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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远路】【12月7日更新至第25章】作者:ro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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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路】【12月7日更新至第25章】作者:rolly

                远路


作者:rolly
2009/09/15发表于:情缘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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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在五六年前,我曾经在别的论坛上发表过一篇《较量》,由于种种原
因,文章写到一半就停了,在这五六年的时间里,我的人生经历发生了巨大的变
化,回过头来再看那篇《较量》总觉得有些牵强,情节连贯性不好,可以调整的
地方有很多,所以决定把原来的《较量》修改为现在的这部《远路》,原文的开
头部分基本保留,但后续的结构和人物均需做大的调整,希望大家能喜欢。

  选这篇文章类别的时候,也让我颇废了些心思,总觉得没有对应的,开始想
选《暴虐调教》,不过最终还是选了《综合其他》这个类别,之所以不选前者,
我个人还觉得自己的文章里有许多是SM捆绑情节,但与暴虐似乎又沾不上边,
口味应该不是那么重,所以最后选择了后者,希望能与朋友们多多交流,请大家
给个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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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1-2-2 14: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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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最近的风头特别紧,柳湾的那几包货都没法出手,公安局正在严打拐卖人
口,在村口四周的路口都设了卡,而且还在不断地挨家挨户查可疑人员,马头村
的王二毛、李大头几个都已经被抓了,张界那边的窝点也叫公安给端了,几个兄
弟一个也没跑掉,十里堡更惨,十几包货再加上九个自己人全让公安给堵住了,
被抓的九个人里还有我的相好莲妹,这叫我一整天都坐卧不宁的,好像丢了魂一
般。

  还好有梅姐一直在安慰我,梅姐比我大三岁,外表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是做这
些事的女人,她人长得漂亮,但熟悉她的人都说这个女人是“蛇蝎心肠”,做起
事来也可以用一句“心狠手黑”来形容,以至于许多男的都不敢碰她,说真的刚
开始我也有些怕她,可接触长了我发现这个女人还不错,至少是对我来说。

  柳嫂是莲妹的嫂子,她老家就是柳城的柳湾人,前些年嫁到这里,我们现在
住的房子就是她家的,柳嫂的身世也很可怜,他的丈夫也就是莲妹的哥哥,三年
前被判了死刑给枪决了,罪名是拐卖妇女和袭警,甚至也没来得及给柳嫂留下一
颗种儿。可是柳嫂一直说他的男人是个好人,而且对那些警察狠之入骨,我也问
过莲妹这是为什么,可莲妹也说不清从中的原由,只知道她哥哥被抓的那时候,
把一个警察砸了个半死,而那个警察正是现在县公安局专项负责打拐行动的副局
长王春力。

  晚饭的时候,陈四从外面探听风声回来,我们几个边吃边聊着。

  “柳嫂,你这边可越来越不安全了,警察说来就来,我们这三包货存在这儿
不是个办法,得赶快出手,越远越好。”陈四边渴着酒边说。

  “路上都是警察,往哪儿出呀!”我说。

  “不行的话,先转到山里去,就算都饿死也不能让他们堵死在村里。”梅姐
说。

  “要不我看走走水路,不知道成不成?西村口有一个买家,正好水路到那边
,要不晚上我和山狗去一趟,看看路也行!”陈四和我是老搭档了,这种事情自
然是我们两个同去。

  “那也行,你们俩个可要小心点呀!”梅姐说。

  “我们到半夜再动身。现在我去让她们吃点东西!”我说着站起身来,让柳
嫂去准备三份吃的,顺手去把电视打开了。

  电视里正好是新闻节目,一条警方的新闻正好是前两天十里堡的事情,说是
什么警方打拐行动在十里堡取得突破性进展,一次解救被拐卖妇女五十余名,我
笑了笑说:“有这么多人被救吗?”

  梅姐笑着说:“能把十来个吹成五十几个,也真难为他们了。”

  这时的画面一转,出现了那几个被抓的“人贩子”的身影,我一眼就认出了
莲妹,梅姐看到了我的神情变化,忙推了我一下说,快去送饭吧,这有什么好看
的。些时,柳嫂也把饭菜放在一个提篮里给了我。

  我拿起了篮子,往后院走去,从后院穿过一片菜地是一间上了锁的柴房,这
儿便是我们关人的地方。我去打开了锁头,一开门,就把灯打开了,但见屋里的
床沿上一并排坐着一个女人,这三个人也不是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儿,而是一个个
地被反绑着双手,嘴里也堵上了一块碎布,这时三个人都因为那突出其来的电灯
光被刺得睁不开眼来。

  我慢慢把篮子里的饭菜放到桌上,此时那三个人才算适应了屋里的光线,
“呜,呜”地哼着声音。

  这三个女的里有两个是我们的上家从外面骗过来的打工妹,还有一个不知道
是从哪儿绑来的村妇,长得普普通通,没什么诱人之处。

  我先去给那个年纪大一些的村妇解开绳子,拿出嘴里的布团,那女的迅速地
跑到屋角的马桶上坐下来,她们几个也只有在一天三顿饭的时候有机会去解一下
手。我继续解开另外两个年轻姑娘的绑绳,这两个姑娘也顾不得我在屋里,跑到
屋角的马桶边去解开裤子……

  这三个人倒也是挺老实的,不然我也不会给她们解开绳子,我知道她们也没
这个胆量往外跑。看来她们也是饿了,把那些饭菜吃得干干净净。放下了手里的
碗筷,那个年长一点的妇人开始跟我说话:“小兄弟,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
一定感你的大恩呀!”

  我摇了摇头,手里理着那些捆人用的麻绳,其它两个年轻的姑娘却开始哭起
来,我让她们别哭,她们却哭得更厉害,弄得我也没办法。

  “我家里有三个娃儿呀,他们都等着我回去,我男人一定在四下找我呀,你
们这些天杀的!”那村妇也哭了起来。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去撕了些碎布把她们的嘴都堵了起来,这三个女人倒也
老实,虽然双手都没被捆着,却都不敢用手去把嘴里的布团取出来,只是坐在那
儿“嘤嘤,呜呜”地哭着,然后任着我重新把她的们双手反绑起来。

  从后院出来,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人贩子这活也着实挺累的呀。到了前面屋
里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柳嫂怒气冲冲地站在房门口,陈四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梅姐也在一旁瞪着陈四。原来我出去那会儿,陈四想在柳嫂身上打主意,在柳
嫂身上又摸又捏的,柳嫂没理他,陈四越发不可收拾,跟着柳嫂进了屋,想把她
按上床上成其美事,没想到柳嫂狠狠地给了他一嘴巴,然后的情形就是我看到的
了。

  我只是作圆场,拉着陈四说:“今晚我们还有事呢,我哥俩好好聊聊吧。”

  没想到这个陈四不知犯了哪门子邪,硬是不肯跟我走,说:“我们几个还不
知道过不过得了今晚呢,趁现在还不让老子快活一下,大家都是一条沟里的,还
装什么……”

  “天下男人多了,我为什么要陪你睡!”柳嫂生气地说。

  “你以为你立了贞节牌坊不成……”

  这时梅姐突然站了起来,冷冷地对陈四道:“你不是想快活吗,跟老娘来吧
!不敢来你就不是男人!”说着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下陈四可呆了,陈四想玩女人,也只会在柳嫂身上打主意,却不敢打梅姐
的主意。这一回可把他镇住了,陈四站在那儿,是去也不好,不去也不好。我给
陈四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就去吧,梅姐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这时的柳嫂也自己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陈门这才低声和我说:“山狗兄
弟,我可不敢去惹这个刺儿球呀,要不兄弟你帮我去,我知道她平时一向对你挺
好,那个小美人,哥几个都碰都不敢碰,还是你去尝了鲜吧!”

  “算了吧,陈哥,人家叫的是你……”我笑着说。

  “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兄弟,看哥的好吧!”陈四说着下定了决
心,走进了梅姐的房间。

  我一个人跑到外面小河边去把船准备好,忙活了好一阵子,快结束的时候,
觉得背后有人拍了我一下,我猛地回头一看,却是柳嫂。

  “晚上外面凉,我给你送件外套来。”柳嫂笑着把外套递给了我。

  我道过了谢,说:“刚才陈四惹你生气了吧!”

  “哼!这种男人我才不值得和他生气呢。”柳嫂把一块石头扔进了水里,
“卟嗵”一声,月光下激起了层层涟漪。

  “嫂子,外面凉,快进屋吧!”

  “哎……”柳嫂答应了一声,和我一起往回走,快进屋的时候,柳嫂突然问
我道:“你在想莲妹子吗?”

  “嗯。”我点了点头。

  “我也挺担心她的,不过今晚你有事,可别多想那个,要不出了什么岔子…
…”柳嫂似乎欲言又止。

  我从她的语气里似乎也听出了点什么,当我抬头看她的时候,柳嫂却把头低
了不敢看我,月色下柳嫂的轮廓显得特别优美,处处显露着那一种特有的风韵。

  我把嫂子送到了房间边,柳嫂推门的时候,却用眼角看看我,镇了一下,想
说话,却像是又临时改了口:“早点休息一会吧,到时候我来叫你!”

  我答应了一声,看着嫂子把门关上……

  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睡却怎么睡得着,想起了莲妹,想着柳嫂刚才的样子,
又想着梅姐和陈四现在在干什么,陈四有那艳福可享吗?

  这男女之间的事情倒底是什么样子的呢?平日里和莲妹在一起的时候,也只
是拥抱接吻之类了,有一次摸到莲妹那一对软软的奶时,正巧梅姐从外面回来,
好事就此结束。莲妹一直在十里堡那边,我们在一起的机会不是很多,多的倒是
和陈四一起,听着他讲那些风流韵事,听着他讲和那些女人如何在床上行其美事
,有何等的妙法。

  可我到现在,却还没有真正见过女人的下面长得是什么样子,只是在那一次
,和陈四去县城办事,他带着我进了一家录像厅,看了一部“刺激”的片子,可
惜女演员脱裤子的景头只有短短的几秒钟,那边也只看到黑黝黝的一片……

  每每想到这些的时候,我总会觉得身上发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无处发泄一
样。我想跳到河里去洗个凉水澡,可是一个奇怪的念头转到我的脑子里。女人,
不就在自己手边吗,后院柴房里的那三个女的,我每天都看着她们去马桶边脱裤
子,怎么就没想到她们也是女人呀!

  我乎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那三个女人对我的吸引力超越了一切。我的心
突然间跳得飞快,似乎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那一种莫名的兴奋涌了上来。

  我走路时身子都在发抖,摄手摄脚地打开了后院的房门,摸着黑穿过菜地,
轻声地打开了门锁,也不敢开灯,借着外面的一点月光,我依稀能看见那三个女
的正倚在床上睡着,有一个女的醒了过来,在那边一挣扎,嘴里“呜呜”哼着。

  我做了个手势,让她不许出声,那女人倒也听话,躺在那儿不动了。我看了
看那三个女人,却不知道怎么下手才好。

  最后我还是挑中那个穿白衬衣的女孩子,月色下她的衣服比较明显,而且至
少她不是那个年经纪大的,把她从床上架起来,那姑娘不知道我要对她干什么,
吓得“呜,呜……”地哼着,连连摇着头。我也有些紧张,只顾着拉着她往外走
,把那女孩推到屋外的一个草垛上,让她的身子靠在那儿。

  处面的光线亮了许多,我们彼此能看到对方的脸,女孩那紧张的双眼一直盯
着我。

  “不许出声,要不就有你好看的!”

  姑娘点了点头,些时我的手已经按到了她的两腿中间,那一种软软的感觉像
触电般传了过来。

  “呜……”姑娘本能地身子要转开,不让我摸,嘴巴里也发出声音。

  我吓得松开了手,因为这是在院子里,隔着那块小小的菜地就是柳嫂和梅姐
的屋子,要是被她们听到这儿的声音可就糟了。

  我猛得用手掐住了那姑娘的脖子,轻声说:“再敢出声,我就不客气了!”
我一声说着,一边又将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中间,便劲捏揉起来。

  这一回姑娘没敢再出声,只是听着她鼻子里的喘息越来越粗。我开始去解开
她的裤带,她的长裤从身上滑下,我蹲下身子,脸正对着她的下身,双手抓住了
她三角裤的两侧裤腰,摒住了呼吸往下一扯,我的手指甚至能感觉到那姑娘身体
的颤抖,但那女性的神秘部位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面前。

  月色下也只能看到黑黝黝、毛茸茸的一片,鼻子凑近了,便闻到一阵浓浓的
尿骚臭,那种味道反而是让我兴奋了起来,我把脸贴了上去,觉得那长长的毛儿
正戳到自己的脸上,鼻子上,舌头上舔到的尽是些咸咸的滋味,我开始闻得有点
腥,有一点点恶心,却又舍不得不去亲她那儿,我也感觉到那姑娘的下体在不由
自主地扭动着,而且那儿会变得越来越湿滑,真的像陈四说的,女人下面会出水
……

  我站起了身子,那姑娘已不再乱动,我试着用手握着我的那个话儿,用头儿
去顶姑娘的那儿,顺着那股子滑溜劲儿,很快就找到了那种顶进肉里的感觉,我
不敢去看那姑娘的脸,只是听着她的喘息声,我第一次有了将自己的一小部分纳
入一个女人身体的感觉,紧紧的、热热的,快活似神仙……

  我开始穿衣服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那个姑娘的说话,原来堵在她嘴里的东西
已经在不经意在被她吐了出来,不过她也没有喊叫,只是轻声地和我说话:“大
哥,能把我的绳子解一下吗,我的胳膊都捆麻了。”

  我见那姑娘并没有什么反抗、呼救的样子,便也把她的绳子给解了。

  姑娘默默地穿好了裤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间,她猛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双手抱着我的大腿说:“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已经都依你了,你就行行
好放了我吧,我妈妈还在等我回家,家里人都快急死了呀!”

  我一下子镇住了,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姑娘却也和我有了一次夫妻之实
呀,我这人心肠一向软,也觉得自己做人贩子这事儿,也不怎么地道,现在的事
情真的让我为难了。我低头看了看这个姑娘,些刻她已是泪流满面,小声地抽泣
着。

  我的心里从来没这么矛盾过,如果放走了这个姑娘,我又如何向梅姐她们交
待呢。可不放她,我一看到这姑娘流泪的面容,心一下子就软了一来。

  “好吧!你跟我来。”

  姑娘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惊喜。我重新把柴房门锁好,带着那姑娘
轻手轻脚地走到前屋,过了前院,轻轻地打开大门,两个人来到门外,我往东指
了指说:“从这儿一直下去,你会看到大路的。快走吧!”

  那姑娘没说话,往我指的方向就跑,跑出去了十来米,又停下来,回头看了
看我,然后接着往前跑,我看着那白色的衬衣慢慢在夜色中消失,心里面却乱得
像麻一样。开始后悔起来,谁让自己一时兴起,想要找女人,这下怎么补救呀!

  我回到自己床上,不敢再睡觉,苦苦地想着等会儿该怎么交待。时间一分一
秒地过去,我听到了柳嫂屋里有了动静,知道时候差不多了,赶忙起身向后院跑
过去,进了柴房也不由分说,从床上拉起一个就往外带,带进前屋的时候,柳嫂
已经出来了,看到我把人也带出来了,笑着说:“你倒挺快的嘛。”然后又去敲
了敲梅姐的房门,听到里面的陈四答应了一声。

  屋里有了灯,我才知道我带出来的女人正是那个年纪大一些的村妇,柳嫂拿
了一根布带子,在那女的堵嘴的布团外面又给勒上了一条,怕的是情急之下那女
人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喊叫,柳嫂就是这么一个心细的人,她让我用麻绳将那女
人两条腿也给捆起来,她便转身去拿麻袋,这时陈四一个人从梅姐的屋里出来,
脸上带着那满足的笑容。

  “辛苦了,老弟。”陈四说着乐呵呵用手托起那女人的下巴看了一下,“这
个太土了点吧,人家会不会要呀,不是还有两个年轻的吗?”

  我的心一下子紧张到要跳出来一样,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正巧这时嫂子拿
着麻袋过来,轻声道:“要不再带一个去,让他们挑一下,说不定人家两个都要
了呢。”

  “嗯,好,我去带出来!”我灵机一动,赶忙一边答应一边跑到后院,把另
外一个姑娘也带了出来,而且还故意没锁那柴房门,虚掩在那里,到时候也好说
那个姑娘是趁机逃了。

  我把那姑娘带到了前屋,陈四和柳嫂已经将那个女人装进了麻袋,柳嫂也像
刚才一样,把这个姑娘的嘴上又勒上一根布条,用绳子把她的双脚捆好,我和陈
四把女人装进麻袋,扎好了口袋嘴。

  要走的时候,梅姐依然没从屋里出来,我也不敢去敲门向她告别,还是柳嫂
看出了我的心意,敲了敲门道:“阿梅,山狗他们要走了呀!”

  只听到屋里的梅姐“嗯”了一声,也没有再多的动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和陈四一人一个麻袋,柳嫂帮着我们把麻袋搭到肩上,然后在前面开门引路,
到小河边拉着船上的缆绳,让我们把两条麻袋扛进仓里,又嘱咐了一句“要小心
”,看着我和陈四把船撑离了岸,这才回身走了。

  陈四是掌船的好手,木船在他的竹槁下走得飞快。船一边走着,陈四便开始
眉飞色舞地讲起刚才和梅姐的事儿。

  “嘿,兄弟,今个儿我才知道这做男人是什么滋味了!”

  陈四的话马上又让我想起了和那个姑娘的事儿。

  “这梅姐,一上床就别提有多女人味儿了,那一身的小白肉,哎哟哟,滑得
像缎子一样,那一对粉奶儿又尖又顶,圆圆的屁股蛋子,还有那小蛮腰,扭得你
呀……”陈四简直是陶醉在自己的话里了。

  “哎,小心点,别把船撑岸上去。”我还忘不了损他两句,不过心里也有些
不是滋味,和梅姐关系那么好,怎么就没想到和她有共渡良宵的那一刻呢,现在
却又被这陈四占了先手。

  陈四接着又说:“嘿,可惜了,这女人一身的好肉,却是一只白虎。”

  “白虎?”我有些听不明白。

  “白虎你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

  陈四乐了:“这白虎就是下面不长毛的那种,下面光溜溜的女人有克夫相,
今天晚上碰上了白虎,说不定等会儿会倒霉的。哎,呸呸呸!”

  我脑子里一直在回想着刚才和那个姑娘做那个时,那毛茸茸、刺痒痒贴在脸
上的感觉,如果女人的那地方没有毛,岂不是更干净光滑,白白嫩嫩不是更可爱
?我心里只道陈四的那种迷信说法很可笑……

  “说来也怪,这个女人就是不肯和我亲个嘴儿,更不用说用她的嘴做那事儿
了,哎,可惜呀。”陈四叹了口气道。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这女人用嘴做那事儿,是怎么个做法,难道是用那话儿
塞到她嘴里不成,若是她不高兴,用牙咬了又怎么办?

  “话又说回来,和这种女人做过一次,死了也值得了!”陈四一边撑着船一
边说着。

  我坐在甲板上,看着陈四那兴奋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好笑。陈四就这样一口
气撑到了西村,这二十来里地,都没让我换换他。

  陈四先上了岸,去找那家人家,我留在船上,手却痒痒着,便隔着那麻袋去
摸那两个女人,去捏她们的屁股,引起那麻袋的一阵阵挣扎扭动。

  不多会儿,陈四带着人回来了,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打着手电上了船,
陈四和我一起把两条麻袋打开,露出里面的女人,老头拿手电照着面前的两个女
人,老太在一旁伸手去摸,一边摸还一边说:“哎,这个好,瞧,这屁股大,会
生,这奶子大,以后奶水也足。”

  老头转过头来对陈四说:“说好了,就要这个了!”

  原来他们挑中的正是那个年纪大一点,生过三个孩子的村妇,我心中暗笑,
怎么不挑那个年轻的,没眼光呀!

  陈四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个重新把两个女的装进麻袋里,扎上口袋嘴,然后
让那老头和老太领路,我把他们要的货搭上陈四的肩头,陈四让我也一起去,反
正船上的那个也跑不了。于是我也跟在后面,路还不能算近,两个人不时地换着
扛一会儿,一直扛到了那老汉的家里,老太进屋去取钱,高兴地去叫他们的傻儿
子起来,去看他的媳妇儿。老头已经把麻袋嘴打开,露出那女人的上半个身子,
他的傻儿子高兴地过来看着她的媳妇儿,地上的女人坐在那儿只是哭。

  老太把用几层布包得好好的五千块钱交到我们手里,闲话中,老头又说起了
那边田村他的一个远房亲戚也想买个儿媳妇的事。我和陈四合计了一下,船上还
有个姑娘,天还没亮,不如干脆就送到那边去了,省得还要把人带回去。

  我们俩人回到船上,就一直向田村过去。路也挺远的,渐渐地天色开始变亮
,前面是一座小桥,船一过小桥就进了一片开阔水域,过去就是田村了,没想到
的是,船刚刚靠近了桥,桥上突然亮起了七八个手电,正对着船照着。

  “我们是警察,船上人听着,赶快靠岸,我们要例行检查!”

  这时候,不但是桥上,而且河的两边都出现了人影,最要命的是,船上那被
装在麻袋里的姑娘,也听到了警察的声音,马上便发疯般地“呜,呜……”乱哼
,岸上的人听到这声音,便知道这船一定有问题,“嗖”的一声,一个人便从桥
上跳了下来,跃上了船头,只是船小人重,那人一跳上来以后,船上下一跳,那
个一个没站稳便跌进了水里,我正好在船尾,船头这么一动,船尾出会跟着跳动
,一下子把我也掀了出去,“嗵”的一声我掉进水里。这时桥上不断有人跳下来
,岸上的人有的也跳到了水里,这时便听到陈四的惨叫声,听那声音便知道他是
被人按住了。

  “快,快,拷上!”

  “还有一个人跳水里去了,快找,别放跑了!”

  此时我正在船尾一边的水里,只见有人用手电往这边照着,我本想往后游,
但转念一想,后面是一条小河,他们的人只要沿着河岸就一定能把我逮住,唯一
的办法只能是往前游,游过那桥,进入那开阔水面,然后再想办法脱身。

  这时河里面也是一片混乱,河面上手电筒光乱照,水里面船头方面他们也有
四、五个人在水里,有的准备爬上船去,我的则准备游过来抓我。幸好天还不亮
,我在暗处,他们在明处,我的水性又很好,巧妙地从他们身边游过,那些人只
顾着往船尾方向找人,也不知道游过自己身边的是自己人还是其他什么人。

  游过了河里的那些人,我一个猛子扎入水下,向正前方奋力潜游出去,当我
慢慢地把手探出水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游过了那小桥有快二十米了,桥上
的人乱哄哄地都将手电往桥那一侧照,以为我会往后游走,却没有一个人把手电
往这边照一下,看来警察也不聪明呀。

  我用仰泳,一边看着桥上的动静,一边往外游着,直到游出去很远,才敢换
成自由泳,迅速地向外游去,一进入开阔水域,桥那边的人声就几乎听不到了,
我奋力向左游着,天色渐渐地亮了起来,我迅速地爬到岸上,见前面不远处有个
小村庄便向那边跑去。清晨的天气本来就有点凉,我又是从水里爬起来,浑身湿
透,心里又是十分紧张,这时才深切体会到那一种落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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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各位的关心,让我越来越有信心写完这篇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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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得直发抖,跑到村口的矮墙根里躲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下地形,湿衣服
贴在身上又冷又难受,我干脆把湿的衣服裤子脱了下来绞干,摸到裤子口袋的时
候,才发现西村口那人家给的五千块钱还有手机早就不翼而飞,也许是在水里面
给冲走了,真是天有绝人之路,这一回我可有点呆了。我还想给怎么尽早地给柳
嫂和梅姐她们送信,不知道她们两个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定了定神,把那半湿的衣服又穿上,看了看前边的房子,不远处有一所修
得不错的院子,估计着这家人家一定比较有钱,便想着去那儿换身衣服。一个人
顺着墙根往那儿摸,那果然是座顶大的宅子,前后有好几进,而且都有高高的围
墙,这怎么说也得是这村上的首富了吧。我借着一颗小树,翻上了后面的围墙,
纵身跃下墙头,已然到了人家的后院里,这家人家的后院还种着一些花草,那两
间柴房也是新的,红漆的木门和那正房也差不多,我倒是没见过那户乡下人家把
柴房也修得这么考究的。

  中间是一座两层小楼,虽然说不上豪华,但在这村子里也算是鹤立鸡群了,
我刚才就是看到了这楼房才往这边过来的。这小楼一定是主人住的房子,我悄悄
地摸过去,便听到有人在井边打水的声音,那水筒“叮叮当当”地撞着井壁的声
音。我没敢走那房子是过道,而是在那楼房与围墙的夹隙中走了过去。这小楼的
前面是一个天井,左侧是一口井,和一块洗衣服的石台,右边是一颗粗粗高高的
泡桐树。

  这时正有一个穿着白色睡衣裤的年轻女人在井台边打水,刷牙、洗脸。我也
有点惊讶,在我印象里也只有城里的的女人睡觉时才会穿着睡衣睡裤,而且看那
女人的背影,身材匀称,长发披肩,怎么看也不象是种地的村妇。这时候那少妇
刚洗好脸,突然听到了屋里电话铃声响了。我心头一动,这家人家还有电话,我
不正好可以给柳村的人送个信。

  我听不清那少妇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只是隐约听到那女人撒娇的声音。

  “哎!”

