都是一清二
楚!

    就好像把两根男人的阳物从根处接到了一起,两头的顶端仿得栩栩如生,细
致到就像跟真的一样。华素香虽没当真看过男人的阳物生得什麽模样,但总是行
云布雨过的女人,大致的模样总还猜想得出。

    南宫雪仙手中之物虽只是平常尺寸,外表看来不过是平常的「双头龙」淫具,
但光从这种东西会在南宫雪仙手上,华素香已不知该怎麽办,这等淫贝绝对不会
是妙雪这等道门仙子所用的,她恐怕连看了都不知是什麽东西呢!可怎麽会落到
南宫雪仙手上?华素香想问又不敢问,眼睛直盯着再也移不开了。

    「香姨……可知道这东西吗?」见华素香看得连眼都直了,不由自主地吞了
吞唾沫,一时间却是移不开目光,呆得像被这「双头龙」慑了魂魄一般,那呆样
差点让南宫雪仙笑了出来。

    当日也不知怎麽鬼使神差,心血来潮下南宫雪仙带了这宝贝下山,只是她既
扮了男装,为了避免露馅,一路上自是尽量少沾男女之事,这宝贝也只得留在包
袱之中深藏不露;後来虽说连番被淫,可一来不是南宫雪仙自愿,二来男人既动
了手,可没有这宝贝逞威的份,是以这双头龙更不可能从包袱中移出。

    後头虽说在朱华襄的床上尽享男女欢愉,可朱华襄长於熬战,光那肉棒的生
龙活虎已让南宫雪仙无论幽谷菊蕾都应接不暇,更不可能拿这东西出来使用,说
来若非华素香要和自己同床共眠,这双头龙只怕还得在包袱里头不见天日好长一
段时间呢!

    看华素香目瞪口呆,眼儿再也离不开它,张大了嘴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南宫
雪仙也知道她多半晓得这宝贝的威风、知道这宝贝的用处,只没想到会在自己手
上出现。

    虽知把这宝贝拿出来,华素香事後回想也不知会想到什麽地方去,但体内淫
念已炽,两女磨镜虽美,满足的却只有幽谷口处的方寸之地,那更深刻处的饥渴
却是无论葱指香舌都无法触及,南宫雪仙哪里舍得不拿这宝贝出来献宝?她微微
一笑,将双头龙移到两女眼前,令华素香愈发忐忑。

    方才在南宫雪仙手上,那宝贝远远望去还只见其形,愈是凑得近了,愈见其
上做工细致。顶端处膨起若菇,其中开缝深刻,其中似还带着些粉红色的光芒,
若隐若现间勾人心神;龙身上头青筋浮现,色泽黝黑,棒身却是莹然生光,也不
知被怎生抚摩使用过,无论怎麽看都和男人阳物差不了多少。若非这宝贝正在南
宫雪仙手上滴溜溜地转着,华素香还真以为是那个不幸被阉了的太监的宝贝,正
落在南宫雪仙手中呢!

    张开的嘴一时阖不起来,华素香好不容易才能转移目光,看着似笑非笑的南
宫雪仙,方才的高潮虽是强烈,却没能当真深入体内,腹中淫慾只消了几分,酥
软空虚的幽谷也正渴待着。

    她虽也猜到南宫雪仙取这宝贝是要做什麽用途,虽也知道酥软无力的身子,
今儿个必是难逃此劫,何况对饥渴空虚的肉体面言,这劫也不知是好是不好,芳
心之中着实有种想要挺腰张腿去迎合的冲动,可无论如何,自己总是长辈,要自
己承认身子已然无法抗拒那本能的需求,竟要用上这种东西去解脱体内的需要,
那念头光想都觉得羞耻,更不要说宣之於口了。

    「好……好仙儿……这……这东西……你从哪儿拿到的?别……别拿来用…
…你可知道……这……这是什麽东西……你一个姑娘家……千万别……别把这东
西带在身上……给人看到了……很……很不好的……乖仙儿……」

    「香姨安心……这东西……其实很好用的……我们……我们都已经是女人了
……若不想失节失身……偶尔也只得用这宝贝放纵一番……」听华素香口中虽是
拒却,如丝媚目却正泛着艳光,直盯着双头龙不放,南宫雪仙也知华素香嘴上不
过是道学先生般徒劳拒却,她的心下实在想这宝贝想得紧了。

    何况这东西虽是淫具一个,但多半也都是寡妇自己在房中使用而已,虽是不
堪宣之於口,其实对女人面言却不是那般令人厌恶的东西……说来男人才比较不
喜欢这宝贝呢!光是燕千泽竟有如此收藏,都够南宫雪仙觉得奇怪了,「之後香
姨不说……仙儿不说……小梦儿她们绝对不会知道的……」

    听南宫雪仙这麽说,华素香心下的抗拒仿若霜融雪化,尤其当南宫雪仙把双
头龙移到眼前,琼鼻几乎可以就近嗅到上头的味道时,华素香不由鼻头轻抽,嗅
着那一丝似有若无的余味,显然这东西是使用过的,绝不是南宫雪仙新近购置,
以便不时之需。

    华素香当然不会知道,就在下山之前,南宫雪仙才拿这双头龙好生折腾得妙
雪浑身舒畅,即便没有服侍燕千泽入睡,身心也在徒儿的服侍之下舒舒服服的。

    她又惧又爱地看着双头龙,差点想要吐舌去舐,虽是强行忍住,但胸中那无
可言喻的激动却是怎麽也难以抹消,「好……好仙儿……若要用这宝贝……还得
……还得先好生舔舐一番……让它足够……足够湿润了,才能够大用……不然…
…说不定会弄伤的……」

    「香姨说的自是不错,不过呢……仙儿可知道另一种湿润的法子……」

    原本听南宫雪仙语音娇甜,即便还顶着一张男人脸,面上神色却是娇媚无伦,
看来还真有点戏台上旦角风格。华素香原还听不出她意思,可一见到南宫雪仙纤
手滑下股间,一掬便是一抹香甜,润得龙头一片波光,华素香不由大羞,捂着脸
儿不敢看,可芳心却不得不承认,南宫雪仙所言才是正理。

    双头龙既是要在女子幽谷里头逞威,取代男人阳物好满足体内那无与伦比的
空虚,为它湿润的自是以女子蜜液为好,口唾不过只是还没进入状况时的代用品
;尤其想到方才两女互相抚慰之下,幽谷里头的流泄只怕也是很足够湿润这东西
了,浑身更是羞得发烫。

    偏偏南宫雪仙为双头龙湿润的法子,又是那麽令人不忍卒睹;,自捂在脸上
的指隙看去,南宫雪仙媚眼如丝,望向那双头龙的目光媚得像把这东西当成性命
一般的宝贝儿一样,纤手抹过处一片艳光,偶尔还香舌轻吐,舐上几口。

    美得像要融化在双头龙上的目光,配上她那如痴如醉的表情神态,即便有些
男扮女装的旦角模样,仍是那般惹人心动,看得华素香芳心一阵鼓动,原本已稍
稍发泄过一些的慾焰,在南宫雪仙自顾自的娇媚神态之下,竟似又被勾了起来。

    看她如此痴迷的样儿,华素香也不由想到当年床笫之间,自己与顾杰尽情爱
怜彼此的模样,恐怕也是这种感觉……只是顾杰的本领只怕还不如眼前这小姑娘,
当年的自己怕还没有现在这麽火热呢!

    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和勇气,华素香纤手一搂,环住了南宫雪仙细滑结实的柳
腰,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拉,在入迷了的南宫雪仙一声娇吟声中,两女已贴紧在一
起,华素香一边轻咬着南宫雪仙红透的小耳,一边伸出玉手,捧住了双头龙另外
一端,感觉上真像有点背叛了亡夫的酸楚,却又有些偷情般的羞怯诡异滋味。

    她才开口,出口的声音连华素香都不敢相信,如此娇甜柔媚,活像渗满了蜜
一般,简直像回到了少女时代,「好仙儿……素香也来……我们一起……让这宝
贝润滑……」

    脸儿一偏,只见缠在身後的华素香脸上一片晕红,在那健美的肤色上头愈显
娇柔,南宫雪仙不由一羞。方才将这双头龙取了出来,南宫雪仙好像被它吸紧了
目光,再也离不开它,尤其当伸手在自己股间勺起蜜汁,一层层地让它湿润的当
儿,感觉上就好像回到了几天以前朱华襄的床上,含羞带怯、偏又是满足无比地
服侍着他的肉棒,一边触及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火热,一边驰想着接下来的种种风
光,光脑中的想像都令身子灼热起来。

    直到现在被华素香一搂,才算回过了神,可华素香的语气动作,就好像要和
自己一起堕落情慾深渊,根本不想阻止自己的沦落。

    矫美地互望了一眼,看出了彼此心中的渴望,南宫雪仙也不谦让;她娇躯扭
转,和华素香俏脸相对,那双头龙正举在两女眼前,汁光闪亮中透出了无比淫秽
的意味,与坊间所售的双头龙简直不像同一个东西。

    在微微的月光映衬之下,虽只是中人尺寸却显得那般威猛,看得两女不约而
同地吞了口香唾;南宫雪仙还好,毕竟这宝贝她先前曾在妙雪身上用过,可头一
次尝试此味的华素香就惨了,虽是芳心荡漾,渴想着宝贝发威的时候,偏女子的
矜持又不敢轻举妄动。

    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华素香五手滑下自己股间,一勺满手甜蜜,正要抹上
双头龙那贲张的顶端时,南宫雪仙却伸手阻住了她。华素香诧异的望向她,却见
南宫雪仙眼中媚光更盛,好像是想到了什麽羞人的玩意儿,虽是不好出口,可光
那想像就令她魂销一般,「好香姨……别……别这样光弄……嗯……那个……仙
儿有个主意……不知香姨……是不是愿意一听……说不定……说不定可以弄的…
…弄得更舒服一点点……哎……可是好羞人的说……」

    「好仙儿……你又有什麽主意了?」听南宫雪仙这麽说,华素香不由浑身一
热,却不知她又有什麽令人羞耻却又无法自拔的鬼主意?虽不知妙雪是怎麽教的,
竞把个名门出身的大家闺秀弄成了这般鬼灵精怪,在床笫之间热情难抑的怀春女
郎,可华素香也已给方才的种种曼妙滋味弄得心痒痒的,体内的慾火一发不可收
拾,无论南宫雪仙有什麽鬼主意,她也会照单全收,反正……反正接下来就可以
亲身试验那主意的威力了……「嗯……说来听听……」

    听南宫雪仙在耳边说了几句,华素香只觉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光只是南宫雪
仙的主意入耳就好像灌了她一整杯春药一般,烘得华素香脸红心跳,身子酥软酸
麻,幽谷里头更是泉水滚滚,简直像是光听南宫雪仙一席话,已烘得她快要高潮
了;可是那羞人的提议,在她听来却是那般美妙。华素香轻啐了一口,心颤魂摇
之间,却还是乖乖听从了南宫雪仙的吩咐。

    当幽谷被南宫雪仙的玉手掏摸之时,华素香娇躯剧颤;才刚刚被南宫雪仙舔
吻到高潮的幽谷,被她葱指一番挑拨,似又回到了方才甜蜜的记忆,勾得华素香
连在南宫雪仙股间轻勾的纤指都似发起了颤,忍不住娇吟出声。

    不过南宫雪仙也没见得比她更好一些,这主意虽是南宫雪仙出的,可她一点
也没想到,华素香依言伸手在自己股间勾挑之时,带来的感觉似和方才的高潮重
叠到了一块;尤其当华素香葱指娇颤的当儿,正好停在自己幽谷口处,那颤抖的
指尖正触着自己的敏感地带,令南宫雪仙犹若电殛,差点忍不住也叫了出来。

    幸好华素香才刚伸手,又兼含羞带怯,纤指没触着更深之处,否则南宫雪仙
所受的剌激还要更加强烈,可不是现在这样就能了事。

    这样勾着对方的汁液用以润滑手上的宝贝,一边润滑着双头龙一边挑诱对方
的情慾,那种刺激比南宫雪仙所想还要强烈,尤其华素香旷了许久,远比自己要
渴望许多,娇躯剧震之间,隆臀一挺一挺的,纤腰水蛇般的轻扭,摇出了无限的
活色生香,百般妩媚尽在其中。纵然不管她喘息不止,愈呻吟愈是甜美诱人,光
只眼下所见的种种丽色,就够令人心旌动摇,若南宫雪仙真是男人,早要忍不住
把华素香压在身下,一边轻怜蜜爱,一边对她迷人的肉体大加挞伐。

    只觉心中的火也渐渐延烧起来,南宫雪仙舒服得媚眼如丝,既要顾着疼爱华
素香火热的幽谷,又得顾着把华素香温润甜蜜的黏腻,涂抹得双头龙汁光闪亮,
间中还得身子微颤,享受着幽谷中传来的种种滋味,一时间还真是难以兼顾;可
华素香的状况就更投入了,她一边娇喘呻吟,一边轻扭纤腰,仿佛这种刺激就连
她成熟的女体也难以承受,却还不忘了服务着手中的双头龙,甚至还记得香舌轻
吐,将那龙头抹得波光闪亮,饱满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弹跳,古铜色的肌
肤透满了火热的晕红,似在展现着主人那强烈到无可遏抑的情慾,正渴待着手中
宝贝的填满。

    看华素香如此投入,南宫雪仙只觉她的情慾也染到了自己身上,在华素香股
间掏摸抚爱的玉指动得更加激烈了,熬得华素香媚眼如丝,每寸肌肤都喷吐出情
慾的烈焰,纤手勺起南宫雪仙股间甜腻的汁液,不住在龙身上抹着,两女葱指不
经意碰触之时,彼此都仿若触电一般,似光肌肤相触,都能感染到对方的激情一
般。

    彼此的媚态都似在向对方展现着自己的热情,互相刺激之下动作更疾,没一
会儿那双头龙已染满了两人的流泄,在微微的月光下层现着晶莹面目,活像是会
发光一般,令两女的眼光都再也离不开它了,彼此目光一触,都似在对方眼中看
出了渴望。

    「哎……仙儿……你……嗯……该……该用了吧……」见那双头龙光芒万丈,
已是润得不能再湿滑了,心知这宝贝即将逞威,华素香虽已被南宫雪仙的媚态和
抚爱勾起了强烈的慾火,可心中的羞怯却更为深刻。

    毕竟是许久未曾使用了,幽谷里头可真是娇柔无比,即便那双头龙尺寸不过
中人之器,仍令华素香心中畏颤,偏生那羞怯却不能将慾火熄灭半分,反使得体
内的渴望愈发强烈了,「哎……这东西……加上仙儿还记得易容……你啊……打
算……打算用这宝贝来……来强奸素香吗?」

    这话不说还好,「强奸」二字一出口,华素香只觉体内强烈的性慾仿佛火山
爆发一般。再也无法阻遏,就算现在南宫雪仙变成了男人、就算她真打算用这双
头龙强奸自己,华素香也知自己最多是表面推拒一番,芳心实是心甘情愿地想承
受情慾强烈而毫不容情的蹂躏。

    股间不由夹住了南宫雪仙的手,随着她的呼吸,一松一紧地厮磨着那已搁到
了要害处的手,仿佛那就是即将在自己幽谷中逞凶的宝贝一般,连声音都媚了三
分,此刻的华素香哪里还有那守节寡妇的影子?完完全全就是个渴待男人奸淫的
荡妇,幽谷中的潮水将她的慾望毫无掩饰地表现了出来。

    「嗯……这……」以往虽也用过这双头龙,还是用在师父妙雪真人的身上,
但才被燕千泽征服过的妙雪与眼下这慾火焚身的美妇可是大不相同,南宫雪仙一
时间也真不知如何是好。

    脑中透出的念头却再次令她脸红耳赤起来,她小心翼翼地在一边龙头上吻了
一下,上身贴紧了华素香的酥胸,将双头龙夹在当中,令彼此的蜜液在峰峦之时
抹得一塌糊涂,肌肤熨贴之间逗得华素香一阵娇喘,美目迷惑地望着南宫雪仙,
只听她的声音软绵绵地响了起来。

    「嗯……香姨……仙儿好想要……哎……与其让仙儿先插进去……好……好
用来强奸香姨……不若……不若我们一起来……不分先後……这样可好?

    若换了先前,这等淫秽的念头别说听了,就连想都不愿去想,但现在两女都
已赤裸裸的肌肤相亲,幽谷早溢出了甜蜜春泉,体内的渴望再也无法遏止,尤其
那染满了两女情慾溢流的双头龙,被四座美峰厮磨挤贴间,早染得热了,吸紧了
自己的目光再也离不开来。

    华素香虽觉羞的娇躯发热,那慾望却是愈发强旺,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这样……哎……这样也好……别说素香奸你……或是仙儿奸玩素香……我们…
…我们一起来……彼此奸个痛快……嗯……好仙儿……奸的素香舒服吧……」

    玉手把持着双头龙当中之处,纤指相触之时,不约而同的美目相对,眼中都
是甜蜜的笑意;两女轻启幽谷,让那龙头轻轻咬住了自己的要害,纤腰轻挪、隆
臀挺出,一点一点地将那双头龙吞了进去。南宫雪仙还好,只在两女腿股接触之
时娇躯微颤,华素香可就惨了,虽已热情如火,毕竟身子许久不嚐此味,当龙身
一点一点地侵入自己体内的当儿,幽谷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只觉下体一阵胀痛,
竟似有些新妇破瓜的滋味,偏偏情慾已给挑了起来,敏感娇嫩的幽谷好难得有访
客光临,磨擦之间阵阵快感冲击芳心,娇躯不由自主地痉挛着,口中无意识地娇
吟起来。

    「哎……香姨……嗯……别……别这麽快就……就爽了……先……唔……先
进去再说……」幽谷渐渐被双头龙撑开,上头的湿滑滋味令那龙头的入侵一点没
有痛楚的感觉,可华素香婉转呻吟,声声轻叩脑海,加上两女现在已被双头龙串
在一起,华素香幽谷里头的痉挛吮吸在在都传到了南宫雪仙身上,令她不由得浑
身发热,感觉好像是双头龙有了灵性,竟能主动在自己体内抽插摩挲一般。

    虽是弄得甚爽,可幽谷深处正自空虚,偏偏龙头兵临城下却未深入,她好想
先将那空虚满足了再说。

    「是……哎……仙儿说的是……对不住……素香……嗯……素香忘了形……
哎……好……好舒服……真的……真的好久没这样了……」

    「嗯……香姨……哎……别抖……你……你震得仙儿身子也酥了……哎……
香姨……让……先让这宝贝进去吧……唔……好棒……嗯……香姨……先……先
忍着……把……把这宝贝……吃了进去再说……仙儿……仙儿里头好酥好痒……
好想要……好想要被胀满……唔……拜……拜托你……香姨……让它……让它进
去……嗯……哎……再深一点……」

    「嗯……是……仙儿……哎……你说的是……先……先插进来……可是……
可是别太快……素香虽然……虽然已经生过了……可是里头好久……好久没用过
……唔……一时间还……还真有些痛……好仙儿……慢慢来……就好像……就好
像给处女破瓜一样……嗯……轻一点……慢一点……别……别弄的太疼……哎…
…怎麽会……怎麽这样……仙儿……这……这宝贝好像……好像会自己动……嗯
……磨的……磨的素香好……啊……好棒……」

    「嗯……那……好吧……就……就慢慢来……哎……那……那不是它自己动
……嗯……是香姨……是香姨里面在咬着……才……才这样动起来……啊……求
求你……香姨……忍着……忍着点……香姨这麽激动……它……它好像在跳一样
……哎……这样……这样啄着仙儿身子……唔……好舒服……哎……香姨……好
棒……再……再跳一下……啊……」

    一边缓缓些让双头龙没人体内,一边感受着那活似肉棒入体的滋味,华素香
细细品味着许久未有的美妙,只觉随着幽谷一点一点地被开启,那龙头龙身一点
一点地钻人体内,厮磨勾挑之间,磨得幽谷深处的种种敏感地带酥痒难搔;那美
妙的酸麻滋味,熬得周身都软酥了,情动之间真令华素香不由芳心失守,只觉自
己这段日子苦守贞节,也不知是为了什麽,竟将这般美妙的滋味抛到了脑後!

    她喘息着,玉腿火辣辣地大开,蛇腰旋摇之间,将那龙身迎到了深处,只觉
许久未曾被钻啄过的部位,此刻都暴露在这宝贝的攻势之下,美得差点没令她疯
掉。

    好不容易等到双头龙尽情没人体内,华素香杏眼轻启,向下飘去,从胸前的
峰峦之间,只微微地见到两女下体密合一处,那双头龙再没一点留在外头,全然
被两女的幽谷吃了进去,那种被全然撑开的感觉,对华素香而言真是既陌生又销
魂。

    她忍不住纤腰轻扭,感受着龙身在体内滑动厮磨的感觉,只听得南宫雪仙一
声轻吟,幽谷微微娇颤,厮磨之间连肌肤都热了几分,似已经受不起自己这样扭
动厮磨。

    不过华素香自己也有想要放怀呻吟的冲动,她搂住了怀中的南宫雪仙,两女
之间再也没有间隙,肉体厮磨之间既甜蜜又火热,充满弹性的美峰又似互推又似
紧吸,美得难以言喻,真有种冲动想要融到对方身体里头去,感觉上就算当年在
顾杰怀中之时,似也没有这般美妙动人的滋味,光想到此点华素香便羞意大增,
却又不愿离开那龙头,更不愿离开她。

    尤其令华素香羞怯万分的是,南宫雪仙激动之间,香肌玉肤间虽已渐渐泛出
了香汗,但面上的易容还没洗掉,仍是一张俊雅非凡的男子面孔,若不低头去看
那丰腴的美峰,峰顶雨点红蕾已然翘起,正自表现出她的饥渴,光看脸孔还真容
易错觉自己终於忍不住情慾刺激,主动找了个男人上床。

    心中的羞意似在体内火上加油,把延烧的情慾上头又加了一把火,烧得愈发
强烈;她抱紧了南宫雪仙,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口,把南宫雪仙的喘息封在
口中,感觉这样动作之间下体磨得愈舒服,那龙头似也探得更深,更令她无法自
拔,一吻之下樱唇似黏紧了,美得令她全然不愿松开,只在唇舌之间交缠着香唾,
活像是互相交换着彼此强烈的肉慾渴求一般。

    「仙儿……你……哎……好棒……都是……都是你……害得素香下面……下
面破插了……嗯……有点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哎……自从……自从
他走了之後……就没这样过了……嗯……真的……真的好棒……」唇舌轻分,看
着南宫雪仙脸上那活像男人的模样,华素香愈觉心跳加速,差点没法迎上她的目
光,好久好久才敢开口,「若是给……若是给馨如她们看到……还以为……还以
为是她的好二哥慾火上心……把素香弄到床上强奸了……哎……仙儿你好坏……
把素香弄成这样……你……就加把手……用力插了素香吧……」

    「嗯……前辈在上……晚辈岂可僭越……」听华素香这麽说,边说边不自觉
地幽谷收紧,也不知怎麽用力,那龙头好似在体内轻轻抽插了起来。

    南宫雪仙慾火高烧,可又不愿这般就范;她深吸了口气。只觉胸中满溢着华
素香浓郁的幽香,慾火更是大旺,禁不住有点想要强行抽插的冲动,只是忍着没
这麽快动作而已,「香姨……香姨连女儿都生了……在这方面……思……想必比
仙儿厉害……好香姨……你就……你就压住仙儿……把仙儿奸淫了吧……哎……
仙儿这可是……可是送羊入虎口了……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想来香姨
也已是狼虎之年……仙儿正好……正好送上门来呢……」

    「坏……坏仙儿……讨厌……」听南宫雪仙连「不敢僭越」这种烂理由都说
出口来,华素香不由嗔怨,偏偏随着话儿出口,呼吸之间身子微颤,幽谷里头充
满的存在感愈发强烈。

    那双头龙看来不甚大,可吞进体内的当儿却令幽谷里头满足无比,许久未曾
被触及的部位都被充满了,久违的酥麻快感直透芳心,美得华素香差点连话都说
不出来了。

    其实南宫雪仙说的也对,若非自己已值狼虎之年,身体里头的强烈渴望再难
抑制,哪里会弄到这个地步?华素香忘我地轻扭娇躯,任那双头龙在幽谷里头滑
动着,刺激着自身强烈的渴望,几乎全忘了自己是为什麽与南宫雪仙同床共眠,
现在的她只想沉醉在情慾当中,再也不想起身,「这麽说……哎……快……快点
来吧……唔……」

    见华素香情慾如此强烈,想来她也真旷得久了,又不像妙雪真人一般清修道
门功夫可以自抑,慾火平日犹可压抑,一旦挑发起来,实是一发不可收拾,南宫
雪仙心知现下的华素香已然忘形,若换了顾若梦在床上,只怕华素香也要忍不住
破了女儿的处女身子。

    她轻吸一口气,纤手轻勾着华素香的颈子,娇躯向後一倒,拉着华素香压在
自己身上,动作间幽谷里头受到了刺激还可,两女酥胸紧贴,那丰腴的压力压得
南宫雪仙既酥且麻,偏是开不了口,难以放声。

    被南宫雪仙鼓励地拉倒身子,肌肤厮磨之间,华素香哎的一声,只觉体内的
情慾随着动作的刺激一口气爆发出来,幽谷里头的渴望与心中的慾求融合为一,
她再也不管什麽了!

    只听得华素香一声娇吟,樱唇重重地封住了南宫雪仙唇畔,香舌贪婪地伸了
进去,火辣辣地渴求着甘霖,水蛇一般结实的柳腰一阵款摆,缓缓动作起来。

    虽说这只是华素香第一次使用双头龙这等淫具,但男女之事本就是天生本能,
华素香又被本能的激情熬得久了,体内正是空虚已极的当儿,一开始时还有些稚
嫩,但随着南宫雪仙娇吟声起,华素香的动作也愈来愈熟练、愈来愈得其中三昧。

    华素香倒是舒服,南宫雪仙可就惨了,她前几日才被朱华襄勇猛有力地疼爱
过,体内的本能可不像华素香那般火热,加上华素香一开始时试探间动作不甚熟
练,虽说幽谷紧挟着双头龙,像个男子一般抽插动作,偶尔却也有松脱或用力不
对的地方,酥快之间还带四五分痛楚,若非南宫雪仙娇躯颇为敏感,方才的缠绵
之间又已勾起了情慾,那娇柔的部位受此强攻,换了旁人只怕早要痛叫出声。

    幸好华素香动作愈来愈熟悉,力道也愈捉愈准,渐渐地南宫雪仙痛楚尽消,
取而代之的是云雨间的快感。加上华素香终为女子,抽插间威猛不如,细致却是
远胜男人,被她这样插得几下,南宫雪仙也渐渐快活起来,不由自主地挺臀轻顶,
节奏相配之下快感愈来愈强。

    只见床帐之中,一幕颠倒错乱的风月事正在上演,被压在身下的女子香肌泛
汗、雪肤正润,每寸肌肤都透着情慾的嫣红,娇喘之间似正被插得极端快美,偏
偏顶着一张男子睑孔,与那腴润曼妙的曲线大不相符;而压在她身上的黑肤女子
已难满足於轻抽缓插,她仰起身来,尽情地层现着妩媚火辣的胴体,腰臀间动作
愈来愈大,下体相撞间啪啪作响,水声潺潺,混在彼此娇甜的喘叫声间,愈显春
音美妙。

    不知不觉间华素香乐得愈发忘形,尤其南宫雪仙一双纤手扶住自己纤腰,就
好像女上位时男子以手相助,让女体扭摇旋转时不惧脱离,配上那男人的面孔,
愈发显得春意盎然,她不由自主地扭腰旋臀,一边带动着双头龙在南宫雪仙幽谷
里头尽情抽送,一边也让自己幽谷内的感觉愈发强烈,她甚至已忍不住双手抚在
胸前,将那对高傲挺拔的美峰搓揉抚捏,闭上美目哼喘不止,秀发随着强烈的动
作不住摇摆,飞洒着激情的汗水,两女下体相接之处早巳你侬我侬地一场糊涂。

    可现在的华素香哪里管得了这麽多?随着动作愈发强烈,她久旷的幽谷被龙
头火辣地撑开,空置得都快生尘的深处,终於被刺激到了,美妙的快感让华素香
舒服得头昏眼花,美目早已迷茫,现在的她什麽都不想去管,只想尽量让体内的
慾火控制自己,让她沉醉在那美妙之中,享受着许久不曾承受的高潮滋味,花心
在这般刺激之下早已大开,阴精随着一次接着一次的高潮哗然洒出,每次泄身的
滋味都是那般美妙。

    可虽已一次次地被满足,华素香的芳心深处却有着说也说不出的饥渴,让她
愈发强烈地扭动,让幽谷深处更深刻地被充实到,那龙头早已探入了子宫,强烈
无比的酥麻使得华素香泪水直流,只拚命地让那刺激更深刻更深入,其余的全然
无法去想了。

    虽说身怀阴阳诀,这双头龙又是燕千泽特制之品,要用以采撷华素香元阴几
全看南宫雪仙一念之间,但此女身分不同,想下手都得掂量一番,加上南宫雪仙
难得把她逗得如此火热,竟也被那曼妙火热的媚态勾得芳心荡漾,早把采补之事
忘到了脑後,一心只沉醉在肉体相交的快意之中。

    她娇柔地扭腰挺臀,迎合着华素香的攻势,口中呻吟不止,当华素香的阴精
溢流出幽谷之时,渐渐也混入了南宫雪仙精关大开的喷泄,两女火辣的互拥互吻,
说不出的浓情蜜意。

    等到华素香终於情慾尽泄,欢快软麻地瘫倒在南宫雪仙身上时,南宫雪仙也
已浑身瘫软。迷茫之中呻吟出口,竟似觉得双头龙的龙头处喷出了什麽直透子宫
深处,酥得娇躯不住抽搐,却是只能酥软地承接,可激情之间也管不得这麽多了。

    她拥着已瘫在自己身上的华素香,觉得所有的空虚都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
的是脑中一片空白的美妙滋味,甚至连身上激烈涌现的汗水都没法去擦拭了,只
美滋滋地瘫到了一处,娇喘着蜜吻着。

    落入梦乡的昏沉之前,只想着这真是美妙无比的一次经验,与男人相较之下
竟似各擅胜场,也不知该选择哪一边好……

    请续看《散花天女》七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1-9 22:18 编辑 ]
作者: 25537450    时间: 2009-1-9 22:06

我好幸福阿,昨天看到了第23章,今天抱着碰运气的想法来看下,没想到居然288850又更新了7章,实在是强人阿。
我只能再次说感谢了。
作者: wsygg    时间: 2009-1-10 09:23

太感谢楼主了,紫屋大大的书是我的最爱,描写细腻,人物心理刻画深刻真实。更难的是楼主一片苦心为大家,红心奉上。
作者: 好书如明    时间: 2009-1-11 16:28

太感谢楼主了,你的无私奉献.使我如身临其镜.秒秒高潮.不想回到现实.期待下文啊!
作者: bobo8811697    时间: 2009-1-16 20:51

非常感谢288850兄弟了,让我们大家都能及时欣赏到紫屋魔恋的新作,想问一下,什么时候可以更新呢?我最想看到的是雪仙母女的遭遇命运,这个应该可以是一个高潮。再次感谢。
作者: bird2002    时间: 2009-1-18 21:07

极度的感谢楼主能为大家手打此文!该文在其它的坛子是见不到的!
作者: zhang80    时间: 2009-1-21 23:03

目前在台湾已经有看到第七集的实体书了。因为是新书无法借太久。先偷翻了一下。后边的强奸戏码真的很精彩
期待楼主放出第七集部分。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22 13:41

引用:
原帖由 zhang80 于 2009-1-21 23:03 发表
目前在台湾已经有看到第七集的实体书了。因为是新书无法借太久。先偷翻了一下。后边的强奸戏码真的很精彩
期待楼主放出第七集部分。
兄弟是台湾的啊?既然能借到书,那能不能再把书借过来用手机或相机拍成书照让大家手打成文字呢?呵呵~
作者: 87242500    时间: 2009-1-22 14:00

好文章,情节环环相扣,且曲折起伏。不错的文章
作者: zhang80    时间: 2009-1-22 20:26

引用:
原帖由 288850 于 2009-1-22 13:41 发表



兄弟是台湾的啊?既然能借到书,那能不能再把书借过来用手机或相机拍成书照让大家手打成文字呢?呵呵~
200P左右的书难度很大。不如直接手打来的快。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1-22 22:13

不会的,拍100张(两面一照)照片只要一两个小时的,你一个手打的话起码要打整整24个小时的~
作者: bobo8811697    时间: 2009-1-22 22:20

很期待能尽快更新,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288850兄弟身上了,千万别让我们失望了,第一时间尽快上传,不胜感激。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2-20 03:02

第三一章乖乖招供

    茫茫然地张开眼睛,身上的华素香体力未复,犹自压着自己不放,幸好华素
香虽是鴒态健美修长,娇躯仍然轻盈,加上前面几日南宫雪仙被朱华襄压着也不
知多少次了,相较之下华素香远没有朱华襄那般雄壮,即便娇躯无力,仍是撑持
得住;这时两女身上都是汗水淋漓,虽说沾黏着难免有些不适,但高潮刚过,敏
感娇嫩的肌肤触及对方柔软细致的滑顺,真是再美妙不过。南宫雪仙轻吟了几声,
状似颇有些吃不消,实则身子却还是很喜欢被这样压着。

    “仙儿…你真是…已回过了神来,华素香只觉脸上不由发烧。虽已是狼虎之
年,肉体的情慾正是最旺盛的时候,加上她肤色体态均属健美火辣,本就是难堪
刺激的娇娃,可就算先前情慾难耐之时,与徒儿、女儿在床上搂抱抚摸打滚几番,
那火也就渐渐消了,哪里想到妙雪真人那般清心寡慾的样儿,教出来的徒弟却有
这般手段,几乎比起江湖上的淫贼也差不了多少!

    无论抚触挑情的功夫,又或这双头龙宝贝的使用,处处都显出功底深厚。华
素香原只是想趁着两女同榻而眠的机会,亲昵间看看能否探出妙雪真人的情况和
楚妃卿的神秘丈夫,没想到却把自己都陷了进去。

    幸好南宫雪仙确实是女非男,否则光想到自己情慾难耐,竟向男人要求侍寝,
还被奸成了这么个浑身舒泰的模样,也真够华素香羞不可抑的了。别的不说,若
自己和妙雪的徒儿还只初见,便被她在床上玩弄成这样儿的事传入了妙雪耳中,
自己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哩!

    眼见这般火辣激烈的性爱之下,浑身汗水再难掩饰,面上的易容也已洗了个
七零八落,华素香纤手轻舒,拉过了床单在南宫雪仙面上一阵拭抹,透出了一张
姿媚娇艳的脸蛋,这才当真放下心来,“仙儿好坏…怎么会…怎么会带这么个东
西在身上?还…还拿来对付素香…哎…真羞死素香了……”

    “只要舒服就好…哎…刚刚真的…真的好棒…仙儿里头都……都被香姨奸的
发软了…那样儿…好舒服…嗯…香姨说是不是?”没想到华素香回魂的如此之快,
想来高潮的滋味对她来说虽是激烈,弄的体力消掉了大半,到现在还压在自己身
上起不来,但她终究是风月事的过来人,就算许久不嚐此晚在妙雪那娇艳美妙的
肉体上试验阴阳诀的威力,靠着这双头龙奸的妙雪神魂颠倒,也不知她会有什么
反应?

    南宫雪仙暗地里吐了吐舌,早知道就不拿这东西出来献宝了…可惜千金难买
早知道,加上……加上光从此刻浑身浸浴其中的曼妙余韵,与男女交合的快乐可
说各有各的好,也不知哪边更美妙一些,南宫雪仙也知道自己无法抗拒,就算真
的早知道会被逼供,只怕仍是会拿这双头龙出来,和华素香一试女女之间的乐趣。

    “其实……其实在盛和那件事之前…仙儿已经…已经破了身子…之后也不知
怎么着……身体愈来愈是敏感……所以……所以才想法子购置了这东西…用来稍
稍发泄一番…”

    “不可以说谎喔,仙儿……”伸手轻轻捏了捏南宫雪仙秀挺的鼻尖,华素香
嘴角的笑意似是可以看穿一切。虽说已许久未历江湖,但华素香的阅历才智,仍
不是南宫雪仙这等初出茅庐的雏儿可以轻易瞒得过的,光看南宫雪仙面上的神态,
就和顾若梦那小孩儿有事瞒着自己时一般模样,只是没那般明显而已,华素香便
猜得出其言不尽老实;就算南宫雪仙没有说谎,话语之间至少也是避重就轻,没
把真正的事实点出来,“要乖乖的……乖乖的说实话……不可以隐瞒……”

    芳心暗思其中之秘,或许与妙雪真人颇有关联,十有八九可能与楚妃卿那神
秘的丈夫有关。光想到南宫雪仙提及此事时的支支吾吾,华素香心中便不由着急,
在楚妃卿和妙雪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相别廿年的楚妃卿究竟成了什么模样?

    别的不说,光这双头龙润滑精致,雕琢得简直和实物差不了多少,连上头的
青筋都做得栩栩如生,只有亲身尝试过的女人,才知这宝贝与凡品的不同,哪里
是随处可以购置得了的?

    如果说这宝贝真是从楚妃卿那神秘丈夫处传来,想来楚妃卿的丈夫该当不是
什么正人君子,说不定……说不定南宫雪仙珍贵的处女身子,就是丧在此人手上,
也不知妙雪真人贞操是否保得?华素香心中虽惊,嘴上却仍小心谨慎,不敢表现
出怒意。

    “这…这…仙儿没有说谎…真的……”没想到话才出口,就被华素香直截了
当地打了回来,南宫雪仙不由一惊。她虽也想得到自己方才太过纵情,一来手中
的双头龙与凡物不同,是燕千泽特制来让女女间可以互相采补双修的宝贝,二来
自己无论反应和动作,都大违侠女风范,简直和个淫娃荡妇没有两样,华素香要
不起疑都难;可方才的滋味实在太过诱惑,华素香身上的香气和火热的反应,令
南宫雪仙全然无法忍耐,女女相交与男女之事竟是各有千秋,全然分不出谁好谁
坏。即便知道会露馅,南宫雪仙仍不可能收敛的了,“嗯……真的没有……哎…
…香姨……”

    见南宫雪仙还想打混过去,华素香心下愈急。光从方才床上的肉体欢合,便
看得出南宫雪仙在此事上绝非雏儿,若论床第功夫,只怕还比在规行矩步的顾杰
疼爱下的华素香高明许多,更别说是稚嫩无知如顾若梦等人了。

    也怪不得那种淫贼所用,只有男女交合才能解除的淫毒,南宫雪仙竟是没破
了顾若梦身子,只是舌头火辣熟练的吮啜,轻而易举地便解了媚毒。虽知若非如
此,顾若梦贞操早已难保,但心悬两位好姐妹,要华素香不问个清楚明白,可真
难倒她了。

    “说出来吧……说出来……素香就不逼你了……”见南宫雪仙仍是顾左右而
言他,一点不想把话题带到自己的问题上来,即便窘的脸都红了,又是赤条条的
彼此之间再无隔阂,仍是守口如瓶。华素香心知若不多加把手,南宫雪仙只怕还
要继续保守秘密下去;她心中一计,一边压紧了南宫雪仙肢体,令她再也挣扎不
得,一边空出手掌,纤指轻轻搔弄起南宫雪仙的敏感处来,下手之处触感酥软柔
润。

    果如华素香所想,被高潮狠狠地洗礼过的身子,比之平常时刻还要敏感,光
只抚摸都是一种快感,若非心悬姐妹,华素香还真想好好和南宫雪仙爱抚一遍,
试试再与她床上云雨一回,但现在可不是光顾着快活的时候,“不然的话……素
香也只好逼供了…你说不说……”

    “别…哎…香姨…不要…啊…不要摸那儿…己全然没有想到激烈云雨之后,
华素香竟然还有如此力气,令南宫雪仙全然挣扎不得,尤其南宫雪仙肌肤本就哲
白柔嫩,自破了身子之后不论自愿或被迫,连着经受过数也数不清多少回的云雨
爱慾,被强迫的时候确实难受,感觉远远没有真心欢迎、全心投入时快活,可男
女之事在身上的痕迹仍是拂之不去,令她的肌肤愈来愈敏感,才刚刚爽过一回的
娇躯正自酥软,哪受得起华素香搔痒?

    幸好华素香存心逼供,心思没放在云雨上头,否则以南宫雪仙的经验来说,
这时的肉体厮磨是极其挑逗的,她可真承受不了呢!

    只是华素香既意存逼供,可就不会这么容易让南宫雪仙脱身的了。她纤手到
处尽是南宫雪仙的敏感地带,轻拂滑弄之处,每次都勾起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感觉,
令南宫雪仙酥痒之中,竟似又渐被诱发春情,幽谷里头又湿淋淋起来,不自觉地
轻轻磨着犹然深入体内的双头龙。

    南宫雪仙动作之间虽是极尽轻微,但两女靠着双头龙串到了一处,南宫雪仙
体内的异动哪里瞒得过华素香?她虽不由惊讶,南宫雪仙身子竟是如此敏感,连
自己只是搔痒的动作,竟都令她浮现爱慾心意!

    但现在的她愈是敏感难堪抚慰,愈是让自己容易成事;华素香强忍着动作之
间双头龙引来的阵阵悸动,纤手不住在南宫雪仙身上抚爱着搔弄着,搔得南宫雪
仙又哭又笑,泪水都已经流了出来,身子里头的火热却是无法说出口,真是难过
到了极点。

    “不…不要…哎呀…香姨…哎…饶了…啊…饶了仙儿…饶了雪仙吧……求求
你……雪仙真的……真的不知道啦…哎…仙儿没有…没有说谎…真的……那儿…
…那儿好痒啊…哎…别…别搔了…呜…香姨…香姨欺负仙儿…哎…坏…啊…香姨
…别…别这样…仙儿要…要哭了…嗯…好…好难受…松…松手…啊…香姨…别…
别再逗仙儿了…求求你……嗯…不要…别这样…”

    被华素香上下其手,南宫雪仙只觉那酥痒似是透进了骨子里,说不出的难受,
偏偏不知是身子真如此不堪,还是方才高潮的刺激,使得她愈发难耐;华素香虽
没刻意调情,却仍逗得自己浑身发热,更是难以平静。

    “好…那仙儿肯说了吗?”逗得南宫雪仙阵阵娇喘,原本高潮的红晕还未褪
去,又涌现了新的润泽,尤其那高挺的美峰上头香汗随着她的呼吸抖动着,不住
向华素香的眼儿散放着光芒,看得华素香竟也有些不克自持起来。

    她的饥渴虽才被“深深”地满足过一回,但双头龙。终是死物,便是再巧夺
天工、精致逼真,也远远及不上男人的温暖,华素香的身子只能说稍稍发泄过一
回;可守节了十多年,那空虚可不是这么容易泄尽的,偏偏被南宫雪仙在身下娇
颤不已,带动着幽谷里头也被不住地摩掌,尤其那敏感的深处,更被雕琢得栩栩
如生的龙头不住轻啄着,勾得华素香差点忍不住;她轻轻地收了手,看着南宫雪
仙喘息不止,“如果不说……素香就要…”

    “别……别这样…哎…仙儿…仙儿明说了便是…”高潮之后倍加娇嫩敏感的
肌肤,被华素香巧妙地一阵撩拨搔弄之下,酥痒之中又带些酸麻,更离谱的是自
己竟似有些动情起来,南宫雪仙不由心下暗惊;她本来可不是这么敏感、这么容
易被挑逗的身子,可下山后却愈来愈是异样。2

    虽说次次的经验都是美得无与伦比,可事后回思,她稚嫩的芳心却不由惊颤,
也不知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等回去后得好好问问燕千泽才成。事已至
此,她也没法再隐瞒下去了,南宫雪仙只能小心翼翼地将种种事由说了出、来,
心中暗祷千万别出事才成。

    “怎么……怎么会这样……”听到救了妙雪的竟是燕千泽这淫贼,华素香不
由花容变色,尤其当知道楚妃卿竟成了燕千泽的妻子,更是惊惧难掩。当年她与
燕千泽的梁子结得可不小,一开始还只是武林侠女对淫贼的本能厌恶,之后几次
伏击追杀,偏是奈何此人不得;有几次虽是伤了他,却还是被他脱走了,华素香
不由对此人更是恨意难掩。但自楚妃卿神秘失踪后,燕千泽也不闻声息,之后自
己嫁了顾杰,妙雪回观修道,也就不了了之,可没想到会有这等结果。

    尤其当知道燕千泽为妙雪治伤的根治之法,竟是以男女之事导顺气息,华素
香脸儿不由微红。她虽也知道以淫贼的见识眼光,还能想得出什么好法子来?十
招有七八招都是男女之事,可既然妙雪的伤好了,她倒也没什么理由好说,谁教
那时自己不在妙雪身边?

    加上这十道灭元诀又是出名难搞的功夫,只怕就算自己在旁也寻不出办法,
最后还是只得便宜了燕千泽;只是华素香比任何人都知道妙雪的性子,坚持固执
最是不拖泥带水,既下了决定献身燕千泽,就不会再婆婆妈妈地管什么修道、什
么矜持,床笫之间必是彻底投入,加上燕千泽的淫贼手段,这段时日只怕妙雪已
被他给带坏了,冰清玉洁的她彻底污染之后,也不知成了什么样儿?

    “便宜了这淫贼……”

    听华素香嘴上这么说,表情虽没怎么大变,眉梢眼角流露的却多是愤恨,再
没有方才被云雨情浓满足得神魂颠倒的冶艳模样。南宫雪仙心知自己这回闯了大
祸,若不是自己敏感难挨,竟把这双头龙拿了出来献宝,搞得两女都爽得死去活
来,华素香也不会这般容易发现破绽,说不定这秘密还可保得住;现下大错已成,
也不知华素香会有什么反应,南宫雪仙一边偷眼望着华素香的表情,一边怯生生
地开了口,“香姨……其实……其实师丈已然改邪归正……再不是淫贼了……”

    “师丈?”听南宫雪仙这么一说,华素香美目一瞪,迫得南宫雪仙把已到口
边的话又吞了回去。不过华素香其实没有表面上那么气怒难当,毕竟已入中年,
即便原木性若烈火的脾气不改,时光流逝间也带给了她阅历和冷静,若换了还是
二十年前的她,华素香只怕还等不到白天,马上下了床换了衣裳,就要杀上山去
找燕千泽的麻烦,现在至少还能稍稍忍得住。

    华素香一边瞪得南宫雪仙顾左右而言它,一边在心下暗自估量∶她可不是毫
不容情之辈,燕千泽就是再坏,至少也与楚妃卿做了快二十年夫妻,自己再怎么
生气,也不好这般直接找楚妃卿的丈夫动手。

    何况南宫雪仙这师丈的称谓说得毫不迟疑,想来这小姑娘早不管燕千泽的淫
贼身份,真把他当成师丈,从这看来妙雪只怕也已经对这淫贼丈夫乖顺的很了,
再没有抗拒自怨的意思,否则南宫雪仙也不敢叫的这般顺口;既是木已成舟,自
己再去找燕千泽的喳,也只是多此一举罢了,若是打散了鸳鸯,姐妹间的情谊受
了影响,想挽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只是若要华素香就此罢手,她心下可真没
法子忍受,阅历和成熟可是没办法把本性彻底掩盖的。

    突地想到了一件事,华素香美目精光闪烁,似可直接望进南宫雪仙的心坎里
去。南宫雪仙话语之中虽没说到燕千泽有否对这小姑娘动手,可别的不说,光从
这双头龙的材质精致,用起来直若活物,也可想见必非坊间可以寻得之物,十有
八九是燕千泽这淫贼的收藏,可南宫雪仙却把这东西用得顺手之极,简直是了若
指掌,难不成……

    她盯紧了南宫雪仙怯弱的眼神,不允她避开,“仙儿……你……你告诉香姨
……这双头龙……是那淫贼的宝贝,对吧?难不成……他在你身上用过?”

    “不……呃……这个……”本来还想把自身之事掩盖住,可人性对自身所护
之物的抗拒,却只是层薄薄的堤防,一旦抗拒无效,稍稍退让了一点儿口子,就
像是在堤防上头打开个洞来引水一般,不打开时还以为能将澎湃的水波全然挡个
牢牢实实,可一旦开了口,无论是多小的口子,那水压便是源源不绝,无论如何
也压制不住了。

    慌乱之间的南宫雪仙一边在心下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让华素香看出破
绽来,一边却已没法子编造谎言来掩饰了,芳心好像被华素香的眼神直接透了进
去,心中的机密竟是一点也掩藏不住,被华素香一逼就一句句吐了出来。

    “仙儿……仙儿也给师丈破了身子……说是为了……为了习那阴阳诀……免
得将来对上十道灭元诀时毫无招架之力……其实……其实师父也是……也是这个
意思……仙儿破身之夜……还是师父师丈一起逗仙儿的……”

    没想到这事连妙雪也牵扯在内,华素香表面不变色,心下老早骂翻了天,尤
其是燕千泽更被她骂的狗血淋头。十多年未见,这淫贼的行径真是一点未变,非
但让妙雪这等久修道门清心诀窍的女道尽弃修行,完全变成他床上的俘虏,任他
为所欲为,甚至连徒儿都保不住,还是两人一起诱发南宫雪仙的情慾,将她弄上
床破了身子,这老淫贼还真是色性不改!

    华素香心下暗骂,想来楚妃卿的性子还是和当年一样,要她管住燕千泽这淫
贼,恐怕是连想都别想了!

    不过在妙雪这边,华素香就真不知是该骂还是该怎地。虽说以妙雪的性子,
若是她心下不愿,便死也不肯给燕千泽占到便宜,可若她动心了,对燕千泽便是
千依百顺,再也不愿拂逆,乖起来只怕比楚妃卿还要来得娇柔,但南宫雪仙毕竟
是她的徒儿啊……

    虽然华素香也知道,南宫雪仙迟早会对上虎门三煞,修练阴阳诀来抗衡十道
灭元诀也是不得不为;加上她也是过来人,知道处子破瓜之夜最是苦楚难当。妙
雪之所以与燕千泽合作,逗得南宫雪仙慾火焚身方才破瓜,多半也是为了减少徒
儿所受的苦楚,让她舒舒服服地承受这大关口,给燕千泽尽展手段,让南宫雪仙
才刚破瓜便能享到其中妙趣,可华素香心下那郁闷,却不是理智的思考所能够压
制得了的。

    “香姨……别……别气师父……”见华素香眼神虽仍瞪着自己,却已没了方
才那冷锐之意,也不知心下沉吟着什么,南宫雪仙芳心微荡,纤手怯生生地抚上
华素香纤细巧致、一点不像有了岁月痕迹的肌肤,虽是乌润的肤色,却不减肌肤
之柔,尤其加上方才云雨时流出的汗水,抚触感觉更是甜美,那温柔的触感,让
南宫雪仙好不容易才开了口。

    “是仙儿苦劝……师父才肯接受师丈的治伤法子……也是仙儿希望……才…
…才去学那阴阳诀……师父……师父只是为了仙儿的家仇才……才如此的……”

    听到这话,华素香也不知该对这笨笨的小姑娘怎么说才是,女儿家的贞操何
等珍贵?岂是这么容易就可以轻弃的?尤其若依她对燕千泽这淫贼的认识,用男
女交合的阴阳诀来对付十道灭元诀这法子,只有三成可能为真,另外七成多半是
这老色狼淫慾作祟;尤其南宫雪仙这边便真对上了虎门三煞,若燕千泽与妙雪一
同出手,再加上自己,南宫雪仙只怕连碰都碰不到十道灭元诀呢……不过这话可
不好对这小姑娘说,华素香只能伸手轻抚着她汗湿的秀发,聊作安慰。

    事已至此,泽天居之事自己也不好随意掺合,自己姐妹的面子和感受总是要
顾的,燕千泽那边自己虽是一定要去,可去之前却得好好做好心理准备,免得到
时候两人见了面,自己一怒之下弄糟了气氛,姐妹间未必过意得去。

    心中边想边不由迷惘起来。若换了遇上南宫雪仙以前的自己,只怕也不会这
般瞻前顾后;可南宫雪仙用上双头龙,竟能令自己发泄得如此痛快,由此可见燕
千泽的床上功夫,比之南宫雪仙可要强的太多,若自己真的毫无准备地去了,一
旦燕千泽这淫贼见色起意,索性对自己用了强……到时候妙雪和楚妃卿两个有异
性没人性的姐妹会不会帮自己还是小事,以燕千泽的床上功夫,若自己被他弄上
了床,毁了自己的守节之身,可真是不知该怎么面对女儿和徒儿了。

    心中暗阵这个死燕千泽,十几年前就老是令自己一肚子怒火,十几年后还是
搞得自己心慌意乱,偏偏木已成舟,对这家伙硬来不好,软了自己就更生气,华
素香也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不过这双头龙既是燕千泽传予南宫雪仙的淫具,让她可以或男或女地锻链阴
阳诀功夫,偏偏从方才的感觉来看,似乎南宫雪仙没在自己身上练功,也不知她
是怕被自己瞧出问题,还是不敢对长辈随便动手?

    华素香心中微乱,对这小姑娘更是爱怜,“好仙儿……告诉素香……为什么
……为什么你刚才没……没对素香用上那……那个阴阳诀的功夫?素香一点……
一点都没感觉到被采补呢!”

    “这……仙儿不敢……”

    “没关系……试着……用用看吧……”只觉愈说心中愈乱,华素香也真不知
自己为什么说出这种话来,难不成被南宫雪仙用双头龙玩过之后,自己身礼里头
的情慾之心真的开花结果了?如狼似虎年纪的自己真的是忍不住了吗?不过两人
同为女子,就算被南宫雪仙采补,想来也该不会有太过火的滋味……

    愈想心下愈乱,偏偏愈去寻思,愈想亲身试试被采补的滋味。华素香搂紧了
南宫雪仙,轻轻咬着她娇巧的小耳,“既然……既然都用在妙雪姐姐身上了……
素香也想……也想试试呢……”

    完全没有想到华素香竟然会有这种反应!南宫雪仙呵惊讶地望着华素香微带
羞怯,却更满溢着火热情怀的俏脸,古铜色的肌肤透出了微微的娇羞,火辣之中
更带着一丝清纯,那模样吓得南宫雪仙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妙雪和楚妃卿口中,当年的华素香性子直率,最是忍不住气的一个人,在
山上时两女还在担心,若一个不小心被华素香知道了燕千泽在此,她会不会马上
就杀了过来?

    木来当看到高典静等三女时,南宫雪仙也真信了妙雪的预测,毕竟香馨如的
性情简直就和妙雪所言的华素香一模一样,想来该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哪里想到
华素香不仅和自己也在床上成了好事,甚至还打算更进一步……“嗯……仙儿真
的……真的不敢……怕……怕会伤到香姨……”

    “素香不怕,你真的怕吗?”见南宫雪仙面上踌躇,莹白娇美的玉峰却在呼
吸中愈加急促地颤抖着,连带着腰臀处都渐渐有了异动,还插在幽谷深处的双头
龙都带动了起来,挑得华素香真有些意动。

    方才本还是无意之言,只是用来调侃调侃这经验丰富却面嫩的小姑娘,可没
想到南宫雪仙还真动情了,偏偏娇躯颤抖之间,那双头龙轻挑细啄,华素香也不
知是狼虎之年的影响,还是才刚刚降临在身上的欢快改变了自己,竟已不克自持,
子宫深处暖酥酥的麻痒起来;她轻吸一口气,匀称结实的纤腰微微一动,龙头挑
动之下,勾得南宫雪仙一声娇吟,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香……香姨?”没想到华素香真的有这种兴趣,南宫雪仙心中的狂跳不由
兴奋愈增。虽然也有些畏惧,毕竟南宫雪仙虽说已经人道,就算被迫的时候不算,
光在燕千泽和朱华襄身下嚐到的种种不同的体会,也真令她有些沉迷不返,但同
性间的淫戏南宫雪仙可真没试过几次,前次在妙雪身上所为,也只是为了试验阴
阳诀的效果而已,方才与华素香的欢合,一半是因为慾火已起,另一半也只是为
了帮华素香泄火,她可从没想到自己会陷在同性问的爱慾里头。

    可是看华素香这般跃跃欲试的模样,加上肌肤厮磨间那迷乱的快意,以及幽
谷深处被磨擦、被拓宽的滋味,南宫雪仙只觉自己竟也心动起来。虽说才刚泄过,
但前些日子与朱华襄尽兴交合,整整三日三夜除了用膳外没一刻空闲着,肉体对
此不只渐渐沉迷,也渐渐习惯,方才那次快活不过是稍试锋芒罢了,真要说来她
也真有那渴望的冲动。

    南宫雪仙轻搂着压着自己的黑美人,声音都柔了几分,“那……那终是个邪
法儿……仙儿……仙儿习艺未精,可不敢用在香姨身上……”

    “那……乏前仙儿试过几次?”见南宫雪仙不敢妄动,华素香心爱这小姑娘
温文娇怯,却更想要逗她,尤其她也真想知道,那燕千泽究竟把这小姑娘带坏到
了什么地步?

    真要说来妙雪这段日子都被这淫贼调弄,恐怕比之南宫雪仙的放浪也不差多
少,至少从南宫雪仙的程度,便可想见现下的妙雪会变成什么样子,说不定……
说不定就在两女这边搂抱轻语的当儿,那边山上闺房之中,妙雪娇贵典雅的身子,
正被燕千泽压在身下大施挞伐,采补的神飘魂荡呢!

    “小梦儿她们逃过了一劫……仙儿真要实地试验……只怕是……只怕是使在
妃卿身上吧?难不成……难不成是姐姐……”

    “是……是师父……”听华素香提到此事,南宫雪仙羞得连颈子都热透了。
她方才述说之时避重就轻,把燕千泽和妙雪间的爱慾之事能怎么省略就怎么省略,
没想到华素香却似对这方面颇为关心,不住追问之下什么想保密的都说了出来,
不只妙雪与燕千泽间的行云布雨,还有自己的身子丧在燕千泽胯下,现在只怕连
自己与妙雪问试验阴阳诀的事儿也保不住了。

    偏偏事已至此,她又岂瞒得住?“仙儿下山前……与师父试过这阴阳诀……
过关了才……才准下山的……”

    听南宫雪仙羞怯怯地招了供,华素香瞪大了眼,一时间连吐出的香舌都收不
回来。她可没想到妙雪竟如此牺牲,连自己的肉体都交给徒儿一试淫功!不过仔
细想想又不觉奇怪,毕竟妙雪性子也是专一致志,既打定了主意要和虎门三煞周
旋到底,自是尽心尽力让徒儿也有法子对抗强敌,只是这法子太邪,若非她真被
藏一千泽带坏了,只怕也用不上这种办法吧?“那……那妙雪姐姐怎么样?没被
仙儿你……弄伤了吧?”

    “没……没有的事……仙儿很小心的……绝对没弄伤师父……”没想到华素
香竟有此误解,见她紧张出于肺腑,连身子都僵硬了三分,关怀之意溢于言表,
南宫雪仙连忙分辩。

    妙雪虽向来端严,只在破身之后才让自己这做徒儿的看到了另外一面,可她
爱徒之心无比真诚,南宫雪仙对这师父的敬爱即便在看到师父被淫贼在床上疼爱
得死去活来、浪态纷呈,也没有丝毫改变,哪里敢弄伤这美女师父?

    “这东西……这东西是师丈所赐……不会轻易弄伤人的……仙儿下山前……
在师父床上试用这宝贝……一开始功夫使不好……在师父快活前就先泄了身子…
…是师父愿意给仙儿再一次机会……仙儿好努力才能……才能撑到师父快活……
使上阴阳诀之后才爽了自己……师父绝没伤到的……”

    南宫雪仙答得娇羞满面,华素香也听得脸红耳赤。她原还只是担心,南宫雪
仙初试这功夫,也不知能否捉住分寸,这法子可不是平常武功,捉不住分寸最多
是自己私下多练习个几十次几百次,等到熟极如流也就行了;这种淫功可是要在
翻云覆雨中,强忍着那搔心的美妙滋味施展着的,所施之处又是身为女子最为娇
嫩而不堪伤损的所在,一个分寸不到,那痛可真不知该怎么治,只怕比破瓜之疼
也差不了好多,想到妙雪竟亲身试这功夫,华素香想不担心都不可能。

    却没想到南宫雪仙竟还真的说了出来,而且还是在妙雪身上试了两回!想到
方才南宫雪仙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似是爽得神魂颠倒,这双头龙的操控是愈来
愈熟练了,华素香不只被勾起了方才甜蜜的回忆,心中还不由驰想,妙雪被自己
徒儿用双头龙奸淫抽插,第一次不成还试了第二次,才满足地在徒儿的抽插下泄
身,连着两次试此云雨滋味,也不知事后变成了什么心满意足的模样儿……

    华素香愈想心中愈乱,却不由庆幸南宫雪仙也是女人,若换了是男子,这种
事她可连想都不敢想,更别说与她缠绵床笫之间,“这样就好……好仙儿……在
素香身上试试……素香想要……”

    被华素香娇软清甜的语声、娇柔中透出火辣的情慾所感染,南宫雪仙愈来愈
无法忍耐。这淫慾之事不试则已,一试之下嚐到了甜头,就只有愈来愈想再试;
不想则已,一想到之后便是芳心渐渐沉醉当中,再也不愿离开。

    南宫雪仙轻轻抬头,在华素香胸前啜了一口,只觉华素香的美峰高挺柔软,
那硬起的红蕾在酥软的柔嫩衬托之下,愈显触感奇妙,尤其在自己一啜之下,华
素香忍不住娇吟出声,浓郁的体香又复散放出来,勾得她愈发心痒,再也忍耐不
住了。

    一翻身将华素香压在身下,这么大的动作让两女不约而同地娇吟出声,帐中
满是娇甜的呻吟,两女到现在还串在一起,而那双头龙又非凡品,乃是燕千泽这
大淫贼不知怎生制炼的淫物,勾得二女似连感觉都串了起来,竟似经由此物可以
直接感受对方体内最微细最纤小的悸动,好似变成了自己的身体一般。

    尤其不知怎么着,不只已臻狼虎之年的华素香,连南宫雪仙都觉得幽谷深处

    昇起了一丝火热的渴望;她压紧了身下的华素香,琼鼻贪婪地闻嗅着华素香
身上

    那诱人的香气,美峰交缠之间,只觉那硬起的蓓蕾不住触着自己软柔的峰峦,


    觉无比刺激,美得她竟似化身为燕千泽,差点就想提腰下沉上挺,狠狠地把
华素香玩弄一番,“香……香姨……香姨好美……”

    “呃……仙儿……仙儿也是……”被她这样一翻身,双头龙滑动之际,那突
出的龙头在子宫处轻刮重磨,酥得华素香登时娇躯发颤,许久未嚐此味的幽谷虽
不由有些疼痛,但已是过来人的华素香自然知道,一旦熬过那不适的感觉,接下
来的滋味是怎样的销魂。

    她虽芳心暗疑自己终究是压抑了许久,怎么会与南宫雪仙一番深入栈出的交
流之下,便变得如此敏感?但这小姑娘都已骑上自己了,无论肉体或芳心的需要,
又岂喊得了停?“仙儿……让素香试试……被采补的滋味吧……”

    不知从哪来涌起的勇气,这话出口令华素香不由不羞,可妙雪既在事后对燕
千泽如此千依百顺,连心爱的徒儿都供给他开苞了,那滋味想必不差。华素香明
知自己绝不可能再出江湖,更别说是遇上淫贼的手段,如果今儿个放过了,以后
就更不可能尝试这滋味。

    说来羞人,但现在华素香可是真心的想试试采补淫威,不过若非心知南宫雪
仙绝不可能伤害自己,只怕她也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吧?“素香想要……想要试试
妙雪姐姐试过的滋味……好不好,仙儿?”

    “既是……既是如此……就请……请香姨试威了……”四颗美峰曼妙的摩掌
着,硬挺的蓓蕾和柔软的香肌都是那般敏感美妙,感觉就好像厮磨之间彼此分享
着对方的心跳一般,这般深刻的灵慾交欢,南宫雪仙就连在朱华襄或燕千泽身上
都没试过,也只有妙雪曾给她这般舒服松弛的感觉,现在又加上了一个华素香。

    南宫雪仙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缓缓挺动纤腰,带动着双头龙在华素香谷问
抽送起来,连带自己的幽谷深处也受着那甜蜜美妙的刺激,不由在心中暗奇;华
素香毕竟是生过孩子了,没想到幽谷仍是那般紧凑,比之处子的感觉也差不了多
少,抽送起来的感觉万般美妙,不知燕千泽或朱华襄挺着肉棒奸淫着自己的时候,
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怪不得他们会不肯放过自己呢!“香姨……哎……别……
别夹的那么紧……放轻松一点……这样子……这样子才会舒服……”

    “嗯……好……好仙儿……别……别这么说……素也香……素香也想放松…
…可是……可是里面没办法……不知怎么的就会……就会夹起来……尤其是……
尤其是被刺到里头的时候……啊……没办法……真的……真的忍不住……好仙儿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虽说南宫雪仙不过轻抽缓插,可不知为何变得愈发敏感的幽谷,却似已经受
不住,无法自己地紧紧夹住了龙头龙身,用最敏感的部位,亲身去感受龙头上头
的细致雕琢与青筋浮现;那双头龙受两女体温所熨,渐渐温热起来,若非与真品
仍有不同,接触之处又是女体最敏感的所在,还真容易误以为正被男人抽插呢!
“哎……素香……素香好敏感……啊……”

    “香姨放心……”好不容易取回了主动权,可以大展雄风了,南宫雪仙反倒
不急,她一边赏玩着身下华素香难抑情慾的娇羞美态,与那火辣健美的外表一衬,
愈发美得撩人,一边在心中细思,当男人在床笫间疼爱女人的时候,是否也像自
己一般,被身下女子的媚态诱的心花怒放呢?

    她缓缓扭动纤腰,双头龙轻抽缓插,小心翼翼地感受着华素香女体的柔媚,
“愈敏感愈好……师父也说……她被师丈变得愈来愈敏感……在床上就……就愈
来愈放浪……每次的滋味也愈来愈舒服畅快……”

    “是……是吗……啊……”被幽谷中强烈的刺激弄得连话声都带着颤,华素
香正想细问,妙雪与那淫贼翻云覆雨之间,究竟是怎么样一个感觉,没想到南宫
雪仙抽送之间,一不小心竟似刺到了个极敏感极柔嫩的所在,比之方才高潮时犹
有过之的强烈酥麻,登时钻筋透骨,麻得华素香娇躯一挺,身子忍不住剧颤起来,
眼前茫茫的似连泪水都流出来了,幽谷似是有了自己的意志,痉挛抽播着缠紧那
双头龙,丝毫不肯放松。虽是紧缠但幽谷里头却是汁水涔涔,涌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滋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比之先前试过的高潮更为强烈畅快,酥得华素香软了
下来。

    见华素香娇喘曼吟,舒服畅美中带着几丝迷茫,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南
宫雪仙可清楚得很;光从双头龙上头传来的异样酥快,以及华素香身子的变化间
引动双头龙在体内钻啄的动作,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妙,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她曾从妙雪身上嚐得这种滋味,陌生却是因为除此之外,再也没
试过了。只是南宫雪仙怎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探着了女体最为敏感的花心,说
句实在话,这般钻探之下,南宫雪仙不由觉得,自己的花心似也渐渐吐蕊出来了。

    “哎……呵……”喘息着似再也动弹不得,华素香眼前一片迷茫,好半晌才
个谒来。这般& !J 激的滋味她可是头一回嚐到,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魔,偏
偏云雨之道便是如此,一旦嚐过滋味后,怎受得了苦守时味如嚼蜡的感觉?

    她喘息了好一会儿,迷茫的眼儿望着伏在身上不动,好让自己渐渐习惯的南
宫雪仙,好不容易才能勉强开口,出口的声音比方才还软媚三分,甜的就好像可
酿成醉梦香一般,“好仙儿……嗯……素香……素香好舒服……这……这是怎么
了?怎么会……”

    “好香姨……”伏下身去,轻轻吻着华素香丰润的红唇,只觉樱唇交缠间软
绵盈满,说不出的美妙,“是……是仙儿方才不小心……探到了香姨花心里头了
……香姨可觉得喜欢吗?”

    “原来如此……”虽说在男女方面的知识不若燕千泽那淫贼般丰富,可华素
香的江湖路也不是白走的,自是知道善于采补之人,在床笫之间最重要就是探到
对方的花心,那是女体最为敏感也最为曼妙的所在,平日深藏体内,即便鱼水之
欢也不轻易露头,除非交合的男方功力深厚,又或深谙此道,不然要让花朵绽放、
嫩蕊吐露可是难上加难。

    不过一旦花心大开,被男人的阳物吸住了,那滋味就真美到令人难舍难离,
更不用说是被采补的时候;虽说元阴被对方汲取,但换回来的美妙滋味,却令人
不能不说是物超所值。

    只是华素香没有想到,自己成婚后与顾杰恩爱非常,也没试过被触着花心,
没想到却被个女子,还是个小姑娘采到了,心中也真是五味杂陈。

    虽说事先全没想到会有如此结果,但好不容易被采着了花心,光只触及就这
么美了,被她采补的时候岂不更棒到了极点?搂紧了南宫雪仙,华素香软软甜甜
的声音轻吐出来,羞得发热的娇躯也将这紧张和羞怯的温度感染了她。

    “好仙儿……既然……既然探到了素香花……花心里了……你……你就别留
手……让……让香姨放浪一番吧……用出你的木领……香姨要……要被你采补…
…送点功力……让仙儿以后有用……哎……妙雪姐姐……相心必也被你……被你
这样过了……”

    “嗯……”爱极了身下既温柔又火辣的华素香,南宫雪仙不由有些混乱,她
甚至有些错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变成了男子,正倚着肉棒蹂躏着身下的怀春美妇。

    她一边在心下复习着许久未用的阴阳诀功法,一边用在那双头龙上头,龙头
动作虽微弱,但在敏感无比的花心感觉起来,再小的刺激都不啻雷轰电闪,酥得
华素香婉转呻吟。火热的美胴与身上的南宫雪仙愈搂愈紧,耳边听着她说出的又
羞人又甜美的话语。

    “师父……师父也受过了……哎……那次……那次是师父手下留情……否则
仙儿也承受不起……好香姨……仙儿……仙儿这就来了……代替师父来……来疼
爱香姨……好棒……”

    南宫雪仙话声虽柔,但华素香耳目似都已坠入了迷茫之中,她只觉全身的感
觉都集中到了花心处。南宫雪仙带来的刺激表面上不甚强烈,甚至没有前次两女
同欢时的刺激,可轻柔之中却带着一丝温柔甜蜜的火辣,每下刺激都搔到了痒处,
令华素香不能不全心全神去感觉花心处的甜蜜快感。

    一阵又一阵触电般的快意,哑得华素香不住咚嗦,火热无比地将她占据,而
此刻的华素香也已美得忘了形;她非常的需要、非常的渴望着再一次美妙无比的
瘫痪。

    在情慾的控制之下,她本能地大敞着幽谷去接纳承受,快活地张开四肢缠紧
了南宫雪仙,焦躁的红唇迫不及待地与南宫雪仙交换着火热的蜜唾,舒服的泪水
直流,快乐的滋味一波波地化成汁液喷了出来。

    汁液喷涌犹可,毕竟华素香不是不曾尝试过高潮的滋味,虽是无比快美,身
子仍还承受得住,但当南宫雪仙加了把手时,那强烈的刺激,令华素香连呻吟声
都不由高了起来,花心处彷佛被一张贪婪火热的小嘴饥渴地吮吸着一般,将她泄
出的快乐一口一口地饮尽,那种从最深最敏感处被吮吸被掠夺的感觉,令华素香
的快乐一波接着一波涌出,每次泄出都被汲取,而被吸汲的感觉,使得她的快乐
愈积愈高。

    一开始还可辨出一波一波间的顺序,到了后来节奏愈来愈快、刺激愈来愈强,
那快乐彷佛一层层地积了起来,前面一波还未退去,后头一波早已盖了上来,华
素香只觉自己像是一条小舟,随着海涛荡漾上浮下落,飘浮之间全然无法自主,
美得只能哭泣承受。

    虽是用上了采补功夫,可一来南宫雪仙全然不敢伤到华素香身子,二来她也
知道华素香最多只想试试滋味,并不是真的要被自己采补彻底,是以并没用上全
力。可采补之间自己的花心竟似也受到了刺激,华素香身受的滋味对南宫雪仙而
言也是一样的,不过采得几口阴精,南宫雪仙已觉己身花心动摇,似也是将泄未
泄。

    她勉力咬紧牙关,又采了几回,终于忍不住那舒泄的快意,眼见华素香全然
忘形,似要与自己合为一体般的紧紧交缠,南宫雪仙也松了心神;她搂紧了华素
香,与她一同感受着花心处甜美缠绵的刺激,等到南宫雪仙也已泄身之时,两女
的阴精在双头龙中循环往复,竟似从龙头处火热地射进了对方体内,那快美无比
的滋味,令两女都到了极限,不约而同地高吟一声,软绵绵地瘫到了一处,再也
不想起身,只回味着那极端的美妙……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2-26 22:12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2-20 03:02

第三二章  身入虎穴

    缓缓地走进了镇子,向着约定处慢慢地走着,眼见约定会面的客栈已然在望,
南宫雪仙却是愈走愈慢,边走边调整呼吸,表面平静如常,冷淡高雅的清秀公子
模样惹得旁人不由注目,心下却是翻腾汹涌。揣着怀中的朱颜花和醉梦香,芳心
却不由回忆起前面几日的遭遇。

    虽说只在云雾香亭住了一宿,到了第二天便逃也似地出了云雾香亭,但在来
此之前,南宫雪仙却是不敢妄为,在附近的城镇里头整整挨了三天,这才敢走向
与众兄弟约好之处。

    虽是对付虎门三煞的药物三中已经有二,心下对仍陷在泽天居的裴婉兰与南
宫雪怜心焦如焚,恨不得胁生双翅飞了回去,但南宫雪仙却怎么也不敢加快脚步
;现在走到此处还是因为对镜自揽,总算确认眉宇之间那女人的情态已然褪去,
否则她还真是不敢出现在熟人眼前哩!

    真要说来令南宫雪仙却步的原因,连她自己都分辨不清。虽说耽溺情慾的影
响,存乎内而形于外,即便化妆成了男子,眉梢问那满缢的女人味仍是难以掩饰
;但南宫雪仙的易容术可是跟燕千泽这百变千幻的淫贼学的,当年若非有此绝技,
加上机变百出、轻功高妙,只怕燕千泽早不知被深恨淫贼的武林人杀了几千几百
次。

    千锤百链之下,燕千泽的武功就算不行,这易容的木领却绝非泛泛,不是那
般轻易露馅的;就算限于时日,南宫雪仙的易容功夫还不到家,唬不过华素香这
等老江湖,但若说要瞒过颜君斗这些初出茅庐的小辈,南宫雪仙其实还有七八分
把握。

    可是南宫雪仙这回下山,虽说要找的东西三已取二,剩下一味虎符草若有颜
君斗相帮,要取得即便不是易如反掌、手到擒来,也算不上什么难事,可若说到
其他方面,却当真是挫败连连∶原本只被燕千泽享用过的身子,竟在不由自主之
下前后被盛和与常益所污;接着就是在含朱谷中,本来为了朱颜花,后庭被朱华
襄破了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的女子身份竟被朱华襄揭破,而这只好男色的家伙
竟似从自己身上重拾了对女人的兴趣,接连数日之间,两人如胶似漆地黏着,几
乎没一刻分开,清醒的时候十有八九是在床笫欢爱,剩下的时间便是彼此调情的
前戏后戏。

    虽说年轻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对朱华襄那无穷无尽的慾火侵袭,南宫雪仙
可是欢迎之至,又羞又爱的承受着,但在朱华襄床上的时候还不觉得,事后一回
想起来,不由南宫雪仙羞耻难当!

    自己竟会变得如此淫荡贪欢!就算处女身子被燕千泽夺了,又兼体具阴阳诀
淫功,但自己竟变成了这模样,就算是被盛和等人所污过,正当低潮难受的身心
也真有些难以承受;只是朱华襄的体力太好、慾火太旺,而自己的身体又太过敏
感,即便心有不甘,本还有三分抗拒之念,但在朱华襄的挑逗之下,仍是不能自
拔地与他尽情寻欢作乐,即便是含朱谷之事已毕,离开了含朱谷后的南宫雪仙,
闲暇时芳心偶尔仍是没法控制地想到那三日穷极淫乱的日子。

    朱华襄也还罢了,毕竟是为了朱颜花,用自己的肉- 体来交换,也只是为了
救出娘亲和妹子不得不为的选择,何况南宫雪仙也不能不承认,自己所承受的滋
味也是美上加美,数也数不清的高潮欢快之中,每次都有与众不同的体会;尤其
当朱华襄在自己婉转哀吟,一边雪雪呼疼一边挺臀承受的当儿,仍是不管不顾地
攻陷自己的菊蕾,那既痛且快的滋味,比之单纯的云雨欢快别有一番奇趣。

    但想到云雾香亭之事,南宫雪仙就真的有些难以想像了。趁着与华素香同榻
而眠的机会,把这长辈也拖下水来大行淫慾之事,她事后回想都不知自己哪儿来
这么大的胆子呢!

    只是两边都是女人,假凤虚凰的也做不了什么坏事,连双头龙也用上虽是怵
人了些,但既然华素香对此都无怨怪,占了便宜的南宫雪仙也没什么好说;而且
也不知为何,自从那日被盛和所污后,一直缠绵在体内深处,随着一次又一次云
雨欢爱之间愈渐沉积的燥热沉郁之感,即便是连和朱华襄尽情好过都没改善,偏
生在从华素香身边下床之后,却觉有些好转。

    南宫雪仙也真不知是纯然心理作用,还是自己的本性是适合与女子相交的,
直到此刻才真有舒畅澈骨的感觉呢?

    真正麻烦的却是其他,虽说被自己用双头龙搞了个神魂颠倒,爽得像是连以
前与丈夫的敦伦都比不上,令华素香宛如浴火重生的火凤凰般,在床笫问尽情展
现着成熟女体的火辣诱惑与妩媚娇艳,事后神清气爽的好像把许久未曾发泄过的
压抑一夜间全盘吐尽,但即便十余年不入武林,华素香仍不愧是老江湖,见这双
头龙的质地与南宫雪仙对床笫之道的精通,便知其中有鬼。

    南宫雪仙虽与她大行采补双修,弄得两女都舒服的晕陶陶,彷佛魂都飞了,
仍是止不住华素香的讯问,不得已之下把燕千泽的事全验吐露。幸好华素香还识
大体,虽是迫自己把前往燕千泽居处的地图给画了出来,却也答应自己绝不轻举
妄动,短时间内不会前去找燕千泽的麻烦。

    只是该来的还是要来。现在是因为有虎门三煞这等大敌,又兼顾着姐妹情谊,
华素香才暂时放过燕千泽,但等到自己击败虎门三煞,救出了娘亲和妹子,将泽
天居收了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理由阻止华素香上门向燕千泽寻衅,想到那时候
的麻烦南宫雪仙不由头都痛了。

    就算日后不会跟这淫贼双宿双飞,但毕竟他已是自己师丈,加上自己的第一
次是丧在他手上的,对这人南宫雪仙难免上心些,偏偏两边她都得罪不起。南宫
雪仙摇了摇头,这种麻烦事儿等到日后再去想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与颜君斗
等人会合,想方设法把虎符草弄到手再说。

    眼见那客栈的招牌已然在望,南宫雪仙止住了步子,暗中深吸了几口气,慢
慢地调整自己的心态眼神,等到确信自己又回到了刚下山时那“宫先”的心态神
情,确定不会像在云雾香亭那般轻易露出狐狸尾巴,一下便被揭穿身份,这才缓
缓走了过去。

    木来自己的秘密已被朱华襄和华素香先后褐破,女儿身份再瞒也瞒不了多久,
便是还瞒在鼓里的朱华沁,等到哪天回到家里,就极有可能知道自己身为女子的
秘密,加上香馨如那边想来高典静和顾若梦也瞒不了她太久,说不定现在已经泄
密了呢!

    但别人尚可,至少在虎符草到手之前,南宫雪仙可不想被颜君斗知道自己的
女儿身份,守密、泄密其间相距不过一线,就如堤防一般,一旦开了个口,接下
来便是全盘皆输,才在云雾香亭嚐到苦头的南宫雪仙自然不敢不知教训。

    走进客栈里头,也不用张目四顾,朱华沁已举手招过自己,只见一男三女环
坐桌旁,正自大快朵颐,“宫先”这才想到时候已是正午,一路上赶道儿肚子里
也真是饿了。他走到四位弟妹身边,也不多打个招呼便坐了下来取过筷子,一边
取用饭食一边跟弟妹们说话,“大哥呢?”

