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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战恋雪】(全本+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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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儿狂奔

  脚尖一个轻踢,爱驹马上灵性的迈步慢跑起来。马儿慢跑的震动,让寒战不
得不放开寒雪的唇,而改向她细白的脖子攻去。这般大动作的摆动,正好让他的
大肉棒抽出只剩个头部,再又随著马儿臀部腾空的力道重重插回穴中,赤热的巨
大肉棒大力的挤开肉壁,并在小穴内壁上左右蹭动,强烈的快感让寒雪尖叫出声。

  「啊……啊……不要……啊……停……下来……啊……受不了……啊……」
寒雪糊乱的摇著头,小嘴不停出发一声声尖叫。寒战粗大又热的烫人的肉棒次次
整根拔出,又尽根插入,还随著马儿跑动的频率,左插右顶,直插的她小穴阵阵
紧缩,身体颤抖不止。强烈的快感似狂风暴雨般从小腹下的肉穴中传来,迅速袭
上大脑,那又热,又麻,又酸,又酥的感觉让寒雪的尾椎都要软了。

  「哦……!……爽唔……」寒战边享受著胯下消魂的快感,边粗喘著延著寒
雪的脖子一路啃吮,唇齿所过之处,朵朵红梅便会盛开在寒雪的冰肌玉肤之上。
湿滑的舌划过寒雪的玉峰,迎风挺立的朱果正随著马儿的跑动而在雪丘上一蹦一
跳的。寒战猛咽了口口水,粗舌一卷,那枚小小的红果便被他吸到了嘴里,他用
牙齿轻咬著,大力吸吮著,吃的「啧啧」有声。

  胸部被大力吸吮的酸麻快感,及肉穴被大幅度抽插的快感让寒雪只觉得自己
快要被肉体的快感淹没而窒息了。因两人阴部每次重重的撞击,整个阴阜都热烫
热烫的,阴道中被寒战抽插的又热又麻,快感急速聚集,没等马儿跑出五十步,
寒雪柳腰一僵,整个人似无骨般弯腰后抑,小穴紧抵著寒战巨大的肉柱紧紧绞缠,
肉穴内壁狠狠的收紧著夹的寒战差点受不住载下马来。

  「嗷唔……别夹……哦……太紧了……可恶唔……插不进了,哦……」寒战
被欲火烧的通红的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巨大的肉柱被寒雪的肉洞挤了出来,
龟头铃口阵阵电击般快感,若不是刚才才释放过,便要被寒雪高潮中涌出的蜜液
直烫得他狂射而出了。

  寒雪尖锐的喘息著,胸部剧烈起伏,双乳在马儿的奔跑中慢悠悠的荡动著,
离了寒战的唇舌,两颗红梅颤颤危危的在风中跳跃,让寒战的欲火烧的几欲燎原。

  钢健的双腿猛然一夹,通体黝黑的通灵神驹如离弦的箭般急射而出。

  「啊……」

  「吼……」

  女子高亢的尖叫声衬著男子狼般的吼叫响彻草原,周围正在拼命抽插冲刺的
几匹公狼,被这两声吼叫吓的一泻涂地,连沈浸在情欲中的狼王都停下抽插看向
两人。

  黑马闪电般绕著马车奔跑著,每一次的四蹄腾挪都能让寒雪尖声大叫,让寒
战发出激情的狼吼。青筋盘绕的肿胀巨肉,随著黑马每一次四蹄交替间的奔跑,
被抽离紧窒的肉洞后,复又闪电般重重插回到肉穴深处。坚硬灼烫的肉棒因马背
上的颠波,次次深入到孕育生命之地。

  高潮之中仍被这般急速又猛烈的抽插,寒雪娇嫩的小穴发疯般抽搐的收缩著,
肉棒每次快速抽出,都会从小穴中喷涌出一股淫汁蜜雨,肉棒冒著丰沛的水液顶
入时,皆能「噗吱」一声整根顶入,只剩两颗硕大的卵蛋随著摆动重重撞上寒雪
娇嫩的阴阜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寒雪尖锐的呼吸著,只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一对形状美好的玉乳随著马儿的
急速奔跑而沈甸甸的落下后又被迅速掀抛而起,这般快速的上下甩动似有一双无
形的手,在拉扯捏挤著乳房,让她的快感更是剧烈。而腿心的阴阜被寒战顶撞的
如火一般的烧灼著,整个阴道便如有股火在烧般,直烫到她心都颤抖起来。急促
的马蹄声伴著大肉棒抽插而发出的规律的「噗吱──啪啪──啵,噗吱──啪啪
──啵……」的声音,让马背上的一对男女沈浸在极乐的快感中,几欲神魂离体
而去。两人交合之地早已水液泛滥,连身下黑马的背上都可见一片水光。透明的
水液也因急速的抽插被打成了白沫,黏腻的粘在两人的双腿间,随著寒战巨大阳
具的抽离,甚至有数条银丝垂挂而下,落在马背上。

  「不……要了……不行……了……呀……要插唔……坏了……」寒雪眼中水
光迷离,脸上似喜似痛,口中无力的娇嚷著求饶,却得不到寒战的回应。

  「哦……还不够……唔……吸的真紧……舒服……」寒战一手紧压著寒雪的
后腰,让她的下体即使在急驰的马背上也能紧贴著他的身体,让巨硕的大肉棒能
顺利的快速在肉洞中抽插。寒雪翻飞抛甩的双乳让他欲火喷涌,操持缰绳的手臂
压向她的背心,让两人身体完全相贴。

  随著马儿的奔跑,寒雪的双乳不断的磨蹭著寒战坚实雄状的胸脯,身下的肉
洞又承受著寒战一次次重重的撞击与卵蛋的击打,持继的高潮让她再难承受,阴
阜一阵尖锐的快感冲上大脑。「啊……」她脑中一空,只觉肉穴中有什麽喷涌而
出,连大腿都湿了。

  好多水!尿了?随即一股混合著得意,自毫和狂喜的复杂心情涌上寒战的心
头,他竟将雪儿操到失禁了?明白到这个事实,让他的心更加疯狂的想插她。想
更加凶猛的操干,更想将她插的更深,最好将他的巨肉整个塞进她的小肚子,从
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开。

  「吼……」寒战狂吼一声,缰绳一抖,双腿一夹,黑马更似疯了般狂奔起来,
而两人的连接处,只见寒战粗大的肉棒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抽插著寒雪已异常
红肿的阴阜,寒雪喷出的汁液溅湿了两人的大腿也弄了黑马半个身子。

  寒雪被插的声音都哽在了喉咙里,瞳孔猛然收缩,眼中泪珠随风飞落,身体
抽搐著,揽在寒战肩上的玉手,十指狠狠的在他结实的背上划出血痕。

  「雪儿……雪儿……雪儿……啊……」随著寒战狂乱一声大吼,他猛然拉住
马缰,黑马狂嘶一声人立而已,而寒战的大肉棒也随著这一下,大半个头部深深
的插入到子宫里头。寒战紧拉著缰绳任黑驹人立著跳跃著,卵蛋缩了缩,臀部抖
了数抖,浓浓的精液激射而出,一滴不剩的全数灌入寒雪体内。

              出使庆国之1

  庆宫淫乱,败坏伦常,父子妻女同室而居,庆皇室之女早夭者众,疑为庆君
所弑。

  寒雪眉头紧皱的看著手中探子送回的秘报,庆王华乾军今年56岁,膝下五子
具已成年,宫中唯有三名待嫁的公主,最小的一位还未成年。皇宫之中,皇子,
皇女早死并不是什麽新鲜事,后宫争宠哪个女人不是蛇蝎心肠,你死我亡?但结
合败坏伦常,父子妻女同室而居这几个字,就不得不让人想到另一个层面,难道
这庆王淫幼女而至其死?