  “我知道了。”

  “放心吧,讨厌!”

  也就是这么几句话我还听得清楚,这时少妇挂了电话,从屋子里出来,我才
有机会看到她的正面,好漂亮的女人,白净面皮,瓜子脸,大眼睛,两道弯弯的
柳叶眉,身材高挑,走起路来那屁股扭得让每个男人看了都会忘乎所以。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所大宅里子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心中不由得暗喜。
这时那个少妇从屋里端出一个盆子,放到那洗衣台上,然后去井台上打水,我再
一看那井台旁边的竹架子上正挂着许多麻绳,一下子计上心来,便悄悄地向那少
妇背后摸过去,来到她身后的时候,她正好也打完水,正准备往那盆子里倒洗衣
粉。我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同时一只手也牢牢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别动,老实点!”

  少妇吓得手里洗衣粉也掉到了地上。

  “你不动,就没事的,我也不想动粗,如果把老子惹急了,你的小命……”

  “呜……”少妇的嘴巴被我捂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表示同意。

  我慢慢地松开捂在少妇嘴上的手,正好看到那洗衣盆里有一条红色的三角裤
,随手拿起来就往少妇嘴里塞。

  “快,张开嘴!”

  少妇很听话,让我用那内裤堵上了她的嘴。

  这时我换了只手抱她,用另外一只手去从竹架上抽下一根麻绳,然后迅速地
将麻绳搭上少妇的肩头,三下两下便把那少妇的双臂倒剪起来,来了个五花大绑
。捆女人我也算是一把好手了,平时每天的这种活都是我来干的,当初也是苦练
这“基本功”时才和莲妹子好上的,梅姐和柳嫂也对我这活儿感受颇深,在那些
兄弟里面也给我起了个纠号叫“五花王”。

  那少妇只觉得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双手却已被我紧紧缚住,我见捆好了少妇
,心也定了下来,慢慢地把她那勒在绳子里的长发抽出来……

  “先委屈你一会儿了,你放心,我今个儿也是落了难,想到你这儿来借点衣
服和吃喝,你只要识相点,就没事的!”我对那少妇说。

  少妇一个劲的点着头,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屋子的方向。“呜……”意思是让
我到屋里去。那少妇的样子似乎并不怎么紧张害怕,这也让我有点吃惊。

  我把少妇带到屋里,让她坐下来,这时少妇的两眼一直盯着我看着,这倒反
而让我觉得有点发毛。

  我看到了厅里的电话,一阵惊喜,马上上前去拨,不知道是冷还是紧张,手
一直在发抖,号码一直拨错,气得我把听筒扔到了一边,定了定神,才算拨通了
。柳嫂家没有电话,手机号码我也记不得,我是打到村口小卖部的一公用电话上
,让那个老头去叫,过了老半天,却还是那个老头的声音。

  “不得了啦!”老头大声说着。

  “怎么了。”我问:“那家门前来了好多警车,警察已经把院子给围起来了
,我是不敢进去叫人罗。”

  “什么?警察?”

  我一时发呆了,挂上了电话,我也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也许梅姐和柳嫂已
经被抓,这些警察反应怎么会这么快,是船上的那个姑娘,被警察救了以后说出
了柳村的事,那也不可能,那姑娘来去都是被装在麻袋里,她怎么知道自己是被
带到了哪儿?要不就是陈四招供了,按说陈四也是个挺硬的人……要不……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被我放走的姑娘,也许是她找到了警察,我越想越是后悔
,不该把那个姑娘放走,可那姑娘看起来是那么可怜,不应该是她吧……

  我一个人坐在那儿发呆,一阵凉意袭来,一下子打了好几个喷嚏,才想起来
要去换身衣服。我拉起了那个少妇,问她衣服在哪儿,少妇用下巴指了指楼梯口
,我便跟着她上楼,楼上的卧室却让我大吃一惊,这怎么象是农村人家,怎么会
弄得如些豪华,中间是一张席梦丝大床,足足可以睡得下三、四个人,床上那几
个白白的软芯大枕头,我也只有在电视里才见过,地板漆得亮亮的,正面一台好
大的彩电,这边还有一个梳妆台,另一侧是大衣柜,我们正好对着那大衣柜的镜
子,镜子里正是这个被五花大绑的少妇,身后站着一个狼狈不堪的男人……

  我过去打开了衣柜的门,里面却都是些女人的衣服,后面的少妇“呜”了几
声,我才发现那衣柜的角落里,叠着几件男人的衣服,我随手抓了件衬衣和一条
裤子,跑进一边的卫生间里,用干毛巾擦了擦身子,便把那衣裤换上,已经到了
秋天的天气,这一惊一吓,身体早就是着了凉,换上了衣服这才感觉脑袋“嗡嗡
”作痛。

  回到卧室里,却发现那少妇正坐到了床沿上,看着我身上的衣服挺合身,脸
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帮你解开绳子,你不许叫,我走了以后,你也不许去叫警察,要不有你
好看!”

  我见那少妇点了头,便过去松开她的绑绳,少妇自己把堵在嘴里的内裤拿了
出来,这时才抬着头看着我,也不说话。我也只顾着往外走,却没料到这少妇把
我叫住了。

  “你就这么走了?”少妇的声音很甜。

  “啊。”我回头看了她一眼。

  “村口已经让人给封死了,你走不出去了。”

  我一下子又惊呆了,这少妇倒底是什么身份?

  少妇笑了笑说:“你就是昨晚上河里面逃出来的人吧!”

  “我……”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了楼下的敲门声:“开门开门!”

  “警察来了!”少妇说,“你躲到那大衣柜里去。”

  少妇说完就下楼去开门了,我不知道要怎么才好,心想这少妇一定有什么来
头,我还是听她一回,于是便躲进了大衣柜。

  衣柜里到处都是那女人衣服的香水味,躲在里面倒也舒服。不一会儿,就听
到好些人上楼的声音。

  “我们是例行公事,昨天那个人很可就逃到你们这儿来了,所以要搜一下。


  “站住,你们带搜察令了吗?”少妇很严厉的说。

  “小姐,请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好吗?”

  “好呀,我倒是要问问你们孙局,是这样执行公务的吗?”

  “哦,你……你认识我们孙局?”

  “你自己回去问吧!”

  “好好,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发现什么可疑人,就马上报警,真不好意思
,打扰了,我……我们走了……”

  我听着那些脚步声从楼上下去,接着又是外面铁门上锁的声音,然后是那少
妇的脚步声重新上楼,在卧室轻轻咳嗽了一声:“出来吧!”

  我这才从衣柜里出来,这时看见那少妇却已是满脸笑容。

  “我本来可不想救你的。若不是看你这人心肠还挺好,对我也不动粗,还有
……”妍儿说着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了一丝的红晕。

  “还有什么?”

  “讨厌,不跟你说了。”妍儿更是低下了头。

  “好吧,不说就不说吧,不过我得赶紧走了!”我坚持着要走。

  妍儿去把我拦住道:“今天你出不去了,早前我接了个电话,那是我公安局
里的相好,说是昨晚上逃走了一个人,所以这一带要进行拉网式搜查,你哪儿也
去不了了。”

  妍儿笑了笑又说:“刚才我看你身上的衣服全湿了,那狼狈样子,就猜到你
就是昨晚逃掉的那个,如果你长得不那么帅,我才懒得管你,让你出去被抓起来
好了。”妍儿笑得越发的欢了。

  “那我可以多谢美人相救了,哎,最难消受美人恩呀!”我也笑了起来。

  “知道就好!”妍儿俏皮地向笑了笑。

  “你能帮我打听一下梅巷的事儿吗,我都快急死了。”

  “怎么,那儿有你什么人?这么着急。”

  “你不是有公安局的人吗?就帮我问一下好吗。”

  “哼,人家救了你,谢都不谢一声,还要人家办这办那的。”妍儿故意装作
生起气来。

  我情急之下,一把将人家搂进了怀里,没想到妍儿等的就是这个,身体顺势
已倒在了我的怀里,一阵阵香气扑进了我的鼻子。

  卧室里也有电话,妍儿给那个人打了个电话,这才了解到,警察去梅巷扑了
个空,什么人也没抓到,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妍儿让我躺到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她下去煮一碗姜汤,给我暖暖身子,又
帮我去煎了两个鸡蛋做早饭。吃过了东西,身体里也舒服了许多,妍儿此时来到
床边,脱了那外面的睡衣也钻进了被子里。我可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妍
儿身上只有那乳罩和三角裤,几乎是一丝不挂的了,妍儿进了被子,却自己将乳
罩的扣儿解开,除去了那累赘,只见那一对雪白的乳儿在我面前晃动着,晃得我
七魂早已出壳。

  妍儿的内裤都是真丝的,摸上去滑滑的,那圆圆的玉臀儿嫩得让我的手都不
敢用力,我把手伸到她的两腿中间,“嗯”妍儿不自主地哼出了声来。

  “嗯,坏,都湿了呀,帮我脱下来好吗?”妍儿两眼朦胧地望着我,嘴巴里
吐出那淡淡的莲香。

  我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一个女人让我帮她脱掉那身上最后一片布儿,那手都是
在发抖,这和昨晚上的情况那可是天镶之别了……

  脱下了她的内裤,妍儿含羞地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这一个动作让我
愈发地兴奋起来。

  “让我看看好吗?”我说着。

  “嗯。”妍儿点了点头,缓缓地将那只手拿开。

  一道奇妙的风景出现在我的面前,妍儿的那边只有些许细细地毛儿,象一条
细线一般齐齐地排在那儿,雪白肥鼓的肉儿突然夹成了一条肉缝,缝儿的两侧依
然是那淡淡的细细的毛儿,原来女人的下面是这个样子的呀,大自然的创造真是
太神奇了!我用手指手剥开那条肉缝,缝里面却又是另外一番风景,红的红来紫
的紫,那淡紫色带着皱纹的花瓣,从中间剥开后,却象一朵盛开的鸡冠花,还泛
着鳞鳞的波光……

  我看了一会儿,却也不知道我昨天究竟是从哪里面插进去,也看出不哪儿有
洞呀。我将脸贴近妍儿的下体,却闻不到昨天晚上闻到的那种骚臭味,有的只是
妍儿那特有的体香,我把嘴了贴了上去,这才有了一点和昨晚差不多的感觉,至
少是舌尖触到的那些角落,妍儿的那儿也同样开始湿滑,而且湿得更快,不一会
儿脸上也全是那滑滑的爱液。妍儿的身体不住地扭翻着,双手紧紧地按着我的头
,不舍得让我把头抬开。

  我喘着粗气,坐起了身子。

  “怎么了?”妍儿问。

  “女人的那个洞在哪儿呀?”

  “讨厌!”妍儿娇嗔着,“你不会自己看嘛!”

  “我怎么找不到呀?”

  “刚才……刚才你的舌头都伸进去了……”妍儿说着,自己把双腿张开,然
后用双手自己剥开了那些地方。她的手用得力气大,我这才发现那小小的洞儿不
就藏在那里面吗。

  “讨厌!”妍儿说着松开了手,那个地方也恢复了原样,“你也要答应我一
件事!”

  “哦,什么?”

  “我要你……要……把我绑……绑起来!”妍儿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我心里想着,女人为什么都会有一些这样的要求,记得我一用绳子捆莲妹,
莲妹总是有那种快乐的神情,非要让我把她嘴巴也堵起来,梅姐被捆上以后,不
让我给她解开,就这么靠在那儿和我说话,还有那柳嫂,那一次和她开玩笑,把
她五花大绑以后,她的脸却胀得腓红……又想到每天在柴房中的那些女的,一看
到我拿起了绳子就吓得花容失色!

  麻绳在房间里就有,妍儿背过身,跪在床上,把那长发腕向一边,垂在胸前
,这样就露出了整个后背和脖子,那雪白的背儿,娇弱的香肩,怎能和这麻绳融
为一体呢?我还是第一次捆绑这一丝不挂的女人,绳子直接勒在那细白的肉儿,
深深地勒进了肉里,虽然有些心痛,但手上却未曾松劲。不一会儿,便将赤裸的
妍儿双手倒剪起来,真有若玉树梨花缚娇娘,倒拢香肩惹人怜呀!

  “绑得好紧呀!”

  “是你要我绑的,现在又后悔了?”

  “讨厌,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嘛!”妍儿的香躯向我怀中倒来,我一手扶着她
的香肩儿,一手抚着那一对玲珑玉乳,一低头,妍儿的香唇自然上迎,啜一口,
那芬芳的莲舌也会主动相送……

  我拿起妍儿脱下来的真丝内裤,揉成个团,想塞到妍儿嘴里,妍儿笑着把头
扭开,柔声道:“讨厌,刚才也是用人家的内裤,现在又要来……”

  “不行呀,那就算了吧。”我说着想把那内裤放回去。

  “嗯。”妍儿把嘴凑到了我的手边,“讨厌,我说不行了吗?”说完她便将
嘴张在那儿,等着我把手里的内裤团塞进去……

  我的身体似乎是被那三味真火炙烤着,又一次去亲吻着那两片夹沟的香肉儿
,接着便把妍儿压在身下,一起享受着那飞天的快感。

  第一次那个女的是被捆着的,这第二次,女孩依然是被我捆着,两次仅隔了
不到一天的时候,但那种感觉却是千差万别的。第一次是在那柴垛上,第二次便
是在这柔软的大床,第一次是紧张,这第二次便是消魂,第一次是苟且,这第二
次就是纵情,就连前后两次从女人身上闻到的味道也是截然不同。没想到我山狗
就此尝遍了这世间的艳福……

  和妍儿在一起消魂的那一刻,我几乎都快忘掉了昨晚的事,正当我又想起梅
巷那边的梅姐和柳嫂时,心里面突然一沉,脑袋“翁”地一下子就天旋地转起来


  “哟,你的额头那么烫,发烧了吧。”妍儿关切地说着。

  也许是昨天晚上落水受的风寒,这一下子就发作起来……

  妍儿去弄来冷毛巾帮我敷,可这办法无济于事,我觉得混身发冷,整个人都
在床上抽搐起来。

  “要去看医生吗?”

  “不行,看医生就……睡一觉也许就会好了……”

  晚上,我的烧越来越重,头晕地几乎要失去知觉,我只是依希觉得妍儿整晚
都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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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节于2009年9月24日重新改写!

  感谢很多朋友对我文章的评价与建议,好多朋友都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意
图,有的朋友认为前面两章肉文的量太少,有的只是一笔带过,其实我也是有所
顾忌,《远路》应该是一部长篇,现在只是一个开端,本文主角的性经验可以说
是从零开始的,所以一开始我的本意是想循序渐进,随着主角技术、经验的精
进,再作细致的描写,最终力求能做到“色,香,味”俱全。如果一开始就把肉
文写得太高潮,后面就没法承接下去了,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否符合大家的口
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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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苏醒。

  “醒了呀!”妍儿依然陪在我的身边,我的一只手被她紧紧地握着。

  我的头疼得象要裂开,不过还是强打着精神对着妍儿笑了笑,又点了点头。

  “你知道你已经昏迷了一整天了吗?”妍儿笑着说。

  我似乎没听清楚妍儿说的话,妍儿于是又重复了两遍。

  “姐,他醒了,姑姑的法子真的有用呀!”

  听到声音,我才发现屋子里还多了一个人,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大约着有个
十五六岁,看容貌身段颇有几分姿色,不过举止打扮却有几分农家女孩的土气。

  “她叫小琴,是我的好妹子,要不是有小琴……昨晚,你可要把我吓死了…
…”妍儿笑着说。

  我脑袋有些发涨,也没怎么听明白妍儿话里的意思,什么要不是有小琴又会
怎么样?

  “你还真是挺帅的,看来妍儿姐的眼光是不错!”小琴笑着说,从一个看上
去未经世的小姑娘嘴里讲出这样的话,也挺有意思。

  “死丫头,快去弄些吃的来吧!”妍儿笑着把小琴支开,等小琴走了,这才
低了头过来亲我,轻声道:“你没事就好了,昨晚呀,你说了一夜的糊话,什么
柳嫂、莲妹的,看来你是真的放心不下,自己都病成那样子了还挂念她们,要不,
等会儿我去一下梅巷,帮你去看看出了什么情况!”

  我点头说好,却不知道要怎么感谢妍儿,我和她也是萍水相缝,没想到这女
孩会这样子帮我。

  等小琴回来,妍儿又咛嘱了几句,让她千万不要乱开门,如果有警察过来,
就打电话给她,这些小琴都一一答应。

  妍儿走了以后,小琴便出去锁上了大门,回来陪我聊天解闷,这是个很活泼
的小姑娘,我问起了她一些有关妍儿的事,于是她便把她和妍儿的关系都诉了我,
我这才知道,妍儿的大名叫陈思妍,这个地方叫桃花村,离县城并不远,只有十
来里路。小琴自小父母就双亡,由她的姑姑带大,妍儿是小琴的远房表姐,她现
在住的房子就是她父母祖上传下来的老宅,不过妍儿从小就是个城里长大的女孩,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妍儿家很久没人住的那套老宅子翻修得这么气派,妍儿
也从城里搬过来住了。自从妍儿住到这里,便时常会到远房表妹小琴这儿来串门,
两个人也就成了好朋友,小琴的姑姑也经常会帮着妍儿收拾一下屋子,大体的情
况就是这些。

  我的头痛时有时无,有时也能睡上一会儿,小琴给我送了两次饭,窗外的天
色慢慢变暗了下来。

  “小琴,你姑姑呢?”我好奇地问了一句。

  “嗯,今天她有些事情到城里去了,明白才能回得来。”

  “是这样呀……”

  我的烧似乎又高了起来,觉得浑身没了一点力气,连和小琴说话的力气都快
没了。小琴见我难受,便去给我弄来冷毛巾为我敷着。

  过了不多久,我觉得身上又起了一阵寒意,不由得又打了个寒战。

  “哥,觉得冷吗?”

  我点了点头,已经没有力气用言语来回答,闭上眼睛想养一下精神。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咚咚咚”地敲门声,小琴忙跑出去看看情况,我听
到了妍儿和小琴说话的声音,原来是妍儿回来了,小琴是把大门给反锁了,所以
弄得妍儿自己也进不来。

  “好点了吗?”妍儿一进屋子就关切地问我。

  “好多了。”我强打着精神说。

  妍儿坐到了床边,把她从梅巷看到的还有从公安局相好那边了解的情况都和
我说了。原来陈四真是好样的,死都不肯把我招出来,那个被救的女孩也只能把
我说出个大概容貌,那天梅巷的事,果然和我放走的那个姑娘有关,不过事情也
有些奇怪。那天晚上那女孩跑出去以后,一直到天色变亮,正好被公路边值班几
个警察拦住,她说自己是被人贩子绑走的,于是警察让她带路去找人贩子的窝点,
也不知道为了什么,那姑娘把路指错了,警察在村里东一家西一家地乱撞,到柳
嫂家的时候,柳嫂和梅姐早就听到了风声转移走了。警察看这家没人,进去一搜,
也搜到了一些证据,不过没抓到人。他们问起那姑娘为什么乱指路,那姑娘哭着
说自己半夜里跑出来,也记不清哪是哪儿了……

  可惜的是,我不知道梅姐和柳嫂跑到哪儿去了,又忘了手机号码,一时没法
联系,莲妹、陈四他们现在都在看守所里,想去救他们,凭我的能力恐怕也不行
了。

  妍儿把看到以及打听到事情经过给我说着,靠在我的身边,轻轻用手抚着我
的额头,长发拂到了我的脸颊,我闻到了她那淡淡的发香……

  妍儿并不说话,把头倚进了我的怀里,我便把妍儿搂在怀里,一只手轻轻地
抚摸着她的长发……

  小琴进来了,看着我们两个依在一起,似乎有些羡慕,妍儿这才从我怀里直
起了身子,笑着和小琴一起把我从床上扶了起来。

  听到了妍儿说的那些情况,我的身子舒服了许多,妍儿和小琴把一家小桌子
架到了床上,然后再端上饭菜,菜虽不丰盛,但却香味扑鼻,看来我真的有些饿
了,三个人一起吃了顿晚饭,晚上,我的胃口好了许多!吃饭时的闲聊中,我问
起了小琴的一些事情,小琴倒也直言不讳。

  “小琴妹子,以后想做些什么?”

  “嗯,我想去城里打工?”

  “打工?做什么?”

  “哥,我想去发廊里上班。”

  “哦,怎么想去发廊?”我虽然没经过什么世面,但也知道城里的发廊很多
是不洗头、不理发的那种。

  “我们村里的女孩,好多都去城里的发廊上班,每个月能挣不少钱!”

  “没出息!”妍儿笑着瞪了小琴一眼,“以后让山狗哥带你去城里挣大钱!”

  我叹了口气,自己做的事,那也能算是正经事吗?

  吃过晚饭,我觉得有些悃,便回到房间里的床上。小琴端过来一个茶杯,里
面是一种淡黄色的澄明液体。

  “这个……姑姑说你喝了会好的……你一口气喝了吧!”

  我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小琴手上的杯子,没有时间去细细品味,一口气就
给喝了,有一种咸咸的、特别的味道,便问小琴:“这是什么药呀?”

  小琴笑了笑却不肯说那是什么,妍儿也有些想笑,不过她强忍着。

  “嗯,这是乡下的偏方,很管用的……”妍儿说。

  听妍儿这么一说,我便没再多想。

  过了不多久,我的头又开始有些发昏,妍儿和琴把屋里的灯关了,让我好早
些休息。我却一直睁着眼睛,想着那些心事。又过了没多久,房门一开,有人从
外面进来,我知道那是妍儿。妍儿坐到床边,身子一转便钻进了我的被窝。她的
身子很滑,我下意识地用手去触碰,便感觉到妍儿的身体应该是一丝不挂的。

  “冷吗,你的身子怎么抖得厉害!”

  “嗯……”

  “我帮你暖和一下!”妍儿紧紧地抱住了我。

  夜里,我时醒时迷,知道妍儿正搂着,她的一对嫩笋般的乳房轻轻地抵在我
的胸前,两条腿象灵蛇般紧紧将我盘住,她的鼻息里正带着那女性特有的芳香,
只是身体的这个状态,而我没有任何一点精力与体力发出一些男性应有的冲动…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妍儿已经不在身边,我的脑袋也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于
是试着从床上爬起来,有点头重脚轻,踉跄着差点摔倒。

  “呀,小心!”小琴这时正从外屋进来,看我踉跄的样子,便跑过来扶我。

  我没站稳,两个人一同跌回到了床上。

  “哥,你没事吧……”小琴关切地问。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只是混身没力气。”

  “你别乱动了,要不,我陪你躺着……”

  “嗯,也好,那你……要不要把衣服脱了?”我的身子刚好那么一点点脑子
里就升了起几丝歹念。

  “讨厌!”小琴笑着在我肩头打了一下,“大白天的,羞死了,你们男人呀,
就是坏!”