    “大哥闲事缠身的毛病又犯了,”听宫先一坐下来便问到颜君斗,朱华沁心
下不由一提,连话声都小了几分。

    一来宫先与颜君斗夙怨难解,即便颜君斗救了他两次,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
仍是难以索解,这结义兄弟还真有几分强自捏就的感觉,即便这大哥二哥对自己
与下面的三个小妹各自都是神情亲切,结义兄妹与亲兄妹感觉也差不了好多,但
当大哥二哥两人碰上的时候,那紧绷的气氛也真够瞧了。

    二来让宫先上了含朱谷,事前朱华沁虽把自己的亲大哥那永远改不掉的毛病
委婉地提了几句,但看宫先的模样似是没有听懂,这回上含朱谷也不知是否出了
事,偏生朱华沁想问又不敢问,提着一颗心那紧张真是怎么也消不下去。

    “前些日子他在九江派的朋友找了过来,去帮忙处理九江派与浔阳帮之间的

    一点琐事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是吗?”知道颜君斗向来行侠仗义,说难听的就是好管闲事,加上他一心
要摆脱虎门三煞的恶名影响,行事之间多了几分顾虑,对缠上身来的事总没办法
推却得乾乾净净,生怕惹上见死不救之类的恶劣名头,要他安安闲闲地在这儿等
待自己,也真是难以想像之事。

    宫先摇了摇头,迳自取用菜肴,一边不忘了跟几位弟弟妹妹说起家里之事,
“华沁,你大哥要你找个机会回去,说是家里的祖训之事;至于小梦儿,华前辈
要你乖一点,别老是糊里糊涂地弄出事儿,老惹得四妹要帮你善后,还有馨如…
…华前辈说没什么事要交代你,因为交代了也没有用……”

    “师父又这么说了……”宫先表情虽没怎么变,但语气间却把华素香的神态
学了个十足十,若闭上眼感觉就好像是华素香在眼前这般数说自己,香馨如脸儿
不由一红,垂下了头,嘴上嗫嚅了几句。

    在山上时华素香就曾说过,香馨如的性子最像当年的自己,那时香馨如听了
还很高兴,没想到接下来一句话就把她狠狠地从得意处打了下来;华素香的意思
竟是自己就跟头牛一般,性直到怎么说也说不听,就算受了教训也学不了乖,偏
生那就是以往的自己,华素香也知道说了等于没说,只能让高典静好生管束自己。

    。这事原本香馨如也知端的,只没想到华素香竟似和这新认的二哥处得不错,
连这等事都说给他听了,教香馨如又好气又好笑,又不敢发作。

    见宫先虽仍是一如往常的冷淡平静,那模样儿似较以往更冷淡了些,但好像
也没差上多少,知他心态与离开之前没什么差别,朱华沁这才敢开口,“嗯,二
哥,我大哥他……我是说亲大哥那边……没什么……没什么留难吧?”

    “留难是没有……”听朱华沁竟把话题扯到了朱华襄身上,真是哪壶不开提
哪壶,宫先心下不由一震。若非他进来之前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怕连脸色都要
变了。

    若是换了才刚出含朱谷之时,只怕光这一句话就要让他泄了底,不过事情已
过去了一段时日,加上与华素香肌肤相亲之后,女女之间的感觉虽远不若男女之
间的激情火热,温馨娇柔处却远有过之,感觉上华素香竟似比朱华襄还适合自己,
朱华沁这句话虽仍令他不由心荡,却已可稍稍压抑那悸动。

    宫先横了朱华沁一眼,瞪的这三弟缩了三分,“东西已拿到了,只不过……
你大哥的喜好还真是特殊啊!”

    “那……那个……”听宫先提到此事,朱华沁垂了头抬也不敢抬,香馨如则
是在一旁忍俊不禁,把脸埋在袖中偷笑,高典静与顾若梦互望一眼,耸了耸肩没
有多话,看得宫先差点心头火起。

    朱华沁不说,光从三女的举止,便知她们先前都听出了朱华沁的话外之音,
却是没有人警告自己,若自己真是那冷眉冷目、外冷内热的宫先,只怕真会忍受
不住好好教训这几个弟弟妹妹们呢!只听得朱华沁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过来,“华
沁不知……原还以为二哥你……你听得懂的……”

    听到朱华沁这么说,香馨如再也忍耐不住,大笑声已喷了出来,幸亏此时已
是正午,这客栈在城中也算闻名的了,用餐之时人声鼎沸,香馨如笑的虽大声,
但在吵杂之中倒也没怎么惹人注目。

    高典静伸手轻拍着香馨如背心,防着她笑得太过火哽到了,转头面对宫先之
时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一方面朱华襄有龙阳之癖这事她虽听得出来,但宫先
本为女子,想来朱华襄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兴趣,一方面她却真没想到,宫先竟听
不出朱华沁话中隐语!偏生宫先的秘密她又不好轻泄,想问都问不出口,只得抛
了个抱歉的眼神过去,一边在桌下轻踢了朱华沁一脚。

    被四妹这脚一踢,朱华沁这头更抬不起来了。香馨如的大笑声一直在耳边回
荡,明知香馨如笑的一半是宫先一半才是自己,偏生现在的他怎么也没法抬起头
来面对义兄和妹子们。

    自从宫先上含朱谷后,这段日子朱华沁就过得有些昏头。朱华襄的“特殊喜
好”他自是知道,偏生这等事又不好明言,没想到宫先竟听不出自己的暗喻!偏
偏宫先虽是神情冷淡静漠,容色却带三分秀气,兼且肤色白哲,冷漠外表之中还
带着三分女子气息,以朱华沁的经验,朱华襄最喜欢这种型的男子,也不知二哥
这回上含朱谷,朱华襄会否对他有什么异念?

    若是朱华襄看在兄弟份上没多话还好,要是他真的兽慾难掩,为了朱颜花也
不知宫先会否牺牲?还是乾脆打上一场再说?

    只是这等事难以宣之于口,即便江湖人向尚豪气,不似道学先生那般瞻前顾
后,无论说话行事都毫不痛快,但男女之事却也不是那般好挂在嘴上的,即便男
男之事也是一样……偏偏又不好探问!朱华沁虽是向来自负才智,可却是怎么也
问不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香馨如笑声稍歇,真如高典静所想一般哽的直咳,来得这么快
的现世报让高典静和顾若梦都不由泛起了苦笑,不住轻抚着香馨如背心,半晌才
让她稍稍平复下来,朱华沁才敢问出口,“呃……二哥……我亲大哥他……”

    “你大哥他倒是没多话,就把东西给了二哥,而且还看在兄弟的份上,没多
提出什么异样的要求……”听朱华沁还是问了出口,宫先心下一荡,却还是勉强
将一路上想到的借口吐了出来。

    毕竟兄弟间早晚要会合的,如果不想把自己的女儿身份暴露出来,这么个借
口总还是要的;其实若非他还想瞒过颜君斗,光只是把自己的女儿身份说出口,
便可解决了许多疑惑,偏偏这最简便直捷的办法却是不能为之,“算是老三你好
运气……不然这回见面,二哥这可有你好受的……”

    “啊……对不起啦……”双手合十,做出求饶之状。朱华沁也知宫先虽向来
冷冷的,行事却是乾净爽快,既然已经这么说,这一劫就算是自己过关了,他一
边心叫好险,一边却不由心下微诧∶难不成朱华襄竟转了性?

    以他对这亲生大哥的了解,朱华襄外貌雄豪,对所欲之物却是从不放松,宫
先既是他喜欢的型,以朱华襄的性格绝不会放过,即便是自己的结义兄弟也一样,
若非如此他也不用那样吞吞吐吐地提醒宫先,看来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朱华襄
也真有了些改变,至于改变成什么样子,从宫先的口中只怕是弄不清楚的,还是
得等自己回了含朱谷再说。

    “那……大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见朱华沁软了下去,不住向自己求
饶,那模样看得向来矜持的高典静都不由涌现了笑意,宫先一颗半悬着的心这才
放了下来。

    本来当他在路上想到这理由的时候,虽是在心中寻思种种可能的后果,怎么
想都觉得这借口已经够打发兄弟间的疑问了,但做贼心虚,总还有点害怕瞒不过
去;幸好正如自己所想,就算朱华沁心知有异,但这回的事是朱华沁理亏在先,
谅他也没有胆子追问下去,只要在朱华沁回含朱谷前处理了虎符草之事,等泽天
居事了之后,就算暴露出自己的女儿身份也算不了什么了。“那边是否要我们前
去帮忙?”

    “应该是不用了。”没想到向来与颜君斗不怎么对然,这结义兄弟有一半是
为了应付自己等人的宫先,竟也会关心起颜君斗的去向?微微惊诧的高典静和朱
华沁看了这二哥一眼,却没怎么想探问下去。朱华沁还只是惊疑,想着不只自己
亲生大哥,连这结义二哥也变了模样。

    高典静却知道宫先实为女子,只要摆明身份想必朱华襄不会动手,理由不过
是为了打发朱华沁的追问罢了,这问题十有八九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但既然可以
不纠缠在此事上头,她倒也不想追根究底。

    “大哥说这不过是件小事,他去帮忙排解排解也就是了,几乎没什么可能动
手,本来还预计着二哥回来之前就处理好的,只没想到二哥回来得这么快……原
还以为二哥会在两边住上一段日子的……”

    “我是心里急。”嘴角微微牵动,宫先不由有点不敢面对高典静亮亮的眼睛。
在含朱谷是住上了三天,可那三天真是翻云覆雨没个完,几乎没离开过朱华一巽
的寝居,一睁眼就在床上等候着淫风浪雨的洗礼,被朱华襄前前后后的尽性淫玩,
光事后回想都不由心旌飘荡;云雾香亭那儿更惨,虽只一夜已唬得宫先心里乱跳,
真不敢想像再继续住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哪里敢多有稽延?“朱谷主和华前辈是
想留我住上一段日子,可家里的事悬在心上,却是等不了那许久……”

    “其实……宜< 实大哥也有想及此事。”与高典静互望了一眼,朱华沁不由
微微咋舌。颜君斗临行前交代自己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大哥想太多了,还是颜君
斗对于与宫先这二弟交流十分难堪,乾脆把东西都交代给自己,避免了这尴尬。

    不过现在看来,颜君斗还真有些神机妙算,竟似比自己还厉害一些;宫先还
真的一和大家会合,没两句话就把话题转到了颜君斗身上,虽然不像对自己等人
这般关心,却也没了以往冷漠到似是陌路的样儿。

    一边暗自庆幸宫先的改变,一边也高兴着可以把话题从朱华襄的身上引开,
朱华沁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颜君斗临行前的交代都倒了出来,“大哥已写好了
介绍信,还有上泽天居的地图,若二哥愿意,可以直接上泽天居去取虎符草……
又或是……或是由华沁来跑这一趟……有介绍信函在此,想来虎门三煞也不会怎
生为难的……”

    倒是真没想到颜君斗会这般神机妙算,连信函等物都已经准备好了,仗着面
上易容,想来就算自己出现在虎门三煞眼前,他们也认不出面前的自己便是两个
多月前才脱大难的南宫雪仙。

    宫先取过了介绍信,珍而重之地收到了怀里。一来这纯是自家之事,不好麻
烦旁人,二来宫先也真想趁机混进泽天居,旁的不说,就能亲眼确认一下裴婉兰
和南宫雪怜的情况也好啊!再加上已取到的药物也得送到燕千泽那边让他合药,
顺道讨论救人之事,宫先可一点不想让朱华沁代自己一行呢!“放心吧!那只是
家里恩怨,虎门三煞也认不得我,这事我自己跑一趟就行了。”

    “这个……”见宫先收的爽快,不知怎地高典静心下却有些异样的感觉,好
像若就这么让宫先孤身行动,会发生什么坏事的样子。虽说颜君斗不太喜欢说到
家里之事,但彼此的结义不是假的,加上同为女子,初出江湖的心态又是正邪不
两立,高典静的心总偏向宫先一些,日常言语间难免探问几句,对虎门三煞的近
况知道的也多些。

    依颜君斗所言,也不知是一战得胜,连妙雪真人这等高手都吃了大亏,志得
意满之下难免骄恣,还是练那十道灭元诀的后遗症,锺先和颜设两人愈来愈耽于
享乐,在颜君斗眼中愈来愈不像平时的他们了。本已好色的部分愈发变木加厉,
连梁敏君都有些看不下去,偏是拿他们没法,想到若宫先单身探虎穴,也不知会
否出事?

    “要不要等大哥回来再说?或是……或是我们陪二哥过去?多个人多个照应,
毕竟依大哥所说,他们……他们近来似是有些……有些变异……许多作法无法以
常情推测……”

    见宫先一副打算自己行动,全不愿兄弟协助的样儿,高典静不由担心。以武
功而论宫先虽是兄弟中最高明的一人,但限于年纪,无论经验火候与虎门三煞这
等高手都难相提并论,加上他与虎门三煞问的恶劣关系不是假的,光是旁观宫先
提到虎门三煞的神情便知一二,她也真怕宫先一个疏虞,便会陷在泽天居之中。

    从颜君斗话里不经意透出的意思来看,锺出颜设两人别的不说,好色这方面
是日益严重,偏生宫先却颇有些掉以轻心,教她想不担心都不行,“毕竟是大哥
家里人……有他在也好些……”

    “这个就免了吧……”虽知高典静是关心自己才有此提议,但宫先想了想,
还是摇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有颜君斗的介绍信在,想来锺出颜设两人也不会太
为难儿子的结义兄弟,唯一要担心的只是自己的反应,只要小心一些,别让他们
发现自己心怀敌意,该当就不会出事;而且自己独身前往,若真出了事也好开溜,
反正燕千泽隐居之处也并不太远,自己打不过逃总逃得掉。

    更重要的是颜君斗对自己两番救命之恩,就算不看兄弟情面,也看欠下的人
情分上,宫先实在不太愿意让他难为,“我自己去就行了……免得大哥难为……
被夹在中问也是辛苦了他……”

    听宫先这句话,朱华沁暗地里松了口气。在众兄弟之中,他与颜君斗相交最
早,感情也最亲,尤其这结义大哥不像亲生大哥有那么奇异的嗜好,相较之下更
令他亲近一些。

    本来在结义之时,朱华沁还在为颜君斗担心,被结义之情和父子之情夹在当
中可不是件易与之事,偏偏宫先与虎门三煞问的恩怨似乎不是那般容易排解得了
的;现在宫先既已经开始帮颜君斗打算了,无论他是真心还是口头说说罢了,总
是个开始,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只希望能找到个解决办法才是。

    “我想……二哥也没那么急吧……”小声地开了口,朱华沁不由在心中埋怨
;朱华襄怎么偏偏有这怪异的喜好,光想到他养的满谷变童,朱华沁就忍不住不
想回家,偏偏前面又差点搞到自己的结义兄弟头上,这压力郁在心中可真是难当,
只是血缘兄分便想拆也拆不掉,最多是在心中暗骂自己前生作孽罢了。

    “长途奔走也辛苦二哥了,不如在这儿多休息个几日,养足精神再上路……
如果大哥的事处理完了回来,也正好彼此商议商议,看看能不能有好点的解决办
法……”

    完全没有感觉到高典静的担心,休息数日之后,南宫雪仙便踏上往泽天居之
途。

    就算没有颜君斗手绘的地图,但泽天居是自己的家,就算闭着眼睛南宫雪仙
也不会走错。虽说高典静的慎重她也明白,但自己已被颜君斗救了两次,欠下的
人情已是不少了,若再要靠他才能得手虎符草,这般情份教她如何偿还?

    无论如何颜君斗都是颜设的儿子,此仇已是难消,若再纠缠进她与颜设的恩
怨之中,要分清楚可就难了,南宫雪仙一点都不希望,在自己对付虎门三煞的当
儿,还得分心去想该如何对颜君斗交代,反正只要有介绍信在,自己能够如愿混
入泽天居,虎符草的生长处自己又不是不熟悉,便骗不到手,无论明抢暗盗,总
还是有机会的。

    只是随着泽天居门户远远在望,逐渐感受到虎门三煞门人监视眼光的她,却
不由自主地心中微乱。这儿是自己的家,偏偏现在自己却非得化妆易容,还得靠
着颜君斗的介绍信,须得与虎门三煞这等大仇虚与委蛇才能进门,再想到还陷落
在虎门三煞手中的裴婉兰与南宫雪怜,这段日子里也不知受了什么折磨,种种思
绪混杂一处,哪得南宫雪仙不心湖荡漾?

    若换了虎门三煞来袭之前,就算知道娘亲和妹子陷落敌手,南宫雪仙最多以
为她们会被囚禁在牢狱之中,为了那自己连听都没听过的藏宝图,恐怕还要受些
苦刑,但只要自己弄到了虎符草,交燕千泽配好了药物,用来弄倒了锺出和颜设
二煞,加上妙雪真人与燕千泽合力,区区一个梁敏君岂是敌手?到时必能将娘亲
和妹子救出来,便是受了些苦刑,也只是事后将养一番罢了。

    但从将处女身子交给燕千泽这大淫贼之后,南宫雪仙对男人可以施加在女人
身上的邪恶手段又多了一层认识,加上锺出和颜设二贼又将那黑白两道不容的淫
药“无尽之欢”施在娘亲和妹子身上,想来必是色心作祟,即便逼不出那不知存
不存在的藏宝图,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的姿色,落在这两只色狼畜牲手上,贞节
必难得保。

    尤其在山下经历了盛和常益之事后,南宫雪仙从亲身的经验中知道,床笫之
事若是男女双方尽情投入,又兼技巧熟娴之下,乃是一等一的人问极乐,但若只
是用淫药勾起女方性慾,真心并不愿意合欢,却被迫献身时身心都被蹂躏淫辱的
滋味,对女子而言却是一等一的苦刑,这可是她亲身的体会啊!

    现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成了二贼的禁弯,那种滋味光想都知道绝对不好过,
南宫雪仙甚至无法想像,等自己成功救出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后,该如何开解她
们的郁闷?若一不小心让娘亲羞愤自尽,岂不是更糟?

    这般想法原还只是深埋心底的一念,但现在人已愈走愈近泽天居,随着心湖
澎湃难平,这可怕的念头也不由涌现心底,深深地折磨着她。偏偏也不知道是因
为自己太过年轻,对这世道人心之事少有历练,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还是
因为愈走愈近泽天居,那种近乡情怯的感觉,让自己的脑袋混成了一团呢?

    明知问题必要面对,可无论南宫雪仙怎么思索,都想不出个好办法出来。难
不成到时候还是得见步行步?可此事事关重大,以裴婉兰的性子只怕现在已经是
想方设法地寻死了,若真想不出好办法来,到时候即便光复了泽天居,怕也是得
不偿失啊!

    不过也因为心中有事,暂时转移了南宫雪仙对虎门三煞的满腔恨意,当与锺
出等人见面之时,南宫雪仙只冷冷淡淡地将颜君斗的介绍函拿出来,连招呼话都
没多说几句,虽说不大符合江湖上小辈遇上长辈时的礼仪,可那冷淡而拒人千里
之外的模样,却正合她现在易容成宫先的冷傲气质,乍看之下竟没有什么破绽可
言,否则以南宫雪仙对虎门三煞恨意之深、对娘亲和妹子的关心则乱,要她装成
什么事都没有的与三煞交谈,以她的定力和性子可真是难上加难。

    接过了介绍信的梁敏君虽是饶富兴味地打量了她一会,却也没多说什么,这
般年轻气盛的江湖小辈她也见多了,大半都只是坐井观天的井蛙之辈,不过其中
也不乏真正的好手,依她看来,眼前这宫先无论人品武功,在同龄之中都算一等
一的了,也难怪颜君斗要迫不及待地和他结义为兄弟,也真算这小佺子有眼光。

    不过比较令她又怒又愁的,却是锺出和颜设两人的反应,好客是好事,儿子
的结义兄弟上得门来,忙不迭地要下人排布酒席好接风也是正常,但她与锺出颜
设两人结义也有几十年了,近来两位义兄不只异样,连脾气都变了好多,这些事
她全看在眼里,只是有客人在,她就想说什么话也得注意一些,总不好在外人面
前落自己兄弟的面子。

    全然没发觉梁敏君眉宇之间的愁城,南宫雪仙只是小心谨慎地坐上了酒席,
虽没有掉以轻心,基本的戒备仍在,心中却是好整以暇,一点没有担心。自己面
上易了容,这可是燕千泽亲传的易容术,加上他又多帮自己加了把手,虎门三煞
无论如何也看不出自己的真面目,再加上有颜君斗这层关系在,只要别让他们知
道自己便是南宫雪仙,那便没什么好担心的。

    “呃……小兄弟,老夫先乾为敬,这酒不错,你也嚐嚐……”才刚落座,连
菜香都没飘进鼻子里呢,颜设的酒杯已经举了起来,若非那眼神令人不敢领教,
着实称得上盛意拳拳。

    南宫雪仙虽是恨两人极深,但身负重任,却不能不应酬几分;她一边举杯回
敬,一边在心里暗骂∶这颜设最多是近五十的年纪,就敢自称老夫,也不知是眼
界太小,才坐井观天、自以为是,还是真的已经没了少年人的活力,老气沉沉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恶意地想着,希望锺出和颜设都老得快,等到自己与燕千
泽等人反攻之时,最好是两人都已老的没法子动手,到时候要救人可就方便许多。

    虽说颇有自信,虎门三煞绝对看不出自己真面目,但出来行走江湖的谨慎还
是有的,兼且身入虎穴,多小心几百倍都不蚀本,南宫雪仙虽是举杯,却没那么
快入口,借着灯火看着酒质澄澈,又兼酒香扑鼻,纯然而无渣滓,显然酒里没混
什么异物,这才放心喝下去;就连举箸取菜,也非得等三人取用过之后才敢落箸,
看得梁敏君不由有些心疑。

    就算对颜君斗的结义兄弟放心,可这人的戒备也太小心了些,颇有点心虚的
模样儿,她本能地就觉得有问题,“小兄弟未免太小心了些,这儿可是自己家里,
用不着这么小心谨慎的……难不成跟君斗一起时也是这样子?”

    “晚辈不敢。”听梁敏君话里有疑,南宫雪仙一颗心不由提起了几分;好不
容易混了进来,眼见虎符草就在垂手可得之处,可不能在这儿露出破绽啊!“颜
前辈说这酒乃是难得佳酿,是以晚辈不敢浪费。先观酒色、再品酒香,最后才是
品其酒味,这是晚辈家传之学,要如此才能尽品酒中芳洌……何况长幼有序,前
辈不动筷子,晚辈岂敢僭越?倒不是小心谨慎之故,毕竟大哥的长辈,也是宫某
的长辈,礼数万不可失……”

    “别听她多嘴,小兄弟吃菜喝酒,咱们今儿来个不醉不归……啊,你是该住
这儿一宿的,正可多喝点……”听南宫雪仙扯了一堆有的没的,也听不懂其中学
问何在,不大高兴地瞪了粱敏君一眼,似是怪她太过多事,锺出又举杯敬酒,迫
得南宫雪仙不得不转过来举杯回敬。不过梁敏君既没再多话,她的心也就放了下
来。

    看着酒菜摆了出来,十有八九都是下酒的菜肴,加上才刚开醇便已酒香阵阵
扑鼻而来,透得人不由醺然,很明显地虎门三煞是打算与儿子的义兄弟好生喝酒
畅谈一晚。

    虽知自己酒量不甚好,但表面上的应酬却也是少不了的,何况自己还得与虎
门三煞虚与委蛇,想办法把虎符草弄到手,说不定还能找到机会探探裴婉兰与南
宫雪怜的情况,以及泽天居内部的虚实,是以酒席之间她一边小心探着情况,一
边却不得不酒到杯干。

    虽说自知酒量不行,本来若遇上这种场合是能推则推,更不用说现在身在敌
营,不能不多加小心,但为了探消息,许多情况也无法自主;芬芳的酒液仍是一
杯一杯地饮入喉中,只觉酒香满溢,着实是醇厚的佳酿,入口味道陌生,似乎是
由好几种酒混酿而成,味道颇为特异,与自己以往所嚐的酒味全然不同。

    既是身在虎穴,便再有自信也要小心,南宫雪仙小心起见地试了试,确定酒
中无毒无药才敢喝下去,但酒劲醇厚,没两杯已弄得脑际有些昏沉;她勉强镇静
自己,发觉席上只有虎门三煞在场,却不见当日在山上时燕千泽所说的“北雄”
熊钜与“剑魄”厉锋两大高手,也不知是他们不想出席这虎门三煞亲近子弟的酒
席,还是早跟虎门三煞闹翻了?

    “晚辈……呃……还有点事儿请教……”酒过数巡,南宫雪仙只觉脑袋都有
些胀了,光只开口都一股酒香喷出,混着她女子的天然体香,登时令席上香氛清
馥。

    这酒还真不是普通的醇厚佳酿,不过几杯已令她醺然欲醉,加上锺出和颜设
两人轮番敬酒,令她的嘴全没个闲的时候。幸好梁敏君只自斟自饮,不来敬酒这
一套,否则就更惨了!

    她好辛苦才能问出口来,此事可是能否救出裴婉兰等人的一大关键,不先弄
清楚不行,“据大哥所说,此处尚有两位前辈,其中‘剑魄’厉锋厉前辈剑艺绝
代,晚辈所用也是长剑,若能得厉前辈指教几招,实是不胜之喜。”

    “嗯……那个……厉老啊……”舌头似都大了起来,锺出的眼光始终在南宫
雪仙身上遗巡不走,光只说话问都喷出了酒气,酒臭味薰得南宫雪仙几欲掩鼻。

    说句实在话,虽是请了此人坐镇,但厉锋只好剑艺,无论酒色都不碰,与虎
门三煞问几乎没什么共同话题,平日连话都没得说,如果不是知道留在泽天居迟
早能和妙雪真人碰上,怕早要走了,“今儿是咱们家宴,旁人不好出席……如果
……如果小兄弟想见见他,明儿个……明儿个再找他好了,说到练剑他才会有精
神……”

    察颜观色,显然虎门三煞与“剑魄”厉锋之间的关系并不太好,说不定早晚
闹翻,南宫雪仙心下不由微喜,只是厉锋不在,想要挑拨他们间的关系也无可入
手,偏偏除此之外,她最关心的裴婉兰与南宫雪怜的情形,却是无可出口,无论
她怎么旁敲侧击地探问,锺出和颜设二人始终没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之事提到口
中。

    灌了好几杯酒,也只知道今儿算是虎门三煞的家宴,是以旁人不克出席,南
宫雪仙不由微憾,若非想到虎符草事关紧要,加上若在此多留些日子,早晚会有
机会探出娘亲和妹子的近况,只怕光锺出颜设那薰人的酒气,就要把她吓跑了。

    本来南宫雪仙也不认为虎门三煞会那般轻易与强援闹翻,那“北雄”熊钜只
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个儿而已,就算形貌威武、力大无穷,对武林人来
说也算不了什么,前来帮忙最多只是壮壮声势;但那“剑魄”厉锋却是大大不同,
妙雪真人原已是武林中排名数一数二的剑法名家,厉锋原先的声名足与妙雪真人
相提并论,自也不是简单人物,就算锺出和颜设二人对自己所练的十道灭元诀再
有把握,可只要不是获胜之后得意忘形,妄自尊大到了极点,光想到与妙雪真人
的梁子,是正常人都不会有那个胆把“剑魄”厉锋这好不容易到手的强援给得罪。

    但现在看席上的锺出和颜设二人,南宫雪仙简直不敢把他们与当日攻入泽天
居的两人看做一处。当日攻入泽天居之时,锺出颜设二人虽是淫邪好色都摆到了
脸上,可即便连缺乏江湖阅历的南宫雪仙都看得出来,两人那好色的样儿有一半
是摆出来吓吓自己这对未历江湖险恶的姐妹。

    自己还可,南宫雪怜却真被吓着了,十分武功最多只能使出六、七分,否则
也不会那么快落败遭擒;而就算是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已遭擒,两人手上还是不
敢大意,对两女的动手动脚之间也隐含着想惹自己分心的算计,更戒备着以免阴
沟里翻船,轻重之间分的极是清楚,果是强敌。

    可现在的锺出颜设两人也不知是大胜之后难免得意忘形了呢?还是有了酒后
大失镇静?不只言语无聊,多的是轻薄言语,也不管座中只有梁敏君一个女子,
竟是在自己这初识之人面前就忍不住调侃起结义妹子起来。

    梁敏君虽是偶尔回击几句,但两人借酒装疯,愈说愈是过分,愈到后头话语
之中愈涉淫邪,别说是梁敏君,就连假扮男子的南宫雪仙都听不下去,到后来竟
惹得梁敏君终于忍不住借酒逃席而去,只留得三人在席上杯胱交错,偏生两人全
无所觉,眼见席上都是男子,话里更是毫无忌讳可言,若非还想探消息,连南宫
雪仙都想溜了。

    更令她厌恶的是那种打量人的眼神,竟是满溢着淫邪色慾的意味,连自己是
子佺辈都不管了,梁敏君一走那眼神更是肆无忌惮。本来南宫雪仙化妆成男子,
这般意味昭一说该当看不出来的,但前些日子她才上过含朱谷,朱华襄看待自己
时就是这种眼神,她原本不知,直到那夜在床上被朱华襄破了菊蕾,揭穿了身份
后,无法抗拒地与他连连行云布雨,这种眼神现在她可就看懂了,心下不由志忍
不安。

    若非虎门三煞好色之名在外,与男宠间绝扯不上关系,话语里也没涉及到什
么“兔子”、“相公”一类话语,南宫雪仙还真以为自己又遇上了朱华襄的同好
哩!

    一来南宫雪仙心下对两人厌恶至极,若非为了探消息绝不愿与其共饮,酒味
虽是醇厚馥美,喝入口中却没有什么感觉,二来两人那眼神着实太过分,嘴上对
女子的调侃在梁敏君离开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南宫雪仙虽化妆成男子,却也听不
下去,尤其酒味冲心,愈来愈觉脑中昏茫,勉强再陪得几杯,已是承受不住。

    她微晃地站起了身子,伸手撑在桌案上头,只觉身子渐渐热了起来,行动之
间愈来愈无法自控,“两位前辈,晚辈不胜酒力,还请……还请就此告退……”

    “哎……别这样嘛……再多喝几杯……难得这等好酒……不多喝点可不行…
…”见宫先脸色虽没怎么变化,站姿虽已颇带摇晃,知是真的有酒意了,锺出和
颜设对望一眼,交换了得意的神色。锺出伸手按在宫先肩上,硬是压着他坐了下
来,虽说宫先微微一挣,可一来真有酒意了,二来锺出毕竟是长辈,也不好真的
用力挣扎,也只能乖乖坐下。

    看着颜设又倒了一杯酒过来,“这杯和刚刚那几杯不同,纯粹是新酿的好酒
……风味大大特殊……小兄弟好好喝下去……若真的受不了了……再回房休息…
…这酒啊,连君斗都还没试过,也是可惜……等他那天回来之后,再灌他几杯,
免得他老是多口……”

    “是……是么?”见颜设新开了一壶,壶口处芬芳漫溢,与方才的酒味又有
不同,南宫雪仙虽已渐醉,又知两人绝看不出自己就是二月之前才与他们动过手
的南宫雪仙,却不由警觉心起。

    前边的酒都没有问题,但若因此而随随便便地把这杯酒喝下去,因而着了道
儿,便如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她接过了酒杯,依着妙雪真人所授之法,在灯火
下微微晃动,看了看色泽、嗅了嗅酒香,确定酒中并未杂异物,这才小心翼翼地
喝了下去,只觉入口后那酒似是化做了一团火,从喉咙直直烧透到心里去,一瞬
间便烘得全身发烫,果是醇美至极、劲道极强,即便对酒没什么认识的她都知道
这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好酒,等光复泽天居之后,必要将这美酒拿来当作庆贺之物。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2-26 22:12 编辑 ]
作者: 上官奇    时间: 2009-2-20 14:18

难得,又见到更新了,不过,美女被灌醉了下场只有一个,在劫难逃了。
作者: dulaijing    时间: 2009-2-21 13:20

終于把288850大大盼來了,這2個月都在等啊!老大簡直就是及時雨啊!太感謝了!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2-21 14:45

第三三章羊入虎口

    一杯饮尽,将杯口倒了过来,显见涓滴不存,喝得这般干净,就连锺出和颜
设二人都无话可说了。脑子里满是头昏脑胀的南宫雪仙正要辞席,突地一股火从
腹下熊熊燃起,强烈无比地冲了上来,转瞬间便灼得全身都酥了。

    她按住了桌面,伸手扶着头侧,只觉浑身上下阵阵燥热,说不出的灼烫难当,
四肢全然使不出力气,就好像着了风寒时身上的感觉一般,摇摇晃晃的似有些立
身不住,若非坐在旁边的颜设及时伸手相扶,南宫雪仙差点没栽倒下去。

    看来真是自己酒喝多了,南宫雪仙勉勉强强推开颜设扶助的手;虽说现在的
自己昏昏茫茫,浑浑噩噩之间正需人扶,但她对虎门三煞绝无好感,就连同席共
饮都是口蜜与腹剑共酌,杯酒同谎言齐飞,压抑着的感觉说不出的难受,光只同
席已是如此,更何况是被他们扶着?

    一推之下才觉有些无礼,毕竟自己现下扮演的是颜设之子颜君斗的结义兄弟,
即便是酒醉茫茫,被扶着时这样推阻也未免有些无礼,她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
“晚辈已有些……有些醉意,再喝不下去了,还请前辈安排居处……明日……明
日晚辈再向两位前辈致意……不好意思……”

    话儿才出口,摇摇晃晃地正想向厅门走去,南宫雪仙心神一懈,异变已生!
见她连站都站不稳了,两人也没留她续行酒宴,却是不约而同地向她左右一靠,
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双皓腕已被两人一边一个地扣住,腕脉一麻,又被
雄浑内力一冲,南宫雪仙登时立身不住,被两人紧紧夹住,竟是再也反抗不得;
尤其糟糕的是南宫雪仙原还勉运内力,压抑腹下那难以言喻的悸动,被两人雄厚
的内力一下狠冲,防线登时崩溃,腹下那难熬的火热顿时失了堤防,火辣辣地延
烧开来,灼得南宫雪仙只觉每寸肌肤都灼烫岭烧,敏感到难以想像,连被锺出颜
设两人扣着的皓腕,也传来了阵阵酥麻的感觉,诡异而强烈的刺激一寸寸地挫磨
着她的意志。

    更教南宫雪仙难以想像的是,那腹下涌上的火热竟似烘得她娇躯都似胀了几
分,呼吸之间娇躯本能地颤抖着,原本合身的衣裳一时间竟似小了一码,就不说
那难受的束缚感,光只呼吸之间肌肤与衣裳的磨擦,都有种令人难以抗拒的情慾
冲击产生。

    吃了一惊的南宫雪仙虽知自己中了暗算,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样的酒菜三
煞都食用过,怎么却只在自己身上出问题?就算梁敏君中途离席,席上又屡遭调
侃,吃的不多,药力怕还不足生事,可锺出和颜设两人吃的绝不比自己少,为什
么只有自己着了道儿,。他们却是一点没事,还能这般轻松地擒住自己?

    偏生脑中发热,怎么也没法静心思索,更不知自己是哪儿露了破绽,被两人
看穿了真实身份。若只是被发现身为女子,就算锺出颜设两人都是好色如命之辈,
但光凭着与颜君斗问的关系,也不该起染指之心啊!

    想到自己若因此也陷在泽天居之中,到时候也不知有谁能把自己搭救出去?
早知道自己来此之前,就该先回燕千泽那边,一来可以把到手的药物放好,免得
路上又出了差错,一方面有燕千泽随后打紮,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出问题。

    南宫雪仙一边难耐燥热地喘息着,一边咬着牙不肯轻易求饶,虽是身子已软
却还勉力挣扎,偏偏这回的道儿着得不轻,体内慾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没一
会儿已有燎原之态,灼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烫,说不出的渴望,表面上只是咬牙苦
忍,实则双腿在裤里不住揩磨着,却忍不住幽谷中奔腾的春泉。

    “别忍耐了,小姑娘……从你一进门……老子就看出你是女子,早备下了好
东西准备着……”见南宫雪仙犹自强忍,虽因着易容的关系,面色没什么变化,
但额上不住涌现的汗水,与衣内不住发热的胴体,在在都显示出她不过是回光返
照地苦忍强抑而已,看得颜设不由又惊又喜。

    惊的是两人所下春药药性虽烈,又看在儿子的面上,没下“无尽之欢”这等
持久的药物,却是得蕴酿一段时间方能生效,没想到在南宫雪仙身上竟发散得这
么快,而她明明已经慾火渐旺,却还能勉力强忍,以她的年纪而言,这定力和内
功的造诣着实不凡,说不定也是哪儿的名家之后。

    喜的却是另一番光景了。就算她定力与自制再好,可慾火这东西一旦被强烈
春药引发,便是野火燎原,若无雨露润泽便难以止息,尤其这药属于缓发,没想
到在这小姑娘身上却发作得如此之快,显然若非此女体质特别敏感,就是另有原
因;不过她既然敏感已极,那慾火就更难压抑,这小姑娘便后天修练再深,再能
自制,但本能的渴望却无法彻底压制,等到超越忍耐的界限,彻底崩溃的她可浪
得比一般女子更为火辣,光想到接下来能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教他如何不喜?

    伸手勺过了清水,在南宫雪仙面上一阵细致地抹拭,易容药物尽去,登时露
出了一张姿媚娇艳的脸蛋儿,被酒力和药力双双蒸腾之下,已是满面酷红、媚眼
如丝,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脸颊嫩得似可焰出水来,樱唇更是红得发亮,微抿渐
张之间,芝兰一般的香气透了出来,那娇弱的模样看的两人大是欣喜。

    虽说这张脸儿和数月以来被两人日夜蹂躏淫玩的裴婉兰母女颇有几分肖似,
但细微处却大有不同,细看之后才知此女与南宫家的女人全不一样,却更有一股
说不出的妩媚风情,比之裴婉兰或南宫雪怜含悲忍辱的模样,可要更诱人的多。

    这张脸儿已是极品,更不用说深埋体内的女体姿色,光看这荡样儿,花在这
女人身上的药物和工夫就不会是白费的。

    “放轻松点吧……好好放松身子……让火好好烧起来……只要你好生帮老子
泄泄火,之后保证有你爽的……”见南宫雪仙已难堪慾火欺凌,只是强自做着无
益的挣扎,锺出不由色慾大起,也不管这小姑娘是佺子的结义兄弟,更不愿去想
她背后是否还有靠山,他和颜设只想好好跟这小姑娘翻云覆雨一番,先爽过了再
论其他。

    他轻咬着南宫雪仙细致的小耳,吸得南宫雪仙娇躯阵阵颤抖难挨,“这药可
不是白来的……无论酒里菜里都各有配料……个别吃下一点问题也没有,不过等
药效在胃里一凑……那可真有的精彩了……小姑娘放心,老子不对你太过火的…
…只要你让老子好好泄了药力,之后老子就放你走路,不像那只淫燕子一般留下
来想玩就玩,以后也不会多话……”

    虽是被体内药力烘得头昏脑胀、如浴火海,但听锺出这句话,南宫雪仙悬着
的心倒是放下了一半。若依锺出所言,两人之所以下药暗算自己,并非是因为已
发觉了自己身份,纯粹只是看穿了自己的女儿身,慾火难消下才暗算自己。

    她虽不由暗檩,锺出颜设二人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连儿子的金兰兄弟都敢
暗算,已全然变成了两条老色狼,但若是熬过了这一关,总比连自己也失陷在此
处,南宫家再没有人能够救出母女三人要好上太多。

    何况这药都已中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可想……虽说心里这么想,但被两个
老淫贼一左一右地制住,一边抱着自己向房里走,一边已忍不住大逞手足之慾,
南宫雪仙心中虽是拼命叫自己冷静,要自己忍耐,但那种本能的厌恶却是强烈无
比,甚至比当日被盛和又或常益淫污之时还要更甚。

    毕竟前面的事出于意外,当她发觉不对时已被淫贼奸上了,便心中含恨也只
能勉强忍着被蹂躏的恶感;现在的南宫雪仙虽被淫药摧起慾火,烧得全身发烫,
显然再也护守不了自己了,偏偏还没被弄上床,正当空虚的肉体又想抗拒又无力
可施,那种感觉才真正教人充满了无力感。

    尤其两人也不知在自己身上施了什么淫药,即便对男女之事已非新手的南宫
雪仙,也是第一次尝试到如此强烈的刺激滋味,就连与朱华襄在床上没日没夜地
欢好,前次的高潮未褪后来的快乐又一波过来时,似也没有这般强烈火热,令她
全身都不对劲起来,好像所有的力气都一口气被抽干了。

    从腹下涌现的热气正在周身游走不休,彷佛火山般不住爆发,整个人都被慾
火焚烧着,即便心中对这两个恶徒新仇加上旧恨,积压的恨意层层叠叠,早已分
辨不清,可那种令她受不了的酥痒,却让她忍不住想要求饶,想要亲身试验翻云
覆雨的滋味。

    加上这一路上,锺出和颜设可不会放过这刚到手的美人儿,两人一边一个,
伸手托扶在她腰侧,夹得南宫雪仙脚不着地,想挣扎都没得施力,两边的小耳被
他们一边一口吸啜着,随着颜设伸手解开她襟钮,一颗一颗地松开她的衣裳,锺
出的手早已忍耐不住,顺着她纤滑的肌肤探入衣内,连勾带撕地动上了好一会儿,
才把南宫雪仙缠得密密实实的裹胸布拉了出来,动作之间衣襟早乱,随着裹胸布
脱出,南宫雪仙一对美峰也跳了出来,登时陷在两人火热的手中。

    美目早已迷茫,加上脚不沾地,手上触着的只是两个老淫贼的身体,又已被
剥得上身赤裸,饱满娇挺的美峰被两人又揉又捏、连抚带搓,灼烫的淫慾火辣辣?
的直冲体内,偏生那男人的体气,加上薰人酒气,竟混合成一股令女子情慾荡漾
的味道,南宫雪仙虽知自己体内的慾火全然是淫药诱发的产物,但体内的药力太
强太猛,竟灼得她全然无法自主,娇躯早已失去了抗拒的力气,拼尽全力也只能
抑着不骂出声来。

    她虽告诉自己那是为了怕情急之下不小心将身份泄露,落入敌手只有更惨,
芳心深处却无法隐瞒,她之所以撑着不作声,是因为明知一开口,喷吐而出的绝
不是愤怒的吼骂,而是千娇百媚、浪荡诱惑的淫声,光想那景象教她如何受得了?

    “啊……不……不要……”拼命地强忍终究还是在两人的手下崩溃,当两人
不约而同地将嘴移到了南宫雪仙高挺性感的美峰上头,正自衔着粉红的蓓蕾吞吐
吮舐之时,敏感的南宫雪仙却已发现,颜设的手渐渐游走向下,轻巧地解开了自
己的裤带,随着她玉腿不住踢甩抗拒,非但没能阻止颜设淫邪的手指,反而使他
脱卸自己衣裳的动作更方便了。

    才刚被两人夹着走到了房门口,南宫雪仙已是浑身赤裸,衣裳尽落在路上,
充满女体娇媚的身段尽情显露,尤其颜设的手早已移到股间,正自强硬地打开她
勉强抗拒的紧夹玉腿,当他的手指触及敏感的幽谷口时,令她浑身犹似电哑,玉
腿在一阵颤抖之下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将他的手指迎了进去。“别……啊……
不要……”

    “唔……小姑娘湿的好快呢……小姑娘还真有着淫荡的性子……这么快就湿
答答了,还流的这么多……”将手指举了起来,让南宫雪仙亲身看到他手指问的
湿腻,羞怒之下南宫雪仙虽是别过脸儿不看,却掩不住耳朵,两人得意的笑声仍
是传了进来,“没想到小姑娘这般浪……我还以为是药力下太多了……反应这么
快,跟老子以前用的时候几乎不能比。现在看来……小姑娘原就本性淫荡,才会
对药力的反应这般强烈,不然的话药效再强……一般娘们可没湿的这般快的……”

    “可不是吗?”见颜设指间汁香液亮,说不出的媚惑,加上南宫雪仙浑身酥
软地扭摇着,一双修长的玉腿不住揩擦着股间,显然她嘴上虽还不投降,脸上也
还羞着不敢看,实则身体的本能早已经背叛了她。

    锺出虽擅观女,早知此女必是早已破了身,嚐过了味道之后脸皮也就厚了,
说不定早就充分地嚐过了云雨的刺激,却没想到今儿到手的,竟是如此一个妙人
儿,更不晓得收敛两个字怎么写了,“看小姑娘湿的这么快,流的这么多,下面
都湿透了……厢伶来小姑娘早就破了身子,也不知是谁那般有福气,能得了小姑
娘的落红……该不会……就是君斗得手了吧?”

    “不……不是……啊……不要……那儿……不行……啊……C 就算彼此为敌,
但江湖上即便敌人之间也有相当的礼仪,除非是深仇大恨,否则彼此口上都还会
留点口德,便口出秽言也还有几分局限,更不用说是对女性敌手淫言污辱,犯了
此戒的人在武林中只怕是处处树敌,难以平静,偏生虎门三煞就是这样的人!

    被两人这般品评,甚至是直截了当的说自己淫荡,南宫雪仙既羞且怒,偏偏
体内的药力如此强悍,引发了慾火燎原,一波接着一波,把南宫雪仙的抗拒灰飞
烟灭,加上两人挑情手段也是不弱,兼且她正自慾火焚身,敏感的肌肤只被挑得
嫣红粉润,满溢着情慾的艳光,加上颜设的手直捣黄龙,将自己的渴望全盘暴露
出来,南宫雪仙虽是羞愤,却仍是忍不住开了口。

    只是颜设和锺出两人之所以嘴上无礼,手上更不闲着,一方面是因为这小姑
娘已是囊中之物,煮熟的鸭子再也飞不出去,一方面也是看她皱眉苦忍,即便被
挑逗的淫慾如焚仍不肯开口,因此多加点刺激,没想到见效如此之快,南宫雪仙
本来还只是开口否认,但一张开小嘴便再合不起来,一来体内贲张的情慾早已满
溢到喉中,一开了口便再压抑不下,二来她才张口,颜设已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探
了进去,把南宫雪仙情慾的流泄轻轻扫抹在她娇嫩饥渴的唇瓣上头。

    本来见颜设的手指伸了进来,南宫雪仙原还想一口咬下去的,便不说十指连
心,光是此人心怀淫慾,竟如此下药对待自己,便令人想不恨怒都不成。她本打
算这一咬便咬不断他手指,至少可以让这仇人可以生痛上一会,没想到那甜美的
汁液在唇间一抹,登时就好像火上加油一般,将满溢体内的情慾点燃了起来,一
瞬间已变成了燎原大火,烧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烫,身心皆难以自主,本打算狠狠
咬下去的贝齿竟是无法自主地悬崖勒马,香舌都本能地轻吐出来,舐着唇上那香
甜的滋味,那饥渴的模样看得两人大是得意,抱着她就走进了房里去。

    在慾火中微微醒过神来,南宫雪仙大是羞愤。自己不只被仇人剥得一丝不挂,
赤裸裸地暴露人前,而且他们还不直接弄自己上床,竟是把自己娇媚玲珑的肉体
推到了镜前,一边饱览春光,一边毫不留手地在她分开的玉股间拨弄勾挑,把那
肉慾的汁液勺将起来,不住抹在自己胸前唇上。

    更可恨的是那下在体内的药物也不知是什么奇药淫物,威力竟如此强悍,即
便满心愤恨,南宫雪仙仍觉体内情慾如焚,纤腰不住轻扭,美峰弹跳丰盈,幽谷
里头空虚已极,随着春泉不住涌出,内里饥渴愈甚,竟是本能地渴望着被男人奸
淫蹂躏,即便是眼下这两个可恶的大仇人也行啊!

    见这小姑娘被药效弄得如此火辣,脸上虽还有着不愿的抗拒,身子却早已背
叛了她,每寸娇躯都已被慾火充满,亟需云雨性慾的满足,镜中的她更是充满了
妩媚妖艳的热力。

    只见镜中的赤裸美人白哲如玉的肌肤早已浮上了片片红霞,纤腰如迎风杨柳
般不住扭摇,激烈的动作加上愈来愈急促渴望的呼吸,晃得那高挺美饱的香峰也
正不住弹跳,粉红的蓓蕾早被淫慾烘成了酒红艳色,飞舞跃动之间美感更增。

    尤其她虽是被自己两人左右夹着,丝毫不能自主,但那紧翘的雪臀仍不住扭
动,一双玉腿欲闭还启,随着她纤腰不能自己的扭摇,一丝丝的微光在股间乍现,
在烛光摇曳之下尤其美艳诱人。灯下美人原就比平常艳丽数倍,现在的她满腔慾
火正待发泄,加上这完美的体态、润泽的肌肤、火辣的身段、渴望的模样,更是
娇艳的犹如鲜花怒放。

    虽知这两只老色狼的眼光正火辣辣地瞧着赤裸的自己,但此时此刻,南宫雪
仙却已没法遮掩身子了。一来皓腕被他们扣着,想遮掩也没得遮掩,更重要的是
礼内的药力已经彻底发作,灼得南宫雪仙娇躯火辣辣的疼。

    尤其幽谷之中那麻痒酥酸的感觉,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她虽知这两人不安好
心,虽知这两人是自己亟欲除之而后快的大仇,但体内被引发的肉慾,与药力交
缠竞合,早已将她的肌肤变得敏感至极,光只手腕被扣,那肉体接触的感觉竟已
令她难以自抑,更别说是两人仍在她股问挑逗勾钻的手指带来的刺激了!

    她闭上美目,眼角两滴清泪才刚溢出便被火热的肌肤烘成了轻烟,连香汗都
化成了烟光袅袅,在烛光摇曳下愈发朦胧媚人。

    “不……哎……不要……不可以这样……你们……松手……啊……不……不
行……可……可恶……哎……别这样……”虽是恨的流泪,但身体早被药物所诱
发的慾火控制,南宫雪仙不能自主地扭着纤腰,只觉这样动作之间肌肤被两人接
触处不住厮磨,带来的感觉实在令她无法自拔。

    她娇喘着轻扭着身子,却不能抗拒他们滑在自己肌肤上的大手,一双玉腿反
而分得更开,雪臀微微用力令股间挺出,好让他们作恶的手能更方便地探索着自
己饥渴的幽谷;而随着两人此起彼落的手指勾挑,春泉一波波地涌现,南宫雪仙
的渴望更是一波波地袭卷身心,她的抗拒再也坚持不住,只能抗着不主动要求。

    两人本就是色中饿鬼,不然也不会连她与颜君斗的关系都不管了,竟对这子
佺辈的小姑娘动手下药,眼见镜中的南宫雪仙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娇喘难休,
纤腰火辣地直扭,酥胸在弹跳中愈加显得饱满高挺,烛光下的冰肌雪肤媚得似正
生光,尤其是那股问的销魂处,更是波光潋艳,说不出的妖艳动人,两人不由得
在心里拿她和两个月前落到自己手里的那对母女花比较起来。

    虽说破处之后又被两人连番淫玩,年纪轻轻的南宫雪怜早褪去了处子的青涩,
变得愈来愈性感诱人,床笫间也愈来愈能承受两人的淫辱,但相较之下仍远不及
正值狼虎之年、成熟盛放的裴婉兰来得火热媚惑。

    可即便是裴婉兰,与眼前这美女相较之下,也是各擅胜场;裴婉兰身心都已
完全成熟,即便已为人母,可无论身段幽谷,在成熟中仍充满了少女的紧致,是
在成熟中还透三分娇羞的美;眼前这小姑娘虽不若裴婉兰成熟娇艳,但含瞋带怒
之中,却透着一股清纯的媚惑,是在少女清纯中透出三分成熟火热的娇俏。

    那难耐淫慾的本能需求,强自压抑在忍耐之中的模样,看得两人食指大动,
若非看在颜君斗面上,早想拿那藏之久矣的“无尽之欢”出来灌给这小姑娘,把
她留下来做为禁弯了。

    就连原先心中千百个不愿,一个不小心看顾就可能寻死觅活的裴婉兰与南宫
雪怜,在这药的折磨之下,也在两人胯下爽个死去活来,再护守不住自己的身心,
床笫之间虽还带着几分含羞忍辱的悲切,可肉体却已全然臣服,若非再完美玲珑
的肉体、再得意快活的征服感,日日享用之下偶尔也有点腻,只怕两人今夜依然
地宿在这对母女美妙的身子上头呢!

    现在所下的淫药虽远不若无尽之欢缠绵久矣,一旦药力引发便难以摆脱,火
热催淫处却远有过之,今晚该可过个快活的一夜。

    虽说方才一个不慎娇吟出口,透出了露骨的渴求之意,但南宫雪仙即便淫慾
再盛,但对两人的厌恶,仍使得她勉强还能谨守芳心清明,不致于被淫慾所驱,
主动向两人要求,但她的抗拒也仅止于此了。

    青春鲜活的胴体早在淫慾当中没顶,每寸肌肤都透着渴求的慾望,完全不能
自控地扭摇着;加上两人老于此道的魔手无所不至,四手联弹之下,南宫雪仙竟
觉自己的身子已完全化成了琴弦,在两人四手抚弄之下愈来愈热,好几次几乎忍
不住要被弹奏出妖媚的呻吟。

    偏偏被两人雄浑内力一迫,加上体内淫药作祟,南宫雪仙只觉一丝内力也提
不起来,连挣扎都没得挣扎。一下子被锺出吮着耳际,一下子被颜设抚着纤腰,
才刚想勉力推拒,可锺出的手又到了饱满的美峰上头不住搓揉抚爱,颜设在颈上
吻着的大嘴又令她手足皆软,厮磨之间南宫雪仙只觉体内愈来愈热,幽谷之中愈
来愈空虚渴望,在两人的前后夹攻之下,体内药力愈发高亢激昂,灼得她再没了
反抗的能力,勉力推拒的手足不只愈来愈软弱,还渐渐透出了欲拒还迎的娇媚情
态。如果不是她心中万分厌恶,只怕早要驯服于淫慾的推动,向两人投怀送抱了。

    心知这样下去不行,但两人挑逗的手段实在不是现在的南宫雪仙所能抗拒得
了的,尤其当想到前面这段日子里头,夜夜被这两个淫贼侮辱玩弄的就是娘亲和
妹子,光看那娴熟的手段,便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所受的肉体滋味如何,南宫雪
仙早就嚐过其中三昧,芳心虽还强撑,身子却早已臣服。

    当两人的手在腰间抚爱之时,她只扭着纤腰,却不是在抗拒,而是在诱惑那
充满火热的手更加深入,欲拒还迎之中,感觉似是更为敏锐,被两人抚摸时更是
热到犹如浴火,难以自拔。

    眼见小姑娘已酥得没了骨头,两人也已硬得狠了,连眼角也没对视一眼,默
契十足的两人便夹着南宫雪仙爬上了大床,一边继续抚爱着那青春美妙的裸胴,
一边空出手来宽衣解带。

    这动作虽是难度颇高,但两人的动作却是熟习而流,虽问中带着一丝久未操
持的生涩,动作仍是飞快,想来这种事两人也不知干过了多少次,只是最近都沉
醉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各有各的妩媚身体上头,两女既落在手中,也不用这样多
费手脚了,到了夜间令她们主动宽衣解带服侍便是。

    这解衣的手法良久未使,现下用来自是有些生涩,只可惜南宫雪仙已被摸得
魂飞天外,手足都已酸软,就算两人一边宽衣解带,但她仍是找不着空隙反击挣
脱,甚至抗不住他们的挑逗动作。

    “小姑娘放心……老子这就来了……”见南宫雪仙全然无法反抗,如丝媚眼
虽仍透着愤怒,更多的却是肉慾的渴望,那模样看得两人慾火更旺,更生出了将
这美女彻底征服的想法。

    才把自己脱光,锺出便扑了上来,压得南宫雪仙大字形地仰躺床上;她一界
吟一声,却觉锺出的身子已滑了下去,那火热的口舌顺着她的峰峦处由高而低舔
舐下来,粗糙的舌头在娇嫩的蓓蕾上滑动着,将那花蕾勾得都硬起来之后才向下
滑动,一步步地顺着她的美峰平原向下游走,渐渐地滑过了萋萋芳草,到了不住
汨着春泉的幽谷上头,“老子会让你美爽爽的……保证你忘不了今晚……”

    “可不是吗?”见老大的口舌已滑了下去,压住了南宫雪仙藕臂的颜设不由
咋舌。光这淫药的效果,加上这小姑娘看似特别敏感的体质,要令她爽得欲死欲
仙已是够了,锺出竟还用上口舌功夫,显然他真的想令这小姑娘彻底沉迷淫慾,
再也离不开两人。

    这般口舌服侍已是许久未曾试过,看锺出这样儿他也真不由得动兴起来,这
小姑娘眼中虽还在抗拒,想来多半是因为就算有过经验,也不可能试过一次被两
人一起淫玩,心怯之下难免紧张愤怒,正是该好好开导,让她放怀享受的时候,
“小姑娘就算有过男人,想必也没试过一次被两人同上吧……小姑娘放轻松……
好好享受……老子和哥哥会让你爽到骨子里……保证你回味无穷,再也受不了只
被一个男人干的味道……”

    天……天哪!芳心本来只是屈辱愤恨,还没想到此处,感觉锺出的舌头不住
在自己身上留下舔舐的痕迹,想到他的口舌就要吮上自己幽谷,虽是情慾如焚,
却也有些念心,但被颜设这句话惊醒,南宫雪仙心中大是惊惧,差点连慾火都退
了下去。

    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竟令她不由得强力挣扎起来,若非香肩头颈处被颜
设压得紧,锺出一边舔舐着她幽谷妙处,一边也不忘制住那修长的玉腿,还没漏
了在结实嫩滑的玉腿肌肤上爱抚挑逗,怕早要挣脱了。

    本来南宫雪仙早非处子,前些日子又先后被盛和与常益奸污,对男女淫慾虽
称不上爱好,却也不再珍若性命,否则以她的性子,也不至于才初识便和朱华襄
那样毫不保留地翻云覆雨起来。

    即便一时不慎被两人暗算,原也只当是又一次的淫风浪雨,虽是心中不忿,
但除了对两个老淫贼的僧恨之外,对失身一事其实并不那么当回事;但被颜设这
么一提醒,南宫雪仙心中的惊惧却是愈发强烈。

    现在的自己不只要被这两个老淫贼、大仇人奸淫,还得一次承受两人一起来
的邪恶滋味,这般淫乱说不定连燕千泽这等淫贼也没试过,自己却是在劫难逃,
教她如何不慌乱失措?

    只是南宫雪仙本就镇不住体内愈来愈强烈的慾望,那淫药似是化做了一只只
虫蚁,在她体内不住攀爬,搔得每寸肌肤都酥痒起来,惊慌失措之下定力更弱,
原已敏感的肌肤更不堪刺激,锺出的口舌功夫偏又高明至极,那火辣灵巧的舌头
所到之处,无不诱发了一波波的情迷意乱。

    内外交煎、此起彼落之间,将南宫雪仙的抗拒打得七零八落,她虽还能撑着
不出口求饶,但纤腰却不能自已地挺扭顶摇,好将锺出的舌头诱的更深入一些;
那湿洒洒的刺激感,与南宫雪仙体内不住渗出的汁液水波交缠,种种难以想像的
酥痒酸麻直透心窝,闭上美目的南宫雪仙一时只有娇喘的份儿,偏偏压着她上半
身的颜设也不含糊,一双大手只在那敏感饱挺的美峰上游走,两人默契十足,诱
得南宫雪仙神迷意荡,说不出的飘飘欲仙,那种既渴望又愤恨的滋味,真难以言
语道出。

    “好……好甜的水……小姑娘真是个好姑娘……流的这么多……又这么快…
…”舐得南宫雪仙上了高潮,幽谷之中泉水潺潺,娇喘之间透着泄身后的娇弱无
力,感觉着她娇嫩肉体的颤抖和迷茫,锺出一边出口赞着,一边觉得下身的肉棒
已硬到难以自拔。

    两人用以暗算南宫雪仙的淫药威力着实不弱,加上为了不让南宫雪仙起疑,
两人饮食问也吃了不少,若非此药是两人常用,虽是威力霸道却不伤身,久用之
下身子难免有些抗性,怕早要忍受不住;但现在南宫雪仙已被诱发了春情,那媚
态万千的模样,比任自己予取予求的两母女还要诱人,如何忍得住?“等着……
老子就来了……”

    觉得那灵巧的舌头离开了自己渴望的幽谷,南宫雪仙忍住了已到喉间的呻吟,
却忍不住肉体的动作。虽说才刚刚稍泄一回,那淫慾却是难以尽泄,纤腰火辣辣
地挺了起来,似在追寻那远去的舌头,但她的渴望很快就得到了满足。

    将她幽谷口处勾得一片水滑泥泞的舌头才走,锺出的双手已扣住了南宫雪仙
纤腰,她只觉一股灼烫在幽谷口处烧灼着,顺着她的水滑潺潺溯流而上,轻而易
举地突入了那珍幽的蜜处,幽谷口的花瓣原已被高潮的汁液冲了开来,在那火烫
的刺激之下,非但没能发挥任何护守的本能,反而亲密已极地将灼烫的入侵者吻
住,一寸寸地将它吸了进来;锺出也不急躁,小心翼翼地挺进着,感受着身下佳
人幽谷的窄紧和温暖,充满了青春的娇媚。

    感受着那纯然肉慾的火热需求,锺出一点一点地进入,一方面她的紧窄远超
想像,一方面他也不想这么快就长驱直入,毕竟不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了,愈是
急切愈容易早泄的事他早是知之甚详。

    不过身下这小姑娘虽是一语不发,只偶尔难以压抑地从鼻中哼了几声媚吟,
幽谷里头夹吸的劲道却是缠绵老辣,好像跟入侵的肉棒化为se体般紧紧啜吸,连
里头也亲密地与肉棒顶端厮缠着,真好一个天生尤物!光想到能玩了她,前面的
辛苦都算不了什么。

    尤其这小姑娘的幽谷里头滋味着实过人,真令人有种不忍放手、不愿离开的
爱凭销魂之意。

    照说无论锺出和颜设,都在女人堆里打滚过不知多久了,胯下淫过的女子没
有一千也有八百,各式各样的女人都有,虽说不是出名专门的淫贼,但以业余淫
贼而言,也算经验丰富、眼光过人的了,但眼下这美女的幽谷,却是无论如何都
可算是名列前茅,而且还有些似曾相识的味道。

    一边缓缓挺入,感受着那销魂缠绵的滋味,一边心不由主地回想;毕竟才刚
试过,很快就想到了∶胯下这女子的身子,干起来竟似与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有些
相似,但细微处又有些不同。

    南宫雪怜年轻娇弱,虽是天赋异禀,干她时的感觉美得绝不像一般刚破瓜的
女孩,但终归限于年岁,就算有“无尽之欢”的药性催动,在床上也没有那么投
入;反倒是裴婉兰不只生具异徵,又已近狼虎之年,许久不曾受到男性滋润的她,
对男女性事有着强烈的需求,平日还能压抑,但被体内淫药催发淫慾之后,她虽
是心里还有抗拒,肉体却在两人一次接着一次的蹂躏之中臣服,淫慾之烈之旺,
早已算不清究竟是‘无尽之欢’的影响,还是狼虎之年的天生渴求。

    那幽谷充满了本能的紧啜和吸力,每次干她时的感觉都是酥透人心,抽送之
间都美到了骨子里,当到了极处尽兴射精时的感觉更是愉快,好像所有精力都要
被吸出来似的,若不是知晓裴婉兰绝不可能练过采补淫术,最多只是本性和体质
作怪,怕两人还真要以为自己遇上了传说中的魔门妖女哩!

    但身下此女的感觉却更有不同,若真要形容起来,裴婉兰的肉体充满了本能
的慾火,是情不自禁地对男人痴缠而献上身心以供享用,这小姑娘成熟和渴望的
本能虽有不及,体内痴缠的感觉却更强烈,而且比之裴婉兰受本能所操控,这小
姑娘给人的感觉,先天本能少些,似是多了点后天训练的痕迹,若明若暗间感觉
到似是修练此中功夫的影响,痴缠吸吮之间对男人的阳气充满了需求。

    如果不是知道颜君斗行事算正道风格,所交也都是正派人物,绝对与传说中
魔门精擅采补淫技的女人八竿子搭不上关系,只怕还真要以为自己找错了女人呢!
不过那幽谷吸吮间的感觉如此美妙,就算她真是妖姬,锺出也宁可来个牡丹花下
死、作鬼也风流呢!

    一边心中乱想,一边挺入不断,这小姑娘虽说早已失了处女身子,那幽谷的
窄紧处却与处子没甚两样,当中的夹吸之媚犹有过之,那羊肠小径般的感觉,令
他挺入虽不甚方便,却更难以舍弃那种亲密厮磨的感觉。

    锺出咬住了牙齿,忍着那层层吸吮问美妙的舒泄之意,深深地顶了进去,等
到肉棒全般没入这美女体内时,酥麻的感觉已透到了脊椎里头,若非他也算风月
高手,前些日子又是夜夜在裴婉兰或南宫雪怜的幽谷里泡着,只怕还真忍受不住
要射哩!

    他紧紧地插着这小姑娘,感觉肉棒似被暖暖地包裹着,肉棒上的每个毛孔似
都被女体温软柔润的滋味薰陶着,加上滚滚春潮的浸润,感觉真美到了极处,即
便不予抽插,竟似光泡着都是种无上的美味。

    “哟,大哥……感觉怎么样?”见锺出竟停了手,眼儿微闭,鼻孔贲张,似
是正享受着那肉慾交合的滋味,颜设与他兄弟也不知做了多久,哪里看不出来锺
出正享受着?

    只没想到这小姑娘的窄紧美处,竟似不下于裴婉兰那婆娘,就算蹂躏了那只
玉燕子,干她时除了肉慾之美,还外加征服侠女的快感,也没见他这般泡着不动
几次,难不成这小姑娘比裴婉兰还要媚?

    一边双手覆着那弹跳不已的美峰,颜设一边问了出口,边问手上还边抚玩着,
让那柔嫩饱胀的美峰,在他的手中不住变换着形状,弹跳之间美态诱人,触摸时
的感受更是曼妙,“够美的吗……”

    “唔……嗯……当……当然……你试过就知道了……又窄又紧……里头还会
吸……插进去好像每个地方都被吸着……唔……好爽……真美死老子了……比裴
婉兰那浪货还美呢……”一边闭目享受着,一边回答义弟的问题,锺出只觉说话
之间,那幽谷里头缠绵的吸力似是无穷无尽地吸上身来,若不小心一点,只怕口
才一开,一股气忍不住,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那种滋味就连渐入佳境的南宫雪怜都远比不上,和裴婉兰相较之下,竟似各
擅胜场,看她小小年纪,怎生的如此媚人?锺出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天生尤
物,“唔……真好个浪美人儿……好会吸好会咬……干起来真爽死了……”

    “真的?那待会儿我也来试试……比那个裴婉兰还浪啊……哎……不行……
光想都受不了了……”

    尤其听到两人以那般难以入耳的淫言秽语形容自己,南宫雪仙心中真刀割般
的痛楚,当听到他们把自己拿来比较娘亲之时,更是痛楚难当。从两人的话语听
来,裴婉兰不只失节,更被两人肆意淫辱,也不知她心里的感觉究竟如何?

    偏生南宫雪仙虽有阴阳诀可以护身,想来这两只老色狼的采补功夫也比不上
藏一千泽,又得顾忌颜君斗的感受,想来对自己也不会使出太过分的手段,这会
儿虽然失身,多半还掉不了命,可不知怎么着,身子竟愈来愈敏感,体内的药性
与体外的手段相互结合,不住将她体内的春潮激涌起来。

    南宫雪仙凄怨地发觉,自己的肉体对男人的侵犯竟是那般的欢迎,尤其正泡
在自己体内的肉棒,那灼烫的感觉似是烧透到了心坎里,即便现在锺出没有动作、
即便她心中恨怨难止,肉体仍忍不住向他厮磨着紧贴着,完全无法压抑地渴望着
那充满男性淫慾的侵犯,彻底地贯穿胀满她的幽谷,那本能的蠕动,使得肉棒的
火烫愈来愈强烈地感染了她,愈来愈难以忍耐。

    肉体缠绵的刺激、羞怒难平的芳心,加上体内的药力与两只老色狼的淫秽手
段,使得南宫雪仙的抗拒愈来愈是虚弱,双手双脚都被两人一上一下地压制住,
南宫雪仙唯一能做的只剩下挺扭纤腰,勉强表现出抗拒的意志;但挺动之间,幽
谷与肉棒磨擦更为强烈,带来的刺激也愈是火辣。

    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这种柔弱无力的抗拒,非但没法把侵入体内的肉棒逼出,
反而在肉体厮磨之间令对方愈发销魂,是抗拒排斥还是挺动迎合,表面上完全无
法分辨,但眼前此人是自己的仇家,可肉慾交合的滋味又如此曼妙销魂,若不表
现出抗拒,她还真怕自己就此沉醉下去哩!

    “唔……好棒……忍不住了……”木来光肉棒泡在那既紧且窄的幽谷之中,
被柔嫩酥滑的雪肌摩掌吸吮的滋味,便美妙的无可言喻,加上南宫雪仙动作虽小,
但两人正自深切交合,大行人道美事,她的动作他岂有不知之理?

    锺出对她心中的念头全无所觉,只感到肉棒被甜蜜地吸啜着,她的轻扭慢挺,
恰恰使得肉棒上头的快感愈发增添,还以为这小姑娘已嚐到了甜头,正自挺动迎
合呢!

    心中得意之下,锺出也不多加忍耐了,他双手筵住南宫雪仙娇柔细致的纤腰,
只觉手掌触及的都是一抹抹柔润火热,肉棒不由放怀冲刺起来,只觉身下的小姑
娘幽谷紧啜吸引的滋味,比之裴婉兰还多三分曲意迎合的感觉,“好浪的小姑娘
……扭得这么美……唔……老子好舒服……真是爽到骨子里头了……唔……好紧
……呼呼……美死老子了……哎……别扭了……老子要冲了……保证让小姑娘美
爽爽的……”

    被锺出几番抽插,南宫雪仙幽谷中春泉愈涌,却没让锺出抽送的动作方便多
少。虽说那幽谷已是水滑润湿,但随着她快意的流泄愈多,幽谷愈似缩紧,紧缩
的感觉美妙至极,彷佛像是有好几张嘴甜蜜地吸吮着肉棒,美得锺出差点要守不
住精关。

    他微微咬紧牙关,只觉这羊肠小径虽是湿润泥泞、难以狂逞,可抽送之间的
滋味,却愈发的令人魂为之销,虽知若不稍稍忍耐,继续狂猛下去只怕是撑不了
多久,但那滋味缩得如此美妙,令他再守不住阵脚;锺出呼吸愈发粗浊,双手大
力扣紧南宫雪仙纤腰,肉棒勇猛地深入浅出起来,每一次抽出都是退到尽头,好
一让插入时的力道愈护威猛,带动着每一下深插都是重重插的全根尽没,一点不
肯留在外头,虽说没了女子的呻吟迎合难免有些不足,但现在的他只想快意抽插
个几十几百下,别的都不管了。

    感觉锺出在幽谷中的抽送愈发强烈,南宫雪仙只觉欲哭无泪,偏生那纯肉慾
的快意,随着锺出强抽猛送的刺激愈来愈强烈,美得她彷佛随时都要昇上高峰,
偏生心中的痛苦,却没被肉体的快意抹灭多少,反而随着肉体的淫兴愈炽,心中
的悔恨愈强烈,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缠之下,交织成了令她自己都难以说明的
滋味。

    她甚至无法辨认,自己究竟是喜欢还是愤恨现下的感觉!可锺出愈发深刻的
抽插,却令她连想分点心去思考都不成,整个人登时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与高
潮的滋味不同,却又不像是恨苦难当的感觉,茫然间南宫雪仙甚至不知自己是生
还是死了。

    好不容易等到锺出一声虎吼,肉棒深深地抵紧了她,火烫灼热的精水毫无保
留地射在南宫雪仙体内之时,那种又像高潮又不是全然快意的感觉,才让南宫雪
仙稍稍回了神。

    既恨感觉到舒服的自己,又压不住体内那高潮的快意,加上畏怕会怀了孽种
的惊惧,南宫雪仙无力地挺动着纤腰,却摆脱不了锺出的压制,高潮的他只觉每
寸毛孔都开放了,耗尽余力压着南宫雪仙颤抖轻踢的腿,就连淫慾尽泄之后,仍
是不忍释手地深插着她不肯动,似在享受那美妙的余味……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2-26 22:12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2-21 14:46

             第三四章花散飘零

  带着满面的笑意,锺出满足已极地离开了南宫雪仙那令他无比爱恋的胴体,
坐在一旁粗重地喘着大气,闭上了眼睛感觉着射精后那快活的疲惫,耳边不知何
时却又已响起了小姑娘微带怯怒的惊呼,与男女交合问快意的美声。

  这小姑娘虽是年纪轻轻,肉体成熟处比之裴婉兰还差上一些,却胜在有种发
自体内的热烈情慾,交合之间彷佛感觉得出她有种想把一切都献出来的意味,又
不似是体内的淫药作祟。

  也不知是天生的肉体本能,还是这小姑娘的本性就是如此淫荡,即便被暗算
也是情不自禁地献上身心供人享用。真是可惜啊!如果她不是颜君斗的结义金兰
就好了,那样的话自己大可把无尽之欢拿出来,弄倒了她之后留在此处,跟裴婉
兰与南宫雪怜轮番淫玩,三女各有各的妩媚诱人,接下来的日子可真是神仙都要
羡慕,那宝藏取与不取还真算不得什么了。

  锺出正休憩的快活,可一旁的春宫美景却仍是无休无止地进行着。见锺出射
了之后,还泡着好生沉醉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拔了出来,那红通通的肉棒已然
软垂,上头满是淫精秽液,滴滴答答地流成了一线,早已忍不住的颜设赶忙转过
身子,也不拂拭南宫雪仙幽谷间的淫渍秽迹,硬挺得快忍不住的肉棒已飞快地插
了进去。

  还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幽谷正自紧缩轻颤,又被生力军强行闯入,还带着余
韵的颤抖登时传到了颜设身上,感觉就好像肉棒探入了一片湿滑之中,还带着美
妙已极的颤抖,就好像无数纤纤玉手正为自己按摩着肉棒一般,酥得他登时一阵
呻吟,这才了解为何刚刚大哥会有那般快意的表情。这小姑娘真是天生尤物,吸
的人魂都差点飞了。

  颜设插得快活,可就苦了南宫雪仙。方才被锺出奸污时心中虽是百感交集,
也真分辨不出到了最后是高潮还是痛苦,但总还是有几分肉慾交合的快意留在体
内,神智渐复的她正在自怨自艾,偏又被颜设插了进来!

  更过分的是也不知他们在自己体内下了什么淫药,效果竟如此强烈!虽说已
在锺出胯下小泄了一回,但体内的淫慾似是未能泄尽,给颜设这一下霸王硬上弓,
她非但没法抗拒,幽谷甚至本能地挺动扭摇起来,就好像自己非常欢迎被他抽插
的模样,苦得南宫雪仙都快哭出来了,偏是慾望随着他的攻入又已炽烈,没插得
几下已忍不住挺腰迎合起来。

  不像锺出那般还泡在里头享受,看着锺出与小姑娘交合的如此美妙,锺出自
是慾火大泄,舒服得像是再没了力气一般。小姑娘虽说表情带着三分凄楚,可肉
慾强烈的欢快,却还在是脸上表现出了痕迹;那缠绵尽欢的模样,看得一旁等待
的他胯下硬得都发痛了,哪里还能等待得了?一上马便是强攻猛打起来,加上南
宫雪仙一未清洁二未休息,幽谷湿滑未去,一下便被插的水声连响,啪啪连声之
间混着他沉重的呼吸与她难耐的娇喘,光声音都令人听的想入非非。

  一来前次的余韵未去,后头的快意又接踵而来,层层叠叠地比原先被奸的滋
味还要强烈,二来颜设丝毫不采锺出的轻薄手段,一上阵便是强攻猛打,肉棒下
下直捣黄龙、次次直插至尽,才刚在云雨中开放的心扉如何阖得起来?

  南宫雪仙只觉体内的淫慾犹如长蛇一般又复抬头挺胸,强烈地在体内席卷着
她仅存的抗拒,狂风暴雨侵袭之间,她脆弱的防线已是不堪冲击,虽没有马上便
败下阵来,但这激烈的搞法,也强烈地激起了她才刚稍泄的淫慾.

  南宫雪仙虽是咬牙苦忍,却撑不住那渴求的呻吟不住透出,尤其身体更似违
背了她的希望,水蛇一般顶挺迎送,与肉棒交合的啪啪有声,次次将肉棒迎入深
处,舒爽的泪水不住流出,丝毫看不出刚才舒畅地泄过一回。

  “好……好啊……好个淫荡的小娘子……”早被慾火冲破了神智,颜设丝毫
没有放缓动作的打算,只是欢快无比地骑乘着身下的小姑娘,感受着抽插之间无
比亲密的厮磨快意。

  他木也在席间吞了不少淫药,又被方才南宫雪仙的浪态激起淫慾,此刻上马
自是绝不放松,那火辣激情的刺激,令她也情不自禁地迎合起来,纤腰顶挺旋磨
之间,使得肉棒的抽送快意愈增,就连已臻狼虎之年的裴婉兰,在床笫之间似都
输她三分淫浪,爽的颜设一边驰骋快意,一边不由高呼,“唔……真的又窄又紧

  ……美死我了……唔……好会扭的腰……好会咬的穴……晤……真的好棒……哎

  …舒服死了……“

  虽是闭紧了眼,不去看两只色狼在自己身上尽兴冲刺的得意样儿,但颜设的
淫言浪语,仍是止也止不住地钻入耳内,加上锺出虽不曾出言相助,但那满足的
喘息声就在身边,即便颜设的高声也掩之不住,就算不睁关眼,她似也看得到,
在颜设尽兴奔驰的身边,锺出正好整以暇地休息着,一双狼眼却仍望着自己。

  也不知是回味方才的滋味,还是等着再在自己身上驰骋一回,心中的苦楚真
是难以言喻,偏偏愈被抽插,体内快意愈甚,随着身子顶挺迎合,比之方才更加
火辣的快乐直透体内深处,高潮之间原已悄悄露头的花心,更似不堪刺激地钻了
出来;虽说颜设十下中不过三、四下钻探到花心处,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仍令南宫
雪仙难以抗拒,身子愈发自动地迎合着。

  “老弟……稍稍停一下吧……”见颜设如此冲动,竟似变回了年轻小伙子的
感觉,知这样强行抽插爽是爽了,以现在已近崩溃的小姑娘而言,也是舒爽快意,
只怕很快就要再登高峰。

  但从她的模样看来,那淫药的效力只怕比自己原先所想的还要来得强烈,只
不知是量下的太多,还是这小姑娘的体质特异,特别吃不消淫药的刺激呢?就不
说至少得让她体内淫兴尽泄,光看她淫荡若此,如果兄弟在她身上早泄失威,面
子可真不知摆那儿去,好歹也得稍稍缓上一些。

  锺出微微地挪了挪身子,只觉腰身一阵酸软,心知这小姑娘实是天生丽质,
床笫之间特别令人快意销魂,若不小心以对,只怕自己兄弟还真吃不消呢!他将
已然半挺的肉棒凑到了南宫雪仙嘴边,拿那上头的淫液轻抹在她唇上,南宫雪仙
虽是不愿,但已将近高潮的胴体,除了幽谷仍是活力十足外,再没力气去挣扎了,
没几下就被锺出强行涂抹,樱唇登时染上了一片淫潮,那充满男人淫慾的气味钻
入鼻内。

  南宫雪仙心下哀嚎,可那味道竟似能从毛孔间钻进来一般,哄得她体内淫慾
更增,说不出的情迷意乱;若非颜设被大哥一说,不得不稍稍缓下动作,只怕很
快便能将南宫雪仙再次送上高潮的巅峰,“怎么……怎么回事,老大?我正爽着
呢……”

  “换个姿势吧……小姑娘应该也想体会体会,换个姿势带来的滋味吧……”

  见南宫雪仙丰润嫩泽犹如菱角般的樱唇,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汁光,灯下益发
显得媚惑,原已经微有起色的肉棒登时又硬了五分,锺出不由大喜。

  他与颜设都是风月中的好手,夜御数女才能满意,前些夜里将裴婉兰和南宫
雪怜夜夜蹂躏,才因为两女的肉体特别销魂,破了这纪录,没想到今夜又遇上了
此中淫娃,只是体内淫药作祟,锺出和颜设都不想一次就完,非得在她身上好生
驰骋发威,多搞个几次才行,“前面只是暖身……待会儿咱们再来个一齐上阵,
让小姑娘好生享受享受……”

  “这倒是……老大不说我都忘了……”虽是嘴上说话,腰间没怎么动,但南
宫雪仙幽谷里头夹吸吮吸的劲道,仍是一点不歇,表情虽还带三分凄怨,可光从
幽谷里头缠绵吸啜的热劲,加上纤腰不住蠕动,勾得深入她体内的肉棒也被摩掌
得甚是舒服,任谁也知此女淫兴已动,正待自己尽情挞伐,令她情迷意乱地享受
那曼妙的销魂滋味。

  他把腰一挺,跪了起来,勾出南宫雪仙一声哀吟,纤腰也浮了上来,只觉雪
臀被颜设重重一拍,“小娘子转过身子……老子给你个更快活的……”

  被唇边充满淫慾的气息烘得脑子里都昏了,那气息不只充满了锺出的味道,
更多的是自己幽谷里头的香甜,气味催淫姑且不论,光这样紧凑就令南宫雪仙的
心思不由回到了方才被淫辱到泄身的瞬间,加上幽谷又正被肉棒贯穿,无论身心
都被淫荡的味道强烈地充满着,雪臀上这一巴掌虽不怎么用力,可力道传导却正
抵进了幽谷深处,勾得她娇躯一震,幽谷中迷乱的震荡,使得身陷其中的肉棒也
似被抚摩着一般。

  颜设绝想不到,这轻轻的一下竟会有这般美妙的效果,令南宫雪仙全然无法
自主,手足勉勉强强用力,好不容易才困难地转过身来,变成趴伏在颜设身下的
难堪姿势。

  这姿势不只令她像母犬一般任凭宰割,更过分的是随着身子转动,那肉棒似
也在幽谷里头转了一圈,火烫地灼遍了深处,刺激的感觉比方才更甚,差点没让
南宫雪仙当场高潮泄身!

  见南宫雪仙驯服地转过身来,颜设只觉肉棒被她这么一转,在那紧窄的幽谷
之中狠狠刮了一圈,不只令她娇躯剧震,一股甜美的汁液油然而生,那肉体厮磨
的滋味更是酥透人心。若非手足无力的她转起来如此困难,光那滋味他还真想要
她多转个几圈呢!