  寒雪心中一惊,忙将纸条塞入熏香炉,任火光窜起将纸条化为灰烬。

  自与寒战马背上狂野野合之后,她堵气的不与寒战说话,进入边城后,汇合
了大队人马便朝著庆国继续进发。这几日两人见面,她亦当未见,队伍中近几日
的气压越见低迷她也全当不知。此时气过了,看到那张密报,她竟产生苛待寒战
的错觉,不由为之失笑。

  掀起窗帘远望,可见远处稀稀落落的几个毛毡帐篷。庆国是一个牧耕相结合
的国家,与碧落接壤的边境地带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深入内陆后便是连绵千里的
田野。渐入内陆,草原上的毛毡帐篷便密集了起来,随处可见成群的牛,羊,俊
马,庆国民生昌盛由此可见。

  眼角瞄到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心跳不由一急,手一抖,帘子自手中滑落,遮
住那人痴痴望来的视线。

  对寒战的讨饶求好,她不是不见,心中虽已不再怨怪他了,可一见到寒战便
会让她想起那一夜交欢时的惊心动魄,她还是会觉得心惊肉跳,羞於面对他。

  那一夜,仿佛连月亮都染上了暧昧的红,在满地淫靡的精液与交合著的狼群
包围中,寒战抱著她策马狂奔,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贴合著。寒战粗壮的肉棒不知
疲惫的一次次攻占她的嫩穴,在马儿飞速的奔跑中,又重又深的高速抽插著她的
肉穴。

  那一夜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好几次高潮中都失禁了,甚至在登上极致时失
了知觉,可每次都会被寒战有力的抽插而弄醒,继续让人欲死欲仙的插捣,任她
怎样的哭喊、求饶他都不理。那一夜的寒战魔魅而狂野,让她感到陌生和害怕,
那不是她所熟悉的爱人,而是沈浸在淫欲中的魔君。

  次日清醒时,寒战正在往她的小穴中上药,被寒战在马背上抽插了数个时辰,
她的下体酸痛异常,整个阴阜都红肿充血了,嫩嫩的小穴被大肉棒插的大开,还
细细的往外溢著血丝,她连襦裤都不得穿,只能光著下体躺著不得动弹。

  寒战满脸心疼与内疚的抱著她,那时,她只觉心头烈火熊熊,却一点都不想
跟他说话,所以自那夜之后,细数下来,他们已有近十日不曾说话了。

  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将寒雪自回忆中惊醒,马蹄声混乱,显然来者人数不少。
马车边上马蹄急响,便听张少良冲著来人喊话道:「来者何人?」

  「庆国礼部侍郎何白屿,奉我王之命,前来迎接护国公主与驸马大驾。」何
白屿高抬著头,一脸傲慢的回道。

  张少良眼中寒光一闪,也不说话,而是脸色诡异的向后看了看自家的众位兄
弟,然后非常默契的齐齐打马向两边散开。找倒霉的人来了!这几日里公主与战
大人闹脾气,他们被战大人的冷气冻的差点变冰棍儿,现在有人送上门来,他们
乐得闪边上看戏兼纳凉。

  寒战见状冷冷瞥了那十二人一眼,这才阴沈著脸策马上前。见这何白屿年约
三十有余,面容清俊,体格魁梧,这个年纪能做到礼部侍郎,也算出色,确实有
自傲的条件。只不过这男子高抬著头,只看天不看地,而他讨厌看人鼻孔说话,
所以……

  「何大人辛苦了,请!」寒战马鞭慢幽幽的朝前一指,「啊……」一只断头
的飞鹰喷著血迎头向何白屿砸来,让他惊吓的放声尖叫,马而受惊高嘶一声将他
华丽丽的扔下马背。

  寒战故作惊讶的转头朝十二卫喝道:「哪里来的死鹰,你们还不快去将何大
人扶起来。」自己身体却是未动一分,连身下黑驹也是纹死未动。

  高啊,战大人真是腹黑中之高手高手高高手啊,演起戏来一点也不含糊,让
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何白屿顶著一头的鹰血、草屑从地上蹦了起来,脸红脖子粗的指著寒战吼道
:「你,是你射落的飞鹰,你欺人太甚!」

  「何大人何出此言?」寒战连眼也懒得抬,低著头慢慢的折拢马鞭,吐出的
话却是冷意十足。

  「你故意击落飞鹰羞辱於我,你碧落国欺人太甚!」何白屿面目狰狞的指著
寒战大吼,满是鲜血的脸看起来异常可怕。

  「何大人这话是抬举寒某,还是意欲寒掺寒某?飞鹰!翔於九天之上,要射
杀也要有弓箭,寒某两手只有一支马鞭在手,何大人不会以为一支马鞭能射下高
空之上的飞鹰吧?」寒战满脸无辜的摊了摊手。

  边上的十二卫听的齐齐点头,能啊!怎麽不能?!战大人武功早已出神入化,
用马鞭甩出的剑气射杀飞鹰,那还不就跟玩儿似的。

  只是庆国人皆把他们的动作认为是赞同寒战的说词,一时间,连何白屿也被
噎得无话可说了,寒战出手太快,别说他一个不会武功的书生查觉不到了,就是
他周围的侍卫们也没有一人发觉。

  见何白屿还是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寒战冷下脸道:「还是何大人故意
借题发挥,想引起两国战乱呢?」

  寒雪在马车中掩嘴闷笑,这男人,自己心中不郁,却拿这小侍郎玩儿,好在
他身手好没人发现,若是被抓个正著,那该如何是好?

