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ng213181 发表于 2016-3-9 13:33 只看TA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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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绿的过去进行时】(25-27)作者:风经过的影子 作者:风经过的影子字数:17009 25. 我草草冲了个澡,回自己卧室挑了件紧身内裤。待出门,转身又在抽屉里拿 了药瓶,吃了一片。 我推门进屋,妈妈坐在床过,看着我赤裸裸的身子,视线落到裆部的隆起, 忙移到别处。 「妈,快躺下。」我抚着女人带着湿气的长发。 「峰,我是你妈。」女人低着头,以往的霸气全无,像是一个等待男人开苞 的小女生。 「所以儿子才孝敬你啊,我可从来没给雁子按摩过呢,快躺下妈,我只想你 舒服,我们不做别的。」 「不做别的啊。」 我笑着点点头。 妈妈把浴巾铺在床上,裸身趴了上去,下面白色内裤紧紧勒在胯间。 「妈,今天从前面开始吧。」 妈妈闭着眼,仰躺在浴巾上,一条雪白玲珑身,小巧的唇咬着几丝黑发,白 皙的脖颈,高耸的乳,平滑的小腹,深邃的股沟,我眼一滞,蕾丝边白色内裤中 央已润出圆圆一圈湿渍。 妈妈眯着眼,睫毛不停的抖着,与我的视线相撞,又躲了。 女人微张着嘴,挑着一抹嫣红,我俯下身,在那抹嫣红上轻轻吻了一下。手 附上乳晕,在乳尖上细细挑弄着。 妈妈睁开眼看我,溢着情欲,却说:「峰,你说只是按摩的。」 「妈,别说话。」我又吻了上去,吮着女人的唇,用舌尖舔弄着,轻轻启开 女人的齿,勾出女人的小舌,含住,细细吮着,女人鼻息渐浓,在我捏起乳尖向 上扯动的那刹那,轻轻呻吟了起来,手搭上了我的肩。 「我是峰,这是我妈妈,这是生我的妈妈。我要操那生我地方!」我心里想 着,下面阴茎又硬了几分。 黄昏的卧室,幽静而安详,白色床单上,一白一深两个躯体纠缠着,空气里 回荡着吸吮声、喘息声,女人的乳在男人手里反复变幻着形状,每一次变幻都勾 起女人不同单调的呻吟。 不觉里两人的内裤都退了去,一只甩在墙角,一只挂在女人的脚环上。 房间里,床上,一个赤裸裸的女人,一个赤条条的男人,母子。 男人的唇慢慢向下,划过女人硬挺的乳,划过女人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来 到香液四溢的泉口,泉水边无一丝杂草,「妈,你特意为儿子剃的么?」男人喃 喃说着,张嘴把两片淫靡的肉瓣含在口里,轻轻舔弄开。 女人轻哼一声,极力张着嘴,反复开合,卷着小舌,又仰起头,眼睛紧紧闭 起,像在思索,又像在细细的体味,又在男人含住阴蒂的那一刻,挺起腰胯,同 时双手紧紧的扯起两团床单,嗓里里「哦」了一声,叹出无限舒爽。 女人阴唇间的汁水无声无息的涌着,流向男人的唇间,淌向洁白的浴巾。 「妈,想要么?」男人轻轻的问。女人只是喘息。「妈,想要儿子的鸡巴么?」 回答他的只是呻吟。 「妈,让儿子操你好么,让儿子的鸡巴操进妈妈的阴道里好么?」舔吸着男 人喃喃又说,女人仍是沉默。 「峰,我们这是乱伦!」女人胀红着脸,牙缝里艰难的发着声响。 男人离了那泉眼,起了身,女人看着男人,眼里流出无措无助,嘴唇轻启, 那句「别走」细不可闻。 男人轻轻笑着,慢慢跨到女人腰间,调整着位置慢慢向上,直挺的一件大物 缓缓向女人胸间移去,女人视线落在那肉茎之上,再也无法挪去,眼神里又带着 些许疑惑。 男人那把儿臂粗的肉柱放在女人乳间,又伸手把两只雪白大乳挤起,缓缓操 动了起来,几挺之后,指指女人嘴边那肉龟,说:「妈,给儿子含一含。」那肉 龟在女人唇间停了许久,终于等到那小嘴的轻启,从口中又伸出小小一舌,在龟 尖上舔拨开,小嘴再开,把整个肉龟含了去,含出男人「哦」的一声喘息。 待女人吐出肉龟,男人把那肉柱在女人乳间反复几挺后,再次抵住女人的唇, 没等男人再吩咐,女人张开小嘴,让那鸡蛋大小的肉龟进到口里,看着男人的神 情,细细吸吮起来。 几番之后,男人身子慢慢下移,那肉茎贴着女人的身子慢慢向下,最后抵在 两片阴唇间。「不要进去,我们是乱伦!」女人喘息着又说。 男人把女人身子折起,把那细长的腿压到女人身子两侧,女人柔韧性极高, 这时,女人身子几乎给男人压成一个圆,阴户几要碰着女人的小嘴。 男人把肉茎放到湿淋淋的阴唇间,划动起来,摩着阴口,磨着高耸的阴蒂, 说:「妈,没关系的,生儿子就是为了这一天的。」 女人喘息着不吭声,男人说:「妈,同意的话你就点点头。」女人仍是喘息。 男人又说:「要不我数十个数,你不摇头就表示你同意了。」 「一,二,…」 男人数到十,女人猛摇起头来,说:「不行的,你不能进去…这是乱伦!」 男人冷了脸,作势要走,身子刚抬起,手给女人拽住,两人僵在那里,过了 半晌,女人细细的声音:「操我!」 男人把龟尖重新抵在肉唇间,说:「妈,你再说一遍。」 「操我,你快操我,快操妈妈!」 女人语音刚落,忽的张了嘴,轻「哦」了一声,皱了眉。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两人的交接地,看着那二三十公分的肉茎缓缓的没到女人 的体内,最后完全消失。 两个人静止不动,男人说:「妈,你的阴道真深!」正说着,女人身子抖起 来,接着身子一阵抽搐,显是小泄了一次。待女人身子平静下来,男人摸去女人 眼角的泪,问:「妈,舒服么?」 男人开始耸动起来,盯着女人的眼,慢慢的提起又慢慢的插入,几番后,猛 的加了速,不待几十抽,女人身子又抖起来,紧闭着嘴,呜呜有声。 已入夜,男人仍在女人身上高速的驰骋,两个人像是刚淋过一场雨,全身湿 透,这时,女人跪趴在床上,在男人的再一次疯狂抽插后,身子抖动着又滩软在 床上。「不行了,你别操了,你会操死你妈的!」