  趁着这暂停的时间,颜设深吸了一口气,稳固精关,南宫雪仙才刚四肢趴伏
床上,雪臀高高挺起,他的双手已扣住了南宫雪仙汗滑的纤腰,肉棒强力地抽插
起来,冲击的劲道比方才更为强烈地攻进了南宫雪仙心里,竟觉他这样插得更加
深了,花心所受的刺激也更加强烈,酥透美绝的滋味令她差点叫出声来。

  只是南宫雪仙樱唇才刚一张,那呛鼻的情慾味道已钻了进来;跪在身前的锺
出竟是得理不饶人,趁着她樱唇轻启的当儿,肉棒便挺了进来,一时不慎南宫雪
仙竟让他叩关成功。

  别说受到这样无礼的对待,就连吻都没试过一次的南宫雪仙登时大惊,本能
地就想狠狠地咬下去,偏偏颜设带来的刺激如此强烈,令她想咬都出不了力,浑
身的力气彷佛都在方才的转身间耗尽,就有余留也都集中到下体,承受着那火辣
的刺激,一时间竟是咬不下口,只能试着用舌头将它推出去。

  “小姑娘……别顾着自己爽……哎……要帮老子吸个几口……唔……”虽看
得出南宫雪仙绝对不曾试过为男人吹箫,锺出肉棒一探,双手已滑到了南宫雪仙
颊上,只要她想用力咬下去,立时便卸脱她关节,没想到南宫雪仙齿牙无力,却
改用舌头推拒,柔软的香舌能有几分力气?自是没法把肉棒推开,那似有若无的
推阻,反而像是用香舌为他舔舐肉棒一般,感觉真是美妙,酥得原还有三分勉强
的肉棒登时一柱擎天!

  若非锺出见机得快,稍稍一退,只怕已挺进了南宫雪仙喉内,“唔……就是

  这样……多用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对……就这样……小姑娘学的真快…

  …好乖好乖……唔……舔的技巧真好……嗯……是……是老天爷生给你的诀窍吗

  ……唔……很棒很好……乖乖的吸……老子很快让你舒服……“

  没想到自己的推拒,到了锺出口中反而变成了淫荡的证明,南宫雪仙大是羞
怒,偏偏方才咬下去的机会稍瞬即逝,一转眼锺出的手已捏上了自己颊边,想咬
也咬不下口了,加上香舌推阻之间力道微弱,非但没把肉棒推挤出去,翻搅之间
反而使得舌上更吸来了几分淫荡的汁液。

  方才被他将下体的秽液抹在唇上,已令她不由得心旌动摇,此刻淫液入口,
正被抽插的身子愈发难以抗拒,竟连舌头都控制不住。表面上是推阻着肉棒的继
续入侵,实则是香舌翻动搅吸,一口一口地将肉棒上头残余的汁液吸进口来,吞
了下去;入口的淫味一薰,细品滋味之间南宫雪仙方觉这动作太过淫荡,偏偏此
时回神已来不及了,竟止不住香舌的动作,也只能恨恨地瞪上锺出一眼。

  虽被这小姑娘怨愤地瞪了一眼,但锺出的肉棒被香舌缠绵无比地舔舐着,销
魂滋味比之幽谷也差不了许多,正自舒畅的他哪里注意得到这一眼中的怨火恨意?

  他眼睛半张半阖,也不知看到了南宫雪仙怒瞪的目光没有,双手制住了南宫
雪仙的脸,令她全没有逃脱的空间,“唔……就是这样……小姑娘的舌头真是厉

  害……就是这样……继续舔……把老子的宝贝都舔得干干净净的……舔到它硬起

  来……老子……唔……老子就让你再美爽爽的泄一回……老弟你说是不是?
唔…

  …真棒……比下面还棒……“

  “可不是吗?唔……小娘子真是天生要在床上爽的料子……小穴这么紧……

  又这么会吸……连……唔……连嘴里都这么会舔……干起来的感觉真是棒呆了…

  …唔……别停……再来……老子要多干你几下……嗯……“

  没想到自己到了两人嘴里,竟变成了天生就要在床上供男人泄慾的淫娃荡妇!

  南宫雪仙心中恨火愈甚,心想着有朝一日,自己必要在两人身上好生报复回
来,绝不让他们轻松死掉!

  偏偏心中增恨之间,却不由想到,说不定自己真正如两人所言,是个天生要
被男人蹂躏的淫娃。盛和或常益那两次被强奸不论,光想到自己不知为何,竟跑
去偷窥妙雪与燕千泽的洞房之夜,之后又被诱得不顾师徒伦常,竟将珍贵的处女
身子欲仙欲死地献给那大淫贼,心巾已难以平静。

  加上在含朱谷中,被朱华襄褐破身份之后,自己竟是再不管羞耻矜持,与他
在床上足足缠绵了三日三夜,无论身心都沉醉在那美妙的快乐之中,愈想愈觉得
自己便不是天生的荡妇,本性中也必然有着淫荡的的一面,否则怎么会对床笫之
乐这般喜爱,不忍释手?

  即便是被这两只老色狼、两个大仇人淫辱,竟也感觉到了高潮的快活?她只
恨得泪水直流,偏是肌肤灼热至极,无论汗水泪水一出现,立刻便化成了一缕轻
烟,不只床上的两人绝看不出自己的恨怒悲苦,那水雾泛出,混着云雨间难以言
喻的淫秽气味,薰得床上一片雾蒙蒙的,迷茫之间云雨交合愈显情趣。

  深处,贝齿竟也完全忘了要咬下去,反而是配合着锺出嘴上的说话,樱唇温
柔地包覆住入口的肉棒,香舌早已从一开始的推拒,变成真正的舔舐吮吸,一滴
滴地将肉棒上头的淫渍秽迹吸了个干深,勾挑之间令那肉棒愈来愈挺、愈来愈硬。

  没想到这小姑娘看似矜持娇羞,口舌功夫竟如此高明,若非从她方才的动作
来看,确确实实是初学乍练,有许多地方还捉不住诀窍,以她现在的模样,与其
说是受淫慾所苦的侠女,还不如说是淫妇妖姬似个十足十!

  锺出只觉得肉棒在她热情的吮吸之下愈发涨硬,双手不知何时已不是捏在她
颊边防着她咬下去,而是时而扶着她的头脸,肉棒轻轻抽送,时而滑到她胸前,
掌握玩弄着那随着颜设的抽插推送不住舞动的美峰,搓揉的南宫雪仙娇躯更热,
身上泛着情慾的酩红,大手抚摸之间只觉她每寸肌肤都是如此温热媚人,彷佛怎
么摸怎么玩都不会腻,令他再松不开手。

  心知这小姑娘真是个还未全然开发的宝矿,此刻已如此淫媚诱人,等到经验
增加下去后怎么得了?便不说到时候自己是否还能一嚐芳泽,光现在锺出就知道,
再让她这么吻吮舔舐下去,自己只怕就要忍不住射在她口中脸上了。

  锺出可不像自己的老弟,老喜欢在慾火欲泄之时抽拔出去,将那淫精尽情挥
洒在女人高潮时娇媚万分的脸蛋上头,不过也不知为何,这么浪费珍贵精元的老
弟竟有了儿子,反倒是自己连个种都没下!

  锺出也不管这么多,咬紧牙关连忙腰问一退,将肉棒退出了南宫雪仙柔软甜
蜜的唇舌之间,迷乱中的南宫雪仙早已心神恍惚,口中肉棒才退,香舌已忍不住
轻吐出来,追着在那红通通的尖端舐上最后一口,差点没刺激到让锺出射了出来。

  只是南宫雪仙的口舌动作,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原已插得她将近高潮,颜设
自己也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若非换了动作、稳了精气,只怕颜设早要射了出
来,现下这体位两人也爽了好一会儿,一来这样子插得更深,更好攻进她那迷人
的胴体深处,二来这样把个小姑娘淫得全然失神,只能乖顺地承受自己的蹂躏,
再加上已干得她全然忘了抗拒,妩媚合作地为锺出品箫,吹得连擅于久战的锺出
都快忍不住的样儿,无论心理或身体的快乐都是绝顶,教颜设哪里还忍得住?

  已忍不住的颜设不由一声轻嘶,双手紧扣着南宫雪仙纤腰,将肉棒尽力抵入,
只觉南宫雪仙的幽谷瞬间紧缩又放松,一松一紧之间节奏曼妙无伦,加上体内深
处传来吮吸的感觉愈发强烈,勾得他一声低吼,身子一窒,火热的淫精已全声倾
吐而出,毫不保留地射进了南宫雪仙体内。

  原已陷在那昏眩迷茫之中,不知人问何世,只能任凭本能驱使,承受着侵入
体内阵阵快意的南宫雪仙原已神魂颠倒,又如何受得起这么深刻、这么火辣的一
击?

  那淫精火辣辣地遍洒在子宫深处,灼烫的滋味射得她一阵呜咽呻吟,脑中闪
光爆炸,彷佛连迷茫的眼前都只有白光一片,久藏的阴精终于甜蜜美妙地泄了出
来,子宫处阴精阳精水乳交融,无上的美妙令南宫雪仙魂飞天外,无法自拔地在
高潮快感里头舒畅地瘫痪,整个人倒在床上,眼神涣散,一时间似连呼吸都暂停
了,迷乱之中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体内说也说不出的欢愉,及耳边那男人满足
的喘息声。

  被两头老色狼轮流奸淫,过程中勉强还可抗拒,但不知是药性太烈,还是自
己太过享乐,那微弱的抗拒动作,非但没能阻止两人的入侵,反而充满了欲迎还
拒的情态,光事后回想都令南宫雪仙不由羞耻,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再不要出来,
但幽谷深处连着受了两回劲射,高潮问的南宫雪仙只觉芳心昏茫,全然无法自主,
偏生幽谷里头似有了自我意志,完全不受她所控制,紧紧地将颜设的肉棒缠紧啜
吸,将他的精元一滴不漏地吸了进来,加上趴伏的姿势,圆翘的雪臀高高挺起,
一时落不下来,令已然深入体内的淫精深深地浸入体内再流不出来,此刻的她虽
是无法动弹,可小腹当中那股灼热的温暖,暖洋洋地溢流着,慢慢流过周身血脉,
却是一点也无法抹灭。

  想到那暖融融,正在自己腹里横流的,就是两个仇人射入的精元,南宫雪仙
身子愈爽芳心愈恨,偏偏高潮之后是女子最美、也最脆弱的时刻,她又连爽了两
回,无论快乐或疲惫都是累加的,才刚狠狠泄过的身子再也没有力气,此时此刻,
就算想起身翻脸动手都难哩!

  尤其也不知怎么搞的,即便身子已然无力,即便芳心悔怒愈加,幽谷仍是缠
绵地吸紧了入侵者不肯放,害得颜设好辛苦才拔了出来,床上登时又一片淫液横
流,嘴上又是一阵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不停。

  如此耻恨,若是不报誓不为人!虽说幽谷本能地蠕动着,一丝白腻的液体溢
在谷口,樱唇也不住喘息,似想把方才的淫秽记忆吐出体外,可幽谷被射得那么
深,口中的味道又如此强烈,何况连续的高潮令她四肢都酸软无力,彷佛全身的
感觉都集中到口里谷问,便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南宫雪仙才在心里暗自岭誓,等两人落到自己手里,必不让两人好过,可如
丝媚眼微飘之间,却不由心下叫苦∶颜设虽是才在自己身上射了一回,但锺出的
肉棒却又已经雄伟如山地挺立着,其上汁光潋艳,光想到上头的污渍是被自己舐
去,那水光便是自己香唾的遗痕,那粗壮的挺立也有自己一份功劳,南宫雪仙心
中也不知该恨还是该哭,百味杂陈心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

  可不知是体内的药物作祟,即便连着在男人胯下泄了两回,淫慾仍未泄尽,
还是自己的体质当真如此敏感,竟看不得男人淫兴大作时的丑态,眼见锺出的肉
棒雄伟硬挺地耸立眼前,南宫雪仙心里虽恨不得伸手过去把那淫物折断,当场让
这老色狼变成个太监,可身子却不由燥热起来。

  尤其幽谷之中竟又渗出了新的稠蜜,芳心都不由慌乱起来。颜设虽已舒舒服
服地倒在一边,喘息不已的他却仍双手探出,在自己紧翘圆润的雪臀上一阵搓揉,
力道虽是强劲,在她的浑圆丰腴之中却是不感疼痛,反觉一股火热直烧心头,揉
的南宫雪仙连抗拒的怒视都没了力气。

  才被她舔得差点射出来,若非及时收手,只怕已和颜设一般爽得没了兴致。

  只是锺出毕竟是此道高手,虽说这小姑娘的肉体极其迷人,干她时的快意愈
增,所耗体力也愈增,但这么点程度的熬战之法,他至少还做得到。

  见她眼中虽难免恨怒怨愤,可波光溢流之中,透出的情迷意乱却更为娇媚,
显然是她的身子对这淫药太过适切,才能使淫药在她体内发挥了前所未有的功效
;他邪邪一笑,半仰躺在床上,下身肉棒强悍地挺立起来,威武挺直的令她再也
离不开目光。

  心慌意乱之中,虽知锺出既没有尽兴,接下来想必是要再在自己身上取乐一
番,南宫雪仙芳心虽是哀叹羊入虎口,可肉体的本能已被诱发,她甚至感觉得到
才刚被填饱过的幽谷里头,又生出了新的饥渴,不只谷中泉水又复涌现,那深处
更是情难自已地蠕动收缩着,似是渴待着被充满的感觉。

  她咬着牙,心中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等到事了之后,自己总会找得到
破绽去盗取虎符草,等到东西到手,回到燕千泽那儿配好了药后,就是虎门三煞
的死期!

  在此之前自己非得忍辱负重不可!她眯着美目,银牙咬住了被褥,却觉入口
满是淫荡的气息,想来方才自己放浪之间。,恐怕汗水蜜汁都已流了无数,这张
大床上头想必处处都是自己留下的淫痕秽渍了。

  只是等了半晌,始终等不到锺出翻身上马,也不知是否被两人瞧出了破绽,
南宫雪仙正自慌乱的当儿,体内淫兴却不由愈发炽烈,正当她感觉身子愈发灼热,
幽谷里的空虚愈来愈难以忍耐的当儿,突地一股强烈的刺激从幽谷口处传来,极
其酥麻的滋味,令南宫雪仙连贝齿都松了,情不自禁地发出无力的呻吟。

  偷眼望向身后,这才碳觉后头喘息着的颜设不知何时已恢复了力气,那还沾
着她情慾流泄的肉棒,虽还没全然硬挺起来,却已渐渐有了起色;尤其粗大的手
指头在幽谷口处轻揉缓拨的滋味,更不是此刻正被火热春情烧得浑身酥软的南宫
雪仙所可以抵抗的。

 “哎……老大……小姑娘还嫩着呢……你不明说……她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见锺出表面上虽是好整以暇,实则是使不出多少力气了,数十年的默
契,早知道锺出心中所想。

  颜设不由轻笑,他伸手时轻时重、轻巧纤细地抚摩着那浑圆的玉臀,挑逗着
那火热的蜜处,手上的湿润让他明白知道,这小姑娘嘴上不说,心底已对男人的
入侵渴望了十足十,只是在这方面的经验只怕还不是很多,至少没多到可以采取
主动的地步,锺出这等待要是自己没加把手,只怕会让火冷掉。

 “好个美姑娘……前面都是老子和大哥奸得你爽歪歪的……接下来这第三回

  合嘛……得轮小姑娘自己出力气……你乖乖坐上去……好好套弄几下……相伶那

  儿爽就往那儿坐……箱唧力道多大都可以自己控制……稍稍主动一点……自己套

  坐几下……老子保证你会快活似神仙……以后再也没办法不骑在男人身上了
……“

  心中正混乱着觉得害羞,既恨这两头老色狼下药奸污自己,更恨经不住情慾
引诱自己如此容易动情,偏又压制不住体内荡漾的春心。

  南宫雪仙正自心慌意乱之时,被颜设一口说破锺出的用意,她这才发觉锺出
一副正好好休息的样儿,确如颜设所说是等着自己移樽就教,芳心不由更是混乱,
偏偏身体里头的感觉,却似被入耳的淫语挑起,南宫雪仙只觉娇躯一阵抽摇,竟
有种再不愿等待的感觉。

  虽说主动在男人身上骑乘的体位她从未试过,但现在都已经上了床,脸又如
何板得起来?一想到若是不顺着他们,说不定便会露出破绽,南宫雪仙心下的抗
拒登时无力了几分,也不知是否心里根本不想抗拒呢?混乱之中她只觉得,自己
不乖乖照着做是不行了。

  非常勉强地撑起身子,说来若非在她勉力动作的当儿,颜设又似轻薄又似鼓
励地在她臀上轻拍爱抚几下,南宫雪仙只怕还没有力气起身呢!

  连着在男人胯下泄了两回,次次都是畅快到底,即便南宫雪仙也是练武之人,
却也泄得手足无力,加上来此的山路跋涉,体力也耗了七、八分。

  但也不知是体内淫药的效力呢?还是淫兴一起,体力又不知从何而生呢?南
宫雪仙竟还是撑起了无力的胴体,娇媚羞怯地爬到了锺出身上,微颤的纤手滑到
股间,含羞轻轻分开露水轻滴的花瓣,小心翼翼地把那肿胀的顶端给含了进去,
只觉幽谷才开,一股泉水便忍耐不住地涌了出来,淋得锺出的腹上一阵雨露声响,
羞红了南宫雪仙一张俏脸,却令锺出和颜设脸上都有股说不出的得意之态。

  原先颜设此语还带三分试探,没想到这小姑娘承受雨露后,竟变得如此乖巧,
驯服温柔地爬了上去,与原先冷淡的外表全然不同,可真是个销魂蚀骨的尤物呢!

  那模样看的两人真想把她留下来当做玩物算了,就算要放她走,至少也得等
在她身上快意销魂个几天几夜后才成!

  肉棒顶端才探入体内,那火烫涨满的感觉,登时酥得南宫雪仙娇躯一震,尤
其雪股紧缩,连带着幽谷也深切地缩紧起来,令她和锺出同时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尤其春泉正自倾泄难止的南宫雪仙,感受更是深刻。

  她轻咬着下唇,分开谷口花瓣的纤手既羞的想离开,又舍不得如此动作间不
小心触及的火烫肉棒,就连沉身坐下的动作,都带着三分惹人爱怜的娇羞;好不
容易等到肉棒全般纳入体内,南宫雪仙才不舍地松了手,可缩回来的纤指却立时
滑到了唇边,咬着纤指的樱唇也不知是正害羞着,还是正品味着方才沾触时染上
的滋味,那媚态看得锺出淫火更旺。

  本来还想等上一等,试试女子主动迎凑的美妙滋味,可见到南宫雪仙那娇媚
诱人的痴迷情态,锺出只觉自己再忍耐不住。他深吸一口气,腰臀用力,狠狠地
向上一刺!

  这一下狠刺只令正沉醉在指间蜜味的南宫雪仙不由自主地一声惊叫,似是这
才发觉已被锺出深深地探到了体内刺激处,偏偏她却是无力动弹。一来幽谷被他
深深地充实着,这体位似乎比起方才被奸之时还要来得体会深刻,二来身后的颜
设也不甘寂寞,竟从身后搂上了她,一边凑在她耳边亲吻,一边双手探出,将南
宫雪仙胸前两朵美峰纳入掌巾,既托又揉、时抚时捏,时而温柔、时而强力地令
美峰在他手中变幻着模样,带来的滋味真是深刻至极,南宫雪仙登时娇躯酥软,
似乎又正爬上了高潮的峰峦间。她美目紧闭,樱唇中不住轻吐着娇媚的呻喘,只
觉自己竟似又快要泄身了。

  输人不输阵,他可不想这么快就射了,一边深吸一口气稳住精关,一边双手
扶着南宫雪仙的纤腰,感受着那带着微微汗湿的柔软与细滑,锺出一边饱览春光,
这姿势让他看见南宫雪仙又一处不为人知的妩媚,不由大叹艳福不小,“让小姑
娘自己动作一下……我们慢慢指导就是……可别这么急着爽……”

  “可不是吗?”感觉掌中的美峰一阵弹跳,尤其捻在指问的两朵蓓蕾,早已
火热地肿硬起来,颜设已是极力放轻了力道,仍感觉怀里的美女娇声震颤,喘息
之间媚气透人心胸,那混着清纯的娇羞怯意和放浪的热情痴态,令他差点也忍不
住想要上阵,偏偏幽谷已被老大占了去,颜设对女子后庭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光幽谷深邃与口唇芳香,已够他享受的了。

  颜设暗地一笑,这小姑娘虽还保持着表面上的矜持,似是只任着两人恣意妄
为,但光从肉体的本能反应,颜设早知她淫兴大起,只要两人再加一把手,别说
是让她主动骑乘肉棒,甚至连含羞的叫床声都听得到了。

  愈想到此处愈是兴奋,尤其这小姑娘已将锺出的肉棒吞了进去,被自己搂在
怀中也是毫无异议,显然只剩下微不足道的矜持作祟,才能忍着没有放开胸怀享
受起来,颜设不由肉棒都硬了。

  他双手微微用力,陷入峰峦之中,吃痛不过的南宫雪仙一声轻喊,娇躯一颤,
却将那深切突入体内的肉棒吞得更深了一些,尤其胸前传来的感觉虽是痛楚,可
不知为什么,痛中却带着三分舒爽之意,似乎这般粗暴的弄法,对她而言在苦痛
之中还带出了一丝享受,细细体会身子里的感觉,南宫雪仙不由大羞,幸好那舒
爽感并不强烈,否则这般可怕的体会,南宫雪仙可真是受不住呢!

  迷茫之间只听得耳边颜设得意的声音传来,胸前被挤压的窒阔渐渐消失,

  “美美的小姑娘别急别忙……第一次尝试要慢慢的……慢慢来……等你习惯之后

  再加大动作……到时你就知道爽的滋味了……“

  被两人这般品评,简直是真把自己当成了淫娃荡妇,心中也不知是苦是悲,
南宫雪仙却只能乖乖地依两人之言动作。她闭上美目,任得两行清泪滑下,被脸
颊的火烫所灼,滑过香腮后泪水便化成了清烟,再也找不着了;偏偏身体却似很
欢迎这种体位,南宫雪仙甚至无法分辨,是自己心甘情愿地依从两人所言,还是
身体自己动了起来。

  照着两人的指导套弄着,唯一的感觉便是身体下坐上挺之间,那肉棒火烫地
灼着幽谷里头的敏感处,诱岭了一波接一波的春潮,令南宫雪仙问在口中的呻吟
愈发火热,娇躯上挺下沉的动作却从稚嫩愈渐熟悉,也愈渐享受起来。

  如果身下不是这两只老色狼,那该有多好……南宫雪仙心中不由泛起一丝酸
楚的思绪,但这思绪很快就被体内愈来愈贲张的慾火所吞噬。情慾本就是不呜则
已、一鸣惊人,南宫雪仙体内情慾早被诱护,加上这主动的姿势令她可以或浅或
深、时吞时吐,古子受着肉棒在幽谷里头磨擦抽刺的快感,主动控制之中,彷佛
身子愈来愈轻盈、愈来愈飘飘欲仙,南宫雪仙的情思不由荡漾起来,纤手轻轻撑
着锺出胸口,腰臀处慢慢用力,让曲线曼妙的娇躯不住挺摇扭动起来。

  一开始时她还捉不到要领,只是奋力在锺出身上挺动套弄,若非两人的手扶
在腰间托在胸前,控住了南宫雪仙的动作,只怕一个不小心还会让肉棒脱出体外
呢!

  但两人在这方面都是老手,加上前头才拿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作试验,指导
女人享受情慾冲击的经验新鲜热辣,此刻用在南宫雪仙身上,更是适得其所,昏
茫之间南宫雪仙只知挺扭纤腰,逐渐找着了动作的要诀,从一开始的全身都动,
到现在只用力扭摇纤腰,带动着雪臀在锺出身上款摆旋动,一口子受幽谷深处被
不住刮搔的快意,幽谷里头哪儿酥痒酸麻,就凑上火热的肉棒顶端挨刮被磨,汨
汨春泉不住缢出,令幽谷香肌浸的愈发敏感湿润,扭摇摩掌的动作也愈来愈方便,
舒服的她差点没享受地哭出声来。

  见这小姑娘学得如此迅速,这么快就抓到了要领,在锺出身上扭得如此欢悦,
锺出大为享受,双手早不用扶着她的纤腰作为辅助了。他一边舒舒服服地躺着,
享受着肉棒被摩掌吮吸的刺激,一边看着随着纤腰扭摇,那不住舞动弹跳的美峰,
峰顶的蓓蕾早已骄傲地顶立起来,艳红如玉,舞动出波光片片,那美态令锺出忍
不住双手齐出,托住了一对高挺的峰峦,轻轻地揉弄起来,只觉手上捧了两颗软
玉温香,触感说不出的美妙,揉弄之间酥入掌心,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本来还贴在南宫雪仙身后,不只双手抚着她弹跳的美峰,甚至还把肉棒贴到
她腰臀之间,享受着那女体热情的触感;但随着南宫雪仙动作愈来愈熟练、愈来
愈火辣,颜设也不好贴得她这么紧了,加上现在锺出又双手捧住了南宫雪仙高挺
的美峰玩弄起来,搞得颜设被晾在一旁,几乎都没事可干了。

  可眼前美女献身的模样如此火辣媚人,加上刚才贴体摩宁之间,在南宫雪仙
的娇喘声中,颜设舒畅地将肉棒在她身后紧贴厮磨,那肉棒似是吸取了女体的芬
芳,愈发硬得难受,偏偏现在两人正干得火热,自己便想插入也有所不能,颜设
正自苦恼之间,突地灵机一动,一个美妙的手段已浮在脑中;他不由暗庆自己够
聪明,竟然能想得到这么奇特、这么厉害的办法。

  正自在男人身上套弄得神魂颠倒,一心只剩下对肉棒的痴缠与渴望,扭摇之
间只觉那肉棒是如此的硬挺可爱,能将她幽谷里每寸酥麻、每丝酸痒都搔得恰到
好处,偏偏一处酸麻搔去,另外就有两三处酥痒起来,搔不胜搔之间,却有种透
体的快乐愈来愈强烈、愈来愈累积,舒服得她什么都忘了,不知何时双手已没法
撑在男人胸口,而是抚在自己胸前,与男人那双大手一起玩弄着贲挺的美峰。

  她的细腻温柔,混着男人的火烫强悍,使得美峰上的感觉愈发强烈交杂,说
也说不出有多么快活,神迷意乱之闲,南宫雪仙已是无法自拔,全然忘我地享受
着男女之欢。

  突地,一股奇特的味道贴到了鼻尖,湿湿热热的滋味熨到了唇上,当中虽带
着一丝腥气,可更多的却是充满肉慾的滋味,已被玩弄的身心俱陷,一心只剩慾
望的南宫雪仙美目如丝,只见一根肉棒就贴在眼前,盈盈欲泪地仰望了立在身前
的男人一眼,她驯服地张开了樱桃小口,小心翼翼地将肉棒吞入口中,舔吮吞吐
之间,快意的呻吟渐渐从缝隙里头流了出来,纤腰扭摇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
愈投入,显而易见她已陷入了焚身慾火之中,美的再也不愿清醒过来。

  幽谷被肉棒深深刺入,每下扭动旋摇都带给她不同的体会,加上口中的肉棒
虽带着腥气,更多的却是云雨淫欢的气息,上下齐攻之下,将南宫雪仙深藏骨内
的淫媚本质全给引了出来,体内仅余的淫药早已没了诱发淫慾的能力,最多只称
得上引发燎原之火的火种罢了,此时此刻,在南宫雪仙体内窜烧的,全然是她那
渴爱性慾的肉体本能。

  她一边亲密地吻吮着口中的肉棒,香舌不住勾挑,施展才刚刚学会的口舌技
巧,一边舐净上头的秽渍,一边将它品嚐得愈来愈硬、愈来愈热,同时她的娇躯
上下挺动的频率也愈来愈大,套弄之间刺得愈来愈深刻,美得南宫雪仙一张樱桃
小口可真忙个不停,一边要服侍着口中愈来愈硬挺的肉棒,一边还不忘漏出几声
销魂的呻吟。

 “唔……好棒……小姑娘……哎……真是厉害……唔……真会吸……真……

  哎……真……真是美死老子了……“

  听颜设叫得欢快,锺出本来也想出声助兴,奈何一时之间却是开不得口。这
小姑娘的幽谷本就足够诱人,又紧又能连吸带咬,干她的滋味本就销魂,没想到
这一主动骑乘,让她操控云雨的节奏,反而使得小姑娘尽忘羞怯,全心全意地奉
献出身心,吻吮着颜设肉棒的樱桃小口再没了方才的忸怩和抗拒,香舌勾舔处吸
得颜设不住呻吟。

  从他的角度正可见到小姑娘香舌美滋滋地跃动着,不只将颜设的肉棒吮得一
干二净,上头一兄得似会生光,小舌吞吐之间,什么地方都舔到了,就连肉棒底
部两颗缩起的小球也不放过,不住刺激着他每个敏感地带,怪不得颜设舒爽呻吟。

  只是这小姑娘毕竟是头几次试着口上功夫,虽说学得极快,抛弃了无用的矜
持之后更是放浪得惊人,口舌问的动作充满了韵律,挑逗的淫兴尽展无遗,但总
归是初学乍练,还称不上完美,可锺出此刻所受的滋味,却更强烈许多。

  小姑娘的幽谷原就窄紧迷人,一动情起来更是吮吸不止,彷佛里头生了好几
张樱桃小口一般,正甜蜜情热地想将他吸出精来;尤其她此刻的扭动,更是全然
没有初试此位的稚嫩,时而沉坐至底,左右旋磨前后轻扭,时而上起下落,骑得
畅美已极,渐渐的她似连这样都不满意了,一边上起下落一边扭着纤腰,锺出只
见她的小腹妖艳地扭动着,雪臀不住抛飞,美峰火辣辣地弹跳,吸得的手愈来愈
离不开,她的胴体彷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的集合,正渴求地将肉棒吸进体内,拼
命地渴望地吮吸着,再也不肯轻放。

  即便以锺出和颜设两人的御女经验之丰,这般火辣诱惑的美女也是极其少见,
娇躯的每一处都充满了对男人的吸引力,那千娇百媚的妖艳诱惑,绝不是药物可
以促成,若说此女不是天生淫媚、性好淫慾之辈,打死他都不肯相信。

  就算前面才在她身上好好地发泄过一回,再来一次的肉棒照说该可撑持得久
些,但此刻在这小姑娘的放浪情怀之下,锺出只觉一股股美妙的抽播感直透背心,
几乎都快要忍不住了;不只是他,就连才刚刚射过,正在小姑娘口中被吮吸的再
复雄风的颜设,从喘息中都听得出,已是再难忍耐了,锺出不由也放开了性子,
他腰间使力上刺,刺得这小姑娘浪态纷纷,连带着颜设也被服务得魂飞九霄、喘
息连连,显见是再也忍不住了。

 “唔……好……好棒的穴……好美的穴……这么会吸……喔……美人儿……

  老子……哎……老子要射给你了……“听锺出声音发着颤,话语里透着的尽
是满足至极的欢快,颜设虽是才刚硬挺起来,但在小姑娘的口舌服侍之下,整根
肉棒彷佛陷进了一股温暖的潮水之中,敏感的部位不住被波浪洗礼,种种酥麻直
透骨髓,他竟也忍不住了,双手捧住小姑娘火热的脸蛋儿,竟将她的小嘴当成了
幽谷一般抽插。

  好不容易等到锺出一声虎吼,小姑娘娇躯一阵战栗,显然锺出已深深地射进
了她体内时,颜设才将腰间一退,拔出那充满销魂滋味的小嘴,紧接着身子一阵
抽播颤抖,已是忍之不住,一股灼烫的精元火辣辣地射在小姑娘脸上,射得她红
润的肌肤上头都沾染了白液;虽似还受不住这样淫荡的一射,但此刻的她也已泄
得浑身乏力,竟就一声尖吟,整个人软瘫了下来……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2-26 22:08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2-21 14:47

第三五章别自杀喔

    软绵绵地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床边微漾着光的纱帐,锺出和颜设两人都已
消失不见,显然是尽兴之后,就回自己房里睡了。南宫雪仙微咬着牙,想要起身
却觉浑身酥软酸疼,尤其是纤腰上头说不出的绵软,几乎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了。

    方才的一切迷蒙中就好像一场梦一般,但身上的酸软、幽谷那微微胀疼的滋
味,与脸上那虽已干了,却仍显得黏腻的感觉,在在都告诉南宫雪仙,方才并不
只是南柯一梦。

    她是真的那样毫不在意家仇、毫不理会僧恶,一点没有保留地与这两只老色
狼翻云覆雨起来,诸如主动骑乘和品箫,都是头一回尝试的淫乱滋味。

    美目微移,只见床上被乱褥翻,满是半湿半干的印痕,一张大床上头没有几
处不布满淫荡的痕迹,光看那样子,就可想见方才在床上进行的,是多么狂野热
切的一场云雨。

    南宫雪仙闭上双目,无力地撑起身子,只觉幽谷里头一股湿濡润滑的黏腻,
即便不睁开眼去看,敏感的肌肤仍感觉得到其中的潮润,纤嫩的幽谷今夜足足被
两人射了三回,而且次次射得极深,感觉上好像每次都满缢在子宫之中,不动还
可,身子一动,那精液终是忍不住倒流而出。

    她一边纤手按着小腹,感觉着那似还在腹中荡漾着的热流,一边含羞带怯地
睁眼,只见轻开的腿股之间,诱人的幽谷口仍是充满着情慾的酷红,在几滴溢出
的白液映衬之下,说不出的娇美诱人。

    忍着身上的酸楚和软弱无力,南宫雪仙轻轻揭开纱帐,走下了床来。纤足触
地之时忍不住一颤,从暖洋洋的床褥离开,还带着暖意的细嫩纤足,毫无阻隔地
触着了还带着山居寒气的地面,感觉自是特殊。

    她忍着身子里头那酥软的似是随时要裂开来的感觉,勉强走下了床,只觉腹
中的热流随着动作不住翻涌,缠绵在子宫里头丝毫不肯走,怎么也不愿意从幽谷
里头流泄出来,即便南宫雪仙已下了床,赤裸裸地站直了身子,离开她娇躯的精
元仍是不过涓滴而已。

    想到昨夜的自己,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全然不管两人是自己的大仇,是
将娘亲和妹子困在此处大施淫污的淫邪之辈,即便自己冒名而入,两只老色狼甚
至不管自己假冒着颜君斗义兄弟的名目,仍是下药暗算了自己,这等淫邪的色狼,
却仍能诱发自己体内的淫兴春意,昨夜一夜之间轮番出手,甚至一起上阵,令自
己高潮迭起,股间到现在还酥软着疼,却是连事后心中恨意难休的自己,都掩不
住那透骨的舒畅。

    一边回想着昨夜,品味着主动骑乘在男人身上献媚的感觉,品味着幽谷里头
和脸上被射的奇异滋味,南宫雪仙虽觉眼角微润,但昨夜那彻头彻尾的疯狂,却
似榨干了她身子里头的汁液,弄得她现在浑身酸疼却又干旱,连一滴眼泪都流不
出来了。

    虽说射在体内的精液深刻的难以排除摆脱,但那只是射在脸上,最好清洗的
精液滋味,却是最令南宫雪仙难受的;即便时刻已久、淫精已干,她仍觉得颜设
那淫慾的味道一点都不曾散失,仍是浓浓地盈满了口鼻之间,比之锺出深射的两
回淫精感觉还要难受许多。

    虽不想看到自己一张俏脸被淫精淋上的模样,但她仍忍不住望向了镜子,不
知怎么着心中就是想看看现在的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即便再难以入目,仍
是想仔细印在心里,好等待着以后报复的滋味!

    这转头一看,南宫雪仙不由眼儿微直,满心的恨怨之中竟似留下了一点破绽,
穿透了一丝惊疑和畏惧。她试着运了运功,却觉体内功力丝毫不减,而且似还有
些增益,显然阴阳诀发挥了奇效,在云雨之中为她增添了些许功力,可这不是重
点!

    为什么自己的功力竟没有被封住?难不成……难不成他们真的完全没有发现?
南宫雪仙不敢置信地望着镜中的自己,赤裸的娇躯上头满溢着春情荡漾的痕迹,
身材在男人的滋润下似又丰腴了少许,比之离开之前更添三分娇媚,可那还带着
点淫痕的容貌,却真真切切是自己的脸蛋!南宫雪仙抚着脸,一时间连话都说不
出来了。本来南宫雪仙在易容方面就没有经验,妙雪真人虽是绝顶的剑道高手,
在这方面却是全无认知,虽在离开燕千泽之前恶补了几日,但易容虽是小道,要
精研仍需时光,岂是南宫雪仙在短短时日内能得其中三昧的?她虽是尽力发挥总
明才智,勉强学到了些许手段,将自己易容成了个翩翩公子,但落在老江湖眼中,
却仍是破绽处处,毕竟女人的身体与男人不同,加上嚐过男女之事的身体愈来愈
成熟,青涩尽褪后,无论怎么遮掩,要瞒过有心人的眼目仍是不可能之事。

    因此燕千泽亲自出手,帮南宫雪仙设计了一招攻心之计。他先以最难以剥落
洗除的药物,为南宫雪仙易了容貌,再让她自己帮自己易容成男子,这样下来旁
人即便从南宫雪仙的声情动作之间看出了她女儿身的秘密,用清水或一般药物洗
去她的易容,看到一张娇美绝伦的脸蛋儿,也会以为那就是此女的真貌,绝对想
像不到连这张脸蛋儿都是假的;即便她会被看出女儿身,但南宫雪仙的身份却是
一议人没那么容易发现的,旁人不说,至少虎门三煞的门人子弟还可瞒得过。

    只是燕千泽纵有巧夺天工之能,手段仍是有其极限,同一个人加上两层易容
药物,除非是想让他变成个胖子,否则就算不是行家,也看得出脸上诡异之处,
因此燕千泽帮南宫雪仙易容的部分,就只是改动了眼角眉梢的些许部位,让她的
脸蛋稍有变更。

    乍看之下或还可能看成原先那个南宫雪仙,但细看之下就觉得不太像,愈看
愈会觉得自己看错,尤其是认识原本的南宫雪仙之人,更是愈看愈不像,最多只
会以为眼前此女和南宫雪仙颇有几分相似,可仔细一看又会以为那是美女问的共
通点,这是专门用来骗过虎门三煞的手段,愈是心有定见,愈容易受其所欺。

    也因此,下山之后南宫雪仙虽是几次被揭破女子身份,但一来所遇之人没有
旧识,二来便是知晓她真面目的虎门三煞,在洗去原先那层易容之后,最多也只
稍觉奇怪,她竟没有被揭破真实身份。但这些事前的防备,竟在昨夜全蟹被破!

    一方面没有想到会和虎门三煞有这般“亲密”的接触,一方面也没想到燕千
泽所用的易容药物,光只用水绝洗不去,但在淫精浇淋之下,却如日出后的朝露
一般,迅速无伦地消失无踪!此刻映在镜中的,完全是南宫雪仙的真实面孔,她
望着许久不见的真面目,一时间呆在镜前,眼中满透着讶异和惊惧,全然不知道
该怎么办才好。

    心中思绪此起彼落,一波飘去后又来一波,甚至连南宫雪仙自己也不知心神
慌乱到什么程度,似是什么都浮在心中,又什么都没在想,好半晌她才猛醒过来,
暗骂自己慌了心神。

    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自己呆立镜前的时候,就算退一万步说,锺出和颜设昨
夜醉得很了,又在连连发泄之后,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真实面目就回房休息,因此
到现在自己身份犹未暴露,还没成为和裴婉兰与南宫雪怜一般的阶下囚,但自己
一身衣裳,都在进房前的路上被锺出和颜设两人剥得一干二净,此刻犹自赤身裸
体,无论想要动手,或是想要逃出,总不能这样一丝不挂的吧?

    若是不赶快找到几件衣裳蔽体,就算虎门三煞真没发现自己面目,这样赤裸
裸的也没法逃出生天啊!

    只是心神一醒,却在转瞬间又陷入了迷乱,痴痴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南宫雪
仙耳里只有自己芳心坪坪乱跳的声音。她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微干的樱唇,恍惚地
看着镜中,那在薄光之下闪耀着如玉一般晶莹光泽的胴体,颈项修长、锁骨细致、
美峰饱挺,峰顶两朵蓓蕾正自战栗在微寒的空气之中,每分每寸都透露着无比的
销魂诱惑。

    其上那明显的痕迹,在在都告诉着她,这完美诱人的胴体,已被男人搂抱了
不知多少遍,一次又一次地感受着男人的热力,承受着男人的挺入,直到现在似
仍能感应到男人的热度、男人停留在体内深处的感觉,一想起来便芳心发颤,幽
谷竟似又渐渐发热润滑了起来,这股逐渐攀昇的滋味,令南宫雪仙愈来愈难以自
已,愈来愈觉无力。

    一边在心中遐想着,一边纤手忍不住羞怯地抚上自己一对饱挺的美峰,学着
男人的动作轻轻抚揉几下,就发觉那双蓓蕾不堪刺激地涨硬火热起来,从娇嫩的
粉红色,渐渐透出酒红的慾望,犹如紫红葡萄一般,愈来愈变得圆润;尤其这样
一动,便让南宫雪仙不由想到昨夜自己骑在锺出身上的时候,当热情烧到了极处,
自己的手也像这样疼爱着一对美峰,那时连锺出也是双手齐出,一边揉弄着自己
双峰,一边把玩着自己玉手,令自己神魂颠倒之中,无法自拔地献上自己,事后
想来虽是羞恨,却透出了一丝自己想也想不到的肉慾味道,令她连呼吸都似热了
起来。

    虽说已不是头一次爱抚自己了,但现在在自己的手下,渐渐又唤醒了体内另
一个娇媚妖冶的自己,尤其是在昨夜那既热情如火又耻恨难消的一夜后,身上还
带着昨夜的痕迹,南宫雪仙心中一边暗恨自己竟这样没用,被慾火一冲便浑然忘
我,可纤手却同时本能地动作着,心中愈恨那在错综复杂中诱起的迷乱就愈发强
烈。

    她一边抚玩着自己精致的裸躯,一边不自主地意乱情迷,在那口干舌燥之间,
镜中泛着光芒、赤裸丰盈的胴体,让她不能不想起被男人抚爱的感觉,想起男人
的手、男人的口和男人的气息,想起被男人触摸时,那如野火般蔓延周身的阵阵
情热。

    尤其当想起了昨夜,想起自己的身子在两只老色狼的抽插下,因快感而悸动
着爆发着肉慾,每当她感觉到自己再也受不了时,男人总能带来更多的激情,同
时敏感渴望的幽谷却总做出与芳心的抗拒截然不同的举动,紧紧吸住入侵的男人,
娇缠着索求着更多,彷佛她的肉体,早就背叛了她的神智。

    偏偏那背叛的滋味,对南宫雪仙而言却是这么的奇妙、这么的美好,令她明
知自己不愿意,身体仍是忍不住顺从着肉慾的渴求,无法自拔地渴求着男人狂野
的侵犯和蹂躏。

    愈想脸蛋愈是烫手,幽谷之中阵阵酥痒,潮水般润泽的汁液不住溢出,就连
抚摸着自己胸前的手,都可感觉到肌肤的灼烫,就好像……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
被挑逗时的感觉!

    南宫雪仙愈想愈恨,却是愈阻不住自己的手,她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此刻
唯一能做的,只有羞怯地闭上双目,夹紧一双玉腿,无法自拔地轻轻摩掌起来,
口中微微地娇喘着,但不管她怎么磨擦,都无法缓解这股热潮,偏偏一双在美峰
上头流连的纤手,却是怎么也不愿向下滑动,只在胀起的两点樱桃一头滑动不休,
那种陷在当中的滋味,一方面心知不该这样,昨夜之事应该彻底封锁起来,就连
想都不该去想,可一方面从体内昇起的渴望,却驱动着她对自己展开更深入的疼
惜。

    不知已过了多久,当南宫雪仙的纤手终于滑下了平滑的小腹,移师到股间,
触及那最脆弱的部位时,那儿的柔软和灼热令她不由吃了一惊!这般对自己的爱
抚她不是没试过,却没有这一次这般火辣刺激,尤其是在那令她羞耻恨怒的一夜
之后!

    当指尖触及幽谷口处那难以忍耐的湿润,触及了一滴不是从她身上沁出的汁
液时,南宫雪仙猛地一省,睁开的美目中满是羞恨;若非指尖触着了昨夜也不知
是锺出还是颜设留在她身上的精液,引发了羞恨的记忆,只怕还醒不过来哩!

    咬着牙将纤指抽离了那渴望的部位,南宫雪仙拼命忍着望向镜中妖媚诱人的
情动美女的冲动,眼光在房中转着,终于转到了旁边的椅上,自己的包袱正好整
以暇地躺在那儿,上头的绳结一点没有打开过的痕迹,显然虎门三煞当真是没发
觉自己的身份,否则若是起了任何一点点疑惑,将自己的包袱摊开来翻找线索,
都是必要的举措。

    本该松下了一口气的南宫雪仙此刻却是轻松不起来,她咬着牙走到包袱旁,
颤抖的手从里头取出了衣物,飞快地着起衣裳,虽是尽力将自己包得紧紧的,能
怎么遮掩就怎么遮掩,比之原先化身男子时还一点不露,可不知怎么着,她就是
觉得浑身发冷,自己的身体彷佛还暴露在空气之中,一点没有遮掩的感觉,她茫
茫然地走了出去。

    身影飞快地在山道上飞驰,奔得犹如脚下生烟,颜君斗的身法快到连外头的
驻卫人员都来不及招呼,若非还看得清他的面目,知道是少爷回来了,只怕示警
的钟声早已响彻云霄。

    处理完了琐事,颜君斗好整以暇地回到与众弟妹相约之处,本来他心下还不
怎么惊慌,虽说二弟宫先与自己家里头的恩怨一时间分解不清,夹在中间左右为
难确是不好做人,但无论如何,宫先都被自己救了两次,即便兄弟间不管什么救
命之恩,但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宫先该当不会对自己的长辈太过火;何况就算彼
此问恩怨再难解,总也大不过救命恩情去,只要自己与众人会合之后,回到泽天
居取了虎符草出来,让宫先能救得了家中长辈,事后无论是自己亲自向宫先家里
人致意,又或找丐帮的刘明出来当和事佬,天大的事也总有个解决的机会。

    没想到一回到客栈,迎面而来的却是再坏不过的坏消息!朱华沁等人不知轻
重,竟到了自己好生歇下来,整个赶路的疲惫都浮起来之后,才慢吞吞地告诉自
己,宫先已早了自己好几天回来,拿了介绍信之后便独自一个人上泽天居去了!

    这事听得颜君斗心中一惊,忙不迭地就冲回泽天居来。对锺出和颜设的为人,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高典静等人不知其中端的,才全没放在心上,可颜君斗自己
却是心知肚明!从当日在崖边把宫先救起之后,自肢体的接触之中,他已感觉出
宫先是女儿身,只是此事她既不说破,自己也不好讲明,只能等着她自己褐露谜
底。

    本来这也不算什么,单身女子闯荡江湖,本就需要比男人多三分警戒,易钗
而弁根本算不得什么,但别人不知,他却清楚得很。

    也不知是泽天居获胜之后得意忘形,还是那十道灭元诀的影响,自己的父亲
愈来愈不可理喻,加上大伯锺出也与他一个鼻孔出气,旁的犹可,对女色的渴望
却是与日俱增,愈来愈没有自制,就连三姑梁敏君也说不动他们,这下宫先自投
罗网,可就真的如字面上一般送羊入虎口,虎门三煞比自己的眼光高明许多,只
怕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女儿身份,以现下锺出和颜设那副德性,见宫先这般人品,
也不知会否诱奸于她?这般淫行绝非一般江湖人所能接受,若他们真的干出了事,
到时候仇上加仇、怨上添怨,该怎么解决才是?

    只是宫先比他出发早得太多,即便颜君斗没日没夜地急赶慢赶,等回到泽天
居时也已是天色蒙蒙亮了,他冲进了大厅,却见侍从们正收拾着昨夜还未整理的
宴席,一听他们说起昨夜虎门三煞为宫先接风,颜君斗便知糟了,连父伯那边都
没去请安,直截了当就向后院冲了过去,只在路上钻到了药室里头,找了好一会
儿才将那封固之物取出,宝贝似地揣在怀内向后院冲去。

    才冲到后院,只听得水声一波波袭来,他放慢了脚步,转过了迥廊,只见还
没全然从东边冒出头的阳光微亮之下,井边一个女子正打水冲身,每一下打起一
桶井水,就高高举起,从头狠狠地淋了下来,不只披散的秀发整个湿透,除了水
波冲开的部分外都黏在头侧颈边,就连一身衣裳也湿得透了,紧紧黏贴着娇躯,
在在暴露出前凸后翘的美好身材。

    她淋了一桶又一桶水,脚边早已经是一片沼泽,微微积起的水泽甚至还来不
及渗进泥土里,新的水又已经淋了下来,山间清晨寒气未消,井水又极冷冽,可
那女子却似一点感觉不到身上的湿寒,仍是一桶接着一桶地淋着,彷佛想洗去些
什么脏污之物,却是怎么都觉得洗不干净,手上仍是一桶接一桶淋个不停,让冷
冽的井水一次又一次冲洗着娇躯,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还有什么地方没被井水
彻底洗透。

    心下一寒,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终究还是迟来了一步,颜君斗只觉
脚下虚浮,走向那女子的动作无比踟跚,怎么也迈不出步子,偏偏山风湿寒,眼
前宫先淋水的动作又是毫不停息,若不快点阻止她的自虐,只怕事后不会是区区
的一点风寒而已。

    这般天气就连自己一身功力都有些经受不起,即便宫先武功高于自己,但内
力一道与自己最多是伯仲之间,自己难抗寒气,只怕她也未必受得住;何况昨夜
事后,她心下难过,这等心态更使得病魔有可趁之机,“二妹……”

    听颜君斗出言招呼,南宫雪仙定住了动作,直到此刻她才感觉到山风习习,
直透骨髓,但也不知为何,这风吹起来暖洋洋的,一点没有寒冷之感,与其说是
山风温凉,还不如说是自己被井水浸得透了,整个人如堕冰窖,就连山里寒风也
抵不过她身上的冷气。

    她轻轻一咬牙,又是一桶水拨了下去,这才转过头望向旁边欲语还休的颜君
斗。虽说被他发现自己身为女子的真面目,但经历了昨夜那淫荡混乱的噩梦,此
刻只要一回想,她就觉心中阵阵抽痛,和这相比之下,被结义兄弟揭穿真面目的
冲击,根本是轻到微不足道的地步,“大哥……你……回来了……”

    听宫先虽是恢复了女子的语音,但声音中却是不带一点感情,彷佛不只身子,
连心都已冻僵了,被井水狠狠淋洗过的面目水滴未去,一张脸儿全然浸在水中,
秀发眉目都凝在一处,模样显得如此朦胧,虽是素颜在前,却看不清本来面目,
回答的声音令颜君斗不由想起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微微颤抖的脚步差点迈不出
去,更别说是接迎此时此刻,像是身心都已冻结在冰寒之中的她了。

    虽说心下总还有些好奇,想看清这结义二妹的真实容颜,但一来他心中有愧,
抬不起头来,二来水雾朦胧,就想仔细看也看不清楚,眼光只盯着宫先脚边的包
袱,幸好宫先至少还记得把包袱放得远些,虽说上头也沾满了水,但看来还没浸
透到里头去,“我…来得晚了…”

    “是吗…”若是早些听到颜君斗这么说,或许南宫雪仙还会把一夜以来的怒
火全然撒在他身上,但被水淋了这么久,心中的火早已熄了,虽是小口微开,可
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算把颜君斗千刀万剐,又能怎么样呢?已做下的事还是做下了,无论如何
也抹灭不掉昨夜那令人羞耻怨恨的记忆;南宫雪仙茫然地望了他一眼,停顿的手
终于有了动作。她一把将桶子放到井里,双手无意识地将水又打了满满一桶上来,
浇淋的动作毫无停滞,却怎么也洗不去她想洗去的东西。

    没想到宫先竟如此动作,颜君斗不由目瞪口呆,若这二妹哭着投到自己怀里,
粉拳狠狠地在自己身上擂打着,诉说着昨夜羞耻的种种,虽说感觉与二妹向来的
性格不太合,但剧变之后,再冷傲的性子都难免转变,他也真不认为那是什么出
奇之事。

    就算二妹心中恨火仍然未消,冷冷地盯视自己,口里冷酷地发出怨毒的诅咒,
在颜君斗看来也还像她些。但像现在这样,自己就站在她面前,宫先却彷若无视,
仍是自顾自地打水冲洗身体,那种全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反而让颜君斗想
安慰都没得开口,要开导她也得她听自己说话才成啊!偏偏此刻的宫先提水清洗
的动作飘散着丝丝寒气,逼得他手足冻结当场,根本无法伸手阻止她自虐般的行
为。

    “别…别这样…二妹…己口中不由结结巴巴,颜君斗真恨自己在山下的时候,
为何不向三弟朱华沁多多讨教一番,若感染到朱华沁的才智,即便只有一分也好,
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逼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宫先一桶接一
桶的在自己身上淋水,井水的寒气连在不远处的他都感觉到了,偏生宫先却似一
无所觉,手上的动作全无停滞。

    僵了好一会儿,颜君斗总算提起了勇气,他欺近宫先身边,硬是握住了宫先
冻得冷澈的皓腕,只觉肌肤早已冻出了一层疙瘩,心下不由痛楚∶若她一早便在
此处这样淋着井水,身子可怎么受得了?偏偏这一切的源头都错在自己,若自己
没留下介绍信,而是等着宫先一同上泽天居,就不会岭生这种事情了。

    持续的动作被阻止,南宫雪仙全然不带表情的双目望向颜君斗,动作既停了
下来,她也使不出力气摆脱颜君斗的手,与其说是力道不及男子,还不如说身体
里面本就没剩什么力气。

    颜君斗的手虽是温暖,但也不知是自己身子太冷还是怎样,那温度竟是一丝
都传不进自己体内来。南宫雪仙樱唇微张,满是寒气的身子一点动作都没有,只
是呆呆地望着颜君斗的模样,明明人就在眼前,可空洞的目光却似乎什么都没看
见,山风吹拂之间竟是一丝都不感觉冷。

    “对……对不起…”

    颜君斗的声音彷佛在很远的地方晃荡着,虽是听到了,却是一点没钻进耳朵
里去,南宫雪仙只是心下微微惊讶,他在道什么歉?为什么要向自己道歉?他做
错了什么事吗?

    心思一起,登时觉得腕上被握得好紧,却是怎么也挣不开来,她这才岭现自
己衣裳尽湿,紧紧贴在身上,曼妙的身材几乎全无阻挡地落入颜君斗眼中,加上
他紧握着自己手腕,身子靠得极近,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身上微微的汗热,她轻
轻地晃了晃手,无力地挣动了一下,“放手。”

    “这……”没想到这般亲近的动作,宫先回应的声音竟仍是一点感情也没有,
彷佛眼前的他不过是个陌生人,这般冷漠的模样,就算他和宫先义结金兰前后也
是少见,偏偏只要想到一松开手,宫先接下来的动作只怕是继续取水淋洗自己,
颜君斗就无法松手。

    他也不是全无经验的小儿,自是知道昨夜羞耻之事后,宫先想清洗的不是身
体上的脏污,更不是幽谷之中的黏腻,而是心中那厌恶的感觉,但那感觉又岂是
井水所能洗净的?偏偏此事的始作俑者是自己父伯,他便想为兄弟找回场子也是
无从下手,一时间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继续紧握着,“别……别这样了……”

    “放手。”

    听宫先又说了第二次,语音之中终于透出了一点怒气,颜君斗心下既喜且
“界。喜的是她终于有了一点自己看的出来的反应,只要她有反应,就算是怒火
再盛,就算一怒之下一掌打在自己胸前,至少自己总也有切入开导的机会,比之
前的全无反应可要好得太多;可那哀意却更为深切,即便是再不管繁文耨节的江
湖侠女,对男女之事仍是看得极重,除非是对云雨之事全无排斥的淫娃荡妇,否
则颜设和锺出做下的事,绝不是女子所能承受,偏偏他们还真做了下来!搞得他
也不知该如何开解才是,颜君斗虽是松了手,却不敢离开宫先身边,深怕她又取
水来虐待自己。

    只是颜君斗也多虑了,一桶接着一桶的水淋下来,南宫雪仙虽说表面上似无
所觉,但心里也知道这样淋洗最多能把昨夜的痕迹洗去,可即便射在脸上和幽谷
深处的淫精都洗得一滴不剩,但昨夜的记忆却是怎么也去不了了。

    她心下早知自己是徒劳无功,只是手上怎么也停不下来,颜君斗这一切入,
打乱了她的节奏,连带也使得南宫雪仙心思有了动作的空间,停下了动作的她总
算是把方才颜君斗的话听入耳里了,只是就算颜君斗再怎么诚意深切地道歉,已
经发生的事却怎么也抹不掉了。

    她无意识地望着他,直到颜君斗接不住她的目光,总算把手松开来时,南宫
雪仙这才开了口,“来不及了…算了…”一边在口中沉吟,她一边伸脚挑起包袱,
却是怎么也挑不起来,到最后还是低下身去,将包袱拿在手中,这般简单的动作,
此刻做来却摇摇晃晃的。

    见宫先动作一反本来的干净俐落,本来轻而易举的动作,此刻做来却是拖泥
带水,犹如童子一般娇稚,好像全身都力气都脱出了自己的掌控一般,本来有些
好笑的动作却勾不起他一丝笑意。

    颜君斗胸口似堵着什么一般,想要阻住正打算离开的宫先,可非但探不出手,
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呆呆地看着宫先的动作,一直等到面无表情的宫先颤巍巍
地拿起包袱,脸上湿淋淋的也不知是泪是水,转身欲走的当儿,颜君斗好不容易
才开了口,“嗯…那个…二妹…拿去吧…”

    “这是虎符草的精华,已经提炼过的,效力该比没精炼的要好的多……”将
手中的瓶子交给了宫先,见她怔在当场没伸出手,颜君斗心中堵着也不知是什么
滋味。

    到了她手上,还得捏着她的纤指将瓶子拿好,否则只怕自己一松手,瓶子就
要掉到地上了。

    眼见宫先没有推拒,表情虽是呆愣,总还记得把瓶子握在手心,颜君斗的心
这才放下了三分,“昨晚的事…对不起…是愚兄迟来…这东西…算愚兄一点心意
…”

    怔怔地望着手中的瓶子,沉甸甸地显然内容物不轻,与平时拿在手中的虎符
草相较之下要重得多,显然是这段日子虎门三煞采收提炼后的结晶,比之长在地
里的草药模样时要来得有效许多。

    心中原本念兹在兹的药物终于入手,终于能够配出药物,用以对抗那十道灭
元诀,只要小心谋划,泽天居光复之日就在眼前,很快就可以将娘亲和妹子从魔
手中救出,照说该当高兴的,可心中的感情也不知怎么着堵住了出不来。

    南宫雪仙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她木然地望着手中的瓶子,木然
地将瓶子收入了包袱之中,木然地对颜君斗点了点头,一转身就走了出去。

    见宫先连走出去的背影都透着茫然无依,颜君斗嘴巴一阵张合,却是始终没
办法发话留她,直到此刻连日赶路的疲惫才似浮了出来,不只身上酸痛,腿脚之
间更是一阵软麻无力。

    他扶着井口,好一会儿才稳住了身形,转身走回去时面上已透出了怒气,脸
色潮红、双拳紧握,出门在外的怒气已积压到了顶点,偏生虎门三煞连在自己家
里都搞出这么难以收尾之事,看宫先那个模样,颜君斗就连安慰开解的话都说不
出口,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回他再也忍耐不住,非得和父亲和伯父好生吵上一架不可,大不了就像当
日虎门三煞擒下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之后一般,吵完了再到外头晃上一段日子,等
气消了再回泽天居等着吵下一架。

    茫茫然地走在路上,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燕千泽的居处,直到差点撞上燕
萍霜,听她一声惊呼,南宫雪仙的神才似被唤了回来。她一惊止步,这才发现燕
萍霜就站在身前尺许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表情,四周是那般熟悉又陌生的情
境,自己竟不知不觉地就走过了燕千泽布在外头的阵法,直接走到了里头来。

    想必是自己无神之中,只靠着本能和记忆行动,却恰好躲过了燕千泽阵法之
中种种幻象扰心之法,只是这念头一闪而逝,一点没勾起南宫雪仙得意的感觉。

    “天啊!雪仙姐姐,你……你怎么会搞成这样子?”见南宫雪仙浑身湿透,
行步之间衣裳犹自滴着水,无论脸上身上都是湿气凝重,这还不算什么,最多是
当作一个不小心失足落了水;即便面上易容已去,燕萍霜对这法门用心不多,认
识也不深,一时也想不到其中有什么问题。

    但南宫雪仙脸上那神情,却真的吓到了这小姑娘,那神情一点没有以往所见
到了南宫雪仙半点样儿,面无表情的活像行屍走肉,直到自己惊呼出声,她似才
被唤回了神,燕萍霜吓得也不知该去叫爹爹或雪姨,还是该找娘亲出来解决才是。

    她看着满身水湿的南宫雪仙,好一会儿才想到了什么,连忙冲到里头,出来
时手上拿了一条大布巾,连话都不多说便将南宫雪仙罩在其中擦拭起来。

    藏一萍霜不动作还好,一动作南宫雪仙登时感觉到随着她紧张中颤抖的动作,
磨擦之间肌肤慢慢恢复了应有的触觉,水湿后的寒气登时涌现,方才一路上被山
风吹袭,到现在才感觉到寒冷,一时间体内竟似空空荡荡的,就连遇冷时该当自
动运使暖身的功力也运不起来。

    她畏缩在大巾之中不住寒颤,本比燕萍霜高挑许多的娇躯,竟冷得直缩起来,
在燕萍霜的擦拭之中,布巾中的南宫雪仙缩得愈来愈小,不只肩头,整个娇躯都
在抽播,吓得燕萍霜一颗心差点跳出了腔子;这般瑟缩寒颤的南宫雪仙她可是前
所未见,手上隔巾感觉的尽是湿寒,教她如何不惊?

    “雪仙姐姐…别…别这样…”怎么问就是听不到南宫雪仙的回应,只觉怀中
的她不住颤抖,似是冷到骨子里去了,一时间竟没办法运功驱寒,吓得燕萍霜真
不知该如何是好,偏偏爹爹和雪姨在后头的小屋里风流快活,娘又到山里采药去
了,留下她一个人面对如此失态的南宫雪仙,燕萍霜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一边擦拭着南宫雪仙身上的水湿,一边试图运功帮她驱寒,没想到功力一
运,便觉南宫雪仙体内空空荡荡的,就好像走火入魔一般,吓得燕萍霜面色发白,
却是再不敢运功了。

    她的内力修为尚不及南宫雪仙,便是运功也难以令南宫雪仙体内功力回复正
轨,如此下去多半只是把自己也陷了进去。只是功力虽收,心下的惶惧却收不起
来,她忙不迭地探问着,“雪仙姐姐…你…怎么样了?会不会难受?别这样…跟
萍霜说话…说句话就好了…好不好?”

    缩在布巾之中,南宫雪仙只觉随着感觉恢复,身子里头的种种异象也渐渐让
她有所觉,方才心神也不知飞到了哪儿去,竟是一点也没发觉身子里的异样,此
刻一恢复过来,登时觉得脑中一片天旋地转,说不出的难受;尤其胸中一股气郁
塞着,几乎无法运转,手足问更是冷得不住岭颤,僵硬无力之间渐渐冰凉,燕萍
霜磨擦之间的热力,只在肌肤表面上奏功,一点传不到体内来,外热内冷着实难
受至极,完完全全就像是以往妙雪真人传功时所说走火入魔的徵兆。

    若换了平时,遇上此种异状,南宫雪仙自是小心翼翼地运功导气,将入了歧
路的内力导回正道,但现在的心里却是一片空落,虽说那痛楚令她不由得想到该
当将乱走的内息导入正轨,可不知怎么着,这救命的要事此刻在她心中,却是一
点儿地位也没有,反倒有种想法,不如就这么死了干净!

    直到此刻南宫雪仙才觉得眼角湿润,几滴泪水渐渐涌了出来,和面颊上未干
的湿迹混到了一处;她放松了身子,再也不管什么了,坐倒在地的她只任得燕萍
霜手中的干布巾不住磨掌着周身,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彷佛已完全不管不顾,
任得燕萍霜为所欲为,再也不想理人了。

    全然不知南宫雪仙在外头遇上了什么事,怎么会变得如此消沉,彷佛一点儿
生气也没有了,随着南宫雪仙坐倒在地,燕萍霜也坐下了身子,好让南宫雪仙继
续偎在自己怀中,手上不停地为她拭擦身子,嘴上不住问着,却是怎么也得不到
回应,那呆然的模样令她差点哭出声来。

    藏一萍霜向来是父母手掌心的宝贝,哪曾遇过如此状况?泪水滴落间,突地
感到怀中的南宫雪仙娇躯微震,肌肤上头乍暖还寒,彷佛寒热二气在体内不住循
环争斗一般,虽是气息纷乱,却已有了生气。

    心中一惊,正想叫出声来,突地一个心思跳上心头,连忙伸出手来掩住了自
己的嘴。燕萍霜这才想到,南宫雪仙便再消沉,毕竟是武功在自己之上的好姐姐,
如此险事她岂会丝毫没有抗拒之法?她没有回应自己的问话,十有八九是全力运
功,好对付体内乱流的气息,此时此刻最是不能被打扰的险关,自己若再继续这
么大惊小怪的,惊扰了南宫雪仙的运功,只怕状况会愈来愈糟,便是成事不足,
也绝对不能败事有余啊!

    强忍着想要叫唤的激动,燕萍霜本想悄没声息地走开,把里头的爹爹找出来,
以爹爹的才智头脑、江湖经验,必有办法帮雪仙姐姐渡此险关,可一转念又想到
不能把她抛在这儿,心中登时一阵混乱,也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心中愈乱,愈觉怀中的南宫雪仙身上时暖时寒,说不出的诡异,虽说隔着层
布巾,看不到南宫雪仙的表情神态,但手上却仍感觉得到她的颤抖,燕萍霜几经
思量,仍是放不下她,只能坐在当场,也不敢再用力帮她擦拭了。

    就这么隔着一层布巾,抱着南宫雪仙柔软的娇躯,心中不住劝说自己,千万
不要自乱阵脚,南宫雪仙必定有法子自救的,自己只要在一旁照顾着她就好。想
是这么想,但心下却犹自惊怕,隔着布巾搂着她的手怎么也放不开来,就这么抱
着她再不敢动了。

    也不知这样熬了有多久,燕萍霜一边芳心惊怕,一边拼命劝说自己镇静下来,
七上八下的芳心却怎么也别想稳下,好不容易等到布巾之中一声微带痛楚的呻吟
传出,她这才颤颤地开了口,连声一首都发着抖,“姐……雪仙姐姐…你……还
好吧…不会…不会痛了吧……没……没事了吧…”

    “没事了…己声音里头满是虚弱,南宫雪仙也不知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事,只觉经脉之中微带痛楚,连带着手足也正酸软着,可方才那虚虚荡荡,似是
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不知不觉之中却已消失无踪。

    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难过,南宫雪仙轻轻吁出了一口气,一阵微微的痛登时
胀满胸中,却远远不若芳心深处那种痛楚,那从昨夜就开始痛到现在的感觉,使
得身体上的痛处都显得那般微不足道,偏偏方才那走火入魔的异徵,竟是没法把
自己的一条小命收了去,南宫雪仙心中百感交集,却不能不先回应着燕萍霜连珠
炮般的质问,否则耳朵只怕还清静不得。

    其实也是南宫雪仙运气极佳,照说功力愈是高深,走火入魔时愈是凶险,南
宫雪仙剑法已得妙雪真人真传,说到功力本是较弱的一项,但自从习了阴阳诀之
后,云雨欢爱对她而言不只是行房取乐,更是修练内功的法门之一,体内积聚的
精气日渐厚实,已不弱于江湖中一流高手,只运用尚不自如而已;如此情况下这
一反扑照说极险,本不是现在的南宫雪仙抗得住的,但她心中空虚,即便发觉了
走火入魔,却甚至没想到运功自救,误打误撞之中,反而解了其中之险。

    一般武林人修习内功,乃是心中存想,令内息循着经脉巡行体内,一旦走火
入魔,心惊之下便是拼了命想将走入岐路的内力拉回,心念所注,自然始终集聚
在岔路之上,尤其心中愈是焦急,内息运行愈是难以控制,在岐路中走的自是愈
来愈远。

    但南宫雪仙心中无思无想,只是一任自然,没了混乱的意念干扰,体内内息
虽仍乱行,却渐渐如突发的洪泌一般,在一阵肆虐之后,潮头过去便顺着已筑好
的渠道而行,虽说伤痛仍是难免,但南宫雪仙体内功力走得是妙雪真人的正道路
子,功力虽不足筑基却功深,只要势头一缓下来,渐渐便即平息,慢慢地再也难
以为乱。

    伸出手将蒙住了头脸的布巾取下,南宫雪仙轻叹一口气,也不知是高兴过了
险关还是其他,只觉手足兀自酸软,连拭着头脸的动作都显得无力。燕萍霜好不
容易悬着的心松了下来,见南宫雪仙神情虽是伤苦,但总比方才那行尸走肉的模
样要好,脸上好不容易恢复了笑容,一松下心来嘴便管不住了,连珠炮般地探问
着南宫雪仙下山俊究竟登生了什磨事。

    好不容易等到她回遇神来,想到下山之俊的事多半是苦非甜,否则回来的南
宫雪仙也不会这个模样,想闭嘴却已来不及了;她站起身来,讷讷地收了臀,
“嗯…娘出去采药了…不然…萍霜絮姐姐弄热汤暖身子…”

    “嗯…不忙,师…师丈呢?”

    “爹爹啊……爹爹正在后头得小屋呢,嗯…雪姨也在那儿…”

    请续看《散花天女》八,雪仙等着你~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2-26 22:08 编辑 ]
作者: belialjack    时间: 2009-2-22 02:56

几部河图精品都是楼主搬运来的,不是一声谢谢能表达心中的感激!这部散花天女情节没什么出奇之处,但是从女性视角来表达一次次欢爱、一次次强奸,而且非常有韵味实在难得,可以说H情节占了本书的绝大部分,却没有无意义的呻吟重复和省略号,作者功力非浅!
作者: dhs94    时间: 2009-2-23 14:37

估计还需要个把月才能够看到第8集感谢楼主的分享
作者: 25537450    时间: 2009-2-24 22:28

每次来sis,总是先看看散花天女有没有新的章节,今天RP不错,居然又看到了新的5章内容,太爽了。
紫恋大大的作品水准就不多夸了,关键要多谢288850兄弟的辛苦搬运。
红心再次奉上。
作者: hiasd    时间: 2009-3-1 11:24

难得的好书,可让人郁闷的是,本书是以女性的角度来写的
作者: lvyuanhui    时间: 2009-3-2 20:28

读了之后感到很有味道,是一部不错的作品,盼望加快速度,让我们一睹为快。
作者: bird2002    时间: 2009-3-3 12:42

谢谢288850,这个好文在其它地方都见不到, 谢谢楼主不辞辛苦的找来,不知是不是楼主手打的,如是的话,可真不知如何感谢了
作者: 上官奇    时间: 2009-3-4 14:38

还是喜欢以女性视角写的武侠小说,可惜现在实在是太少了。南宫雪仙应该武功大成,开始报仇了。
作者: c7777777    时间: 2009-3-13 22:55

今天上河图网站看了一下,2月26号,27号两天第八第九集已经发行了,非常期待版主们的更新哦 感谢各位一直一来为我们普通会员做的工作。
作者: bobo8811697    时间: 2009-3-14 09:44

感谢搂主和所有参与手打的兄弟们,希望能早日更新,再次感谢。红心献上。
作者: belialjack    时间: 2009-3-14 11:13

非常可惜红楼遗秘、逍遥小散仙、照日天劫不再更新了,好在默默猴还在写妖刀记,这样照日就有希望继续写下去。好书很多适合自己口味的才喜欢,最近读了散花天女又被吸引了,每次都是先看看更新了没有,感觉紫大这本书有点网络上那本著名的“风尘劫”的影子,从女性视角描写,不过故事情节更胜一筹。再次感谢楼主神通广大的搬运!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3-15 23:21

36 春光满溢

    听燕萍霜这么说,眼角敏锐地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羞意,南宫雪仙也是
过来人了,哪里会不懂?看自己在这儿这么久了,楚妃卿却一直没出现,想必是
不在家,以燕千泽的性子,自是搂着妙雪真人大行人道之事,教燕萍霜这么个青
涩稚幼的小姑娘如何受得了?

    心思及此,南宫雪仙芳心不由更为暗淡。她站起了身子,只觉腿脚处一阵酥
软,跟枪了几步方才立稳,看的燕萍霜又是一阵心惊胆跳,“姐姐……”

    “没……没事的……”扶住了墙,伸手阻住要上来扶她的燕萍霜。没想到自
己腿脚如此不便,想来方才那一下走火入魔之势虽遏,后遗症却是不小,只是胸
中烦恶之感一时虽止,却是微一运功便觉胸中不适,南宫雪仙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心中轻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取过犹挂在燕萍霜手中的布巾,在身上好
生拭擦了一阵,已然半乾的衣物在用力的擦拭中沙沙作响,那模样看的燕萍霜小
嘴微张,一时合不拢来。

    她是看出了什么地方不对,偏偏又说不上来究竟为何,“我……已经把药都
带回来了,接下来……就只剩下请师丈炼药而已……小萍霜,嗯……你娘去那儿
了?”

    “娘……娘去后山采药去了……”见南宫雪仙如此模样,方才自己所说的话
她竟似没听到耳朵里头去,燕萍霜觉得心中一阵不安,总觉得南宫雪仙身上不太
对劲,偏又不敢多嘴探问,只能小心翼翼地开口,“嗯……那个……爹爹和雪姨
在后头……一时半会的也……也完不了事。雪仙姐姐……你……要不要先休息一
下?看你好累好累的样子……还弄得一身湿……啊,雪仙姐姐你先坐下,萍霜去
帮你弄些热汤,顺便做点小点心吃吃,你……一定还没用餐吧?”

    见燕萍霜忙不迭地去了,与其说是备膳还不如说是逃难,南宫雪仙嘴角一丝
苦笑泛起,偏是来不及阻止她,心中不由想着,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

    从下山之后似是不知从哪儿沾到的楣气,一路上总觉得不顺,遇上了一堆不
顺心事不说,现在人见人逃、花见花谢,连燕萍霜都吓逃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子,将裹巾犹然湿淋淋的包袱抱在怀里,慢慢地向后
头走去;如今各项药物皆备,还是先去找燕千泽把药物配好才是正经事,至于其
他那些有的没有,还是等药物配好,跟燕千泽与妙雪真人讨论该如何攻入泽天居,
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救出来之后再说吧!毕竟事有轻重缓急,自己身上发生的
事已经发生了,与其担心这个,还是以先把娘亲和妹子救出来为重。

    拖着步子向后院走去,南宫雪仙脚步虽带着三分疲惫,还有几分酥软之意,
但她武功本来不弱,体内流窜不已的气息虽还未曾全然平复如旧,大致却已稳定
下来,照说步子不会这般无力;但不知怎地,明明知道接下来就得去找燕千泽,
把收在包袱中的药物交给他调配,好拿来对付虎门三煞,救出娘亲和妹子为先,
可脚下却是愈走愈软弱无力,彷佛在心中有个声音在阻止自己,要她慢点去找燕
千泽。她拼命地说服自己,无论如何万事都以救人为先,但脚步始终快不起来。

    缓缓走到后头,那神秘的小屋已然在望,南宫雪仙的脚步却是愈来愈慢,腿
上阵阵酥软感传了过来,似是打从身子里不愿去找燕千泽般。

    她扶着墙壁,勉强走了几步,那小屋里头纵情云雨之声却已甜蜜地传了过来,
除了肉体撞击的啪啪作响之外,还混着燕千泽低低的喘息声,显然屋中云雨正酣,
也不知做了多久。

    南宫雪仙又不是不曾与燕千泽交合过,哪里听不出来那是燕千泽也将近极限
的徵兆?从天色来看,再综合燕千泽在这方面的持久力,想来该当是早上一起床
两人就已经搞在一起。这燕千泽也真不愧是淫贼出身,需求真是殷切,也不知妙
雪是否吃得消?

    不过从声音中听来,自己似乎是不须担心这种小事了,此刻屋中之人似又换
了体位,方才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已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妙雪高亢美妙的呻吟
声,听得出来她已完全沉醉其中。

    在令人神销魂散的无穷快意里头,妙雪口中的呻吟甜蜜诱人,彷佛被燕千泽
弄的甚是动情,语声之中虽然还有几分不忿一早起来就被他带着行云布雨的抗议,
可肉体的畅快,已将心中微微的不喜冲得烟消云散。

    妙雪口中放怀呼叫的,更多是对燕千泽所带来的曼妙滋味的感激,不只是狂
呼美妙刺激而已,仅剩的三分娇羞,混在无比放浪的热情当中,更令人听得心柙
荡漾。

    南宫雪仙扶着墙壁缓步行进,好久好久才能拖着酸软的步子,走到没有关上
的屋门前头,望了进去。

    这一看之下,南宫雪仙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也不知该想着什么才是。那小屋
里头布置与一般房舍截然不同,彷佛是东瀛屋舍一般,得在门口脱了鞋履之后才
能进门,屋里则是垫以坐席,随地是躺是坐都随其便。

    而最惹人眼光的,则是墙前那曼妙扭动的身影,此刻的燕千泽舒舒服服地躺
在席上,任骑乘在他身上的妙雪尽情扭转旋摇,一双手高高举起,从下往上托着
妙雪一对莹白高挺的美峰,抚弄揉捏的动作虽是不大,却是下下直击重点,玩得
妙雪不住浪吟,除了少个男人站在旁边,令女方以口相就之外,那模样活生生就
是昨夜自己的翻版!

    轻捧着心窝,呼吸加速的南宫雪仙哪会不知这,体位肉体上的刺激还在其次,
最重要是让女子全盘主动的模样,是那么又羞人又惹人心动,心理身体的刺激混
成一处,显得如此美妙,完全有着令女人无法自拔的威力。

    自己也曾试过白昼宣淫的滋味,在那日光明一兄之中,床第之间又羞人又爱
不释手地献出自己,那种滋味比之夜间欢愉,别有一番美妙。南宫雪仙心中不由
思忖起来,当日的自己也像现在的妙雪一般乐在其中吗?