  寒雪掀帘而出,站在马车上慢幽幽的说道:「驸马不得无礼,本宫以为想是
哪里的猎户在远处射杀飞鹰,累得何大人也受惊了,这只是场误会,何大人以为
然否?」

  何白屿正愁没台阶下,此时寒雪一开腔,他乐得顺著杆子往下爬,连声应著
:「公主所言及是,所言及是,此时天色已不早了,前方二十里便是我庆国的皇
城,请公主随臣入城吧。」据他所知,眼前这两人是及得碧落皇上宠幸的公主与
驸马,他何白屿有幸得到大公主与二公主的宠幸才有了今日的成就,若贸然为庆
国惹来战事,将是何等的大罪?想到此处他那腰就弯的更低了。

  几十天的跋涉总算是到地方了,寒雪欣喜的一笑,「有劳何大人前方引路了。」
说完便回身进了马车。

  寒战幽幽的收回期盼的目光,转眼瞪向何白屿时已是满含杀气,小雪儿不肯
原谅他,他没话说,可他的雪儿竟然对这个小白脸儿笑,这小白脸真真是可恨之
及。

  何白屿只觉背上一凉,举目四望却没发现有何不妥,一时摸著脑袋觉得莫名
其妙,却不知自己已被一个吃醋的男人盯上了。

              出使庆国之2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城,寒雪暗地里给了王正义指示,让城中的探子夜里
来见后,便若无其事的被何白屿引进驿馆梳洗,稍事休息之后便携同寒战带著十
二卫与一众官员进宫面圣。

  庆国的皇宫相较於碧落的,显得更加高大粗犷,不同於建在平原上的碧落皇
宫,庆的皇宫是依著山体建的,各座宫殿错落在群山之中,远远望去让人心生敬
畏。

  庆王要在朝议殿会见她,而这朝议殿正是庆王用来早朝议政的宫殿,却也是
全庆国皇宫中海拔早高的宫殿。寒雪站在山脚手搭凉蓬,那一阶阶的白玉石台阶
看的她头晕目眩,心里只暗咒庆王不得好死,还没见面就想给她来个下马威。这
种场合又不能让寒战抱他上去,只能认命的一步一个脚印的慢慢爬。

  只不过,自出生起她就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庆王想给他下马威,那也得看
她乐不乐意!

  轻移莲步,寒雪慢幽幽的一级一级登高,因著寒雪的身份,前头引路的礼宫
也不敢催促,只能认命的跟著她慢慢走。

  「侍仪大人,贵国的皇宫真是状观,这般大手笔,怕是建时花了不少银子吧。」
寒雪闲停信步边走边与引路的礼官搭话,身后一步,一身紫色官服的寒战沈默的
亦步亦趋,金线暗绣的四爪金龙,威武的腾飞在衣摆之上,衬的他更加的气器宇
轩昂,贵气逼人。

  身后两侧,寒雪的十二卫皆一身银亮的盔甲,紧紧跟随在两人之后那轻松的
样子,跟身后一群边往上爬,边擦汗猛喘气的一众碧落官员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可不,我国各座主要宫殿都建在高山之上,单这白玉石阶,便造价不菲,
每年各宫单就修缮的银子,那就是流水一样的花出去呢。」老太监话中不无炫耀
之意,却因语气平缓让人几难查觉。

  「侍仪大人在宫中当差的时日不短了吧?」寒雪笑咪咪的问道,能练就这般
高深的说话功夫,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

  「下官打小进的宫,到如今也有五十一个年头了。」老太监低眉敛目的回著
话,心中虽是急切,脸上却不表分毫,暗道这碧落的公主也不是个善茬,几位小
主儿打著给这位下马威的主意,这会子,怕是整到自己了,看这位走走停停的自
在劲头,几位主子怕是要枯等上个把时辰了。

  「也是宫中老人了呢,算算时间,侍仪大人可算是两朝元老了。」寒雪微笑
著停步歇脚,让身后走得喘了的几个老大人歇口气儿。他们也不容易,平日里在
朝中养尊处优的,最多也就动动嘴皮子,斗斗心眼儿,现在皇帝哥哥一句话,他
们便得随著她千里跋涉来到庆国。七老八十了还得随著她东奔西跑不说,偏遇上
庆国什麽没有,就是台阶多,这麽老的人了,还得糟这种罪,真是罪过。

  为了不让他们太过狼狈,她只能时不时的停下来看看风景,让他们得以喘息
休息,这般慢慢走才不至於让他们到山顶时累得过於狼狈,失了碧落的礼数与脸
面。

  寒雪完全无视身边脸色越来越铁青的侍者们,就这麽著走走停停,磨磨蹭蹭,
待到得山顶,已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宫门口的传令官与几位侍从一见到寒雪等人的身影,马上像狗见了肉骨头似
的冲了上来,「公主殿下,您可到了,陛下与众位皇子等您有一会儿子了。」

  寒雪抬头瞄了眼冲到跟前的众人一眼,然后淡淡的笑道:「几位有话慢慢说
吧,先擦擦汗。」心中不由冷笑,看这些侍从一脸火烧屁股的样儿,想必庆王是
等急了?!。活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想给她来下马威,她也不是泥塑
的。

  「公主与众位大人先随下官来吧,陛下已等候多时了。」传令官边擦著满头
的汗,边小心的陪笑哈腰道。

  寒雪淡笑不语,回身看著身后陆续登顶的大臣们,柔声道:「众位大人先整
理一下仪容,稍事休息一下吧,匆忙而来,可别失了咱们碧落的礼数。」

  庆国的侍仪及一众侍从一听,脸都绿了,他们的陛下已经在殿上枯坐了近两
个时辰了,这位主儿还想磨蹭到什麽时候?

  寒雪无视宫门传令官与侍仪之间的眉来眼去,欲言又止,莲步轻移到寒战面
前,装模做样的理著寒战的衣襟,拉平他无一丝折皱的衣袖,「一会儿就要面见
庆国陛下了,这衣服可不能乱。」一众碧落官员一听,亦觉非常有理,纷纷整理
起衣帽仪容来。

  寒战看著寒雪抚在他衣襟上的小手,眼中柔情似能滴出水来,自草原上疯狂
索要她之后,雪儿已有半月对他不理不睬了,害他相思成狂,夜不能寐。雪儿现
在这般接近,是否表示她已经原谅他了,是否表示他再不用深夜守在她屋外,想
著她的柔美暗自抚慰自己?

  随著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传令官的脸色由青变紫,由紫变绿,额上的冷汗如
雨般滑落,几个胆小点儿的侍从腿抖的差点儿要跪下去。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平
日里连主子们一个心情不爽利都能让他们掉脑袋,更不能说让陛下及一众皇子、
公主枯等了近俩时辰,他们将是什麽下场。

  磨蹭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寒雪才收回忙碌的小手,微笑著有礼的向传令官
点头道:「有劳大人为本官通报吧。」

  终於等到寒雪的话,传令官心一松,脚下一软,差点儿跪下去,边上的侍从
忙一左一右将他托了起来。

  「下,下官,马上去,去通报。」传令官抖著声,被两个侍从搀扶著往宫门
里去了。

  寒雪的眼不动声色的在宫门前的一众庆国宫侍身上溜了一圈,微不可见的皱
了皱眉头,庆宫内防守严密,宫侍选拔森严,她的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几个
混入其中,除了今天的密报为内宫传来的外,之前的调查都外宫的探子传回的,
却从未说庆王是个残暴的人,为何这些宫侍会如此的害怕?