  我把小琴搂在怀里,小琴显得很乖,我细细地打量着那张略带些稚气的漂亮
脸蛋,很想起一些歹念,只是有心无力……

  过了良久,小琴听到了外面门锁响动,吓得赶忙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略略地
整理一下衣服,妍儿便已经站到了房门口。

  “山狗,我煮了鸡汤。”妍儿笑着把手里的汤窝放到了床边。

  “姐,我去准备一下午饭了。”小琴笑着从屋里跑了出去。

  吃过午饭,也许是累的关系,我又睡了整整一个下午。醒来的时候,发现身
边除了妍儿和小琴之外,又多了一个中年女人,年纪大约三十七八岁,穿着一件
白底碎花的衬衣和一条牛仔裤,头发挽着一个发髻,细看她的容貌,却有几分徐
娘半老的风韵,年轻时说不定是个美人。

  “山狗,这是我的小姑阿秀。”妍儿介绍说。

  “哟,叫我秀姑好了!”秀姑笑着说,“怪不得妍儿急着把我叫回来呢,原
来真是个帅哥呀!”

  “姑……”妍儿拉着秀姑撒起了娇来。

  晚饭,我们几个边聊边吃,我的胃口又好了许多,吃过晚饭,小琴又端上来
一杯有些咸又略带些腥的水,我知道这又是乡下的偏方好药,于是一饮而尽,秀
姑笑着看我把那水喝下,于是又让小琴陪着我在村子里逛逛,呼吸一下外面的新
鲜空气。

  小琴挽着我的手,陪着我在村里转了一大圈,来桃花村几天了,我第一次有
机会在村里闲逛,小琴陪着我在河边散步,跟我讲她小时候的趣事,我却对着河
面有些发呆,那天,我就是从这河里游过来的!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夜空中的星星很美,可我却略带些失落的惆怅。小
琴还算是个未经世的少女,两年前我入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负责卖掉一个和
小琴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我用绳子把她的手脚捆绑起来,又用碎布堵上她的嘴,
那女孩看我的眼神我到现在都无法忘掉,忧伤中带着乞求,几个人帮着我一起把
那女孩塞进一条破旧的麻袋里,然后再把那麻袋搭到一台手扶拖拉机上,到最后
拖拉机上一共装了5 个麻袋,为了防止搞混,我们在每个麻袋上还绑了根布条,
布条上写着编号……我把麻袋扛进了一户人家家里,然后人货两清,收了钱出来,
我便再也没看到过那个女孩……

  “哥,你在想什么?”小琴的话,把我从回忆中惊醒。

  “我,没……没什么……”

  “哥,你是做什么的呀?”

  “我……我是个人贩子!”在小琴面前我没有勇气撒慌。

  “呵,我才不相信呢?哥怎么会是人贩子呢,妍儿姐也那么喜欢你!”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那你看我象是做什么的?”

  小琴笑着说:“我可看不出来,哥如果是个人贩子,那我就做个女人贩子,
给你做个帮手吧!”

  小琴的话一下子让我想起了莲妹,心情一下子又沉了下去,小琴看我不说话,
知道我有心事,便不再说话,挽着我胳膊默默地陪我走着……

  我和小琴一起回到妍儿家门口的时候,便发现门口停着一辆吴O A1389 牌照
的黑色桑塔那轿车,秀姑正等在车边。

  “哟,回来拉!”秀姑一看到我们俩,便迎了过来。

  “姑,怎么了,是不是那个人又来了!”小琴轻声说。

  秀姑点了点头,用手拉着我和小琴向远处走去,等离开了好远,才停下来说
:“山狗,今晚妍儿那里你是去不成了,到我那儿去住一晚吧。”

  “是那个县公安局的人吗?”我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

  “嗯,还是个大官哩,有时候还开警车过来。”小琴回答道。

  秀姑和小琴带着我回家,相比妍儿的房子,秀姑的家便要简陋地多了。几间
平房,正屋就是东西两间,屋里也没有太多地摆设,秀姑住东屋,小琴睡在西面。

  “山狗,你就睡东屋吧,我到小琴屋里去睡。”秀姑说。

  “嗯,那就谢谢秀姑了。”

  “哪里的话,以后呀就当自己人好了!”

  秀姑和小琴一起帮我收拾了一下床铺,嘱咐我早些休息。

  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头老是想着柳嫂和梅姐的下落,盘算着
等自己身体好些就去找她们,上次听柳嫂说过,如果风头紧,她就想回老家柳湾
去帮帮尽快,那边的警察不象这儿那么凶,日子可能还好过一些!这次,柳嫂和
梅姐会不会去了柳湾……

  我一直在胡思乱想着,窗外的月色象水银般泄在大地上,秋虫“吱吱”地叫
着,还记得和莲妹一起过八月十五中秋节的情形,不知不觉中,已经一个月过去
了!

  看着窗外的月色,我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直到快半夜的时候,我才倦倦地有
些睡意……

  正在我半梦半醒之际,突然听到了窗外有人轻敲了几下,随后,便传来一个
男人猥琐的声音:“秀秀……秀秀……骚婆娘快起来,开门呀……我来了……”

  我吃了一惊,但发现有人在窗口探头探脑地张望,射进窗户的月色被一个黑
影挡了大半。

  我没有说话,心想八成这男人是把我当成秀姑了。

  “秀秀……快起来,我就知道你今晚回来了!”

  我有些暗暗想笑,可又不敢笑出声来。正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对面小琴屋里
的房间响动,接着便是前厅大门也响了。

  “你来干什么?轻点声……”秀姑压低了声音。

  “哟,骚娘们你怎么睡到那边去了。”窗口的黑影突然闪开,又是满窗的月
色射了进来。

  “我的外侄来了,他睡在我屋里,别把人家吵醒了!”

  “哟,外侄来了,你这个做姑的乍不给人家暖个被窝哩?”

  “死不正经的……”秀姑的话因未落,便已经被什么东西封了嘴巴,“呣…
…”

  我听到了两个人在一起亲嘴的声音,睡意已经消散地无影无踪。我摄手摄脚
地从床上爬起来,借着那门缝往外面看去。前厅的大门开着,屋外的月光把前厅
照得很亮,大门口一个男人正把秀姑抱在怀里亲着嘴,双手粗爆地在秀姑的屁股
捏弄着。

  “不……不要……”秀姑挣扎着从那男人身上脱开。

  “骚娘们,还装什么装……都湿成这样了……”男从把秀姑按到了门边,一
只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秀姑挣扎着,用手捶打着那个男人。不知为什么,秀姑虽然挣扎,但她却也
没有弄出大的声响。男人一把将秀姑的衬衣扯开,露出她那一对雪白的大奶子,
接着又是一把将秀姑的裤子扯到了她膝盖上。

  “瞧你猴急的……”秀姑说了一句,任着那男人在自己上的乱摸着。

  “秀秀,这两天可想死我了……”男人说着一把抱起了站在门边的秀姑,然
后把人放到了屋里的那家餐桌上。

  秀姑已不再象刚才那样反抗,只见那男人把秀姑仰面放在桌子上,秀姑的双
腿高高举起,然后架到了男人的双肩上,这样秀姑的屁股正好就在桌沿,那男人
就脱了裤子,用下身抵住了秀姑的下体,似乎两个人就已经交合在了一起,照进
屋里的月光还不是很亮,我也只能看个大概,那个男人的下身迅速地抽动了几下,
秀姑并没有出声,男人又是动了几下,然后就停在了那里……

  “哟,你就这么两下子就没了!”秀姑轻声说。

  这时那男人象泄了气的皮球,把秀姑架在他双肩上的腿轻轻放下,有点喘嘘
嘘地说:“对……对不住了……”

  男人扶着秀姑从桌子上站起来,自己又慢吞吞地穿好了裤子……

  那个男人走了以后,我呆呆地站在门边,下面那兄弟还是直直地挺着,回到
床上,又是久久地无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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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节的篇幅不长,是我补写的桥接段,从内容上来说还是单独成章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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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杆,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也记不大清楚
了,不过这一觉倒几乎是把这两天的疲劳和烦心事都给睡了过去。

  “哥,你醒了!”小琴正在我身边收拾着屋子。

  我笑着点了点头,看小琴的样子也是起床不久,头发还没得及梳理成马尾
辫,只是散散地披在肩头,却处处透露出一种青春少女特有的气息。

  农家的少女穿衣服并不讲究,小琴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裤,在那白色长裤里却
穿着一条红色的三角裤,那三角裤的轮廓伴着她丰满浑圆的屁股被我看得一清二
楚,一阵莫名的冲动从我胸中涌起,我开始想入非非。

  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我叫了一声小琴的名字,小琴答应了一声,便走到我
的床边。

  “哥,怎么了?”

  我并没有说话,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猛得伸出了一只手,自下而上
撩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小琴被这突出其来的事情给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后退缩,不过没能跳出我的
“手撑”。我的手在她两腿中间捏弄,那地方软软的、肉鼓鼓的,虽然隔着裤
子,但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淫邪的肥美……

  这时候,小琴的双颊已经微微泛起了红晕:“哥,你好坏……”,女孩虽然
说着我坏,却一直站在原地,任着我的手在她那边抚摸,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
我,脸上似乎有一种甜甜的微笑。

  外面传来了秀姑的脚步声,小琴这才将身子往后退出了我的“魔爪”,笑着
说:“我去看看饭好了没!”说完就走出了屋子,小琴的背影显得那样的婀娜,
长发在身后飘逸着……

  午饭很简单,炖蛋、红烧鲫鱼、茭白肉丝还有雪菜豆腐汤,我却吃得津津有
味,不得不暗自赞叹秀姑的手艺,只是看到秀姑就想到昨晚的事情,偷眼里看着
秀姑,越发觉得这女人生得好看,看着秀姑走路时的身段,那胸、那屁股,转眼
间又看到小琴那纯纯的俏模样,心里面便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妍儿这丫头还没来,哎……”秀姑边吃边说着。

  “等会儿我和山狗哥一起去看看。”小琴说。

  秀姑转脸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吃饭的时候,秀姑又给我讲了许多妍儿的事,又问我和妍儿是怎么认识的,
我倒一时答不上来,只是说自己和妍儿是好朋友。

  “妍儿姐对山狗哥可好了!”小琴在一旁插嘴道,“那天山狗哥身体不好,
妍儿姐一直守了一夜,看她着急的样子……只要山狗哥能好,让她做什么都乐
意!”

  “嗯,山狗呀,我们妍儿可是从没对哪个男孩这么好过!”秀姑接着说。

  听了小琴和秀姑的话,我的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
好。

  “山狗。”秀姑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哎!”我赶忙从思绪中惊醒。

  “身体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你看我胃口多好!”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姑,
你们给我喝的什么药呀?”

  我的话音未落,小琴却在一旁偷笑起来。

  “哟,这你得去问你的小琴妹妹……”

  “讨厌,姑姑,不说了嘛!”

  “这是我们乡下的土办法,你可别见怪,幸好是有了小琴!”秀姑转脸对我
说着。

  我望了一眼小琴,小琴也正好在看我,两人眼神一触,羞得小琴又红脸低了
头。

  “哥,不说那个了,还是吃饭吧,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小琴柔声说着,
便把菜往我碗里夹。

  吃过午饭,妍儿过来了,秀姑问她为什么不过来吃午饭,妍儿便推托着有
事。这姑娘见了我,第一句话就问我身体怎么样,秀姑是过来人,看得出意思,
便拉着小琴说要出去隔壁家串门,让我和妍儿好好聊聊。

  妍儿见秀姑和小琴走了,便起身也想拉着我出去走走,我的手上只是轻轻地
用了点用,妍儿的身子却象没了力气一样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觉得今天的身体早已恢复了往日的那种冲动,搂着妍儿便开始亲嘴摸奶,
妍儿毫无反抗之意,双手勾紧了我的脖子,滑滑的莲舌调皮地吐进了我的嘴里…

  过了一会儿,妍儿微微地挣扎了一下,轻声道:“山狗,在这儿不太方便…
到我那儿去吧!”

  于是妍儿带着我又回到了她家里,二楼的卧室是我很熟悉的地方,只是屋子
里有些凌乱,看到散乱地丢了一地的东西却让我心里产生了几丝不快。

  大床上一片“狼藉”,除了几件女性的衣物外,还有一条被撕断了裤裆的女
式透明三角裤,一卷麻绳杂乱地放在枕边,看到了这些东西,我自然而然便想到
了在这里发生的一场“恶战”,可惜主角并不是我!我细细一想,便又觉得有些
奇怪,看那些女性的衣物里,似乎并不只有妍儿一个人的,乳罩也有两个,难道
昨晚这里还有另外的女人?

  妍儿也看出了我心中的几分不快,便说:“山狗,我们去小房间吧!”

  还没等我答应,妍儿便拉着我进了旁边的小卧室。这是一间很别致的屋子,
床铺已经收拾得很干净,在那床的正上方的天花板上,装着两根不锈钢的拉手。

  “这是做什么用的?”我有些好奇地指着那两根拉手。

  “这个呀,你躺在床上,我可以抓着那拉手给你做按摩的!”妍儿笑着说,
“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如果你喜欢……你可以把我捆起来,然后吊在那儿……随你怎
么弄……”妍儿的脸颊上起了几丝的红晕。

  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在床上有还有这么多的花样,妍儿拉着我在床上坐下,我
已经感觉到妍儿那淡淡的体香,我展开双臂将妍儿拥在了怀里,妍儿会意地送上
香唇,又和我热吻在一起。

  我慢慢将妍儿胸前的衣扣解开,露出那一对玉笋般的乳房,用手轻轻一抚,
那两粒粉红色的乳头便硬硬地翘了起来,我又用手指轻轻拨弄,逗得妍儿“嗯”
地叫出了声来。我低下头去,张开嘴将那一个乳儿含进了嘴里,妍儿的乳房虽然
算不上大,却也足以把我的嘴巴“饱饱”地撑满……

  解开妍儿的长裤,我也着实吃了一惊,妍儿的里面穿的是一条白色的软丝透
明三角裤,我从来没看到过有女孩子穿过这种三角裤,薄薄小小的布片只是用几
根丝带系在腰间,女性那最神秘之处似乎是毫无遮掩,肥鼓鼓的耻丘,淡淡的阴
毛,还有那让人神往的蜜裂,一切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讨厌拉……”妍儿娇声道:“好看吗?”

  我点了点头,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应该从哪里下手好。

  “嗯……都……湿了,不信你摸摸……”妍儿说着便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的
两腿中间。

  我的手只感觉到一阵酥软,似乎就被我裹在一片棉软嫩肉之中,稍稍一动便
感受到了那里的湿滑粘腻……

  妍儿的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床上,任着我将她身上那仅有的一片薄纱扯下,看
到妍儿那一丝不挂的可人模样,我变得有些呆木了。

  “坏蛋,要把人家捆起来吗?”妍儿柔声道,“诺,那里有绳子。”

  顺着妍儿的下巴指向,我打开了床头柜,里面放着几根几经整理好的麻绳。

  床上的妍儿翻过了身子,顺从地背过双手,妍儿那雪白丰腴的浑圆玉臀看得
我几乎要流出鼻血来。此情此景还需要用“捆绑调情”来助兴吗?我哪里还来得
及去拿绳子捆绑这个美人,身子一下子就压了下去……

  我那脖起的阴茎在妍儿的两腿中间糊乱地顶幢着,却找不着入门的法子。

  “在这里嘛……笨……”妍儿看我摸不着门道,便用手来帮了我一下。

  原来女孩子仰着或是趴着,那里面的角度是不一样的,由着妍儿这么一导,
我便很容易地插了进去,只觉得一种紧紧、烫烫的感觉包裹着我的阴茎,强烈地
刺激让我差一点就射了出来!好在我稳了下了气息,这才开始慢慢地抽插,妍儿
的臀部配合着我微微扭动着,一种说不尽的畅快涌遍了我的全身……

  也许是累的关系,我搂着妍儿又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妍儿依旧躺在我
的怀中,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含情地看着我,淡淡的发香与她的鼻息一起轻轻
吹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手正放在妍儿的两腿中间,至于什么时候伸过去的,我也想不起来了。

  “讨厌,睡觉的时候还喜欢捻人家的毛毛……”妍儿柔声说。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正在不经意间做着些“坏事”,妍儿那边的毛毛本来
就不多,几乎全都被我捏在手指间捻动……我和妍儿都禁不住笑出了声来,妍儿
便送上两片香唇和我吻在一处!

  妍儿一个翻身,那软软的身子便压到了我的上面,这时候,我的那边早已重
振了雄风,硬成了一根棍子,妍儿慢扭着玉臀儿,我的双手便抚在妍儿的臀部,
明白她的意思,手指沿着妍儿的臀沟往下,早已是湿了一大片……没费多大的力
气,我和妍儿的身体便又结合在了一起,这一次出奇的顺利,妍儿在上我在下,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却一下子顶正了花心,来了个直捣长龙!

  我们的身体虽然结合在了一起,两个人却没有马上开始激情地互动,反而是
静静地保持着这个状态,我觉得妍儿的那里面传来一阵阵地吸力,象一只小手一
下一下地抓握着我的那话儿,让我觉得好不舒服,这种刺激不能算强烈,但却是
另有一番滋味,我很是着迷……

  妍儿主动和我说了一些她的身世以及和那个公安局孙局长的关系,正是应了
“红颜祸水、红颜薄命”那几句老话,说到动情之处,不知不觉中眼泪便潸然而
下,几滴莹莹的泪花滴在我的脸上,我只能一边安慰着妍儿,一边轻轻地将妍儿
的泪水一点一点的吻干,几乎是忘掉了我们俩个的身体还结合在一起!

  时间一久,我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不过却没有从妍儿的身体里掉
出来,两个人还是保持着交合的状态,一种很奇特的新鲜感又从我胸中升起,原
来男女的结合还有这样的境界!

  “不说那些事了,害得你都没了心情,”妍儿笑了笑。

  女孩子的情绪变化总是比较快一些,妍儿调皮地扭了扭玉臀,那里面又是一
阵紧缩,接着她便双手撑住了床,上半身慢慢地从我身上抬起,直到她姿式变换
为骑坐在我身上,同时我们的身体关键部分却不曾分离。

  妍儿对着我笑了笑,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并不是上下地坐动,而
是前后左右地扭动,顺时针转了几下,逆时针再来几下,然后又是划出那“8 ”
字的造型,我可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的刺激,下面那话儿一下子便在妍儿的体内
恢复了劲起的状态,妍儿这才将扭动改为了上下地运动,我可以看到她的那一对
玉乳在胸前欢快地跳跃着,长长的秀发渐渐地变得散乱……

  猛然间,妍儿突然停下了上下的坐动,我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液从她的下体
涌出。

  “嗯……好舒服……”妍儿呻吟了一声。

  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脊柱上一阵酥麻,千军万马也一下子冲出了城去……

  “坏山狗,你好厉害!”妍儿的身子已经软软地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觉得有些累,搂着妍儿在床上休息,细细地回味着男女之间欢爱的快乐,
不知不觉中窗外的天色已经渐渐变暗,肚子也觉得有些饥饿了,妍儿笑着说:
“我们出去找秀姑她们吧,说不定她们还以为你把我绑走了呢!”

  “这倒也是,要是报了警倒是……”

  “讨厌……”妍儿笑着在我额头轻轻一点。

  我和妍儿起床,穿好了衣服,妍儿换了一身白色蕾丝花边衬衣和牛仔裤,长
发拨肩,显得清纯素雅。我一回头却发现那开着门的床头柜,柜子里是几根麻
绳,一时兴起,便取了那绳子,在手里在绳子抖开,折成双股。

  妍儿看到我在整理绳子,笑着说:“真的相把我绑走呀!”

  “嗯,猜对了!”

  “讨厌……”妍儿站在那里,却是任着我拿起麻绳把她来了个五花大绑,笑
着说,“求求你,可得把我卖给好点的人家呀!”

  “这你可放心!”我笑着拿起床上妍儿换下的一个长筒丝袜,卷成个团,
“那先屈委姑娘一下!”

  妍儿顺从地张开嘴,我便将那布团塞到了她的嘴里,妍儿咬了,笑着向我点
了点头,“呜,呜……”地呻吟了两声。

  就这样,我把妍儿从房间里“押”了出来,楼道里已很黑了,我打开了过道
灯,怕妍儿被捆着双手走楼梯不方便,我干脆弯腰把妍儿扛上了肩头,这活平日
里常干,只是这两天身体不是很好,扛着妍儿走路时腿脚还是有点飘,我只能低
头注意着脚下的楼梯。

  扛着妍儿头楼上下来,我轻轻地舒了口气,慢慢把妍儿从肩头放下。

  “哟,这……这是怎么了?”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身音。

  我吓了一跳,怎么楼下的客厅里会有人。

  “秀姑,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妍儿吐掉了嘴里的东西。

  “你……你们……”秀姑看着我们,脸上的神情有些奇怪。

  “我们在干玩笑的……”妍儿笑着说,“山狗,快帮人家松绑嘛!”

  我这才明白过来,迅速地解开了妍儿的绑绳。

  “哟,看你们,小夫小妻的就是花样多!”秀姑笑了起来。

  “秀姑,什么时候来的?”我有事没事地问了一句。

  “我呀,来了一会儿了,是来帮妍儿收拾房间的,顺带着给你们做顿晚饭,
小琴已经先吃了回家了!”

  听了秀姑的话,妍儿的脸微微得起了红晕,我心想秀姑来帮妍儿收拾房间,
收拾完大房间,难不成就看到了我们俩在小房间里……她给我们做晚饭,不就是
明明知道我和妍儿还在楼上……

  我有些胡思乱想,妍儿想让秀姑一起吃饭,秀姑却说已经吃过了,看到我和
妍儿坐下来吃晚饭,秀姑便起身告退。

  秀姑走后,我便和妍儿一边说笑着,一边吃着晚饭,两个人都有些饿了,秀
姑的手艺也不错,一顿晚饭吃得津津有味。吃过饭,妍儿起身要收拾,突然间便
听到门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他怎么来了!”妍儿本能惊叫了一声。

  汽车已经熄了火,随之而来的便是车门开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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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情况不妙,猛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外便走。

  妍儿家只有前门可以出入,我也有些转向,这时如果往外走,必然就会迎面
碰上来人……妍儿从后面跟了出来,猛得拉住了我,再用手指了指后院,我这才
明白过来,转身向后跑去。

  后院里堆着一些杂物,高高的围墙挡住了去路。我已经无路可走,前面传来
说话的声音,一个男人大声地说着话,过了一会儿,楼下客厅里的灯亮了。客厅
的窗户正对着后院,我可以看到里面有人影在走动,只是那窗子比较高,我站在
院子里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趁着这个时候,我本来可以偷偷地溜出去,可是出于好奇,我想看看那个什
么孙局长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于是轻轻地搬来了一声大石头,人站上去,头正
好可以探到窗口。屋里灯开得很高,窗帘也大开着,里面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外
有人躲在后院。

  我站在石头上,窥视着屋里的情景。客厅的布置也显得很气派,一侧是真皮
的三人大沙发,另一侧是个电视柜,柜子上同样放着一台很大的彩电,柜子的两
侧还有两个黑色的大音箱,而此电视已经开了,真皮沙发上正半躺着一个穿着警
察制服的男人,看年纪并不是很大,身材很魁梧,留着一个小平头,肩膀上面挂
着一杠两星的标志,我也不太清楚那属于什么级别,总有来说也看不出有那局长
的派头,男警察一个人似乎很无聊,拿着手里面的遥控器不停地换着台。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二楼传来了说话声,晚上的小村虽然很安静,但也很难
分辨出说话的内容。我抬头往上一看,二楼的卧室也亮了灯,断断续续地听到一
些声音,有几声是妍儿的惊叫,更多的是一个男人“嘿嘿”地淫笑,那个男人笑
地极其恐怖,极其猥琐……

  “看来妍儿和那个孙局已经上了二楼!”我心里暗暗想着,“楼下的这个,
说不定真就是孙局的小跟班了。”

  心里想着无趣,便想偷偷地从前面溜走,正想从石头上下来,却看到楼梯上
人影晃动,缓缓地走下来一个年轻的女警察,同样是一身深灰色警服,衣服有些
不整,领口已经解开,胸部似乎很大,高高地将衬衣撑起,本来扎着马尾辫的头
发也有些散乱。

  “你怎么下来了?”男警察有些吃惊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来今天我们
孙局兴致不高嘛!”