看着男人又要扑上来,女人挣 扎着向床边趴,刚趴了一尺有余,腿给男人压住,逼口一紧,身子又给男人塞满, 呜咽着又嘶叫起来。 「说!说你给儿子生个闺女操!」男人再次摧促起来,胯子一次次重重的拍 着女人的后臀。 「妈说了妈不能生了!」 「说不说?!」男人狠狠的又是的几记。 「妈给你生!」女人喊:「妈给你生一百个!你快射给妈,妈真的不行了!」 女人阴道里又一阵抽搐,小嘴张的极大,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仿佛身体的力 量随着阴水全让男人掏光了,随着阴道里的痉挛,男人再也忍不住,加速的几抽 后,大吼一声,扑到了女人身上。 夜,屋里静静的,女人湿漉漉的卧在男人怀里。 「妈,怎么操不出你尿来呢?」 「你以为是个女人都跟雁子一样啊?!」女人狠狠的说,又说:「你再这样 没命的干,别想再有下次!」 「还有下次的么妈?」男人笑,吻着女人的嘴。 「操自己的妈!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儿子!那是你下生的地儿,是 你这东西能随随便便塞进去的?!」女人狠狠拽着男人的鸡巴:「信不信我把它 割了?!」 「儿子操的你舒服么妈?」男人吻女人的耳垂,一边揉着乳房,又说:「妈, 你阴道那么深,爸的鸡巴肯定插不到底的吧?」 「你还好意思提你爸,你爸知道会弄死你的知不知道?!」女人呆了呆又说: 「你老实说,我牛奶里你是不是加什么药了?」 男人笑。女人瞪男人:「我就知道!」「知道你还喝?」 女人脸一红,冷冷又说:「别摸了,快起来,雁子她们快回来了!」 黄滩旅游区是国家级风景区,座落在东海之滨,所属的地级市却是当地三市 一区里最穷的一个市。 我老家的村庄在旅游区北边,那条叫「新河」的河,流向这里。 沿着海边是长达十多公里的别墅群、住宅楼,零星夹杂着几个小型商场,几 个小诊所,一两处中小学。 这天,一处堤岸上,我站在车前,看着两辆车一前一后开过来,在我面前停 下,我冲一辆车里的(峰)姐姐、姐夫、芙招了招手,然后钻进另一辆车,让文 秘荷出去跟姐姐他们说,让他们等一会儿。 「老马,」我说:「那小子的底儿查清楚了么?」 「嗯,」老马说:「他老爹是哪个破县的破县长,现在是咱们市体校的学生, 听说从初中就开始练拳击,据说在他那个年龄段在全国还得过什么破奖。」 「你觉得要是你跟他打,能打得过他么?」 「拳击不敢说,如果不论什么狗屁规则,徒手搏斗,我至少让他七八个。要 是动刀,就他那样从来没见过血的娃娃一百个也白搭。嗯,要不我替你收拾收拾 他?」 「那倒用不着。」我想了想说:「这样,你跟老张商量商量,找几个脑筋灵 活的兄弟这阵子盯着他,看能不能找着他什么丑事,嗯,我指男女那方面的,没 有的话,就想法让他有!」想着怡看向他的爱慕眼神,我心下又一阵发狠。 老马答应着,开门出去了。 等车门关上,我问:「查清楚了么老钱?」 老钱点点头,又摇摇,说:「只清楚不是意外,还没找着正主儿。」 「真是谋杀?!」我手有些颤。 「嗯,是这样,由于那肇事司机承认酒驾,没逃逸,认罪态度也好,又赔了 受害人家属一大笔钱,那边没追究,警局那边也就没立案,嗯,你也知道,多一 事不如少一事。我让警局那边调了现场监控,发现那车当时一直停在路边,等那 人要过马路时,才加速撞过去,明显的是冲人去的。」 「…」 「那边重审了一下,那司机就招了。」 「审一下就招了?」 「嗯,当然,肯定要用点法外的招,要知道又不是什么烈士,事实都那么明 显了,想让他招总会有法子。那家伙是个赌徒,欠了一百多万的赌债,那会儿他 儿子又刚考上大学,需要钱,就让人找上了。先帮他消了一半的赌债作定金,事 后除了帮他还了余下的赌债又付给他一百万。嗯,车祸两百万的赔偿金也是背后 的人付的。」 「四百多万买一条命?」 「背后指使的人跟那司机是网上联系的,那人对网络这块儿好象也很专业, 警局说是用的国外代理服务器什么的,很难查来源。」 「网上联系的?人没见,只付了点定金就敢做?他就不怕事后那人不付钱?」 「那人是个赌徒,这事可能也在赌。再说六七十万的定金也不少了。」 「现在有没有怀疑的人?」 「这种没头没脸的案子很难查,仇杀,情杀,或是图财,甚至可能是误杀, 各方面都有可能,现在警局那边还没找着头绪。这会儿在查那些钱的来源。」 「仇杀?情杀?图财?」我喃喃说着,又说:「老钱,这事警局那边有什么 进展你再通知我,现在陪我下去跟我姐夫聊聊这个项目。」 「小弟,你脸可真大啊!」见我跟老钱下了车,远远的我姐就喊开了:「我 这好不容易才把你姐夫拉过来,你把他晾在这儿吹风!」 「不好意思姐夫,刚有点事儿。」我冲姐姐旁边一个膘肥体壮的大汉说。 这个姐夫给人直觉上是个大大咧咧的粗人,当然,如果真是这样他就做不成 一个拥有上百亿资产的集团公司的老总了,即使有我家里人的支持。 「老弟,」姐夫说:「你看看这儿,虽说是冬天吧,可这人也太少了吧?姐 夫我以前也不是没动过这个脑筋,可这摊子实在太大了,搞不好会掉里面。你看 看,那边往东的楼盘,建起来都四五年了,到现在大部分还是空着的。」 「等那边的市政府迁过来情况就好了,以后陆续的几个学校、医院也会迁过 来,是吧老钱?」我说。 老钱点点头。 姐夫说:「老弟,你可别蒙我,这上面的文还没下来呢,也不知猴年马月。 再说,就是都迁过来了,这边也不一定能发展的起来,另外,就是有可能发展起 来,这块大饼也不是姐夫一个人能吃得下的。这样吧,你得先给我个定数,嗯, 首先,你得保证年后你能拿到这个项目的决策权…」 我看老钱:「老钱,这个应该不难吧。」 老钱淡淡说:「肯定不难,因为咱市委里很多人都巴不得咱们能掉这坑里。」 「你不会这么悲观吧老钱?」我笑。 「第二呢,」姐夫说:「你得保证关于这地方市政府搬迁的批文下年底前能 下来。再就是你得再找些出资人,这摊子我一个人绝对是接不下。嗯,你找你舅 家的那几个哥,他们要是能答应,我就跟上。」 「好,」我说:「那批文的事我爸会在上面再运作一下,我那几个哥,我当 面去谈。现在可是说定了姐夫,到时你可不能说了不算啊。」 