    此时此刻,妙雪已全然没了向来冷淡自持的剑术名家风范,娇美面目中透着
浓浓春意,如玉雪肤中映着妩媚嫣红,在在都是身心俱醉,完完全全沉迷在爱欲
之中的妇人风情,即便是以前曾在妙雪手下吃了大亏的“剑魄”厉锋,怕也看不
出面前这神醉梦迷,全心全意都在享受男女之欢的女子,便是当日将他杀得大败
亏输的绝代美女剑尊妙雪真人。

    “哎∶任。坏蛋……坏淫贼……坏相公……你……啊……坏死了……唔……
一早起来就……就拖着妙雪玩这个……哎……讨厌……你坏啦……”偏偏妙雪所
受的刺激,似还在外头观赏得目瞪口呆的南宫雪仙意料之外。

    她一双玉臂向后撑住身子,纯以腰力前后旋磨、左右扭转,樱唇中不住吐出
婉转娇啼的销魂美声。南宫雪仙虽知燕千泽淫功高明,妙雪又是心甘情愿地任他
摆布,身心俱失之后,早晚要被燕千泽彻底征服,却没想到燕千泽竟有办法,令
原本冷澈高傲如万古不化瑞雪的妙雪真人,如此娇媚放浪地变成对男人渴求无比
的饥渴尤物,连床第间都叫得那么令人心湖荡漾不止,“啊……好棒……”

    “唔……美侠女……我的美道姑……别光顾着浪了……有旁人在看呢……”

    嘴上这么说,可燕千泽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歇,臀股之间的缓缓上挺,已渐
渐无法隐藏。

    嘴上虽要她当心旁人观赏,身体却是逐渐加大动作,摆明了是要让妙雪无法
自拔地向高潮仙境快速冲刺,要她在旁人眼前情不自禁地高潮泄身,好让她羞意
愈增,与体内的淫欲拉锯之下兴味愈美,无论身体心理都沉落欲海,这淫贼还真
爱玩这一套。

    想着想着南宫雪仙芳心又痛了起来,连燕千泽百忙之中向自己眨了眨眼都没
注意到,“这样春光外泄……被别人看光……美侠女是爱得紧了……相公我可受
不了呢……”

    “你……哎……讨……讨厌……”

    听到有旁人在看,妙雪虽是娇躯一震,但这等事她也不是头一回遇上。别的
不说,在南宫雪仙下山前,师徒俩便曾在床上尽心尽力地承受这淫贼的爱宠,那
时的刺激滋味点滴在心头,到现在她还记得。

    虽说之后燕千泽也曾试着再搞这一套,但楚妃卿怕羞的紧,怎么也不愿入毂,
燕萍霜又是女儿,怎么说都不好让她看到这般刺激的美况,是以久不尝此味,但
对妙雪而言,却也不是太陌生的事了,只是事后不好对楚妃卿说话而已。

    她闭着美目,细心地品味燕千泽带来的刺激,甚至没睁眼去看究竟是谁在外
头饱览春光,“坏蛋……唔……嘴上这么说……偏又……啊……干得这么狠……
唔……雪儿不来了……啊……别……别弄那儿……雪儿要……要丢……啊……”

    一阵甜蜜的抽播之中,妙雪只觉身子里累积的热力一口气爆发出来,细致的
肌肤上头登时满布汗水,在微微的光下显得娇媚无伦,同时燕千泽也又一次地将
热情释放在她体内深处,美美地滋润了饥渴的肉体。

    她放怀地高吟一声,整个人登时瘫了,偏生极度快美的僵硬之中,可没有这
么快就软得下来,泄了身子的她竟以这倒浇腊烛的姿势,这般美妙沉迷地挂在燕
千泽身上,双手无力地撑着他胸前,口中剧烈地喘息着,饱满高挺、酷红未退的
美峰不住起伏,连原本在激烈动作中不住飘散飞扬的秀发,也湿淋淋地披散下来,
美得似是一时间什么都管不着的妙雪良久良久,才终于有那个力气转过头来,看
到门前立着的南宫雪仙时,虽是激动得直想冲到她身前,可现在的她连从藏一千
泽身上爬下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只是对妙雪而言,除了身下这令她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的燕千泽外,最亲
近的便是南宫雪仙这徒儿了,即便因着云雨方休,感官正自沉迷浑沌,一时半会
只能骑在燕千泽身上娇喘,承受着那也不知挨了多少次,但每回受到劲射时总觉
得神迷魂荡的滋味,可见到南宫雪仙面上的表情,很快妙雪便发觉不对。

    以往南宫雪仙也曾和自己一起全然不顾伦常羞耻地与燕千泽大被同眠,可现
在她的神情,却是大大不同以往,怎么看都觉得不妙;她强自抑着还想挂在燕千
泽身上喘息酥软的心声,勉力从燕千泽身上爬了起来,当恋恋不舍着肉棒的幽谷
终于离开了那令她满足的宝贝时,水滴的声音令妙雪心神荡漾,好不容易才能拖
着酥软的步子走到徒儿身边。

    “好仙儿……你可回来了……”

    一见南宫雪仙的神情,即便还是满缢着云雨情浓的妙雪都知不对了。南宫雪
仙现在的模样,既非初见男女云雨时的羞怯,更非心神荡漾的矜持,反倒溢满了
畏惧和退缩的神色,问中还带着些彷佛见着了恶梦的模样。

    妙雪一边拥她入怀,伸手轻拍着南宫雪仙的粉背,感受着那寒气未怯的冷意,
与自己片。缕未着、温暖火热的胴体恰成反比,一边在心中寻思。她虽猜不着南
宫雪仙在山下出了什么事,可剑客的直觉却让她感受到,南宫雪仙身上发生的事,
对她而言必有极大的影响,令她身不由主地对男女之事大生畏怯,这下可不妙了。

    “可不是吗?总算是回来了……”

    虽不像妙雪一般对南宫雪仙照顾备至,但燕千泽久经风月事,练就一身察颜
观色的本事,加上他对阴阳诀的认识远在妙雪之上,一见南宫雪仙的脸色神情,
便看出了不妙之处。

    光看她现在的模样,眉梢眼角间透着浓浓的春意,无论怎么面色失常、含惧
带怯,都掩饰不住容颜中那诱人的媚态,显然这小姑娘在山下也不知和男人搞过
了几次,其中恐怕还有几回是在她的不情不愿之下所为,而且在被男人强行求欢
的过程中,只怕她还是身不由己地尝到了甜头。若不是因此而对自己的身体大起
不满之意,就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神态。

    不过糟糕的事还没完,以燕千泽在这功诀上头浸淫之久,自是一眼就看出修
练此功之人的修为。妙雪与自己几可说是夜夜春宵,加上她虽是沉溺情爱,修武
之心却没半丝退步,每日练剑不辍,阴阳诀与剑法都是与时俱进,渐渐融合为一,
一身武功比之当日泽天居之战时,司要更进步了许多;可南宫雪仙却大是不同了,
虽说云雨之中内功愈进,但也不知是她对此功仍心存反感,或是下山之后发生了
什么事,她对阴阳诀每日必修的口诀,竟似放下了没练!

    这下可糟了!

    燕千泽心念电转,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阴阳诀与一般功法不同,对男
女性爱的渴求愈胜平常,寓练功于性欲之中,只要不缺男女之事,阴阳诀的进展
便毫无阻滞;但这淫功却也并不比一般功夫好练多少,无论如何基础的口诀修练
绝不能废,否则身体的训练比不上云雨情浓,随着功力愈深,身体的敏感度也会
愈形增加,对自己情欲的控制将每下愈况。

    虽说功力会愈练愈深,有此功护身也不会被修练采补之术的人吸乾,可一旦
疏了练习,体内情欲将愈发贲张难抑,只要一经挑逗便会难以控制地渴望异性的
慰借,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偏偏南宫雪仙所疏的,便是练习此功时最重要的奠基阶段,这重要的时刻一
去就不复返,加上这段时日南宫雪仙全没少了淫欲的滋润,此消彼长之下,严重
的情欲反扑已然造成,现在的南宫雪仙表面上一如寻常,可身体却已被阴阳诀的
反扑气息所影响,变成一个身心都无法抗拒男人索求的惹火尤物!

    想到此处燕千泽就不由咋舌,当日他不过是一时兴起,想采这天生纯阴之身
的美女处子元阴用以练功,体内功力也确实进步了许多,可一点没想到会演变成
如此后果!如今大势已成,想改也改不回来了,燕千泽即便是淫贼,可年纪终是
有了,光妙雪这天生媚骨的绝色美女都令他有些应接不暇了,只怕没那个力气把
南宫雪仙也收归私房,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不过相比这严重的情况而言是,眼前的问题还得先处置才是。南宫雪仙在山
下也不知和男人好过了多少回,每次云雨相交,对她而言都是一次深刻的练功经
验,照说功力愈练愈深是件好事,可对修习采补功夫的人,却未必是如此。

    采补之功必是男女相交,即便利用双头龙可以女女共修,但那不过是极端无
奈之下的应急办法,绝非正途,因此无论采补功夫修得再深,男人以此练功采得
的都是女体元阴,就像女子也只能采男体阳精而已,这是男女天生的阴阳之别,
即便采补功夫脱胎于道家阴阳之术,数千年来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前辈先进千锤百
链,也没法改变根本之道。

    可无论你所修的功夫再偏纯阳纯阴,但只要是人体,就必须注重阴阳气息间
的平衡。所谓“孤阳不生、孤阴不长”,此乃天地之道,非人力所能改变;也因
此,无论你采补功夫再如何高明,再采得多少精纯的元阴或阳精,若没有本身足
以相提并论的阴阳元气相辅相成,纯以采补之术是绝对没办法成为第一流高手的
;若是自己体内的阴阳气息不足,采了再多的元阴阳精,都只能深藏在体内作为
潜力,无法全然发挥效果。

    若非如此,天下第一高手就该是淫贼一脉,正道中人无论多么努力,怎么练
功的进度都不可能快过采尽天下美女的淫贼,也不可能有淫贼老是被正道中人追
杀,只能靠轻功或才智脱困,全然不可能靠真正本领与之对决的情况产生。

    更何况采补之道也不是威能无限的,你采了多少元阴阳精,都得和自己体内
元功化合为一,才能产生效果,若是身体没能调整到能够发挥体内功力的地步,
太多太深的功力对自己只是有害无益。

    若说人的身体是沃土良田,元气功力是雨水甘露,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
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得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
也就是说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彻底发挥体内功力,而不致于白白浪费
力气,搞到事倍功半的地步。

    与此相较之下,坊间常有流言,说是某某人受了前辈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
传授,又或是服了什么大补之药,因此能一口气得到数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
高手。这种事其实只是未练武功之人的想像而已,在练武之人听来,实是再大不
过的笑话。

    若是本身经脉不够稳固,能承受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
力,经脉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之前就来了大水,只会成为
水捞之灾,必将水渠毁坏,到时候的状况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
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只怕连田地都要被毁坏了。虽说世间之
事无奇不有,不可一概而论,但至少这根本之道仍是难以迈过的一道坎,极少人
能够逾越。*

    何况若一口气吞了太多功力,即便经脉勉强撑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
极限,若功力太高,身体没有跟上,对自己也是害多于利,因此年高德砌之人到
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进反退,便是老迈的身体自动做出的调整。

    当然名门正派的正宗功力,在这方面会比魔门奇功来得持久一些,身体老化
的也比较慢,这就要看各个门派功诀的本领。

    在这方面南宫雪仙所修的是妙雪真人的正宗功夫,底子之巩固深厚,比一般
武林中的好手要好得多了,倒还撑得住体内日渐精深的功力,可即便如此,她体
内的气息阴阳不调也已渐臻困境。幸好这方面的状况,和南宫雪仙那敏感到无法
自制的肉体相较要好处理得多,便是这小屋之中,也刚好有可以解决的办法在。

    拖着微带疲惫的身体爬了起来,方才妙雪激情中流泄的香汗还有不少沾在身
上,燕千泽随手取条布巾拭了拭身子,披了件衣服上身,缓缓走到正紧紧抱着的
师徒身边,眼光留恋无比地看着妙雪那犹然赤裸的娇躯。

    虽说正面都与南宫雪仙紧搂,可香肩粉背雪臀尽露,上头满是云雨满足的酷
红,加上未乾的汗迹,说不出的性感诱人。他不得不感叹天生媚骨的女子,一举
一动都是令男人不忍错过的妩媚,愈与她缠绵交欢愈觉如此,否则燕千泽不干淫
贼也够久了,加上年纪不小,怎么说也不会急色到一早起来,见到怀中娇慵的赤
裸美人,便忍不住翻云覆雨的地步。

    爱怜地伸手轻拍那粉凝似的香肩,硬是把一心都放在徒儿身上的妙雪勾回了
神;燕千泽嘴角浮起一丝淫邪的笑意,凑首在妙雪耳边说了几句,只听得妙雪脸
儿泛红,说不出的娇羞,偏又知道燕千泽的吩咐不是小事,想不做都不成。

    倒是身为事主的南宫雪仙一投入师父的怀抱,便似再站不直身子了,双脚一
软整个人已偎在妙雪的怀中再走不开,彷佛妙雪那还泛着性感馨香的怀抱,是天
底下最为温暖美好的所在,令她根本不想离开,就连燕千泽近在咫尺的说话,都
似没听到一般。

    一张还带着清晨寒气的脸蛋儿深深埋在妙雪丰腴柔软的胸怀,纤手无力地搂
着师父,落下的包袱一阵滚动中也不知跑到了哪儿去,彷佛此时此刻,她正渴待
着师父娇躯的温暖,赶走她身上紧缠着似怎么也赶不走的寒气,就连以往曾与自
己有过再亲密不过关系的燕千泽都不理了。

    交代完事后便走了出去,南宫雪仙好不容易才抬起了头,无力的目光追随着
燕千泽远去的身影,那模样看得妙雪好生爱怜,偏又心中疼惜。

    以她女性的直觉,哪看不出南宫雪仙在山下必是经受过心中根本不愿回想起
来的经历,说不定还与男女之事有关,否则方才就不会有那么令人心酸的目光;
而这点燕千泽似比自己还早看穿,告诉自己要首先解决南宫雪仙体内阴阳气息不
调的问题,说不定……说不定以这淫贼的眼光,从南宫雪仙一进来便已岭现此事,
偏生却是二话不说就走了出去,把问题全然抛给了自己,好像当日破了南宫雪仙
处女身子的不是他一般。

    只是她虽爱徒心切,但这男人却也倚其淫威,加上男女之间令人销魂蚀骨的
种种手段,夜夜飘飘欲仙的滋润之下,妙雪的身心都已被他占有,心知自己已情
不自禁地爱上了他,爱欲之间难免微有怨妒。

    明知他占了爱徒身子,却又不愿明娶爱徒过门,实是令人厌恶的淫贼本色,
可心中却无言地有些放心;现在他连问候都没一声便溜了出去,妙雪虽气他薄幸,
可不知怎地心中却不是那么恨怨于他。

    她摇了摇头,把心中百转千回的思绪摆脱出去。燕千泽说的很是,现在最该
先解决的问题,可不是燕千泽与南宫雪仙的关系,而是南宫雪仙身子里头那阴阳
不调的情况呢!她扶着南宫雪仙缓缓步入,伸手在燕千泽所指之处轻拂了拂,
“仙儿……先解决大问题吧……”

    “这……浩疋是……”

    小屋之中满墙壁都是奇形怪状的异物,便知那十有八九是燕千泽备下用以
“侍候”女子之物。但别说南宫雪仙了,就连妙雪这等江湖经历,对此中之物也
最多十识其三,还是因为燕千泽已经在自己身上试用过了才知道。

    南宫雪仙虽知这些东西都不是什么好物,却也分辨不出,见妙雪伸手拭抹着
一匹木马,表面虽形似童玩之物,可却大了许多,除了高度不如外,形体大小几
乎都跟真马相去不远,随着妙雪玉手抚拍,那木马竟缓缓颠簸挺动起来,也不知
是否是为了尽量形似真马,真人坐上去时的晃动,想来和骑乘马儿差距也不会太
大吧?

    若换了前几天,南宫雪仙只怕还真是不知此物何用,但经历了昨儿晚上那令
她羞涩悲苦、偏又是淫欲横流的一晚,她不只对自身的习于淫欲多了认识,连对
男女爱欲之道也增加了不少了解。

    若说这马背上有什么机关,骑乘上去只怕滋味难以想像,昨夜才在仇人身上
骑过一回,甚至还身不由己地为敌人品箫,此刻情思未尽,看到这木马南宫雪仙
不由芳心荡漾,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幸亏妙雪正专心调校着木马上的机关,
否则这形貌落在师父眼里,她可真羞死了!

    在妙雪调校机关之间,南宫雪仙虽是心中羞怯愧一且不已,可一双眼儿却不
由自主地打量着那匹木马。外观只是木料,马背处雕就成尖端朝上的三角柱体,
整个马身都打磨得甚为光滑,马背马腹处甚至还镶上了毛皮,便裸体骑乘上去也
不易受伤;三角柱顶端虽是平滑,可南宫雪仙眼尖,却看出其中微有颗粒起伏,
只是起伏甚微,只怕要伸手去摸才摸得出真相,加上这木马虽不若真马高度,可
若骑了上去,即便以南宫雪仙玉腿修长,双脚也是难以及地,光想到整个人坐在
上头,任着木马颠簸挺动时,下体会受到什么样的刺激,南宫雪仙便不由浮想连
翩,心思竟不由回到了昨夜被锺出和颜设凌辱时的滋味,恨怒之间还混着难以磨
灭地将自己全然献出时的快意。

    这念头虽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南宫雪仙心生恨意,但不知为何,却
是那么拂拭不去,她只觉呼吸都热了起来,娇躯愈来愈是滚烫,原本还带着些水
湿寒气的身子,在这滚烫灼热的想像之下,那透骨的寒气竟渐渐褪了去,取而代
之的是一种熟悉无比的感觉。

    闭上美目,咬紧牙关,南宫雪仙拼命要自己别去想起昨夜的种种,要自己别
去想起那令身心全然失控的高潮滋味,可那淫荡的想像却似生了根,在心中紧紧
扎住,渐渐成长茁壮,任她怎么努力,再也驱逐不去。

    “怎么了,仙儿?”被妙雪这一F 叫,南宫雪仙才似从那渐渐将她没顶的可
耻想像中抽离出来。她睁开双目,却被入目之物骇得一声惊叫,若非妙雪一把捉
住,只怕真要落荒而逃!

    那马背前端,竟不知从哪儿长出了一根硬物,就如男子阳物淫兴旺盛时一般
高挺强悍,比之在自己行囊中的双头龙还像真货;上头青筋勃挺之处,只怕连真
正男人的肉棒都有所不及,何况那种挺法,那种姿势,正将南宫雪仙心中最痛的
一个思绪勾起,彷佛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思绪登时汹涌,昨夜那疯狂淫
恶的种种,再也压抑不住。

    她只吓得双足发软,退了两步的纤足恰巧勾在不知何时滚到马脚边的包袱上
头,若非妙雪扶得快,她险些就要栽了一跤。

    “别害怕,仙儿……这东西……不可怕的……”

    扶住了爱徒发颤的娇躯,妙雪心中暗叫不妙。她不是猜不出南宫雪仙在山下
多半又试过男女滋味,间中说不定还有被别人强行淫辱的情景,否则也不会因为
阴阳诀的自动行功,导致体内阴阳气息失调,阳气远远压过阴气的情况,却没想
到南宫雪仙的反应如此激烈,一双眼儿恐惧地望着马背上硬挺的假物,吓得似是
再也移不开目光。

    其实这木马前些日子妙雪自己也试过威力,她也练了阴阳诀,又和燕千泽正
自恋凭情浓,最是不堪春宵苦短的时刻,体内阴阳失调的情彩虽不若现在的南宫
雪仙那般严重,也算不得太轻,因此燕千泽一提,她也只有含羞带怯地裸身上马,
亲身体会到这木马的威力。

    有时是她单独一人骑在马上,在那硬挺的假物上头套弄旋摇,好让深深刺进
幽谷深处的假物钻探花心,将体内的气息吸汲出来,借由马腹内的机关逐步调节
体内阴阳气息,彷若易筋洗髓一般,是以爽过之后虽是筋软骨酥,麻得似连走路
都没了力气,却是神清气爽,体内气息调匀,说不出的轻松快活。

    不过燕千泽的手段自然不只如此,偶尔他也会调节机关,不让那假物浮出来,
只搂着妙雪上马,两人骑在马上重心自不若单人骑乘时易于控制,加上这木马本
就刻意设计得不稳当,两人上去时马背颠簸,跟骑乘真马也差不了多少。

    妙雪一开始还不知端的,但被燕千泽摆布得只能双手攀住马颈,娇躯全然伏
下,赤裸的雪臀向后挺出,被燕千泽借着马行之势尽情抽送的当儿,她也知道中
了奸人之计,只是那种美妙的震颤,借着两人灵欲交流间,从幽谷里头震进了她
芳心之中,震得妙雪魂也飞了心也酥了,舒服畅快地任淫欲冲洗着身心,等到两
人都尽兴之后,别说对燕千泽撒娇使气了,她本能的渴望根本是恨不得被他再抱
上马儿,勇猛雄壮地再来一回哩!

    调整机关,让那浮上的假物角度调得适切,虽说每次使用后都勤加拂拭,所
有淋在上头的淫汁秽液都擦得乾乾净净才好收藏,但在上头的记忆是如此强烈,
简直是深深刻印在脑海之中,眼见那假物傲挺眼前,妙雪都不由得心跳加速,眼
儿朦胧之间,彷佛又看到了那假物上头淋满自己泄出的汁液,充满了淫秽却又美
妙之极的景象,即便心知接下来不是自己要用,即便心知徒儿的情况比自己要严
重得多,但光看到这东西,已是绮思连连,妙雪不由得芳心飘渺起来。

    “好仙儿……别担心……这东西……不会弄伤人的……”

    纤手轻揽着徒儿的纤腰,虽说隔着衣裳,却也感觉得出南宫雪仙身子僵硬,
显然是真的怕了,可看她表情中憾恨羞惧之间,却带着三分掩也掩不住的春情媚
意,妙雪也算过来人了,哪不知道爱徒心中天人交战?

    本来自己虽献身给这淫贼,明知接下来该当全心做他床上的爱宠,可久修道
诀清心,芳心中对此仍不由得有些羞怯,但云雨之美真有回天之力,夜夜春宵下
来,妙雪只觉自己心中的矜持和抗拒,在那愈渐曼妙的快感冲击下碎成了片片,
一次又一次在他胯下美得丢盔弃甲、神魂颠倒,就想矜持也矜持不起来了。

    虽说偶尔想到先前与现在那巨大的反差,还有点儿羞怯,可妙雪却已是心甘
情愿地臣服于他。

    “其实……宜(实为师……哎……妙雪也在上头搞过……就在他眼前……差
点没把自己搞昏过去……”

    想到那次初尝滋味,自己不知轻重之下,真泄得整个人都似飞了,那才是真
正的飘飘欲仙,更不用说他与自己同乘一骑时的美好。

    妙雪不由得香舌轻吐,无力地舐着丰润的唇瓣,全没岭现这样的自己有多么
诱人,就连心中混乱难挨的南宫雪仙,也不由看呆了眼,尤其注目着她忍不住在
那假物上头轻柔套弄、缓缓抚摩的玉手。

    “妙雪亲身试过……那滋味……可美得紧呢……绝不会受伤的……”

    轻抚良久,好半晌才似发觉自己正在徒儿面前思春,妙雪脸儿一红,那抚着
假物的手却是怎么也不肯收回。

    “好仙儿……把衣裳脱了……骑上去吧……虽然……虽然他很爱用这东西…
…嗯……那个……折磨女人……可是……可是这东西还是有正经用处的……阴阳
诀有双修之功,修练久了难免有阴阳不调之患,正好可以……可以调理体内阴阳
气息。二……仙儿放心……有妙雪陪着你,助你调理功体,等这事解决之后……
就可以……就可以处理正事,愈早把令堂她们救出来……所受的折磨愈少……是
不是?J 本来看到这东西还真有满腔惧意,但妙雪所言也是正事,想到还陷在泽
天居中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本是满腔自怨自艾的南宫雪仙不由气死了自己;好
不容易混进泽天居了,却只记得那种事情,怎么就不记得探探娘亲和妹子的消息
呢?

    她轻咬银牙,忍着心中的不安,微颤地解起了衣钮。虽说心知这是必然之事,
可手怎么也快不起来,若非妙雪看不下去,一边搂着爱徒轻声抚慰,一边伸手帮
她宽衣解带,光靠南宫雪仙自己,只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将自己脱光。

    还带着些许湿气的衣裳渐渐滑落地下,眼前的淫具加上妙雪温柔的抚爱,不
像男人那般粗鲁火热,透着一丝温柔细致,即便芳心还在伤痛的南宫雪仙,脱衣
之间却也渐渐觉得身子缓缓地热了起来。

    等到全身上下的屏障都已落地,南宫雪仙身上再无片缕遮身,妙雪才放开了
手,好生打量起自己的爱徒,只见她虽是羞怯得不敢抬头,可原本苍白的肌肤却
渐渐引岭嫣润,比之下山之前,身形愈发地前凸后翘;比之现下正被燕千泽开发
中的自己,竟也显得各擅胜场。

    尤其她香肌雪肤之上,还透着几丝微微的红痕,一见便知是云雨之间被男人
太过粗暴的揉弄所留下来的,从那模样看来,还是最近留下的痕迹呢!即便这般
年轻的肌肤都来不及恢复,妙雪愈看愈觉心疼,不由搂紧了爱徒,彷佛想将自己
的体温传达给她,“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好仙儿……”

    “师……师父……”

    好不容易开了口,南宫雪仙却是情不自禁地眼角湿润,被师父搂在怀中,虽
是赤体相摩,却远没有在云雾香亭被华素香搂抱时的情欲感觉。

    雨疋句一袭包造平暨品裂,充萧了安全m 玫悲均惑览,A 刀地不由觉得身子
嘶嘶放松,原本抑压在心中的委屈再也压制不住,只觉全身上下都充满了难过,
眼泪忍不住要滴出来,若非她还有三分矜持,只怕已忍不住投身师父怀中,放声
大哭起来。

    她偎在妙雪怀中,眼泪再也压制不住了,“仙儿……仙儿……呜……”

    “别哭,别哭,有妙雪陪你……好仙儿……”见南宫雪仙泪水直流,妙雪也
知爱徒受委屈了,也不急着带她上马,一边轻轻拍着爱徒哭得一抽一抽的粉背,
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抚着。

    “师父……仙儿……呜……仙儿好难1 过喔……”

    哭了好一会儿,好像终于有点儿发泄的感觉,好不容易南宫雪仙稍稍收止哭
泣,抬起头来,只见妙雪满面慈祥,似正等着自己将满腔难过倾吐出来。

    虽说昨夜的回忆是那么伤人,令她光回想起来都觉心中像被割裂般的痛,可
不知怎么着,她就是觉得在师父面前,自己可以把心中的压抑和难过全都吐将出
来,一点不用保留。

    她含羞带怯地伸手轻抚木马,只觉触手滑润,“仙儿……仙儿先上马……嗯
……等……等调理好了……再说……好不好?”

    “这……洛泛样也好……”

    知道南宫雪仙便想开口,可那令她伤苦无比的经验,却不是这么容易宣之于
口的,无论如何也要在这木马上头好生驰骋一回,说不定精力泄尽之后,反倒比
较好开口。

    何况妙雪在这方面也渐渐有了经验,方才搂抱之间只觉南宫雪仙娇躯寒凉,
本还以为是清早赶路受了山问寒气,可现在肌肤相亲之下,她却隐隐发觉到,南
宫雪仙身上的寒气,绝不止只山风湿寒而已,十有八九是今儿一早不知怎么着在
冷水里打滚了几圈才回来,一些未曾拭净的地方还有水迹,这附近也没个溪河流
过,加上她武功也不弱,也真不知南宫雪仙是怎么搞出了一身湿?

    尤其糟糕的是,光只两个女子肌肤相亲,南宫雪仙身子便渐渐温暖,这本该
当是件好事,但心知南宫雪仙在山下必是出了事,妙雪不由多了个心眼,竟发觉
南宫雪仙娇躯渐暖、泪如雨下之间,白哲娇嫩的肌肤渐渐透出了晕红,在自己怀
户主月卜遛本六也一坚一坐一新侃曰毛一被,n !座久首一句也自祠奋导七装,
叩粮下贝边身子个皿暖狗血色,而是情韵渐浓时身体不能自已的本能反应。难不
成南宫雪仙练阴阳诀练出了岔子?否则光只肌肤交触厮磨,哪里会这么敏感?

    偏偏她就想问也问不出口,生怕又勾起了南宫雪仙的难过,加上关于阴阳诀
的问题,恐怕自己和南宫雪仙合起来,认识也不如燕千泽之深,可这人偏就这么
巧,一想找他人便不知溜到了那儿去,现在两女又都是赤裸裸得一丝不挂,怎么
也不好把他叫回来……

    想到此处妙雪不由芳心娇羞,其实以自己师徒与燕千泽的关系,便叫了回来
也没什么,大不了被燕千泽大逞淫威,师徒一起被他征服,这等事反正又不是没
做过。她深吸了口气,勉强压抑住自己勃动的芳心,无论如何都以南宫雪仙体内
阴阳气息的调节为先,什么两女同侍一夫的美事,至少得压后一点儿。

    扶着南宫雪仙纤腰,让她小心翼翼地上了木马,见南宫雪仙一手攀住马颈,
一手羞答答地滑到股间,微颤地分开那粉嫩的幽谷花瓣,里头已是一片湿泞,随
着花苞轻绽,一丝汁光已然缢了出来,染得那勃挺的假物在水光中愈发显得栩栩
如生,那模样看得妙雪不由芳心微惧。

    这假物本身倒没什么了不得,可看南宫雪仙含惧的表情动作,间中却透露着
身体本能那强烈的需求,加上幽谷中那娇媚的水光,显见这爱徒虽是心中不喜这
般淫物,却是忍不住体内的渴望,主动移樽就教,动作间似有若无的抗拒,全然
透出心中的矛盾挣扎,看得妙雪好想出言阻止,却开不了口。

    见南宫雪仙闭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将那假物一寸寸地吞没,身子
娇颤不已,脸上表情似喜似恨,妙雪心中的惊疑却是愈甚。南宫雪仙神态之中本
能的肉欲渴望不是假的,这种事本来也不出妙雪意外。

    这段日子以来,她自己也被燕千泽好生带坏了,从清冷自若的侠女,渐渐变
成娇羞饥渴的尤物,妙雪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放开胸怀,那情欲之念确实能令
人全盘改观。

    但南宫雪仙神态中透出的另一重感觉,却是大出妙雪意料之外∶与体内浓浓
的淫欲拔河抗衡的,并非初试此物的羞意,更不是在师父面前赤身裸体,用此淫
物的羞怯,而是满目满心的恨怒,这之间的差距可瞒不过妙雪。

    眼见南宫雪仙玉腿紧夹马身,那挣扎的神情愈发深刻,妙雪虽是不愿,却也
屹′…十才扎辞猜测得出,这好徒儿在山下不只出了事,只怕还是以这般羞人的
姿态失贞。

    愈是想到如此,妙雪愈是心中震惊。这般体位乃女子骑乘在男子身上,即便
情境中有男人强迫的痕迹,但若女方心中不允,要取乐只怕是乐不起来,可看南
宫雪仙这等神态,只怕在被强迫之中,她竟是全然无法抗拒地臣服淫欲之下,难
不成……她真的沉沦其中、难以自拔,无论是谁都不管了?

    “师……师父……”

    虽知这淫物既是燕千泽所珍藏,其威力必是难以承当,可真坐了上去,南宫
雪仙才知其威。那挺起的假物也还罢了,虽说雕就的栩栩如生,除了温度之外,
肌肤接触之下竟也是真假难辨,但对南宫雪仙而言,也还算不了什么;可那看似
微不足道的凸起处,却是真正令人想像不到的可怕,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重
量落在股间,不只让那假物刺得更深,马背顶端处那小小的凸起,登时刺入幽谷
口处柔软的肌肤之中。

    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大,订那强烈的刺激混着微微的痛楚,在股间火辣辣地燃
烧着,刺得人定力再强也难端坐,若非妙雪还伸手固定着木马,让她可以好好端
川并“吓m 腊圳圳圳州纤关关圳关关开圳肚关坐其上,以自己身子的动摇,这木
马想不前后上下好生晃动一番都难。

    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得颇为圆滑,即便股间无论幽谷、会阴或菊穴均是
娇嫩到吹弹可破,也不至于因此受伤,可涌起来的感觉,却比昨夜更加强烈了。

    本来当看见这淫物之时,南宫雪仙虽是心生畏惧,体内的春情却不由自主地
燃了起来,现下被那栩栩如生的假物深深刺入,滋味与男子相较之下,也差不了
多少,再加上那凸起的刺激……

    南宫雪仙闭上双目,只等着妙雪一松手,这木马前后晃动摇荡起来,袭上身
来的滋味只怕就等同于男女交欢的滋味;她虽深恨昨夜之事,却不能否认自己确
实感受到了高潮的滋味,心中虽还带着羞惧愤怒,却不能不想要放怀奔驰。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3-15 23:23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3-15 23:21

37 马上心语

    突地,木马微微向下一沉,同时香肩和腰上一热,妙雪的手已移了上去,南
宫雪仙吃了一惊,猛地睁开双目,眼前马颈上头虽是似有若无,隐隐的汗渍却表
明了自己绝不是第一次使用这木马的人。

    她回过头来,却见妙雪含笑温柔的脸儿就在身后,如兰气息温润可闻。见南
宫雪仙回头,妙雪娇娇一笑,纤手轻勾,拉得南宫雪仙向自己怀中更凑近了些,
那脸蛋上头秀雅妩媚的容颜间透露笑意,望之全不似四十许人,娇嫩纤细的程度,
便说是二八佳人怕也有人会信。

    “师……师父……”没想到不只自己裸身上马,妙雪竟也爬了上来,将自己
牢牢搂在怀中,脸蛋儿如此之近,芬芳气息熨得口鼻间阵阵朦胧,令南宫雪仙不
由有些目光错乱的感觉,差点错觉是自己弄错了,可粉背上头那柔软而充满弹性
的触感,充满了温暖,却将她又拉回了现实。

    虽说这样主动坐到肉棒上头的体位,南宫雪仙那敏感的胴体可是欢迎至极,
幽谷里头早已润得没一点乾处,但一坐上来,心神便似又回到了昨夜受辱的现场,
充实的幽谷虽是紧紧啜吸着入侵者,一点不肯放松,可也不知是心中羞恨作祟,
还是方才体内气息混乱尚未平复,这样沉坐下去,南宫雪仙竟觉胸中一阵烦恶,
似是有些欲呕不能的感觉,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那令她羞耻又沉沦的瞬间,感受
到子宫深处被锺出的淫精火烫地洗礼着,加上脸上又被颜设狠狠射了一滩,充满
男性淫欲的腥味竟似又透入了口鼻之中,令她好想开口呕吐,却又知吐不出什么,
那种肉体的快感与期待,混杂在心中的痛楚与羞恨之中的感觉,令南宫雪仙一时
真不知该感受哪种才是。

    可妙雪一骑上来,那与自己一般赤裸,肌肤接触之间却更加柔软弹动的胴体,
却令南宫雪仙一时浑然忘我,全然将心中和肉体的感觉抛到7 脑后;娇嫩无比的
肌肤摩掌之间,令敏感如她只觉身子愈渐火热,芳心却不由惊疑,难不成……难
不成妙雪也与华素香一般,有对女子动手的嗜好?

    但自己与妙雪师徒做了这么多年,偶尔也下有同寝一榻的机会,却从不曾被
妙雪这般弄过,南宫雪仙一时只觉身在云端,荡漾飘摇之间怎么也触不着地,飘
飘然的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南宫雪仙面上既惊又羞,震得连动都不敢动了,妙雪心中不惊反喜。这样
惊吓爱徒虽不是好事,何况就算前边曾与她一同在床上服侍燕千泽,肌理相亲不
是没有过,可像现在这样只有两个女子间赤裸搂抱,却是南宫雪仙下山前试验阴
阳诀后的头一回,妙雪不由有些羞意,但若能让南宫雪仙忘却了难过伤心事,这
么点小事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她微微一笑,按在南宫雪仙腹上的手轻拉,脸儿微凑,在徒儿的唇边轻轻地
啄了一记,美胴轻轻扭动,在南宫雪仙迷醉于成熟肉体的女性魅力的当儿,木马
已缓缓地前后晃动起来,那滋味真的就和真马上头驰骋一般无二。

    “师……哎……师父……不……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唔……”

    被妙雪这样偷吻,从未曾试过这般感觉的南宫雪仙杏目圆睁,张口结舌间却
是说不出什么,那惊诧的感觉早占满了她的心,甚至没感觉到胯下木马已缓缓动
了起来;但除了樱唇交接、纤手轻环之外,妙雪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加上木马颠
簸之间,那已刺入体内的假物竟似活了起来,一下一下轻轻地向南宫雪仙体内钻
探起来。

    一开始南宫雪仙还无所觉,但随着木马动作,那假物却似愈钻愈深,渐渐令
南宫雪仙愈来愈有感觉,幽谷渐渐缩紧,一双玉腿不由用力挟住了马身,美妙的
颤抖渐渐涌了上来。

    与她肌肤相亲的妙雪深知其中三昧,自是发觉了南宫雪仙体内情欲渐渐炽热,
她一边紧搂着爱徒,重心轻挪间调整着木马的动作,一边在爱徒颊上轻轻吻着舐
着,感受着爱徒身上那混杂着快感与畏惧的颤抖。

    “好仙儿……别担心……”

    感觉南宫雪仙身上的颤抖,快感与放松的部分渐渐增加,把那畏惧和害怕渐
渐压了过去,面上那似有些反胃欲呕的感觉也逐渐消退,妙雪才开了口,声音愈
来愈柔。

    一来这样颠狂自己也曾和燕千泽试过,只不过现在换成了燕千泽的位子;二
来两女赤体相磨,又在这充满情欲意味的木马上头,南宫雪仙的下体甚至已被紧
紧地充实着,这样情况最是好让爱徒放松心防,把心中的难过倾吐出来。

    她一边搂着徒儿,一边心中暗笑自己愈学愈坏,变得跟燕大淫贼一般了,一
边声音放柔轻颤,犹似迷蒙雾里,“这里……没有旁人……只有妙雪跟仙儿……

    我们……唔……我们一起……一起在这木马上头……好仙儿放松身子……一
议机关好好动作……给仙儿一次美妙的体验……仙儿……唔……仙儿有什么事…
…都可以……都可以跟妙雪说……不会有旁人知道的……好吗?“

    “唔……嗯……师父……”

    茫茫然地回应着妙雪的问话,南宫雪仙只觉美目渐茫、身子渐软,说不出的
舒服畅快,一来那侵入体内的假物虽是死物,可不知其中镶了什么机关,顶动之
间还有着旋转厮磨的感觉,虽说心中明知那是假物,可木马颠簸顶挺之间,幽谷
里头的感觉,却比真正的肉棒还要来的美妙刺激,便是活生生的男子,要有这种
功夫也是不易;尤其假物顶弄之间,上头似是分泌出了什么东西,在南宫雪仙敏
感已极的幽谷之中逐渐浸润,令她心花渐开,舒服得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虽猜
得出十有八九是燕千泽搞的鬼,但现在的南宫雪仙又岂会想要抗拒?

    二来落到师父怀中,南宫雪仙本就觉得身心渐渐放松,好似回到了母亲怀抱
一般,她的声音又充满绵软温柔,令一夜没得好睡的南宫雪仙竟似有些昏昏欲睡。
她虽是强打精神,不想就这么睡了过去,可心神迷惘之间,要闭住嘴却是难上加
难,浑浑噩噩之中,南宫雪仙一边感受着幽谷中的美妙滋味,一边回应着妙雪温
柔亲密的拥吻,口中再也止遏不住,下山之后的种种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由点
至线、渐进至面,到最后一个字都藏不住了,全都倒入了妙雪耳中。

    听南宫雪仙泪水不停,断断续续地将下山之后的种种全声托出,妙雪只听得
身子差点没冷下来,若非两人躯体交缠,木马活动之间那假物又在南宫雪仙幽谷
中顶挺不休,令她年轻敏感的娇躯愈渐难耐情欲的火热,缠绵之间也影响到妙雪
的身体,只怕她早要受不了那种如堕冰窖的感觉了。

    可那种打从心底透出的寒意,混在肉体的缠绵火热之中,非但没把那寒气消
弥,反而在那强烈的反差之下,感觉愈发冰寒。心疼不已的妙雪搂紧了徒儿,手
上再也不肯放,深怕一个不小心松手,徒儿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口中虽是不停地安抚慰借,眼中却不由泪水盈眶,连声音都不由自主地颤抖
起来,若非两人正自肉体缠绵,将心神分掉了一半,怕还真撑不住呢!

    虽然妙雪嘴上没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地倾听自己的遭遇,但两女正自裸体
交缠,被充分滋润之后的肌肤又是敏感异常,即便闭着眼儿、即便口中正说着令
她打从心底冷起来的糟糕回忆,南宫雪仙仍能感觉得到妙雪身子的僵硬;但就算
随着话儿出口,那种种回忆又似回到了身上,真的有种能将她的身心全雌冷冻的
力量,可便不说娇躯正在燕千泽精心打造的木马上头颠簸,承受着那无与伦比的
销魂刺激,光师父正搂着自己,听着自己诉说一切,那种感觉就让南宫雪仙收不
住口。

    原本还只将盛和之事说出来而已,但随着堤防破了口,一切的一切都再也无
法掩饰,别说在朱华襄床上的三日狂欢,就算云雾香亭中与华素香的假凤虚凰,
与昨夜那既悲切又无法自拔的记忆,也都一点不剩地吐了出来,“……师父……
仙儿是不是……是不是很淫荡?竟然……竟然爽了?”

    强忍着泪水没有滴下来,妙雪只是搂得爱徒更紧了些,彷佛想让徒儿融进自
己体内般。直到现在她才感觉到,燕千泽这木马真造得不错,尤其那硬挺的假物,
不只造得栩栩如生,乍看之下还以为是从哪个人身上切了下来镶上去似的,上头
还不知抹了什么东西,插入体内时竟有种异样的敏感;加上木马不住挺动,令幽
谷承受着难以形容的刺激,那种迷乱的感觉,与被男人挑逗爱抚时真的很不一样,
简直是打从胴体深处诱发淫欲般。也幸得如此,南宫雪仙身上渐渐发热,连带着
神智也迷乱了些,否则这般突兀的问题,妙雪可真不知该怎么回答爱徒才是哩!

    被爱徒问的一时间哑口无言,妙雪只能紧搂着南宫雪仙的娇躯,温柔地吻在
她额角颊上。虽说赤体相拥,南宫雪仙幽谷又被充得满满实实,木马动作之间似
在体内长驱直入,那感觉说不出的曼妙,南宫雪仙敏感的胴体早已经陷落在那迷
茫的美妙当中,但紧搂着她的妙雪却是一点情欲之思都涌不起来,心中溢着满满
的都是爱怜,只是温柔地搂着渐渐情动的徒儿,纤手轻轻搓揉着她娇躯紧绷的部
分,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紧张抚平,摩弄之间还不时在她耳边轻语安抚。

    虽说妙雪动作之间全无挑逗之意,但也不知是南宫雪仙身子太过敏感,还是
身下这木马有着她全然不知的淫邪手段,即便正说着令她身心都如堕冰窖般的往
事,况且昨夜受辱之后,南宫雪仙短时间内实在不想重提云雨之事,但随着那假
物在体内不住顶挺,一点一点地向内开垦,逐步逐步地钻研到深处,虽是假物却
有着一般男子也没有的灵活,钻探深研之间,南宫雪仙竟觉得体内的欲火比以往
都还强烈地烧着。

    尤其木马前段摆荡之间,那假物深切地探入体内,不知不觉地她浑身娇颤,
灼热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迷茫之间似连花心都娇颤颤地绽放了,将那假物渴望
地迎了进去,那种从最深处被采撷的感觉,酥得南宫雪仙美目迷茫,差点忍不住
要呼叫出来。

    虽说体内的快意如此强烈,若换了平时的自己,怕已是情不自禁地被送上高
潮仙境,在那说也说不清的快乐之中尽情承欢,但昨夜才承受过无比屈辱的经验,
那时自己的体位与现在一般无异,在快意情潮的冲击之中,昨夜的悲辱憾恨似也
一起浮上心头,从心中抑制着她放怀享乐的冲动;加上现在的自己正挨在师父怀
中,虽说师徒同侍一夫的事儿也曾搞过,但现在连男人都没有一个,就只是淫具
动作,竟也能令自己飘飘欲仙,对这般情境南宫雪仙心中不由有些抗拒。

    虽说体内淫欲冲击愈来愈强,但她咬牙苦忍,一时间心中混乱无比,也真难
形容那种感觉。

    赤裸相亲,加上自破身之后,几乎是没空着几夜不曾受到男人的滋润,在他
勇猛地犹似少年的要求,以及妙雪的刻意逢迎之下,她体内天生媚骨的本能已渐
渐开发,肌肤的触感绝不比少女钝化,简直是吹弹得破,娇嫩处比之二八佳人犹
胜一筹,便闭着美目,妙雪仍感觉得到南宫雪仙身子时热时寒,面上表情时喜时
悲。

    她温柔地拥紧爱徒,贴在南宫雪仙腹下和胸前的纤手缓缓动作,爱抚间虽是
温柔疼惜,但在南宫雪仙的感觉上,却比沉醉云雨时那种热情的抚摸,更添三分
温柔滋味。

    她偎紧了师父,在师父怀中轻扭娇躯,那温柔怜惜的感觉,混在体内热烈的
情欲和哀伤之中,一点一点地拂过娇躯敏感地带的滋味,令她不由放松,却又不
敢彻底放松下来。

    一点一点地揉去她身上的紧张和抗拒,间中自不免爱抚过她敏感而充满性欲
的激情处,虽说手法不带情欲,却仍令她迷醉难返;眼见爱徒媚眼带醉、唇红肤
润,妙雪这才敢开口。其实若非为了安抚徒儿,加上此间只有两人在,彼此身上
都是一丝不挂,再没有隔阂可言,只怕妙雪还说不出来呢!

    “仙儿放心……你……还是妙雪的好孩子……”虽说一早就被燕千泽疼爱过,
身子也正敏感着,但这般话绝非她敢跟徒儿说的,一时间妙雪还真难以启齿,但
为了安抚正自神伤的南宫雪仙,妙雪也不能不抑下羞意,勇敢地说出口来,“而
且……宜(实……哎……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仙儿别难过了……妙雪……妙
雪在山上……比仙儿过得还……还淫乱的多……他……他的手段……订厉害的紧
呢!”

    “可……可是……仙儿……”

    其实妙雪所说,南宫雪仙也不是不曾想过。盛和与常益之事或许可说成不幸
失足、非战之罪,但在含朱谷的三天三夜,却是令南宫雪仙怎么也抹灭不了的回
忆。

    那段时光中她彻底忘记了一切、放开了自己,真真正正地变成了宫仙,完完
全全听凭朱华襄尽展手段,在床第之间尽情摆弄着她的胴体,令南宫雪仙毫无保
留地开放身心,与他共度巫山,无数次登上巅峰的快意,迷离妩媚地享受到说也
说不清的快乐,事后南宫雪仙都不能不承认,自己或许真有淫荡的一面呢!

    不过想到在燕千泽床上的妙雪那全然降伏的模样,她倒还不当一回事,最多
只当是机缘巧合之下,自己开发了身为女子最深刻的一面,反正也只是享乐罢了。

    可是昨夜的种种,却把南宫雪仙心中的最后一点点矜持打得粉碎!明明是被
人暗算,对方还是自己的仇家,更是两个说英俊没有英俊、说年轻都已半老的老
色狼!

    没想到云雨之中,南宫雪仙虽是心中抗拒,身体却是无法自拔地随着淫欲横
流而舞动,彻彻底底地沉醉在狂欢里头,肉体的本能反应完全无法控制,即便心
中再怒再恨,胴体的感觉在这巨大的反差之下,反而显得更加刺激强烈,那放浪
的感觉愈强,她心中的痛苦就愈深,否则也不会那样行尸走肉了。

    偏偏一早过来,明明有走火入魔的徵兆,偏偏却是撑下来没死,当被拉到这
木马上头的当儿,南宫雪仙心中便说不上万念俱灰,却也是死气沉沉!可也不知
是肉体的敏感早已超出了心灵的控制,还是燕千泽的手段实在太过厉害,连他所
手制的木马,都这般令人无法自拔。

    木马前后摇动之间,南宫雪仙只觉身上的快感愈来愈强烈,甚至渐渐压抑过
了心中的耻恨,令她全然无法自拔地又被勾起了情欲,加上又被妙雪软热温柔的
搂抱着,南宫雪仙不由得渐渐抛开了胸中的苦楚,慢慢任肉体的感觉驰飞起来,
将她的身心再次引导向那迷乱的仙境之中畅游着。

    “师……师父……”

    被木马摆动问幽谷深处的刺激弄得魂飞天外,南宫雪仙这才知道什么叫做水
深火热。她体质本就敏感,马背上头的浮凸虽是微不可见,但女体娇嫩的幽谷会
阴处却感觉得确确实实。

    随着娇躯在马背上颠簸抛动,刺激的感觉愈渐深入,身子愈来愈热,水花愈
溅愈多,火辣的感觉比之一般男女交合还要强烈,弄得南宫雪仙身子彷若刚浸过
水一般,动作间喷溅出的尽是水花,在空中扬出漫天的彩虹;即便妙雪搂得紧,
她仍是情不自禁地扭腰摆臀,展现出女体曼妙诱人的曲线之美,纤足更是拼命下
压,好让身子绷得更紧,让深入体内的假物刺得更深。偏偏妙雪的声音却是温柔
轻缓地透入耳内,说不出的甜美,弄得她更是心神迷惘、难以自制。

    不知爱徒心中那混乱迷惘的感觉是如何纠缠,妙雪一边搂紧爱徒,随着她在
马背上颠簸抛送,一边温柔地将羞人的话语倾吐而出,“他……他总是让妙雪全
身上下都……都沉浸在那种羞人的感觉当中……一点一点地把妙雪身上的羞人处
品尝……一点一点把妙雪吃乾抹净……每寸身子都被他尽情坏过……还常常……
常常刻意说起以往追杀他时的事……迫妙雪恢复以往侠女模样……再被他逗得忍
不住投降……什么羞人的话儿、事情都做出来了……偏偏那种彻底放浪淫荡的感
觉……却让妙雪好舒服……”

    “师……师父……连……连师父也……”

    虽说身体完全陷在木马带来那种迷乱的感觉当中,随着马儿颠簸抛送,不只
身子,好像连心也一同抛来丢去,再也沉静不下来,可妙雪那羞人的告白,却还
是让南宫雪仙大吃了一惊。

    她虽知道淫欲之美令人难以抗拒,也曾亲眼看到妙雪在燕千泽的挑逗之下情
怀荡漾的媚俏模样,却没想到连向来冷傲如冰霜的妙雪真人,却也是连身带心一
起被这淫贼吃得死死的,简直……简直就和自己被男人搂抱时的情迷意乱一模一
样!

    可先前看到妙雪在燕千泽怀中的情景,却在在告诉着她,妙雪所言全是事实,
她真的已经身心都陷在燕千泽的掌中了。

    “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边说着,妙雪一边暗骂自己淫荡,在燕
千泽魔手中也还罢了,竟连事后都想得心花怒放,甚至还敢告诉徒儿!可她虽是
没有这样安慰人的经验,此事又牵涉男女淫事,可不知怎么着,她就是知道,得
把自己心中真正的感觉说出来,才能安抚沉浸在伤痛中的徒儿,“男人总是有那
些坏办法……让女人受不了……除非是天生冷感,或是……或是石女……否则哪
里忍得住?妙雪心动了,所以被他吃得死死的……只能对他千依百顺……仙儿…
…仙儿最多是比妙雪更敏感一点……更难以压抑一点……所以……所以对男人的
手段也更没办法一点……好仙儿放宽心……好好地去接受……就算被仇人那样…
…仙儿还是妙雪的好仙儿……跟妙雪一样……一样对付不了男人……”

    “师……哎……师父……”

    没想到这种对男人示弱的话,会从妙雪真人口中听到,南宫雪仙瞠大了美目,
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偏偏木马前后摆荡的动作是那么强烈,已然深入体内
的假物又已探进了花心,正自随着木马动作间深插缓抽,美妙无比地钻探着她的
敏感处,勾得南宫雪仙神飘魂荡。

    妙雪声音之中,似带着无穷的魔力,要她知恩图报地放开胸怀,任由体内淫
欲操控一切,接受这木马淫具的疼爱,加上妙雪一边说着,心神似也渐渐被欲火
给占有了,在她身上抚揉的纤手渐渐移到了敏感的所在,尤其是探上幽谷处的葱
指,活动起来更是威力十足。

    本来幽谷被那假物充满,加上木马颠动之间,那假物在体内深抽缓插,令南
宫雪仙幽谷为之紧吸,正是处于最敏感的状态,现下被妙雪纤巧的玉指轻捻,谷
口那敏感的小蒂登时一阵酥麻酸痒,原已将近崩溃的花心处被这一下火上加油,
刺激更加强了数倍,体内的本能登时冲破了一切防堵,引导着南宫雪仙顺着木马
颠动的节奏扭摆起来,美妙地将自己身心献出。

    不知不觉已陷入浑然忘我之境,现在的她再也不晓得抗拒,身子里头那沉郁
的感觉,也不知是被欲火压过了,还是被妙雪一席话给洗去了,现在的她只想去
放怀享受。

    南宫雪仙媚眼如丝,本能的操控令她腹下施力,幽谷收缩起来,把那深入体
内的硬挺吸得更紧密,感觉那上头雕琢得栩栩如生的凹凸起伏,深刻地刺激了她
花心处的敏感地带。

    虽说远远不若男子动情时的火热,可那温暖的刺激却别有一番风味;这样用
力之下,连带着南宫雪仙一双玉腿也紧夹马背,但也不知木马琢磨得太过平滑,
还是动情之下幽谷溢出了太多水分,竟是夹之不住,那种颠簸挺放的滋味,令她
身不由己地在其中飘摇着,娇躯随着木马的前后挺动而摇荡,整个人都酥透其中。

    迷茫之间南宫雪仙微微侧首,她本还保着三分理智,想要问清楚妙雪是否真
的那样驰想,没想到脸儿一偏,微呶的樱唇正好贴上妙雪在自己颊上探索的小舌,
吃了一惊的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避开与妙雪的亲吻,妙雪已掌握时机凑了上来,
樱唇摩掌、香唾互润之间,香舌已钻破了南宫雪仙的防线,勾住了南宫雪仙娇嫩
的小舌。

    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稚嫩,毕竟女子间的拥吻与男女间全然不同,再怎么主动
的女人,也没有男人吻吮间那般强烈的侵略感,但两女原已魂销神荡,方才的诉
说虽是伤感,却也充满了旖旎风味,香舌一缠上登时温柔地互吮起来,再也难以
分开。

    随着对方娇巧的小舌愈发深入,南宫雪仙只觉矜持一丝丝地被抽离体内,胸
中的鼓动再也克制不住,打从腹下涌起的烈火,与心中的鼓荡合而为一,令她只
想吻得更深更浓,只觉妙雪的唇好软好甜,香唾交流之间迷离的感觉愈发曼妙,
她不由被那无法言喻的渴望占得满满的,与妙雪吻得更深。

    偏偏这样半转回身子,令娇躯的姿势与方才大有不同,幽谷里头被刺激的感
觉竟也变得不一样,迷茫之间南宫雪仙不由自主地扭摇起来,让幽谷里头丰沛的
泉水愈发泛滥。

    幽谷被那硬挺所刺激,好像那挺直已攻入花心里正巧妙地钻研着,口鼻中透
进的又是无以抗拒的香氛,南宫雪仙不知不觉问已忘了形;她一手轻撑在马颈之
上,勉勉强强撑住身子,另一手却已着迷般地环到了妙雪背后,撑着她的头脸与
自己贴得更紧,浑然忘却是师父正吻着自己。

    迷乱之中她时而香舌吸啜,将妙雪的舌头欢迎进来,任妙雪的舌头在自己口
中尽情探索;时而轻吐猛吮,吸啜着妙雪口中的芳香,连妙雪抚爱着自己身子的
手,感觉起来都那么温柔甜蜜,迷蒙的美目中透着一层嫣然的水波,赤裸的肌肤
互相交缠紧贴,愈缠愈紧,美得似再也不愿分开。

    “师父……”吻了良久,四片樱唇终于分开,一条微微的银丝连在丰润的唇
瓣之间,南宫雪仙星眸已醉,迷茫之间几乎已经将昨夜种种难过抛诸脑后,她一
双美目只盯着妙雪满是柔媚慈和的容颜。

    虽说方才拥吻到胸中气空,此刻一分开来只知贪婪地喘息着,但此刻眼前的
妙雪如此妩媚动人,比之华素香虽逊三分火辣,却多了几分温柔的母性,看得南
宫雪仙胸中不住鼓动,真的好想好想再吻上去,但体内仅存的感觉仍是阻住了她,
“可是……可是仙儿……”

    “仙儿放心……无论仙儿做了什么事,仙儿永远……永远都是妙雪最好的徒
弟……真的……”

    纤指轻轻抵着唇瓣,似在感受着方才的余韵,丁香小舌轻吐,舐着还留在唇
瓣的痕迹,那模样当真诱人之至,看得南宫雪仙芳心乱跳。

    虽说两人动作放缓后木马的颠动也减缓了,连那已将她幽谷占满的硬物也似
少了动作,可光是女体交磨的肉体刺激,就令南宫雪仙的身子动情敏感,加上眼
前的妙雪如此娇媚,南宫雪仙只觉一股难耐的火热打从腹下涌现,将心中那灰茫
茫的阴郁都烧光了,幽谷不由自主地缩紧,将那硬物紧紧吸在体内,有种说不出
的渴望在心头,偏是不敢开口。

    见南宫雪仙神情似喜似愁,妙雪也是这木马上的过来人了,自是知道南宫雪
仙此刻的情欲如焚,偏偏下山后种种遭遇大是拂逆于心,令得南宫雪仙放不下心
来享受。

    她嘴角微现笑意,藕臂轻揽,与南宫雪仙火热的胴体又贴到了一处,蜻蜓点
水地在她唇上啄了一记,肌肤摩拿间感觉似比方才更热烈了,妙雪知道那是自己
也已动情的徵兆,心下又羞又喜。羞的是这样的自己竟被徒儿看得一清二楚,喜
的却是这样的身子,对燕千泽而言真是绝佳的享受啊!

    她贴紧了徒儿,纤手轻轻移到南宫雪仙腹下,轻轻压住她微弱的挣扎,掌心
微微用力,力道温柔地透体而入,似是抚上了已侵入体内的硬物,那异样的感觉
令南宫雪仙不由一声柔弱的轻吟。

    “好仙儿……放轻松些……”

    触及那私密之处,纤指再稍移一点儿,便可触及那正被硬物充实的幽谷口处,
妙雪自是感觉得到南宫雪仙那混杂热情羞怯的紧张。

    前几日自己头一回上马之时,也是这样紧张,结果被燕千泽一边取笑,一边
开动机关,在极端羞怯与热情中被那机关搞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地随着燕千泽
的叮嘱运动内息,一边享乐一边运功,等到燕千泽好不容易暂停机关之时,自己
早已泄得飘飘欲仙,软绵绵的任燕千泽抱下马来。幸好他还有三分怜惜,否则若
趁着妙雪浑身无力的时候大展淫威,第二天早上妙雪休想靠自己的力量下床。

    想到那时的自己,妙雪只觉羞喜满胸,好不容易才能强抑住思春的芳心,现
下可是南宫雪仙的重要时刻呢!她搂紧了徒儿,纤手轻轻滑动,南宫雪仙只觉幽
谷似被内外夹击一般,种种难以想像的滋味袭上身来,早已不支软化,只听到耳
边妙雪的声音传来,“让这宝贝尽情动作……妙雪会陪你……嗯……等到……等
到你彻底放松,打从心底爽起来的时候……它会好生调理仙儿内息……让仙儿舒
舒服服的过一天……顺便……顺便也让妙雪爱你……仙儿要说……看妙雪和素香
哪个……哪个厉害些?”

    “师……师父!啊……”

    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妙雪口中出来,南宫雪仙羞怯惊讶之间,心神却不由被
师父引到了与华素香床第缠绵的那一夜,美眸轻飘间只见自己的包袱就在木马脚
边,早被沾得湿洒洒,光想到还留在里头的那只双头龙,南宫雪仙便不由神魂颠
全……

    神飘魂荡问娇躯扭摇,带动着木马又自奔驰起来,这回比方才还要厉害,不
只南宫雪仙忘了形,连妙雪也恰到好处地在马上扭动着,令木马的动作更适切、
更火热地配合两女的需要。

    肌肤被妙雪温柔甜蜜的抚慰着,耳边传来的是妙雪清甜娇柔的声音,幽谷里
头的硬物愈透愈深,体内深处花心早已绽放,将那硬挺的顶端迎了进去,比男人
的阳物更充满了刺激感,这多重的强烈攻势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把南宫雪仙的抗
拒和羞涩打碎成片,她只觉随着高潮滋味冲击,所有的一切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不由自主地与妙雪拥吻着,娇躯随着木马的动作愈发激烈,浑然忘我之间
甚至没汰去管体内内息流畅,只知迷茫欢乐地享受那曼妙绝伦的刺激,就好像自
己正被妙雪激情地蹂躏着一般,没顶的欢快让南宫雪仙的呻吟声中都透着哭泣,
却是再畅快不过的悠游其中,美得再也无法自拔……

    不知何时木马已缓了下来,南宫雪仙疲乏地趴伏在马颈上头,娇喘之间只觉
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浑身上下没一寸肌肤是乾净的,身上的汗水犹可,马背上头
满缢着的,可都是从幽谷之中倾泄而出的泉水。

    方才颠狂之中还不觉得,现下随着高潮远去,理智渐渐恢复,那羞耻之意可
真是热得令人难以想像;偏偏就算不论正趴伏在自己背心,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
活像刚从水底爬出来一般的妙雪,南宫雪仙只觉身上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别说下马了,就连这样撑在马背上头都要耗上好多力气,幸好幽谷里头那硬
物犹自坚挺,撑住了她无力的娇躯,否则这木马光滑无比,现在马背马腹上又满
溢着自己激情的痕迹,说不出的湿滑,只怕一个不小心真要滑下地去哩!

    “师父……”抬起头来,南宫雪仙望向妙雪那满足的娇颜,声音柔柔弱弱,
还带着点哭音,方才激情欢悦之中忘记的回忆,竟又回到了心中;尤其昨夜最后
的记忆,自己就是这么个体位“挂”在锺出身上,在幽谷深处被这大仇人深深射
入淫精之际,脸上也感觉到了颜设喷发的火烫,上下相灼、内外交煎,那种失身
于仇人、既爽又恨的感觉,到现在还驻在心里,偏偏身子这般敏感没用,这么容
易就陷在那迷人的云雨之中,“仙儿……仙儿好难过喔……那坏人……”

    “好仙儿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仙儿都是妙雪最爱的好徒儿……”

    一早才在燕千泽身上狠狠发泄过,偏偏这天生媚骨的肉体,对男女之欢可说
是毫无招架之力,木马上头的痴狂虽说没有真正挨插,但娇躯与南宫雪仙贴得这
般近,这般清楚地感受着她被充实的滋味,妙雪也真有些心动起来。

    她纤手贴在南宫雪仙腕脉之上,试出爱徒体内气息已匀,功力比下山之前可
要进步了不少,这才放下心来,伸手把爱徒那柔嫩的娇躯揽在怀中,轻抚着她的
脸蛋,“有些事是没有办法……发生了就发生了……但仙儿要知道,妙雪是最爱
你的了……比那坏蛋相公爱得还多……”

    “嗯,仙儿知道了……”

    虽说心中的恨火犹然未怯,在那缠绵的余韵之中,仍能感觉得到心中那伤痛
的存在,妙雪也并没有解开她心中怨恨,更没能让她接受自己的身体已变得无比
敏感、对男人一点抗拒能力都没有的事实,可说也奇怪,当听到妙雪轻语,无论
如何仍把自己当成以往那可爱的徒儿时,南宫雪仙只觉眼中热热的。

    她偎在师父怀中,轻声抽泣起来,玉手轻轻搂住了妙雪的背后,泪水不由自
主地倾泄而出,再也止不住。

    见南宫雪仙终于哭了出来,妙雪芳心既喜且怒,喜的是南宫雪仙终于哭了出
来,无论如何情绪发泄出来总比压在心里头好些,怒的却是那虎门三煞,擒了裴
婉兰与南宫雪怜肆意淫辱不算,竟连自己的爱徒也搞上了!害得南宫雪仙如此伤
心,一反以往的矜持内敛,前所未有的痛哭失声!

    那痛楚似也染到了妙雪身上,她眯着眼儿,感到颊上湿湿痒痒的,口中虽不
说话,纤手却轻拍着爱徒的粉背,温柔地安抚着她。如果不是明知敌营中有“剑
魄”厉锋这等强敌,即便以自己的修为,加上这段日子以阴阳诀调理内息,功力
更上层楼,对上此人也只是半斤八两,要胜不易,绝分不出心思对付旁人,妙雪
可真想提剑杀上泽天居去,帮爱徒好生出了这口恶气!

    伏在妙雪软热的怀中尽情哭泣,好久好久南宫雪仙才收止哭声,她这回哭得
也够了,不只身上汗水由热转凉,湿洒洒地好生难受,连股间的湿润似也渐渐乾
了,若非敏感的幽谷本能反应,在那硬挺的刺激下泉水无尽,只怕光塞在幽谷中
的那假物都要撑伤了她。

    轻拍着爱徒粉背,感觉南宫雪仙收止哭声,妙雪纤手轻移,缓缓地将她从马
背上拉了起来,当假物离体而去的时候,那犹如瓶口的塞子拔了出来,连带着瓶
中泉水也溅出的声音,令南宫雪仙脸儿一红,与妙雪四目对视,不由娇羞地笑了
出来。这破涕为笑,看得妙雪心中好生感触∶总算等到徒儿笑出来了。

    同样赤裸的女子相互扶持,一直走到席上坐进锦被之中,南宫雪仙只觉股间
酥麻酸软,说不出的异样感受既陌生又熟悉。那似有若无的熟悉感觉,令南宫雪
仙登时想起了在朱华襄床上尽情欢淫的三天三夜。

    也只有那样毫不保留、彻彻底底投入交欢当中的滋味,才有着像现在这样泄
得浑身无力,却是又爱又恨的感觉。这木马果真不愧是燕千泽精研的机关,南宫
雪仙好歹也算经验丰富了,对上了这宝贝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师父,这…
…这东西……究竟是什么玩意?”

    “这个啊……是拿来练功的玩意儿……”

    知道上马之前南宫雪仙心神荡然,早不知飘到了那儿去,之前所说的事十句
她能听进一句就算厉害了,妙雪也不烦躁。她搂紧了爱徒,两人偎在被中,既有
着赤裸相亲的刺激,又一被子盖着有些遮掩的感觉,比之方才赤体相磨时更有一
番情趣,勾得妙雪差点忍不住想找燕千泽过来。

    好不容易才能定下心来,向爱徒陈说此事,“采补双修之道练久了,总难免
偏于一方,难以并重……用这东西……可以汲引出体内气息,逐步调节消化,虽
说会化掉采入体内的元气,但使用过之后,功力即便损失,却变得更精纯了……
也因着有这东西,妙雪的功力才更上层楼,现在就算遇上十道灭元诀,妙雪也可
应付,不会像当日伤得那般重……”

    听妙雪说得头头是道,但伏在她怀中的南宫雪仙却清楚地感觉到师父肌肤的
微细动摇,毕竟是赤裸相拥,又才刚在木马上头尽情享受过,敏感已极的身体此
刻最是无法掩饰心中动摇的当儿,她自然感觉得到妙雪不敢宣之于口的意思。

    尤其方才马上的姿势,情欲高峰之间,妙雪热得活像想融进自己体内一般,
本来还没察觉,现在心中却已猜到,南宫雪仙只觉脸儿微红,樱唇却不由吐出了
话来,“除了练功以外……光在上头那样……也很舒服的……是不是,师父?刚
才……刚才仙儿真的……真的泄得好舒服……好像整个人都飘上天了……那……
师丈是不是也……也这样疼爱过师父?”

    “这是……洛疋是当然……”

    知道这绝瞒不过南宫雪仙,妙雪不由羞意上脸,就算曾经师徒同侍一夫,在
床上什么模样都被她看过了,但夜里翻云覆雨是一回事,到了白天被徒儿在口头
上说又是一回事。

    妙雪娇羞地在被中轻拍了南宫雪仙粉背一下,美目却不由自主望向那木马,
木马背上腹侧水光淋漓,映出一片虹光耀目。虽知那是南宫雪仙留在上头的,自
己在马背上虽也情动,却远不到情欲如焚的地步,一滴也没流出来,可被南宫雪
仙这么一说,马背上的模样却似和当日自己在木马上颠狂时的痕迹重合起来,羞
得妙雪浑身发烧,幽谷之中差点忍不住湿了起来。

    “他……他做这东西……盍州其说是用来练功……不如说用来对付女人……
哎,妙雪已经沉了进去,再起不来了……”

    见妙雪脸上羞涩之中还带了点失意,偏又透出万分妩媚,南宫雪仙心知妙雪
虽对自己“一朝淫乐,便是千朝功丧”颇有些失意,但她已尝到了其中滋味。

    燕千泽这般风月高手,南宫雪仙试过的人儿当中怕只有朱华襄可堪比拟,光
看今儿一早两人便在这榻上寻欢,显见甜甜蜜蜜,现在若是有人将妙雪从淫欲当
中拉了出来,怕妙雪反而不会高兴哩!

    她将脸儿埋在妙雪怀中,感受着成熟女体的热力,比之华素香更有些不同,
找那坏蛋……看他要怎么合药,再论攻守之策。“

    低着头穿好了衣裳,虽说妙雪身量与南宫雪仙不甚合,但成熟的女体比之南
宫雪仙丰腴了些许,衣裳穿上倒还合适。但当南宫雪仙拿起包袱之时,脸蛋儿却
不由红了起来。

    方才进屋之时没有注意,这包袱落地之后滚了老远,竟滑到木马脚下,自己
方才爽到淫泉大泄,舒服是够舒服了,到现在还有些头目昏然,可没想到这包袱
就在脚边,被自己散流的汁液浸了个透!

    虽说时候已久,上头的印痕已是半湿半乾,但充满肉欲味道的气息,却没有
那么快散去,取在手中那上头的馨香便透了出来,羞得南宫雪仙脸红耳赤,连妙
雪看到了异样一怔之后,也不由红了脸。

    走到了外头,楚妃卿恰巧回来,而燕萍霜也早已备好了膳食,还烧了热汤专
门给南宫雪仙暖补身子,见到二女脸上春意犹浓、媚态未消,燕萍霜还只是偷笑,
燕千泽却是毫不在意地调笑了几句,羞得南宫雪仙垂首不语,妙雪忍不住在他胸
前槌了几下,自己却也不由得笑了出来。

    用完早膳,诊过了南宫雪仙脉象,确定她内气已趋稳定,早上那差点走火入
魔的问题已去了小半,燕千泽这才放下心来,一边听她简略地说出此次下山的种
种,一边要她小心注意阴阳诀修练上的问题。

    筑基的功夫疏漏了虽已积恨难返,但补救的功夫还是能做就做,亡羊补牢至
少比什么都不做要来得好些;可一见到南宫雪仙从包袱中取出了药物,小心翼翼
地排在他面前,燕千泽却忍不住眉头紧皱起来,看得南宫雪仙心下志怎,还以为
自己一个不小心又弄出了差错。

    “嗯……不是太大的问题,仙儿不用担心……”

    见南宫雪仙神色变化,燕千泽摇了摇头,先安抚南宫雪仙,眼神回到药物上
头,好半晌才开了口。

    云雨之欢上头他的经验只怕比妙雪加上南宫雪仙还多几倍,一见到包袱布上
的痕迹,还不用闻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倒真的出乎他意料之外,也不知会
否影响到药性?“药物已经有了,加上这些日子里对方戒备之心也渐渐松懈,妙
雪和仙儿的功力也更进了一步,只要好生定计,要败敌救人该是不难……”

    “嗯……师丈,这药物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虽说心中志志不安,但事关重大,南宫雪仙仍是问出了口。本来听燕千泽说
没有太大问题,她悬着的心已放了下来,可接下来燕千泽却马上带开了话题,全
然不想再在药物的问题上兜转,下山之后增添了些江湖经验的南宫雪仙也多了个
心眼。

    虽说燕千泽撑着脸色如常,但她一听便感觉得出,药物上头的问题只怕大出
藏*千泽意料之外,也不知会否出差错?此药关乎能否击败虎门三煞,更切身的
是一举弥平昨夜的耻恨,南宫雪仙根本就忍不住,冲动之下竟问出了口,“难不
成……难不成会出差错?若是如此……”

    “你别担心,”燕千泽微微苦笑,摇了摇手,偏偏不只南宫雪仙,连楚妃卿
都听得面色含愁,见此情景燕千泽知绝瞒不过,也只得和盘托出,“十道灭元诀
本身就是一种气性昂扬的武功,这药物的效力,不是用来压抑十道灭元诀的威力,
而是刻意诱发其兴,引发其中一部分的激烈,借着此消彼长之下,破坏对方体内
元气平衡,所以是扬而非抑。现下……现下这药物沾染了不少……嗯……不少淫
媚之气,发挥的效果是更强烈了,但要诱得对方走火入魔,临死前反噬的效果却
更是惊人,仙儿你功力虽进展不少,却不知是否应付得了?”

    “难道说……你要仙儿独自面对虎门三煞?”

    听燕千泽这么说,妙雪也顾不得羞赧,上身猛地前倾,犹如猛虎遇到了猎物,
狠狠地盯在燕千泽面上。

    这趟下山南宫雪仙虽说取得药物,同时功力也增添了不少,但其中遭遇却是
有得有失,听过她含泪诉说其中悲喜,妙雪心知现下南宫雪仙表面平静,实则是
最心神激荡的时候,偏偏燕千泽却要她独自面对自己都未必能胜的强敌,教妙雪
哪能不恼?

    “那不行!无论仙儿进步再多,功力与他们终有高下,这样实在太冒险了!”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3-15 23:22 编辑 ]
作者: abcd_zzz    时间: 2009-3-16 09:03

引用:
原帖由 288850 于 2009-3-15 10:21 发表
    雨疋句一袭包造平暨品裂,充萧了安全m 玫悲均惑览,A 刀地不由觉得身子
嘶嘶放松,原本抑压在心中的委屈再也压制不住,只觉全身上下都充满了难过,
引用:
原帖由 288850 于 2009-3-15 10:21 发表
川并“吓m 腊圳圳圳州纤关关圳关关开圳肚关坐其上,以自己身子的动摇,这木
多谢288兄的及时转贴!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几处是乱码
作者: abcd_zzz    时间: 2009-3-16 09:20

贴几张实体书封面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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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abcd_zzz 于 2009-3-15 20:21 编辑 ]
作者: bobo8811697    时间: 2009-3-16 12:56

感谢搂主兄弟的及时更新了,这是我最喜欢的文章,一直都很喜女性视角的文章,紫屋魔恋这方面的高手了。感觉昨天更新的应该还没有全部贴出来,对不对?希望搂主能继续贴出来,谢谢。
作者: 上官奇    时间: 2009-3-16 13:37

感谢楼主及时更新了,这一段剧情发展不大,可能后面才会惊心动魄。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3-16 14:27

引用:
原帖由 abcd_zzz 于 2009-3-16 09:03 发表




多谢288兄的及时转贴!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几处是乱码
这个我是直接在文本里面复制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乱码,另外这手打是我们团里刚OCR出来还没进行初步校对的,等有校对的出来我在编辑下吧~

[ 本帖最后由 288850 于 2009-3-16 14:30 编辑 ]
作者: bobo8811697    时间: 2009-3-16 15:54

楼主什么时候可以更新呢?这一段确实情节上开展不多,看得不过瘾了。
作者: 好书如明    时间: 2009-3-16 16:45

楼主的更新太及时拉。天天盼着更新。楼主为狼友服务辛苦啦。向你致敬。
作者: belialjack    时间: 2009-3-17 10:42

刚见到师父就又是大篇幅的绮丽文字,紫大真是出手就见云雨情浓!后面南宫雪仙独闯虎穴直面三煞更是少不了连床好戏,谢谢楼主了!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3-20 21:30

第三十八章险中求胜

   「我也希望有其他的法子,可是也没有办法。」

    见不只妙雪恼怒,连楚妃卿神色中也带三分怨怒,甚至连燕萍霜都皱起了眉
头,倒是当事人南宫雪仙却神色平静,方才的激动竟似已消了下去,燕千泽不由
微惊。

    照说此事最该生气的就是南宫雪仙,她这样的神色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为了
救出亲人,她已豁了出去;二是这回下山在她身上不知发生了什麽事,令她年纪
轻轻竟就有些自暴自弃起来。

    燕千泽心想,南宫雪仙会怎麽样他倒不放在心上,但若因此惹得妙雪与自己
反目,麻烦可也真的不小,即便自己早已征服了妙雪身心,也未必应付得来。

    「现在的泽天居中,除了虎门三煞之外,最出名的高手就是「北雄」熊钜和
「剑魄」厉锋。」取过竹箸,在桌上排了起来,燕千泽一边皱着眉头。他虽说诡
变百出,但熟习而流的是遇敌时逃离的方式,而不是克敌致胜的智谋,现下面对
的对手非同一般,要他出谋画策可真难为了他,偏偏头已洗下去了,现在也只能
整个人下水,再没脱离之机。

    「首先是要想办法把他们分开来再个个击破。要对付「北雄」熊钜,即便我
一人出手也有六七分把握,只是得花点儿时间……」

    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暗自思索着熊钜的出手和声名。虽说用一根狼牙棒,
又是只靠着天生神力行走江湖,无论怎麽看都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个子,
但既能在江湖中闯荡出名号,就绝不是易与之辈,少了点本领之人除非只躲在自
家里称王称霸,否则绝没办法在江湖的大浪淘沙中生存下来。

    「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的说法,不过是失败者用以在自己面上贴金的胡
扯,又或不知世事的腐儒陈言,若真没有过人之处,要在莫测乾坤的武林中生存
下来,可是难上加难。熊钜表面粗笨钝拙,焉知这是否只是瞒过世俗庸人的假装?
到时候还是得小心为上啊!

    「至於「创魄」厉锋嘛!此人剑法绝高,出手又绝不留情面,我们之中除了
妙雪你之外,旁人遇上他大概只有逃的份儿,别说牵制了,就算要全身而退都难。」
放了根竹筷在桌上,燕千泽摇了摇头。

    这段日子他也时常暗中打探泽天居的情况,锺出和颜设日渐耽於酒色,虽说
有虎符草之助功力有所进展,但手上功夫只怕是不进反退,梁敏君所习看来不是
十道灭元诀一路,倒还不放在心上,那熊钜一勇之夫,要解决他也不算难,可这
厉锋却是麻烦中的麻烦,要应付他非得妙雪出手不可,牵制住了我方最强大的战
力,不然早该可以解决泽天居的事了。

    「再说妃卿和萍霜,你们交手经验不足,遇上虎门三煞三个老江湖只怕缚手
缚脚;暗中牵制泽天居中旁的庄丁,让我们能与对手单独接战也就够了……」

    摇了摇头,对自己的排兵布阵颇为不满,但燕千泽却是怎麽也想不出更好的
法子,「所以我的想法是这样,到时候先把对方调开来,让他们落单,妙雪应付
厉锋,我对付熊钜,都得尽速解决,至於仙儿你嘛……尽量想办法快速解决梁敏
君,然后再利用药物对付锺出相颜设两人,诱得他们气息浮动,若光用药物不足
以克敌致胜,能拖延时间就拖延时间,等我们解决对手之后,再回来合战强敌…
…」

    「这……未免太一厢情愿了吧?」

    听到燕千泽的法子,妙雪不由皱起了眉头,方才的怨怼之意是消失了,可对
这计画仍是不甚满意。自己与厉锋剑术对决,只要双方都不想拖战,确实可以快
速解决,只是难保身上无伤;燕千泽对上熊钜,却是非得缓攻游斗,消耗熊钜的
天生神力,耗时可是不长不行;可这段时间内南宫雪仙得独面强敌,虎门三煞可
不是燕千泽掌中的傀儡,要他们怎麽动就怎麽动,南宫雪仙单打梁敏君或许还可
速战速决,但虎门三煞岂会让她有这麽好的机会?