  她手下的人不会传回虚假消息,这里面到底有何不寻常?

              出使庆国之3

  庆宫之中有何不寻常?结合早上收到的密报,寒雪在见到庆王及一众皇子皇
女后就明白过来了。

  庆王华乾军今年五十有六,膝下五子,分别是长子华世招三十八岁,二子华
世岚三十四岁,三子华世琤三十四岁,四子华世风二十八岁,五子华世统二十七
岁。三女分别是华仙羽十六岁,华仙飞十四岁,华仙瑶九岁。

  华乾军虽被四国暗地里传为懦弱之君,其人却有一副军人的身材,高大而魁
梧,偏五观却是异常精致,,隐隐透著一股子书卷气,非常矛盾的组合。五个儿
子都继承了他的高大身材,容貌虽各不相同,却是相同的俊美,可见庆后宫中的
妃子皆为貌美之人。三个女儿除小女儿尚年幼,身材还未长开外,皆是身材高挑
健美,前凸后翘的火辣美女。

  暗暗的将密报上的信息与大殿上的人对号入座,寒雪不动声色的扫视一圈后,
敛裙向首坐上的庆王盈盈拜下:「寒雪参见庆王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寒战参见庆王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寒战跟著低头一礼「参见庆王陛
下,陛下万岁万万岁。」十二卫及一众碧落大臣跟著拜倒唱道。

  「护国公主及驸马不必多礼,快快请起,众位平身。」华乾军眼中闪过一丝
异芒,嘴角却带上了淡淡的微笑。

  「谢陛下!」

  寒雪优雅的站直身体,抬头微笑:「陛下大寿,皇兄特命寒雪带来一份薄礼,
略表心意,还望陛下笑纳。」侧身长袖一挥,身后礼官立即将盖著红布的礼盒捧
了上来。

  殿上侍从急忙上前掀开红布,殿上顿时响起一阵抽气声。

  一坐镶金白玉观音亭亭立於礼盒之上,美丽的观音由清透的稀世白玉雕塑而
成,发边衣角皆镶以黄金点缀,金光闪烁,无论从何角度看来,整座观音像都是
散发著神圣的金光,端显圣洁无比,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神物,神物啊……」大殿上一时嗡嗡的议论了开来。

  华乾军的眼中也满是赞叹与惊讶,「贵国这份礼实在太贵重了,公主务必代
朕多谢贵国陛下。」

  「陛下喜欢便好!」寒雪淡淡的笑著,低头敛目。金镶玉工艺在这里是超越
时代的工艺,华丽的雕塑及精细的工艺,使这坐观音像成为世间独一无二之物,
说是无价之宝也不为过。

  待侍从小心翼翼的收走观音后,华乾军才道:「公主与驸马初到,朕为你们
介绍,这是朕的长子世招。」

  「世招皇子!」因庆王未立皇储,也未封王,寒雪与寒战只能以平辈礼,客
气的一辑。

  「这是朕的二子……」一圈介绍下来,寒雪与寒战皆有礼的回应。

  「这是朕的长公主仙羽,二公主仙飞,及小女仙瑶。」

  「驸马如此俊美,护国公主好福气。」华仙羽眼波流轮,娇声笑道。

  接收到这位公主的异样眼光,寒战一身冷气不自觉的散发出来,下额一缩,
整个人森冷无比。

  「是啊,是啊,公主好福气。」华仙飞援声道,眼波盈盈,端的是娇美无比。

  寒雪微笑著侧身看了寒战一眼,两人眼波交缠,不动生色的交换著只有自己
明白的信息。自然的侧身对二女轻轻一福:「两位公主过讲了,两位公主国色天
仙,想必将来亦会有佳婿相伴左右的。」寒雪敛下的眼睫盖住了眼中的寒光,身
为一国公主,竟色对异国驸马眼露淫色,真真是淫娃荡妇。若不是有今早的密报,
她还会认为是自己的错觉,这两位公主的眼光淫浪,视线总是落在寒战及身后的
十二卫身上,而且是在──胯下。

  此时,殿上响起一个娇憨的声音:「父皇,瑶儿饿了。」

  寒雪抬头望去,眼眸微不可见的缩了下,只见年方九岁的华仙瑶娇笑著抬头
看著龙椅上的华乾军,清澈的大眼中流光盈盈,飞扬的眼角透著幼女不该有的妩
媚,那轻扭的肢体隐隐的散发著成年女子才有的媚惑。

  『庆宫淫乱,败坏伦常!『这八个大字闪电般劈进寒雪的脑海,猛然回首望
向庆王,只见他满眼慈爱的看著华仙瑶嗔怒道:「你这丫头,怎的这般不懂礼数。」
华乾军转头看著寒雪笑道:「小女年幼,不懂礼数,让贵客见笑了。」

  不动声色的敛下眼中的震惊,寒雪面上略带愧疚道:「陛下言重了,是寒雪
等人行事怠懒,致使众位枯等至此时,寒雪惭愧。」

  「父皇,此时天色已晚,护国公主舟车劳顿想必已非常疲累,儿臣建议让公
主先好生休息两日,待三日后,为公主及各国使臣举起晚宴款待。」华世招出例
向庆王弓身道。

  「皇儿此意甚好,」华乾军满意的笑道:「公主先回驿馆好生休息,三日后
朕再设宴款待众位远道而来的贵客。」

  「谢陛下,如此寒雪便先告退了。」带著众人行礼后,寒雪优雅的转身退出
大殿。转身时不动声色的对十二卫之一的包清使了个眼色,包清轻一点头,隐在
十二卫中,在出宫门时身影一晃便不见了踪影。

  下到朝议殿山脚,寒战扶著寒雪进了公主御銮,自己也跟了进去。

  健臂一揽,寒战便将人圈进温热的怀中,嘴唇贴在寒雪耳边轻声道,「那华
仙瑶叫饿时,华乾军动情了。」

  寒雪闻言,不禁秀眉轻簇:「难道华乾军与幼女乱伦?」

  「今晨的密报可看了?」御銮摇摇晃晃的起行出宫,御銮内的两人却脸贴著
贴,用只有两人能听完的声音说著话。

  「看了。」

  「庆宫防守非常严,暗子差点赔上了清白方探到这惊天之密,我已吩咐下去,
让她立即脱身出来,不必再探。」费了多年的功夫替伏,好不容易进入了内宫,
不想却得著这样的消息,暗子培养不易,若轻易损伤寒雪必然伤怀,再说现在他
们来了,也不必再让暗子冒险。