「他敢!」姐姐笑,又冲我说:「好了小弟,就这样吧,没别的事儿我跟你 姐夫就先回去了,你看看你,这还不知道哪天上班呢,现在就勤不着懒不着的。 哦,对了,跟我去那边,我还有点事跟你单独聊聊。」 我跟着姐姐走到一处无人的地儿,姐姐盯着我说:「你给我老实交待!」 「什么老实交待啊姐?」 「别装傻啊!」姐姐说:「我可是看着你光着屁股长大的,我还不知道你? 你说说,你姐夫那么多人你不用,非得让小芙负责这一块跟你联系,这不是明摆 着么?再说这地儿早没什么价值了,你难道不知道?我跟你姐夫来,也就是陪你 作作戏而已。」 我笑:「我真是想干出点事来的姐,你怎么能这么看不起我。」 「好了,好了,别跟你姐说那些没用的。」姐姐笑着又说:「别说姐没提醒 你,小芙可不是个小羊羔,你可能忘了,她刚到你姐夫公司的时候,有次你姐夫 趁着点酒劲要非礼这丫头,手指头差点给咬掉了,害得你姐夫看着她就发憷。」 「哦,有这事儿,我还真忘了。」 「再说了,小芙那老公,你别看他斯斯文文的,可你惹他了,他可是会跟你 拼命的。」 「…」 「好了,该说的姐都说了,嗯,记得事成跟姐说一声。最好能拍个片子给姐 看看,我倒真想看看这丫头给你驯服挨操的样子。」 我张着嘴看着这个姐姐笑嘻嘻的走远。 看着姐姐、姐夫、老钱、老马他们开车走远,我趟过一片砾石来到海边,站 在芙身边,风里芙看着眼前这片海,抽着烟,发着呆。 「你真觉得这地儿有重新开发的可能?」 「你怀疑我的动机?」 女人摇摇头,说:「你是为了捞政绩,还是只是要干点实事?」 我想了想说:「如果我说我对这边的人有感情,不想让他们一直穷下去,想 通过这个项目带动一下这边经济,你信么?」 女人呆了呆说:「我信。」 「你真信?」我笑:「别信这么早,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女人抽着烟,看着海,不再吭声。 「对了,那天其实我就是一下给他打的没防备,」我试着找回点自尊,解释 说:「再打一次,我肯定不会那么糗的。」 「你不糗。」 「嗯?」 「我姐说你变了,那之前我一直不信。」女人说:「我不信一个人脑袋挨几 下石头就能变了性。」 「嗯?」我看她:「我出一下糗你就信了?」 女人又不吭声了,过了会儿说:「小怡说她以后不会抽烟了,嗯,其实她现 在也就是耍烟,没真抽进去。这事也怪我,是我影响她的。」又说:「小怡那纹 身其实只是贴的,你别为这个生小怡的气。」 「嗯。」 「虽然小怡不说,可我知道,那天你过去管她,肯为她上台打,她很高兴。」 「她就那么喜欢看我挨人揍?」 女人呆了一下,说:「你明知道我什么意思。」又说:「要是你以前稍微在 乎一下小怡,也不至于弄到今天这样子了。你再给小怡点时间,她会回去的。」 「只是老在你们那儿住,会影响你们吧,嗯,影响你们夫妻生活。」我把 「夫妻生活」故意加了重。 女人看着我,不说话,冷了脸。 我和芙回到车里,荷坐在后座上等着,她没跟老钱一起回去,说有事找我。 上车后芙跟荷坐一起,把我一个扔前排当司机。 我开着车,看着后望镜里的荷沉默无辜的样子,一时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好不容易有次与白虎单独相处的机会,全让她毁了。从那次雨里第一次见之后, 我跟荷再没联系,没有感情基础的性,我实在没有太大的欲望,女孩也只是在搬 家那天给我打过一次电话,道了声谢。 回到市里已经近中午,车子停在芙办公楼下,看着芙消失在楼拐角,我回头 问:「有什么事你现在能说了吧?」 荷坐在后座上,不说话,摇摇头,过了会儿说:「我只想能跟你多呆一会儿。」 「嗯?」我愣了一下,皱着眉问:「怎么又需要钱了?不是上次额外多打给 你十万多的么?」 女孩忙摇摇头,说:「我真的只想跟你多呆一会儿。」 「你喜欢我?」我问,女孩低着头,我忍不住又问:「你怎么会喜欢上我, 我们才见过一…」忽的打住,想起峰肯定不只见过她一面,女孩可能给峰操出感 情来了也不是不可能。 「能去我那边么?」女孩轻声又说:「我想做饭给你吃。」 在一处农贸市场,我和荷挤在人群里,在身后看着女孩斤斤计较、讨价还价 的样子,不由又皱了眉,忍不住说:「钱不是省出来的。」看着女孩身上仍是第 一次见面那件地滩货,又说:「你没钱了就跟我说,以后跟老钱出去应酬别再穿 成这样!」 又觉自己说的有点重,解释说:「我倒没意见,只是正式场合你穿成这样, 会让人觉得你对他们不够尊重。」女孩点点头,轻声解释说:「我现在还是实习 期,工资很低的。」「我不是给你钱了么?」女孩又低了头,说:「那是你的钱。」 女孩的新住所是一处观海房,应该是峰以前的一处居所,老钱说我市里有几 套房子一直空着,我就没多想让老钱随便选一套让女孩住,车进了小区我心里就 有些后悔,进了屋,见着这宽敞的客厅,以及窗外远处的蓝天碧海,更是悔的肠 子也青了,心想这么好的地方,早知道应该让晨和静搬过来的。 女孩在厨房里忙着,我在房子里四处打量了一番,又搬了把椅子坐在厨房门 口看着女孩作饭,不知这是不是自己特有的癖好,喜欢看女人为我忙碌的样子。 女孩没有像晨那样娇红着脸转过身嗔斥我让我把门关上,也没有像雁那样回 身瞅我让我滚蛋别在这里碍手碍脚,只是动作慢慢慌乱,几次差点切着手,我不 由心里一暖,微微笑起来,女孩红着脸无措的样子真的很美。 女孩的手艺很不错,肯定不是三天两天学会的,餐桌上,两个人默默吃着饭。 犹豫了一会儿,我说:「你也知道,我脑子被人打过,那之前很多事都忘了。」 女孩停下筷子,看着我,点点头。我小心着又说:「嗯,是这样,我忘了咱们的 关系到哪一步了,嗯,那个,我们作过爱么?」 女孩低了头,过了会儿,又摇摇。 我口一干,又问:「你的处女膜应该还在吧?」又觉问的太露,太无耻,忙 纠正说:「我意思是你没有过男人吧?」 女孩脸更红,又摇摇头。 我下面硬了起来,也不知是听到这个消息还是由于女孩含羞的脸,女孩在自 己心里的地位也猛的高了一大截。