    偏偏楚妃卿武功虽还在南宫雪仙之上,但年少时的毛病仍是改不过来,把她
丢到战场上妙雪只怕比任何人都担心,何况对方数人可都不是好相与的。厉锋剑
艺高绝就别说了,锺出、颜设十道灭元诀威力之强妙雪亲身经历过,熊钜虽只靠
着天生神力,狼牙棒使将开来却也威掹,若让楚妃卿和他对上,输的可能性要比
胜多得太多,偏生梁敏君武功虽是较弱,可手上分水刺却也阴柔险狠,仔细算来
楚妃卿竟是除了对方的庄丁弟子外,旁的对手都不好硬碰,更遑论燕萍霜了。

    本来南宫雪仙此次下山,除了与华素香联络上还外加几个结义兄弟,偏生有
燕千泽在此,若让华素香来只怕对敌不成,先就得与燕千泽好生打上一架;南宫
雪仙的结义兄弟中又以颜君斗为首,听她所言颜君斗行事倒还有三分侠义风范,
偏就是生在颜家,当颜设与南宫雪仙相斗之时,能让他严守中立已是不错了,想
他帮忙对付虎门三煞,着实强人所难,那种要求不要说提出来了,就连想想都知
不大可能,双方战力对比如此,也难怪燕千泽想不出什麽好主意来。

    「若是时间上选得好,或许还有几分机会……」

    燕千泽握拳轻叩嘴唇,注视着桌上竹箸,似在思索着战中胜机,「从占了泽
天居之后,我曾仔细观察过虎门三煞的作息,似乎是因为耽於……因为大胜之后
得意忘形,又有虎符草助其功力,所以志得意满,若非为了抗衡妙雪,还得找来
厉锋坐镇,他们只怕早要傲到尾巴翘上天去;最重要的是锺出、颜设两人每天早
上高卧不起,要到日上三四竿才肯起床,若能把握这个机会,利用一大早攻上泽
天居去,极有可能在锺出和颜设没出房前就解决梁敏君,至於其他人也可设计调
开来,熊钜一猛之夫,要诱他并不困难;至於厉锋嘛……只要妙雪你露个面,包
保他什麽都不管地跟过来,正好个个击破,速战速决是最重要的……」

    「既……既是如此,我们今儿就好生歇息,明天一早就攻上泽天居去……」

    「哎,别那麽急。」

    对自己的计画并没那麽满意,依燕千泽所想,最好是多花个几天布置思索,
看看能不能更增己方胜算,没想到南宫雪仙却这麽急,明知要单独面对强敌,竟
还跃跃欲试,仿佛一刻都不想多等。

    虽说心悬亲人,有哀兵之锐是件好事,但此战务必一举功成,能小心就得更
小心些为是。燕千泽连忙出言安抚:「就算不论其他,光熬药炼丹也得花上不少
时间,无论如何明天之前都来不及。何况熊钜还好应付,那厉锋却真是剑中高人,
妙雪也得在泽天居附近找个适合交手的战场,毕竟彼此武功若是伯仲之间,地形
的利用往往就是分高下之处……」

    「这……」心知燕千泽所言为是,伹南宫雪仙心中却是急不可待。一方面昨
夜的梦魇在心中始终压抑不去,就算在木马上头好生颠狂一番,但平静下来之后
仍觉心中难受,若能早一步将虎门三煞铲除,或许胸中悲苦也可早日泄去;更重
要的是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陷在敌人手中,原本以为两女被迫失身已经够悲惨,
可经历昨夜之事,南宫雪仙心知锺出和颜设的好色已经过了头,连儿子的结义姐
妹都敢招惹,还是两人齐上,更不用说落入其手的女子会受到什麽样的伤害了。

    何况燕千泽虽没明说,但昨夜在泽天居亲历的南宫雪仙也感觉得出。锺出和
颜设早上之所以不肯起床,可能真是因为得意忘形之后疏於练功,但更多的可能
性,却是沉溺温柔乡中不肯离开;他们的沉溺和得意,都是建筑在裴婉兰和南宫
雪怜的痛苦之上,光想到这点南宫雪仙就实在忍不住出手的冲动,尤其当想到此
战是否能成,都得看锺出和颜设是否会沉迷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上,让己方有
个个击破之机,那冲动就更难抑制。

    虽说妙雪不住轻拍她背心,要她平静下来,可南宫雪仙表面上没甚异动,心
下却不住鼓荡,始终难以做到妙雪所教的定心忍性。

    「放心吧!」

    见南宫雪仙如此冲动,心知除了救人心切之外,恐怕还有其他原因,方才自
己为她切脉之时,隐隐感觉到南宫雪仙体内阳气,有几分十道灭元诀的感觉,这
也是交合采补功夫的一大特点:「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尤其用这法子练功,痕
迹更是明显,虽说已利用木马导引排布体内元气,但以他的眼力仍看得出,南宫
雪仙必定和修练十道灭元诀的男子交合过,而且还是最近的时日,可这种事在妙
雪和楚妃卿等人面前,却不好宣之於口,燕千泽只能装做不知。

    「多做准备总比没做好,这麽长日子都忍了,千万别疏失在最后几天。这药
物我会加速处理,尽量快些炼成,到时候只要他们运使十道灭元诀,便会着了道
儿,仙儿你与妙雪这几日好生准备,让妙雪指导你的剑法,若能与体内深进的功
力配合上,此战我们就又多了几分把握……」

    ※  ※  ※  ※树林之间两道人影正自飞驰,虽是一逃一追,逃的那
方轻功显然较佳,但那人每逃得几步便停下来一待,等到追的人快要追到了,这
才放足飞奔,引诱之意一点都不想掩藏,还时而对着后头追来的人发射几枝暗器,
飞蝗石、袖箭等层出不穷,暗器破空之声掩在极速奔行间衣衫凌空飞动的声响里,
时而利用林间树影为遮蔽,加上追来那人身形巨伟硕壮,本来非得中上几记不可,
但他一边追击一边挥舞着手中狼牙棒,当真是树见树倒、花见花散,逃的那人暗
器虽是不弱,无论劲道准头都是一等一水准,却都被挥舞不已的狼牙棒挡了开去,
没一记打到追来那人身上。

    心忖这熊钜还真不愧北熊之名,不只天生神力,外家功夫也练到了极处,燕
千泽微微咋舌。本来依他的本领,这头笨熊力道再猛,也是打他不到,要将他耍
弄在股掌之下并不困难,但此间战局最重要的一环,乃是泽天居中激战着的南宫
雪仙,若是她拖不了多长时间,在自己与妙雪赶回前便败下阵来,这一战就可说
是输掉了。

    见已将熊钜诱入林中深处,燕千泽立时便改变了打法,从诱敌来追,变成利
用林间地形,时起时伏、或隐或现,用暗器来对付熊钜。

    这打法虽说威力不怎麽样,但却是熊钜这等战法威猛的高手最讨厌的一招。
倒不是说这种打法真有威胁性,恰恰相反,虽说「遇林莫入」乃江湖中人必备的
要诀,对全心防备的对手而言,树林虽是丛密,敌影若隐若现,但只要定下心来
做好防备,做到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同时小心不让树丛枝干阻碍了自己出手的轨
道,要受暗算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熊钜向来自信满满,根本不甩遇林莫入的那一套;但对手就像尝过一次残羹
剩肴的野狗般食髓知味,在四周时隐时现,贯彻打了就跑的战术,一旦他追了过
去,就马上利用地形逃之夭夭,隐到另外一边俟机出手,这种令人焦躁的办法,
避开一口气决胜负,打算一点一滴削减自己的力气,着实令人讨厌至极。

    不过熊钜也不是初出江湖的雏儿了,行事风格虽是粗豪,但以往遇过的对手
十有八九用的都是这一招,他战都战得厌了,自然也摸索出对应的法子。只见他
边打边追,等到进了林中空地之时,立时站定当地,手中狼牙棒挥舞出一团银光,
树折枝断、花散叶落之间,很快地就在林里打出了一片相对空旷的空间,迫得燕
千泽只能在周边的树林之中隐蔽潜行。

    暗器虽仍不断,但既是距离远了,熊钜大有空间将来袭的暗器一一击落,他
既小心戒备,不再随着对方的行动起舞,只立在当地小心应敌,两边比起了耐性,
燕千泽轻功虽高、暗器虽狠,一时间却也拿他没法。

    而且这一招的妙处还不只此,熊钜既将林中硬是辟出了一块空间,在他四周
绕圈子俟机出手的燕千泽为了隐蔽身形,这圈子就只能愈绕愈大,时间消耗之下,
出手的间隔也愈来愈长;反倒是熊钜静立当地,以静制动,只专心对付攻来的暗
器,在体力的消耗上反而是熊钜占了优势,接下来只要注意不要因为对方的缩头
缩尾而心生焦躁,打乱了自己的步骤,胜负之数显而易见。只是若对手见机得快,
见情势不利便弃战而走,熊钜倒也追之不及就是了,但轻功的修为既有差距,这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感觉手上狼牙棒挥舞之间,对手暗器的劲道似又强了些许,熊钜一边凝神待
敌,一边却是心下暗笑。本来当此人将自己诱出泽天居的当儿,他便已看出此人
轻功绝佳,恐怕比一些武林中的好手更为高明,可看背影显出的身形步法,却又
与道门轻身功夫不甚相合,显然不是妙雪真人在回元岭摩天观中的同修,也不知
是对方从哪儿寻来的帮手,山下本还有三分戒备。

    但现在看对方所使的手段,仍是以往遇过轻功高明的对手差不多,全然不见
新意,加上这麽快就忍不住了,显然定力也没多好,加上劲道虽然加强,目标却
偏了,有好几枝暗器根本不知道是怎麽取的准头,全然打到了空处。

    一开始熊钜还提起七八分戒心,暗器一道取的虽是劲力准头,但江湖中人传
言玄之又玄,他也听说过有些暗器高手选择巧之一道,让暗器触物反射攻敌,又
或用暗器打开机括,让另一个暗器出现伤敌,这样拐了一道,要防可就难了;可
接过几下之后,能一钜心中大定:对手并没用上那般玄之又玄的手段,只是拿暗
器当银钱乱洒,像是要用钱砸死人一般,这类的对手自己见得多了!

    暗器劲道的变化,代表着对方即将改变战术,不论是忍不住出头与自己正面
对决,又或全力一搏后逃之夭夭,都是自己胜了这一局。

    「喂,没脸见人的家伙,藏头缩尾的算什麽英雄好汉?有胆子就出来跟老子
放对,看是老子放倒你小子,还是你小子侥幸得胜?他妈的,光只会躲在林子里
放暗器,你是丑的不敢见人,还是根本就没个屌?给我滚出来,若你真是个女人,
看看长的还不错,乖乖脱了衣服上来,老子大方些,干到你泄之后就让你走路。
干嘛?还不滚出来吗?」

    一边骂着,手上狼牙棒一边挥动,打落了四周飞来的暗器,算算对方的轻功
也真不错,暗器来袭的节奏全然固定,力道也十分猛烈,奔行之间竟是不闻衣衫
破风之声,不是有点道行之人,只怕还使不出这麽一手。

    嘴上骂的虽狠,熊钜心下可没半分大意。能使出这麽一手暗器之人,在武林
中至少也算一方高手,所谓「初出江湖天下无敌,再过三年寸步难行」,熊钜若
真是粗豪无脑之人,只怕早在诡谲武林中死了不知多少次。

    熊钜本也知道,这种骂法虽是刻骨狠毒,但行走江湖之人没一点定力,哪能
留得下来?但此刻情形却不同平常,在自己的小心谨慎之下,对方出手力道虽猛,
却是难以取胜,加上绕圈奔跑耗力极大,最是难以平静,若真能激得对方心气浮
动,可多了三分胜算。

    表面上虽骂得脸红脖子粗,熊钜实则暗暗调匀呼吸,一双锐目打量着四周,
绝不敢稍有疏虞,手中的狼牙棒也减了三分力气,虽仍虎虎生风地将来袭的暗器
磕飞,却不像方才那样使尽全力。

    一来狼牙棒颇为钝重,他虽天生神力,内力根底也已不弱,终非无穷无尽;
二来对手虽未谋面,却看得出非是易与,即便他还不感疲累,但对方既已改变了
出手力道,显见即将现身,熊钜手上却不能不暗暗留力,以备不时之需。这是老
江湖的生存法则,动不动就全力以赴,只是下知世事的年轻小夥子,懂得调节力
道,好应付随时可能发生的变数,才是高手风范。

    眼见敌人缓缓自林中步出,身形闲适轻松,丝毫没有半分武功气息,脚下却
是一点声息都没透出来,熊钜也不由暗暗吃惊。此人虽貌似文人,表面上绝看不
出身负武功,但至少轻功一项已算出色当行。

    须知树林中遍地乱草散叶、高低不平,加上方才他狼牙棒挥舞之中,也不知
打断了多少树干,地上一片杂乱,此人步履轻巧,踩在碎枝断叶上竟一点声音也
没有,绝非泛泛之辈,不过这类轻功高手熊钜也不知交手过多少次了,打起来虽
嫌麻烦,总难以速战速决,但对方的战术总是如出一辙,一点意外性也没有,这
个对手就算轻功再高,只要打法一如往常,熊钜可真是一点都不放任心上,「兀
那文酸,你是南宫家的什麽人?这麽急着赶来送死!可知老子是谁?」

    「哼!」听熊钜口中讥刺,燕千泽似是被激起了怒火,声音中都带着些怒意,
但他也知道对敌之时,最重要的就是心平气和,若是被勾起了怒火,虽说出手间
威猛处增了三分,却也少了三分谨慎戒备,换了旁的敌手还行,这回的对手天生
神力,狼牙棒所向披靡,可万万不能小看。

    勉勉强强压下了怒气,瞪着熊钜的眼神却透出了浓浓杀气。

    「我知你是那头北海来的大笨熊,既然弃了熊窝来此送死,特来挖你的熊胆
吃,听说熊掌料理之后乃人间美味,在下倒也想试试。」

    话声才落,燕千泽身形已动,绕着熊钜转起了圈子来,手中暗器不时射出,
熊钜也不答话,只狼牙棒舞动护住周身,心笑你也技只此矣。熊钜与轻功高手交
手过太多次了,当中也有不少暗器名家,这种利用轻功绕敌出手、大散暗器的手
段,熊钜以往也不是没遇过,心知对方暗器伤人是虚,动摇敌人心性为实,只要
自己手中狼牙棒舞的累了,又或忍不住发动攻势,在那转守为攻的刹那,狼牙棒
护身的力道锐减,便是对方全力出击之时。

    虽说这敌手方才在林中已忍不住下了重手,此刻仍是捺得住性子,好整以暇
地寻找自己破绽,但有了波动的心,要再静下来可不容易。熊钜手上调节力气,
表面上仍是一副全力抵御暗器的模样,暗地却已减了三分力气,只等着对手全力
以赴的当儿,再突如其来给他一记狠的,这种打法已不知使了几次,早是熟极而
流。

    不过熊钜原本悬着的心,已放下了一半,这人虽说轻功厉害、暗器高明,实
则也不算什麽,若他还隐在树林之中,若隐若现间给自己心理压力,熊钜对他的
评价或许还会高些;但此刻现身人前,战术仍是一成不变,只为了拉近距离之后,
手上暗器力道可以更猛烈一些,顺便也缩短自己的反应时间,虽然出手加快了,
却也增加了挨招的可能性,算得上舍长取短,相较之下以往遇过的对手比他高明
的可是太多了。熊钜心下冷笑,手中狼牙棒挥舞着,应接得轻轻松松。

    燕千泽又转了两圈,脚下忽快忽慢,手中暗器不断,不让熊钜有机会出手,
熊钜挡得都烦了,却是捺着性子以静制动,眼见对手又绕到了自己正面,潮水般
的暗器一如往常地一歇,显然知道正面是熊钜防守最强悍的地方,就不浪费力气
了。

    没想到突然之间,燕千泽脚步微错,竟是转了方向从正面冲了过来,这一下
变招一气呵成,竟没半丝突兀之处,身法速度比方才转圈之时快了不少,显是早
有准备,只待突然发难,登时令熊钜吃了一惊。

    但熊钜的江湖经验也不是捡来的,虽说心里一懈手上稍慢,让对手欺近自己,
但他应对极快,一声怒喝,脚下钉住地面,双手握住狼牙棒便狠狠槌向燕千泽脑
际,这下临急变招虽说力道运不到十分,速度也慢了一些,但以熊钜出手之威,
要将来人砸个头破脑碎,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不过燕千泽既使了这一招,就把熊钜的应对都计算在脑海之中。熊钜喝声虽
巨,狼牙棒袭来的力道更是引动狂风,风声虎虎之间几乎什麽声音都听不到了,
但燕千泽这一急冲,等着的就是熊钜这一招,脚下在地上一点,身形飘飘而起,
犹如一条小舟在惊涛骇浪中随浪起伏,风浪虽是翻江倒海,似可吞食天地,却怎
也动摇不了在波峰低谷间飘摇的小舟。

    熊钜猛然发现,对方竟是一脚搭在自己狼牙棒上,足下生出了吸力,紧紧吸
住狼牙棒,任他怎麽用力甩摔都砸不出去。

    没想到一疏神便着了道儿,熊钜心下暗叫不妙,对方内力如此深厚,大大出
乎意料之外!尤其是在方才那样林间追击,转圈出手之后,仍有如此余力,已是
武林成名高手中的第一流境界,心下不由一寒,这等高手怎麽可能如此无名地隐
在风尘之间?更重要的是南宫世家怎麽会有如此强援,这等武功高手,比之那妙
雪真人也不遑多让了,早知如此他哪里敢来蹚这混水?

    正当熊钜惊疑之间,破风声响,只惊得熊钜魂飞魄散。此人轻功如此高明,
黏住了他的狼牙棒甩也甩不脱,竟还能顺顺当当地发出暗器,光听这声响,便知
此人孤注一掷,暗器以满天花雨的手法击出,两人相距不过四、五尺长短,在这
等距离下暗器出手,几乎是百发百中的阎王帖子!

    幸好熊钜反应够快,本能地双手往前一送,尽量拉长了距离,同时腰身一折,
一个完美到极点的铁板桥,上身向后仰到触地。

    即便熊钜反应无比迅捷,与外表的粗蠢模样全然不同,一见燕千泽甩之不脱
立时腰身发力后仰,几乎与燕千泽的暗器出手同时动作,但燕千泽出手太快,两
人相距又太近,燕千泽一出手暗器便到了眼前,他仍是无法全身而退,暗器的风
声几乎是在脸皮上刮过去的,只觉脸上阵阵痛楚,知道暗器已划伤了面皮,血味
登时飘出,不过对方突如其来地使出这等狠招,意在一击必胜,他能捡回一条命
已算是运气上佳了。熊钜忍着面上痛楚,只待腰上回力,便要起身反击。

    可惜熊钜还是放心得太早了,正当他想到或可以双手一松,让狼牙棒顺势飞
出,带离这狡黠高明的对手,虽说失了随身兵器,但总归是暂离强敌,就算随地
捡根树干乱打,也总比被对方欺得这般近好,可他还来不及行动,已觉腰上一痛,
一股火辣感刺了进来,铁板桥的势子登时崩溃,整个人登时倒了下去,熊钜还来
不及仰首看清发生了什麽事,只觉颈上一凉,登时魂归西天。

    看熊钜的首级滚了出去,燕千泽深吸了一口气,手中软剑迎风一抖,抖散了
上头血迹,卷了回来,跃下狼牙棒时脚步差点一个踉舱,心中这才一松。

    方才一战看似快捷,实则事前也不知耗了他多少心力,对熊钜武功招式的了
解和推算那是不必说了,能做多少次就做了多少次,重复的演练确定不会再有问
题,更重要的是事前的准备。

    这林子里头他也不知做下多少机关,设下多少陷阱,如今总算是起了作用,
否则若以真实本领,他对上熊钜胜负难言,更不知要花多少时间。

    方才将熊钜诱入林中,本是想利用机关杀他个措手不及,没想到熊钜交手经
验甚丰,虽是身入林间却丝毫不慌,竟恃着力大招沉,在林中硬是辟出了空间,
打算凝立待敌,隐在林中的燕千泽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利用原已设下的机关发动
暗器,从熊钜四周射向他,一方面消耗此人力气,一方面也让对方错觉自己已控
制不住力道,让熊钜错估自己的情况。

    更重要的是一逃一追之下,燕千泽体力消耗不少,正好趁着这时机静坐调息,
因此在熊钜一边破口大骂一边遮挡暗器的时候,本该在他四周窜来窜去的燕千泽,
其实是坐地调息,等到消耗的力气恢复大半这才出林。

    即便是出林之后,燕千泽仍是小心翼翼压抑着自己的性情,完全依原定计画,
表现出对熊钜恨入骨髓,却又强自忍耐的模样,一来让熊钜轻视自己,二来也让
自己的行动,看来就和一般轻功高手面对神力惊人的对手时全无两样,从熊钜磕
开暗器时的声响和反弹,看出他手上已留了力气,准备和自己耗下去的当儿,燕
千泽这才突然发难,使出真本领冲到熊钜跟前。

    一方面熊钜没想到他这麽快便发难,一方面熊钜久战气力难免耗损,燕千泽
却在林中休息了好一段时间,双方气力一消一长,登时打了熊钜一个措手不及,
熊钜虽是及时使出铁板桥,避过了燕千泽原本意在必中的一击,却挡不住燕千泽
藏在腰间的软剑及时出手,此刻断气失头,称得上死不瞑目。

    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脚下一阵发软。燕千泽心想着这般冒险的做法还真不
像自己,若是再多来个几次,只怕吓都会吓短几年阳寿。但胜过熊钜不难,要对
上他还能够速战速决,除了冒点险之外,他也真没其他法子可想了。

    望向另外一边,燕千泽心下暗叹,其实事前有句话他一直没讲出来:虎门三
煞虽有十道灭元诀护体,但交给南宫雪仙的药物足可与抗,便使上了真本领,那
梁敏君也不是南宫雪仙对手;对方既已分散,南宫雪仙虽是以寡敌众,他却并不
担心。

    反倒是妙雪那边令人揪心,厉锋可绝不是易与之辈,即便妙雪在全盛时期,
对上他时也是伯仲之间,何况妙雪现在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虽说体内功力更上
一层楼,虽说练剑仍是不辍,但对妙雪这等级数的高手面言,心灵的修养胜过一
切,亲身体验过男女之欢的绝美侠女,是否仍能保持剑法高人的孤绝出尘呢?这
一点燕千泽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偏生他没有把握却有自知之明,到了妙雪和厉锋这等境界,若其中一方多了
旁人相助,也不见得有利,反而还可能帮上倒忙,即便自己赶去妙雪那边出手,
对妙雪也未必有好处,自己最应该的选择是马上赶回泽天居,帮南宫雪仙应付强
敌,只是心中虽明知此事,脚下却仍向着妙雪与厉锋激战之处前进,拉也拉不回。

    ※※※※空地上头,两条人影远远对立,相去不过丈许,已是拔剑跨步就可
伤人的距离,但出乎意料之外的,两人都没有拔剑,甚至连手都没放在剑柄上头,
只是冷冷对视,似都不想先行出手。

    男女有别,兼且连衣衫都毫无相似之处,女子一身玄色道装,发髻高梳、道
冠安然,秀雅婉媚的五宫中透着万般娇媚,虽是未曾上妆,却美得比妆扮后的女
子更添动人,眉宇之间尽是掩也掩不住的春意。换个地方、换个装扮,几乎就是
位盛装赴宴的绝色美女。

    男子却是清瘦冷峻,脸孔瘦削,一身墨绿劲装,那似欲透体而出的剑气全然
无可压抑,但两人相对之间,却没有任何一方落了下风,山风习习之间,虽是落
叶飞散,但却没一片枯叶可以飘到两人之中,就连原本已被风吹近的叶子,在半
空中也似被一条看不见的线拉了开去,全然无法掺入两人之间。

    凝立许久,厉锋想要开口,一时间却找不到话说。原本听虎门三煞说妙雪真
人已伤在他们的十道灭元诀之下,厉锋还有三分不信,若非亲身试招之后,知道
这十道灭元诀确实威力无穷,他还真以为是锺出在吹牛。听到这强敌受创深重,
十道灭元诀伤势特异,也不知有否复原的机会,厉锋虽是习剑久矣,早臻喜忧无
动於心之境,却也不由自主浮起了一丝失落。

    外人以为他败在妙雪剑下,不只是男人败给女人,还是前辈输给后辈,都以
为厉锋胸中必是恨怒难掩,当日之战后厉锋确实也是消沉一时,好不容易才重新
振作起来,继续习练剑法复仇,可没有人比现在的他更清楚,剑道之学无穷无尽,
愈是钻研愈是深刻,其中滋味无穷,不试则已,一旦整个人投了进去,便是全心
全意只求顶峰,若不能专一致志,根本就无法在剑道中探得真义,相较之下个人
的心绪根本就不重要。

    现在对他面言,剑道的钻研早已超越了一切,妙雪真人只是个试剑的对手,
此战后果全然不萦其心,厉锋回首来时路,对自己的改变也不由苦笑。

    之所以被虎门三煞所招,虽说确实是为了妙雪真人的原因,但其中原由却与
虎门三煞所想全不相同,仇怨早随风过。虽听到妙雪真人重伤,也不知有否机会
复原,但此时此刻,泽天居已然成为唯一一个可以与妙雪真人扯上关系之处,现
在的厉锋只想再和这难得的好对手对上一阵,看看自己的剑法进境,至於后果是
胜是败,厉锋虽不是毫不关心,却已不会像当日败后那般消沉,一月之间沉迷酒
乡不起。

    也因此一早起来见到妙雪真人的身影在窗外一闪,厉锋毫不考虑地便跟了出
去,即便知道妙雪真人如此大方地在敌阵出现,又是单独来找自己,若非诱敌便
是诡计,但虎门三煞的胜败与他毫无关系,厉锋只觉心中喜乐,对接下来的剑决
欣悦之至。

    追到此处,见妙雪凝立待敌,不焦不躁,稳静独立一如当日,显然便受了十
道灭元诀之伤,也早已痊可,厉锋心下却是一喜一忧,喜的自然是这好对手已然
复原,忧的却是他看到的东西。

    当日的妙雪真人与自己对立之时,两人目光对峙,犹似出了鞘的利剑互击,
剑气刃光几是止之不住,四周旁观之人皆为剑光祈慑,根基不足之人甚至连观战
都没有资格,那时的两人虽说男女有别、衣履不同,但气质却是如出一辙,都透
着无比冷冽的剑气;但现在不只自己剑气已有收敛,与当日的飞扬大有不同,杀
气压力全然专注於敌,丝毫没有外漏,妙雪真人竟也似变了个人一般,犹如道门
太极一般空灵,对他散发出的威逼气息照单全收,却是丝毫不漏破绽。

    如果光是此事,还可想做是妙雪真人修道已久,参透太极三昧,身心气质都
大有提昇,可即便连厉锋也看得出来,此刻的妙雪真人神色娇媚,眉宇之间春色
难掩,完全是沉醉男女情爱之中的模样,若奇特之处仅有如此,厉锋早就出手了,
但不知为何,妙雪真人的武功却是不退反进,此刻境界与自己所知大不相同,厉
锋好想出手试敌,剑手的直觉却告诉自己,此女比之当日大有进步,若是轻易出
手,必败无疑,而且恐怕是连实力都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就败得一塌糊涂。

    「你……身上所中十道灭元诀的伤,可大好了?」

    「已经完全康复,多谢阁下关心。」

    没想到数年不见,厉锋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如此,更令她惊异的是,无论声
音语气,厉锋之言都没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目光中透出了真切的关心,全无
一丝虚假,那样儿差点没让妙雪吓了一跳。

    若非重拾长剑对敌之下,妙雪无论身心都调整回那绝代剑尊,道门剑心讲究
的是喜怒不动心,只怕这一惊还真会露出破绽呢!她仔细打量着厉锋,这强敌与
当日也大有不同了,完全不似当日的飞扬跋扈,现在的厉锋虽仍是剑气逼人,气
质却已沉敛许多,若是换了身道袍,那气质、那感觉,简直就像是献身於燕千泽
之前的自己。

    幸好无论厉锋怎麽易容化装,都变不出自己的脸,想到此处妙雪心下暗啐厂
一口,心想自己还真被燕千泽带坏了,对上厉锋这等强敌,竟也会分开心思去想
着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想归想,妙雪心中却不由暗自头痛,虽算不上目光如炬,但剑士的直觉
却从没一刻迷失,妙雪自然看得出来,此刻的厉锋比之当日,还更加难缠得多,
今日之战只怕难度不减当日!

    幸亏与燕千泽合欢之后,妙雪虽是沉溺情慾,差点让楚妃卿和南宫雪仙以为
再不复见当日冷艳无敌的剑尊,可随着身心沉醉,在放任燕千泽诱发天生媚骨气
息下,似也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不再压抑本能情慾的妙雪,在愈发随心所欲
之下,剑法竟是不退反进,只是不论楚妃卿或燕千泽,甚至南宫雪仙,都远远不
够程度当她练剑的对手,是以妙雪自信虽是一如往常,心下却难免有一丝不安,
不过既已待战,妙雪就不会放任那不安影响自己,只待以静制动,全力以赴。

    「既已痊癒就好。」

    其实心中也知这句话是白问的,就算妙雪真人再看不起自己这手下败将,也
不会自大到有伤在身还敢与自己一战的地步,何况从妙雪真人的行动之间,他也
看得出来,妙雪真人身上全无内伤痕迹,相反的功力似比当年还深晋了一层,只
那气质全然不同。

    以前的妙雪真人若是一柄隐在匣中的利剑,现在的她就是完全彻底的一个女
人,即便早无肉慾之思的厉锋也看得出来,此刻的妙雪真人虽还是一身道装,却
早已沉醉男女之欢,他只希望这难得的对手不要被淫慾给毁掉。

    手轻轻地放上剑柄,长剑未亮,一股冷锐剑气已脱匣而出,却没对静立当场
的妙雪真人产生什麽影响,「无论十道灭元诀产生了什麽后果,今日一战难免,
还请不吝赐教。」

    「厉兄无须担心,虽为解十道灭元诀之伤,妙雪委身於人,但尝得人间滋味
后,人世而又出世,剑法却未必弱於当年,因祸得福,说不定还进步了不少,若
厉兄小觑妙雪手中剑,只怕要吃亏的。」

    脸上微微一笑,虽说提及此事,心中难免涌现被燕千泽搂在怀中轻怜蜜爱时
的模样,但妙雪除了是天生媚骨的女人外,也是个习剑有成的剑士,加上厉锋在
前,剑气似发未发,隐隐然牵制自己行动,身体的本能反应令她也没法再多想什
麽。

    不过即便分了心思也算不得怎样,剑法修到极高,妙雪本身就是专心致志之
人,一旦决定委身燕千泽,便再无抗拒地任由燕千泽为所欲为,尽情诱发媚骨本
能,短短时间便尝到了其中滋味。

    或许是因为解开了本能的压抑,妙雪虽是夜夜春宵,每天一早起来却是神清
气爽,剑法虽算不得一日千里,却日渐有着前所未有的体会,只是燕千泽本非用
剑之人,南宫雪仙又好长日子不在身边,她便有长进也无人可诉,如今遇上强敌,
心思专注之下,只觉体内生气勃勃意气昂扬,比之当日对敌之时还多三分自信。

    「这段日子妙雪在剑上多有心得,还请厉兄指教了。」

    「也好。」

    话才说完,两人不约而同地出了手。还没交手厉锋已心知不妙,当他手按剑
柄的当儿,蓄势待发的剑气再也压抑不住,剑刀未出剑气已动,直迫丈许外的妙
雪真人而去,但妙雪真人却是行若无事地承受下来,甚至还没动剑,气质空灵间
颇得太极三昧。

    厉锋不是未曾与武当高手较量过,自知太极剑法表面徐缓轻柔,但练到了境
界却是威力难当;此刻的对手身形不动,气息流转间便化解了自己剑气,没想到
妙雪真人竟有如此进境!但强敌当前,以剑交剑的刺激,令厉锋浑然忘我,就算
处於弱势的他有理由中止此战,厉锋也绝不会放过验证剑道的机会。

    话声才落,原本空无一物的两人之间,登时剑光纵横,耀人眼目皆花。光只
催发剑气,妙雪真人还能以本身功力相抗,可厉锋的剑法也是真实本领,他一旦
动剑,妙雪真人便不能不使剑相抗,两人剑法都已极高,长剑早无招式之限,相
互寻瑕抵隙之间,却都探不出对手的破绽。

    两人剑上本领都已极高,加上早先斗过一回,对对方的剑法都有大致的认识,
此刻虽是长剑出手,不过丈许的空间剑光四射,但彼此都看得出对方剑路,长剑
未出便知对方意欲如何,急忙变招相迎,而对方见自己长剑一动,也早猜测出接
下来将击何处,加上剑法所重轻灵飘逸,绝少硬接硬架之招,是以两人连出三十
多招,剑光飞舞煞是好看,却是始终不闻长剑交击之声。

    本来剑法的轻灵所指不只剑光轻巧,身形也随之开展,剑术名家往往都是轻
功高手,毕竟没有极高明的轻功,便展不了极高明的剑法,但此刻激斗中的两人,
却是不约而同地立於当地,脚下连动都不动一下,只是身形晃动,以尽剑法之威,
虽未显轻灵,手中剑赴面往还,剑光到处,却是无所不至,种种匪夷所思的剑法,
所到之处都迫得对方不能不变招以对,攻招难以走尽,不只厉锋,连原本心悬泽
天居中南宫雪仙的妙雪真人,激斗之中竟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滋味。

    但相斗久矣,两人的差距便渐渐显了出来,大体而言是厉锋主采攻势,手中
剑法攻守兼备、凌厉难测,但处於守势的妙雪真人却并不显得弱了;她紧守道门
心法,招式看似无甚奇处,偏偏恰到好处地迫得厉锋难以寸进,偶尔转守为攻,
将厉锋行云流水一般的攻势从中截断,令他不得不另起炉灶。

    只是厉锋这麽长一段时间的淬链,可不是白白浪费,虽说妙雪真人一反攻,
便将他的攻势打断,但厉锋手中长剑仍是变化万千,攻的威猛守的严谨,丝毫不
让妙雪真人有隙可乘。

    不知不觉两人已动了百余招,彼此长剑虽已难免交触,却都避免硬干,长剑
交击最多只是轻划一声,叮叮声响动人耳目,两人却是听若不间,仍是一攻一守,
战得精彩无比。

    厉锋招式虽是变化繁复,妙雪真人仍看不清其中变徵,但剑士的直觉,却让
她逐渐摸索出对方剑招的脉络,偶尔几下攻招虽是犹未奏效,却令厉锋出手愈发
涩滞,不知何时厉锋已将内力运使上来,长剑飞舞之间,风雷之声时隐时作,勾
得人心痒难搔,但妙雪真人仍是沉着应付,手中长剑守中带攻,把厉锋剑招中的
强悍威力化於无形,丝毫不受风雷之声影响心绪,反而渐渐占到上风。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3-27 10:33 编辑 ]
作者: chunjing97    时间: 2009-3-21 05:21

三个反派的名字太讲究了
哈哈 中出 颜射,不得不佩服咱们汉字的伟大。

就好象有一个骗人的问题,
题目是:各位兄弟,有谁干过空姐,大概多少钱!

大家一看马上就想到了找个空姐做一下多少钱!
但是人家的解释是,谁干过空姐这个职业,一个月大概多少薪水,好干不好干!哈哈。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3-22 21:54

39以和为贵

    虽是主掌攻势,但厉锋却知好景不常,像他这种程度的剑客,自知高手相争
只在一招之胜,表面优势徒耗气力,尤其妙雪真人守得端方严谨,无论自己招式
怎么变化万千,总以不变应万变,解消自己的攻击;就算他改采连续技反攻,妙
雪真人也总能趁其半渡、击其中流,打断厉锋攻势,令他招式难以连结成串,威
力大减,显然妙雪真人的剑法进展出人意料。

    他事先所想妙雪真人或因旧伤未愈、或因失身丧心,以致剑法退步的可能性
竟完全没有发生,反而变得更加难缠。

    虽是如此,但厉锋非但没减弱攻势,反而战得愈岭欢欣;只有这等强敌当前,
才能迫出他体内的潜力,许许多多应招都出乎自己意料之外,若只是自己练剑,
只怕永远也发现不得,但在妙雪真人棉里藏针,时而反击的剑光之间,却是福至
心灵,本能地使了出来,哪教厉锋不欣喜若狂?

    明知这样下去无论体力消耗又或剑招变化,自己都将处于弱势,但厉锋胸中
却无半点气馁退缩之意,胜败之念早抛到了脑后,现在的他只想全力以赴,试试
自己究竟有多少斤两,看看在妙雪真人的剑法之前,自己还能有多少绝妙招式被
硬逼出来?

    厉锋战得兴奋,妙雪真人心下却是大大相反。本就知道此人难以应付,可此
刻一战,方知从当年败北之后,厉锋确实刻苦锻链,此刻剑法与当日相较大有进
步,要胜他看来不是三、五百招之内可成;但厉锋订以把虎门三煞全然抛在脑后,
只一心一意享受着眼前之战,妙雪真人却不行,南宫雪仙在泽天居中独面强敌,
而且还是当日连自己都吃了大亏的虎门三煞及十道灭元诀,虽说有燕千泽所炼的
丹药相助,但胜败仍未可知,若非妙雪真人不只剑法深晋,道门静心的功夫也没
丢下,即便心中思潮百转,仍不影响手上剑艺,只怕早要在厉锋无与伦比的剑锋
下称臣。

    又斗了百余招,厉锋愈战精神愈长,偏偏就在此时,从旁边林中传来了脚步
声,声响直透心湖,妙雪真人道门修心功夫深湛,还可静心应敌,可厉锋在这方
面终究是输了一筹,耳听那人愈走愈近,好像故意一般,每一步都踩断了枯枝败
叶,简直就是在提醒相斗之人有人插手。

    等到那人走出林中时,厉锋终于忍耐不住,拼着臂上一凉,衣袖在妙雪真人
剑下被挑出一道口子,后跃退了几步,妙雪真人压力一轻,却没有趁机反攻,只
是凝然收剑,显见剑法已臻收我由心之境。

    见是个中年文士施施然地走了出来,表面看似温文儒雅,脚下一步一印,也
看不出多么高明,但厉锋却不由皱起了眉头。他虽潜心修剑,江湖上的人面不广,
不认得此人,但眼睛却不是白长的,此人表面上不像身有武功,可是脚步落地的
节奏,加上行走之间的步履,却让厉锋本能地感觉到,此人武功虽远不若自己或
妙雪真人,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方角色。

    换了平时无论自己或妙雪真人都不放在心上,但现在两人正自激斗,此人虽
是成事不足,却败事有余,就如三国时的孙吴,虽说本身实力不足吞魏并蜀,但
无论站在那一边,落单的另一方都得好生头痛。

    不过看到此人出现,本来沉静如水的妙雪真人脸上也不由变色,那表情透着
一丝埋怨,混在放心和喜悦之中,表情的变幻全然不似方才将他的攻势挡得严严
实实的一代剑尊,反而彻底地表现出女儿羞意,光从那表情,厉锋便读得出来,
这人绝对是站在妙雪真人那边的,说不定就是她选择委身的男人。

    明知妙雪真人和此人联手,自己十有八九只余再战之力,而无取胜之望,但
厉锋却只是微微一笑,稳立当地,手中长剑摆出了架势,准备迎接下一场力战。

    看燕千泽好整以暇的表情,也知那熊钜必然已被他收拾,妙雪心中也不知是
怨是喜,怨的自是这人怎么不顾还在单独面对强敌的南宫雪仙,却跑来了自己这
边?可心中那欣喜却是怎么也抹不去,若非对自己着实关心,远过旁的女子,燕
千泽怎会选择先到自己这边观察战局?

    虽知燕千泽剑法远不到自己与厉锋的程度,何况两大剑客相争,无论胜败都
该光明磊落,别说厉锋,连妙雪自己也着实不喜欢旁人横加干预,但光看到他出
现,妙雪心下便不由欢喜;她缓缓踏步,似有意若无意地挡住了厉锋对燕千泽出
手的可能,微带埋怨地开口,“哎,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先过来看看你……”表面上行若无事,但燕千泽也有自知之明,若论男女
之事,眼前两人合起来也非自己对手,但若说到剑法武功,眼前无论哪一人自己
都望尘莫及,光看妙雪缓步走到自己身前,身形有意无意地遮掩住自己,便知即
便以妙雪剑法之高,也没把握后发先至,在厉锋针对自己之时行围魏救赵之策,
只能先挡住自己。

    若自己白目出手,怕是不只帮不上忙,还会成为妙雪的累赘。本来当他走到
此处之时,刻意放重了脚步,行走之间故意踩断败枝断叶,就是为了先声夺人,
试试能否扰乱厉锋心思,但此人真不愧能与妙雪真人相提并论的剑中高人,即便
落入二比一的劣势,即便单对单碰上妙雪真人都颇为吃力,现下仍是毫不动摇,
心平气和。

    知道这厉锋剑法高明,武功境界与熊钜不可同日而语,即使自己与妙雪一同
出手,也未必能获胜;燕千泽挥了挥手,退了两步,身形却仍隐在妙雪剑锋护卫
之中。

    “本来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忙,不过……厉先生果然剑法绝高,我就不自讨没
趣了。”

    心中暗叹不妙,妙雪虽知燕千泽是关心自己,这才追来,但即便加上他,对
自己与厉锋的战局助益怕也不大,何况方才自己情急之下露了馅,以厉锋的眼力,
哪会看不出来自己对此人颇为着紧?何况有燕千泽在旁观视,自己也难保持心定,
战局若继续下去,无论厉锋会否向旁观的燕千泽出手,都能主控战局主导权。

    她回过头来,纤手一挥,长剑已然回鞘,对着厉锋一揖,“外子既已来此,
能*钜那边已分了胜败,双方形势分明,不知厉兄是否还要继续战下去?”

    “哼!”心知方才之战,妙雪真人已占了上风,此刻出言罢斗,无非是见好
就收,更是怕自己为分妙雪真人之心,转向这中年文士出手,厉锋面色大臭,知
道今日是战不下去了。

    他倒不担心要向虎门三煞交代,若非为了与妙雪真人交手,他根本还懒得理
虎门三煞这等人物,他们的胜败与己无关;而现在有了旁的因素掺入,无论眼前
此人是否出手,光他出现已将妙雪真人的心思拉回了战场,让妙雪真人分心在虎
门三煞那边,无论自己或妙雪真人心思都已分了去,再怎么样自己也难以和妙雪
真人纯粹一战,感觉就好像吃饭吃到一半,被人硬生生地打断一般。

    厉锋收了长剑,回身便走,踏出了几步才头也不回地丢下了一句,“今日到
此为止,来日方长。”

    见厉锋走得远了,妙雪轻舒了一口气,虽是长剑回鞘,可只要厉锋还在眼界
之内,妙雪就不敢稍有懈怠,好不容易等他走远,妙雪才放下心来,深吸一口气
将喉中那股甜意吞了下去。

    这厉锋比之当日还真是进步了许多,妙雪虽似占了上风,但说要克敌致胜,
却没五分把握,加上燕千泽虽至,实际上却只能拖自己后腿,眼见此人负气而走,
这一战又要延期,妙雪心下忧喜参半,脚下一软,向后一倒,正落在燕千泽怀中
;她享受地挨在燕千泽怀中轻轻扭动着,手肘轻轻柔柔地顶他几下。

    “怎么跑过来了?也不怕危险?他比当年还要厉害,真斗起来妙雪可护不住
你……”

    “我也知不该来,不过这脚就是控制不住……”

    搂住了妙雪,感觉她从方才那出鞘的利剑,又变回了往昔床上的娇媚女郎,
燕千泽一边簸住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掌心轻轻揩着她的柔滑,一边在她耳边
轻咬着,“这厉锋当真厉害,我本来想吓吓他,看看能否让你占点优势,没想到
也只割破了他衣袖。幸好他愿意罢战离开,否则再打下去,我可真的好担心哩!”

    “是啊!”

    感觉燕千泽手上又在使坏,妙雪微挣了几下,见挣之不脱,也只好由得他,
毕竟方才虽只激战百余招,但与厉锋这等与自己难分高下的对手激战,每一招都
得用上全副心力,丝毫不敢大意,一场激战下来妙雪可也累得紧了。

    她闭上了眼,一边平复呼吸,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厉锋的出手。今日的厉锋
与当年真是大有不同,原本专走边锋、冷锐犀利的剑法,竟也有了几分中正平和
之气,若非妙雪修道已久,虽说与燕千泽夫妻和乐,大违道门清静之道,但从心
所欲、放任自然之下,倒也探出了几分专属自己的特别门道,否则今日也别想在
厉锋手上占得上风。

    只是今日是过了关,但厉锋的改变,却让妙雪大为懔然,难不成这就是所谓
的殊途同归?妙雪虽知无论正道或邪派的武功,只要修到了最高处,往往都会回
到相同的道路上头,但能做到此点之人,即便在卧虎藏龙的武林道上,毕竟属于
凤毛麟角,这等高手以往妙雪也没见过几个,但以厉锋的修为,再继续这样钻探
剑道下去,不过数年时光,自己只怕就非其敌手了。

    虽感觉得出厉锋无论气质风格,与当日都大有不同,但毕竟以往的印象难除,
加上愈是追求巅峰之人,愈是执着不返,厉锋绝不会放过自己,想到以后还得面
对更难应付的厉锋,妙雪就不由得有些头痛。,州、

    但就算明知要头痛,今日能这样罢战,仍是上好结果,毕竟战后厉锋大可一
走了之,自己却还得回去襄助南宫雪仙,与虎门三煞见个高低,再战下去,自己
与厉锋谁胜谁败难说,要分出高低恐怕要到三四百招之后,到时就算不会同归于
尽,但分了胜负之后,无论体力、功力都难免有损,要对上锺出和颜设的十道灭
元诀,自己还真没有多少把握。

    反倒是现在这样,虽说与厉锋间的问题仍是没有解决,但至少还保着大部分
的体力应对强敌,只是厉锋也变得太多了,换了当年的他可不会放过这种趁虚而
入的机会呢!

    勉强平抑了呼吸,内息一振体内气息顿顺,疲惫都抛到了一旁,妙雪勉力挣
开了燕千泽的怀抱,现在可不是和他在这边卿卿我我的时候,“我们快些回去吧!
以仙儿之能,应付梁敏君还好,要对上锺出、颜设二贼,只怕……”

    泽天居的大厅之中,南宫雪仙强抑着混乱的呼吸,装作好整以暇地手上一挥,
将剑上血迹甩开,缓缓收起长剑,双手负在身后,平静如常地望着正从内室钻出
来的锺出、颜设两人,勉力装做平静,却差点被眼前的景象所击溃;若非锺出和
颜设比她更为震惊,只怕早要出手攻她不备。

    ……见南宫雪仙出现,梁敏君一边全力以赴,与南宫雪仙手中剑激战甚紧,
一边高声示警。毕竟当日一战,表面上没分了胜负,可梁敏君却知自己不是南宫
雪仙对手,加上一早起来便见厉锋身影在墙上一闪而逝,梁敏君也不是白痴。

    能将厉锋诱走的,除了妙雪真人外不会有别人,她转头冲入大厅,正好遇上
南宫雪仙,心知这是南宫雪仙一方蓄势已久的反击,不呜则已一呜必然惊人,除
了妙雪真人与南宫雪仙之外,也不知另外找了多少帮手,光看泽天居内外听不到
熊钜的声响,便知敌方必然另有好手;偏偏锺出、颜设两人耽溺云雨之欢,这些
日子总泡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上,早上不到日上四竿是不会起床的,害她得要
独面强敌,也真不知要撑上多久才有援兵。

    只是距离上次泽天居之战虽没多久,但南宫雪仙也不知吃了什么药,剑上功
夫竟较当日还要高明许多,梁敏君虽也是高手,可一来胜仗之后好生享乐,就算。
武功没退步,但出手之间难兔少了当日激战时有我无敌的险悍,分水刺这种兵器
又是最重短险狠辣的近身兵器,心性一弱威力顿失数分;二来这回南宫雪仙全力
对付她,而不像前次还要分心援救妹子,剑上最多使六七成力,此消彼长之下,
梁敏君自非对手,她甚至没能撑到两个义兄往援,当锺出和颜设从门口出现的当
儿,正好见到南宫雪仙长剑连闪,硬是分开分水刺的防御,长剑透心而出,将梁
敏君毙于剑下。

    不过梁敏君其实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她的分水刺威力虽不若初见,但紧守
之间却也不失方寸,若非南宫雪仙功力进步不少,又拼着负伤硬干,腕上金环一
震,铃响轻灵之间,强行破开梁敏君的分水刺一剑穿心,只怕还没法这么快搞定
;但有一得便有一失,这一下猛然施力,虽是在敌方强援到前及时克敌致胜,但
力道运用猛烈突然,大违剑法之理,南宫雪仙表面上装做若无其事,胸口却不由
一阵窒闷,体内气息微窒,若马上与锺出和颜设这等高手动手,只怕不过十招便
要失手。

    她现在只能强撑着平顺气息,试试能否拖延时间;同时表面不动声色,手腕
微微施力,带动腕上金环内的机关,让燕千泽配出的药液倾出,无色无臭、无声
无息地浸满双手。

    但这拖延时间说来容易做来难,锺出和颜设都是老江湖了,要在他们面前弄
鬼大是不易,加上自己又在他们眼前一剑杀了梁敏君这结义妹子,怒火烧心之下,
要他们不冲动地马上出手,可真要老天爷帮忙了;何况不只二贼想动手,南宫雪
仙自己都快忍不住了。

    二贼拖了这么久才出来,竟是为了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带出!二贼身边,娘
亲和妹子身上都仅着细薄轻纱,薄得甚至已称不上若隐若现,白天的光亮下与赤
身裸体殊无二致,即便发现这般羞态被南宫雪仙看得一清二楚,二女甚至也没有
伸手遮掩,薄纱之中的肉体尽是纵情云雨的痕迹,看得南宫雪仙怒火更炽。

    尤其裴婉兰那充满成熟的胴体上头,肉欲的余烬愈发难掩,洁可映雪的肌肤
上头满是被揉捏吻咬过的薄薄痕迹,尤其峰峦之上,颈项锁骨以下的部位,更是
栩栩如生地一朵红花在上,也不知是针刺又或啃咬出来的,简直是要把人的眼光
全吸到那艳丽的花瓣之间,更不可能离关那贲挺高耸的美峰;加上桃红薄纱掩映
之间,目光随着纱中肤上缓缓淌下的汗珠滑动,竟见腿股之间一片晶莹剔透,桃
源之间余沥未清,上头甚至已无一根毛发,再加上裴婉兰那含羞带怨,偏又无法
逃避自己目光的娇羞,已可猜出这段日子娘亲所受的折磨,教南宫雪仙如何还能
够忍耐?

    另一边的南宫雪怜虽是稍好一些,鹅黄色的纱内虽也裹着玲珑浮凸的胴体,
一般的香汗未乾、一般的朦胧婉媚,下身的毛发也剃得一般乾净,可至少不像裴
婉兰身上淫乱痕迹那般遍布周身,像是没一寸肌肤没被污过,也不知是因为南宫
雪怜还年少幼稚,青涩之躯不堪邪淫,连二贼都不好下手蹂躏,还是裴婉兰护女
心切,不惜以己身承受大部分二贼的淫邪攻势,才护得南宫雪怜所受的折磨少了
些,可南宫雪仙还是不敢想像,若自己晚了一步,妹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虽知若不是二贼一入夜就泡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上,尽情淫乐之间不知早
晚,自己才有机会单打独斗,在二贼出现之前解决了梁敏君这等强敌,但若有的
选择,南宫雪仙宁可不要这个机会!

    只是南宫雪仙强自支撑,没有立即出手,锺出和颜设两人也是直直地看着地
上已无生气的梁敏君尸体,一时之间不只没有动作,连喝骂都似忘了。毕竟是几
十年的结义兄妹,即便两人修练了十道灭元诀之后,由于功体不同,彼此问难免
渐行渐远,加上自占了泽天居后,两人难免沉醉在两个美丽俘虏一个成熟妩媚、
一个青春年少的肉体上头,不只颜君斗为此吵过,梁敏君也有烦言,三人之间常
常冲突到险些翻脸,但眼见她身亡,心中那难以言喻的痛楚,仍是难以压制。

    “好……好贱婢……”

    见梁敏君死不瞑目,那遗留面上的最后一丝神色,也不知是惊疑于南宫雪仙
的出手,还是怒于自己两人竟姗姗来迟,平白失了结义妹子,锺出面上神色变幻,
良久良久才抬起头来,一把将手中的南宫雪怜推到了旁边椅上,只听椅子喀啦啦
直响倒了下来,显见这一推用力相当不轻。

    南宫雪怜一来见到姐姐出现,又觉自己如此模样几近赤裸大是不堪,正是又
羞又喜、心神慌乱之间;二来这段日子被两人控着,对他们的行为早没办法抗拒,
被这么一推撞倒了椅子,痛得眼角含泪,扶着倒下的椅子好半晌爬不起身,却是
垂着头一点声音也不敢出,只听锺出气得声音发颤∶

    “竟敢……竟敢伤我妹子,你他妈好大的胆子!老子今天必将把你拿下,在
妹子的灵前把你每个洞都干到爆!让你哭着向妹子在天之灵求饶,她不显灵说话
老子绝不饶你!”

    “不……不要……”

    听锺出声巨语怒,神色大是愤火难消,只吓得裴婉兰心跳都停了几拍。她心
中也不是不希望南宫雪仙前来救援,但就算没法把自己母女救出去,好歹也要能
够全身而退,可今儿一见,南宫雪仙虽是大显神威,毙梁敏君于剑下,可看她现
在这样,明显是在理顺气息,显然方才急于求胜,内伤怕是不轻,这样单枪匹马,
又岂是二贼对手?

    幸好厉锋和熊钜不在,想来已被南宫雪仙带来的援军调了出去,可现在这样
的景况,仍是令裴婉兰心中不由畏惧起来。

    “妈的!吵什么吵?”

    她话还没说完,颊上已挨了颜设重重一个巴掌,整个人转了个圈子跌到南宫
雪怜身边。颜设虽说对自己视为禁蛮的女人不会怎么殴打,但结义妹子惨死眼前,
他心中不由出火,听裴婉兰又要像保护南宫雪怜一般出言求饶,心中之火一下冒
了出来,只见跌到一边的裴婉兰泪水直流,颊上高高肿起,颊边指印无比明晰,
但看到南宫雪仙脸上神色变化,颜设不知怎地只感痛快,“等老子把你女儿拿下,
一讥她爽带痛到哭出来的时候,你再好好看她美吧!”

    “既是如此,你们还不动手?”

    见裴婉兰挨了一巴掌,半边脸儿肿起,南宫雪仙心中的火也喷了出来。虽说
胸中仍有几分窒闷,但那怒火已烧却了一切,光看到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如此装扮,
显然除了自己在此受辱的那一夜外,娘亲和妹妹必是一夜不落地大受折磨,南宫
雪仙已觉心中恨火难消,又见两人如此无礼,更叫她连忍都不想忍了;若非南宫
雪仙深知无论锺出、颜设那一人出手,自己都是输面居多,唯一的胜机就在他们
所修的十道灭元诀上头,只怕还忍不到药液浸透双手哩!

    她装出一副蔑视的神色,纤指向两人招了招。

    “姑娘倒想看看,你们的十道灭元诀修到了什么程度?来来来,姑娘不动长
剑,直接跟你们拼拼内力,看是谁先跪地求饶?”

    “你……”

    听南宫雪仙语带轻蔑,一副将自己两人看成随手可灭蝼蚁的神态,即便这段
日子志得意满的锺出和颜设,也感觉出一丝不妙。两人毕竟是老江湖了,前面又
和南宫雪仙交过手,深知此女剑上功夫难惹,但若论拳掌内力,那是全看造诣修
为的硬碰硬,其间再无腾挪弄巧的余地,南宫雪仙竟舍长取短,要和自己两人硬
拼内力,是她见仇敌当前,失心疯了?还是另有诡计?

    但梁敏君死在眼前,心中的怒火已令锺出、颜设两人难以冷静,加上连妙雪
真人都重创在十道灭元诀之下,南宫雪仙即便再厉害、再有奇遇,总不会强过妙
雪真人去,这下故弄玄虚,难不成是空城计?锺出与把弟互望一眼,胸中已有计
较,他踏前两步,冷笑一声∶

    “既然你自寻死路,老子自当奉陪。老二,咱们反正不是正道人,别管那什
么江湖臭规矩,我们一起上,看这贼贱婢是否挨得住我兄弟十道灭元诀之威?你
可别伤得太重,若等不到老子仑你就挂了,岂不便宜了你?你放一千一百个心,
等老子擒下你后,管你伤得多重多轻,保证今晚就干得你爽歪歪,又叫疼又喊爽
的,让你活活浪死在妹子灵前,等到了阴曹地府,再看妹子怎么玩你,哼!”

    听两人嘴上肮脏,南宫雪仙脸上微红,双掌一立便向锺出胸前劈去,掌未到
一股劲风已扑面而来,力道虽然不弱,却也不放在两人心上,不过出乎意料的是,
随着南宫雪仙掌中劲风到处,锺出和颜设只觉鼻中一阵异香,香气中有种说不出
的熟悉之感,竟是暗含虎符草的药力!

    心中暗笑小姑娘不知端的,竟拿虎符草的药效来应对自己兄弟二人,岂不知
这虎符草,正是用以锻链自家兄弟体内十道灭元诀的要物?虎门三煞之所以对泽
天居动手,夙怨还在其次,最主要就是为了独占灵草,以利玄功修为,顺道也收
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现下南宫雪仙竟以此药对付自己,只怕是伤敌不成反
变送礼,这一掌相对之下,药力烘发十道灭元诀劲力,便南宫雪仙再有奇遇,已
达到了当日妙雪真人的境界,也非得着了十道灭元诀的道儿不可!

    两人心下暗笑,表面上却不露声色,只如当日面对妙雪真人一般,颜设双掌
紧贴兄长背心,掌劲源源不断送入,锺出则是一声大吼,扎紧了马步,双掌击上
南宫雪仙送来的纤掌,登时变成了内力比拼之局。

    只是这一对上掌,就连锺出和颜设这等走了几十年的老江湖,称得上经历无
数风风雨雨的角色,心下也不由发寒,偏还得撑着不显露在脸上。年轻人即便天
质聪颖,有明师指导,又或习了什么奇功秘技,手上功夫凌驾旁人之上,但内力
一道看的是累积,非得经年累月的勤加修练方能有所成就,绝无速成可能;而妙
雪真人剑法超绝,内功方面相较下便弱了些,加上数月前两方才正面交手过,时
间极是短暂,照说无论如何,南宫雪仙在内功方面都绝不可能斗得过两人。

    但此刻一交手,即便锺出和颜设打算一举克敌,手上绝无保留,即便南宫雪
仙掌中虎符草的药力到处,锺出和颜设二人似进了补一般,只觉浑身暖暖融融,
功力摧发愈速,像比先前对上妙雪真人时还来得得心应手,但不知为何,雄浑多
端的内力冲入南宫雪仙掌中,却似泥牛入海,竟没能将眼前这娇怯怯的后生小姑
娘击倒。

    一来面子搁不下,二来她杀了自己妹子,加上自己两人足足搞了裴婉兰和南
宫雪怜两个多月,两边仇怨已深,再也分解不开,锺出和颜设功力传导之间,似
连心思也相通了起来,不约而同地加注内力,誓要将眼前这小姑娘击倒再说!

    就算一掌下去南宫雪仙经脉尽溃、脏腑重创,只要还能撑到两人在梁敏君灵
前活活把她奸死就成!

    不过锺出的江湖路也不全是白走的,加上虎符草有利他体内十道灭元诀的内
家修为,不只功力不断增加,耳目也似更为灵通,交手片刻,他已隐隐感觉出南
宫雪仙体内的变化。这小姑娘并非以功力硬抗自己兄弟两人的掌力,而是在经脉
中搞鬼,逐步消耗运化入侵的力道,似乎是行太极诀窍,一点一点地将攻来的内
力化解消失,就好像两军相争之时,诱敌深入后利用埋伏,一点一点地消耗敌方
的兵力,等到体力兵马消耗到一定时,再全力反击。

    虽说这也属道门功法,但与妙雪真人所学同源异类,也真不知这小姑娘从哪
学来,难不成是南宫清留了什么武功秘签给她?

    只是两边已交上了手,内功相争表面看似平淡无奇,其实最为凶险,不到胜
败分明绝难撒手。锺出便心知不妙,但骑虎难下,也只能先全力以赴才行;何况
南宫雪仙即便真修成了道门太极圆融之术,在体内化解自己两人的功力,但终要
以己身功力为引,以她这么点年纪,功力想深也不可能深到哪里去!

    恃着以众欺寡,南宫雪仙又年轻,便是太极功夫最能以弱胜强、久守不失,
也耗不过自己兄弟,他嘴上拧笑,掌中功力摧得愈发紧了,只觉全身逐渐火热,
体内功力流动顺畅,竟似比当日战妙雪真人时还进了一大步,想来兄弟两人在泽
天居的这段日子有虎符草相助,体内功力已更上一层楼,兴奋之下也不留力了,
全力摧发内力,只想赶快搞定这小姑娘。

    。这一下可苦了南宫雪仙。她的阴阳诀虽已卓然有成,一交上手便全力催发
阴阳转化之功,将侵入体内的劲道圆融转化,但锺出和颜设功力都胜她太多,加
上虎符草助力之下,敌方掌上欺来的内力雄浑厚实,一触便迫了进来,压得她只
能久守顽抗,全无反攻之力。

    幸好十道灭元诀的主要效果不在功力深厚,而在力分多源、彼此相生相克,
任你功力再深,能够化解得一二道,也化不得余下的三四道功力,所谓十道非指
数字,而是言其劲之多之谲;偏偏阴阳诀最善化解导引,正好将敌方攻来的雄浑
力道缓解转化,否则光看双方功力差距,南宫雪仙早就要败北认输。

    虽说如此,但锺出、颜设两人功力都在南宫雪仙之上,两人合力之下更非易
与,甫肢接南宫雪仙便觉掌上力道深重,犹如海浪般一波一波汹涌而来,即便她
全力催发体内阴阳诀,将入侵功力转化消融,不受十道灭元诀诡异多重功力之害,
但纯以内劲交接,仍非这般轻易接得的,不过几息呼吸之间,南宫雪仙已是额上
见汗,肩臂之间隐隐骨节作响,咬的嘴角微微见红,脸上五官微皱,显见实力不
及,只强撑着不肯认输。

    见她如此,锺出和颜设得意之下,掌力摧的愈发猛了,只觉体内功力源源不
绝涌出,不住挫磨着南宫雪仙的经脉功力,迫得她非得咬牙苦忍才能忍受。

    “哼……看你小贱人还有什么话说?”

    见南宫雪仙勉强咬牙苦撑,掌力相对之下,锺出和颜设均已觉察,即便有那
道门功诀护身,将侵入的功力消耗转化,十道灭元诀的长处发挥不出,但双方功
力终有差距,即便光论功力深浅,南宫雪仙已然输了。

    但她深恨己方,咬的唇上见红、娇躯微颤,犹自撑持着不肯认败,锺出和颜
设心意相通,不约而同地涌出一股胜利的得意;虽说运功伤敌之时,开口说话乃
是大忌,但现下功力摧发如此顺利,加上胜券在握,倒也不用那般小心,“早点
放手认败,乖乖脱衣上阵,给老子操个痛快,说不定老子大发善心,留你一条性
命……”

    “可不是吗?”

    听锺出发了话,颜设闻弦歌而知雅意,连忙出口助攻,“你母亲和小姑娘都
是床上尤物,这段日子服侍得老子好生舒服,床上的浪荡风情真是闭月羞花、沉
角*落雁……小贱人虽然杀了我义妹,罪大恶极,可也遗传着好一副淫荡的身子
骨……你乖乖认输,学你娘一样服侍老子,等老子舒服过之后,说不定可以留你
小命……若敢说个不字,到时老子兄弟轮番上阵,加上这堆家丁护院、门人弟子,
让你既痛且快,干到你脱阴而亡,到时你后悔可来不及了……”

    虽知两人嘴上淫恶,一方面是生性淫邪,一方面也是为了分自己心神,但听
得此言,南宫雪仙仍不由心中火起,手上忍不住加了力,忍痛强撑不退,眼角却
不由飘向倒在椅边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上。

    只见南宫雪怜脸红耳赤,羞得不敢望向自己,小脸儿只垂着望向地面,根本
不敢抬起丝毫;而裴婉兰则是美目含泪,四肢都缩了起来,护着春光不露,整个
人瑟缩椅边,肌红肤润间显然被两人淫邪的话语又诱出了心旌荡漾,望向自己的
目光中满含着羞耻,却又透出一丝关怀,显然两人这话虽是羞得她不堪入耳,可
一颗心却还是悬在正面对强敌的自己身上。

    胸中的怒火已将惧意烧得零落,此刻的南宫雪仙哪里还对自己竟这般冲动,
一点时间不耗地与锺出、颜设两人硬干后悔?光看到母亲这般羞耻畏怕,却仍是
对自己关心备至,深怕自己吃了亏的神情,南宫雪仙便不肯将二贼放过。

    她强抑着臂上疼痛,以及体内经脉处不住传来的苦楚,咬牙在那一波接一波
的掌力中撑住;不过这也是错有错着,她所修阴阳诀化解敌人功力的法子,原就
最善以弱胜强,若南宫雪仙主动认输也还罢了,若她死命强撑,拼尽余力撑持,
体内阴阳诀自动化解入侵功力,只守不攻下虽说久守必失,但眼前两人功力联通,
力道虽是刚猛、攻势虽是不断,但要转换攻势却非得两人同时动作不可,一时之
下竟是只能死耗于此。

    没想到南宫雪仙虽是年轻艺浅,但那不知从哪修到的奇功,却似正好克制着
自己的十道灭元诀,种种奇诡功力竟是拿她没有办法,至此也只能靠着造诣差距
硬压过去;更没想到向来无往不利,以污言秽语扰乱对手心志,让年轻人气火交
加,再难沉稳以对的法子,虽令南宫雪仙怒火上冲,却也使得她铁了心苦撑,发
挥道门功夫道心坚凝、不为外物所动优势,硬是咬紧牙关顶住攻击,反而更是难
以破敌,若非双方功力终有高下之差,两人只怕还无法在嘴上大逞轻薄。

    尤其自己这边援手不见,梁敏君已死,熊钜和厉锋都不知跑到了哪儿去,颜
君斗前日知自己两人对他的结义妹子动手之后,不顾身份与家里大吵了一顿,恐
怕要再等个十天半个月才会回来;南宫雪仙那方虽也不见什么外援,但别人不说,
光只缩躲在旁边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此时而言也算得上心腹之患了。

    一开始擒得二女之时,虎门三煞自不会忘了制其武功,但南宫雪怜太过娇幼,
怎么也起不了心反抗,裴婉兰又是爱女心切,一拿她女儿相胁便只能含羞忍辱承
受,这些日子的翻云覆雨,两人早放下了戒心,两女身上武功未制,此刻看来竟
是严重无比的威胁!

    心知不能这样耗下去,该当速战速决才是,锺出和颜设两人不约而同地深吸
一口气,将盈鼻的虎符草味吞入喉中,掌中施出了全力,却觉气海处阵阵热火上
涌,随着两人运功,源源不绝的内元饱提而上,彷佛永远都消耗不完般,涨得经
脉都胀了少许,像是整个人都要爆炸一般。

    以往极难得有这般深厚功力可供运使,毕竟对武人而言,身负内力愈是深厚
强悍,出手愈是威力无穷,锺出和颜设不由大为得意,也不知是因为有虎符草之
助,才能令自己修为突飞猛进,还是因为心伤义妹之死,这才超水准发挥,但一
身澎湃内力此刻使来不只经脉,连浑身上下都赈得有些难受,可强敌当前,哪里
还能够保留?又哪里还想保留?两人一声怒啸,掌力汹涌而出,与南宫雪仙掌心
相接之处一阵格格作响,那痛楚令南宫雪仙差点魂飞魄散。

    没想到事到临头,燕千泽的药竟似失了效,锺出和颜设非但没有半分损伤,
反是满面通红,血气旺盛得活像是年轻了许多一般!她恨得咬紧牙关,用尽全力
抵上,只闻四掌相抵处一声炸响,一股强大的力道登时炸得三人都向后飞了出去,
一时间三人都在地上倒成了滚地葫芦,喘着根本就别想起身了。

    喘了好一阵子,渐渐恢复清醒的南宫雪仙只觉喉中一甜,“呕”的一声一口
鲜血登时喷出,她勉力半撑起身子,顿觉四肢酸痛难当,那酸楚无力的感觉还在
其次,似是不只臂上肌肤,连经脉都痛苦难挨,光只是这样以肘撑着上身,便是
一身痛苦,若非她心知强敌犹然在前,武林人的自傲令她怎么也不愿示弱,只怕
早要痛哼出声。

    便是如此,那一声痛楚压在喉中,同着内腑震伤的鲜血一般抑着不肯出,也
已是她的极限,此刻的她连嘴角渗出的血丝都无力去拭了。

    勉勉强强、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好一会儿眼前迷雾才消,紧闭双唇,不令
血水再流的南宫雪仙终于看清了厅中情况,只见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依旧畏缩在倾
倒的椅旁,丝毫不敢妄动;而另一边的两个倒地葫芦呢?锺出和颜设两人虽都未
曾起身,似乎也还没清醒,显然伤的也是不轻,但呼吸声犹自粗浊,在清静的厅
中不住迥荡着,就算从南宫雪仙的角度,看不到他们胸口是否仍在起伏,可光看
两人手足间犹自微微抽播,听他们呼吸声如此粗重,便可知两人不只命还留着,
只怕伤势也不甚重,至少是比连起都起不来、嘴角血丝止不住外溢的南宫雪仙轻
松许多。

    虽知道良机稍纵即逝,不知占了上风的锺出、颜设二贼究竟是因为燕千泽那
不知所谓的药终于生效,还是因为自己回光返照的一击,才受伤晕厥过去,可现
在南宫雪仙也管不了这许多了,即便大违正道中人光明正大的作风,现在也该是
自己起身拔剑,将二贼斩于剑下之时!

    偏偏身上负伤颇重,虽说内腑的伤势渐渐平复稳定,显然那阴阳诀的自愈效
果比自己想像还要高明,可一时半刻之间,南宫雪仙仍是起身不得;偏生裴婉兰
和南宫雪怜也不知是被二贼用了什么手段控制,明明二贼暂无还手之力,却只眼
睁睁地躲在椅旁,别说出手杀敌了,就连来扶自己都不敢,两双美目只在自己与
二贼身上来回遗巡,害怕畏惧的意味无比强烈,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心中暗骂这下不妙,偏偏燕千泽对上熊钜,以游走小巧功夫应对敌人的天生
神力,消耗时间绝对不少;妙雪真人碰上“剑魄”厉锋,即便对师父有无比信心
的南宫雪仙都知胜负间不容发,要等这两大强援回来解决负伤未起的锺出和颜设,
只怕还不如自己勉力起身来得快些。

    一思及此南宫雪仙不由心中暗恼,可惜楚妃卿与燕萍霜得负责把虎门三煞其
余的一票庄丁门人调虎离山,把他们引进燕千泽早已布下的阵局之中,否则光有
一人在此,也不至于搞成这样一个局面!

    知道此时此刻,谁能够先起身谁就是赢家,就算没有办法运功出手,至少总
有力气拔剑杀人。南宫雪仙一边呕血,一边勉力撑起身子,偏偏纤手虽已按住了
身边长剑,掌上却始终无力拔出剑来,更不用说走到两人身边下手了。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想要以目光带给娘亲和妹子勇气,可
不知二女被锺出和颜设怎生折磨的,江湖中人的骨气和勇气竟已消磨殆尽,就算
连南宫雪仙也看得出来,二女武功犹在,是此刻厅中唯一有办法动手之人,偏偏
却瑟缩一旁,别说动手了,好像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看得南宫雪仙又急又怒更
是伤心,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是愈是心急,愈是心性难稳,身上功力运行愈是涩滞,南宫雪仙好不容易
坐起了身子,拂拭去嘴角血渍,订腿上却不由自主地发软,怎么也起不了身,一
种无力的虚软感觉,不住自腿问袭了上来,任南宫雪仙怎么咬紧牙关、怎么拼命
撑持,娇躯始终站不起来,心急之下只觉身上愈来愈热,不只背心湿透,连身上
衣衫竟也似浸透了汗水一般,湿洒洒地感觉好生难过。

    偏偏心里怕什么就来什么,正当南宫雪仙芳心发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瑟缩
一旁无法动弹的当儿,原已变成了两个滚地葫芦的锺出和颜设,竟不约而同地睁
开了眼睛!只吓得南宫雪怜一声惊呼,原还没发觉的南宫雪仙忍着浑身的燥热难
挨抬头望去,却见锺出和颜设两人慢慢地坐起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面上
虽是七孔都沾染血丝,行动之间却没多少滞碍之感,显然身上没受到什么伤害,
看得南宫雪仙心中一苦,勉力挣了挣却是仍起不了身。

    她本还抱着万一的希望,在二贼清醒前无论是自己恢复行动能力,或是妙雪
真人及时来援,都可稳操胜券,没想到……

    无论怎么勉强施力,双腿仍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别说拔剑伤敌了,就连
起身都那么艰辛。南宫雪仙银牙一咬,纤手握住剑柄,勉力一挥,虽说剑鞘是如
她之意飞了出去,敲在锺出小腿上头,又反弹到颜设腿侧,打得刚起身的两人一
阵跟枪,摇了一摇差点又跌坐回去;但此刻南宫雪仙浑身上下再施不出力气,加
上二贼虽也有了年岁,却是身强体壮,这一剑鞘又没附上多少劲力,别说把二贼
打躺下去了,就连一声痛呼也没打出来,反将两人的眼光打回到南宫雪仙身上。

    咬着牙怒瞪二贼,表面上全然不甘示弱,南宫雪仙暗中运劲,却是一运功便
觉内腑刺痛难止,显然双方功力差距太大,方才一对掌自己已受了不轻的内伤,
此刻别说运劲伤敌,能保着不让内伤继续加深已算得不错了。

    南宫雪仙心中暗自懊恼,没想到自己先前一番努力,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燕千泽的药物仍是难以对抗眼前二贼,现在她对自己已不抱什么希望了,一心只
想着妙雪真人和燕千泽快点回来,或许可以趁着眼前二贼力战身疲之际,争取最
后一点胜机。

    可惜心心念念的人仍是没有回来,反倒是眼前的锺出和颜设站起了身子,带
着淫邪笑意的目光攫住了自己,不住喘息着的南宫雪仙手握长剑,却是连举都举
不起来,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一步步走了过来,彷佛看不见自己手中长剑一般,轻
轻松松地就走到自己旁边,两人各出一手,轻轻松松地将南宫雪仙的身子举了起
来。

    只听得脚边“当”的一声,南宫雪仙无力的手已握不住剑,落到了身边,虽
说二贼身高与南宫雪仙相若,这一下伸手平举,南宫雪仙还不至于踩不着地,但
她手足酸软无力,一时片刻间却也只能纤足拖地,根本就别想站稳身子。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3-27 10:33 编辑 ]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3-22 21:54

40 邪火燎原

    恨意满胸地瞪着两人,尤其二贼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意,更令南宫雪仙心中
恨火难消,若非喉中甜意不止,心知只要一开口便是血水难抑,南宫雪仙还真想
一口唾沫吐上去!

    前次的经验已让南宫雪仙明白,锺出和颜设这两个老贼不只是手上功夫厉害,
更重要的对敌手段还在嘴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从二贼嘴上说出来的话,总
有种刻意要把人激到吐血的意味;尤其南宫雪仙与娘亲和妹子一般,都被这两个
老贼玷污过,知道两人就算在床上,嘴里那不乾不净的话仍是不肯稍停,现在自
己表明了身份,手下又击杀了梁敏君,偏又无法反抗地落到两人手中,以老人这
般好色,再受污辱难免,也不知狗嘴里又会吐出什么东西。

    她一双美目一点不肯示弱地反瞪两人,心中只希望着妙雪真人快些回来,至
少……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救出去。

    只是无论她怎么希望,现下也不知是否还跟厉锋激战未止的妙雪真人始终没
有出现,而锺出和颜设终于制住了她,似乎也是得意已极,虽说直接迎上南宫雪
仙恨得要喷火的眼光,脸上神情却仍是得意洋洋,嘴上笑得十分欢悦,一句话也
不说,两双贪婪的眼睛只火辣辣地打量着南宫雪仙覆于衣内玲珑浮凸的娇躯,甚
至没向尸横就地的梁敏君望上一眼,更不要说瑟缩椅边、连口大气都不敢出的裴
婉兰母女了。

    被二贼这般火辣而毫不收敛的淫邪眼光打量着,南宫雪仙虽是赌气对望,心
下却是志忍不安,即便前次已被二贼狠狠玷辱过,那夜在床上的凄苦回忆着实丢
人到令她不敢去想,可有过一次经验却不能令她芳心舒解分毫,毕竟前次她还是
冒着颜君斗结义兄弟的名头,只想不到二贼不顾身份不分上下,知她是女的就想
上∶这回身份摆明了,一一贼再无顾忌之下,也不知会施出什么手段,光看他们
现下眼光如此火辣淫毒,彷若可以取代双手,用目光就把她衣裳褪去一般,那淫
荡火辣的眼光,看得南宫雪仙渐渐不安,终于无法抗拒地转开了目光,避开了那
火辣的对视。

    虽说避开了视线交接,南宫雪仙心下却是更为不安;当日配药之时,燕千泽
话语中就暗示过,她所取回的药物本身虽没有问题,但回来后却沾染了不少异气,
不只是她的纯阴体气,还加上妙雪真人的天生媚骨气息,这淫媚之气的感染本就
会影响药性,加上燕千泽配药在于扬发二贼体内气劲,更是扬而不抑。

    方才四掌交接,药性虽是本能地窜向修练十道灭元诀的两人体内,可以南宫
雪仙内劲为药引,她自己也沾染了不少。原先还没发觉此点,但现在胜负已分,
两人擒住自己,光看那眼光就似意欲侵犯,想到那药性会使两人的好色本性愈发
变本加厉,教她心如何安?

    偏偏淫欲之念就是如此,若是心神安然不动,再强大的媚毒春药,药性也要
压下几分,可若是芳心思春起来,无论是心中再不抗拒,或是欲拒还迎地芳心乱
想,对身体的淫欲本能都是火上加油,此刻的南宫雪仙便是如此。

    虽说浑身一点劲力都提不起来,四肢软软垂倒着,可玉股之间却隐隐地透出
了一丝难以克制的意味,那敏感的触动令她芳心大乱,羞恨之间只觉身子愈发热
了,竟不由自主地打从腹下颤抖起来;外表看来虽像是少女落入敌人手中时无法
克制的畏惧发抖,但南宫雪仙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真正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偏是想克制也克制不住。

    似是回应着南宫雪仙心中的恐惧,二贼竟是不若以往的多话挑逗欺辱,两双
大手毫不掩饰地动作起来,只听得裂帛声大作,两双手的撕扯怎么也比一双手快
得多;南宫雪仙虽是咬着牙不肯出声,眼角却不由清泪流出,偏生二贼再无怜香
惜玉之念,手上动作飞快,不一会儿南宫雪仙身侧已是飞絮片片,一身衣裳犹如
花瓣飘散风中一般跌落,裸露出一身晶莹如玉的身段,艳丽的诱惑丝毫不弱于瑟
缩旁边,看得泪水都流下来了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那饱经雨露的娇躯。

    咬着牙,丝毫不愿出声,南宫雪仙闭上双目,不肯去看二贼得意洋洋、淫邪
好色的目光,偏偏二贼一左一右,将在裴婉兰与南宫雪怜身上实验出来的种种淫
技用上,制得南宫雪仙动弹不得,分工合作地在她身上大展淫威,绝不浪费一点
力气,淫邪的双手、大张的臭嘴不住在南宫雪仙身上来回动作,拨弄的她身子阵
阵娇颤,一双高耸美挺的玉峰上,两朵玉蕾渐渐酣红胀硬起来。

    虽是心恨,但南宫雪仙再无抗拒之力,只能勉强压抑着身上那犹如虫行蚁走
一般的异样快感,一点声音都不出,樱唇更不肯张,绝不给吻着唇上的大嘴一点
入侵的机会,可其余之处她便没办法了。

    尤其闭上眼后,身上的感觉竟似更集中而敏锐了,南宫雪仙只觉浑身上下既
难过又舒服,快感无所不在,即便她仍是心有抗拒,可在二贼绵密火辣,远比单
独一人要强烈许多的爱抚之下,娇躯竟本能地渐起反应,股间那湿淋淋的感觉愈
来愈难以压制,她不由在心下哀嚎∶难不成自己不只败了此阵,又要再被二贼蹂
躏,还会情不自禁地在二贼的淫污之下被送上高潮吗?

    想到自己不只可能再度遭淫,说不定还得承受二贼邪淫无比的手段,以二贼
对自己恨怒之深,搞得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全然无心反抗的手段一发,自己恐怕不
只要在二贼胯下淫态毕露地死去,死前还不知要承受多么不堪入目的邪法淫毒,
南宫雪仙心下愈来愈寒,偏生身上却愈来愈热,尤其当想到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
在旁边,渴待自己援救的娘亲和妹子非但等不到救援,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
二贼尽情蹂躏淫玩,失落和伤痛的苦楚满心,却是难解体内淫火于万一,偏偏即
便如此惊恨愤怒,手足却仍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南宫雪仙可真不知该如何是
好。

    “哎”的一声,南宫雪仙终于忍不住哀声出口,还加上一小口鲜血呕出。也
不知两人是什么算般,竟是伸脚拖过一张小几来,就把南宫雪仙扔在上头,这可
苦了南宫雪仙。

    一来小几上头虽有铺垫,但那铺垫是用来垫茶杯娱碗的,她一整个人躺了上
去,那铺垫可没软到足以舒舒服服地躺着,娇嫩香滑的肌肤,隔着薄薄铺巾与木
几重重砸了一下,便是南宫雪仙一身功力未损之时,若不小心翼翼地运气遮护,
怕也受不住那痛楚,更何况是内伤沉重、难以运气护体的现在?

    二来小几用以置放茶杯,再大也不过够放个棋然上去,其大小远远不若一个
人的身长,何况南宫雪仙遗传了裴婉兰的顺长身材,这一躺上去不只臀腿悬空,
连头都靠不住地方,在几沿软垂而下,和身子拗成了直角,秀发夹得难受不说,
颈子更是酸疼难当,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偏生身子微一挣扎,小几便传出吱
吱作响,一副随时要压垮的模样,令人根本都不敢随意乱动。

    何况南宫雪仙也感觉得出,眼前二贼满怀色心,原本被悬着剥衣时已觉难受,
现下身子被扔在小几上头,两人四手空了出来,更是一点顾忌也无,竟当着裴婉
兰和南宫雪怜的面,就对南宫雪仙娇嫩修长的胴体大肆玩弄起来。

    只见锺出双手一开,将南宫雪仙玉腿分开,一手反扣股间妙处,大姆指轻轻
地在她腹下揉搓,食中二指已探入那微湿的幽谷中轻抽缓磨起来,就连无名指和
小指也没轻松下来,不住在她菊穴和会阴处轻抚逗弄着,拂搔之间一股股的热力
不住传入。

    当幽谷被锺出的手指扣入之时,南宫雪仙娇躯一窒,本应夹紧的玉腿却抗不
住锺出大手的力道,尤其那里头早已微润,竟是阻不住入侵的手指头,加上锺出
手指热力十足,她的身子又十分敏感,心中的抗拒竟是没能发挥效用,没给拂弄
几下,说不出的酥麻感觉已从那要害处直透上来,威力直截了当地透入幽谷之中,
勾得南宫雪仙腰都不由拱了起来,被锺出一手托在腰后,整个下半身粉弯玉股全
然成了锺出囊中之物,再逃不过他双手恰到好处的逗玩抚摸、桃逗勾诱。

    另一边的颜设也不是光看着大哥动作,他双手齐出,时而大力、时而轻柔地
把玩着南宫雪仙贲挺的美峰,虎口处时而紧夹、时而轻摩着饱挺的蓓蕾,火辣老
练的手段,便是黄花处子也要动情,更何况南宫雪仙这早已尝过男女滋味的女子?