  「你处理的很好,现在只待包清回来便能知道是个什麽状况了。」事情说完,
寒雪便想从寒战的怀里起来。

  「别动,」寒战收紧了一双铁臂,将人紧拥在怀里,「我有半月不曾抱你了,
再让我抱抱。」低沈的声音隐隐透著一丝委屈。

  寒雪闻言心中不舍,面上却是不依不饶,嘟嘴一哼:「有此结果,不知道该
怨谁?」说著还白了寒战一眼。

  「怨我!怨我!」见寒雪终於不见了怒气,寒战忙哄道,「那夜我太过孟浪
了,伤了你,对不起。」

  想起那夜寒战狂猛凶悍的抽插,寒雪不禁全身燥热起来,脸上一时热气滚滚,
她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咬唇轻声埋怨道:「那天人家都疼了你也不理。」

  听著寒雪柔媚的娇语,寒战一时心中柔情四溢,半月未输解的欲望也立即汹
涌而致,不由暗哑了声音,贴在寒雪的耳边轻声软语的哄著:「下次,我轻些可
好?再也不弄疼你。」

  火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边颈后,寒雪不由敏感的缩了缩脖子,感觉到寒
战气息微沈,轻蹭著她的身体散发著强烈的求欢意图,她的身体不禁有些轻颤起
来,「别,这,这是在轿上。」

  「那只抱抱,让我亲亲可好?」不待寒雪回应,寒战便忍不住在寒雪的耳边
颈后印下一连串湿热的吻,「雪儿,雪儿,你让我想的好苦。」

  气息不稳的猛然封住寒雪微张的樱桃小嘴,有些急切的轻咬住娇嫩的红唇,
探入粗舌,匆匆寻找那微颤著的小舌。

  半月分床的相思之苦,让寒战的欲望暴涨,卷缠住那丁香小舌便是深深一吸。

  「嗯……」寒雪皱眉轻吟,寒战吸的好用力,好似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半吸去
般,让她不安的想逃。口中小舌有些慌乱的逃窜,却总被寒战半路堵截。两人你
来我往,你追我逃,一时间銮轿中只余渐急渐沈的喘息与「啧啧」的吸吮之声。

  渐吻渐深,欲望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寒战颤著手争切的将手探入寒
雪的襟口,寻著一方娇嫩便搓揉挤压起来,一只大手也掀起了寒雪的裙摆,隔著
绣裤摸上了那细腻的大腿。

  銮轿摇摇晃晃,让寒雪及时醒过神来,急急按住胸口与腿间作乱的大手,侧
脸躲过寒战的索吻,「别,别这样,这里……不能。」

  寒雪低喘著轻道,胸口急促的起伏,就算隔著寒战的大手,她也能感觉到自
己的心似要跳出胸口般在颤动。

  寒战痛苦的低吟一声,抽手将寒雪紧紧揉在怀中,头抵著寒雪的肩头低声哑
道:「你半月不理我,让我想得快爆炸了,好想要你,好想!好想!」

  火热的硬挺紧抵著寒雪的腿侧,一跳一跳的轻轻颤动,似在无音的向她索求。
她甚至能在脑中描绘出它完美的型状,想起它将她的小穴撑到极致的酸涨感,想
到它在她体内蠕动时带给她的美妙快感,寒雪只觉腿间一热,小穴中似有一股热
流涌了出来。

             出使庆国之4(肉)

  包清在众人的掩护下运气飞上朝议殿高高的房梁后悄悄躲好,目送著自家公
主一行人离去。朝议殿建於高山上,为保持宫殿地基的平稳扎实,宫殿的房梁交
错盘结,让他有了足够的隐藏之地。他将一身气息全部隐藏,小心的查看四周的
动静,待隐在暗处的暗卫全部离去后,才小心的将自己一身盔甲脱下藏好,仅著
一身黑色劲装的身子如猎豹般射了出去,直奔朝议殿后殿──庆王休息的暖房而
去。

  如蛇般灵巧的身影隐在暗影中慢慢靠近,包清小心的查看四周,心中惊疑不
定,方才在大殿上,他明明查觉四周布满了暗卫,为何近了皇帝的暖房会没有一
个暗卫在?莫非庆王不在这后殿的暖房之内?可方才他明明查觉到那庆王对著那
个年幼的公主说话时,气息微乱,应是男子情动时的表现,难道他还会忍得住跑
到别处去?

  闪身进了偏角的暗影里,包清细细的查看梁上的动静,再次确认没有暗卫隐
藏在附近,才探头查看梁下暖房中的动静。竖耳细听,有「啧啧」的舔吮声与衣
料磨擦声,只是他的位置看不到人,脚下无声的轻轻一点,身体无骨般弯了个弧
度飘到另一侧,终於让他看到了今天要探查的目标,梁下殿中的情景也让他吃惊
的瞪大了眼。

  只见绣著金龙的绵榻上,年幼的华仙瑶正跪在庆王脚边,捧著庆王胯下巨大
的肉棒细细的舔吮著,一只小手还一直轻揉著阳具下垂挂著的两个暗红色的大肉
蛋。许是庆王平日重房事,那肉具又粗又长,颜色暗红带紫,此时怒胀著,看起
来比华仙瑶的手腕还要粗。

  难怪这附近没有人守卫,皇上要操自己女儿,当然得将人都调远了干,不然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啧啧,这庆王怕是要被全天下人唾弃了。

  华仙瑶一手握著肉棒缓慢的套弄著,小小的红色舌头亦紧跟著,延著粗大的
肉棒来回细细的滑动舔吮,不时用小舌舔舔肉棒头部那个孔洞,再含上一含,只
是那嘴太小,只能勉强含住肉棒的头部。

  庆王慢条丝理的脱著身上的衣服,再随意的扔下绵榻。

  包清瞪著眼看了看庆王那条暗紫色怒胀著的大肉棒,无声的低头看了眼自已
胯下,咋舌的在心中腹腓,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他常年练武强身,自十五岁破
身后也常与女人干那事儿,咋就跟人家差那麽多呢?那麽一大条肉儿,那得干多
少女人才能养这般粗长啊?再看那庆王龟头上的孔,这肉棒大了孔也大啊?有筷
子盖那样大小的圆孔,这要喷出浆液,那得喷多少啊?还不得让女人爽死?