跟中国绝大部分无聊男人一样,我的处女情绪 也特别的重,也同大多数男人一样的无耻,不管自己有多少女人,总希望自己女 人能完完全全的归自己所有。 我干着嘴,盯着女孩。女孩抬头看我,与我的视线碰在一起,忙又低了头, 说:「今天不行。」又解释说:「我来月事了。」 「哦,」愣了愣我说:「我不是想那事的,只是有些惊讶,你这样漂亮的女 孩子,大学时没交往过男朋友么?」 女孩不说话。 吃过饭,我跟着女孩来到她房间,并排坐在床上,闻着女孩身上的少女气息, 我端详着四下。女孩忽的说:「我同学说也可以用嘴的。」我愣了一下,看女孩, 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仍隆着的裆部,问:「你含过么?」女孩摇摇头,红着脸, 细声说:「我可以学。」 我下面再一硬,想了想,说:「以后再说吧,这样一起坐会儿也挺好。」 我不再吭声,看着窗外的景色,女孩直直的坐在我一边,我伸出手让女孩靠 到我身上,看着女孩娇羞欲滴的模样,忽的想到大学刚刚交往时候的晨,也是这 样一副羞怯模样,不由湿了眼。 「你不用给我找这么好的地方住的。」女孩轻轻的说。 我不吭声。 「我同学说她跟你非亲非故的,说能不能多多少少交你些房租。」 「嗯?」脑子里映着女孩那同学长到要触着屁股的辫子,我想了想说:「她 想交的话,就交给你吧,多少你跟她商量着办。」 女孩不再说话,把身子又向我靠了靠。 我看着窗外,发着呆,想着初见时女孩被雨打透的笑脸,那种透着几分凄凉 的美,让人不忍直视,只是那个时候自己却没心情欣赏,不觉有些遗憾。低头再 看女孩,见她霍的低了头,也不知她看了自己多久,心下一动,忍不住俯身去亲 她的小嘴,女孩没躲,僵着身子任我吻着,过了好久才生疏的伸出了小舌,我一 呆,问:「你以前没接过吻?」女孩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说:「没。」 我把女孩抱在怀里,也不怀疑女孩有骗自己的可能,一时有些感慨,不知到 了这样的年代,这样的女孩子还有几个。 从女孩公寓出来,开车往家赶的路上,脑子里触着女孩的样子,又触起晨的, 静的,雁的,一时有些温馨,又有些落寞,想起书里的那句话:「人感情的上限 是有数的,分得多了,给每个人的就少了。」 26. 妈妈在房间地板上做着瑜珈,身下铺着一层垫子,女人年轻的时候当过几年 的体操运动员,结婚生子后身材仍是保持着,近些年又迷上了瑜珈,虽说上了年 纪,身子柔韧性仍是极高,上次作爱的时候,发现她竟然能舔着自己的阴唇,能 含住我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柱,事后,自己在房间里试着去含自己的鸡巴,虽说下 面这根肉柱在勃起后相当长,却也只能稍微能碰着龟头。 女人穿着连体紧身衣,我视线落在裆处,没见着内裤的痕迹,想着里面光光 一个阴户,在荷那边压下的火一时又窜了起来,去旁边抽屉里找了剪刀,向女人 走去。 「你干什么?」妈妈问。我不理,在女人的裆部剪了起来。女人愣了一下, 明白我的意图,喊:「妈妈脱了不行么,别剪,这衣服很贵的。」我不理,按着 女人,继续剪着。「你这个败家子!」女人狠狠的骂,却不再挣扎。 我拉开裤门,扒开内裤,掏出鸡巴,吐了口唾沫,插了进去。 女人止了骂,喘息出声,我慢慢抽送了起来,感受着女人渐湿渐热的阴道。 「去床上。」女儿呻吟。 「就在这里,妈,再摆个姿势!」 午后的阳光打着与我和雁卧室相隔的那面墙,妈妈给我压在墙上,单腿站着, 另一条腿给我压在她的肩上,两条腿劈成大大一个「一」字。 我下面缓缓抽送着,感受着阴水慢慢溢出,看着女人,喃喃说:「妈,憋着, 别急着泄,我今天非要操出你尿来!」女人瞪我,张着嘴咬,小嘴给我含住,母 子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闻着彼此的喘息声,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久久不 分。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忽的说:「快点,快射给我,我桑拿还开着呢,我要去 蒸一下。」 我继续操着,说:「妈,一起去,我要在桑拿间里操你。」狠狠一顶后,又 说:「我要让你每次在里面的时候,都能触起儿子操你的感觉!」 我光着身子,把赤条条的女人抱起来,操动着,慢慢向楼上阁楼走着,女人 身子挂在我身上,与我亲吻着,双手缠住我的脖子,两腿紧紧圈着我的腰,淫液 不停的滴向我们经过的每一阶楼梯。 虽说这个身子也算不得多健壮,好在女人长得一副秀巧的身子,情欲高涨之 余,操着一路向上,却也不太费力。 我给桑拿石淋了水,桑拿间里升起一团雾气,雾气里,我坐在木台上,妈妈 面对面坐在我腿上,耸着身子,找着兴奋点,母子两人的身子死死纠缠在一起, 高温里,两人一边亲吻着,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 里面太热,没多久,我脑袋便有些晕,虽说下面更是硬得像铁,却觉呼吸越 来越难,在女人再一阵呻吟里,我说:「妈,在外面干一会儿吧,太热了这里。」 女人仿佛没听到,大汗淋漓里,下面仍高耸着,喘息着又把我的嘴堵上,疯狂的 吮着我的舌。 这时,外面忽的传来敲门声,接着是脚步声,从桑拿间的毛玻璃门映出一个 人影,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妈,又蒸桑拿啊。」 是雁。 桑拿间里,母子两人都僵住不动,你看我,我看你,一样的心慌无助。 「妈,你在里面么?」雁走近,又问。 「在!在!!」妈妈忙说:「别开门,好不容易这刚热。」又说:「雁子,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啊?」 「嗯,别提了,小月今天下课早,打她爸电话也不接,又叫我过去接,唉, 我这闺女让她爸惯坏了,现在连公交都不会坐了。」