    她眯着眼儿,咬牙苦忍那不住袭上身来的诡妙快意,娇躯却不由自主地在两
人手下不住抽播颤抖,尤其这般姿势下,她的眼儿正好盯在颜设胯间,早看出其
中硬挺,两人虽说口中没出什么污言秽语,只是嘻嘻淫笑,可对心知受辱难免的
南宫雪仙而言,那异样的滋味仍是那般难以忍受,偏偏这姿势令她呼吸不畅,想
动作也动作不了。

    本来这段时日不只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夜夜难逃淫辱,南宫雪仙也是多经风月
之事,本属纯阴之身的胴体早已敏感难言,加上锺出和颜设二人虽说作恶多端,
但在男女之事方面却确有高明手段,两人四手联弹,将南宫雪仙敏感娇美的胴体
当作琴瑟般演奏,南宫雪仙虽是呼吸不畅、恨怒难消,但那种似将窒息一般的感
觉,不知为何却使得身上的感觉愈发强烈,比之正常情况下的男欢女爱,别有一
番滋味,不知不觉间南宫雪仙手脚那微乎其微的推拒,也渐渐软弱了下来。

    见她手脚不再挣扎,锺出和颜设竟也改换了动作,南宫雪仙只觉眼前一黑,
胸口一窒,身前的颜设竟整个人趴伏在她身上,压得本已呼吸不顺的她愈发难以
喘息,加上锺出竟也一般动作,差点将她拱起的纤腰都压了下去。

    原已难受的南宫雪仙突地娇躯一震,却是再无挣扎之力,手脚只微微抖着,
竟是没法将身上的两人推开,一时之间不只被压得难受,颜设身上那男人的味道
更是毫无阻隔着冲进她口鼻之中,说不出的难闻中透着一丝微弱的香气,也不知
是南宫雪怜还是裴婉兰昨夜的遗香?薰得只想拼命呼吸的南宫雪仙一时间什么也
做不了,只能任其宰割。

    只是二贼的手段,还真是难捱得紧,两人一同压上南宫雪仙身子,锺出的手
仍在她股间肆虐,毫不保留地勾引着幽谷中的春泉,另一手则移到她臀上抓捏揉
弄着,颜设的手换到了南宫雪仙腰侧,轻轻地搔弄着,刮得南宫雪仙娇躯直震,
一时半会可平静不了;只是南宫雪仙此时此刻差点没哭叫出声音来,在两人一轮
攻势之下,她虽是心中千百个不愿意,可肉体的春情仍被挑了起来,身子愈发娇
嫩,更吃不住接下来的手段,尤其二贼的脸伏在胸前,一人一边啜上了南宫雪仙
傲挺的美峰,将那敏感胀硬的蓓蕾噙入口中,时咬时吮、或吸或磨的,弄得她不
知该如何是好。

    若只是与方才一般的温和手段,或许南宫雪仙心中耻恨难消之下,勉勉强强
还能守得住心神,可现在却不是这样,锺出和颜设嘴上功夫,可远不若手上来的
温和,噬咬吮吸之间力道拿捏得着实不怎么样,吸吮轻咬间令南宫雪仙不由感到
痛楚,偏偏心乱之下,那痛楚的感觉中竟似透着些许难以想像的快感,像虫蚁一
般咬嗜着南宫雪仙愈来愈薄弱的抗拒。

    疼痛之中暗藏的快感,融在她心里的苦楚之下,竟是从内而外,一点点地将
她的抗拒冰消瓦解,令她渐渐融化了。

    被两个仇人这般玩弄,本来就算南宫雪仙身子里头真生出了快感,心中的抗
拒也能稍减其力,怎奈她阴阳诀的奠基功夫欠缺,虽说不伤于云雨之际体内自然
而然的功力运行,可身体对云雨之事的忍耐力却是一泄千里,此时的南宫雪仙外
表与平常女子无异,最多是看起来较一般女子更为娇媚诱人些许,可衣衫之中裹
着的,却是一身敏感纤细,最是抗拒不住调情引诱的胴体;加上锺出、颜设手段
不弱,彼此配合之下,威力更是倍增,教南宫雪仙那敏感的肌肤如何撑持得住?

    尤其一对饱满丰挺的美峰,着实惹人觊觎,南宫雪仙虽知那处最是敏感难忍,
哪里想得到就连被噬咬时都有这般感觉,二贼一左一右地咬上了她,大口轻啜着
那硬挺的乳蕾,牙齿舌头轻巧地搔弄着,整颗玉峰都沦陷在两人的口中,时而加
上一下微微用力的咬喝,温柔之时令她娇躯发热,彷佛全身的血液都充到了美峰
之中,胀得美乳愈发敏感,更是吃不消那重重的一咬,痛楚之间南宫雪仙差点忍
不住要哭出声来,但敏感至极的美峰,却无比细腻地感觉出痛苦中那令人迷乱的
些许欢愉,难以想像的反差令南宫雪仙差点以为自己弄错,可体内的感觉却痛苦
地纠正着她。

    何况此刻颜设整个人压住了她上半身,下体几乎是平贴着南宫雪仙头脸,那
充满了欲望的味道,毫无间阻地冲入了南宫雪仙口鼻,偏生乳上的苦处令她吃痛
不住,差点叫出声来,想要忍耐就非得深吸口气稳住心神不可,可愈呼吸,那男
人的性欲气息愈是深重。

    南宫雪仙苦在其中,却是不能宣之于口。迷茫之间她美目轻启,却见一旁的
南宫雪怜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微侧过脸却是闭不住眼,欲看还休,显然是不能相
信连姐姐都被二贼逗弄成这等模样,毕竟此刻的南宫雪仙虽是强忍,可肉体的反
应无比真实,南宫雪怜现下于此也深有认识,岂会被她的表情瞒过去?

    反倒是旁边的裴婉兰神情平淡多了,虽说她也难以相信,不只自己与南宫雪
怜在这段日子被二贼尽情蹂躏,弄得再难自已,现在连本已逃出生天的南宫雪仙,
竟也沦入二贼魔掌,还被逗弄出满腹春情,可既有了经验在前,知道以二贼的手
段,南宫雪仙多半也逃不出去,母女一同在此,虽是沉沦欲海,再也挣脱不出,
但总归是有个照应,比之先前带着些希望的悬心挂念,此刻竟有一丝全盘放弃后
的平静。

    她满目垂泪,眼角已透出了泪痕,望向南宫雪仙的眼光却没有丝毫不屑或愤
怒,反是一副温柔平和的表情,似乎已接受了这一切,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心都
痛了,偏偏心痛之间,肉体的反应却愈发强烈,抽播颤抖之中,再压制不住身体
的本能反应。

    三人肉体紧贴,锺出和颜设自是比旁观的裴婉兰或南宫雪怜更早发现南宫雪
仙的春心荡漾,两人缓缓抬起身来,令南宫雪仙那片缕无存的娇躯彻底暴露出来,
只见一阵抚玩之后,南宫雪仙一身莹白的肌肤上头早已透出了动人的晕红,汗光
水淋淋地浸透周身,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透出一丝欲拒还迎的媚态,尤其是一对美
峰上头,也不知是因为浸满了两人口唾,还是敏感之处愈发汗的惊人,上头的反
光着实诱人眼目,随着南宫雪仙激动的呼吸,动人的光波不住映射而出,别说欲
火正旺的两人,就连旁观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心下登时也透出了一丝说不清道
不明的感觉。

    虽说双峰透出了自由,但二贼仍一前一后地压制着她,插在幽谷中的指头动
作更疾,将她体内的汁液毫不保留地勾汲出来,浸得股问波光潋俭,看似比胸前
更诱人。

    南宫雪仙虽说已被二人拨弄得心弦乱颤、欲火渐旺,可心中那股恨火却怎么
也熄不了,偏偏经历云雨之后,她对自己身体的感觉也愈发能够掌握,此刻虽是
浑身无力,脏腑间犹自痛楚,可身上的感觉是怎么火热,她却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心只想压下那火,偏生毫无办法,加上锺出的手指在幽谷中进出更速,火热的
感觉从幽谷里头被玩弄的地方不住涌现,勾得南宫雪仙浑身上下都起了反应;她
恨得泪水直流,银牙咬着散乱的发丝,一心的憾恨偏是不愿也不能出口,真是难
过到了极点。

    随着手指急速抽出,好像酒壶开了塞子般的声响乍现,南宫雪仙娇躯剧震,
身子竟违抗她的心意,在锺出的手下便到了巅峰!她闭着美目,咬住发丝的银牙
用力到差点咬断秀发,却咬不住下体酥麻感觉中那难以遏抑的喷泄,娇躯颤抖之
间,一波春泉彷佛雨后彩虹一般,自幽谷中激射出来,诱得众人的目光都望向那
美丽的喷泉;不只是锺出、颜设那从不止息、活像疯癫一般的嘻笑声,就连南宫
雪怜和裴婉兰,也不由傻了眼。

    这般激烈、这般火热的反应,加上那隐隐透出成熟味道的美丽肉体,绝非毫
无经验的处子所能拥有,二女都曾这样崩溃过,自是知之甚详,心下却愈是骇异,
难不成南宫雪仙在离开了泽天居之后,也已在别的男人身下尝过此味了吗?

    全然不知旁观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心中所想,此刻的南宫雪仙心中真是恨得
想死了,偏偏身体的感觉却全然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幽谷口处手指熟练的玩弄,
酥胸上头又疼又麻的滋味,加上口鼻之间被男人的味道全体占据,种种滋味混成
了一串,在体内周游冲击着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神经,偏偏就在那膨胀到极点的
感觉在体内炸开的当儿,锺出那可恶的手指竟恰到好处地离开了自己,让爆炸的
威力找到出口冲了过去!

    南宫雪仙勉力抑住已喷到喉头的呻吟,可那强烈的快乐却集中到了下体处,
激烈而无法抑制地喷了出来,迫得她拱起纤腰,身体竟似不由自主地追寻着那才
刚离开销魂处的手指头;南宫雪仙只觉浑身都烧透了,身不由己地随着那美妙与
愤怒混成了一团的感觉颤抖,尤其是喷出春泉的幽谷口更不住空自吸吮,许久许
久都没法儿平静下来。

    没想到自己竟再次被这两个恶贼玩弄得高潮迭起,南宫雪仙胸中苦楚难忍,
偏偏心中的苦与身上的快乐各走极端,在体内交杂出一种全然无法形容的感觉,
她还没来得及平复,耳边已听得一阵恶伞声传来,正自喘息的南宫雪仙还没来得
及反应过来,已觉在方才的冲击中仍不住颤抖的玉腿,被一双大手用力一开!

    她勉强抑住一声轻噫,却觉幽谷一阵火热,锺出那硬挺的肉棒猛地一冲,虽
没有破关而入,可滚烫的肉棒在饥渴的幽谷口处不住擦过磨过的感觉,却是那般
强烈火热,南宫雪仙好拼命、好拼命,才能压抑住身体那拱起送上,把那肉棒迎
入体内的冲动。

    只是南宫雪仙已如肉在砧上,任由宰割,虽说纤腰拼命扭挺,不让锺出捉准
靶心,奈何雪臀都被锺出扣住了,挣扎的空间愈加缩小,加上方才脏腑间的伤害
未愈,纵然心有怒火百道,可力气怎么也使不出来,被锺出这样突了几下,火热
的肉体磨擦更令她体内潜藏的本能蜂拥而上,从体内深处抗拒着南宫雪仙的挣扎,
没几下只听得锺出一声快乐的喘息,那肉棒终于对准了目标一举突入,在南宫雪
仙喉问似苦似喜的呻吟声中,肉棒狠狠顶入,一步步突破幽谷紧密抗拒的湿润壁
垒,逐步逐步地攻入深处。那美妙的紧夹,让锺出欲火更旺,肉棒插入的势头一
点没有放松。

    没想到自己还是被这老贼插了进来,南宫雪仙颊上泪痕不止,樱唇噙着湿发,
纤腰徒劳无力地扭着;她虽是一心想借着这扭动挣扎,将已经插入体内的肉棒排
拒出去,但其实她自己也清楚,那火烫的侵入者哪是这么容易就能挤出去的?

    何况他正攀着自己玉腿,想踢都踢不出来,这样的扭动不只徒劳无功,反而
加强了彼此间肉体的磨擦,比之任何动作都更能诱发彼此的情欲,但不想让对方
轻易得手的她,也只能这样明知沉沦,仍是徒劳无功地扭动挤压着入侵的肉棒。

    也不知是脏腑间的严重内伤,使得南宫雪仙的抗拒愈发无力,还是木已成舟,
锺出的插入绝不是她所能抗拒排阻的,或者是体内那渴望的本能,已经被诱了出
来,正逐渐将南宫雪仙的抗拒排除出去呢?南宫雪仙的挣扎渐渐没了力气,轻轻
拱起的纤腰虽仍扭动着,但在已有经验的旁观者如裴婉兰看来,那扭动早已不是
表现她的抗拒,而是恰恰相反的欲迎还拒;随着那娇媚的扭摇,不只使得肉棒与
幽谷愈发厮磨甜蜜,源源不断的水波润着侵入的巨物,令抽插愈发方便,犹如天
雷勾动地火般愈发难以收拾。

    更重要的是随着纤腰轻扭,身子也节奏感十足的扭摆起来,别的不说,光只
那还溢满香汗和口唾的美峰,扭动弹跳间的万般美景,就性感得令人难以移开目
光。

    连裴婉兰自己在二贼毫不留情的火热玩弄之下,这段日子以来都没试过这般
性感扭摇过几回,此刻眼见南宫雪仙的媚态,虽还带三分稚嫩,却已隐隐有了妩
媚诱人的性欲勾引之状,她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以二贼的好色,见南宫雪仙这般性感诱人,娇媚火辣之处似比裴婉兰还厉害
的多,想必是不会舍得把她活活奸死,至少得留下来多玩个几十几百回才肯罢休
;可这样下去,自己母女三人,只怕是永远都离不开二贼胯下了!

    这段日子以来裴婉兰虽已绝了恢复正常的指望,可此刻看最后的救星都陷入
淫欲深渊,要她平常心对待可还真难得紧哩!

    闭起的目眶满是火热,却怎么也比不过幽谷里头磨擦抽送的肉棒那般滚烫,
南宫雪仙心中悲苦难言,偏生本能的淫欲早在方才两人的逗弄中如冬眠醒来的蛇。
般昂然吐信,此刻终于被插了进来,幽谷被挑起的饥渴渐渐被充实,淫欲的本能
早将她的抗拒踢飞到九霄云外,幽谷渴望而火热地吸吮着肉棒,充满热力地将那
火热吸引进来,缠绵无比地磨擦吮弄,似想将那火热给吞入幽谷深处一般。

    纯然肉欲的快乐不住在幽谷里头弥漫着,强烈地煎熬令南宫雪仙都有些芳心
飘飘然了,若非那恨苦的情绪还强烈得很,只怕她已要无法自制地挺腰迎合起这
大仇人的奸淫了。

    只是锺出和颜设的彼此配合,还真不是南宫雪仙这等雏儿可以这般容易抗拒
得了的。当南宫雪仙苦忍着幽谷被肉棒深入浅出,每一下都探到深处,似要把花
心都挖出来般的火热攻势的当儿,颜设也已展开了行动。

    咬牙苦忍的南宫雪仙突觉鼻中淫味一浓,美目轻启、泪水婆娑间,只见到一
根粗黑的肉棒正硬挺在自己眼前,那肉棒靠得如此之近,上头充满男人欲望的味
道直透南宫雪仙鼻尖,她甚至可以“闻”得到那上头的火热,绝不比正在自己幽
谷中肆虐的淫物逊色半分。

    若换了旁观的南宫雪怜,只怕一时间还无法了解颜设想干什么,毕竟这段日
子虽是身入淫窟,但在裴婉兰的努力下,她每夜最多也只被二贼其中一个尽情把
玩过,可不像裴婉兰不时还要被两人齐上,又或车轮战,夜夜都要搞得浑身酥软,
再没半分力气才能休息;但南宫雪仙先前就被两人合力蹂躏过,虽是姿势已变,
哪看不出来这两个老淫贼又想来个分进合击?

    她咬着唇瓣,不让颜设这般容易得手。毕竟她虽已有过经验,但对她而言,
用樱唇来为男人肉棒服侍吸吮,直到淫精尽吐,实在是太过淫靡,那夜的滋味已
足够她芳心憾恨难平,那堪再被二贼这样肆意玩弄?

    本来就算不是身具武功的女子,即便手无缚鸡之力,但牙齿的力道比之手足
还要强大,照说南宫雪仙虽是内伤不轻,手足力道都使不出来,但咬紧牙关之下,
颜设绝无得手之理,可惜锺出那已探进她幽谷深处的肉棒,本身也有着强大的淫
威,加上南宫雪仙阴阳诀有所缺憾,最是难堪淫邪逗弄,此刻被肉棒在幽谷中左
旋右磨、前突后抽,百般抽送之间,淫欲已渐渐水涨船高,强悍有力地洗去南宫
雪仙的抗拒意念;在那一次接着一次的冲击之中,南宫雪仙只觉随着幽谷深处花
心渐渐绽放,芳心之中竟似也渐渐开了花,淫荡的渴望早已溢出了幽谷,顺着经
脉在南宫雪仙体内游走循环,一波又一波地洗去她的抗拒、洗去她的怨恨,令她
的每寸肌肤都变得嫩滑敏感起来,对男人的需要渐渐压倒了心中的苦楚,一步一
步地将她领向沉沦的美妙幻境。

    从里到外,一点一点地被淫欲给改变占领,南宫雪仙恍惚之间,竟渐渐感觉
不出自己抗拒的必要,她虽咬紧牙关,订却阻不住颜设的肉棒一下下地在唇瓣上
轻顶,淫荡的味道不只从鼻尖,更从毛孔中不住涌入,迷惘之中南宫雪仙渐渐放
弃了抗拒、放下了坚持,就在颜设不知轻突了第几次肉棒时,终于等得云关见月
明,等到了南宫雪仙樱唇轻启、香舌微吐,将肉棒给吸入了口中,只听得颜设一
声喜上心头的嘻笑,竟是顶住了南宫雪仙口中,任她香舌缠卷,再不肯放松了。

    浓浓的腥味冲入口中,比之在鼻端萦绕的味道更加深刻,南宫雪仙猛地一省,
这才悲哀地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形。但事已至此,她又哪里能够抗拒?何况
那打从体内深处涌现的渴望,将她心中的抗拒死死缠住,别说出力挣扎了,就连
抗拒的意志都放不开手脚。

    本来还可用力咬下的银牙,却是一点咬啃的力气都不愿使出来,丁香小舌更
是飞蛾扑火般地缠紧了入侵的肉棒,顺从驯服地巧吮倩吸,轻柔娇媚地在那青筋
勃发的肉棒上头滑动游走,舐去上头还未全然乾却的淫渍,吸得颜设身子不住颤
抖,双手扣上南宫雪仙肩颈,美得身心俱颤,再也不愿放开。

    身心都逐渐陷入迷茫妙境的南宫雪仙心中一痛,没想到那淫荡的本能竟如此
强烈,根本就别想控制压抑,可身体的反应却再也控制不住,本能地缠绕上入侵
的男体,幽谷火辣辣地缠吸紧啜,不让肉棒再有离开的机会,彻彻底底地享受着
那火热的摩掌;唇舌更是火热甜蜜地服侍着侵入的肉棒,银牙轻柔地顶着肉棒颈
问的微凹陷处,好让那巨物不在口中不受控制的顶动。

    樱唇甜甜地含着棒身,微微地蠕动着,香舌的动作更是巧妙,无所不至地吮
着吸着那火烫的顶端,尤其当舌头轻柔地滑过肉棒顶端处那敏感的开口时,那抖
动的滋味,更令南宫雪仙松不开口。若非内伤犹重,那痛楚始终难以忘却,只怕
她早要热情如火的四肢紧搂,深怕男人弃她而去了。

    感觉到身下的美女落力服侍,颜设口中不住嘻嘻哈哈直笑,却是一个字也漏
不出来,双手着迷地在南宫雪仙火热的娇躯上头游走,揉捏爱抚、搓弄拈摸,尤
其是一对不住颤抖、诱人已极的美峰,更是不肯放过;不知何时锺出的手也缠了
过来,原本被那双大手抚玩时已酥得浑身无力、畅美已极的南宫雪仙,哪里受得
住两人的分进合击?

    两双大手时而有力、时而轻巧地玩弄着那傲挺的美峰,种种肉欲的快意直透
南宫雪仙心底,她平滑而活力十足的纤腰不住扭着,紧啜着肉棒的樱唇间唔嗯连
声,展现那快乐的享受,偏生嘴里被肉棒占满了,连点声音都漏不出来。

    美目紧闭,再不敢看旁边裴婉兰与南宫雪怜那不敢置信的目光,南宫雪仙心
中好痛。她原本以为前次被两人奸计弄上床去肆意玩弄时,那淫荡的反应若非是
酒醉难控,便是两人在食物里添了什么药物,致使她失却本性,竟不由自主地感
受到欢愉的滋味;但此刻看来,如果不是自己体内天生就充满了淫荡的本性,哪
里能够解释自己现下的感受和反应?

    偏偏随着上下两张口被肉棒侵犯,不只是难以想像的快意在体内肆意充斥,
脏腑间的疼痛更是一点一点地消褪下去,再怎么说内伤也不会那么快好转,唯一
可能的解释就是,自己体内的淫荡反应不只出自本能,更是强大得无以复加,令
她连体内的严重内伤都抛到了脑后,一心一意只想承受那淫邪的攻势,任这两个
淫贼仇人尽情玩弄,好将她从身到心彻底征服占有,收得乾乾净净,一点都留不
下来。

    从幽谷中和口里的肉棒不住传来淫邪的热力,在南宫雪仙的体内不住游走着,
终于化合成一体,强烈的快感在南宫雪仙胸腹间彷佛爆炸般的冲撞,令她登时陷
入了浑然忘我之境,此时此刻,南宫雪仙再也管不到外物了,她忘记了正奸淫她
的是心中恨怒难掩的大仇人,忘了娘亲和妹子正在一旁观览着自己演出的活色生
香,忘却了被侵犯时那渐渐薄弱的厌恶感觉,将身心全神贯注在性欲的快乐上头,
身体的动作渐渐灵活细致,令三人的快乐感觉都渐上层楼。

    “怎……怎么会……”

    昨夜依旧是淫风浪雨,一早起来听到外头喧闹时,裴婉兰本还不怎么放在心
上,可一出来,见到粱敏君当堂战死,南宫雪仙竟要独自面对强敌,裴婉兰心下
不由惴惴,又希望南宫雪仙成功破敌,将自己母女救出,又怕南宫雪仙便有奇遇,
但时日太短,若论功力终非二贼敌手,可心中最深处的感觉,却是微喜带惧,却
连自己都分不出到底喜些、惧些什么。

    没想到南宫雪仙如此托大,竟和二贼硬较内力,硬是斗了个两败俱伤,见三
人滚倒在地,一时爬不起来,虽说这段日子以来夜夜春宵,功力不进反退,但裴
婉兰和南宫雪怜至少都还有几分实力,可不知为什么,母女互相对视久矣,心中
又羞又怕,怎么也无法起身相助南宫雪仙。

    没想到良机一瞬即逝,竟还是让锺出、颜设二煞擒下了南宫雪仙,眼见南宫
雪仙浑身无力,被二贼尽情摆布,虽说不像以往一边动手一边淫语不止,令人光
听都觉得身子难受,可那嘻嘻嘿嘿的笑声,仍是怎么听怎么令人不悦,偏偏这段
日子淫威所至,二女都不敢出手相救,只能看着二人将南宫雪仙身上衣衫撕成片
片碎缕,就这么压在小几上淫辱起来!

    尤其南宫雪仙也不知怎么着,身子竟显得如此敏感,似是全然不堪玩弄,那
般激情模样,看得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心下愈惊。

    南宫雪怜倒是还好,毕竟不知者不惧,但裴婉兰却是深知其中关窍。两女陷
在泽天居内,被二贼连番淫辱之后,矜持与护守的本能渐渐消褪,取而代之的是
淫荡的本能,可那也不知耗了二贼多少时光,还加药物淫语相助,才有这等结果。

    但南宫雪仙却是头一回被二贼这般淫辱,便变成了如此模样,裴婉兰羞耻之
间不由自怨,即便再敏感爱仑的身子骨,也不可能在面对仇人的情况下,仍如此
敏感易于动情,即便眼见被锺出破体而入之时,南宫雪仙并无落红,显然早就有
了经验,但会这般不堪挑逗,除了从自己身上遗传下来的淫荡本能外,还能有什
么解释?

    尤其南宫雪仙可是同时被两人这般淫辱!虽说这段日子以来,裴婉兰自己也
试过了许多次同时侍奉二贼淫威,深知被这样上下同淫,肉欲的欢快简直是连升
数倍,但南宫雪仙现在的姿势,仅是身子被小几撑着,头脸四肢都垂在几外;腿
脚幽谷也还罢了,毕竟是张腿被禽而已,可服侍颜设肉棒的头脸处,却是毫无支
撑地垂在几旁,那样的姿势就算平时为之,时间久了也要颈脖酸疼,更别说偶尔
还会呛到自己。

    可现在南宫雪仙就是这样垂着头的姿势,将颜设的肉棒含在唇间吸吮疼爱,
动作间却显得这般自然,即便看不到头脸,可以裴婉兰的经验,仍看得出南宫雪
仙颇为享受,想到不只自己失节,连两个女儿都逃不出去,还这般淫荡地任其宰
割,就连这等难受的姿势也是甘之如饴,裴婉兰心中也真不知是什么感觉,喃喃
自语问娇躯不住地发着颤抖。

    全然不知旁边裴婉兰心中的挣扎苦楚,南宫雪仙只觉脑子愈来愈昏,体内一
片迷茫,除了肉欲的快乐之外再也无法顾及其他,幽谷和樱唇同时被男人占有,
好像有股股洪流在体内不住流窜,每寸经脉、每寸肌肤都暖暖热热的,说不出的
舒服畅快。不知不觉问她已陷入了无比快乐的境地,浑然忘却体内的种种不适,
慢慢地任淫欲占满身心,控制着她反应着两人此起彼落的刺激。

    茫然畅美之间,南宫雪仙舒服的神魂颠倒,随着幽谷里被不住刺激的花心,
她任由淫欲操控着她的身心,缓缓地手足都动作起来,让旁观的裴婉兰更觉骇然,
南宫雪怜更是张大了嘴,一时闭不起来。

    只见南宫雪仙玉腿高抬,连纤腰都拱起了一半,好让锺出抽插得愈发便利,
一双玉腿火辣地缠在锺出腰问,似在鼓舞着他尽情发动攻势,每一下都深刻地插
到最里面,将她的空虚彻底填满,激情之间一波波春泉涌溢,淋得两人下体腿脚
之间尽是诱人的反光。

    那玉腿的本能动作也还罢了,南宫雪仙竟连手都能用上,只见她玉手轻揽,
抱住了颜设臀后,将那肉棒压入口中,啜吸之间淫声阵阵,听的旁观的二女都不
由心底搔痒起来,尤其南宫雪仙的手上不知施了什么魔法,扣得颜设不住喘息,
口中咿咿呀呀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竟似爽的忘了话要怎么说,那样古子受的模
样,即便是裴婉兰也是头一次从他脸上看见,心里也不知该赞女儿功夫高深,如
此享受下二贼只怕再不会想要伤她性命,还是该骂自己也不知前世作了什么孽,
竟有着这么一副惹人淫心的胴体和淫荡本质,不只自己陷在里头,害的南宫雪怜
也毁了身子,现在竟连原本已经逃出生天的南宫雪仙都无法自拔,三母女竟都将
难逃变成淫娃荡妇的命运。

    全然不知旁边裴婉兰正自伤怀、南宫雪怜看的目瞪口呆,南宫雪仙此刻已陷
入了迷乱的深渊,只觉敏感的肌肤上头有若虫行蚁走般酥麻,被男人的大手抚过
的部位全都颤抖难止,尤其是深入体内的肉棒,那火烫更是毫不止息地熨着她的
香躯,尤其是幽谷中的肉棒,也不知是锺出的功夫高明,还是被木马调教之后,
自己的身子愈变愈敏感?

    南宫雪仙只觉幽谷深处花蕊绽放,精关不知何时已然开放,花心早已陷落在
锺出火辣辣的开采之中,若非有阴阳诀护身,加上锺出也没使上什么采补功夫,
只怕身心都飘飘欲仙的南宫雪仙,早要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

    虽还能撑着迎合抽送,可南宫雪仙此刻身受的滋味,也已是美到毫巅,她无
法自拔地缠紧了身上的男人,真恨不得自己多生一对手足,才能把男人抱的搂的
更紧一些,口舌舔吮之间,虽还未能令颜设一泄千里,但肉棒上头微微的腥咸味
道,在她的口中却如此甜蜜,令南宫雪仙无法自己地吞吐舔吸,沾染了男人味道
的香唾,连同那淫荡火辣的味道,随着喉头的微颤不住吞落喉问,在体内与锺出
送入的热力一波波缠卷黏合,化成了一团说也说不清的美妙火热不住扩散开来。

    精关既已大开,南宫雪仙的身心都在那高潮的快乐中荡漾,迷乱的灵魂早已
被送上仙境,飘飘然不知人间何世,偏偏没用的她虽已小泄了几回,可身上的两
人非但没有丢盔弃甲,反而干得更加欢了,美妙无比的快感勇猛地夹击着她,将
南宫雪仙仅存的一点点抗拒一次次地粉碎,等到喉头和子宫深处同时被一股滚烫
无比的火热烧灼之时,南宫雪仙的快乐也已到最高峰。

    她娇躯剧震,四肢本能地缠紧了两人,在两人口中那野兽般的嘶吼声中,她
也美滋滋地阴精大泄,子宫本能地吸吮着肉棒,就连唇舌间也甜蜜无比地吮吸着,
小舌更是在肉棒顶处那敏感的缝中不住来回刮扫,誓要将里头的阳精一滴不漏地
吸出来方罢,若非樱唇里堵的紧紧的,以现在南宫雪仙身受的滋味之美、高潮的
快意之浓,只怕她早要不顾一切地高声欢叫出来,好宣泄那无比的美妙。

    眼见小几上一场美不胜收的淫戏终于到了尾声,射的彷佛魂都飘掉了几分的
锺出和颜设,两个人竟都半压在南宫雪仙身上,像是一时半刻使不出力来,好半
晌才终于能摆脱高潮后肢体无力,再不能像方才激情时那般紧缠两人的南宫雪仙,
双脚发颤地退了开来,爽得眉开眼笑,好像从来没试过射得这般舒爽,那模样看
得旁观者愈发心乱,也不知是羡是妒。

    方才的美景只看得南宫雪怜心慌意乱。自己这段日子里,别说同时被两人淫
辱了,便是单独面对时,也不曾像姐姐这般舒服畅美,便连事后都似仍沉醉在那
美妙的余韵之中,娇躯虽仍颤抖不休,可却是一根指头都动不得,那模样就连裴
婉兰都少有,难不成男女之间,真有如此欢快的滋味?

    这段日子虽说含悲忍辱,说不上怎么快活,可随着日子过去,其实南宫雪怜
也渐渐感受到了其中的舒畅,只是日日见裴婉兰人前强颜欢笑、人后难忍悲泪,
她就算尝到了快感,也真不敢说出口来,眼见母亲那般悲苦难过,光看到就觉得
自己的快乐似乎完全是错觉所致。

    一样坐倒在地,裴婉兰虽也看的芳心荡漾,彷佛昨夜被淫玩时的滋味又回到
了身上,但她心中对女儿的关怀,可不是这般容易掩没的。不像南宫雪怜被吓得
整个人都呆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见到两人离开了南宫雪仙身子,裴婉兰娇
躯猛地向前一探,爬动了数尺,双目牢牢地盯向南宫雪仙犹自发颤的娇躯;只见
南宫雪仙玉腿轻开,幽谷口处仍然像婴儿吸乳时一般轻轻开合,一线白腻的淫精
微微溢出;头脸处虽仍无力地垂着,可唇角抽携之间,却没漏了几滴精元。

    以裴婉兰的心思,想看的自不会是南宫雪仙究竟有没有把颜设的精液吞下去,
虽说心中也奇于南宫雪仙的口舌之妙,就连这般难受,平日就这般饮水也要呛到
的姿势下,竟然能将颜设的淫精吞入腹中,甚至没漏上几点,虽有微微的呛咳,
看来却只是精水入喉的本能反应,全没半分特异处。

    直到此刻,眼见南宫雪仙酥胸起伏间呼吸正常,即便呛咳间嘴角也不再见血,
虽不敢相信南宫雪仙所受的内伤会好得这么快,但至少不再呕血,表示她的内伤
已经有了一定的恢复,也不知是否和方才狂风暴雨般的淫乐有关,身为母亲的裴
婉兰悬着的心,好不容易才舒缓了下来。

    只是这悬着的心,也没办法完全放下来啊!一来没想到南宫雪仙的胴体竟也
淫荡若此,不只早在外头失了贞节,就连重伤之后竟还能如此火热地与两人淫戏,
看得裴婉兰也不知该骂她还是该庆幸她吃得消;二来二贼方才虽是淫的火热,似
是什么怒火都出了,可南宫雪仙手上终究杀了他们的结义妹子,这仇可不是这般
容易解消得了,也不知二贼泄火之后,究竟打算拿现下还软绵绵瘫在小几上头,
彷佛舒服到人事不知的南宫雪仙怎么办才好,她这旁观者可真看得心焦。

    若换了两个月前,眼见南宫雪仙伤了梁敏君,裴婉兰只会夸她功夫长进,哪
里会担心什么?可这段日子夜夜被辱,裴婉兰那武林人的锐气,早被消磨得一乾
二净,每日只渴待着身为女人最快乐舒泄的美妙时刻,否则方才早就趁机出手击
杀强敌了。

    美目留恋地在女儿的身上望了一会,好不容易转开了目光,却见到正自扶椅
喘息的二贼,胯下那淫物竟似又渐渐生起了雄风!虽说这段日子以来夜夜笙歌,
浑身上下也不知被二贼的淫物污过了几回,可现在南宫雪仙爽的人事不知地倒在
声息可闻之处,若要再次献身受淫,任二贼为所欲为,那种感觉……也真是大为
不同。

    心中暗叹了口气,美目期盼又带畏惧地望向二贼,飘移之间裴婉兰这才发觉
为何二贼才刚爽过,这么快就再展雄风淫威?方才挨了一耳光,重重地跌到一旁,
裴婉兰原就没多少的遮蔽之物自然是很难整齐得了,加上此刻为了看清女儿的情
况,裴婉兰趴伏在地,只为了多移动几步,那模样愈岭惹人遐思,二贼又不是头
一次玩她,眼见裴婉兰这等模样,心动之下胯下淫物更不知压抑忍耐为何物,若
非方才在南宫雪仙身上弄得太过舒爽,一时难振雄风,怕是早已扑了过来。

    见二贼面上说不出的快活,口中嘻笑不止,活像小儿般洋洋得意,想来在南
宫雪仙身上的享受不同以往,两人心上犹自得意,简直就像是已经把死在边上的
梁敏君抛到了脑后,裴婉兰不由一怔。

    以她这段日子的观察,虽说占了泽天居后,二贼和这结义妹子颇多冲突,最
主要的部分就在于二贼见色心喜,一时之间竟没有多加盘问严刑,好把那藏宝图
逼供出来的打算;可对梁敏君这等女子而言,财宝珍藏总比两个自己没得吃的美
女来得实惠,可口头上却拗不过兄长,两边自然会起冲突,可即便如此,数十年
的结义仍非泛泛,二贼虽说作恶多端,照说不应会这样才是。

    可与其分心去思考此事,现下的裴婉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来二贼在
男女淫事上头愈来愈厉害,床第之间将自己和南宫雪怜夜夜征伐,弄得骨软筋酥,
虽是心存恨意,却不能不承认那快活的滋味愈来愈是强烈;现下他们既已渐起雄
风,想来多半还有再战之能,可南宫雪仙方才一战内伤未痊,仍软绵绵地瘫在小
几上头,即便是这般不舒服的姿势,一时半会仍没有起身的可能,显然伤势不轻,
又兼才刚狠狠地“运动”过一回,身体自然进入了休眠,可不堪再行云雨。

    二来这两个淫贼色心不灭,虽说对女子而言绝算不得好事,可以现在的情况
看来,愈能让他们沉迷淫欲,忘却梁敏君被杀之仇,对南宫雪仙愈好,最多只是
沦落两个淫贼手中,与自己一同承受那淫风浪雨的日夜吹打,再也无法自拔地沉
醉在云雨淫乐之中,再也没法重获生天。

    反正这段日子被二贼时而轮流奸淫、时而一起上阵,各种不堪入耳入目的姿
势言语都吐了出来,也不差这么一次。裴婉兰轻扭纤腰,四肢及地,以一种最娇
媚诱人的姿势地爬了过去,边爬边扭腰摆臀,眉宇之间春意浓浓,一副正渴待着
二贼布施雨露的模样,慢慢爬到了小几旁边,玉手和双膝差点没被方才南宫雪仙
放浪中泄出的汁水弄到滑了一跤。

    一边含羞如此献媚,裴婉兰一边在心中不住庆幸∶方才南宫雪仙一女侍二男
的姿势如此甜蜜、动作这般投入,让旁观的她也看得春心荡漾,即便现在立时就
被二贼上马,想来这淫荡敏感的胴体也该能经受得住。

    一边爬动着,一边感觉股间愈渐湿润,裴婉兰不得不承认,这般渴求献媚的
动作对女子本身就是一种挑逗,尤其春情已动的她更觉浑身发烫,昨夜才被勇猛
疼爱过,还飘散着女人香味的成熟肉体,在爬动问不由颤抖起来,展现出无比的
兴奋,彷佛只是想到待会儿的画面,情迷意乱的快感立时便窜流她全身上下,令
她灼热到无法自拔。

    就在裴婉兰娇媚饥渴地爬到小几旁边时,眼波流泄之间,竟见到南宫雪怜也
同自己一般,娇羞妩媚地爬了过来,虽说动作不像自己这般柔媚入骨,身形更没
有自己这成熟丰润的媚态,可那含羞带怯的动作神情,却格外透出一股清纯娇羞
的魅力。

    没想到二女,竟不约而同地都想着多让二贼泄几把火,南宫雪仙事后受到的
处置,应该就不会像原先所想的那般恐怖,裴婉兰心中不由一慰,自己的女儿仍
是这般的惹人疼惜。

    请续看《散花天女》九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3-27 10:33 编辑 ]
作者: bobo8811697    时间: 2009-3-22 22:13

更新的非常得快,非常感谢楼主,红心送上。希望再接再厉,尽快更新到第九集。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3-22 22:24

引用:
原帖由 bobo8811697 于 2009-3-22 22:13 发表
更新的非常得快,非常感谢楼主,红心送上。希望再接再厉,尽快更新到第九集。
第九卷的手打倒是出来了,但要等段时间才能公布,估计最迟不会超过一个月吧~
作者: belialjack    时间: 2009-3-23 10:03

大概还要再等上一个月才能见到第九章实在难熬,全因为这本书的肉戏实在是太精彩让人欲罢不能,母女三人同时落在如狼似虎的恶徒手中,后面的内容恐怕才是全书精华。谢谢楼主更新!
作者: 好书如明    时间: 2009-3-23 17:19

楼主辛苦啦。非常感谢楼主无私奉献精神。狼友们天天期待你的大作。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3-28 00:42

           第九集第四十一章一念之间

  母女并排一起,同样的四肢伏地、雪臀高挺,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娇媚样儿,
此刻虽已天明,但二女薄纱之中肌白肤润,透着露骨的诱惑,柔媚艳丽之处便如
夜里床笫风流一般。

  锺出、颜设两人原已渐有起色,给两个面貌颇似的美女这样引诱之下,胯下
淫物登时硬挺起来!两人二话不说,走到了趴伏地上的两女背后,大手才刚隔衣
抚上那柔腻的肌肤,两女已是不约而同地纤腰轻扭、雪臀微晃,令那薄得似无遮
蔽效果的薄纱滑落下来,赤裸裸的玉体登时裸露出来。

  想到此刻自己的淫态,南宫雪怜可真羞得很了。这段日子以来她虽也夜夜被
二贼蹂躏淫辱,但看住裴婉兰全心服侍的份上,两人对自己也没多下什么狠手,
南宫雪怜总在半推半就之间成其好事,虽说难免不够放怀,但在体内的药性推送
之下,竟也渐渐感受到其中妙处。

  只是这样主动诱人的事儿,对南宫雪怜可是头一遭,要她不紧张是绝不可能
的,若非为了姐姐,加上裴婉兰也看出了她的紧张,不住轻声安抚着这娇弱的小
女儿,南宫雪怜可真想早点逃离此处哩!就算畏缩床上,等着二人贼笑兮兮地上
床淫玩,总也比现下这样主动摆出一副引诱男人的浪样儿好些。

  反倒是另一边的裴婉兰,心中虽也难免有些紧张,但比之南宫雪怜可要笃定
的太多了。

  这段日子以来,为了护住南宫雪怜不至被蹂躏得太过火,裴婉兰全盘抛却了
侠女矜持,一心一意只放在如何让男人满意上头。南宫雪怜还只是被二贼玩过,
裴婉兰这段时间所受之淫邪苦处,可较女儿多得多;也因为身心都陷入淫欲之中,
加上又值狼虎年华,裴婉兰体内的药性发挥得可强了,偏她不知自己所中的,是
那恐怖至极的「无尽之欢」,还以为真是自己生性淫荡,即便是被强迫的情形下,
竟也感受到男女之事的乐趣,不知不觉间竟有点自暴自弃起来,也因此才放过了
二贼负伤时那般好的脱逃时机。

  现在对她而言,也只是逃离的女儿又回到身边,与自己一起任其淫辱。裴婉
兰心中虽有些难过,但那种看开了的感觉,却令她的难过显得如此微乎其微。

  感觉到身后之人双手扣住了自己纤腰,裴婉兰喉间一声甜吟,上半身本能地
伏低下去,好让雪臀拱得更高,使身后之人更好调整进入时的角度,腰扭臀摇之
间,诱人的桃花源愈发显得波光照人,透出了无比的诱惑力。

  本还有些不知所措的南宫雪怜,见母亲如此动作,虽觉微羞,可这段日子以
来的习性,让她也不想再去多思考什么,就这样跟着裴婉兰摆出了一样的姿势,
扭摇之间虽嫌生涩,但配上那微羞的呻吟、稚嫩的轻扭,反倒更有种惹人淫心荡
漾的曼妙感觉。

  本来这段日子早巳习惯了夜夜淫欢,一早起来也要被两人尽情抚玩拨弄一番,
才能下床洗浴,若是二贼心血来潮,说不定还得先来个一发才能下床,偏生今早
南宫雪仙来得好快,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别说洗浴,就连下体的淫迹都未曾拂拭,

  便被迫得穿上那薄纱外袍走了出来;加上方才南宫雪仙在眼前表演的舂宫戏码实

  在太过火辣,一女侍二男还能如此享受,连裴婉兰都很少这样投入,在旁早
看得股间淫露纷纷,薄纱掩映间不住吐露着渴求的痕迹,根本就别想遮掩住。

  既然眼前美丽的幽谷都已湿成这般模样,两女如此配合,令得二贼见色心喜,
行淫事早成了本能,自不需要多加逗弄,两人一般的双手一扣,腰间发力,肉棒
强而有力地使刺了进去!

  虽说幽谷中已相当湿润,可终究是旁观时的春心荡漾,心乱如麻,别说幽谷
被挑逗了,竞连娇嫩敏感的肌肤上头,也没被男人一指相加,可现在却被男人直
截了当地插了进来,毫无保留地狠狠突入,虽没一下至底,也插了一大段进来!

  二女虽是经验已有不少,可天生的纯阴之身,使得幽谷虽经开发,仍然甚是
紧狭。虽说翻云覆雨之间乐趣愈增,远比一般女子感觉更为美妙,也因此令二贼
缠绵不去、乐而忘返,但被这样一插,仍不免有些难以承受。

  然而有这段日子的经验在身上撑着,虽说一时痛楚,可随着两人的抽插,快
感与痛楚逐渐混为一谈,酥麻刺激的滋味,令二女不约而同地呻吟出声,虽说声
音中仍听得出一丝苦楚,但欢愉享受的感觉,却是大得太多了。

  随着二贼的动作,那肉棒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抽送之间还不忘了在幽谷
里头翻江搅海几下,左磨右旋、上刺下滑之间,诱得二女愈发享受。犹带羞怯的
南宫雪怜一时之间还有些放不开来,只是闭住了眼,承受着那令她愈发快活的刺
激滋味。

  可裴婉兰就不同了,她早就被开发出本能的欲望,加上又打定了心意,要尽
心服侍,让二贼爽得浑然忘我,最好是事后都忘了要找南宫雪仙的麻烦,是以特
别放怀享受,所受到的刺激也更加强烈,不知不觉之间已扭动迎合起来,雪臀被
男人撞击得帕啪作响、水声嗤嗤,那放浪的快乐从幽谷直透心窝,令她不由自主
娇喊出声。

 「唔……哎……好……好棒……啊……再……再来……哎……就……就是那

  里……思……好美……啊……再……再用力些……啊……就……就是那里:。


  ……你……啊……你刺得……刺得婉兰好舒服……哎……啊……用力……别……

  别缓下来……嗯……哎……好……好棒……唔……美……美死婉兰了……哎呀…

  …再往……往那边插……插用力点……嗯;:就……就是这样……好舒服……哎

  ……好棒……别放松……那里……就是那里……啊……再……再多插几下……哎

  ……你好……好厉害……那么热……那么有力……啊……打……打到婉兰花心里

  头了……别……别停……嗯……再用力……哎……好美啊……」

  虽说这段日子淫欲之间,南宫雪怜还有几分羞耻,可全心投入的裴婉兰却没
办法顾及那么多,这般销魂呻吟她已不是头一次听到。前面几次的婉转呻吟声中,
总还有几分被迫的凄婉在里头,却不像现在这样娇媚火热,活像整个人都醉了一
般,南宫雪怜听得芳心一震,极端的惊讶一时间竟压下了体内的淫欲,险些停了
下来。

  偏偏她才稍停,身后的男人便大手一拍她的雪臀,臀肉受力震荡之间,力道
竟似透进了体内,震得幽谷之中一片酥麻,令南宫雪怜想不扭腰配合都下行!她
含羞地轻扭着,感受着那下下直透芳心、次次直捣黄龙的畅快,虽也有些火热的
冲动,如同母亲一般的呻吟困在喉间只待脱口而出,明知只要一开口,说不定就
会变得和母亲一般享受,比之现在的感觉要更上一层楼,连这般苦事都会变成美
事,偏生就是提不起那丝勇气开口。

  只是南宫雪怜也不是头一回听到裴婉兰的淫声艳语,芳心自是清楚得很,光
只平常听到母亲这样的难耐呻吟,便令她不由得芳心剧颤、难以平静,若是与人
欢爱时听到,更是声声句句直扣心弦。

  若男人的抽插配合裴婉兰呻吟的节奏,感觉起来就好像同时被肉棒和那无所
不至的娇媚言语干着,以南宫雪怜这段日子的经验,自是知道被这样夹攻下去,
稚嫩的自己很快便要高潮泄身丢精了帐,偏偏此时此刻,裴婉兰的喘叫声中诱惑
之意更上一层楼,摆出的这种姿势更令南宫雪怜欲拒无从,她也只能乖乖地扭腰
迎合,任那淫声不住轰炸着自己,在体内不住勾发燎原欲火。

  一来女子的娇声呻吟,比之任何春药都更能诱发男人的淫欲,二来身下的美
女虽是一个娇吟一个羞稚,那无比美妙的弧线触感如此柔腻、摆动如此销魂,更
令人无法忍耐,二人本能地加重了抽动的力道,先是深深直插至底,用那肉棒顶
端狠狠地拨弄着柔嫩敏感的花心,然后徐徐抽出,将肉棒退至只剩下顶端的凸起
处留在幽谷之中,感受女体那曼妙火热的渴求吸啜后,才重重地一插至尽!

  间中自不会少了左右旋转的动作,贪婪地想要享受每一寸女体的火热销魂,
这样的冲击威力是强大的,二女不约而同地被送上巅峰,快乐的娇躯不住震颤,
美得似是魂都飞了。

  偏生两人才刚刚在南宫雪仙的娇美胴体上发泄过,再起的雄风不只威猛如昔,
持久处更是胜先前一筹。虽说纯阴之身的女体无论干得几次,仍是那般紧窄,吸
啜之间力道十足,活像生了无数张小嘴般,拚了命地只想把男人的精液吸汲出来,
但以两人现下的感觉,却远远没到射精的时候。

  虽已感觉到身下的美女娇躯一震,随着阴精泄出,美滋滋地丢了身子,正自
茫得魂飞天外,幽谷中夹啜吮吸的力道更上层楼,可两人仍毫无射精之意,只困
难地在紧夹窄小的幽谷中抽动。

  舒服的精关大开,一波阴精美美地泄了出来,丢身子的快意不只使裴婉兰放
声娇吟,连南宫雪怜都不由自主地开了口,虽只是一声娇甜的喘息,却也透露出
她所身受的美妙;可没想到两人不只没像以往射精高潮,抽送之间力道反而更厉
害了些。

  裴婉兰虽是身陷茫然仙境,泄得浑身舒爽,几已无力撑住雪臀,却知道若是
自己软垮下来,欲求不满的两人一来也不会放过自己,二来若他们再找上南宫雪
仙,内伤犹未痊癒的她可未必吃得消二贼的淫火高燃,所以她勉力撑住身子,雪
臀轻扭,温柔娇媚地迎合着背后男人的抽送,口中更不住轻声鼓励着一回高潮、
昏茫欲眠的南宫雪怜,要地勉力撑持,一来救助还无力地躺倒在小几上头的南宫
雪仙一把,二来女子的高潮是不断累积的,在这等情况下继续承受奸淫,接下来
的快乐滋味,可要愈加舒爽得多。

  泄得昏昏沉沉,虽说子宫里头本能地渴求着男人的精液灌溉,但南宫雪怜年
轻娇稚的胴体,却吃不消这么强烈的快感,可裴婉兰的嘱咐来得及时,南宫雪怜
轻咬银牙,硬是顶住了那昏厥过去的冲动。

  挺扭之间动作虽仍有几分青涩,可对背后的男人面言,却别有一番诱惑的韵
味,抽插之间一点没少了力道,反而更是锲而不舍,一次次破开那紧窄幽谷美妙
的吸吮,强行探索桃源深处的美妙,刺得南宫雪怜娇躯又开始曼衍起来,忍不住
向身后之人奉送着快乐的扭摇,耳边再次响起裴婉兰快乐的呻吟声,差点没把南
宫雪怜最后一丝矜持给破掉,勾着她不住闷哼起来。

  虽说南宫雪怜仍能忍着不开口放声,但两女激烈的呼吸声,混着肉体撞击的
诱人啪啪声响,不住在厅堂中回荡着,尤其肉体动作愈来愈激烈、愈来愈火热,
肉棒大起大落间,将幽谷中源源不断的泉水挤压出来,泛着光的汁水不住飞溅,
混着男女双方那充满淫欲热力的汗水,小几旁边的丈许之地,登时变成了湿润无
比的水世界。水花喷溅的那般激烈,加上并排的二女原就趴伏任小几旁边,扭摇
之间汁水散溢,那水花竟有三四成都飞到了昏迷不醒的南宫雪仙脸上。

  一来内伤不轻,身体本能地只想歇息,二来这般姿势下,整个头颈处弯折下
来,难免有些窒息,一时半会之间南宫雪仙原是醒下过来的,但两女就在她身边
承欢受淫,裴婉兰娇吟声声,混着肉体相触的啪啪声响,原就令人难以好生入睡,
加上水花不住淋到了脸上,教南宫雪仙想睡也睡不成。

  她迷迷糊糊地从春梦之中醒来,一时之间只觉肌酸骨软,竟是起不得身,尤
其股间那火热湿润的感觉,加上口中犹未消褪的些许腥咸味道,混着那浓烈到令
人呛鼻的情欲味道,灼热的吐息不住从交欢中的女体身上散发出来,透得琼鼻里
头几乎闻不到其他的味道,令她身畔的空间充满了男女淫乱的气氛,在在都令牠
宛如身在梦中,似乎还陷在那努力服务男人的感觉里头。

  突地心神一动,想到了自己身处的状况,南宫雪仙再也装睡不下去。她轻咬
银牙,强忍着马上睁开眼睛和肢体动作的冲击,小心翼翼地美目轻启,只见身边
裴婉兰与南宫雪怜正自趴伏在地,脸上满是淫乱娇媚的神采,美丽的玉峰随着身
后男人的冲击,不住妩媚地舞动着。

  从玉峰顶端那几朵涨到酡红的、葡萄一般的娇美玉蕾,便看得出二女都正享
受着无比欢快的感觉,那强烈的动作,更使得喷到脸上的汁液一时停不下来,加
上裴婉兰销魂蚀骨、磁性醉迷的叫床声音,在在都令南宫雪仙身畔丈许方圆之地,
变成了无比销魂的诱人仙境,惹得南宫雪仙竟也心荡起来。

  只是心荡归心荡、思春归思春,虽说赤裸的身子渐渐又起了欲望,尤其幽谷
里头旧的痕迹未乾,新的湿润又涌现起来,但南宫雪仙也不是没受过更强烈的淫
欲洗礼过;在含朱谷里朱华襄的床上,自己与他那似是无穷无尽的三天三夜里,
南宫雪仙所承受的激情还要更强悍得多呢!她小心翼翼地定下心来,一方面不让
锺出和颜设两人发觉她已经清醒,一方面在心中暗自思索。

  本来南宫雪仙便冰雪聪明,加上此事实在不难想像,没一会儿在裴婉兰的淫
呻艳吟之中,南宫雪仙已想到了其中关键:自己斗掌没能胜过锺出、颜设二贼,
反而闹了个三败俱伤,偏生自己又来不及起身,结果就以这般难堪辛苦的姿势,
在二贼胯下再次失身!

  也不知是二贼淫欲太旺,还是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刻意要把他们的心思从自己
身上转移开来,竟忝着脸儿引诱二贼,让二贼在玩了自己之后雄风再起,拿着裴
婉兰和南宫雪怜便干将起来,若非如此,怎能解释裴婉兰那般投入享受,仿佛什
么都不管的投身淫欲之中,一副打算彻彻底底把二贼的淫精全给吸乾的浪样儿?

  只是南宫雪仙也看得出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神魂飘荡,飘飘欲仙,看来恐
怕已经在二贼的躁躏下泄过了一回身子,只不知是二女太过敏感,还是二贼太过
坚挺持久,又或者是……在自己身上发泄过一回之后,变得没有那般易泄,以至
於二女虽已高潮,却仍没法将二贼肉棒中的淫精给吸出来。

  裴婉兰正值狼虎之年,倒还吃得消这般狂野连续的奸淫,可南宫雪怜年轻娇
稚,显然是再吃不消了,想来若非一心护着自己,这才死命撑持,只怕早要在淫
贼的玩弄之中垮倒下来。

  强抑着胸中春情荡漾,南宫雪仙努力将心思集中在对二赋的恨意,以及对娘
亲与妹子的心疼之中,好不容易才把涨满周身那淫欲的火热稍稍压抑下来。只是
若非二贼正与胯下的美女打的火热,一心都集中在感官的快乐里头,以他们的耳
目灵通,只怕早该发觉自己清醒过来了。

  直到此时,妙雪真人与燕千泽仍没一个影子,显然自己一见娘亲和妹子仅有
薄纱罩身便被拖出来,气火鸡掩之下做了件蠢事,竟全忘了燕千泽的嘱咐,根本
没拖时间等待两人回援,直截了当地就与二贼见了真章,南宫雪仙心知两人一时
之间难以回援,要击败二贼只能指望自己,不由小心起来。

  方才一点时间的歇息,脏腑里头的内伤似已好了小半,南宫雪仙稍一尝试,
虽说内力运使仍颇为涩滞,但要动手至少可行,不过方才一试,知道自己这段时
日武功虽有增长,伹要和久历江湖的二贼相较之下,差距还真不小,不能不慎选
出手时机。

  南宫雪仙闭目凝心,缓缓将功力运上双掌,强忍苦等待着出手的时机。只是
虽说长年练武,无论筋骨的柔软和韧性都是一等一的,但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累
人。四肢都悬於几外无从借力还是小事,可头脸这样垂在外头,胸口下由窒息闷
滞,气息不顺对练武之人而言可是大忌,相较之下裴婉兰的淫声浪语,以及不住
泼到头脸上头的淫汁秽液,反倒还是小事,但事已至此,南宫雪仙也只能强自隐
忍,以期一击必中。

  只是这样强忍,可还真苦了南宫雪仙。一来她下敢有太大的动作,免得惹来
二贼的注意,便只稍稍抬头,以求气息稍顺,也得小心谨慎,丝毫不敢轻心;二
来南宫雪仙可不是不识此道的雏儿,虽不像裴婉兰与南宫雪怜那样夜夜都遭淫戏,
可她在男女方面的经验也不算少了,裴婉兰那声声把人心弦、句句惹人逦思的言
语,完全没有阻隔的在耳边响起,熬得南宫雪仙身子也热了,粉肌雪肤上逐渐透
出汗来,与犹末乾却的痕迹混成了一处,愈发心思荡漾。若非知道身负重任,她
可真有种冲动,想取代正在二贼胯下承欢的娘亲和妹子,亲身一试那无穷无尽的
男女性事呢!

  但也不知是为了转移二贼的注意力,还是裴婉兰当真已经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口中那淫浪言语丝毫没有半分矜持,充满了女性成熟火热的激情,听得南宫雪仙
差点快忍不住了!

  她咬着牙,边等待着二贼高潮将至,射精时那最快活,注意力也最涣散的一
刻,一边听着裴婉兰甜美淫媚的声音,「哎……好……啊……好棒……好厉害…

  …唔……美……美死婉兰了……哎……好强……啊……你……真的……真的好硬

  ……嗯……好硬……都……都插到婉兰心坎里了……哎……就是……就是那里…

  …你……啊……刺到婉兰心里头了……哎……别……别那么用力……那儿……那

  儿很嫩……啊……哎……别停……再……再强一点……唔……你……你插到婉兰

  ……婉兰的花心里了……啊……要……要丢身子……嗯……婉兰要泄身子了……

  哎……求求你……射给婉兰吧……」

  听裴婉兰声声句句,尽是沉醉难返的快乐,看她和南宫雪怜一般的奋力扭摇,
说不出的快活舒畅,眉梢眼角、赤裸娇躯,每寸肌肤上都透出了高潮在即的美丽
艳红,加上身后的两人喘息声渐渐粗重,抽送的动作间愈发强悍,抽出的动作愈
来愈小,插入的动作愈来愈深,显而易见的也将要射了出来,南宫雪仙知道时机
将至,心中不由紧张起来。她强忍着脏腑间仍未尽散的痛楚,小心翼翼地蓄力於
掌,纤腰微微拱起,只等着二贼精液喷发,无比销魂快意的那一刻。

  等到二贼不约而同地一声低吼,双手扣紧了身下母女花汗湿的纤腰,下体整
个贴紧两女雪臀再不肯松,面上表情舒放松弛,显然已到了高潮的顶峰,精液已
然狠狠地灌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的子宫里头,射得二女一阵火辣的娇喘,无论身
心都荡漾在肉欲之巅,魂游巫山一时不得便回的当儿,南宫雪仙猛地纤腰一弹,
整个人弹了起来,跃到两人身后,忍着动作间幽谷里头的湿润不适,及脏腑间那
猛地加重,硬是将手中真力削掉大半的痛楚,双掌齐出,重重地击在二贼后心处,
硬生生地将仍神魂颠倒,身心都迷乱在射精美妙中的二贼击得气息一窒,顿时头
昏眼花!

  ※※※※本来以南宫雪仙心底的想法,这二贼如此淫恶,使死了几十次也不
为过,这一下猛击可是用尽了全力,意在必杀。但才一跃起身子,脏腑中登时一
股痛楚传来,显然内伤犹未痊可,那痛楚不只使南宫雪仙脚下一跘,本来该痛击
二贼后心要穴的双掌偏了数分,更是硬将她蓄积的掌力退了大半,原本的十成力
道根本用不上三成;加上身子一转,登时一股与脏腑间痛楚全然不同的酸疼涌上
身来,把她手上的力道又去了一半,加上双方原本功力便有差距,南宫雪仙这志
在必得的两掌,竟是非但没将二贼当场格杀,甚至连重伤吐口血都没有,二贼不
过是身子一震而已。

  只是南宫雪仙的全力以赴,也确实不是假的。掌力到处虽未能重伤,但背心
受击,正自舒爽的锺出和颜设全没来得及运力护身,即便未受什么重伤,背心要
穴也被南宫雪仙双掌之力封住,身子立时摇晃不稳,竟就这么摇摇晃晃地退了几
步,肉棒离体时那噗噗两声,混着二女高潮泄身时满足的呻吟,再加上随着两人
身子退去,连着肉棒顶端与幽谷美处那两丝白腻的银线登时显露在南宫雪仙眼前,
看得她芳心一荡,股间登时一阵暖热,竟忘了要迅速跟进,取了二人性命。

  站在当地喘息一阵,南宫雪仙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两掌力道不足,最多只是
封了二贼穴道,让坐倒在地的他们一时片刻间难以起身,但方才出掌之时。周身
的酸软令她不由回忆起方才躺住小几上头任由淫辱时既痛苦又快乐的滋味,尤其
那浑身上下酸软的苦处,部是因为她娇躯搁在小几上头,一前一后地任其奸淫,
还不知自量地扭摇迎合,不只弄得小几嘎嘎作响,一副随时要散架的模样,此刻
淫兴一过,用力过甚的胴体登时也起了反抗,才使得她无法全力出掌。

  可现在地身子酸软难平,再加上二贼坐倒在地之后,面上全是快感破硬生生
打断的不爽,却没有几分眼见无幸时的绝望与愤怒,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一时间
只想留着二人性命,再想方设法的折磨一番。

  两人既离开了承欢的女体,那火热的劲射势道虽猛,却只有一半甘霖射入饥
渴之中,南宫雪怜还吃得消,只瑟缩在那儿,也不知是享受着余韵,还是茫茫然
地埋怨竟被这么半天吊着。

  而裴婉兰虽是热情投入,但忍不住淫呻艳吟带来的欲火来得快去得也快,当
背后那人离开了她,火热的精液洒落在她臀腿处时,那滚烫的滋味虽惹得她一声
娇吟,可不一会儿便似兴头上被泼了盆冷水般,身子虽仍不住颤抖,但就连南宫
雪仙也看得出她的肌肤火速地从淫欲的酡红变成了雪白,那颤抖与高潮之后余韵
未止时的颤抖更是下同,充满了畏惧害怕的味道。

  微微颤抖的脚步走了过来,只见裴婉兰仍保持着趴伏在地的姿势,雪臀高高
挺起,任那白腻汁液一丝丝地涌流出来,只将垂着的脸儿埋在掌心,掌缘处不住
流出水花,一见便知她虽忍着没有放声,眼泪却是怎么止也止不住。

  南宫雪仙心下一颤,虽说还在燕千泽那边时,她便预想过,当地将二贼击败,
把娘亲和妹子救出来时,向来死心眼的裴婉兰心里只怕不会太好受,毕竟她的孀
居守节之身是硬被二贼毁掉的,加上这段日子为了掩护妹子,也不知做出了多少
牺牲,在二贼控制之中时还可不去想,可一旦被救出来了,重获自由的欢悦,恐
怕未必掩得住心中的苦楚。

  「娘……」纤手轻抚,当触及裴婉兰娇躯时,只觉手下的母亲娇躯一震,竟
似对她的碰触有些害怕,南宫雪仙只觉心中发苦。原以为妙雪真人可以帮自己一
把,好生缓解裴婉兰的苦楚,可现在看来却只能自己上了。

  她慢慢地将裴婉兰那湿透的薄纱衣裳覆下,掩住了淫欲痕迹仍活色生香的雪
臀,缓缓蹲在裴婉兰身边,轻轻地搂住了她,声音放的极轻,丝毫不敢流出一丝
烟火气息,「已经……已经都过去了……娘……没事了……真的……我们……我
们都重见天日,再不必担心他们了……」

  听南宫雪仙这么说,裴婉兰勉力抬起头来,看着南宫雪仙那满溢着担心和安
慰的脸儿,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竟不由自主地将脸埋入南宫雪仙胸前,
放声哭泣起来,满溢的泪水不住涌出,染在南宫雪仙赤裸的胸前,泪水随着峰峦
起伏下住涌动,慢慢地洗过那柔滑的肌肤。

  本来也下是没想过,当被救出虎门三煞魔掌之时,要怎么向妙雪真人表达自
己的感激之意,或许还会忍不住和女儿抱头痛哭一番;可二贼带来的蹂躏实在太
过火了,简直把裴婉兰的希望都给碎成了片片,这段时日二贼皮鞭与蜡烛齐下、
淫具同邪语共染,也不知将裴婉兰的身心凌辱过多少次,即便就在这已获自由的
当儿,幽谷之中似仍可感受到二贼留下的淫精肆虐,犹自火辣辣地污染着她。

  和这些淫乱邪恶的作法比较起来,失节辱夫的羞耻甚至都算不得什么,偏偏
又无数次在南宫雪怜面前被二贼淫辱玩弄得神魂颠倒,现在甚至连南宫雪仙都看
到了自己的丑态,敦裴婉兰的芳心如何平复得了?即使已恢复自由,可胸小的痛
楚这才翻涌起来,感觉上甚至更痛。

  何况就算她想看开也没有用,裴婉兰自己身上的事,最多是一死了之,但南
宫雪怜这段日子,虽说因着她的遮护,没受到二贼那般强烈的蹂躏淫辱,但也只
是比较上轻微一此。

  失去处子贞操,被二贼轮流奸淫的事实仍是抹灭不去,将来也不知该如何找
到婆家?而且现在看来,该让她操心的还不只是南宫雪怜一人,看南宫雪仙这个
模样,这段日子只怕早也破了身子,只不知女儿的心上人是否能包容此间发生之
事?这么多的事情烦心,让裴婉兰想不痛哭失声都不成呢!

  感觉母亲哭得浑身发颤。伏在自己胸前的头脸一抖一抖的,温热的泪水不住
在自己峰峦间流出了一道水痕,南宫雪仙只觉鼻子酸酸的,竟也有些想流泪的冲
动,她这段日子可也积了不少郁愤呢!

  何况方才在小几上的种种,让南宫雪仙只想努力忘记,偏生那感觉如此强烈,
直到现在还在身上留连不去;只是强敌虽已受制,但娘亲哭成了这样,显然这段
日子所受的折磨对裴婉兰而言绝非可以轻易忘却之事,便不说锺出、颜设二贼在
裴婉兰身上也不知大逞淫威了多少回,光只胸前那羞人的印记,短时间内便是无
从抹灭、直烙心头的痕迹,教南宫雪仙怎放心自己流泪忘形?

  伸手轻拍着裴婉兰粉背,那层薄薄纱衣不只透明,更是轻薄犹若无物,纤手
轻触之间只觉似可以直接触到衣衫中的肌肤,薄薄的汗水透衣而出,熏得手上一
阵暖热,那充满弹性的香肌如此温软娇柔,就连南宫雪仙身为女子,也不由有些
心慌意乱,更何况是好色如锺出、颜设二人?

  虽说岁月不饶人,但在床笫之间,成熟丰润的肉体,比起青涩的小姑娘可要
有魅力得多,加上南宫雪怜神态还未全褪少女青稚,显然这段时日是裴婉兰承接
了二贼大部分的淫辱,所受伤害也最深。

  偏偏裴婉兰的泪水还未流尽,南宫雪仙只觉背心一热,两团柔软又坚挺的触
感贴上后背,那弹性十足的触觉,让她不由得娇躯微震,脸儿微偏,只见南宫雪
怜已搂住了自己,小脸凑在自己肩上,泪水竟也哗哗地流下,一时间慌得南宫雪
仙手足无措。

  光一个裴婉兰泪眼无言,已令她连安抚都不知该如何出口,更何况现在又多
了个泪水直流的妹子?尤其南宫雪怜不像裴婉兰那般压抑,流泪之中仿佛想将这
段日子的难过全盘吐出一般,一边哭着一边口中话语连珠炮般吐将出来,抽抽噎
噎之间,十句话只有两三句可以听得清楚,南宫雪仙一时间只能一手搂着娘亲,
另一手溜到身后,把妹子也抱到身前来,口中不住温言安抚,好不容易才能听得
大概。

  不过也幸好南宫雪怜加了进来,这段时日她虽失去了处子之身,又被二贼连
番玩弄,但因着裴婉兰百般遮护,除了遭受淫辱外倒没受多少苦楚,十句话倒有
七八句是在诉说裴婉兰所承受的无尽苦楚,诉说着娘亲为了护她被二贼怎样玩弄
侮辱,别说再无侠女尊严,便是青楼女子只怕都没像这样含悲忍辱、百般苦忍,
她虽是哭得语声不清,但仔细辨认之下,南宫雪仙倒也听得了七八分,对一时半
刻间连话都说不出口的裴婉兰更是心疼,一时间竟找不出什么话好安抚她的。

  「唉……接下来……接下来怎么办……」见锺出、颜设二贼终於被制,南宫
雪仙来到自己身旁安慰,好不容易得脱虎口,裴婉兰心下一喜,可随即而来的却
是无边无止的痛处。

  一部分是因为前些日子实在被折磨得狠了,虽是身获自由,可心理一时调适
下过来,竟是难现喜容;更多却是自伤自怜!

  她虽脱离江湖已久,可二十年前的「玉燕子」裴婉兰何等冰清玉洁?当年在
嫁于南宫清之前,就连手指也不曾被男子触及过一次,怎想得到南宫清死后,她
不只守寡孀居,临到头来竟还遇到如此惨景!

  即便二贼已灭,可前段日子自己种种无耻的声情动作历历在目,让她想忘也
忘不了,何况不只自己,连南宫雪怜也遭受淫辱,甚至连南宫雪仙都不曾得脱,
教她如何忍耐得住哗哗泪流?「我……我对不起你们的爹……更对不起你们……

  仙儿……怜儿……是娘……是娘的错……呜……」

  「不是……不足娘的错,」听到裴婉兰的话,南宫雪怜哭得更惨了,泉涌般
的泪水不住浸透南宫雪仙肩颈之间,流了下来与裴婉兰的眼泪会合一处,简直像
帮南宫雪仙洗浴般再无乾涸的可能。

  南宫雪仙一时间慌了手脚,虽是不住安抚,可娘亲和妹子的眼泪似决了堤般
再没阻挡,一时半会只怕是流不乾了;幸好南宫雪仙先前便强撑着不流泪,到现
在虽是目眶微润,一时间泪水却流不出来,否则三女哭成了一团,要清醒过来也
不知得要多少时间?「是他们……是他们该死……」

  「不……不只是这样……呜……」听南宫雪仙把问题全归到虎门三煞身上,
裴婉籣虽也心中亟欲把二贼千刀万剐,可最令她芳心痛悔欲丧的,却还有其他的
原因。

  本来在二贼胯间婉转承欢时,事后裴婉兰追悔莫及,也曾想过把这等可怕的
事儿深藏心底,可现在心情震荡之间,话却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他们……他

  们确实该死……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娘……是娘生性淫荡……竟连那点药物之

  诱都忍受不住,也不会……也不会让他们如此为所欲为……害得怜儿也……
也变

  成了现在这等模样……就连仙儿你……连你都……唉……这都是……都是娘的错

  ……是娘天生这骨子不好……这样淫荡易感……才会……」

  「不是这样的……」听裴婉兰声声句句,全把自己当成了外表贞洁淑静、内
里淫荡妖冶的荡妇妖女,南宫雪仙心下不由发苦。想来虎门三煞之前全没告诉裴
婉兰实话,让裴婉兰误以为自己所中的不过是平常淫药,使她将自己的动情全然
归咎於自己骨子里的淫荡本能,这等恶心比之淫邪手段还要可恶好几倍!

  若非三女搂成了一团,她可真想回身拾剑,把二贼斩了再说!事已至此,南
宫雪仙也管不了什么了,「是他们太过分……娘亲可知道,他们在娘和怜儿身上
下的是……」

  「无论他们下的是什么淫药,总归是……总归是娘亲克制不住、定力不足…

  …这才……这才造成这等后果……呜……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娘不好……没想

  到却……却害到仙儿相怜儿身上……都是娘不好……」

  「娘……不是的,不是的……千万别这么责怪自己,娘一点错也没有,真的
……」没想到自己还没说完,就破裴婉兰打断了,南宫雪仙心知裴婉兰对此着实
耿耿於怀,若是自己不马上说个清楚,只怕裴婉兰哭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办
法自杀,好向南宫清的在天之灵谢罪!

  本来她还深怕将此事抖落出来,也不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会有什么反应,可
都已经这样了,再糟也不会比这更糟了吧?「这两个恶贼……他们的心好狠哪!

  娘……怜儿……他们……他们下的是「无尽之欢」……就算娘亲定力再深,
也没办法抗拒此等邪药……这一切都是这两个恶贼不好……娘才是最好的……」

  「什……什么?是……是「生离死别」?」听到这个药名,南宫雪怜马上反
应过来,反而是裴婉兰哭得昏昏沉沉,万分自责,一时间竟似没听清南宫雪仙的
话,泪水仍是丝毫没停止的样儿。

  虽说没怎么走过江湖,但南宫世家终归是武林一脉,对江湖中事也算家学渊
源,各种武功药物、邪诡手段,大致上都有所闻,南宫雪怜便是再孤陋寡闻,自
然不至於连这等有名的淫毒都没听说过。

  这「无尽之欢」既有「生离死别」之异名,不但无药可解,就算一般媚药解
方的男女交合也难尽泄药力,而且还能改变体质,在体内缠绵难去,若是身中此
毒,别说自己这等微弱修为,恐怕就算是姐姐的师父,那武林闻名的绝代剑尊妙
雪真人,怕是也无法抗拒其中淫性。

  不过这么说也解开南宫雪怜心中之惑。她在男人胯下受辱之时,虽说难免苦
痛羞耻,但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也难免感受到其中快乐,而且随着时间经过,
经验愈来愈丰富,被送上高潮的频率也愈高。

  若只有自己还可说成是小姑娘受不住引诱,可二贼大行淫事时,可没让裴婉
兰避过女儿的眼睛,南宫雪怜每次看着裴婉兰被玩弄得高潮连连、神魂颠倒的美
态,还真会以为女人的本性就是这么受不住男人的引诱玩弄呢!别说自己,就连
贞洁淑静如娘亲,也不得不败在淫欲之下,现在听南宫雪仙一说,她才知道那种
种情态,可都是其来有自,真的怪不得裴婉兰。「是「无尽之欢」……原来如此
……那怎么办?」一开始还没听出要点,好不容易在南宫雪仙的安抚中逐渐清醒,
那悬在耳朵上的话这才真正钻了进来,裴琬兰听到后的第一个反应,却只有更糟,
心想着这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她深知此毒之威,更知这淫药之「生离死别」异名的由来。这药非但无解更
无法排除,只能等待着时日经过,药性逐渐散发完毕,才能恢复正常。想到这淫
药就在自己体内,也不知接下来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摆脱「无尽之欢」的无穷药
力,想到接下来自己还不知要这样淫乱到什么时候,裴婉兰心中好苦,偏偏就算
自己肯自杀,可南宫雪怜也一样中了毒,这下可怎么办才好?裴婉兰可真不愿带
着女儿一起上路,不由泪水又流了出来。

  「娘,怜儿……没有关系……总会有办法的……就连那个「十道灭元诀」,
仙儿不都找到办法对付了吗?这「无尽之欢」虽是邪诡……可是……可是总会有
办法对付的……娘亲相怜儿别担心……别担心了,好不好?」

  见裴婉兰本已稍止的泪水又哗然而出,南宫雪仙心知不妙,「无尽之欢」淫
名太甚,不知有多少侠女在听说自己中了此毒之后,当机立断选择自尽,倒不是
为了贞节难保,而是之后被药力迫出的种种淫乱邪行,着实令人难以承受,如果
不是为了缓解裴婉兰的自怨自艾,她可真不敢把此事说出口来,现下也只能想办
法安抚裴婉兰,避免她选择往死路上走了。

  不过南宫雪仙说归说,心下倒还真不敢有所指望。虽说体内的「阴阳诀」天
性克制「十道灭元诀」,但自己与二贼硬拚内力,仍是弄了个三败俱伤之局,效
果远没有想像中高明;何况以燕千泽那淫贼性子,说到身中「无尽之欢」的女子,
要他研究解药,只怕他只会想到在床上能多玩几次就多玩几次这等法子!

  可看裴婉兰这等反应。她也真没办法好说了,不得不把最后一招拿出来,「

  而且……而且仙儿还小……怜儿更小……娘若是……娘若是撑不下来……仙儿和

  怜儿可就……可就活不下去了……娘,无论如何,为了仙儿和怜儿……求求
娘别再多想了……为了我们好好活下来吧……娘……」

  「可……可是……」本来当听说自己体内中的竟是那恶名在外的「无尽之欢」

  时,裴婉兰本已冷却的心可是一下子冻到冰窖里去了。毕竟若只是自己本性
淫荡,这才遗害儿女,让两个女儿都因此不堪男子淫辱,最多是自己压抑那本性,
帮女儿们努力查找,江湖中人对女子贞操总还是有不放在心上的,要找个好人家,
虽是困难但总不是难如上青天之事,最多是自己拉下脸儿,回去南宫世家的嫡房
求当代家主做主,以南宫世家在江湖上的声势,帮女儿们找个婆家绝非难事。

  可那「无尽之欢」的恶名,却让裴婉兰心中那点希望转瞬间便化做泡影,这
淫药在江湖上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绝非无因,裴婉兰也听说过自皮牯当年依方
炼出此药后,这邪药也不知坑害了多少侠女,中毒者随着时间过去,体质渐渐被
药性改变,不只不堪男人挑逗,到最后更是夜夜无男不欢,据说便没有男人的手
拂上身来,光只日常活动时胴体与衣裳的些微磨擦,都足令女子敏感难当。

  想到这种淫恶之药就在自己体内,裴婉兰虽喜於不是因为淫荡本性才让自己
变成那个样子,可心中悲苦却是愈深。此毒无法可解、无法可驱,唯一的方法只
有等待药性自己从体内排除,可那等待的过程少说数年、多则几十年,间中毒性
反覆不休,教裴婉兰如何忍耐得了?

  想到接下来也不知有多少时光,自己得要像前面那段日子一样,强抑着心中
悲苦,任由本能操控着自己沉迷云雨情狂之中,就算不被男子强迫成事,最多也
只能像邪门妖女一般养得面首三千,光想到那种种景象,裴婉兰可真羞得想死了。

  若是只有自己一人,只怕裴婉兰马上就想自尽,可就连南宫雪怜也中了此毒,
自己总不好带着她一起去死,想到此处裴婉兰不由悲从中来,自己究竟是前生造
了什么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弄到现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窘境?

  偏偏被南宫雪仙这么一提醒,裴婉兰也知道光自己去死绝不能解决问题,两
个女儿虽已长成,但看她们的娇稚模样,不靠着自己怕是还无法自立。南宫雪仙
还有个妙雪真人可以依靠,可南宫雪怜又要怎么办?

  虽被南宫雪仙的话打消了求死之心,可裴婉兰却不知该如何面对此种窘境,
她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两个女儿,纤手轻抚着女儿的秀发,一时之间话却
说不出口,「仙儿……可是……可是娘又能怎么办?这个……这个「无尽之欢」

  ……也不知要折磨娘到什么时候……好仙儿……你可……可真的能想到办法解决

  这邪药?若是……若是不能……此事传了出去……可该怎么办才好?」

  管他什么怎么办才好!南宫雪仙心中一动,只要能让裴婉兰去了求死之念,
之后的什么事都好说,大不了自己从燕千泽那儿将那支双头龙求了来,当裴婉兰
或南宫雪怜心动难搔之时,用那宝贝好生「解决」一番。虽说那东西用起来没有
真男子那般火热舒畅,可要急用时也算堪用。

  只是一想到双头龙,南宫雪仙竟觉脑中又慢慢痛了起来。前些日子回到妙雪
真人身边后,虽说静心待战,全心养复体力,但见到燕千泽看到她取走的那只双
头龙时隐忍不住的神情,南宫雪仙也感觉得出其中有鬼,只是妙雪真人不知端的,
那燕千泽又是诡诈多变的性子,想从他口中套出话来真不容易,奸不容易等到妙
雪真人和自己左右夹攻下,终於把真相从燕千泽口中逼出来。

  原本的双头龙只是女子之间互相慰抚时的淫物,但燕千泽既用此物,这宝贝
自不会只剩下原本的用途,在燕千泽手中改造之后,这双头龙不只可用於女子之
间互相抚慰疼爱,还能用来让女子间修习原本应由男女合练的双修之术;不过对
燕千泽这淫贼面言,最大的用途却还在别处。

  那双头龙中含有机关,平日虽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当两女藉着双头龙的桥梁
「沟通」起来时,等到高潮之中,双头龙里头的机关便即启动,逐步释放出淫欲
药物注入女子体内,当真称得上是诡秘无比;女子高潮之时本就神魂颠倒,十成
的耳目灵通去了八九成,哪里知道竟会中此暗算?

  燕千泽此等淫贼所用的本就是药性强烈的药物,一般药物本就看不在眼内,
加上这药物自双头龙中释出的当儿,正是女子情怀浓郁、淫心大动之时,药效自
是毫无保留地承受下来;加上一般淫药无论自肌肤透入,又或饮食吞服,循环到
体内深处时总难免有些消耗,可这般下药的法子,使得药物淫性直接从幽谷深处
注入,毫无消耗阻滞地透入女体,催情的效果自是无与伦比,即便原先是三贞九
烈的节妇,在中了双头龙的道儿之后,也会变得难耐体内欲焰,堪称此中精品。

  若是拿了这东西用在裴婉兰身上,效果只怕不会比「无尽之欢」的邪毒轻上
多少,别说等待「无尽之欢」的毒性减弱消失了,说不定还会火上加油呢!只是
事已至此,南宫雪仙还真不知道如何两全其美。既是找不到没有后遗症的法子,
也只能两害相衡取其轻了。

  心中暗自叹息,轻搂着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在怀娇声安抚,南宫雪仙美目一飘。

  飞到了坐倒在地的二贼身上,只见二贼眼神呆滞,脸上嬉笑犹在,仿佛全没
感觉到自己随时可能取剑将两人伤在手下一般。

  难不成这两人还真以为自己这般好心?还是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当真身心都已
被两人征服,对两人再也起不了敌意?看两人那脸色,南宫雪仙愈看愈怒,连正
沉溺伤痛中的裴婉兰与心慌意乱的南宫雪怜都感觉到了南宫雪仙的怒火,不自禁
地抬起头来,或惊或疑地望着她那盯紧了二贼的眼光。
【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4-4 21:37 编辑 ]
作者: 好书如明    时间: 2009-3-28 15:29

经典的乱问小说啊。虽然是武打小说但是在人物的心理描写和性爱的过程都是非常详细。如同身临其境。期待楼主的更新。
作者: 上官奇    时间: 2009-3-29 19:27

不知是要大仇得报,还是功亏一篑,又给我们留下了一个悬念。
作者: belialjack    时间: 2009-3-31 16:35

本以为母女三人山穷水尽之际会受到钟颜二人的颇多凌辱,想不到雪仙竟能出乎意料的打倒二贼,不过末尾一句:眼神呆滞、嬉笑犹在,免不了又让人心有余悸。还有就是雪仙最大的目的就是救出母亲和妹妹,如果现在就达到了书可就没写下去的必要了。
作者: dsse    时间: 2009-4-6 13:10

对于人物心理上的描写作者是第一流的,非常的吸引人让人看的欲罢不能啊,期待后文的更新!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4-13 01:38

也不管自己现下身无寸缕,南宫雪仙怒上心头,猛地站了起来,拾起了长剑,
走到两人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倒在地,穴道犹自受制还爬不起来的两人,
发颤的手只等着将长剑刺上去。

    虽说双方功力有差,南宫雪仙又负伤在身,照说功力浅的人即便点中了功力
深湛者穴道,除非所修的点穴法有特异之处,否则功力精深之人缓缓提劲冲穴,
总是能将穴道冲开来的,以双方内力造诣的差距,方才那两掌即便制住了两人穴
道,现在也该解了开来,显然方才自己情急之下用力不小,加上二贼全无所觉,
竟是制得内力一时间提不起来,到现在还冲不开穴道。

    只是二贼现下的神情,也真够让南宫雪仙怒火中烧了。毁掉女儿家贞节,又
在这大厅中肆行淫虐,在武林道上这等行径实是千夫所指,可二贼面上神态却是
全然不当一回事的惫懒模样,似是根本看不到自己怒火高烧,手中长剑只等着择
人而噬!