  “哟,总不能把你刘大科长一个人甩在这儿吧!”女警察笑着说。

  “我一个人可不要紧,只要你们别把天花板上的灰给弄掉了就好。”那个刘
科长随手便在那女警察屁股上拍了一把掌,不知是为什么,拍得角度正合适,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

  女警“呀”地一声惊叫起来,随手也在那男人肩头回上一拳,嘴里叫道:
“讨厌!”

  “这几天不见,妹子的屁股可越来越肥了!”男人浪笑起来。

  “讨厌,就知道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女人用手指在男人额头上轻轻
一点,柔声道:“哪里肥了,人家身材可保持着呢。”

  听了这句,那男的色相毕露,顺手一搂,两人便倒在了沙发上,男人抱着那
女的就亲嘴,一只大手径直地伸到了女警的两腿中间捏摸起来……

  我在窗外有些傻眼,以前看到警察腿就发软,却没想到这警察也会懂得人世
间的欢爱。我在窗口的位置站得特别的好,那两个人在屋里的一切动作都被我尽
收眼底!

  那个刘科长已经把那女警衬衣的扣子解开,然后又把她里面的乳罩推到了乳
房上上,一对雪白的大乳房跃然而出,刘科长的双手象捏面球一般握住了那女警
的一对豪乳。

  “都说你是局里的一‘霸’,我看果然名不虚传呀!”男人色咪咪地说。

  “你又不是没见过,讨厌……”女人娇声说着,也开始把手伸向那刘科长的
两腿中间,笑着又说:“我看呀,你也是局里的一‘杆’,一根粗旗杆哟……”

  女人浪笑着,两人又亲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女人突然起身,跪在了地上,然后解开男人的裤子,男人的那
根话儿已经直直地硬在那里,女的张嘴便含吞了进去。男的抓住了女人的头发,
似乎是在使劲将女人的头往自己的胯下按着。

  “哦……舒服……”刘科长拉长了声音说了一句。

  女警很努力地起伏着,鼻子里的气息很重,我在窗口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来吧,用你的奶上吧!”刘科长说了一句。

  女警停止了含吮,抬起了上身,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把衬衣和乳罩都脱了下
来,直到全裸了上身,那女孩胸前的一对乳房确实很大,以前我也看见过大奶的
女人,可女人的奶虽然大,但垂垂地挂到了肚子上,不象这个女警,胸脯依然是
那么坚挺、大乳房上两粒红红的乳头也是那么的可人……这时,女警跪直了身
子,突然用她的一对乳房夹住了那男人的阳具,用双手向中间挤弄着……

  “怎么样,舒服吗?”

  “真他妈的爽……”男人叫道,“怪不得我们孙局这么听你的话呢!”

  女人笑着不语,将双手托着乳房上下拨弄起来,我就是在黄片里也没看到过
有这样的弄法,觉得新鲜,再看那女警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就连上身也一起运动
起来……

  “哎哟……”

  “啊……”女人一声尖叫,突然停下了动作,回手去拿茶几上的纸巾,擦着
下巴和脸颊,“讨厌,都射到人家脸上了!”

  “早知道就射里嘴里的!”男人发出那种很满足的声音。

  “美得你呀……”女警笑着,起身和男人又坐到了一起。

  “你,等会儿不上去吗?”刘科长突然问。

  女人笑了笑说:“那个老家伙,我和妍儿昨晚已经把她快吸干了,今天要不
是他喝了酒,又吃了药,哪来这个兴头呀!”

  “妍儿这个骚货,什么时候我也去弄她一次!看看是啥滋味?”男人有些恶
狠狠地说。

  “这个女人你也敢动?”女警笑着说,“你到局里也不是一年两年里,什么
来头你不知道?”

  “她呀,不就是野猫的女儿嘛!王局那边早就知道孙局的这个把柄,只是未
到时机,你可得让孙局小心着点!”刘科长说地一本正经,转而又笑了起来,
“野猫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物,她的宝贝女儿不也是给人家做二奶的那种角色
吗?”

  “哟,你也就敢在这里说这些话,小人让人把你给做了!”女人笑着在男的
额头上又点了一下,“这段时间,你倒是跟着那个王局春风得意呀!”

  “哎……忙都忙死了……呸……”男人突然改了口,“狗日的王局,兄弟位
辛苦了那么多天,他连句好话都没说,只是怪我们没抓住梅巷的几个,可前面抓
了那么多,不全是我们干的吗?他倒好,功劳全是他的,没抓到人的责任全是我
们的,狗日的就知道去玩女人了!”

  听到这此话,我不由得险些又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又挂念起柳嫂和梅姐
来!

  “好了,你就少说几句吧!”女人笑着说,“现在正局长的位子就是孙局和
那个王局在争,你可别帮了倒忙,吃里扒外呀。”

  “你放心!”刘科长拍了一把那女警的屁股说,“我知道孙局的用意,让你
下来陪我的是不是?”

  “讨厌!你不要我陪呀?那我上去了哦……”

  女人假装要走,却被那男的一把拉住。“你个小骚货,今晚陪我好好玩一
通!”男人说着,便伸手去解那女警的裤子,女人站在那儿,任着他把裤子解
开,长裤滑到了地上,女警的里面穿的是一条红色的三角裤,男人又一把扯下了
女人的内裤,让她一丝不挂地裸呈在他面前。那女人正好是侧面对着我,我只能
看到那一个雪白浑圆的大屁股……

  “小敏,我看到餐厅边上有一根麻绳,你去拿一下。”刘科长直呼女警的名
字。

  “你又想把我捆起来了?”小敏有些不满地说,“你们男人就是一个得
性。”

  “知道就好,快去!”

  小敏虽然脸上有些不满,却还是乖乖地去餐厅找到了绳子,那绳子正是我白
天捆着妍儿下楼的那根。

  刘科长接过麻绳,让那个叫小敏的女警背过双手,笑着说:“今天我给你来
了新花样?”说着那刘科长便将那绳子先是捆住了小敏的手腕,接着再将小敏的
手腕向上提高,提至与腰平行,然后他熟练地将绳子在小敏的手臂上缠绕,缠过
手臂的绳子又从小敏的胸前绕过、勒紧,在女孩的女乳房上下方各绕上一圈,最
后绳子在小敏的背后打结完成。我可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捆绑女人的方式,小敏的
双手由于被紧缚于身后,使用双肩自然展开,胸部自然挺起,那一对大乳房在上
下两道绳子的捆勒下显得尤为挺拔迷人……

  “这是一种日式的捆绑花式,叫……小手高手缚……不过我给它起了个俗名
叫上下平行扎乳缚。”刘科长边说边看着那个被自己捆绑起来的尤物。

  “你们男人就会乱来!”小敏笑着说,“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我都乖乖
地投怀送抱了,还得捆着干才算数!”

  “你不是说孙局最喜欢玩那个了,我不也得学点本事,讨你开心呀!”男人
淫笑着。

  “我才不喜欢这种捆起来的花样哩!如果我也象妍儿那样肯和他玩,那孙局
早守着我不要那个小骚货了!”

  “哎哟哟,看这酸劲儿,除了这对奶大了点,论脸蛋和身段你可都比不上人
家。”男人用手捏弄着小敏的那一对大乳房。

  “哼,她哪里有我好,明明是骚货,还要假装清纯,下次我帮着你把她给弄
了!”

  “哎哟,我的好妹妹……”刘科长搂着小敏便亲起嘴来……

  我见那个叫小敏的女警对如此看贱妍儿,心里便有几分不快,指望着那个男
的能好好干一下这骚货。

  刘科长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小敏跪下,又将刘科儿还不太硬的话儿含进了嘴
里,一出一进弄得很卖力,过了许久,才发现刘科长的那话儿已经直直地挺了起
来!

  “来吧。”男人让女人上身趴到了沙发靠背上,自然地挺出玉臀儿,那根长
粗的大阳具很快就湮没在那粉臀之中……

  正在这时,我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男人的淫笑,笑地很响,把楼下的一对
也吓得停下了动作,转头向窗外张望,吓得我赶忙躲到了墙后。楼上又传来了
“啪、啪”的声音,那象是用皮鞭抽打人体的声音,随之而来的便是妍儿“啊,
啊……”的呻吟声。

  我觉得心里有些隐隐地痛,妍儿的叫声显得很凄惨,每一下呻吟都叫进了我
的心里,一开始还是那“啊,啊……”,后来却变成了“呜,呜……”声,妍儿
的嘴象是被用什么东西堵了起来。我有些听不下去,又偷偷去看了一下楼下的那
一对,两个人正抽插地快活……

  悄悄地从后院出来,我很顺利地就出了大门,那一辆普桑象恶狗一样守在大
门口……

  …………

  能去的地方,便只有秀姑家了,时间已经不早,在夜色中,我径直向秀姑家
走去。

  快到秀姑家的时候,便看到院子的门大开着,屋里还亮着灯。等走近了,却
听到里面传出了女人哭闹的声音。我紧赶了几步,走进那院子,看到两边的屋子
里都亮着灯,声音是从小琴的屋里传出来的。

  “不行呀,汪主任,小琴还小,不行的呀!”我听出来这是秀姑的声音。

  “少……少……少……废话……我……我……玩玩,不行呀!”一个有些结
巴的男人在说话。

  接下来是小琴的哭声和叫声。

  我一个箭步来到窗前,只见屋里的床上,已经一丝不挂的小琴正在拼命地挣
扎着,有一个脱了裤子的男人正死死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床的前在还有另一个男
人站在那里双手紧紧地按住小琴的手,再看屋子的另一角,秀姑躺在地上,她的
手脚都被捆绑着,正在那里哭求着!

  “天杀的……你们两个畜生……”

  “把……把……她嘴……给……给我堵……上……”压在小琴身上的男人指
挥着那个按着小琴双手的人过去想把秀姑的嘴给堵起来。

  “住手!”我一脚把门踢开,那时候已经还不及想如何一个人对付那两个男
人了。

  不过,我的踢门而入,还是把那两个男人给镇住了。

  “山狗!”秀姑好象遇到了救星。

  那个想去堵秀姑嘴的男人看模样有些傻乎乎的,看我进来,正想冲上来和我
动手,却被另一个男人叫住了。只见那个压在小琴身上的男人慢慢爬下了床,慢
悠悠地系着裤子。

  “你……你是……谁?”

  “要你管!”我正要上前抓那个男人,另一个人却冲了过来和我扭打在一
起。如果在平时,我也能有个一把气力,可这两天病还没完全好,白天又做了些
耗损精气的事,又站了那么长时间的墙角,却抵不住那个人的功势,两个人扭在
一起,难分胜负。

  “操……操……你妈……你……你干的……那……那些……事……别……别
以为我……我不……知道。”结巴男人一字一句地对秀姑说着,“别……别……
以为……老……老子不……不……会送……送……送你去……公……安……局…
…”

  我依然和那个男的疆在一处,结巴男人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走…
…我……们走……”

  男人松开了夹着我的脖子的手,便和结巴男人走了了屋子。我起身想追,却
显得天昏地暗又一次摔倒在地。

  “山狗,别去追……”秀姑说,“快,快来把我解开!”

  我上前去给秀姑松绑,又到床边去看小琴的情况,小琴用被子裹了身子,哭
得很伤心。

  “这个畜生……”秀姑过来,安慰着小琴。

  “秀姑,是怎么回事呀?”我有些不明白。

  秀姑这才把刚才的事和我说了一遍。

  原来,刚才那个结巴的男人是村里的治保主任,那个和我打在一起的是他的
傻兄弟,这两个人在村里也算是无恶不做,很早以前就看上了小琴,可一直就没
得手,今天正好逮到了机会,若不是我晚来一点,真不知道还要弄出什么事来
呢。

  “那秀姑,他刚才说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了?”我又问道。

  秀姑叹了口气,笑了笑说:“以后我再和你慢慢说吧!我带小琴去洗洗身子
……”

  秀姑去打水,让小琴就在屋里洗个澡,我也不便呆在屋里,于是到院子里望
着星空发呆!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有一只软软的手搭在了我的肩头,回头一看,
原来是小琴。

  “山狗哥,去睡吧!”

  “嗯。”我答应了一声,起身便跟着小琴回屋。

  小琴却径直把我带到了她的屋子里。“哥,今晚你在这儿睡吧!”

  “我……”

  小琴的脸有了些红晕,低声说:“哥,要不是你,我就被糟蹋了!”

  说着小琴用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薄薄的也双唇送了过来……

  我和小琴的双唇紧紧地吻在一起,小琴的鼻息渐渐变得粗重,发出低低的
“嗯,嗯……”声。

  刚才在妍儿那边看到的一幕让我早已热血澎湃,手不自主地在小琴的乳房与
屁股上捏摸了起来。

  “哥,我都洗干净了,你不会嫌我脏的吧!”

  我摇着头,把怀里的女孩搂得更紧。

  小琴刚洗过澡,身上只是穿了件汗衫,里面并没有乳罩,一对尖尖玉乳颤微
微地跳动着,我将小琴的上衣脱下,她那两粒乳头是那种淡淡的粉色……

  我的嘴开始在小琴的乳峰上吮吻,小琴的双乳虽然不大,却很有弹性,随着
我的吮吻,小琴也会发出那种诱人的娇吟声。我用手又一次探向小琴的下身,这
一次不象早上一样在外面摸,而是直接伸进了这姑娘的内裤里。小琴“呀”了一
声,却被我发现她的那一处早就是湿濡濡的了。

  女性的下体对我来说还充满着神秘感,我便好奇地去扯下小琴的裤子,小琴
有些害羞,笑着道:“坏哥哥,那地方有啥好看的呀?”

  “这儿呀,可好看着哩。”

  我轻轻地用手指拨弄着小琴的两片阴唇,小琴那儿的毛毛虽也不是很浓密,
但比妍儿却又多了不少,我需要轻轻用手去分一下草丛才能看清楚里面的美景。

  “哥哥,你快上床吧,羞死了,我要关灯!”小琴柔声说着,便真的去关了
灯。

  屋里一片漆黑,我上了床,身子压到了小琴的身上,试着用那硬硬地棒儿去
顶小琴的柔软之处,女人蜜穴口的方位我已经大体知道,小琴似乎也毫无经验,
只是分着双腿等待着我的进入。我用手去摸小琴的妙处,找到那最湿滑的地方,
用龟头去顶,稍一用力便已滑开,再试又滑开,不免心中有些发急。再用手去帮
忙,将那龟头抵在那粘滑之处,猛然一顶……

  “啊……”小琴叫出了声来,“哥,疼……慢一点……”

  我感觉龟头处一阵紧热,便知道已经插对了地方。

  “疼吗?”我关切地问,小琴点了点头,不过马上又摇了摇头。

  我停了一会儿,小琴的一阵紧张过后,身体也放松了下来,我得以继续往前
顶,这一下便很顺利地尽根没入。小琴的那里很紧也很烫,好似有一只小手把我
的阴茎紧紧握住。

  “嗯,好大……”

  我试着开始抽插,感觉真是说不出来的妙,小琴的双手紧紧地勾住了我的脖
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时间不是很长,我便觉得有些控制不住局面,小琴那
声“好哥哥”一叫,下面一收一动,我便一泄千里……

  …………

  第二天,从床上起来,便发现小琴身下的床单上有一片落红,以前一直听陈
四说女孩子第一次被弄的时候会出血,看来小琴也应该是第一次。小琴也看到了
那片落红,面颊微红,把头紧紧地依在我的胸前……

  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小琴的那一对尖尖小乳,细细地回味着昨晚的那一刻。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院子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来了。”外屋的秀姑答应了一声,便出去开门。

  我和小琴急忙起身穿好衣服!

  “我们是公安局的,听说你家里有外来人口,我们例行检查!”

  我脑子里“嗡”了一声,知道不好,转脸想去看后窗,看看那儿有没有逃跑
的路。

  “快,把身份证拿出来看一下!”

  “嗯,你……你们不……不能进去……”秀姑放大了声量想让我和小琴听
见。

  可已经来不及了,警察的动作很快,已经迅速地冲进了屋子,我和小琴只能
呆呆地站在屋里。

  “你们的身份证,拿出来看看!”

  “这是我侄女,这是她男朋友!”秀姑忙过来解释。

  “男朋友就住一会儿拉?”

  “我们农村嘛……”

  “快把身份证拿出来。”

  “孩子,还,还没领身份证呢!”秀姑指着小琴说。

  “那你该有了吧!”一个警察对着我说。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院子里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哟,小王、小刘什么
风把你们给吹来了?”

  两个警察扭头去看,来人正是妍儿。

  “哎哟,这是怎么回事呀。”

  “他是我表弟!”妍儿指了指我说。

  “哟,是陈小姐的兄弟呀,哎,早不说呢。”一个警察笑着说,“是你们村
里的老汪一早打电话来的,说这儿来了个陌生人。”

  “他呀,那个畜生的话你们也信?”

  “这……这不是工作纪律嘛,有人举报,必须得来看看!”

  “没事,这是我表弟,有事情来找我好了!”妍儿说。

  “那可怎么敢,好……我们走了……没事就好……”

  两个警察一走,我们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到妍儿微微地有些黑眼圈,知
道她昨天也没休息好。

  …………

  上午,我们几个一起商量了一下,妍儿还是觉得我呆在桃花村已经不太方
便,我也想暂时出去先避一避,也想去柳湾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柳嫂和梅姐。秀
姑想让我带着小琴一起走,妍儿说小琴还太年轻,路上不好照顾,不如让秀姑带
着去城里打工,也免了村里那个治保汪主任的事非,秀姑点头答应,小琴也同意
了。

  中午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其实也没有什么行李,只是妍儿帮我找
到的几件换洗衣裤,妍儿拿了五千块钱给我,那可不是一笔小钱,叮嘱我到了县
城先去买个手机,又把几个电话号码抄给了我。接着妍儿又嘱托秀姑给小琴找个
正经此的工作,秀姑也是点头答应。

  妍儿一直把我们送上村外面的大路上,秀姑拉着小琴往前走远了一点,她是
过来人,明白妍儿的心意,妍儿叮嘱我一定要小心,等这阵子风头过了,如果找
不到人就早些回来!

  从桃花村到良山县城要坐上20来分钟的车,不过一切很顺利,我和秀姑、小
琴一起上了一辆小中巴,往县城驶去……

  在车上,我和小琴坐在一起,这姑娘一直挽着我的手,一路上显得特别的安
静!

  快到县城的时候,突然车速放慢了下来,并且往路边一靠。

  我往车窗外一看,脑袋又是“嗡”了一下。下面已经设了很多路障,一群警
察正在指挥着过往的车辆逐一接受检查。秀姑和小琴也看出了不妙,可是这又往
哪里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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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特别忙,情节的补写修改又非常多,所以发得比较慢,请大家见谅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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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巴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接着便走上了两个警察。

  我后悔没坐辆农用车进城,可后悔已经没有用了。

  两个警察上车先是在车上扫视了一下,似乎并没有发现我有别于车上的其他
乘客。我的心情稍稍有点平静,这时其中的一个警察又向车下招了招手,便从车
下走上来了一个年轻女孩。

  看到那个女孩时,我的身体一下子就象被点中了死穴一样,心里暗暗叫道:
“这下全完了!”

  身边的小琴也发觉了我的变化,轻声问道:“哥,怎么了?”

  我没有时间回答小琴的问题,因为这时我和那女孩的目光已经触碰到了一
起。这女孩不就是我那天放走的那个女孩吗?原来真是她!

  我的心象是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车子里安静地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
见声音……

  “怎么样?有你认识的人吗?”一个警察问那个女孩。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事情就这样了!

  “没……没有……”女孩迅速地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

  “那走吧!”警察让那女孩下车。

  下车前,那女孩又迅速向我这边看了一眼,旋即又低下径直地走下了车去!

  车又开了……

  “哥,你怎么了?看你一头的汗……”

  我这时发现,自己是一头的汗,不但是额头上,背后几乎也全湿了!

  “没……没什么……”

  “你认识那女的吗?”

  “我……我……”我说不出话来,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小琴也没再追问下去,只是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

  到了县城,我们几个直接奔向火车站,本想买张去柳城的火车票,却发现火
车站的进站口同样站了好多警察在巡检,秀姑一看便拉住说我不能冒那个险,暂
时可以在县城里住上几天,看看情况再说。

  我答应了,秀姑在县城也没什么正式的工作,她有个朋友是开家政服务公司
的,巧的是这两天正有一户离休老干部家急着要寻一个住家的小保姆,小琴倒是
个合适的人选。

  秀姑在县城里有一处租住的房子,在一个很旧、很破的居民小区,她和两个
一起从桃花村里出来打工的女的租下了这套房子,老式的房子没有客厅,进门只
是一个小的只能放得下一张餐桌的地方,餐桌边是个厨房,再往里就是两间房间
加一个卫生间,秀姑年长一个人住在一间屋里,另两个都是比小琴稍大些的女
孩,她们合住在另一间屋子里。

  小琴平时也到这儿来玩过,她和那两个女孩很熟悉,从小都是一起玩大的。
那两个女孩中一个皮肤白净,略显丰腴,另一个生得小巧玲珑,小琴给我做了介
绍,在村里都管那个胖些的姑娘叫二妞,管瘦些的姑娘叫三妹,这两个名字倒确
实好记。

  秀姑说:“这两天就让我睡在她的屋里,她们四个女的挤在一起。”

  小琴却非要和我住在一个屋,看来还真是个未经人世的女孩。秀姑用手指轻
刮着她的脸颊,笑着说:“瞧你,也不害臊。”小琴的“无礼”要求也惹得那两
个女孩掩着嘴偷笑起来。

  暂时安顿好了住处,我便和秀姑她们出来上街去买个手机,一切都很顺利,
我有了一个新手机,等要办卡的时候,我本想问自己原先的那张SIM卡是不是
可以补办,移动的营业员却要我的身份证,我出门哪里带什么身份证,而且原先
的卡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现在那个人已经在监狱里呆着了。秀姑便用她的证件
给我新办了一张卡,于是我就有了一个新的号码,原先存在卡里的那些电话号码
还是没能找着。

  拿到手机后的第一件是就是给妍儿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妍儿说这两天行动
很紧,让我一定要小心,最好呆在秀姑那儿不要随便外出,有什么事可以让秀姑
去办一下,我都一一答应了。

  晚上,二妞和三丫都出去了,秀姑也说累了要先去睡,只剩下小琴一个人在
屋里陪着我。这姑娘一口一个好哥哥,把我叫得混身酥酥麻麻的,于是便把小琴
揽进了怀里,小琴虽说还是个初涉人世的女孩,却也尽显温柔妩媚,不知道是从
哪里学到的?

  小琴那一双月芽般弯弯的眼睛望着我,眼神是那么的清澈,柔柔的鼻息吹到
了我的脸上,我想忍,可哪里还能忍得住,低头便去吻小琴的双唇,小琴也不太
明白接吻是怎么回事,等到我把舌尖伸到她嘴里的时候才明白过来,也学着样把
那滑滑、软软的舌头调皮地吐到了我的嘴里……

  我的双手搂着小琴的细腰,又往下去抚弄她那丰满翘挺的玉臀,弄得小琴更
是嘤咛着双手勾紧我的脖子。

  “山狗哥,我陪你睡吧!”

  “嗯。”我点了点头,便把小琴抱到了床上。

  小琴身上的衣服被我一件件地解开,脱下,她的乳房并不大,差不多就象她
紧握的拳头般大小,但青春少女的乳房很挺拨,就算小琴是平躺着,那一对玉笋
还是尖尖地耸着,笋尖上两粒粉红的葡萄更是诱人,我用嘴含了一粒,小琴便发
出一种浅浅的呻吟,于是又用手指去拨弄另一粒,小琴更是叫得温柔……

  我慢慢地脱下小琴的内裤,那里面是我最想看到的地方,丰满的阴阜高高地
凸着,就象一个刚刚从笼屉里蒸出的白面馒头,肥嘟嘟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想上去
亲上一口,阴阜的中央是一些淡淡地、打着卷的毛儿,这些方并没有梳理,却象
梳子梳过一样齐刷刷地都向中心线排列着,那毛毛一直往下延伸到了深山谷地。
我将小琴的双腿轻轻打开,小琴有些羞涩,不过还是随了我的意,将双腿屈起分
开,那一个妙处便完完全全展露在我的面前。

  小琴的两腿中间一道可爱又迷人的裂隙,除了那淡淡的阴毛,就是那白净紧
鼓的阴唇,那“小嘴”紧紧地呡着,看不到里面的春色,我用手指轻轻拨开那两
片阴唇,这才发现里面又是一番天地,两片粉红带着褶皱的小阴唇紧紧地并在一
起,婉如又一张小嘴,泛着鳞鳞的水光,再剥开那两片小阴唇,这里才是女性的
阴户所在,不过我仔细端祥了半天,也没看出来那洞洞是在什么地方,正想用手
去抠,小琴却羞地收起了双腿,娇声道:“坏哥哥,还没看够呀!”