又说:「妈,你知道峰哪儿 去了吗?我打了他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我电话设成静音的了。」我悄声在妈妈耳边说。 「可能去晨那边了吧!」妈妈坐在我腿上,阴道紧紧挤着我的鸡巴,从容的 冲着门撒着慌,诬陷着晨。 门外半晌无语,过了会儿,那边又说:「那妈你接着蒸吧,我还要回单位。」 雁出了门,妈妈扭回头瞪我:「要是让雁子看到,我还要脸么!」 我笑:「妈,雁子要是不让我操你,我就不要她这个老婆。」妈妈瞪着我不 说话。我下面轻轻又挺动起来,说:「妈,你里面好热,要把儿子的鸡巴烫化了。」 妈妈把我的嘴含住。 桑拿间里,母子像两个汗人,妈妈在仰着头,身子疯狂的起伏着,汗水罩着 我的眼,朦胧里,女人胯间那棵小肉芽高高竖着,上面溅着亮晶晶的汁液。 「妈,你看它,真淫荡。」我指着那棵小芽。 女人喘息着看去。我喃喃又说:「妈,你那句话说的太对了,女人下面这口 子一开,确实就没数了。」女人喘息着瞪起眼又伸嘴咬我。 女人不知是嫌这里面不够热,又或是想报复我,回身又浇了几勺子水,桑拿 间顿时又雾气大作。 「快快快!我要来了,快,快操死你妈!」女人忽的喃喃有声。白色的雾气 里,我也到了崩发的边缘,毫不留力的挺动起来。 正在两人同时要爆发的时候,这时,外面又「吱!」的响起门开动的声音, 两人一时又僵在那里,大眼对小眼起来。 我透过门上的毛玻璃看去,见一个小小的身子,正在静静脱着衣服,还没等 这里面人有反应,那小身子已推开桑拿间的门,走了进来,水雾里,见她光溜溜 的一个小白身子,手里拿着一个坐垫,放到一边木台上,静静坐下,深嗅了几下 鼻子,一边说:「奶奶,没觉得这里味怪怪的么?」 是月。 母子两人像是给石化了,一声不吭,也没了呼吸,相互对视着,又看旁边的 女孩。 「奶奶,」女孩往桑拿石上淋着水,说:「你能不能管管我爸,又跑去那边 了,连我的电话也不接,妈刚才出去的时候,你是没看她脸色有多难看,我看她 背着我擦眼泪呢。」 雾气里,两人仍是不搭腔。 「奶奶,你怎么啦?」女孩看过来,嗅着鼻子一边又说:「这里味真是怪怪 的奶奶,你没…」女孩忽的住了嘴,又慢慢张开,越来越大,喃喃一声「爸」, 眼神慢慢下移,落到我跟她奶奶胯间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柱不动。 「小月,」女人急急说:「你别误会,我跟你爸没什么的。」正要起身,却 一滑,又一屁股坐了下去,从阴道里又溅起一抹阴水。「我们真…啊…」随着我 的挺动,女人喘息起来,几番挣扎之后,嘴里再也无话,双手慢慢再次搭上我的 肩,眯上了眼,下面腿支着自觉的耸动起来,嘴里呻吟有声。 女孩大瞪着眼,看着眼前赤条条的男女,一个是奶奶,一个是爸爸。又与我 的视线碰在一起,却不再躲,我看着女孩光溜溜如白绸般的身子,两只小白乳倔 强的挂在胸前,胯间稀疏几根阴毛,我眼里像在冒着火。 我把鸡巴从女人身体里拔出,站到地上,对女人说:「妈,趴着,我要从后 面操你!」 妈妈手趴在木台上,嘴里呜咽着,屁股向后撅送着,承受着我一记重似一记 的猛插。 女孩脸慢慢红的像要渗出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们,盯着她奶奶、爸爸性 器的交接处,小手慢慢伸到自己胯间,却是长久不动。 「妈,舔舔小月的小逼!」我说,压抑着要冲上去把比女孩手腕般粗细的鸡 巴操进她铜钱般大小阴道口的冲动。 抽动里,女人挪动着身子,头伸向自己孙女的胯间,分开女孩的腿,吻了下 去,女孩身子猛的跳了一跳。 闷热的桑拿间里,三人的喘息声与肉体的撞击声混成一片,不知过了多久, 随着一阵急促的撞击声和吮吸声,三人几乎同时叫了一声。 女孩是一声轻哼,女人是一句尖叫,男人是一声低吼。 桑拿间里马上沉寂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从女人的阴道与鸡巴间,缓缓涌 出一股白色的浓浆。 无声的淌下。 这年南方的冬并不太寒冷,再过两个多周就要过年了,商场里各种打折的牌 子红红绿绿挂的到处都是,商家抽尽了脑汁要搜刮掉人们手里的每一分钱。 这天周末,一家大型商场,我陪着晨和静在纷纷攘攘的人群里逛着,跟在她 们身后,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包。「爸,真的有人要杀你么?」在一家首饰店前, 静又问,前些天,警察找晨和静盘问过,说是在调查我的那次车祸。 我沉默着。静又说:「那天他们问了我们很多建叔的事儿,他们警察怎么那 样啊,连建叔也怀疑,你们关系多好啊,是谁也不会是建叔的,是吧爸?」 「今天陪你妈好好逛街,别提这些扫兴的事儿!」我说。 原本这天要陪雁和月逛的,可前一天跟晨母女说这事的时候,多日求着我陪 她们逛的静,又吵又闹,我好说歹说也不听,又把帮我劝她的晨气哭,骂她妈不 要脸背着自己汉子偷男人,不配管她。静总是这样,生起气来总是口不择言,我 拿这个闺女也无可奈何,出于安慰晨,只好答应这天陪着她们。 一家三口正说笑着要进一家服装店,与要出门的一对母女相撞,是雁和月。 几个人愣在原地,雁和晨应该是初次相见,却像是在眼神相撞的那一刹那便知道 了对方的身份。 与芙相比,从长相气质上,雁与晨更像是姐妹,两个人呆呆站着,盯着对方, 也不理旁边抱怨挡路的男男女女,脸上一时看不出她们是何种心情。 月拉了她妈妈一下,雁醒过神,狠狠瞪着我,拉着月要往外走,经过我身边 的时候,给我拽住了胳膊,正要挣扎,又给我搂在了怀里,终于不动,当再抬起 头时,眼已湿了。 「找地儿一起坐会儿。」我淡淡说。 在一家咖啡厅,几个人好不容易等到空出一张四人座的桌子,各自点了饮料 甜品。 晨和雁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静和月陪着各自的妈妈坐在外面,我找了把椅 子坐在桌子冲外一头,尽量把身子贴着桌边,好不挡着过往的人。 