  包清搓著下巴看著华仙瑶那熟练的舔肉技巧,暗暗心惊,这公主今年才九年
吧,看庆国那爽歪歪的样儿,这女孩几岁开始舔这玩艺儿的啊?「啧啧」舔得这
般有技巧,可不是一次两次能练得出来的,看样子,可比窑子里的窑姐们技术都
要好啊,害他的小兄弟都有些雀雀欲试了。

  华乾军将身上的衣物脱的仅剩下一件长裤与襦裤,华仙瑶则动作熟练的将搭
拉在华乾军大腿上的裤子拉下。

  「瑶儿也脱脱,让为父看看你这小身子今天可是长大了些?」说著便将人拉
了起来。

  「父皇,瑶儿好饿,让瑶儿先吃点父皇的玉液,父皇再插瑶儿吧。」华仙瑶
一脸不舍的望著华乾军胯下挂著的肉棒,一手揉著小腹。

  「都怪那碧落公主让朕枯等了两个时辰,也饿著了朕的小瑶儿,」华乾军眼
露寒光,沈声道:「待我军与龙跃,金沙同日出军破了碧落皇城之时,定将此女
扔入军中,让千万军士操干,为我儿报这饿腹之仇可好?」

  华乾军说著,手下飞快的解著华仙瑶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便将这幼女剥
光了。

  咦?那是何物?包清感兴趣的歪头看著华仙瑶胯下腰间的一条布带,这女孩
才九岁,应该不会有月事吧?那这是干什麽的呢……

  「我儿可有记著为父的话,那玉柱可还在肉洞中?」说著华乾军便让华仙瑶
头向著他仰躺下来,拉开华仙瑶的两条细腿,查看那勒了布条的腿间。

  「瑶儿不敢有违,那玉柱,瑶儿一直带著呢。」华仙瑶迫不急待的将华乾军
胯下半挺著的大肉棒捧在手里,双手交握著搓揉起来。

  包清这才看清,那布条原是勒著腿缝臀间的,华仙瑶大敞著的腿间,布条颜
色深深,已被湿透了,布条下有微微的凸起,看得他咋舌不已,这庆王不会变态
到在这般小的幼女肉洞里一直塞著东西,让她到处跑吧?

  他忘了庆王跟华仙瑶父女相交,本就有违伦常,是被世人所不齿的。

  华乾军将布条解下,只见整个细白的阴部光洁溜溜,无一丝毛发,那腿心此
时竟是水淋淋的,两片原该粉嫩的肉瓣竟成了暗红颜色,且异常的肿厚,似常年
被人操干才形成的。那肉片下的洞中赫然插著一根玉制的东西,华乾军将那东西
抽出,竟是一根玉制的阳具,虽没华乾军那根肉粗长,却也相差无几了。

  「后庭中怎的也插上了?」华乾军皱了皱眉,将华仙瑶菊花中的玉柱抽出,
虽比他放入肉洞中的细了一半,却是一般的长度。

  「世统哥哥说,过了年,父皇也会像插两位姐姐的后穴一般,给瑶儿的后庭
破身的,现在要先放著,待菊穴习惯了,将来父皇用大肉棒插起来瑶儿才不会痛。」
华仙瑶乖巧的一边拼命舔吮著肉棒,一边回话。

  包清觉得自己快要休克了,这一家子都什麽人啊?父女相奸?还兄妹相奸?
这还不算,还在幼女的两个洞里插著东西,让她到处跑?不带这麽变态的吧?!

  华乾军闻言冷下了脸,将抽出的两根玉制阳具随手扔在榻上,「哼,莫不是
那群兔崽子们都心心念念著上你了吧,羽儿和飞儿那两丫头他们操著还不知足,
竟然还想著要操你的洞麽?」华乾军两指并拢抽入那被玉制阳具撑出的小洞中,
深深浅浅的抠挖了起来。

  啥?这一大家子,还男女老少皆亦啊?包清无声的合起吓掉的下巴,狠狠的
咽了口口水。

  华仙瑶被华乾军抠挖的直哼哼,并拢两腿想躲却被华乾军的大手压住。

  华仙瑶心急的嚷著:「父,父皇,瑶儿还……还饿著呢。」最近各国使节到
贺,父皇常不在身边,她就常常不能吃饱,今日下午更是饿了足足两个时辰,此
时已是两眼冒金星,若是此时被父皇操干,只怕没多久便会晕过去。

  「为父就是怕你饿著,在肉洞里操上一操,快点出了喂饱你,咱们方好好好
操干。」华乾军将华仙瑶那小小的身子一提,便将她两腿叉开按在自己的腿上,
手扶著巨大的肉具便顶上了那湿露露的洞口。

  「父……父皇,擦些药再插吧。」华仙瑶有此害怕的轻颤著,虽然自她懂事
起,她便带著玉阳具生活,肉穴早已被扩的很开,可华乾军的肉具对她来说还是
太大太长了,每次插的久了,她的小穴便是热热的疼。

  「你当我不知道?既然世统能在你后庭插上东西,你这洞只怕也让他探过了
吧?」说著便是虎腰用力往前一挺,双手捧著华仙瑶稚嫩的臀肉狠狠的往下一压,
巨大的肉棒便整根插进幼小湿润的嫩穴。

  「啊……太,太深了,」随著巨棒的插入,华仙瑶身体猛的一颤,上身不自
主的向后仰去,双手抓在华乾军的臂上不住的叫著:「涨,好涨,要涨死了,身
体要裂开了。」

  包清暗抽一口冷气,在华仙瑶身体后仰之时,谨慎的稳入暗处,两眼瞪的老
大,直盯著华仙瑶小腹中间一条粗大的凸起,长度离肚脐只剩一根手指的距离。
那麽粗一根东西还真的整个插进去了?这华仙瑶才九岁啊,身子都还没长开,连
胸部都还没有发育,那肉洞能有多大?先前抽出的玉制阳具就让他够吃惊了,没
想到还能吞下华乾军这麽大根东西,真真让他明白了人不可貌相这四字的真意。

  「哼!看你这洞里湿的,为父早上离去后,你就让小子上你身了?」华乾军
冷著脸,腰部轻摆,胯下肉棒整根退出再猛力整根插入,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华仙瑶尖声大叫。

  「啊……不要,不要,父皇饶命,」华仙瑶脸上表情似惊惧又似舒爽,身体
不住的颤抖著,攀在华乾军手臂上的两手握的紧紧的,「是世统皇兄和世岚皇兄,
父皇早上离开的早,瑶儿没有父皇的玉液喝,腹中饥饿,两位皇兄便让瑶儿吸了
他们的,」被华乾军插的腹中满满,华仙瑶猛吸了几口气才道:「后来,后来瑶
儿吸世统皇兄的肉棒时,世岚皇兄便抽出父皇早上放进瑶儿小穴里的玉柱子,插
了瑶儿。」

  自小,带大她的嬷嬷便一直告诉她,万不能违背父皇的旨意,这宫中原不只
三位公主,在她之前还有无数个姐妹便是因违背了父皇,而被父皇的肉棒活活操
死了。可她知道父皇对她是不一样的,自小她便被父皇带在身边长大,两人每日
同榻而眠,同桌而食。