  “还没看明白呢。”我也笑着说。

  “坏嘛,有啥好看的,一定很丑。”小琴笑了起来。

  “一点都不丑,好看着哩!”我又用手去掰开小琴的双腿,小琴便又松了
劲。

  “哥喜欢看,就让你看个够!”小琴娇声道。

  我的手指已经抵到了小琴那两片阴唇中间,那儿已经湿滑一片,我再将手指
轻轻往里一伸,便有一截中指真的埋进了那缝隙之中。“原来真有个洞呀。”我
心里暗叫,紧盯着自己的中指与小琴阴唇的接合处,此时小琴那两片粉红的小阴
唇已经往外展开,有如一只蝴蝶张开双翘,真的好美呀……

  “嗯,哥……”小琴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来。

  我的手指只进去了一半便不敢再向前,怕手指甲弄痛了小琴,还不如用自己
那早已硬起的兄弟是一探究竟呢!

  我把小琴的身子拉到了床边,然后把阴茎轻抵在她的那道蜜缝之上,才发现
自己的那话儿生得也真不小,那龟头抵在小琴的阴唇上,早把什么原先看准的方
位与角度给盖上了,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顶,没想到那龟头沾到了小琴那么的粘
液,只消稍稍用些力,便会自己滑进那个洞口,再用些力便已经进去一半了。

  “哦……哥……”

  我再用了些力,阴茎便已经尽根没入,我停下来感觉小琴那里面的温暖与紧
致,将着便将小琴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小琴轻声地呻吟着,等待着我下
一步的开始。

  我试着抽插了几下,看到身下的小琴那略带满足的微笑,于是便正式开始
了,大约是几十下过后,小琴已经无法压低自己的呻吟,“啊”地叫出了声来。
我吓得停了下来,生怕吵醒了隔壁的秀姑。

  “好舒服……”小琴喘着气说,“哥,要不,你把我嘴堵起来吧……省得我
又要乱叫……”

  我随手拿过了刚才从小琴身上脱下的内裤,卷成布团,小琴张了嘴便咬住
了。

  “呜……”女孩向我点了点头。

  我开始了新的一轮抽插,小琴已经无法再抑制自己的感觉,轻扭着自己的臀
儿,迎接着我的到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那里面传来阵阵地紧
缩……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劲头,弄着足足有半个多小时,小琴
已经完全瘫软在我的怀里!

  “哥,我那里面一直象是有东西流出来,流了好多次了……”

  “哦,那是骚水吧,小琴你是越来越骚了!”我半开着玩笑说。

  “讨厌,哥,这就骚拉?骚女人都是这样的吗?”小琴天真地问。

  这个问题我倒是不好回答,骚女人是不是都是这样,抑或是好女孩也会这
样,我实在是没有多少发言权,只知道妍儿也会有很多水,但我觉得妍儿是天底
下最好的女孩!

  …………

  小琴就这样躺在我的身边,和我说着话,过了一会儿,小琴要起身去解手,
我开玩笑地拉着她不让她去。

  “坏哥哥,憋不住了拉。”

  “那我把你好不好?”我笑着说。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呵……”小琴也笑了起来。

  “让哥把一次吧,就一次,好不好?”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突发奇想。

  小琴终于点头答应,她一丝不挂地从床上站起来,拉着我便开门往卫生间里
去。

  我将小琴抱起,真的象给小孩把尿般,将她的屁股对准了抽水马桶。

  “哥,不许看……”小琴笑着说,“你看了,我就尿不出来……”

  “好。”我说着把头扭开。

  又是过了一会儿,只听到“咝咝”的水声,小琴真的就这么被我抱着尿了…

  我把小琴放下,小琴便去找卫生纸来擦,我说不用,便想用嘴去亲她的那一
处,吓得小琴直往后退。

  “嗯,不行,不行的……哥……”

  “我又不嫌你脏……”

  “讨厌,你真以为是在吃药呀!”小琴以为我已经猜破了前两天为我治病的
“天机”。

  “吃药?”

  “嗯!”小琴笑着说,“你不是喝过……”

  “哦,”我心里这才明白,前两天我喝的偏方,那淡黄色的水……

  “秀姑说的,没破处的女孩的尿可以治男人的病的!你可别嫌……”

  “原来是这样,那让我哥再好好尝尝这妙方!”我说着便去吮吻小琴的那一
处,没过几下,小琴便软软地倒在我怀里。

  “讨厌,现在我都是你的人了,那尿说不定就不灵了……”小琴又笑了起
来。

  我又一次看到这丫头可爱之处,便把小琴紧抱在怀里,心疼地爱抚着。

  …………

  小琴悄悄地回了秀姑那屋去睡觉,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却怎么出睡
不着,不时地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十一点、十二点、凌晨一点,脑子里总是想着
白天中巴车检查的事情,想着那个女孩看着我的眼神……

  正在似睡非睡的时候,听到了大门响动,还有两个女孩的说话声,想来是二
妞和三丫回来了。

  两个女孩在外面搬动着凳子,象是坐下来吃着什么东西。

  “二姐,你这个月有多少了?”

  “我呀,大概有个七八千了吧……你呢?”

  “哟,我可没那么多,才五千多吧,累死了,真没劲!”

  “没劲啥呀,你看你不是叫得挺欢的……”

  “讨厌……你没叫呀?没叫哪来那么多?”

  “你不是说累嘛!”

  “嗯,能不累呀,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恶心还来不及呢……”

  “哎……这年头一年也遇不上几个中意的……”似乎是二妞在叹着气说,
“点一根吧!”

  外面传来打火机的声音,接着便是一个女孩长长的吐气声。老式的公寓房隔
音很差,外面两个女孩的说话我听得清清楚楚,房门还有一条裂缝,一缕灯光从
外面穿过裂缝透射进来……

  我一时觉得好奇,睡意一下子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姐,下次再有这种双飞的活,可一定要介绍我呀?”

  “哟……刚才是哪个骚逼说恶心还来不及的?”

  “我不是说看在钱的份上嘛……而且这活也轻松,明摆着那老头一个都喂不
饱……”

  “瞧你这骚样……”

  两个女孩似乎在外面笑着打闹起来。

  过了一会儿,应该是那个三丫在接着说:“二姐,你觉得那个山狗人怎么
样?”

  我一听有人提到我的名字,耳朵即刻便竖了起来。

  “我看模样倒不错,人高马大的,身板一定很强壮,只是看上去气色差了
些!”

  “哟,不知道是不是那种中看不中用的主!”

  “中不中用,你得去问小琴……”

  “我看那,得去问秀姑才最清楚!”

  两个女孩边说边笑着,害得我的脸一会儿红一会白,其实也很想马上冲出去
证明一下我的“能力”。

  “小声点,可别把人吵醒了!”

  “怕什么,怕他出来强奸了你不成?”

  “哟,你个小骚货,让我摸摸你是不是水又多了!”

  我听到外面两个女孩一阵打闹的声音,把椅子弄得“吱吱”乱响。

  “哎哟……姐……别……”

  “看你个骚货,真的全湿了……”

  “人家这些日子都没好好做过了!姐,要不我们就敲门进去,看那小子怎么
样处理我们?”

  听到三丫的话,我也是吓了一跳,心乱跳了一通,如果两个女孩真要进来,
我该怎么办才好?装傻,还是成其美事?想到这时,下面的兄弟不知不觉得已经
拔地而起了!

  不过,那两个姑娘打闹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进来,我也不免有些失望。

  又过了一会儿,听到卫生间里的冲水声,接着有人从卫生间里出来:“姐,
这两天,我小便时总有些刺痒痒的……”

  “哟,死丫头,你怎么不早说?”

  “这有什么要紧?”

  “你可别得了什么病哟,我听那几个大姐说过,要是中了招,就是这样的,
你没用套吗?”

  “没……没有呀……没这么容易的吧!想那么多……”

  “哎哟,死丫头,早知道就不叫你一起做双飞了,人家可没换套子就……哎
呀……如果你中了招,我也逃不掉了……”

  “没那么容易就得的吧,就算真的,那去找月华姐不就是了!”

  “哟,还是用消毒湿巾先擦擦吧,最好没什么事。”

  接下来,就是两个女孩在卫生间里洗嗽的声音……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杆。秀姑已经准备好了早饭,和小琴一起吃了等
我。秀姑已经和朋友约好,要带小琴去那个离休老干部家见个面。

  中午,二妞和三丫才懒洋洋地起了床,我们三个人一起吃了顿午饭,两个女
孩显得有些骚浪,言语中还带着些许挑逗,我早就象失了魂一样,正想上前动几
下手脚,这时,秀姑却带着小琴高高兴兴地回来了。

  不用说也知道,人家对小琴很满意,要求明天就上班,一千一个月,包吃包
住,这个工资在当地已经不低,对于刚从农村出来打工的小琴来说更是满意,只
是小琴觉得明天就要离开我,显得有些依依不舍。

  傍晚的时候,二妞和三丫打扮得性感诱人,出去上班,我偷偷问小琴:“她
们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们去发廊里做工呀?”小琴想也没想就回答了,“挣的钱可多了!”

  “哦……”

  “她们出来做了一年,就把家里的房子都翻新了……”

  “你知道她们在发廊里做什么吗?”

  “陪……男人睡觉呗!”

  “这活……可不好做哦……”我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哥,你要我去发廊里做吗?我帮你挣钱……”

  “我可不要你去发廊,哥只许你陪我一个人睡觉!你是去做家政,钱虽然挣
得少,但那也算正经活呀!”我说着,心里又想起了自己做人贩子的事,那也不
是正经工作呀。

  “嗯,山狗哥,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是你的人!”小琴柔声说
着。

  晚上,秀姑依然早早地进了房间,任着小琴跑到我屋里来陪我……

  …………

  我有些记不情楚,小琴是什么时候走的,或许是有些累了的缘故,我也没能
听到二妞和三丫两个女孩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就这样一夜睡了过去。

  第二天,小琴要去正式做工,我闲在家里也无聊,便和秀姑说要一起送小琴
过去,秀姑也答应了。

  那是一处干休所的房子,地处丽山风景区的一隅,环境很美,也很清静,小
琴的东家是一对老夫妻,很和蔼可亲,硬是要留着我和秀姑一起吃了顿午饭,看
来小琴到这户人家干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和秀姑走的时候,小琴有些依依不舍,毕竟她还只是个刚满十六岁的花季
少女……

  我们又去一了趟火车站,看到那边的安检依然严格,只能再等两天。

  晚上,二妞和三丫先走,秀姑也说有事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在
床上又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起了小琴,更是想妍儿,这些天都是这两个女孩
在陪我,而现在未免有些孤独……

  …………

  第二天上午我醒得有些早,躺在床上实在睡不下去了,象往常一样,秀姑早
已起来淘洗着米和菜,给我们几个准备牛饭。秀姑干活时围着一个围裙,身上穿
着一套白底碎花的纯棉睡衣裤,在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里,秀姑的身段绝对可
以算是好的,特别是那个屁股,又圆又大,依稀还能看到里面穿着的三角裤的痕
迹。

  “哟,起来拉……”

  “姑,有啥事好帮忙吗?”我笑着问,看到发放在洗菜池边的一根黄瓜,随
手便拿了起来放嘴里放。

  秀姑不知怎么的,突然停下了手里的活,想伸手来抢我那根黄瓜:“别…”

  我已经把那脆脆的黄瓜咬进了嘴里,在乡下我就有这个习惯,地里没什么东
西好吃的,能吃到根黄瓜,就已经是很不错的美味了!

  “怎么,不能吃吗?”我惊讶地停了嘴,问秀姑。

  秀姑似乎也明白自己失了态,忙打圆场说:“哟,我本来是要做个凉伴小黄
瓜的,现在倒好,做不上一盘了呀!”

  “今天的黄瓜挺不错的,脆得很哩!”我又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秀姑见了忙把我手里的黄瓜抢了过来,随手丢进了水池里,笑着说:“我都
没洗呢,小心吃了拉肚子!”

  我心里暗暗好笑,自己也不是什么娇贵人,吃一根黄瓜不至于弄个拉肚子
吧!不过,我又见到秀姑的脸颊有了些微微的红晕,心里也觉得地有些奇怪,秀
姑也不至于为了一根黄瓜而跟我脸红吧,而且为什么她就只买了一根黄瓜呢?

  正在寻思的时候,秀姑把那黄瓜在水龙头上反复冲洗,然后用手抹干了递给
我,笑着说:“喏,拿去吃吧!”

  我接过黄瓜,又在嘴里嚼了起来,心里面也暗暗好笑,看着秀姑拢了一下自
己梳理好的长发,心里面却生起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哦,看着我干嘛?”秀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又在想你的妍儿了吧!”

  秀姑想去那边拿东西,要从我身边走过,便轻轻地推开我,这时,我也不知
道哪来的淫心色胆,伸出手来竟然将秀姑一把搂住,秀姑吃了一惊,轻叫道:
“哟,山狗!”

  我一时犯了傻,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呆呆地站在那里。

  “山狗……”秀姑的声音突然一个子变得很软,“到屋里去吧!”

  秀姑指了指我睡的那个屋子,我却还有点犯傻,秀姑一把拉住了我,往房间
走去,我这才明白过来……

  进了屋子,我一把将秀姑推倒在了床上,伸手便去扯开秀姑的衣裤。

  “看你,猴急的样子!”秀姑一边笑着说我,一边配合着我脱她身上的衣
服。

  秀姑的穿的是一身睡衣裤,又没什么扣子,被我三下两下就扒了个精光。秀
姑的身段自己比不上妍儿、小琴那样的青春紧致,两个奶子虽大但有些下垂,乳
头颜色很深,屁股虽是浑圆,但也缺少了年轻女孩的那种翘挺,腹部也有了不少
赘肉,下身的阴毛又浓又黑,显得乱糟糟的。看了秀姑脱光了的模样,心里不免
有些失望。

  “山狗,怎么了?”秀姑见我傻站着不动,笑着说,“傻山狗,是不是也想
把姑捆起来弄?”

  “我……”

  “喏,那儿有绳子。”

  这间屋子本来就是秀姑睡的,平时秀姑就把捆扎东西用的几根棉绳放在柜子
里,没想到现在却派上了大用场。

  “死山狗,我就知道你喜欢怎么个弄法!”

  秀姑把绳子交到了我的手里,然后背过身子站在我面前,捆女人这活我自然
熟悉不过,三下两下便把秀姑来了个五花大绑,再看那秀姑被捆绑起来的身体,
却显出几分的妩媚。

  “瞧你,捆那么紧,把姑当贼一样捆了!”秀姑半开玩笑地说。

  我将秀姑的一对乳房捏在手里把玩着,秀姑舒服地轻声哼着,两粒乳头硬硬
地竖了起来。

  “这奶,怕是没有妍儿的摸起来趁手了。”秀姑笑着说。

  “哪里。”我笑着回答。

  我的手再往下去摸秀姑的下身,对于女人的下身,我还是充满着好奇,特别
是秀姑那边的毛看上去很多,让我觉得有些异样的冲动,自己真正看过的也只不
过是妍儿和小琴两个女人,女人下面长得什么样,对我来说还有着九分的神秘之
感……手指轻轻挑开那浓浓的草丛,秀姑的那边已经是一片湿滑,这种感觉倒是
和妍儿或是小琴没有太多的区别,甚至于秀姑的湿要湿得更加彻底,手指所到之
处竟已全是粘腻的一片,这么多天来,对于抚摸女人那一处的手法已经熟练了不
少,在那蜜沟中前后挑动,指根紧抵着那一处阴蒂,轻扭慢转,秀姑便已“啊”
地叫出声来。

  “哟……死山狗……”秀姑身子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摸……摸得好舒
服……”

  我的手指顺着那滑溜劲,已经探入了秀姑的穴口,那边的淫水顺着那手指淌
到了我的手上,感觉整个手都是湿湿的。

  “山狗,你把姑这样捆着,姑都不知道怎么服待你了!你想怎么弄,就怎么
弄好了,姑什么都依你……”

  我把秀姑的身子放到了桌上,打开她的双腿,然后俯在她的两腿中间,对着
她的那一处便亲了下去。一阵骚骚臭臭的味道扑入我的鼻中,让我想起了第一次
在那柴垛边弄的那个女孩,舌尖便想挑进那肉沟中去,浓浓的耻毛拂在我的脸
上,弄得我有些痒痒的……

  一种强烈的冲动从我身体内部升起,下面那话儿已经硬硬地脖起,我站了身
子,站在床边,慢慢地将身子压到了秀姑的身上,然后用双手撑起上身,这一次
没用手到下面去帮忙,便很顺利地挺了进去,滑滑热热的感觉让我愈加的兴奋,
我轻快地抽插着,次次见底,枪枪见心……

  秀姑并不是躺在那边一动不动,她在我每次抽插的时候,都会扭着自己的屁
股迎合一下,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每次扭着时都会伴着那低声的呻吟!

  看到身下的秀姑那兴奋的样子,我有了一种男人的成就感,几分钟后,我停
下了身子稍作休息,秀姑以为我要干什么,便说:“山狗,要不我翻过去给你
弄!”

  说着,秀姑的身子向一侧翻转,我的那话儿便从她的穴中脱出,秀姑将子趴
到了床上,我会意地从后面去顶她的那一处,肉棒上沾了很多爱液,本来就很润
滑,我稍稍地调整了一下角度,便又一次直捣黄龙……

  “山狗……快弄死我了……”

  我的抽插一下、一下地进行着,全然不知道屋里发生的情况。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肩头被碰了一下,吓了一跳,转头去看,身后站着
的,正是笑呵呵的三丫。

  两妞也站在三丫的身边,两个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秀姑,你就光顾着和山狗在这儿快活,把我们姐妹都不管不顾了!”二妞
笑着说。

  “死丫头,进来干什么?”秀姑依然是趴在床上,侧着脸说。

  “山狗哥会的花样还挺多的,还会玩SM捆绑。”三丫一边说着,一边却用双
手扶住了我的两侧胯部,然后竟开始帮着我前后搬动起来,我本来已经停止抽插
的动作一下子又恢复了!

  “山狗哥……”二妞坐到了床上,半躺下身子,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把嘴就
贴了上来。

  我无法拒绝,一种新奇的快感又一次涌上了头顶,这时候,站在我另一侧的
三丫自己脱光了衣服,然后又跑到那边去帮着二妞脱衣服,二妞一边和我亲着
嘴,一边任着三丫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除去。

  这一下的事情可就弄大了,三个女人,我哪里知道弄哪个才好,感觉自己是
被那两个女孩牵着走,自从离开了秀姑的身体,二妞便引着我的那话儿进了她的
身体,秀姑被捆着双手,只能躺在一边看着我们,眼神里似乎满是渴望。二妞的
身体自然要比秀姑的紧致,插在里面很是舒服,不过在秀姑身上,我几乎已经快
到顶点,于是在二妞身体里动了几下以后便有了想射的意思,三丫也急着要我过
去,三丫个子小,人也很瘦小,手去摸她的两腿中间有一种特别的骨感,以为那
里面会很小,没成想,顶进三丫的体内时并没费多大的力气,只是刚刚进去,我
便再也抵挡不了那种紧热的快感,一下子全泄了出来……

  看着二妞和三丫意犹未尽的样子,我心里也有些落歉,再看看被捆在一边的
秀姑,似乎也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心里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事不能贪多,
贪多了反而嚼不烂!”至少,以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做出那些惊天的大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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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不好意思,更新的有些慢,最近特别忙,有些情节没空及时完成,现在
终于写了一些,这一节肉文不重,情节铺垫为主,请大家多提意见,我也有动力
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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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床上起来,我给秀姑松开了绑绳,秀姑并没有急着穿衣服,心里面还对
那两个女孩的不请自入,坏了我的她的好事有些怨恨,她把手里的绳子交给我说
:“山狗,把这两个死丫头也给捆起来吧!”

  “唉。”我答应了一声,接过绳子,便去将二妞按住,二妞笑着想躲,可哪
里躲得开,我将绳子在她的肩头搭下,然后迅速地拧过她的手腕,捆绑干净利落,
二妞几乎没有挣扎的机会。

  “哥……”二妞柔声叫道。

  这时,一旁的三丫想跑,可已经被秀姑抱住,三丫人瘦小,自然没有太大的
力气,等我捆好了二妞,便再找了根绳子,把这丫头也捆了个结实。秀姑从床上
拿起一条内裤,也不知道是哪个的,便去堵了三丫的嘴,然后又拿了一条去堵了
二妞的嘴……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又被捆绑在了床上,嘴也被堵着,只能发出
“呜,呜……”的呻吟。

  秀姑这才有些解气地笑了笑,慢慢地穿上了衣裤,笑着对我说:“山狗,我
去做饭了,这俩个野丫头就交给你了。”

  看到两个光着身子的女孩被捆绑起来的样子,我的下面又开始兴奋,但想到
刚才那没几下子就交了枪的事,难免也有些信心不足,笑道:“姑,我去帮你忙,
让她们两个在这儿休息吧!”于是我把薄薄的被子盖到了她们两个的身上,免得
让她们着了凉。

  “呜,呜呜……”两个姑娘看着我和秀姑从屋里出来,却没有办法从床上起
来,其实她们也不想起来……

  我对着那两个女孩笑了笑,便走了出房间。秀姑在外面正在继续着做那拿才
弄了一半的菜。

  “哟,怎么出来拉!”

  “嗯,我出来给你做个帮手……”我笑着从后面抱住了秀姑。

  “瞧你,不给我帮倒忙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拉着秀姑就要亲嘴,秀姑犹豫了一下,便把嘴也贴了上来。

  “山狗,姑的年纪可不小了,你倒也不嫌……”

  “秀姑的身子还嫩着哩!”我笑着便在秀姑的身上乱摸,摸得秀姑一声娇哼,
靠在了我的怀里。

  我一边和秀姑调笑着,一边搭着下手,不到半个钟头,一顿简单却又可口的
午饭已经做好了。

  “快去把她们放出来吧。”秀姑笑着说。

  这时,我才想到屋里还捆着两个呢。到了房间里,两个女孩躺在被窝里,嘴
里依然堵着内裤,轻轻拉开被子,两个女孩一丝不挂又被捆绑着,我只是看了一
眼,欲望便又一次燃起。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略显丰腴的二妞,于是把二妞
拖到了床边,分开她的双腿去看她那肥美淫邪的下身,乌黑的阴毛形成一个倒三
角,中间的蜜沟在阴毛的掩映下更显得诱人,不知道为什么,二妞的两腿中间显
得有些黑,有点脏兮兮的样子,拨开她的两片阴唇,里面是两片深紫色的小阴唇,
颜色同样有些黑,虽然二妞的那边并不漂亮,但我那话儿还是兴奋地直挺了起来
……干脆解开了裤子,就着那床沿,便向二妞的小穴中插了进去。

  “呜……”二妞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我抚摸着二妞胸前那一对白奶子,又看到一旁的三丫带着些渴望的眼神,便
将另一只手伸到了三丫的两腿中间,手指在她那紧夹的肉缝中上下挑动,不知不
觉中便挑进了那个桃源洞中……我下面抽插着,猛干着二妞的手体,手指却在三
丫的那里面插弄着。

  “呜,呜……”两个女孩被堵了嘴以后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弄了不久,我便觉得二妞的那里面阵阵挛缩,淫水象堤岸决了口一般,我已
经无心恋战,一阵放松,那一股热精便全射进了二妞的体内。

  从屋里出来,秀姑还半开玩笑地说:“哟,怎么绳子解了这么久,系了死扣
拉?”