我简单介绍了一下后,几个人都没话,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气氛相当的 尴尬,我有些后悔怎么会说出那句话。 晨这时只是看着窗外,对面的母女对她来说仿佛不存在,雁低着头喝着饮料, 偶尔偷偷的瞄一眼晨和静,两个女孩倒是眼珠子转来转去,四下打量着,尤其是 静,眼珠子要瞪到脑袋顶,视线在雁和晨脸上换来换去之后,终于定在月脸上, 看得月红了脸,低了头。 静忽的一笑,说:「小妹妹,你今年多大了啊?」见月不吭声,抓起我的一 只手,放在怀里,轻笑着又说:「真可爱呢,快有姐姐当年可爱了呢,可惜还差 些呢,我爸爸给你掏过耳朵么,哄没哄过你睡觉啊,帮没帮过你写作业啊?」 看着月失落的神情,静眼更是亮,又说:「剪指甲呢?修眉呢?洗头呢?我 爸爸说我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宝贝呢,是吧爸爸?」静大眼看着我。月也看我。我 忍着不点头。 静的笑意里,月这时忽的拿起我另一只手,也放到怀里,冲静轻轻的笑,说: 「姐姐,我的爸爸可是亲的啊。」静愣了一下,看着月脸上灿烂的笑,慢慢冷了 脸,咬起嘴唇来,过了会儿,狠狠冲我说:「爸,你告诉这小妖精谁才是亲生的!」 我大着脑袋不说话。 「你今天必须告诉她,」静咬着牙,湿着眼:「你要还是我爸的话,你就告 诉她实情!」 这时雁看过来,在我和静脸上端详着,晨在一边拉静的衣角,给静抖开。月 也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静几乎要喊叫起来:「你说啊爸!」 我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对雁说:「对,小静确实是我的亲生骨肉!」 27. 「老公!」晨看着我,冲我摇头。 「没事晨,也该告诉她们了。」我低下头,慢慢想着,慢慢编着筐,抬起头 环顾四下,对着雁说:「是这样老婆,我跟晨其实在高中时候就相恋了……」 「老公,你说什么?!」晨说。 我看了一晨,说:「晨,你别说话,让我告诉她们。」又对着雁说:「可由 于初中那会儿我交往的女生太多,给晨留下的印象不好,我们的关系也一直是吵 吵闹闹的……」 想了想,我接着编:「大学时候,我把晨介绍给我家里人,可我爸不同意, 他嫌晨家里没权势,配不上我,让我跟晨断。那阵子晨的老公开始追求晨,晨也 因为我家里的原因跟我闹情绪,我以为晨移心别恋,一生气就转校了。毕业后, 我发觉自己还是忘不了晨,就再次找到晨,也知道当年是误会晨了,可当时晨已 经结了婚,说虽然她还爱我,可她老公对她很好,她不想伤害她老公。」 「当天晚上,我求晨给我最后一次,决定以后不会再缠着晨。可一年后,晨 给我打来电话,说她有孩子了,是静,晨说她怀疑孩子是我的。我跟静去做了亲 子签定,确实是我的。可雁,你知道,那时咱们也结婚了,我爸也依赖你家的关 系,肯定不会同意咱们离的。晨也不同意跟她老公离,说她跟我有了孩子,已经 对不起她老公了,不想再对不起他了,让我瞒着这事。」 「就这样,一晃静也成大姑娘了。那阵子,我又找到晨,粘着晨,想跟她合 好,晨还是不同意,这时晨老公突然出车祸死了。晨以为是我派人撞死的,又觉 得那么多年她从来没爱过自己的丈夫,女儿也不是他的,觉的对不起她老公,加 上我在晨老公刚死就又去缠晨,晨凉了心,就把我打了。」 「我醒过来后,好好反醒过了,我知道是我对不起晨,再说静是我们的女儿, 我不想静看着她妈坐牢,就让老钱帮着给晨脱罪。我出院后,跟晨发誓不是我害 她老公的,晨慢慢也相信不是我干的了,答应跟我,可晨不想破坏咱们这个家, 不想让月和怡没有爸爸,不让我离。」 「爸,你说什么呢?」静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小静,」我看看静,说:「我跟你妈当年的事,我确实没全跟你说,你别 怪爸。」 「爸,你……」静说。 「小静!」我瞪静:「不管怎么样,我是你爸,我是你亲爸,从今后我让所 有人知道你是我亲生的女儿,这就够了不是么?!爸知道以前对不起你们母女, 对不起你,你就不能原谅爸么?!」 「可爸……」 「够了小静!」我说:「我知道你想让我跟你妈过,想让我跟你小雁阿姨离 婚,娶你妈妈,可小静,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么,爸已经变了,你好好看看你爸, 你爸由里到外都变了!我现在也爱你小雁阿姨,我也不能扔了小月,小月跟你一 样,也是你爸的亲骨肉,你怎么就不能理解一下你爸呢?」 雁呆呆的,这时终于开口问:「静真是,真是你亲生的?」又看看晨:「真 是你们俩的女儿?」晨轻轻点了点头。 「可,可怎么可以,」雁一脸的不可思议,在我和静脸上看来看去,说: 「可你们,你们怎么能做那种事儿?你们,你们这是乱伦啊!」 「雁子,我喜欢小静,小静也喜欢我,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我看小静: 「你喜欢爸爸么小静?」 静看着我,点点头。 雁神情恍惚着跟着我们出了咖啡厅,恍惚着给我拉进车里,恍惚着跟着到了 我和晨的家里,跟月一起坐在客厅沙发上时,神情仍是恍惚着。 晨在厨房里做着饭,我关了门,走上过,吻着晨,说:「对不起老婆。」 「是我对不起你老公。」晨看着我,又说:「我知道我不配,可之前我心里 还是有些生气。今天我见着雁了,我不生气了。」 「嗯?」 「你没发现雁和我很像么?」晨笑笑又说:「我知道当时你一时接受不了我 的出轨,把雁当成我了,想从雁那里得到安慰。」 「嗯?」我喃喃说:「是这样么?」 晨笑笑,说:「别想明白,你就让我这么想好么?」又说:「你快出去吧, 去安慰安慰你那个老婆,她让静闹的一时反不过味来。」 餐桌上,五个人挤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前,我指指雁说:「晨,从今后雁子 就是你妹妹了。」