    尤其南宫雪仙情急之下,全没顾着穿衣裳,身子也没拂拭一下,肌肤虽已大
半平复了平日中的莹白如玉,可股间却还保着尚未褪去的淫渍斑斑,两人的眼睛
似根本看不到长剑,只在她股间痕迹上头打转,教她身为女子如何不怒?

    所谓报仇,总是要让对方知道自己仇怨烧心,所以才要亲手将敌人击杀,便
不在下手前戟指痛骂,也要在对方死前将前因后果说个清楚,不仅让对方当个明
白鬼,也是对自己的交代。

    可两人现在的模样,简直是除了色欲之心外什么也管不到,比之中了“无尽
之欢”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还要来得严重,彷佛眼里心中只剩下色欲而已,甚至
……甚至在这等逼命时刻,下体仍有蠢蠢欲动之态,令南宫雪仙气得纤手发抖,
长剑不住闪动波光,令旁观的裴婉兰看得眼花,却移不开目光,而南宫雪怜则是
把头埋在母亲怀中,根本不敢看接下来的情况。

    没想到两人竟是胆大如此,还是说他们根本不信被他们淫辱过的女子敢出手
报仇?竟到此时还嘻笑自若,南宫雪仙愈看愈气,一提脚就把两人踢得滚到1 边!

    可转了个圈后的两人虽是哼哼唧唧地爬不起身,望向南宫雪仙的表情却不带
半分怒气,满溢的仍只是色欲,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气极反惊∶难不成燕千泽酩
的药出了差错,把二贼的心性整个改变了,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本来武功一道虽是极重心性,入门之时重其武骨和天资,但要在武功上追求
绝顶境界,心性的磨练才最是要紧,但不只南宫雪仙,就连江湖经验丰富如妙雪
真人,最多也只听过心性影响武功成就,而说到所练武功影响心性,在江湖中只
怕少有实例。

    但锺出和颜设所练的十道灭元诀大异寻常武功,其中邪诡处非修练之人极难
理解,不过其创始者皮牯自己,就是因为修练此功而弄到疯狂而亡,燕千泽所配
药物不是用来压抑十道灭元诀的功夫,而是反其道而行,让十道灭元诀的各种诡
异气劲无限上冲,直到突破控制、难以平衡,让两人自取灭亡。若说因这药物让
两人体内功力超出控制,使得两人因此疯癫,南宫雪仙倒也是信的,只是没想到
竟会变成如此情形。

    气得又踢了两人几脚,可两人非但身上穴道未解,表情仍是与方才一个样儿,
彷佛完全没感觉到南宫雪仙脚踢中的深沉恨意,只是淫笑兮兮地打量着南宫雪仙
的娇躯,即便受伤流血,也没有一点心疼痛恨的徵兆。

    虽是恨两人入骨,但看两人如此模样,南宫雪仙倒也真杀不下手,手中长剑
怎么也刺不下去,只是不住踢着两人解恨,见两人身上被踢被踹得血痕点点,到
后头南宫雪仙也踢不下去了,尤其两人的眼光不住往自己下体处飘来,真恨得让
她想把两人的眼睛挖了出来,可在娘亲和妹子面去,却是始终下不了如此狠手,
一时之间真不知该怎么解决才是。

    “怎……怎么了?”见南宫雪仙又踢又打,面上表情却不是十分解气的样儿,
反倒充斥着惊惧和迟疑,正搂着南宫雪怜的裴婉兰虽是心中有疑,但眼见两人被
踢被揍,却是一句求饶声都发不出来,眼前的两人彷佛倒退回了幼儿时代,连话
都不会说了。

    但即便幼儿被打,不论是因为什么理由,也知道自己不惹人爱,可两人现在
的模样,却好像连被踢是南宫雪仙解恨之举都无法分辨,虽说二贼被揍令裴婉兰
也觉解气,但眼前状况实在太过诡异,犹豫再三她还是问出了口。

    “老天爷给他们的报应。”见两人毫无应有的反应,南宫雪仙怒气过了,只
觉心中空落落的没个着地处,又被两人淫邪的眼光看得心下岭毛,忙不迭地随手
扯起桌案上的垫褥掩住身上重点之处,自然不会去取方才垫着自己,上头早被染
的淫痕点点的小几上褥子。

    她七手八脚地遮住了身前重点,这才转回了裴婉兰身边,恨恨地瞪着地上的
两人,真想再冲上去踢上两脚,“那十道灭元诀……就是二贼所练的武功,本身
就是十分邪诡的功夫,当年皮牯就是练这功夫练到自己发疯身亡,这两个淫……
两个老贼就是因为看上了泽天居特产的虎符草,才会找上我们家来……”

    “也因为如此,”见裴婉兰樱唇微动,似想说些什么,南宫雪仙连忙出口打
断了母亲的话。她深知裴婉兰脱离江湖生活久矣,虽说纯洁自怜,受了此辱照说
该最想杀了二人,但她心性慈和,见两人如此模样,也不知会否从哪儿飘出慈善
之心,竟要自己饶了两人,是以连忙打断,“有了虎符草之助,二贼功力进步不
少……虽说因此要对付他们愈是艰难,但二贼恶贯满盈,总是没逃过这十道灭元
诀的后果,现在这模样……八成是因为走火入魔因而疯癫了吧?老天果是有眼的
……”

    一边说着南宫雪仙心下边动,从有了男女经验之后,虽说间中有几次是她所
不愿的情况下行云布雨,那纯然肉体上的快感,令她颇有些飘飘欲仙、爱凭难舍
之感,但南宫雪仙也知道,肉欲满足与平时行止大有不同,即便肉欲交接时再是
痛快,也没个当真身心全然臣服,再也没法脱离男人这回事。

    碑官野史上所记载,女子在交接之后便即魂销,再也离不开男人的说法,十
有八九都只是小说家者言;但世间事多有出人意料者,看裴婉兰言语之中颇有踌
躇,竟似对她下手杀二贼颇有不豫,不由令南宫雪仙心下警醒∶若这等形容当真
成了事实,那麻烦可就大了!

    只是二贼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虽说南宫雪仙心中还有些惊疑不信,可看二贼
那个模样,哪有一丝江湖人的豪气?若是两人竟敢诈疯,她也不能不佩服两人演
技之佳,这样下去她可真下不了杀手,芳心惊疑之间,突地一个念头浮上心湖。

    乍思之下虽觉实在是匪夷所思,但任她甩头摇头,那念头却是怎么也驱不出
脑海,反而刻印得愈加深了。南宫雪仙咋了咋舌,心思电转之下却不能不承认,
这念头虽是新奇诡异,却也是种报仇的法子。

    她走近两人身边,脚上暗蕴真力,突如其来的两脚踢在二贼气海处,虽说运
劲之间难免脏腑微疼,显然方才所受的内伤犹未痊愈,但这两脚南宫雪仙用上了
全力,气海一破功力便窜得无影无踪,二贼便恢复正常,也再无动手之力。

    见南宫雪仙要废二贼武功,裴婉兰不由微吁一口气。她倒不是真的对污她身
子的二贼心有挂念,更不是心性慈和到连只鸡也杀不下手,毕竟江湖中人难免手
沾血腥,真要说到从不曾动手伤人的练武者,怕是只有少林或峨眉等佛家门派一
些极少入江湖的高僧老尼。

    可她毕竟是南宫雪仙母亲,即便对方是自己仇敌,但要看南宫雪仙在面前杀
人,心下却不由忐忑,如今见南宫雪仙不下杀手,虽知养虎贻患,可心却不由定
了下来,不自禁地出口提醒女儿,“别松了手……十道灭元诀的功夫非同一般,
练气之处除丹田气海外还有腰后雪山、颈后大椎等处,要废……就彻底些……”

    没想到会从裴婉兰的口中听到这种话,南宫雪仙不由一怔,依言绕到二贼身
后,在雪山和大椎二处又补了几脚,着脚处只觉其上微微鼓胀,血气运行的感觉
大是不同,确实是一般练武者修练武功时凝气运功处的特徵,显然裴婉兰所言确
有所本。

    虽说确定了二贼功力已废,再无反击之力,南宫雪仙心下反倒更疑,不过仔
细寻思之后也就释了疑惑。毕竟裴婉兰也曾是江湖中人,就算为了女儿不得不屈
服于二贼胯下,什么邪淫声音动作都不讳言,但反抗之心总还是有的,加上肉体
交接之间,最是方便探究对方身体要害,裴婉兰知道十道灭元诀的要害所在,也
并不奇怪。

    见二贼虽是神色不变,彷佛不知南宫雪仙这几脚下去,司不只是方才踢踢踹
踹那么简单,而是将二人苦修了几十年的功力都给废了,可面上血色却不由自主
地褪了去。

    心知那是练武之人功力被废时的特徵,裴婉兰勉力站起身子,脚下却跟枪虚
浮,尤其股间颇有酸疼之感,毕竟昨夜才受痛快蹂躏,一大早又那样趴伏着任二
贼为所欲为,就算是被“无尽之欢”改变了体质,也真有些吃不消呢!

    “好仙儿……怜儿,跟娘回房去……找几件衣服穿上吧……至于他们……仙
儿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把他们扔将出去,让他们自生自灭?反正……反正他们
也没那个能力再来找麻烦了……”

    “不……”摇了摇头,否决了母亲的建议,南宫雪仙狠狠地瞪着武功已失的
二贼,心下却暗叹可惜。若是功力废了之后,二贼恢复心智,折磨起来可就有味
道的多,像现在这样折磨两个神智已失的废人,完全看不到对方憾恨苦痛的反。
应,可是大大磨灭了复仇的快感。

    但就算如此,南宫雪仙可不会这般轻易放过两人,“把他们……把他们监到
地牢里去吧!仙儿有个想法……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无尽
之欢……好歹也要让他们亲身尝过其中滋味再死……”

    虽说话语平静,但看到南宫雪仙那满布怨恨的目光,抬起头来的南宫雪怜不
由打了个寒噤。这般冷狠愤怒的眼神,别说看到了,就连听也没听过在姐姐眼中
出现;裴婉兰虽也身子微颤,却还是站住了脚步,这段时日南宫雪怜所受伤害较
少,或许还可大发善心,但自己所受的苦楚可多得多,她心下也可真想好好给二
贼一点颜色瞧瞧。

    虽不知南宫雪仙是想要刑讯又或做下什么手脚,但想到受苦的会是锺出、颜
设二贼,裴婉兰心下倒也解气,只想着女儿若是想到了太离谱的手段,自己可还
得将她悬崖勒马拉回,毕竟是正道中人,某些过于邪诡的手段总不好出手的。

    可一听到南宫雪仙依在自己耳边的提议,裴婉兰脸儿登时变色,南宫雪怜也
瞪大了眼,丝毫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姐姐口中说出来的。但这回自己是被姐姐救出
来的,这段日子姐姐也不知吃了多少苦楚,光方才斗掌败北,连自己也赔了进去,
事后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反扑成功,便可知姐姐怨恨之深,这般反扑手段……倒
也合适,不由点了点头。

    既然两个女儿都答允了,裴婉兰也真不好反驳,她困难无比地转着头,在二
贼那看似无辜的脸和南宫雪仙愤火难消的脸上来回看了好几次,终还是艰难地点
了点头。

    眼见裴婉兰取出了仅存的“正常”衣裳,让三女都换了衣衫,掩去无边春色,
连散乱的乌云也来不及收拾,便押着二贼去了地牢,厅外旁观久矣的妙雪真人才
算松了口气。

    “别担心了……”妙雪真人神色乍看之下不变,连握剑的手都不见丝毫颤动,
但燕千泽看得出来,在妙雪真人平静的容颜之下,是怎样的心潮起伏。

    毕竟两人好不容易处理掉了手边的任务,让熊钜和厉锋一死一走,赶回了泽
天居的当儿,入眼的却是满目春光,若非自己手快拉住了妙雪真人,只怕她早要
提剑冲了进去,把正将裴婉兰与南宫雪怜压在身下大快朵颐的二贼宰了再说!

    也难怪妙雪真人心中激动,毕竟她和燕千泽之所以全力以赴,解决了如此强
悍的对手,为的就是帮南宫雪仙除灭强敌,就算最终留下了虎门三煞的性命,可
好歹也要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救出虎口;却没想到是因为对手强横难敌,还是南
宫雪仙竟忘了要拖延时间等自己前来会合,竟是一开始就独面强敌!

    当两人赶到之时,厅中的锺出和颜设正各自押着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大施淫技,
粗黑的肉棒不住没入雪白的臀股之间,混着啪啪水声和男女的喘息,更是令人听
得心中乱跳。

    尤其厅中还不只两对淫欢男女的配合,除了倒在一旁,显已毙命的梁敏君外,
厅中就在两对男女大行云雨之事的旁边,一个小几上头仰躺着南宫雪仙一丝不挂
的胴体,垂下的脸上嘴边犹自可见淫精喷泄的痕迹,美目紧紧闭着,全然不知生
死。

    此情此景,令心怀爱徒的妙雪真人差点没吓到疯掉,什么静心功夫都抛到了
九霄云外。若是因为自己与厉锋苦熬花费了太多时间,竟因此让南宫雪仙孤立无
援,在锺出、颜设二贼手下战死当场,妙雪真人可真是原谅不了自己!

    幸亏身旁的燕千泽及时拉住,不让她冲入厅中,让妙雪真人静下心来细看厅
中情景,这才发觉南宫雪仙酥胸微颤,香汗不住随着起伏呼吸泛着媚光,一双玉
腿不住轻颤,全是云雨之后的沉迷模样,呼吸之间虽颇带几分无力的软弱,却还
是活得好好的,显然她方才虽是败在两人手下,就在那小几上头被二贼奸污。

    也不知是一起上还是车轮战,弄到南宫雪仙晕迷过去,到现在都还没醒来,
可一条小命还是好端端的,从呼吸当中听来,她便败北,负伤也还不太严重,放
下心来的妙雪真人虽是抑住了出手的冲动。反正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也不是头一回
受污。回瞪燕千泽的眼光还是带了一丝瞠恼,毕竟若非他配出的药物,南宫雪仙
也不至于胆敢立刻向二贼出手。

    知妙雪是真的生气了,燕千泽耸了耸肩,却没有立时出手,只是好整以暇地
看着厅中春色,眼光紧盯着正自欢愉的二贼再不肯移开,那模样让妙雪心中的怒
气消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羞恼。

    也不知燕千泽是怎么生的脑子?他性好渔色,弄得自己夜夜春光难止也就罢
了,现下厅中是别人在干,他竟也有这么好的兴致在旁观赏,好像自己前次上了
木马,让他在旁窥看之时,那专注也不输现在多少。

    偏偏她也知道以二贼江湖经验之丰,即便云雨欢快之时注意力也不敢稍弱,
只怕要等到两人淫兴将泄之时,才会有出手之机,前次吃了亏之后,她订不敢稍
有不慎呢!

    “看来……药物没出问题,只是……别的地方出了大问题……”仔细看着厅
中的种种,许久之后燕千泽嘴角才浮出一丝笑意,顿觉胸口一疼,被妙雪挥肘狠
狠顶了一下,他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避开妙雪的再一下突袭,“好妙雪…
…先听为夫说完……你再打好不好?”

    “你……你说……”气呼呼地看着厅中景象,裴婉兰与南宫雪怜对她而言也
不是陌生人了,可现在在二贼胯下,却是如此配合,教心如止水的妙雪也不由生
出火来;若非多年苦修的道心,让她的镇静过于旁人,心中那冲动差点就要让她
攻进去了。“快点说……说完妙雪就要动手了……”

    “别急嘛!”心知妙雪心疼徒儿,眼见南宫雪仙受辱,自是难以忍耐,燕千
泽也不多逗她了。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厅中景色,一边组织着脑中的想法,与眼前
二贼的神情一一印证。

    “看来……该当是仙儿心急,没等到我们回来就与锺出和颜设交上了手,而
他们两个也正如事前所想,用上了十道灭元诀对付仙儿,当双方对掌之时,那药
物已经生了效,在功力联通间导入两人体内,使得他们两个体内内息乱冲,走火
入魔难以控制……只是双方功力有差,所以仙儿才吃了大亏……”

    “那……那又为什么?”见锺出、颜设神情不对,妙雪细听两人呼吸,确实
是内息混乱、不受控制的情况,只是两人正淫兴高昂的当儿,若不是妙雪此等高
手,又是全心细听,怕还看不穿两人深浅。

    只是妙雪也知武林中人练功练到走火入魔时的景况,照说若非经脉崩溃、全
身瘫痪,连根手指也无法自如移动,就是痛楚难当,哪会像两人现在这样,竟还
有心思在女人身上逞威风?

    “这……这个嘛……”咧了咧口,故做顽皮状地吐了吐舌头,燕千泽双肩一
耸,“仙儿取回那药物的时候,不小心让药物留在木马下面,沾到了不少……不
少汁液,使得药物沾染了太多淫媚气息,虽不致于抵消了药性,却也让药性改了
些许。两人中了药物之后,虽说功力暴冲、走火入魔,可药物里的淫气却也随之
在他们体内循环不休,在脏腑内生了根,所以他们功体虽溃,可淫兴却是更旺;
加上十道灭元诀影响心性极深,这样伤下去……他们心神已失,神智再难复明,
而且一心一意想的只有男女之事,接下来就算他们没死,心中也只剩淫欲一一字,
别的再也管不着了。”

    “真……真是这样吗?”仔细打量厅中正自享受着的锺出、颜设二人神情,
脸上气色阵红阵白,呼吸也是大乱,显是体内元气混杂,已完全无法控制的徵兆,
确实有着燕千泽所言的情况。

    虽说当日在一一人手下吃了大亏,但妙雪真人本身也是练武之人,自知功力
被废对练武者而言是怎么样的惨状,偏偏二贼现下的表情,竟似对自己的状况全
无所觉,只一、心沉醉在云雨欢乐之间,那模样无比淫秽,偏又透着一丝难以言
喻的凄凉感,妙雪真人虽是甚恨二贼,一时间却也不忍卒睹。

    只是这么一注目看去,又见南宫雪仙在几上无法起身,妙雪真人心下不由火
起,却也看出了些许端倪。虽说小几上头的南宫雪仙仍闭着眼儿,但那似有若无
的微微蠢动,瞒得过正色授魂销的二贼,又岂瞒得过冷眼旁观的妙雪真人?

    连燕千泽似也看出了南宫雪仙已然醒来,俯身捡起了几颗小石,只是二贼正
自在女人身上癫狂,虽说已爽得将近极限,在那幽谷的吮啜之中身子紧僵,显是
就要射出精元,可既要制住二人,又得注意不让一旁俟机而动的南宫雪仙注意到
自己,燕千泽可还没那个能耐。他看了看厅中的情况,很无奈地放下了手,对着
妙雪真人耸了耸肩。

    知道燕千泽在想什么,其实妙雪真人虽说看了厅中两对男女的尽情淫乱,芳
心难免浮动,但她数十年清修可不是白费,眼前的春光明媚,对她虽有影响,却
动不了她稳定的心神。

    只见妙雪捉紧时机,纤指轻弹,就在二贼淫欲尽泄、南宫雪仙双掌齐发的当
儿,两缕剑气无声无息地刺在二贼颈后,也幸好她及时出手,南宫雪仙虽说出手
及时,下手也重,但看来好似身负内伤,躺在小几上时还不觉得,一起身便出了
问题,手上无力,若无妙雪真人暗助,只怕还制不住两人呢!

    在一旁看着南宫雪仙搂住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着力安抚,三女相搂之处哭得泪
水不断,好不容易南宫雪仙才算打消了裴婉兰寻死的念头,在废了二贼武功之后,
三女互相扶持站了起来,走到内进去寻衣裳穿上,只留下武功被废、神智茫然若
失的二贼在外头喘息,直到此刻妙雪真人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虽说南宫雪仙又被二贼污了一回、身上内伤看来亦不轻,但总归是光复了泽
天居,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救了回来。接下来该如何安抚母亲和妹子心中的伤痛,
然后将泽天居的基业发扬光大,看是要再入武林争一片天,还是索性在此处归隐,
可就不是她能管得到的。

    走进厅中,寻到了案上的笔墨,迅疾无伦地在桌巾上写了几行字,让南宫雪
仙不必为自己担心,转过身来的妙雪真人闪过了二贼混乱的眼神,见燕千泽犹自
沉吟,竟似还不想走,心下不由微微火起。

    她一闪身已到了燕千泽身边,拉着他就向外走,“怎么了?嫌刚才看得不够
吗?坏蛋赶快回去,妃卿可在家里等你呢!她可是千叮万嘱,要妙雪把你好端端
地带回去,既然没因为那头大熊受什么伤,就乖乖回去吧!别留在这儿生事,仙
儿和她家人订得好好处理后续事情,没你可以插一脚的机会……”

    “这个……”心知妙雪表面上是不想自己插上一脚,实际上是不希望自己继
续留在这里,毕竟南宫姐妹和裴婉兰各有各的诱人,别说妙雪了,就连楚妃卿怕
都以为自己可能见色起意。

    虽说见了三女的床上风情,燕千泽胸中确有意动,但真正令他心思百转的却
是别的地方。一边走着一边思索,燕千泽终于还是忍不住话儿出口,“好妙雪…
…你小心点你的好徒儿……若是她只想报仇,方才就该两剑杀却仇人,以绝后患,
而不是只废了武功算数……留着他们总归是个麻烦。虽说梁敏君死了,可颜设还
有个儿子在外头,难保虎门三煞另外还有些猪朋狗友,加上十道灭元诀诡谲异常,
光只是废了他们武功,说实在话还是令人难以放心……仙儿该不是这么拖泥带水
的人啊……”

    “我想……这事还是留给仙儿自己处理好些……”知道燕千泽所虑不是多心,
其实从南宫雪仙起身要废二贼武功之时,妙雪真人便看出了不对。虽说眼前仍是
自己的好徒儿,可那眼神却是如此陌生,令她差点以为是自己看错人了。

    只是下山的这段时日南宫雪仙遭遇了不少事情,加上又被二贼两次淫污,虽
是心性纯良,但面对自己的大仇人,总还是有些恨火难消,要把废了武功的二贼
留下来好生施刑,倒也无可厚非。妙雪真人所修的是道门武功,心法最重自然,
若是出口压下南宫雪仙的复仇之念,对徒儿的心性反而不好,这等心性的修练终
究得靠自己,她可不好多口。

    坐在席上,似在休息的南宫雪仙缓缓地吁出了一口长气,不自觉地又抚胸轻
咳了几声,心知体内的伤势还未全然痊愈。她耳里听着外头沙沙的清扫之声,美
目轻飘间,入眼的厅堂虽说早已打扫得干干净净,摆饰素雅清淡,再没有前些日
子被虎门三煞胡乱摆布的鄙俗模样,但不知为何,当南宫雪仙留在厅上之时,总
觉得鼻间又嗅到了当日的气味;尤其当她美目停在下首的小几上头时,芳心更是
忐忑不安,彷佛又看到了当日在小几上被二贼尽情蹂躏的自己。

    虽然时间已过了足足半个月,小几上头的垫褥早就换下了,厅中更是大开门
户通气了好一阵子,照说有什么味道也该散光了,可不知怎么着,当人留在此处
的时候,她总觉得当日厅中的种种淫靡景象,又似浮在眼前;偏偏大乱方过,虽
说虎门三煞留下了不少不义之财,但无论是裴婉兰或者她,一时间都没有想大举
更动的心思,最多只是下山招了几个新的婢女,好生打理泽天居的环境,至于尔
后是要下山再闯江湖,还是干脆留在山下不下去了,南宫雪仙可还没决定。

    突然间,南宫雪仙收起了散漫的心思,阵阵异声窜入耳内。她内力修为本来
已是不差,当日与锺出和颜设对掌,虽说受伤不轻,但阴阳诀自有回天之力,加
上这段日子修为更加精进,泽天居附近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可是清清楚楚。

    何况这回来人全没掩饰身形,从脚步声听来似是没有敌意,只是登泽天居拜
访而已,来人大约有四、五人,虽说功力都还不错,但能和自己相提并论的也才
一两个,而且声音听来都算年轻,想来该不是虎门三煞的同道中人。

    南宫雪仙正想起身,突地几个熟悉的话声传入耳内,来人已到门前,她嘴角
不由浮起一丝苦笑,该来的总还是要来。

    “小姐、小姐,”快步走了进来,。青衣小婢见南宫雪仙稳坐案后,这才喘
了口气。她虽是家贫被迫为人婢仆,但无论裴婉兰或南宫姐妹,对下人都算不错,
时日虽短却也过得安生;只是泽天居终归是武林一脉,难免沾染武林尘埃,这小
婢别说练武,就连看到刀剑、兵刃都吓的心儿扑扑跳,现下有外来的武林人到访,
要她不紧张还真是困难,偏偏南宫雪仙光复泽天居时日尚短,也没法找到适合的
婢仆,也只能凑合着用,“外头有四、五位武林人到访……说是……说是来找小
姐……”

    “那……就请他们进来吧!”其实从外头来人与小婢言谈之间要求通传,南
宫雪仙便已听出来者是谁,虽知迟早要面对此事,但相处时间虽短,她却也知道
来人不是恃武强蛮之辈,接下来必是先礼后兵。

    只可惜从那日看到师父的留书之后,南宫雪仙还没空回去燕千泽那边找妙雪
真人,否则有师父坐镇此处,即便来人一开始就打算动手,南宫雪仙也是丝毫不
惧。

    “啊,对了……这……这是他们送上来的名帖,还请……还请小姐过目……”
听南宫雪仙要到访者进来,小婢这才想到自己手上还端着来人名帖,偏偏一紧张
之下,能顾着话语里头没丢三落四就好,哪还记得这么多?

    她红着脸儿,把名帖送到南宫雪仙手中,忙不迭地奔了出去,只看得南宫雪
仙不由摇头苦笑。这几个小婢女真该好好调教调教了,这么紧张兮兮,没一点大
家风范,传出去可真是笑话呢!

    她美目一飘,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纤指轻勾,只听得旁边一声娇噫,垂着头
的南宫雪怜知道瞒不过姐姐的耳目,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嗯……姐姐……来
的是……是什么人?”

    “该是……该是颜设的好儿子……和他的结义兄弟姐妹……”嘴角的笑意变
成了苦笑,只不想让妹妹看到自己心中的苦楚。毕竟人家父子情深,颜君斗此来
想必是得到了虎门三煞大败的消息,只不知是上门索战,还是彼此口头上说明情
形就好,南宫雪仙摇了摇头。

    颜君斗虽说心地良善,远非其父可比,但此事事关重大,也不知他会否决定
与自己一战,唯一的好处是朱华沁不论,高典静她们可都是说得通的人,加上华
素香与妙雪真人的关系,来此最多是做个公证,绝不会姐妹相争。

    “好怜儿,你去通知娘,不用担心……颜设的儿子还算说得通的人,就算两
边说僵了动手,我也会护住娘亲和你……嗯……你请娘亲稍做准备,无论如何总
还是要做下准备,知道吗?”

    南宫雪怜应了进去,身影才刚消失在门边,大门口上几个身影已缓缓地走了
进来。

    本来此间事终究是虎门三煞与南宫世家的恩仇,旁人该当是插不了一脚的,
只是颜君斗才一和弟妹们会合,一听说宫先上泽天居了,马上就冲了回去,再一
次与朱华沁等人见面时,却是长吁短叹,说不出的失落,偏偏任朱华沁怎么套话,
总是没汰从他口中套出真相来。

    虽知多半是宫先与虎门三煞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但唯一回过泽天居的颜君斗
不说,任朱华沁再聪明机智、再多方探问,总是不知道其中端倪;而高典静等人
却更不好插手,毕竟虎门三煞既惹上了妙雪真人,光看妙雪真人与华素香之间的
关系,就足够教她们左右为难,便是兄弟情深也没法开口了。

    但当众人再次回到了山脚下,看颜君斗远眺山上,又一声叹息出口,朱华沁
连着被挡了好几次,这下子是连开口都不想开口了,反倒是香馨如受不了这沉滞
的气氛,明为责难、实为安抚地撩起了颜君斗的话匣子,虽是没实说山上的问题,
但言谈之间,总不像死闭着嘴时那般烦闷。

    就在此时,颜君斗眼角一飘,竟看到了熟人。原来是南宫雪仙光复泽天居之
后,梁敏君、熊钜和厉锋等或死或走,锺出、颜设被擒,待在地牢里好生安分,
她自然不会将虎门三煞原本招徕的庄丁门人留下。

    树倒瑚猎散,这批人能检回一条命已算得不错了,也不会想再跟南宫雪仙这
般高手相争,只是一些身具武功之人还好找份差事维生,那些打杂的庄丁可就没
这般好运了,好些还找不到活路的人平日里只能在街上四处行走,探探有没有机
会寻个生计,没想到竟撞上了少主。

    从那人的口中听说梁敏君被杀,锺出和颜设生死不知的消息,颜君斗虽是心
忧老父下落,可却知道此事难论高低。若言强弱,自己比颜设武功还差上一截,
自不会是南宫雪仙等人对手;若言理直理屈,虽说江湖相争日日有之,但锺出和
颜设擒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之后,所做出的手段确实令颜君斗都无法接受,几次
和家里相争都是为了这个原因,要他去找南宫世家的人理论,先就理亏的他订真
迈不出步子,也只能先出点银子,打发了那家人出去谋生计,又回到座位上头长
吁短叹起来,如果不是朱华沁和香馨如连劝带激,只怕他还下不了决心上泽天居
来哩!

    本来以为南宫雪仙能一举击破虎门三煞,想必是英风逼人、剑气冷澈的一代
女巾帼,就像其师妙雪真人一般,每当登场之时,旁人未见娇媚动人,先见其剑
气冲霄;没想到进得厅来,朱华沁举头一看,却见主位上头一条修长人影姗姗起
立迎客,一身水绿色的衣裙恰到好处地既衬托出凹凸有致的身段,又不显得惹火,
眉目之间虽带着三分冷沉的戒备,却遮掩不住丽色,尤其那透骨而出的妩媚风姿,
更是令人望而心动,若非腰间佩着长剑,看起来还真像是某位官宦人家的娇妻美
妾。

    虽说高典静等三女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了,但和眼前这佳人相较之下,却连
见识不足如他,都看出了不小的差距,偏生朱华沁抓头搔腮,却是无法形容,究
竟是差在那儿。

    不过那模样儿入眼,不知怎么着朱华沁就觉得眼熟,虽说细看之下,此女姿
容其实也不比高典静等三女更加艳丽,可眉梢眼角间却透出一股动人的气质,将
八分容色烘成了十二分娇姿,但此等美女若是先前见过,以其姿色气质,自己绝
不可能忘记。

    微微讶异的朱华沁好不容易记起男女有别,不该这么肆无忌惮地打量人家,
收了眼光这才发现,连高典静等三女也似正寻思何时见过眼前此女,显然不是自
己的错觉,反倒是身为事主的颜君斗,也不知是颜设之事绕心难休,还是想到了
什么,竟是一入厅就低着头,根本不打算抬起来,更别说细赏面前美女风姿了。

    出[ !招呼了众人落座,与南宫雪仙通报了姓名来历,朱华沁眼光一转,只
见颜君斗仍是不肯抬头,而南宫雪仙在听到颜君斗之名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
应,倒是高典静和香馨如不好开口。

    华素香与妙雪真人相交莫逆,她们却和南宫雪仙的仇人之子一起上泽天居,
彼此间还是结义兄妹,怎么也说不过去,也难怪她们默不作声,只希望少被注意
到为好;可顾若梦的反应却有些奇怪了,听到南宫雪仙的声音后,顾若梦微带怔
意地似在思索着什么,反而不像姐姐们那般自持。

    正想开口说话,突地帘后一条人影缓缓步出,一个粉红衣裙的女孩儿取茶送
上,虽说也是低着头不肯抬,但容色与南宫雪仙甚是相像,便未开口介绍,众人
也看得出这女子必是南宫雪仙亲人,十有八九就是与裴婉兰一同被擒的南宫雪怜。

    本来还有些怀疑为何贵为小姐的她要出来送茶,可仔细想想,朱华沁便即了
然,毕竟泽天居重回南宫世家不过半月,任南宫雪仙再大本领,也不可能这么快
就重复当年盛况,能找得几个小婢顾门已算得不错,内院之事自然只能自己打理。

    只是想归想,朱华沁的眼睛却不由被南宫雪怜羞怯的娇嫩模样吸引过去。虽
说同胞姐妹自然相像,但南宫雪仙高坐当中,顾盼之间颇有几分傲气,明明白白
是个武林中人,气势丝毫不弱;可南宫雪怜却是低头垂目,娇怯得活像是大门不
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小姐,显然和六妹顾若梦一般,向来是被家里人捧在掌心的
小姑娘。那羞怯怯娇滴滴的模样儿,勾得朱华沁心跳的好快,偏生南宫雪怜一送
完茶点便钻回帘后,一句多的话都不敢说,朱华沁便有心攀谈,也是无机可趁。

    带过了几句场面话,朱华沁终是把自己这些人此行目的说了出来。虽说两边
仇怨未解,但梁敏君已然身亡,锺出和颜设便一同身死,人死如灯灭,恩仇与死
同消,也该将尸首留给颜君斗处置,这是江湖之理,朱华沁说来理直气壮,相较
颜君斗的沉默,彷佛他才是事主一般。

    偏偏朱华沁才刚把话说完,南宫雪仙都还没来得及答话,颜君斗已然离座跪
了下去,额头低低地叩在地面,竟是五体投地行了大礼,声音虽是低沉,却不住
颤抖,显然这样一跪,对信奉男儿膝下有黄金之理的人而言,确实是极难堪之事
;加上武林中人最重面子,即便输人也不输阵,这样跪着还磕上响头,对武林人
而言实是极大礼数。

    这突如其来的一跪,不只是朱华沁震得起了身,连高典静和香馨如都忙不迭
地冲到他身边相扶,“大哥……你……哎……你别……别这样子……”

    “这……是该跪的……”声音低低地传了出来,颜君斗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更教朱华沁怒火中烧的是,那南宫雪仙非但没有起身相扶,甚至连劝阻的场面话
也没说半句,就这么安心受礼,彷佛这一跪理所当然似的。

    他心中原对此女的姿貌武功颇为赞赏,可此女如此骄横,却令他心中不由恼
火,偏偏颜君斗又跪着不肯起来,他与自己同来,他的难堪就等于自己的难堪,
朱华沁以往哪曾被人如此对待?登时连脸都气红了,偏生颜君斗声音平静低沉,
镇得他一时开不了口。

    “父亲对……对南宫夫人和南宫姑娘颇有……颇有无礼之处……此事君斗虽
知……却阻止不了,只是……只是君斗身为人子,也希望能迎回父亲灵骨供奉…
…还请……还请南宫姑娘高抬贵手……给君斗一个实信……”

    “颜公子无须担心,颜设和锺出二……二人都还活得好好的,只是为免他们
再度作恶,在下废了他们武功,现在正留在山居的地牢里作客,好将他们以往所
作的孽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还,还得一干二净……”

    没想到颜君斗竟来这么一招,南宫雪仙一怔,心下登时一阵愤怒∶若只是你
单独上山,这样做还可说是为父悔过;可现在连朱华沁和高典静她们都来了,你
这样做就只是在众人面前假扮悲情,用来迫自己就范而已!心下火起,声音虽仍
平静,却已带着一丝怒火的余音。

    这下子可闹大了!颜君斗心知颜设锺出二人对裴婉兰做了什么好事,便听得
南宫雪仙话语中带出几分怒火,一时间也不敢回嘴。虽被三弟和妹子扶起了上半
身,可还是跪着不肯起来,垂着头活像是个做错了的孩子,同时心下也暗叫糟糕。

    自己上山前已做好了心理准备,要好生向南宫世家的受害者请罪,任打任罚
也不多话,一方面是为了讨回父亲遗骨,一方面也是为了心中有愧,希望裴婉兰
原宥,却没想到自己在自家弟妹面前这般示弱!

    高典静沉稳大方,或许还能忍耐,可朱华沁与自己最好,香馨如又是直爽性
子,哪还看得下去?偏生人都跪着了,总不好随意起身,显得其意不诚,反而使
南宫雪仙更无法原谅自己父亲,心中忐忑不安的他不由身子微颤起来。

    本来见颜君斗当众一跪,连头都磕了下去,朱华沁便是怒火上心,没想到南
宫雪仙竟是如此反应,这股火气登时烧透了心,便虎门三煞擒下了南宫世家的女
子,这段时日或有无礼之处,可江湖之中争战难免,但你亲人也救了、仇人也擒
了,照说有什么气也该都出了,江湖中人哪里有这么小家子气的?一定要把仇人
禁在牢中好生折磨才甘心?

    他挺立在兄长身前,一双锐目狠狠盯着南宫雪仙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吐了出
来,“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两位前辈即便当日或有无礼,订武功都已废了,
又何况将他们禁着受苦?义兄既已甘心请罪,还请姑娘放人为是。”

    听朱华沁所说虽难免少了点礼数,话语中颇带几分武林人的剑锋之气,但也
算句句在理。武林人相争胜败乃是常事,即便两方为仇,但锺出和颜设武功既废,
这样监禁受刑也真不是武林人应有的行为。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4-13 01:38

见颜君斗虽是跪着,身子却不由发抖,显然此番受辱也是难当,香馨如本想
出言相应,可嘴还没开,已觉高典静一个严厉的眼神射了过来,登时闭紧了嘴。
她虽也知道妙雪真人与华素香相交莫逆,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该站在敌人那边,可
眼见颜君斗如此受辱,香馨如还真有些气不过,若不是知道高典静的顾虑,知道
自己左右为难,怎么说都不对,看这从未谋面的师门亲友,竟是如此高傲的人,
一点不把跪在下方的颜君斗放在眼内,她可还真想骂出来呢!

    “得饶人处且饶人,说的真是好啊!”听朱华沁说的这般义正词严,理直气
壮的就好像当日在丐帮为刘明辩解时一般,说不出的自信高傲,跪着的颜君斗虽
是一语不发,只身子随着朱华沁掷地有声的话语微颤着,也不知是心中愧然,还
是隐隐同意朱华沁所言,南宫雪仙心下更是火冒三丈。

    虽说朱华沁也是自己的结义弟弟,但他根本不知事实,便这么自以为是的大
发厥词,彷佛前些日子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所受的种种折磨都是假的一般,南宫雪
仙想不气起来都不成,“朱兄你怎么不问问他?问问他锺出、颜设两个老贼对家
母和舍妹做出了什么事?是不敢……还是不愿?”

    “虽说在下不知其中细节,但南宫世家名门正派,这般欺侮于人也确实过分
了,武林中争斗之事所在多有,若是胜的一方都要把输的一方监在牢中尽情折磨,
天下哪有这个理?”

    听南宫雪仙话语中怒火渐渐难掩,朱华沁心中不由微犯踟跚,毕竟虎门三煞
恶名在外,擒下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听说是为着一份莫名所以的藏宝图,想来这
段日子对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的逼供手段也不会少到哪儿去。

    可方才见到南宫雪怜,虽是娇柔得像是抬不起头来,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伤
痕,想来锺出和颜设手段也有分寸,这样就更令他无法忍耐南宫雪仙的高傲,
“便再有什么天大怨仇,武功都废了,再不虞虎门三煞反扑,姑娘这般作为,未
免有伤当年南宫清南宫前辈英名……”

    本来还有长篇大论等着出口,但朱华沁突觉衣角微动,眼儿一偏只见颜君斗
咬着牙,头仍不敢抬起来,手却牵住了自己衣角,一副不要自己再说下去一般,
不由心中更火。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颜君斗行走武林所为均是正道,偏生有个好父亲,光为
了颜设在江湖上的恶名,平日就不知背了多少不该有的恶劣对待,也亏得颜君斗
性情平和,才能忍得下来,可他身为兄弟,实在是看不下去,如今见他跪着不敢
起身,心下更火,这股怨气全都扔向南宫雪仙身上,再不肯收回来。

    “俗语说的好,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见南宫雪仙坐在上面,秀美的脸儿
微带红润,表面虽不见情绪,可那神情却显然并不把自己的话听在耳内,好像颜
君斗这样跪着请罪理所当然。

    虽说父债子还,但武林人最重面子气势,这事儿传出去,颜君斗将来还要不
要行走江湖?偏偏知道颜君斗今儿是请罪来了,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任意发火,
他强忍着胸中火气,话语中却渐渐透出了怒意,“虽说大哥的父亲当日擒了令堂
令妹,但既然人都已救出来了,姑娘又何必如此执着?难不成杀了梁敏君,废了
两人武功,又押了这段日子的折磨还不够吗?好歹也要留点德。”

    点头,朱华沁登时气沮,坐了回去再也无话可说。

    毕竟江湖中人虽说不像道学先生那般重视男女之防,但对已嫁为人妇的女子,
总不能像少女时候一般对待,下媚药更是难以原谅的恶行,更何况是“无焘之欢”
这等缠绵不休的淫毒?

    没想到锺出和颜设竟冒此大不讳,当见到颜君斗点头承认之时,朱华沁登时
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缩回了位上,原本雄辩涛涛的口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本还
想出言相助的香馨如也是眼儿一飘,无助地向颜君斗耸了耸肩,反倒是高典静开
了口,“下这种淫毒,南宫姑娘心中震怒也是理所当然,只是二人既已……既已
废了武功,与其把他们留在此处,不若……不若给他们一个痛快……不然就把他
们交回家属处理,至少……至少也让泽天居多片干净土,不用这样监禁不放,惹
人侧目……”

    “不……我做不到……”虽说跟朱华沁所言相较之下,高典静的意见算是让
人能接受得多,但南宫雪仙仍是摇了摇头拒绝。她缓缓地站起身子,慢慢走下来,
在颜君斗身畔绕起了圈子,心惊胆跳的朱华沁缩在位上,虽是无话可说,但见南
宫雪仙愈走愈快,面上表情变换愈来愈难以理解,心下也不由惊慌起来,倒不是
因为自己方才所言不当,而是现在的南宫雪仙一看便知怒火难消,真怕她一个忍
不住,索性一脚重重地把颜君斗踢翻,偏他才刚说错话,想阻止也无从阻止起。

    只是朱华沁心中仍是偏自己大哥多一些,却也因此更恨颜设。这人也真是爱
作孽,用淫药对付孀居女子,本就是武林人不耻的淫行,偏偏还用上“无尽之欢”
此等药物,教人欲辩无从。

    直到此时他才真正知道为什么颜君斗一路走来神情落寞,一上来就跪在南宫
雪仙身前请罪,光想到有这么个父亲拖他后腿,朱华沁几乎感同身受颜君斗所负
的沉重,偏偏若是子全,还可以好生教训,让他懂点规矩,可若做错事的是父亲
尊长,要教训也教训不得,做出来的罪孽自己还非得负起不可,也真让朱华沁不
由为他难过,幸好朱华襄再怎么样不虑细行,好歹不会搞出这种事来。

    朱华沁一边在心中胡思乱想,一边提心吊胆地看着,生怕南宫雪仙真气得一
脚踢过去,颜君斗又不敢运功护身。虽说颜君斗除家传武功外,所拜师传还多了
少林一脉的功夫,不只养成温和正派的品性,也让他内功根柢虽不若颜设高明,
沉稳正毅却有过之,便硬挨南宫雪仙一脚也该挺得住,可大哥受此侮辱,他却不
能反应,想想也呕。

    幸好南宫雪仙始终没踢出去,只在颜君斗身畔转悠,口中不住叼念着,“我
不会放他们……也不会杀他们……他们既然敢下那种毒,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要把他们留在这儿,一滴一滴的榨、一滴一滴的挤,直到榨干到一滴不剩为
止……”

    听南宫雪仙语中颇带怨毒之意,眼中怒火狂烧,简直就好像把颜君斗当成了
颜设一般,如果她的眼睛会喷火,只怕此刻颜君斗已被那烈火烧成了灰,那眼光
再看不出一点姿媚佳人的风采,看得四周之人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就连坐在椅
上的朱华沁也不由缩了缩身子。

    只是那“无尽之欢”的恶名实在太甚,光想到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中此毒,
也不知要花多久时间才能褪去药性,南宫雪仙再怨毒愤恨,也真让人难以怪他,
只可惜颜君斗又得帮父亲背这黑锅,甩不下去。

    还没出口的香馨如倒是还好,只缩在一旁不住发颤,对女子下淫药,下的还
是“无尽之欢”此等淫毒,也真怪不得南宫雪仙怒火填膺,光想到自己方才差一
点就出口帮朱华沁为这等恶人说话,香馨如可真吓到了,幸好高典静见机得快,
拉着她轻声安抚了几句。

    可朱华沁就没有这般好运了,颜君斗低头俯首,完完全全是知罪谢罪的模样,
南宫雪仙虽是绕着他狂转,彷佛随时都要一脚踢下去,可喷着怒火的眼光却有一
半是在自己身上打转,口中骂的虽是挨在地牢里受苦的二人,可目光如电,却射
到了自己身上,朱华沁也真无言以对,天晓得颜设竟弄出了这等祸来!

    只是转着归转着、瞪着归瞪着,南宫雪仙虽说怒火似要从眼里喷发出来,但
颜君斗跪在当中,连头都不敢抬起,说不出的乖巧,加上想到他几次援救自己性
命,对自己绝对称不上仇人,她虽是气满胸膛,却也真不好一脚踢下去。

    至于朱华沁嘛……虽说嘴上确实不留情面,虽是讨情却说的剑拔弩张,但南
宫雪仙跟他的结义兄弟也不是做假的,心知这三弟就是这么一副德性,虽恨他连
事情都搞不清楚就七嘴八舌,但心中的怜意比之怒意却要大得多,转了几圈那心
中的火竟是无处发泄,南宫雪仙咋了咋舌,袍袖轻甩,就准备回自己位子上去,
“人……姑娘是绝对不会放的,等把他们榨到一滴不剩,再挤不出来什么东西的
时候……再通知你颜公子领人回去吧!”

    听南宫雪仙说的决绝,颜君斗不由身子一颤,心知颜设是救不出来了。虽说
若论武功自己便不是南宫雪仙对手,加上几个结义弟妹,泽天居中纵然还有南宫
雪怜和裴婉兰二女在,也挡不住自己救人,但这一回的事己方理亏,裴婉兰含羞
忍辱服侍的模样犹在心头,颜君斗可真没那个脸动手,否则他性子再温和,终是
武林男子,哪受得了这样跪在女人面前?

    偏生此间丑事绝不可外扬,就算找了丐帮刘明来助,道理也绝不在自己这边,
他心中一时也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南宫雪仙正要拂袖回座的当儿,从听到她的声音之后,就一直若有所思
的顾若梦终于出了声,只听她声音娇娇颤颤的,十成中倒有四五成的不确定,
“二……二姐?是你吗?”

    听顾若梦这么一叫,南宫雪仙不由止步。本来当听到是这几位结义兄妹来访
时,心下便不由志怎,不知是否会被发现,但想到下山之时自己易容改扮,燕千
泽加上自己双重的手段,真面目根本从不曾在他们面前出现过,心下才定,毕竟
此时让她们知道自己便是宫先,彼此都好生尴尬。

    可被顾若梦一语叫破,南宫雪仙这才想到几个结义兄妹之中,虽说知道自己
是女子的高顾二女都没见过自己的庐山真面目,高典静虽知自己身为女子,却也
只听过自己装做男儿的声音,但当日在山洞之中,顾若梦却是真真切切地听过自
己真正的语音,那日之事想必顾若梦藏在心头,而回到泽天居之后,自己再不像
当日扮做宫先时那般装作男声,也怪不得顾若梦听出了破绽。

    暗吁了一口气,此等事总还是要面对的。本来在转了这么几圈之后,南宫雪
仙心中的火已小了不少,毕竟作孽者是锺出和颜设,两个人不只武功废了,人也
关到了地牢里,除了神智疯癫,让自己颇少了几分复仇的快感之外,此事已算结
束了一半。

    颜君斗虽是颜设之子,但冤有头债有主,颜君斗的行事作风算得上正派,南
宫雪仙倒也不想迁怒于他,更不用说当日颜君斗救过自己几回,再怎么说南宫雪
仙对他也生不起气来,只想着该用什么理由把他从地上弄起来好些。

    何况就算自己承认了与他们结义金兰的面目,论情论理颜君斗也没办法从自
己手上把锺出和颜设救回去。思索了好半晌,确定情绪已然过去,平静下来的南
宫雪仙回过身子,纤手轻轻地在顾若梦发颤的玉手上拍了拍,算做安抚;这亲昵
的动作,让顾若梦心中的惊惧化了一半,另一半却是愈发惊心。

    她虽听出眼前的南宫雪仙,就是与自己义结金兰,山洞中在盛和手上救下自
己的姐姐,可没想到这姐姐心中竟有如斯苦楚,方才那怨毒无比的模样,可真令
这小姑娘心惊胆颤,若非南宫雪仙轻触自己的手心还带着温暖,她还真以为方才
自己做了个大恶梦呢!

    只是顾若梦已有所觉,旁人却是目瞪口呆,尤其香馨如和朱华沁最是明显。
香馨如抓耳挠腮,怎么也想不出小妹什么时候多了个二姐?朱华沁眼睛瞪得更大,
全然看不出南宫雪仙竟与顾若梦熟识。

    而颜君斗却被这称呼惊得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向南宫雪仙,似要
在她的眉宇之间找出当日结义时那宫先的影子;倒是高典静最是镇静,一惊之下
便即了然,怪不得这南宫雪仙五官之间令她颇觉面熟呢!原来就是当日的宫先。

    想到宫先那时面对颜君斗时种种情态,高典静这才恍然大悟,想想若换了自
己,知道娘亲被颜设下了“无尽之欢”此等媚毒,也真难抑得住性子给颜君斗好
脸色看,不过颜君斗救过她两回,想来若动之以情,应该还是有效果的。

    “原来是宫二姐,”微微摇了摇头,高典静伸出手来,与南宫雪仙怔了一瞬
的手轻握,面上满是既好气又好笑的表情,“你扮男子可真是厉害,当日妆作宫
先二哥,想来除了典静和小梦儿之外,旁的人都没看出来,到现在还被你蒙在鼓
里头……”

    “当日之事……确实是雪仙不对,雪仙在此向几位妹子道歉了,”既然已拆
穿了,南宫雪仙倒也不愿多所隐瞒,反正就算高典静没想到,顾若梦也不会继续
瞒着此事。

    南宫雪仙微微一笑,双手一拱,向着众人行了个礼,“雪仙本来也想着,以
四妹的眼光,该会是最早看穿的……三弟你也不用缩成那样,姐姐虽对你的话生
气,却也没气的想把你大卸八块,别缩成那个样子……至于大哥,此事二妹真对
不住了,但我们结义归我们结义,家门恩怨归家门恩怨,此事雪仙绝难通融。”

    “呃……姐姐……”从帘子里出来,南宫雪怜听到姐姐与众人间的称呼,不
由吓了一跳。下山之后兄弟结义这件事南宫雪仙虽也提过,可除了高典静等女子
的师父华素香与妙雪真人的关系外,旁的可是一字未提,南宫雪怜怎么也没想到,
今日来此的颜设之子,竟也是姐姐的结义兄弟!

    不过颜君斗的面目之前在泽天居中她也见过的,那时颜设和锺出对自己母女
虽颇多欺凌,但颜君斗倒没那么过分,还因着为二女出言而和颜设大吵一架,南
宫雪怜对他没有什么敌意,方才见他在姐姐面前如此可怜,南宫雪怜深怕外头说
僵了,回房里去寻母亲说明了前厅中事,看看母亲出马能否稍解外头剑拔弩张的
气氛,可没想到一出来便听到这般大的新闻,“这……这几位是……”

    纤手轻拉,将妹子拉了过来,介绍给结义兄妹们,除了颜君斗还跪着不起身、
朱华沁一惊之下再没敢说话外,因着师门关系,高典静等三女原就与她亲善,对
这刚脱苦海的小妹子更是亲近,几个小姑娘间竟马上便攀谈起来,拖了好一会儿
南宫雪怜才记起,裴婉兰要南宫雪仙进房有话说。

    南宫雪仙知是母亲有所交代,转身要进内间之前,还不忘丢了句话给缩在椅
子上的朱华沁,“三弟你好生坐着吧!若还这么畏畏缩缩,当心姐姐把你这作派
通知朱谷主,让他好好管教……”

    “是……”被南宫雪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朱华沁真是坐立不安,面上
不由苦笑起来。若早知道南宫雪仙便是宫先,若早知道锺出和颜设在裴婉兰与南
宫雪怜身上下的是“无尽之欢”,打死他也说不出方才那等话来;现在弄成这么
尴尬的模样,就好像原本熊熊燃起的烈火,被一盆冰透了心的水当头淋下,灰飞
烟灭之间,教他如何能自然而然地开得了口?

    幸好南宫雪怜性子温怯婉约,见他这等模样,知道是被姐姐钉的满头包,不
由温言安慰了几句,让朱华沁的心情稍稍平复,否则若南宫雪怜也和南宫雪仙一
般嘴上不留情,只怕朱华沁今儿只有躲进地洞的份儿了。

    轻轻地叩了叩门,等到里头的裴婉兰回应之后,南宫雪仙才开门走了进去。

    本来母亲有令,南宫雪仙该当快些来的,但她虽对自己的结义兄妹们极有信
心,知道以颜君斗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擒下妹妹要胁自己的,但毕竟心中挂念,
虽是离开大厅,仍留在帘后小心监听了一会,等到确定她和高典静等女都熟悉了,
就连朱华沁与她言谈之间,也没了方才的羞赧尴尬,连跪在地上的颜君斗在南宫
雪怜温言安慰之下,也没了那般悲情的模样儿,虽还没有起身,言谈之间也渐入
正常,确定南宫雪怜单独一人也应付裕如,这才往裴婉兰的房间走去。

    关上了门,南宫雪仙看着坐在床前的裴婉兰,不由心中一动。裴婉兰原就是
成熟的风韵美女,加上体内的“无尽之欢”药效催动,一颦一笑间比之自己还多
了三分妖烧韵味,尤其现在她脸颊酷红,神态绵软柔媚,眉宇之间说不出的春意
盎然,一见便知刚和男子有了合体之事,她心中不由微叹,这到底算是什么事儿?

    自己在前头训颜君斗训得理直气壮,后面裴婉兰却正与地牢中的二人大行云
雨美事,正自兴味盎然,若给颜君斗或朱华沁他们知道了,也不知会有什么表情?

    不过这也是难怪,毕竟“无尽之欢”效力中最惹人发指的,便是这药效长远,
逐步改变体质,让女子无男不欢。裴婉兰与南宫雪怜一来中了毒,二来在前面那
段日子又是夜夜承受淫辱,即便心中还有不甘,可肉体的本能已全然被挑起,强
悍的本能驱策着身心不由自主地追求那迷醉的滋味。

    南宫雪仙之所以只废了锺出和颜设的武功,一方面真是想拘着他们好生折磨,
一泄胸中怒气,一方面也是为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所中之毒,此事若传了出去,
以后南宫世家休想在武林中做人,偏偏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须发泄,权衡之下,
也只好留下二人好一解二女体内淫欲。

    只是发泄归发泄,总不能让锺出、颜设二人如以往一般主控床第间事,那样
就不叫拘禁折磨二人,反而是让他们尽情一早乐,是以地牢之中虽是场地干净,
与一般牢房大有不同,但种种设备却是让二人随时都得硬起来,好满足裴婉兰与
南宫雪怜的需求。

    说来若非燕千泽的协助,这等羞人的设施还真做不出来呢!不过二贼虽是武
功被废,可十道灭元诀的影响已深植体内,竟是满脑子淫欲,往往无须挑弄便已
一柱擎天,让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想要便干,无须多所准备等待。

    本来以侠女之身,即便体内淫欲已被药力挑起,但要和仇家行云布雨,也是
在所难能;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一来被体内药力冲激,早已身不由己,二来中毒之
后被二贼夜夜淫玩,早便失了抗拒矜持的本能,虽说心下仍有抗拒,但那打从体
内深处涌起的欲望高烧之时,也只能难以自控地到地牢去好生解脱一番。

    照说南宫雪仙也是可以去玩玩的,虽说她不像娘亲和妹子一般有这等需要,
可毕竟当日对掌时的内伤犹未愈合,到后面仔细寻思,南宫雪仙自然发觉,当日
自己对掌之后又受二贼蹂躏,事后之所以能勉强提劲出手,便是因为体内阴阳诀
的效果,让她在云雨之中体内气息自动流转,一边享乐一边自疗,若她在二贼身
上发泄,好歹也算是一种养伤的法子;可不知为何,这几日南宫雪仙却是一点也
没有去地牢的心思,宁订就这么安心静养,却也不选择可以尽速疗伤的办法。

    说来如果二贼心智未失,让他们心智清明地看着一直被他们当做玩物的女子,
反过来把玩逗弄着他们的身体,把他们当做玩物般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光看到
那时二贼的表情,感觉也真是泄了胸中那股怒火;偏偏这十道灭元诀功力虽破,
心脉崩乱、心神涣散的后遗症却一点未失,反而随着时日愈发严重。

    二贼本来偶尔还会清醒片刻,可半月经过,神智却似全然崩溃,变成淫欲烧
身的动物,再也出不了恨怒言语,只能挺着肉棒等待着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驾幸,
在云雨激动之间呵呵直笑,若非肉棒犹然硬挺不软,日日欲火难消,虽算不上金
刚不倒,也是硬挺可人,那模样怎么看也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婴孩。如果不是南
宫雪仙犹有戒心,怕还真会忍不住解脱束缚。

    此刻见裴婉兰虽是衣衫整齐,可眉目之间柔腻如水,却难掩高潮后欢快无比
的滋味,那模样儿南宫雪仙这段日子也不是不曾看过,自知方才自己在前头应付
颜君斗的时候,裴婉兰想必正在二贼身上大快朵颐,也不知满足了几回。

    南宫雪仙暗叹一口气,先向娘亲见了礼,这才坐在裴婉兰身边,取过玉梳为
她梳理着还有些混乱湿腻的发丝,低声轻语方才前厅那边发生的事情,连同自己
与颜君斗、朱华沁等人之间的关系也一字不漏地说明了,“不知……不知母亲有
何吩咐?”

    散乱的秀发已经编整,只是额角微微的汗水一时间却不得干,衬着莹白肌肤
上头似褪未褪的晕红,格外娇媚诱人,一身粉嫩的黄色衣裙,看来和南宫雪仙竟
似姐妹一般。

    裴婉兰轻轻地吁了一口气,人却似坠入了回忆之中,许久许久才开了口,
“外头……颜家的公子还跪着吗?”

    “嗯……是……”没想到裴婉兰也认识颜君斗,南宫雪仙不由一怔,回答的
话竟慢了半晌才出口。不过仔细一想,这也不是奇怪的事,毕竟这段日子里,颜
君斗也不是没回过泽天居,间中几次和家里大吵一架,愤而出走,想来或许也与
裴婉兰、南宫雪怜之事脱离不了关系,想来以颜君斗的性子,和颜设这父亲差距
还真远,平日里的小事或许还能忍耐,但这般淫辱妇女、施加淫药的大事,即便
颜君斗性子平和,只怕也是难以忍受。

    南宫雪仙心中暗想,就不说颜君斗几次援救自己,光只这等原因,也够让他
不必对自己下跪谢罪,若裴婉兰当真求情,正好做自己的下台阶。

    “做人要留余地,不可欺人太甚,何况……何况颜公子的行事作风,与他父
亲全然不一样,我们……我们既已经擒下了颜设锺出二人,他们的事……就不要
牵涉到颜公子身上,毕竟这不是他的事情……”

    果如南宫雪仙所想,裴婉兰一开口便是帮颜君斗求情,不过这理由倒是正正
当当,就算不管对人留余地的为人规矩,虎门三煞对泽天居所为之事,确实与出
门在外的颜君斗全无关连,怎么说也确实不该让他在外头跪着。

    南宫雪仙应了一声,正想起身出去,要颜君斗别再跪了,突地衣袖一紧,竟
被裴婉兰牵着,微讶回头的南宫雪仙眸子一飘,只见裴婉兰美目迷离,原本已渐
平复的百般娇媚,竟似又回到了身上,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心下一惊,一个念头
陡地在心中升起。

    “难不成……”虽想把浮上心湖的念头驱出脑海,但也不知是前段日子身受
淫风浪雨所害的影响,还是这几天虽自己没试过男女之欢,叮日日见到裴婉兰或
南宫雪怜到地牢里去,原该隐在地下的男女之声似有若无地总响在耳际,南宫雪
仙竟不由觉得自己的心也有些浮了,不知怎地关乎男女之事的念头,片刻之间不
只驱除不出,反而在脑海里愈发明显。

    她坐回到裴婉兰身畔,轻搂着母亲,沉吟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问出口,“…
…那个时候……颜……颜公子也对娘出手过?”

    虽说一直无法把行事作风光明正大,向来与恃强欺辱女子的恶少作风牵不在
一处的颜君斗,和下“无尽之欢”淫辱娘亲的颜设相提并论,可感觉到怀中的裴
婉兰娇躯一震,整个僵硬了几分,看她俏脸微白,云雨间未褪的血色已消失的干
干净净,就算裴婉兰不答,答案也已经浮现在南宫雪仙心里。

    怒火腾的一下烧了起来,南宫雪仙几乎是跳起来的,她正要冲出去质问颜君
斗,却被裴婉兰一用力地拉了回来,重心一个不稳,当场便挨倒在裴婉兰怀中;
她想撑起身子,可双肩被裴婉兰压着,一时之间竟是站不起来,只能带着一肚子
火气瞪着母亲,“为……为什么?他……”

    “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至少不全然是……好仙儿,先听娘亲说完,好不好?”
见南宫雪仙气得就想冲出去,裴婉兰与她十多年母女,自然知道女儿心里想左了,
纤手担心地按在南宫雪仙肩上,制止了她的行动。

    虽说那回忆即便在那段日子当中,也是十分羞人的一段,可总也比让南宫雪
仙冲动行事好些。她放轻了声音,将那羞人的回忆娓娓道来……

    ……进得门来,连头也不回,脚下一踢,那门“碰”的一声狠狠地关上,震
得外头侍候的小厮吓得魂都飞了一半。本来颜君斗这公子哥儿虽说也是有些脾气,
与颜设老爷常有冲突,但向来不会对下人发作,更不会轻易踹门、踢门好做发泄
;不过想到刚刚在大厅里头少爷与老爷的激动会谈,也真难怪少爷心情不爽。

    那小厮吓得缩了缩脖子,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他本来只是地位低下的小庄丁,
若非原本老爷亲近的一些门人都损在那妙雪真人剑下,也轮不到他进来侍候。

    原本以为这也算是晋身之阶,毕竟老爷少爷都是爷,早晚也轮到少爷当家作
主,在泽天居里呼风唤雨,却没想到少爷今儿个闻讯赶回,本来见老爷们都没伤
损,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与老爷还说得好好的,可一讲到擒下的两个女子,立时
便变了脸色,连下人都没来得及赶出去,在大厅中就吵将起来。

    照说颜君斗是晚辈,又是孤身一人,与两位老爷吵起来该没什么胜算,但这
回不知怎么搞的,三老爷竟然帮起少爷的腔来了,也因此两边才吵得风生水起,
一时无法收拾,光看少爷风尘仆仆地远游归来,却是跟老爷大吵特吵的,连个澡
也不洗,竟打算这么就睡下去,便可见他心中怒火犹盛,一时难以平息,也不知
事后该当怎么打验,小厮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心知少爷心头火起,自己多说多错、多做也是多错,最好是什么也别做,小
厮转过身子正想退开,却见车声辗辆,洗澡水已然送了过来,正想出言提醒送来
之人别进来持了虎须,可一见来人,他登时眼都直了,心想老爷这样做,可真是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子岂不弄得更精彩了?

    不知外头的小厮心下正自惴惴,也不知该躲回房间休息,还是继续在此侍候
着,好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进得房里的颜君斗还带着尘沙的外衣也不脱,椅子
也不坐,背对着房门,双手撑在桌上,只气得胸口不住起伏,好想开口大声吼上
几声,也好发泄发泄胸中满溢难伸的怒火。

    他和父亲意见不合也不是头一次了,可这回颜设做的着实过分,那“无尽之
欢”岂是可以用上手的淫药?加上淫人妻女,这实在是让他忍不住了,听到叩门
声响,他头也不回便吼,“干什么?”

    “送洗澡水来,少爷,先洗洗再休息吧!”外头那小厮小心翼翼的声音响了
起来,似是很怕惹翻了自己,不过声音中似还透着些什么异样的感觉,若非颜君
斗气火当头,怕早该听了出来。

    “进来!放好水就出去!”虽说虎门三煞都非正道中人,但颜设当年也不知
怎么想的,竟让儿子拜在铁线门下,那铁线门可是少林一脉,无论内功外功走的
都是光明正大一道,颜君斗虽说限于年纪,功力未深,但修养却是不凡,若非今
儿个实在太火,也不会对下人如此不客气。

    听得门开,外头的几个人把浴桶送到了旁边,听起来那浴桶着实不小,怕是
在里头伸展手脚都够了,也不知父亲打的是什么主意,弄个这般大的浴桶,洗的
又不会比较干净!纯粹只是浪费热水和柴火罢了。

    闭目等着送水来的人退出去才好洗浴,可门开门关,送水来的人虽退了出去,
却留下一个呼吸声在身旁,那呼吸怎么听怎么急促,似是紧张到了极点,偏是强
自压抑着,似乎一点没有退出去的想法,恼得颜君斗转身欲骂,眼睛一直却是再
收不回来,连话都出不了口了。

    只见眼前娉娉婶孀立着个女子,容姿秀丽清雅中,透着一丝成熟妩媚的意态。
虽说颜君斗遇过的女子不多,却也看得出眼前女子清雅秀气,乍看之下竟似才廿
岁年纪,可婷婷玉立的模样却透出无比的成熟,修正下来该当也有三十了。

    那容姿即便在武林中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可现在不只衣着不整,蔽体小衣
不只遮不住玉臂粉腿,胸前尤其鼓胀欲出,以他的角度正可见峰峦起伏的美景,
那道若隐若现的美沟,配上两边的高耸挺立,格外吸引男人的目光,即便连颜君
斗这等定力,乍看之下竟也被吸住了目光转不开去,良久良久才觉自己忘了形,
连忙闭起了眼。

    “姑……姑娘是……是哪位?怎么到了在下房中?”没想到眼前竟是如此美
人,颜君斗一惊一诧,差点没因此忘了形。虽说眼睛闭了起来,可方才映入眼中
的香肌润肤,却已勾起了他男性的本能,裤子里头登时一阵难过。

    他咬着牙,心里暗骂父亲为老不修,难道他真以为帮自己找了个美丽佳人侍
浴侍寝,让自己也尝到甜头,自己就会对此事不闻不问吗?只是刚才眼光虽只在
她脸上一闪而过,眼前女子那羞赧哀耻、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已深入眼帘,令他想
说句重话也不成。

    “奴家……奴家裴婉兰……今夜特奉命……来侍奉公子梳洗……”虽说眼前
之人目光一闪而逝,与颜设那火热贪婪的眼光全然不同,几乎看不出是父子,但
像这样仅着贴身小衣,要为男子侍浴侍寝,头一回做这般羞人之事,也真够裴婉
兰受的了。

    但爱女还留在二贼手上,就算不说自己的身子已被二贼玷污过,再也回复不
了清白,光为了别让稚弱的女儿受到太过严酷的对待,自己也不得不牺牲,先前
二贼的话语尤在耳边,今夜若不能让钻洞偷窥的二贼满意,南宫雪怜也不知要受
到什么样淫邪的对待。

    就连自己都受不住二贼淫乱邪恶的手段,南宫雪怜犹未长成,娇稚的身子岂
受得住二贼的折腾?她便再羞耻难当,一心只想死掉算了,也不能不强颜欢笑侍
候颜君斗。

    “不……那个……我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唬的差点没跳起来,偏
偏背后就是桌子,想退都没得后退,颜君斗闭着眼儿、双手乱摇,一慌之下控制
不住手,挥动之下竟不由触及裴婉兰娇躯,吓得她“啊”的一声本能欲退,偏偏
被身后的大浴桶阻住,实是动弹不得;而颜君斗虽是缩回了手去,但一时间却也
不知如何是好,只在口中呐呐连声,生怕裴婉兰真的冲进自己怀抱里头,心下暗
骂这鬼主意多半是大伯出的,若自己真接受了裴婉兰服侍,哪还有脸去跟颜设争?

    “求……求求公子万勿推阻……”虽说贞节之身已被污了,即便南宫雪仙现
在就把自己救出去,污了的身子也净不回来,可终究主动服侍男子的经验还不是
很多,裴婉兰不由羞怒交加,偏是不敢表现出来,被触及时本能的退却反应竟是
无法自制。

    现下见颜君斗如此紧张,活像个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的孩子,一点不像颜设
那淫贼的儿子,裴婉兰心下微安,可更多的却是羞耻紧张。方才锺出就狠狠威胁
过自己,若今儿个不让颜君斗满意,弄到至少射个两三回,他保证今夜就与颜设
把南宫雪怜轮奸到爽,教裴婉兰想不就范都不成。“奴家……奴家今夜不做不成
啊……”

    一边说着,裴婉兰心中不由暗自哀怜,究竟自己是做了什么孽?污了身子不
算,还要这样主动诱惑男人!虽说颜君斗是颜设的儿子,但看他现在的反应,和
颜设的性好渔色全然不同,还是个纯洁的孩子,可自己却得要主动将他污染,把
他也拖进锺出、颜设所在的淫欲之中,这样做下去的自己再不是受害女子,简直
就和虎门三煞一般淫亚心!

    偏偏南宫雪怜控在他们手中,她想不屈服都不成!“若公子今夜嫌弃奴家…
…小女……怜儿也不知会受到什么待遇?还请……还请公子垂怜……”

    听裴婉兰这么说,颜君斗心下火起。他虽素知颜设与锺出向来不择手段,可
没想到会出这般损招。情急之下早顾不了礼貌了,双眼睁开处只见眼前裴婉兰羞
怯娇弱,小衣裹着的娇躯似有若无地展现着成熟女体的媚惑。

    她落入虎门三煞手中还不久,身心都还没能全喉承受这般邪淫滋味,面上神
色还带三分羞耻赧颜、三分悲苦强忍,偏偏还得强颜欢笑,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虽说以颜君斗这等年纪,对女子难免有所动心,而裴婉兰美貌娇姿,也确实
颇具诱惑,但这般情境之下,气满胸膛的颜君斗正想冲出门去,找颜设等人理论
之时,裴婉兰却牵住了他袍袖。

    “求求你,别去……”急似快哭了出来,若非锺出威胁之时早有明言,能让
颜君斗为自己母女说话,裴婉兰还真不想放过这机会,偏偏现在她却绝不能让颜
君斗踏出房门,一步都不成。

    她强抑羞怯之意,紧紧搂住颜君斗手臂,只觉那手臂贴在胸腹之间,那急切
气愤下的肌肤火热,薄薄小衣根本掩之不住,直截了当地透进了自己身体里头,
“他们……他们说过了……云一7 夜只要你踏出房门……就把……就把怜儿轮番
淫辱到没了劲为止……她……她才十七啊……绝对受不得的……求求你……”

    虽说怒火填膺,但裴婉兰这么一搂,女体的馨香袭上身来,成熟女体那惹人
遐思的诱惑,不由勾得颜君斗的怒火都转了方向;尤其为了阻止自己,裴婉兰紧
贴住他身子,别的不说,那手臂被她紧紧搂在胸腹之间,上臂似可感觉到裴婉兰
胸前那充满弹性的高挺,既柔软又坚挺,有种令人想入非非的意思在。

    被如此美女这般紧密贴身一搂,颜君斗只觉口干舌燥,下身裤中登时紧绷起
来,虽还能强撑着不回头去看她衣衫不整,透露着女体万千曼妙姿态的娇躯,胸
中的火却已经烧到了下体去,靠着名门正道的矜持,颜君斗好生强忍才能压抑住
转身将这美女压倒的冲动。

    “他们……他们说……要……要夫人今夜如何?”咬着牙齿,好不容易才能
把话说完,声音似从齿缝间蹦出,颜君斗几乎都听不出这是自己的声音了。既已
被计算至此,颜君斗也不是笨蛋,若自己当真冲出房门,去找了颜设理论,颜设
也不可能放人;接下来就算自己留在泽天居,一双眼睛也管不了两个人,何况自
己在山下事情不少,迟早还得下山,到时候还是顾不住裴婉兰与南宫雪怜母女,
反而使父伯二人无所顾忌之下更加肆无忌惮了。

    以父伯二人的手段,今夜自己就算学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怕也是能护得了一
时护不了一世,他恨恨地咬了咬牙,勉力平息心中的怒焰,却反而使手臂上的感
觉更加强烈了,那手臂竟不由自主地悄悄摩动起来,轻触着那柔软的所在。

    搂着那强壮的手臂,加上身上小衣仅能勉勉强强遮掩半身重点,如此肌肤相
亲,裴婉兰自是感觉得出颜君斗身上的异动,她虽知这只是男子没法自己抑制的
本能,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仍不由脸红耳赤,那微微的触动竟似已触及
了她的心弦,令她身心动摇荡漾。

    这样一个好孩子,英俊稚嫩彷佛没被污染过的孩子,今夜就要被自己带坏了,
那种加害者的自觉,让裴婉兰心跳得好快,声音都不由羞涩颤抖起来,“他们要
……要让公子……今夜至少……至少射个三次……”

    听到裴婉兰的话,颜君斗心下也不知该骂什么才好。虽说没怎么碰过女子,
但身为男子,好歹夜深人静时,在床上也试过自渎类的事,每次舒服之后,快乐
之中总有些虚脱的感觉,射了之后便好睡觉,但连来个几次……他虽不曾尝试,
却也在心里猜想过,要是真那个样子,第二天只怕会腰脚酸软,虽说不会动作不
便,可要行动自如却是不易。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4-13 01:39

锺出和颜设这样打算,分明是要自己第二天舒服到难以行动自如,无论想生
气又或想冲出家门,总会少几分气力;但他可不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自了汉,若
是自己强撑不服,面子是顾到了,但那可怜的南宫雪怜却不知要承受如何对待,
胸口涨涨的好想吼出来的颜君斗吁了一口气,无法可想的他只得放弃冲出房门的
打算。

    见颜君斗的动作停了下来,虽说还是气虎虎的彷佛随时都会爆发,但闭目咬
牙立在当地的模样,却有种任凭宰割的放弃感觉,裴婉兰虽知这难关已过去了一
半,但想到接下来的事,却不由得红了脸。

    她颤着纤手,小心谨慎地为颜君斗宽衣解带,触手所及都是颜君斗壮健的肌
肉,加上心有所思,竟不由想入非非起来,抚着颜君斗肌肤的手都不由岭颤起来
;幸好颜君斗只是任她行为,若换了颜设在此,只怕早要举手回敬,房中春意盎
然之下,还未入浴便已春光旖旎。

    感觉身上衣服被裴婉兰一件件褪去,肌肤接触之间,那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
虽说夜阑人静之时,颜君斗也曾幻想过女子胴体是怎么一个模样,但幻想归幻想,
总没有实际碰上的感觉,尤其裴婉兰胴体早已完全成熟,又被淫药催情,春心荡
漾之下,肌肤上透出的温暖娇柔更是超乎寻常。

    光只是这样肌肤稍稍接触而已,就已经令颜君斗颇觉不适,也不是不舒服,
而是总有种异乎寻常的难过感觉,有种冲动从体内升起,想对身旁的美女做些什
么激烈的事儿,偏偏却做不出手,却不是因为压抑着本能的冲动,而是不知该如
何行为的畏惧,让他无可措其手足,只能呆立。

    将颜君斗的衣服脱得光溜溜的,夜里的灯烛下只见颜君斗浑身泛着汗光,强
健的肌肉透出男性的壮伟,尤其那扑鼻而来的气息,更在在透露了身为男子的威
猛。那气味还可说是颜君斗赶路上泽天居未干的汗渍,可身上隐隐的汗光,加上
胸膛强烈的跳动,却让裴婉兰明白,眼下颜君斗虽是静立当地,由着她为所欲为,
其实也颇为紧张。

    她纤手不由微颤,此身虽污,可究竟献身淫欲未久,要她主动为男人宽衣解
带已是甚难,接下来又要主动挑逗,可真难煞了裴婉兰呢!

    “夫……夫人……骗终究是赶了半天的路上泽天居,难免有些疲惫,加上裴
婉兰帮他宽衣之后,一时半刻间竟没了动作,便是颜君斗身子再强壮,可微汗的
身体,在山里夜间的寒风之下,也颇有些冷意。

    他微微睁开眼睛,只见身旁的裴婉兰微垂着头,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主动为
男子宽衣解带的动作,已令她娇躯微汗,娇艳的肌肤在微微的水光映衬下格外诱
人,看的他都有些不能自持。

    本来他还有些矜持,可见裴婉兰停了动作,竟似羞得再接不下去,他也只能
出言提醒,心中暗骂自己是否色心太旺?竟连这般可怜兮兮的美女都要催促?却
又知这下子不开口不行。

    “是……嗯……请……请公子坐入……坐入浴桶……让奴家为你擦拭洗浴…
∶”被颜君斗一声叫回了魂,裴婉兰低垂着俏脸,心中真是百感交集,脸上的表
情更是精彩,有些自愧自怜、自我厌恶,混在勉力装出的笑脸之下,格外令人爱
怜。

    她垂着头,扶着颜君斗下了水,这才颤抖着手解开了贴身小衣的衣带,让那
成熟妩媚、充满了女性诱惑媚力的胴体展露而出,完全任颜君斗一览无遗。

    只见那赤裸的娇躯曲线傲人已极,胸前更是高挺入云,两点红蕾嫣润娇嫩,
令人大起采撷之心,勾得颜君斗的眼光留连忘返,又不能不向下走,渐渐地溜过
平滑的腹下,玉腿紧夹之间乌润黛黑,间中微不可见的些许水光,更令人眼睛难
以离开。

    一路行来肌肤尽是晶莹如玉,隐隐透出润滑似水的血气,没有一点瑕疵可言,
颜君斗哪曾见过这等完美的女体?一时间竟是离不开目光,喉头微微蠕动,愈看
愈觉口干舌燥,虽是强忍着凑首上去闻嗅的冲动,可一时间却也不忍离开,竟就
这么站在当地观赏了起来,羞得裴婉兰脸愈垂愈低,几乎都要触及胸前那高挺的
丰盈。

    也不知这样着迷地看了多久,颜君斗突地一怔,这才发觉自己已逾了矩,只
见裴婉兰垂着脸儿,眼中水光盈盈,虽似注然欲泣,迷离之间却更添几分媚态,
垂着的玉手绞成了一处,显是已难堪自己眼光的非礼,可娇躯却不敢稍有遮掩,
生怕惹怒了自己,原本站在桶中的身子连忙坐了下去,掩住了下体勃硬如怒蛙。

    虽说在桶边耗了不少时间,水温已有些微凉,但他正自浑身燥热难耐,这一
坐下去倒也舒服,只是坐的太快,水花飞淀之间,却将怔在当地的裴婉兰给泼醒
了。

    见颜君斗已坐在桶中,只留一颗头在水面上,身子整个蜷缩其中,明明是身
子订以尽情伸展的大浴桶,可他缩的样儿却颇有些局促,那模样儿令心中哀怜苦
楚的裴婉兰也不由失笑。她轻咬着下唇,知道该来的怎么也逃不过,缓缓地走到
了桶边,鼓起了勇气踏入浴桶当中。

    当感觉背心被两团充满弹性的火热挤压之时,本已浑身燥热的颜君斗只觉体
内的烈火“蓬”的一声烧得更旺,本已硬挺的肉棒竟似又硬了几分。这浴桶虽然
不小,但也只是一人洗浴的状态如此,若是挤了两个人,可就显得局促了;加上
他虽缩卷起身子,但裴婉兰却搂他甚紧,身子贴到连她的紧张都直接染到自己身
上来了,胸中的跳动似与背后女子的心跳合到了一处,紧张而强烈地跳跃着,别
说平息下来,就连稍稍舒缓,在此时此刻都显得那般不可能。

    感受着裴婉兰纤手抚上身来,颜君斗不由紧张,挤在浴桶中却是无处司逃,
只能轻声呻吟着,“呃……夫人……”

    “公子请……请放松身子……一切……一切让奴家来办……”感觉怀中火热
的青年肉体愈岭滚烫,心知这青春年少的孩子,着实受不住自己充满了惹火欲望
目光,只好再鼓勇探下去。

    那肌肤相亲的纤手有所惊骇,颜君斗自然感觉得到。他不知裴婉兰看到了什
么,只以为裴婉兰虽是受颜设等人所迫,即便清白之身已污,可终究不是习于此
道的烟花女子,女体护守的本能不是那般容易甩得开的,一时半刻之间毕竟无法
彻底放松,也只能靠自己。

    他缓缓放松身体,让裴婉兰更好在自己身上动作,在裴婉兰发颤的纤手犹豫
间,甚至伸出手来,轻轻握着裴婉兰那娇柔纤细,令人一摸便想拿在手中好生爱
惜的玉手,慢慢向那肉棒探了过去,光只那柔软纤细的抚摸接触,就令他有些想
要发泄的冲动,“既是如此……就先让……先让君斗射出来一发……如何?”