  两个女孩开玩笑地抱着秀姑想“报仇”,我便在一旁笑着看她们三个打闹。

  …………

  吃过午饭,本想搂着秀姑她们几个再快活上一会儿,秀姑突然接了个电话。

  接了电话,秀姑的神色似乎有些慌张,我忙问有什么事情。秀姑却说没什么
,想了想又对我说:“山狗,我得去一趟景川市区。晚上怕是来不及回来了。”

  “哦,是吗?”

  “嗯。”秀姑点了点头,又转脸关照二妞和三丫两个姑娘要好好照顾我。

  “秀姑,你就放心吧!”三丫乖巧地说。

  秀姑走后,我和那两个姑娘又上床睡了个午觉。

  一觉醒过来,已经快是傍晚,二妞和三丫也起身洗漱,我去帮着热一下中午
的饭菜。

  二妞从卫生间里出来,脸上露出些许的愁色,拉着三丫说:“妹子,我好象
觉得下面痒得很,小便也有些刺痛了……”

  “哟,二姐,那……那我们还是找月华姐吧!”

  “死丫头,山狗他……”

  两个姑娘转脸来看我,我笑着问:“怎么了?”

  “我……我们两个可能……”

  “山狗哥,你……弄了我们,会不会也……”三丫用手指了指我的下身。

  “我怎么拉?”

  “你,下面痒不?”

  “当然痒呀,正想着插到你们哪里面去止止痒呢!”

  “山狗哥,你还有心开玩笑。”二妞苦笑着说,“我们还是一起去看一下医
生吧,那边有个诊所,专治这个病的,泡两天水就没事了!”

  “病……什么病?”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就,就是那个……花……花柳病呗……”

  “花柳病?就是那个什么性病?”我以前听人说过性病,得了会又痒又痛,
还不好意思去看,不会也这么巧的吧!

  “还是保险些,去看看吧。”三丫也说。

  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两个姑娘带着我从房子里出来,沿着
新村里的小路前行着。

  到这边已经几天了,也没机会出来走动。我们住的小区年代已经有些久远,
估计是上个世纪80年代就已经建成,虽然几经改造,但还是显露出几分破败之势。
小区很旧,但规模却不算小,有二百多幢的居民楼,一条小河自东向西从小区中
间穿过,天然地把居民区一分为二,小区里的居民习惯上便把河南面的一片叫南
区,把河北面的一片叫北区。新村中间的这条小河成了居民休闲的好处去,因为
小河边种了二十来年的小树已经成荫,沿河两面的公寓房底楼也改出了好多商铺,
形成了一条天然的商业街。

  我们住的地方在南区的西头,二妞和三丫带着我先是往北走到了小河边,然
后延着小河往东走,好一片热闹的景象,黄昏的时分,路边已经陆陆续续地搭开
了地摊,连走路都有些困难了。差不多在小河中点有一座桥,我们三个便从那小
桥上走到了北区,然后一路往北,几乎要走到小区最北端,往右一转,这里是小
区最北端的一条东西向小路,一到这儿,我顿时也小小地吃了一惊,这小路的两
侧,居民楼的底层,密密地排满了一间一间的发廊,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发廊
里透出那粉红色、充满着迷幻韵味的灯光,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孩正站在发
廊外面向着路过的行人招着手,我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便怪自己是农村里上来
的,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哟,二妞,三丫,这帅哥是谁呀?要不要到我们这儿来玩玩?”

  “小哥,到我们这儿来再挑两个呀!”

  二妞和三丫一边和那些人说着话,一边拉着我进了第三幢房子背后的楼道里,
楼道里又黑又窄,我们三个几乎是摸着上了三楼。三楼上的楼道里亮着一盏小灯,
门对门是两户人家,在一侧门外的墙上贴着一张纸,上面用电脑打印着“刘顺昌
诊所”几个黑体字,门半掩着,走面前面的三丫就推门进去……

  老式房子的客厅都不大,布置得也很简单,屋里打扫得倒也干净,客厅的一
角放着一张办公桌,边上还有一个药柜,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小
老头,眼睛眯着,看不出来他在注意着哪里,灯光下,那人的容貌显得有些猥琐。

  “刘……刘医生……月华姐呢?”三丫看到那个老头也显得有些胆怯。

  “谁呀?”坐在那儿的老头并没有答话,却听到屋里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话音刚落,房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打量
了一下这个女人,年纪大约三十出头,模样倒是颇有几分姿色,特别是那双月芽
般的媚眼,让人一看就有些动心!

  “月华姐!”三丫笑着叫了起来。

  “哟,是你们呀。”

  “嗯,我们……”

  “老头子,也不打个招呼呀!”月华笑着对那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老头说。

  “嗯……有什么问题。”小老头的声音很怪,让我都觉得很不自在。

  “死老头,不阴不阳的,想把人吓跑不成?”月华姐走到那小老头跟前,用
手在他半秃的脑袋上点了一下。

  从他们两个的动作上,我也能看出来,这是一对夫妻,可月华和这个小老头
怎么看都不怎么般配,感觉真就象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需且插了也不止是一
天两天了。

  “刘医生,我……我们……”二妞还有些不好意思。

  “下身有些痒,小便也会有一点点痛。”三丫接着说。

  小老头面无表情,用手指了指那边的一个屏风,月华姐在一旁解释道:“去
那里,把内裤脱下来吧!”

  两个女孩答应了一声,便走到了屏风后面,不一会儿,各手里拿着自己的内
裤出来,小老头示意她们两个把内裤放到了面前桌子上。

  我倒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是这样看病,只见那小老头慢慢地戴上一副检查手
套,皱着眉头轻轻捏起了其中的一条内裤,拨开裤裆看了看里面的分泌物,摇了
摇头,接着再用鼻子小心冀冀地凑上去闻了闻,然后点点头,又用同样的方法检
查了另一条内裤。

  “用三号方,一半坐浴,一半塞。”小老头转脸对着月华姐说。

  “我……我们没事……”

  小老头微微地一笑,说:“三天,包好……”

  “那……我……我们……还……还有一个呢!”二妞有些不好意思地指我说。

  小老头的眼睛转到了我这里,我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

  “啥时候碰的?”

  “就……就今天上午……”三丫低声说。

  “没事……来得及时,用三天药就好!”

  月华姐回身去了里屋,不一会儿,她拿出来一包东西,交到了三丫的手里,
嘱咐说:“这里是6 个丸,9 包散,你们两个睡前用一包散泡下身,然后睡觉时
塞一粒丸药,一共是3 天的量,还多3 包散是给那小伙子用的,不用泡,只消沾
了水抹在那儿就行了。”月华姐说着便对着我笑了笑,我的脸有些红热起来。

  “3 天包好,不行再来找我们!”月华姐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不过,
这三天里,你们可不能……”

  “嗯,姐,我们明白。”二妞笑着说。

  “多少钱呀?”三丫接着问。

  “算800 好了,女的300 一个,男的嘛算200.到我这儿来的都是这个价!”
小老头接过了话。

  我心想这价钱可不便宜呀,还不知道管不管用?又转念一想,哪能让二妞和
三丫出这个钱,于是迅速地从口袋里拿了八百块钱,交给了那月华姐。月华姐接
过钱,对着我笑了笑,说:“小伙长得挺帅的,怪不得这两个丫头……”

  “死女人,快干活去……”

  月华姐的话没说过,便被那小老头喝住了。她赶忙收了话头,回到了那小老
头的身边。

  从诊所里出来,三个人都没太大我心思闲逛,都是想着回去早点用药,于是
便径直回到了住处。

  回到家里,二妞和三丫各自打了一盘水,将一包散撒到了水里,我看着那两
个女孩脱了裤子坐到了盘里,心里面也有些暗暗想笑,那药打开以后化在了水里,
屋里面倒是有一阵淡淡的清香,很是好闻。

  “山狗,等会儿,我们帮你抹药吧!”二妞打趣地说。

  “别……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好了。”我笑着说。

  “真是不好意思,害得你要和我们一起……”三丫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笑着走到了卫生间里,脱了自己的裤子,手里拿着一包药散,也不知道怎
么弄才好,想着月华姐说过,沾些水涂在那儿,便将那粉一骨脑儿倒进了手里,
再到水龙头上去盛了些水,象抹咸蛋一般把那半湿的糊抹到了自己的下面,顿时
觉得一阵凉丝丝的……

  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药,抹上去过后没多久,那话儿便直直地硬了起来,
下面感觉清凉中带着某些欲望,想去找个地方取取暖……那话儿一直硬在了那儿,
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等到两个姑娘都端着盘到卫生间里来倒水,那儿还是硬硬地
翘着。

  “哟,山狗哥,瞧你……”三丫笑着说,用手过来轻抚着我的阴茎,“可惜
今天我们姐妹帮不了你。”

  “都怪你,让山狗哥也跟着一起遭罪!”二妞有些慎怪着三丫。

  “那也不能怪我嘛……山狗哥……”三丫把那一声哥叫得特别柔,把我的心
都快叫酥了……

  …………

  晚上,怕又生出什么枝节,我还是和两个女孩分房睡,第二天醒了,秀姑还
没回来,我只能带着那两个姑娘去外面吃饭。在这小区里生活倒是很便利,我带
着两个姑娘进了一家面店,点了三碗双饺面,肚子也有些饿了,三个人吃得津津
有味。

  我正吃着面的时候,觉得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正是昨天诊所
里的那个月华姐。

  月华姐手里端着一碗面,笑盈盈地对着我说:“是你呀!我可以坐这儿吗?”

  “是月华姐呀,快坐吧。”我笑着让月华姐坐到自己身边。

  “姐,怎么一个人出来吃饭呀?”坐在对面的二妞笑着问。

  “嗯,他正忙着呢,等会儿给他带一份回去就行了。”

  我们三个人边吃着面,边和月华姐聊着天,月华姐说话柔柔的,极富一种成
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二妞和三丫把我向月华姐作了介绍,在月华姐面前,我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没有主动搭话。

  “山狗,你在哪上班呀?”月华姐突然问起我这个问题。

  我只能摇了摇头,说:“没,还没找到呢。”其实,我到良山来只是暂住一
下,一直想着怎么去柳城,但这些天风头太紧,又不敢轻举妄动,这些话自然不
能和月华姐说。

  “那,要不要到我诊所来帮个忙。”

  “我,我行吗?”

  “我们正缺个人手,这两天我要去采购些药材,诊所里没了助手,那个老头
非要找个年轻的小伙子,正巧遇上了你,我看,只有你最合适了!”

  “这个……我行吗?”

  “也没什么事呀,帮忙发发药,给我们家那老头子打打下手就行!”

  “可……可我,过两天还想去柳城找一下朋友。”

  “柳城呀,我的妹妹就在那儿。”月华笑着说,“好多年都没见过面了,不
知道这丫头现在过得怎么样。”

  “那我去了柳城,帮你带个信!”我也笑着说。

  “嗯,这也好,不过这两天诊所里可真的缺人手,要不,你就帮姐一个忙,
先帮着做几天,工钱好商量!”

  “山狗哥,月华姐这么求你,你就答应了她吧!”一旁的二妞也开口说了话。

  “那……也行……”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

  傍晚的时候,秀姑回来了,我和两个女孩正巧要出门,便和她说起去月华姐
那边帮忙的事,秀姑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自己要小心,她连夜还得赶回桃花
村去,我也不知道秀姑这样风风火火地赶来赶去是为了什么,也不想多问……

  秀姑连晚饭都没空和我们一起去吃,我只能带着两个女孩又在外面吃了顿麻
辣烫,两个女孩倒是吃得有滋有味,我心里面有些胡思乱想,不知道秀姑那边发
生了什么事,想打个电话给妍儿,却又怕管了些自己不该管的事,便作罢了。

  吃过晚饭,两个姑娘去发廊那边找要好的姐妹聊天,我便独自来到了那个刘
顺昌诊所。

  月华和那个小老头正在等我。一进门,那小老头很难得地冲着我笑着点了点
头。月华姐给我倒了杯水,我便坐下来和他们闲聊起来,他们也问了一些家长里
短的事情,我并没有把自己的那些事情都说出来……

  不用问,那小老头自然就是刘顺昌了,他很得意地向我说着自己是这儿最有
名的医生,专看那些毛病,而且百治百灵,让我不禁想起了经常看见的那些贴在
电线杆上的小广告,诸如老军医包治性病什么的。

  “我可不是什么老军医,我这方子是正儿八经祖上传下来的。”刘老头似乎
看出了我的心思,把我可吓了一跳,“我看病,只要闻一下味道,就知道是啥问
题,该用什么方子……”

  “少吹吧!”月华姐笑着推了一把刘老头,“不就是那些花样嘛,我都能背
出来了!”

  看到他们夫妻两个打打闹闹的样子,我也有些想笑,正巧这时有个女孩过来
看病,我忙起身让到一旁。女孩说自己下面痒,刘老头便让她到屏风后面脱了内
裤给她闻,接着便转脸对我和月华姐说:“二号方,五天的量。”

  月华姐带着我进了里屋,屋里靠墙放了一张桌子,桌上一并排是三个盒子,
上面分别写着一、二、三的记号,月华姐径直走到了第二个盒子前,打开盖子,
里面是一个玻璃瓶的药丸还有十几个小纸包。月华姐拿出了一个空药袋里,打开
玻璃瓶盖,用摄子夹出了五粒药丸放入药袋里,又数了五个小纸包。

  “这就是二号方,一天的量就是一粒丸加一袋散,五天就是五粒丸加五包散,
其他的方子也一样,就是这么简单!”月华姐一边配着方一边给我作着解释。

  “原来是这样。”我说了一句,心想看来这配方发药的事情还挺简单。

  “我们诊所是看人头收费,一号方每个人800 ,二号方500 ,三号方300 ,
不论药量,包治好为止。”月华姐继续解释着。

  “我明白了,现在的收费是500 ,对吧!”

  “嗯,没错。”

  月华姐带着药从屋里出来,把药交给了那个女孩,告诉了用法和用量,自然
也和昨天的一样,药丸内塞,散剂泡水坐浴,一天一副,女孩起身付了500 块钱,
然后出门。

  我基本明白了刘老头看病的过程,在他这里无非就三种药,事情出人意料地
简单,到了晚上十点多,小诊所要关门歇业,虽然看上去来这儿的人并不多,但
就这么三、四个小时的功夫就有了2000来块钱的入账,比起我卖掉个女人可要省
心和安全地多了。

  …………

  第二天下午1 点,我照着约定去上班,月华姐正在收拾行李,看来是准备出
门采办药材了,一个下午,基本是我在刘老头身边做着下手,事情也很简单,几
个人看下来,也没出什么乱子。

  闲下来的时候,刘老头一边摆弄着手里的一条也不知道是那个女孩没带走的
三角裤,一边乐呵呵地问着我一些问题。

  “山狗,那两个丫头是你什么人呀?”

  “哦,是,是我的朋友!”我知道刘老头指的是二妞和三丫两个人。

  “你小子艳福不错呀,两个一起玩的?”

  “我……”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别不好意思嘛,都大男人了,怕什么?”刘老头色咪咪地笑着,继续说,
“我象你这么年轻的时候,最多一晚上睡过五个,那叫五福齐天!”

  “五个!”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小老头说的话是真
的,“有这么多吗?”

  “当然……”老头得意地把手里的内裤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嗅了一下,“五个,
个个都弄服贴的!”

  “个个……”我更是惊讶,“没这么夸张吧。”

  我开始不相信这刘老头说过的话,自己在那天一口气也只是形式上的弄过三
个,要弄五个?而且个个都得服贴,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嘛,也许就是这老头憋得
太久,有些意淫了!

  刘老头似乎从我的脸上已经看出了我的不屑,笑了笑说:“不信,你可以去
问问你月华姐!”

  “哟,死老头,就你能吹,好汉不提当年勇!”门口传来的月华姐的身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月华姐正好出来,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内容。

  “怎么拉,死娘们还不承认呀,那时候是谁要死要活地非要跟着我的……”

  “就你嘴臭!”月华姐走到刘老头的身后,用手使劲地去推了一把他的肩膀,
脸上也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刘老头乐得有些合不拢嘴,我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说笑,倒也有些不太自
在起来。

  月华姐走了以后,刘老头这才叹了口气,说:“真的是应了那老句话,好汉
不提当年勇呀……”

  “刘医生,不会吧,我看你身子骨还硬实着呢!”

  刘老头笑着摇了摇脑袋,有些自言自语地说:“当年风光,现在可只剩月华
一个人还肯留在我身边了!”

  “这……”我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来说。

  “山狗,那天你一来,我就看到你面相不错,有我几分当年的风采,在床上
一定也是把好手。”

  “我……”我心里暗暗在想,难道自己就是这猥琐的模样?

  刘老头笑咪咪地看着我,后面并没说话,两只眼睛里放出些异样的神情。

  …………

  从诊所回到住处,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二妞和三丫两个女孩也不知道跑到
哪儿去玩了,想到自己还有最后一包药要泡,于是就端了盆水在房里面洗了起来,
那话儿已经几天没有上工,直直地硬在那儿,怎么也不肯下去,就算我已经穿好
了裤子,他却还帮我在裤裆处顶起一把小伞,心里面想着有个女人多好,妍儿又
不在,小琴也不在,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痒痒的味道,滋味可真不好受!

  …………

  第二天,我还是去诊所里上班,月华姐已经买了晚上9 点多的火车票,路上
来回要三天时间。傍晚的时候,二妞和三丫两个到了诊所里,一是为了来看我,
二是来复诊一下,正要脱内裤让刘老头闻的时候,我却跑到了屏风后头,二个姑
娘便让我先闻了个饱,我不需要去闻她们的内裤,把鼻子直接凑到她们那边去闻
就行,至于是好是坏,我哪里能分辨地出来,只知道肉嘟嘟、毛茸茸的,淡淡地
还有些骚骚的味道……本想借着二妞和三丫过来的时候,解一解自己的那股子欲
火,没想到却越烧越旺起来。

  七点多的时候,我自高奋勇,要送月华姐去火车站,其实自己也想去打探一
下火站的虚实。一路上和月华姐有说有笑,到了火车站,原来看到的进站口的民
警已经不见了,我心里暗暗高兴,只是进站要凭票,我只能把月华姐送到进站口,
月华姐走了以后,我想在车站周边闲逛一会儿,也好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看看
有没有其他警察查访的地方。

  我和月华姐剩车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现在雨下得更大了,天也
变得冷了起来,寒风瑟瑟,我没穿很多的衣服,只能坐到车站一边的屋檐下躲一
躲雨。

  坐在那儿,我想起了那些心事,出事以后,已经十来天了,也不知道柳嫂和
梅姐的下落,她们两个如果落到公安手里,我以后可怎么办?

  正在我低头想心事的时候,一个打扮地很艳的女人站到了我的身边,用手轻
轻地拍了我一下,柔声道:“小伙子,要不要找个地方睡一觉呀。”

  我没看到她人,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心里只是想着那些事情,所以也
不理那个女人,只是摇了摇头。

  “哟,你看这儿风大雨大的,要冻到了可要生病的呀!来嘛,姐姐那屋子里
暖和,还有暖被窝,可比你坐在这儿强多了呀!”

  我抬头看了看那个女人,年轻也不算太大,二十七、八岁的少妇模样,长得
却有几分姿色,只是妆化得不对味,眼睛描得很黑,嘴唇涂得很红,身材倒也凹
凸丰满。

  “来吧,五十块钱随你怎么弄还不成?”女人风骚得推着我的肩头。

  这两天,我也正憋得慌,不知道为什么,就把手放到了她的屁股上。那女人
一看我那样,便再也不会放过我,干脆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坐上来还不算,
还故意在我大腿上扭来扭去,好让我感觉到那一个大肉垫的材质,浪笑着说:
“跟我走吧,姐姐包你玩得舒服。”

  我看这下子是躲不掉了,算了一下自己口袋里的钱还够,便跟着那个女人走。
两个人沿着铁路走了不久,便看到前面有几间破破的旧房子。

  “到了,就这儿了。”女人打开了一间房门,进了屋子,女人还热情地说:
“淋了雨,快把衣服脱了上床吧。”女人说着自己先脱起衣服来。

  屋子里很简单,就是一张床和一些桌椅,女人衣服脱得很快,一会儿就一丝
不挂地上了床,然后让我也快些上去,我想这好歹也是个热坑头,于是也脱了衣
服,上去和那女人睡在一起,先是去摸了她的两只大奶,接着便去摸她的下身,
手指在那肉缝里滑过,拿出来闻一闻却带上了重重的骚臭味。

  “你也不去洗洗!”我笑着说。

  女人也笑着说:“这女人那儿哪有不腥的……”

  就在这时,屋门突然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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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又可以更新了,最近有些忙,这段文字几乎是赶写出来的,粗粗一估也
有一万多字了,但心里面有些不踏实,怕情节构思地不好。

  感谢妻子的支持,这一晃翠已经跟了我整整四年了,洗衣做饭、端茶送水无
微不至,对于《远路》,妻子总是说她文化低而没有更多的建议,但是她也希望
在文章里能找到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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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门打开以后,冲进来一个人,那人一进屋,先是反手关上屋门,然后便
打开屋里的电灯,我吓了一跳,原来进来的是一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条木棍。

  “小子,敢在这儿玩我老婆。”

  这时我身边的女人也跳出了我的怀抱。

  “怎么说,要不我送你到公安局告你强奸我老婆,要不我们就私了!”

  我一时也是摸不着头脑,怎么还会有这种事。

  “小子,把你的钱全拿出来,我们就私了!”男人用木棍指着我。

  这时,灯光照亮了那男人的脸,我一下子叫了出来:“王六哥,怎么是你,
我是山狗呀!”

  男人一听我叫他的名字,也愣了下来,走近了仔细看我。

  “哎哟,真是山狗呀!这,这,这叫什么事儿呀……”

  “王六哥,我还不知道这叫什么事儿呢?”

  “哎哟,别提了,快,快穿衣服……”王六转过脸去让我穿衣服,身边的那
个女人也迅速把衣服穿上了。

  我穿好了衣服,女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出了屋子,王六这才陪着我坐到了床上。

  王六也算是我以前的同行,他在湖淀村,我在梅巷的时候,有几包货都是发
到他手上,所以也算是有过些交往,这个人好赌,也喜欢喝酒,不过对朋友倒是
挺讲义气的。

  “山狗呀,前些日子公安象疯子一样,后来你们那儿也出了事,所以我就带
着媳妇儿出来避个风头!”王六递了支烟给我。

  “哎,只怪小弟以前没见过嫂子呀!”

  “呵呵,没事就好,看这事闹的……”王六笑着打着了火,猛得吸了两口香
烟,又对着外面说,“阿珍,快进来呀!”

  不一会儿,那女的从屋外走了进来,脸上显得有些尴尬,笑着说:“兄弟…
…你看,这……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拉!”

  “嫂子。”我的嘴巴自然很甜,忙起身让坐,害得嫂子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哎……”王六叹了口气说,“到了县城,我们不都是没了活干了呀,这没
人生计只能想着干这么事了,这个叫‘神仙跳’,我和她两个一唱一和,靠这个
也是挣些钱花,没想到正撞到山狗兄弟头上了!”

  “山狗兄弟,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家王六平日里就会喝酒赌钱,到了县城几
天就把手头的钱给用光了,这些天老有人上门追着要赌债,没办法,只能和他演
上这么一出,真是得罪兄弟你了……”阿珍叹着气说。

  “哪里的话,我……”我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你们兄弟慢慢聊,我去弄些酒菜来。”阿珍起身要走。

  王六站了起来说:“不用了,我和山狗兄弟出去渴吧!”