又指指晨:「雁子,晨也就是你姐了,以后别在我面前再说你 姐的坏话了。」 「谁说了?」雁低着头,小声说。 「妈,」这时月看着晨说:「晨姨好漂亮啊。」 雁扭过头瞪自己的女儿。 回去的车里,我开着车,雁坐在我一边,月坐在后座。三个人沉默着,我想 了想说:「小月,别怪爸爸好么?」 月沉默了一会儿,说:「爸,小静姐姐很可怜的,我以后会让着她的。」 我闭了嘴不说话,想着这女孩怎么能这么善良。 雁一直不说话,手却一直掐着我的大腿不松,下车的时候让裤子一摩,火辣 辣的疼,估计起青了。 妈妈在一楼大厅看着电视,见雁一声不吭的上了楼,拉住我小心的问:「雁 子知道我们的事了?」我摇摇头,说:「妈,以后跟你说,我上楼了啊。」 雁子坐在卧室床边,低着头生着闷气,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伸手要把她揽 到怀里,雁推我,不让我碰。过了会儿说:「你跟我实说,你当年跟我结婚,是 不是只是把我当那女人的替代品了?」 我愣了一下,忙说:「雁子,你别生气,我也不清楚了,可现在我是真心喜 欢你了,别生气了好么?」 「那你看着我的眼,说你爱我!」雁抬起头,湿着眼:「你说!」 「我爱你雁子。」我擦着女人的泪,轻轻说:「我爱你!」自己也不知道有 多少真心。 没多少天就要过年了,月放了假,雁公司年前却正是忙的时候。 这天上午,妈妈也没敲门,走进月的房间。 月的单人床上,我和月正赤条条的叠在一起,我在下面正含着月的屄,月倒 趴在我身上含舔着我的屌,父女两人身上披着汗,舔着对方,对女人的出现视若 不见。 月给我口交还是她奶奶教的,没几天却比她奶奶舔的还要好,这时抖着胯子, 正把我的阴囊含在小嘴里,喘息着轻一阵重一阵的吮着,又忽的抬了头,停在半 空里,眯起眼,仿佛不堪承受我在它阴蒂上的吮吸,小嘴哆嗦片刻,小腿猛的一 蹬,再次泄了出来,软在那里,却仍伸出小舌,机械的舔着我的肉茎。 妈妈说:「你们有完没完了,这都舔了一上午了。」话里有着醋意,又说: 「快下去吃饭!」 我还没说话,月回头看我,羞着说:「爸,我还想再来一次。」 月一直把泄身说成「来」,小女孩一旦尝到性爱的滋味真是一发不可收。 看我点点头,起身跨在我胯上,压着我的阴茎,手扒开两片小小的阴唇,抵 在肉柱上,耸着白白的身子,上下磨动了起来,两只小乳在空里微微晃着。呻吟 喘息着一边摩着一边俯下身,与我亲在一起。 可敏感的小屄哪经得起下面那老屌的研磨,不多一会儿,小嘴一张,长叹几 气,抖着又泄了出来。我却正是欲望大盛的时候,喃喃说:「小月,今天给爸爸 吧!」 月眼睛闪烁着,却是说:「爸,疼的,你的太大了,进不去。」 「让爸再试一次好么?」我说:「再试一次,听话小月,再说你小静姐的都 进去了,你的也可以的。」 月看自己奶奶。 妈妈坐在床边,摸着月湿湿的脸,说:「小月,听爸爸的话,没事的,就疼 一下,你看爸爸的脑袋,大吧,当年就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你看看,脑袋都能 出来,你爸那东西会进不去么?」脱了裤子,又说:「来,奶奶演示给你看。」 妈妈上了床,我说:「小月,给奶奶含含。」女人下面其实已经湿了,却仍 是把胯子凑到月嘴边,说:「小月,快帮奶奶舔舔,奶奶教你伺候你爸。」 女人跪在我腰间,慢慢的坐了下去,又说:「小月,你看,很简单的,像奶 奶这样慢慢坐下去就可以了。」 女人耸动了几下,起身说:「小月,你今天再试试,忍着,先把头塞进去, 后面就容易了。」 几丝阳光透过窗帘打在高耸的巨屌上,女人把着根部,让它直直挺着,女孩 犹豫着蹲起,调整着让下面的龟尖慢慢卡在两片粉嫩的阴唇之间,试着坐了下, 却一下子起了身,皱着眉看着我:「爸,太疼了,改天吧好么?」 「小月,别急,慢慢的向下坐。」 女孩又蹲了上去,我喘息着,看着龟尖慢慢陷了进去,慢慢又进了半个龟头, 女孩紧咬着牙,两腿抖着,眉头皱在一起。 下面女孩屄户套在龟头上,撑的快要透明,像是一条皮筋,感觉在下一刻就 会断掉。忽的皮筋一蹦,鸡蛋大小的龟头已没在了女孩体内,挤出一滩阴液。 随着龟头的挤进,女孩叫了一声,颤抖着腿,再也不动,说:「奶奶,都进 去了么。」又说:「疼,疼……是不是出血了奶奶。」 龟尖正顶着那层膜,只觉女孩屄口不停的蠕动着,本能的要把体内的东西挤 出去。我呻吟一声,说:「小月,接着坐下去,马上就不疼了。」 女孩试着坐下,叫了一声,马上停住了,脸上被汗打的湿透,死活再不向下 坐,说:「我不来了爸,真的太疼了,要裂了。」 我一时口干舌燥,伸下手把住女孩的脚脖,又跟妈妈示意了一下,女人上前 在女孩背后双手按住女孩的肩,我说:「来,小月,再试着坐一下,来,对,对 ……」 随着女孩向下的力道,我把着女孩脚脖向外猛的一扯,女人同时把着女孩的 肩大力的一按,女孩身子尖叫着落了下去。 女孩跪在那里,胯间的巨屌已没进了大半,女孩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尖叫着 提着身子,却给她奶奶在身后按的死死的,过了会儿,终于不动,哇的大哭起来。 女孩那屄户像一只小拳头,死死的攥着我的大物,阴肉大力蠕动着,向外排 挤着,过了一会儿,顺着肉柱,血慢慢淌下。女人松了手,在一边桌子抽屉里取 了准备好几天的白手帕,在肉柱上擦了擦,把手帕递到女孩眼前,说:「小月, 从今后你就是你爸的女人了,以后要乖乖的啊。」女孩抽泣着,眼神迷离的看着 眼前印着处子血的手帕,听女人又说:「这手帕你要好好收拾着啊。」女孩轻轻 点点头。 屋里静静的,过了会儿,月终于止了抽泣,苍白的脸慢慢红晕起来,我说: 「小月,还疼么。」女孩摇摇,又点点头,过了半晌又细若无语的说:「里面感 觉怪怪的爸。」 我跟妈妈对视一眼,妈妈把手伸到月胯间,沾着阴水,在那隆起的肉芽上揉 了起来,轻轻说:「里面是不是有些发痒的啊小月?」女孩红着脸不说话。 「奶奶说的没错吧,只疼一下的,来小月,试着像奶奶那样套几下。」