    “这……这样……洛追样也……也好……二听颜君斗讲到这方面的事,裴婉
兰羞得身子也烫了起来,正好跟颜君斗发烫的肉体贴成了一处。

    其实原先裴婉兰芳心荡漾紧张之间,便还带着些畏惧,毕竟无论锺出、颜设,
虽说在她身上难以连展雄风,可每次要撑到他们射出来,也消耗了裴婉兰不少心
力,尤其那种高潮时恍恍惚惚,似是灵魂全然自体内抽离,荡漾到不知何处的感
觉,更令她既想尝试又怕受伤害;明知那是背叛先夫、污辱身心的淫行,却是不
由自主想探求其中美味。

    可光一夜一次,都显得那么疲惫无力了,现在要让颜君斗连爽三回,就算他
撑得住、吃得消,可自己那没用的身子,就连挨一发淫精都显得那么有气无力,
若要撑得让颜君斗连射三发,也不知自己事后能不能活的下来?

    现在颜君斗要她用手帮他解决,虽说羞人之至,可想到自己淫荡的幽谷未必
吃得消如此甜美的折磨,裴婉兰也只能勉为其难了。她心跳不由加速,发颤的纤
手在颜君斗股间轻柔地探索着,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笔直滚烫的硬挺处,轻轻抚
摩起来。

    由一手轻握棒身,小心翼翼、深怕弄伤弄痛的上下轻揉缓套,到渐渐放胆做
去,一双玉手都贴上了那硬挺的肉棒,轻柔纤细地套弄抚揉着充满年轻活力的硬
挺,裴婉兰虽是紧张,却不能不承认,也不知是自己体内真有淫荡的因子,还是
那不知是否已然泄尽的淫药影响,使得自己身子竟这般淫荡火热,对男女间事愈
来愈是渴望。

    此刻的双手皆施,表面上是为颜君斗服务,期望他快些到达顶点,狠狠地射
将出来,可裴婉兰的心中,却有种隐隐的渴望,不只想让一双手都感受到男人胯
下的灼热威风,更希望亲眼见识到,男人从情动到淫精尽放,彻底射出来的那一
瞬间,本来只该在幽谷里头发生的景象,若能让她看到,将那情景印在心底,不
知会有多么刺激?

    被裴婉兰双手齐施,握持着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纤指轻搔之间,不只棒身
益发酥麻,棒底两颗微微皱缩的小球,也被搔摩得舒舒服服,那纤细柔软的触感,
让颜君斗差点忍不住轻呼出声,只觉全身的血液似都集中到了肉棒上头。

    一垂首只见那肉棒被一双小手轻轻抚摸,那柔软的小手彷佛带着魔力,将那
肉棒搓揉得愈来愈大、愈来愈硬,那模样连他自己都不曾见过,尤其肉棒本就是
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动情之时敏锐尤甚,被这样轻抚之下,酥得他全身都发热
起来。

    尤其裴婉兰专心在抚摸肉棒上头,竟似有些忘了形。虽说她手脚纤巧修长,
但颜君斗也是虎背熊腰的男子,裴婉兰自他身后环抱,双手抚在肉棒上头的结果,
就是整个人都贴紧了他,光只肉棒上头的感觉已如此销魂,加上裴婉兰初试此法,
即便专心却不由有些紧张,那两球鼓胀的弹性在他背后随着呼吸不住颤动,厮磨
之间触感曼妙无比。

    颜君斗虽未回头,看不到裴婉兰此刻面上的表情,但她急促的呼吸之间,如
兰似麝的女体香气不住涌出,从颜君斗贲张的毛孔窜入体内,那满盈的香气彷佛
从内而外透入了鼻中,弄得愈渐迷茫的颜君斗竟似有些晕晕忽忽起来。

    “唔……嗯……嗯……”虽说被这微带稚拙却充满了女体娇柔的抚摸弄得心
神荡漾,渐渐往发泄时的高峰挺进当中,但颜君斗心中总还有几分不安,毕竟裴
婉兰也是受迫之下才对他行此美妙之事,可他即便能强忍着不回头观赏裴婉兰紧
张羞怯的表情,打从体内涌现出来的快感,却不是那么容易打发;尤其裴婉兰动
作虽是椎嫩得紧,可那敏感的纤手正触及他最火烫的部位,也不知是本能的驱使,
还是裴婉兰正逐渐熟习此中技巧,纤手舞动之间,愈来愈令颜君斗浑身酥软,彷
佛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他虽还能压抑住喘息叫喊的冲动,可闷闷的喘声却不住从紧闭的口中溢出,

    一双手也不知该摆在哪儿,一时间只能攀在桶沿,闭目享受肉棒上头那软润
娇柔的款款爱抚。

    只是颜君斗本来就没什么经验,这般男子初试如此美味,原就是最难以持久
的,加上裴婉兰动作虽带稚嫩,可纤手却似带着火烧上肉棒,灼得颜君斗年轻的
心愈来愈快活。

    虽感觉到自己若这般投入,不只让颜设奸计得逞,裴婉兰心下恐怕也不好受,
可那刺激实在来得太过强烈,等到裴婉兰纤细的小指轻巧地勾上肉棒顶端,在那
条敏感的缝中轻巧刮搔的当儿,颜君斗终于忍耐不住,他一声低吼,带着背后的
裴婉兰整个人弹了起来,登时一道白虹强劲有力地划过半空。

    这一下劲射来得如此刺激,颜君斗只觉耳目都似陷入迷茫之中,全身的感觉
都集中到下体痛快的舒放上头,等到精元尽泄,弓起的身子又落回水中,压得背
后的裴婉兰一声轻啼。

    颜君斗犹自迷乱在那无比快活的滋味里。美人为自己把握的滋味,果然与自
己来相距不啻云泥之别,幸好他还记得今夜自己得狂射三回,以最后那丝清醒跃
身而起,让那精汁狂射而出,在房中留下了痕迹,这下子就算颜设再能耍赖,也
算是留下了证据。他放松的喘息着,脸都垂了下来,方才的滋味太过强烈,竟令
颜君斗全没岭觉,当他劲射的当儿,从旁边房里透出的微微惊呼声音。

    “公……公子……”虽感觉到手中的肉棒突地胀了几分,知道颜君斗已到了
巅峰,却没想到他竟有如此动作,被颜君斗带着弹起半空,又重重地坠了下来,
直到堕回浴桶里头,裴婉兰才来得及反应。

    她心知方才一跃虽只一瞬之间,可自己的丑态,必已跃入隔壁房中偷窥的旁
人眼帘;尤其……尤其那惊呼声虽小,可她却听得出来,其中还带着女子声息,
想必不只锺出、颜设,连南宫雪怜也看到自己是怎么服务男人的了,想到女儿竟
看到自己这样行事,裴婉兰羞怯更增,却不知为何胸中竟有种刺激的鼓动,一时
间只能自后紧搂着颜君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喘息许久,好不容易才恢复了正常,可有这么个美女紧搂着自己,颜君斗虽
从射精后的短暂迷茫中醒来,一时半刻间却休想回复平时的耳目灵通,尤其她一
双纤手,仍温柔地握着自己的肉棒,颤抖间不住轻抚,那轻柔的触感,害得他虽
说已射了一回,可肉棒却没有半点垂头丧气的模样,仍是硬挺雄壮一如刚刚。

    本来迷茫时还不觉得,现在一清醒,便感觉到背后美女那打从肌肤上凑过来
的热力,直烘到了他心里,那肉棒自是想软也软不下去了。颜君斗眼光飘动,却
是大感尴尬,他记得在房中留下痕迹,却忘了自己还躲在桶中,这一睁眼望向房
中,便见精液留下的痕迹;一低头便看到她白里透红的纤纤玉手,还爱怜无比地
握着自己肉棒不敢放,又不好回头看她,一开口竟是自己想也想不到会从口中跑
出来的话,“嗯……夫人……我们……我们上床去吧……J 话儿出口,颜君斗登
时一惊,这种话怎么会从自己嘴里跑出来?偏生背后的裴婉兰闻言不由羞怯,那
俏脸儿紧贴着他背后再也抬不起来,握着肉棒的玉手虽是羞得连忙逃离,但在他
大腿上撞了两下之后,却又似想起了什么,颤抖着又握了回去,轻抚着肉棒的动
作中带出了五分羞意,再没方才的投入了。

    那模样儿让颜君斗再也欺骗不了自己,这般邪淫的话儿确实是从自己嘴里出
来的,心下不由大惊,还带着一丝悲哀∶难不成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
儿子会打洞”?自己身上流着颜设的血,本性竟真的和他一般淫邪,偏偏话已出
口,想收都收不回来了。

    “嗯……公子……公子说的是……是该上床了……”也不知这样尴尬地在浴
桶中挨了多久,想必是没过多少时间,否则旁观的二贼哪有不想法子催促之理?
可在裴婉兰心中,却似过了几天几夜一般。

    她羞怯地贴紧了颜君斗,心中不由哀凄,她原以为颜君斗是个好人,可听他
方才那句话,却和颜设一般无异,想到自己方才的动作,就好像被旁人操控了一
般,竟是头一回为男人这样服务,就显得如此娴熟,令他这一发轨迹几乎划过大
半个房间,不由羞得想躲进水里,再也不肯出来。

    只是颜君斗所言也是没错,今夜自己便是竭尽所能,做出事后回想也要羞耻
得不敢抬头的动作言语,也得让他射足三回才行,否则隔房的南宫雪怜,只怕立
时便要被二贼轮奸,她那小小的身子、怯生生的芳心,绝对是受不起如此蹂躏的!

    想到此处裴婉兰暗咬牙关,鼓起了勇气又搂紧了颜君斗强壮的身体,只是脸
却不敢从他背心离开,那让颜君斗不是从耳朵听到,而是从背心直接传到心底的
声音自然显得有些闷,还带些凄楚的悲切,“还请……还请公子起身……奴家这
就……”

    “稍……稍等一会……”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光听到裴婉兰声音强自保持平
缓,却难掩其中丝丝悲切、点点凄怨,颜君斗就好气自己。他伸手向后,在裴婉
兰腰背处轻轻拍了两下,触手只觉香肌柔滑软腻,却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一触
便本能地逃离,只是浴桶里头着实没有逃脱的空间,裴婉兰再是惊颤,也逃不脱
他的触碰。

    颜君斗连忙放低了声音,身子更不敢动,仅将手留在裴婉兰腰间,勉强做点
安抚的动作,偏偏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是怎么也逃不脱的,这么想
来还真觉得自己虚伪得紧,“嗯……那个……夫人……请稍待……稍稍休息一下
再出去……不急的……”

    “嗯……”虽说被颜君斗方才突如其来的那句话吓得如堕冰窖,可裴婉兰也
不是不知道,接下来上床是必要之事,至少得做给旁边偷窥的锺出、颜设两人看
到,她虽是心中悲切已极,却也已做好了准备。

    但被颜君斗这样轻抚,她原还有些心惊肉跳,可听颜君斗话语里如此温和,
轻拍着她的动作更不带情色之意,只是温柔安抚,这才稍稍放了下心,却不敢多
拖时间,深怕旁边的锺出、颜设二人等不及了会对南宫雪怜动手,她就这样偎在
颜君斗背上停了好一会儿,这才敢开口。

    “公子……我们……我们出去吧……”其实也不是裴婉兰急了,而是从水温
来看,自己与颜君斗真的在浴桶里熬了太多时间,虽说方才那一发劲射突如其来,
想必大出偷窥的二贼意料,但时间若拖了太久……她可真的担心呢!

    “这……也好……”缓缓地站了起来,颜君斗轻声吁了口气,只觉身子燥热,
却不是因为有美在旁而心动,而是他自脱离年幼之后,就不曾在旁人面前这样赤
身裸体,方才为了保留痕迹,那样跳起来的自己,现在想来还真有些冲动。

    他吐了口气,跨出了浴桶,就这么站着等待裴婉兰动作,带着水声的裴婉兰
也走了出来,伸手取过早已备好的布巾,也不敢转到颜君斗面前,就从身后这样
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起来,一边擦着一边娇躯颤抖,擦背后臀腿之时还好,等到
纤手环到颜君斗身前之时,裴婉兰的颤抖愈发明显了,等到布巾移到颜君斗下身
时,更是羞得无法继续。

    “这……浩旭个……夫人……还是我自己来吧……”感觉得出裴婉兰的羞意,
颜君斗自己又何尝不羞?也幸好方才在浴桶里头,他就在裴婉兰的纤手抚弄间射
了一发,欲望发泄后的舒缓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虽未尝真正销魂,可有过这般
亲密的接触,至少就不会那么害羞了,否则以颜君斗平日里的性子,洗完澡后竟
要被女子这般服侍擦拭身体,只怕早要逃之夭夭,根本等不到让裴婉兰接触要害
的机会。即便如此,情急伸手的他,还是没能把布巾从裴婉兰纤弱的手里抢过来。

    “没……没关系的……”纤手模紧了布巾不肯松,裴婉兰强抑着满怀羞意,
颤抖着将颜君斗身子擦了个干干净净,原本因躲在浴桶中耗了时间,已渐渐有些
软化的肉棒,在纤手隔着布巾的抚揉之下,又强壮地硬挺起来。

    裴婉兰自家知自家事,要她这么为男人服务确实羞人,但若真让颜君斗自己
动作,连这般擦身都不敢做的自己,又怎有勇气在接下来的床第之间服侍于他?
娇躯紧紧贴在颜君斗身后,将已擦干的背又弄湿了,裴婉兰小心擦拭,等到颜君
斗下体也擦干净了,那肉棒也再度硬挺了起来,比之方才在裴婉兰手中发射之时,
看似竟又粗大了些许。

    轻吁了一口气,正想擦拭自己身子,没想到颜君斗手一伸,竟将布巾抢了过
去,微惊的裴婉兰才一抬头,却见颜君斗已转过了身子,将布巾向自己身上一一
异,就这么擦拭起来,羞怯的她本能低头,却立时又抬起头来。

    方才一瞬间跃入眼中的肉棒,硬挺得让她脸红,口中都不由干渴起来;加上
颜君斗虽是为了礼尚往来帮她擦拭,可成熟的女体在药力催激下愈岭敏感,更不
用说今夜本要献身,裴婉兰心中早有淫欲的准备,虽隔着一层布巾,但在颜君斗
双手有力的擦拭下,敏感的肌肤被他无所不至地擦拭着,即便心知是为了女儿牺
牲,裴婉兰都不由有些意乱情迷起来。

    尤其颜君斗原先虽只是单纯想擦干她身体,可渐起肉欲之思的身体,却不是
那般好控制的,何况裴婉兰本就是出名的美女,肌理丰润的触感,更不是颜君斗
这等雏儿受得了的,擦拭之间颜君斗渐渐难以自抑。

    布巾下的肌肤柔软丰满,充满了女体成熟的媚惑,尤其当擦到那饱满的酥胸
时,触感更是火热得令他心跳加速,这对美峰傲然挺立,浑圆坚挺,满载着妇人
的成熟美艳,动情之间峰巅处两朵美蕾粉嫩娇甜,待绽的粉红花蕾高挺向上,随
着裴婉兰的呼吸不住颤动,隔着布巾也可看到两点激凸,惹得人真想咬上一口,
不知不觉颜君斗竟停了手,呆眼看着那在布巾之下不住颤动起伏的美峰,女体温
热软柔的香气,不住薰熨着他的鼻子,烘烧着他的欲望。

    虽是美目迷离,可身体的感觉却愈发强烈,尤其颜君斗刚开始还只是单纯擦
拭,后面却愈来愈是大胆,一双温柔有力的大手,不住在那胀挺的玉峰上头游走
揉捏,弄得裴婉兰不由娇喘起来。

    她虽抑着不肯放声,可身子却没法逃脱颜君斗的掌握,只能双手撑在桌沿,
玉腿微颤地立在颜君斗身前,任他为所欲为,饱挺的美峰在颜君斗温热的大手之
中愈发火热挺立,不知不觉间裴婉兰已是腿脚酥软、娇喘吁吁,玉腿不由紧紧夹
着,咬着牙才能忍住那无比强烈的滋味不住袭来。

    本来颜君斗的手上功夫远远没有颜设或锺出的手段,照说不会这般快就令裴
婉兰神魂颠倒,可裴婉兰身中奇毒,虽说日子还短,可那淫毒却似在体内生了根,
加上被二贼时时狎玩,体内情欲再也无法平息,犹如藤蔓缠树般不肯离开她身子,
弄得裴婉兰身子愈来愈敏感、愈来愈不堪把玩。

    再者今夜本就是要放开一切,好让颜君斗射了再射,彻彻底底地舒服一晚上,
心有此思的裴婉兰芳心早已荡漾,身体的感觉更是愈发难以自控,便只有六、七
分手段,到她身上也变成了十分功夫,那心思令她护守抗拒的本能全然消失,只
立在当地任他施为,毫不反抗。

    何况颜君斗也已值情欲大开的年纪,虽说未曾尝过此味,可心中幻想也是夜
夜不休,独居之时难免在心中遐想着将来成亲之后,要怎么对女子大逞手足之欲,
令她沉醉其中再难自拔,现在有了这么个娇美无伦的美女在前,手上自是绝不肯
放。

    这可让裴婉兰不知是喜是苦,颜君斗手段虽也有几分功夫,可终究是自思自
练,没做过实验,虽说也令她颇有几分舒适,可他力道还抓不住准绳,偶尔不是
用力过猛,就是力道不足,过犹不及之间,可就让裴婉兰吃足了苦头。

    本来在进来之前,裴婉兰也曾设想过,自己是否该肉体横陈床第之间,任颜
君斗满足了了事,却未曾设想颜君斗的手段这般稚嫩,明显是未尝试过此味,却
又有这等本领,也不知是天授还是颜设所教。

    心中虽不由发怯,还以为自己真的愈变愈淫荡,连这般初入门的雏儿手段都
经受不住,却又知道今夜自己必须承受,脸上神色虽还是凄然中夹杂着几许羞怯,
口中却已不由轻吟出声,小小声地指导着颜君斗的手法。

    一开始还欲言又止,不住在心中自艾自怜,明明是被迫行事,可自己却倾囊
相授,教他如何挑逗自己,如何诱发自己淫欲,等于是与他联手来污染自己身子,
偏偏体内深处却有一股强烈的本能,不开口时还好,一开口那感觉便泉涌而出,
不住嘴地教导着他如何玩弄自己的敏感处,愈想愈羞,偏生那羞意却令她的感觉
愈发火热曼妙,无可抵御。

    男女之事本就是天生妙事,颜君斗受美色所引,佳人口中呻吟,字字句句都
是循循善诱,手上功夫愈来愈是熟练、愈来愈是自然,把玩之间逐渐抓到了窍门,
弄得裴婉兰胸前苦楚渐消,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滋味,发颤的玉腿夹得更
加紧了,却夹不住幽谷中又复泉水汨汨。

    好不容易等到颜君斗拭完胸前,那布巾开始下移,擦拭着裴婉兰小腹下体之
时,羞得闭上了眼的裴婉兰已连低头都不敢了,一垂首入眼便是一对傲挺娇媚的
玉峰,比平日胀了少许,两朵玉蕾娇俏而立,早已激情地硬挺起来,在在吐露着
她体内的渴望,教还带几分娇怯的她如何承受的了?

    偏偏她便不开口,那感觉却只有愈发强烈,尤其当颜君斗擦拭到臀腿之间时,
触及之时带给裴婉兰的感触更加强烈,令她浑身麻酥酥的,修长的玉腿再也撑不
住地面,靠着纤手扶在颜君斗壮健的身上才能勉强站立。

    而缺乏经验的颜君斗一边拭擦,一边却觉奇怪。裴婉兰腿股之间不只肌肤娇
嫩,而且湿润的感觉怎么也拭不干,明明布巾已然擦过了几回,可其上却是一眨
眼又出现了湿滑,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不由奇怪地开了口,“嗯……夫人……都
擦不干……怎么搞的……”

    话儿才问出口便觉不对,裴婉兰撑着自己的玉手竟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却又
离不开自己,声音却连一点都出不来,彷佛这问题似是令她颇难承受一般,一抬
头只见裴婉兰嫩颊晕红,一双美目再睁不开来,樱唇轻启问,一股股透着女体香
气的呻吟不住缢出口来,那模样比之刚刚还要来得诱惑几分,就算是还没在女子
身上逞过威风的颜君斗,也为之恍然大悟∶这美女是真的情动了!

    他不由吞了口口水,布巾已然落地,一手轻轻撑在裴婉兰腰间,另一手已微
颤地试探着,覆上了裴婉兰玉腿之间,只觉掌心处一股股湿润正不住外缢,心动
之下不由手指都轻轻地探了进去。

    “哎……公子……别……别这样……”虽说方才在浴桶中与他肌肤相贴,甚
至让颜君斗的肉棒在自己一双玉手爱抚中激射而出,但被手指探入的感觉,在今
夜还是头一回;明知这羞人模样已落在二贼眼中,说不定连南宫雪怜都看到自己
做娘的这般淫荡的模样,可体内激情已起,裴婉兰当真忍不住了。

    她轻声呻吟着,话语似渗透了蜜水一般,甜甜腻腻地令人听之耳朵都酥了几
分,禁不住想多听几句,这话声虽是令裴婉兰自己都羞于入耳,偏偏颜君斗手段
虽有进步,可和颜设等人仍是难以相提并论,手指突入幽谷虽是刺激,可那手法
却不够让裴婉兰舒服,她不能不开口指导。

    “放……放轻一点……呜……别……别用戳的……哎……会痛……轻一点…
…用……用指腹慢慢的……对……慢慢的……啊……慢慢的磨……不……不要用
指甲……不能用刮的……那儿……那儿很嫩……别……哎……放轻松……慢慢的
推进来……别……啊……痛……别用刺的……放……呜……放慢一点……嗯……
就……就是那样……哎……那儿……不行……会……会……”

    咬着银牙轻声呻吟,裴婉兰娇躯阵阵颤抖。颜君斗可真是个听教听话的好学
生,天分又好,她没说得几句,便已渐渐修得其中三味。在幽谷之中的手指运动,
令裴婉兰浑身发软,舒服得不可自拔,偏偏颜君斗似也发觉到她所受的刺激,虽
说被触及要害时,裴婉兰还含羞地要他暂停,颜君斗的手却没停下,指腹轻磨之
间,酥得裴婉兰媚眼如丝,差点没痛快地泄了身子。

    “不……不行……那儿不行……会……会软掉的……J 迷离之间裴婉兰已站
不住身子,软绵绵地偎在直立起来的颜君斗身上,她这才发觉自己的身子已然无
力,正被颜君斗一手扶腰、一手扣穴,一步步地托着向床走去。

    她虽羞得想要挣脱,可一来娇躯无力,再也挣扎不得,二来已探入幽谷的手
带来的无上美感,也令裴婉兰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她只能软绵绵地将脸凑在
颜君斗耳边,轻声呻吟着,“哎……公子……求求你……这样……哎……再这样
弄……没到床上……奴家就要丢身子了……”

    即使没有裴婉兰娇慵的呻吟,光从手指间的触觉,颜君斗也感觉得到这美妇
正舒服得将泄未泄,心中不由挣扎起来。既想看她被自己用手指头搞到泄身的媚
态,又怜她如此奉献,也不知受得住受不住?偏生情动之间,裴婉兰身子愈热,
加上如此美女在手,身体里面不知怎地涌出了无比的力气,感觉裴婉兰彷佛酥得
没了骨头,轻到搂抱起来像全不用出力一般。

    他微一咬牙,放松了手指的动作,只还留在她幽谷之中,感受着那美妙的夹
挤吮吸,以及女体无比的诱惑,一步步地走到床边,将裴婉兰柔若无骨的娇躯放
到床褥上头,一双手专心致志地在她臀腿间动作起来。

    本来还想多把玩她几下,享受那种令女子销魂蚀骨、彻底降服的满足感,可
看裴婉兰轻声呻吟,彷佛再吃不住他手指动作的娇媚,颜君斗实在忍不住了。他
抽出了手指头,在裴婉兰空虚间忍不住出口的哀怨声中,吐舌轻舐那灼热的香甜,
满腹欲火再也忍耐不住,整个人压上了裴婉兰柔软丰润的娇躯,只觉裴婉兰羞怯
之间,在他火热的轻突之下,一双玉腿软绵绵地轻分开来,那湿润的所在与他一
阵轻触,激动的感觉令他再无顾忌,挺腰便迎了上去,享受那碰触的快意。

    偏偏当他兵临城下,肉棒都已感觉到那湿润的勾引之时,裴婉兰却纤腰一扭,
微微地抽退了身子,那欲迎还拒的勾引,虽是一下将他抛离了仙境,却也让颜君
斗的欲火冲上了顶。

    他双手一托,正托住了裴婉兰一双饱满坚挺的雪臀,火热而强硬地将她玉腿
分开,令裴婉兰再也逃离不了,紧接着下身一挺,肉棒登时突入了一小截,强烈
的刺激快意,让裴婉兰恍若中箭的天鹅般颈子一昂,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吟,
身子不由自主地不退反进,向前一挺,把肉棒又吞入了半截。

    被那粗壮的手指一阵把玩,裴婉兰只觉自己快乐得像要飞了,肌肤柔润的活
像美玉雕就一般,汗滑之间愈来愈是敏感,偏偏那手指的玩弄,怎么也没法将她
送上顶峰;好不容易颜君斗松了手,整个人压了上来,裴婉兰虽觉那火热的侵犯
就在眼前,可心中却不由浮起一丝微微的顽皮,竟不由轻扭旋磨起来。

    虽是摆出了一副引诱的娇俏模样,却是欲迎还拒般地延迟着他的进入,也幸
好颜君斗在这方面经验不足,一时之间竟被她引诱得气喘吁吁、难以下手,换了
个床第功夫高明、经验丰富的男子,裴婉兰那稚拙青涩的手段,只怕根本吃不消
来人的强攻猛打。

    只是那微乎其微的扭摇,也真吃不消颜君斗的强攻,当雪臀被他托住的当儿,
裴婉兰已感觉到再也无法抗拒,索性放松了身子,幽谷轻启承受了他的突入,那
火热的刺激,似是因为方才的挑逗,变得更加强烈,畅美的滋味令裴婉兰不由忘
形,竟主动挺腰吞入了少许,动作虽是轻微,但在颜君斗的感觉上,却是欢迎已
极的呼唤,不由腰身一挺,肉棒在那厮磨中重重刺了进去。

    当他尽情突入的那一瞬间,裴婉兰只觉娇躯紧绷起来,美得彷佛连呼吸都停
了,情不自禁地将四肢缠紧了他;初尝此味的颜君斗更是难堪,好像全身都僵了,
只有肉棒的顶端敏感地承受了所有的滋味冲击,那温暖紧迫的销魂快意,从肉棒
上头直冲进体内,酥得他差点没融化在其中。

    “公……公子……慢慢来……轻……轻些儿……”被肉棒刺入体内,销魂的
快意登时贲张,裴婉兰的芳心却在此时也醒了一醒,不由羞耻之心愈增。她竟这
般主动引诱男人,还被那污秽的男女之事弄得神魂颠倒!

    幽谷里头的嫩肌似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主动而渴求地将肉棒一点点地吸了进
去,磨擦的动作透露出心中的渴望,裴婉兰虽是羞赧欲死,可体内的无穷快意,
却让她无法自拔地搂紧了他,一双玉腿甜蜜地勾在他腰上,迫切地渴望着他再深
入一些,令她承受更为强烈的刺激。

    偏偏颜君斗虽是经验不足,可在方才她的循循善诱之下,对床第之事也多了
不少认识。虽说肉棒上头那曼妙无伦的滋味,让他真想一口气挺腰直入,将肉棒
彻底埋入裴婉兰那充满媚惑的幽谷深处,但就连自己的手指头突入之时,裴婉兰
都有些吃不消,显然女子幽谷之敏感娇嫩非同一般,绝对经不起半丝粗鲁。

    虽说腹下的欲火熊熊燃烧,燎原之火已在体内烧得没一寸清明处,可仍能勉
强压抑着强攻猛打的冲动。他小心翼翼地推动腰身,让肉棒一点一点地突入,一
点一点地享受着那异乎寻常的紧窄快感,即便裴婉兰已然忘形地腿脚轻勾,仍是
没有丝毫放纵。

    一边轻缓突入,颜君斗一边感受着那细致柔软的感觉,好像整个人的魂魄都
被吸到了肉棒上头,全心全意地感受着她的柔媚。他深吸一口气,只觉口鼻间都
满溢着女体馥然幽香,不由得一声轻吁,舌头一伸,正舐到裴婉兰坚挺丰腴的美
峰上头。

    这一下突袭令裴婉兰娇躯一颤,还没来得及娇呼出声,尝到甜头的颜君斗已
开始动作,干燥的口舌以玉蕾为中心,不住在那柔软的香峰上头打着圈子,吮得
本已春心荡漾的裴婉兰愈发动情,拱起纤腰,主动献上美峰,让颜君斗的口舌更
方便动作,雪臀更是不住扭摇,却已不像方才的欲迎还拒,而是为了让已深入体
内的他感受到愈发美妙的快感。

    这般上下交煎,令裴婉兰竟不由泄了一回,娇躯却本能地扭得更欢、摇得更
媚,似在无言地倾诉着,自己所承受着的是多么甜蜜的滋味,令颜君斗终于也忍
不住,肉棒慢慢前挺,在小泄阴精的润滑下步步挺送,直到整根肉棒全盘尽没,
再没一点儿留在外头。

    当两人小腹腿根处毫无阻隔地黏到了一处时,不约而同地都发出了满足的呻
吟,颜君斗只觉自己整根肉棒都被温润无比地夹住了,虽说一时间动弹不得,可
便没有磨擦的快乐,光只是那充满生命力的吮吸,都令他禁不住呼吸加速,感觉
阵阵畅快从肉棒汹涌而入,直冲脑门,整个人似都被从女子身上传来的甜蜜给占
满了。

    至于裴婉兰更是畅快,也不知是因为自己动了情,还是因为颜君斗真的比颜
设等人还要来得天赋异禀,令她被充得满满实实,尤其最敏感的部位,更被他火
热地顶着了,光只两人呼吸之间的微动造成的微微磨擦,就令她有如被送上仙境
的快乐。

    “慢……慢点儿……唔……公子……你……顶到奴家心里了……呜……那里
……那里是……”没想到颜君斗带来的刺激,比颜设锺出都要来得强烈,明明在
技巧上面他就输他们一筹啊!

    可现在的裴婉兰,再没有心思去思索其中的差别了,潮水般的快乐无边无际
地淹没了她,令她舒服到再无法呼吸,虽只是娇躯微微一动,那处便似被羽毛刷
拂一般,快乐得无以复加,裴婉兰美得都快哭出来了!她搂紧了身上的他,只觉
体内的快乐已将心中的抗拒和矜持全然没顶,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裴婉兰声音如泣如诉,充满了快乐的氛围,与一开始的强颜欢笑几乎是全
然的对比,颜君斗便不抬头,也知道裴婉兰正享受着男女之欢,心中不由又是快
活又是满意。

    快活的自是此刻身受的无比美妙,满意的却是自己虽是头一次与女子床第交
欢,竟能令她如此欢快,想来自己或许真有这方面的天分。尝到了甜头的口舌再
不愿离开裴婉兰峰峦起伏的胸前,一边吸完了便换另一边,下边更是轻轻地晃动
起来,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嗯……夫人……我……叮以动了吗?唔……”

    “动……动吧……哎……好棒……”才一开口让颜君斗动作,裴婉兰登时娇
躯抽搐,一波阴精无法自制地小泄而出,显然那敏感处实是娇嫩无比,才被他微
微一擦,刺激的感觉已弥漫周身,禁不住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偏生阴精虽泄,体内的饥渴却丝毫没有被满足的感觉,反而变得愈加渴求了,
就连“好棒”这种话都说出口来,羞得裴婉兰娇躯滚烫,被吸吮着的蓓蕾更是激
烈地硬凸起来。

    但那滋味实在令她无法抗拒,即便羞意满心,可在体内春泉荡漾洗刷之下,
却尽化为绵绵春意。她紧紧搂住了他,声音飘飘荡荡地只有两人能够听到,“嗯
……公子……就……哎……就是那里了……很……很舒服的……嗯……多……多
动动那儿吧……你……让奴家好舒服的……哎……可以……可以用力一点……”

    话儿才出口,颜君斗已忍不住抽动起来,刺得裴婉兰差点忍不住娇声出口,
靠着纤手及时掩住了唇,才阻住了那羞人的话语飘然而出,只是身髁的本能就没
这般容易阻止了。

    颜君斗虽说开始时还只是小力试探,可那处感觉如此敏锐,加上高潮之时,
虽说耳目感官不若平时灵敏,可幽谷之中的敏感却更胜以往,温柔而强烈的刺激,
令裴婉兰舒服得魂飞天外,裸着身子的她似乎连魂魄都要飞上九霄,四肢如八爪
鱼般缠紧了他,肉体厮磨之间,令房内登时满溢着销魂的音乐。

    一开始时颜君斗动作不快,刺激虽是一波波的来,裴婉兰还有心思去明辨高
峰低谷的区别,去感觉快感从积压到爆发的过程;可随着颜君斗动作愈来愈快、
愈来愈强烈,那刺激的波纹也愈来愈快,刺得裴婉兰心花怒放,魂儿只在仙境中
飘摇荡漾,怎么也触不到地,到后来几乎是颜君斗每一下插入,对裴婉兰而言就
是一次销魂甜蜜的高潮。

    一波波的快感袭来愈来愈频繁,舒服的裴婉兰泣不成声,她咬着玉手,不让
声音出口,被压在颜君斗身下的娇躯却本能地随着他的动作前挺后迎地摆动起来,
快乐的承受着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滋味,美得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此时此刻,裴婉兰已全然陷入了忘我之境,她忘了自己是在被胁迫的情况下
与颜君斗床第销魂,忘了自己正不顾羞耻地将个初尝此味的小男孩给彻底污染,
忘了还有锺出和颜设在暗中窥视,忘了自己的女儿或许也正眼睁睁地看着她在男
人胯下婉转承欢,她只觉每寸毛孔都被快乐冲开了!

    每寸肌肤似都在那快意冲激下欢快地呼吸,那强烈的刺激传达到体内每寸毫
颠,美妙的滋味真是前所未闻,不知不觉间已被送到了最高潮,那强烈的刺激滋
味,使得裴婉兰精关大开,甜美腻人的阴精哗然涌泄,浸得颜君斗也是周身麻酥
酥的快乐。

    他其实也已到了尽头,被那酥麻一激,登时一股酸意直透背脊,禁不住身子
一震,肉棒一抵,火辣滚烫的精液已劲射而出!

    被那狂野的刺激直透心窝,子宫登时大开,被那阳精灼得不住颤抖,裴婉兰
只觉脑际一片空白,身心彷佛都被那劲射的刺激冲得更高飘了一层,在一阵快乐
的哭叫声中,终于软绵绵地垮了下来;而射得一滴不剩,彷佛所有的力气都送进
了裴婉兰的销魂秘处,颜君斗一时间也是骨软筋麻,软绵绵地压在裴婉兰身上,
只任得沉重的呼吸声在房中回荡,久久不停……

    “那……后面呢?娘是怎么让他射第三次的?”听到此处,南宫雪仙虽也羞
红了脸,可芳心却也被裴婉兰的话托得高高飘起,一时间寻不着地面。

    虽说裴婉兰是对女儿说当日之事,话语间收敛了许多,口里所形容的远远没
有当日身受的滋味那般惊心动魄,可南宫雪仙仍是听得脸儿晕红。听裴婉兰歇了
口,忍不住追问起来。

    毕竟她也尝过了其中滋味,这段日子却是洁身自好,只在夜间听得从地牢中
传上来似有若无的男女交欢之声,要说旷也真旷了不少时间,被阴阳诀熬得愈发
渴望男子精气的身体,自是无法忍受裴婉兰话到了一半便住口不言,“他……真
那么厉害?”

    “别……别问了,仙儿……要羞死娘吗?”说到当日之事,彷佛身心都回到
了那夜在颜君斗胯下的种种滋味,裴婉兰身子也热了,明明才刚满足过的身心,
此刻竟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她娇羞地推了南宫雪仙一把,娇滴滴的不敢抬头,此刻的模样与其说是母亲,
还不如说是南宫雪仙一般大的姐妹,想到接下来那更进了一步,真的像登了仙般
的滋味,教她如何说的出口?“虽说……虽说娘那晚泄得骨头都软了……可……
可还是让他再射了一回……嗯……所以怜儿没受什么过分对待……”

    “到了第二天……”想到那时的滋味,裴婉兰真差点没法再说下去,好像自
己又回到第二天一早的模样,整个腰都酸得没了力气,光下床走路时都显得如此
艰难。

    她勉力吸了口气,定了定心神,好不容易才开了口,“第二天娘还没能下床,
就听到他冲出去……和颜设他们大吵了一架,声音大得整个泽天居都听到了……
结果……结果吵完之后,他就离开了泽天居,过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才回来……
不过若非他临走前摇下了话,让虎门三煞和那些下人们别做得太过火,恐怕……
恐怕娘和怜儿也撑不到仙儿你回来救援……说来……说来他还算是娘和怜儿的恩
人……仙儿你该客气些的……”
作者: 288850    时间: 2009-4-13 01:41

“是……仙儿知道了……”听裴婉兰边说,眉宇之间边透出春潮荡漾的丽色,
南宫雪仙心中又妒又怜,偏是对颜君斗生不起气来。

    虽说他确实是颜设之子,但便不说他两次救自己性命,又有相助虎符草之恩,
光只他对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的照拂,让二女虽说遭受淫辱,可至少没承受到更过
分的对待,南宫雪仙也知自己颇承他的情。

    她咬了咬牙,将自己下山时与颜君斗相处的种种择要说了出来,“仙儿知道
分寸……只是……只是那二人实是作恶多端,仙儿实在……实在不想放人……”

    “嗯……仙儿的考量娘也知道……这样好不好?娘不要仙儿放人,不过颜公
子那边……让娘来帮你处理……他也算是个好人,只要娘能用合情合理的法子说
服他……应该就不会再向仙儿你讨人了……”

    “若娘亲愿意出面,仙儿自是乐意……”听裴婉兰这么说,南宫雪仙心中暗
吁了口气。说来她在前厅之所以表现得冷漠愤怒,一半是因为虎门三煞作恶多端,
实在惹得她怒火难消,加上朱华沁连事情都没弄清楚,就在那儿大放厥词,确实
令人听了想不火都不行。

    另一半却是因为颜君斗与自己家里恩怨难分,又是一进来就跪着求情,一讥
南宫雪仙全然不知该怎么处理才是,拉不下脸儿的她自然也只有装做生气,好拖
延时间思考处理的办法;现在裴婉兰愿意出面说服此事,不用南宫雪仙再伤脑筋,
她自是喜不自胜,“这义兄……仙儿实在也不知该怎么对他才好……”

    “既然仙儿也同意由娘出面处理此事……娘要怎么做,仙儿都会乖乖听从,
是不是?”

    “这是当然……”见裴婉兰唇边漾出一丝笑意,南宫雪仙身子微颤,但她怎
也不信娘会想害自己,虽说芳心仍有些志怎,还是点头答应,“只要娘说话,仙
儿自然无不遵从,绝无二意……”

    听到帘后传来的脚步声,本与高典静等女子相谈甚欢的南宫雪怜吓了一跳,
从声音听起来,不只是姐姐回来,连娘都出来了!她连忙退了两步,垂目立在主
位旁边,等着迎接娘亲入座。

    看这娇柔婉约的小姑娘突然变得如此正经,高典静与香馨如互望一眼,耸了
耸肩,坐回了位上;没怎么说话的顾若梦担心地看着仍跪在地上的颜君斗一眼,
心下好生担忧。今儿一见,虽说是她看穿了南宫雪仙的真实身份,可不知怎么着,
她总觉得现在的她,与当日拼命护住自己的宫先有好些不同之处,偏偏仔细一想
却又说不上来,一时之间顾若梦也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是。

    听得两女走了进来,颜君斗微一抬头,立时又垂了下去。本来南宫雪仙满腔
愤怒,他身为颜设之子已觉难以承受,虽说前次在泽天居后头的水井边,发现宫
仙竟惨遭两人淫辱之时,他便知日后兄弟不大好做了,却没想到宫先便是南宫雪
仙,今儿一见才知她心火之旺。

    现在可好,连裴婉兰都出来了,便不说锺出、颜设对她不只下药还加夜夜蹂
躏淫玩,光说自己第一次尝得女儿家娇媚甜美的滋味,就是在裴婉兰含羞带怯的
咬牙承欢之下,便不用猜也知道,当日裴婉兰愈是舒服得无可自拔,现在对自己
的羞怒火气,就愈是难以压抑。

    接下来也不知裴婉兰会如何对自己发作,说不定连那夜之事都会脱口而出,
虽知此事难免,可想到自己的丑事也要被结义弟妹们知道,颜君斗羞恼之间,更
加沉甸甸的却是满腹的哀苦,这样下去,自己想把父伯二人救出可就难了。

    “颜公子……还是先起来吧!!一一见颜君斗跪在地下,连头都不敢抬,听
到自己出来,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裴婉兰心中对他却不像颜君斗所想的那
般怒火冲天,毕竟自己和怜儿都颇承他的情,不然在泽天居这段任人鱼肉的日子,
恐怕要更难挨。

    偏偏南宫雪仙面上火气未去,加上颜君斗一票结义兄弟就在身旁,当中三女
与南宫雪仙的关系还更复杂,一时间裴婉兰也真不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颜君斗,
“令尊与令伯父之事,与颜公子扯不上关系……公子无须行此大礼……”

    “该当的,该当的……”头都不敢抬起来,连身体的颤抖都有些压制不住,
裴婉兰言语之间虽是平和温淡,一点火气也不带,但想到南宫雪仙火气如此旺盛,
她不过被锺出、颜设搞过一夜已是如此,裴婉兰夜夜都行难堪之事,甚至连自己
也捎带上了,若说羞恼愤怒,也已到了极点,言语愈是平静,愈觉其心难平。

    颜君斗只想继续跪着,好试试平复其怒火于万一,哪敢起身?“家父……家
父与伯父对夫人无礼……君斗也知光只这样跪着,不能慰夫人之心于万一……只
是身为人子……”

    “哎……还是先起来吧!仙儿……!”见颜君斗不肯起身,双手枢着砖缝直
抖着身子,裴婉兰脸上不由一热。才一看到他,原该刚刚就在地牢中平复的欲火
竟似又涌起了头,尤其也不知是性子里总有贪新鲜的部分,还是颜君斗当真天赋
异禀,与他在一起的滋味,远较锺出和颜设都要来得强烈,所谓食髓知味,也难
怪裴婉兰芳心荡漾。

    她轻咬银牙,忍住脸上发热,伸手轻轻地推了推女儿,只见南宫雪仙嘟长了
嘴,老大不情愿地走了过来;垂首的颜君斗只见眼前水绿色的裙角一闪,南宫雪
仙已伸手硬将自己拉了起来,“这么点要求都不听,教别人怎么听你的要求?”

    见南宫雪仙虽是把颜君斗拉起来了,面上表情却是大为不满,显然只是奉母
命而为,颇不情愿,让颜君斗虽是被她硬押回了座上,表情反倒比跪着时更不自
在。

    一边位上的朱华沁知道自己方才说错了话,虽然南宫雪怜温婉柔顺,趁着南
宫雪仙不在时好生安慰了自己几句,可现在却没那个胆子再开口了,一双眼不由
又溜到立在裴婉兰身旁的南宫雪怜身上,只见这对母女花一般的温婉娇柔,南宫
雪怜虽不若裴婉兰成熟娇艳,却格外有种柔顺似水的清纯,想到她体内还有“无
尽之欢”的余毒,朱华沁真觉得自己今儿来错了,偏偏在情在理,又不能抽身,
真好生尴尬。

    “嗯……姐姐……”见连朱华沁都被迫得开不了口,高典静不由掩唇一笑。
不过早知二姐身份的她,对南宫雪仙却多了几分信心,心知姐姐虽是一时怒火中
烧,可颜君斗与她相处之时颇多忍让,加上两次援手相救,想来南宫雪仙也不是
不知感恩之辈,自己若做个中间人,或许还能劝得几句。

    “当日我们结义时就说过了,不要把家里事放在结义事之上……大哥难得来
此,姐姐这般款待,实在不是二姐应为之事。就算生气……也别发到我们身上来,
二姐做人最好了,是不是?”

    本来就没真的生气,只是面上微微作态,高典静既给了自己下台阶,南宫雪
仙正好就坡下驴。她对着瑟缩椅上的朱华沁做了个鬼脸,哼的一声便退了回去。

    见她如此,裴婉兰摇了摇头,这才向颜君斗开口,“本来冤有头、债有主,
锺出、颜设二人武功已废,又禁在地牢中一段时间,照说南宫家有什么气也都出
了,公子当日虽匆匆来去,也没忘了要此间人不对我母女多加凌辱,本来公子现
在要求,我南宫家该当放人才是。只是……现在他们的情况,却颇有些不便……
恐怕是因着十道灭元诀的缘故,他们两人心脉已伤、心神渐丧,现在……已经糊
里糊涂地认不出人了……”

    “什么?”听到裴婉兰这番话,朱华沁不由吃了一惊,若非南宫雪仙及时一
个冷眼过去,差点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怔怔地撑在椅上,想着以锺出、颜设二
人的行事,这也真是老天报应。

    本来武林中奇学异术所在多有,若非听到裴婉兰解释原因,他还真很有可能
以为是南宫世家施以奇法,弄疯了锺出、颜设两人,以她们对二人之恨,这也真
非不难想像;但当年手创十道灭元诀的皮牯死得蹊跷,这功夫本身便邪,要说练
到疯癫,也并不令人意外。

    况且来此之前,他就听颜君斗解释过,虎门三煞之所以来攻泽天居,一是为
了什么藏宝图,二便是因为此处特产的虎符草,对十道灭元诀的功体大有进益之
功,若他们因此物致功体大进,反而盛极而难以自控,因而走火入魔,这老天报
应四字,还真是冥冥注定。他颤了几颤,终究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

    “这……”听裴婉兰这么说,颜君斗也是身子一震。他不是没听说过十道灭
元诀的传说,更清楚锺出和颜设二人的功力之厚,若非因此功出了岔子,以南宫
雪仙的实力,纵有高人相助,要光复泽天居也是不易,裴婉兰所言虽是巧得匪夷
所思,但他一听却已信了七八成。

    想到这事怎么说也算咎由自取,他也真不好说什么,只是父子天性,还是不
能不一拜到底,“虽是如此,但血浓于水,颜君斗身为人子……还是希望能够…
…能够服侍父亲……直到安养天年……还请……请夫人……”

    “那……我的女儿又该怎么办?”

    “这……这个……”听裴婉兰终究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虽已回到了位上,
颜君斗的头仍和跪着时一般低,再不敢抬起来。

    南宫雪仙当日在泽天居中污了身子,南宫雪怜也中了“无尽之欢”,说到此
等事,颜君斗还真不知该怎么弥补,想来裴婉兰便是压抑住体内的药力,宽和到
对自身所受之辱放了手,不过废了二人武功便算泄恨,可女儿也是她心中一块肉,
受此污辱,要裴婉兰不追究,确实是难上加难。

    他咬了咬牙,望了望身边,见朱华沁满脸的挣扎,还不住望向垂着头的南宫
雪怜,嘴开开合合却说不出话,他好不容易才开了口,声音不住颤抖,显是难以
平静,“此事……确实是家父之过……只是君斗实在……实在无力弥补……还请
夫人高抬贵手……君斗愿粉身以报……”

    “若就此事,在下倒有个两全之议,不知公子可愿一听?”

    “这是当然……”不只颜君斗惊得抬起头来,满目诧异神色,就连南宫雪仙
也忍不住转头望向娘亲。她可真没想到,娘亲会有什么两全之策?更不用说在场
众人了,一时间众多眼神直盯着裴婉兰。

    裴婉兰虽是表面镇静如恒,心下却也不得不发毛,偏偏接下来的提议,又是
不能不出口。

    “我这大女儿也已十八,虽是蒲柳之姿,倒也还看得过去……”裴婉兰微微
一笑,伸手轻抚着南宫雪仙肩头,无语地牵制了她的动作,眼睛却看着颜君斗,
目中锐光全是不容他逃脱的坚定。

    四目一对,颜君斗只觉眼光似都被裴婉兰给吸住了,当日床第之间,他只见
到裴婉兰婉转承欢、强颜欢笑,可从没见到她竟也有这般坚定的眼神,“若颜公
子答应入赘我南宫家,做仙儿的夫婿,一来对我南宫家有个交代,二来嘛……虽
说他们仍得留在地牢里头,以免失魂之下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但公子自可就
近照顾,直到他们百年之后,在下这个提议……不知公子意愿如何?”

    “娘!”没想到裴婉兰打的竟是这么个主意,南宫雪仙登时惊得叫出声来。
这几日她虽若明若暗地知道,裴婉兰为此颇为伤神,但江湖儿女对男女之事可不
像一般官宦人家那般看得重若性命,对此事南宫雪仙倒还不放在心上,还难免暗
中觉得母亲多事。

    何况比之她的情况,体内“无尽之欢”余毒未净的南宫雪怜,才算是当务之
急,怎想得到裴婉兰竟会对颜君斗提出这等建议?

    听到裴婉兰这么一提,不只南宫雪仙惊讶莫名,众人更不由目瞪口呆地望向
她,朱华沁大睁的眼儿不住在裴婉兰与南宫雪怜之间游动着,目光中更是满满地
不可置信,只高典静似已猜到了三分,面上表情仍是一如往常,甚至还伸手牵住
香馨如衣袖,着她安静一点,别打断了话。

    见裴婉兰根本不理高声抗议的自己,一双眼直如飞鹰盯着猎物一般,咬紧了
颜君斗毫无分神,南宫雪仙不由腹内冒火,一双美目眨也不眨地瞪着颜君斗,那
美目似会说话一般,毫不动摇地要求颜君斗拒绝。

    被两双全然不同目光夹杀的颜君斗一时之间目瞪口呆,好想退开几步,偏生
四道目光如此热烈,迫得他连动都不敢动,嘴才想要张开,便觉那目光全集中到
了自己嘴上,有若实物一般,堵得他当真开不了口。

    其实他对南宫雪仙,也真有一番歉疚,毕竟那日若是他及时回来会合,与南
宫雪仙一同上泽天居,事情也不会那般难以收拾,只是这么突然要他决定终身大
事,他也真不由错愕,可看二女的眼光,是绝不容自己稍做推搪,他咬了咬牙,
终于作出了回答。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听得四周宾客欢声庆贺,低着头的颜君斗嘴上笑意虽说带着几分应酬的味道,
不过心下也真有几分喜意,毕竟裴婉兰————现在该叫岳母了,这个主意确实
称得上两全其美,既给南宫雪仙找到了婆家,让自己有机会弥补于她,同时也让
自己有了就近照顾颜设的机会。

    虽说锺出和颜设两人心智已然丧失,除了色欲方面仍是勇猛一如往常之外,

    其余的部分简直就和三四岁的小儿没有两样,搞到就连颜君斗自己,都不敢
让他们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上头,不过老天爷的报应虽是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老早知道十道灭元诀有如此后遗症,关于此事颜君斗还真怪不了旁人。

    虽说江湖儿女不重俗礼,即便是婚姻大事,却不像一般官宦人家那般注重三
书六礼,整个流程搞下来半年跑不掉,从他答应裴婉兰到婚礼当日,仪式等一切
从简,但该有的东西仍少不了,好歹也耗了有一个月;加上泽天居没有男子主理,
南宫雪仙虽说已是主事之人,但在裴婉兰的要求下,身为新郎官的他揽过了大半
的事情,从内到外琐事不断,这段日子可也是忙到不行。

    偏偏像是和他比较一样,朱华沁竟也对南宫雪怜一见锺情,向裴婉兰提出婚
礼合并举行的想法。心中牵挂南宫雪怜所中淫毒,裴婉兰自无不允,两对男女同
时婚娶,也真弄的鸡飞狗跳,若非含朱谷也派了不少人前来帮忙,加上几个结义
妹妹当仁不让,光靠他和南宫雪仙处理此事,只怕要忙到连睡觉都没空了。

    虽知朱华沁之所以如此也是想帮助自己,免了南宫雪仙有机会向自己岭泄心
中的不悦,可他这样做,用难听点的话来说,也真算得上是趁人之危;若非南宫
雪怜对他也似有些意思,连南宫雪仙都看出阻止无效,只怕光这一对就要闹得好
久才能定案。

    不过因为这场婚礼,倒也让颜君斗看到了南宫雪仙背景中不少有趣的东西,
尤其是华素香、妙雪真人与楚妃卿,这票姐妹们虽称莫逆,但光看华素香见到姐
妹们的相公燕千泽时的表情,就足以令人发笑,那副想要喷火偏又得压抑着的模
样,连身为徒儿的高典静都为之忍俊不住,只是碍着婚姻喜事,一时间还不至发
作,但口头上的唇枪舌剑却是不曾少过,听来像是两边二十年前就已结下了梁子,
偏生二十年后彼此关系却变成了这样。

    尤其泽天居做为新房,难得远来的华素香虽想就近和姐妹们多相处几日,却
也不好留住于此,当楚妃卿出面要她住到自己家里去,燕千泽也点头同意的当儿,
想拒绝又没法开口的华素香表情之精彩,他可真是一见便难忘哩!

    另外就是朱华沁的兄长朱华襄,上门时虽是全没欠了礼数,一见便知是大家
出身,可乍见之下真是令人大吃一惊,他与朱华沁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两人的气质当真是全然不同。朱华沁举手投足之间,总透着一副公子哥儿的味下
还比较像那个熊钜呢!若非仔细看看,便可看出他与朱华秘面目五官间确实有几
分相似,颜君斗真难相信,自己这三弟会有这么个乍看之下迥然不同的亲哥哥…
…只是当朱华襄与南宫雪仙见面的当儿,那气氛却显得有些怪异,朱华襄表现得
还算自然,就如工般宾主间的相处没两样,可南宫雪仙却是僵硬许多,好。一夸
貌上的细节都顾不得了。

    想到两人先前该就见过面,至少朱华襄还义助朱颜花让南宫雪仙配药,看到
两人现在相处的模样,颜君斗不由有些奇怪,连旁边的朱华给也是看得满脸诧异
;不过朱华襄好男风此事颜君斗也知道,南宫雪仙身为女子,上含朱谷求药之时,
两人该是没能产生什么交集,那为何又会变成现在这样?

    心中虽揣着些疑惑,但今夜总归是自己的洞房花烛,虽说这段日子南宫雪仙
时自己颇有些疏远陌生,彷佛两人不曾是结义兄妹,而是初次见面的路人,但便
不说燕千泽、妙雪真人及岳母等几位长辈,都分别暗中向自己通过气,光想到当
日在泽天居见到拼命向身上浇淋井水,似是恨不得把自己冲刷过一层皮的南宫雪
仙,颜君斗也知道自己确实亏欠她许多。

    尤其这回的婚事有大半是裴婉兰以长辈的身份强自捏合的,被打鸭子上架的
南宫雪仙心中难免有所不满,小性子使将起来,颜君斗也知道,恐怕新婚之后一
开始的几天里头,自己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把躲在一旁,想偷偷看着新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燕萍霜给赶了出去,颜君
斗心中不由暗叫不妙。这小姑娘虽说年纪还小,作风却甚是大胆,想来该是家学
渊源。

    其实从华素香与燕千泽的唇枪舌剑中就听出了三分,想来燕千泽当年该当也
是淫贼一属,只是成婚之后与楚妃卿隐居山林,旁人倒也没那个闲功夫杀到山里
去找他麻烦,可把个女儿教成这样,颜君斗也不由暗自苦笑,燕千泽暗中教导自
己准备在床第间好用的办法,今儿夜里也真不知是该用还是不该用呢?

    轻轻地掀开南宫雪仙面上红纱,见南宫雪仙面上笑容僵硬,皮笑肉不笑之间
混了几分莫名的情绪,全然不像新嫁娘该有的兴奋与羞怯,反而透着诡异,颜君
斗心中一跳,欲火降了下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浮上心头,看得出来南宫
雪仙还真有不少火气打算发在自己身上哩!

    “累了吧,二妹?”见南宫雪仙表情不对劲,颜君斗还真不敢就这么叫出娘
子二字,他依着礼俗,和南宫雪仙喝了合晋酒,放下了杯子,抛出来的试探颇有
几分瞻前顾后的感觉。

    见好事已成,南宫雪仙胸中纵有几分怨意,却也不好发作,本来还想在听到
他叫娘子之时低声发作几句,可听到颜君斗二妹这称呼出口,南宫雪仙心中微荡,
想到当日自己还没拆穿身份之时,几个人相处之间还算自然,当时她虽对颜君斗
敬而远之,没几分结义兄弟的感觉,但颜君斗对她也算仁至义尽,两次援手之恩
终不是假的。

    差点沉溺在那回想中的南宫雪仙轻吁了一口气,嘴上倒没把火气就这么发了,
“也还好……大哥你呢?仪典既毕,打算好洞房花烛了吗?”

    “嗯……如果二妹不急……大哥倒也不着急什么……”南宫雪仙话语虽是平
静,却带着几分讥诮的尖刻意味,本就有几分提心吊胆的颜君斗自然听得出来,

    嘴上漫应了几句,回过神来才发觉不妙。

    先不说自己这种话不该在洞房花烛时提,更重要的是妙雪真人曾在暗中提点
过他,南宫雪仙心中屯积的怒火着实不少,但作为将要渡过一生的夫妻,彼此间
本就不该有什么隔阂,若南宫雪仙心中有火,躲着那火气乍看之下可以避免引火
烧身,可若火气发不出来,一直留在体内,逐渐压抑的结果却只有更糟;至于该
如何拿捏分寸,就要看他的本领了,这点旁人可教导不了。

    “是吗?”听颜君斗应答得不怎么得体,见他脸上表情一垮,一副暗骂自己
不会说话的样儿,虽是颇为好笑,但不知为何,南宫雪仙却是笑不出来。

    她抑着心中动摇,一直抑在胸中的几句话,还真是不吐不快,眼前此人虽是
自己的丈夫,却也是仇人之子,光想到颜设和锺出对自己做的事,就觉得不能轻
易放过,只是彼此名分既定,便不看着母亲的面子,光只这夫妻之名,自己也不
好做什么出格的事,可忍不住的嘴上那话儿还是不能不说,“若大哥有闲,就先
帮雪仙宽衣吧!嗯……有几件事……雪仙想着……也该让大哥你知道……比如说,
雪仙……早已不是处子了……”

    “嗯……”嘴上嗯了几声,算是回答南宫雪仙的话,颜君斗爬上床去,坐在
南宫雪仙身后,慢慢地帮她脱卸一身装备。无论新郎官或新嫁娘的衣裳,还真都
是机关重重、复杂已极,红通通的虽是吉利,却没什么美感可言,也真不知是穿
来庆祝,还是用来为难人的。

    他一边为南宫雪仙宽解衣裳,一边轻轻槌着南宫雪仙肩膀,着手处只觉颇有
些紧绷,让他槌动之间渐渐转为按摩轻抚,显然这些日子为了筹备婚事,南宫雪
仙也花了不少心力,确实是累了。

    “至于雪仙之前遇过的男子……相关的一些事情,雪仙想想,还是该让你知
道才是……”感觉身上渐轻,南宫雪仙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意,一边望着床前
镜中渐渐解脱的自己,一边感受着颜君斗体贴的轻轻槌打按摩,一边将之前或主
动或被动,与男子之间种种风月之事娓娓道来。

    同样的事南宫雪仙先前虽也向妙雪真人倾吐过,但那时即便是二女赤裸交缠、
即便是幽谷中深深夹着假物、即便是正在木马上头驰骋着芳心荡漾,可面对师父
之时,南宫雪仙终究还带几分怯意羞意,话语里头避重就轻,将些深刻之事含糊
带过。

    但这回却不一样了,南宫雪仙刻意放慢语气,彷佛是要让颜君斗一字一句听
得清清楚楚,再没有半分遗漏,非但说得钜细靡遗,把重点完全放在自己亲身经
历的感觉上头,回忆当中虽说甘苦参半、有想要记得的,也有想忘记到一干二净
的,但早有准备之下,南宫雪仙却是刻意把种种腥膻情节脱口而出,形容得维妙
维肖。

    说到比较没感觉的时候也还罢了,可讲到在含朱谷朱华襄床上的三日缠绵,
又或后头被锺出、颜设几番蹂躏得欲仙欲死,虽说有被迫也有心甘情愿,开始时
的感觉全然不同,但到后头都是亲身体会到那纯然肉欲的欢快,讲到被推送上高
潮仙境的那一刻,身子都不由滚热起来,甚至忍不住纤手在逐渐光裸的娇躯上头
滑动起来,动作虽看似不大,却隐隐透着微妙的诱惑味道。

    此刻两人正好面对着镜子,镜中映出的表情动作,南宫雪仙的神情变化与纤
手动作,全然落在身后的颜君斗眼中,见他神情变幻,连手上轻槌的动作都跟着
自己的语气或轻或重,逐渐难以自控,南宫雪仙心中不由觉得有些痛处,却又有
些放怀的快意。

    那深藏心中的伤痕重揭,虽说痛楚难当,可说到销魂处,却隐隐有些难以自
制的投入,说得愈来愈是彻底而深刻,言谈之间隐隐透露出,愈到后来她愈是感
受深刻,对云雨之事也愈是无法抗拒,简直是慢慢享受起来。

    “雪仙……便是这样的女子……”感觉颜君斗的手一开始时还随着自己的话
时轻时重、难以控制,但到后来却是愈来愈稳定,只是当听说锺出、颜设联合在
她身边逞威之时,才有些颤抖难控的感觉。

    虽说慢慢平静下来的轻槌令她紧绷的香肩渐渐放松,感觉起来竟有种与男女
之欢全然不同的放松舒服,可发现他愈来愈没有激动的反应,南宫雪仙心下反倒
有些莫名的失落感。

    她咬了咬牙,继续开口,“若大哥忍不下去……也只好先忍耐着……等娘看
开了……到时候再看看怎么解决……”

    “不……不用……”眼前镜中的南宫雪仙脱得只剩蔽体小衣,香肩长腿尽皆
暴露,加上说着那淫秽情节,似连自己也受到了影响,莹白如玉的肌肤当中透出
娇媚的晕红,眉眼之间更是春光致致,可她身后的颜君斗却感觉不出一丝春光明
媚,心里反而冻的像是落到冰窖里头一般。

    倒不全是因为南宫雪仙婚前已然失身,毕竟此事他早已心中有数,那冲击倒
没想像中得大;可南宫雪仙此刻娓娓道来,表现的好像是自己非常喜欢这种事儿
一般,反而令他不由得有几分难过。

    虽然男女之间的经验并不太多,而且还都是在自己的岳母大人身上尝试过的,
事后想来颇有几分尴尬,但从当日答应裴婉兰所请,颜君斗心下便知夫纲是休想
振作了,自己之所以入赘南宫家,对南宫雪仙的补偿意味要多得多,是以他这段
日子特别小心,也真学了不少察颜观色之术。

    尤其现在他正为南宫雪仙宽衣解带,双手温柔地搓揉着她香肩,肌肤接触之
下,从女体香肌玉肤之间那难以控制的本能反应,自然更能感觉得到南宫雪仙心
意的细微变化。

    当南宫雪仙一开始诉说此事之时,声音还算平静,一副说着别人的事儿一般,
彷佛事不关己的语气,可到后来,随着言语所涉愈岭淫秽,她的语气也愈渐激动,
好像随着回忆出口,自己也坠进了那回忆的情状中,若非颜君斗双手轻按着她香
肩,感受得到她肌肤温度和触感的变化,还真会被她骗走呢!

    当她语气激烈急促之时,其实身子并没有一般激动起来、显然只是作假,这
话与其说是让自己知道她身上发生之事,还不如说是故意说来气死自己,摆明了
是要拿自己出气。

    一直到后来,随着话儿渐渐牵涉到锺出、颜设二人,惨遭狼吻之时竟还不由
自主地登上高潮,才终于让南宫雪仙真正地沉浸进去,戏假情真之下,身子慢慢
激动起来,双手搓揉之间都可以感觉得到她心下的荡漾难平;尤其说到在厅中小
几上被两人上下夹击之时,那种掺杂着满心苦楚的肉欲快乐,虽使得南宫雪仙心
中苦痛不已,可肉体上的刺激,却也强烈地烙印在她体内,那种发乎内心的本能
反应,是怎么也骗不了人的!

    听到此处,颜君斗心中虽不由有些积郁的怒意,可更多的却是怜惜,尤其当
他听到南宫雪仙强忍着泣然欲泪,硬是假作平静地把事情说完的当儿,心中更恨
不得搂紧了她好生怜惜,偏偏手才一动,便觉南宫雪仙身子微僵,想做也做不出
来了。

    “无论如何……妹子仍是我的好二妹、我的好妻子……”轻轻伸手按住她的
双肩,让南宫雪仙无法逃离,颜君斗垂下了头,轻轻闻嗅着她肩颈之间的香气,
好不容易才能保持声音平静,“君斗就是要娶这样的二妹……除非二妹真的打算
休夫,否则君斗是不会放手的……知道吗,二妹?”

    “你……”没想到自己都说成这样了,颜君斗竟似没把此等丑事当回事,仍
是按着自己不肯放,像是真想好生怜惜地将自己搂入怀中,那样的温柔不由令南
宫雪仙芳心微颤,有种真想放松的感觉,可那沉淀心中深处的一缕冰寒,却仍没
有丝毫化消的迹象。

    南宫雪仙脸儿微摇,秀发轻轻拍打在颜君斗脸上,她可真没办法相信,这般
伤人的话儿入耳,颜君斗竟是这种反应。她咬了咬牙,撑着没有放柔声音,“可
若是雪仙之后……之后……又做出那种事来……你要怎么办?大哥……”

    没想到南宫雪仙还真问出了口,颜君斗心中不由暗怒,偏是骂在心中口难开。
南宫雪仙对这次被打鸭子上架的成亲颇有些不爽,这事他是知道的,尤其锺出和
颜设都已失了心魂,虽说武功已废,又被禁在地牢,可看着他俩人无论被怎么对
待仍是一副笑嘻嘻彷若未觉的模样,南宫雪仙心中复仇的怨念也只能报应在自己
身上,不过……光用那般言语刺激已令人很难承受,现在竟又问出这种话来!

    颜君斗虽知南宫雪仙刺激自己不过是嘴上,十有八九不会有实际行动,可这
般问题乍听入耳,心中仍不由一痛,若非早有心理准备要多做忍耐,只怕还真会
爆发出来。

    听到此处他就不由暗自羡慕,虽说是姐妹,且身上中了“无尽之欢”一时间
仍难解脱,相较之下南宫雪怜的情况比之姐姐还要严重麻烦,但这段日子相处之
下,他也知南宫雪怜性子柔顺温婉,虽已落入虎口过,天真之处仍似未曾污染过
的花儿,朱华沁真可算是捡到宝了。

    同是洞房花烛夜,想必三弟不会像自己这样,得要面对这么多光想就令怒火
要爆出来的问题吧!只是怒火一过,满腔的怜惜又浮上了心头,若不是被伤到了
极点,若不是心中的悲苦难以发泄,南宫雪仙怕也说不出这般伤人的话。

    他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搂上了南宫雪仙纤腰,搂抱之间只觉南宫雪仙娇
躯一震,却没有挣脱他的怀抱,“若是如此……君斗也……也只有忍住了……这
样好吗?”

    “不……不好……”咬着牙,感觉两行清泪已撑不在目眶之中,虽然早知道
今夜是洞房花烛,不该说出这般煞风景的话儿来,这段话即便已在心中蕴酿,可
在入洞房之前,南宫雪仙也在心中踌躇,是不是该在今夜就说出口来,却没想到
颜君斗对自己极尽温柔,反而令那些话脱口而出,直到此刻南宫雪仙才有些后悔,
可后悔同时心中却不由又有些发泄出来的快意。

    她猛一挥手,挣开颜君斗温柔的拥抱,趴伏床上将脸儿埋在绣枕锦被之中,
“你……你不该忍的时候……就别忍了……”

    没想到南宫雪仙竟会如此激动,颜君斗不由吓了一跳,可惊疑之意却不如怜
惜来得强烈。虽说过往的愤懑与不情愿,让南宫雪仙嘴上毫不留德,那些话不只
伤害到自己,连南宫雪仙自己在回忆之时,只怕芳心伤得更重,想到她不惜如此
也要说出此等话来,让自己心痛难忍,颜君斗本还有些怒意;订看南宫雪仙这个
样子,连自己温柔怜惜的话语都似承受不住,显然她所受的伤痛,远比自己所想
要强烈许多。

    想到或许最让南宫雪仙受伤的,就是颜设干的好事,颜君斗也真不知该怎么
安慰她才是,他伸手轻抚着南宫雪仙粉背,只觉她虽忍着泪,娇躯仍是一颤一颤
的。

    一时之间也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今夜是洞房花烛,自己该做什么事心里
清楚,已在裴婉兰身上尝过其中至乐的颜君斗至少在这方面不是个雏儿,何况眼
前娇躯已褪得只剩贴体小衣,红烛之下肉光致致,莹白皎洁的肌肤激动之下红润
诱人,说不出的令人心动,看得颜君斗裤子里早已撑了起来,可看南宫雪仙如此
伤心,他也真不能强行求欢。轻轻抚着那不住颤抖的温暖粉背,颜君斗暗叹一口
气,伸手取过了一件外衣,小心翼翼地覆在南宫雪仙身上,生怕弄痛了她。

    “你……你不要这样子……”感觉衣裳覆到背上,动作无比轻柔,南宫雪仙
芳心微动,即便泪水已然难抑,却也感受得到颜君斗的体贴,再等他轻轻躺倒身
侧,隔着衣裳轻抚着自己背心,那温热的手掌不带半分情欲之意,简直就像是安
抚小姑娘般温柔轻巧,灵光一闪间知道了颜君斗心中的想法。

    芳心猛地火发,她猛地一弓身,脸儿侧了过来,正对上颜君斗不知所措的目
光,美目虽带朦胧,面上却有种似欲喷火的神情,“难不成……你嫌雪仙太脏…
…连碰都不肯碰吗?”

    “这……当然不是……”被南宫雪仙突然而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颜君斗心
中不由暗叫,女人心海底针这话还真不是假的,他怎么也没想到,本来正自伤心
饮泣的南宫雪仙,一时间竟会变脸变的这般快!

    虽说眼角泪珠犹在,可面上那气虎虎的表情,与其说是怒气冲冲,却抑不住
那当中满怀委屈的感觉,颜君斗心下一亮,知道自己是哪里出了错。他迅速探过
身子,伸手硬是将南宫雪仙娇躯揽入怀中,垂头轻轻咬着她纤巧的小耳,舌头轻
轻舐着那细嫩的柔润,“大哥只是……只是怕你还没准备好……二妹哪里脏了?
一点也不脏……大哥喜欢这样子的二妹……真的……很喜欢……”

    “唔……”本来当侧过身子,看到颜君斗那吓了一大跳的表情,南宫雪仙气
极反笑,满腹的委屈也只有更增,毕竟今夜洞房花烛,无论如何被他这样晾着,

    身为女子的她都忍受不住,没想到颜君斗竟趁此机会将她搂入怀中,那一舐
虽柔,却正击到重点,让娇躯已渐动情的南宫雪仙身子整个软了下来,伏在他的
怀中竟不由身子发烫。

    她一面暗骂自己未免也太敏感了,竟连这么一抱都受不得,可耳边听得颜君
斗的温柔言语,却不由得心旌微荡,男女之事她本就知道,洞房之夜此事更是理
所当然,自不会在此时还挣扎反抗,“你……你若想动手……动手就是了……何
必这样……”

    “哦……雪仙准备好了吗?”感觉到怀中美女肌热肤柔,言语中虽还带冷意,
可本能的反应却透出了说不出的诱惑,比之那夜裴婉兰虽强颜欢笑,却难掩羞耻
凄怨,眉目之间满是耻辱委屈的模样,她那本能羞怯难掩,冷漠抗拒中还带着几
分欲迎还拒的感觉,更让男人怜惜中忍不住放肆的冲动。

    颜君斗只觉下身早已火热,大着胆子,一边伸手拂去南宫雪仙仅余的遮蔽,
一边在她耳边轻语着,“大哥……真的快忍不住了……台分仙身子好美……大哥
很想……很想尽情地要你呢……”

    “嗯……大哥……你想做就做……何必……”一时间没注意到颜君斗改了称
呼,南宫雪仙闭上美目,感觉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肌肤上轻柔游走,虽是缓慢、却
是毫不停留地探索着她的重点部位,本就敏感已极的娇躯不得不火热起来。

    南宫雪仙虽没中那“无尽之欢”,可修练阴阳诀却又少了奠基功夫,使得她
的身体比之裴婉兰与南宫雪怜的敏感,相差也不太多;偏偏她对锺出、颜设的恨
意,远较母亲和妹子都来得深刻,这段日子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难耐之时还下地牢
榨榨二人的精元,强忍着不动手的南宫雪仙可旷得太辛苦了,颜君斗的手段虽还
带几分嫩,可那温柔的感觉,却让南宫雪仙不由自主地在他手中融化,软绵绵地
任他为所欲为,“只是……只是雪仙……还有……”

    “怎么样呢?”趁着南宫雪仙软绵绵的当儿,颜君斗双手齐动,一边解开她
的小衣,一边对她娇嫩香滑的肌肤大举侵犯,入手只觉触感暖热柔滑。相较裴婉
兰的丰腴,虽带几分青涩却是瘦不露骨,纤细的触感十分销魂,如果不是那微带
惧意的颤抖,感觉就更好了。

    “雪仙妹子……如果你不想大哥做什么……就先说出来……只要妹子不喜欢
的事,大哥就不会做……知道吗?好妹子……”

    “嗯……那个……”从婚期决定之后,南宫雪仙虽说难免闷郁,心里也知道
洞房花烛夜该做些什么,难免心下暗自考量着床第之间该有什么表现。可不知怎
么着,虽说心中早已接受今夜的男女之欢,但每当她想到要和颜君斗交颈缠绵、
共赴巫山的当儿,总觉得眼前颜君斗的脸随时都会变成颜设那张老脸,明知两人
乃是父子,难免容颜相似,可当感觉到颜君斗变脸之时,打从心底发出的寒气,
总冻得她从温暖的被窝之中惊醒,又畏又怕地颤抖半晌难以入睡。

    虽知现实之中,颜君斗怎么也变不了脸,可心下对接下来的事,却不由有些
害怕,“嗯……你要做便做了……只是……换个体位……不要……不要互相对视
……不要看着雪仙的脸……嗯……雪仙还需要……需要一点时间……”

    “没关系……浩泛样也好……”听南宫雪仙此等要求,颜君斗虽说心下微寒,
却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颜设与锺出所为之事,对南宫雪仙伤害不轻,她在行房
之时不愿看着自己的脸,也不是不能想像的事情;何况除了正常体位之外,男女
之间还有不少姿势可供参考,每种都各有其优点存在。

    想到当日自己射了两回之后,连番高潮的裴婉兰强撑着无力的娇躯,主动跨
骑在自己身上套弄旋摇,在接连不断的高潮冲击中连连攀登巅峰,等到自己忍不
住一泄如注之时,她已是连连泄身,舒服到不知人间何世,那傲挺美峰舞动荡漾
的模样艳丽莫名,到此刻仍似在眼前摆动跳跃一般,“不如……不如就让大哥省
点力气……妹子骑上哥哥……由雪仙妹子自己来主动……你说好不好?”

    “不……不好……不要那样……拜托……不要……呜……”本来软绵绵地听
着颜君斗轻语,正逐步放松的南宫雪仙神飘魂荡,可听到他的建议之后,身子却
忍不住紧绷起来,甚至没办法撑着口里不放软求饶,芳心不由得想到当日自己被
锺出、颜设二贼揭穿女儿身后,被迫骑在锺出身上旋摇扭摆的丑态,尤其那时颜
设还迫自己用口帮他吹吮舔吸,光想到自己要再次摆出那种姿势,南宫雪仙便不
由叫出声来。

    虽说想到此事那夜的肉欲快乐便袭上身来,身体的本能说不出地想要再试试
那冲昏了头的滋味,可满腔的气火却只有更旺,即便身子已软了,仍是不住口地
拒绝。

    “那……那就换个姿势……”感觉到手下娇躯一僵,本来的火热都减了一半,
颜君斗心中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当夜被迫上马的裴婉兰经验不多,会摆出
那等姿态,显然是锺出和颜设摆布的后果,想来南宫雪仙在两人胯下受辱,多半
也试过此等姿势,也怪不得她的反应如此强烈,若不是自己正抚得她娇媚酥软,
只怕被踢下床去也不是不能想像的。

    “只是……只是大哥不知道多少姿势……这样减来减去……就只能……就只
能委屈雪仙妹子了……要你像……像母狗般在床上趴伏着……”

    “那……那总好得多……”听颜君斗愿意改姿势,已被抚爱得娇躯酥软的南
宫雪仙自然没口子的答应,毕竟她的需求已被撩了起来,只要颜君斗不太过分,
她也真没有抗拒的打算。

    何况像条母狗一般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抬起,任身为的男人为所欲为的姿势,
虽说羞人已极,简直让她变成男人的玩物般任其把玩,可那样的感觉,光只预想
就让她颇有几分彻底发泄的冲动。

    南宫雪仙嗯了一声,轻轻挣开颜君斗的怀抱,连望都不望他一眼,自顾自地
趴伏床上,将俏脸埋在枕中,就这么一挺腰将雪臀抬起,还没忘了将玉腿分开,
好让臀瓣之间那销魂幽谷全然暴露出来。

    旷了这么多天,南宫雪仙体内的欲火不住堆积,对男人的需求已愈来愈强烈,
本来还压抑着不出问题,现在被颜君斗温柔抚爱之间,那满腔的压抑已烧了开来,
这样的姿势一摆,玉腿一分,幽谷当中登时春泉流淌;尤其肉体刺激之下,火热
的娇躯更不由得泛满了薄薄的汗光,雪臀上头原已晶莹,随着她的动作汗珠轻轻
飞洒出来,汗光混着水光,在动作间颤颤地晃了起来,说不出的媚艳动人,全然
展现出南宫雪仙满腔的渴望,媚惑处让颜君斗差点啧啧有声地称赞起来。

    只是当声音出口之后,他便觉这样未免过火,毕竟南宫雪仙可还没全然对自
己青眼相加呢!若自己这般忘形,也不知会否惹她生气?连忙闭嘴,可眼光却不
由自主地在那臀股之间留连不去。

    粉嫩桃红的诱惑,加上摇动之间水花轻盈飞溅,喷发馨香几许,无比强烈的
刺激令颜君斗胯下登时暴涨起来,他一边不忍释“眼”地牢牢望着那曼妙美态,
一边迅捷无伦地脱下衣裳,寒寒章伞的声音,让做出此等羞人姿势的南宫雪仙虽
眼不能见,却感觉得到颜君斗那既想快些动作,又不愿遗漏美景的左右为难,含
羞之间欲火不由更加腾飞起来,臀腿微颤之间媚光乱散。

    “天……天啊……”本来眼前美景已令人不敢稍稍眨眼,深怕有所遗漏,南
宫雪仙这一娇颤起来,幽谷微颤之间,泛着水光的谷口粉润之间更是惑人眼目,
活像一幅已美到了极处的图画里头,原已栩栩如绘的景物活了起来一般,更添几
分美丽,看得颜君斗不由称赞出声。

    好不容易脱光衣服的他,眼见如此美景,忍耐和怜惜的心意早已被火热的欲
望给赶到了旁边,他跪在南宫雪仙身后,双手轻轻耕开那坚挺圆润的臀瓣,“雪
仙你好美……唔……还这么香……大哥……忍不住了……”

    “你……要来就来吧……大哥……嗯……匕听颜君斗的声音传来,本来话语
中的意思已足够令春心荡漾的女子情动,加上此时颜君斗已钳开圆臀,正自着迷
地看着幽谷美景,火热的眼光彷若实物,比之真实插入的刺激可说是各擅胜场,
加上强烈的视觉刺激下,口鼻间难以平息的热气,烘得南宫雪仙幽谷暖融融的酥
麻。

    芳心忍不住驰想着身后的颜君斗,是用怎么样一种火热的目光凝视赏玩自己
的羞人处,那种活色生香的想像比任何春药淫物更加刺激,南宫雪仙只觉体内的
情欲全然延烧起来,说不出的渴望被男人充实填满,“嗯……进来……雪仙……
雪仙忍不住了……”

    请续看《散花天女》十
【以上已閱】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9-4-28 09:56 编辑 ]
作者: 好书如明    时间: 2009-4-13 17:06

《散花天女》真是太经典拉。作者太有才啦。这才是真正的色文。独具一格的色文。跪求楼主尽快更新。天天期待楼主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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