  于是王六拉着我从屋里出来,走了不多远,前面有一处夜排挡,王六拉着我
坐下,叫了些小菜和几瓶啤酒,我们两个便边说边聊起来。

  “六哥,你知道我们那边柳嫂和梅姐现在在哪吗?”我坐下来的第一件事便
是打听柳嫂的下落。

  “就是,知道你们那边出事以后,我就打了柳嫂的电话,可是关机了,前两
天再打,还是关着机。”

  “关机,号码告诉我吧,我来打,那天出事以后,我的手机便丢了,找不着
保存的号码,现在的手机是新换的。”

  “哦,怪不得呢,打你电话一直不在服务区。”

  王六告诉了我柳嫂的手机号码,我激动得拨号的手都有些抖,号码输错了几
次……

  可是,我按着号码打过去的时候,也只听到了电话关机的回复,接着我又拨
了梅姐的电话,同样也是关机,王六又找了几个认识柳嫂或是梅姐的朋友,打电
话过去,却都不知道她们的下落,我本来激动的心情一下子就象被浇了盆冰水。
我一口气喝光了一整瓶啤酒,王六在一旁看着我着急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显
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喝光了啤酒,喘着气,又定了定神,心里面迅速地回想着还有什么认识的
人可以询问。

  “山狗,你先别急,有……有件事……”王六想说,却似乎又不想对我说。

  “什么事,王六哥,你说好了。”我急着问。

  “兄……兄弟……”王六也狠狠了喝了一大口啤酒,“莲妹的事,你……你
听说了吗?”

  “怎么了,莲妹被判了?”我问道“莲妹,莲妹……”王六摇了摇头,狠狠
地拍了一下大腿,“莲妹出事了。”

  “啊,莲妹出什么事了?”

  “莲妹,哎,莲妹死了……”

  我一听这话,脑子里就似“嗡”了一声,一下子呆在了那里。过了好久我才
回过神来:“死了?怎么会的呢?”

  “就是上星期,十里堡我的二姐来找我,公安局通知她们说莲妹在看守所里
得了病死了,让过去办手续。她们过去以后,公安还不让把人抬回去,说已经送
去火化了,我们知道莲妹活着的时候,和你最相好,所以到处找你,可就是找不
到你的人呀!再加上柳嫂她们一个都找不到,我们也没办法了……”

  “得病了,莲妹的身体也看不出有什么大病的呀?”

  “这人算不如天算呀,兴许莲妹就是命不好吧!哎,山狗,既然这样,你就
认了吧……”王六在一旁安慰我。

  我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莲妹的模样一直在眼前打转。

  王六陪着喝酒,本来两个人还有些说笑,可到现在却变成了喝闷酒,王六本
想安慰我,可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陪着我一起喝……

  …………

  一连几天,我都是默默地在刘顺昌诊所里干活,和我住在一起的二妞和三丫
也看出我有心事,知趣地不过来打扰我,我也不想被莲妹的事一直困扰着,第三
天头上,妍儿也给我打了个电话,她说很想我,可是又不方便过来看我,最近公
安局的行动基本结束了,我可以相对安全一些,我也没把莲妹的事情和她说,因
为妍儿不知道莲妹是谁,也不知道我和莲妹的关系,既然人都没有了,也有没有
必要再去和她说。

  接了妍儿的电话,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许多,这么几天来,刘老头也第一
次从我的脸上看到了笑容,晚上从诊所里出来,我还到小河边吃了一碗水饺,热
腾腾的饺子吃到肚子里,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慢慢升
腾了起来。

  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我开门进去,二妞和三丫还没回来,
我一个人躺到了床上,辗转地睡不着觉,似乎某一方面的需求又开始变得强烈起
来,想起身出去,却还是觉得躲在被窝里舒服,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外屋传来了
声响,以为是二妞和三丫回来了,便耐不住性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再仔细一听,
外屋并没有平日里两个女孩说话的声响,我心里面有些疑惑,打开房门一看,果
然不那两个丫头,而是秀姑。

  “山狗,还没睡呀!”秀姑刚刚放下手里的包。

  “秀姑,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笑着说。

  “嗯,车子晚了,他们把我送过来的……”

  我上前一把便将秀姑搂进了怀里,秀姑也并不想躲,下意识地看了看二妞和
三丫住的那间屋子。

  我明白秀姑的意思,笑着说:“她们两个还没回来。”

  秀姑笑着用手指在我额头轻轻戳了一下,笑着说:“看你猴急的样子!”

  秀姑哪里知道这几天我的境况,我一把将秀姑从地上抱起,秀姑惊地忙用双
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关上了外屋的灯,抱着秀姑便进了里屋,随手再把房门带
上。

  进了里屋,这才把秀姑放下,秀姑笑着用拳头打着我的肩膀道:“都老女人
了,看还把你急的,这几天没见,姑挺想你的,冤家!”

  我搂着秀姑亲嘴,秀姑双手紧勾着我的脖子迎合着。我的手在她的乳房和屁
股上捏弄起来,天气有些凉,秀姑身上的衣服比较多,摸起来有些不痛不痒的。

  “山狗,今晚姑可不能陪着你。”秀姑突然说道“怎么了?”

  “今天姑的身子不干净,来着例假呢,等过两天干净了……”

  “不行,我现在就要。”

  “傻小子,姑盼着你弄我还等不及呢,就是这身子脏……”

  “有啥嘛……我怎么会嫌脏呢?”我硬着把秀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解开,除
下她的乳罩时,秀姑那一对舒松的大乳房让我愈加地兴奋。

  秀姑嘴里说着不行,但对我那些几乎是强行的动作,也只是半推半就,不一
会儿,她的下身便只剩下了一条三角小裤衩,那小三角裤紧裹着那女性最神秘的
部位,丰满的阴户高高地突起着,几根卷卷的阴毛从那内裤的边际伸展了出来,
透出一种淫湿的趣味,三角裤的裤裆里有两个白色的东西,那是卫生巾的护冀,
我知道这卫生巾的用处,但也从来没看过是怎么个用法,现在看到了,自然有些
好奇。

  “别……傻小子……别脱……”

  秀姑的话音未落,仅有的一条三角裤便已经被我扯到了膝盖上,我下意识地
看了一下那裤档,卫生巾上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渍,与此同时,我的嘴也贴到了秀
姑的两腿中间,一种特殊的气味冲进了鼻子,秀姑的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床上。

  “冤家……”秀姑叫着,想用手去挡住下体,却被我紧紧地抓住。

  我的舌头已经在那条蜜沟中游移起来,那边的味道有些特别,似乎也不同于
平时的那种气味,实在是无法描述,我每舔弄一下,秀姑的身子便会不由自主地
颤抖,那儿的爱液还着些许的淡红色从里面涌出……

  我把秀姑的双腿分开,脖起的阳具直直地插进了她的下体,秀姑也不再做无
谓的解释,任着我开始抽插,我俯身亲吻着秀姑乳房,秀姑热情地将我的头乳在
胸前,喘息着说:“冤家,姑死了也值当了……”

  又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舞弄,秀姑呻吟着,下面时而有着阵阵地挛缩,把我
的那话儿吸得好个舒服,千军万马在最后关头倾城而出……

  我软软地瘫倒在床上,秀姑起来,光着身子跑到了外面,不一会儿听到卫生
间里的水声,秀姑回来,身上又穿了条红色的三角裤,倚在门边笑看着正躺在床
上的我。

  “小冤家,看你弄的,明天得洗床单了!”

  我也笑着望着秀姑,并没有说话,秀姑身上那红色的三角裤在灯光下显得很
艳,不过此时的我,暂时失去了那一部分的兴趣。

  秀姑关了灯,陪着我躺到一起,我仰面躺着,秀姑侧身半个身子压在了我的
身上,一条大腿也从上面将我缠紧,在我身边轻声说着:“山狗,妍儿可没看错
你,你这本事,哪个女人到你手里都服服贴贴的!”

  我笑着将一只手臂从秀姑脖子下面伸过,这样秀姑就能躺在我的怀里,嘴正
好可以贴近在我的耳边。

  “冤家,妍儿已经把你的事情和我说了,她说你今后一定是个好帮手,我们
陈小姐的眼光可是凶的很哩。”

  “是吗?”我有些不太明白,这么几天,秀姑跑来跑去的,她倒底在忙些什
么呢?

  “或许,你还不知道妍儿的事情吧!”

  “嗯……”我点了点头,有关于妍儿,我那天躲在她家后院的时候听到两个
警察的对话,就让我一直在疑惑,妍儿的身份似乎并不止于公安局长的情妇那样
简单。

  秀姑把我这些天的心中的迷团一一地解开,原来妍儿身份确实很特殊,关键
在于她的母亲,就是那个外号叫“野猫”的女人,妍儿的母亲在景川可是个极有
头面的人物,在景川的官场上足可以翻云覆雨,经营着几大块的产业,其中最主
要的是地下赌场和钱庄,开办这种场所自然是非法的,但在景川地界上没人能管,
也没人敢管,一个景川市下辖良山、德兴、万安三个县,为了进一步扩展产业,
半年多前,妍儿便成了良山县公安局孙副局长的情妇,良山是妍儿的家乡,秀姑
和妍儿也是远房亲戚,所以秀姑便一直帮着妍儿在县城联系一些事情,现在有一
家小的地下赌场已经开业了,但那只是一块试刀石,她们准备在良山做更大的事
业,秀姑这些天跑来跑去,就是为了那个刚开的赌场,在良山,黑白两道的关系
还没完全摆平,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

  第二天一早,秀姑便急着要走,她要还去景川办事,我有些不舍,却也没有
办法,秀姑临走还叮嘱一定要把昨晚的床单换了,免得被别人看到了笑话!

  我一个人又睡到了大中午的才起来,和二妞和三丫两个打情骂俏一番,又请
她们两个吃了顿午饭,心情舒畅着跑到刘顺昌诊所去干活。

  刘老头一见我,便笑嘻嘻地说月华的火车晚上到,让我去接她一下,这等小
事自然是举手之劳。一个下午事情不多,只来了一个病人,更多的时候,刘老头
都在和我都在谈论着那些中医中药的理论,我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刘老头和我讲
起那些“采阴补阳”的理论时,我倒是来了兴趣,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天性了!

  刘老头说这男人的根,得有女人的阴水滋润,才能保持健康的状态,而且
“营养”更是要讲求均衡,也就是说要得到不同女人的阴水才能更加完美,举一
个最简单的例子来说,一个人吃菜,得讲究荤素搭配,蔬菜、肉类、鱼虾、豆制
品得互补,老是盯着一样东西吃,再好的东西,营养也不均衡,采阴补阳也是同
样的道理,要有不同类型的女人,才能保持一个男人旺盛的能力,以前有钱的大
户人家妻妾成群,老太爷还是神清气健。

  我听了刘老头的话,觉得有些好笑,便问:“那以前做皇帝的三宫六院,那
皇帝不都是要长生不老了。”

  “那可不是,这里的关键在于一个‘和’字,大凡在那些事上短命的人,肯
定跟着他的那些女人里有互相争斗的事情,如果妻妾和睦,就不会有那样的问题,
男人肯定长寿!”

  “不会吧……”我有些半信半疑,“那刘医生你不是可以……”

  没成想,我不经意间的一个问题,反而让刘老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哎……”刘老头摇了摇头,“山狗呀,这世上最难的也是让几个女人和睦
相处了,当初我也是这么想,身边有五个女人!”

  刘老头伸出一只手的五个手指,带着些夸耀性地向我挥了挥:“本想能过上
好日子,可到头来,还不只剩下了月华一个!”

  我点了点头,觉得这刘老头说的话里也有一些道理。

  “那,另外四个呢?”

  刘老头的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说:“一个一个卷到了钱,就跑了!女
人呐……”

  “你要是早些年见到我,那可不是这样子的,这个小诊所是我落魄以后,和
月华背着十几万的债干起来的。”刘老头丢给我一根香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根,
继续说,“还是月华这丫头最好,亏得我也没看错人,把手艺都传给了她!”

  “刘医生,那我看你和月华姐两个人小日子过得,不是也挺好的!身边有个
月华姐这样的女人,不是已经很足够了嘛……”

  刘老头叹了口气,笑着看了看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异样的目光,摇了摇头,
提了口气想说话,却欲言又止。

  在这之后,刘老头似乎陷入了一种沉默,我知道他有心事,但去做些手头的
事情,整理一下那些单据。

  过了许久,刘老头突然说:“山狗,我有件事想托你!”

  “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得到的,一定没问题。”

  刘老头笑了笑,问:“你觉得月华人怎么样?”

  “嗯,很好呀,长得好看,脾气又好!”

  “那就好……”刘老头又陷入了沉默。

  我不明刘老头到底要我做什么,看他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去问,只能继续做
着手头的事情,等他开口的时候再说吧。没想到,直到傍晚,刘老头也没开口,
五点多的时候,他终于说了话:“山狗,月华的火车7 点多到,你早点过去接她
吧。”

  我答应了一声,本来想陪着刘老头吃了晚饭再走,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早
就催着我,又一想,正好可以去火车站那边看看王六哥他们,于是便从诊所下了
楼!

  …………

  初冬的季节,天黑得比较早,五点多出来,已经是华灯初上了。我上了一辆
公交车,径直往火车而去……

  到了车站,时间还早,便想着去王六哥那边,铁路边的一片老旧的房子很好
找,离王六哥住的地方不远处我便看到王六正在屋门口和一个男人说着话,男人
的旁边还停着一辆开着后箱盖的长安小面包,看王六说话的神色有些战战惊惊,
我隐隐地感觉到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等我走近了,还是那个和王六说话的人生发现了我,王六这才转身,见到我
的那一刻,脸色变得很尴尬。

  “山……山狗,你……怎么来了……”

  “我到火车站来接人,顺便来看看哥哥和嫂子。”

  那个和王六说话的人见到有熟人过来,便抬高了嗓音对王六说:“那,说好
了,啥时候你凑齐了三千块钱就来找我!”

  “哎……好……好……”王六一个劲得点了头。

  这时候,屋里面有两个男人抬出来一个大麻袋,麻袋装得很鼓,两个男的将
那麻袋抬上了长安小面包的后面,小面包的后座已经拆了,这种场面别人不一定
清楚,可我却再明白不过,看那麻袋的形状,我就知道里面装的就是一个人,这
麻袋里的人除了阿珍还会是谁?

  “阿珍!”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呜……”这时候刚刚被放上车的麻袋突然剧烈地动了起来,从里面传出一
个女人堵着嘴发出的“呜”声。

  “这……”我刚想上前,手却被王六死死地拉住了。

  “兄弟,看在哥的面子上!”王六急得额头上都有些冒汗了。

  “你不会是把嫂子给卖了吧!”我嘴有些快。

  “他借了我们的高利贷,现在还不出,当初说好的,用女人来抵。”那个男
人冷笑着说。

  “我马上去筹了钱还上……”王六的声音有些颤抖。

  “欠了多少钱?”我问。

  “连本带利,一共是三千!”

  我看了一下王六,王六叹子口气,又狠狠地跺了一下脚。

  “不就三千嘛,我来还好了,快把人放了!”我说着从裤子屁股上的口袋里
去拿钱,从桃花村出来的时候,妍儿给了我五千块钱,本想是用作去柳城的路费
的,现在只能先拿出来用一下。

  我把三千块钱交给了那个男人,那男的不慌不忙地数着,一旁的王六不知道
怎么办才好。

  “兄弟,这钱我一定还你!”

  “哥,这话瞧你说的。”

  男人数好了钱,笑着放进口袋里,回头对车边上的两个男人说:“放人!”

  两个男的把麻袋解开,那大麻袋里装着的正是阿珍,双手被五花大绑地捆着,
嘴里也被堵上了布团。我上前把阿珍嘴里的东西取出来,然后又去把阿珍的绑绳
解开,阿珍从麻袋里出来,那三个男人,开着那长安小面包一溜烟地就开走了。

  阿珍站在那里,双眼怒狠狠地盯着王六,把王六看得浑身都不自在。

  王六拉着我说:“兄弟,到屋里说话吧!”

  于是他拉着我进屋,后面的阿珍也跟着进来。

  “王六,我算是看走了眼了。”阿珍冷冷地说。

  “小珍,你……”

  “嫂子,肚子饿了吧,找点东西给我吃吧。”我急忙打着圆场。

  “你除了赌,你还会干什么呀,当初我算是瞎了眼,让你死皮赖脸地上了我
的床!”

  “好了,老婆,山狗兄弟在,就别多说什么了,快去弄些吃的吧!”

  也许是因为我在的关系,阿珍强压着火气,转去准备晚饭。

  嫂子走了以后,我压低了声音问:“哥,你就这么把嫂子给卖了?”

  “哪里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帮人心恨手黑的,我也只能暂时委屈
她一下,等我借到了钱我马上把她赎出来!”

  我心中暗笑,这王六前些天玩“仙人跳”的时候,那股子狠劲到哪里去了?

  阿珍准备了些吃的东西,其实都是中午的一些剩菜剩饭再去热了一下,对于
吃的东西我倒是从不挑剔,简简单单对付了一顿晚饭,便要去火车站等人。

  王六一个劲得说马上就去把钱凑出来还我,我让他不用急,自己兄弟的钱,
得了方便的时候再还也不迟呢。

  …………

  月华姐的火车晚了点,让我一直等到八点多才看到月华姐提着几件大行李从
车站里面出来。我忙着帮月华姐的搬行李,月华姐还去叫了辆出租车,我和月华
上了车,才几天不见,便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路上聊着便回到了诊所。

  刘老头已经在等我们了,我负责把行李一件件地搬上楼,虽说只有几件东西,
但上上下下来回好几次,也把人累得有些喘,月华姐给我泡了杯茶,让我坐下来
休息一会儿。

  这时,刘老头拉着月华姐说到房里有话说,正巧有个女孩过来看诊,不过只
是想再配些药回去洗洗,于是我就自作主张,给那个女孩开了单子,拿了药,也
算是当了一回小郎中。

  女孩走后,又过了一会儿,刘老头笑嘻嘻地从房间里出来,月华姐跟在他身
后,本来扎着马尾辫的长发现在已经披散了下来,脸色微微地有些润红,她的眼
神和我触到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种成熟却又羞涩的气息,月华姐长得真是
挺漂亮的……

  “走,山狗,今晚就歇业了,我请你出去喝酒!”刘老头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好……好啊……”我嘴里说着,眼睛却一直看着月华姐。

  “我坐一了天的车了,有点累,山狗,你们俩个去吧,我就不去了……”月
华姐柔声说着。

  “嗯,也行,那我和山狗去吃夜宵了!”

  刘老头说着便拉着我出门,我倒是第一次看到这小老头也有如此豪爽的一面。
和刘老头出来,同样也是到了小河边,找了家小饭馆,叫上几个菜,然后刘老头
又特意要了瓶古井贡酒,两个人你一杯我一口的就喝了起来。

  这一瓶酒下肚,刘老头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我们两个人的话也多了起来,我
喝得也有些头晕,只知道老头一直和我说着他当年在色肉场上的那些风流艳事,
我对刘老头的神武有些半信半疑,不过自己心中的一团欲火却也渐渐地升腾了起
来……

  吃过了饭,我本想直接回去找二妞和三丫泄泄火,刘老头却非要拉着我到他
那儿去,我看刘老头走路有些不稳的样子,便扶着他回了诊所。

  时间已经不早,屋里的月华姐却还没睡,穿着睡衣起身来给我们开门,刘老
头进了门,便一手拉着我,另一手拉着月华,笑着说:“山狗,你可是答应我的,
给我帮个忙!”

  “嗯,大哥你说话。”我也带了三分的醉意。

  刘老头听了我的话,笑着看了看我,又点了点头:“这就行。”

  于是,刘老头拉着我和月华一起进了房间,猛得把我往床上一推,接着又把
月华姐重重地推倒在我了身上。

  “今晚,我就睡外面了!”刘老头说着,便随手关上了房门。

  我这才明白刘老头的用意,倒在我怀里的月华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身子翻到了
一边。我已经有了几分醉意,面对着月华这送到嘴边的美肉,也无暇去思考那些
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又一次将月华姐拥入怀里的时候,月华便没有了挣脱的意思。

  “山狗!”月华轻声道。

  我的手已经在月华姐丰满的乳峰上揉摸起来,月华的睡衣里面并没有穿乳罩,
两颗肉球握在手里的极富弹性。我的意识似乎已经不再受理性的控制,伸手便去
解开月华姐胸前的衣扣,一对雪白的乳房从睡衣中跳出,两粒红色的乳头尖尖地
翘在那里。我低头便将一个乳房含进了嘴里,嘴里顿时感觉满满荡荡的,舌头轻
挑着乳头,月华姐有些兴奋地哼了起来……

  “嗯……”

  同样,松开月华姐裤带的时候,她也不会有任何抵抗,一条淡红色蕾丝小三
裤显得格外的性感诱人,扒下那条仅有的三角内裤,月华姐的妙处便展露在我面
前,阴阜肥美高突,阴毛并不浓密,那淡淡的阴毛呈一条细线,自上而下,直至
那神秘的峡谷之中。由于阴毛不浓,所以那两片合缝的阴唇也能看得清楚,象一
张呡着的小嘴,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把嘴轻轻地贴到了月华姐的两腿中间,任着
那柔软的阴毛拂在我的脸颊上,一种沐浴露的清香中又带着些许女人特有的气息,
让我久久沉迷在其中。

  我分开月华姐的双腿,舌尖开始在她那蜜沟中上下挑弄起来,月华姐“啊”
地叫了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地蹬动起来,一股爱液从蜜缝中涌出,两片淡紫色的
小阴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大阴唇的合围中突了出来,长长细细地分在两边,中
间是一条粉红色、泛着鳞鳞水光的“春色”……

  借着几分的酒劲,我脱了自己的衣服,压到了月华姐的身上,月华姐分开双
腿热情地接纳着我,她的双腿向上屈起、展开,我们的下体便以一个非常舒适的
角度结合在了一起,不知道为什么,月华姐的里面很烫,一种前所未有的温热感
觉从我进入月华姐体内的那一部分迅速地传遍全身,月华姐轻声的呻吟着,双手
紧紧地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开始抽送的时候,觉得月华姐的那里面很滑,插到底
的话似乎就能顶到软软的一块东西,月华姐舒服地呻吟着,将双腿展开盘在我的
腰间……、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过后,我有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月华姐在
阵阵呻吟声中剧烈地扭摆着她的臀部,那里象有一只小手一下一下地握弄着我的
阴茎,只觉得从背脊到头顶象是触了电一般的酥麻,精液便喷涌而出……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的酒已经完全清醒,怀里躺着的正是一丝不挂的月华
姐,我依稀还记得昨晚的那些事情,心里倒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醒了!”耳边传来月华姐那柔柔的声音。

  “我……我……”

  “小冤家,昨晚你好坏……”

  “刘……”我吓得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

  月华姐笑着又把我拉进了被窝里,说:“他在外面睡呢,小心别着了凉!”

  “我……月华姐……我……”

  月华姐看我却吱唔着可爱的样子,便将半个身子压到了我的身上,脸贴过来
在我嘴角亲了一口。

  “小坏蛋,姐可都是你的人了!”

  “姐……我……”我又想说话的时候,却被月华姐用嘴封住了嘴巴。

  这时的我,有些顺理成章地吮弄着月华姐吐进我嘴里的香舌,暂且把那个刘
老头忘在了一边。

  月华姐的手触到了我那早就坚挺勃起的阴茎,便用手轻轻揉弄着,我觉得身
体里的欲火又一次燃起,也伸了手去摸月华姐的乳房和臀部,当我的手指顺着她
的臀沟触到她里面的神秘峡谷时,月华姐不禁哼了一声,两个人吻在一起的嘴唇
随即脱开。

  “小冤家,昨晚姐好舒服!”

  月华姐说着身子一翻便压到了我的身上,下面那神秘之处正好顶在了我的小
腹上,她用双用半撑起上身,胸前那一对雪白的乳房在我面前微微地颤动着,颤
地我早已六神无主。

  “你别动,姐自己来!”月华姐说着便将上身抬高了些,换用一只手撑着,
另一只手便下在伸过去轻轻捏住了我的阴茎,只消用几个手指把持一下方向,月
华姐的玉臀便慢慢坐压下来,我觉得下面一阵温热,那话儿便又进入了月华姐的
体内!

  月华姐的身体慢慢地上下坐动了几下,然后笑着问我:“山狗,想让姐怎么
动法?”

  “怎么动?”我有些不明白月华姐的意思,这动来动去还有什么讲究,不管
是我在上面还是她在上面,反正插就是了。

  月华姐笑了笑,低头在我额头吻了一下,她的长发轻拂在我的脸上,一阵淡
淡的发香让我陶醉。

  “小笨蛋,姐就知道你只会横冲直撞!”

  “不是这样吗?”我试着将下身向上挺起。

  “傻瓜,让姐来!”月华姐说着便将双膝向内并拢,把我的身体夹在中间,
“你喜欢姐划横,还是划竖?”