  她每日除喝少量的水及吃其它食物外,主要的吃食便是父皇的精液。只要饿
了,便会趴在父皇的腿间,去吸那根肉棒。

  幼时,她连睡觉时都是含著父皇的肉棒入睡的。起初,父皇会自已套弄肉棒,
让她吸出白液喝,自她五岁生辰之后,父皇便要她自己套弄吸吮,若是吸不出来,
她便只能饿著,因此,她学会了怎麽套弄父皇的肉棒吸出精液喝。

  七岁生辰之日,父皇用玉柱破了她的身,自此便让她日日插著玉柱,不论是
吃饭,外出或是睡觉都得带著,每每她吃父皇肉棒时,父皇便会用玉柱抽插她的
肉洞,有时父皇批阅奏章,也会用手指插她的小洞洞。

  每日,父皇都会给她换一根比前一根更粗一点的玉棒,虽然起先插著肉棒连
走路都难受的紧,但不久之后她便体会到了其中的快乐,常常便会肉洞中插著玉
棒在御花园中奔跑,享受玉柱在小穴里磨擦的快感。

  后来她知道了,两位姐姐也是这般带著玉棒子的,而且还是前后肉洞都插著
根粗长的棒子呢。

  八岁生辰时,她向教事嬷嬷要了「玉女粉」,那晚,她当著父皇的面将「玉
女粉」塞入她自己的小穴中,自已扶著父皇的大肉棒对准了身下水液横流的小肉
洞,然后用力的坐了下去。

  玉女粉是宫里教事房专为秀女第一次受宠时准备的,因怕秀女穴中干涩,让
帝王不好操干而制做的烈性春药,只要挑一指甲盖的量塞入肉洞里,便是石女也
会液汁横流,泛滥成灾。

  自那日后,父皇专为她建了座池子,在池中洒上玉女粉,让她时时浸泡其中,
只要父皇无事,便会将她抱在怀中插干,有时她泡了池子,而父皇要处理政务时,
她会自己爬上父皇的身子,坐在他身上自己扭腰套弄。早朝或与大臣们商量大事
时,父皇不能在她身边便会把玉柱塞在她肉洞里,只要他回来,便会用他的肉棒
代替玉柱填满她的身体。这一年多了,她也习惯了穴中被填满的感觉,若每日父
皇插的少了,她便会全身不舒服。

  近日里四国使臣到贺,父皇常常不在寝宫,让她全身如火般烧灼,好想让大
肉棒插干啊。也因此,两位皇兄将她压倒时,她是满心欢喜的敞开双腿让两位皇
兄操,特别是两位皇兄的肉棒也是如父皇般的粗大,操干起来更是有力,好像随
时要将她的身体插穿似的,那临死般的致命快感,让她简直欲罢不能。

  华仙瑶两条细白幼嫩的腿盘在了华乾军的腰后,她尽量将自己的腿分的更开,
好让肉棒插入时,自己的小穴能更好的吞入它。

  「只有世岚操了你吗?世统没操过你这小洞?」华乾军看著小女儿自已扭著
腰,想要吞吐他的肉棒,不禁两手一压,让她动弹不得,「说!」

  华仙瑶难耐的扭著细细的腰,臀部被压制住,使她的下体动弹不得,上身便
似水蛇般摇曳起来。被欲望充弃的双眼迷离而朦胧,口中急道:「两位皇兄都插
了,都插了,父皇我要,插我,用您的大肉棒插我。」

  华乾军不为所为,冷著脸看著自己自小调教的小女儿像个荡妇似的向自己乞
求,「那俩小子操了你几次?」

  被华乾军冰冷的视线看的心荒,华仙瑶乖乖的回道:「世岚皇兄操了三次,
世统皇兄操了两次。」

  「该死的!」华乾军闻言大怒,抽出肉棒再狠狠的刺入,那两小子真是翻了
天了,仙羽与仙飞两丫头送了给他们呷玩还不够,现在竟染指上他一手调教出来
的瑶儿,真是不可原谅,心中越想越火大,捧著华仙瑶幼嫩的臀部就大力的挺动
起来。

  「啊……父皇,给我,用力的插我啊……好舒服,用力……啊……」华仙瑶
欣喜的扭著腰迎上华乾军的插干,次次皆乖巧的将父亲巨壮的阳物吞入体内。

  要不要这麽夸张啊?包清扶著吓掉的下巴半响合不上,从他的角度可看到女
孩光洁无毛的阴部里被一条布满紫红青筋的狰狞阳物操干著,平坦的小腹上粗大
的肉棒在女孩体内抽抽插插,看的清清楚楚。特别是那女孩发出的浪叫,让包清
背上寒毛直竖,头皮发麻,这麽小的女孩,被这麽粗一根东西操著,还叫得这麽
浪,也不怕真被干死了。

  房中劈里啪啦的肉体相撞声不绝於耳,女孩的浪叫声与庆王的粗喘声汇在一
片,直到庆王疯狂的抽插了数十下,猛的抽出巨棒,塞入女孩嘴里,身体一抖,
白浊的精液便喷射了出来,华仙瑶拼命吞咽著,嘴角却还有有大片的精液滑落。

  包清彻底被打击到了,捂著嘴吧直抽气,先不论这庆王治国之术如何,单这
御女之术就了不得,看那大家夥,这麽一喷,足有一碗的量了,看他女儿舔的。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

  发泄了一次,华乾军的脸色也好了点,看著华仙瑶拼命的舔著他喷出来的精
液,脸色一点点柔软下来。

  半响之后,才将「意犹未尽」的华仙瑶抱进怀里,爱怜的抚著她的背道:「
你这骚蹄子,罢了,也怪为父近几日政务繁忙,疏忽了你。今夜便让你参加我们
家族的夜宴。不过你现在还小,你这肉洞现在只能让为父操干,待你十二岁生辰
之日,便也要让你几位兄长一同享用了。」

  「十二岁生辰之日,五位兄长要一同操瑶儿的穴儿麽?」华仙瑶眼中波光闪
烁,脸竟露出的向往之色。

  「这是华家女儿都要过的一关,不过你不必担心,你是为父以精液养大的,
单这一年,为父日夜与你操干,也不见你身子有任何损伤,便知一定能受的住成
人之夜的洗理的。」

  真不是普通的变态,让十二岁的幼女给自己成年的兄长轮奸一夜,这还是他
庆皇室的规矩?包清想想都忍不住打寒颤,眼角瞄到几个身影由远而近,知道暗
卫们都算好时间回来了,便无声的退了出去。回到前殿拿了自已的盔甲,穿好后
便飘下了房梁,看到一个小太监,借口方才自已上茅厕落了队,让小太监带著他
出了庆皇宫,便立马撒腿往驿馆飞奔而去。