说着 继续揉着肉芽。 女孩犹豫着提起身子,阴缝间顺着肉柱又淌下一大股血,我吃了一惊,看女 人,因为晨当年流的血很少,妈妈仿佛明白我意思,摇摇头说:「没事,有些女 孩子初夜流的就多。」 月落下再提起时,那血终于不再流,我也暗自吁了一口气。 午后的阳光下,那只粘着血的肉柱在女孩小小的身子里忽隐忽现,女孩喘息 呻吟着,阴蒂在女人的一番揉摸之后,再次尖叫出声,扑倒在我怀里。 由于小月下面实在太疼,她奶奶只好把她的饭拿到屋里,吃过后,没休息多 一会儿,小月红着脸吱唔着说还想要。光着身子在我身上耸了不到几分钟,又说 着「死了,死了」倒到一边。 不知过了多久,这时,女人正在我身上耸着身子,小月跨在我头顶让我含着 她的小屄,外面忽的传来一阵喊声:「妈!妈!」 是姐姐。 二楼的又传来几声门开合的声音,脚步声又踏着楼梯上来,冲小月房间走过 来,然后又一阵的敲门声,姐姐喊:「小月,你奶奶呢?」 「说你奶奶出去了!」我在月耳边说。 「我奶奶出去了姑姑!」月冲着门喊。 「出去了?」姐姐在门外喃喃着,过了半晌又问:「你爸呢小月?」 「也出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月说。 「大白天的锁门开什么呢,你开门小月,别隔着门说话了,怪费力的。」 「姑姑,我睡着呢,还有别的事么?」 外面沉默着,又说:「那好,姑姑出去逛逛商场,呆会儿再过来。」 说完,脚步声下了楼。 「快穿上衣服!」妈妈冲我喊。 几分钟后,我打开房门正要向外走,愣在原地,看着外面赤脚站着的姐姐, 手里举着妈妈的手机、钥匙、钱包,和一顶出门必戴的帽子。 姐姐冲着我身后的女人淡淡说:「妈,你出门忘带东西了。」 我跟姐姐走进隔壁小怡的卧室,姐姐锁了门,倚在门上冷冷看着我。 我说:「姐,我和妈没干什么的。」 「你当你姐傻么?!」姐姐上前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我闭了嘴。 「你就那么讨厌你姐么?!」 「嗯?」我奇怪的看女人。 「那次姐姐要给你,你忘了你说的什么?!」 「嗯?」 「你说你不是不喜欢姐姐,只是乱伦的事儿你干不了,」女人哆嗦着嘴: 「原来你都是骗你姐的!」 「……」 「干不了,你操妈?干不了,你操小月?」说着女人举起拳头冲我胸口抢了 起来,又吼:「你给我解释清楚!」 我把女人的手按在门上,亲女人的嘴。 女人扭开嘴,说:「你操妈多久了?!」 「也就是最近。」我老实交待。 「你想操你姐么?」 我点点头,说:「想好久了。」 女人不说话。 「姐,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我问。 「你忘了那么多事儿,想来你答应你姐夫操雁子的事也忘了吧?」 我愣了一下。 女人说:「钥匙就是那时你扔给我的,你说你姐夫想操的话,随时可以过来 操。」 「我姐夫操了?」我心下一凉,下面却是一硬。 「你想?」女人看着我下面的隆起,笑:「只要你还同意就行,你姐夫可是 想操雁子好久了。要不是妈警告过你姐夫,他早来了。」 「嗯?妈知道?」 「你姐夫看雁那色狼相,谁看不出来?现在可好了,妈现在也管不着了,她 连自己儿子都敢操,凭什么管你姐夫,是吧小弟?」女人又说:「你到底同不同 意?!」 见我不说话,女人说:「小弟,你要是不听姐的话,可别怪我把你跟妈的事 跟爸说,爸会弄死你,你信不信?」 我冷了脸,推开女人,女人拉住我的手,说:「小弟,你看你,姐姐开个玩 笑也不行么。」笑笑又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跟个孩子一样,连我那儿子也 不如,老跟你姐耍小性子,你放心,姐打小就疼你的,你忘了?哪会要胁你的。 这事你慢慢再考虑考虑。」 我仍是不吭声。女人又说:「你忘了你以前和你姐夫多铁了?你忘了你跟你 姐夫一起操过多少女人了?你忘了你操过你姐夫多少女人了?你忘了你给你姐夫 的私生女干过苞了?我手头还有些带子,哪天拿来你回顾一下?」 女人说:「我走了小弟,姐不逼你,你自己考虑。嗯,对了,别忘跟妈和小 月说,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女人转身开门,又拍了拍脑门,回头笑笑说:「瞧你姐,把来这儿的正事忘 了,小弟,你跟妈说,她前几天让我在外地给她捎的紧身衣我买了,按妈的意思, 还是以前那个牌子的,放在一楼沙发上。」 「紧身衣?」 「嗯,妈做瑜珈用的。」 我想着那件给我剪了一个大洞的紧身衣,愣在那里。 「怎么了小弟?」 「操!」 [ 本帖最后由 wang213181 于 2016-3-10 13:30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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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w6770806 发表于 2016-3-10 00:51 只看TA 4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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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这么多篇一直没有给评论,我感觉都太对不起大大了,这么优秀的文章估计是今年当中数一数二的好文章,灵魂穿越的剧情还是乱伦到文章的语言组织,人物刻画都非常到位,红心奉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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