  月华姐说着臀部便左右晃摆几下,接着又前后晃摆了几下,我们俩结合在一
起的部分虽然没有发生互相的摩擦,我却觉得爽适无比,正等着月华姐再来几下,
可她却又改变了运动的方式。

  “你还是喜欢姐划圈,或者是写‘8 ’字”说话间,月华姐臀部的运动更加
奇妙,我的双手扶在月华姐的胯部,尽情地感受着那一种绝妙的快感!

  我这才想起来,前些日子和妍儿在一起的那天,妍儿也这样动过,但是把妍
儿的动法与月华姐的动法进行比较的话,月华姐却要更胜上一筹,她摆动的幅度
更大,动作也更显娴熟月华姐的这种运动方式,虽然刺激,却也不足以让我立刻
一泻千里,感觉着月华姐那里面阵阵涌出的爱液,几乎快要把我的下面也弄湿了!

  “山狗,你的本事可比那时候的顺昌厉害多了”月华姐在我耳边柔声娇吟着。

  “姐,你舒服吗?”

  “嗯!”月华姐点了点头,眉头又微微一皱,我便觉得下面又一股热液流了
下来,“小冤家,姐好喜欢你,你好好弄我吧,啥样都行……”

  在月华姐半带哀求的呻吟中,我猛双手扶住了月华姐的臀部,下面开始向上
挺动起来,月华姐的双手已经撑不住床了,身子一软便瘫倒在我的身上。

  “傻小子,看你紧的,猛冲猛撞地虽然一时痛快,但也白白浪费了不少力气,
姐来教你‘挑花枪’怎么样?”

  “‘挑花枪’?”我好奇地想知道这男女之间还有什么花式可讲。

  月华姐笑着点了点头,柔声道:“其实很简单,俗话叫‘九浅一深’。你在
一次深插之前,有几次轻挑的过程,当然并不是九一定就是九次,你在轻挑时可
以试试不同的角度,看看我的反应,找到我最舒服的角度,你便可以以这个角度
深插一次……”

  我和月华姐变换了角色,我把她的身体压到了下面,按着月华姐教我的办法,
先浅后深,浅的时候好似在试探对方的反应,一旦确认了角度,便可以长驱直入,
直抵花心……这法子果然有效,月华姐不一会儿便娇喘连连,下面不时地颤抖着,
又是一股股热烫的爱液从那里面涌出……

  月华姐的呻吟让我更加兴奋,没想到这男女之间还有那么多的讲究,随着抽
插,我也渐渐被那些性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慢慢地又开始猛插猛抽起来,月华姐
张开双腿热情地迎送着,嘴里还在叫着我要悠着点,我哪里又能悠得下来,没过
多久那千军万马便涌进了城去!

  …………

  经过这一次的云雨,月华姐已经彻底地折服了,我也觉得有些累,搂着月华
姐休息一下,月华姐一边轻轻地给我做着按摩,一边和我闲聊起来。

  月华和我讲了许多关于刘老头的事,原来这刘老头是个祖传的中医,专看男
女间的花柳病,开个了诊所生意很好,小日子也过得很不错,六年前,流落风尘
的月华也得了那个病,因为在其他地方治疗上的耽搁,到刘老头这儿来时症状已
经很严重,幸亏有刘老头妙手回春。那时候,刘老头其实年纪并不大,而且长得
很英俊,颇得女孩子的欢心,他也正是春风得意之时,男人有好色的天性,身边
便有了很多女人,月华或许是出于感激,也陪着刘老头上了床,成了她身边的一
个女人。刘老头祖上传下来还有一种秘方,对壮阳有奇效,喝过以后便一次可以
对付好几个女人,刘老头不断地把这个药进行改良,身边的女人们自然受用不已。
可是这样的生活好景不长,三年前,他身边的几个女人突然闹起了分裂,有一个
可能觉得自己没捞到好处的女人,偷偷在刘老头给自己调配的壮阳药里下了毒,
刘老头突然重病不起,他身边的女人于是卷光了刘老头所有的家产各奔东西,月
华是个重情重意的女人,她没有离开,非但在他病重的时候照顾他,而且等刘老
头病好了以后依然继续留在他的身边。让人没想到的是,刘老头虽然捡回来一条
命,但身体已经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模样成了现在这副小老头的样子,完全看不
出他当年的风采了,最要命的是他也从此失去的男性那方面的功能,这几年,他
和月华的感情虽然恩爱,但毕竟无法在那方面再满足月华了。两年前,月华跟着
刘老头辗转来到了良山县城,在这小区里开了间小诊所,虽然生意和当初还没法
相比,但两个却也能凭着这个还清了治病时欠下的一屁股债,日子也过得丰衣足
食了。

  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快近中午,月华姐看了看床边的闹钟,时间已经不早,
再这样下去恐怕连午饭都要吃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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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少“肉”的节段,这些天我也一直在犹豫情节的发展方向,本来和二
妞和三丫有一场大戏,但我后来还是删了,那两个姑娘在小说中只是个过渡角色
,从她们的名字上就已经注定不能把太多的“精彩”留给她们。

  就这样,主角又一次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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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起床的时候,才觉得有些腰酸背疼,那话儿竟然都磨得有些红了,走路
的时候,腿也发起了飘!

  外面的刘老头已经起了床,我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可是刘老头见
了我却象什么事情也没有一样,招呼着我和月华一起出去吃面,在面店里,我也
不敢坐到刘老头的面前,倒是月华姐和刘老头两个有说有笑,我一个人低头吃着
面,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中午吃完面,诊所就开业了,我随着刘老头和月华回了诊所,下午的生意出
奇的好,我忙着去配药,心思却全然不在药上面,连续两次都弄错了方子,幸亏
月华姐看了出来,过来柔声问我:“怎么了?”

  “我……”

  “别多想……他没事的……”月华姐趁在屋里没人的时候,在我脸颊上亲了
一下。

  虽然月华姐让我别多想,可我哪能不多想呢,那刘老头越是若无其事,我便
越是觉得尴尬……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的时候,月华姐笑着对我说:“山狗,今天你就早点回
去休息了,晚上我一个人就行了。明天再来。”

  我明白是月华姐在体贴我,于是就起身告假……从诊所出来,心情顿觉轻松
了许多,我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一份盖浇饭,自己口袋里的钱已经不多,如果还
要去柳城的话,真不能随便乱花钱了。

  吃过饭,我一个人在新村里闲逛,河边的夜市摊也渐渐热闹了起来,我本想
回住处,可又想到回去也是孤伶伶一个人,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不知不觉之中
,已经走出了新村,来到了外面的马路上,正是一个公交车站,我漫无目的地便
上了一辆小中巴,良山县城并不大,公交都是承包经营的,到了晚上,公交车一
边拉着客,一边缓慢地向前开动着。车上的音响里正放着刀郎的那首歌“200
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得更晚一些……”

  在乐曲声中,车子已经到了县城的中心,商店里的大喇叭把我心情的片刻宁
静很轻易地就打破了。我示意下车,县城的中心,依旧是一片夜市地摊,不过要
比新里面在场面上在大许多。

  我也算是个好热闹的人,在夜市里瞎逛乱闯着。

  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服装摊,和其他摊点差不多,上下左右挂满了各式的衣服
,其中一侧的铁丝网上挂着各式的女式内衣,我本能地抬头看了看那些性感的女
性内衣,红色的透明三角裤在灯光下特别地惹眼……

  “老板,来看看吧!”摊位后面站着两个姑娘,其中一个穿红色毛衣的女孩
热情地招呼着我,“来看看,给你女朋友卖一身吧!保证漂亮……”

  我笑了笑,停下了步子,眼睛本能地打量一下那摊位上的两个女孩,就在这
时,我的心跳几乎又一次地停滞了,目光正和那红衣女子身边的女孩交触到一起
,我们俩个人几乎都呆住了。

  “是你……”女孩叫了一声。

  “小娟,你们认识?”红衣女孩对身边的女孩说。

  “我……”那个叫小娟的女孩愣了一会儿,突然又点了点头。

  “你在这里呀!”惊讶了半天后,我才定下了神来。

  这个小娟,不就是在梅巷被我放走的那个女孩吗?摊位上的灯光很亮,女孩
的打扮与那时候已经有所不同,不过她的脸庞我又如何能忘却得了!

  “哟,瞧你,认识这么个帅哥怎么从来就没和我说起过……”

  “姐……”小娟看了看我,却又迅速地把眼神转开。

  “你好,我叫山狗,小娟,这位是?”我急中生智,来了个主动出击。这一
下可以让小娟知道我叫什么,自然也就可以顺利地躲来那一段尴尬。

  “怎么,娟没和你说过呀,这个死丫头……”那红衣女孩笑着用手轻轻将小
娟推了一把。

  “哦,这是我的大表姐玉凤,我们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小娟笑着把话给
接了过去,“这个是山狗,我们在一家厂里打过工的!”

  我心里有一阵说不出来的暖意,想起了那天在中巴车上,小娟故意瞒过警察
的事,看来她对我似乎没有什么敌意……

  “山狗,你这名字怎么这么土呀!”玉凤笑着说,“你在哪儿做事呀?”

  “我……现在在一家诊所帮忙……”

  我刚回答完问题,摊位上便来了客人,玉凤忙着去招呼那一边了。

  “你……还好吗?我……真的是叫谢谢你了……”我低声说着。

  小娟点了点头,说“那天不是我,我……”

  “我知道不是你!”我轻声说着,“是我……”

  说话间的功夫,玉凤已经回来打断了我们俩的谈话。

  “哟,你们俩,不进来说话呀!”玉凤招呼着我进去。

  “哦,不……不了,姐,我还有些事要去办!马上就走……”我笑着说,
“小娟,上次从工厂出来我就把手机丢了,号码也全丢了,我……”

  小娟明白我意思,马上报出了她的手机号码,我迅速地用手机回拨,等到她
的手机铃声响起,这才挂了电话。

  “小娟,我们有空再联系!”

  “嗯……”小娟也点了点头。

  “哟,怪不得这两天给你介绍对象,你死活都不要呢!原来等的是这个帅哥
呀……”玉凤半开玩笑地羞着小娟。

  我已经无暇去顾及姐妹两个的打趣,道了句别,然后匆匆地消失在了人群之
中……

  …………

  回到住处,还是一个人躺在床上,心里面想着刚才的事情,久久地无法入睡。

  十一点多的时候,手机突然亮起,来了一条短信,竟是小娟发过来的。

  “睡了吗?”

  “你好,还没。”我回复道。

  过了许久,小娟又发过来一条短信:“不知道和你说什么才好?还在做那些
事吗?”

  “没有!”我又回复“我一开始觉得你是个坏人,可后来想想又觉得不象。


  我一时也不知道回复什么才好。过了一会儿,小娟又发过来一条信息:“让
你的朋友也不要做那个了吧。”

  “嗯,那天在车上的事情,要谢谢你。”我想了半天终于回复了这么一条。

  “那天你把我放走以后,我觉得你也不是那么坏,也许你也是没办法。”

  小娟的短信让我很矛盾,一方面我从内心也不太想做人贩子那些事,可另外
,我的朋友亲人都是做这一行的,我不做人贩,还能去做什么呢?

  我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小娟见我没有再回短信给她,也就没有再发过来。脑
子里又一次想起了莲妹,她和我一样也是个苦命的女孩,眼下却连命都莫明其妙
地没了,这又算什么呢?

  因为怎么也睡不着觉,我又一次起身出门,在夜排挡里叫了两碟小菜和一瓶
二锅头,大半瓶酒下肚以后,便觉得得脑子里已经没有太多的空间去想那些烦心
的事情,身边的人影也变得朦胧模糊起来!

  …………

  一场宿醉,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却忘掉了昨晚是怎么回的家
,从床上坐起来,脑袋痛得象要裂开来一样。

  房门开了,从外面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我眼睛有些花,直到她笑着叫
我“山狗哥”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

  “小琴!”我惊喜地叫了起来。

  “山狗哥,你醒拉!”小琴笑着坐到了我的身边。

  几天不见,小琴有的穿着打扮已经大不相同,身上穿了一身粉色的运动套衫
,头上则戴了一个的发箍,乌黑的长发直披下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高中女生清
纯形象。

  “哟,小琴越来越漂亮了!”我发自内心地赞叹。

  小琴听我夸她,也有些害羞地红了脸,向我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走过来乖巧
地坐到了我的身边。

  “哥,这是姐姐的衣服。”

  “姐姐?”

  “嗯,就是我去做的那家人家,是他们的孙女,现在在读大学,这是姐姐中
学里的衣服,刘奶奶说我的身材和姐姐差不多,便把她的衣服都拿出来给我穿了
。”

  “人家对你可挺好的呀!”

  “是呀,爷爷和奶奶都很和气,从来不把我当佣人使唤,他们家的小女儿,
我管她叫小姨,是个中学老师,现在每天晚上还给我补习功课呢!”

  “那就好!”我心里面替小琴高兴,只怪自己没那个福份,没这么好的命呀


  “今天是星期六,爷爷奶奶要出去参加老干部活动,所以放了我一天假,我
早上过来,听二妞姐姐说你昨天喝醉了,就睡在大门口,是她们两个回来才把你
扶进屋子弄上床的。”

  “哦,昨晚出去喝了点酒。”

  “哥,以后可别喝那么多酒了,会伤身子的……”小琴柔声说着,便把头靠
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也转脸在她嘴角轻轻亲了一下。

  小琴的头发里散发着阵阵洗发水的香味,我把小琴拥入了怀入,享受着那一
种淡淡的温情。

  吃过午饭,我本来要去诊所上班,可现在小琴来了,正好可以找个理由请上
一天假,于是就给月华姐打了个电话,月华姐让我陪着妹妹好好去玩,诊所里的
事不用担心。

  下午,我就陪着小琴在良山县城里好好地逛了一大圈,小琴也是个刚从农村
里出来的孩子,看到什么东西都很新鲜,商店里有许多漂亮的衣服,我很想给小
琴也买上一身,可摸一摸自己的口袋,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在路过女式内
衣柜台前,我略略地驻了下足,看了看里面那模特儿身上穿着的性感内衣和下面
的标价,偷偷地吐了下舌头。

  “呀,这么贵呀!”身边的琴也发出了同样的惊叹。

  “等哥以后有了钱,给你买最贵,最漂亮的!”我叹了口气,但也勇敢地承
认了自己现在没有钱的这个事实。

  “嗯,只要哥喜欢,让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小琴用她那甜甜的声音
回应着。

  我身上的钱,也就是够请小琴吃上一顿还不能算太丰盛的晚饭,不过就这样
,小琴已经很是满足,只是晚上她得回去睡觉,县城的公交车又结束地很早,我
只能早早地把女孩送上了小中巴,看着小琴那依依不舍的样子,我的心里有些酸
楚。

  回家的路上,我没有坐车,一个人孤单地走着,天下起了朦朦的细雨,雨水
打在皮肤上,一阵阵的阴冷透进骨髓……

  刚进小区的入口有一个治安岗亭,小区里象这样的治安亭每个入口都有,白
天的时候有居委会的阿姨在里面打着毛线值着班,到了晚上,里面并没有人,但
是灯却一直开着。这时候岗亭的屋檐下站着一个女人,象是在躲雨又象是在等待
着什么。等我走近的时候,我无意中向她看了一眼,两人的目光对视了一下,这
是一个中年女人,穿着并不艳丽,但脸上却化着妆,灯光下那鲜红的嘴唇显得特
别刺眼,看到这女人的打扮,就让我想到了那天在火车站的阿珍,只是她比阿珍
老上许多,也要难看上许多。

  “小伙子,一个人回去呀!”中年女人见我在看她,便主动上前搭上了话。

  我又看了看那女人,并没有回答,心里面也大致明白她是做什么的。

  “一个人的话,要不要找个人陪陪,瞧你身上都淋湿了……”

  我笑了笑,又摇了摇头,低头向前走。那女人却又小跑了几步,紧赶上来。

  “五十块,怎么样?到姐那儿去玩玩。”

  我又摇了摇头。

  “随便啥弄都行,姐今晚一笔生意都没成呀!”

  我继续往前走。

  “三十,外面冷,我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三十块钱虽然便宜,但我还是没有很大的兴趣。这女人却一再缠着我,“好
兄弟,你就可怜姐这一次吧,要不你看着给,多少都行!”

  我停下了脚步,看着那女人说:“我只有十块钱,成不?”

  女人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冷冷地说:“哟,看你个穷酸样!”

  我听到身后的女人骂了几句粗话,渐渐地走远,心里面却觉得好笑,自己也
有这么一天。

  回到住处,我倒头便睡,心里面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怎么样明天就去柳城
找梅姐和柳嫂,也想着出去打工,看看能不能找个挣钱的好差使。

  …………

  第二天醒得很早,才八点多钟,我已经简单地收拾好了行李,其实也就是一
个随身的小包而已,走进二妞和三丫的房间和她们道个别,这两个姑娘正在熟睡
,睡姿倒很特别,互相搂抱在一起,三丫那穿着条白色小三角裤的屁股有大半个
露在被子外面,我上前在那粉腚儿上轻拍了几把,三丫半醒着,还以为我要上来
,便往床的另一侧挤着二妞,给我空出地方来,我笑着又把两个姑娘推醒……

  知道我要走,两个女孩却也有些舍不得,这些日子她们没好好陪过我,我免
不了又要和她们俩亲嘴、摸奶一番,到最后也弄了两只手上都是湿滑的粘液,心
想再这样下去可不行,走都要走不成了!

  从房子里出来,我便径直去了诊所,这些日子,说句实在话,刘老头和月华
姐对我都不错,我并不是想上门去要什么工钱,只是觉得就这样不辞而别总有些
说不过去。

  我敲了一会门,听到里面刘老头的声音:“谁呀?诊所下午才开业!”

  “是我,山狗呀!”我叫了一声。

  “哦,等一会儿……”刘老头一声是我,便答应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刘老头才出来开门,一看到我便乐呵呵地让我进屋:“这么
早就来上班呀?”

  “嗯,我是过来请个假的,我想去一趟柳城,要走开一段日子!”

  刘老头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又点了下头:“哦,请假,可不是我刘顺昌对你
有什么不周的地方吧!”

  “没……没有……”我赶忙解释着,“刘医生和月华姐对我都特别好,就是
我来之前也和月华姐说好的,在柳城有几个朋友要去找,所以暂时离开几天,等
回来后,我还是到刘医生这边来!”

  “山狗,这两天我本来想找你还有些其他的事情,你要找朋友……嗯,这事
可耽误不得!那等你回来了,一定要来找我呀!”

  “嗯,一定,一定。”

  “月华姐在房里,你要去和她说一声吗……”刘老头指了指房门,脸上露出
一丝微笑。

  “嗯。”我想也没想,便向房间走去。

  房门半开着,大前天,我还在这里睡过一晚,所以这环境并不陌生,一进门
,便觉得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热。

  “月华姐,我……”我的话刚说过一半,屋子里的景象却让我吃了一惊。

  月华姐就躺在床上,不过她并不是躺得那么舒适,而是被捆绑着手脚,嘴里
也塞着布团。月华姐的上身只是穿了一件性感的吊带睡衣,下面只有一条黑色的
紧身三角裤,身材的曲线已经完全展露在我面前。再看月华姐被捆绑的方式,显
得很特别,双手被反捆,上身的绳子却还在她的乳房上下方交叉捆绑,在她的双
乳间绳子形成一个横写的“8”字,月华姐的一对乳房在麻绳的挤压下高高地耸
起,薄薄的睡衣下可以看见两粒小小的突起。让我感到新奇的是,月华姐不但被
捆着手脚,却还有一道绳子在她两腿中间穿裆而过,而且勒得特别紧,细细的麻
绳已经将那三角裤都勒进了女性下体那道天然的密裂之中……我一下子就被眼前
的这一幅香艳景象给怔住了!

  “呜……”月华姐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不过从她的眼神中却看不出她有
什么痛苦。

  我忙上前把月华姐嘴里堵着的布团取了出来,正要给她松绑,月华姐却笑着
向我解释说:“傻山狗,人家是跟你闹着玩呢!”

  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笑着说:“姐,你也喜欢被捆着……”

  “哪里呀,是那老头子喜欢,哎,自从他有了问题,我们也只能玩些这个花
样,解解闷了!”

  “姐,我也挺喜欢把女孩子捆起来的,姐被捆着的样子真漂亮!”

  “哟,真的?”月华姐听我夸她,眼睛已经笑成了两道弯月,“喜欢,姐以
后就让你捆个够!”后面一句话月华姐说得很轻,也许她也是不好意思让外面的
刘老头听见。

  看到了这样的景象,我其实已经有了很强的反应,下面我兄弟早已直直地挺
立了起来,我也明白刘老头让我进屋和月华姐道别的用意,可是我侧目看了看那
半开的房门,总觉得有一双贪淫的目光在我背后偷偷地注视着我,心里面有些不
自在,想着来日方长,也不在乎这一次两次的欢娱。

  我给月华姐松开了双手的绑绳,月华姐一边自己动手解除着其他部位的捆绑
,一边和我说着话。

  “山狗,刚才我听见你在外面说要到柳城去!”

  “嗯……我去找一下了我的朋友。”

  “那也好,正好我有一个妹妹也在柳城,好几年没见面了,帮我去看看她,
不知道这丫头现在过得怎么样?”

  “哎,那她在那边地址和电话吗?我来去找她。”

  月华姐披上了一件睡衣,然后就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她从里面拿出了一张
照片,说:“就是她,这是她16岁到柳城读卫校时寄给我的,怎么样,还挺漂亮
的吧!”

  照片上的女孩还是个女学生的清纯模样,容貌和月华姐很象,留着一头披肩
长发,不用说也是个美人。

  “现在一晃也已经快十年了,我老家在柳城的乡下,十八岁那年出来打工,
后来留在了良山,月玲在市里读卫校,我去看过她几次,她也来过,不过这两年
她好象很忙,我要去,她总是没空,只是偶尔打个电话过来,不知道她在做些什
么。”月华姐又指着照片的女孩,笑着说:“她叫月玲,只比我小三岁,看来你
也只能是做弟弟的命呀!”

  “有两个漂亮的姐姐,这不是很好嘛!”我心里也在想,按月华姐的说法,
这个月玲的年纪也就是二十五六岁吧,和妍儿差不多,如果是象妍儿那样的好姐
姐,再多几个又有什么不好呢!

  月华姐找了一张纸,把月玲和地址和电话都写了下来,交给我说:“她在柳
城市第二人民医院上班,你有空就去找找她,方便就和她一起回来,哎……这个
死丫头……”

  “姐你就放心吧,我会去找她的。”

  我正想转身从房间里出来,月华姐突然一把将我拉住,然后随手将放在床头
柜里的一叠钱给了我。

  “姐,我……我不要……”

  “拿着,我知道你手头没有多少钱,出门总有个大事小情的,也好防个万一
。”

  “姐,哪用得了这么多!”

  “轻点声。”月华姐笑着向我使了个眼色,“别让那老头知道了,账是我管
的,他不过问钱的事。快放起来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可月华姐的盛情难却,况且自己又真的很需要钱,要不然
能去得了柳城,回来可就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从房间里出来,刘老头也正好从外面买了早饭回来,热情地招呼着我一起吃
了早饭再走,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刘老头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太自在,时间已
经早过了九点,我笑着说要赶火车,月华姐看得出我的心思,便让我带着几个包
子在路上吃。

  从诊所出来,我径直向火车站而去。本想去看一下王六和阿珍夫妻俩,可想
想还是算了,别让人家当成是找他们讨钱的,又想起了月华姐塞给我的钱,拿出
来一看,大约有个二三千块,心里面不由得感激月华姐的体贴,这样在钱的事情
上暂时就不会发愁了。

  火车票是中午十二点多的普快,从良山到柳城四百多公里,这趟车要开六个
多小时。进站、检票、上车,我都很顺利,绿皮子车显得有些旧,我上车时,车
箱里已经被挤得满满的,幸好我的行李很少,随便找个过道就站在那里,车子缓
缓的开动起来,我以前坐过几次这种车,挤得也有些习惯,估摸着经过了集庆、
花州两个大站以后,人就会少下来,反正是一句话:“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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