              出使庆国之5

  包清一回驿馆便见驿馆门口立著两高大身影,远远的向他这边看,「老大
(王正义),少良,你们怎麽站在门口啊?」

  王正义与张少良见包清安然回归,皆喜形於色,「这不是不放心,在等你麽,
快进去吧。」张少良拍拍包清的肩,推搡著他进了驿馆大门。

  一行人进了驿馆内苑,便见十二卫中的其他成员两个蹲在屋檐上,其余的都
守在正屋前。

  「回来了啊!」众人都纷纷与包清打招呼。

  「小姐可在正屋内?」包清回头问身边的王正义。

  「在,几处点的管事都在里面跟小姐商量事儿呢,你等会儿吧。」见周围都
是自己人,王正义才小声的靠近包清问道:「可有探到些什麽?」

  包清前后张望了下,脸上顿时笑的异常猥琐:「探到些有意思的,你们可知
那庆王的那东西有多大麽?」包清指了指自己胯下,抬眼瞄了瞄众人。

  龙阳之物一向是男人八封榜上第一主题,当下除了屋顶上那两个只能竖起耳
朵,其他众人都一脸暧昧的凑过来,「有多大?」

  「你小子就别钓人胃口了,快说吧!」王正义当下就给包清后脑勺来了一下,
催促道。

  包清揉了揉后脑勺嘿嘿直笑,两手合拢比了个圆,「「兄弟我今儿可是看清
楚了,足有这麽大。」再两手一拉,比了个长度,「足有这麽长!」

  众人齐齐倒抽一口冷气,不感置信的瞪大了眼。「真的假的?」

  「比珍珠还真!」包清一脸猥琐的笑著继续道,「这不不算啥,记得今早的
那张密报吧,那消息可是真的。」

  「不会正好给你小子碰上了?」张少良看包清笑的那猥琐样儿,笑著锤了他
一拳。

  「那可不,正好赶上重头戏,」包清一个旋身,飞身上了旁边的假山上,翘
著二郎腿坐了下来。「华乾军那小女儿今儿你们都见了吧,就在朝议殿后的暖房
里,两人就搞上了。」

  「他那小女儿,今年方才九岁吧,身子都还没长开呢,那庆王能下得去手?」

  「尽吃,就是这麽根大东西,就那小女孩的身子,能吃的下去麽?」

  「就是,吹的吧?」众人纷纷笑驳著,皆不信包清所说的话。

  「唉,你们还别不信,」包清急的站了起来,挥著手压低声音喝道:「我今
儿可是看清楚了,这姓华的一家子,那是男淫女娼,那小丫头人虽小,可浪著呢,
庆王那东西就那麽「吱滑」一下就整根都进去了。」

  众人看包清说的满脸认真,想像著那情景,心下不由皆是一惊,直叹这年头,
什麽怪事儿都有。

  见众兄弟信了自己的话,包清越发的得意起来,将下午所见倒豆子似的说了
出来,「你们知道华乾军扒他女儿裤子时,那浪丫头洞里藏著啥?」他环视一圈,
才连笔带画口沫横飞的说道:「这麽长,这大粗一根玉制的玩意儿,不但这前庭
有,这面的洞也有。」

  「你小子,让你探个消息,你就尽去偷看这些东西了?」蔡九拾起瓦片上一
颗小碎瓦,不客气的冲包清砸过去。

  包清一侧头,轻巧的避了过去。

  底下正听出味来的众人,不禁纷纷喝止两人的打闹:「别闹,别闹,正说有
趣呢。」

  「就是,接著说。」

  「快说,快说。」

  包清冲蔡九得意的扬扬头,冲著众人眉飞色舞的道:「那华仙瑶毛都没长出
来呢,被华乾军插的那浪样儿呀,啧啧,这两人干的那个熟门熟路的,指不定这
华仙瑶天天被他老子操著玩呢,而且我还偷听到那华仙瑶说,光今儿早上,她就
被华世岚,华世统两兄弟操了五次之多。」

  才九岁的幼女,光一早上就被兄弟干了五次,这都可跟窑子里的窑姐儿可有
得一拼了。

  正在众人听的惊叹连连之时,正屋的大门打开了,一行八个披著黑斗蓬,连
头盖脸掩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从正屋里鱼贯走了出来。

  寒雪尾随在众人之后,见到包清已回来,对著他微微一笑,转头看著王正义
道:「王大哥,你按排一下送各位管事回去,切记务必甩掉盯梢,保各位管事的
平安回去。」

  八个黑衣人听闻寒雪所说,皆无声却恭敬的朝寒雪弯腰一礼。

  王正义对著寒雪抱拳一礼,「属下省的。」回头便立即调遣十二卫的其他成
员,一人负责一位,将这八人分八个方向送出驿馆。

  寒雪满意的点了点头,向包清使了个眼色,便回了正屋,坐在正堂首座上。
刚与寒家庄布在庆都的各处暗桩主管会了面,嘱咐各处搜集情报的同时,她也要
各处暗中集合人手,方便她在庆国的行动。只希望包清今日能探到点什麽,好让
她决定下一步怎麽走。

  包清跟著进来,将大门合上后才走到寒雪身前,恭敬的抱拳行礼。

  「不必多礼了,可有探到什麽消息?」寒雪正色的看著包清。

  「属下跟进朝议殿后的暖房,原布在四周的暗卫皆不见了踪影,属下在房梁
上看到华乾军与那华仙瑶父女正在做那苟且之事,听两人说话的意思,正如今晨
密报所言,庆后宫父女相奸,兄妹乱伦之事是确有其事,今晚他们似乎还有一个
家族夜宴,似乎也是干那淫乱事儿的。」

  寒雪听后静默不语,包清只觉身上阵阵冷气袭来,偷偷抬头便见寒战坐在寒
雪右手边冷冷的瞪著他,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心下惊惧,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战
大人。

  寒战阴侧侧的瞪著包清,心中咬牙切齿:这该死的东西,占了他跟雪儿私处
的时间不说,出门打探还尽探些狗屁倒灶的破事儿,竟然还向雪儿汇报这鸡摸狗
盗的事儿,若是小雪儿一时好奇让他带她去偷看,那他要怎麽办?若让雪儿看到
别的男人的身体,他还不得气死过去,这人真是三天没打就上房揭瓦,就是太久
欠操练了才一点都不知道变通两字怎麽写。

  对於两个男人的眼神交战,寒雪丝毫未觉,所以也没看到当她挥手让包清退
下时,包清那快喜极而泣的脸,退出去的速度那叫一个快,活像背后有恶鬼在追
他似的。

  包清一出正屋大堂的门便立即回身将门关上,做完这事儿,顿时连自己手脚
该往哪儿摆都不晓得了,抚著蹦跳的利害的胸口直拍,心中直吼著:我的妈呀!
战大人冷眼瞪他那样儿,可不就似那恶鬼食人的模样麽,吓死他了,吓死他了。

  可怜他到此时还是不明白自己何处得罪了寒战,得到寒战如此的「倦顾」。

[ 本帖最后由 林子口 于 2013-4-28 18: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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